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之都】(08)【作者:哈斯卡】
作者:哈斯卡字数:40078
01
虽然,这样问有点突然。
诸君,觉得幼女怎么样?
没错,不是萝莉而是幼女。
没错,不是萝莉…是幼女。
没错,幼女…幼女最棒了!
先说一句,我可不是变态哦,也不会说什么「我才不是幼女控,只是喜欢的
萝莉刚好是幼女而已!」诸如此类显而易见的借口来敷衍读者。
其实仔细想一想,喜欢幼女的人不一定都是变态吧?不一定都是死刑犯吧?
但那些强行猥亵幼女的幼女控什么的都给我被灭炎烧成灰烬吧。
幼女控…最岔劲…唔…抱歉,咬到舌头了~ 诶嘿~ !
不过话又说回来,到底什么才是幼女控呢?因为在我看来幼女和萝莉完全就
是两种不同级别的生物。
说起丝袜,虽然可以分为黑丝白丝以及蕾丝。
但为什么,穿黑丝的萝莉远比穿白丝的幼女要色情很多呢?
没错,当萝莉控们看到「黑丝萝莉」的一瞬间,他们下体膨胀的速度远远超
过了内心勃起的悸动。
可是,当幼女控们听到「白丝幼女」的一刹那,他们大脑的情愫却能压制住
胯部本能的抽插欲望。
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呢。
若由我来回答,只能说萝莉控的存在伴随着狂操的性欲,反观幼女控…他们
仅仅只是变态而已。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一个人即是萝莉腋控的同时也还是个非常不得了的幼女
足控,那他的变态等级会达到何等程度呢?
是人级吗?是兽级吗?是神级吗?又或者…是超越神明级的…阿斯卡隆级!?
咳嗯!但不管是何种等级,其实我想说的只有一件事罢了。
没错,那就是,幼女…最棒了。
幼女,便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物。
她们薄幸、幼美。
她们纯粹、无垢。
她们宛若灿烂绽放的鲜花般惹人怜爱,她们亦如妖娆多汁的果实般诱人采摘。
因而,这世上并不存在堪比幼女璀璨之物。
因而,这世上也不存在聘美幼女羞涩之人。
幼女即是和平的象征,幼女即是美好的代名词。
白色,没有什么比白色更适合幼女。
精液,没有什么比精液更深爱幼女。
欲求不满的根茎渴求着幼女的拥抱,动荡不安的人格探知着幼女的身姿。
我不会放弃,也不愿放弃。
用我的双手,用我的深灰。
以我「主观」地「认知」,去触碰,去触摸,去触及薄幸幼女的灵魂。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吵死人啦!你在那边念个什么烂稿子,别TM一脸惆怅
的…快过来先帮在下压制住哈尔,该死的…这家伙完全暴走了啦!」
………………
「切…才不要呢,我阿斯卡隆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对那些自以为能把在下当
工具人随意使唤的萝莉控,说NO!」
而且叫我帮忙什么的,这家伙就不怕我宰了他们再出去把那个白色幼女搞怀
孕吗?
顺带也把他们的性奴全都染上我的颜色怎么样,再顺便把丝卡洛破坏掉,那
个老家伙活得也够久了吧。
「火大!区区一个记忆人格,别给我得意忘形!唔…等等…哈尔…请务必先
听在下解释呀…!」
啧…真是个让人头皮发麻的坏家伙,正如大家所见,这个被哈尔(暗精灵王
子的主人格)骑在身上并狠狠掐着脖子的男人就是在下的副人格之一。
准确来说嘛,他是不愿回忆起那些「神代之泪」的惨痛记忆,并一股脑塞给
我的变态萝莉控伪善人格。
噗呼呼,这家伙被非萝莉的生物骑着想必相当难受吧,但我是绝不会同情他
的,谁叫他那么过分呢,强行给哈尔看那些犹如「深渊」般的画面。
「喂!你这混蛋到底在和谁说话呢,这里应该是我们死亡后的认知世界吧,
上次被莲酱做掉的时候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
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
真是个讨厌的男人,真是个讨厌的我。
亏我还想一边歌颂幼女的美好一边解释现在的情况,这不是全都乱套了吗!
要是不能把幼女控无罪的性观念向全世界洗脑,那在下一直以来的努力到底
算什么啊!
Peace and love,幼女即是正义,我要向全人类献出这份绝对的信仰。
「啧…又一个人自言自语,那啥…哈尔…是我不好啦,真的很抱歉让你体验
那段痛苦的回忆,其实…在下也是被逼无奈的啦。」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这家伙…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给我去死!给
我去死吧!给我去那个世界向伊雅道歉啊啊啊——!!」
就像大家「亲眼」目睹的那样,面对阿卡斯隆轻浮的借口,哈尔的双手掐得
更加用力了。
但是「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的,显然他还是有理智的吧?
看来阿卡斯隆又骗了我,不亏是伪善男,真希望能变成一个可爱的小萝莉,
这样一来他就不会再利用我了吧。
不过,既然要变的话,变成一个伪娘萝莉不是更赞吗,那不如干脆变成一个
伪娘幼女吧!
咔咔,明明是个傲娇,却又是一名好色的神族幼女,咔咔咔…大家能理解其
中的含义吗?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别给我…蹬鼻子上眼!你这家伙不是说过只爱蕾娅
一人的吗,那为什么还要和伊雅搞暧昧,为什么还要和绯特纠缠不清,为什么会
对艾丽西娅念念不忘,给我适可而止!你这个…说一套做一套的…变态姐控暗精
灵!!!」
阿卡斯隆生气了。
虽然他很少生气,虽然他很少哭泣。
但这一次,他却哭着…他却假哭着,成功骂醒了哈尔。
为何他会变成如此狡猾的一个人。
这也怪不得他,毕竟阿卡斯隆背负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奈魅的试炼,伊雅的
告白,绯特的暗杀,岚酱的善后,莲酱的示爱,鬼貘的逼近,莱特的复仇,伊卡
的考验,哈尔的自责,以及…来自本大爷的强势压迫。
即便他是阿卡斯隆也难免会有些承受不住,未知的压力与未知的威胁迟早会
将他的神格分崩离析。
到那时,我只要再摧毁哈尔纯真的人格,就能彻底支配…支配这具尚未「成
熟」的「神树」了。
因此,我愿化作一名纯粹的旁观者,我愿白鸟的羽翼无欲无求地繁衍下去。
吾乃王者。
吾乃王权之魔。
我是本该消亡的泰坦神族。
我是借由神明的记忆所诞生的第三人格。
但现在的我并非是完整的我,阿卡斯隆继承了我的理性,哈尔获得了我的知
性,我所剩下的就只有对亵渎幼女的感性。
这个性癖,这个无论剥夺认知或是重置世界也无法舍弃的性癖,唯有接受,
唯有释放,唯有将她纯白的灵魂沾染上我漆黑的污垢。
事不宜迟!接下来就让我们共同探讨一下,有关那只白色幼女的,有关那只
纯白异兽的,有关白尘酱的一万个优点吧。
「啊啊啊啊啊!你有完没完!现在可不是宣扬你性癖的时候,给我好好看下
气氛呀!」
「泥…够了!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把沉重的氛围扯回幼女的话题,本来都
准备给大家洗脑的,结果又被你这混蛋给打断了!」
差劲,我的伪善人格真是差劲,阿卡斯隆真是太差劲了。
而且,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卑鄙,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刚才也是,利用哈尔优柔寡断的弱点让他分神后趁机压制住了他,从很早以
前开始就素这样,哪怕我和哈尔联手也从来没有打败过阿卡斯隆,那个混蛋的精
神力量会不会有点强过头了?真的有点强过头了!?
「啧…我知道了啦,你帮我把哈尔」复原「在下就和你讨论一下有关小萝莉
们的十万个萌点吧。」
诶?十、十万个!?
绝对是在骗我吧?肯定是在骗我吧?我…我可不会再上当了哦。
「没问题!就把他痛苦的记忆全都转移过来吧!」
萝莉的十万个萌点,好想知道呢。
顺带一提,真的只是顺带一提哦,吸收记忆乃是我最初掌握的神族权能。
阿斯卡隆的王权可以转移包括非生物存在的记忆碎片,读取、解析、回忆,
每一分每一秒所发生过的任何事情我都可随心所欲地在脑海中播放,但无法抹除,
也无法篡改,仅仅只是体验现实的片段,仅仅只是感受真实的情感。
「唔…头好疼,这里是…?」
吸收哈尔片面的记忆之后,他脸上露出了我所熟悉的傻傻的天真的有点小帅
气的迷茫的惊讶的却又很天然呆的耐操表情,话说…这么多形容词会不会已经超
出了人类能表达情绪的界限?
管他的,反正哈尔这傻小子总是一脸傻样,而且很容易被欺骗,也经常被我
和阿卡斯隆利用呢。
嘻嘻嘻,谁叫他长得那么弱受,不去三流耽美小说里充当伪娘角色真是太可
惜了。
「呀吼~ !现在~ 我宣布~ 第九百九十九届…性癖讨论大会正式开始!」
像个小丑一样,我用兴奋的语气兴奋地说道。
其实,我的确是很性奋,虽然脑海中开始回放伊雅被矮人们奸污的场景,但
现在终于能认真聊一聊有关幼女的话题了。
「诶!?诶!!阿、阿卡斯隆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啊!」
出现了呢,哈娅这臭碧琪每次遇到突发事件就会不假思索地向阿卡斯隆求救。
是我,是我先,明明是我先来的…女装也好,撸管也好,还是调戏那家伙上
瘾也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第一次有了相同癖好的人。
有了能做一辈子炮友的人。
两件愉悦的事情重合在一起,而这两份愉悦相遇,又能带给我更多更多的愉
悦。
得到的,本该是像童话一般幸福的结局…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呢。
「那个,哈尔亲…偶尔,我是说偶尔,偶尔也可以依靠我一下哟?」
「哈?才不要呢!你给我走开啦!」
呜呜呜,尽管哈尔是一名伪恶者,但一旦混熟后他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看来要故意伪装成阴暗性格是非常累人的。
相比之下,阿卡斯隆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败类,是人渣、是变态、是垃圾、
是自私自利的伪善者!
「别靠过来,热死了!」
「嘻嘻嘻,有什么关系吗,阿卡斯隆大人…」
「都说了,我正在思考幼女和萝莉的区别,你给我滚一边玩去!」
看吧,这张无比丑陋的嘴脸,这家伙其实对非雌性的生物极其不友好,而且
性癖简直是莫名其妙,不仅是腋控还是足控。
学生制服、护士服、女仆服、兔女服、处女服、修女服、紧身衣、束身衣、
乳胶衣、吊带袜、连裤袜、及膝袜、长筒袜、热裤、短裤、牛仔裤、连衣裙、露
肩裙、露背裙、吊带裙、长筒靴、手套、短袜、护腕、腿环等一系列女式贴身衣
物都是他的狩猎目标。
况且,阿卡斯隆的变态等级也是超乎常人,他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露出肉棒
贴在某个兽耳萝莉身上随意乱蹭。
当然,其鬼畜程度也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他甚至多次掰开某个熟睡中的紧
身衣热裤女王萝莉的可爱银瞳用舌头舔舐她失神的眼球,并用嘴巴吮吸她鼻孔的
黏膜,还用肉棒亲吻她湿润的腋窝,这真是…太变态…太鬼畜…太让人…羡慕了!!
咳嗯,再补充一句,我真的不是变态哦。
「咳嗯!你们觉得…年上大姐姐的腋下…怎么样?」
「哎?」
当阿卡斯隆抛出母系话题的一瞬间,哈尔抽搐的嘴角像月牙般悄悄眯了起来。
真是一个善于投机取巧的坏男人,这明显是在下套,但哈尔应该会义无反顾
地踩进去吧。
「年上是指哪个年龄阶段呢?先说好,二十岁以下的傻白甜我可不会接受…
唔!糕了个糟!」
咔咔咔,现在捂住嘴巴已经来不及了哦,果然哈尔也是我们中的一员呢,随
带一提我和阿卡斯隆的性癖也都是哈尔的衍生版,毕竟最开始赐予我们人类情感
的正是他,只不过阿卡斯隆的变态等级却越来越高,而我也越来越无法控制住内
心膨胀的淫欲了。
「那啥,穿着紧身衣的健美大姐姐刚晨跑完,尚未清洗的腋窝和后颈,热乎
乎的汗水以及湿漉漉的瞳孔…如何?」
「大姐姐的腋下!?唔…我想舔…啊…该死的…又上当了!」
「哼!那还用说吗,当然是舔干净她眼球的虹膜和整条胳膊,然后…摩擦摩
擦…在她光滑的腋窝中摩擦…射精射精…在她汗香的额头上射精…!」
虽说是我进一步提出的话题,但没想到唱着花式rap 的阿卡斯隆一上来就变
态力全开。
不过哈尔也真是厉害,一般人不会第一时间就说出「想舔大姐姐的腋下」这
种变态的发言吧。
「那个,舔眼球很舒服吗?」
「当然!美少女柔软的眼球最棒了。」
喂喂喂,现在不是在讨论大姐姐的腋下吗!
「那个,那个…阿卡斯隆大人,您有舔过伊雅的眼睛吗?」
「哦哟~ 哦呦呦?哈尔你…嘿嘿…下次我拜托蕾娅用眼球帮你做怎么样?」
用眼睛做?等等,脑海中的景象…那两个矮人是把肉棒插进伊雅的眼眶中了
吧!真是变态啊…这种性交方式,是叫眼孔奸…还是脑奸…唔,意识突然变得好
模糊,唔…呕呕…哈尔当时是这种感受吗,阿卡斯隆还真是很过分呢。
「没戏啦,蕾娅她绝不会答应的,而且就算她答应了,用眼睛做爱什么的…
感觉有点可怕呀。」
「放心吧,你就尽管把肉棒抵在她的美丽的虹膜上使劲摩擦,但是千万不要
插进大脑里哦,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可是会很疼的!」
「咦!?听阿卡斯隆大人的语气,您以前难道强迫岚…」
「才没有呢!在下可是个绅士,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说得也对,阿卡斯隆大人是这世上最温柔的人!也是这世上最帅气的人!
更是这世上最强大的人!」
「别、别这样啦,说得在下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诶嘿…嘿…」
总感觉好火大,明明是因为我承受着那份痛苦的回忆,阿卡斯隆才能如此轻
松地说出眼交Play的玩法。
真想插进他的大脑中好好搅拌一番,用我的堕炎·魔枪。
「切!下一个话题,年幼的萝莉…好色的白丝萝莉故意露出腋窝和脚丫,并
装出一副不小心的模样,其实她是在勾引那些蠢蠢欲动的大肉棒…」
「驳回!」
「不对!」
可恶,阿卡斯隆和哈尔的声音竟然出奇得一致,我到底说错了什么,好色的
幼女萝莉不是很棒吗?这两个家伙的性癖也太奇怪了吧!
「驳回啦,驳回!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呢,萝莉当然得是傲娇才行,而且才
不是露出腋下和脚丫,而是直接用柔软的身体冲撞、用可爱的粉拳殴打、用稚嫩
的脚跟猛踢、用结实的大腿夹紧、用尖锐的犬牙撕咬,然后摆出一副极其鄙夷的
俯视姿态,用傲娇到宇宙大爆炸的兽耳萝莉声线让在下去死什么的…这才是真正
的萝莉,这才是真正的萝莉控…这才是真正的萝莉控之魂啊——!!」
「为啥最后变成萝莉控了呀!」
该死的,阿卡斯隆的萝莉控之魂莫名燃烧了起来,他全身都散发出强大的变
态狂气,在这短短十七年间,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变成这种每天都欲求不满
的受虐体质,而且还是萝莉专属,看来只被一般人虐待可无法让他爽到射精。
「唉,要是蕾娅能对我傲娇该多好,不过她小时候倒的确是很讨厌我呢。」
「哦?臭小子,此话怎讲?」
「干嘛要学奥加师傅的语气说话呀,嗯…我记得小时候蕾娅总是欺负我,还
老用奇怪的口癖」为何是汝「一边殴打我一边哭泣,再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
每次去找蕾娅玩时…她家里总会有好几个成年的暗精灵,那段时间…蕾娅嘴里也
好像经常糊着什么东西…?」
傻乎乎的哈尔问向傻乎乎的阿卡斯隆,而阿卡斯隆则摊出双手做出一副「我
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茫然之态。
没想到,暗精灵中也有不少喜欢深喉Play的萝莉控绅士,幼女形态的蕾娅碧
琪…吾…糟糕…好像勃起了…好像要勃起了…好像已经勃起了啊。
「嘴巴糊着什么东西?嗯…蕾娅是瞒着你在偷吃什么东西吧。」
呵呵,当然是男人啊…男人!但我绝不会告诉你们哟,这可不是我坏心眼。
哈尔的内心太过脆弱,阿卡斯隆却偏偏是个大变态,他们费尽千辛万苦相互
制约达成了平衡,若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这里的次元裂缝就会瞬间崩塌,我的人
格也会荡然无存,因此吸收他们痛苦的记忆乃是保证王权存在的必要手段之一。
「偷吃吗,大概不可能。」
「是吗,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因为蕾娅她的牙齿都被扒光了嘛,每晚都能听到她含着什么东西支
支吾吾的哭声,艾丽西亚姐姐为了给她治疗脖子的伤消耗了不少魔力,还有…蕾
娅的裙子上到处都是污渍和血迹,那段时间绝对是发生了什么吧!」
还要继续吗?真是烦死了。
这两个天真的小笨蛋痴汉,正好大脑中的记忆片段回放结束了,就让我来终
结这个永无止境的无聊话题吧。
「咳嗯!那啥…你们对萝莉是怎么看哒?」
这是我深思熟虑后提出的话题,这次应该不会再踩雷了吧。
「跳过…」
「不就是小一号的萝莉嘛。」
阿卡斯隆的眉头明显地皱了起来,连哈尔也露出一副根本不感兴趣的敷衍表
情。
我说,这两个受虐癖变态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不能理解无垢幼女的美妙之
处。
没办法,真是没办法,真是蛋疼得没办法,就让我来告知他们何为幼女之魂
吧。
「所以说~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所谓的幼女控之魂……?」
「呀!原来都已经这个时间了啊,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聊吧。」
呀个鬼啦!吃屎吧你,真是有够假的,幼女控到底错在哪里。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次的时间…感觉比以前少了很多,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不对!果然是阿卡斯隆那混蛋使用耀变加速了贪世之蛇。
可恶!可恶呀!
剩下的「散华」和「艳無」我绝不会再白白送你了。
「那…阿斯卡隆大人,这里就拜托你了哦,总有一天阿卡斯隆大人会亲自放
您出去的,所以…等待…并心怀希望吧。」
………………
是吗,总感觉好不甘心,为什么一直都是我在承受痛苦,真想宰了他们,从
精神意义上的,彻底抹杀他们。
「你们不想要王的力量吗,你们不需要王的权能吗,我可以做得更好…至少
在岚那件事上…远比阿卡斯隆做得更好。」
我向往常一样劝诱着,即便知道他们并不会答应。
「现在还不行,你还没有完全塑造出能认知自我的人格,目前…仅仅只是记
忆载体的你将会给哈尔带来更多麻烦。」
「咔咔咔,就素那样的说!我们所寻求的并非结果,而是探知真相的过程,
希望下一次的」死亡「不会来得太快。」
残念,看来我还是无法获得他们的信任,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取得过
「我」的信任。
其实,怎样都好啦,结果大概并不会有所改变。
幼女,幼女…幼女真棒啊。
下次,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希望…能出去尽情玩弄幼女高傲的身姿,尽情
亵渎幼女的高贵的灵魂。
舔舐幼女的指尖,舔舐幼女的玉臂,舔舐幼女的腋窝,舔舐幼女的眼球,舔
舐幼女的后颈,舔舐幼女的额头,舔舐幼女的鼻孔,舔舐幼女的耳蜗,舔舐幼女
的锁骨,舔舐幼女的肋骨,舔舐幼女的乳汁,舔舐幼女的内脏,舔舐幼女的灵魂。
因为我,并非王者,而是一名喜欢舔舐幼女的、崇拜邪恶的、正义的伙伴。
哈斯卡,记住这个终焉的名字,这是我以自身的意志、毅然踏出的第一步。
当然,也很有可能…
是毁灭自我的第一步。
02
邪炎·贪世之蛇,是只能使用一次的最上位次元魔法。
与其说是魔法,不如说邪炎是能重置世界的王者权能。
罪域七炎之中,邪炎是速度最快的火焰,哪怕是最下位的蛇炎·毒贄,也拥
有着堪比S 级的瞬间爆发速度。
且当蛇炎·贪世之蛇的吞噬幅度超越神级,并缠绕住整个丝卡洛大陆进入同
位的次元间隙时,一切的一切将开始缓慢地倒流,时间、认知、命运、感识甚至
连记忆,都会逆流至「最初」释放蛇炎的起点。
也就是「发动」贪世之蛇的前一秒,丝卡洛的认知才会逐渐恢复正常。
因而,邪炎·贪世之蛇乃是能无限制无限次使用的王之权能,只需支付…渺
小的生命罢了。
若在邪炎发动后的有限时间之内,施法者并未因「人为地」死亡,贪世之蛇
将会覆水难收,王之权能也会随之而消失。
王者们之所以不会死亡,正是建立在其不死不灭的王权之上。
而当王失去了王之权能,王者的存在亦如风中烛火转瞬即灭。
「哈尔?怎么了,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呀。」
莱特脸上浮现出和善的笑容,他坐在莱恩城堡大厅正中央的位置,右手边依
次是布莱克、维科、克斯娜、布莲娜,左手边则是阿卡斯隆、蕾娅、伊卡、伊雅
以及战战兢兢地坐在餐桌末尾并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绯尔莉特。
为了表示莱恩城的友好态度,莱恩特意为佩德亚的使者举办了这次欢迎会。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傍晚六点,恰巧是阿卡斯隆和莲大人进行愉快的「射精体
验」后,那段被遗忘被忽略被回忆起的聚餐时间。
「呼唔?唔呼呼?哈尔大人,这可是整个莱恩城最奢侈最昂贵最可爱最美味
最漂亮最稀有的绿宝石幼龙里脊肉哟!不仅能补充精力和魔力,还有美容以及治
疗外伤与疾病的神奇效果,即便在马特里奥帝国也只有三大王族的族长才能吃得
起的超级~ 大补品!啊…难道哈尔大人是在怀疑伊雅的手艺吗,真是太失礼了,
太失礼了!龙龙那么可爱怎么能吃龙龙这种讨好大众的话伊雅绝是不会说的哦,
不如说为了能给大家做出极品的美味伊雅可是哭着鼻子将好几只可爱的龙宝宝」
咔锵咔锵「地处理干净,再」扑嗵扑嗵「地丢进锅里一股脑熬成了汤呢。」
啪啪啪,莫名嗨起来的黑发女仆拍着桌子抱怨起来,看来她对亲手处理了那
些可爱的龙宝宝一事还是心存不满。
「就是,你在发什么呆呢!快给老娘试毒,你这条傻狗!」
稀里哗啦,飞溅着口水,莲酱大人的小肚子发出咕噜咕噜地嘶吼声,她抓着
阿卡斯隆的呆毛使劲拉扯,夹着阿卡斯隆的脖子胡乱磨蹭,可在外人看来,这两
人的关系明显已经超越了主仆,达到了爱人之间的亲密与家人之间的温情。
会不会有点太不知羞耻了?
众人的想法几乎保持一致,布莱克和维科是最先知道斗牙·莲作为佩德亚的
使者担任莱恩城护卫队新队长一事的人,而锻造大师维科更是在很早以前就认识
了这只穿着连体紧身衣和情趣热裤的粉色兽耳萝莉,唯独两名满脸黑线的魔女母
子正被蒙在鼓里瑟瑟发抖。
「幼、幼龙!幼龙…幼…幼…幼女最棒啦!」
突如其然,阿卡斯隆性奋地站了起来,但他手中插着的闪闪发光的幼龙里脊
肉却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于是骑在他脖子上的女王萝莉便狠狠地赏了他一拳,用
软绵绵的拳头狠狠地揍了他一拳。
「唔呀呀呀呀呀呀!!你在发什么神经呀!老娘的龙肉…龙肉…你这混蛋…
你赔人家的龙肉呀啊啊啊啊!!!」
龇牙咧嘴,大声吼叫的莲一边流泪一边连续挥舞乏力的小粉拳,现在看来,
她以往的无口萝莉形象早已荡然全无,可能是真的饿坏了。
「维科叔叔(偷偷摸摸),这个和咱差不多大的小女孩真是那个残暴无情的
S 级强者——斗牙·莲吗?」
「没错,她身上的紧身衣和热裤都是我亲手制作的,虽然眼神远没有以前那
么凶狠,但那副结实却饱含美感的身躯毫无疑问是兽牙族才拥有的。」
「哈哈哈哈(小心翼翼),你可别小瞧她,就算我使用神术《伪神之神化誓
约》再加上钢决的最大振幅,恐怕也难以承受她释放出兽性的真正力量,要是不
信…你自己使用解读神术去分析一下吧。」
「克斯娜!千万别那么做,也不要太依赖《真神解性之触》的能力,兽牙一
族的直觉远比人类敏锐,如果惹怒了她…妈妈也不好保护你哦。」
在阿卡斯隆的正对面,紧张兮兮的四人正窃窃私语着,他们对莲酱的存在仍
然感到害怕和担忧,这是人类永远也无法逃避的恐惧本能,就好比在荒郊野外遇
到一只残忍嗜血且处于饥饿状态的猛兽萝莉,即便知道她并不会伤害自己,但要
与她共进晚餐难免会忍不住全身发抖。
「啊啊…真是无聊,呐呐~ 人家可以先回去吗?呐呐~ 妾身才不想吃什么龙
肉呢,就让给阿…哈尔亲吧!嘿嘿!」
在阿卡斯隆身旁,百无聊赖的精灵大小姐整个人都趴在餐桌上,她看上去有
些寂寞,或者说只是单纯的欲求不满,因为从伊卡的角度,他能明显看见奈娅的
左手正摸着蕾娅的奶子使劲揉捏,甚至还故意把乳头裸露出来,并用右手挡着身
子只给伊卡欣赏她下流的乳房。
「那伊雅就先送蕾娅小姐回房间休息吧!」
觉得不对劲的伊雅连忙说道,她其实非常担心,奈娅接下来会不会做出一些
更加出格的自慰行为。
毕竟,经过长达五年时间的漫长研究,伊雅已经确信,这个外表胜似婊子内
在也像极婊子的婊子人格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下贱婊子。
「好吧…伊雅,顺便也把伊卡扶回房间,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吃得下这顿
饭了。」
「好的,请来这边…伊卡少爷。」
「唔…麻烦你了,父亲大人…那我和蕾娅就先走一步了。」
「放心,你们就去吧。」
「唔呼~ 唔呼!晚安咯,哈尔…啾?!」
趁莲酱不注意,调皮的圣精灵少女大胆地亲了阿卡斯隆一口,接着便搀扶着
伊卡和伊雅一同离开了大厅。
众人早已见怪不怪,莱恩也是一副没啥办法的样子,但莱特显然知道此时的
精灵大小姐并非那个单纯且善良的表人格,不过他们可没心思再操心这些,只好
将奈娅频繁显现的征兆留作最后处理。
「诶嘿嘿~ 蕾娅的吻,竟是如此甜美。」
阿卡斯隆摸着被亲过的脸颊,傻乎乎地笑着。
「喂!你在傻笑什么,就那么喜欢亲亲吗,人家昨晚」啾啾「你的时候怎么
不见你这么开心!」
醋劲满满的莲酱突然暴怒,毋庸置疑是生气了,但由于实在没什么体力,就
变成了娇羞模式。
「在下貌似听到了什么非常不得了的发言,不过算了…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
呢,莲酱…大人您到底是啥品种呀?」
「嘎呜~ 不准把人家当做什么可饲养的小动物…嗷呜呜!」
处于娇羞状态的紧身衣热裤兽耳萝莉张大嘴巴,刺激得阿卡斯隆一阵阵心神
荡漾,他的下体当然也是荡漾得砰然勃起。
「喂喂喂,你的人设不是冰冷傲慢的女王系萝莉吗,现在哪里冰冷了,哪里
傲慢了,这不是娇羞力全开吗!」
「哈!?老娘正在生气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究竟是哪里娇羞了!?」
「OKOK~ 在下接受你的挑战,就让我来证明…此时的莲酱是典型的傲娇这一
无比正确的」莫比乌斯环「结论吧。」
「品种的话题到哪里去了!」
「品种?那是啥?少废话啦,首先就让我来告诉你何为傲娇的定义吧!」
一边说着,厚颜无耻的阿卡斯隆抱着莲酱并把她放在了自己双腿上,顺势还
捏了捏那双结实而饱满的紧身衣热裤腿缝,虽然代价是正面遭受到一发正义的小
萝莉铁拳,但这并不重要,阿卡斯隆现在的目的是要尽量拖延时间。
而在两人周围,其他人包括卢卡斯·绯尔莉特都已经开始默默享用起大餐来,
除了莱特锐利的双眼一直监视着「哈尔」熟练的肢体动作外,某只琥珀色的漂亮
瞳孔也一直紧盯着阿卡斯隆愈发变态的猥亵行为。
「听好了哦!所谓的傲娇,就是指莲酱现在为了掩饰害羞和嫉妒从而做出态
度强硬言语高傲且表里不一的吃醋行为!而所谓的病娇,就是指某人毫不遮掩过
分的在意与病态的嫉妒从而产生…生…产生的非正常的暴力性行为倾向,但无论
是哪一种娇羞,其中都包含着爱恋与思慕哦。」
在解释的途中,阿卡斯隆的头顶忽然插上了一对精美的银白刀叉,即使这样
他还是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冷门且变态的知识,这多少让变得娇羞的兽耳萝莉
有些蠢蠢欲动,但某个勃起着肉棒的变态却顶着她的腹部开始上下滑动,而莲大
人看上去到不怎么在意,大概是因为她早就习惯了吧。
「哼!那又怎样,反正人家才没有害羞呢!」
「呦吼吼~ 莲大人并没有否定嫉妒哟?」
「嗷呜!人咔(〉∧〈)唔…人家才没有害羞和嫉妒呢…」
「诶嘿嘿~ 咬到舌头的莲酱超可爱的说~ !」
「少、少废话…嗷~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变得超害羞的热裤萝莉像是在警告某个变态最好不要入侵自己地盘的可爱野
兽一样发出连续威胁的吼叫,然后又用所剩无几的体力狠狠咬住了那个变态萝莉
控的胳膊,但对阿卡斯隆这种超乎常人的受虐癖来说,这简直就是堪比射精高潮
的特殊奖赏。
于是乎,在几乎陷入表皮的犬齿狠狠地撕咬之下,那根悄然勃起至极限的大
肉棒便死死戳进了莲酱的肚脐缝里。
「呀…莲大人腹部的筋肉真是好棒…又软又有弹性…在下好想就这样插进去
啊…」
「哼!老娘平常可是有好好锻炼腹肌的…等等…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你这
是要插到哪里去呀…不行…那里是肚脐呀…」
谈话间,青筋暴起的龟头已经完全凹陷进热裤萝莉的可爱肚脐缝里了,狰狞
的肉棒隔着褶皱的紧身衣来回刮摩着紧绷的脐痕,但只是这样还远远无法让阿卡
斯隆满足。
「那个…莲大人,能让在下…舔…舔一下您的眼球吗?」
「舔?要舔人家的眼睛?」
疑惑不解的粉毛萝莉眨巴着星光璀璨的苍银兽瞳,时不时转动那羞涩的眼珠,
那透亮的虹膜上沾染着一丝迷茫的水汽,整齐的睫毛伴随睁眼的动作轻轻摇曳,
天真的眼角也几乎没有任何污渍,她那微光闪烁的银白瞳孔正犹如一颗完美无瑕
的白玉水晶。
刹那间,怦然心动的阿卡斯隆就被这双纯真无垢的眼球俘虏,他全然不顾兽
耳萝莉越发好奇的眼神,伸出舌头便往莲酱可爱的脸颊慢慢凑了过去。
「我说真的…你去死吧…」
禁闭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了极度嫌弃的声音。
并非莲酱大人,而是不知何时坐到蕾娅位置上的某位十七岁闹着别扭的赤发
美少女血巫姬,或者说是裹上了三件厚实衣服的卢卡斯·绯尔莉特。
「咕叽…!」
「我说真的…你这变态快给我快点去死吧!现在!立刻!马上!」
不爽地咂起了嘴,其名为绯特的病娇少女决然扭过头去,尽量不去看那根比
自己手臂还要粗的褐色肉棒,同时也在内心担忧起来。
「那个,莲大人…您可以开吃了,记得要给我留一点哦。」
「嘎啊!?不舔人家的眼睛了吗?」
「这个…舔美少女萝莉的眼球什么的,当然是开玩笑的啦,哈…哈哈…哈哈
哈。」
阿卡斯隆支支吾吾地开口,但他的舌头明显在犹豫不决。
因为,好不容易才把莲酱调教成傲娇状态,明明只差一步就能享受到兽耳萝
莉的银白瞳孔的滋味,可是他又不想当着绯特的面做出这种超越变态的超级变态
行为,由此可见阿卡斯隆还是很在意自己形象的,又或者说他真正在意的是绯特
的感受也说不定哦。
「惺惺作态…哼…用不着在意我,你要做什么和本小姐没有任何关系,而且
…我也不应该擅自闯进来。」
洒脱地解开了阿卡斯隆的外套,绯特拿起蕾娅尚未使用过的刀叉,而她身上
还披着一件不大不小的白衬衫,这当然也是阿卡斯隆经常穿的那件。
「哈~ 哈~ 哈~ !你果然和伊雅一样敏锐呢。」
阿卡斯隆苦笑着,但他的眼角已经没有了笑意。
「你到底在想什么,虽然我是凭直觉发现的,但其他人应该还蒙在鼓里吧?
你这家伙居然敢偷偷展开幻术做这种猥琐的行为,可不要告诉本小姐你只是想舔
莲大人的眼球,若真是那样就太扯了,这个幻术想必要消耗你很多魔力吧。」
「果然呢,你和伊雅一样聪明,却不如她会做人,你这种不知死活的性格…
在下真的…真的很讨厌呢!」
终焉的情感终将溢满狭隘的幻境,在杀意与狂气的凄鸣之下,燃烧着罪域响
彻出湮灭的深灰。
看来,阿卡斯隆已经不打算继续忍耐了,不仅是声音,连漆黑的瞳孔也变得
犹如死神般冰冷。
尽管如此,回忆着「深渊」的片段却仍然在脑海中蔓延,如同恶意的漩涡般
永无止境地蔓延。
「唔…抱歉,你现在最好离开这里。」
「我…不会逃走,再也不会逃走了,所以…你也要履行承诺!」
「我答应你…等我解决这一切,在下的命也好…幻术也好,随便你…呕…所
以…呕呕呕…你先离开这里吧…绯特…」
宣泄出内心压抑的情感才是正确的选择,负面的情绪与毁灭的威胁迟早会爆
发,你又能撑到什么时候呢?
「不要!你若不解释清楚的话,本小姐今天就待这不走了。」
真是个愚蠢的女人,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太小看人类的恶意了。
若非剥夺了那些神代的记忆片段,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能使阿卡斯隆有一丝一
毫的动摇。
「是吗,那你就死在这里吧——!」
阿卡斯隆不再隐瞒,他将带来毁灭性的重生。
绯特的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她能感受到四周狂怒的漩涡,眼前的陌生男子
所散发出来的是真正意义上的王才能拥有的、死亡与泯灭人性的认知。
「谁死还不一定呢!」
咬紧了牙齿,绯尔莉特瞬间进入到战斗状态,然而她这次并未把「提丰的魔
骨双刃」带在身上,只好以颤抖的双手握紧了桌上的银质刀叉。
不过,就算她能使用「梵烣」的黑色权能,也有很大概率被真正动怒的阿卡
斯隆瞬杀,当然前提是他们舍弃了那泛滥的怜悯之心。
「莲…计划有所变更,但结果应该不会有所影响。」
冷静的,冷静地压制住狂气的躁动,阿卡斯隆明显在忍耐什么,这个考验对
他来说未免也太过残忍吗。
「嗷呜!?泥萌嘎素什么呐?」
………………
兽耳萝莉的小嘴巴被食物塞得满满的,她貌似根本就没听见阿卡斯隆与绯尔
莉特之间的对话,甚至连身处环境之中也毫不知情。
「白白白…白痴吗你!白痴吗你!你这个贪吃鬼,贪吃鬼!该死的…该死的
…该死的!亏我演得那么认真…结果气氛全被你给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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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你你…你这混蛋,原来你是在耍本小姐玩吗——!!」
绯、绯特哭丧着脸大声吼叫出来,但她可不想让别人特别是阿卡斯隆看到自
己哭泣的表情,但回神过来却发现,自己竟把头埋进了某人的外套里。
这还真是,典型的痴女行为呢,也许稍加调教就能成为像伊雅那样对着阿卡
斯隆的衣服发情的变态呢。
「哈~ 哈~ 哈~ 吓到你了吗,其实在下一直都想演一次呢…好疼!好疼啊!
快放手…你这个失格的病娇恶女!」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
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呜呜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
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
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呜呜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呜呜呜你给我去死吧…!」
即便是拥有S 级精神力量的绯特,她内心还是崩溃到了一定程度。
因为她根本找不出比毛骨悚然更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刚才的感受,若是以前绯
尔莉特早就不顾一切地逃走了,现在却被那可笑的约定限制,被迫与阿卡斯隆纠
缠在一起,也可以说是绯特主动与阿卡斯隆纠缠在了一起。
「好疼!那边的病态衬衫女,心情好点了吗!」
「糟透了…糟透了!我恐怕再也无法放手了。」
「我说…你是指不会轻易松开刺进我大腿里的刀子的意思吧!」
继头上的两把餐具,阿卡斯隆的腿上也被插上了另一把银白色的小刀,但刀
伤可不止一道,就算拥有S 级的身体韧性,也经受不住绯特如此疯狂且连续的突
刺攻击,而她本人却因为娇羞正把脸埋进外套中,所以完全看不到那些划破裤裆
的伤痕。
「喂!傻狗…你不疼吗?流了好多血哦。」
不知何时,像小混混一样蹲坐在餐桌上的莲酱轻戳着阿卡斯隆的额头,但她
仍然没有停止那如同饥饿野兽一般的粗暴进食方式,她将炖熟的龙肉连带着坚硬
的龙骨全都塞进嘴中,然后就「咔呲咔呲」地用犬齿咬碎,再「咕咚咕咚」地一
口吞咽了下去。
不得不说,这种充满野性且毫无礼仪的进食方式和某个褐色萝莉很像,不过
阿卡斯隆可不会在意这些并不怎么可爱的肢体细节。
他所追求的萝莉控之魂,说白了就是对那些拥有施虐潜能的可爱少女们,就
算超过了被称之为幼女萝莉的年龄阶段,阿卡斯隆还是会在内心把她们统一规划
为傲娇系的女王型萝莉,当然也包括了现在正趴在餐桌上用衣服盖住自己脑袋的
赤发美少女萝莉。
「大腿…的动脉…感觉…」
「很舒服吗?」
「爽、爽得快要漏出来了!」
「哼!那就不给你吃了…哼!」
高傲地抬起下巴,莲大人赌气似的瞪了眼绯尔莉特,又把阿卡斯隆面前的美
食一扫而空,在恢复体力的同时她的娇羞模式也随之关闭了。
无奈之下,阿卡斯隆只好把手悄悄伸向身旁低声抽泣的病娇少女。
「这是我的——!」
「才不是你的吧!」
「这是蕾娅小姐的…嗷呜呜呜呜呜呜!」
「为啥变得更凶了呀!」
变得超凶的衬衫女像是在警告某个萝莉控最好不要抢她食物的小母猫一样躬
着纤腰发出连续恐吓的尖叫,接着便用颤抖不止的右手猛地拔出了那个大变态腿
上的小刀,但对阿卡斯隆这种非同寻常的受虐癖来说,这简直就是堪比嗑药般的
性爱褒奖。
「给我等等——!总感觉哪里有点奇怪…?」
忍住足以让肉棒勃起的疼痛,阿卡斯隆试图寻找全新的话题。
「我坦白,你这家伙的脑袋确实有很大问题。」
发泄完恶意,绯特已经调整好内心强烈的悸动,不到三分钟就能恢复成这种
程度,这便是足以让绯尔莉特感到自满的优点。
「就是这个!」
「噢,看来你多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嘛。」
抬头抹去了泪痕,野猫系美少女的嘴角弧起得意的讪笑,貌似她对自己暂定
的结论并没有什么怀疑。
「我说啊,你刚才尊称蕾娅小姐了吧,而且莲大人…我记得你是这么叫莲酱
的吧?」
「哼!那又怎样…不满吗,伪善男?」
「真是非常了不得的态度呢,总之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你老是用这家伙、伪
善男、那个变态、那个混蛋…等等…是这样来称呼我的没错吧?而且基本也没啥
礼仪,还经常摆出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臭架子,虽说有时候的确是我不对,
但你就不能收敛一下吗?」
「哦?那又怎样…你这家伙有什么不满吗?」
所谓的得寸进尺就是指现在的绯尔莉特,她根本就没有一丁点想要悔改的意
思。
「倒也不是不满,你现在好歹是寄人篱下,稍微放尊重点不行吗?」
阿卡斯隆认真考虑着,既然以后要一起生活,他可不能放任这个极度自我主
义的野猫系恶骄少女继续肆意妄为下去。
「抱歉,本小姐从没接触过任何牲畜语言学,请您翻译成人类也能听懂的话,
可以吗。」
「那我就用母猪语翻译给你听!你这头脑袋开洞的小母猪是准备向我学习幻
术的吧?难道你想以后一直用」你这家伙「来称呼你的师父大人吗!」
「不用担心哟,我和某个变态可不同…如果有关于智力的评价,本小姐一定
会是S 级呢~ !」
「是吗是吗,那还真是厉害呢!但这和我说的问题完全没有关系吧!」
阿卡斯隆莫名闹起了别扭,对于他如此激烈的反应,绯特突然感到很好奇。
「你这家伙,是在想一些很下流的事情吧?」
「你、你有什么证据!」
并非否定而是狡辩,这个变态已经不打自招了。
「你…该不会是想着本小姐喊你师匠大人的娇羞模样勃起了吧?」
「才、才没有勃起呢!」
恍惚了一瞬间,阿卡斯隆立刻否定道,但他脸上的傻笑却毫无说服力可言。
「决定了,以后本小姐就直接叫你变态了。」
「请您务必不要用嫌弃的语气!」
「我知道了,变————态!!」
绯特故意拉长了尾音,她却不知这一切都是阿卡斯隆早就算计好的。
所谓,认知中的主观视角,即是真正的萝莉控之魂。
首先,得让绯尔莉特明白她正处于白吃白喝的寄宿状态,从对蕾娅小姐的尊
称看来,她多少还有点不好意思的。
然后,再抛出传授幻术的话题,不管绯特愿不愿意,她的潜意识中还是会承
认阿卡斯隆是自己的师傅,而身为弟子即是年下的认知,显然这个认知不仅仅是
属于她一人,同样也适用于阿卡斯隆的变态计划。
最后,当然是有关称呼的问题,绯特的性格实在是太过别扭,她是绝不可能
称呼阿卡斯隆为自己的师傅,也不会有任何尊敬的想法,所以只要稍加诱导和劝
诫,就能成功让这个新诞生的恶骄萝莉成为阿卡斯隆的收藏品之一。
「死变态,干嘛笑嘻嘻的,真是让人火大。」
「是你的错觉啦。」
「喂…蠢狗,你在晃些什么,感觉好恶心。」
「是、是你们的错觉啦!」
幻境之中,阿卡斯隆色眯眯的双眼其实一直视奸着绯特高挑的身姿,他在脑
海中早已意淫起数十年前的赤发萝莉「羞答答」地骂自己变态教师的傲娇模样,
同时还把右手按在下体悄悄撸动,并一边窥视着兽耳萝莉大大张开的热裤腿缝,
一边幻想着幸福美满的后宫生活。
而在幻境之外,光影正一点一滴流逝。
大厅中的人不断减少,借由耀变·幻术的无缝衔合,并没有任何人发现可疑
之处。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伊雅还是没有回来。
不过可以确信的是,莱特脸上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以及…躲在暗中蠢蠢
欲动的鬼族幼女,她的灵魂又是何等颜色呢。
但到此,记忆便中断了,或者说认知被阻隔了。
阿卡斯隆,果然还隐瞒着某种未知的能力。
那么,他能否…拯救伊雅,并拯救自己呢。
接下来,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03
俗话说得好,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
但有影子的地方,并不意味着一定会有光明。
黑暗,倘若往黑暗中投射了光芒,噩梦便会消散,黎明便会降临。
徒然,游离的深渊之刻,绽放的白鸟降临了。
「这里是…」
全裸的变态名为亚当·阿卡斯隆·哈尔,他不知为何会在这里醒来,也不知
为何全身火热,甚至连勃起的肉棒都被锁紧,黝黑的蛋蛋也被踩趴。
衣服,被扒光。
双手,被捆住。
双脚,被固定。
右眼,被捣毁。
左脑,被催眠。
散落的丝巾与类似鳞粉的漂浮物沾染在一起,断裂的血鞭与残缺的肢体散发
出幼香的气息。
即便是这样,阿卡斯隆仍没有昏迷,暗精灵的身体仍然兴奋,仿佛故意配合
他恢复意识的时机,幼女强势的声线再度响起。
「立刻向吾道歉!这是汝最后的机会了。」
「诶嘿…这就结束了吗?真是让人失望…」
阿卡斯隆的房间里,深灰色的呆毛高高竖起,歇斯底里的鬼族幼女正处于暴
走状态。
「可笑!汝又能撑到何时呢,汝最好磕头道歉!然后告诉吾汝对鬼貘大人做
了些什么!!」
勉强维持着平衡,摇摇欲坠的白尘·梅尔忒丝·蚀姬挪到阿卡斯隆身旁,蹲
下残缺的尸体跪坐下来。
与…同样跪坐的灰发男子怒目而视。
「所·以·说!换人啦…换人!在下才不想和你这种丑女继续呆在同一个地
方呢。」
「你这家伙——!啊…咳嗯!汝…汝等人类的审美根本就是错误的,汝等人
类的存在也全都是错误的——!」
简直就像是被父母没收了压岁钱后跑到大街上乱发脾气的小学生一样,但蚀
姬不小心暴露的幼女声线稍微让阿卡斯隆有些心动不已。
「人类…吗,看来你相当憎恨他们?」
「没错,吾之一族的弘愿便是消灭所以人类,再将整个」世界「囊入手中。」
「整个世界吗,如此说来,这并非你个人的愿望咯?」
「闭嘴,吾讨厌油腔滑调的男人!」
蚀姬不悦地眯起了眼睛,但被「寄生」的外壳却无法模拟她薄幸的幼颜。
「OK~OK !我接受你的挑战,就让在下来证明…最新登场的蚀姬大人是经典
的傲娇角色这一无比正确的」薛定谔「定律吧!」
当阿卡斯隆夸夸其谈地调戏蚀姬时,一言不发的鬼族幼女慢慢伸出变得细长
而锋利的食指,不仅如此她锐利的指尖还开始分泌出某种刺鼻的毒液。
姑且,身为荒兽一族最高贵最炫丽且最年幼的女王大人,白尘·梅尔忒丝·
蚀姬同时也是诺亚帝国最高权力的统治者之一。
况且,她持有的神术《千魂万紫》乃是最上位的控制系死灵性神术,其具体
能力可以让她自由操控和组合任意生物的尸体。
即支配死尸的能力,即操控尸骸的能力。
此刻,蚀姬所穿戴的「伪装」正是借由复合虫族与女性矮人的尸骨拼接而成
的,拥有剧毒以及防御性质的魔力尸壳。
「汝知道吗,虫族有一种能让人体达到即死体验的神经毒素,但由于太过残
忍一直被历代的虫族长老们禁用,现在汝愿意道歉了吗?」
「额,那啥…其实…」
阿卡斯隆吞咽着口水,并非是害怕蚀姬指尖的毒素,不如说他根本就不在乎。
「有什么话就直说,吾最讨厌犹豫不决的男人了!」
蚀姬沙哑的声音沾染了一丝怒意,死尸裂开的脸上却是一副宠辱不惊的表情。
「那个,你说的这种毒素…其实是虫族参照暗精灵的燃烧魔纹仿造出来的劣
质品,对我大概不会有什么效果…」
「那就试一试吧!」
话音刚落,五根如刀刃般尖锐的指甲便狠狠刺中阿卡斯隆的肩膀。
一声哀嚎过后,蚀姬开始控制着神经毒素的致死量,因为彻底失去了与鬼貘
之间的联系,她并不敢擅下死手,若是自己意气用事导致这次突袭计划宣告失败,
以鬼貘易怒且暴躁的性格,她恐怖一辈子都别想再次见到宿昴了。
「如何?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却无能无力的绝望感想必非常痛苦吧,有的人甚
至还会漏出来呢,呵呵呵呵!」
「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被你足足吊打一个小时所造成的总伤害还要来得疼,
不过…感觉也蛮爽的嘛~ !」
月夜降临,幼女空灵婉转的欢笑声中,却掺杂着某受虐癖男子的变态发言。
「汝、汝这家伙难不成是个抖M 吗!」
听见男人的回答,惊慌失措的蚀姬下意识拉开了与阿卡斯隆之间的距离,她
很早就从过世的母亲那里听说过,人类世界中也有着一种被称之为变态的受虐群
体。
「哼哈哈哈…现在才发现吗?我承认你挥鞭的力道是很大,但缺少灵魂,如
果不能以辱骂性的言语攻击在下,可是无法让我心动的哦!」
「原来如此…看来汝并未撒谎,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开玩笑的人,汝的确是个
非常不得了的变态受虐癖呢。」
「诶!?是我的错觉吗,您的语气听上去好像有点开心?」
「你在小瞧吾吗?」
「不,倒不如说有点欣赏你。」
阿卡斯隆坦诚地说道,他没有任何看不起蚀姬的意思,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
多争取一些时间。
惹她生气也好,闭口不谈也好,保持沉默也好,包括现在故意把话题带偏,
全都是为了在「狱炎·幽识」失效前做好「灭炎·秽烬波动」的施法准备。
「哼,区区一个暗精灵,别给我得寸进尺。」
听到阿卡斯隆莫须有的夸奖,蚀姬抱着胳膊,脸色阴郁陷入了沉思,尽管从
她生疏的伪装上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果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这么说来…你就是鬼之一族的新任族长吧,也
是你在五年前将那本神术《基因破坏》献给了暗精灵王…对吧。」
「切…还是暴露了吗。」
两人并非是第一次见面,早在精灵界惨遭屠杀的前一晚,刚继承诺亚女王的
蚀姬就与当时的「阿卡斯隆」有过一面之缘。
「这还真是荣幸,请蚀姬大人原谅在下的无礼之处。」
「哼…吾不会道歉的。」
蚀姬坚定的眼神忽然变得游离不定,平滑的脸蛋也浮现出有点闷闷不乐的表
情。
「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曾与暗精灵结盟的你们应该很清楚吧,以我们
的性格,根本不会去为同伴报仇,优先考虑的仅仅只是自保而已。」
「正是因为知晓了汝等暗精灵的劣性根茎,母亲大人才取消了结盟…但是汝
嘛,给人的感觉倒有些不同。」
虽然已经收回了足以致命的毒爪,但蚀姬还是没有完全信任阿卡斯隆,尽管
如此,她的敌意似乎减弱了不少。
「很可笑吧,为了生存…我必须使用幻术伪装自己,被迫在人类的世界中随
波逐流,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份像样的工作,现在却…」
低下头去,泪水划过阿卡斯隆悲情的脸庞,如此真切的谎言,至今都未被任
何人看破。
「唔,难道抓错人了吗,还是说鬼貘的情报有误?」
「好疼…!」
「忍耐一下,吾先把汝右眼中的虫卵取出来,鬼貘大人的」兽格「还寄宿在
其中,但为何无法取得它的联系呢。」
「兽…格?」
「嗯,鬼貘大人的异兽权能之一,能随时从兽魂中分裂出兽格并寄生在任何
拥有自我意识的下位生命体之中,而且它不仅能使用寄生体原本的魔力,还能进
行超远程的操控与通讯,如今的诺亚帝国也正是被它分裂出来的兽格逐一控制着。」
「哟,这不是能很正常的说话吗,为啥要模仿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腔调…
唔…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别乱动!若不赶快联系上鬼貘,昴大人的兽魂会被它彻底吸收干净的。」
「昴?好熟悉的名字呀…」
「不是说了叫你别乱动嘛——!唔…都是…都是汝害吾失去了左手,凭这种
身体可无法做出太过精密的动作。」
撇着嘴巴,蚀姬抗议似的站了起来,她并没有取出被狱炎封印的虫卵,也没
有发放阿卡斯隆嘴角弧起的微笑。
「蚀姬大人很在意那个叫昴的人吗?」
「不准汝直呼昴大人的名字!」
「但你刚才不是直接叫鬼貘了吗?」
「那个是…」
「听你的语气,鬼貘就是你们的总指挥吧?」
「闭、闭嘴!」
蚀姬的脸颊气得发红且颤抖,看来阿卡斯隆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或者说…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如何?
不知道学得像不像呢?
人类的行为,暗精灵的言语,阿卡斯隆的变态。
擅长模仿与伪装的,不止有他一人。
擅长诱导与欺骗的,不止有我一物。
在下的演技也是得天独厚,在下的叙述依旧扑朔迷离。
那么,这是谎言吗,是真实吗,亦或是最真实的谎言?
不,应该说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谎言。
丝卡洛,本该是神明虚构的产物。
为了掩饰最初的真相,它创造了神明。
为了掩饰最初的谎言,神明创造了我。
为了证实神明的存在,我创造了世界。
不过,现在可不是回忆这些的时候,就让在下来解释一下因果缘由吧。
当然,仅限于今天所有突发事件的详细经过,因为我讨厌回顾那些痛苦的过
往,更讨厌…袖手旁观的自己。
在此之前,有必要澄清一件事,以往的某些故事…某些细节,并非我不想亲
自讲述给大家听,而是遭受了某人强势的威胁。
那么,请认真聆听把,哈斯卡的名推理要开始了。
首先,当然得解释一下王权的力量,也许会稍微有点复杂,但用一句话来概
括就是:
王,不会死去。
重生也好,轮回也好,朔流也好。
王,无法死亡。
王权,乃是神明抵达根源的诅咒,当获得不死不灭的王之权能时,王的存在
就变成了伪神的棋子。
其次,有关阿斯卡隆的罪域七炎。
堕炎——拥有贯穿万物的灾祸之炎。
罪炎——拥有绝对防御的恶灵之铠。
业炎——拥有精神破坏的漆黑之纹。
邪炎——拥有重置世界的王者之权。
狱炎——拥有无限禁锢的幽魂之链。
圣炎——拥有审判善恶的魔力之雷。
灭炎——拥有抹杀根源的湮灭之秽。
狱炎·幽识,乃是最下位的禁锢魔法,同时也是最上位的控制魔法。
所谓的控制,包含着操控时间的意义,狱炎虽是与邪炎同位的次元魔法,但
限制却十分明显。
当由「幽识」所形成的魂链封印五感之前,施法者必须全神贯注,否则就会
遭受狱炎的反噬。
况且,狱炎是通过肢体接触来释放的近距离限制魔法,就算在耀变的加速下,
想要完全封印生物的感知,至少也需要大半个小时。
不仅如此,幽识对魔力的要求极为苛刻,使用者的精神力量也至关重要。
视觉、嗅觉、听觉、味觉、触觉,世间万物赖以生存的主观认知,狱炎·幽
识在逐一封印这些感官后会进一步污染其直觉与意识,最终形成自我静止的认知
世界,而进入无意识状态的生物根本不会察觉自己正处于封印之中,也不会感知
到外界时间的流逝。
即个人的时间静止状态,包括意识与肢体,主观的认知无法对现实产生共鸣。
因此,狱炎·幽识,是真正意义上的、能干涉私人空间的次元魔法。
解释就到此为止,过度的理解也会招来神明的刑罚,接下来就谈一谈整个事
件的经过吧。
今天早上,莱恩和莱特做出最后的交易,也就是阿卡斯隆的抹杀计划。
但他们也知道,要杀死本大爷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它」才会联系
鬼貘,诱导莱特在莱恩城堡的地下室里扩展出超远程的传送门。
如此说来,它早就知晓了我们的真实身份,毕竟它和鬼貘之间的关系非常恶
劣,说是彼此憎恨也不为过。
既然如此,能让它们合作的敌人,整个丝卡洛恐怕就只有我和罗森两人。
剩下的问题,那个青色的圆球——九婴灭世妖核,就算阿卡斯隆和斗牙·莲
不走那条路,蚀姬的手下也会找各种理由硬塞给我们吧。
这又是为什么呢。
答案显而易见,现在我右眼中的复合虫卵正是拥有最强封印魔力的青色妖核。
然而,阿卡斯隆又是如何被抓住的呢?莲与绯特又怎会坐视不理?
更重要的是,鬼貘为何要做出那种事情,从蚀姬的表现来看,鬼貘貌似并没
有相信「它」的复仇计划。
再说,伊雅烹饪的龙肉也没有任何问题,即使下毒,以暗精灵强韧的身体素
质,大部分的毒素都不会有太大的效果。
那么,唯一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布莱克、维科、布莲娜、克斯娜,伊雅、伊卡、蕾娅、奈魅、奈娅,莱恩、
莱特、帕克、莲、绯特,阿卡斯隆、哈尔、哈斯卡。
仔细想一想,以上的十六人包括我在内,每一个都很可疑呢。
但是,他们之中能打败阿卡斯隆的、能限制阿卡斯隆的、能欺骗阿卡斯隆的,
并不是没有吧。
为什么阿卡斯隆要让绯特离开?
为什么莱特要保护伊卡和蕾娅?
为什么会有个一直都在却毫无存在感的男人?
即便贪世之蛇重置了世界,没有记忆的阿卡斯隆依旧会重复同样的行为,如
果不是我偷偷释放出狱炎与灭炎,这次的结果还是会以悲剧收场。
而且,由于我的多次阻挠,阿卡斯隆这次并未能成功释放出贪世之蛇,毕竟
灭炎所消耗的魔力可不是闹着玩的。
因此,这便是一场赌博,我与「它」之间拼上一切的豪赌。
不过,我可不想就这么草率结束。
原因有很多,不如说…这边才是我的主要目的。
「那么…请多多指教哦,蚀姬…大人。」
在下,必会让您体验到…和伊雅同等的痛苦与同等的快乐。
04
虽然,这样问有点唐突。
诸位,觉得幼女怎么样?
没错,不是萝莉而是幼女。
没错,不是萝莉…是幼女。
没错,是幼女…幼女!薄幸的幼女!
可爱的幼女,鬼族的幼女,萝莉的幼女,幼女的萝莉,淡妆艳服的萝莉幼女
真是太棒了!
先说一句哦,就算是变态,我也是个被冠以绅士之名的幼女控变态。
仔细想想吧,喜欢幼女的人不一定都是变态,不一定都是死刑犯吧。
幼女控…当然是无罪的啦,但准备奸污幼女的我…难道是有罪的吗?
「哈秋…这里是哪儿?吾记得…咦…」
我们的女主角登场了,犹如牡丹花般炫丽绽放的鬼之幼女逐渐醒来,似水流
歌的空灵幼音宛若天籁般渗透人心,与先前夹带着嘶哑的杂音截然不同,悠扬婉
转的幼女声线饱含着一份天真烂漫的疑惑与幽情雅趣的纯美。
如此娇柔的音色,如此空灵的幼音,足以洗刷凡人的罪孽,却也能诱发我堕
落的灵魂。
世俗间的诱惑亦不过如此,仅仅只是听到幼女轻频的呼吸,就使我加快了套
弄双手的速度。
「呜呜呜…吾的眼睛…好疼啊,有谁在那边吗?昴大人…是您吗?」
轻声发问,尚未完全清醒的蚀姬微眨着闪亮的睫毛,缓缓睁开了被粘液浸湿
的双眼,那磨损的虹膜随即被光明填满,纯白的眼球,纯粹的颜色,纯洁的瞳孔
…却早已不复存在了。
直到这一刻,我的心再次跳动起来,如阴茎般「痉挛」不止。
「唔!吾的眼睛…黏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
纯真的鬼族幼女努力眨着自己透亮的双目,洁白的双瞳,被玷污、被舔舐、
被吮吸、被彻底玩弄过的纯白之目。
蚀姬的眼珠,美得不可思议,近乎完美的白,近乎透明的亮,无一例外都是
我从未见过的颜色。
如宝石般闪烁的虹膜,如水晶般闪耀的睫毛,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珠甚至能将
大脑里的神经组织都映衬得一清二楚。
「咦!?吾的身体…为何动不了…?」
可怜的蚀姬大人貌似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可能是因为我舔得太过用力的原因
吧。
毕竟把她的整个眼球都吸出来添了个遍,对大脑造成了点伤害也是不可避免
的。
「哎哟!蚀姬大人…您可算是醒啦。」
一边抽搐着双手,我对清醒过来的鬼之幼女发出关爱的询问,不知她会做出
怎样的反应呢,真让人期待啊。
「汝是…咿唔!?汝、汝、汝在做什么!?」
转目间,面红耳赤的裸足幼女转动起惊恐的眼珠,从她羞耻的反应看来,蚀
姬很清楚我正捏着她精致华美的幼香长靴…疯狂「猥亵」的自我发电行为。
「蚀姬大人…您不乖哟,身为幼女…怎能知晓此等苟且之事呢?」
「汝汝汝…汝这!下贱之人——!!
愉快愉快,咬牙切齿的蚀姬大人怒瞪着稀有的白浊美魄,但对此时此刻的我
来说却是最好的精神刺激。
「哎呀,完全变成甜美的幼女声线了呢,真期待…能从您的嘴中说出一些下
流的词汇。」
为了让精子发酵,我刻意停下手边的动作,开始观察恼羞成怒的和服幼女。
和服,没错,应该是叫和服吧。
艳丽的橙红色,上面刺有漂亮的花纹,但款式过于保守,如果不是我撕开腋
下和小腿的布料,根本看不到蚀姬那身白得可怕且病态的幼艳光泽。
纤弱的身躯,病态的肌肤,惨白的色泽,触感与常人无异,轻柔、细腻、爽
滑。
相比婴儿的稚嫩,相比果实的饱满,反而多出了一份幼香,也多出了一份净
美。
若算上额头细长的鬼角,蚀姬的身高仍然不足一米,大概是因为穿着增高长
靴,才勉强达到了一米出头的临界点。
如此巧妙的数值并非天意,事实上经过我仔细测量,应该是她故意这样搭配
的。
「汝这家伙,是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对吧!」
「不愧是女王大人呢,这么快就调整好状态。」
「汝、汝最好不要乱来,刚才的事吾就既往不咎。」
蚀姬颤抖的言语稍微恢复了一丝傲气,但那份高雅的自尊,那份露骨的矜持,
很有玷污它们的价值。
「刚才的事?哦…是指这样的事情吗?」
在幼女不敢置信的眼神下,我的双手再次抽动起来。
强势的女王声线让哈尔的下体产生了本能反应。
或许…阿卡斯隆也好,我也好…都是幼女的俘虏吧。
「汝这无礼之人!吾必将汝喂给毒虫之渊——!!」
蚀姬生气的表情完全让人感觉不到害怕,更何况还是被我以大字敞开的姿态
摆放在床上,别说什么威严,甚至分不清她是否有在发火,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傲
娇吗。
显然不是,她正在发火我还是知道的,可由她于生气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可爱,
那张写满了委屈的漂亮脸蛋就像在撒娇一样。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鬼之一族的独特幼角。
就像人类以面部表情呈现出喜怒哀乐,鬼族则会以鬼角的颜色来表达七情六
欲,但混血的鬼族是否也遵循这一特征我倒说不清楚。
而蚀姬毫无疑问是混合了虫族血脉的鬼族幼女,至于混种的血脉大概和她纯
白的肌肤有关。
尽管如此,蚀姬头顶的鬼角——两根位于额头中央长达十二厘米的白色鬼角,
此时却连硬质的角根都变成了血红色。
鲜艳的红色,是暴怒的颜色。
蚀姬怒火中烧,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我用舌头仔细测量过她美丽的鬼角,
这…当然也是不可逆转的事实。
「哦呀?就没别的话说了吗,蚀姬大人真该学习学习…那些辱骂下等人类的
污蔑词汇呢。」
「放…放肆!吾、吾绝对要宰了汝!绝对要宰了汝——!!」
「好可怕哟…唔…这是…幼女热乎乎的汗水…混合着体香的味道…」
「不准闻!快、快把吾的鞋子还给吾!」
故作镇定的蚀姬有些特别,明明是在生气却满脸羞涩的表情非常可爱,除了
那对犹如灼烧般的赤红幼角,咯咯作响的磨牙声也分外动听。
有必要,将蚀姬大人娇羞的模样记录下来,不然以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因为我…对奸尸可没什么兴趣。
所以,我直视着她透明的瞳孔,我视奸着她幼嫩的脸庞,用足以让她恐惧的
视线,用足以让她颤抖的声音,直勾勾地审视着蚀姬。
然而,被幼女瞪了回来,用足以让我性奋的眼神,用足以让我心动的喘息,
笔直地回瞪过来。
玉颈红唇,幼鼻嫩耳,无论哪一个,都只能用小巧精致来形容。
砂红稚角,透眼朦胧,无论哪一种,都只能用奇珍异宝来比拟。
貌似表达着对我猥琐行为的鄙视,蚀姬倔强的眼神中没有丝毫退怯,皱起的
眉头也呈现出过度厌恶的不满。
这个样子,稍微让我有些火大,被讨厌到如此程度,她便是第三人。
因而,我用力拽紧蚀姬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头发,冰冷的幽蓝色,仅仅只到达她的肩部,也许会变得更短。
但是,幼角两侧的秀发,非常整齐,细长的两撮一直延迟至腰部,短的一侧
只露出雪白的耳尖。
与其说是可爱,不如说是充满个性的恶魔系打扮,再配合那身华贵到奢侈的
红色和服,无论走到哪里,难免都会引人注目。
不过,此刻的蚀姬反倒更适合她也说不定,特别是准备忍受凌辱的坚强表情,
让我非常不爽。
非常恼火,非常不舒服,为什么我要被一个鬼族幼女鄙视到这种程度?为什
么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露出这种舍生取义的眼神?
好想玷污她的一切,好想摧毁她的一切。
「你…难道不害怕吗?应该…能感受到在下此时的心情吧。」
我直接发问了,拽紧蚀姬的发丝,甚至扯断了好几根,那无知的蓝色。
「吾…说过,不会道歉的,就算没有那本神术,汝的家园迟早也会被人类毁
灭。」
蚀姬依旧瞪大着美魄,她好像误会了什么,还是我没有解释清楚吗?
也罢,就算我讲出来,她大概也不会相信吧,不如就这样顺水推舟。
「这么说,蚀姬大人是准备独自一人承受在下的怒火吗?真是伟大呢。」
「不准对其他鬼族出手,可以的话…请放过昴大人,当年…吾是听从鬼貘的
命令才去接触暗精灵王的,这次前来绑架汝等也是受它指使。」
「噢~ 认清了实力上的差距,却没有迷茫与胆怯,我很…讨厌呢,讨厌蚀姬
大人不知死活的性格!」
仿佛预料到我接下来的行为,蚀姬闭上双眼扭过头去,真是可惜,无法再继
续欣赏她美丽的虹膜了。
接下来,就得付之行动。
发泄出内心压抑的情感,释放出内心扭曲的欲望,单纯地奸淫,单纯地玷污。
我拿起之前扔在一旁的鞋子,拿起蚀姬用来增高的黑色长靴,拉开皮质的靴
口,扣在肉棒上再次抽动起来。
脱下靴子的幼足,小巧白嫩,上面裹着一层纯棉的白袜,二十八厘米的长靴
刚好覆盖至膝盖的袜口,但鞋跟却足足有八厘米之高。
也就是说,蚀姬的小腿仅仅只有二十厘米,纤细到柔弱的程度,巧合到几乎
与我肉棒的长短一致。
事实上,是我故意控制着肉根勃起的程度,刚好能整根插入她的长靴之中,
并且把系紧的鞋带解开,才勉强将龟头戳进留有足香的鞋底,但湿热的鞋内空间
并不是很狭窄,即便顶在沾染了汗水的鞋尖,蓬松的鞋穴里还是会留有大部分空
腔。
因此,我扯下艳红色的绸带,隔着皮质鞋面一圈圈缠绕在肉根上牢牢勒紧,
然后再一次开口。
「请用您的脚,使劲踩下去…!」
「不要!」
没想到蚀姬一口回绝,我便更加用力扯紧她脆弱的发根,但她仍然没有答应,
只是扭过头狠咬着幼齿,双眼因为头皮的痛苦被迫睁大。
太好了,又看到了她透明的眼珠,又看到了她厌恶的眼神。
下意识地颤抖,下意识地控制,我立即从长靴中抽出憋屈的褐色肉棒,强行
忍住了射精的快感。
为何要忍耐?为何要制约?
不禁产生这样的疑问,我又一次将勃起的生殖器官狠狠插入变形的长靴中,
同时享受着幼女足底的温热与鞋底皮革的冰凉,接着扭过蚀姬沾满嫌弃的侧脸,
在她鄙夷的视线下,抽送着肉棒把扁平长靴顶到那双纯白的瞳孔前,再将腥臭的
精液射进鞋内的每一个角落。
这还没有结束,我猛地拔出仍在「噗嗤」射精的褐色肉棒,然后握住蚀姬纯
洁无垢的处女脚丫,再把滚烫的龟头抵在她颤抖的足尖前,尽情地涂抹、肆意地
摩擦、并凶狠地滑动,让幼女丝滑的白袜脚掌全都沾染上我污秽精子的气息。
「变态…」
蚀姬冷漠的反应不禁让人感到惊讶,她蜷缩着五根幼趾试图错开肉棒无情的
侵犯,但我并不想让她称心如意。
「变态呢,再多骂几句也是可以的哦。」
说话的同时,我捏住幼女不停挣扎的脚后跟,开始狠狠操她收紧的脚趾肚。
可是,想要把肉棒插进蚀姬大人的脚趾缝里基本上是不可能实现的妄想,除
非强行掰断她细嫩的趾根。
不过,根本就用不着那么做,幼女脚穴的触感早已超乎我的想象,不到一分
钟来来回回的戳弄,第二次激射的精液便如洪水般爆发。
「唔!在下还是第一次这么爽快地操幼女的小脚丫呢!」
「……………」
没有得到回应,蚀姬憋火的脸蛋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但很快,浓稠的精水很快便渗透了幼女浸湿的白袜,当蚀姬纯白的雪肤玉肌
再也忍受不住滚烫精子的洗礼时,前后摇曳的玲珑幼足刚有收回的趋势,我就直
接搂过她柔若无骨的象牙幼腰闻拼命嗅起来。
即便是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蚀姬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但明显能感觉她
柔软的小腹开始剧烈地颤抖。
那是因为,我勃起至极限的生殖器官,此时正笔直地戳着鬼族幼女的肚脐小
穴,而且还在不断往里耸动。
加快速度,蚀姬大人软绵绵的肚皮逐渐被精液涂满,她冰冰凉凉的肌肤也被
赤裸裸的肉根烫得略显粉红。
「这次,在下要插进蚀姬大人的身体中,当然…是指刺穿您的肚子,操穿您
的肚脐,再用您软绵绵的大肠射精的意思。」
「汝在胡说些什么…咦!?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快停下…
吾的肚子…吾的肚脐要裂开了啊!?」
这一次,蚀姬恍惚的双眼中首次流露出惊恐与痛苦,我硬是把生殖器官塞进
她狭窄的肚脐小穴,硕大的龟头堵在脐口死命地往里深入,再用胯部夹紧她挣扎
的腰肢疯狂地抽插,一次又一次,双手固定着她纤弱的背脊,让鬼族幼女悬空的
肢体裸挂在我坚挺的肉棒前。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汝在做什么…快点停下…吾的
肚子会被贯穿的…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
不到一米高的和服幼女悬挂在半空之中,她开始胡乱地蹬起那双宛若水晶般
透彻的白玉脚跟,破破烂烂的露腋和服早已遮挡不住裸露的肌肤,华美的黑色长
靴也随其激烈的动作而脱落,那冒着热气的纯棉白袜正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犯罪的
处女足香。
蚀姬大人越是反抗,我的嗜虐心就越发严重,一把抱紧她轻盈的幼体,强迫
性把肉棒插在她肥嘟嘟的腹肉中奋力抽插。
这个稚嫩的身躯其实并不怎么匀称,虽然呈现出微妙的黄金比例,双手双脚
也是纤细得惊人、小巧得美观。
然而,蚀姬蠕动的肚皮,现在正凹裹着肉根摩擦的腹肉也是多得惊人,所谓
的婴儿肥应该就是指她这种软绵绵肉嘟嘟的幼女小腹吧。
「蚀姬大人,貌似插不进去呀…您是不是有点小胖?」
「吾、吾、吾要…宰了汝——!!」
憋红着脸的鬼族幼女突然投来极度愤怒的目光,这份超越疼痛的怨念,看来
她很在意自己肉呼呼的小肚子。
这可不行,为了让蚀姬大人回归到对我的恐惧,我把她平放在床上,扣紧她
不堪一握的软香幼臂,再以下体对准她微微裂开的肚脐幼穴,抬起腰跨后,动用
全身的力量将染血的肉棒凶猛地刺入温暖的幼腔。
一瞬间,硕大的龟头无情破开幼女的脐口,一直贯穿至冰冷的内脏,肥嫩的
腹肉慢慢堆积成环形的褶皱,一层一层勒裹在粗糙的肉根上。
「插进来了?插进来了!吾的子宫…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刻,失声痛哭的蚀姬再一次挣扎起来,比起内脏被可怕的肉棒来回搅拌
的刺痛感,她那双白玉无瑕的透明雪魄中更多是对自己未来的担忧。
但可笑的是,她恐怕已经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了。
「噢噢噢…这里是蚀姬大人的脊椎吧,感受得到吗?在下的肉棒…呢!」
「好疼…好疼…好疼啊…求求您…咿呜…不要敲打吾的腰骨…呜呜呜…」
毫不留情,我把狰狞的肉冠摁压在蚀姬纯洁的脊椎前,再用她幼腰的骨骼来
回刮摩着跳动的青筋,不过鬼族幼女的内脏并不像人类那般温暖,冰冰凉凉的软
肠勉强包裹着坚挺的肉根,蠕动着肉壁的淫腔仿佛在主动吮吸我的生殖器官,就
算不用搅动也能体验到内脏奸的猎奇快感。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原本被挤压成薄片的幼女腹肉,此时正紧密贴合在我的
阴囊周围,红肿的脐穴里还有不断溢出的幽蓝血液,从而导致蚀姬因摩擦而发烫
的肚皮变得冰冷且丝滑,摸上去就像一个装满了精液的水球般无比光滑。
「只是这样就不行了吗?伊雅她…就算大脑被贯穿也没有叫出来啊——!!」
话已至此,我打算在蚀姬的幼女子宫中抽插起来,可惜她溢血的脐口貌似从
中间裂开了,最初的紧窄已经不复存在,即便她的肚脐小穴能勉强箍紧我的肉根
摩擦,但在奸污内脏的过程中也有彻底崩开的可能。
老实说,我并不会顾忌这些,所以将蚀姬大人的手指扣紧,如恋人般扣紧,
用足以折断她幼指的力度牢牢扣紧。
然后,在幼女强烈的反抗之下,在幼女痛苦的呻吟之下,我开始了人类最原
始的摆腰行为。
狰狞的生殖器官开始一次次敲打鬼族幼女的冰霜内脏,变形的卵巢也缠绕着
粗壮的肉根被一次次带出体外,肥厚的腹肉从扩张的脐穴崩裂出数道可怕的伤口,
磨损的肉沫也混合着幽蓝之血涂抹在亲密交媾的肢体之中。
血沫飞溅,低声淫语,折断的手指传出凄惨的悲鸣。
没有任何温柔可言,没有任何怜悯之说,我发疯般撞击着幼女血肉横飞的小
腹,用报复的肉棒去捣毁她支离破碎的内脏。
直到此刻,蚀姬已经痛得昏死过去,渐渐听不到她咽呜的凄鸣,尽管她蠕动
的幼女子宫——用来孕育生命的处女脏器,却依旧包裹着肉根,却仍然刺激着肉
棒,她发情的卵巢再也离不开男性生殖器官的恶意宠幸了。
「蚀姬大人?在下…可不会让您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死去哦!」
随着我更加猛烈地抽插,破处幼女的肚脐小穴被操出了更多血水,每一次贯
穿鬼族幼女的「白色」子宫时,她的内脏就会反射性地抽搐一阵子。
咕叽咕叽——
就这样一来一回狂操着幼女的脊椎,连续奸淫了好十几次后,察觉到蚀姬已
经彻底失去抵抗能力,我便大发慈悲松开了她几乎折断的幼女指腹。
接下来,我准备稍微调整一下位置,以方便去奸污鬼族幼女的冰魄心脏。
但突然,我的记忆再一次中断,或者说我的认知又一次被某人给阻隔了?
诚然,没有任何预知,没有任何征兆,黑夜再次降临,王权再次发动。
没办法,真的是没办法,真的是感到无可奈何的没办法。
阿卡斯隆,果然隐藏着某种未知能力。
是幻术吗?是王权吗?又或者是第三者的干扰?
阿斯卡隆,真是…越来越讨厌这个虚饰的真名。
不过,怎样都好。
反正,我们迟早会迎来毁灭。
反正,我们迟早会迎来终结。
到那时,全新的故事必将从头开始,从最初的「神树」前…重新开始。
05
………………
「唔…这是哪儿?吾记得…哈啾…」
阿卡斯隆的房间里,躺着一个只有人类一半大小的洋娃娃。
惹人怜爱的洋娃娃,她身上穿着奢侈到华贵的艳红色和服,平滑的侧脸犹如
玻璃制品般闪闪发光,说不清是大人还是小孩,软乎乎的幼女声线却如天籁般渗
透人心,悦耳动听的呢喃中唯有一份天真的疑惑与幼艳的纯美。
「身体…感觉…怪怪的…?」
头晕眼花的幼齿洋娃娃——梅尔忒丝·蚀姬突然眉头一紧,发现事情并不那
么简单,她轻启的幼唇中还能看见尚未长全的智齿。
「哈姆…果然…有哪里不对劲…!」
如此娇柔的音色,如此空灵的幼音,虽能洗刷凡人的罪孽,却也能诱发出圣
者埋藏于心的邪念。
「神之幼女…于此地降临了。」
尘世间的美好亦不过如此,仅仅倾听着鬼族幼女的甜蜜吐息,就使阿卡斯隆
的根茎便怦然心动。
「呦呦呦~ !蚀姬大人原来长得这么可爱,能让在下舔一舔腋下吗?」
「……………」
听到陌生男子火力全开的性骚扰发言,蚀姬撑着轻巧的小脑瓜楞了一下。
「呦呦呦!蚀姬大人原来长得这么可爱呢,腋窝能给在下舔一舔吗?」
「闭嘴!吾听见了!」
面对稍微有点帅气的暗精灵王子,恍然大悟的和服幼女抱住自己蓝色的小脑
袋呻吟起来。
「您没事吧?」
阿卡斯隆担心她是不是要爆发了,连忙从兜里拿出几颗药丸来。
「给…这些可疑的小药丸绝不是什么催情药,反而是能调节心情的无害镇静
剂,就请您主动吞下去吧,二分之一的伪萝莉(笑)蕾姆大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说了吧!你说出口了吧!那个名字…不准称呼
吾为二分之一的(指身高)伪蕾姆——!!」
像这样,阿卡斯隆试图脑补出砰然暴怒的蓝发幼女能说出这段备受争议的鬼
畜吐槽。
但实际的情况是,苦着(鬼)脸的蚀姬大人从刚才就一直缩在枕头旁,她噘
着嘴巴伸出食指在床单上不停画着圈圈,口中却开始念念有词地抱怨个不停「搞
砸了搞砸了搞砸了搞砸了…请原谅吾吧…宿昴大人…」
「咔咔咔,没关系~ 没关系,在下也搞砸了呢,所以乖乖把这些混合着春药
的镇静剂…大口吃下去吧!」
「滚开啦——!!」
一把甩开阿卡斯隆好心递来的药丸,让人爱不释手的美丽洋娃娃终于生气了,
但她头顶的鬼之幼角却依旧是透亮的白色。
姑且,身为诺亚帝国的女王大人,年仅七岁(指外表)的蚀姬过得其实并不
是那么称心如意,小小年纪就继承女王一职的她无时无刻都面临着众多艰苦的考
验,生活的压力也随之而来,不过好在她拥有着A 级的精神力量,又有蟋蟀大臣
的苦心指导,很多外交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话虽如此,若以蚀姬大人的美貌才智,她在鬼之一族中也算得上是最聪明最
漂亮最受欢迎的一只,称之为智勇双全的天才幼女也毫不过分。
理所当然,心智成熟的和服幼女便慢慢理解到,也慢慢意识到,自己是被绑
架了,被监禁了,被诱拐了,要被强奸了。
实则不然,只不过是被制伏了而已,被理应成为阶下囚的暗精灵王子——哈
尔给制伏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自己会被反杀,这一点蚀姬并不想知道,她现在
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才能保护好自己的贞操。
为何胆战心惊的蓝发幼女、二分之一的伪蕾姆亲、洋娃娃般的混血鬼族——
蚀姬大人的纯洁面临着史无前例的危机呢?
那是因为某个变态萝莉幼女控的眼神太过露骨,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讨厌
的气息。
「唔嘎啊啊啊啊啊啊!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什么情况…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呀呀呀呀呀——!!」
眼泪狂飙的鬼族幼女仰天长啸,她正努力接受着自己即将被陌生的男人摁在
床上操来操去的可悲事实。
但是,她却失败了。
接着,又沉思了好久。
最后,觉得无计可施的蚀姬不得不放弃挣扎,走到一直勃起着生殖器官的暗
精灵王——阿卡斯隆面前,试图以女王的气场镇压住他。
「呵呵呵,汝想复仇吗?吾倒不介意…尽管玷污这剧毒之躯吧!」
「………………」
盯着和服幼女的陶瓷脸蛋,呆头呆脑的阿卡斯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呵呵!若非汝是想报灭族之仇,汝怎能不顾忌吾之剧毒卵巢?」
「该死的!不能舔幼女的腋窝了吗!可恶呀…真羡慕那个混蛋!!」
可笑,自言自语的谩骂吓了蚀姬一跳,阿卡斯隆脸上写满着不甘,看来他对
不能舔幼女的腋下这件事…是真的感到遗憾和惋惜。
可笑可笑,身为变态中的变态,年仅七岁(指肉体)的蓝发幼女当然也是阿
卡斯隆的狩猎目标,因为在他眼里只要是可爱的女孩,甚至是非人的生物,包括
非生物的植物,统统都可以作为傲娇萝莉来食用(指意淫)。
话虽如此,他基本不会使用任何强硬的手段(当然…下药除外),毕竟那家
伙只是一个自我厌恶的伪善者而已。
理所必然,当阿卡斯隆试图通过变态幼女(指射精…射精…然后再射精)的
手段发泄出内心压抑的情绪时,他所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拜、拜托您了,请蚀姬大人用没有毒的部分帮在下做…」
「不要…」
「一次…」
「不要!」
「…好吗?」
「才不要!」
想都没想,二分之一的(伪)蕾姆大人就吐出了冷酷无情的三口回绝,顺便
也用看着害鸟一般的冰冷眼神看向了跪在床上毫无尊严的灰发男子。
不过,享受着突如其来的羞耻感,阿卡斯隆那完美的、迅速的、虔诚的下跪
动作倒是让蚀姬有点心动,发自内心的、单纯的、对艺术品的赞美。
反过来,心神荡漾的不止有蚀姬一人。
抬起头,窥视着高高在上(只有不到一米)的和服幼女,阿卡斯隆同样被其
小巧玲珑的身姿迷得神魂颠倒。
那是多么小小的一只,多么可爱的一只,就像人偶一般,就像娃娃一般,就
像…生殖器官的实体倒模一般。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鬼女虽幼逼里塞拳。
阿卡斯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纯粹的颜色,如此显眼、如此幼艳、如此惊艳,
却又如此熟悉、如此接近「白色」的纯白之色。
小巧玲珑的陶瓷五官,如梦似幻的的幼角透眼,暗香涌动的蔷薇之躯。
华丽到让人炫目的嫣红和服,精美的缎带点缀其中,配上那双彰显个性的皮
质长靴,幼女纯洁的身姿亦如翠柳般摇曳,淡红的眼影且随之荡漾而起,但下一
秒却又不失优雅地嘤嘤狂吠,给人的感觉竟如同浮世魅影一般,无视凡世之俗。
「所·以·说!不行就是不行,无论你再怎么盯着看…吾也绝不会答应的!」
声嘶力竭的鬼族幼女怒瞪着闪闪发光的宝石眼眸,轻轻捋顺魅蓝的发丝,高
高抬起乖巧的下巴,天真无邪的幼颜并没有丝毫矫揉造作,举手投足间还透露出
一股大家闺秀的优雅气息。
尽管,她的身高不足一米,哪怕昂首挺胸也只能平视性欲爆棚的足控男子。
此刻,沐浴着阿卡斯隆仿佛要舔遍自己全身的变态目光,蚀姬白皙的幼角渐
渐浮现出一层璀璨的金砂。
金色,是满意的颜色,代表着惬意、愉快,充满喜悦之情。
「嗷呜呜…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吗?」
「无·论·如·何!」
「那…在下的床底有很多美味的甜品哟?」
「不准把吾当小孩子看待,汝这蠢货!!」
拍了拍胸,自作聪明的蓝发幼女虽看破了阿卡斯隆的诱拐计划,但她舔舐着
润唇却溢出了更多口水。
果然,调皮的小鬼们都很喜欢万圣节的香草糖果,更何况还是处于成长期的
谜途(鬼)幼女。
「啊啊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在下已经忍不住了啦——!!」
如饿虎扑羊般,阿卡斯隆突然跪伏在蚀姬脚边,把脸蹭到她踮起的皮质长靴
前,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幼女冰凉的鞋面。
「汝、汝这变态,居然敢舔吾的靴子!?」
嘴角上扬的蚀姬有些嫌弃地抬起了脚跟,阿卡斯隆灵活的舌尖便从她的靴底
一直滑向靴口,然后咬住长筒靴中滑露出的纯棉白袜轻轻拉扯,在大口闻嗅着幼
女湿热足香的同时,又将被汗水打湿的棉袜抿进嘴中仔细品尝。
prprpr——
厚实的蛾丝白袜传来了苦涩与甘醇的芬芳,混合着鬼族幼女的冰晶玉液,如
同嗑药般不停刺激着阿卡斯隆的恋物癖好。
「唔…蚀姬大人幼足的体香,有一股不可思议的味道呢。」
欺霜赛雪的和服幼女,每天穿着如此情趣的黑色长靴包裹着湿热的纯白棉袜,
贴合在肌肤上的白袜又不断吸收着幼女的汗香,再加上夏日炎炎的高温烘烤,阿
卡斯隆非常期待,彻底脱下蚀姬大人的长筒靴之后,她闷了一整天的象牙玉足究
竟会扩散发出何等浓郁的体香。
「喂…蚀姬大人,先允许在下使用您的靴子吧。」
「……………」
没有得到回应,在魅蓝幼女的注视下,阿卡斯隆轻轻托起早已被口水浸湿的
华美长靴,将蚀姬细嫩的小腿从靴里慢慢抬出,而当幼女轻巧的脚后跟脱离靴口
的一瞬间,他立即就把留有足香的靴筒猛地按在鼻子上狂嗅起来,甚至还蠕动着
舌尖抵在靴口内侧的余温来回舔舐。
「变态…」
蚀姬透明的虹膜变得更加冰冷了,就算是经历过无数修罗炼狱的诺亚女王,
她对眼前一个劲玩弄自己靴子的变态竟莫名有些…兴奋,准确说她是对自己的魅
力感到了自豪和得意,透彻的幼角也渐渐变成明亮的金黄色,闪耀出淡淡的荧光
映衬着幼女羞红的脸颊。
「蚀姬大人,快看…这是什么…」
见蚀姬并没有任何逃跑的意思,阿卡斯隆的恋物癖行为越来越过分,他将幼
女靴内的汗香全都吸入鼻腔后,又熟练地绷开了裤腰带。
「变、变态吗你!?居然能对着吾勃起到这种程度…!」
缩着脑袋的蚀姬明显吓了一跳,眼前的庞然大物比她的小腿还要粗上许多,
跳动的肉根上布满着狰狞可怕的紫色青筋,黝黑的肉囊下长满着弯曲缠绕的褐色
阴毛,一阵阵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如潮水般扩散,并不断冲击着鬼族幼女的发情大
脑,使她稚嫩的鬼角也变得酥软起来。
「咔咔咔!这还不是在下的完全体哦。」
虽然阿卡斯隆并不会以暴力手段去强迫女性为他服务,但他骨子里却是一个
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
「你、你想嘎啥!?」
「嘻嘻…谁知道呢。」
小人在淫笑,扯开了皮质长靴的靴口,褐色的生殖器官便对准靴内紧凑的空
腔穿插进去,温热的皮革渐渐勒紧滚烫的肉根,硕大的龟头却将紧绷的靴面挤得
密不透风,从远处看去,简直就像是一个超大号的长筒靴避孕套牢牢箍在了拔地
而起的肉棒上。
但可惜的是,这只小小的靴子还不能完全捆住那根坚挺的巨棒,即便把敏感
的肉冠一点点往狭窄的鞋尖里蹭压进去,即便将粗壮的肉根弯曲下来贴合上湿热
的鞋底,又或者拉直紧绷的靴口使劲勒裹着充血的青筋,阿卡斯隆也没法把整根
勃起的大肉棒全都塞进幼女结实的长筒靴之中。
尽管如此,享受着蚀姬大人嫩脚掌的余温,又在硬质皮革全面性的勒裹之下,
紧窄的长筒靴幼女鞋穴很快便刺激得阿卡斯隆一阵阵抽搐和颤抖。
没有掺杂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就这样捏着被肉棒操到变形的靴面,在蚀姬满
是鄙夷的视线下,将腥臭的精子直接注入了幼女靴内的每一个角落。
「噢噢噢…被幼女穿过的靴子,被幼女踩过的鞋穴…可如今却被在下射得一
塌糊涂,蚀姬大人…您知道接下来我准备干些什么吗?」
「呵…呵呵呵!那、那就试一试吧!汝会连死亡都察觉不到的!」
回答阿卡斯隆的,那是充满挑衅的声音,那是饱含期待的语气,蚀姬只觉得
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身体也变得越来越亢奋了。
那接下来,就看某个只会用下体思考的变态萝莉足控色情狂会不会接受如此
露骨的挑衅呢。
「哈哈哈,我才不会做那么危险的事,请别把在下和某个就算用大脑思考却
还是掉以轻心的幼女控相提并论哦。」
…………………
FuckYou !
…………
保持把长靴倒扣在下体的半裸姿态,阿卡斯隆托起和服幼女的白袜脚掌,接
着抽出那根仍然勃起的褐色肉棒,再猛地将蚀姬颤抖的象牙幼足拽进黏糊糊的长
筒精靴内,并隔着纯棉的水晶白袜往她弯曲的膝盖慢慢套了进去。
咕滋咕滋,鬼族幼女套着棉袜的玉足一寸寸落入粘稠的精靴里,忽然蚀姬真
空的裆部微微一颤,刚想抵抗时就被阿卡斯隆一把按住,再将她试图挣扎的白袜
脚丫狠狠摁进那只被精液射得一塌糊涂的长筒精靴中,随即就有大片大片的精水
不断从靴口溢出,并顺着靴面流得到处都是。
咕滋咕滋——
幼女的天蛾袜终将被精子污染,粘稠的精斑附着在足底的棉袜里,慢慢渗透
乳白色的布料烘烤着蚀姬发情的嫩脚掌,她柔软的小腿肚,她透彻的脚后跟,包
括她无垢的趾甲缝里全都流淌上滚烫的精水,全都沾染上淫臭的精丝。
「呕…恶心死了,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吗…?」
蓦然,蚀姬柔若无骨的棉袜脚丫已完全踏入冒着气泡的精靴之中,她下意识
蠕动起自己蜷缩的粉玉幼趾,却反而将靴底浓稠的精水踩得到处都是,且五根玲
珑剔透的幼女趾缝早已被精子填满,从她肉嘟嘟的白袜脚掌间甚至能拉扯出一条
条淫靡的精液丝线。
过了好一会儿,由于鬼族幼女轻巧的脚后跟长时间浸泡于精液池中,她湿哒
哒的精丝棉袜渐渐和靴内干燥的皮革糊在了一起,就像胶水般牢牢黏着蚀姬的白
袜脚掌,若是强行抬起她摁进精水里的白玉脚跟,大概会连带着精斑凝固上不少
定型的「足交」精子吧。
「桀桀桀,还没有结束哦…蚀姬大人~ !」
淫笑不止的鬼畜男以跪伏状趴在魅蓝幼女的双腿间,他先将蚀姬膝盖处的精
丝袜拉扯成紧绷的及膝袜,再把湿漉漉的长筒靴强行拽出一个窄口,随即那硕大
的龟头便沿着靴口与棉袜的缝隙插了进去,褶皱的鞋面很快就被粗壮的肉根绷得
嘎吱作响,幼女脆弱的腿骨却因此被挤得缓缓变形。
然而,想在皮质长靴与幼女小腿之间所形成的棉袜鞋穴里抽动生殖器官可不
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尽管有着精液的润滑,但肉根上跳动的青筋已经被幼女紧窄
的靴口勒得略微发紫,狰狞的肉冠也早已卡在她绷直的膝盖前,现在别说是抽插
了,想把肉棒拔出来恐怕都十分困难。
「哼,活该…」
「噢噢噢…不要小看我啊——!!」
听见幼女的讥讽,阿卡斯隆强忍着被长筒靴面挤得生疼的龟头,他使出全力
在蚀姬密不透风的精靴内艰难地抽插起来,扁平的肉根一面刮摩着几乎快要崩裂
的精丝皮革,另一面则隔着白袜充分享受着湿热幼腿的骨质触感,这如此另类的
恋物癖好简直让年幼的诺亚女王看得目瞪口呆。
「白痴吗你,这样插迟早会断掉的…?」
「咔咔咔…断了就送给您留作纪念吧。」
说完,插在白浊精靴内持续窜动的肉根就越操越块,而长筒靴的靴口似乎缓
缓裂开了一道开口,并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求救声响。
简直,就像惨遭破处的幼女响彻起无声的悲鸣,那极具强韧性的长筒靴面硬
是被坚硬的龟头操出了一个阴道状的空腔,当充血的肉棒隔着棉袜每一次刮摩到
蚀姬稚嫩的腿骨时,她纤细的幼足也会随之而颤抖和跳动。
「吾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世上居然会有如此变态的暗精灵。」
无动于衷的和服幼女依旧瞪着那双透明到可怕的月光白瞳,她能感受到塞进
自己鞋子里的肉棒不断传来摩擦般的灼烧感,也能察觉到正在强奸自己长筒靴的
变态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高潮,但她唯独没有注意到,为何自己的呼吸正变
得急促,连额前的幼角也闪出了粉涩的光芒。
恍惚间,阿卡斯隆竟有些难以忍受射精的欲望,因为他发现蚀姬竟然主动配
合起肉棒奸污鞋穴的动作,仿佛是在故意勾引似的,那条如天鹅般优雅的白玉腿
根正一前一后轻轻摇曳,悬挂在半空中的精靴幼足也试图去挑逗他敏感的肉根。
直到此时,阿卡斯隆已不再控制抽送的力度,而是拽紧蚀姬膝前的棉袜开始
胡乱地狂操她的长筒鞋穴。
咯叽咯叽——
扁平的肉根拼命挤压着精靴内湿热的空腔奋力抽插,硕大的龟头则肆意刮摩
着幼女裹上纯棉白袜的象牙玉骨,滑溜溜的肉冠也瞬间分泌出更多更多的前列腺
液,混合上之前射入靴底的白浊精水,慢慢将蚀姬的整个小腿肚包括腿窝都给浸
湿了。
「噢噢噢噢噢噢噢…幼女黏糊糊的长筒靴…幼女热乎乎的白棉袜…幼女硬邦
邦的小腿骨…幼女独特的处女鞋穴是这世间稀有的性器呀——!!」
连续高昂的吼叫声响起,阿卡斯隆内心深处的恋物性癖终于得以宣泄,他扯
下和服幼女腰间的系带,把自己勃起的生殖器官与蚀姬被操得发红发烫的白袜脚
跟死死捆绑在变形的长靴中,接着便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依旧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单纯的摆腰,单纯的抽插,青筋炸裂的褐色肉
棒磨蹭皮革与棉袜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把靴底凝固的精液都给操了出来,但下
一秒又猛地突刺进去,将更多更浓更粘稠的滚烫精水再度射进了幼女纯洁无垢的
白袜脚掌里。
「呵呵~ 什么处女鞋穴…汝还真是个非常不得了的大变态呢。」
不知为何挺直了腰板,嘴角抽搐的蓝发幼女完全不能理解眼前的状况,可她
攒动的长靴却无意识配合着肉棒套弄的节奏。
「多谢您的夸奖!」
「别感到自豪,汝这变态之人!」
可能是稍微有些站累了,蚀姬整个人便依偎在阿卡斯隆肩头,而她另一条穿
着干净长筒靴的棉袜幼腿也仿佛着魔似的,开始用坚硬的鞋跟抵在两颗高速晃动
的蛋蛋上轻轻踩踏,又用冰凉的鞋面戳在那根疯狂耸动的肉棒前使劲碾摩。
「唔!卑鄙,居然…使出这招!」
「哦呀?汝也喜欢被人踩吗,真是个懂得享受的变态呢。」
飘飘然的蚀姬不知不觉爆出了惊人的猛料,不过阿卡斯隆可没心思在意这些
不明所以的抖M 发言,他把和服幼女的两条白袜玉腿交叠在一起,像是在奸污长
筒靴的腿缝一般开始死命地抽插,实则是用幼女光滑的腿骨按压着发麻的龟头反
复摩擦。
「可恶!二分之一的蕾姆(幼女)大人…这下又要射了呀,就让您的破处鞋
穴(笑)被在下的精液(大笑)彻底玷污吧——!!」
痉挛的快感瞬间释放,新一波的精液瀑布顿时从幼女牢牢箍紧肉棒的靴口喷
涌而出,那些滚烫的精水顺着蚀姬急忙抬高的腿窝到处流淌,滑过雪白的大腿根
部,路过走光的真空裆部,渐渐被衣冠不整的和服幼女所吸收,使她鲜艳的穿着
也染上了一层乳白色的淫魅光泽。
而在破鞋(笑)幼女一片狼藉的精靴内,污秽不堪的精液池早已将面目全非
的精袜脚丫彻底浸湿,随着那根心满意足的精丝肉棒缓缓拔出,被精水完全填满
的长筒靴足以浸泡至幼女的膝盖,那不时冒出的精液气泡还将更多鲜活的精子炸
向了蚀姬变成乳胶状的纯棉白袜。
「呕…人家还挺喜欢这双袜子和靴子的,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没办法再穿了
嘛。」
「呐呐呐,蚀姬大人…能叫出在下的名字吗?」
无视幼女改变了自称的口癖,阿卡斯隆脸上再次闪过淫荡的笑容,看着早已
发情却强行忍耐的诺亚女王,他刚射完精的肉棒又一次咆哮起来。
「哼…吾才不想知道汝的名字…」
「嗯?奇怪…不是说在蚀姬眼里在下会变成她最爱的人吗…到底是哪个环节
出错啦?」
鬼族幼女抬起下巴,阿卡斯隆摸着嘴巴,两人眉头一紧,发现事情并不那么
简单。
「那、那啥,汝、汝能…能殴打吾吗…」
「哎!?」
阿卡斯隆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事实上…他的的确确从蚀姬嘴中听到了殴打二
字。
「总、总之!先扇人家一巴掌…可…可以吗?」
蚀姬羞涩的表情忽然有所变化,她迷乱的月光之瞳几乎眯成一条直线,嘴角
弧起的微笑显露出一排锯齿状的利齿,病态般白皙的肌肤浮现出少许朦胧的微光,
幽蓝的发梢且随着后颈倾斜的摇摆散落大量透明的鳞粉,就连那对如白玉般透彻
的鬼之幼角也不知何时变成了恍惚的艳粉色。
「莫非…蚀姬大人和在下一样是个受虐狂吗?」
「快点…快点嘛~ 快点用力地…扇人家的小脸…」
发情中的精衣幼女以十分期待的语气渴求着,还故意伸长雪白的幼颈,闭上
催情的透眼后,把粉嘟嘟的漂亮脸蛋慢慢凑到阿卡斯隆眼前。
啪——
二话不说,湿漉漉的大铁棒对准软绵绵的小脸颊猛地击打下去。
寂静过后,蚀姬年幼的脊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阿卡斯隆回想起自己被小
萝莉们虐待时的情景,竟与和服幼女犹如触电般抽搐的反应一模一样,他也因此
确信了内心无礼的猜想。
统领荒兽鬼族的诺亚女王——白尘·梅尔忒丝·蚀姬,是一名混血幼女,也是一
只不折不扣的受虐癖幼女。
「再来~ 再来~ 请再用力一点…请狠狠地殴打人家…」
「哈?谁允许你说话的,你这只肉嘟嘟的小母猪!!」
学着某只(粉色)萝莉施虐的语气,阿卡斯隆脸上展露出嗜虐的笑容。
「啥!?不准说吾胖!汝难道想被处死吗——!!」
突然,莫名发火的蓝发(蕾姆)幼女突然清醒过来,她努力眨着透明无暇的
月光白瞳,看到的却是戳在自己眼前、抵在自己脸颊上的庞然大物。
「诶!?汝、汝、汝…死刑!死刑!!吾要将汝碎尸万段!!!」
满脸惊恐的混血幼女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在那根比她的脖颈还要粗上
许多的狰狞肉棒上,到处都遍布着紫色的青筋,可她雪白的小脸却因药物的残效
显得越发红润,再配合那过于娇羞的强势幼音,若非顾忌她剧毒的肉体阿卡斯隆
早就将蚀姬凹陷的无垢幼腋舔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切,药效过了吗…」
「汝、汝这家伙,给吾吃了什么!」
「哎呀,当然是蚀姬大人自己带过来的淫药啦,您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汝、汝、汝这卑鄙无耻的暗精灵!吾等月光鬼族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鬼之幼女有气无力地嘶吼,她先前之所以不反感那些变态的恋物癖行为,是
因为淫药使她对阿卡斯隆的好感度达到了上限,但幼女的矜持并不允许她爱上见
面不到三次的陌生男子,于是在好感与厌恶的相互抵消之下,她只能选择默默接
受不做出任何抵抗。
「略略略…先别说这个了,在下一直都很好奇呢,从蚀姬大人的发梢分泌出
的鳞粉…闻上去真香呀!」
全然无视傲娇幼女的发言,阿卡斯隆俯身贴近幼女憋屈的脸庞,她却露骨地
别过头去,无奈下只好抓紧她两根坚硬的幼角,将蚀姬可爱的小脑瓜强行掰弄过
来,然后拽紧她细长的发梢,开始轻轻碾摩起幽蓝的发丝。
「不说话吗?让我猜猜…这些鳞粉该不会是能抵消毒性的中和剂吧?」
「……………」
「蚀姬大人,您…听说过发交吗?」
「诶?汝、汝要做什么!不准…请…请不要用人家干净的头发做那种事情。」
「哦…那就用您的幼角吧,在下一直都想玷污蚀姬大人美丽的处女角穴呢!」
刚说完,阿卡斯隆便用力捏紧了蚀姬的鬼角,在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之前,迅
速把沾有不少精液的大肉棒往她额头蹭去,那硕大的龟头猛地滑过幼女挺翘的鼻
梁,哧溜一声将滚烫的肉根挪进稚嫩的幼角之间,而此时蚀姬粉嘟嘟的漂亮脸蛋
几乎被两颗黝黑的睾丸遮挡住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角交什么的…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人家的额头好疼啊啊啊啊啊!」
「真的很痛吗?虽说在下不会使用暴力手段,但有一种情况是例外…蚀姬大
人其实是在暗爽对吧?」
「闭、闭嘴!人家说疼就是疼,就是疼!还有…暗爽什么的才没有!才没有
呢——!!」
听见幼女教科书般的傲娇回答,阿卡斯隆邪笑一声拽紧蚀姬魅蓝的发梢,再
将捋成好几撮麻花状的发结一圈圈缠绕在肉棒上,随后又使劲一扯打上了死结,
他三分之二的肉根就这样被丝丝滑滑的蓝发包裹起来,但从杂乱的丝缝间还是能
隐约看到那一根根不断跳动着的可怕青筋。
沙沙——沙沙——
缠绕着幼女发结的褐色肉棒开始缓慢地套弄起来,用肮脏的生殖器官充分摩
擦着幼女魅蓝的发丝,突然将未被头发包裹住的沉重龟头狠狠击打在蚀姬光滑的
额头上,当她极力忍耐着快感的同时,那硬邦邦的龟头猛地砸中了她发情的幼角。
「唔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就是这一下,苦苦支撑的蚀姬彻底崩溃,她对阿卡斯隆的好感并未消去,而
是伴随这剧痛的一击深深刻入她动荡的灵魂,当快感逐渐战胜理智,当情欲最终
压制矜持,在药物的催化下,纯真的鬼族幼女决定抛弃地位与尊严,开始释放出
内心深处的受虐欲望。
「蚀姬大人?您…这是在偷笑吗?」
「少、少废话!再…再用力一点…可以再用力一点吗。」
「没问题!看我把蚀姬大人的脑袋都给敲碎…嘻嘻嘻。」
获得幼女的同意之后,阿卡斯隆用双手握紧肉根的末端,就像敲打木桩一般,
将硕大且坚硬的龟头一次次捶打在蚀姬发红发烫的额头上。
砰——砰——砰——
每敲打一下,和服幼女的小脑瓜都会随之大幅度地抖动,她只好以自己洁白
的幼掌固定好上下摇晃的头颅,用透明的虹膜死死盯紧那根蓄势待发的褐色肉棒,
再眼睁睁地看着如砖块般沉重的龟头狠狠击中自己的额头,仿佛连脑浆都要被震
碎,清脆的声响透过额骨在大脑中回响。
砰——砰砰砰——砰砰砰——
奇妙的敲击声持续奏响,来来回回捶打着幼女头骨的肉棒越来越快,从肉冠
溢出的前列腺液犹如暴风雨般洗刷着蚀姬颤抖的脸颊,而缠绕在肉根上的魅蓝发
丝也分泌出了更多鳞粉,混合着腥臭的淫液,将她柔顺的发根粘成一撮撮闪亮的
发结。
但此时,阿卡斯隆其实并不是那么舒服,他和蚀姬一样都是喜欢受虐的抖M
变态,对于施虐的快感根本无法理解,不过好在用肉棒去敲打幼女的额头也能获
得不少痛苦,并且那结实的发丝也能将肉根勒得口吐白沫,偶尔撞击到硬质的角
根时更能刺激他最为疼痛的享受。
另一边,蚀姬却是早已动情,她发麻的大脑不断承受着男性生殖器官的敲打,
甚至一次次调整角度,故意让稚嫩的角根去迎接那如同暴风骤雨般的迅猛抽打,
响彻灵魂的撞击在幼女颤抖的脑浆中四处溅射,犹如无限高潮般将她的意识引向
快感的漩涡。
「插…插进来…」
「插进来?眼睛…鼻孔…喉咙…还是指这对好色的鬼角?」
「插进…人家的角…快用汝的大鸡鸡侵犯人家的处女角穴吧!」
顺从着内心渴求受虐的欲望,蚀姬主动掰开自己头顶的鬼角,将停顿在额前
的褐色肉棒缓缓扶正,并让硕大的龟头对准了两根幼角之间的窄缝。
「插进这么窄的角穴里,可能会断掉哦。」
两根透明的幼角仅仅只有十二厘米,而角缝间的距离甚至不到三厘米,若想
把肉棒塞进如此狭窄的角穴之中,双方都必须做好折断性器的准备。
「没关系…折断了也没关系…反正还会长出来…」
「是吗是吗,那就看招吧!你这只肥嘟嘟的小母猪!」
「哼唧…哼唧哼唧!快插进来…现在就插进来…快把大鸡鸡插进人家的母猪
角穴里!」
听见幼女的祈求,阿卡斯隆硬是将细长的角尖掰开了三厘米左右,再加上原
本的三厘米,好不容易才把七厘米粗的肉根强行塞进蚀姬的幼角里,但她却故意
扬起高潮的脸庞,小嘴中接连不断的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
「好疼!该死的…这个角穴太窄了呀!」
淫光闪闪的大肉棒往下一寸一寸压入幼女坚韧的鬼角之中,两根笔直的幼角
被迫向外侧大大分开,从未遭人玷污过的无垢角穴犹如欢呼着肉根强势地突入,
连硬质的角根都悲鸣出一声声撕裂般的脆响。
但即便是这样,那根过于巨硕的褐色肉棒仍然只能勉强卡进处女角穴的中段。
「插进来了吗,插进来了吗,人家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折断的声音!」
「是您的错觉啦,蚀姬大人真是喜欢疑神疑鬼呢。」
谈话间,蚀姬尽量把自己酥软的幼腰挺直,锋利的鬼齿咬合在一起,艰难地
用鼻子呼吸着,阿卡斯隆则趁机压低身子,抓着她幼小的头颅使劲往弯曲的肉根
上蹭去,那充血的肉棒逐渐将骨质角根撬得松软下来,狰狞的青筋也被染血的角
缝刮得红肿不堪了。
而此时,感受到鬼族幼女另类的角奸快感,忍无可忍的阿卡斯隆狠下心来握
紧蚀姬颤抖的角尖,使出全力往外掰弄,同时开始前后抽动,硬生生将勃起至三
十厘米的狰狞巨棒操进了她裂开的处女角穴里。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这下子,和服幼女半透明的眼珠顿时往上翻白,紧紧咬合的齿缝中也挤出了
大量的白沫,她反射性地推着阿卡斯隆的裆部微微用力,但那根可怕的巨棒还是
死死粘着她的额头,两根发情的幼角早已被坚挺的肉根塞满,那硕大的龟头甚至
都戳进了她乱糟糟的头皮里。
「喂喂喂…不会吧,居然真的插进蚀姬大人的角穴中了!」
阿卡斯隆跪伏的双腿几乎快站不稳了,鬼族幼角的骨质触感着实不错,再加
上光滑的额头和冰凉的发丝,全方位的刺激足以让他在另类的快感中达到高潮,
但更重要的是从两根夹紧肉棒的鬼角上,正不断传来非同寻常的刺痛感以及爽到
失禁的压迫感。
咯噔——咯噔——
过了好久,蚀姬还是没有缓过神来,她破损的幼角似乎已经被撑到了极限。
突发奇想,阿卡斯隆的身体再一次下沉,他先是合拢幼女细长的角尖,让粗
壮的肉根摩擦着平滑额头的同时,把胯部猛地往后一拽,当硕大的龟头勾住两根
倾斜的幼角后又使劲往前操去,就这样一来一回,将三十厘米长的生殖器官塞在
鬼族幼女的无垢角穴中艰难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人家纯洁的小角被恶心的小鸡鸡玷污了…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失神的泪水顺着蚀姬脸上的蛋蛋缓缓滴落,但她痴笑的嘴角与眯起的透眼完
全是一副享受的姿态,明明残留的药效早已过时,她却不仅没有做出任何抵抗行
为,反而用双手死死环抱着阿卡斯隆的大腿,还主动以自己光滑的额头磨蹭起那
根逐渐加快速度的褐色肉棒。
咕滋咕滋——
卡在幼女角穴中抽送的大肉棒越插越快,骨质的鬼角一次次刮摩着肉根的青
筋,由于根本不用担心把龟头抽离出去,阿卡斯隆便使出全力在蚀姬松动的鬼角
与红肿的额头间拼命操弄起来,每一次插入都将她魅蓝的发丝蹭得凌乱不堪,也
在磨损的头皮上留下了一道道丝滑的液痕。
咯噔咯噔——
当七厘米粗的肉棒往后拉扯时,硕大的龟头则悬挂在两根幼角之间,但炙热
的肉根贴合上幼女的鼻梁,将她雪白的额头操得越发滚烫,甚至连细腻的表皮都
被慢慢磨破,洁白的小脸也沾染了好几根脱落的阴毛。
「那么不愿意的话就松开双手啊,你这变态的受虐癖幼女!」
「不要不要不要…是人家的手擅作主张的…和吾没有任何关系…」
被操弄着幼角的蚀姬下意识松开了抱紧的双手,任由那根卡在自己角穴里的
大肉棒肆意抽插,一边享受着鬼角几近折断的痛苦,一边却又娇喘出代表兴奋的
呻吟,她锐利的幼齿一次次咬合后松开,流出的涎沫顺着嘴角浸湿了和服,连下
体都分泌出了好几波醇香的淫液。
「少骗人了,你这个装腔作势的幼痴女,平常是不是也有一个人掰弄鬼角自
慰呀?」
「闭嘴闭嘴闭嘴…吾可是高贵的女王…能用汝那肮脏的小鸡鸡玷污人家的角
可是汝一辈子的荣幸!」
「唔…明明被我操着额头却还能摆出这么高傲的态度,蚀姬大人的女王声线
也是实用的性器啊——!!」
一声低吼,阿卡斯隆握紧蚀姬的幼角往上一拽,将她轻盈的身体提在了半空
中,接着在鬼族幼女疑惑的尖叫下开始狠狠地操她的额头,用几乎能摩擦起火的
速度迅猛地抽送数十秒之后,那些鲜活的浓精便如同洪水爆发一般止不住地喷涌
而出。
「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好烫…人家的大脑都要被烧坏了啦!!」
蚀姬的喉咙立刻发出苦涩的闷哼,滚烫的精水瞬间附着在她凌乱的头皮上,
粘稠的发根与缠绕的发丝被射得一塌糊涂,但贴合着她额头的大肉棒仍在不断激
射,源源不断的精液将幼女的头皮彻底染白,顺着一撮一撮的发梢流淌而下,在
未熟的锁骨前形成一滩腥臭的精液淫池。
可这还没有结束,阿卡斯隆继续撸着逐渐变软的肉根,将跳动的龟头对准幼
女沾满阴毛的小脸,待松开肉棒的一刹那,又是一大股浓稠的热精迎面激射在蚀
姬痴笑的脸蛋上。
「眼睛…眼睛…眼睛…吾的眼睛好烫呀!而且什么都看不见了…呜呜呜…」
睁大双眼的和服幼女被那股灼热的精液炮弹烫出一声声凄惨的哀鸣,她漂亮
的月之瞳孔很快就糊满了各种乳白色的粘稠精斑。
下一秒,蚀姬便痛苦地转动起自己沾满精子的眼珠,好不容易才能勉强看清
模糊的人影时,却没想到阿卡斯隆再一次把肉棒对准她湿润的眼球,将龟头零距
离抵在幼女水嫩的虹膜上使劲戳弄起来。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汝在做什么?吾的眼睛好疼啊!」
「不要动哦,蚀姬大人不是说看不见东西吗?在下这就帮您把眼睛磨亮一点。」
「那…左…左边…也拜托您了…」
忍耐着右眼被肉棒碾磨的痛苦,或者说享受着眼珠被生殖器官挤压的快感,
蚀姬的私处再一次喷射出情欲的潮水。
「咔咔咔,那这次就绕过你咯…可不要忘记我精液的味道哦?蚀姬大人…」
最终,阿卡斯隆收回差强人意的大鸡鸡,俯身抬起了蚀姬沾满精泪的幼颜。
「唔姆?唔唔唔…汝…汝…汝…吾…吾…吾…吾的初吻——!!」
回神过来的鬼族幼女发疯般挣扎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激烈,明明
被玷污成如此模样,不但失去了处女角穴的贞洁,连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受虐性癖
也随之暴露出来,现在又被夺走了初吻,还被要求去记住男人精液的味道,她小
小的脑袋已经彻底烧坏了吧。
不过,从蚀姬窃喜的反应看来,她应该是属于那种被喜欢的人强行占有后,
表面矜持内心暗爽的受虐类型。
因而,她此刻虽在极力反抗,却还是一边享受阿卡斯隆的强势湿吻,一边用
鼻子记住了他独特精子的气息。
这多少,让我有些羡慕。
这多少,让我有些后悔。
也多少,让我觉得可怕。
阿卡斯隆,并不处于我的支配之下。
他的王权,我可能永远也无法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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