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杀】
裸杀作者:不详
字数:6257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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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扶着她走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那辆黑头宾士车,启动引擎,转头倒车之
际,他发现整个停车场内空无一人,已六分酒意的他,当即色向胆边去,拉起手
刹车,熄了车灯,伸出了他的魔爪。
她大约只有二十岁,他想;甚至不到,还是个幼齿哩!比起她的姐姐,不知
要好吃多少倍。她上身着一件露半截腰身的“小可爱”,下身是迷你裙,全白系
列,修长的身材至少在一六五以上,他早就觊觎了,现在机会终于来到,为担心
她酒醒难“办事”,连找旅馆的时间也省了吧!
他在解她胸前钮扣时,她的身体挣扎了一会,他使停止了动作,待她继续沉
睡后,才再俏俏地抚弄,两片衣叶掀开后,他首先嗅到一股乳香,继而望见她粉
红色的胸衣,情不自禁地下体就“昂首待发”了。也感到自己的心跳瞬间加速起
来,探过去的手便微微颤抖,由那胸罩上方的蕾丝花边间隙直接插下去,哇睦!
一只手掌刚好握了个满把,虽然有些汗腻,但弹性佳,忍不住他就揉捏起来。
她的乳头小小一粒,是年轻的象徵,如果他能看得见,一定会让他的心跳更
加速∶虽如此,他还有舌头,这“味觉”不是更胜过“视觉”的吗?
他挪移身体凑近前,一口咬上她乳头,整张嘴像一个吸盘,与她的那袋乳房
紧紧密合,舌尖则打齿缝中像百步蛇一般地探出,直抵她乳头,舔呀舔的,又圈
来绕去。
他的阳具硬得可以了,极想找个“洞”钻进去,他便派出他的“先锋部队”
——他的手掌,沿着迷你裙往内探,摸到三角裤后,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内插,一
下就抚摸到她的耻毛。哇!他简直没想到在她这般年龄,阴毛已长得如此丰盛,
就像一丛盛开的花朵,使他迷失其间,游移良久,才直探入她的穴洞内。
这个小女人的阴户可以想见是乾净的,没有多少东西进去过,甚至从未有过
(可能是处女吗?),那他可真是有福之人了。这样想着,他就更兴奋地用手指
来往进出,不一会,感到有汁液顺着他指间流出,那阳具就更了不得了,几乎快
顶破他的裤裆。
她似乎有了知觉,身体像蛇般扭动起来,且不断呻吟。他停止了动作,静静
看着她,又没了反应,他便更大胆地爱抚起来,手指直往洞里戳,不过这回真把
她弄醒了。
地睁开迷蒙的双眼,一时间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大约隔了一分钟左右,
她彻底清醒了,望望坐在驾驶座上的他,又望望下体,双腿不禁一夹,很快地将
他的手抽出来,然后啜泣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趁人之危?你是我姐夫也!”她断续续地说。
“不算是,你别哭嘛!我只是她男朋友而已!”他有些慌张,沾有她骚水的
手不知该放那边。
“你欺负我,我要跟姐姐说。”她一面扣钮扣一面哭着道∶“原来你是这种
人。”
“小咪,不要。我求求你!”他的声腔变了∶“我喜欢你,所以才敢做出这
事来。”
“那你对她怎么交代?”她停止哭泣偏头望他。
“我们又没婚约,个性又不合,说分手就分了。”
“你不负责任,我才不会相信你。”
“真的,给我一点时间。”
“别说了。”她打开车门∶“我自己回家。”
“小咪……”
“以后你到店里来,我不会陪你。”
“小咪……”
小咪醒来之后,就听见厨房的炒菜声,看看闹钟,已近正午了,懒洋洋地爬
下床,走到梳镜前,呆了一会,忽然撩起整件睡袍,检视起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来。
她发现左乳房上有瘀痕,用手按了按,没有消失,再擦拭一下,确定它是石堂玉
留下的痕迹了,不禁锁起眉头,忆及昨夜他对她的唐突行为。
石堂玉过去曾是姐姐周珊的客人,大约在一年前,也就是小咪刚到台北上班
之际,他开始与姐交往,这一年来,风雨不断,以她姐姐那种烈性女子而言,是
绝对无法忍受他在外边花心的。
因此,自杀过两回,小咪基于姐妹情,自然对石堂玉印象颇差,不过,她知
道他家有钱,是个小凯子,也就多了一份好奇,至少在心态上平衡了些。昨夜,
他亲口表达了仰慕之意,原本她应该在酒醒之后赏他一巴掌的,听到他这么说之
后,反倒多了些遐思!抢或偷姐姐的男朋友,不管是叛逆或者不道德,但对她这
个初入社会的小女生而言,都不如刺激来得好玩。
她这么深思时,完全未察觉镜中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
是阿娟那儿丫头,进了她房间,看见她撩起睡袍那怪模样,二话不说,上前
就一把抱住她,在她背后又啃又咬的。
“干嘛呀你……”小咪尖叫道∶“搞同性恋呀!”
“这么棒的身材,留给男人多可惜。”阿娟一面说一面环抱她的双乳搓揉。
“别开玩笑了。”小咪推开她双手。
“这是什么?”阿娟从镜中发现她乳房上的瘀痕,好奇地问道∶“是哪个野
男人留下的?”
“撞伤的啦!神经。”小咪放下睡袍白了她一眼。
“菜全妙好了,还不出来吃中饭。”小咪她姐姐周珊在外边叫唤。
“如果哪个野男人敢欺负你。”阿娟临出门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我一
定叫他不得好死。”
她们相继出房间后,四菜一汤早已端上了桌,周珊坐在饭桌前未动筷子,却
燃吸一根烟,持烟的手腕上,有一道明颖的疤痕。待她二人坐走后,她说∶
“石堂玉早上来过电话……”
小咪乍听之下脸色微变,她担心昨夜的事曝光,便正襟屏息而生,连筷子都
不敢动。
“他昨晚到你店里去了是不?”周珊从姻雾后盯着地老妹问。
“没有……”小咪心虚地胡乱言语∶“唤,他有来,我喝醉了,忘了。”
这个该死的石堂玉,不会把昨晚冒犯她的事告诉她老姐吧!那可是他趁人之
危,与她一点关系都没。
“他说,朱老板色相太重,恐怕以后会对你不利,要你换一家做。”周珊把
烟按熄道∶“这是事实,我跟朱老板最久,当然了解他的为人,人家是兔子不吃
窝边草,他老兄则是专找员工下手。”
那朱老板原本是周珊的老板,周珊将妹妹带进他的KTV当公主后不久,就
和石堂玉泡上了,石不愿自己的女友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抛头露脸,就叫她辞
职,包养她了,于是便留下小咪一个人在店内单打独斗,比起有姐姐罩着的时候
不方便许多。
朱老板的好色,在特种营业场所是出了名的,人称呼“猪哥”,他也不以为
意,叫他“朱董”反而不习惯呢?
“他把我当小妹看待,才不会呢!”小咪反驳道∶“况且我已经二十岁了,
又不是小孩子,一颗糖打发了。”
“你就是好逞强,告诉你,以后会吃大亏。”周珊挟了口菜,一面吃,一面
继续道∶“堂玉人面广,一定能找一家比较安稳的店让你做,何乐不为?”
“谁知道他又是安的什么心?”小咪忽然这么说。
周珊放下碗筷,紧紧盯着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小咪见说漏了嘴,赶紧圆谎道∶“他还不是为了向你示好,才要为我安排工
作。”
“那倒不是。”周珊目光转弱了∶“这坏胚子别样不会,就会伤我心,你们
又不是不知道。”
她说的不错。从前在酒店当小姐时,以她周珊的姿色,除了石堂玉之外,不
知道有多少男人花重金想一亲芳泽呢!每每引得石大吃飞醋,乾脆要她洗尽铅华
做个良家妇女,此后呢?石堂玉就可以独自在外搅和呐!为她租的这间公寓,来
的次数就愈来愈少,有时不来则罢,一来就跟她吵架,害她闹过两次自杀。
“周姐。”阿娟说话了∶“小咪不肯去,那就请石大哥帮我安排好不好?”
“你?”周珊瞥她一眼道∶“不要读书了吗?”
“算打工嘛!我晚上放学后就去上班,反正大四的学分不多,不会累的。”
“不行,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我爸爸这几年的生意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台北有一顿没一顿的,
也都是靠你们姐妹照顾,我想,我该出来做事为大家分一点忧了嘛!”
周珊沉吟片刻后,方道∶“女人赚钱,真是不容易。我话先说在前头,做到
毕业,以后不准在这个圈子里混。自己的妹子倒还罢了,我负责;你,我可负不
了责。”
周珊这一番话,道尽了她的苦处。她们三人皆来自于南部同一个眷村,算是
一块长大的∶周珊的母亲早逝,父亲另娶之后又生了三个儿女,自然对她姐妹俩
无暇顾及了;放牛吃草,牛就迷失于荒野之中,周珊早就一个人跑到台北来混,
算是出道得早了,等地妹妹高中毕业后,一事无成,又向往花花世界,自然步她
后尘。
对于这个妹妹(算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可以让她接棒,只要她愿意,没
有人能责备她周珊,连她父亲也不行,因为他早就属于另一个家庭的了,不过对
阿娟她就无能为力了。阿娟的父母皆认识她,也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与她姐妹同
住,没有异议,就是充分的信任,一旦让他们知道了她将女儿引介入这种欢场工
作!岂不自砸招牌?何况在村子里宣扬开来,她将阿娟这么个大学生推入火坑,
那有多难听?她以后还要不要混呀!
“大姐答应了罗!”阿娟兴奋地道。
“不,我改变主意了。”她不得不反悔∶“以后再谈吧!”
周珊为二位小妹的前途忧心的这天晚上,石堂玉竟然意外的出现了,而且还
带了两瓶上等的伏特加酒来。
“没人在家吗?”他探头望望另两个房间问道∶“阿娟也出去啦?”
“我不是人啊?”周珊不怀好意地道∶“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人看待过?”
“暧!吃炸药啦!”他一把抱住周珊道∶“我的好姐姐,我不把你当男人,
我当你是个十足的女人,我最爱骑的女人。”
“石堂玉,别跟我嬉皮笑脸。”她一脸正经地问∶“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打
我老妹的主意?”
“你老妹?小咪吗?”堂玉心里一惊,但仍装作一脸无辜地道∶“她毛都没
长齐,我才没兴趣呢!”
“我不信,中午我跟她说话,一谈到你,她表情就怪怪的,我看得出来。”
“我发誓……”他伸出右臂道∶“我们之间若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天打
雷劈。”
“我郑重警告你,小石。”周珊指着他鼻尖说∶“你胆敢动我妹妹,我会让
你死得很难看。”
“说这什么屁话,唉!你是这样对你老公的吗?”
“我是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妈死得早,我就像是她妈妈一样,谁也别想槽塌
她。”
“你还是多留神老朱那厮吧!”
“他也休想。老牛吃嫩草,门都没有。”
他开了第二瓶酒,先自行浮一大白,然后猛然将周珊的衬衫一把扯开,两只
奶子在未着胸罩的情况下,突然跳出。周珊有些讶异,姓石的这家伙许久未对她
这样火爆过了,看起来有点斯文的他,对女人表现爱意及渴求性欲时,常使用粗
暴的性爱方式∶久未对她这样,那就表示他对她的感情出了问题,如今他又这般
对她,是回心转意了吗?
她很高兴,决定好好配合他。
她掩住胸口,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惊惧地返到角落,等待他内里的兽性发
作。果然,石堂玉的眼中流露出凶光,剥下自己的衣裤后,抽出了他的皮带,精
赤条条地一步步进逼她,手中的皮带绕个圈,像是牛仔准备捕捉野马的绳套。
“不要……不要强奸我。”周珊嘴中哀求着,眼睛却盯着他已膨胀至极的阳
具。
就在他即将逼近她时,她身子一矮,从他粗壮的阳具边闪开,还顺势捏了那
家伙一把。这下子可把他激怒了,返身扑过去,未捉到她,却撞翻了一座台灯。
他爬起身,见她又躲回沙发上,就隔着茶?纵跃过去,未料到她有意跟他玩
捉迷藏,很俐落地又跳到另一个角落,并且拿起身边衣架上的衣服遮住胸口。
石堂主显然是个很贱的男人,愈是得不到的,他愈想要。他将皮带套在脖子
上,腾出了双手好捕捉她归案,她左躲在闪,他也紧紧跟进,丝毫不让她逃离那
个角落,末了,他将她连同那衣架一起搂住了。
“你这个贱女人,想逃到天涯海角吗?”
“我求求你,饶了我。”
他抓住她的裤带,“刷”的一声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脚跟,然后抱起她扔到沙
发上。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鸟,缩在那边不敢动弹,看着他的晃呀晃的逼过来,要
枪毙她似的。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缓缓地朝她身上倒酒,酒汁流在她昂挺的奶子上,稍稍
隆起但颇平滑的小腹上,和她状似蝴蝶的阴毛上,使她的一身充满了伏特加味,
成了一个典型的俄罗斯女人。
他趴上去,让阳具顶在她阴洞口,然后添她奶子上的酒汁;他的动作忽然变
得温柔,令她心动不已。他在舔她乳房的同时,鼻尖一直左右摩擦她的乳头,使
那小小的一粒极为敏感地尖尖翘起,探人他鼻孔内。
他的脑袋渐次下移,舌尖舔遍她的身体,像为她擦过一遍身体,最后找到了
她的小洞,那里面早已流满淫水。
到了桃花源口,他忽然又变为粗鲁,双手使劲掰分开她的腿,指头在她阴唇
两侧也将之扒开,使她洞口大张,然后一根长舌头直向里探,伸到不能伸为止。
她忍受不了这一下子的深入,整个臀部弹了起来,扬起有半天高,口内则
“大哥哥”、“小石”的乱喊一道。
他的舌尖进进出出她下阴无数回后,猛然抬起头来,早已满脸汗水,跨上她
身体后,他把皮带套在她脖子上,阳具硬邦邦地插入她阴户中,就这样下体一边
抽动着,上臂一边拉动皮带。这个姿势受益者谁都料不到,竟是周珊呢!
当他的阳具深入她阴洞时,她的脖颈同时被皮带拉起,双腿便情不自禁地往
外张,使他能更深人,她的快感也更大呢!
这样子搞了无数回后,他又将她翻转过来,改为骑马姿势,一手抓皮带环,
一手猛拍她屁股,而那根巨大的棒予则湿淋淋地往她洞里直钻。
“快、快、我不行了,快……”她这般嚷着的同时,手从她体下向后伸,捏
住了他的卵蛋,随着他的动作一握一松。
“啊……”就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在她的助力下,他也泄了。
他尚未翻身下马,精液仍一点点地泄出时,门开了,是阿娟,她看见了这最
后一幕。
就在小咪她姐姐和男友大玩“骑马打仗”的同时,在KTV酒店内担任公主
的小咪、小琪和其他几位小女生,被点名叫到V8号房内服务。
“是什么客人?”小咪问小琪。
“猪哥的朋友。”她小声答道∶“其中一个叫董哥的尤其色,好像前辈子是
干妓女,这辈子要捞回来似的。”
“那他小费给得爽不爽快?”
“很扼门。”
“他敢碰我,我就拿剪刀剪了他作孽的那个东西!”
她们端着毛巾、杯、盘,嘻嘻哈哈地进了V8。
“朱董好。”大伙齐声道。
“猪哥,光是看你这几位公主就够了,还要叫小姐干嘛!个个都标致得出水
哩!”
小琪用臂拱拱小味道∶“这就是董哥。”
“老董,今天是你请客,就不叫小姐啦!”猪哥老板糗他∶“想吃白食,那
这几位朋友怎么办?”
“喂,我可是姓董而已,不是什么董事长,你别误导这些妹妹,以为我很有
钱。”姓董的赶紧声明。
“虽然不是董事长,不过真董事长恐怕也没你有钱,少装了,来!每位妹妹
先打赏一千小费。”猪哥大声吆喝∶“每个人再点一位小姐坐台,大开杀戒了今
天。”
众人听到这番话无不喝采,公主们也更勤快的工作。
“老朱,拜托你饶了我行不行?”老董故作哀苦状∶“这卡一刷下去,我怎
么交差?”
“少罗晓!待会我叫本店最漂亮的姑娘来服侍你,让你捞够本。”
“漂亮倒不一定,只要够骚就行。”有朋友发话,又引得众人一笑。
“好啦!横竖都是一刀,不准讨价还价,每人五百。”老朱又接着说。
老董举起双手道∶“我投降,今晚任你宰割了,谁要咱们给雄哥作寿呢!”
坐在他身旁一位蓄胡须的中年汉子,打皮夹中抽出一叠钞票道∶“谁去换一
些零钱来?”
“雄哥,不可以。”老朱忙制止他∶“这一摊讲好是老董的,一切归他。”
“是啊,是啊!”老董一张苦瓜脸抽出钞票,叫小妹妹去换了后续道∶“猪
哥要我今晚死在这里,我也不敢不从呐!”
零钱换来了,每位公主打赏五百,唯独小咪和小琪是一张千元大钞。
“她们两个留下来继续服务,其他的可以离开了。”老董说∶“小姐你们一
人点一个,这二位公主就留在我身边,一左一右,猪哥,你说成不成?”
“当然可以。”
就这样定了今晚的局面,五个坐台小姐在男人中间插位坐定。小咪和小琪则
一左一右跪在老董身边。一大桌子人闹酒的闹酒、唱歌的唱歌,气氛极佳。
老董不怎么喝酒,很少敬别人,别人敬他也顶多沾沾唇,其余的时间,他全
用在左右两位“护法”上,这其中他对小咪就又更“照顾”了。
“你今年几岁啦!”老董间她,一双老手一直抓着她小手不放。
“十八也!”小咪故意娇声答。
“才十八吗?”他的手爪突然捏住她的乳房道∶“我看看它们长大没?”
“哎哟!董哥不要嘛!”她躲闪开来,不过他的手又移到她大腿上了。
“董哥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钱。”他手爪一直向迷你裙底下采∶“晚上请你
吃宵夜好不?”
小咪挪开他的魔爪说∶“不行,我妈妈会骂我。”
这种幼齿的口吻更逗得老董心神荡漾,禁不住在她耳根说道∶“别动,我再
赏你一千。”
他的手掌重又回到她大腿上,且一直往里游移,碰到她私处时,隔着层三角
裤,一根指头仍要往里插。
“好了。”她把他的手拿出来∶“董哥,你悄悄地把一千块放在我手上。”
“这么快?”他极不乐意。
“这又不是阿公店,也不是茶店仔,这样已经很过分了。”
他掏出一张大钞放在她掌心中,正想说什么时,有少爷进来叫小咪接电话。
小咪将大钞塞入腰际,跨到小琪身前时附她耳道∶“我又削了他一千块。”
“要请我客。”小琪说。
“当然。”
她接了电话,是小四。
“晚上我接你下班,一块吃宵夜怎样?”
“不行,给我老姐知道,不骂死我才怪。”她说。
“喂,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听得出来他很心急。
“改天嘛!而且我来那个,你知道吗?”她骗他。
对方沉默了一会,只好说∶“小咪,希望你不是故意躲我,那我再给你电话
好了。”
这小四是个江湖混混,有次随着他的大哥到店里来应酬,看上了小咪,就频
频找她聊天,吹嘘他的江湖见闻。小咪从未听闻过那个世界中的事,颇感兴趣,
一时昏了头,对小四这种男人产生了英雄式的幻想,以为自己将会成为“大哥的
女人”,所以在认识后第三次见面时,就跟他到旅舍开了房间,后来发觉他的作
为根本不是当大哥的那块材料,就逐渐灭了那幻想。这事被她老姐知晓以后,臭
骂了她一顿。她是怎么说的,小咪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你别以为男人长了根鸡巴就全是英雄好汉,在这个圈子里,那批假兄弟我
儿多了,全是些靠女人吃饭的贱胚子,吃乾抹净后,掉头走人,什么情义、什么
恩爱都是狗屁,你最好张大眼睛,看仔细点。”
老姐说的好像满正确的,她因此渐渐远离了小四。
要走回V8,小琪却跑了出来,在门口遇见她立即扯到一旁说∶“董哥想买
你出场,正在跟猪哥商量。奇怪,猪哥倒很护你,就是不答应。”他说,“公主
是不能出场的,本来就是嘛!这是规矩,可是上回有人要我出场,他还不是照样
答应了,自己坏了规矩。”
小咪推门入内,似乎已经谈完了,朱董又安排了两个小姐坐在董哥旁边,而
朱董一见她进来,又立即推了地出门。
“那老家伙想吃你,别再进来了。”猪哥对她说∶“都是我帮你挡掉的。”
“谢谢朱董。”她勾着他的手臂撒娇∶“那我先回家休息好不好?”
“死丫头,给你一根竿子就顺着往上爬,去吧!要记得我对你的好哟!”他
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阿娟隔了几天之后,才将她看见的那幕奇特的性交姿势告诉小咪。
她进小咪房间时,小咪还在睡觉;昨晚下班返家后,她原本想冲个热水澡,
不过脱光了衣服,却倒在床上起不来了,阿娟一眼就看见她的裸身。
阿娟和小咪同年次,月份较小些,二人在性经验方面的成就,就如同她们的
在校成绩一般,有着天壤之别∶小咪是在高一那年失身的,两她阿娟至令仍是处
子之身。所以那晚看见周珊和石堂玉在沙发上的那个奇怪姿势,当场脸燥起来。
她不仅对两性之事不解,连自己的性向都浑然不解,她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身
体兴趣并不大,反而对女体感到兴奋。在这间屋子里的周氏姐妹,平日穿着都很
随便,洗澡如厕有时也是光溜溜地满房间跑∶她们不在乎,因为没有男人在场,
但她就不同,她觉得自己是以男人的眼光看她们的躯体,奇妙无比。
周珊大小咪五岁,也不过二十五而已,整个身体散发出成熟的女人味,熟得
恰到好处。她的乳房像两个热腾腾的包子,咬一口就会流溢出汤汁似的,可惜的
是有点下垂,不过乳晕的颜色很红,倒扯平了;可能是疏于保养之故,小腹微微
凸出,也不算很碍眼,最美的莫过于她的耻毛了,简直就像一只蝴蝶,令人忍不
住想爱抚一番。
小咪的肉体是幼嫩的,散发出的是青春气息,虽然身材瘦高,可是乳房并不
瘦,仿似两粒桃子一般向前挺立,那微小如豆的乳头十分可爱,含在嘴里恐怕会
溶化掉;她的腰身十分平滑,丝毫没有赘肉,就是那一撮阴毛有些杂乱,不成个
什么形状,比起她姐姐就不如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脚掌并不粗大,根根趾头像
是玉雕般细致,且十分乾净白皙,教人恨不得捧在掌心好好咬一口。
就这般欣赏女人的眼光,阿娟不输男人了。
现在,她望见小咪光溜溜的身子,竟激起了些许性欲,尤其她俯睡的姿势,
使臀部显得格外高翘,阴唇明显地呈一圆弧形,漂亮极了。她悄悄跳到她身后,
垂首轻轻吻着她阴唇,有股尿骚味,但更诱惑人。她用口水滋润着它,使它看起
来更潮湿丰厚。
跟着,她学着石堂玉他们,跳到她身上摩擦着她身体,很快就把小咪给弄醒
了。
“娟,你别闹了,人家还想睡嘛!”小咪翻动身子,把她弄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在学石大哥和周姐他们。”她有点喘地说∶“他们就是这
样搞的。”
“这有什么稀奇,谁没这样搞过?”她被她弄醒了。
“还有哪!百哥还用皮带套在你姐姐颈上,好像骑马。”
“他有怪癖吧!”小咪拍拍她道∶“男人的花样多得很,两厢情愿就好,以
后你会明白的。”
“我才不会让男人当马骑呢!”她抚弄小咪的乳头道∶“还不如给你骑。”
“神经呀你!我可不玩同性恋的。”小咪拉开她的手,起身出去上厕所了。
阿娟追出去,在厕所门口看着她尿尿,尿完后半蹲着身子拿卫生纸擦下体,
她忽然问她∶“小咪,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嗯……”她想了想说∶“四、五个吧!”
“第一次怎样?好不好玩?跟谁做的?”
“你很烦也!问那么多干嘛!”她抓了一把牙刷刷牙,从镜中看阿娟仍一副
探秘的表情,漱完口后不自觉她笑出声来。
“破我处女身的那个男人,你也认识。”
“到底是谁?”阿娟贴上她后背,双手各捏她一个乳房道∶“不招供,我就
捏破它。”
“好,好,好,别那么用力嘛!”小咪也不洗脸了,转过身来沉思一会道∶
“住你家那条巷子头一家姓张的,记不记得?”
“嗯,我晓得,他家有三个儿子,是老几?”
小咪眼望天花板,神秘兮兮地说∶“老大。”
“哇塞!我还以为是老二或者三。”阿娟无比地惊讶∶“老大比我们要大十
岁呢,老天!”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那些毛头孩子,我才看不上眼。
“是怎么一回事,说给我听听。”
小咪乾脆坐在洗澡缸边,翘起腿来,无限愉悦地回忆道∶
“我们交往了一阵子,谈谈小恋爱、牵个手什么的。有一次,他约我去看电
影,回来之后,经过那所小学校,你知道的嘛!他牵着我走进去,我们躺在操场
中央,那草坪有多舒服你不晓得。在那样夏天的夜晚,凉风习习,满天星斗。我
们起初只是聊天,后来,他开始吻我、爱抚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让他脱光
了我的衣服,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操。”
“咬哟,羞死人了。”
“你有没有想到,当第二天早上,小弟弟妹妹们在操场上升旗时,发现有血
迹,一定会吓一大跳。他们会幻想是不是有人被杀伤了?或者野狗打架咬伤的?
但怎么就想不到,那是我的处女之身呢!哈,哈。“
小咪起身洗完脸,仍抑止不住笑意。阿娟有些不解,随着她走回房间,一边
追着问道∶“这有什么好笑,要是我一定觉得很丢脸。”
“你想想,一个女人最重视的就是贞操了,少女时代就会幻想在怎样的情况
下把贞操送给自己心爱的白马王子。我就幻想过,在合欢山上的森林小木屋里,
公主把贞操给了王子。现在,我是公主,妈的!酒店里的公主,而白马王子呢?
早跟别人结婚生孩子,做一个老实的公务员了,而贞操竟然是终结在操场上。
你说,可笑不可笑?“
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镜前显现的面容竟是哀戚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感伤
起来,原本还想追问一些事就收回肚内了。
这个早上的谈话,使她对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愈发不了解了,她觉得,
基本上她的人生是有泪痕的。
石堂玉又带了两个朋友到小咪的店里来玩了。他并未刻意找她,不过在二个
多小时结束后,他悄悄地对她说∶“我有话跟你说,车上见。”
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后还是内里的叛逆性赢了,她走到停车场,
找到了他的宾士轿车。
“我还在上班,有话快说。”她在车窗边弯腰跟他说话。
石堂玉一偏头就瞧见她诱人的乳沟,恨不得再次剥了她的“小可爱”,将那
对宝贝揪出来,但嘴边吐出的话却是哀求道∶“你上车来,讲话比较方便嘛!”
小咪坐上他的车,闷不吭声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也很感激你没在周珊
那边吐我的草。”堂玉一副正人君子样。
“其实我应该告诉姐姐的,让她知道你是个怎样的男人,免得以后吃亏。”
小咪冷冷地道。
“千万不可。”堂玉急得摇手∶“你知道她那牛脾气,死硬派的,再闹个自
杀我哪受得了。”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收收心?”
“你不晓得……”他欲言又止∶“唉!跟你谈也没有用,你都是向着你姐姐
的。”
“你说,我当个公正的中间人。”
“其实,我们的个性差太多,根本不可能长久下去,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痛
苦。”他唉声叹气得挺像回事。
“石哥,我又要说你了,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小咪声音大了些∶“你不
爱她,为什么要追她,把她弄上床?难道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最终目的?”
堂玉急了,连忙接口说∶“谁说我不受她?当初是这样的,可是生活过一段
时间后,我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我要的那一型女人,差得很远、太遥远了。”
“那你喜欢哪一型的女人?”她这样问,是因她觉得接下去的答案就是她心
里所想的。
“你。”他斩钉截铁地道∶“就是你这样的女人。”
宾果,她猜对了。她要他说出来,不见得是她喜欢他,也不见得是她要示意
他什么,但就是希望他能把她摆在姐姐前面。这是女人与女人之问的虚荣,纵使
是姐妹也不例外。
“你跟她有多大的不同你知不知道?”他似乎命中了目标,便口若悬河了∶
“她长发披肩,一副娇柔的样子,其实脾气臭得要死,动不动就闹自杀,这是外
柔内刚,我不喜欢。而你呢?一头泄黄的短发,颇时髦精明的样子,骨子里其实
柔弱得很,脾气好,对男人不能说是百依百顺,至少也不会无理取闹。你看我说
的对不对?”
对,当然对,当你当面夸赞一个女人而贬损另一个女人时,这还会有错吗?
小咪是听到心里面去了。
“既然想分手,你那天为什么还要在我家跟她做爱?还搞什么骑马的游戏,
这怎么说?”她直接逼问了。
这表示她接受了他的说法,而且有点醋酸的味道了。真是个好的开始,聪明
的石堂玉怎会没有准备呢?对付女人他是老道的。
“你不觉得你姐姐现在很可怜吗?”他这一反问,小咪直点头∶“她已经脱
离了这个社会,快没朋友了。当然,这也是我的错,所以找必须时常去安慰她。
那天,我带了酒去,本来只想跟她聊聊的,你知道嘛∶在酒精作祟下,很容
易犯错的,何况我们目前还是男女朋友呢!“
小咪沉默了一会后道∶“你不能亏待我姐姐,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
她这话里有玄机,“不能亏待我姐姐”和“不能和我姐姐分手”是大不相同
的,也就是说分手之后,也许可以用别的什么来弥补,譬如金钱,这样就两不相
欠了。
这是石堂玉的解读,不幸的,他解读正确。
抛弃了姐姐去追妹妹,那一定会给姐姐很大的刺激,对于周珊这类个性强悍
的女人,得好好处理,否则一不小心会玩出人命来。关于这一点,石堂玉心知肚
明。像周珊那样的女人拿她当什么都行,就是别当老婆,甚至当情妇都有危险。
周珊头一回自杀是吃安眠药,多少颗?小咪也不知道,当时她在上班,至于
原因,当事的二人都没说,她也不好去问;问送姐姐去医院的阿娟,她只晓得当
晚二人在电话里吵得很凶,她在房间念书,未留意谈话内容。
那天晚上,她在KTV接到阿娟的电话,对方简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哭得
上气不接下气,搞了好半天,她才弄清楚姐姐自杀了,匆匆赶去医院。阿娟一见
她来立即扑倒在她怀中,其实,她自己也早吓呆了,直到那刻方才发泄出来,和
阿娟抱在一块、哭成一团。
清过胃肠后,姐姐苏醒了,脸上有泪痕,紧抿着唇,摇摇晃晃地就要自己走
回去。她和阿娟赶忙一左一右架住她,叫了计程车回家。
石堂玉得知消息后赶到她家,二人关在房间里不知谈些什么。后来,他离开
了,二人又复合,这事就不了了之,谁也没再谈起,谁料到两个多月后,她又来
了一次。
这回她们全都在家,百堂玉也在;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她的房门,蒙蒙?
?之中,她听见石哥在门外唤她,披了件衣服起来,才打开门,她就看见石哥架
着她老姐,二人浑身是血。
“怎么搞的?你们别吓我好不好?”
她发现姐姐的身体是软的,瘫在石哥身上,更是惊吓的不得了,眼泪夺眶而
出。
“你姐姐又自杀了。”石堂玉倒满平静地说∶“趁我睡着之时割腕,我刚刚
才发现。快!把阿娟也叫醒,我们送她去医院。”
她这才发觉姐姐的手腕上绑了一条毛巾,已全变成血红色的了,便赶忙叫醒
阿娟,拦了计程车去医院。
事后,她问石堂玉怎么回事,他说也没发生什么,两人当晚还相好过呢!
她这才明白,姐姐两次自杀的原因并非全为了石堂玉,她的心底一定藏着什
么伤痛的秘密,每每想到这个秘密时,她就难以忍受,非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这
个秘密,也或许是由许多个事件组合而成,一件串连一件,将她引领到黑暗的核
心处,终至崩溃。
小咪不能了解姐姐的伤痛之处,事件过后,她也没时间再去解密了,那种晨
昏颠倒的生活就像是玛啡,明明知道不是正常人过的,但一上了瘾,你就没时间
去考虑其他,依然一天天的过下去,直到红颜逝去,鸡皮鹤发了。
当你知道许多男人像狗一般她跟在你后头,你就会变成一个骄傲的女人。于
是,小咪答应了小四的约会,为的是再次找到她的骄傲。
这不同于向阿娟吹嘘自己的性经验,女人嗅不出你发情的味道,对你缺乏兴
趣,会认为你是个烂,任男人采,烂到底了。但男人不同,他有求于你,便纵容
你的骄傲,好让他进洞。
小四就是这样,当小咪出现在他房门口时,他简直谦卑到了极点,只差没有
跪地迎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指着茶?上放着的他俩的合照说∶“我
天天看着这张照片发呆。”
这小子说的这话若给他的大哥听到,不斩他一根小指头才怪;抱着女人大腿
哀求的男人,还能当“矮螺子”?还能在江湖上混吗?不过也别大哥笑二哥了,
想当年大哥混得不如意,尚未出头时,也曾吃过软饭,仰女人鼻息。
“少没出息了。”小咪竟然用大姐头的口吻教训道∶“一个大男人肉麻兮兮
的,那你为什么不乾脆对着我的照片打手枪算了?”
“少糗我了。”小四嘻皮笑脸地俯身为她脱了高跟鞋∶“换拖鞋舒服些。”
“小四,不是我要骂你,男怕选错行,你在道上这么多年了,混出个名堂没
有?不是那块料,就早早离开是非之地,免得混一辈子,还是当小弟的命,成为
江湖上的笑柄,你说,哪个女人敢跟你。”
她是有资格说这话的,要不是图个“大哥的女人”的名分,她也不会跟这胚
子上床,岂料所托非人∶他可以在江湖上赖下去,她可不能在他身上赖下去。
“小咪,我的姑奶奶。”小四被骂得有点毛了∶“你是X光眼呀∶把我就看
透了吗?江湖之大,总有我小四冒出头的地方吧!”
“你说,你今年几岁啦?”她咄咄逼人。
“二十七。”他老实地答。
“二十七成还给人家跑腿买香烟槟榔,你不嫌老,你大哥都会嫌。”她将到
此的怨气,全发了出来∶“人家说英雄出少年,你是英雄出老年吗?”
“小咪,你看扁我了。”他有点光火了∶“操他妈的∶做大哥的也不敢这么
吐我草。”
“你行,好啊∶我现在就给你一把枪,去做个人给我瞧瞧。”
“‘喷子' 我也弄得到,不用你费心。”小四口气忽而软了下来∶“你无端
发个什么火?姑奶奶,好歹你也是我的女人,丑话别再说了。”
“哼!你的女人?你养过我啊∶”她也骂累了。
“事情到此为止。”小四巴结地说∶“我炖了一锅鸡汤,想补补你这个泡酒
的身子呐!”
他到厨房把鸡汤端上了桌,两人烯烯噜噜地吃喝起来。这小子拿刀枪不行,
拿锅钱倒有天分,改行去卖个三杯鸡、烧酒鸡什么的,说不定还有一番作为呢!
吃罢鸡汤,他们一块看录影带,真正的企图小四这时才显露出来。他先是勾
着她的肩,肩上的那只手抚摸着她的臂,摸着摸着就移到了她的胸,隔着衣服和
胸罩捏玩她的乳头,继而握住整个乳房,搓揉得紧。
小咪没有任何反应,眼睛直视着电视机,她自有她的打算。
小四见她未拒绝,便更进一步拉起她的衣衫,一只手掌直探入她胸罩内,握
住了那一粒桃子,把玩一会后,他索性动手剥了她的衣裤,双手握住她的奶子,
整个人跪伏在她跟前,一颗脑袋则埋在她双膝间。
她用舌尖拨弄她的阴唇,刷过来刷过去,却没有什么液体流出,他更进一步
将舌头塞入,当做阳具般进进出出,按理小咪应该有所反应而做出配合的动作,
但她仍一动未动地看着电视。愈是如此,小四愈努力工作,希望能够激起她的性
欲。
“你先去放洗澡水好不?”小咪突然说。
这令小四高兴了,在浴室内做爱别有一番滋味哩!他一边放洗澡水一边脱衣
服,当那根硬邦邦的阳具弹跳出来时,他听见小咪的声音∶
“我有事先走了,再见。”
硕大的阳具,在他的凝视下,缓缓缩小、下垂。
小咪摆了小四一道,摆得有多凶,她自己不知道,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她要
呈现骄傲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像这些跟在她屁股后头的狗,不能太宽待他们,否
则他们会把她骑下去,这样也一并骑了她的骄傲,就无地自容了。
在KTV酒店当公主,她必须服侍男人,这是她的职责,否则老朱花钱请她
来干嘛?因此在店里,她必须收抬起她的骄傲,装作极卑贱的女人,以博取男人
的欢心,换得一些小费,不过到了外面就完全相反,她是高高在上的,凡对她有
企图心的男人,就得付出代价,那不是行赏小费了,而是一种供养,像对女菩萨
的供养。
她在酒店内的同事小琪就不明了这个道理,因此才吃了董哥的大亏。
小琪这事在店内流传开来,八成是猪哥老板放出的风声,否则老董和小琪不
说,谁会知道?男人干下这种事以后,大多会向朋友炫耀,猪哥得悉后,故意以
此为活教材,训诫店内的小姐们,因而使小琪一下子声名大噪。
老董的目标原来是对准小咪的,没想到这丫头片子精得像猴似的,才摸了一
下底裤就花了一千元,后来他发觉小琪的脑袋要简单得多,便移转了目标。
那晚,他在店里一直待到打烊,频频给小琪小费,讨她的欢心,打烊之后,
他说要请小琪吃宵夜,原来对他存有戒心的心琪,得了小费的好处,不好意思拒
绝就答应下来了。他们在六条通的夜市找了个羊肉摊,若董平时不太喝酒的,这
会儿忽然酒兴大发,频频找心琪乾杯。
“董哥,我不能太晚回家的,不然我老母会剥我的反。”小琪这傻丫头天真
地说。
“你放心,董哥负责把你安全送到家。”他没说是今晚或是明天或者什么时
间,以后怎么怪他呢?
“往后你一定要多捧我的场。”小琪跟他乾掉一杯后说∶“我现在正存钱准
备要去做瘦身,董哥,你不知道,好贵也!”
“小琪,这你就错了。”老董拿出他哄女人的专长来∶“古代的两大美女所
谓的‘燕瘦环肥' ,那杨玉环的肥,正是不多不少,肥得恰到好处,让男人看起
来不肥,摸起来却碰不到骨头,一级棒。现代的女人动不动就嚷着减肥,弄得一
身骨头,有什么好看?像你,这身材就刚刚好,不能比杨玉环啦!但亦相去不远
矣,所以劝你最好打消这念头,别把钱送给那些靠女人吃饭的家伙,到了那里,
她们顶多就是捏捏你屁股、抓抓大腿的瘦什么身?”
他恨不多说,若要瘦身,不如让我来,我的功夫可好得很呐!
“我都已经五十五公斤了啦!”
“不胖,不胖。”
“真的?”她垂首拉紧衣服,看着自己的身材。
老董瞥着她的胸部,一口酒差点儿流出来,连忙掏出手帕擦擦嘴。好一块嫩
肉,可不能再议她像小咪一样,到了嘴边又飞掉了。
“快,快,乾吧!”他变得猴急起来。
不消一个多钟头,小琪就趴在桌上了。老董架起她上车,直驶到新店郊区一
家他颇为熟悉,也是其中会员之一的俱乐部。
小琪刚躺到床上就嚷着∶“我要回家……回家。”
“我们已经到家了,你乖乖睡哩!”老董拍着她,很快地就像一条死猪了。
妈的,搞到她上床,还是拚着酒伤身呢!平日颇重保养身体的他,不免感到
痛苦,想去洗个澡,又怕她一下就醒了酒,事没办成,反倒成为圈子内的一桩笑
话。这么想着,老董便赶紧脱光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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