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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2-15 04:02:27

【权力这样蹂躏女人】(1-10完)【作者:haier0077】

作者:haier0077
字数:75565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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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
  因为作者个人的特殊兴趣,本文有大量有关月经的描写,口味略重,对此如
有反感,请谨慎阅读。
  对这样一篇纯粹胡写乱画的意淫色文,请各位大神多关注情色描写,忽略其
间年代,人物,事件等等的各种混乱。
  作者对文字的把控能力,亟待提高,精力也十分有限。欢迎猛喷,欢迎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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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李二牛真正的性启蒙是从他姐姐身上开始的。
  那时的农村,生活也就是刚刚解决了温饱而已,可这一点也不妨碍李二牛猛
烈增长的性欲望。
  十四岁的他从小就对异性充满了好奇,小学四五年级时,男生中间对男女之
事永无厌倦的讨论,让他已经对鸡巴,尻屄这些词烂熟于心。
  也让他知道了女同学两腿中间有一个叫「屄」的神秘所在。更让对女同学开
始有了朦朦胧胧的性冲动。
  这两年,随着身体的发育,李二牛个子高了,身体壮了,有了阴毛,鸡巴也
变黑,变大了。他虽然还是不十分清楚尻屄到底是什么,可他已经确切的明白,
自己的鸡巴有时硬的像铁棍一样这个现象,是和漂亮女性有密切关系的。
  这种对女性时刻不在却又无迹可寻的欲望,让李二牛整天像一个快要爆炸的
气球,他意乱神迷可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下来。
  直到那个夏日的傍晚,他偷窥到了小屋里洗澡的姐姐。
  一。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傍晚,父母到附近村子走亲戚还没回来,李二牛百无聊
赖的坐在桌子前发呆,他实在看不进去眼前的课本和作业。
  眼角的余光中,他看见姐姐好像端着个盆子,进了隔壁的屋子,李二牛知道
姐姐是去擦洗身子了。天气热的时候,隔壁的这间小屋,就是一家人烧个水,擦
擦身子的地方。
  李二牛懒,平时都是睡觉前,妈催他几次,他才会去胡乱洗洗,算完成任务。
  今天,可能是父母都不在家,太安静的缘故,好像就是一闪念间,一个平时
李二牛从没有过的念头,猛然间就冒了出来。
  李二牛只觉得心忽的就狂跳起来。
  他没有费一点力气,就在这老旧的墙上,找到了一个可以看到隔壁的洞。
  李二牛的姐姐十六岁了,农村上学晚,今年初中刚毕业。家里能供她读这么
多书,她已经很知足了,村里像她一样大的女孩子,都已经要找婆家嫁人了。
  多读了几年书就是不一样,长相俊俏,身材高挑的她,比同龄女孩子又多了
几分文静。
  在村里已经算有文化的她,也其他女孩要更讲卫生。干了一天活,回到家,
这两天正来月经的她,就迫不及待的要赶快洗洗,换一下月经带。
  那时女性来月经,绝大多数是用月经带这个卫生用品。
  月经带形状很简单,竖着兜在两腿间的布带,大约一尺长两寸宽,一般以棉
布为材料,做成双层,中间缝制有固定卫生纸的横布条。
  还有一条类似腰带的布条,横着系在腰部,在前后穿过月经带的两端,起到
连接固定的作用。
  月经带本身并没有吸附功能,就是一条内裤性质的穿着物,是可以重复使用
的。
  女性月经来潮时,要在月经带里面,垫上视月经量多少,厚薄不一的卫生纸,
然后把月经带拉紧兜住阴部,并系好腰间的横布带,将月经带固定在两腿间合适
的位置,起到保护阴部吸收经血的作用。
  李二牛的眼睛,在墙上那个小洞不大的视野里找到姐姐时,她的上衣已经脱
了,正在弯着腰褪下裤头,李二牛看见姐姐的屁股上绑着一根布带,正好兜在屁
股沟里,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东西叫月经带。
  只见姐姐解开月经带,里面铺着一叠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了,她把纸取
下来,把下身的血擦干净,将月经带扔在另一个盆子里,开始洗澡。
  那时所谓的洗澡,也不过是撩几把水,肥皂搓一下,再冲干净就完了。
  李二牛让姐姐白晃晃的少女身子刺激的头晕目眩,脑子基本处于停滞状态。
  他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好像又什么也没看见。
  迷乱中,姐姐已经洗完开始穿衣服了。
  穿月经带就比较麻烦了,只见姐姐拿出一条干净的月经带,把细长的布带系
在腰间,又拿了些草纸,折叠长条,塞进月经带两头的布袢里,揉实展平了,再
把垫了纸的月经带从后面塞过两腿间,兜住小屄,将月经带另一头穿过腰间的布
带,用纽扣扣住,按压服帖。
  这才拿出干净的裤头背心,开始穿衣服。
  李二牛在墙的这一边,看的眼花缭乱,脑袋嗡嗡涨大。
  当姐姐洗完站起身,仔细的抹干身上的水珠,他终于第一次看到了一个女性
完美的裸体,李二牛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盯着墙那边的姐姐,大口的喘着粗气,
鸡巴硬的像是膨胀了一万倍,没人教过他,他本能的就把手伸到了胯下,手忙乱
           而快速的揉搓着自己的大鸡巴
  当姐姐弯着腰,浑圆的屁股微微撅起,低着头整理月经带时,李二牛直勾勾
的看着姐姐两腿间,只能看见似有似无的一片阴影,接着一条红色月经带遮住了
那片阴影。
  当姐姐直起身开始穿衣服时,他突然像被雷击了一样,时间在那一瞬停止了,
眼前不知道是一片刺眼的亮光,还是一团无尽黑暗。
  他浑身骤然绷紧,微微战栗着,鸡巴像憋急了突然尿尿一样,喷射出了一些
东西,但没有尿尿那种紧随而来的放松,而是持续战栗着,鸡巴也在不由自主的
抖动中,又接着喷射出了几下。
  李二牛觉得身体里像是释放了什么,突然觉得放松了许多,这种轻松和憋着
尿然后尿完了的那种轻松,完全不是一个感觉,这种感觉甚至不能简单的称之为
轻松。
  这一瞬,李二牛的体会太复杂了,但有一个事,李二牛铭记在心了,那就是,
这个感觉太爽了,太美妙了。
  李二牛电光火石的这一会,姐姐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出小屋,去准备晚饭了。
  李二牛有些意犹未尽的瘫软在床上,看着自己手上,裤头上那些白色黏糊糊
的液体,他隐约的想起了平时听到的那些真真假假的信息,他十分不确定,这就
是传说中的射精?
  他似乎很不甘心,又把眼睛凑上了那个小洞,但视野里除了一些熟悉的盆盆
罐罐,就只剩下那个简陋的灶台上,姐姐烧好但没用完的小半锅热水,还在冒着
些许的热气。
  他的眼睛转动着,努力回放着刚刚消失的影像,当目光落在一个盆子上时,
他想起了什么似得,急匆匆的下了床,在门外对着厨房说到:「姐,太热了,我
去洗洗啊」
  「你去洗吧,我刚洗了,热水没用完呢,你可快点,饭快好了。」姐姐在厨
房应到。忙着做饭的她,根本没在意,平时脸都不愿意洗的李二牛,今天为什么
讲起卫生来。
  李二牛走进小屋,用个凳子挡住门,这门没有门闩,家里人谁在里面洗澡,
用凳子挡一下就算锁门了。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少,李二牛两把脱光,快步来到了一个盆子前面蹲了下来,
是的,没有看错,都是姐姐刚换下的衣服,他四下看了看,没找到刚才姐姐从月
经带里抽出的那团血糊糊的草纸。
  李二牛虽说从姐姐进来洗澡,眼都没眨一下,可他还是没注意,从月经带里
抽出的那团纸,弯个腰的功夫就被姐姐扔进了灶洞里,这会儿早化成灰烬了。大
姑娘家家的,对这种东西是很注意的。
  李二牛使劲煽动者鼻翼,湿润的空气中,似乎还有姐姐那迷人的少女体香。
  他翻动着盆子里的衣服,掀开上面的外衣外裤,下面就是姐姐的小背心和红
裤头,刚才那条月经带被团成一团,放在在最下面。
  李二牛先拿起红裤头,穿了一天的布料皱在一起,特别是裆部那里,湿乎乎
的,还有少许经血的痕迹。李二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汗味,也有淡淡的尿骚
味,还有一种特有的说不明的味道。
  可在李二牛的感官里,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就是世界上可以给他最大刺激
的味道。
  放下裤头,他拿起月经带,或许是洗的次数太多了,这条红色的月经带已经
明显褪色了,边上也有些发毛。
  可这有什么妨碍呢,这可是刚刚从一个少女的阴部解下来的,李二牛展开月
经带,看着上面已经洇透还没有完全干涸的经血痕迹,他凑上去,贪婪的闻着上
面经血特有的气息,这就是姐姐小屄的味道,李二牛又彻底迷醉了。
  他像刚才一样,揉搓着自己的鸡巴,李二牛似乎猛地发现,自己的鸡巴硬起
来竟然这么粗,这么长,黝黑的鸡巴青筋暴起。他疯狂地揉搓着,仔细的回忆着,
刚才是怎样让自己到达那个快乐的顶峰。
  李二牛用龟头摩擦着月经带的中间部位,眼前的红裤头和月经带不再是两块
布料,就是姐姐,就是那个曼妙少女,就是少女坚挺耸立的玉乳,就是那浑圆结
实的翘臀,就是少女白皙的双腿间那神秘的小屄。
  又是突然来临,又是飞向云霄,李二牛再一次在朦胧迷幻中射精了,伴随着
一股股白色的精液落在红裤头和月经带上,外面也传来了姐姐喊他吃饭的声音。
  再年轻身强,毕竟这么短时间射了两次。李二牛感觉有些轻飘飘的,慌乱的
擦了几把身子,又在姐姐放衣服的盆子里故意撒了点水,以掩盖精液的痕迹。
  他穿好衣服来到了堂屋,这才看见,爸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姐姐正
忙里忙外的拿着锅碗瓢盆。
  李二牛有些恍惚的盯着姐姐两腿间,错乱之间,姐姐似乎还光着身子,雪白
的裸体和下身那条红色的月经带,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乡村的夜很是安静,人们都早早睡下了,李二牛却迎来了自己人生第一个失
眠的夜晚,躺在床上,身体是有些疲惫的,多年的作息习惯,让困意也一阵阵袭
来。
  可他的脑子里却像在漆黑的夜里被照进来一束强光,只感到越来越清晰,下
午姐姐洗澡的一幕幕,开始不停地轮换着浮现在眼前。
  姐姐那雪白的身子,像是一伸手就能摸到一样。姐姐换下的裤头月经带,和
自己射在上面的精液,那红与白的反差,像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李二牛的鸡巴又不可抑制的硬了起来,他不记得自己又手淫了多久,反正在
精液又一次喷薄而出的那一瞬,他的意识也脱窍而去,只有那红色的月经带还在
飘来飘去。
  李二牛终于在极度的兴奋和疲惫中,到梦里去回味他处男结束的这一天了。
  像是盗贼找到了无尽的宝藏。李二牛自那天起,开启了自己淫欲生涯新的篇
章。
  尝到了偷窥乐趣的他,很快在学校的厕所墙上也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小洞,能
将隔壁女厕基本尽收眼底。
  可是在学校偷窥就没有家里那么方便了,下课的时候,男厕所一直有人,根
本没法下手。
  不甘心的李二牛谎称闹肚子,在上课的时候,请假出来,蹲在厕所,静静地
听着隔壁的动静。
  只要女厕有人进来,他就悄悄地把眼睛贴上那个小洞。
  功夫不负有心人,李二牛发现,上课时间的女厕还真是没让他失望。
  很多来月经的女生或女老师,会趁着上课时间厕所没人,去更换月经带里面
垫的纸。
  换纸的过程有些繁琐,脱下裤子后,要先解开月经带,扔掉洇了经血的纸,
蹲下尿尿的同时让屄里的经血流一会。
  再把屄擦干净,拿出干净的纸叠成长条状,起身后放进月经带,把月经带系
上整理好,最后穿好裤子。
  因为这些动作,都要在两腿间或者阴部操作,就只能把裤子褪的很低,还要
稍微的撅起屁股,所以会让人有些害羞。
  全部弄好也需要相对长一些的时间,如果弄这些时厕所没人,就少了许多尴
尬,也会更从容一些。
  而这时的男厕,基本不会有人来,学校的男老师不多,男学生很少会有上课
时间去厕所的,李二牛可以很放心的偷窥。
  那边因为没人很从容,暴露着女性最不想示人的隐私,慢慢弄着。
  这边因为没人很安心,撸着暴涨的大鸡巴,细细看着。
  李二牛就这样,欣赏到了很多女同学女老师,处理自己月经的全过程。
  撅起的雪白屁股,发亮的诱人大腿,或多或少的魅惑阴毛,花色各异的月经
带也李二牛撸着鸡巴,一次次的看着某位女同学或者女老师,射出了他的精液。
  第一次手淫留下的孽根,随着这一次次的刺激,也开始逐渐伸展。
  李二牛的性冲动和女人的月经,开始有了丝丝缕缕的奇妙联系。
  使用方法注定了月经带会沾染经血,那时物资还是不丰富的,卫生纸不可能
敞开了用,月经带里面垫的纸,只有吸收了足量甚至过量的经血,才会被换掉。
  而卫生纸是没有隔离作用的,经血很快就会透过那一叠卫生纸,渗在下面的
月经带上,棉布材料的月经带,其实本身也就有不让经血渗漏,做为最后一道防
线的作用,所以月经带上一定会有经血,只是多或者少,湿透了还是只有一点的
问题。
  学校里欣赏的风景,让李二牛在家里偷看姐姐洗澡,渐渐觉得没那么刺激了,
他更愿意看姐姐在经期蹲着洗下身,撅着屁股换月经带的场景。
  李二牛清楚地记住了姐姐几号来月经,一共有几条月经带,每次来几天,什
么时候量更多一些。
  他总能很准确的,找到姐姐刚换下来的月经带,带着少女的体温,带着暗红
的经血。
  有时还有沾着经血的红裤头,他知道那是姐姐这两天月经量大,或者没有及
时更换卫生纸,让月经带都湿透了,沾到了裤头上。
  他在学校还见过女同学裤头也湿透了,经血已经流到了大腿上。
  他也知道,为什么女人来月经都爱穿红裤头了,弄上血不明显呗。
  李二牛发现,在姐姐的月经带上射精最刺激,能让他更舒服,每次粘稠的精
液射在月经带中间那紧贴阴部的位置,看着龟头被蹭上的经血痕迹,他就感觉是
射在了姐姐的屄上。
  日子无声无息的就过去了,一晃李二牛也中学毕业,开始跟着父亲在家务农,
家里两个棒劳力,农闲时他还能和父亲一起给人帮个工,家里倒也算比上不足比
下有余。
  姐姐和相邻县一户本分殷实的人家,也在来来回回说了大半年后,就要出嫁
了。
  看了姐姐几年洗澡的李二牛,最清楚姐姐随着年龄长大,身体的变化。乳房
稍微大了一些,而且更圆润了,屄毛也多了不少,颜色开始黑的发亮,已不是当
年他第一次偷窥时,那稀疏的几根了。
  李二牛对男女之事,随着这两年他自己刻苦不懈的自学,以及和同学损友不
断的交流。也逐渐知道了诸如月经,性交,射精,怀孕等各种科学知识。除了没
有实践操作,他自觉他的科学水平已直逼乡卫生院妇产科医生。
  听到要姐姐嫁人的消息,他脑子里不由得想,自己心中冰清玉洁,像嫦娥一
样如花似玉的姐姐,也会被男人用大鸡巴尻进屄里,把处女膜撕裂,流血,被射
进精液,以后还会怀孕……
  他想象着这些性爱画面,心中有了和偷窥手淫不一样的冲动。
  李二牛曾经在近处偷看过熟睡的姐姐,再谨慎地女孩,在自己家里也不会过
多的设防,他在床边上看着姐姐似漏非漏的乳房,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那一抹阴
影。可比偷窥洗澡距离要近得多,少女诱人的肉体,就近在咫尺的勾人魂魄。
  有多少次,李二牛是用一只手按住了颤抖着伸向姐姐大腿的另一只手,毕竟
那是自己的亲姐姐,天伦鸿沟还是不能逾越啊。
  虽然李二牛意淫的对象是姐姐,姐姐贴身的衣物也被他无数次射精,可那些
毕竟不会对姐姐有任何伤害,所以李二牛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就是李二牛的
理论,对错从何评说呢。
  李二牛躺在床上,想着以后再也看不见姐姐的秘密了,不禁有些怅然。
  他拿出枕头下放着的几条月经带和裤头,那是姐姐结婚前置办了新衣服,他
趁整理衣服的乱劲,偷偷藏起来的,看着这些衣物,闻着上面无比熟悉的芬芳,
李二牛的鸡巴又硬了。
  姐姐嫁人了,日子还在继续。就在李二牛觉得日子就这样循环往复的过下去
时,一个突然的打击到来了,他的父亲在一次修水渠的集体劳动中,不幸因公牺
牲了。
  公社给了家里一笔钱,还照顾性的把李二牛安排进公社当了个文书,虽说就
是个跑腿的,但正经算是公家的人了。
  李二牛的爹用自己的命,给儿子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变化看似悄无声息,但却是能实实在在感受到的,对李二牛来说最明显的变
化就是看见他刻意迎合的多了,像他这种半大小子,在以前也就是和几个同龄人
说话多些,其他人都是各过各的日子,谁会在意他是走过去了还是又走回来了。
  可现在,好多人见了他都是老远就打招呼「二牛,忙啊~ 」「二牛,吃了吧」
  「二牛,闲了来家玩啊」
  李二牛知道,人们其实不是在和他打招呼,而是在向公社,这个乡村的权力
中心打招呼。李二牛自此算是认识了权力的模样。
  二。
  日子一晃,李二牛已经长成了个黑塔一样的结实庄稼汉。
  自他爹走后就一直身弱多病的娘,在一个冬天撒手而去了,二牛彻底的成了
孤家寡人。
  形单影只的二牛除了工作,也没有其他事可做,慢慢的竟成了骨干,被提拔
成了公社的副书记。
  现在的李二牛,早已不是那个只会拿着姐姐的月经带,撸鸡巴的青涩少年。
  熟读过无数遍金瓶梅的他,已经开始真正的操练了。
  真正掌握了权力的他,需要征服,需要对女人真正的玩弄,才能满足他似乎
没有尽头的淫欲。
  像钦差大臣一样被派到到村里蹲点工作时,他有了第一个目标。
  这个村的村西头有一个破败的院子,是李地主家,李地主原来有一个大老婆,
三房姨太太。
  解放后,走的走,跑的跑,现在就剩下一个做过戏子的三姨太留在身边,和
李地主还有他大老婆生的的女儿秋红一起生活。
  李二牛第一次去李地主家纯粹是公事,村里反映这个李地主天天在家骂政府,
说要等国军打回来,把分了的地再拿回去,这还了得,如果属实那就是现行反革
命,是要镇压的。
  李二牛当天就带人去了一趟,李地主不在家,说是到县里抓药去了。
  反革命没见着,倒是李地主的那个三姨太让他过目不忘,那一对奶子真大呀,
隔着薄薄的衣服,晃的人眼晕。
  再者,看惯了乡亲们粗布烂衫的二牛没想到,世上还有那么合身鲜艳的衣服,
人家那裤子兜得屁股圆滚滚的,绷得腰身细溜溜的,咋看着那么好看呢。
  第二天李二牛谁也没带,独自去了李地主家,一进门他就看见院子里的晾衣
杆上,挂着几件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中间有两条裤头奶罩和一条月经带。
  这几件内衣挂在衣服中间,很不显眼,但以二牛多年的经验,他从边上一过
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而且他敏锐的感到,这裤头的布料和奶罩的样式是他没见
过的。
  当二牛看见女人的这些衣物,那久违的欲念刹那间就回到了他身上。
  当年学校女厕所里一个个撅着的白屁股,姐姐那每一条都被他射过精液的月
经带,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忍不住停住脚步,多看了两眼。
  这个三姨太嫁给李地主时才十七岁。说是唱戏的,却整天和一帮富家纨绔子
弟混在一起,虽说不是窑姐,和妓女也差不了多少了。
  解放前,花天酒地间碰上了李地主,二人各有所图,一拍即合。三姨太也收
了心,和这个土财主回到这乡下,想着也过几天踏踏实实的姨太太日子,享享清
福。
  谁成想好日子没过几天,江山就易了主人,日月就换了天,地主倒台了。
  这三姨太悔自己看走了眼,掉进了这农村荒野,恨得牙根痒痒也无可奈何,
又没地方可去,只能守着这落魄家业混日子。
  李二牛刚才一进院子,她就听见了,赶忙出门迎接,却看见李二牛站在晾着
的衣服前,顺着他的眼光,三姨太知道这男人在看那几件女人的贴身内衣,心里
有了主意。
  男人这些心思,见过世面的三姨太是听说过的。她有个老乡也是她的好姐们,
以前在妓院里混过一段生活,什么男人没见过?什么花样没玩过?那算是把男女
之事彻底弄透了。
  两人闲聊时,她就给三姨太说过,女人的裤头奶罩,甚至月经带,说到底都
是让男人看的。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那些又紧又薄的贴身衣服,女人的身体在这
些衣服的衬托下,隐私部位看着似透非透的,才会让男人的性欲更加强烈。
  有更喜欢这种刺激的,还会专门让女人穿着裤头奶罩或者月经带尻屄,也有
喜欢连衣服都不脱,穿着旗袍裙子高跟鞋,就把衣服一撩撅着屁股尻的。
  反正到妓院去的男人,花钱就是为了作践女人,就想着花样玩呗。
  刚才,见李二牛直勾勾的盯着那几件裤头月经带看,她断定这公社的书记是
个色鬼,具体色到什么程度,就只能先上了身再说了。
  刚三十岁出头的她自认还有几分姿色,豁出去这残枝败柳的身子,绝不是她
对李地主有多深的感情,要保全这半老头子。
  而是李地主手里有些私藏的细软,还能让她舒服的过日子。要真是把李地主
抓进去了,她可真的什么依靠也没有了。
  再说,要是和公社的书记有了一腿,那以后村里谁还敢找她的麻烦,为了自
己的好生活,给地主带顶绿帽子算个屁。
  打定主意,三姨太满脸堆笑迎上来,一路奉承着,把黑着脸的李二牛让进屋
里:「李书记来了,哎呀真是辛苦,快坐快坐。」
  二牛依旧黑着脸说:「李地主呢,他不是要变天吗,喊他出来。」
  三姨太媚笑着说:「李书记,都是外面瞎说呢,都拥护政府呢,哪敢反动呀。」
  又解释道:「是该让你当面教训他,只是这两天那死鬼的肺痨病又犯了,怕
是来了对您身体不好呀。」
  李二牛情知这是地主反对派一贯的偷奸耍滑伎俩,装病哭穷抹眼泪,面目表
情的说:「他要不愿意来也行,下午让民兵来找他吧。」
  三姨太听了忙说:「怎么敢呀,那些人舞刀弄枪的,吓也吓死我了。」
  她紧接着说道:「李书记,这个屋子热,你来这东屋坐坐,我给你泡点好茶。」
  说着,不由分说拉起二牛,来到了另一间屋子。地主就是会享受,这屋子也
不知怎么盖得,一进去就感到一阵阴凉,人马上觉得汗就落了下去,舒服了许多。
  三姨太说:「李书记,这屋子凉快也干净,平时就是我在这里做点针线活啥
的,你稍坐坐,我先去给你沏点茶,你消消暑。」说罢,扭着腰身出了门。
  李二牛坐在屋里,只觉隐约有股香气扑鼻,但仔细闻,又好像什么味道也没
有,屋子里陈设很简单,一桌一椅一柜一床,透着干净利落。
  二牛舒服的靠着椅背,等着看这三姨太还有什么花样。
  几分钟的功夫,三姨太端着个茶盘进了屋,在桌子上放好,回身关了门。
  对李二牛说道:「李书记,你这么大的官,可得给我这弱女子留条活路,就
放那死鬼一马吧。」
  李二牛发现,就这一会的功夫,这女人竟换了刚才那身家常的衣服,穿了件
淡粉色的旗袍,紧紧地绷在身上,露着雪白的大腿,屁股翘着,乳房高高的耸起,
很是诱人。
  他看着眼前风韵十足的女人,悠悠的说道:「对不对李地主镇压,那是要看
他地表现的。」
  三姨太歪着身子,挤在李二牛坐的椅子边上,一伸手就按在了他的鸡巴上,
另一只手搂着李二牛的脖子说:「李书记,要不你先看看我的表现呗。」
  她揉搓着李二牛的大鸡巴,隔着裤子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人看着年纪不大,
鸡巴可真是不小,比那个倒霉蛋地主的大多了。
  真真的又粗又长,自己这小手都有点捂不住了。
  三姨太不慌着脱衣服,她对自己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有信心,她要让李二牛多
欣赏一会旗袍包裹着的诱人曲线。
  在李二牛迷离的眼神中,三姨太悄声说道:「李书记,怪热的,脱了吧。」
  说着已经弯下腰,解开了李二牛的腰带。
  李二牛也不再端着,女人这么主动送上门,剩下的就是享受了。
  他舒服的任由眼前这个女人服侍着,抬腿伸胳膊,三两下就被扒的一丝不挂,
只有胯下的大鸡巴黝黑粗长,夸张的向上挺立着。
  三姨太弯着腰,嘴亲上了李二牛的嘴,慢慢把舌头伸进李二牛嘴里,轻轻搅
动着。
  手顺着小腹,握住了大粗鸡巴,慢慢的撸动起来,嘴也更温柔的亲著。
  亲了一会,她直起身,解开了旗袍的纽扣,就这样敞着怀,站在李二牛面前。
  三姨太这些贴身内衣,都是当年在大城市买的,有些甚至是托人从国外或香
港捎来的,不要说村里就是县里,估计也没人见过。
  那奶罩不大,刚刚盖过乳头,露着大半个雪白的乳房。两根细带子吊在肩膀,
紧紧兜着丰硕的乳房,浅浅的勒进肉里。
  裤头是白色的绸缎面料,又紧又小,贴身的兜在两腿间,显得阴部很是饱满,
阴毛在薄薄的布料下面,隐隐的透出一小片黑色的阴影。
  李二牛看的眼睛都不够用了,馋的直流口水,顿时兴起,伸出那双庄稼汉子
的大手,探到女人的两腿间,在裤头的裆部使劲抠了一把,同时连撕带扯,掀开
了乳罩,一嘴就咬上了那挺立着的深红乳头。
  三姨太的屄冷不防被使劲一抠,力度大的让她感觉裤衩的布都被抠进阴唇了,
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乳头又被咬住,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下生疼的撕扯。
  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搂紧了身上的二牛,娇喘到:「祖宗,轻点,疼
死我了。」
  李二牛眼睛都红了,哪里还顾得上说话,他疯狂地在白皙娇嫩的乳房上,吸
着,咬着。只几下,饱满的乳房上就有了几处青紫的印记。
  抠着屄的手一刻也没停,三姨太的绸缎裤头原本就光滑,她的小屄里又流了
些淫水,湿透了裤头,李二牛感到裤头的中间,有了些许的滑腻。
  三姨太在他的抠弄下喘息着,呻吟着,一半是疼,一半是情欲的发动。她低
声的念叨着:「李书记……爷……轻点……啊………」
  李二牛在女人白嫩的乳房上咬满了牙印,又把三姨太的红唇吸得发麻,这才
停了嘴,歇口气。
  三姨太也直起身子,双手扶着李二牛的肩膀,叉开着腿,忍受着李二牛对阴
部粗鲁的抠弄,问道:「李书记,这裤头好看吧,我可是专门为你换的。一会是
穿着尻屄呢,还是脱了尻?」
  李二牛听三姨太满嘴说着裤头,尻屄这些淫词,听觉上很是刺激,很对自己
的心思,对这女人伺候男人的功夫甚为满意,也就彻底放开,要仔细玩弄一番。
  他不再避讳,在女人潮湿的两腿间揉捏着,疑惑的问道:「你也没来例假,
外面为啥晾着月经带呢。」
  三姨太被揉的心里发慌,低声说道:「那不是我的,是秋红那孩子的,她这
两天正来身子呢。」
  二牛问:「谁是秋红?」三姨太说:「秋红是老李和大太太生的,我来那年
刚一岁,小时候都是我抱着她呢,前两年她娘走了,爹又是个地主出身,就剩下
我操着这孩子的心了。」
  二人已经赤裸相见,再吓人的官也被自己握着命根子。三姨太放松了些,轻
笑着说:「刚才就见你在那看,原来是在看女人这些不想见人的东西,你不嫌这
些东西不干净?」
  话既然说到这里,二牛就给三姨太大概说了小时候偷看姐姐洗澡和学校女厕
所的事,算是解释了这种迷恋的起源。
  三姨太听完,又笑着说:「真是不要脸,偷看女厕所,还偷看自己姐姐,还
专门偷看女人来例假。」
  李二牛说:「那有啥不要脸的,我就看看,又没干啥,那女人还能少块肉?。」
  三姨太听了只笑了笑没有说话,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就好办,照方抓药,没有
治不了的毛病。
  她套了件衣裤就开门出去了,只一会功夫,她端着个木盆又进了屋。
  关上门,脱了外罩,三姨太坐在床边,把盆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其实也就两
条红色的裤头和两条粉色的月经带。
  李二牛拿起一条裤头,看见裤头的裆部有一片深色的印记,明显就是经血洇
在上面了,再看两条月经带,都是中间的部分沾满着经血的痕迹。
  三姨太看他玩着,还不时闻闻,嫌弃的说:「你真是不嫌脏,还专门喜欢这
些,这是秋红昨晚和今天早上刚换的,上面都是小妮下身流的血。」
  李二牛拿着一条少女的裤头玩弄着,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刺激,到
底是小姑娘,裤头都是香的。」
  三姨太也拿起一条秋红的月经带,系在了腰间。让李二牛全方位的感受着有
关月经的刺激。
  粉红的月经带紧紧地兜在三姨太饱满的阴阜,月经带中间那大片的深红色经
血痕迹格外刺眼。
  她分开着双腿,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来回摩挲着腿间的月经带,一只手撸着
李二牛的大鸡巴,挑逗的说:「这是早上刚从小妮身上换下来的,在处女的屄那
夹了一夜呢。」
  三姨太又拿过一条月经带,缠在大鸡巴上继续撸着说:「这也是小妮早上刚
换的,经血还没干透呢。」
  这一切着实刺激着李二牛,女人的小手又不停抚弄着鸡巴,他伸出手,隔着
月经带抠摸着女人的阴道口,气息也粗重起来。
  李二牛闭着眼,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梦呓般问道:「秋红的屄毛多不多,奶
子有多大。」
  三姨太屁股向后撤了撤,方便李二牛玩弄,继续在他耳边说着刺激的话:
「妮子才开始长呢,小奶子刚鼓起来一点,屄毛也没几根,屄口根本还是小妮儿
的样,白白净净的,只有一条肉缝。这例假也是上半年刚来,都不规律呢,要不
裤头上也不会弄那么多。」
  不说这秋红是三姨太抱着长大的,就是不认识,做为一个女人,这样说一个
小姑娘,她也别扭。
  可她明白,男人让女人听这些下流话,说这些下流话,其实也是对女人的作
践,精神上的作践。
  看着天生羞怯内敛的女性,让这些下流话弄得羞臊难当,矜持全无,那种万
般无奈,曲意迎合,就是男人要看到另一种刺激。
  三姨太回过神,接着说:「你摸着我的屄,还惦记小妮儿的,我还不如个黄
毛丫头?」
  三姨太对男人心理的洞悉,无所顾忌的淫话,让李二牛觉得很合心意。
  他摸着三姨太被月经带包着,鼓鼓的阴部,淫笑着说:「女娃一十三,屄里
赛神仙,和妈一样长,没有妈的宽。不是谁不如谁,是各有特色嘛」
  三姨太听了,快速撸着他的鸡巴,嬉笑着骂道:「这都是啥畜生话呀,羞死
个人。」
  李二牛听她骂着,不但不生气,还假装一本正经的卖弄着说:「就算畜生话,
说的也没错呀,女孩大概十二岁来月经,再长一年,十三岁就能尻了,能尻进她
妈屄里的鸡巴,闺女的屄里也能搁的下了,这就叫和她妈一样长。」
  他接着说:「可处女的屄要比她妈那屄紧得多,搁得下是搁得下了,可不会
有那么松快,这是没有妈的宽。」
  他歇了口气,又说:「不松快就夹得紧,鸡巴就刺激,男人尻着就舒服,所
以前边说,嫩屄赛神仙。」
  就算三姨太行走江湖,也让这下流无比的一套话说的脸红耳热。
  她娇羞万状的又骂道:「这还不是畜生话,把妈和闺女编排到一起,还啥长
了宽的,真不要脸。」
  骂完了,转过脸她就放荡着挑逗李二牛说:「那你这个不要脸是想尻个长的,
还是想尻个宽的呀。」
  李二牛也过瘾的答道:「长的宽的我都想,娘俩一起尻才过瘾呢。」
  不停地强烈刺激,让李二牛鸡巴暴涨,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抠着三姨太阴部
的手也更用力了。
  月经带摩擦着阴唇,三姨太只觉阴道口火辣辣的,手里的鸡巴也发热变得更
粗。
  她一边撸着鸡巴,一边问李二牛:「李书记,是不是想射精了?射秋红的裤
头上还是月经带上?」
  李二牛闭着眼,享受着女人的伺候,抠着阴部的手摸到女人胸部,捏着三姨
太的乳头说:「我想射到秋红的小屄里。」
  三姨太用月经带包住龟头摩擦着,配合著李二牛的意淫说:「你不是喜欢流
血的屄吗,妮子正来月经呢。」
  就要到达快感顶峰的李二牛喘着粗气,更用力的掐捏着三姨太的乳头。
  三姨太忍着痛,任由他作践,继续说到:「你的大鸡巴那么粗那么长,秋红
的屄那么小那么嫩,又正来着身子,非让你尻的大出血。」
  正说着,随着三姨太小手的急速撸动,一股精液射了出来,三姨太赶忙把月
经带裤头都裹在鸡巴上说:「秋红的处女屄让大鸡巴撕烂了,快射到正流血的小
屄里。」
  在三姨太无比淫荡的话语刺激下,李二牛几股精液射完,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三姨太用小裤头把鸡巴上的精液擦干净说:「人家秋红个黄花闺女,要知道
自己贴身的小衣服,都被弄上这不要脸东西,还不得恶心死。」
  李二牛却不以为然的说:「那有什么,洗洗就啥都没了,以前我姐的每条月
经带都被我射过精液,有啥恶心的。」
  三姨太听着微红着脸说:「啥都敢说,谁都惦记,你就是不要脸。」
  李二牛发泄了一波性欲,舒坦的歪靠在床头说:「不要脸的在后面呢,来让
我好好玩玩你的屄。」
  三。
  三姨太知道李二牛就像那些去找妓女的嫖客一样,目的就是糟践女人,不把
女人玩弄透了是不会过瘾的。
  她听话的脱了裤头奶罩,斜躺在李二牛边上,打开了双腿,把女人最私密的
阴道口,展现给李二牛。
  淫欲旺盛的李二牛,手摸在了三姨太的大腿上,一边摩挲着白嫩的皮肤,一
边欣赏着女人尽显放荡的身姿。
  阴道里分泌的白带淫水,在刚才李二牛胡乱的揉搓下,沾满了外阴,使女人
整个阴部看起来湿乎乎的。
  李二牛让三姨太自己用两手分开泛着水光,好像还有些肿胀的大阴唇。
  三姨太虽说以前是个戏子,可毕竟不是妓女,也只是在大城市呆过,多经历
过几个男人,比农村的妇女多见过些世面。
  再怎么说也是个娇羞的小少妇,用这么淫荡的姿势,展露女人的隐私给男人
看,她不由得头颈发热脸泛红。
  李二牛看着女人羞俏的媚态,一只手捋着女人稀疏的阴毛,淫邪的说:「玩
弄女人就在个玩,尻进屄里弄几下射了精,那才有多大意思?」
  他接着说:「你看金瓶梅里的西门庆,有好几个女人,弄出那么多玩法,那
才叫各有风情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近距离的看着女人神秘的屄,最外面的两片肉唇分开着,
里面是更娇嫩的一片淡淡的肉粉色。
  李二牛小时候,就曾经在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看到过一张很粗糙的女性生
殖器示意图,上面画有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尿道口什么的一大堆,当时的李
二牛偷着研究了好几天呢。
  对女人这个神秘器官的研究,对李二牛来说是不可能有止境的,他对着眼前
的女人,又开始努力探索。
  经过了刚才的野蛮抠弄,阴唇被摩擦的像是肿了一样,阴道口周围显得有一
些肥厚,颜色也透着浅浅的血红色。
  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三姨太屄里,感觉很热很滑,屄里那些褶皱是很平
顺的感觉,完全湿透着,比想象中还要水汪汪的。
  李二牛分开些手指,把屄撑开了一点,里面黑乎乎的,也看不见什么,二牛
把手指向屄的深处戳去,稍一用力就到了底。
  手指碰到了一处硬硬的凸起,他用手指摩擦了几下那凸起,硬硬的,中间有
一点凹陷,就是女人的子宫口了。
  李二牛在子宫口又戳了两下,把手指退到了阴道口。
  被三姨太自己大大分开的阴唇顶端,露出一处黄豆大小的突起,浅肉红色,
亮晶晶的,看着非常娇嫩,好像一动就会破掉的感觉。
  那就是女人的阴蒂了,李二牛大拇指按在上面,揉动起来。插在阴道里的两
根手指也胡乱的向上顶着,他抠摸揉弄的很粗暴,三姨太下身一阵麻一阵疼,还
总觉得要尿尿,难受死了,只能嗯嗯的呻吟着,轻轻扭着身子,来减缓自己的不
适。
  大阴唇的分开,让李二牛看到了阴蒂下面的尿道口,只有绿豆大小,他伸出
手又撑开一点阴唇,那个小眼就突出来一些,湿湿的,像是要尿出来一样。
  他看着就随手抠弄了一下,马上听见三姨太疼的轻叫了一声,嗔怪道:「别
抠那,有点疼。」
  二牛淫笑着说:「我看见你尿道口了,比屄眼小多了。」说着又用手指抠着
戳了几下。
  这下三姨太真疼了,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揉着阴部叫道:「我的爷呀,再
抠就撕开了。」
  见李二牛淫笑着,完全是一副糟蹋女人后的得意模样,三姨太打了他两下,
调笑着说:「你咋像抠屄一样抠尿道口呀,那屄多大,这尿道口才多大,想疼死
我呀。」
  李二牛笑着又把手指戳进阴道,下流的说:「要把尿道口抠的像屄那么大,
那就也能尻了。」
  三姨太握着他又硬起来的鸡巴,挑逗的说:「你太能作践女人了,以后不知
道多少良家妇女要倒霉呢。」
  李二牛把三姨太放平,揉着她饱满的乳房,又在女人阴道口附近摸抠了几下
说:「以后再说以后,这会儿先把你作践了吧。」
  三姨太把双腿支起分开,闭着眼,用很轻浮的腔调说:「爷,别抠了,抠的
我直想尿。」
  话音没落,李二牛就把鸡巴狠劲的戳进了三姨太的屄里,说道:「不是想尿
了,是想流淫水了吧。」
  二人调着情,开始大起大落的尻弄。三姨太挺着腰部,头向后仰,粉嫩的脖
子显得更加细长,那泛着红晕的桃花脸蛋,还有那肉嘟嘟的嘴唇,处处透着性感
和诱惑。
  李二牛看着眼前的尤物,疯狂地尻弄着,顶的三姨太身子乱晃,双乳直颤。
  她感觉李二牛的大鸡巴把她娇弱身材里短小的阴道撑得又满又涨。
  就是要蹂躏女人的李二牛,抽动的毫无章法,可却非常用力,即便有阴水的
润滑,还是把三姨太的阴唇,摩擦的一阵阵发热。
  而且次次到底,每一下冲撞都像是到了心肺,顶的三姨太小肚子胀痛,她只
能最大幅度打开双腿,迎接着大鸡巴的侵入。
  纯粹为了泄欲的李二牛,没有坚持很久,在三姨太温热小屄的包裹下,大鸡
巴突突的跳动着,在她阴道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三姨太看出李二牛疯狂的尻弄,只是为了自己发泄,她是伺候这个男人的,
也没敢奢望享受能享受性高潮。
  可龟头在小屄深处顶着宫颈口射精的时候,还是让她还是有些酥麻。
  她顾不上自己的感受,搂着李二牛继续抚摸着,亲著,直到他的鸡巴变软,
滑出了阴道口,才任由二牛从自己身上翻到一边,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阴道口流到了屁股上,赶忙要起身拿东西擦拭,却听李二
牛说:「来躺着,让我屄让尻成啥样了。」
  三姨太媚笑着斜躺在李二牛身边,把自己的裤头垫在下面,任由阴道里的精
液和淫水流到屁股上。
  大叉着双腿,让李二牛欣赏玩弄被尻弄的一片狼藉的阴道口。
  她抚着男人粗壮的大腿说:「到底是年轻,第二回又射这么多,歇会吧。」
  那个夏日傍晚,姐姐在李二牛心里种下的种子,一直都在慢慢长大。
  李二牛其实没有真正看见过姐姐的屄,最初的性和女人,就是他在墙上那个
小洞里偷看到的一切。
  姐姐洗澡时,赤裸的身体,腿间很模糊的一从黑黑的阴毛,兜在两腿间的红
色月经带,以及在那窄小红色布带的映衬下,丰满和白皙的屁股,就是这些唤醒
了他男性的欲望。
  而那月经带兜住的,姐姐流着经血的屄,因为从未见过,便成了他没有终点
的永远追逐。
  在李二牛心里,月经带,女人裸体,小屄,性早已牢牢地连在了一起。
  三姨太从见看李二牛在院子里瞄女人的月经带,到用秋红的月经带让他射精,
又听他说了以前的事。
  她算是彻底知道了,李二牛对女人月经的这个特别喜好。
  这个月开始来月经后,她索性故意穿浅色的裤头,并且少换纸,所以当这天
李二牛又扒下三姨太的裤子时,只见那白色的绸缎裤头底部,已经洇出了一片刺
眼的红色。
  三姨太也不避讳,就在李二牛面前,褪下裤头解开月经带,把吸透了经血的
卫生纸和月经带扔在一边,又换条干净月经带垫好了纸,让李二牛超近距离的看
了一遍女人最隐秘的私事。
  收拾妥当,她又穿上那条白色裤头,裆部那醒目的经血痕迹,时刻散发著特
殊生理时期女人特有的诱惑。
  二人拥着躺在床上,三姨太柔柔的问道:「你这么爱看女人来例假的事,在
月经带上射精也觉得刺激,是不是也爱尻来月经的屄?」
  李二牛答道:「应该是吧,不过没尻过,来月经的女人都不让尻。」
  三姨太听了说:「来着身子尻屄是对女人不好,屄里流着血再让大鸡吧戳戳,
容易得病,女人也不好受。不过偶尔尻一次,都洗干净了,也没啥大不了的,我
就在来例假时尻过两次,就是有点小肚子疼,其他也没啥。」
  李二牛又说:「都说对男人也不好,说女人月经不干净,不吉利,男人沾了
不好,弄得我也不敢尻了。」
  三姨太笑着说道:「这好不好的哪有个准说法,看各人怎么想了,有嫌弃的
说不吉利,看见就要倒霉,也有不在乎的说这是红喜,碰上就走红运呢。」
  二牛说:「月经,例假,来事,身上的……还红喜,就这一样事,你们女人
能有这么多叫法。」
  三姨太媚媚的说:「你从小偷看女人这个事,你听着那个叫法最刺激?」
  二牛被撩拨的血直往头上涌,他从后面抱住三姨太,揉着她两个丰满的乳房
说:「听着哪个都刺激,让我尻尻你流血的小屄,我也走走红运。」
  三姨太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的说:「你放开我,别这么急,那死鬼去
走亲戚了,得两天回来呢。」
  她又说:「一会我炒俩菜,咱俩喝点,今天你就住这,让你玩个够。」
  二牛听了,也只得暂时压住欲火,乖乖的听了三姨太的安排。简短截说,两
人卿卿我我小酌了两口,略过不表。
  二牛两杯酒下肚,感觉有那么一点飘乎乎的,只觉血脉活络,周身舒畅,人
也轻快了起来。
  和三姨太来在了地主家的洗澡房,别看这院子外面看着斑驳,里面其实舒服
得很,这洗澡房和二牛家那洗澡的小破屋子完全不是一回事,人家这是专门为洗
澡盖的一间屋子,设备齐全,有专门的大木盆木桶,有专门的灶台,水烧热了,
屋子也暖和了。
  在那时的李二牛看来,这就是神仙的享受,他泡在热水里惬意的舒展开来。
  三姨太从外面搬了把圈椅,放在了浴盆边上,慢慢脱了裤头,浑身上下只剩
下腿间兜着的月经带,她还是有些脸红,低声的对二牛说:「你要玩来身子的女
人,可别嫌脏。」
  二牛往身上撩着热水说:「屄里是不是血正多呢,赶快让我看看。」
  三姨太听得脸更红了,也不没说话,慢慢解开月经带,本来血就多,又喝了
酒,刚垫的纸又洇满了经血,月经带也早湿透了。
  三姨太一丝不挂的坐在了圈椅上,满面羞红,挺立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
动着。
  周身雪白滑腻的肌肤,映衬出紧紧并着的腿间,那一簇黝黑的阴毛。
  李二牛好像明白了三姨太为什么搬进来一把椅子,他坏笑着说:「把腿分开
抬起来,我看看你的屄,是怎么往外流血的。」
  坐在圈椅上的三姨太脸依旧红着,抬起一条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露出了阴
部,阴唇也让抬起的腿拉扯的微微张开了。
  她勾着头,看了看下面。中午洗过下身,到这会儿又一下午了,整个阴部和
大腿根一片狼藉,都是经血的痕迹。坐了这一会,屄里又流了一些,她感觉到屁
股下面的椅子一团湿热。
  三姨太实在不好意思,捂着脸娇声说:「你恶心死了,谁也没这样看过我,
你别看了。」
  李二牛却像没听见一样,他第一次这么在如此近的距离,详细直观的看到女
人这最私密羞耻的一切,正在渗出的经血从阴道口到屁眼,流出一道红线。
  大大分开的双腿,让阴部,大腿根和屁股蛋上面的斑斑经血,在女人雪白的
肌肤上,显得那么醒目。
  三姨太平时白净光滑只是一条细缝的小屄,和眼前斑斑血痕仍不停流出月经
的小屄,是如此强烈的对比。
  他偷看过的所有女人以及他姐姐,那撅起的屁股中间,那月经带下面模糊的
一切,让眼前的三姨太变得如此清晰。
  李二牛在浴盆里搓揉着自己愈发硬挺的大鸡巴,眼都红了,颤着声音说:
「这有啥恶心的,太刺激了,赶快让我把鸡巴戳你屄里吧。」
  三姨太听了害羞的说:「椅子太硬了。去外面拿个垫子来,让我靠着。」
  二牛拿了个小棉垫子,三姨太放在椅背,屁股往前挪挪,头在椅背上枕好,
两条腿都翘起来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半个屁股悬空着,阴部就大敞着露了出来,
很方便鸡巴的尻入。
  李二牛站在三姨太两腿间,稍稍俯身,挺着鸡巴就戳进屄里,借着经血的润
滑,前后大动,疯狂地抽插起来。
  经血滴到椅子下面,在地上和着水,红红的一片。鸡巴抽送的一深,有时还
会带出一股经血,男人的鸡巴也被染得血红。
  三姨太娇喘着说:「这回你可遂了愿了,啊……轻点,一直出血呢,弄得太
深了!」
  李二牛感受着尻弄经期女人的特别感觉,问道:「好受不好受,啥感觉呀」
  三姨太两手放在小腹上,身子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晃动着,她也不掩饰自己
的不适,喘着气说:「小肚子被你捅的直疼,还有点发凉,你说好受不好受。」
  她看着尻红了眼的李二牛,又说:「我都这么难受了,你就别用那么大劲了,
稍慢点吧。」
  李二牛气喘吁吁的说:「来月经的屄里又软又热乎,尻着特别滑溜,慢了不
好受啊。」说着就又是几下猛地戳弄。
  三姨太被尻的身子颤着,声音也颤着说:「你的鸡巴太长了,怪不得别的女
人来身子不让你糟蹋,真受不了。」
  李二牛看着不时被大鸡巴带出的经血,尻的血红一片的女人阴部,彻底癫狂
了。
  他一次次把大鸡巴顶进阴道最深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有啥受不了的,
就是出点血呗,我就是不尻,这血不也是往外流。」
  三姨太被粗鲁的抽动撞的头发散乱,乳房直晃,大鸡巴次次到底,顶在子宫
口,扯得五脏六腑都难受。
  她媚声软语的求饶:「爷呀……快点射吧,屄都让你尻烂了,你是要尻死你
姐呀。」
  李二牛正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头都没抬的说:「你是我亲姐,就让我把你尻
死吧。」
  在三姨太娇滴滴的呻吟声中,李二牛到了高潮,一阵猛戳下,突突的射出了
精液,他大口喘着气,撑着椅背开始慢慢的平复。
  这样的姿势尻屄,三姨太纯粹是为了让李二牛,让他清晰的看到女人来月经
被尻时,阴道口的样子。
  被李二牛一通蛮力的冲撞深插,她浑身酸痛,尤其架着的两条腿,像木了一
样不听使唤。
  出血也有点多,感觉很是乏力,她一动不动感到射了精的鸡巴渐渐变软,慢
慢滑出了松弛的阴道口。
  被尻的发蒙的三姨太,腿依旧架在椅子扶手上,超大幅度分开的双腿间,到
处是暗红色的经血痕迹。
  撑开的阴道口,正在溢出一大股带着红色血迹的精液,慢慢流向翘起的屁股
下面。
  李二牛看着,很有满足感,彻底领略了在女人来月经时,这个脆弱难受的特
殊生理阶段,让男人蹂躏的特殊刺激。
  二人都歇会缓过了劲,才冲了地面椅子,又各自洗干净,回了卧室,刚疯了
一波的两个人,躺着瞎聊起来。
  李二牛问三姨太:「你多大破的处啊。」
  三姨太一听就知道他想什么,戳了他一下说道:「你是不是一尻我这流血的
屄,想起处女了,处女破身可不会流这么多血,不过难受劲也差不多,都是女人
受罪男人舒服呗。」
  李二牛笑着说:「处女不处女的,反正今天鸡巴染红了,你也算让我尻流血
了,给我讲讲你的处女膜是咋让大鸡巴撕烂的。」
  三姨太听了,有些脸红的说:「那有啥可讲的,我破身子时才十六岁,哪知
道处女膜啥的,就感觉身子刚长成,那下身里面连根手指都没敢伸进去过,男人
的鸡巴多粗啊,那么大的鸡巴头,处女膜就是硬生生撕开的。」
  李二牛又问:「那流血多不,是不是疼得很,尻处女肯定射得快吧。」
  三姨太接着说:「血倒是没多少,不过那会儿谁还顾上看流多少血,就剩下
疼了,那么小的屄一下被撑那么大,你说有多疼,还是越尻越疼,男人射的快不
快也不记得了,我就知道最后疼得我浑身冒冷汗,感觉都要晕了,他才射了精。
  后来我去厕所一看,屄都有点肿了,疼的我第二天一天都没下床。」
  三姨太又说:「男的都不是人,我越疼吧,他尻的越来劲,我疼的又哭又叫,
可男人还挺高兴,说破处就是这样。」
  李二牛嘻笑着说:「男的咋不是人了,那破处可不就是疼呗,总不能你一叫
就不尻了,再说你叫的多好听啊,光听你叫就刺激。」
  三姨太又打了李二牛两下,笑骂着说:「你更不是人,怪不得刚才我越难受
的叫,你越使劲尻,你就是故意的。」
  李二牛躲着三姨太打说:「你刚才是难受的?我还以为你是好受的叫呢?」
  三姨太说:「都快被你尻死了还好受呢,下面出着血,小肚子又疼又凉,子
宫口又开着,本来让鸡巴戳着就不好受,你还越听我疼的叫越用劲,恨不能尻到
子宫里,你就和那些逛妓院的一样,存心把女人往难受里糟蹋,女人越难受男人
越刺激。」
  李二牛玩笑着问:「你怎么知道妓院里咋糟蹋女人的?你也去逛过?」
  三姨太没好气地说:「我没逛过,我还不能听逛过的男人说说。」
  李二牛说:「那你都听说啥糟蹋女人的花样了,给我讲讲」
  三姨太把腿缠在二牛腰间,搂着他脖子亲了几下说:「啥花样?就是作践女
人呗,在妓院里,才不管女人难受不难受,有像你这样爱玩来月经女人的,给老
鸨出个大价钱,专找那来着例假还痛经的姑娘。有痛经毛病的女人,一来月经肚
子就疼,严重的床都起不来,再让男人的大鸡巴尻尻,难受死了。男人花了钱,
都是可劲折腾,一尻就是半夜,弄得满床都是血,女人连疼带流血,命都没了半
条。」
  看李二牛听得津津有味,直流口水,三姨太说:「男人是不是把女人糟蹋的
要死要活的,就觉得很过瘾,很刺激?」
  李二牛回过神,忙嬉皮笑脸的说:「那咋会,我就不是。」
  三姨太听了说:「你也好不了啥,不把我尻的直叫疼,你会过瘾?」
  「那主要是你好看,尻着太舒服,就有点搂不住了呗,一般我很是很温柔的。」
  李二牛拍完马屁,又接着问到:「那你还听过啥稀罕花样,再讲讲。」
  三姨太又拍打着李二牛,笑骂着说:「刚说完温柔,就打听咋糟践女人,就
不学好吧。」
  接着说道:「稀罕花样多了,你慢慢学吧,去妓院的男人,没几个是就为了
尻个屄的,都是拿女人不当人,变着法儿折腾女人找乐子,女人身上没有他们不
玩的地方。」
  李二牛说:「这我知道,我以前看过金瓶梅,知道女人除了屄还有屁眼和嘴
都能尻,西门庆还往女人嘴里尿尿呢,听着都刺激。」
  三姨太脸红着说:「我就说你也好不了啥,果然是个大淫棍,你说你们男人
有多坏,尻屄还不行,还尻屁眼,那是干这事的地方吗,也不嫌脏,还把鸡巴往
嘴里搁,想想都恶心。」
  正听得刺激的李二牛说:「就没点我不知道的花样,让我开开眼。」
  三姨太脸又红了说:「你听说过玩女人的尿眼吗,就是把阴唇撑开,用个小
棍啥的,捅进女人的尿道,你想那多疼啊,一疼下身肉就绷紧了,再说尿道疼着,
女人哪还会动情,屄里根本没有淫水,尻的时候都是把鸡巴硬戳进去的。男人就
尻这又紧又干的屄,说是比尻黄花闺女的屄还舒服呢。」
  二牛听了,想象着说:「比尻黄花闺女的屄还好受,那是多好受呀?
  三姨太戳了二牛一下,骂着说:「狗屁好受,女的都要疼死了,有把尿道捅
伤的,还尿血,疼的两三天都下不了床,被这样尻的妓女,尿道疼的用不上劲,
尻着尻着就尿了,这样玩的人就不是为尻屄去的,就是为了用这些变态方法作践
女人,让女人越疼的叫,越痛苦就觉得越刺激。」
  三姨太继续在二牛身上缠磨,说道:「你也是个变态,刚才抠我的尿道口,
疼的我直叫唤,你是不是也听着特别刺激。」
  李二牛又把手伸到女人腿中间,抠摸着说:「那要不,你也让我这样玩玩…
  …」
  三姨太对着男人的脸吹着热气,撒着娇说:「别说玩了,你要再抠几下,我
就疼死了。」
  两人打情骂俏,李二牛听着女人讲的妓院秘闻,拥着就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睡醒的李二牛搂过女人细软的身子,把手伸到三姨太腿间,摩
挲着那润滑的绸缎面料月经带,揉搓着女人的屄。
  三姨太睡眼朦胧的说:「还没睡醒就又瞎摸。」
  二牛把她放平,看着女人浑身上下,雪白晶莹,窄小的月经带刚刚遮住阴阜,
紧紧地兜着两腿间,边上还有几根黑黑的阴毛露了出来。
  这一遮一露间,竟让人觉得比什么也没有更诱惑人,他一手搓摩着三姨太的
阴部,肘弯托起女人的脖子,两人四唇相接,深深地吻起来。
  亲了一会,手又摸上了一只玉乳揉捏起来,在三姨太耳边说:「你咋这么好
看呢,腿中间夹着月经带,比啥也没有看着还刺激,一会再尻一次」
  三姨太摸了摸二牛的鸡巴,果然又热又粗硬硬的挺着,她细细的笑着说:
「劲头还是这么大啊?女人月经就这么刺激?」
  二牛换了乳房揉捏着,哄着女人说:「啥月经呀,主要是你太好看,屄也又
小又紧,尻着真好受。」
  三姨太撒着娇说:「昨天你把我子宫都尻疼了,今天就放过我吧,等例假干
净了再尻屄。」
  李二牛手摸到她白嫩光滑的屁股上,嬉笑着说:「那要不尻你的屁眼吧,我
还没玩过呢。」
  三姨太说:「女人身上能玩的地方多了,你别惦记那脏地方了,我躺着歇会,
你尻奶子吧。」说着拉二牛起身,跨坐在自己胸前,让鸡巴放在两个乳房中间,
自己从两边挤着乳房,夹住了粗黑的鸡巴。
  李二牛好像在什么书上看到过乳交这种玩法,只是还没有实践过,他发现这
玩弄女人还真是要少弄多玩,原来用鸡巴玩大奶子真是很别有韵味的。
  粗长黝黑的大鸡巴夹在女人雪白娇嫩的双乳间,三姨太还时不时抬起头,舔
舔龟头,用口水润滑一下鸡巴在乳沟的抽插。
  李二牛摩擦一会用鸡巴戳戳挺立的乳头说:「舔舔好吃不?昨天你不是说鸡
巴搁嘴里恶心吗。」
  三姨太说:「恶心也得舔,你就拿我当个妓女,尻我的嘴,尻我的奶子,使
劲作践吧,只要你刺激,好受就行。」
  用这别致的玩法弄了没多长时间,二牛就觉得想射了,他撸着鸡巴顶在三姨
太嘴唇边说:「想不想吃我的精子?」
  三姨太说:「想」二牛使劲撸着鸡巴说:「大声点,想吃什么。」
  三姨太眼光里写满了淫荡,她放大些声音,张开嘴说:「想吃你的精液。
                 「
  话没说完,一股精液就射了出来,正落在她的嘴里,三姨太闭着眼,张着嘴
也不动,感受着精液一股股的射进嘴里。
  等精液射完,李二牛又把鸡巴头上残留的两滴精液蹭到她的下嘴唇,三姨太
才咽了嘴里精液,含住了唇边的鸡巴。
  彻底释放的二牛,在三姨太用嘴细细的舔弄了鸡巴,清理干净后,瘫软在了
床上。
  四。
  更大规模的革命运动接踵而来,根红苗正的李二牛也被重用,提拔到了县里,
由李书记变成了李主任。
  这天下午,李二牛正在办公室喝着茶看报纸,听得敲门,开了门却见一个不
认识的年轻孕妇怯怯的问:「是二牛哥吗?我是李家村的。」
  李家村是李二牛的老家,虽说他早不在那生活了,也很多年没有回去过,可
那毕竟是他的家乡,还有很多枝枝蔓蔓的远房亲戚。
  他把女人让进屋来落了座,问道:「你是?」这孕妇还没说话,就开始落泪,
抽抽嗒嗒的说:「哥,你救救俺爹吧,他是被冤枉的啊。」
  一番细说,李二牛才听明白,这女人是村里会计的闺女叫小燕,去年刚嫁到
邻村。
  他爹在村里干会计好多年了,就在前两天的一次清查运动中,查出他贪污了
几百斤麦子,可他爹不认,说肯定是帐记错了,下去搞运动的公社干部二话不说,
就让民兵把人带走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小燕赶紧回到娘家,他娘一个农村妇女,早就乱了阵
脚,除了哭再没了主意。
  平时村里有什么事都是乡里乡亲的,可这公社就到了上一级了,一家人都没
啥好办法。
  情急之下,小燕想到了村里出的大官李二牛,细论起来,李二牛还要喊这个
李会计叔呢,虽说亲戚关系远了点,咋也比生人好些。
  病急只能乱投医了,打定主意,小燕一早就出发到了县里,找她这个多少年
没见过面的哥来了。
  二牛听完,大概想起了这个李会计是谁,不过已经实在弄不清,俩家到底是
什么亲戚关系了。
  但这不妨碍小燕一口一个哥的叫着,李二牛也只能默认了这凭空来的漂亮妹
妹。
  小燕说的这事,其实就归李二牛分管,前两天还是他开会布置下去的呢,所
以,他一听就知道了大概,可多年官场的沉浸,让他从不会轻易地表示什么。
  李二牛喝了口茶说:「虽说我是在县里,可很多情况也不了解,有时也不太
好直接干预下面的工作啊。」
  小燕也是正经高中毕业,读过书看过报纸的人,一听话音,是把事往外推得
意思,顿时就急了:「哥,咱家就出了你这个大官,你可不能不管呀,俺爹要让
关起来,我和俺娘可咋活呀。」
  李二牛想不起他见过这姑娘没,估计就是见过,也是在小燕很小的时候了。
  现在的小燕,虽说已嫁作人妻,肚子也挺着就要为人母,但却是一个标准的
少妇了,也许是怀孕的原因,两个乳房看着很大,在衣服下面高高的耸立着。
  因为心里有事急着出门,能看出小燕的衣服装扮都没有收拾,一路的舟车劳
顿,让她的面色看起来也不太好。
  可那俊俏的脸形,清秀的眉眼,白皙的皮肤处处透着姑娘的娇嫩,洋溢着年
轻女性的气息。
  李二牛看着小燕梨花带雨的瓜子脸,楚楚可怜,惹人动心,他的淫欲又开始
萌动了。
  虽说没想好要不要下手,可他还是松了口说:「你也别急,怀着孕还跑这么
远,就在里屋歇着吧,我这就去公社一趟,了解一下什么情况,完了咱再商量。」
  小燕听着说的还是个活络话,又嗲嗲的央求了两句,也只能听他这样安排了。
  李二牛不再啰嗦,只说着自己会尽心,都是一家人的客气话。把她领进办公
室套间,又打电话安排了送些热水,饭食的琐事,就急匆匆走了。
  他根本没打算去公社,只是下午有个会要开,他也就正好出来了。
  开会前,他想了想,还是给老家那公社的头儿打了个电话,交代让安排好被
审查人员的食宿,都是自己同志,不许胡来搞小动作。
  小燕他爹这事,在他看根本不是个事,官场就是这样,说有事了,再小的事
也是事,说没事了,再大的事也不是事。
  他只要需要,一个电话,李会计就能化险为夷,甚至官复原职。
  话说两头,办公室这边,李二牛走了以后,很快有人送来了热汤热饭水果之
类的一堆东西。
  来人看屋里只有一个年轻孕妇,还有点手足无措的,打了招呼,也不多问,
只说是李主任安排的,让好好休息,不会有人来打扰啥的,关上门就出去了,甚
至都没让小燕来得及说句谢谢。
  看这派头,小燕知道,她这哥还真是当了大官了,自己这回估计是找对人了。
  乱糟糟的心算是安定了一些,胡乱吃了点东西,稍稍松了口气的小燕,才感
觉真是有些疲乏了,来到床边,她想收拾一下稍微躺一会。
  刚拽了拽床单,她就看见枕头下面有个粉色的什么东西,在蓝白的床单映衬
下很是醒目,她顺手就拿了出来,展开一看竟是条女人的裤头,裆部还明显的有
些暗红色和泛黄的痕迹。
  裤头皱皱巴巴的,有几处还粘在一起,摸起来硬硬的,已经结婚怀孕的小燕,
不用细看就知道,那很像干了的男人精液,她心里一阵恶心,慌忙把这东西又塞
回到枕头下面。
  小燕的心通通跳着,一阵脸红耳热,男干部的办公室里有床不奇怪,休息一
下值个班什么的,可床上有女人裤头就不对了,上面还有精液,是男人自己射在
上面的,还是弄完了什么擦在上面的。
  哎呀……小燕在心里叫着,都想了些什么呀,自己是来求人办事的,人家这
里有什么,干过什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说是这样说,小燕这才慢慢静下心来想一想,看是一路叫哥,也就是这样喊
着攀亲戚呢,自己心里还能不知道咋回事,光急着求人办事了,空着手就来了,
怎么就没想着给这当官的哥,带点钱或者烟酒啥的。
  这要是人家真把爹救了,怎么感谢人家呢,要钱要东西都没问题,可那粉裤
头……要是人家要其他的……这哥可是个三十多岁的壮男人啊,估计也看不上我
这有了身子的女人,那粉裤头是谁的?是不是也是来求他办事的哪个女人的,看
那布料好像是丝绸的,比自己这百货公司买的三角裤头好看多了,那么小,穿着
就是勾引男人的,不正经……
  歪靠在被子上的小燕,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李二牛开完会,又在县委路对面的小公园散了散步。
  他想明白了,小燕这事,钱和东西是不好收的,收少了自己吃亏,收多了,
乡里乡亲的万一传出去,很是被动。
  可这事也不能白帮忙,要不就玩玩大肚子女人,还真是没玩过呢。反正这小
燕也结婚怀孕了,那屄尻了多少回了,也不在乎自己多尻这两下。
  再说,自己只要不再提,她小燕一个女人肯定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事,办完事
回去,两不相欠,都把这事一忘,就啥也没有了。比收点钱安全多了。
  思忖间,李二牛的鸡巴竟有些硬了,打定主意,看着天也完全黑了,他这才
又回到了办公室。
  开了门,漆黑一片,开了灯没看见人,他想着小燕出去了,来到里间屋,刚
打开灯,他就看见歪靠在床上的小燕。
  小燕也差不多睡足了,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就醒了,灯光照射下,她有些睁
不开眼,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睡意朦胧的说:「你回来了哥,事问的咋样啊,你
看我这也不知道咋就睡着了,还睡到了这会,几点了啊?」
  她说着就坐起身来,脚在床边划拉着找鞋子,抬眼一看窗外,又叫道:「天
都黑了!我这是睡了多长时间了。」
  李二牛看她慌乱的样子笑着说:「你别急,慢慢起,天也是刚黑,才六点多。」
  睡前喝了不少水的小燕这一起床,感到尿急,她也顾不得再说话,胡乱的穿
了鞋问:「哥,厕所在哪呢,另外,我得洗洗脸梳梳头,这也没镜子,估计我这
会儿都成个疯婆子了。」
  已经大概有了安排的李二牛说:「是这,你上完厕所就直接去洗个澡,正好
吃饭时间,单位浴池人不会太多。」
  说完,拿起洗漱用品,就和小燕出了门。把她送到女浴室门口,交代说:
「你洗完,就顺原路回去,我在办公室等你,事都问的差不多了,咱们一会细说。」
  小燕这两天连急带跑,吃不是吃,睡不是睡,蓬头垢面的,有了李二牛的话
垫底,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人都舒展开了。
  回到办公室,一看桌子上又摆了新的热饭菜,还放着一瓶酒,她赶忙放了东
西,坐下来说:「哥,你这么为俺爹的事操心,按说得陪你喝两杯,可我这…
…」
  李二牛笑着打开酒瓶,自己倒上,喝了一口说:「我可没说让孕妇喝酒,公
社安排饭了,可你肯定急着等回话,我就赶着回来了,跑了一圈,我喝两口也是
解解乏,平时也不喝,酒量不行。」
  小燕本来想问他爹的情况,李二牛这一说,她反倒没法开口了,只好拿起酒
瓶给添了酒说:「哥,这来找你帮忙,还给你添这么多麻烦,跑了一下午连饭也
没吃。」
  李二牛看刚洗了澡的小燕粉脸娇俏,满面桃花,披散着一头黑发,低眉顺眼,
欲言又止的只小口吃着菜。心里情知她想问什么。
  又喝了一口酒,李二牛才气平声稳的说道:「可巧了,到了公社,管你爹这
事的,正好是我一个老同事,关系还可以,我给他打了招呼,尽量把事情往下压。」
  说着,他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小燕正听得心急,李二牛又不说了,她
又不好催,只好又是倒酒又是夹菜,不敢有一点怠慢。
  李二牛吃了口菜,放下筷子才又说道:「公社主管点了头,这事就好了八成
了。」
  小燕再也掩饰不住焦急,问道:「那我爹啥时候能放出来?」
  李二牛接着说:「不过呢,这材料已经报上去了,明天还得和县里的主管再
说说。」
  小燕一听,急的又要哭,颤声说:「哥,我就指望你了,你可得想办法呀,
只要救出俺爹,俺好好的报答你。」
  李二牛终于听见了想听的话,给小燕夹了筷子菜说:「好在呢,县里管这事
的也正有事托我办呢,估计能给我这个面子,问题不会很大,你别急了,啥报答
不报答的,都是自己人,哥肯定想办法。」
  三番六抖,小燕已经接近崩溃边缘,李二牛的话把她说的云里雾里,她也没
听明白谁和谁关系好,谁又要托谁办事,她只知道他爹还是没出来,现在不知在
哪个小黑屋受罪呢。
  她眼眶里噙着泪,无比柔弱的说:「哥,我爹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去了见到
我爹没,他好不好。」
  李二牛看着小燕,不由得心疼,说道:「太急了,见是没见到,不过你放心,
公社我打招呼了,不敢说好吃好喝,人肯定不能让受一点罪,也别说冤枉不冤枉
的,有哥在呢,你爹肯定没事。」
  他又接着说道:「可别再哭了,那么好看的脸,哭的让人心疼,还怀着孕呢。
  来说说话,多吃点菜,你这身子有几个月了?」
  听李二牛打着包票,小燕也慢慢地平复下来,脸上又有了笑模样,答道:
「四个多月了,也不知道是男孩女孩。」
  李二牛喝着小酒说:「去年结的婚,这会都怀了快五个月了,我那妹夫犁地
挺勤快呀。」
  再心不在焉,小燕也听出了这话调戏的味道,可她哪敢不悦,只能接着往下
说,微微低头脸红着说:「本来想晚点要孩子的,可他天天要个没够,那想着这
么快就怀上了。」
  李二牛听着小燕的话,满满的都是顺从,决定再聊两句就收兵,真正的好玩
的话哪能这会儿就说完啊。
  他趁着酒劲又问:「那他要你就给啊,你不会不让他要。」
  小燕已经彻底听出了李二牛的淫邪,红着脸说:「你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刚
结了婚,他哪能憋的住。」
  小燕这边做好了准备,说到哪自己就陪到哪,就是摸两下也得让摸,还得笑
着,不能让这哥的花酒喝的没了味儿。
  谁知李二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夹了口菜说:「妹子,你再吃点,吃好了,
我让招待所给你安排个房间,安心睡,明天的事就交给哥去办。」
  小燕听着,一下想起了枕头下的粉裤头,两秒钟她就做了决定。
  为了爹,啥都能豁出去,咋能去招待所呢,还是在这睡吧,那才是真的安心
呢。
  她娇滴滴的说:「哥,又弄饭又弄菜的,可不敢再麻烦了,不用去招待所,
这儿就挺好。」
  她停了停,脸红着又说:「我再陪你喝一会,你喝高兴也在这歇着吧,只要
你不嫌弃我这身子。」
  李二牛看话已说透,可这小燕还没有彻底放开,又说道:「妹子这么好看,
我哪会嫌弃,只是你这身子……」
  小燕脸更红了,低声说:「身子没事,四个多月了,能伺候哥。」
  意思是说明白了,可这话说的太含蓄了,虽说在小燕这个刚结婚的少妇看来,
一个女人说这些话已经很不要脸了,也到了她穿着衣服能说的底线,更露骨的话,
她只在床上脱光衣服的时候,和自己男人悄声说过。可李二牛听着很不过瘾,但
看着眼前娇羞无比的女人,红着脸低着头媚态十足,他知道有些事是要慢慢来的,
也不再挑逗。
  二人都已不再有心思吃饭,李二牛更是爽快的脱掉外衣上了床,小燕忙着去
收拾碗筷,李二牛说:「别管那些东西,明天有人弄,你也上来吧。」
  小燕看了看,怯生生的说:「哥,留个台灯,把大灯关了吧。」
  李二牛嗯了一声,算是同意,说道:「你先去把台灯开了再关大灯,把茶水
顺手捎过来。」
  小燕弄好灯,把茶水在床头放好,脱鞋上了床,跪坐着脱了衣服,躺下来害
羞的闭着眼,微微分着腿说:「哥,来吧,轻着点就行。」
  李二牛却起身脱了背心裤头,拿过茶水喝了两口说:「还早呢,刚吃完饭,
咱玩会说说话。」
  小燕这才明白,刚才李二牛为啥没接着说荤话,原来是要摆开场子敞开了玩,
都到这会了,自己除了陪着还能怎样。
  她睁开眼,柔柔的说:「我刚结婚,啥也不懂,你想咋玩妹子陪你就是,一
定把哥伺候好,让哥尽兴。」
  李二牛放下茶杯,嘴对嘴喂了小燕两口水说:「你这么好看,还没尻,哥就
快尽兴了。」
  小燕心慌意乱,正有点渴,喝了两口水好受了许多,只是这喂法太刺激了。
  说着话,李二牛一只手就摸上了小燕的乳房,他揉搓着说:「奶子这么大,
是原来就大还是被男人玩大的,是不是有奶水了?」
  边问着边就咬住一只乳头吸了起来。
  李二牛赤裸裸的淫话,让破了姑娘身子才几个月的小燕,脸像烧起来一样,
羞得没法回答,好在灯光有些昏暗,不然她都不敢睁眼,看那正在吸自己乳头的
男人。
  李二牛使劲吸着怀孕后女人明显变大的乳头,竟真的吸出了一点乳液,他换
了只乳房又吸了一会,直到小燕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轻轻地哼起来,他才松了
嘴。
  揉弄着乳房问:「你怀孕后你男人给你吸过没?」
  小燕的声音像蚊子一样说:「没有,头两个月连那个事都没做过,就是这两
个月也只做了三四次。」
  二牛慢慢揉着又软又滑的乳房,又问:「那这会儿他就憋得住了。」
  小燕仍旧细细的声音说:「憋不住,有时他自己弄,有时我用手给他弄。」
  李二牛直起身,把大鸡巴戳到小燕胸部说:「给我也先弄弄,那不尻屄里,
你都让他把精射在哪啊?」
  好像是手中的鸡巴给了女人力量,小燕慢慢的放开了些说:「他爱射到毛上,
还不让我擦,说是看着刺激。」
  李二牛心想,别说看了,听着就刺激,他拉着小燕撸着鸡巴的手,把龟头挪
到乳头上,慢慢戳弄着说:「射到毛上?什么毛啊。」
  小燕轻轻捏了一下手中的鸡巴说:「屄毛。」
  李二牛弯下身子,一只手探到了小燕的两腿间,摸在阴阜上说:「让我看看
你的屄毛多不多。」
  他手掌按在阴阜的屄毛上面,手指却滑到了下面的大阴唇中间,热乎乎的有
些潮湿,他弯起两根手指,伸进了阴唇中间的阴道口。
  刚一插进去,小燕就腿夹紧了一下又放开,手也快速的撸了鸡巴几下。跟着,
又把腿向两边分了分,让阴部打开的多了些。
  李二牛鸡巴在小燕又软又大的乳房上戳弄着,享受着女人的揉搓撸动,手指
开始慢慢的在小燕屄里抽插。
  随着抽插,小燕的双腿微微抖动着,腰时不时的往上挺一下,嘴里轻轻地哼
哼着,呻吟着。
  李二牛看小燕被玩弄的有了反应,屄里的手指,就一会深着插两下,戳戳宫
颈口,一会抽出来一点,向上顶着,慢慢磨着屄里的褶皱。外面的拇指也沾着淫
水,一直不停地轻轻揉着阴蒂。
  随着屄里的淫水越来越多,二牛的手指也越插越快,小燕的也呻吟的粗重起
来,腿一会夹紧,一会伸直。
  撸着鸡巴的手也一会用力握紧,快速的撸动几下,一会又紧紧地攥住鸡巴,
一动不动。
  一声长长的,压抑着的嗯嗯声传来,小燕闭着眼头向后仰,腰部向上挺起,
随着阴道里明显的收缩感,她紧紧地并紧了双腿,夹住还插在屄里的手指,一动
不动得绷紧了全身。
  李二牛也把拇指按在小燕的阴蒂上,不再揉动,只和屄里的手指配合著,上
下用力,感受着阴道的痉挛。
  李二牛只用手指,就老练的玩弄出了小燕怀孕以后,第一次的性高潮。
  随着高潮慢慢的退去,小燕才悠悠的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哥,你真会玩
女人,好久没这么好受过了。」
  她又闭着眼缓了一会,才睁开眼接着说:「哥,我浑身发软,胳膊真没劲了,
不用手弄了,你进去射那里面吧。」
  李二牛听她还是不好意思说那些淫词,也不强求,说道:「你刚高潮,这会
儿尻没意思。」
  小燕听了,问着二牛的意思说:「那你也射屄毛上,要不你想射哪就射哪吧。
  看我真没用,还没让你好受,自己先软了。」
  二牛说:「好受的法子多了,你听我的就行。」
  说着,让小燕在床上躺好,,又拉过个枕头把她的头垫高,邪荡的说:「我
想射你脸上,用你的大奶子把鸡巴夹着,你再舔几下,把精液射你脸上,我就好
受了。」
  尻屄姿势只弄过两种的小燕,压根不知道这些花样。
  虽说想起男人尿尿的鸡巴,要和自己吃饭的嘴发生接触,还要把那恶心人的
精液弄到自己脸上,心里实在别扭,可自己说了让人家想射哪就射哪,再说人家
都自己先好受了,自己咋说也得让人家也好受了。
  看着李二牛跨坐在自己胸前,长长的鸡巴伸到了脸前面,让雪白的乳房衬托
着,显得又黑又粗。
  小燕真是第一次这么近,看男人的鸡吧,她的心乱跳,也不知是该舔舔还是
干什么。
  她在伸到嘴唇上的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又红了脸说:「哥,咋弄你说,
我真是不会这样。」
  李二牛把龟头在小燕红艳欲滴的嘴唇上蹭着说:「女人的嘴也能让男人好受,
你张开嘴让我尻进去,就像尻屄一样,可舒服了。」
  小燕听话的张大了嘴,李二牛挺着鸡巴,戳进了她两片红唇中,龟头穿过牙
齿,尻进了美人的嘴里。
  然后,他停了一下,才扶着床头,腰部前后耸动起来。
  看着鸡巴插在小燕的嘴里,女人面庞的粉白和鸡巴的粗黑,形成强烈的反差。
  鸡巴在嘴里面和在屄里面的感觉也不一样,没有了小屄那种紧致的全方位包
围,是女人用嘴唇完全服贴的咬合,像阴道口一样箍住鸡巴,嘴里的唾液比屄里
淫水多得多,嘴唇当然也比阴道口要好用的多。
  他尻了两下,抽出鸡巴说:「尻嘴和尻屄一样,你把嘴唇收一点,像屄一样,
包着鸡巴,尻的时候,你时不时的用舌头舔几下,我就更好受了。」
  说完,他又把鸡巴戳了进去,小燕领悟的很快,她一会紧绷嘴唇,让鸡巴抽
动几下,一会含着鸡巴吸吮,用灵巧的舌头一圈圈的扫过龟头。舒服的李二牛浑
身打颤。
  他揉摸着小燕凌乱的乌黑长发,在她嘴里抽插着,时而顶着上鄂,时而滑过
舌头戳到喉咙。
  他稍一用力戳的深了,顶到喉咙了,小燕就会咽部收缩,呃呃的呻吟着,一
阵阵的干呕,二牛就会把鸡巴抽出来一些。
  每次顶的小燕干呕时,也是二牛很爽的时候,那时鸡巴戳得最深,咽部受刺
激收缩干呕时,鸡巴还堵在喉咙,龟头很有感觉。
  女人憋得通红的脸庞,也让男人很能体会女人被蹂躏的屈服。
  二牛尻着小燕的小嘴,隔一会就故意深深地戳几下,听听女人干呕的呻吟。
  他一戳深了,小燕就双手抚摸着他的腰部和屁股,抬眼哀怨地看着他,难受
的干呕着,却仍张着嘴,配合的前后动着头部,让他尻弄。
  二牛看着粉面娇红的小燕,也不忍太过,都是点到为止,不让女人太难以忍
受。
  他还解释到:「尻嘴不尻到最里面,鸡巴不好受。尻到最里面了,喉咙受刺
激,会有点干呕,你忍忍啊。」
  小燕含着大鸡巴,嗯嗯嗯的呜呜着,算是表示知道了。
  很快,李二牛有了射精的感觉,他要最后再刺激几下,他把鸡巴几乎全部插
进小燕的嘴里,深深地戳在小燕喉咙深处,在小燕剧烈的干呕声中,龟头感到了
一股温热,那是在剧烈的反胃中,涌上来的胃液,小燕身体扭动着,用手拍打着
二牛,李二牛却用鸡巴顶着女人的舌根,停了几秒,才往后抽了抽鸡巴。
  小燕刚缓了半口气,他就把龟头又猛地往前一送,刺激的小燕一伸脖子,把
涌上来的胃液和刚缓的那半口气,咕噜就咽了下去。
  李二牛挺着鸡巴,在女人喉咙处又顶了几下,在小燕又一阵强烈的干呕声中,
他抽出了鸡巴,只见鸡巴上沾满了口水和粘液,更显得黝黑发亮。
  再看小燕,俏脸通红,胸部剧烈的起伏着,脸上还有呛出来的眼泪和鼻涕,
狼狈中透着淫靡。
  小燕搂着二牛的屁股,仰起脸,幽幽的看着他,嗔怪的说:「你的鸡巴那么
长,都戳里面,想把我憋死呀。」
  二牛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小燕的黑发,谦声说:「尻嘴太好受了,我就忍不
住往里戳。」
  小燕问:「射精了吗?」二牛说:「还没呢。」
  小燕长抚着胸口,出了口气说:「嘴里粘呼呼的,还以为你射了呢,让我歇
歇再弄吧,喉咙可难受了。」
  李二牛把身子往后撤撤说:「不尻嘴了,再尻几下奶子,我就射了。」说着
把鸡巴放在小燕两个大乳房中间。
  小燕看着,无师自通的用手挤着乳房两边,夹住了大鸡巴。
  李二牛看着问:「你和你男人这样玩过?」
  小燕低着眼眉说:「没有,我是想着就和弄下面一样,得紧一点,使劲摩擦
呗。」
  李二牛看着她娇羞的样子,直想笑,一边在乳沟里抽插着,一边问道:「你
这奶子是被你男人玩这么大的么?」
  小燕说:「才不是,他都是脱了衣服就弄,哪还顾得上摸胸。我从发育就比
别的女生大,也不知咋回事,那时我还发愁呢,觉得丑死了。」
  二牛说:「现在不觉得丑了吧,该奶子小的女人发愁了,你这大奶子估计是
个男人都想摸摸亲亲呢。」
  小燕听了越发臊得不说话,只把乳房又挤着,伸出舌头,不时舔着从乳沟里
戳出来的鸡巴,娇羞的配合著男人的淫弄。
  乳交最大的刺激,就是来源于男人对女性乳房的亵玩,雪白胸脯和黝黑鸡巴
的反差,对隐私部位的侵犯,都会让男人在感官上有很强烈的快感。
  李二牛在小燕绵软的乳沟里,很快达到了泄欲的高潮。
  第一股精液激射而出,闭着眼的小燕能清晰感到,一股热流从鼻翼旁飞出,
斜着在脸上滑过,落在了额头边上的头发里。
  憋了几天的二牛,精液好多,小燕紧接着就感到,第二股精液落在了眉毛上,
她赶忙张开嘴,含住了龟头。
  一直以来的观念,让她总是感觉和性有关的一切都是下流和不干净的,她也
实在不想那黏糊糊的精液,糊满自己的脸。
  她含着鬼头,手慢慢撸着鸡巴,直到二牛鸡巴里的最后一滴精液被挤进嘴里,
她又主动地舔了舔男人的尿眼,才吐出鸡巴,趴在床边把嘴里的精液吐在痰盂里。
  小燕吐完躺回来,射在脸上精液还在慢慢流动,在她精致粉嫩的脸蛋上,留
下一道湿湿的痕迹,她闭着眼,也不知该怎样处理,只是轻轻揉动着二牛的鸡巴
鸡巴。
  射了精的二牛,看着小燕精巧的脸上一片污秽,很是意犹未尽。
  他用粗黑的鸡巴在在小燕唇间,脸蛋,胡乱的戳弄着,尿眼残留着的和脸上
原有的精液,在鸡巴的涂抹下,让小燕的脸更加狼藉。
  娇嫩光滑的皮肤摩擦着射精后敏感的龟头,二牛觉得浑身发热,气息不匀。
  龟头不停地擦抹着湿红嘴唇上,残留的精液,直到鸡巴完全软下来,二牛的
喘息声才逐渐平复。
  小燕让他折腾够,直到二牛躺下了,她才起身,拿毛巾随便擦了脸,挨着躺
了下来。
  她有些发晕,看着精液射在自己脸上,有些不适,也有点恶心,还有些说不
清的感觉。
  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小燕第一次知道,她这哥真是会玩女人,就这一会儿
功夫把自己从上到下,糟蹋了一个遍,折腾女人竟有这么多花样。
  二牛搂着小燕说:「男人的好东西你咋都吐了,好吃不好吃?」
  小燕一听就有些喉咙发紧,干咳了两声说:「可难吃了,一股臭鸡蛋味,恶
心死我了,直想吐。」
  二牛听了,哈哈笑着说:「有啥恶心的,你男人往你屄里灌了那么多,肚子
都给你撑大了。」
  小燕听了羞得无地自容,她把头埋在李二牛肩膀上,撒娇的说:「羞死人了,
哥你咋这么坏呢。」
  五。
  在小燕的心里,男女之事就是做爱,就是性器官的交合,没把鸡巴插进屄里,
李二牛就不算真正玩了她的身子,他就不会真正的好受。
  二人拥在一起,都在平复高潮后的余韵,小燕想着心事,摸着李二牛放在她
肚子上的手说:「哥,你要是想就弄,都快五个月了,医院的大夫说三个月以后
就可以那啥了。」说完又羞得把头埋在男人的肩膀。
  李二牛听出她是误会了,以为他是顾忌大肚子所以没尻屄,完全不知道李二
牛历来搞女人,都是要这样全方位的玩弄,原本准备歇一会,就尻屄的李二牛,
赶忙送了个顺水人情说:「你这身子还是小心点,我反正咋都能好受。」
  小燕红着脸说:「哥,真的没事,你别憋着,想弄就弄,我想把你伺候舒服
点。」
  李二牛来了兴致说:「你老说弄,弄啥呀。」小燕情知他想让自己说什么,
可腼腆的她,实在张不开口说这些不要脸话。
  她喃喃的说:「你就是故意羞人家,非要问,就是弄下面呗。」
  李二牛紧追不放,坏笑着说:「你这下面都弄了多少次了,有啥不好意思的?
  连个话都不说,你这能算是把我伺候舒服了。」
  说完,他躺平身子,有意的长吁短叹了起来,小燕实在难为情,可为了取悦
李二牛,也只能勉强着羞怯的说:「哥,你别生气,要听这些话你好受,我就说,
你尻我的屄吧。」
  李二牛看调教有了效果,一把摸到小燕腿间,一会扯扯阴毛,一会抠抠阴道
的说:「哥没生气,逗你呢,不过你得放开点,哥才舒服嘛。」
  接着问道:「用啥尻你的屄呀?」
  「你的大鸡巴」
  「那你这会儿想不想尻屄呀?」
  「想」
  「想啥,好好给哥说一遍。」
  「哥,我想让你用大鸡巴尻我的小屄,把男人的精液射到我屄里。」鼓足勇
气说完,小燕捂着脸轻叫着:「丢死人了,我咋这么不要脸。」
  李二牛被撩的情欲勃发,鸡巴粗硬,他揉着小燕也淫水泛滥的阴部说:「真
是不要脸,屄里都湿透了。」
  小燕听了,索性放开捂着脸的手,一下把腿分的大开,赌气的笑道:「我就
是不要脸,快尻我吧,用大鸡巴尻不要脸的屄吧。」
  说完,自己又不好意思的拉过毛巾,盖住了脸。
  李二牛扶着鸡巴,慢慢戳进分开的阴道口,他拿掉小燕脸上的毛巾,脸红扑
扑的女人,闭着眼把头歪向一边,随着鸡巴的进入轻轻哼了一声。
  因为肚子隆起着,李二牛只能是蹲着的姿势尻弄,他让小燕双手搬着腿窝,
尽量的翘起屁股,抬高阴部,来配合鸡巴的位置。
  尻着屄的同时,只能一只手玩着小燕的乳房,因为要用一只手撑着身体,以
免压到小燕的肚子。
  嘴是亲不到了,乳头也是只能用手揉揉,嘴根本够不着。
  这个姿势有些累人,好处是可以清楚地看着鸡巴在屄里进出。
  小屄更充分的暴露,展现着女人的情欲,阴蒂已经勃起,大阴唇向两边张开
着,一片湿润,恍惚间像还冒着热气一样。
  阴道口被大大的撑开,边上粉嫩的褶皱都展平了。
  干的累了,二牛就抽出鸡巴,用硕大的龟头在阴唇上来回摩擦着,真切的看
着女人的阴水,像鸡蛋清一样的液体,很有粘性,被龟头带着,拉出很长的丝。
  他调整了姿势,半跪着,腰部用力,浅浅的用龟头尻弄起来。
  小燕配合著男人的姿势,她挺着阴部,让二牛舒服的尻着,粗大的龟头刮蹭
着阴道口那一圈嫩肉,鸡巴在屄里面戳着阴道的上方,可能是顶到了膀胱的缘故,
小燕只感到一阵阵尿意袭来。
  她用力收缩着下身的肌肉,害怕自己真的尿出来。二牛尻弄着,感到屄里夹
得紧了,他快速地抽动了几下。
  怀孕的女人,子宫口会有所下降,导致阴道变短,李二牛的鸡巴又长,时不
时的就顶到宫颈口,让小燕有些不舒服。
  他使劲戳的这几下,小燕感到肚子好像颤动着,她心里便有些害怕,搬着腿
的的手也发酸。
  看着李二牛的姿势也好像用不上劲。她根据她匮乏的性爱经验建议到:「哥,
咱换个姿势吧,我看你尻的可别扭了。」
  二人都觉得很不尽兴,一拍即合,二牛抽出鸡巴,小燕翻过身,趴在床上,
低低的撅着屁股,把腿分开,充分暴露出阴部。
  二牛跪在床上,鸡巴正好对着阴道口,稍一用力就尻了进去,小燕向下趴着,
子宫就上移了一些,李二牛鸡巴一尻进去,就感到阴道比刚才深了点,没有了肚
子的阻碍,他大力的抽插起来,
  小燕的屁股,很白但不大,瘦瘦的没多少肉,非常紧致。
  一撅起来,中间的小屁眼在白白的屁股中间,非常醒目。一个浅褐色的凹陷,
四周均匀的褶皱放射开,像花一样。
  李二牛尻着,在上面按了两下,他一按,女人屁眼受到刺激,就会收缩一下,
连带着阴道的肌肉也收缩,增大了鸡巴在屄里的摩擦感。
  李二牛更用力的按着,把边上的褶皱都按没了,拇指已经深入到凹陷中间,
他感到女人的屁眼在使劲夹着。
  夹住屁眼的动作,让女人整个阴部更加收紧,大鸡巴尻起来也更舒服了。
  李二牛腰部用力,大鸡巴每一下都尽根全入,快速抽插着,屋子里回响着连
成一片的,他胯部拍打女人屁股的啪啪声。
  小燕被干的前后晃动,娇喘连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哥……你怎么抠我…
  …后面啊……脏……啊,」
  李二牛却不说话,拇指还在用力,好像已经进到屁眼里面一点,他用力抠着,
让女人整个下身都绷紧着,不敢放松。
  浑身都用着力的小燕,在屄里大鸡巴,疯狂尻弄的强烈刺激下,情欲彻底泛
滥。
  她的屁股,随着鸡巴的抽送,配合的向后顶着,高潮边缘的她嗓子发干,意
乱神迷的轻叫着:「哥,用力,用力尻我的屄……啊……大鸡巴好受。
  ……再快点。「
  当李二牛尻到高潮,鸡巴顶着女人的子宫口射出一股股精液,小燕也彻底绵
软了,再也无力支撑翘起的身子,要不是李二牛双手把着她的腰胯在射精,她就
要整个瘫倒在床上。
  李二牛躺好,顺手拿起小燕的三角裤擦了鸡巴,看身边侧躺着的小燕,屄里
的精液已经流到了屁股上,就给她也擦了去,擦完干脆把裤头塞在了女人腿间。
  还浑身发软的小燕,一点也不想动,连说话都少气无力的:「哥,你拿啥擦
得呀,湿乎乎的。」
  李二牛搂着她,让她躺好说:「你的裤头,我先擦了两下,所以有点湿。」
  性高潮还未完全退去的小燕,醉眼迷离的撒娇说:「脏死了,你让我明天穿
啥呀。」
  李二牛笑着逗着她说:「那有啥脏的,不就是有点你的淫水我的精液。」
  笑完接着说:「你要嫌脏,把你这裤头送给我,边上招待所就有商店,我明
天给你钱,你买新的穿,另外来县里一趟,看看给家里人捎点啥,一起买了。」
  小燕想起枕头下的粉裤头说:「这裤头都脏了,你要它干什么?」
  李二牛说:「想你了,拿着撸鸡巴,就当射你屄里了。」
  小燕一听脸又红了,脑子里还想着那粉红裤头说道:「你这枕头下面是哪个
女人的裤头?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穿的。」
  她接着说:「你是不是也是在这床上,把人家弄了,用裤头擦擦,人家嫌脏
不要了,你又留着自己那啥,还有血迹呢,是个处女?」
  李二牛听着只想笑,他发现女人真是爱吃醋,一条裤头能唠叨这么多。
  他揉着小燕的大乳房说:「你可真能琢磨,哪有啥处女,就是我以前一个相
好的,上面的血是月经,前两天憋得慌,在上面射了两次,放枕头下面忘了,谁
知道你和条裤头还能吃醋。」
  小燕嬉笑着拍着李二牛说:「我又不是你老婆,我吃啥醋,你爱和谁弄就和
谁弄,我就是觉得那裤头挺好看,也不知道哪有卖的。」
  李二牛听了笑着说:「刚才还说是不正经女人穿的,这会儿又说好看了。」
  小燕又红了脸,但话就放开了,笑道:「我就想当不正经女人,咋了,我还
想你大鸡巴尻我的屄呢。」
  二人都刚高潮,李二牛情知小燕逗弄自己,捏着她的乳头说:「鸡巴还真又
硬了,你快把腿叉开,这次非尻晕你。」
  屄里的精液已经流干净了,小燕从腿间抽出湿乎乎的裤头,扔到二牛鸡巴上,
咯咯笑着说:「你喜欢裤头,尻裤头吧。」
  两人嬉笑着打情骂俏,性爱的波浪也慢慢平复,就这样赤裸相拥着睡去了,
一夜无话。
  转天早上,李二牛先起了床,洗漱完,看着还赤裸身子熟睡的小燕,想起昨
晚的话,又在桌子上放了些钱,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到了另一处办公室,打电话安排好了小燕他爹的事。
  领导一发话啥都好办,李会计马上按查无实据,恢复工作处理结案,怎么带
来的又怎么给送了回去。
  四处转了转,处理了一些日常工作,半中午时,李二牛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进里间,看小燕只穿了条裤头站在床前,惊讶的问:「你睡到这会儿才起
床?
  办公室的窗帘基本不遮光,只是阻隔一下视线,屋里还是很亮的。
  小燕虽说已结婚怀孕,可嫁做人妇不到一年的她,还是做姑娘时的思维,即
便是在家,也没有这样大白天光着身子让人看过。
  看着进来的李二牛,基本赤身裸体的小燕羞的满面通红,而且男人衣衫整齐,
衬托着她的赤裸尤其刺眼。
  她手足无措,慌乱的拉过件衣服挡在胸前说:「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
  李二牛笑了,说道:「我的办公室,我敲门给谁听啊,再说,你的屄我都尻
过了,还怕我看你的身子。」
  休息了一夜的二牛说着粗话,看着亮堂堂环境下的赤裸女人,又淫心顿起,
他说着话就脱了外衣,也只穿条裤头,坐在了沙发上。
  小燕问:「哥,咋也脱了呢。」二牛没说又想尻屄了,他拿起沙发上的报纸,
扇着风说:「有点热,再说,你光着我穿着,也不好看,干脆脱了。」
  他这才注意到,桌子上多了好多东西,再看小燕身上的裤头也是新的,问道:
「你这是逛了一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才起呢。」
  小燕的心理,随着说话慢慢适应了,想想也是,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眼前
的男人还没看过摸过玩过。
  纯是习惯使然的害羞,也就烟消云散了。
  她依旧只穿着裤头,自然的边收拾床上的几件衣服,边说:「不到九点就醒
了,想着去买东西,这次出门急,也没带多少钱,看桌子上有钱,我就先用了,
回来还你。」
  李二牛打着哈哈说:「还什么,我早上专门放那,就是让你用的。」
  一边说着一边欣赏忙碌着的女人,眼前的小燕身材细长,肚子明显隆起,月
份还小,看着并不突兀。
  年轻的她浑身没有一点赘肉,小巧但不失饱满的屁股,包在合身的裤头里,
透出充满弹性的张力。白皙的皮肤,在自然光的映衬下,散发著诱惑的亚白亮色。
  一头明亮顺滑的黑发,随意披散,提示着一个青春女性的灵动。
  挺着肚子的小燕,走来走去,饱满的乳房微微颤动着,有一点下垂,两个乳
头顽强的向上挺立,用两个制高点,勾勒出女人最迷人的胸部曲线。
  昨天洗了澡很舒服,又经过一夜的睡眠,让小燕的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俏
脸粉白,眼含秋水。
  疯狂地性爱也彻底激发了女人的活力,让现在的小燕散发著浓浓的荷尔蒙,
空气中弥漫着娇嫩少妇醉人的性气息。
  李二牛正沉醉的欣赏着,小燕突然一声惊呼,把他吓了一跳。
  「哎呀!我真该死,光顾着说闲话了,俺爹的事咋样了呀?」
  李二牛拍了拍,猛地跳了几下的心脏说:「吓死我了,你急啥呀,我都办完
了,要不能坐这闲扯?」
  「办的咋样啊,最后怎么说呀,你回来也不说,我也是,净顾着玩了。」小
燕也不收拾东西了,坐在李二牛身边急急的问着。
  「我说了,你不用急了,不办好,我能坐这歇着,你没听见是咋的?」
  李二牛看小燕还是一脸迷茫,接着说:「查无实据,恢复工作,估计吃完午
饭,他们就会送你爹回去。」
  小燕掩饰不住心里的惊喜,说道:「我哥就是厉害,一下就洗清了我爹的冤
屈。」
  李二牛却想,你爹冤屈不冤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腰是不冤屈,
现在还有点酸呢。
  心里想着,嘴上就调戏起来:「我不厉害,还是你厉害,挺着肚子还刺激的
我忙活半夜。」
  说起昨晚,小燕脸又红了,说道:「你还知道人家大著肚子?啥不正经事都
让你干了。」
  说着情话,小燕说:「哥,要是这,我得赶紧回去了,我出来是办我爹的事
呢,我爹都回去了,我还没回去,我娘又得急死。」
  说完起身到了桌子前,也不再细看了,开始一股脑的把东西往一块装。
  李二牛没动说:「那也吃了饭再走吧,你爹也没事了,你不用那么着急。
                 「
  小燕头也没回,急急地说:「可不敢吃饭了,那就更来不及了,回家还要倒
两趟车呢。」
  李二牛也急了,说:「你就没想着我派车送你回去?这事一办完,连话也不
想和我说了?」
  小燕猛地停住,心里骂自己,咋这么不会办事呢,就是过河拆桥也不是这么
个拆法啊。
  她赶忙坐回李二牛身边,抱着他的胳膊用乳房蹭着说:「都是我不懂事,又
惹哥生气了。」
  李二牛也换上了笑脸说:「生什么气,就是看你傻,带这么多东西,哪能去
挤长途车,派个车半小时就到你家门口,又快又舒服,我现在就给你安排。
                 「
  说着,就到外间打了电话,回来说道:「看看,急也没用,车都出去了,不
过有一辆是去车站送人,一会就能回来。」
  又说道:「知道你急,就不让你吃饭了,你也吃不安心,,车一回来你就走。」
  小燕听完,赶忙说:「等也是等,你看看我都买了啥东西吧,县里还是好,
好多东西公社都没有。」
  李二牛有些心烦意乱,刚才被小燕一声惊呼吓回去的欲火,在身体里乱串,
搞的他坐立不安。
  他心不在焉地说:「你高兴就行,女人买东西我也不懂。」
  小燕还兴致勃勃的说着:「我买了些毛线布料,还有红糖奶粉啥的,都是俺
那没有的。」
  她又小声说:「我买了两件裙子,等生完孩子明年就能穿了,我试试,你瞧
瞧好看不好看。」
  说着,小燕来到床前,拿起一件连衣裙,麻利的穿在了身上,在李二牛面前
转了一圈。
  虽然隆起的肚子,让裙子的腰身完全走了样,但那新颖的款式,鲜艳的颜色,
薄薄的面料,配着小燕娇美的面容,修长的双腿,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李二牛一看,乱串的欲火马上整合集结,不再四处游荡。
  尤其那裙摆里似有似无,三角裤的白色印迹,胸前那若隐若现,乳头和乳晕
的黑色阴影。让他刚才硬了又被吓软的鸡巴,立刻精神抖擞,昂首起立。
  他笑着问道:「你没买奶罩?这衣服好看是真好看,就是有点透,都看见乳
头了。」
  小燕听他问,又看见他裤头下已经高高的顶起,越发验证了刚才李二牛听到
自己要走时,为什么有些气急。
  事情已经漂漂亮亮的办好了,小燕不是过河拆桥,也不是小气偷懒,只是想
着昨晚李二牛射了两次,大早上的应该没劲了,她男人新婚时天天弄,那也歇到
晚上才行呢。
  看着李二牛又来了性欲,小燕不禁想笑,想弄直接说就是了,绕这半小时的
弯子,昨晚都弄半夜了,不多这一回,不能让这大官哥,憋着气送自己走。
  知道问题所在的小燕心里想着,就知道该干什么了。
  她也不再试另一条裙子了,脱了身上的裙子,拿出条乳罩说:「买乳罩了,
不过号都买的小,等生完孩子恢复了才能穿呢,现在穿肯定紧。」
  小燕说着带上乳罩,勉强着系上了扣子,乳罩的带子紧紧地勒进肉里。
  怀孕后涨大的乳房,在乳罩又紧又挺的托举下,更加高高的耸起,中间的挤
出的乳沟,像是深不见底,看的李二牛眼直发晕。
  裙子再好看,奶罩再刺激,穿着衣服烧起的欲火,还得脱下衣服来浇灭。
  小燕捧着乳房走到沙发跟前,跨坐在李二牛腿上说:「哥,你给我解开吧,
一怀孕奶又大了,这平时带的尺码,显得太紧了。」
  李二牛看着鼻子前的雪白一片,眼更晕了,他解着乳罩的扣子说:「就是就
是,太紧了,都勒出红印子了。」
  小燕托起释放的乳房,把一只乳头蹭到李二牛嘴边,让他吸住说:「哥,县
里东西就是好,你摸摸我新买的三角裤头,感觉滑溜不滑溜。」
  等李二牛把手摸在裤头的裆部,她在李二牛耳边轻声说:「哥,你想弄就弄,
妹子不伺候好你就不走了。」
  想了想,又轻声说道:「说错了哥,不是弄,是尻,你想尻就尻,妹子的屄
想大鸡巴了。」
  被撩的欲火中烧的二牛,抠摸着小燕有些潮湿的裤头裆部,当然要发泄,可
他不想尻屄了。
  玩弄孕妇,主要是女人的大肚子给人心理上的刺激,真正尻起来,并不是多
么使人迷恋。
  孕期女人的阴唇和乳晕颜色加深,没有平常女人的性器官看着舒服和刺激,
阴道也变得宽松,尻起来快感有所下降。
  大肚子的妨碍以及对怀孕身体的顾虑,让男人也不能尽兴的玩弄和猛尻。
  李二牛吐出乳头说:「也不是非得尻屄,就是有点憋涨,想再射一次,你急
着回去,车估计也快来了,你给我舔舔撸撸就行了。」
  小燕不在乎多让李二牛糟践这一回,可她实在不想又射在脸上,不然还得洗
脸甚至洗头发,实在麻烦。
  她的乳房蹭着李二牛的脸说:「哥,昨晚你也累了,不想尻,我就伺候你,
把鸡巴舔舒服。就是别射脸上了,不好收拾,射嘴里还是射屄里随你。」
  这边说着,小燕已经脱下李二牛的裤头,蹲在他两腿间,含住了鸡巴,手口
并用的舔弄起来。
  李二牛知道小燕这时早已无心恋战,也不再分心,专注的享受着女人的服务。
  小燕很聪明,有了昨晚的经验,她知道,这口淫既要像尻屄一样,用嘴把鸡
巴含紧制造摩擦感。
  还要含的深一些,在女人的干呕声和喉咙的痉挛中,让男人充分享受,尻弄
女人嘴巴来的特殊快感。
  她时不时的把头深埋在男人腿间,让鸡巴顶到自己喉咙深处,引起干呕,再
浅浅的只用嘴唇吸吮龟头,让自己缓几口气。
  慢慢的,喉咙适应了一点鸡巴的刺激,她能让龟头在她的喉咙深处停留一下,
在慢慢后撤。
  小燕的超常发挥,让李二牛舒畅无比,好几次都要射出来了。
  他抚摸着小燕的黑发,向上耸动着戳在女人嘴里的粗硬大鸡巴。
  当办公室的电话铃突然响起时,小燕在高强度的口淫下,舌麻手酸,正撸着
鸡巴在休息喘气。
  李二牛说:「不用接,肯定是他们告诉我车回来了。」
  小燕一听,又把鸡巴含进嘴里,正要吞吐,李二牛却抽出鸡巴说:「快射了,
还是射屄里吧。」
  说完,让小燕躺在沙发上,褪下裤头,举起双腿,用手分开阴唇,他俯下身
子,把鸡巴插进了屄里,没动几下,蓄势待发的精液喷薄而出,李二牛又动了几
下,感觉射干净了,抽出鸡巴,斜躺在了沙发上。
  小燕拿出条手绢,给李二牛擦了鸡巴,又把手绢叠了叠夹在腿间,提上了裤
头。
  舒服透的李二牛躺在沙发上,对小燕交代道:「回家后,不要和任何人说你
爸这事是我办的,就说你有个同学的爸在市里,托他讲的情,你带回去这些东西,
也是你那同学帮你买的。」
  小燕不解的问:「为啥说是市里的大官,不能说县里的。」
  李二牛笑着说:「级别越高,就越没人知道真假,懂了吧,我的傻妹子。」
  看东西都弄好了,又说:「你出去,就在楼前边等,我让车过来,就不出去
送你了,让人看见不太好。」
  小燕搂着他脖子小声说:「哥,那我就回去了,你对我的好,妹子都记着了。」
  李二牛淫欲未尽,抠摸着小燕湿乎乎的裤头裆部说;「来,再舔两下,把鸡
巴唆干净。」
  归心似箭的小燕听了,蹲下身子说:「刚从下面抽出来就让人家舔,就作践
我没个够。」一口含住李二牛半软不硬的鸡巴,使劲套弄了两下,然后张大嘴,
按着李二牛的屁股,让鸡巴整个戳进嘴里,深深地顶进喉咙。
  小燕就这样嘴大张着,让龟头顶着喉咙,直到坚持不住,胃液就要涌上来,
脸也憋得通红,小燕才吐出鸡巴,站起身。在李二牛意犹未尽的目光里,开门走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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