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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2-15 04:49:51

【红颜血——媚凤(浪女受大刑,天道好轮回)】(完)【作者:白色心】

作者:白色心
字数:88429

      红尘多纷扰,世人最无聊。万恶淫为首,苍天终有报!
               ——随记

          红颜血- 媚凤(浪女受大刑,天道好轮回)上
                第一章
  「亲达达,快,快……」
  陈木匠刚悄悄溜回陈家后院,就听到啪啪的皮肉撞击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
女人酥媚到骨头里的骄叫声。陈木匠心直往下沉,恐怕看来好兄弟李虎这次对自
己说了实话,整个平安县城自己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陈木匠犹豫着不敢上前,
怕看到不堪入目的场景。但又想想早死早超生,哪个男人能受这种屈辱,他一咬
牙,轻轻的走到卧房窗边,蘸着口水手指戳破窗纸,一只眼凑上去,房内的景象
差点让他没背过气去。
  只见卧房内地上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卧室大床上铺着自己熟悉的鸳鸯
戏水褥子,床上两具光赤赤的肉体缠在一起,自己老婆王氏光着身子坐在一个黑
壮的男人身上。那个又大又白的肥屁股含着底下男人的长棍,正不知廉耻上下左
右蠕动,肉磨盘一样套弄,颠耸得肉浪起伏,嘴里心肝,肉肉的乱喊。
  「怎么样,比你那入赘的死鬼老公如何?」
  「啊……早使点劲……小心肝,弄得奴奴舒服死了,那废物我恨不得早点死
了干净……」
  陈木匠目呲欲裂,这天杀的贼荡妇!陈木匠家境贫寒,王家是商人家,虽然
士农工商商人地位低,但是从商多年,自己那老丈人倒是很有一笔家财。可能钱
赚的不干不净,王老头一辈子就生了王氏一个女儿,为了继承香火找人入赘。这
年头,女人地位极低,是个男人哪回去想入赘这档事,更别说给一个商人当个入
赘女婿,一辈子再个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陈木匠正好点背,老娘得了重病,没
奈何两年前入赘到王家,王老头倒是守约,给陈木匠老娘好好送了终。王老头人
也老了,王氏结婚后就把家里产业交给了王氏打理。没成想王氏抛头露面打理生
意,这俩年竟然到处勾三搭四,生意上没学到啥,到学的一身子的风流。
  这王氏年方二十,青春正盛。不说人品如何,生的倒是美艳非常,瓜子脸,
柳叶眉,皮肤嫩的像能掐出水来,那双媚眼看着男人的时候简直能把人魂勾走。
家里有钱各种山珍海味来着,把个身子养的胸大腰细臀肥,丰满得紧,特别是那
磨盘样的肥屁股,平时出门走在路上一扭一扭,整条街的男人都盯着恨不得摸上
一把。都说屁股大的女人浪,这王氏二十岁就如狼似虎。其实她跟陈木匠结婚前
就跟家里小厮偷吃了不知道多少次,后来被王老头知道,把那小厮差点没打死,
王氏也被禁足直到跟陈木匠结婚。王老头选陈木匠入赘,也是看陈木匠话少老实,
王氏洞房时撒娇弄痴,也给瞒了过去。但婚后陈木匠那老实人,就是夫妻敦伦也
就会一种姿势,那能满足得了王氏那被开发的烂熟的丰腴身子。这两年王氏用在
外谈生意的由头,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王氏不喜俊俏书生,还就爱找那粗壮
汉子,越是粗暴越是看的上眼,今晚这入幕之宾就是又黑又壮,床上又猛又持久,
趁着陈木匠出活儿,在这后院卧房就热火朝天的胡天胡地起来。
  两年多结婚以来,陈木匠手艺见长,出活的次数也多,本来就忙。人说报喜
不报忧,旁人又哪会跟陈木匠当面说他老婆这档子事。搞到最后,陈木匠老婆王
氏风流事传的整个平安县城都知道了,头上绿帽子一顶又一顶,倒还以为自己运
气好,娶个如花似玉又会赚钱的好女人。这平安县城地处苏杭,十五年前一个五
十多岁的知县贬谪到此。此人从四品大员犯了事,本来就气不顺,俩小妾看他境
遇不好,又找男人偷情去了。愤恨之下,尤其恨这些荡妇淫娃。到任以后还亲力
亲为,设计了许多针对荡妇的酷刑,抓了几个典型狠狠作践严惩。不说这几年这
知县老头有没有剥削民脂民膏,倒是平安县女人的作风问题倒是大大提高,好几
年没出过风流案子。这俩年小小平安县城竟然出了王氏这个姿色奇佳的浪女,人
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平安县里那些个饥渴的爷们还不如狼一样往上扑。就这么
几年,王氏那磨盘肥臀不知道磨过多少根男人的枪杆,简直成了平安县的一大特
色。
  陈木匠老实心善,也是前段时间给兄弟李虎不要钱打了他结婚的家具,李虎
实在昧不过良心,趁着昨晚喝酒的功夫把王氏出墙事跟陈木匠露了口风。陈木匠
心里就狐疑上了,今天去衙门找了自己当捕快的兄弟李三,又叫了几个衙役,回
家抓奸。想着如果真有这事,那老子也豁出去了,头上绿油油这么一大片再忍还
是不是爷们,这女人也不要了,直接让衙役拿了送交官府,让那最喜欢作践淫娃
的知县大老爷好好收拾这贼婆娘。陈木匠像个木头一样站在窗边好一会,就听到
里面王氏叫声大了起来,「好人,真舒服……顶到心子了,奴奴来……来给你…
…」就见王氏那个肥屁股猛抖,春水淋了身下男人一腿,女人腿间也有一股白浊
滴滴答答顺着王氏那肉肉的大白腿流了下来。窗外陈木匠也抖了一抖,倒是给气
的,扭头就出院子,叫上那几个蹲在外面衙役,拿上铁链子就往屋里冲。
  王氏刚刚来了一次,正美着呢,就看到房门给「碰」的撞开,几个衙役和自
己丈夫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房内,陈木匠脸色铁青,眼睛里像是要喷火吃人一样。
王氏猛吃了一吓,那张春情密布的俏脸瞬间煞白,「啊」的大叫,像母狗一样在
床上爬,想去拿被子遮住光赤的身子。陈木匠冲上去一把抓住女人头发,王氏本
来梳着妇人常用的堕马髻,因为刚才床上动作激烈,早散落在肩上,给陈木匠一
抓一大把。陈木匠怒发冲冠,先是给了王氏一个耳光,扇的王氏左脸儿登时就肿
了半边。王氏从小娇惯,哪被男人打过,这会儿虽然受了惊吓,但平时在陈木匠
面前作威作福惯了,一边挣扎,把个身子扭得跟大白蛇一样,一边嘴里喊「你敢
打我,你个死乌龟,死王八……」陈木匠本来就恨这档子事,再被乌龟王八一顿
骂,哪里还憋得住,一个翻身倒骑在王氏身上,两腿紧紧夹着王氏细腰,左手像
牵狗一样拉着王氏头发,右手高高举起,便是一巴掌狠狠抽在这荡妇那还沾着点
白浆的肥屁股上。「啪」,这一巴掌可不是盖的,陈木匠做粗活惯了手劲儿奇大,
手上又满是老茧,这火头上拿出锯木头的力气来痛扇这荡妇的肥屁股,一巴掌下
去就见五个通红的指痕印在身下女人那又白又肥的臀峰上,那屁股肉儿像软豆腐
一样颤了又颤。「哇……」王氏哪受过这疼,就觉得屁股上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
火辣辣的疼,使劲儿就在男人身子下面挣扎颠动,小腰起伏想把男人颠下来。陈
木匠火上心头,更不容情,大巴掌像蒲扇一般一下一下狠抽在裆下夹着的肥屁股
上,响声清脆,就这么狠揍了二十来下,把王氏的屁股打得指痕遍布,本来就肥
硕的两瓣屁股像个鲜红的大寿桃拱在那儿,看的后边几个衙役眼都直了,连连喘
气。
  跟陈木匠一起进来的兄弟李三也是个实诚人,眼看陈木匠当着这么多男人狠
揍王氏那光屁股,王氏裸着个身子在陈木匠裆下扭,又哭又叫,肥屁股疼的狠了,
两条大白腿在那扑腾,把身下那点女人私处给人看的一干二净,怎么说王氏现在
还是兄弟老婆,这么看下去太也不是个事儿。赶紧上去把陈木匠拉下来,劝到:
「陈兄弟,陈兄弟,别激动,别为了这种女人气到哪儿也不值呐。今天正好哥哥
带了几个人过来,你看这事你想咋解决?」陈木匠在王氏屁股上又狠狠甩了几巴
掌,打的这荡妇屁股乱拱,看着女人腿间一片狼藉,那花穴红肿外翻,更是气不
打一处来。但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个事,扭头跟李三说:「这天杀的贼婆,老子
恨不得直接一刀剁了了事!今天就当着哥几个的面,老子休了这荡妇,哥几个帮
帮忙,直接把这奸夫淫妇锁了送去知县衙门,老子不光要让她出乖露丑,还要这
鸟女人尝尝官法的厉害!」说了话,也不管王氏还撅着个红肿的大屁股趴在床上
哭骂,也不看那个吓得一直一直不敢动不吱声的奸夫一眼,自顾自取了纸笔就在
床头当着王氏面写了休书。李三和几个衙役也取了镣铐,把王氏和那奸夫拷上,
几个人也恨这俩人背着人丈夫通奸,连衣服都不让穿,就让这俩人光着身子站在
那,等着陈木匠写好休书就一起送回衙门听审。
  这光景太吓人,王氏虽然胆子大跋扈惯了(要不然也不敢当着这以整治淫妇
闻名的知县治下胡搞),现在也知道害怕了。还撅着个光溜溜湿漉漉的肥臀跪在
窗边,一边嘤嘤的哭,一边低声向陈木匠求饶。「好相公,奴奴知道错了,奴奴
是鬼迷了心窍,才做出这等丑事,你大人大量就饶了奴奴这一出吧。奴奴以后肯
定好好陪你,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随你怎么搞奴家都受着……」好嘛,连色诱
都出来了,平时连正眼都不看陈木匠一眼,夫妻俩都好久不同床了。陈木匠经过
这事,也是铁了心,心里暗暗发誓不如这婆娘好过,一边把休书写完,一边嘴里
吓那妇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子就当从来没娶过你这贱人。官法无情,我
们知县大老爷听说前几年还专门弄出了一套惩治淫妇的惩淫极刑,等老爷审了案
子,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说罢,再不看女人那丰腴性感的身子一眼,站起身
来,叫上李三他们就要出门去。李三和俩衙役手上拽着铁链一头,就像牵马一样
拉着这光着屁股的奸夫淫妇出了王家大宅。
  王家大宅走到县衙挺远,要穿过半个平安县,现在正好在家家户户吃完饭的
时分,正直夏末,天气还有点热,路边就坐着大老爷们小媳妇儿带着孩子在外纳
凉。突然看到几个衙役压着俩光赤的男女在大街上走,俩人一丝不挂,连鞋都不
给穿,手上还拷着镣铐,几步一个踉跄。再定睛一看(肯定是看女人,黑黝黝的
男人谁看),那女人身子丰腴至极,胸前两奶儿高高耸起,又白又大又圆,头儿
粉红,活像俩超大号的水蜜桃,走路之间还一晃一晃。蜂腰细腻,往下俩跨突兀
的高起来,屁股哪怕是站直了,还像两座肉峰一样翘着,只不过大屁股又红又肿,
还能看到显眼的掌印,显然才被男人巴掌狠抽过。两条大白腿很长,但是肉朵朵
的,因为被铁索硬拉着往前走,两腿之间若隐若现,还能看到丝丝春水透着光。
好嘛,这明显是淫妇通奸给人抓奸在床了。再往脸上瞄一眼,这不就是那个风流
的陈木匠老婆王氏。路边围观人群瞬时炸开了,知县大人这方面执法严苛,好几
年没看过这档子风流案了,现在哪能不激动。一个个大老爷们就往跟前凑,年老
的凑个热闹,年轻的就只把眼睛死盯在王氏那丰满的身子上和美脸儿上,恨不能
用眼睛从那美妇人身上捥下块嫩肉来。
  「这不是那个浪女王氏嘛,陈木匠的老婆,听说这骚货风流啊……」
  「可不是嘛,光我知道的就有五六个,这小娘们口味挺重,都是县里下九流
的壮汉。」
  「呵呵,报应啊,快两年了这荡妇终于被陈木匠逮了,陈木匠也是老实,到
今天才知道,可怜啊……」
  「你看陈木匠脸都青了,看来这次他铁了心了,要不哪能让这小骚货光着身
子游街送去衙门……」
  路边的大老爷们像吃了春丸儿一样兴奋,发了光的眼睛一边盯着王氏裸着的
身子,脚下也不慢,就跟着俩奸夫淫妇往县衙走,有的年轻的活力足,到处呼朋
引伴,就像要一起去看大戏似的。李三手拖着铁链,往后看看发现还有的姑娘家
小媳妇也跟了过来看着稀罕事,就听周围一群中年妇人在那嘀咕。
  「张姐姐,这王氏身子好丰满啊,你看那奶儿,那屁股,我都生了几个孩子
了还不及她呢……」
  「奶大臀肥才淫呢,一看这王氏就是个天生的淫娃,那屁股肯定是被野男人
越干越大……」
  「呵呵,这身子再美又有啥用,知县老爷的风流罪好受的?这下肯定要赏这
淫妇一个惩淫极刑尝尝,还不给折腾一下这淫妇的风流皮肉……」
  路边几个中年妇人聊得热火朝天,时不时还嫉妒的看看王氏那丰腴的身子,
但想想这浪女马上就要挨官刑,又有几分解气。
  「李家妹子,你说的惩淫极刑是啥子?我咋没听过?淫妇不是一般打一顿光
屁股板子,最多再官卖为娼嘛?」说话是吴婶,她年轻才从东北搬来,不知道县
里的历史。
  「这惩淫极刑?狠呐……本来这淫妇通奸,算是大罪,但罪不致残致死,衙
门规定只能杖刑。也说我们那个知县大老爷,嘘……小声……他小妾跟野男人偷
情,痛恨荡妇,就设计这刑罚。其实这惩淫极刑呐,还是以笞屁股为主,这样不
违国法,但是……」
  「打屁股?这能有多狠?这小淫妇我看着都恨,光打她屁股不是太便宜她了
……」
  「哎,你没亲眼看到……我六年前亲眼看过县里一个三十多的妇人通奸,当
众在衙门口的广场苦挨了一整套极刑,那屁股给打的……啧啧啧,一共四轮刑责,
那淫妇叫的那个惨呐。那之后就有个说法,四轮惩淫刑,淫妇变贞女啊……」
  说着话,一大群男女老少乡里乡亲就跟着衙役和光屁股的王氏走到了县衙,
王氏虽然胆大,但也知道羞耻,一路上就低着头,用长发半遮着羞耻的通红的美
脸儿,还试图夹紧肥臀白腿儿不让春光外泄。但事与愿违,被几个衙役铁索拖着
手铐拴着,只能跟着拖着小脚走的踉踉跄跄,不仅春光给人看个通透,夹着肥屁
股的样子还让小腰一扭一扭的,更显得淫浪的出奇。
                第二章
  入了县衙大门,因为已经过了晚饭点,知县大老爷和大部分衙役都不当班,
李三牵着这光着屁股的美艳淫娃走进来的时候,当值的衙役登时就围了过来,七
嘴八舌的问起缘由。正好今天衙役班头张铁牛当班,绰号张头儿,此人生的魁梧,
五大三粗,当班头空闲多,空闲了就领着一班衙役打熬气力,那胳膊全是肌肉,
足有正常人大腿粗。又嫉恶如仇,平日里最为痛恨这些个犯了淫罪的女人,听了
李三说道,哪里还忍的住,冲过去对着王氏就是几声「贱人!你这个淫娃好大的
胆子!」声如雷吼,把个小浪女吓得往后一缩,张头儿一把圈住女人嫩腰,扬起
蒲扇大的巴掌,十分力气用出了十二分,鞭子一样狠狠的摔在王氏光裸的肥屁股
上,「啪」的一声像打雷一样,王氏登时扬起脖子「嗷」的一声叫唤,腰被箍住
动不了,那肥屁股就抽风也似的往后拱,屁股上的软肉剧颤。一巴掌打过,张头
儿犹不解气,胳膊上肌肉都高高鼓起,五指叉开,顺手对着小淫妇另一瓣屁股又
是重重一记狠抽,就见因为行了一路而略微消了肿的肥臀上一边一个火红的巴掌
印鼓了起来,肿了足有一指头高,五指痕迹分明,巴掌够大竟然能覆盖了大半个
屁股。刚才陈木匠打屁股,毕竟只是正常人力气,挨上这张头儿两巴掌,王氏简
直疼疯了,眼泪登出就出来了,嘴里乱喊「亲哥哥饶命,奴奴屁股要裂了……」,
一边狂扭细腰,抖得乳颤臀摇,臀上那俩火红的巴掌印就像在火苗一样窜动。后
面跟过来的人群一看这淫妇的狼狈样,哄的叫好,一片赞叹,
  「这张头儿巴掌就是厉害呢,这巴掌打在屁股上比吃上一板子还疼呢。」
  「就是,听说这张头儿跟着大老爷几年,练了一身整治淫女的本事,前几年
那几个犯奸的妇人看到张头儿就腿直打颤呢……」
  张头儿打了俩巴掌,略略消了气,眼看天都黑了,赶紧去叫大老爷升堂问案
才是正事,便叫了手下几个腿脚利索的分别去叫大老爷和那些不当班的衙役一起
过来,好好赏这淫妇一个堂威。张头儿刚才抽屁股巴掌时也看到了女人下身那一
片狼藉的样儿,心里越发恨王氏骚浪,又想今晚只是升堂审讯,这案子确凿无误,
王氏看着不是个挺刑的主,今晚恐怕不会受太多罪,而且这骚货明摆着几天后要
挨那极刑伺候,也不能把她今儿打坏了。但是心中火大,看着王氏现在又在那对
着几个衙役抛媚眼儿,想必是图这些衙役贪恋美色,让她少受活罪,心里发狠,
叫上李三,就去后衙仓库去拿那几件好几年没动过的专门公堂上审问淫妇用的刑
具,打定主意今晚要煞煞这骚浪少妇的骚劲。
  过不多时,不当班的衙役都到了个齐整,整整三十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手
持水火棍,一听到这风流案子,打了鸡血一样冲到了堂上来,看着王氏那丰乳肥
臀的身子,尤其是那白嫩的肥屁股上印着俩火红的大巴掌印,个个目射奇光,紧
盯着王氏身子不放。王氏虽然淫浪,但何曾在这么多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露出身
子,吓得腿一软,就跪在地上嘤嘤哭泣。大老爷因为年岁大了,动作不利索,还
没到,李三和张头儿倒是搬了个小门一样的刑架就走到了堂上。这刑架下方是一
个长木板,上端嵌一个丁字形的木杆,横杠高约一尺,不长,这个倒是明显,是
让犯妇把下巴搁在木杆子上,只能挺起脸蛋,方便审问招供或者掌嘴。木板中间
也有一个丁字形的木杆,高约一尺半,倒是长了不少,这个是用来垫在犯妇胯部,
把女人的大屁股顶到最高,方便审问时狠揍光屁股逼供。这根木杆后面的木板被
刻了很宽一截排列齐整的三角形的木锥子,每个三角木锥子顶端倒不尖锐,磨的
平整,但是就在那一寸宽的平面上竟然废了力气凸着密密麻麻的小木疙瘩,这段
木板是用来给犯妇罚跪的。长木板后端两角各有两个铁环,是捆脚的。说来也奇
怪,这长木板上的机关倒是好理解,但是在长木板中间,一个门状的木框插在两
侧,框子的上方横梁高约三尺(折合90厘米),横梁中间悬着一个铁环,也不
知道干什么使的。后面群众也是好奇,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看这帮子衙役怎么炮制
这个淫妇。
  李三和张头儿把这奇特的刑架摆放在大堂正中,就一人一边把跪在地上抹泪
的王氏光裸的身子提了起来,先是把她双手背后,拿一个木枷拷住两只纤纤玉手,
王氏还想挣扎,但她一个小娘们哪有这俩壮汉力气大,再给两人一边屁股来了一
记狠厉的巴掌,登时就软了身子。两壮汉如鹰拿燕雀一般,一手托着王氏的肥乳
(也是可以羞辱这贱人),一手插进王氏大腿之间,一用劲就把王氏托在了空中,
两腿大张对着衙门口,后方群众又是一阵狂呼。两人把王氏托到刑架上方,先是
让她的胯部死顶在中间那根木杆上,细腰用粗麻绳绑在木杆的立柱上,把那个还
带着俩血红大手印的肥屁股耸的老高,两座肉峰似的还在那颤。接着把她大腿大
大分开,俩肉肉的膝盖头跪牢在木板那段三角木锥子上,再把两只金莲小脚用麻
绳绑在木板两角的铁环上。王氏本来被这刑架顶起肥臀,两腿大张,还羞耻的不
停扭动,一跪上三角木锥子登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膝盖往心头戳,稍稍一动那些
小木疙瘩又擦的生疼,哪里还敢乱动,只能老老实实撅着个肥臀跪在木板上。李
三和张头儿又把王氏下巴搁在前边的木杆上,用麻绳把那细长的脖子帮着,让她
抬不起头来,脸儿也伏不下去,只能挺着那张羞耻的通红的美脸儿,等待着审问
或者掌嘴。这还没完,两人又拿来一根弹性极好的长牛筋,只见长牛筋一端绑着
一个精钢做的鱼钩,这鱼钩比寻常钓鱼用的还大一号,而且竟然有一上一下两个
钩子,钩子顶端不尖锐,倒是被摩成了光滑的圆球儿。鱼钩被整个涂了油脂,闪
着油光,后面的人群都是一愣,奇怪这公堂之上用鱼钩作甚,莫非要钓鱼?还没
等问起,就见张头儿两只大手一只紧捏小淫妇的一瓣肥臀,把臀瓣大大分开,李
三粗暴的将鱼钩大的一头塞进了小淫妇那还红肿外翻带露水的花穴,小的一头狠
狠塞进菊门里,王氏虽然也有过后庭花一道,但这么粗暴的狠塞实在疼的厉害,
感觉菊门像被撕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又不敢动,简直苦不堪言,只能在那软声
求饶:「哥哥怜惜奴奴啊,奴奴屁股给塞开花啦……」李三也不理她,径直把牛
筋绳绕过门字型木框的铁环里,再把王氏头发一扯,弄成一个马尾的样式,用牛
筋绳的另外一段绑在发根,牛筋绳一段卡在小淫妇下身,一端绑着发根,又被李
三扯得崩的极紧,瞬时就带动了鱼钩狠狠勾着小淫妇下身双穴,勾扯得洞口大开,
连里面的嫩肉肉都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虽然不太疼,但王氏也难受到了极点,
在那哼哼唧唧,稍一动脑袋,就带着鱼钩狠扯,哪里还敢挣扎,还主动把肥屁股
撅的更挺,让下身好受些。看到这鱼钩一上,刑架上的王氏立刻难受的哼唧出来,
后面的人群立刻炸开了锅。
  「老天爷,这鱼钩竟然是干这个用的,神乎其技啊神了,这小婊子今天有罪
受了……」
  「这还没上刑呢就叫起来了,等会掌嘴笞屁股这小淫妇还不得叫翻天啊。」
  人群里也有很多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这时候那顾得着说话,死把眼睛从王氏
屁股后面狠瞅,只见这淫娃趴跪在这羞耻的刑架上,带着高高肿起的巴掌印的肥
屁股向天撅的老高,那两巴掌印就向跟后面观众打招呼似的。两条大白腿分的老
大,裆间那点隐私一览无余,再被鱼钩勾着,连里面的嫩肉和残余的白浊都看进
去了,透过屁股下的木杆子还能看到淫妇的两只肥奶儿像两只大白兔一样悬在半
空,微微颤动。这一眼看去,女人最羞耻的几个部位,肥臀奶儿双穴,尽收眼底,
在听着这小浪女挨虐发出的娇娇的低吟,有些自制力不好的后生仔登时就湿了裤
子,眼睛冒火一样盯着猛看。
  从被铁链锁着带出王家大宅以后,那黑壮的奸夫就再吓得木瞪瞪的,没敢说
半句话。这时候恰好就站在王氏右手头前,虽然马上就要挨官司,但是一双贼眼
控制不住的不停的瞄着左边女人那美艳的胴体,看着这刚刚还在床上和自己戏水
的野鸳鸯给这刑架弄成一个肥屁股朝天的母狗儿样的骚浪姿势,那丰腴肉体给一
个小小鱼钩狠狠折腾。虽然才刚刚在这淫娃身上发泄过,还弄得淫娃被鱼钩钩开
的花穴还时不时从内往外流几滴白浊水儿,也算他天赋异禀本钱浑厚,下面那黝
黑粗壮的棒子瞬间起立向着王氏俏脸敬礼。几个衙役毕竟是公职人员,看着这情
景还能憋住不笑,后面人群倒是闹开了。
  「哟,怪不得这淫娃找这糙汉子呢,虽然黑,但本钱倒是大的很呢……」
  「哈哈,奸夫棒子硬了,小淫妇还不上……哦,小淫妇下面两个穴儿要好好
伺候鱼钩老爷呢,那不如用小嘴给奸夫嗦一嗦?」
  各种胡言乱语传来,小淫妇跪趴在刑架上,正难受着呢,本来从家里被带出
来前美了一次,余韵还没过去,敏感着呢,就被又吓又打屁股,一路走来县里男
人们那火热的视线就一直咬在自己身上最羞人的部位上。到了堂上,先被张头儿
两记大巴掌给屁股上烙了俩印子,这肥屁股正好是王氏身上最敏感处之一,平常
给奸夫揉搓几下就兴奋不已。这下被陈木匠张头儿轮着毫不留情的狠抽,巴掌拍
上去疼的钻心,现在疼过去,就感觉肥臀上火辣辣的,如蚁在爬,但又莫名有种
快感从屁股上直传到心里。这时候又被绑成这副骚浪模样,竟然还兴奋了起来,
也不顾鱼钩扯着下身,把头往左微偏,一双媚眼儿就盯着奸夫那翘起的棒子,一
眨一眨的,眼睛里像是要滴出水来。肥屁股也不由自主的往后微蹭,还真用双穴
套弄起鱼钩老爷来。也真是这王氏可能生来就又淫又贱,也不管多少人看着,人
在公堂刑架上就发起骚来,花穴含着鱼钩又开始春水潺潺,顺着鱼钩往下滴,水
儿粘稠,在身下木板和花穴竟粘成一个亮线,淫荡异常。王氏身后几个围观汉子
看的仔细,呼吸一下粗重起来,吆喝起来,
  「哟,小淫妇流春水咯,草,真是够贱的……」「这淫娃浪到家了啊,等会
张头儿哥几个笞她那贱屁股可得往死里揍,把她这浪性打服了……」
  一通吵闹之下,知县大老爷总算姗姗来迟,堂上立刻安静了。老爷子年过六
旬,满头白发倒还精神矍铄。就是脸相阴沉,一看就是刻薄酷吏的样子。来的路
上听了几个衙役大致汇报了一下案情,登时大怒。老爷子平生最恨淫妇,因为前
几年严惩了几个,县里这方面太平了有好几年了,还被朝廷嘉奖。这一回,竟然
自己治下出了这档子事,老爷子凌迟了王氏的心都有了。满脸怒气的走进公堂,
就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胴体撅着肥腚塞着鱼钩跪趴在刑架上,老爷子老了也没
那方面欲望,心里明白衙役想好好折腾这淫娃也就不问。匆匆扫过,眼睛就落在
了王氏脸上。也是王氏淫性来了作死,只见这女人美脸儿虽然羞的通红,但一双
桃花眼竟然还瞟着旁边奸夫那棒子不停,弯弯柳叶眉上春情荡漾,竟然在公堂上
发起情来。老爷子这一气非同小可,本来应该先升堂也不管了,把惊堂木重重一
拍在案上,大喝道:「好个淫妇王氏,不守妇道不说,上了公堂竟然还藐视公堂
威严,藐视本官,来人,给我掌臀四十,给她涨涨记性!」王氏刚才春情汹涌,
连大老爷到场都没察觉,被知县这么一喝惊堂木一拍,吓了一跳,赶紧扭头,没
想头扭的急了,后面鱼钩狠狠一戳,先是「嗷」的一声喊,听到要打屁股,赶紧
大喊:「青天大老爷冤枉啊,奴奴哪敢藐视公堂,藐视大老爷,老爷开恩呐!」
  知县给她突然的尖叫吓了一跳,又看她狡辩,更是怒火上冲,大喊:「还敢
狡辩,加打二十,来人给我狠狠赏这刁女六十鸳鸯屁股巴掌,狠狠打!」张班头
一愣,这个朝代刑罚相对宽松,藐视公堂有时候都不罚也就责骂几句,对女犯最
多也就掌臀二十,这一下就六十记屁股巴掌,还特别说是鸳鸯巴掌,就是每瓣屁
股各挨一下算一记,相当于掌臀一百二十,看来大老爷今天真是动了真怒,有这
小淫妇的罪受了。这班衙役里对刑具各有特长,张班头和另外一个打铁出身的衙
役力气大,巴掌又大又粗糙,对这掌臀最是在行,用上刑具因为力气大有时候没
几下就打得犯人皮肉开裂,这掌臀打的再多再重,也不会有太大伤害,尽可放手
狠揍这淫妇那又肥又大的贱屁股,也能泻一下心头火气。
  跟那打铁出身的衙役使了个眼色,两人就一左一右站在王氏屁股两边,本来
掌臀要带皮掌,避免肉体接触,今儿这小淫妇如此骚浪,两人也就免了皮掌,一
是羞辱,二来手上全是又粗又糙的老茧,肯定比那光滑的皮掌伺候的小淫妇更舒
服。两人先将两个大巴掌搁在小淫妇的两边屁股上,王氏这大屁股在女人里也少
见,不光大,而且肥,但这两壮汉的巴掌竟盖住了大部分的屁股,看来两巴掌就
能把这大屁股上的软肉给完完全全照顾一遍。王氏刚才还在留恋春情,这会儿两
个大巴掌搁在屁股上,老茧擦的屁股又疼又痒,回想起张头儿之前那俩下屁股巴
掌的剧痛,不由得也害怕起来,肥臀儿在掌下连抖,又死性不改朝着两人各抛了
个媚眼儿,低声道:「小奴奴的屁股蛋儿就交给两位好哥哥,但求哥哥怜惜则个,
莫要打的奴奴太痛……」张班头冷冷一笑:「放心,我们两个好哥哥肯定会好好
服侍这大屁股嘞,保证让你爽个够!」
  王氏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左边臀瓣给重重揉捏了几下,臀肉儿不由自主的
软了下去,然后就听到「啪」的一声炸响,左边屁股最丰满的臀峰上一阵奇痛,
后面旁观群众也哄的一声低叫,就见张头儿右胳膊肌肉根根鼓起,五指大大拆开,
整个巴掌深深陷入那酥软的臀肉中。王氏「哇呀」一声尖叫,还没叫完,张头儿
五指瞬间紧紧并拢,四道指缝里死死夹住四大块小淫妇的肥臀嫩肉,在猛地抬起
手来,王氏就感觉自己臀儿上像被四只手同时狠掐了一把,痛的眼泪当即就崩了
出来,张大了小嘴儿像母狗一样大口喘气。还没等王氏缓一缓,右边屁股上立刻
一道炸痛传来,然后感觉那只一样粗糙硕大的巴掌也是狠狠一夹,两边屁股的剧
痛交错,王氏疼的啥都忘了,肥屁股往后狠命一拱,妄图逃避下一记的巴掌痛抽。
没想到王氏忘了,鱼钩老爷可没忘,牛筋绳瞬间大力往回收,花穴和菊门里的钩
子同时狠狠捅了一记,王氏又是「哇呀」一身惨叫,肥屁股又被立刻钩回身下的
木杆上,两记狠厉的大屁股巴掌紧跟着就痛扇在两边肥臀上,还不忘了对着可怜
的肥软肉儿重重的一夹一提。这种没间断的剧痛哪是这娇生惯养的小淫妇能忍的,
虽然张班头和另一个衙役没用上十二分力,太大力的巴掌责打这小淫妇的屁股虽
然解气,但是后面还要开审,说不定还要逼供熬刑,得给这细嫩的肥屁股留下继
续受笞的余地。但是前十下因为要给这小婊子一个下马威,每一记掌责两人都用
了全力,还附带着夹肉之苦,中间毫不停顿,两边交替痛抽,铁了心要用这六十
鸳鸯屁股巴掌打服了这小婊子。
  王氏在受刑之前,还想着六十屁股巴掌而已,巴掌打屁股小孩子都能忍,虽
然疼,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哪想到这两个汉子的屁股巴掌如此难熬,更别提那
夹肉,本来想尽力忍着,一下一下撑过这六十屁股巴掌,这前十记暴风雨一样的
巴掌狠揍,直接打乱了王氏的一切心理准备,脑子里疼的一片空白,小香舌都吐
了出来,眼泪口水直往下滴。在这巴掌笞臀之痛下,哪还能定住身子,头儿乱甩,
一个大屁股在后面像挨插一样往后拱,鱼钩老爷哪是吃素的,时不时给这小淫妇
最敏感娇嫩的肉儿上猛戳一下,双穴疼着,大屁股上无情的大巴掌抽着,王氏哪
还憋的住,大声哭叫起来,
  「哇呀,嗷,好哥哥饶命啊……啪,妈呀,大老爷开开恩屁股要开花啦……」
  其实这顿屁股打的虽疼,毕竟是巴掌抽屁股,屁股开花完全是王氏的错觉。
前十下打过,王氏的肥屁股蛋子不过全部红肿了起来,之前张头儿赏的两个掌印
已经看不清了,两面肥臀遍布指痕,被打的火红,看着像一个熟透的西红柿。十
下打过,张头儿两人也不停手,收了两成力,保持着稍慢一点的频率一下一下修
理这高撅的红屁股,夹肉也不是没下都上,隔三差五狠夹一下,弄得这小淫娃哀
嚎出声。打的慢了,王氏也慢慢缓了过来,但是慢也有坏处,这屁股连着挨巴掌
就会麻木感受不到疼痛,这慢慢一下一下修理,反而让这小淫娃仔仔细细品味每
一记屁股巴掌的疼痛,可见三百六十行行行有门道。更难受的是,被锁来衙门前,
王氏跟奸夫云雨了很久,喝了不少茶水补充体力,一路上也没解决过,这会儿肥
屁股上挨着大巴掌,就感觉那巴掌的力道透过臀肉直往里冲,想要小解的感觉越
发强烈。王氏虽然放浪,但是当众排泄的事情也干不出来,想想就羞的脸儿通红,
简直能比得上正在挨巴掌的屁股了,只能强忍着便意,想撑完这顿掌臀再求求大
老爷开恩。
  好不容易挨完五十记巴掌,小淫娃的肥屁股蛋子每一寸肉都被狠抽了几遍,
屁股还是火红的颜色,但是整个肿了一指高,原来就肥大的屁股看着气势迫人。
还剩十巴掌,张头儿两人一对眼,把袖子卷高,胳膊上的肌肉这次完全凸了起来,
王氏回不了头,也不知道咋屁股上的巴掌狠抽停了一下。还没想明白,就感觉两
边屁股蛋上两记比前十下还狠厉的巴掌竟然一起狠狠落下,「啪」的一声巨响,
两记巴掌抽臀的声音竟然叠在了一起,王氏只感觉屁股裂开了一般,「天哪!」
一声惨叫脱口而出,两个巴掌同时紧夹住八块臀肉,痛夹一下,同时猛提,王氏
张着小嘴儿,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滴泪横流,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还没一眨眼
的功夫,两记巴掌又是狠狠抽下,还是同时。王氏疼疯了,顾不得鱼钩老爷的威
力,肥屁股显得极其骚浪的在身后狂扭,磨盘一样旋磨,但是巴掌还是准准的落
在两瓣肥臀最丰腴的臀峰上。身后巴掌追着,下体鱼钩狠戳,再加上体内那折磨
死人的便意,王氏哪还顾得上憋着,就见王氏那火红的肿屁股猛的一撅,白腿儿
内侧的嫩肉一抖,花穴上两片花唇一阵急颤,一道橙黄的尿儿就激射而出,呲在
身下的木板上水声大响,溅的满条大白腿都是。即使失禁放尿,屁股上那又重又
狠的巴掌也没停(犯妇受不住痛失禁见得多了),两边巴掌依旧同时狠狠落在臀
丘上,打的臀肉乱滚,火红的肉浪起伏,屁股颤动带着尿儿也扭扭摆摆,撒的木
板上到处都是。
  「草,小淫娃被巴掌打屁股打尿了……真稀奇耶……」「别说失禁了,就今
天这架势,待会这小淫妇被打出大解来,打到高潮我也不吃惊……」
  后面一群人看着这小淫妇撅着个火红的肿屁股一边继续苦挨巴掌,一边失禁
放尿,立刻起哄起来,一些个老爷们眼睛也不眨的盯着正在受刑的王氏下身看。
大老爷坐在前面,看不到王氏身后的情景,一听这都闹起来了,这还了得,起手
一看,又是一拍惊堂木,大喝道:「藐视公堂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在公堂上公然
失禁,这简直是有辱斯文,反了天了,给我再多打二十!」其实公堂受刑的犯妇
失禁也是正常事,大老爷本来就心恨这小淫娃,想着非得好好作践一番才可,立
刻寻了这个由头追加了二十鸳鸯屁股巴掌。那边王氏下面放尿,屁股上挨着重巴
掌,晕晕乎乎的,这时候又听到这一身断喝,吓得连尿都止住了,刚想求开恩,
但又怕大老爷说狡辩继续加打,只能挺着肥屁股,继续苦挨那巴掌痛扇。刚才王
氏失禁的时候,张头儿两人两边巴掌齐落,打的又飞快,早已经过了十记,这下
一听还能加打,当下更不客气,就这么保持着双掌齐抽肥臀,毫不停歇的频率,
每一记都落在臀峰肉最厚的地方,每一下附送夹肉,打的王氏又忍不住放开花唇,
跟着打屁股的频率一道一道的排出憋进去的尿儿。
  好不容易这加罚的二十屁股巴掌抽完(其实抽了起码三十下),大老爷说的
「藐视公堂」罚的六十记屁股巴掌,王氏差不多挨足了一百记,中间还被巴掌痛
抽的当众失禁放尿,回想起来羞的要死,肥屁股上现在不光火辣辣的疼,还又肿
又胀,只能跪趴在刑架上嘤嘤哭泣。后方男人们死盯这王氏的肥臀,只见满屁股
的软肉都火红透亮,肿大了一圈,最肥硕的臀峰因为刚才最后几十下狠厉的巴掌
仔细关照,肿的更高,红的更深,犹如在两瓣火红臀肉中浮起两个圆盘大小的红
帽子,屁股下方两腿中间还挂着淅淅沥沥的尿儿,情景很是凄惨,但可没人可怜
这小淫妇,有些汉子甚至妇人尤嫌打的不够重,嚷嚷着今儿一定要大老爷做主,
赏这小淫娃一个肥屁股开花为止。
                第三章
  一顿鸳鸯屁股巴掌抽完,已经过了两炷香的功夫。县里那些爷们妇人,跟着
这光屁股的小淫妇一路来看知县老爷审这风流案子,眼见这骚浪的美少妇还没升
堂问案,就因为知县老爷一句「藐视公堂」,最多掌臀二十的小错活生生挨了二
百下巴掌狠揍,把个肥屁股抽的如同火烧还当众失禁,恨这女人风流,嫉妒这女
人好看的一个个感觉稍微解了口气。陈木匠也站在一旁,看着这刚被自己休掉的
婆娘在官家巴掌的教训下,臀浪滚滚,痛不可当,回想起往日这女人在自己面前
嚣张跋扈的可恨模样,心里没有一点怜惜,恨不得这小淫娃再挨上一顿才好。
  屁股上的巴掌停了,王氏身子养的好,气儿很快就缓过来了。可挨完这一顿
重重的屁股巴掌,想到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罪要受,只能跪趴在刑架上继续啼哭,
大白腿跪在自己的尿儿里好不狼狈。这小淫娃从小娇惯,即使做错了事也不会怪
在自己身上,都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撅着个火红肿胀的肥臀趴在那,心里还在
骂着陈木匠忘恩负义,骂着奸夫拖累自己,更骂着打她屁股的张头儿两人,「奴
家明明都讨好这俩臭男人了,撅着屁股乖乖挨揍,还把人打成这样,真不是东西
……对,那知县老头也不是个好东西……」这话只能在心里念叨,嘴上是万万不
敢说出来的,害怕又是一顿光屁股狠揍,给自己还又疼又胀的肥臀雪上加霜。
  李三离得近,看着小淫妇跪在尿儿里,闻着女人那浪媚的体香混着尿儿的骚
味,忍不住开口:「大老爷,这刑架给这小淫妇弄得一塌糊涂,着实可恨,要不
要拿水来冲一下?」知县老头儿目光一转,看向张头儿。张头儿跟了老爷子十年
有余,哪能不明白有些话老爷子不方便说,那就让自己开口。「这淫娃骚浪的紧,
让她跪在自己的骚尿儿里受审再好不过,待会说不定还得上刑呢,等审完再说。」
这话确实不该让斯文体面的老爷子说出口,虽然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小淫娃
就得作践,不由得赞许的看了张头儿一眼,果然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心腹。老爷
子清清嗓子,给这小淫妇一个下马威也给了,眼看天色也晚了,立刻重重一拍惊
堂木,喝道:「升堂!」
  三十个壮硕的杂役立刻整整齐齐分成两列,把手中的水火棍往地上敲得山响,
嘴里大喊:「威武!」这还是几年来县衙审案第一次出现衙役齐全老爷坐堂的盛
况,主要就为了惩治这该死的小淫妇,从这来看,这王氏也是幸运的紧呢。这三
十个人一齐喝的堂威何等响亮,这小淫妇这几年一直风流为主业,哪有什么见识,
方还在心里骂着这些个臭男人,听到这霸气十足的堂威,心里一抖,吓得红肿的
屁股蛋子直发抖,以为又要开始打屁股了,差点就要喊「求大老爷开恩呐」,左
右一看,才知道大老爷正式升堂,再一想这刚才原来还没升堂,就把自己那嫩屁
股蛋子一顿巴掌打的肿的老高,心里更是骂声不绝,浑没想到今晚等着她的还要
多少罪受。
  大老爷正式升堂问案,先环视堂下诸人,见陈木匠站在王氏屁股后面,一脸
快意的看着王氏那被刚被抽的火红的大屁股。这是原告受害者,得先问他。大老
爷当年的小妾也是偷情,跟这陈木匠颇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当下和颜悦色的问陈
木匠:「陈木匠,本案你问原告,有何冤屈,尽管跟本官到来,本老爷替你做主。」
陈木匠自从知道王氏红杏爱出墙的本性,就有一口恶气憋在胸口,听这大老爷话
里明明就是要为自己做主严惩这淫妇,心里登时放出了那一口恶气,大声高喊:
「大老爷明鉴啊,草民两年前因为母亲重病入赘王家,这两年感激老岳丈仁义为
我母送终,从来安分守几,关心妻子,孝敬老人,自问为人子为人夫无愧于人,
可王氏这淫妇风流浪荡,不守妇道,瞒着草民到处勾三搭四,勾引了县里不知道
多少男人,草民要不是今天发现,还不知道要被欺骗到什么时候。但为男儿,此
等大辱,岂能忍受!万望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旁边王氏从来以为陈木匠木讷
不会说话,没想到这会儿他因为胸中怒气,竟把这番问罪的话说的一清二楚。王
氏一向在陈木匠面前跋扈惯了,打从心里面看不起自己这个入赘的相公,哪还能
忍,想要开口反驳,但自己知道陈木匠说的是实情,一时无从辩解。倒是听见后
面人群听了这番话,一个个给陈木匠鼓掌叫好,还有几个正义感强烈的爷们大喊:
  「说的好!这种淫妇,还忍什么忍,大老爷给我们做主打烂这贱货的骚屁股!」
「对,光我知道的这淫娃就有四个姘头,这等不守妇道的贼女人,就该尝尝官法
的厉害……」
  王氏虽然从不认为自己有错,但是眼见群情愤怒,倒也聪明了一回,没开口
反驳,要不她那肥屁股说不定马上就被当堂正法,打的屁股开花再审。大老爷虽
然对惩治这淫妇心里已有定计,但是官家流程不可废,一切供词都得记录在案,
随意判案以后查起来也是麻烦。而且今天好不容易开堂人员齐整,必须好好让这
小淫娃受一番活罪。大老爷听完陈木匠的指控,转向跪趴在那的王氏,和颜悦色
登时变作数九寒风,阴沉着脸问道:「王氏,你还有何话说?」王氏心知今天被
捉奸在床,这通奸淫罪是躲不过了。通奸虽然算大罪,但判刑可大可小,如果自
己死咬着只被今天这奸夫诱惑才妇德有失,没跟别的男人勾搭,最多就是打一顿
光屁股板子。虽然那毛竹大板痛责光屁股难熬,但总好过招出自己那数不清的情
人姘头,那时就不光是通奸了,还得加上淫邪放浪的大罪,两罪并罚,虽然不是
死罪,但等着自己的活罪不知道有多少,最后还得官卖为娼。王氏骚浪,但真让
她去当个娼妓任男人玩弄,想想也不可能。
  王氏做出一副柔弱小女人模样,两眼含着一泡泪花(其实是刚才被打屁股疼
出来的),故意用上自己最柔媚的声音(一般床上才用的),还别说真是婉转勾
魂,低声细语道:「奴奴知道今天错了,大老爷明鉴啊,奴奴其实一直严守妇道,
虽然抛头露面,也是为了管理家中产业,这风流之名怕也是以讹传讹而来。奴奴
这一次受这奸人诱惑,一时糊涂,做下了这等错事,心中懊悔万分,只求大老爷
开恩啊,奴奴愿意受那板责裸臀之苦,以表悔过和对夫君的歉意,从今以后,一
定相夫教子,再无二心。」这番话也算是王氏急中生智,死扣住只今天一时糊涂,
也不否认通奸大罪,但一口咬定从没有过别的姘头。看着大老爷皱了眉头思考,
王氏心里暗自得意:「这群臭男人,还不跟我那些姘头一样,我软语求上一求,
骗上一骗,也不就胡混过去了,就不知道那毛竹大板笞屁股有多疼,得提前找点
门路,也好打的轻点。」好嘛,这就思考上行贿衙役,让自己那肥屁股少受点苦
头。
  大老爷听了之前几个衙役的汇报,其实心里早亮堂堂的,这一番皱眉,只不
过没想到王氏竟然还敢妄图狡辩脱罪。这其实恰中大老爷下怀,大老爷今晚想在
这公堂之上先好好作践一番这大屁股淫娃,如果王氏直接招供,这就没戏唱了得
直接判刑。现在王氏抵赖,大老爷表面上皱眉,其实心里是在思考怎么把这机会
最大化,刚才那顿屁股巴掌虽然打的小淫娃痛到失禁,可才算是开胃小菜,接下
来得让这小淫娃今晚就在这公堂上感受一下官法痛不欲生的滋味。大老爷毕竟曾
当过四品大员,王氏这风流小娘皮哪斗得过他,念头一转,看到那黑脸奸夫还木
呆呆的站在那,心中立刻有了主意。大老爷把脸一沉,转向了那黑脸奸夫,喝道:
「你叫何名?你可听清楚了王氏所说的话?诱惑他人妻子,该当何罪?」黑脸奸
夫吓呆了,一个翻身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大呼道:「大人冤枉啊,小人从小
无父无母,就在市井里混,因为黑壮,朋友给了绰号叫黑塔。小人今年才十七岁
啊,如何能干出这勾引别人妻子的事情?」后面群众一阵惊呼,这黑脸奸夫又高
又壮,一张黑脸十分沧桑,没想到竟然才十七岁还未成年,这王氏小淫娃口味也
忒重了吧。
  大老爷脸又是一沉:「你说没勾引王氏,那为何被人相公捉奸在床?干出这
等丑事?」黑塔刚才看着王氏那刚刚才跟自己云雨的大肥屁股就因为一句话就给
打的肿大了一圈,叫的更是凄惨,心下害怕遭罪,当即一五一十的招供:「小人
冤枉啊,小人也就前天才认识这王氏夫人。小人在县西边的河岸给人抗河沙补充
生计,那天中午小人热得慌,就跳下河洗澡。这王氏的马车正巧路过,看到小人
洗澡。然后王氏夫人就从车上下来,盯着小人下体猛瞧,还不时抿着嘴儿笑。小
人以为得罪了夫人,刚想赔罪,没想到王氏夫人拿出一张五十两银票问小人想不
想要。小人当然想啦,王氏夫人就叫小人今天下午到王家大宅后院见她领银票。」
黑塔吞了口口水,大概是想到了那张银票,接着说:「小人来到后院,夫人也没
提银票的事情。只叫小人随她回房间。进了房夫人竟然就脱了衣物,勾引于我。
小人看这夫人着实美艳,哪能忍得住,就发生了这丑事,然后就给带到了这里,
小人实在冤枉啊。」王氏在旁边一听这说词,登时急了。自己刚才绞尽脑汁才死
咬住被人勾引有失妇德,黑塔这番话要是给查实,自己还得落个诬陷他人以求脱
罪的罪名,又是一条大罪,加上背夫通奸和淫邪放浪之罪,到时候三罪并罚,不
说铁定官卖为娼,自己这又大又白的肥屁股不知道得被官家刑罚笞烂多少次。王
氏情急之下,脱口骂道:「胡说!一派胡言!本夫人一向贤良,要不是受你勾引,
哪会做出这等丑事?也不看看你那丑样子,本夫人会勾引你?」
  嘿,正想着怎么给这小淫妇加刑,这小婊子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大老爷当即
脸上阴云密布,狠狠一拍惊堂木,转向王氏喝道:「大胆!放肆!本府审案,你
这个犯妇竟敢肆意插嘴,打断审案,还口出恶言侮辱人证,咆哮公堂,该当何罪!」
李三身为捕快头子,熟悉刑罚,当即应声:「禀大人,咆哮公堂跟藐视公堂同罪,
该打四十鸳鸯屁股巴掌,但打断审案,罪加一等,该判宽牛皮带笞屁股四十,恶
言侮辱人证,加罚掌嘴三十,三罪并罚,应当从重从严,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李三刚才没跟上大老爷节奏,这次赶紧要表现一下,明白大人要作践小淫妇的心
思,其实这些都算小罪,按照刑法应该只掌臀四十,掌嘴十下,李三心里也恨这
淫妇作为,硬生生把掌臀变成官家牛皮带抽屁股,掌嘴数目翻了三倍,这下这小
淫妇可是有罪受了。这就地正法,就是说当即先停止审案,请这小淫娃吃一顿大
嘴巴加上一顿官家牛皮带炒肥屁股,到时候带着打肿的脸蛋和肿痛了起码两倍的
肥屁股再接着审。这从重从严好理解,但是李三这么明说,就让行刑的衙役也明
白了大人的意思,只要不影响后面的逼供审讯,怎么重怎么疼就怎么打,如果说
刚才那顿屁股巴掌是开胃小菜,这顿打嘴巴和皮带抽屁股就是配菜,让这骚浪的
小娘们一步步好好尝尝当淫妇挨官刑的滋味。大老爷心里顺遂,脸上倒是波澜不
惊,一挥手:「就这么判,来人啦,把这犯妇给本官立即就地正法,天也不早了,
这掌嘴和笞屁股就一起打吧,让这犯妇受受教训,就接着审案。」李三一愣,这
天色也不晚啊,以前也没有过掌嘴笞屁股一起罚的案子啊。李三一转头看见王氏
下体和头发根绑得笔直的那根牛筋绳和鱼钩,恍然大悟,对着大老爷一拱手:
「大老爷英明。」
  王氏大惊失色,大老爷进了县衙以来,先是堂都没升,自己那肥屁股就挨了
张班头他们整整两百下狠的出奇的屁股巴掌,这升了堂,大老爷还没审问几句呢,
自己就不光要被掌嘴,那巴掌的余痛还在徘徊不去的肿屁股又要挨这四十记官家
牛皮带痛笞,还要「就地正法,从重从严」。王氏哪里知道大老爷心里要好好折
腾她的打算,还想着自己今儿真是点背,先是大堂之上发骚给老爷逮了打了一顿
屁股巴掌,现在一急之下插嘴又要挨罚,心里自然对着这知县老爷一顿骂,但是
又听到大老爷吩咐掌嘴笞屁股一起打,那自己就能少受些功夫的罪,又有一点感
激,这小淫妇还没想到大老爷的用心呢,待会痛起来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还这么
想。毕竟确实是自己插嘴理亏,又害怕辩解又会被这大老爷加罚。这小淫妇念头
一转,虽然马上就又要苦挨肉刑,竟然开口对着知县大老爷温温柔柔的来了一句:
「犯妇奴奴知错,谢谢知县老爷赏打。」大老爷和李三一阵诧异,互看一眼,眼
色交流一下,也就明白了这小淫娃还想着软言软语哄骗自己,装成个弱女子博同
情,好借机脱罪逃罚。大老爷虽然痛恨这淫娃,这次倒是一乐,这小骚狐狸还想
哄我们这帮老油条,这样也好,越是这样今儿等着这小淫妇的活罪就越多。
  那边张班头已经带着几个擅长牛皮带笞屁股和打女人嘴巴的衙役,从刚才后
衙带回来的那批专门惩治淫妇的刑具里挑出了趁手的家伙。这掌嘴和皮带笞屁股,
听着简单,确是很需要技巧的,力气大反而没用。这是公堂审案,不是公开处刑,
不说还得给这妄想脱罪的小淫娃留着点屁股待会逼供还得狠笞,这小贱货的肥嫩
臀儿铁定过几日要挨那惩淫极刑的大苦头,这会审案就给打的皮开肉绽屁股开花,
到时候一时半会屁股好不了,耽误了时辰就不美了。而且讲这打屁股的境界,这
些个衙役锻炼了十多年,早总结了一套专治淫妇的手段。淫妇一般都屁股又大又
肥,屁股开花倒是简单的很,但不仅耽误事,而且就疼的程度来说,远不及那笞
到每寸屁股软肉都肿到极点,而又表皮完好的手段。十年前,跟着这大老爷审的
第一个三十多岁的淫妇案子,逼供的时候那淫妇给两个老资历的衙役放开手段,
痛笞了一百二十审讯用的水火棍,结果那淫妇屁股表皮完好无损,但肿了有两个
大,全是一道道肿的老高的紫红的棍痕,当众就疼得哭天喊地,屎尿齐流。张班
头看了看刚才拿来的那些个玩意,暗想,今儿大伙儿全体到场,能人多,待会放
开手段,一定让这小淫妇尝尝之前还没人消受过的销魂滋味。想着,就冲待会掌
刑皮带笞屁股的齐家兄弟暗暗做了个手势。
  且说这掌嘴,衙门里一般使用小牛皮掌子或者薄竹片,但前者容易打的太肿,
后者容易把脸蛋儿打破,这小淫娃人品不好,人倒是生的花容月貌,一张美脸儿
狐媚无比。到时候打的肿了破了,之后逼供痛笞的时候,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就不
美观了。这掌嘴的衙役手上拿的刑具大伙儿一看,这不就是女人的绣鞋底嘛。这
绣鞋底是用千层布做的,看着柔软,但绝不好受,打在肉上疼如火烧,但是只会
把皮肉打红,不会打肿,可不正是掌嘴的利器。这笞屁股用的牛皮带学问就更大
了,牛皮带抽女人那嫩屁股肉,只会打的皮肉疼,抽的再多再狠,打的再快,也
不会让皮肉麻木,只会随着笞打疼上加疼,正是衙役们十来年来对女人光屁股用
刑经验的精华,这小淫妇那又肥又大又嫩的肉屁股绝受不了这四十笞臀皮带的剧
痛。而且这淫妇专用的牛皮带,加厚了一倍,要抽在肉屁股蛋子上的那面皮子打
磨的光滑,而且经常用牛油保养,保证用刑时尽可全力笞打,打的再多也不会屁
股开花。
  王氏趴在那儿,就看见四个壮实的衙役走到自己身边,其中三个拿着刑具,
两个长得颇为相像的汉子手上是一根宽皮带,看来这两人是用皮带抽自己屁股的。
另外一个手上拿着一个看着软软的绣鞋底,王氏一愣,看来这绣鞋底是掌自己嘴
巴子的,不由得心里松了一口气。这第四个衙役倒是奇怪,就站在自己屁股后面
盯着,手上也没拿家伙,莫非是来监督的?王氏不懂,后面的观众懂啊,
  「原来是齐家兄弟一起上阵笞这小婊子啊,难得啊,这齐家兄弟好久没出手
呢……」「兄台,咋说?」「这齐家兄弟抽屁股皮带可是狠啊,而且两人亲兄弟,
配合默契,打的看着没伤,但能疼死人啊,之前有个婆娘犯事挨了他们四十皮带,
之后看见他们就躲啊……」「兄台,那个站在后面的是做啥的?」「哦,那是唱
数的,小声点,这小婊子招人恨,这官家牛皮带笞屁股可是重罚啊,平常妇人偷
窃也不过四十皮带……」
  王氏哪知道这些,兀自趴在那撅着个火红的肥屁股等着挨揍,但心里也有点
数,掌嘴不说了(还不知道绣鞋底的疼),这皮带笞屁股大概会比巴掌要痛,小
细腰绷紧,屁股里塞着鱼钩就没法绷了,咬着牙做好了熬刑的准备,待会还要骗
大老爷脱罪呢。只见掌嘴的衙役走到王氏面前,把绣鞋底搁在她左边脸蛋上,也
不看她,就等号令一下,狠抽这小淫娃的骚脸蛋儿。王氏吃了张头儿的亏,这次
不敢再诱惑了,害怕到时候打的更重,抿着樱桃样的小嘴等着挨嘴巴。接着撅着
的肥屁股上一凉,两根牛皮带也搁在了肥屁股蛋子上,两根皮带很长,横跨两瓣
肥臀,一根按在跟小腰相连的那块屁股肉上,一根按在了跟白腿儿连着的屁股肉
上。原来这齐家兄弟看着小骚货的红屁股臀峰处最红最肿,上下两侧只是火红得
好好治治,送她个满屁股的疼。这两根牛皮带也是根据小淫娃的肥屁股尺寸精心
选的,看着宽,但放上去只各盖了屁股四分之一,正好把刚才巴掌打的最狠的臀
峰空出来。
  见三个行刑的伙计准备好了,那唱数的衙役高声宣布:「犯妇王氏咆哮公堂,
打断审案,更出恶言侮辱人证,三罪并罚,判宽牛皮带笞臀四十,掌嘴三十,就
地正法,当堂从重责打,行刑!」
  王氏看这情形比刚才打屁股巴掌要严肃的多,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细想,
就感觉左边脸蛋儿火烧样的一下大疼,随后肥屁股上传来两记火辣辣的剧痛,绣
鞋底抽左脸蛋,后面肥臀上的两根皮带竟然同时下了死力一样的抽落,三声清脆
的皮肉笞打声不分先后混在一起,响亮的整个公堂都有回声。小淫妇想熬刑,但
这第一下的就痛的有点超过她的预计,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求轻点啊!」哪有
人理她,后面报数的喊:「一!」其实这笞臀皮带从来没有这两边一齐狠抽算一
下的打法,因为皮带长一下就能打过两瓣肥臀,判四十记皮带笞臀都是一皮带一
下。为了让着小淫娃吃足苦头,刚才赵头儿给齐家兄弟俩打的手势就是让他俩这
么加倍痛笞。齐家兄弟俩选了这正好四分之一屁股的皮带正是为了方便左右开弓,
一笞两痕,明面上四十皮带实际要挨八十。都说上面一句话,下面加倍办,这小
淫妇其实只不过插了句嘴,原来不过掌嘴十下掌臀四十的小小教训先给李三改成
掌嘴三十加皮带笞臀的重罚,再给赵班头齐家兄弟暗里实际追加了一倍的笞责,
也算她倒霉了。
  第一下疼还没过去,只见身后的齐家兄弟一起把皮带挥过脑后,膀子一用劲,
「呼」的两声慑人的破风声之后是「啪」的一声爆响,只见两根皮带同时抽到这
淫娃的肥屁股上,两瓣屁股蛋挨打的四块软肉随皮带陷下足有一寸,证明皮带实
辣辣地抽到了屁股软肉里,皮带扬起时,软肉随着皮带弹起,顿时,肥屁股上的
那火红的软肉整个乱颤起来。前面掌嘴的也是配合默契,绣鞋底一挥,就在淫妇
那还带着吃痛委屈表情的右脸蛋上就是一记大嘴巴。王氏还没从第一下三痛齐发
中缓过来,第二下的剧痛就扑过来了。她只觉得肉屁股上两下皮带狠抽的部位竟
然一丝不差,这次疼痛大幅加剧,不再是光火辣辣的疼,还像有无数根针扎在屁
股蛋上。再加上没想到绣鞋底抽嘴巴也让脸蛋疼的火烧火燎的,哪还忍得住,被
打着嘴巴呢,嘴里只能喊上一句:「疼煞奴奴了!」已经被打红的美脸儿猛的往
左边一扭,还颤着的肥屁股条件反射般往后狠撅,这下可惨了,拴着鱼钩的牛筋
绳这次两头被同时大力拉扯,牛筋绳结实弹性极强,猛地一缩,后面站的近的人
就看见鱼钩猛地往上一提,小淫妇那一直亮相着的花穴和菊门被往上扯的张大了
一倍。这一下狠戳加上拉扯的剧痛能跟屁股上那皮带针扎般的剧痛媲美,小淫妇
的肥屁股只能被鱼钩提着往上狠撅,这时正听见后面唱数的衙门报了「二」,肥
屁股上两根要人命的皮带等都没等又一下同时狠笞在这淫娃正被勾着向上撅动的
屁股上,还是抽在同一位置,丝毫不差,如千万根钢针刺着淫娃肥软的屁股肉,
前面掌嘴的看着淫妇疼的龇牙咧嘴,毫不留情的跟着后面那两根笞臀皮带的节奏
又给了她一记火辣辣的大嘴巴。
  王氏这下真是疼疯了,这掌嘴笞屁股一起来的罪加上三个衙役十分力气的重
打,将那鱼钩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这皮带打淫妇的肥嫩屁股,如果一直打在同
一部位,是越打越痛,就想几千根钢针一点点往屁股肉的深里刺。就这么两记笞
臀皮带,一记大嘴巴一组狠揍这小骚货,还没挨到十下,王氏熬刑的心思早不知
道飞哪去了。通红的肥屁股跟着皮带上下耸动,屁股软肉狂抖,脸蛋挨着大嘴巴
左右摆动,被木枷锁着的两只小手背在背后死命往下伸想挡住屁股,实在够不到
就绝望的又哭起来,光赤的身子上疼的香汗淋漓,那很是骚浪的体香混着尿儿的
骚味就散播开来,闻着竟然让人觉得很是刺激。从后面的观众角度看,只见那两
条黝黑的牛皮带倒想男人的棒子样在小淫娃的肥臀上起起落落,鱼钩扯得两个穴
儿大开,小骚货大概是肉屁股挨皮带疼的狠了,整个身子都在颤,那嫩奶儿也抖
得波涛汹涌,大概是还在挨着大嘴巴,嘴里只在那喊疼,然后就是娇喘,这场面
太淫荡刺激,连有几个老成的爷们这下也湿了裤子。
  这么打到二十多下,小淫妇的屁股垫在木杆上还在猛烈的上下起伏,但一直
受着皮带笞打的上下两段屁股蛋子已经从火红笞成血红,看着好像只要一戳就能
戳破一样。肿了快两指高,现在她那肥屁股上倒是最肥的臀峰挨的最轻,就想两
条血红的肉茄子中间夹着一段大红的红烧肉。这小婊子实在疼的熬不住了,每挨
上一组笞臀皮带和打嘴巴,就疼的浑身都在颤,嘴里忍不住高声开始胡乱告饶:
  「好哥哥,好肉肉啊,饶……啊……饶奴奴,饶奴奴啊……」「屁股不能打
啦,啪!妈呀,饶了屁股,奴奴用屁股让哥哥的棒子爽啊……」
  一听这话,底下人哄的笑开了,这小淫妇看来是被这皮带笞屁股和绣鞋底打
嘴巴弄得狠了,连床笫上的淫声浪语都喊出来了。就在这时,报数的人喊了「三
十」,代表掌嘴结束了,屁股还剩十下债,错了,二十皮带没还。三个衙役稍微
歇了下手,让掌嘴的衙役退到一边,小淫妇还在那巅耸着肥屁股乱喊呢。大老爷
往下瞅了瞅,小婊子那张狐狸精似的美脸蛋一点没肿,但是通红如血,就像婚礼
上擦了胭脂一般,还更艳了几分,但想必也是疼如火烧,可见衙役的手艺真好。
大老爷对着王氏冷冷一笑,问道:「犯妇,这掌嘴加笞臀皮带的滋味如何啊?下
面还敢不敢在公堂上撒野?」王氏早疼的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心就想着饶刑,哭
哭啼啼:「大老爷,痛的奴奴想死想活啊,奴奴再也不敢啦,求大人免了罚吧。」
张头儿看那淫妇的肥屁股虽然被打的极惨,但臀峰倒没挨皮带呢,这剩下十下可
不够,臀峰肉厚,多挨上几下也没事,下面他给这淫妇准备的那逼供用的刑具打
在完全血红肿起的屁股肉上肯定更解气。立刻走上前去一抱拳,说道:「大人明
鉴,这犯妇骚浪,刚才笞屁股时还在大发淫词秽语,惹得乡亲们耻笑。这是再次
藐视公堂威严啊,更是有辱大人您的清名。小人意见应当加罚,大人您说呢?」
王氏还想着讨好老爷饶刑,这下听到不仅不饶还要加罚,赶紧趁着老爷没开口就
讨饶起来:「大人官法太疼啦,奴奴实在疼的受不了随口乱说的,无意冒犯啊,
求大人仁慈啊……」这收拾小淫妇本就是大老爷的意思,正中下怀,哪理会王氏,
脸登时一虎:「刁女!第一次打了你一顿屁股巴掌,竟然不记得教训还敢再犯,
来啊,罪加一等,加罚二十皮带笞臀,狠狠打!」
  王氏本来就被这皮带打怕了,本来以为只是加一顿屁股巴掌,没成想竟然给
老爷加了二十皮带,刚被三十皮带抽的痛不欲生,现在又得再接着挨三十,当即
大哭起来。齐家兄弟可不管她哭不哭,这次把两根皮带一起上下接着按在肥屁股
中间,正好盖住那没怎么打的丰腴臀峰。这两根皮带靠的近,一边狠抽一半臀峰,
又要不相互影响,很考验默契。这就是俩亲兄弟一起上阵笞这小婊子的好处,配
合极佳。臀峰肉厚,这皮带又抽不坏皮肉,两兄弟一对眼,立即拿出十二分的力
气,记记把皮带挥过头顶,带着破风声狠狠笞在臀峰嫩肉上,竟然丝毫不差,精
准至极。小淫妇本来就怕皮带,这次从第一下就开始放声大哭,没挨上几下,那
千万钢针扎肥臀的剧痛就又开始从臀峰处传遍全身,虽然不打嘴巴了,但这疼一
点没少,小淫娃哭的梨花带雨,肥屁股蛋子上的肉不管有没挨上皮带,突突乱抖,
嘴里也不敢乱喊了,就什么「哇啊,奴奴疼死啦……」,「嗷,奴奴屁股被打烂
啦……」小婊子一下一下耸动肥臀熬这皮带笞臀重罚,好不容易又三十打完,这
下这小淫妇的肥屁股已经整个都被笞成了血红,满屁股软肉肿的一般高了,臀峰
处因为打的更重,血红的都有点透明,这血红屁股看着没破,但是碰一下都疼,
一阵风正好吹在这刚挨完重罚的屁股上,满屁股那钢针扎的感觉立刻传来,疼的
小淫妇又是哀哀直叫唤。张头儿看着这笞的很惨的肥臀,感觉差不多正好能让逼
供效果更好,也亏好自己把那逼供淫妇用的宝贝带出来了,要不这血红的肥屁股
挨上不重的两三记毛竹大板都能给打的屁股开花。
                第四章
  「这顿屁股看的才解气啊,这么狠的皮带抽屁股肯定爽死这淫娃了,不过没
开花,可惜啊……」「哥你有所不知啊,你甭看那小婊子屁股没破皮儿,但是满
屁股血红才疼啊,真是好手段啊……」
  虽然这小淫娃被这顿奇痛的掌嘴笞屁股重罚打的狼狈,但是还是给牢牢绑成
那副骚浪姿势,那高撅的血红肥屁股还颤着,被衙门里的火光一照,射着红艳艳
的血光,再加上整个肥臀肿了有两指高,看着反而越发肉感十足,艳媚勾人。有
几个后来的小后生正后悔没早点来,看着这血红肥臀上的肉儿在面前一抖一抖,
衬着那白腻的细腰儿和丰肥的白腿儿,眼珠子都快贴上去了。这小淫娃当真幸运
的紧呢,正好撞上这大老爷和这帮子人精衙役,从光着屁股被带进公堂到现在还
没半个时辰,没说几句话呢,就一共挨了两百记屁股巴掌,一百二十下笞臀皮带,
还外加三十下火辣辣的大嘴巴。平常奴婢背主私逃大罪,也不过就是八十皮带了
事。小淫妇身子丰腴,趴在那喘着气儿,虽然屁股还一直传来针扎般的疼,但气
倒是缓过来了。虽然就享受了笞臀皮带这一种正式官刑,但多多少少有点明白了
官家刑罚的厉害不是自己能忍的。心里更是打定了主义,准备死咬着不把别的风
流事招出来,要不自己这只会磨男人棒子的肥屁股不知道要被官刑笞上多少轮。
  大老爷明白这一百二十笞臀皮带已经是重罚,这打一棒也要给个甜枣,要不
怎么引诱这小狐狸精上套。脸色一缓:「王氏,现在知道官法无情了吧。你虽然
多次扰乱公堂,但本官看你是个弱女子,只是小惩大诫,下面继续审案你可要记
住教训啊!」小淫娃听了这话,心里直骂屁股抽成这样还只是小惩啊,这死老头
真是缺德(身体是好,骂人的力气都回来了),不过还要靠这老头脱罪,当即服
软:「奴奴谢大老爷手下留情。小女子一定谨记教训,绝不再犯啦……」大老爷
倒是冲她一笑,小淫娃一看老爷态度转好,脱罪有戏,立刻精神了起来,也不哭
了,等着大人继续审案。
  大老爷冲着王氏点点头,温言问道:「你刚才说是这奸夫勾引了你,才有失
妇德,可有什么证据?」王氏一愣,这证据她哪拿的出来,脑子赶紧动,被扇的
通红的美脸儿摆出个委屈的表情,倒也楚楚可怜,说道:「大老爷明察,这男女
之间都是感觉上的事情啊,这证据实在是不好说呢,奴奴所言千真万确,大老爷
信奴奴啊。」大老爷心想这小狐狸精嘴皮子倒是利索,但你这小淫娃哪能逃出自
己的手掌心,今儿就把你这诬陷他人欺瞒父母官的大罪给做实了。想着来之前李
三跟自己说的案情细节,转头看向一边的奸夫黑塔,问道:「王氏说的在情在理,
你可能拿出证据?要不本官就定你罪了!」那黑塔刚看完了一场比活春宫还刺激
几倍的皮带痛笞淫妇肥臀的大戏,看那自己刚把玩过的血红肥屁股在皮带下又巅
又耸,棒子就没消停过。这时候听老爷问话,想起自己还被这野鸳鸯诬陷着呢,
一听要定罪立刻急了,仔细回想跟王氏一个多时辰的云雨细节,想起一物件,大
喜喊道:「大老爷冤枉啊,真是王氏夫人勾引小人啊!小人有证据,小人刚才跟
她在卧房里的时候,她曾经拿给了那张银票还写了几个字呢……小人被带过来时
那银票应该还留在卧房里,小人不认识字,不过大老爷读书人肯定明白,大老爷
明察啊!」
  王氏心里一凉,登时想起之前云雨之时,自己一时骚劲大发,一边用肥臀夹
着棒子,一边把那银票放在奸夫的肚皮上写了几句助兴的话儿,又不敢插嘴,只
能心里祈祷万万不要被人找到。没想到心里还没祈祷完,就听见李三托着几张纸
走了上去,一弯腰呈给大老爷看,说道:「老爷,小人刚才派了几个捕快兄弟去
案发之地仔细查探一番,在被褥子底下发现了这张银票,上面确实有几个字呢。
还有几张应该是王氏记的词儿,可以比对笔迹,请大老爷过目。」这查探案发现
场是捕快办案流程,倒不是李三针对她,也是小淫娃自作自受,为了助兴还非得
弄出个这玩意儿。大老爷眯了眯眼:「本官问你,这字迹一样吗?」「陈木匠不
认字,又是卧房之中,这字迹娟秀,出自女子手笔,几张纸笔迹都一样,可以断
定出自王氏之手。」大老爷又是一眯眼:「本官老啦,眼睛看不清字啦,写了啥
给我念念。」老头儿精神好着呢哪里看不清,这是刻意要当众羞辱这小淫娃呢。
李三清清嗓子,大声读起来:「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
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一听这词,堂
上哄堂大笑,在这年月这可是连青楼女子都不好意思念的淫词,这王氏可真是比
那青楼正宗的婊子还要骚浪。
  「哈哈,小淫娃,要不要哥哥现在就给你钻一钻啊?保证钻得你比这笞屁股
还要舒服呢……」「急啥,这小骚货到时候判了官卖,那还不天天都有的钻?」
  小淫娃虽然淫荡,但也知羞啊,这淫词是自己在卧房里助兴的,这下给当众
念出来,又听着满堂的哄笑,又不敢再随意开口申辩,差点没羞晕过去,瓜子脸
儿立刻通红充血,跟她那血红的肥屁股都差不多了。老爷一乐,拍着案头笑道:
「谁让你念这词了,老爷我问的是那银票上写的是啥?」李三也咧开嘴一笑(其
实他是故意的),用整个公堂都能听清楚的声音大声读:「主子买小奴儿大棒棒
的肉钱。」这王氏不仅骚浪,而且为人跋扈,公堂之上这弱女子的样完全是怕了
那笞屁股装出来的。就是房事都喜欢主动压男人一头,最喜欢用她那磨盘肥臀压
着男人驰骋。这银票上的字儿也是为了给自己助兴写的,这会儿给李三当着这百
八十号人念出来,要不是两只小手还给木枷紧紧铐在小腰上,恨不得赶紧捂住脸
躲起来,现在就只能撅着肥臀挺着通红的脸蛋任人羞辱,心里清楚这诬陷欺瞒大
罪怕也躲不过去了,更是害怕这大老爷又给自己那已经被笞的痛极的大屁股什么
罪受。
  也不管堂上笑闹成啥样,大老爷转向王氏,狠狠一拍案头,作色大骂道:「
好你个娼妇,不光放浪,竟然还敢欺瞒本官,我问你还有何话说?知不知罪?」
小淫娃心知这下躲不过去了,低声道:「大老爷奴奴有罪,实在是因为这官法笞
的奴奴着实难忍啊,心里害怕,才一糊涂又犯了错,不是故意啊,请大人看在初
犯的份上,饶点刑吧。」王氏看这大老爷满面怒气,知道这次犯的是大罪,刚才
几个小错就是一百多皮带炒屁股,这次要是再挨那皮带笞臀,不得被抽上几百记,
非疼疯了不可。害怕的直打哆嗦,颤得乳摇臀晃,倒像是讨打一样。没想到大老
爷这次竟然没有让自己「就地正法」,虽然一脸怒气,但是却说:「小娼妇,既
然你认罪,我也不难为你,这诬陷他人欺瞒父母官的大罪先给你记着,如果还有
它罪,到时候数罪并罚,看是你皮肉硬还是官法硬!」小淫妇紧张着呢,一听这
次不打屁股了,大喜,以为自己哄这老头子有了效果,背夫通奸加上诬陷欺瞒自
己就认了,但打定主意死咬着没有别的姘头。这俩虽是大罪,但没关联到太多人,
要是招出自己那数不清的姘头,那可是淫邪放浪,败坏家门的重罪,那官卖肯定
就免不了了。其实,大老爷这套路深呢,第一,欲擒故纵,今儿那逼供的痛笞才
是给这淫娃准备的正餐,得让这淫妇相信能脱重罪,到时候咬着不招供,就能往
死里笞这大屁股淫娃。第二,大老爷也看到了淫娃那刚被皮带抽的血红的屁股,
知道要是再来点「小菜」这肥屁股可能就打不得了。
  小淫娃正窃喜呢,就听大老爷宣布:「这王氏通奸案证据确凿,黑塔被王氏
迷惑通奸,罪减一等,过几天来衙门领二十大板,且先回家思过,日后不得再犯。」
黑塔当即跪下连连磕头谢恩,衣服都不要了,转身就走了。这下整个公堂就剩小
淫娃一个人光裸着身子被人围观,大老爷也正好可以集中精力放手折腾她。大老
爷又看向王氏:「王氏,你主动背夫通奸,该受五十大板,但你还公堂之上诬陷
他人,欺瞒父母官,两错都是大罪,罪加一等,本官本该现在就判你五十鸳鸯毛
竹大板笞裸臀。」小淫娃一听松了口气,虽然这五十鸳鸯大板肯定会把光屁股笞
开花,但总好过先挨那以前偶尔听人提及的惩淫极刑再官卖,心里有些得意:
「本主子聪明,这些个臭男人还不好哄。这老头子别人都罪减一等,到我就罪加
一等,真是可恨。」谁知道就听大老爷话锋一转:「但是,本官之前也听闻你风
流之名很是响亮啊,无风不起浪,今日正好在这一并审了,看看到底是空穴来风
还是确有其事。」
  「啊,青天大老爷,这都是谣传啊,奴奴一向极重妇德,因为要持家才不得
已才抛头露面,遭人中伤。奴奴真心冤枉,大人明鉴……」
  王氏刚刚还在得意脱了重罪,成功玩弄了这老头子一把,连那笞的血红的屁
股上的疼都忘了。一听大老爷口风一变,突然又问起这事,心里七上八下的,这
心情倒给这大老爷耍的刚才还在云端,现在一下又落到谷底,赶紧矢口否认。大
老爷看着这小婊子刚才还窃喜的表情又惊慌起来,心里暗想:「你这小荡妇,屁
股一撅老爷我就知道你在想啥,今儿看老爷我怎么收拾你。」当下只是一笑,淡
淡的说:「这当然,老爷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既然要审,就得按流程来。
这样吧,传人证!」只见李三就带着一个相貌普通丫鬟打扮的十四五岁的小丫头
走了进来,王氏这下顾不得下身的鱼钩,赶紧扭头看这人证是何人,就看见自己
的贴身丫鬟小蝶被李三带了进来。
  这一惊可够大的,这小蝶跟了自己十年,好多次偷情还是吩咐她搭线的,自
己的姘头不说全部,至少十之七八她是知道的。但又想想,这小丫头从来老实,
自己虽然管的严,但是待她也不薄,应该不至于反水。这小淫娃自己生的勾人,
但又看不惯别的女人哪怕貌美一点,找的丫鬟自然相貌普通不丢人就行了。她对
自己老爹都别说尽孝,更别说一个小丫鬟。平常管理严格动辄打骂,小蝶老实也
是她逼出来的。这几年虽然跟着她吃穿不愁,但时常给她使唤去做那偷野男人的
龌龊事,她那肥屁股夹棒子的浪样儿自己都看了不知道几次。丫鬟也长大了,心
里也不知道憋了多少火气。这一路上带她来的捕快还连哄带吓,说那包庇重犯,
视为同罪。再加上一走进公堂就是大惊,就看见自己那一向跋扈的小姐一丝不挂,
像母狗一样撅着个屁股给绑在刑架子上,趴跪在大堂正中央,那自己还经常羡慕
的又肥又白嫩的大屁股给完全笞成了血红肿的老高,腿间湿漉漉的泛着骚味,分
明是笞屁股笞到了失禁。这哪还想陪她受这肉刑之苦,下定决心立刻指证自家小
姐的大罪。
  老爷看这丫头貌似老实,哪知道她心里早下了决定,还故意吓了她一下:「
小蝶是吧,是这犯妇王氏的贴身丫鬟。现在老爷正在审你家小姐是否妇德有亏,
风流淫浪之事。如果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要是现在不说待此案查明,就治你个
包庇之罪,你可想好了。」小丫头想都没想,立刻回到:「老爷明鉴,此事千真
万确,小姐她极喜那闺房之事,几乎一天都离不得。她已经三月没跟陈少爷同房,
经常趁着陈少爷外出,吩咐小婢为其叫不同的男人入阁同她行房,每次都一两个
时辰不出。小婢服侍左右,多次亲见,光小婢知道应该有超过三十个不同的男人
与小姐有关系,多为下九流之人。大人问话,小婢不敢不实情相告,还望小姐恕
罪。」心里也知道过了今日,自己也没必要服侍这淫娃了,胆气大壮,见自己小
姐正扭头瞪着自己,俏脸气得通红,樱桃小口翕动似乎想斥责自己,但又没开口
(她不知道小淫妇怕再被罚个咆哮公堂,就地正法)。立刻反瞪了回去,还用眼
睛溜了一下小姐那血红的肥屁股,面露嘲讽之色,就见小姐那双媚眼儿都快冒出
杀气了。
  「很好,但你一人的说辞不能为准,人证人证,三人为证,你可能再找两人
和你一起作证?」小蝶往后看看那些个围观人士,之前小姐从家里被光着身子带
出来动静太大,家里的下人也有不少跟来了。就看见家里的两个年青马夫正站在
人群中,赶紧叫道:「小刘哥,大刘哥,你俩经常给小姐赶车,正好也知道不少
小姐的事,也能帮着作证。」这俩马夫年轻火气旺,平常就对这美貌肉感的小淫
娃有非分之想,没少远远看着她幻想她裸着擦棒子。但应该是不够魁梧,人家连
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吆喝自己的时候就当是吆喝牛马。今儿美梦成真,看着自
己这个趾高气昂的美艳小姐光着身子给摆布成一副骚浪模样,当众被痛笞,那肥
屁股耸的就像在自己面前跳艳舞一样,裤裆都湿了几次还没看过瘾。现在听见小
蝶召唤,想到自己倒成了决定小姐命运的重要角色,又往小姐那血红的肥臀上猛
瞅,一股狠虐眼前这美肉的欲望强烈,当即兴高采烈的走上前去,拍着胸脯就说:
「我们也能作证!我们为小姐赶车,可经常看着小姐拉着不同的男人上车,小姐
不顾忌,哥俩都能听到车里的云雨声。这还在大街上呢,哥俩真是惭愧啊!」
  老爷一听,重重一拍惊堂木,看着小淫娃喝道:「你们三人先退下。犯妇,
现在三个人证齐全,你还有何话说?本官也累了,断案人证物证口供只要三全齐
二就可定罪,你给本官把所有姘头从实招来,还不快招!」小淫妇看着自己家三
个下人竟然集体反水当人证,还有自己的贴身丫鬟,心里正又是担忧又是害怕。
现在听大老爷虽然说得严厉,暗里确是在提点自己只有人证,缺少物证之下,只
要自己不招供就不能定罪。大老爷好人啊,这是在偏帮自己呢,看来自己确实把
大老爷哄开心了。这人证可能也是李三找来的,想帮兄弟陈木匠出口气,给自己
治个重罪。哼,你小小捕头算什么,本主子把大老爷哄开心,等日后爬上大老爷
的床,看我不整死你。得,还没脱罪呢,这都想好后面报复的事情了。
  「大老爷,奴奴真心冤枉难招啊,这几个下人存心不良污蔑奴奴,老爷明察
啊!」「这人证作假证也是有,但按照国法断案的规矩,这案子一立,人证齐全,
没有物证,就要对疑犯当堂刑讯逼供,拷问口供,你想清楚了?」
  其实大老爷手上已经有了物证,是几个捕快连夜从小淫娃几个奸夫家里搜出
的肉麻的情书,这手段又是欲擒故纵,等小淫妇入套,就用逼问口供的借口可以
毫无顾忌的狠笞这淫娃的贱屁股。小淫娃还高兴老爷真为自己着想呢,但想着刚
才皮带笞臀的痛,万一这刑讯逼供比那皮带更疼,自己可忍不住。一时又有点犹
豫,小声嘀咕了一下:「刑讯不会又是那皮带笞臀吧……」旁边一个最年轻相貌
和善的衙役站的近听到了,压低声音告诉她:「放心,刑讯逼供又不是处刑,疼
不到哪去,打的久了看你不招也就不了了之了。」这就是引淫娃入套的托儿,小
淫妇看这衙役年轻面善,又色眯眯的瞅着自己的肥奶儿,也就十分的信了,男人
嘛,见色起意喽。心下大定,打定主意熬过逼供,还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烈女样
子,应声:
  「小女子确实冤枉难招,愿意受这刑讯逼供,证明自己清白,奴奴听凭老爷
做主。」
  「好!这刑讯逼供之事老爷我就不管了,张头儿你全权负责,你可得严格按
照本县刑讯流程来,不要出了差池。」
  终于入套了,这下小淫娃的大苦头要来了。老爷往椅背上一靠,等着看一出
淫娃雌伏熬重笞,疼痛难忍终招供的大戏。底下人群也知道大概重头戏来了,都
安静了下来。张班头走到大堂正中淫娃面前,大声宣布:「犯妇王氏,今日断其
淫邪放荡,败坏家门重罪,人证齐全,按照国法,应当堂对犯妇刑讯逼供,立即
执行!」宣布完官方辞令,低头看看王氏,按照规矩解释这刑讯的过程:「平安
县刑讯逼供对妇人是以讯杖笞臀,两人掌刑,一人唱数。第一轮二十杖,如果不
招,下轮加杖二十,每轮杖臀中途犯妇堵嘴。刑讯过程由老爷决定是否中止,中
止刑讯立即撤案,你听明白了吗?」
  「奴奴明白了,谢谢张家哥哥……」一听又要笞屁股,而且这规矩听着不知
道哪里不对,小淫娃不禁有点担心。但想到刚才那年轻衙役说打的不重,再加上
大老爷护着自己,到时候没几下就停了,又能脱罪,小淫娃又高兴起来。她哪里
知道这平安县还没有中止刑讯的先例,大部分犯妇挨上两轮杖臀也就招了,最多
的有几个练过武艺走江湖的烈女也就挨过三轮就痛不可当,第三轮杖臀六十后就
哭着喊着招供。「来人啊,上刑!」张头儿讲完了,一声招呼就见到两个精瘦的
中年汉子从人群中走过来,一人提着一根黑黝黝五尺长的刑具走到了王氏那血红
屁股的两侧站定。这两个汉子人长得精瘦,但满脸煞气,穿的不是衙役服,倒是
牢头的打扮。手里那物件吧,长倒是长,但只有铜钱眼儿那么粗,说是棍子太细,
说是藤条又粗了。看着很硬但又有点弹性,提着还往下弯,说明很沉。这人这刑
具都透着古怪。堂下连一些老江湖都没见过,纷纷问起:「这俩谁啊?这棍子不
是棍子,藤条不是藤条,没见过啊……」倒是李三悄悄走到了张头儿身边,嘀咕
了几句。
  「我说张头儿你行啊,把这死牢里专门逼供江洋大盗的方老大方老二都请来
笞这小淫娃了……等下,那两棍子不是极乐杖嘛?」「恩,前几天正好李老给堂
上添了两根,还没用过呢,今天就让这小淫妇的贱屁股尝尝极乐销魂的滋味……」
「这……这可是上次惩淫极刑用的刑具啊,能用吗?不会把这小淫妇打出事来吧?」
「李老说他弄出了一个效果更好的。这里有方家双煞镇着呢出不了事,这疼嘛…
…嘿嘿……」
  两人刚说完,就见方家兄弟双脚不丁不八,站在小淫妇肥屁股两边,两根极
乐杖都搁在小淫妇最肥的臀峰上,就这么放着都陷进软肉里一寸多。前面唱数的
衙役拿着一个最大号的堵嘴麻球,正准备找水浸一下,就看见李三指了指小淫娃
下身木板上那一摊骚尿儿,悄悄一竖大拇指,拿起麻球吸饱了骚尿儿,正好给小
淫娃尝尝自己骚尿儿。王氏正撅着肥屁股准备熬刑呢,这屁股上搁着两根极乐杖,
沉的都陷进肉里,有点担心这么重的讯棍不知道笞起来疼不疼,浑不知道这哪里
是正常刑讯用的水火棍,而是之前那极刑专用的极乐杖。还在想着,就见一个有
自己半边脸蛋大的麻球递到了樱桃小嘴边,一股尿骚气就薰了过来,这公堂上除
了自己刚才被笞屁股到失禁,其他哪有尿儿。小嘴喊了一声「不要!」,就抿得
紧紧的不跟张嘴。那衙役怒了,大手狠捏住小淫娃的脸蛋儿,让她把嘴张大。为
了折腾这淫娃,这选的最大号堵嘴麻球也太大了,衙役一点一点狠狠塞进那红艳
艳的小嘴里。小淫娃感觉嘴巴都要裂开了,呜呜直叫唤,等全塞进去后,两边脸
蛋儿鼓出来老高,那浸了尿的麻球一入嘴,一股骚味就直往喉咙里钻,难受得小
淫娃直皱眉头,还没开笞屁股呢,就眼含泪花,看着倒像是一个美貌小娘们因为
要被笞屁股嘟着嘴发矫。一切准备妥当了,唱数的衙役喊道:
  「犯妇王氏第一轮刑讯逼供,笞臀二十,行刑!」
  只见站在左边的方老大把极乐杖高举过头,「噼」带着风声划出一道几近半
圆,凶狠的抽在小淫妇那血红得有点透明的臀峰上,杖头入肉几乎有五寸,把这
肥厚的出奇的臀峰压得扁扁的,被推挤到两边的血红嫩肉狂摇,「啪」一声闷响,
「一!」,原来这刑讯杖臀一下就是一下。这么狠的一杖,按这小婊子刚才的表
现应该叫翻了天,狂撅屁股。但这一杖笞完,小淫娃堵着嘴儿呢,只娇娇地「嗯」
了一小声,倒像是在叫春,不是在叫痛,肥屁股也没疼的乱扭。小婊子心里其实
也奇怪着呢,这一杖挨完,除了那被皮带抽的血红的屁股蛋子一小会儿针扎的疼,
也就多了从臀峰最里面的软肉传来的一阵闷痛,还没皮带笞臀难熬呢。心里暗暗
得意,死老头子果然是向着我的,这刑讯杖臀大概就是走个过场,除了那浸了尿
的麻球难受,这大杖笞屁股倒不难捱,自己就挺挺等着老爷喊停脱罪。方家兄弟
也不管她疼不疼,一杖一杖不快不慢的交替狠抽在小婊子那肥嫩的臀肉上,不像
皮带只对准一块软肉狠笞,左边的极乐杖从臀峰开始,一杖一杖往上打,右边的
就往下打,这小淫娃屁股蛋子太肥太大,整整十杖才把整个大屁股打完了一遍。
第二个十杖又从上下屁股软肉一杖杖十分力气的狠抽,最后聚在臀峰收尾。等唱
数报出:「二十!」这第一轮二十杖臀,倒是这小婊子被绑在这刑架子上挨的最
舒服的一顿笞屁股,除了那两瓣肥屁股肉最里面的闷痛是不是小痛一下,那屁股
蛋子就像没打过一样,还是那皮带笞出的满臀血红。
  唱数的衙役先大力抽出小淫娃堵着小嘴的麻球,喊道:「犯妇王氏第一轮刑
讯逼供杖臀二十已毕,有招无招?」王氏正美着呢,一挺那美脸儿,想都不想的
就回到:「小女子冤枉难招,大人明鉴!」那烈女的样儿装的十足(反正这杖臀
也不疼)。衙役停都不停,反手就将那大麻球儿狠狠塞回那张现在倒是倔强的很
的小嘴里,这堵嘴儿倒是让王氏皱了柳眉,感觉比那杖臀倒是还难受了几分。唱
数衙役走到一边喊道:「」犯妇王氏无招,罚第二轮刑讯逼供,追加臀杖二十,
共计笞臀四十,行刑!「方家兄弟提起两根极乐杖,还是一板一眼的从这肉感强
烈的肥大屁股的臀峰开始,每一记杖责都全力抽下,深深陷进那一大坨血红的软
肉中,十杖一组把整个肥臀从上到下一寸也没拉下的抽一遍。小淫娃也不疼,堵
着小嘴呢不能说话,心里还惦记着脱了罪要记得赶紧疏通一下衙役,那五十鸳鸯
毛竹大板笞光屁股可得少受点罪,打个屁股开花没办法,别打烂了……就这么挨
到快三十,小淫妇的肥屁股蛋子还是没啥变化,下面看的人倒是闹开了:
  「这俩人瘦不拉几的,大概是没点力气,你看那淫娃屁股都没扭起来呢……」
「就是,刚才挨皮带的时候小婊子都叫翻天了,这都打了快五十臀杖了,叫都没
咋叫呢……」「我看啊,是这大老爷看这淫妇长得勾人,留了手,想让她脱罪收
着当床上私宠呢……」「小声点,这老爷都六十多了,还能……?」「嘿嘿,棒
子不行,不还有舌头和手呢嘛……」
  最后十杖,方家兄弟就像一点没听见这些胡话一样,木头人一样保持着跟刚
开始一模一样的频率和力度,挥动极乐杖,像捶肉团子一样一下下狠笞着眼前的
肥屁股。小淫娃倒是不那么舒服了,每挨一记杖臀,那臀肉深处的闷痛好像尖锐
了起来,肥屁股开始随着杖责轻轻起伏,小嘴儿被堵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低
的「嗯唔」呻吟,倒是连成了串。还没等小淫妇弄明白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最
后十记臀杖也打完了。唱数的衙役虽然知道小淫娃这轮肯定不招,还是依着规矩
又走了过去,拽出堵嘴麻球,喝问:「犯妇王氏,第二轮刑讯逼供杖臀四十已毕,
你有招无招?」小淫娃还在回味着屁股上最后那一阵子有点尖锐的闷痛,但想着
大老爷护着自己呢,自己吃不了亏,收起胡思乱想,那烈女样倒是装上瘾儿来了,
也高声应道:「奴奴真是清白的啊,这刑讯杖臀厉害,但小女子着实冤枉难招!」
说着还有些幽怨的忘了大老爷一眼,这都两轮了,走过场也该停了吧,但看大老
爷那稳如泰山的架势,看来还得再装个一轮呢。刚要继续堵嘴,那唱数的衙役就
见方老大还是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打了个喝水的手势,一愣之下明白方老大叫自己
拖一点时间。托着一大碗泡了薄荷的水就走了上来,低头喂那小淫娃喝水:「王
氏,老爷可怜你受了两轮逼供杖臀之苦,特赏你一碗薄荷水润润喉咙,还不谢恩?」
小淫娃从上堂以来,一口水都没喝过,还被巴掌和皮带笞屁股折腾的失禁放尿香
汗淋漓,也是渴了。「咕咚咕咚」把水喝完,倒真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而且那
薄荷清凉,刺激得有点晕乎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冲大老爷甜甜一笑:「谢大
老爷赏赐的甘露,奴奴这厢谢过了。」这哪还像公堂熬肉刑的犯妇,倒跟大老爷
调起情来。大老爷也没理她,不阴不阳的「嗯」了一声,心里暗想:「这赏你薄
荷水是怕你待会疼昏过去少吃苦头,待会你想昏都昏不了的时候就知道老爷的好
了。」唱数的衙役看方老大又给自己打了个好的手势,知道可以开始了。又是粗
暴的把堵嘴麻球狠狠的塞进淫娃的小嘴里,直起身子喊:
  「犯妇王氏第二轮无招,罚第三轮刑讯逼供,追罚两次臀杖二十,共计笞臀
六十,行刑!
  这小婊子刚喝了薄荷水,精神大好,想把那烈女的样子装的更像,跪趴在那
儿把肥屁股撅得老高,想表示自己宁受笞臀之苦,也不招供。方家兄弟也不理她
在那做声作色,八风不动,依旧交替着把极乐杖高举过头顶,那黑黝黝的杖身带
着响亮的风声狠狠抽在小淫娃自己撅得老高的肥屁股臀峰上,像尺子量过一样,
还是入肉五寸,把那肥厚的肉臀峰压得扁扁的。随着「啪」的又一声闷响,王氏
登时感觉不对了,臀峰深处的软肉里冒出的那股隐隐闷痛竟然变得十分尖锐起来,
这痛跟皮带那从皮肉外针扎肥臀的疼还不一样,如同一把钝刀在肥屁股里面割肉
一般。舒服了两轮杖臀六十的小淫娃哪想到突然之间这杖臀之苦竟翻了百倍不止,
被堵住嘴儿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长鸣,那自己主动撅得老高的肥屁股
又像挨皮带痛笞到最后时那样,猛烈得抛耸起来。刚才挨皮带的时候还能稍微注
意一下下体的鱼钩戳扯之疼,这第三轮才刚开始的极乐杖杖肥臀的剧痛竟让小淫
娃连鱼钩拉扯都感觉不到了。屁股往上猛撅的时候,正好右边方老二那一记臀杖
迎着这往上狠顶的臀峰狠狠抽落,这一下包含着小淫娃自己往上挺臀的力道,入
肉竟有六寸,两边的肥软屁股肉挤压过来像是能包裹住杖身一样。上一记臀杖那
钝刀割肉的剧痛不像挨皮带竟能绵延许久,方家兄弟两杖之间间隔较久,等方老
二第二记因为淫娃自己撅屁股抽的更狠的臀杖落在肥屁股上时,上一杖的剧痛竟
然没有一点缓解,两杖带来的剜肉奇痛叠加在一起,小淫娃都觉得臀峰被那两杖
笞屁股压扁的软肉像给一刀劈开了,痛的又是一声喉咙里发出的长长的「嗯」声,
那声音之大竟比小淫娃之前张嘴痛叫还要高亢悠长,小淫妇疼的脑子里就想一件
事:「这杖臀怎么比之前突然痛了百倍不止?」
  大概是被这一声高亢的惨呼给惊了,刚才还喧闹的观众竟然陡然安静了下来。
只见那小淫娃第三轮逼供杖臀才挨了不到五杖,刚才挨了六十杖都没扭的肥屁股
竟然疯狂上下抛起来,加上那极乐杖记记都抽进肉里,带的满屁股血红的软肉抖
得像火焰狂舞一般。好多人都惊的张大了嘴,有的就开始问:
  「怎么回事,这淫娃疯了?怎么突然叫成这样?刚才不是还舒服的很嘛……」
  「是啊,这第三轮才笞了五记不到,这小婊子的屁股怎么比挨皮带耸的还厉
害?」
  有几个细心的定睛一看,指着淫妇肥臀上刚挨过极乐杖的地方,说:「看那,
仔细看……」
  只见那刚挨了重杖的五条肥软屁股肉就像被这第三轮的开头五下杖责唤醒了
一般,五条紫红的杖痕慢慢凸了起来,替代了原来的血红色。众人面面相觑,有
的脑子灵光的就大概明白了:「我知道了,这就跟文火炖肉一个道理,这个臀杖
跟抽屁股皮带不一样,是从最里面的屁股肉慢慢往上笞,一点一点地肿,等杖痕
凸出来了才开始疼。」
  「有道理我也懂了,这小淫娃屁股太肥太厚,皮带只能抽个表面,这臀杖可
是正合适呢,肯定杖完以后这小婊子满屁股的肉从里到外完全笞肿,碰都不能碰
……」
  说着话呢,第三轮第一组十杖就打完了,正好把这肥屁股笞了个完整,一寸
肉也没放过。现在这小婊子刚才还只是血红的肥屁股从上到下整整齐齐的鼓起了
十道紫红的杖痕,疼的浑身打颤,喉咙里的呜咽身连成了串,张头儿选这从之前
惩淫极刑淘汰下来的刑具加上请来方家兄弟的目的也达到了。这方家兄弟别看精
瘦,可为了对付那些死牢里穷凶极恶的犯人,练了整整二十年的武艺,在牢里审
讯犯人的时候能一棍下去皮儿不破,里面肉打烂。连江洋大盗都扛不住他们几棍,
今天就要把这小淫娃的两块肥屁股肉从里到外笞到每一块软肉都又肿又痛,还不
是小菜一碟。再说那极乐杖,本就是文火熬臀的酷刑,一般要笞到五六十记才会
剧痛难当。被淘汰下来是因为慢热,但用在今天刑讯这小狐狸精就再合适不过。
如果用水火棍,二三十下杖臀就打的这还挺狡猾的小婊子疼痛难忍,她说不定会
一两轮熬完就立即招供。这极乐杖正好前两轮笞的不痛不痒,等小淫妇疼起来的
时候,应该就到杖臀数目多的轮次了,又堵嘴不让她求饶招供,可以让她一次性
痛个够。这小婊子自以为玩弄了别人,却自己入了套,不得不完完整整苦挨这极
乐杖杖肥臀的销魂感。
  且说这第三轮第一组笞完,王家兄弟可不会管自己杖下这肥屁股颠成啥样,
看到十条紫红杖痕鼓起,知道让这小骚货好好感受杖臀之苦的刑讯才刚开始呢。
第二组开笞,两兄弟速度和力度跟刚开始的时候一点没变,每一记极乐杖杖屁股
都极准的落在一道紫红杖痕上。小淫娃挨第一组到最后的时候,发觉第一记笞在
臀峰上的杖责带来的剜肉奇痛才开始慢慢消下去,可没等那痛楚缓解,第二组第
一记极乐杖又狠狠的抽在臀峰同一个位置,痛上加痛。小淫娃就这么抛耸肥臀挨
着第二组狠笞,妄想能减轻杖屁股的苦,可等第二组十记杖臀交替落在自己肥屁
股那十条紫红杖痕上时,因为上一组剧痛还未消就会给补上新的一记狠笞,到最
后无论方家兄弟杖在哪条杖痕上,小淫妇都能感受到满屁股都有钝刀割肉的极度
痛苦。堵着嘴儿没法求饶,只能咬紧了牙苦挨,那堵嘴麻团被咬的死紧,里面吸
满的骚尿儿就被挤了出来。混着淫娃的口水直往喉咙里灌,又骚又辣,难受之际,
简直让自己连哼哼唧唧解一点痛都做不到了。就这么忍到三组三十记杖臀打完,
第四组又开始痛笞的时候,小淫娃就感觉满屁股那剜肉奇痛直往脑门子上窜,疼
的天灵盖冒火,实在痛不可忍,也不顾那鱼钩死咬着下体两穴,那正在被极乐杖
狠笞的肥屁股像压了个弹簧而不是木杆子,像疯了一样大幅度上下猛力巅耸,再
被细腰上绑着的绳子往下拉的时候,下腹白嫩的皮肉就狠狠撞在身下木杆的横梁
上,发出极其响亮的「啪啪啪」声。拴着鱼钩的牛筋在淫娃往上撅臀的时候松开,
落下的时候又崩的死紧,在杖臀的痛苦下,淫娃连鱼钩戳穴的疼都感受不到了,
上方那坚固的门状木框竟被这小女人拉的咯吱作响。因为小淫妇颠屁股劲儿太大,
带的肉膝盖儿也是在下方木板上磕的「碰碰」大响,这肉膝盖跪着的可是三角木
锥子啊,这膝盖疼不疼也就她自己知道了。熬到快五十记笞完,因为这臀杖一组
十下只落在那十条紫红杖痕上,每一记的痛又要很久才缓解,这痛叠着痛竟然没
有没有止境。小淫娃一狠心开始大力甩头,眼泪口水横飞,想把自己甩晕,可刚
喝了那薄荷水,现在头脑清醒的很,不仅不晕,那肥屁股上传来的每一丝钻心的
疼都体会的真真切切。
  从三组打完小淫娃开始疯了样的抛屁股开始,堂上就变得鸦雀无声。只剩那
极乐杖杖肥臀沉闷的「啪」声,小淫娃小腹狠撞在屁股下木杆响亮的啪啪声,肉
膝盖跪在三角木锥子的碰声和牛筋绳拉的木框晃荡的咯吱声。虽然大伙儿都痛恨
这淫娃骚浪,但这第三轮杖臀六十的场面看着实在太狠了。倒不是可怜这淫娃,
这骚货就该被这么笞,而且还得加罪。女人们是在想如果换做自己犯罪给捆在那
刑架子上熬这杖臀之苦,心里就不由得发寒。男人们是觉得原来这刑讯杖这小婊
子的肥屁股竟然比之前加起来都刺激,一个个棒子挺得老高,就差没扑上去给那
还带着十条紫红杖痕的屁股摩上几下。那边小婊子第三轮痛苦异常的杖臀六十也
终于熬完了,那肥屁股也不耸了,软踏踏的顶在木杆子上,屁股上那十条杖痕完
全凸了起来,比本来就肿的有两指高的两条杖痕间的软肉,竟还硬生生要高了一
指多。往下看去,那白嫩的下腹竟也在刚才最后三组笞屁股中给下身木杆子撞的
通红,看着都很是凄惨。
  那唱数的衙役不知道葫芦里卖着什么药,站着没动。倒是张头儿走了上去,
连一分钟都不让这淫娃休息,把她嘴里那混合这口水和骚尿的麻球儿拔了出来,
大喝道:「犯妇王氏,第三轮刑讯逼供杖臀六十笞完,有招无招?」小淫娃这六
十下杖臀可是疼的狠了,肥屁股上那满臀的钝刀割肉之痛还在徘徊,哪里还有心
思想别的,只想着再也别杖臀了,下意识张口,先是猛喘粗气,然后断断续续的
说:「疼……疼……别……别……招……招……」小淫娃的意思是疼,别打了,
我招,但张头儿和大老爷今天算计了这淫娃一晚,这主菜还没吃到一半呢,哪给
她逃。极其粗暴得就把那堵嘴麻团给狠狠塞进了小淫娃小嘴儿里,小淫娃这下倒
是惊醒了,一看嘴巴又被堵上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明明说要招供了啊。
小淫娃刚才还疼着,说话声音不大又模糊,这「别」说的跟「不」差不多。张头
儿冷冷望她一眼,大声喊:「不招?」张头儿不给她任何机会,当即站到一边大
声宣布:
  「犯妇王氏第三轮臀杖六十无招,罚第四轮刑讯逼供,追罚三次臀杖二十,
共计笞臀八十,行刑!」
  「第四轮?平安县之前应该还没有女犯尝过这第四轮刑讯逼供笞屁股吧……」
「好像确实没有呢,刚才臀杖六十这小婊子就把屁股甩疯了,这八十下笞屁股不
得把她打出屎啦……」
  大堂上平安县土生土长的老人不少,好前几年整治淫妇最多的时辰也经历过,
这刑讯逼供杖臀,确实之前从没有女犯撑过第三轮六十记笞屁股,可能之后也不
会有了。这小婊子刚才第三轮笞完痛得都快疯了,当然想招供了,也是她运气好
啊,平常轻浮放浪让大老爷和这一帮子衙役恨的牙痒痒。这倒让这娇生惯养肯定
不是个熬刑烈女的大屁股淫娃成了平安县挨这第四轮刑讯逼供笞臀的第一个女人,
而且还是让专治淫妇肥臀的极乐杖来重笞。极乐杖这名字起得好啊,这淫娃的大
屁股今儿可真的极乐了。也亏得这小淫娃生了个女人中都罕见的又肥又大肉还厚
实的磨盘肥臀,摩男人棒子爽,这熬这杖臀痛笞也能比别家女人多挨好几十杖。
这极乐杖又设计的巧妙,只会笞的淫妇痛不欲生臀肉奇肿,没有皮开肉绽的可能,
加上方家兄弟在死牢锻炼了十来年的手艺,今儿这给小淫娃准备的打屁股正餐非
逼她一口一口吞下去。
  这边堂上议论纷纷,那边厢小淫娃又给堵上了小嘴儿,眼见就要挨这八十杖
臀,那还不急疯了,媚眼儿含着泪冲着大老爷连连摇头(意思是不要打招啦),
肥屁股在后面又扭又摆,活像个摇头摆尾的小母狗向主人乞怜。可大老爷就像个
庙里的泥菩萨那样坐在那儿,看也不看她一眼,连个表情都没有,小淫娃都迷糊
了,心里就一个念头:「这死老头子不是向着奴奴的嘛,再来八十杖屁股,奴奴
怎么活啊……」她哪知道这本来就是大老爷和张头儿给她精心定制的公堂笞肥臀
大餐,她不想吃也得捆在这刑架子上活活吃完。
  后面方老大向着唱数的衙役又做了一个两根中指往淫妇下身插的手势,那衙
役也是配合默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在张头儿从后衙带出来的那堆东西里翻出
了三块物事。一块是个小罐子,里面是透明的药膏,一股辛辣清凉扑鼻而来。另
外两块竟然是两根用大块的陈年老姜削成的棍子,一根铜钱那么粗,另一根大概
有男人大拇指粗,长约五寸。衙役先走到小淫娃面前,手指头抠了一大块药膏,
分别涂在那张俏脸儿的眉心,两边太阳穴,小琼鼻底下人中抹得最多。小婊子就
感觉给这药膏一刺激,小鼻子抽一下闻着那清凉气,本来迷惑的小脑袋瞬间清醒
了。这还没完,衙役又走到小淫娃高撅等着挨笞的肥屁股后面,一手一个老姜棍
子,双手齐塞,一粗一细两根姜棍给硬生生塞进了被鱼钩钩扯的大开的花穴和菊
门里。这小淫娃的肥屁股本就是她敏感之处,上了公堂虽然被笞的满屁股的痛,
但竟然一直都有些兴奋,加上香汗淋漓,花穴带着菊门都有点湿漉漉的。两根老
姜棍子尽根齐没,来了个双贯通,小淫娃被棒子草惯了,竟然控制不住的就用两
个穴儿里的嫩肉肉夹紧了两根棍儿。老姜棍子里的姜汁瞬间就给挤乍了出来,那
姜汁刺激嫩肉的火辣滋味直接往小婊子的脑子里钻。小婊子喉咙里「嗯哼」连连
娇吟,倒像是跟两根姜棍儿云雨一样。这么一番折腾是为了让小淫娃被杖屁股的
时候保持清醒,可这小淫娃也真是太过于骚浪了点,被这老姜棍子插双穴儿,竟
然还有点兴奋起来,花穴里又是一丝透明的春水儿顺着两片白嫩的花唇儿往下滴。
后面围观的男人们倒是兴奋之际,虽然那是姜棍儿,可这小淫娃紫红的肥屁股里
含着两根棒子的样子可比正常春宫刺激多了。唱数的衙役看一切就绪,走到准备
受刑的淫娃面前,大声道:
  「犯妇王氏,老爷仁慈,怜你三轮笞臀之苦,赏清凉膏和姜棍。第四轮刑讯
逼供即刻执行,杖臀八十,行刑!」「噼!啪!」
  只见左边方老大一杖狠狠抽在淫娃臀峰中间的一条紫红杖痕之上,像量过一
样还是入肉五寸,笞的淫娃整个肥屁股都颤出臀浪,杖儿抬起,十条杖痕上下猛
烈得晃荡。小淫娃刚才被又是抹药又是塞姜棍儿,倒是勉强休息了一下,肥臀上
轮留下的痛倒是散得差不多了。这第一组刚几杖笞完,肥屁股上那无法忍受的钝
刀剜肉奇痛又回来了,肥臀又开始跟着杖责狠耸。一组杖臀熬完,两根极乐杖又
被搁回臀峰两道杖痕上,一遍一遍一寸肉都不放过的笞这小婊子的肥屁股。肥臀
儿上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每一寸软嫩屁股肉都像有小刀在割,这如同刀山剐肉的钻
心剧痛让小婊子死咬住堵嘴的麻球儿,那还含着的不少骚尿儿被咬了出来,嗓子
眼被堵住喊不出,奇苦难熬。银牙一咬,小婊子一阵猛咽,把她自己的骚尿儿给
整个吞了下去,好不容易让嗓子自由了,一声剧烈响亮的哀鸣从喉咙里就冒了出
来。「呜呜嗯嗯嗯——」,小婊子声音倒真是又柔又媚,这叫的活像在床上浓情
之时被棒子插到巅峰的骄叫一样,果真是享受到了公堂笞肥臀的极乐滋味。
  熬到第二组过半,可能是那些个杖痕被极乐杖一组又一组调理的太肿胀,屁
股肉皮儿就紧了,之前被一百二十笞臀皮带抽出的钢针扎屁股肉之苦竟跟杖臀呼
应了起来。小淫娃只感觉满屁股每寸软肉活像里面在被刀割,外面被无数钢针刺
肉,里外交加,痛苦到了极点。这其实也是张头儿刚才让老爷赏这小淫娃一百二
十皮带笞臀就地正法的目的,这精心给这可恶的小淫娃设计的公堂笞肥臀大餐环
环相扣,痛叠着痛,苦连着苦,可算小一号的惩淫极刑。小淫娃被这一波连一波
的剧痛折腾疯了,肥屁股在极乐杖狠笞之下,又像上了发条一样又快又猛得上下
耸动,下腹撞木杆的「啪啪啪」声又响了起来,两团大肥屁股抖得剧烈,前面肥
奶儿也跟着猛摇,如果不是屁股上那十条紫红杖痕,倒像是在挨插一样。
  笞完第三组前几杖,小淫娃那又抛又甩的肥屁股突然被猛的撅到最高,定在
那不动挨了一杖。两条大白腿拼命往两边分开,两片花唇闭得死紧,前面的小嘴
儿也抿得紧紧,小脸蛋憋的通红如血。这小淫娃刚才喝了一大碗水,现在大概是
又要被笞尿了!可刚才挨屁股巴掌都失禁过了,这次怎么死憋着?方家兄弟见多
了受笞刑失禁的淫娃犯妇,哪会让她好好憋着,一对眼,提着两根杖子一左一右,
这次一点都不间隔的交替狠笞在小淫娃的肥臀上。这一下痛苦更猛烈,小婊子本
就不是一个能忍痛的人,哪还忍得了,两瓣肥屁股肉一紧一松,花唇大开,一股
尿儿往下激射。方家兄弟也不管她,又是两下杖屁股交替连着狠笞,确听见又尖
又响的「哧哧」声从淫娃还塞着大姜棍儿的菊门里面传出来,两兄弟站得近,一
股臭味儿就到了鼻间。
  「哈哈哈,小婊子屁都被打出来了……」
  下面听到的人叫了起来,方家兄弟恼火这淫娃笞屁股还撇出屁儿,这次用了
十二分力气狠狠给了那还定在那里撅得老高的贱肥臀两记杖责。杖子刚抬起来,
却见淫娃大张的菊门突然一抽一抽的,塞着的长姜棍儿和鱼钩竟被一点点给挤了
出了。小婊子喉咙里一连串的「嗯嗯」声连着响。方家兄弟要是这还看不出来就
白笞了这么多女人屁股,怪不得小婊子要憋着,她这是被极乐杖杖屁股笞到要当
堂出恭了!方家兄弟停了杖责,「噗……咚……」声响起,淫娃菊门里的姜棍儿
给生生挤了出来,落在了底下的木板上。「噗噗噗……」菊门不被姜棍塞着,一
连串的响屁儿就撇了出来响彻公堂。小婊子把笞得肿得老高的肥屁股撅到了最高,
两瓣屁股肉儿分得大大,整个白嫩的臀沟儿和两个穴儿就完全在公堂正中央亮相
了。方老大刚把掉下来的姜棍儿踢飞,就见小婊子菊门连续一开一合,一大坨褐
色的浊物就一长串得排了出来,整个公堂都能闻到那强烈的异味儿。小婊子撅着
的肥屁股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的落回木杆上,然后就听见一阵「呜呜咽咽」的
哭声从小婊子喉间传出来。
  「草,小淫娃真被笞出来屎来了……好臭……」
  「这小骚货贱得很,笞屁股笞到公堂之上屎尿齐流,该!」
  「嘿,说不定这小婊子被我们这么多大老爷们看她光着身子大小解,爽着呢
……」
  这羞耻而又淫浪到了极点的美貌淫娃肥臀熬笞,大庭广众屎尿齐流的画面瞬
间点燃了身后人群的激情,这简直是一辈子都看不到的春宫啊,虽然臭了点,也
就忍忍吧。小淫娃虽然出恭的时候爽,但现在也被这当堂排泄的羞耻给弄得俏脸
红的都发紫了,脸儿被挺在那里没办法,把媚眼儿一闭,「呜呜呜」大哭了起来。
原来小淫娃今儿想着要跟奸夫淫乐,云雨之前吃了晚饭补充一下,这先从家一路
光着屁股走到公堂,再加上笞臀时挺屁股太用劲儿,早消化得差不多了。那喝下
去的一大碗薄荷水虽然舒服,但对小肚儿很是刺激,这时给这极乐杖杖肥臀狠狠
收拾的欲仙欲死销魂至极,哪里还忍得住,就这么大庭广众光着屁股表演了一出
当堂出恭的大戏。
  方家兄弟看了眼张头儿(他现在做主逼供),张头儿也料到了这一出,一摆
手:「暂且停杖,找两个杂役婆子来收拾干净,再继续杖臀!」两个婆子拎着两
大桶井水一条脏抹布,对着小淫娃哪会仔细收拾,一桶凉水先冲在刑架子上,把
脏东西给收拾了。另一桶就直接兜着小淫娃紫红的屁股就浇了过去,这凉凉的井
水浇在那还绵延着杖臀剧痛的肥屁股上活像到了一盆热油上去,疼的小淫娃「嗯
呜」一声痛叫,把个肥屁股又甩了起来,活像一条大白蛇,水珠四溅。一个婆子
被这脏水溅到,怒了,狠狠一记大巴掌抽在小婊子臀峰,又带出了一声痛叫。两
个婆子拿抹布把她臀沟儿使劲擦了擦(免得脏了刑具),粗糙的抹布把那白嫩的
臀沟儿擦的一片通红。小婊子也是奇淫无比,抹布抹过两穴儿的时候哆嗦了一下,
竟然又娇娇地「嗯」了一声。
  看弄地差不多了,张头儿先向大老爷拱手:「老爷,您看犯妇第四轮刑讯杖
臀刚过半,当堂出恭,污秽了公堂。您看这可如何处理?」大老爷装作沉吟了一
下:「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刑讯杖臀规矩,中途不可停下。这干扰刑讯又
污秽公堂,不得不罚。本该等刑讯结束再施惩戒,老爷这次法外开恩,就加罚这
轮逼供二十臀杖,给凑个一百整数吧。」其实犯妇受刑失禁正常,可老爷正请小
淫娃吃公堂笞肥臀正餐呢,正好给她加点菜。这极乐杖杖屁股又不虞皮开肉绽屁
股开花,就多给这小淫娃尝尝滋味。张头儿一点头,回过身说:
  「犯妇王氏,刑讯杖臀期间干扰刑责,污秽公堂,追罚二十臀杖,共计六十
臀杖,行刑!」
  小婊子趴在那哭呢,当堂出恭之后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听到加罚
都浑浑噩噩的。就感觉一个大手又给自己脸上抹了许多清凉膏,下身的鱼钩和姜
棍儿又给塞了回去。然后就听见「噼啪」两声一起响了起来,撅着的肉屁股上两
道刀割针刺的剧痛直奔脑门而来。原来方家兄弟看小淫娃已经被极乐杖给笞软了
身子,又因为当堂出恭给追罚了二十臀杖,再一杖一杖慢慢得调教下去,痛苦的
时间太长,把她笞疯了就不好了,过几天还有极刑等着她的肥屁股呢。当即两根
杖子高举,力度不减,两杖同时狠抽两条紫红杖痕,起起落落,间隔极短。这么
杖臀虽然时间短了,但那肥屁股上的痛苦可是疼了两倍。小淫娃已经没力气巅耸
肥臀了,只有满屁股的软肉跟着杖责狂抖。小婊子只感觉满屁股那刀割针刺内外
交插的剧痛传遍了全身,全身都痛苦的麻木了,整个丰腴美艳的身子只有那个还
在被极乐杖调理的肥屁股敏感着。整个人像只剩下那两大团肥屁股肉挺在刑架子
上,像拍肉糜一样给官家杖臀狠笞,小脸儿上表情是痛的欲仙欲死,倒像是快要
高潮的样儿。很想晕过去,可前面唱数的衙役死盯着她的脸蛋,发现她眼神开始
涣散了,就抹上一点清凉膏点进她的小鼻儿里,再拿着掌嘴用的绣鞋底火辣辣的
给她一记大嘴巴。晕又晕不过去,动也没力气动,可这杖屁股的剧痛又忍受不了,
小婊子痛的浑身香汗一层透了一层,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喉咙里的「呜呜」
声就没断过,一路喊到了杖臀结束。
  这剩下的六十记臀杖因为两杖齐落没有间隔,笞得飞快。六十杖结束,只见
小婊子肥屁股上那十条紫红的杖痕完全给笞成了绛紫色,两条杖痕之间间隔着细
细的一条还是血红的嫩肉,竟然一点皮儿都没破。整个肥臀肿了足有三指来高,
本来这小婊子的屁股在女人中都是顶级的肥大厚实,现在看着足有正常女人的两
倍大小。这六十杖臀虽然打的快,停了杖以后那余痛可不比杖责的时候好受,里
外交攻绵延不断的剧痛让小婊子在被笞完之后还在那呜呜咽咽地痛叫,这放开手
段的极乐杖杖肥臀之苦可比那简单的屁股开花疼了无数倍。张头儿知道今儿这还
加了菜的公堂笞肥臀正餐小婊子是完完整整的享受了一遍,心里暗暗解气,走了
上去拔出堵嘴麻球,喝道:
  「犯妇王氏,第四轮刑讯逼供杖臀八十,干扰刑责污秽公堂,追罚二十,共
受一百臀杖,有招无招?」
  第一二轮慢火炖肉不提,小婊子是真心给这第三第四轮加起来一百六十臀杖
给笞成了软泥一般。四轮加起来挨了二百多臀杖的刑讯逼供,小婊子也算创下了
一个前无古人怕也后无来者的记录了,可见这小婊子的淫浪多招人恨。先是猛喘
了几口气儿,小淫娃才有气无力的应道:「愿招,愿招,不要……不要……笞屁
股……」心里也渐渐明白过来,这大老爷今儿不是要关照自己,而是想好好「关
照」自己的肥屁股。现在不仅白白熬了四轮杖臀,最后还要招供承认那淫邪放浪
的重罪,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官家刑罚的折腾等着自己,又是后悔(后悔不该信
那死老头子,她可从不后悔自己的错)又是害怕。大老爷也明白这公堂笞肥臀大
餐应该也足够让这小淫娃爽疯了,听她招了,微微一笑:
  「很好,愿意招供本官自然就不难为你了。本官刚刚也拿到了几个捕快递过
来的信件,与你的字迹对比无误,是你与另外几个姘头的调情邀约的情书。这认
证齐全,物证也有了,本官就能定罪。现在你招供得把你的所有奸夫姘头一个一
个地说清楚录为口供。你可想清楚了,但少一个,日后查明,可别怪本官索你上
堂,再赏你一次今日笞臀之苦!」又转向张头儿,「张班头,这招供笔录之事还
是你负责,务必把每个奸夫都查清楚。」张头儿应了声,转向王氏:「犯妇王氏,
既然你愿意招供,就把你的奸夫一个一个说清楚。犹豫一次或者模糊一次,就罚
你两记杖臀,你可听清楚了。」
  小淫娃听老爷说物证也有了,她也不傻,心里正恨死了大老爷。「你明明刚
才一点没动,肯定是早有了物证,故意让我多受这杖臀之苦。死老头子,狗东西
……」可也不敢表露出来,这公堂笞屁股她是真怕了,只是柔柔顺顺的在那趴这
听审。听了张头儿的话,又感觉给笞成绛紫的肥屁股上那两根极乐杖又搁了上来,
压得屁股肉儿又一阵阵疼,赶紧应道:「奴奴明白,奴奴明白,肯定不敢有一点
欺瞒大老爷啊,不要打,千万不要打啊……」被这屁股上的两根极乐杖威胁着,
小淫妇哪敢有半点犹豫,一五一十的招出了所有奸夫姘头情人,不仅后面群众,
连见多识广的老爷和衙役们都是大惊,有的当场就怒发冲冠。一边听着的陈木匠
刚刚看着小淫娃给笞得屎尿齐流还稍微解了气,现在又面露杀气,像要活剐了这
小婊子。你道怎的,这小婊子短短两三年,姘头竟然有快五十个之多!
  方家兄弟见惯了罪大恶极的死囚,现在也不由得怒气上涌,挟着怒气把极乐
杖狠狠挥下,又一人赏了这小婊子的臀峰两记狠笞。小婊子这次没堵嘴,痛得狂
叫:「哇,妈呀……亲爹,亲爸爸,别再打奴奴啦,奴奴已经招啦。小凤儿知道
错啦,再也不敢啦!」原来这小婊子闺名叫王凤儿,王老头望女成凤嘛,没想到
这女儿长成了一只活脱脱的小淫凤。现在给笞得连「爸爸」「小凤儿」都喊出来
了,看来确实这小婊子疼到了家。大老爷听了这番招供,虽有心里有预计,但也
是不由得怒气勃发,把个白胡子都气的直颤,这是个男人听了这些谁能不气。重
重一拍惊堂木:
  「混账!无耻之极!在我治下还敢如此,你这个小娼妇简直罪大恶极,罪无
可赎!不赏你个惩淫极刑如何平民愤!」稍微压了压怒气,转头问李三:「你把
这小娼妇的罪行给老爷我报一遍,也说说按照国法,如何判罚才够重!」李三捕
快头子,熟悉刑名,思考了一会,应道:
  「禀大人,这犯妇十恶不赦,实在令人痛恨。其罪行如下,主动勾引奸夫,
背夫通奸,为第一条大罪。诬陷人证,公堂之上信口雌黄,为第二条大罪。不思
悔改,欺瞒父母官,为第三条大罪。再根据招供,淫邪放浪,不守妇德,按照国
法,是重罪。奸夫姘头有近五十之多,毁坏地方风气,是重罪之二。父母在世,
败坏门风乃不敬父母的不孝之罪,为重罪之三。犯妇共犯三条重罪,三条大罪,
六罪并罚,惩淫极刑是她该受之罪。且远不足以抵罪,剩余判罚还需跟刑名师爷
们多次商议,在国法范围内,从重从严,按照最高标准罚其罪!」
  这个朝代,罪名分五等,死罪,重罪,大罪,小罪和过失。除了杀人放火的
死罪之下,这小淫娃竟然被定了三条重罪,三条大罪,还需多人商议,从重从严。
除了要挨那淫妇听见就发抖的惩淫极刑,剩余的刑罚肯定也是严厉无比,小婊子
的这身美肉儿和那个大肥屁股不知道要在官家的刑具之下翻滚折腾多少次。小淫
娃自上堂以来就妄图脱重罪,没想到吃完了整个公堂笞肥臀大餐之后竟然被定了
个六罪并罚,这下终于知道害怕了。小脸儿登时吓得煞白,身子整个软了,就跪
爬在那撅着个屁股大声哭起来,哭声响彻公堂,听着让人真解气。大老爷点点头,
说道:
  「甚好!就这么定了,今日先判这小娼妇十日之后去衣游街示众,午时三刻
公开处刑,罚整套惩淫极刑。这十日之内,罚小娼妇每日在衙门照壁裸身晾臀四
个时辰,其余刑罚在惩淫极刑后宣判。就这样吧,退堂!」
                第五章
  这一场明明证据确凿的公堂审案,因为那顿精心设计的公堂笞肥臀调教,竟
然持续了快两个时辰。这小淫娃自从光着屁股给带到公堂,活活苦挨了两百屁股
巴掌,一百二十笞臀皮带,四轮极乐杖杖肥臀外加三十大嘴巴子,还给当众笞得
屎尿齐流,最后被判了个六罪并罚,趴在那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张头儿也不理她,
叫了那两个杂役婆子把她从刑架子上给弄下来,给她收拾了一下,又叫了两名衙
役抬了副大木枷过来。这大木枷长近五尺,分成两块,两个半圆套在颈上,下面
两个圆孔扣住手腕,再用铆钉扣紧。这朝代枷、杻都有定制,枷宽为三尺五寸,
长三尺五寸,三十斤重,确是死囚才带的重枷。
  这小淫娃刚从那把她一到堂上就捆成个母狗儿姿势的刑架子上下来,正站在
那里揉着酸痛的小细腰呢(可不敢揉肥屁股,风一吹都疼),就被两个衙役把那
重枷锢在了自己细长的脖儿上,纤纤小手儿给逮住也扣在了了两个圆孔中。才脱
那刑架子,下身两个穴儿被鱼钩扯得又酸又疼,再被扣上了这重枷,小淫娃那三
寸金莲哪里受得起,只得大张开两条白腿儿保持平衡,弯着腰把那被笞得绛紫足
有两个大的肥屁股往后撅着,两个穴儿又完全露给了身后的人群随意欣赏。张头
儿喝道:「还不快跪下磕头谢大老爷给你断案之恩!」小淫娃没奈何,一边哭着
一边艰难的扛着枷跪下,头是没法磕了,只能把木枷在地上碰了三下,把那个肥
屁股撅得老高,带着哭腔道:「犯妇谢大老爷给奴奴断案,奴奴再也不敢了……」
大老爷抛下了一句:「王氏你淫媚放浪,本官断你此案大快我心,不用谢我,给
后面那些父老乡亲谢恩吧!」把袖子一甩,转身离去。
  小淫娃刚站起身子,只能小螃蟹一样开着两条白腿儿转过身去。这一转身把
那后方的男人们看的眼睛发直,女人们羞的都背过脸去。只见木枷之上小淫娃美
艳勾人的俏脸儿上被刚才那两婆子促狭地梳着两根朝天辫,就好像七八岁的小丫
头梳的辫子一样。木枷之下丰腴白嫩的肉体一丝不挂,两个又软又大的肥奶儿因
为弯着腰悬在那晃荡,两条大白腿劈开,那花穴儿还滴着水珠。这被男人开发的
丰满至极的成熟肉体配着那两根朝天辫儿,显得羞耻而又淫浪。小淫娃啼哭着跪
下去,颤着两个奶儿哭道:「谢谢各位父老乡亲陪着审案,奴奴谢恩……」人群
看着这小淫娃的美脸儿羞耻的通红,闹哄哄的道:
  「不用谢我们,你这小淫娃表演的公堂笞屁股精彩啊……」
  「小婊子,现在不用,以后在青楼的大床上再好好谢哥哥的恩吧……」
  一片淫词浪雨之后,随着小婊子给用铁链拴着脖子牵回了女牢,人群也就慢
慢散了。小淫娃给带回了女牢,因为过几天她就要苦熬那惩淫极刑,这几天不能
太折腾她,给了她一间单独的牢房还有一张小床,还喂了她一碗参汤补元气(反
正这支出都会找王家索要回来)。小淫娃被那一套公堂笞肥臀正餐打的满屁股的
痛,着不得床。又带着重枷,平趴着小细腰悬空难受的很,只能再跪在床上撅着
肥屁股休息,到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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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辰时还没到,小淫娃还睡得迷迷糊糊呢,就给肥屁股上疼的钻心的两
记大巴掌给抽醒了。两个满脸横肉的女牢头直接扯着耳朵就把她扯下床,喝道:
「睡得这么舒服,你当是在自己家呢。给老娘起来,待会还要把你押去晾臀呢!」
小淫娃还有点迷糊呢,应道:「晾……晾什么臀?」两个女牢头把她木枷下了,
笑骂道:「就是去衙门门口晒晒你这个官法笞过的紫屁股啊,给我起来!」又搬
来个装满井水的大木桶把淫娃给塞了进去,冷水一激,淫娃也完全醒了过来,只
见两个女牢头拿着俩大木刷子,像对待母猪一样从上到下狠刷自己白嫩的肉体,
连臀沟儿和两个穴儿都狠狠刷了几遍。小淫娃也真是骚浪,给那木刷子刷了几下
下身竟「呀!嗯!……」地媚叫了起来,气的两个女牢头又赏了她几下屁股巴掌,
又打出了几声痛叫。等洗了头发,女牢头竟然又给她扎了两朝天辫。这少妇梳朝
天辫对于一个富家小姐,哪怕只是个仆人的女人也是羞辱。小淫娃虽然昨儿给光
着肥臀笞得屁滚尿流,但以她只记得自己好,不记坏事的性子,一觉睡过来就丢
在了脑后。只羞耻的脸蛋儿通红,求道:「能不能给……给奴奴换个头型,奴奴
只要个堕马髻就行。」「你这小婊子,还想装贞妇?朝天辫最适合你这种小淫娃
了……」又给她塞了早饭,吃得倒是不错,得把这小婊子养的水光艳艳去挨肉刑
才好看呐。
  塞了饭,两个女牢头就用铁链牵着光着屁股的小淫娃到了衙门照壁外。这照
壁一般是用来贴官府公告的一面高墙,墙上有棚子可以遮阳挡雨。可这平安县的
照壁有点奇特,中间挖空了一大块,钉了个大木板。木板上有四个分成两排的孔
洞。下面一排两个孔开的略大,离地五尺高,分开两尺有余。上面一排两孔略小,
高了约两尺,分开一尺多,呈一个梯形四角的样子。很多人看过也奇怪这是干啥
的,但没人知道也就不了了之了。
  小淫娃以为这晾臀就是对着照壁罚站,还没站好,就被一个女牢头用给婴儿
把尿的姿势托着自己两条大腿给悬空抱了起来,把自己两条大白腿大大岔开,对
准了墙正中间的木板子。另一个牢头帮忙,先把小淫娃的两条小腿从下方两个孔
里插了进去,孔儿正好卡住小淫娃的膝盖腿弯。再把小淫娃两条胳膊往上方孔里
狠塞,直到这小淫娃只能侧着脑袋把一边脸蛋儿贴在木板上。好家伙,原来这才
是给淫娃准备的照壁晾臀的姿势!只见从侧面望去,这小淫娃的上半身,白嫩的
大腿和木板成了个三角型。
  肥奶儿悬在胸下晃着,那绛紫的肥屁股就凸在了三角型的顶端。从后面望去,
只见小淫娃侧着一边俏脸蛋儿压在木板上,朝天辫高耸。下面白腻的美背下弯成
了弓形,两个小腰窝儿都显出来了。被笞得紫肿的大肥屁股向后撅到了极点,又
因为下面两个孔儿卡住腿弯把大腿分得大开,那整条嫩白深邃的臀沟儿和两个穴
儿就全露了个干净。要是有人远看,眼睛好点,一眼就能看见那照壁正中央凸出
个女人被笞得紫肿的肥屁股,和分得大开的两瓣屁股肉中间夹着的臀沟儿。
  小淫娃哪曾想过这照壁晾臀四个时辰的惩罚竟把自己摆布成这么一副悬空挂
在墙上高撅肥臀的母癞蛤蟆样儿,羞耻的脸儿通红,头被按在木板上动不了,腿
弯又被卡住,只能不停的把肥屁股在空中画着圈挣扎。不怪她不知道,这一般示
众也就脱光了跪在衙门前。这照壁晾臀,之前可只有好几年前两个死罪犯妇尝过
这滋味。一个女牢头按着她,另一个从侧门进去走到木板后面,那粗麻绳把小淫
娃木板后面的两条胳膊和两只小腿儿给牢牢绑在了一起。看小淫娃给绑成这淫浪
晾臀的姿势没发动了,提着一个空木盆儿和一大桶水又走了回去。用一根麻绳把
空木盆拴在淫娃的小细腰上,木盆儿就在小婊子的两个穴儿下面晃荡。把一大桶
水放在一边,又在这淫娃的美背上贴了一份告示,上面写着:「淫妇王氏凤儿,
三年内背夫通奸奸夫四十余人,罚照壁晾臀十日,以示官法痛笞淫妇绝不留情。
晾臀期间,可自取一瓢清水倒入木盆,加罚淫妇腰悬重物之苦。」这告示就是鼓
励乡亲们这几天一起来亲手惩罚这小骚货,平平民愤。这还没完,那鱼钩老爷竟
也被带了过来,女牢头把牛筋一端拴在朝天辫根上,鱼钩塞进淫娃下身,牛筋这
次选的又短又紧,把鱼钩拉的死死勾住淫娃下体,把肥屁股逼得撅得更挺,把那
女人羞耻处让人看得更清楚。
  刚弄完这一整套受笞淫娃照壁晾肥臀的流程,小婊子侧着个脸蛋就开始呜呜
又哭了起来,嘴里直喊:「好姐姐,放奴奴下来吧,奴奴求让跪着晾臀啊,咋能
这么让人看啊,羞死奴奴啦……」「嘿嘿,你这小淫娃床上快活的时候咋不知道
羞,晚了,就在这受着吧……」两人一人最后又给了她一记重重的屁股巴掌,转
身就走了。过了一会儿,随着天色大亮,路上人也越来越多,这衙门在平安县通
街大渠一端,这照壁就对着这条必经的大路。小淫娃又正好光着身子,像墙上装
饰品一样给凌空挂在那照壁最中间,被昨儿公堂笞肥臀大餐打的紫肿的肥屁股又
撅在最高点,站在远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乡里人何曾见过给绑成如此羞耻又
淫浪姿势的淫妇晾臀惩罚,远远一看见,立刻蜂拥了过来,在这淫娃的屁股后面
没半个时辰差不多全县的男女老少都到齐了。有些没去看昨日那场刺激绝顶的公
堂笞肥臀大戏的人们就在那问发生了什么,那些去了的人就骄傲地解释(这么一
场笞小淫娃的活春宫能吹一辈子)。
  「这不是陈木匠的老婆王氏嘛?咋给光着身子绑成这幅惨样呢……?草,这
大屁股咋紫成这德行?」
  「你不知道,昨儿这王氏通奸五十人的事儿犯啦,当堂给笞的……」
  「对,昨儿你没去可惜啊,这小婊子被笞的连屎都出来啦……第一次见女人
挨了四轮刑讯杖屁股呢……」更多的人是对这羞辱淫娃到了极点的照壁晾臀议论
纷纷:「这就是照壁晾臀?不管什么女人给晾这么一次,以后哪还好意思见人啊
……」「我说这照壁上的大木板做啥子的呢,原来是给淫娃晾臀当众狠羞她们用
的啊……」「哟,这么晾臀那淫娃身子真是看得一清二楚啊……你看那下面毛儿
好密啊,怪不得淫荡呢……」「草,这姿势挂在墙上撅屁股,肯定不好受啊,这
晾臀四个时辰不得折腾死这小婊子啊……」「别说姿势,那鱼钩也是真狠啊。还
有那屁股下面吊着的木盆儿干啥使的?」也有的眼尖的看见了淫娃背上贴着的告
示,走上去念了一遍,立刻兴奋得招呼大伙儿:「嘿,这是大老爷让我们给这盆
儿灌水,折腾这小婊子的腰呢,快快,咱一起动手,整治这小婊子……」女人们
不好意思上去,男人们看着这用极为骚浪姿势晾臀的光屁股小娘们早忍不住了,
一大帮子就围了上去,抢着灌水,没一会儿就把盆儿给灌满了。小淫娃闭着眼睛
不好意思看人,羞得一直哭说不出话。可听得见啊,又感觉小细腰上吊着的盆儿
越来越沉,腰儿被坠得疼的厉害,肥屁股控制不住的往后越撅越高,鱼钩就扯得
更疼了。忍不住张开眼睛带着哭腔就喊了起来:「好哥哥们啊,饶了奴奴啊……
不要加水呐,奴奴疼的不行啊……」这柔媚的求饶倒更激起了男人们的兴致,也
不知道哪个胆子大的第一个摸了小淫娃的白腿儿一下,那后面的就无所顾忌了
(别人都摸了自己不摸不亏了)。有的温柔点,就去揉几下小淫娃的肥奶儿和给
笞成绛紫的肥屁股。有的粗暴点又恨这小淫娃的,就给她那惨屁股来一记屁股巴
掌,疼的小淫娃直叫唤。气氛越来越热烈,有个流氓后生被这小淫娃丰满的身子
和淫浪的晾臀姿势刺激的棒子高翘,忍不住用手指头儿插进小淫娃下身被鱼钩扯
的大开的花穴儿,上下抽插了好一会儿,有些人还起哄叫好。给这指头儿一插进
去,小淫娃先还给羞得骂起来了:「不要啊……拔出去,色鬼,滚远点……」可
她给挂在照壁上又躲不得,越骂那后生还越起兴儿,插得越大力。插得久了,小
淫娃天生淫骨,穴儿里的媚肉不由自主的夹紧了指头,娇娇地呻吟起来,肥屁股
开始随着抽插上下抛甩,撞的男人托在屁股下的手掌「啪啪」作响,春水儿泛滥,
「咕叽咕叽」的水声都响了起来。那小流氓更是兴奋,这大庭广众倒像在自己家
里,另一只手揉奶摸臀,没一会儿就见小淫娃肥屁股一阵抖,含着指头的花穴儿
喷出一股春水儿又被指头插得到处溅,小嘴儿还娇喊:「来了,奴奴来了……」
竟当众给男人指头插到了绝顶。周围男人给刺激得都快冒火了,就差没脱了裤子
当众赏这还在被官家罚照壁晾屁股的小淫娃几棒子。小淫娃骚劲一去,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指头儿插上了天。这羞耻太过了,
小淫娃眼一闭,大声嚎哭起来,嘴里又骂起来:「滚啊,快滚,别碰我……我不
活啦……」周围的女人们见这给官家照壁晾臀整治的小婊子都开始演活春宫了,
早羞的走了。还好那两个女牢头过来了,这晾臀刑罚是一个时辰能让犯妇休息一
炷香,看着这边场面都快失控了,赶紧过来。也是这照壁晾臀刑罚好久没有淫娃
尝过了,低估了群众的热情,让这小淫娃多吃了不少苦头。女牢头赶紧赶开众人,
大喝道:「这官家照壁晾臀刑罚是为了震慑淫娃,以正民风。你们这像什么样子,
这晾臀期间,闲杂人等不得触碰受刑人身体,被逮住了立刻送交衙门听见了吗?」
一群老爷们看得也爽了,听了这话没说啥也就走远了。两个女牢头虽然看小淫娃
哭的凄惨,但想起她的可恶,也不可怜她,一丝不苟的严格遵照晾臀规矩,拿了
两根小木棍堵住女人下体,再把她解了下来。原来这照壁晾臀不算附加刑,而是
官家重刑之一。休息期间,禁止受刑犯妇肆意便溺,违者就地二十屁股大板伺候,
再把笞的更烂的屁股挂上去继续晾臀。这是为了逼犯妇不管大小解,都得给绑在
照壁上高撅着光屁股撇屁出恭放尿给人围观,能最大程度的羞辱淫娃荡妇。要是
想憋着,那难受的滋味也是一种惩罚。污秽物正好落在肥屁股下的盆儿里,供人
参观。小淫娃刚才还嚷着「不想活啦」,可现在休息了一会,又活了过来,在那
舒展腰身。她也就是嘴上说说,像她这性子贪图享乐,哪会自己去死。牢头给她
喂了水,看时间到了,又把她绑回去继续受这照壁晾臀重罚。后面的三个时辰没
有男人来毛手毛脚了,可这照壁晾臀之苦还是不好熬。那小腰儿给水盆坠的折断
了般的疼,周围男人女人那火辣辣的视线灼着自己身上最羞耻的部位,还不时说
些羞辱自己的话,眼睛可以闭上,耳朵闭不了,只能听着,被羞得狠了,又是嘤
嘤直哭。更羞耻还有呢,因为老爷吩咐过把这淫娃的身子养好,到时候才能在极
刑中给她好好感受肉刑的威力,中午的饭菜很丰盛。到了照壁晾臀的最后一个时
辰,小淫娃虽然憋的脸儿都快发紫了,最后还是没忍住,挂在照壁正中间撅着个
大光屁股,把撇屁放尿出恭在无数男人女人的注视之下一个个轮着表演了一遍,
一项都没逃过去。嘴上又喊着「不活啦,奴奴没脸见人啦……」,可被放下来带
回女牢,拷着重枷跪趴在床上睡了一觉以后,又没心没肺的给忘了。
  中间大老爷也没忘了叫人把这淫娃吃了那一顿公堂笞肥臀大餐的屁股给治好。
这里面倒是有个故事,好几年前一个游方医生到了平安县看了一场淫妇笞屁股,
发现因为很快就笞得屁股开花,刑罚也就继续不下去了。这医生老儿行医多年专
治棒疮,据说还跟医王孙思邈有那么隔了几代的关系,勉强算混迹江湖的奇人。
他送了大老爷一个民间奇方,只要犯妇肥屁股没吃笞开花,不管多肿,不出五天
就能好彻底。所以才有后来平安县衙役顺着这路子,研究出的像极乐杖杖肥臀这
些只肿不伤而又痛苦欲死的笞屁股花样。只是这治疗过程嘛简直痛苦难忍,是拿
空心的金针对着每条杖痕戳到深处,在倒入药粉儿。这药粉儿混着盐巴和童子尿,
虽然消肿又消毒,可这痛苦不比又挨了一顿公堂笞肥臀大餐舒服。因为照壁晾臀
前三天要用这小淫娃被笞的极惨的肥屁股威慑别的女人,到了第三天晚上,那小
淫娃给堵着小嘴儿死按在床上,被这民间奇方给折腾的又死去活来了一次。倒是
照壁晾臀重罚这小淫娃时,人们倒发现到了七八天,这小淫娃的屁股又恢复成又
白又嫩又肥的肉感模样,倒是引了许多男人们时不时去瞟她几眼图个眼瘾。
  小淫娃白天熬那照壁晾臀重刑,晚上受那重枷之罪,就这么过了七八天。这
期间,王家老爷子听说女儿这大丑事,一病不起,全家人一个都不去看这败坏门
风的小婊子。但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是派了人想去疏通关系,可这小婊子六罪并
罚,谁敢放水。大老爷四品大员出身,哪会在乎这点小钱,又决定了要狠狠折磨
这小婊子,理都不理。这期间,还有个大新闻,大老爷竟然把小淫娃的四轮惩淫
极刑定在县里露天大戏园的戏台子上公开处刑。这大戏园能容纳数百人,而且平
常唱戏为了让观众看清楚听清楚,座位设计的很有一套,聚音效果还很好。大老
爷这是要让这数百人都能把小淫娃熬这残酷肉刑的一场大戏看清楚听清楚。这事
儿一传十十传百,连邻着的几个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到时候肯定把这大戏园坐
的慢慢的,让这小婊子被数百人看着,在官家肉刑四轮痛笞之下撅着笞烂的肥屁
股辗转求饶,悔不当初。
  时间很快过去,连续九天的照壁晾臀重刑结束了。这几天好吃好喝的养着,
小婊子倒是被养的肉光致致,又白又嫩的丰腴身子光彩照人。这晚小淫娃被去了
重枷,让她好好地睡上一觉,好苦熬明日的极刑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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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红颜血——媚凤(浪女受大刑,天道好轮回)】(完)【作者:白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