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宫美人录】(7)【作者:裳梨煎雪】
作者:裳梨煎雪字数:22026
另一厅中的四只壁尻被六七个男人轮番儿肏了几回,两口穴儿都被肏得乱七
八糟,沥沥拉拉的挂满白精,一只只雪臀尽是大片的掌掴红痕,巴掌印儿一层叠
一层。扔下满厅狼藉,几人被侍婢伺候着清理更衣,餍足的出了方厅。
这一番折腾下来早过了膳时,荣临让人备了一桌美馔,偌大的花梨木圆桌摆
的满满当当。
封祁渊由着文舒婉伺候了净手,撩袍落座,一手随意一抬,「坐。」
荣临坐到他右手边,有些得瑟,「四哥,我楼里新招来的江南厨子,尝尝如
何。」
封祁渊睨了一眼身侧侍立的美人,淡淡开口,「婉儿过来坐。」
文舒婉轻轻应一声「谢爷恩典」,便坐到男人左手边,却仍是拘谨的只敢坐
半个屁股,她身为奴宠本没有与主子同桌的资格,只能跪侍主子用膳,爷在外面
赏她脸面,赐她上桌共膳,她更要谨记奴宠的本分才是,不可恃宠而骄,不可逾
规越矩。这便是文舒婉出身清流世家的教养和规矩。
荣临瞧着只有她一人,挑挑眉,「怎的少了个小嫂子?」四哥说小嫂子只是
取乐的东西,他听听便好,可不敢当真,不知道四哥闹什么性子,分明就宠到心
尖儿上了。
文舒婉侧目看了男人一眼,轻轻开口,「妹妹歇下了。」
众人面上顿时意味深长,这是得折腾成什么样儿了,有几人也是听见了那巨
响无比的鞭打声,这般好的隔音都能听得那般清楚,啧,四哥简直是禽兽,那么
个娇美人也舍得。
荣临笑着适时开口,「那我让厨子给小嫂子备好膳,随时温着,来来来,尝
尝这道花雕酒香蒸桂鱼。」
荣临交际花似的热场子,有人调侃道,「荣三儿这吆喝的本事倒是不错。」
「去门口吆喝吆喝,你这楼里生意得翻番儿。」
荣临也不恼,随意摆摆手,「我伺候四哥,我乐意。」
「诶,新花魁还没伺候过四哥吧,这可不像话啊。」一男子蓦地想到楼里有
个新花魁,一脸兴味儿的挑眉。
荣临大手一挥,唤来侍婢,「去叫落雁出来陪客。」
不多时,一娇弱美人进门,柔柔一拜,「奴家见过诸位公子。」
美人一身浅绿罗裙难掩玲珑曲线,丝缎般的墨发散泄而下,水蓝色软烟罗系
在腰间,更显蛮腰羸弱,楚楚动人。
荣临看着众人笑道,「如何?刚调教出的花魁,下月初就让她挂牌。」
仙羡楼中,花魁挂牌便是公开拍卖初夜,破了处子身后开始接客,除非有权
势滔天的主子瞧上包下或是赎身。荣临这儿的姑娘,好货都是要这帮兄弟先过眼,
有瞧上的便直接收了房,对于这些妓子来说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荣临给了落雁一个眼色,美人便有眼色的落座一侧,素手抚琴,琴声山涧泉
鸣一般倾泄而出,时而空灵似环佩铃响,时而声缓如细雨抚桐。
荣临轻笑道,「我这儿的花魁比不上四哥驯养的奴宠,可勉强一赏。」最会
伺候男人的美人都在四哥的御香阁里头,那才是凡人享受不到的真正美人窟。
一男子哂笑着开口道,「让四哥帮你调教调教,便是验验货,也能让她身价
倍涨。」
花魁在众人调笑下一张娇弱小脸微晕薄红,瞧得几个男人唇角微勾起一抹邪
笑。
荣临也是个贯爱看热闹的主儿,挑眉邪肆道,「听见没有?去求求四哥。」
落雁一张芙蓉面红霞若飞,她知道这间屋子里的随便一人动动手指就能要了
她小命,她得罪不起,中间那俊美无铸的男子更是连世子都要捧着的人物,若是
能得了他的青眼,她便不必做那万人骑的婊子了。
美人柔柔的跪下,膝行到男人脚边,卑贱的拿脸儿去蹭男人的黑玉锦靴,
「奴家伺候公子。」
封祁渊轻谩抬脚,勾起一张柔弱小脸,瞧着这妓子乖乖的顺着他的力道抬脸,
面上肆纵不羁,「啪」的给了一巴掌,落雁小脸儿被打得一偏,她还没被这般对
待过,顿时委屈的不行,封祁渊瞧她一副矫情模样也觉着腻味起来,都懒得亲自
动手,语气带了一丝不耐,「自己掌嘴。」
美人闻言便娇泣出声,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文舒婉在一旁瞧着爷面色
愈发不耐,心中暗骂这花魁没眼色没规矩,起身上前,扬手便是一巴掌。
「啊——」落雁尖叫一声被扇得倒在地上,捂着半张小脸抽噎不已。
封祁渊挑眉,勾唇一笑,「婉儿给爷掌她的嘴。」她自己不动手,让旁人代
劳也是一样。
文舒婉瞧着一派淑宜模样,动起手来半点不含糊,左右开弓连扇五六巴掌,
口中低声呵斥,「爷赏你巴掌,不知谢恩还敢哭哭啼啼,半点规矩没有。」
啪啪——啪——啪啪——
席间男人惊的眼都不眨一下,喘气儿都放轻了,任谁都想不到这么文静的小
嫂子打起人来这般威风,四哥怎么调教的?
封祁渊双眼微瞌,修长手指轻点着扶手,淡淡开口,「行了。」抬抬眼皮看
着啜泣的妓子,懒懒命令,「脱了。」
落雁刚领教了巴掌,她从没被这般教训过,这会儿早已被打得服服帖帖的,
听话的除了身上所有衣物,规规矩矩的跪在男人脚下。
荣临眼中闪过一丝惊叹,这花魁骨子里带着一股矜傲,也是她最吸引人的地
方,可如今进门不到一刻钟,便自己脱了衣裳跪在四哥脚下摇尾乞怜了,四哥甚
至没有亲自动手,连话都没说几句,便让这美人这般服帖。
文舒婉看着地上的美人,眉心微拧,「伺候爷脱靴。」她跟了男人五年,男
人的喜好她还是知道的。
落雁乖乖听话,磕磕绊绊的伺候着男人除了锦靴,而后便不知如何是好。
封祁渊眉眼淡淡,看不出喜怒,「婉儿,你伺候爷,让她跟着学。」
文舒婉顺服的跪下,乖乖应是,柔柔的俯跪下去,伸着软舌轻舔男人的脚趾。
众人也不是没被府上奴宠伺候过脚,可亲眼瞧见小嫂子伺候四哥倒是头一回。
席间男子也都上过文太傅的课,有几个因着贪玩儿还不少被打板子,如今瞧
着太傅的掌珠这般下贱的给四哥舔脚,眼中尽是兴味昂然。
「小嫂子也太听话了。」
「太傅真是会教女儿……」
「什么太傅,是四哥调教的好。」
「可不是,小嫂子调教的可太懂事儿了。」
「难怪四哥这么宠小嫂子。」
文舒婉一点也不觉着当众给男人舔脚有什么难堪,她就是要让人都知道,她
是爷的奴宠,她能伺候得爷舒坦。
她含着男人的脚趾不住的嘬吮着,口中发出黏黏腻腻的声响,封祁渊微微弯
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一张小脸,轻笑着赞了一句,「做的不错。」
封祁渊将人揽到怀里抱着,在外面,他还是乐意给婉儿一些体面。
脚下妓子乖乖顺顺的舔着一只脚,封祁渊睨她一眼,轻亵命令,「奶子捧过
来。」
落雁搞不清状况,只得听话的捧起一对儿娇乳儿送上,一只大脚踩上她的嫩
奶碾了几下,将上头晶莹的口水尽数蹭净,她顿时羞耻的眼睫都在抖颤,自己引
以为傲的双乳竟是变成了男人脚下的抹布,傲人的奶子被蹭的一阵轻抖,封祁渊
瞥她一眼,「奶子还算嫩,擦脚倒是不错。」
一男子「啧」了一声,在他看来四哥着实是手下留情了,他们这帮人玩儿起
女人来是荤素不忌,把人往死了玩儿也是常有的。
荣临也低斥道,「你怎么伺候的!」显然四哥兴致不高,四哥没兴致便是这
妓子不会伺候。
封祁渊摆摆手,「罢了。」他是没什么兴致,刚玩儿的那般狠,这会儿又是
个笨手笨脚的,着实提不起兴致。
想起来屋里的小淫奴,和文舒婉低语了一句,让她回屋照看着点,美人乖顺
的点点头便退下了。
那清朗男子语气有些艳羡,「小嫂子一个个都这般听话,都不需主母管教着,
四哥当真是享尽齐人之福。」
「四哥哪需主母……」
「四哥的中宫娘娘可没人当得起。」一清俊男子淡淡开口,「四哥可曾听闻,
南域灵族。」
说话男子是镇南王长子,孟易修幼时长于南域,直到十六岁被先帝下令接入
京中,与其说是边疆清苦照抚镇南王幼子,不如说是作为质子牵制镇南王。镇南
王倒是将自己长子教的小小年纪便城府颇深,敏锐的洞察出朝中局势,而后快速
的给自己和家族找了个靠山。
封祁渊微微抬眼,淡淡开口,「灵族人,知天意,通神灵。」
相传是上古时期的灵族人,祖先是三清道德天尊身边的炼药童子,那时的灵
族领地乃龙脉所在,灵族大祭司可通天地知天意。
「得灵族圣女,天下归,四海定。」孟易修声音平淡,却是令人信服。
封祁渊黑眸微眯,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磕着扶手。
封祁澈不以为意,懒懒道,「灵族神通,那都是多少年的事儿了,如今不过
就是个半仙儿罢了。」他也不是没去过南域,知道的不必孟易修少。
荣临也道,「天下归心那套说辞不过是噱头,偏生一帮愚民信的真真儿。」
「不错,大昭收复周国,平定四海,靠的是铁骑兵将。」可不是什么劳什子
灵族圣女。
席间男子虽说都出身贵胄,玩世不恭,可都不是草包,心里清明儿的很,若
是靠着个女人便能征服四海,那虎威军铁骑营便是白养了。
孟易修被众人驳了也不恼,依旧是云淡风轻,「天下归,四海定,无稽之谈,
但定民心,倒是不假。」
「灵族在民众间极有威望,若能得了圣女,民心所向,万民归顺。」
孟易修说的不错,即便只是噱头,可民众信奉,能定民心,便不论真假。
「收一个女人,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唬住那帮愚民,倒是划算。」一男子眯眼
道。
孟易修声音低沉,「臣以为,此女非娶不可,万不可让人落入他国。」
这点众人深以为然,便是对大昭再没用,也不能让旁人占了便宜。若是他国
得了此女,定要借此煽动民心,大举旗帜。
封祁澈点点头,「倒也不全然无用,皇兄收了此女,今后征讨天下也都师出
有名。」
封祁渊自登基以来便不断派兵对外征战,收复周国,扩充领土,他志在一统
四海,眼界可不仅仅眼前的一亩三分国土,他不在意名声,可若能打着神灵之意,
师出有名,那便再好不过,只是收一个女人,怎么都划算。
封祁渊眯眼暗忖,声音沉缓开口,「老七,过几日你去趟南域。」
封祁澈应下,孟易修知道圣上这是听进去了,唇角浅笑。
「易修熟悉南域,让他跟你一道。」封祁渊淡淡道。
孟易修恭敬领命,此女定要为大昭所用,大昭国力最盛,灵族也断没有选择
他国的道理。
待到众人退下,文舒婉进屋来伺候,封祁渊一手揽紧她的腰,低声道,「爷
让你当众伺候,可委屈?」她身份不比旁人,是一众人都熟识的太傅千金,这般
下了她的脸面可得让她抬不起头来了。
文舒婉羞赧的轻轻摇头,轻轻柔柔道,「婉儿愿意的……婉儿的脸面都是爷
赏的,爷不给婉儿脸,婉儿便不能要……婉儿愿意这般伺候爷……婉儿是京中文
人都追捧的第一才女,可在爷脚下婉儿只是只母狗,给爷舔脚接尿……便是爷要
当众肏了婉儿,婉儿也愿意的……」美人声音越来越低,封祁渊听得却是清明,
唇角微勾,「爷的婉儿最是懂事,去把你玉妹妹带出来,准备回宫。」
荣临适时上前,神色神秘的递上一个白玉嵌红宝的精致小盒,「前些日子在
一个波斯来的西洋人手里得来的,是一套奴环,说是铂金制的,磨而不损,永不
褪色,镶的是什么……钻石,说是波斯王室才能用的宝石。」
封祁渊打开玉盒,里面是一套三只银白色的小环,上面各镶一颗不小的钻石,
倒是好东西,捏着铂金环瞧了几眼,封祁渊淡淡开口,「回头让御香阁派两个嬷
嬷,调教调教你这儿的妓子。」
荣临面上染上喜色,御香阁的嬷嬷调教手腕是他楼里的嬷嬷比不上的,「多
谢四哥。」盛宁蓁是被文舒婉扶出来的,两腿还虚浮着,一张娇美小脸满是男人
疼爱后的春欲之色,荣临瞧见便有眼色的退下了。
封祁渊一手揽住她的腰,将人扣在怀里,垂眸看着她低声道,「还疼得厉害?」
小美人桃腮还未褪去粉晕,看着羞涩可口,软酥酥的偎在男人胸膛上,轻轻
摇摇头,「不太疼了……就是……腿软……」
封祁渊黑眸微暗,微微弯腰一把将人抱起往外走,盛宁蓁一双小手柔柔抱着
男人的脖颈,小脸红红的埋在男人肩窝里,上一次爷也是这般将她抱出来,那时
候她才被爷破了身子,浑身只罩了个帘幔,帘幔之下不着寸缕,眼下她浑身上下
早都被爷玩儿透了,三处洞眼都被爷的大鸡巴肏熟了,又刚被爷肏烂了屁眼儿,
小美人一张淡芳小脸滚烫滚烫的,埋在男人肩窝里小狗儿一般嗅着男人身上好闻
的味道。
封祁渊将人抱上马车,文舒婉跟在后面上了车,瞧见爷抱着玉妹妹低声的哄
着,自己便找了一处跪坐下。
盛宁蓁整个人腻在男人怀里,小手抱着男人的腰,软软抓着男人后腰的衣裳,
微仰起一张娇憨小脸,快速的亲了一口男人的下颌骨,羞的跟只小兔子似的一张
小脸都埋在男人肩窝里。
封祁渊眉眼淡淡,一手捏着小美人的后颈软肉将人拎出来,迫着小东西与他
对视,盛宁蓁被男人轻掐着后颈软肉,杏瞳乌溜溜的像只小鹌鹑似的看着男人,
乖巧又无辜。
将小鹌鹑提溜到跟前,封祁渊眸色微深,「只亲一口怎么够?嗯?」男人声
音低沉懒肆,微微暗哑。
盛宁蓁一张颊边满是红晕,爷的唇都快要和她的贴上。排扇似的羽睫不安的
轻颤,男人好闻的炙热气息扑面而来,「不是想亲爷?给你机会,好好亲。」男
人声音低沉,性感的不像话,似是磁石一般将小淫奴的心都吸了去,粉唇微张着
呐呐,「爷……」
封祁渊将怀中小美人往上抱了抱,一张娇美小脸正对着他,盛宁蓁怔怔的对
视着男人,爷长的真好看,那一双幽黑眸子漩涡似的,都要将她吸入其中,心蓦
地跳乱了节奏,快速亲了一记男人薄唇便逃也似的躲开。
封祁渊大手搂着小美人的后脖颈,懒懒轻笑一声,「躲什么?」不知好歹的
小玩意儿,天大的恩赏给了她还敢给他躲。
盛宁蓁神色有些羞赧,声音轻轻小小的,「爷……婉姐姐在呢……」
封祁渊垂眸睨着小东西扭捏的羞模样,觉着好笑,「想让爷去亲你婉姐姐?
嗯?」男人薄唇都贴上了小美人唇角,声音低沉的几乎是气声,盛宁蓁羞的几不
可见的躲了躲,就这么一个动作令男人眉心微拧,面上浮上一丝不耐,似是失了
耐性。
盛宁蓁伺候了这么些日子,已经能下意识的分辨出男人的情绪变化,一下子
就觉着周身气氛不对,小身子轻轻一抖,娇唇轻轻的亲男人的唇,软软腻腻的撒
娇,「爷……玉儿羞……」
「婉儿。」封祁渊长臂微伸,低低一唤,文舒婉便柔顺的凑近窝到男人臂弯
儿里,封祁渊将人揽在臂弯儿里一手懒懒的揉玩儿骚奶子,文舒婉乖顺的将身上
衣裙褪了,袒露着一对儿雪腻嫩乳往男人手中送了送,让男人玩儿的更顺手。
盛宁蓁似是有了危机感一般,一下下轻轻嘬着男人的唇,封祁渊享受着手中
滑腻奶团儿的触感,一手轻搂着小美人的嫩腰,任怀中小猫儿嘬奶似的亲他。
封祁渊垂眸睨她一眼,淡淡开口,「舔舔爷的舌头。」
小美人动作顿了顿,呆怔了片刻才轻伸了一截儿小舌去舔男人的唇,小舌尖
在薄唇间来回的舔,探入唇缝儿间想要启开男人薄唇,可封祁渊就是不张口,小
美人有些急,唇舌间哼哼唧唧的,「嗯……唔嗯……爷……」
封祁渊轻笑一声,大发慈悲的轻启薄唇,软软滑滑的小香舌急不可耐的探入
口中,怯怯的停了一下,才试探着去寻那大舌。
封祁渊任小香舌在口中轻搅,一条嫩舌小鱼似的在男人口中游动着追逐着大
舌,小嫩舌甫一碰上大舌便被他躲开,男人眉梢都染上浅笑逗弄着小美人,舔不
到大舌的小美人儿小鼻子揪了揪,有些气哼哼的,小手扒着男人的肩膀,一条小
舌尽数探入了男人口中,卖力的去追逐大舌,唇舌间都是气恼的哼唧声儿。
瞧着小东西气恼的小模样,封祁渊轻轻一笑,任一条小嫩舌卖力舔舐他的大
舌。
盛宁蓁湿嫩的小舌尖甫一寻到大舌便贴上去,抵着男人的舌尖小幅度轻舔着。
盛宁蓁舔的正欢,大舌蓦地一翻,卷着她的小嫩舌狠狠裹吸,「唔……嗯嗯
……」
封祁渊将小舌卷入口中含着,一口一口的狠嘬,他力道不小,嘬的小美人只
得张着唇蹙眉娇哼着。
封祁渊捏着小东西的后颈肉,大舌退出,邪肆的舔舔薄唇,这小淫奴当真是
好滋味儿,黑眸沉沉的睨着小美人,嗓音低醇,「自己来吃爷的舌头。」
盛宁蓁滚烫着一张小脸,伸着小舌去勾男人的舌,她从没主动吃过男人的舌,
做起来不得要领。
「教过你那么多次,不会吃?」封祁渊声音低低的,微微暗哑。
盛宁蓁一张小脸都有些耷拉下来,小嘴气嘟嘟的,不一样!爷每回吃她的舌
都是让她把舌头吐出来,小美人不满的哼哼唧唧,「爷……嗯唔……玉儿吃不到
……爷舌头伸出来嘛……嗯……」
封祁渊垂眸懒肆的瞧着她,薄唇轻启,大舌邪肆的去舔吮哼哼唧唧的软唇,
小美人张口一下叨住大舌,含在小口里一下一下的轻轻嘬,小舌也不忘殷勤的缠
上大舌舔吻。
「嗯唔……嗯……啧……」
封祁渊懒懒倚靠在软榻上,马车上的软榻宽敞,半靠着还有富余,男人大马
金刀的叉开长腿,让小美人跪在两腿间的榻上,撅着小屁股舔吃着舌。
封祁渊一手将小美人的衣裙撩至腰间,盛宁蓁下身不着寸缕,高撅着一只雪
嫩白臀,从文舒婉的角度便能瞧见两腿间粉腻肥润的花唇和合不拢的屁眼儿,一
只大手慢条斯理的亵摸着腻滑的屁股肉,骨节分明的长指摩挲着肥软花唇间的嫩
缝儿,顺着逼缝儿不疾不徐的将股沟摸了个遍。
男人大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来回摸着屁股缝儿,回回摸过合不上嘴儿的屁眼儿
娇嫩身子便是一颤,屁眼儿口的肠肉都被爷手心的温度烫的轻颤,盛宁蓁有些受
不住的别开头,大口的娇吟喘息着。
封祁渊也不再玩儿她,抄着小美人两腿令她叉开腿骑跪在小腹间,肆慢开口,
「婉儿,给爷扶鸡巴。」
文舒婉一张芙蓉面染上薄红,小脸微垂跪到榻下,柔顺的服侍着男人褪下亵
裤,柔荑扶上粗硕的肉龙,美人咬着唇感受着手中的灼热巨物,又听得男人沉声
命令,「给你玉妹妹掰逼。」
美人只得忍着羞,一手探到盛宁蓁腿间,甫一摸上那润腻的花瓣小美人便是
一声娇颤的嘤咛,葱管儿似的玉指扒着花唇向两边分开,露出一口红嫩的逼穴,
文舒婉咽了咽喉咙,轻轻喘着气儿,一手扶好紫黑巨蟒去对准那幼嫩的逼口。
粗硕的大鸡巴头撑开逼口,盛宁蓁被撑得绵长娇吟一声,好大,饶是吃了这
么多次再肏进来还是撑得她有些受不住,大鸡巴头下的肉柱也是粗壮无比,男人
拍拍她的小屁股,嗓音低沉,懒懒令道,「自己吃进去。」末了还要戏谑一句,
「还是要你婉姐姐帮忙?」
盛宁蓁一边慢慢往下沉腰,一边微昂着脖颈娇喘着,「嗯……啊……玉儿自
己吃……自己吃……」
男人也不急,任她慢慢吞吞将鸡巴吃进逼穴。
「嗯啊……」粗长的大鸡巴尽数吞吃进逼腔,盛宁蓁骚腻腻的媚啼一声,娇
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开始摆动着嫩臀伺候肿胀的龙根,封祁渊胯下并不动作,由
着小淫奴湿嫩的逼穴上下吞吃鸡巴,只一手肆意摸揉着嫩腻的小屁股,摸不够似
的顺着屁股缝儿来来回回的摩挲,本就合不上的屁眼儿被略带薄茧的大手摩挲的
愈发软烂。
柔腻的屁股缝儿罩着一只火热的大手,敏感的屁眼儿被不住的磨蹭,封祁渊
也不管小屁眼儿禁不住摸,指腹按着开着口的屁眼儿就是一顿狠磨。
盛宁蓁颤着身子娇喘不止,「啊啊……唔嗯……屁眼儿……嗯爷……要摸烂
了……屁眼儿烂了呜……」
修长的手指轻易便探入一个指节,封祁渊轻声嗤笑一声,「这么不禁肏,真
是个松货。」男人嗓音低沉性感,话语却是满是轻贱蔑夷,丝毫不见方才哄着小
美人的温存模样。
盛宁蓁一张小脸烧红着,杏眸迅速蕴了一汪泪泡,「唔……还会紧的……爷
别嫌玉儿……呜……」小美人委屈的差点哭出来。
封祁渊也不再吓唬她,低沉着嗓音道,「卖力点儿伺候,否则爷便扔了你这
松货。」
为了不被扔掉,小美人只得奋力的套弄着大鸡巴,一只小嫩屁股快速的抬起
落下,次次吐出一小截儿肉棍,再狠狠往下坐将肉棍吞吃到底,女上位的姿势可
以让她掌控着令自己舒服的力道和节奏,盛宁蓁舒爽的没一会儿就忘了委屈,不
断找着舒服的角度去肏弄一腔逼肉。
「嗯……好舒服……鸡巴好粗……」小美人满面迷情醉色,杏眸微眯,桃腮
都透着好看的海棠色,封祁渊瞧着她舒爽的模样,轻嗤一声,懒懒一笑,搁在平
常哪个淫奴敢把他的鸡巴当自慰棒,他定是要打烂那口贱逼,眼下怜惜这小淫奴
刚被他肏烂了屁眼儿,便赏她舒服舒服,只是依然少不了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啪」的给了小淫奴一嘴巴,封祁渊语气轻挑,「谁赏你舒服?」
盛宁蓁被打得骚叫一声,恍恍惚惚的媚声骚哼,「啊……爷……爷赏的…
…爷赏玉儿舒服……」盛宁蓁不住的抬臀套弄炙烫粗硕的大鸡巴,马车行进间偶
有颠簸,每次走过凹凸路面时,整个车身便会轻颠一记,逼穴里的大鸡巴蓦地捅
的更深,将小美人肏得神志迷离的张着唇骚媚哼叫。
盛宁蓁骑坐在结实的小腹上,逼穴将大鸡巴连根吃了个透,她扭着小屁股感
受着硕硬的大鸡巴头一下下碾磨着花心,还嫌不够的大幅度摇起屁股,嫩逼绕着
大鸡巴画圈儿,粗悍的大鸡巴随着动作狠狠磨过生嫩内壁,大鸡巴头钻头一般磨
着嫩逼心,娇嫩的小花瓣也被粗硬的耻毛磨的一阵阵的发烫。
盛宁蓁舒爽的食髓知味,往常都是爷将她肏得要死要活,头一次掌控了主权
凌驾于男人之上,仿若是自己肏弄男人一般令她亢奋不已,轻扬着细嫩脖颈不住
的骚喘媚叫,「啊啊……好爽……玉儿在肏爷的大鸡巴……玉儿也能肏爷……嗯
好舒服……」
封祁渊脸色蓦地一黑,扬手狠甩她一巴掌,盛宁蓁骚媚尖叫一声,被打得差
点儿歪倒一旁,男人猛地翻身将她压在马车壁上,两手擒着两条嫩腿一推便将人
压成个马蹄铁的形状,盛宁蓁娇嫩的身子几乎对折,细嫩小腿儿搭在男人肩膀上,
随着奸肏的动作不住的急晃。
大鸡巴又粗又硬,狠狠碾过肉壁,一下子重重劈开宫口,肚子都要被捅破的
可怖感令盛宁蓁浑身都不受控制簌簌的痉挛,小美人被男人高壮的身躯压的密密
实实,粗硕的肉楔子次次重重劈开嫩逼肉,鹅蛋似的大鸡巴头恶狠狠惯进小子宫,
将幼嫩的子宫撑得饱胀不已,小肚子都肏得凸起个圆头状。
「啊啊……子宫……呜啊肏穿了……求爷……嗯呜轻些肏呜……子宫坏了呜
呜……」盛宁蓁只觉逼穴深处酸麻不已,爽极的快感夹杂着痛感顺着尾椎蔓延至
四肢百骸,搭在男人肩膀上的细嫩小腿儿无力的蹬了几下,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压
得折成两半,肚子里大鸡巴悍猛无比的翻搅着一腔水嫩腻滑的逼肉,淤红湿软的
幼嫩小子宫早已不堪鞭笞,宫口无力的张着小口任肉柱上虬结粗戾的青筋肆意的
猛刮狠磨。
小美人无助的骚声娇泣,屁眼儿刚被爆肏一顿几乎被奸废,这回子宫也要被
肏烂了,「呜呜……爷……爷饶了贱奴……子宫要穿了啊啊啊……」大鸡巴一记
重肏,硕大的鸡巴头狠戾无比的凿上被肏得熟烂的子宫壁,小淫奴被肏得骚凄尖
叫,喘了几口气儿才一声声的抖颤着抽噎,呜呜囔囔的求男人轻一些,「爷饶了
子宫吧……呜呜……烂了就不能肏了……啊啊呜……」
「骚子宫留着有什么用?连个狗崽儿都生不出。」封祁渊声音低哑,眸底蕴
满墨色,绷紧了腰腹迅猛顶撞嫩屁股,将一口嫩逼肏得啪啪啪噗嗤噗嗤作响。男
人一双漆黑鹰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小淫奴潮红酣艳的脸蛋儿,「狗崽子都生不出
的没用玩意儿,不如给爷肏烂了,赏你个烂子宫如何?嗯?」封祁渊口中恶质的
嘲蔑小美人,身下肏乾的愈发恶狠残虐,那架势似是真要将人肏烂一般。
盛宁蓁一张小脸满是惶惧,爷当真是要将她子宫肏烂,受不住的骚哭出声,
「呜呜啊……求爷……爷别肏烂子宫……呜……有用的……能生小狗崽……爷给
玉儿下种……玉儿能生小狗崽子……」
封祁渊黑眸幽暗一片,冷蔑嘲斥,「当爷是狗鸡巴?嗯?」
小美人张着唇急促的骚喘着,断断续续的媚声浪叫,「嗯啊……爷是狗鸡巴
……狗鸡巴给小母狗下种……啊啊……小母狗给爷怀小狗崽子呜啊啊……」
「你也配怀爷的种?贱逼!」封祁渊被小贱逼的骚浪劲儿勾的似是有些绷不
住,恶声狠骂一句,粗喘着猛戾奸肏数百下,啪啪啪啪啪啪啪——腰身骤然绷紧,
深埋在逼腔内的大鸡巴狠跳几下,鼓胀的精囊急剧的收缩着,「噗嗤噗嗤噗嗤」
滚烫的浓精迅猛激射而出,打的不堪蹂躏的子宫内壁一阵阵痉挛抽搐,骚子宫死
死地紧裹着男人一口一口猛嘬。
封祁渊才释放的敏感大鸡巴头被狠嘬的一阵舒爽,后腰尽是酥麻感,「嗯呃
……」喉结滚动,舒服的性感低吟,他劲腰一动却是没抽出鸡巴,幼嫩的子宫口
猛烈的收绞着死死地箍着龟头棱子,将整个大鸡巴头咬在里头不松口。
马车早已驶进皇宫,稳停在乾清宫门口,车外随行侍奴低低的垂着头,安德
礼恭敬的侍立在马车一侧,频频瞥向马车,爷次次临幸小主都不会少于一个时辰,
他特意让车夫将速度放到最慢,可从京中闹市到皇宫不过就不到两刻钟的路程,
这都停在这儿快半个时辰了,安德礼心中难免有些急躁,可又不敢出声扰了爷的
兴致。
龟头棱子被卡在收紧的子宫口里,封祁渊几次都没能抽出鸡巴,眉心不耐的
微拧,扬手狠扇一记逼肉,斥骂一句,「骚子宫松开。」
肉乎乎的骚蒂子被大手扇得一阵抽搐,盛宁蓁尖声媚叫一声,软颤颤的媚啼
透着骚腻,不识时务的子宫口被激的又是一阵收绞,封祁渊大鸡巴头被紧箍的一
阵发疼,彻底失了耐性,劲腰猛地一动,发出颇大的一声「啵」响,大鸡巴尽根
拔出。
生嫩宫口肉环被龟头棱子勾着狠厉拉扯,盛宁蓁大张着小嘴连叫都叫不出来,
眼前漆黑一片,似是连五感都尽失了,两腿簌簌的发着抖,她只觉子宫都要被扯
出来了。
封祁渊黑眸微沉瞥她一眼,贱逼,非要给点儿苦头吃才肯服软儿,也不去理
会被肏烂了子宫的小淫奴,由着文舒婉侍奉着简单更衣后便撩袍下了马车。
盛宁蓁浑身瘫软靠在软榻上大开着两条腿,腿间失禁一般汨汨的流着淫水,
混着一缕缕浓白的龙精,身下湿腻淫靡一片,逼穴内里淤红不堪的子宫口软软的
张着嘴儿,无力的阖张着也合不拢子宫。
文舒婉怜悯的瞧她一眼,唤了几个侍奴将人抬下了马车。盛宁蓁又一次被抬
回西暖阁,上次是被打烂了脸和奶子,这回是屁眼儿和子宫都被玩儿烂,西暖阁
一阵兵荒马乱,任谁也想不到主子出宫一趟回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盛宁蓁将养了十来日,用了宫中最好的玉膏,双穴儿总算恢复如初,没能伺
候的这些日子她也没有疏于保养,每日以牛乳、蜂蜜、白芷和玫瑰花瓣制的香膏
涂遍全身,一身皮肉养的愈发雪嫩腻滑,每晚屁眼儿和骚穴内都涂上一层厚厚的
玉膏温养一整晚,吸收了玉膏的双穴愈加紧致弹嫩,如今紧嫩的轻易探不进一根
手指。
虽说已经将养的紧致如初,可这些日子都不曾侍奉于御前,盛宁蓁有些蔫蔫
儿的,就呆在这西暖阁内,和爷那般近,却见不着人,男人似是将她忘了一般,
连晨侍和侍膳都不曾召她伺候,爷要册立中宫皇后的传闻,她也略有耳闻,心内
愈发不安。
乾元殿外,盛宁蓁以头触地跪候在门口,已经有了一些时辰。
封祁渊御撵落稳,撩袍下了撵,身后跟着一身水蓝襦裙的柔奴,瞧见门口跪
着的小奴,眯了眯眼,路过她身边时脚步略停,声音沉缓,「怎的自己跑出来了?」
他记着他没召见这小东西。
盛宁蓁闻言跪行几步,凑到男人脚边仰起一张娇嫮小脸,有些可怜的软软道,
「玉儿想爷了……」这些日子都没见着男人,她心里头想的厉害,仰望着男人乌
黑杏瞳一瞬不转,眼眶微红的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
这小淫奴又骚又浪,封祁渊有意晾一晾她,省的骚起来跟只发情母狗似的,
加之这几日他忙于朝中之事,也是没想起来这小东西,睨了一眼脚下小贱奴,淡
声开口,「柔儿牵她进来。」扔下一句便径自进了殿。
盛宁蓁只得让柔姐姐牵着爬进了殿,林润仪将她牵至桌旁,柔声道一句,
「你自己乖乖待会儿。」便转身去侍奉男人净手。
林润仪跪着柔柔的奉上一杯温茶,便张嘴儿仰头候着,盛宁蓁一脸渴望的瞧
着,咽了咽喉咙,好些日子没喝爷的漱口水,她都快忘了是什么味道了。
封祁渊瞥了小骚奴一眼,慢条斯理的将漱口水赏了柔奴的嘴,而后看也不看
小淫奴一眼由着柔奴侍奉着用膳。
林润仪姿态一派柔淑给男人布菜,一边柔声道,「坤宁宫都按着爷的指示布
置妥当了。」这几日她都在盯着内务府的人布置坤宁宫,事无巨细亲力亲为,立
后乃国之根本,半点马虎不得。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柔儿有心了。」
林润仪柔柔一笑,「伺候爷本就是柔儿的本分,爷觉着满意,便是对柔儿的
赏了。」
封祁渊淡笑着轻抚她的乌发,温声道,「爷自是满意。」顿了顿又道,「待
皇后入主中宫,爷给你提提位份。」轻抚着美人柔腻的颊畔,封祁渊眸色浅浅的
看着她,这是跟着他最久的女人,侍奉他极尽贴心小意,一颗心都化成了水融在
他身上,心中怜爱,便直接许了升位份。
后宫中除了尚未进宫的皇后并无一个妾奴,林润仪已经是骚奴的位份,再升
便是妾奴,饶是她不在意位份也难免欣喜,爷在意她呢。
「柔儿谢爷恩典。」林润仪面上一丝甜蜜之色,声音柔婉,难掩心中满腔爱
恋。
盛宁蓁有些蔫蔫儿的看着二人温情缱绻的模样,她好像一个融不进的外人一
般,直到男人用完膳,大发慈悲的将漱口水赏了小淫奴,她才喜不自胜的含在口
中品了又品才咽下。
又过几日,定王与镇南王世子二人代皇帝将圣女从南域迎入京中,安置在宫
外别馆,只等钦天监定下的吉日入主中宫。
大昭后宫妃嫔皆为奴宠,即便是皇后之尊也依然只是皇帝脚下妾奴,册封皇
后另有一套极尽隆重繁缛的规矩。
封后当日,从太和门至太和殿铺设一条大红长毯,新后全副凤驾而来,在太
和门停住,一路跪行至太和殿,需三步一叩首,以示新后对皇帝的臣服。
皇后仪驾极尽奢华繁复,打头是偌大一顶九凤曲柄华盖,两排十只赤金龙凤
旗随后,龙凤旗后为四扇龙凤扇,八扇雉尾扇,所过之处民众伏地山呼皇后千岁,
声势极尽浩大。
姬玉鸾稳坐于凤辇之上,手臂搭在金交椅扶手上,眸色浅淡依然难掩浑身的
圣洁气质,她生来就尊贵无比,受万民敬仰朝拜,这般场面早已习以为常。
鸾驾于太和门停住,圣女姿态端雅下了凤辇,满头乌发挽着贵气无比的高髻,
十二支鎏金凤簪分插于发髻两侧,赤金凤冠顶端嵌了一只九尾凤凰,每一束凤尾
都嵌满红宝石,正中的凤嘴中衔着一颗硕大东珠。百鸟朝凤的正红色凤袍以金丝
满绣九凤,远远看去隐有异彩流动,光华夺目,尾羽间更是缀满珍珠,极尽奢华
雍贵。
太和门处侍立一名女官,高声唱和,「跪——」
姬玉鸾应声而跪,沿着大红长毯一步步跪行而入,她自是清楚不过大昭后宫
的规矩,即便如此,大昭使人前来求娶之时她还是一口应下,她生来便为圣女,
地位极尽尊崇,即便是要嫁人,她也要嫁与世间最尊贵的男子,大昭国力最盛,
国君英明神武,一统天下只是早晚之事,也只有这般英武的男子才能与她相匹,
这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只能为她的夫君。
姬玉鸾一身繁复凤袍跪于长毯间,即便是缓缓跪行依然九天神女一般圣洁不
可亵渎,她三步一叩首,行进叩首间钗环琅琅作响。
行至太和殿门口,跪拜于玉案前听女官宣读册文,而后专配给她的教养姑姑
上前,声音肃然带着一丝威严,「皇后娘娘仰承天恩浩荡,册为中宫,需恭慎淑
德,恪勤内则……」教养姑姑训教一番,执了一柄皇帝御赐的玉尺,扬手一尺狠
扇在姬玉鸾脸上。
啪——
玉尺赏脸是封后流程中的一环规矩,以皇帝御赐玉尺扇脸以示天威,也是给
新后下马威,警示她时刻要以夫为尊,以夫为天。
封祁渊坐于太和殿九龙金椅之上,眸色淡淡,眼底尽是漠然,他的皇后是谁,
他并不在意,他要的只是灵族圣女的身份,仅此而已。
长指摩挲着金椅扶手上的龙首,淡淡开口,「点到即可。」意思意思便可,
他可不想晚上洞房时肏一个肿脸的猪头。
教养姑姑恭顺领命,姬玉鸾感受着脸上明显放轻了的力道,心头涌上一片暖
意,谁说大昭国君视女人为母狗,她的夫君分明就爱重于她。
赏了玉尺又受了皇后金册金宝后,姬玉鸾跪行进殿,在龙椅之下三叩九拜,
虔诚的亲吻了皇帝的锦靴后才算礼成。
她身为圣女之尊,从无人敢对她不敬,可见惯了谄媚跪舔的男子,便觉十分
腻味,高傲如她,更渴望能够征服自己的男子,虽说匍匐在男人脚下是从未有过
的屈辱,可臣服于这般天威御贵的男子,她甘之如饴。
同帝王一道受百官朝拜后,新后又独自受命妇朝拜,这一番下来已是日落时
分,保和殿内已经点上九龙壁灯,朝臣分坐于两边,两旁座位后设檀木镂空屏风,
官眷命妇坐于屏风后。
封祁渊高坐于上首,姬玉鸾跪于身侧,侍奉着斟酒布菜,她垂眸柔荑轻执酒
樽,斟满一杯玉酿,咬了咬唇,从白天到晚上,身侧男人一个眼神都不曾赏给她,
姬玉鸾忍不住往男人身边凑了凑,手执玉筷夹了一块青松鸡脯,「爷尝尝这个
……」
封祁渊一手执着酒杯,睨了一眼他的皇后,一口饮尽剩下的半杯酒,淡淡开
口,「你先退下。」
姬玉鸾优雅的笑僵在脸上,封祁渊似是未觉一般,语气波澜不惊,「晚上你
有的伺候,下去。」一句命令不容置喙,饶是向来高傲的姬玉鸾也被这般霸道的
命令惹红了脸颊,圣美的小脸染上一丝羞色,「是,妾这便下去……」
姬玉鸾乘着轻简的步撵一路至坤宁宫,坤宁宫外设挂灯十八对,戳灯二十对,
将大婚之夜照耀的灿如白昼。
进入正殿凤仪殿便是满目的大红色,东暖阁内安放一张颇为宽大的紫檀雕龙
凤喜床,喜床上铺着厚厚实实的朱红彩缎龙凤喜褥,上设明黄锦缎的喜枕,大红
丝绸金丝绣龙凤纹的喜被,四周悬挂正红的百子千孙帐,整个东暖阁内红光辉映。
姬玉鸾被侍奉着浴了身后,选了一件大红色的薄透纱衣穿上,便跪到喜床边
候着,不知过了多久,一身大红龙袍的皇帝才终于进入内室。
姬玉鸾一身红色的薄纱裙根本遮不住什么,若隐若现反而愈加诱人,身侧男
人周身都是淡淡的酒气,她脸颊有些热,微微仰起玉白小脸,恭顺请示,「妾伺
候爷更衣吧。」
伺候着换了寝衣后便有侍奴端了热水进门,皇后绞了软布巾伺候着净了面,
便跪下给男人脱靴袜,伺候男人洗脚。
封祁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原本的高贵圣女,现在任自己捏扁揉圆的皇后,
认认真真的给他洗脚。
封祁渊一脚勾着她的下巴抬起一张小脸,他这皇后不愧为圣女之尊,脸上一
颦一笑似是都丈量好了一般恰到好处,只是这般美人匠气过重,难免失了灵气。
抬脚在美人身上肆意擦了几下蹭去水珠,封祁渊兴致不高,淡淡道一句,
「安置吧。」
姬玉鸾玉色的脸颊透着娇红,抿着唇轻嗯一声。
喜床上的美人两腿微分,脸上依旧是恰到好处的优雅淡笑,神情略带羞赧,
封祁渊只瞧一眼便兴致全无,上了床还这般端着一副圣洁神女模样,着实是提不
起半分兴致。
姬玉鸾轻轻坐起身,一双玉臂柔柔的抱着男人的窄腰,玉白小脸贴在男人健
硕的背上,她能感觉出男人对她兴致不高,咬咬唇,轻声开口道,「爷可要淫奴
陪寝?妾不熟悉爷的喜好,便没有擅自挑选陪侍淫奴……」帝后洞房也有一套规
矩,要挑一名淫奴陪寝侍奉,人选也有讲究。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就最近的吧,来人。」睨着应声而入的安德礼
吩咐,「传召玉奴陪侍。」
姬玉鸾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果然如此,她之所以没有亲自挑选陪寝淫奴,
便是想试探一下,她进宫前也曾使人打探过,大昭后宫竟似铁桶一般能打探到的
少之又少,她只大约知道得了御赐封号的仅两人,一个位份最高,跟着爷最久的
柔奴,一个资历最浅的玉奴,在她看来,这个玉奴最是不能轻视,能住进乾清宫
的奴宠,如何都是她不能小觑的。乾清宫距坤宁宫本就没几步路,盛宁蓁片刻便
至,跪于榻下恭顺请安,声音又软又糯,「贱奴给爷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姬玉鸾从身后抱着男人,小脸软靠在男人肩膀上,声音柔柔的,「爷,让妹
妹伺候爷龙根吧。」她端出一副主母架势,似是想在身份上压人一头。
封祁渊瞧着小淫奴倒是心情好了不少,随意召召手,小东西便跪行到胯间,
他大手慢条斯理的抚着一头柔顺发丝,拍拍她的小脸儿,语气轻谩命令,「给爷
嘬嘬鸡巴,嘬硬了好肏你主子娘娘。」
姬玉鸾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从没听过这般的荤话,只微瞠着一双美
目看着玉奴褪了男人的亵裤,一双手虔诚的捧着半软的龙根含入口中,连嘬带咂
的仿若吃了什么美味一般,一边嘬舔一边从口中溢出粘腻骚气的媚哼,「唔嗯啧
……嘬嗯……啧啧……唔……」
封祁渊半眯着眸子享受着胯下小淫奴的卖力口侍,这小东西着实会伺候男人,
小嘴儿愈发骚浪了,胯下勃发巨根又胀大几分,盛宁蓁一张小嘴儿都要被撑裂,
「唔……嗯嗯……哈……哈……」封祁渊捏着她的下巴抽出勃胀的鸡巴,小淫奴
一张嘴儿都合不上,檀唇大张着喘着气儿。
许多日子都没能近男人身的小淫奴一吃了鸡巴便情动不已,小嘴儿追逐着粗
胀的肉物连连亲吻,封祁渊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将人移开几分,低声蔑夷道,「属
母狗的?闻着鸡巴味儿就发情?」
盛宁蓁被骂的委委屈屈的看着男人,她都半个月没吃过了。封祁渊转头睨一
眼姬玉鸾,皇后的脸都木了,绝美脸蛋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她以为男人只是在性
事上偏好粗鲁,奴宠侍寝时卑贱些,不曾想过坊间传闻竟是不假,是真的将女人
当母狗玩儿。
封祁渊冷蔑睨她一眼,沉声命令,「跪着撅好,让爷看见你的狗逼。」
姬玉鸾被刺激的连做出表情都困难,只得顺服的跪着高撅起一只嫩屁股,她
知道,她想要稳坐后位,想要圣宠,就得学着去讨好男人,圣洁无比的皇后忍着
屈辱伏跪着高高撅出一只狗逼,雪嫩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着。
封祁渊亵肆的揉揉玉奴的白腻脸蛋,示意她躺到皇后身下。
盛宁蓁光裸着柔嫩身子爬上喜床,从皇后大开的双腿间仰躺着蹭进去,她平
躺在皇后身下,一张小脸之上便是姬玉鸾微微分开的润粉逼穴,小美人一张娇脸
儿臊的不行,呼吸都急促起来。
封祁渊黑眸中带了一丝兴味儿,两指捏着鸡巴根,大鸡巴头碾磨几下润腻逼
肉,肆谩命令,「好好看着爷是怎么肏你主母的?」
盛宁蓁一双杏眸含春,定定的看着眼前极致淫靡一幕,勃发胀大的大鸡巴头
几下蹭开花唇逼肉,微一使力便嵌入一点头部,身上娘娘轻轻娇吟一声,大腿根
颤了颤,和爷以往喜好一杆入洞不同,大鸡巴这次肏入得极慢,她也看的愈加真
真儿,爷真的太粗了,皇后娘娘的逼口都要被撑得变了形,听着她忍着痛的哼叫
就知道这逼里的鸡巴有多粗多大,盛宁蓁看着爆凸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剐蹭着嫩逼
口,一点点埋入生嫩的逼穴,听着皇后娘娘变了调儿的一声尖利惨叫,便知是被
爷破了身,果然下一瞬一丝殷红鲜血顺着鸡巴根儿缓缓下流。
盛宁蓁有些嫌弃的瘪瘪嘴,身子偷偷往上蹭了蹭,可别流到她脸上来才好。
姬玉鸾甫一开苞便吃了这般粗硕的鸡巴,生嫩处子逼受不住的一下下抽搐着。
「啊……啊啊唔……爷……爷太大了……妾受不住……啊……」皇后声音都
娇颤的不成样子,听上去似是痛极,可男人压根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更何况对
她还兴致缺缺。
大鸡巴甫一肏破了处子膜便悍然奸乾起一口处子逼,男人耸腰的频率不算快,
可却次次悍猛狠戾,腰腹凶悍的撞上嫩屁股的肉拍肉声儿一声比一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
皇后没几下便被肏得恸哭出声,「呜呜……啊……爷……求爷怜惜……呜
……妾不行了呜呜……」男人肏得太狠了,逼穴里的龙根似是不会软一般,铁杵
一般连剐带凿奸得她哀哭不止,即便是受不住这般狠的肏弄,她也不愿流露出半
分丑态,被肏得愈发酥软的腰身弯出个柔媚弧度,圣洁身子玉冰清润,即便是被
当了母狗肏也依然是高不可攀的九天玄女。
身下小美人听着皇后来来回回就那几句求饶话儿,「妾不行了……」「妾受
不住爷……」「求爷怜惜……」,在心里暗自给她点了支蜡,这皇后娘娘真是千
尊万贵,连句骚话儿也不会说,这般放不开爷定然是不会喜欢的,心内不禁有些
得意,便是皇后之尊又如何,承受不住爷的欲望,伺候不了爷舒坦,便是无用。
盛宁蓁小脸之上便是男人不停甩打着嫩屁股的一对儿硕大卵袋,她杏眸潋滟
的瞧着,唔,鼓囊囊的,定是存了不少龙精,小美人一手手肘支着身子,仰高了
脖颈去吻男人的精囊,她张着小口叨住一颗鼓胀的囊袋往口中含了含,粉润的檀
唇张大包住卵蛋,男人的囊袋一点儿也不比大鸡巴头小,她只能将嘴张到最大才
能将将含在嘴里,唇舌间尽是骚媚粘腻的嘬吮声儿,「唔……唔嗯……啧嗯…
…」。
卵蛋被湿热的小口含着吮舔嘬吸,封祁渊后腰骤然绷紧,原本漠然的眸色渐
浓,腰胯悍然挺动奸得皇后一声声哀叫愈加凄艳,盛宁蓁小嘴儿含着一颗囊袋,
脑袋只能随着男人肏乾的动作来来去去的晃,她被晃的头有点晕,只得「啵」的
一声吐出鼓囊囊的卵袋,转而将一张嫩腻小脸贴上去,拿细嫩的脸蛋蹭着男人胯
下囊袋,小美人半眯着眸子,整张小脸都埋在男人胯下,迷醉的吸着最爱的男人
的味道,一张白嫩小脸满是春欲之色,听着大鸡巴将嫩逼肏出「咕叽咕叽」的淫
靡声响,挺翘的小鼻子和粉唇从囊袋一直蹭到浅褐色的菊眼,一边痴醉的吸着性
感到极致的男性味道一边来来回回的蹭着男人的股沟。
封祁渊被胯下小贱货蹭的精囊急剧鼓胀,胯下大鸡巴勃胀得硬硕无比,「啪
啪啪啪」迅猛打桩近千下,精关骤开,「噗嗤噗嗤」赏了皇后一肚子的腥浓龙精。
姬玉鸾被肏得微弱的哀叫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滚烫的龙
精甫一激射而入便烫的她当即痉挛着晕了过去。
骚浪的淫逼满是腥檀的骚水儿,肉逼间尽是大鸡巴捣出的淫靡白沫,腻润的
大腿根满是拍撞出的冶艳红痕。
封祁渊拍了拍她的脸,等她醒了,就看见男人一脸揶揄的脸,「爽晕了?」
皇后脸蛋红了红,似是有些难为情,「妾……妾无用,不能伺候得爷尽兴
……」
封祁渊见她的骚穴确是不堪再用了,便放过了她,手臂一伸皇后便软着身子
被男人揽进怀中。
姬玉鸾柔柔的偎着男人,小手轻搭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圣洁小脸上的红潮
尚未褪去,微微抬脸看着男人,声音有些酥软,「爷……妾身子不舒服……下面
……下面粘腻的很……」她一脸羞赧的撒着娇,瞥了一眼卑贱跪在床尾给男人舔
脚的淫奴。
封祁渊微瞌着眼享受着小淫奴湿嫩的唇舌殷勤侍奉着他的脚,垂眸睨了皇后
一眼,眸色微沉,慵懒开口,「玉奴。」
小淫奴闻言抬起一张娇丽小脸,面上隐含喜悦渴求,微微跪直了身子候着男
人吩咐。
「给你主子娘娘舔舔逼。」男人声音低沉懒肆,透着刚抒发后的餍足。
盛宁蓁闻言身子僵了僵,抿着小嘴不动弹,姬玉鸾等了片刻不见她动作,抬
着小脸看向男人,有些无辜的轻唤了一声「爷」。
封祁渊脸色有些阴沉,他倒是不知这小妮子竟敢公然忤逆他的命令,他知道
这小淫奴嫌弃旁人的骚水儿淫液,上回嫌他的鸡巴,今儿敢违抗他的命令,一个
贱奴哪来的胆子给他拿乔嫌七嫌八,今儿便要板板这臭毛病。
封祁渊眸色冷凝下来,「不愿意舔逼,是想舔屁眼儿?正好,好好伺候,给
你主母的逼和屁眼儿都舔乾净了。」男人语气透着冷厉,毫不留情挞贱着小美人,
只当她是只贱畜一般,随意糟蹋。
盛宁蓁身子轻颤着,眼眶里的泪颤巍巍的落下来,她知道惹怒了爷的后果是
什么,可她就是不要,不知道爷会怎么罚她,大概会打烂她的脸吧,小淫奴怕的
浑身都在抖颤。
头皮上撕裂般的疼,盛宁蓁被男人扯着头发拽到跟前,漆黑眸底墨色沉沉,
「爷使唤不了你?嗯?」男人语气懒懒的,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盛宁蓁身子颤的
愈发厉害。
「舔不舔?」封祁渊波澜不惊的淡淡开口,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
盛宁蓁咬咬唇,「玉儿……不要……啊!——」
「啪——」的一声骇响,盛宁蓁被男人狠狠一巴掌甩下了床,小美人惨叫一
声滚落榻下,又赶忙跪起来,捂着脸呜咽着一声声的抽泣。
姬玉鸾也被吓到了,她只是想踩着玉奴给自己立威,没成想惹爷动了气,刚
要去劝爷息怒,封祁渊长身而起慢条斯理的下了榻,随意搭着件中衣,大手一捞
扯着小美人长发就将人往外拎。
盛宁蓁踉踉跄跄的被连拖带拽拎到外间,一把被男人甩在地间,浑身光裸的
美人倒在地间一派淫贱不堪,盛宁蓁羞耻的哀哭出声,她这般下贱的婊子样可是
要被高贵的皇后娘娘比到了泥地了,爷有了皇后娘娘定是嫌她身子淫贱,小美人
登时陷入自我厌弃中哀哀凄凄的低泣不止。
外间的侍奴见圣上教训玉主子,纷纷垂了头轻声退下。
封祁渊见她哭的伤心,顿时一口气都不知往哪出,还敢给他哭!
「有脸给爷哭!」男人脸色黑沉的低斥一声,小美人才一下子止了哭,抽抽
噎噎的拿手背抹眼泪,她方才哭的是不是太骚贱了,惹了爷的嫌。
盛宁蓁咬着唇一下下抽泣着,封祁渊半蹲下身睥睨着她,声音低沉冷冽,
「让你伺候主母委屈你了?嗯?爷的中宫你伺候不得?」
小美人哭的呜呜囔囔的,「爷……玉儿是伺候……爷的……是爷的……」
小东西抽噎的都要背过气去,封祁渊黑眸微深,声音冷沉,「伺候主母是你
的本分,不过一只母狗尿壶,让爷肏了几日便不知天高地厚,规矩忘乾净了?」
小美人抱着男人的脚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仰着一张泪脸卑微乞怜,「贱奴
不敢忘……贱奴只做……爷的母狗尿壶……母狗只有……爷一个主子……不伺候
别人呜呜……」
「一个母狗还由得自己做主,爷可没这般不听话的母狗。」男人肆谩冷笑一
声,冷蔑嘲斥。
小淫奴抱着男人的的脚抽噎得更厉害,浑身都在打颤,哭的稀里哗啦近乎崩
溃,「呜呜……爷……爷别不要贱奴……求爷呜呜……贱奴伺候主子娘娘……贱
奴听话……贱奴舔逼……呜……舔屁眼儿……贱奴什么都舔……呜呜……爷别弃
了贱奴……贱奴真的知错了呜呜……」以为男人真的不要自己这不听话的母狗了,
小美人哭的死去活来,什么都愿意做只求还能跟在爷身边侍奉。
封祁渊黑眸一片幽暗,深潭一般不可见底,蕴藏着汹涌波浪似是能将她吞噬,
长指捏着她的下巴,眸色沉沉令人捉摸不透,嗓音微哑,「当真什么都愿意做?」
小美人哭的声音都哑了,声音轻哑的几不可闻,「愿意做……呜呜……愿意
做……」
「给你主母接尿也愿意?」
「愿意……呜呜」
封祁渊瞧着哭的狼狈不堪的小淫奴连连点头,一张小脸涕泗横流,低笑一声,
这般全心痴恋自己的小东西,还真狠不下心来罚她,这小东西就像他幼时养的奶
狗一般,只让他一人摸,别人碰一下就狂吠不止,也是倔起来怎么打都没用。
对自己如此忠痴的小美人,断没有不喜的道理,罢了,只要她乖,便多宠着
一些又何妨,封祁渊将人抱起来,上了坤宁宫外的御撵,一路回了乾清宫。皇后
等了半晌不见男人回来,使了人前去打探。
派去打探的千兰是她从灵族带回来的,不多时便回来复命,低声道,「娘娘,
圣上回了乾清宫。」
「可还回来?」姬玉鸾语气有些祈盼。
千兰微垂着头,「乾清宫侍奉的人说,圣上歇下了……」
皇后浑身蓦地失了力,她不认命般在喜床上空等了半宿,依然没等回来男人,
新婚夜夫君不在身侧,姬玉鸾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按照规矩,大婚之夜皇帝当留宿坤宁宫至天明,可她的夫君扔下她带着个奴
宠走了,丝毫不给她脸面,这让她在后宫如何立威?那奴宠当真是他心尖儿上的,
连她这个皇后也伺候不得,这般恃宠而骄,忤逆犯上,却仍是被他捧在心尖儿上
宠。
千兰担忧的觑着主子的脸色,轻声开口,「奴婢侍奉娘娘歇下吧,这再有两
个时辰就要天亮了,明儿一早,娘娘还要受众奴参拜敬茶呢。」
姬玉鸾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才是太和门进来的中宫皇后,一
个卑贱淫奴如何也越不过她去。
她声音淡然,「伺候本宫洗漱吧。」收拾好低落的心绪,她依旧是云端之上
不可亵渎的圣女,她有她的高傲和自尊,如何也不会像这帮奴宠一般低贱乞怜,
她是名正言顺的正宫皇后,注定要与她的夫君并肩睥睨天下。
玉奴当众受罚(叩拜敬茶/ 烫穴出精/ 竹篾打屁眼)蛋:温情章节编号:6
285503翌日一早,众奴跪于凤仪殿参拜新后,昨日封后大典她们没有资格
观礼,朝拜皇后的命妇都为朝中一品大员嫡妻,诰命在身,能够参加晚宴的官眷
命妇也都为三品之上的朝臣嫡妻。奴宠与嫡妻,身份天差地别,即便她们是圣上
身边伺候的也依然越不过规矩去。
姬玉鸾挽着贵气的凌云髻,发簪紫金九尾金凤步摇,一身正红银丝鸾鸟朝凤
绣纹凤袍,稳坐于殿中凤椅之上,一手搭着扶手,嘴角挂了一抹端雅淡笑,云颠
之上的神女一般,悲天悯人,高不可攀。
底下众奴按资历逐个向新后行三叩九拜之礼。
「骚奴林氏参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柔奴谦卑的参拜叩
首,而后恭敬奉上一盏热茶,「贱奴给皇后娘娘敬茶。」
姬玉鸾脸上淡雅一笑,「柔妹妹有礼了。」轻接过她奉上的茶盏,启唇碰了
一下便算是喝了。
婉奴随后上前参拜,之后是茹奴、晴奴……
盛宁蓁规规矩矩的给皇后行三叩九拜大礼,声音软糯糯的,「淫奴盛氏参拜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她接过侍奴手中的茶盏恭敬奉上,「贱
奴给皇后娘娘敬茶。」
姬玉鸾轻笑一声,「妹妹这就见外了,都是伺候爷的,叫本宫一声姐姐便好
了。」
皇后脸上淡笑端雅持重,轻笑着开口,「说来,本宫倒是与玉妹妹有些缘分。」
她的大婚之夜,是玉奴陪侍的,这淫奴的封号又与她的闺名相冲撞。
盛宁蓁依然恭敬的奉着茶盏,软软应声,「与皇后娘娘有缘,是贱奴的福分。」
盛宁蓁面上恭敬,心思早魂游天外,昨儿她那般不敬,爷竟是没有罚她,更
是抛下了皇后只带她回了乾清宫,让她一颗灰败的心重燃起来,极尽骚浪的将男
人伺候的舒舒坦坦,三个洞眼都装满了男人的浊白浓精。
早上晨起时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心里满满的爱意都要溢出,
只要能伴在他的身边,他属于谁又有什么乾系呢。
她伺候了男人口侍,又挨了一顿晨炮,逼心都要被肏烂了,连尿都喷了出来
……这般想着心内愈发火热,小脸染上薄红欲色。
姬玉鸾睨着她一脸春色,那浑身的骚浪劲儿一看便知昨晚没少承宠。
皇后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可却不接盛宁蓁的茶,待她举着茶盏的手
有些发颤,皇后才慢悠悠的伸过一只素手,却是在挨到茶杯时一滑,碰翻了茶盏。
皇后微微坐正,淡淡一笑,「妹妹这是何意?只因爷对妹妹宠爱几分,妹妹
便这般恃宠而骄?」
盛宁蓁心知皇后是故意刁难,可身份差距不容她辩解,叩头道,「贱奴一时
手滑,没能端稳茶盏,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笑容微裂,没想她竟是认下了错,自己倒是不好再发作,微微一笑,
「如此那妹妹的规矩可要重新学学了,若是像今日一般,惹人误以为妹妹恃宠而
骄,可就不美了。若是侍奉爷出了差错,更是大大的不敬。」
盛宁蓁的头微微低垂着,轻声道,「皇后娘娘教训的是。」
皇后点点头,似是对她的乖巧十分满意,「爷素来宠爱你,还是要过问爷才
行。」
盛宁蓁心头一愣,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后微微转头对着一旁的侍奴道,「去向爷请示,说本宫要教教玉奴规矩。」
侍奴得令便麻利的下去了。
盛宁蓁跪在地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随即又慰藉自己,爷不会这样对自己
的,昨儿爷允了她的,只做他一人的小母狗。
不一会那侍奴便回来复命,「回皇后娘娘,圣上说,您是后宫之主,后宫之
事您自个儿拿主意便是了。」
盛宁蓁跪在地上,身子轻微晃了晃,脸色有些发白。
皇后淡笑瞥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素指轻懒的支着额头,语气依旧
波澜不惊,「本宫初管后宫,宫规还不甚熟悉,嬷嬷是老人儿了,如何便按规矩
来吧。」
一容色肃穆的嬷嬷恭敬应是,「按宫规,淫奴失仪,当罚烫穴之刑,不敬主
母,当以竹篾笞责乳尖、屁眼。」
侍奴抬上一张高脚刑榻,刑榻是柚木制的,木榻呈个T型,宽一些的榻尾处
矗着两根半臂粗的木柱,上头悬了两只脚环,细长些的榻身顶端也栓了两只手环。
盛宁蓁被嬷嬷几下除了襦裙,瑟缩着身子被侍奴架上刑榻,两腿高高架起锁
上两边脚环,小美人一双玉腿高高吊起大开着,袒露出一朵脂红腻润的逼花,她
闭着双眸神色有些羞耻,这般当众受刑还是从未有过的,小美人轻咬着粉嫩唇瓣,
羽扇似的眼睫不安的颤着。
嬷嬷接过侍奴奉上的一杯热茶,揭了盖子试了试温度,确认足够热烫,一手
执着茶盏一下子将热茶尽数倾洒而下,盛宁蓁早间刚被男人狠戾鞭挞一番的逼穴
瞬间被热茶浇了个透,昂着细白脖颈凄声惨叫一声,好烫!
嫩逼花被热茶烫的不住的痉挛抽颤着,因着刚浇了热茶还冒着热气儿,一朵
红腻的肉蕊缩成一团,盛宁蓁大口的急促喘息着,身下骚穴随着呼吸一张一阖的
竟是挤出一团白浆,是今早男人那发晨炮赏给她的。
浓浓的一团白精要流不流的含挂在红腻腻的逼口,衬得殷红抽搐的逼肉愈发
骚糜红烂。
文舒婉离得最近,自是看的清楚,那般浓的龙精定然不是含了一宿的,倒像
是晨起时刚赏的,她心中酸涩,爷竟是大婚之夜都留宿了玉妹妹。其他奴宠自是
也看的清楚,一个个心中各种滋味,姬玉鸾也瞧见那浓白一团,心中愈加冷寒,
她独守凤仪殿一整夜,这淫奴倒是含了一屁股的龙精来给她敬茶。
侍奴又奉上一杯热茶,嬷嬷再一次将热茶倾倒于烫红的逼穴上。
盛宁蓁咬着唇喉咙里溢出一声惨呼,逼肉被烫的愈加殷红烂熟,原本娇艳的
牡丹花瓣儿一般的逼花不复鲜艳,蔫蔫耷耷的缩成一团,嫩白的大腿根颤栗的不
成样子。
浊白浓精被热茶浇的顺着逼缝儿流下,黏到细白的小屁股上,嫩逼口被烫的
一激,「噗叽噗叽」又挤出几团白浆。
一连浇了五杯热茶,才算是停了烫穴之刑,盛宁蓁整个腿心儿都不复白嫩,
泛着不正常的熟红,逼缝儿到屁眼儿乱七八糟的挂着几团白浆,整个人都似水里
捞出来的一般,昂着细弱脖颈微弱的轻喘着。
封祁渊甫一进殿瞧见便是这般场面,他的小淫奴大开着双腿被架在刑椅上,
整个人似是被奸透一般满面潮红,连喘气儿都微弱轻细。
封祁渊瞥了一眼熟红的腿心儿,眉心微拧,声音微冷,「怎么回事儿?」他
微蹙着眉走近瞧了瞧那烂红成一团的逼肉,上头一缕一团的挂满了他的赏赐。
「怎么?凤仪殿还成了慎刑司?」男人语气算不上好,他下了朝便顺路来了
趟凤仪殿,谁知跪了一地的奴宠不说,这小东西还被折腾成这副模样。
姬玉鸾见着男人进殿的一瞬很是欣喜,随即便是惶怕,她这般责辱玉奴,爷
会不会觉着她待下严苛。
姬玉鸾掩下心中慌乱,淡然跪下,轻声道,「是妾说教教玉妹妹规矩,冲撞
了爷,请爷恕罪。」
盛宁蓁细细的喘着气儿,看着站到她身边的男人,声如细丝的开口,「是贱
奴……没端稳茶盏,冲撞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责罚贱奴,是贱奴规矩没学好
……」
封祁渊撩袍坐于上首,睨了一眼脚边跪着的皇后,淡淡开口,「如何罚的?」
一旁嬷嬷上前跪下恭谨道,「回圣上,玉主子失仪,已罚过烫穴之刑,冲撞
主母,还当以竹篾笞责乳尖,屁眼。」
姬玉鸾忙淡笑着道,「妹妹也属无心之过,想来已是知错了,罚也罚过了,
不如就……」
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淡淡打断,「没罚完便继续。」即是冲撞了皇后,罚还
是不能免的。
男人语气波澜不惊,姬玉鸾听着心内有些惴惴不安,怕是她罚了玉奴,爷动
了气,奴宠随时可以责打赏罚,她初进宫还未站稳脚跟,徒惹爷生气便是得不偿
失了,想到这,她轻声开口,「妾也是想着妹妹知道了教训便好,日后妾也定会
悉心训导。」姬玉鸾极有容人之度,一派贤后模样。
封祁渊眸色淡漠瞥她一眼,他这皇后有些小心思,他也懒得戳破,安分些做
好这个皇后,他也乐意给她些体面,「即是错了便该教训,你是皇后,束下不严
难道要爷替你管着后宫?」
皇后忙连声道妾知错,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喜色。
盛宁蓁潮红小脸哀哀戚戚,今日一番罚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封祁渊手指懒懒轻敲几下雕凤扶手,示意嬷嬷继续,他也不是不疼这小东西,
只是到底身份不同,该罚的定是要罚。
嬷嬷上前调了一下刑榻机关,盛宁蓁小屁股下的木榻向上微翘,整个嫩屁股
尽数向上高撅出来展露在众人眼前,小美人羞耻的呜咽一声,她睁开眼就能看见
自己逼穴间一片淫靡狼藉,乾脆闭了眼,看不见便不会那般羞耻。
嬷嬷捏了一片竹篾上前,想了想还是以指腹轻按上嫩屁眼儿,这位主儿虽是
被圣上下令责罚,可到底颇为受宠,恭谨的轻声请示道,「奴婢给玉主子按软些,
再罚便不会伤了屁眼儿。」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准许。
原本笞责屁眼便是折磨,如何会管会不会伤了,只是盛宁蓁到底是盛宠在身,
若伤了屁眼少不得还要养上半月,不得侍奉圣上。
封祁渊淡淡瞧着嬷嬷给她按揉屁眼,这小东西的屁眼儿又紧又嫩,怎么都肏
不烂,他也是喜爱的紧。
嬷嬷按揉屁眼儿的手指一顿,竟是按到一块圆形硬物,指腹往屁眼儿内探了
探,果然触到一颗圆珠,盛宁蓁呜咽一声,屁眼儿羞怕的缩了缩。
嬷嬷面色如常的跪下请示,「启禀圣上,玉主子这菊穴里头,似是含了物势。」
封祁渊黑眸暗了暗,想起来今早他压着小东西肏得她尿了一床,小东西羞的
哭哭啼啼的,还嫌自己脏怎么都不让他抱,赏了她屁眼儿一串儿玉珠子才算哄好。
「嗯,弄出来吧。」封祁渊眸色有些幽暗。
嬷嬷也是深谙调教之道,探入一指轻勾便熟稔的轻扯出一颗珠子,手上轻缓
拉扯,仍是让小美人呜呜咽咽的,玉珠子在肠道内轱辘轱辘的碾着肠肉往外滚。
一串儿羊脂玉的珠子足有十余颗,封祁渊一手捏着玉珠子,光滑莹润的还带
着小屁眼儿的热乎气儿。
啪——
一竹篾抽下去,小美人痛哼一声,嫩屁眼疼得急剧收缩几下,瞬间鼓起一道
细长红痕。啪——啪——啪——啪——嬷嬷执着竹篾力道均匀的一下下抽打着屁
眼儿,腿心儿处零零散散的落下桃红抽痕。
盛宁蓁抖着大腿根儿,颤栗的犹如风中残叶一般,生理泪水淌了满脸,咬着
唇压抑着惨叫,一张小脸尽是凄苦痛色,平日里在爷脚下如何乞怜都好,可如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何也不能失了自己那点儿本就不多的傲气。
啪——啪——
嬷嬷力道不大,可薄薄的蔑片打起人来本就不是一般的疼,更何况是娇嫩的
屁眼儿,嬷嬷绕着小屁眼儿打,整个腿心儿都匀匀的被打成熟桃色,次次挨抽的
屁眼儿处针扎似的疼,已经嘟起一张小嘴儿,红肿透亮。
封祁渊黑眸微暗的瞧着一张肿嘟嘟的烂红屁眼儿,声音微沉,「行了。」
盛宁蓁顿时松了一口气,张着嘴儿急促的喘息着,花瓣儿似的唇瓣上赫然一
枚血色齿印。
慢条斯理摩挲着羊脂玉珠子,封祁渊抬抬眼皮,「奶子就先免了,下次若犯
再一并罚。」
盛宁蓁被侍奴架着下了刑榻,虚脱似的瘫软在地上,强撑着抖颤不止的身子
跪起来磕头,「贱奴谢爷恩典……谢皇后娘娘赏罚。」
姬玉鸾有些心虚,男人免了玉奴一项责罚她也并不敢揪住不放,睨着这奴宠
凄惨的模样心情倒是好上许多,怜悯的训诫了几句话。
封祁渊神色有些不耐,挥挥手唤来安德礼,「送玉奴回去,召个医女给瞧瞧。」
安德礼恭敬应下,随手点了两个侍奴将盛宁蓁掺出了殿。
盛宁蓁身上披着一件织锦披风被侍奴掺上步撵,她只敢侧着屁股轻轻挨着软
垫,呼吸间屁眼儿一阵阵火辣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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