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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2-15 03:54:04

【淫宫美人录】(5)【作者:裳梨煎雪】

作者:裳梨煎雪
字数:22541

  翌日,封祁渊甫一睁眼,往榻边一瞟,蹙了蹙眉,「人呢?」语气隐含不悦,
带着晨起的慵懒暗哑。
  跪侍的侍奴本是候着伺候晨起的,圣上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搞得她一头雾水,
呆愣的跪着。
  封祁渊眉心紧蹙,涌上一股戾气,「滚出去。」
  安德礼听见了声儿便立马进了来,封祁渊还是那两个字,「人呢?」眸光冷
冷的有些骇人。
  安德礼素来最善揣测圣意,此时却是有些拿不准,试探着道,「妙主子…
…昨儿歇在外间,一早儿便搬去承露宫了。」他偷觑着圣上脸色,见圣上依然是
神色漠然,才知自己想左了,慌忙跪下,「回爷的话,玉主子……在西暖阁养着
伤……」
  封祁渊眉头蹙了蹙,养伤?有这般严重?不以为意的淡淡道,「让她滚过来
晨侍。」
  安德礼应了声立马去请人了。
  封祁渊心中又升起一股无名怒意,不过挨了顿打,就敢给他拿起乔来,他还
从未这般等着淫奴来晨侍过。
  盛宁蓁慌里慌张的从西暖阁一路跑过来,青芍传话时语气急得不行,一副爷
生了气在等着的架势,她匆忙的连个肚兜都来不及穿,浑身赤裸着跪到龙榻下,
额头触地,「贱奴知罪,未及时晨侍,求爷责罚。」
  这几日爷虽是免了她的晨侍,但她依然勤勉的在爷睡醒前便跪候在榻边,昨
日挨了一顿狠打,累极了今日便睡沉了些,未在爷睡醒前候着晨侍,难怪爷会生
气。
  封祁渊瞥都懒得瞥她一眼,坐到榻边懒懒开口,「小解。」
  盛宁蓁忙抬起脸张大小嘴,候着男人的圣水,爷喜欢看她接尿的下贱模样,
一般都不让她含着鸡巴喝尿。
  见着盛宁蓁的模样,封祁渊眉头微蹙了蹙,随即舒展开,看似心情不错的淡
淡问道,「怎的没洗掉?」
  小美人一张娇美小脸尽是一片片黄黄白白的精块儿,竟是顶了一晚的精液睡
的,此刻精液全乾在脸上,一张脸看起来甚是怪异,封祁渊甫一瞧便惊异了一瞬,
随即心情便由阴转晴,美人儿顶着一脸他的精不说,还乾成一块块的,怎么瞧都
心情愉悦。
  盛宁蓁乖乖顺顺的道,「爷命贱奴精面自乾,没爷吩咐,贱奴不敢擅自洗了
去。」
  封祁渊讥谑一笑,蔑夷的瞧着一脸精乾的小淫奴,薄唇微启讥斥道,「下贱。」
  盛宁蓁被骂的身子微颤了颤,微微垂着头。
  两指圈着半软的鸡巴掂了掂,封祁渊起身,鸡巴正对盛宁蓁的小脸,嘲亵道,
「爷拿尿给你洗洗脸,好好接着。」
  盛宁蓁浑身都轻颤着,闭着双眸身子微微前倾,一张小脸冲着粗硕的鸡巴仰
着。
  封祁渊瞧着她的贱样哼笑一声,尿关大开,一股有力的尿柱打着弧线射到盛
宁蓁脸上,男人晨尿量多,味道也大,打在脸上还真的冲刷掉一小块精乾,盛宁
蓁被尿柱射着脸,浓密眼睫不住的轻颤着,上面沾着点点水雾,是飞溅上去的尿
液。
  她屏着气息,任滚烫的尿液肆意飙射在脸上,上道的仰着小脸在男人尿柱儿
下来回的移,令整张小脸糊满尿液,十足下贱。
  封祁渊邪肆一笑,热尿兜头而下,顺着额头流到眼睫,鼻子,嫩唇,胸乳和
身上。封祁渊饶有兴致的尿了小美人一身,娇润的肩头,泛着红的奶子都被淋得
湿莹莹的。
  盛宁蓁就像是被雄兽标记的雌畜一般,被男人尿了一脸一身令她身心都羞耻
到极致,可她此刻却感到一丝安心,全身都沾了爷的尿液,满是爷浓厚的雄性气
息。
  她跪在地上,轻轻抿掉唇上的一点尿液,乖顺的磕了个头,软软的声音带着
颤儿,「贱奴谢爷赐尿。」
  封祁渊由着侍奴伺候着舔净了鸡巴眼儿处的残余尿液,亵慢的睨她一眼,本
想尿完好好收拾她,可眼下男人心情还算不错,懒懒开口,「去洗了。」封祁渊
瞥她一眼,神色隐含嫌恶,真脏。
  盛宁蓁也知道眼下自己的模样定是十分脏污下贱,身子轻颤着磕头,娇糯的
嗓音带着羞臊和耻意,「贱奴身子脏秽,污了爷的眼,贱奴这便去洗了。」被男
人迫着承认是脏逼后,盛宁蓁好似被洗脑了一般,下意识的自认污秽不堪,此时
已经能颇为轻易的承认自己脏污秽贱,只为顺服讨好男人。
  封祁渊蔑笑一声,轻亵吩咐道,「给爷拖下去,好好刷刷这条脏母狗。」
  两个侍奴上前,一人扯了一条手臂就将人拖着走,盛宁蓁也不挣扎,任人拖
畜牲一般拖走,丢到洗刷种猪的大木桶里。
  侍奴拿了鬃毛刷便在她脸上使力的刷,被尿液打湿的精块儿这么一刷便哗啦
哗啦往下掉,青芍赶来时便见着自家主子被人刷母畜一般洗刷着,眉心皱的死紧,
一把扯开侍奴,压低了声音,「她再如何也是主子,你岂敢这般不敬。」语气隐
含怒意。
  侍奴恭敬道,「下奴不敢不敬主子,只是圣上吩咐了,要好好刷刷这条脏母
狗。」
  青芍蹙了蹙眉,主子身上黄黄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你下去吧,这里我
来。」
  侍奴福了福身,顺服的退下了。
  青芍上前用温水打湿盛宁蓁一张小脸,动作轻柔的去揭乾在脸上的精块儿,
精块儿乾在脸上时间长了,揭下来一块儿脸蛋儿便红一块儿,左脸颊上洇红一片,
是刚被人用鬃毛刷刷的。
  盛宁蓁脸上被刷的那一块火辣辣的疼,小声呜咽着,「青芍……我是不是
……很脏……」
  「不脏,主子是奴婢见过最美的女子。」青芍柔声安抚着,她是真心拿盛宁
蓁当了主子,并没有因着圣上肆意的淫虐就低视半分,她十二岁就进了宫做了宫
婢,当今圣上是个什么性子,欲望有多重,宠幸淫奴时手段有多狠,她心里清楚
得很,圣上越是下狠手越是残虐,只能说明他兴致高,能引起他的兴致和残虐欲
的淫奴,自当是最得他的心的,眼前这位主儿,别看此时脏污不堪,今后定是有
大造化的。
  盛宁蓁洗净了满身脏秽,又涂了一层香膏,换上一身丝缎裙,才折返回乾元
殿。
  封祁渊早已更衣洗漱完,正由侍奴侍奉着用早膳,瞥了一眼,见她低眉顺眼
的跪在一旁,似笑非笑道,「自己选的?」
  盛宁蓁上身胸衣是两片小小的椭圆型织锦,仅能遮住奶头处的一片景色,奶
子上下都露在外面,弧度饱满浑圆,下身是柔软的丝缎裙,长度极短,即便站着
也是遮不住饱满的屁股蛋儿,甫一跪下便只能遮着腰际,两瓣翘屁股和粉腻的股
缝都尽数暴露在男人眼前。
  封祁渊眼神肆慢的睨视着穿着淫荡的小美人,一身穿的奶子都遮不住,骚屁
股都露在外面。
  盛宁蓁有些羞怯,声音软哝哝的带着怯意,「是……贱奴,贱奴想让爷开心
……」
  封祁渊眼含蔑夷,嗤笑一声,「骚货。」
  盛宁蓁小脸儿有些烫,仍是乖顺的小声道,「贱奴……是爷的骚货……」
  封祁渊似笑非笑的看她,邪肆开口,「饿不饿?」
  「贱奴饿了,求爷赏贱奴一口吧。」盛宁蓁乖巧的顺着男人的话应声,声音
软糯糯的,杏眸含了一汪水,纯至无垢,穿的一身却是比妓院最骚的婊子还要放
荡。
  封祁渊唇角微勾,笑的有些邪肆,单手解了玉带,袍子一撩露出胯间肉物,
紫黑巨龙蛰伏在黑森林间,即便是尚未苏醒也依然大的吓人。
  封祁渊拿小银勺舀了一勺雪花桃泥随手抹在鸡巴根处,肆笑道,「吃吧,小
骚狗。」
  盛宁蓁乖顺的爬到男人胯间,手撑着地,细腰微沉,凑上一张娇美小脸去舔
食鸡巴根上的绵白雪泥,雪泥是蛋清打发的,混合了核桃仁和蜜瓜、蜜枣捣成的
泥,醇香中透着淡淡的清甜,绵密嫩滑。
  盛宁蓁伸着小舌一下下舔,舔完了便卖乖小狗似的看着男人,封祁渊摸摸她
的脸,瞧着红的有些不正常,声音低沉带了一丝温情,「脸还没好?」
  盛宁蓁心尖突然跳的厉害,心中悸动不已,蹭蹭男人温热的手心,娇腻腻的
软软道,「爷摸摸就好了。」又羞怯道,「涂了爷的龙精,已经好了很多。」
  封祁渊挑眉,勾起一抹笑,促狭道,「所以你就舍不得洗了?」
  小美人轻轻「嗯」了一声,「贱奴……舍不得爷的精……」想了想,抿抿唇
接着道,「贱奴做的不好,惹爷不快,爷如何罚贱奴都好,只求爷别弃了贱奴,
贱奴会好好伺候爷的,爷喜欢的,贱奴就学着做。」小美人卑微到了泥地里,只
怕自己服侍的不好惹男人厌弃,黑白分明的杏眸蕴了一汪水泡,声音轻轻的有些
几不可闻,「求爷……让贱奴在您身边侍奉……」
  封祁渊黑眸微暗,这一番卑微下贱的告白听着不可谓不舒爽,淡笑着讥诮道,
「爷还没让你在身边侍奉?」就这么一个能住进他的乾清宫,还嫌不够?
  盛宁蓁小脸轻轻蹭了蹭男人胯间巨物,讨主人爱怜的小宠一般,声音软软糯
糯的,「贱奴想伺候爷一辈子。」她是真的怕了爷会将她送予定王,她只想一辈
子侍奉最爱的男人,哪怕他心中眼中都没有她,哪怕他只当她是只下贱母狗,可
只要心中想着自己这副身子能侍奉的爷舒坦,她就一颗心都是满满的。
  深怕男人真的误会了她勾男人,颇有些急切认真的轻声道,「贱奴身心都是
爷的,是爷一个人的,」说着面上染上羞涩,声音又羞又软,「贱奴身子都…
…都被爷肏透了,经了爷这般……英武的男子,贱奴哪还会……多瞧旁的男人一
眼……」
  「贱奴浑身……都是爷的味道,贱奴就是爷专用的肉便器、骚母狗……逼洞
是专门伺候爷鸡巴的下贱肉套子……」
  盛宁蓁臊着一张脸说尽了骚话,哄得封祁渊眉目都舒展开来,嘴角擒着淡淡
的笑,显然被小美人卑微又下贱的骚话哄得极为舒心。
  封祁渊微微垂眸看着她,入了他眼的奴宠自是不会被他随意转手他人,只是
他却不会给个卑贱淫奴许下承诺,轻笑一声,「只要你乖,爷自会宠着你。」
  能换来这么一句话已经让盛宁蓁心满愿足,软软的笑着道,「贱奴会好好伺
候爷,将爷服侍的舒舒坦坦的,贱奴可乖了,贱奴的骚逼屁眼都是照着爷鸡巴的
形状长的。」
  饶是封祁渊向来面冷也忍不住轻笑出声,讥骂道,「骚的没边了。」为了讨
他欢心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
  「爷喜欢骚的,贱奴就骚。」
  封祁渊轻谩哼笑一声,肆慢命令,「屁股撅过来,爷看看你这两个骚洞有多
乖。」
  盛宁蓁乖乖的转过身塌腰抬臀,柔腻的臀缝,粉润的屁眼尽数展露在男人眼
前,封祁渊一手探入腿心处四指亵摸着柔嫩逼穴,拇指则轻按着嫩屁眼淫玩揉弄
着,盛宁蓁娇娇吁吁的喘着气,身子软酥酥的贴在地上,整个腿心都被拢在男人
大手中,任他淫玩。
  封祁渊揉着屁眼的拇指使力嵌进一个指节,紧致的屁眼热融融的,肠肉一嘬
一嘬的谄媚熨贴着手指,手指摩挲揉弄着屁眼内嫩肉,间或屈起指头抠弄一记,
将一口嫩屁眼亵玩出了浪儿来。
  「屁眼儿又紧又热,喜欢被爷玩儿?」
  「嗯啊喜欢……喜欢被爷玩儿屁眼儿……爷给的……都……啊……都喜欢
……」盛宁蓁被屁眼里的指头揉弄的拔了调儿娇声媚叫,细嫩腰身颤颤巍巍的抖
晃着,生嫩的屁眼肉被指甲一抠,激的她腰身猛的一弹,「啊啊啊……屁眼儿
……被爷抠了……嗯啊……」
  封祁渊扯着她的长发,就着手握腿心抠着屁眼儿的动作将人扯到腿上横趴着,
肆意抠揉着一口生嫩屁眼。逼穴早被摸的骚唧唧的吐了水儿,染的屁眼和臀缝都
湿滑一片,沾着滑腻淫水儿的屁眼儿玩着更加顺手,柔腻滑嫩,畅通无阻。
  盛宁蓁伏在男人腿上,一对儿奶子都被挤压得变了形,腰身下塌,高撅着一
只雪臀,任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抠弄着屁眼,间或掌掴一记细嫩臀缝。盛宁蓁被
玩儿的轻轻软软的媚叫,声音娇娇呜呜的透着酥软奶气,逼水儿被掴得糊了一臀
缝,随手一记掌掴都混着黏唧唧的水声,惹得小美人一张小脸愈发绯红。
  封祁渊随手褪下手腕上一串蜜蜡珠串儿,将人往上扯了扯,盛宁蓁就变成一
副一头脑袋朝下一头脚尖着地的姿势横在男人腿上,一只骚屁股撅的高高的,都
快怼到了男人的胸口处。
  封祁渊修长的手指捏着蜜蜡串儿,挨在屁眼口沾着粘腻的淫水儿,轻亵道,
「小屁眼儿这么乖,奖励吃点儿东西。」
  盛宁蓁娇娇惊喘一声,「嗯啊……爷……」白嫩的软腰下意识的扭动着。
  封祁渊一手制压住扭动的细腰,手指间力道加重一分,嫩屁眼早被玩的松软,
乖顺的张开一点儿小口,噗的被塞进一颗蜜蜡珠。
  小屁眼里含着一颗蜜蜡珠子,连着的一串儿珠子坠在屁眼外头,封祁渊瞧着
有趣,一手轻扯着外头一串儿珠串晃荡着,盛宁蓁羞耻得娇哝哝的呜咽,「唔嗯
……爷别……嗯啊……」
  封祁渊手指使力,第二颗蜜蜡也塞了进去,第三颗,第四颗……塞一颗小美
人就轻轻娇叫一声,小屁股被一串儿蜜蜡珠子塞得满满当当,滚圆的珠子在肠道
中来回的挤压,摩擦间令小美人羞耻难耐的娇喘呜咽。
  一整串儿珠串儿都被屁眼儿尽数吃进,盛宁蓁软酥酥的伏在男人腿上娇吟喘
息不止,细白腰身和大腿根轻颤着,封祁渊轻谩的揉着细嫩的屁股肉,「小屁眼
儿真是骚,这么多都吃进去了。」
  扯着头发将人拎起身,拍拍她的脸,「好好含着,爷回来要检查。」
  盛宁蓁被扯得站起身,肠道中的珠串儿因着动作猛的一阵挤压摩擦,她颤着
声儿拔高了调儿媚叫,身子抖颤着站都站不稳,只能被男人扯着头发,曲着腿微
拧着腰勉强站着,听话的点头,「啊嗯……贱奴谢爷赏……贱奴……会好好含着
……」
  封祁渊眸色微深,搂着人舔吻一番,才放开她离去了。封祁渊召了心腹在御
书房议事,直到天色昏暗,各宫都开始陆续点上了灯,一众宫奴才簇拥着他回了
乾元殿。
  盛宁蓁在西暖阁躺了一天,一动作屁股里的珠串儿就滚动得厉害,听闻男人
回了殿,青芍二人赶忙服侍着她起身,两人一边一个扶着她出去。
  走动间珠子不住的在屁眼儿里滚动,深处的几颗珠子往肠道最深处钻,盛宁
蓁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尽量往上提着屁股,行进几步就要停下来平复快感躁动,
好容易进了乾元殿,撑着酥软的身子跪下行礼,「贱奴给爷请安。」
  封祁渊正坐在榻边,双脚浸在满盛温泉水的银盆中,两个侍奴一左一右伺候
着洗脚。
  封祁渊瞥了她一眼,小骚货一副不胜雨露浇灌的娇态,黑眸微沉,哼笑道,
「爷不弄你,你自己倒也是快活。」
  听着男人话语里隐含不悦,盛宁蓁知道这是自己背着爷发骚惹了他不快,忙
娇软着声儿恭谨道,「贱奴的快活……都是爷赏的,爷赏贱奴快活,贱奴才敢快
活……」
  小贱奴倒会说话,冷眼瞥她一眼,淡淡命令,「屁股撅起来,爷检查检查。」
  盛宁蓁忙听话的高撅起骚屁股,一双小手扒着屁股肉将小屁眼儿微微分开个
小口,尽可能让爷看到她屁眼儿里含着的珠子。
  封祁渊蔑睨着一口骚贱屁眼儿,亵谑命令,「给爷把珠子一颗一颗吐出来。」
一边随意抬起一只脚,洗脚侍奴会意的拿着软布巾将男人大脚擦净。
  盛宁蓁羞耻的呜咽一声,整张小脸儿臊的通红,只得两手撑着地,腰身微沉,
收紧了小腹开始使力,屁眼儿不知羞耻的一张一阖,一串儿珠子摩擦着敏感柔嫩
的肠道不断逼近屁眼口,极致的羞耻感和肠道内摩擦的快感激的盛宁蓁身子不住
的抖颤。
  眼看一颗珠子冒了头,马上就要吐出来,封祁渊坏心眼儿的抬脚一顶,珠子
又被逼了回去。
  盛宁蓁一下软了身子,伏在地间娇腻腻的媚啼几声就无力的呜咽起来,男人
还不放过的用脚尖顶弄着她的小屁眼儿,直将小美人儿玩儿的酥软成一摊泥。
  瞧着脚下美人儿扭着小屁股哭喘的下贱模样,封祁渊满意的收了脚,随手挥
退洗脚侍奴,慵懒的仰躺在榻上,懒声令道,「上来吐给爷看。」
  盛宁蓁拖着软酥酥的身子爬上龙榻,依着男人的指示背对着他骑跪在精壮的
小腹处,嫩屁股后撅着,收缩着括约肌把肠道内的珠子往外吐。
  封祁渊懒懒的枕着手臂瞧着眼前一口贱屁眼儿急促的阖张着,一手握上臀肉,
拇指靠近臀缝掰开,将屁眼口微微扯开了一点,「一颗一颗吐。」
  盛宁蓁轻闭着双眸,喘着气放松括约肌,小腹处跟着使力,屁眼儿周都往外
鼓起,柔嫩屁眼儿渐渐被一颗油光蜜黄的珠子撑开,「啵」的吐出一颗珠子,盛
宁蓁整个人都要脱了力,雪腻身子都泛着绯红,腰身不住的抖颤着。
  吐出来第一颗,后面的就容易得多,一颗两颗三颗……男人吩咐了要一颗一
颗的吐,是以她吐出一颗便赶忙缩紧屁眼儿,再使力吐出下一颗。
  盛宁蓁娇喘吁吁的呜咽,屁眼儿里含着最后一颗珠子,小屁股下坠着一串儿
珠子,羞的她眼含一汪泪,忍着羞耻屁眼儿处使力。
  最后一颗珠子吐出,幼嫩的屁眼儿微微阖张着露出内里鲜嫩的媚肉,还不待
屁眼儿收紧,封祁渊大手擒着两瓣嫩屁股往下一按,精壮腰腹狠狠一挺,粗壮巨
物连根没入。
  盛宁蓁被这一记狠肏激的高昂着细白脖颈浪叫一声,腿儿一软一屁股坐在男
人小腹上,这么一坐鸡巴进的更深,小美人难耐的急促娇喘着,随着男人往上耸
动的动作断断续续的淫声媚叫。
  「嗯……」封祁渊舒服的低哼一声,被玩儿开的屁眼又热又紧,骚肉颇为听
话一肏就开,不会太紧致箍的他鸡巴疼,「唔……骚屁眼儿,动你的淫屁股。」
  男人声音低沉性感的不像话,盛宁蓁听得耳朵都是烫的,听话的随着男人的
肏乾扭动屁股,男人往上挺腰,她便屁股下沉让鸡巴肏得更深。
  「啊啊……骚屁眼儿好爽……爷肏得……好舒服……嗯啊啊」
  封祁渊大手揉面团似的揉着一团嫩屁股肉,绷紧了腰腹猛厉向上挺动,发狠
的奸肏屁眼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婊子!爽不爽?屁眼儿被肏得爽不爽?」
  粗硬肉屌仿佛硬杵一般狠捣猛贯小美人的屁眼儿,盛宁蓁被男人奸得身子东
倒西歪的乱晃,屁眼周的嫩肉都被肏的陷进去,泪眼涣散的似痛苦似欢愉的淫浪
骚叫着。
  体内的肉刃愈发粗壮坚硬,她恍惚间只觉着肠肉都要被男人的大鸡巴搅烂,
无助哀凄的骚叫,「爷嗯啊啊啊……要被捅穿了……啊啊……肠子……肏破了
……啊……」
  封祁渊迅猛挺动劲腰,奸乾的越来越狠,口中发狠斥骂,「骚婊子,爷肏烂
你肠子也得给爷受着。」
  粗硕巨屌砰砰砰狠戾狂猛的奸凿,龙床都跟着哐当哐当的晃动,盛宁蓁只觉
自己整个人都被奸散了架,狂乱着甩着头发,口中凄惨的啊啊啊尖叫着。
  她哭的满面泪痕,被肏得神志不清的淫媚浪叫,「啊啊啊……肠子……捅破
了……啊啊……求爷……呜啊啊……肏烂屁眼儿……爷肏烂屁眼儿吧……啊啊啊
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封祁渊劲腰耸出了残影,嫩屁股肉被迅猛拍击的疯狂抖颤着,盛宁蓁被奸得
骚躯一阵痉挛,断线儿风筝似的剧烈抖颤着。
  美人儿「啊」一声凄艳尖叫,脖颈濒死天鹅一般淫荡后仰,早被肏服的骚浪
肠肉承接着一股股激射的滚烫浓精。
  噗呲噗呲噗呲——封祁渊鸡巴深埋在湿热的肠道深处,眯着眼尽情释放着子
孙液,这一炮乾的爽利至极,他面上尽是酣足,大手啪的狠扇一记臀肉,小婊子
就是会伺候男人。大昭子民翘首以盼的虎威军开拨进京,所到之处受到民众的夹
道相迎,皇帝更是登上城楼亲迎。
  太和殿外,封祁渊令安德礼颁布下犒赏三军的圣旨,此番覆灭北羌立下军功
的将领均有升授品级职掌,令赐黄金财物无数。
  夜里,保和殿内灯火通明,醇酒飘香,武将按着品级高低分坐两旁,帝王撩
袍落座于龙椅之上,一身缂丝绣五爪金龙的玄色龙袍更显轩昂挺拔,风姿凛然,
众将领纷纷跪地山呼万岁,声势浩大。
  「免礼。」封祁渊一手随意搭着扶手,嗓音低沉透着威仪之势,眉宇间尽是
锋芒,俊美无铸的脸庞更显霸气昭彰。
  他今日心情十分愉悦,对一个帝王来说,没什么能比得了他国的臣服更令他
愉悦的了,一手端了银酒樽,淡笑道,「诸位将军在北境为我大昭奋战两月,是
大昭的功臣,如今边关大捷,北羌覆灭,朕今日略备酒菜为诸位将军庆功。」
  荣国公资历最深,举杯恭敬道,「皇上折煞老臣了,守卫皇上保卫大昭本就
是臣职责所在,不敢居功。」
  封祁渊淡笑着一手轻抬,两排侍奴从殿内两侧屏风后鱼贯而出,一个个跪至
众将军身旁斟酒慰劳。
  侍奴全都身着鹅黄色抹胸,下穿半透不透的轻薄丝裙,抹胸扎的极低,堪堪
遮住奶头,大半白腻肥嫩的骚奶都露在外面。
  众将军虽说府邸上都不缺娇媚的美人,可毕竟在边境素了几月,乍一见鲜嫩
香滑的美人,憋了数月的兽欲顿时燃起,一个个眼放狼光。
  还不待他们好好享受身边美人的美酒侍奉,殿门被缓缓打开,一众内监抬着
一个个光裸美人进入殿内,美人被蒙了眼平躺在厚厚的香楠木板上,两个内监抬
着一个美人,足足有十几个之多。
  有些年轻的将军已经被眼前香艳淫靡的场景晃的愣了神儿,荣国公倒是老神
在在的喝着美人斟的酒。
  待众人回过神儿来,面前的桌子上已经都摆了一盘女体盛。
  做女体盛的十几个赤裸美人是御香阁从几日前就开始挑选的,只选身子白腻
细滑的鲜嫩处子,身上不能有疤痕胎记,骚逼也要粉嫩漂亮,不能有碍观瞻。如
此选出的美人再剃去身上耻毛,由内到外的洗刷乾净,不留一丝污秽,在侍宴前
一日就断食,用香滑的鲜牛乳浸泡灌洗身子,浑身上下内外满是香甜馥郁的乳香。
  众将军眼前的一个个美人儿锁骨上窝处盛了炖的融融的金丝燕窝,两粒樱红
奶尖儿上嵌了两颗剔透的荔枝虾球,周围浑圆饱满的酥乳上缀了一圈胭脂鹅脯,
嫣红的鹅脯衬得雪腻奶肉愈加莹白,两团嫩奶子欲遮不遮,幽深乳沟间夹着一截
清炖的牛鞭,在底部缀了两颗攒丝鸽蛋,更显淫靡惑人。
  胸乳往下,紧贴着下半边的饱满浑圆垫了一圈白玉斑鱼卷,上腹部平铺了金
钱鹿肉和白扒广肚,肚脐处则嵌了一颗不小的蟹粉狮子头,更有鳝丝绕着狮子头
围了一圈儿。往下的小腹处摆了两只雪花蟹斗,光洁白嫩的阴阜处抹上了一层厚
厚的蜜汁山药泥。两瓣粉嫩的肥厚花唇间夹着一只肥嫩的鲜鲍鱼,紧紧的闭着,
窥不见一丝内里的美景。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平铺了几片葱烧鲨鱼皮,上头并排摆
了葱烧的鹿筋和海参。
  封祁渊闲肆的随意道,「今日设宴,不谈国事,所有侍奴,都是犒赏诸位将
军的,只管享用便是。」他率先起了筷,夹了面前裸体上一片薄薄的胭脂鹅脯,
众将军才纷纷起筷享用。
  皇上既发了话,众将军便也放松下来,动作颇为不羁起来,他们都是沙场上
死人堆儿里滚过来的铁勇悍将,平日里行事便是粗率狂肆,又刚刚大破北羌军,
噬足了血,浑身的兽欲急待释放。
  已经有年轻气盛的将军打开美人一双雪嫩的白腿,将头探进两腿间去叨食花
唇间夹着的鲜鲍,被叨走了鲍鱼的花唇微微分开,露出内里生嫩的粉色逼肉,凑
近了还能闻到淡芳的花香和甜馥的牛乳香。
  抚远将军凑近了深嗅着一口馥腻嫩逼,舌尖逗弄着美人还未冒头的花蒂。美
人显然被训练的极好,只是轻轻娇喘几声,赤裸的身子纹丝未动。浑厚的大舌力
道颇狠的在滑嫩逼肉上来回的舔,舌尖挑开嫩逼口旁的骚肉,才发现生嫩的逼口
被一颗水红的小草莓堵着,粉嫩的逼口紧夹着诱红的草莓,鲜绿的草莓蒂衬得腿
心间红红绿绿的美景愈发诱人。他牙齿轻咬着草莓叨出,嚼了几口咽下,继续伸
着舌尖往穴儿里探,美人儿娇啼一声,放松了逼穴任男人大舌侵入。男人舌尖一
动,一股醇香清液涌上舌头,顿时口齿生香,这美人竟是逼穴里也含了一汪醇酿,
入口香气馥烈,甘醇悠绵。
  待饮尽了美人穴儿里的美酒,裴将军回味着口中幽香,对着邻座将军道,
「嗯……这美人穴里含着的,是上好的蓬莱春。」
  众将军闻言纷纷探入美人腿心去嘬饮醇酒佳酿,一时间殿内啧啧咂咂的嘬吸
声和美人们娇颤的吟哦此起彼伏。
  沈将军慢条斯理的品尝着美乳,将嫩奶上的吃食尽数吃尽,大舌绕着浑圆的
奶肉打圈儿舔吮,将娇嫩奶尖儿卷入口中嘬吸,一对儿颤颤儿的娇乳被舔吃的愈
加润腻。舔的尽了兴,便转首去舔吻美人两瓣娇唇,大舌探入檀香小口去勾挑吸
香滑小舌,却不想美人檀口中也含了一口嫩香浓醇的雪芽茶,沈骞大舌肆意搅舔
美人香口,嘬饮着一口香茶,滋味儿嫩香,回味甘甜。
  一年轻将军正捧着美人的小脚粗鲁的舔吮着,美人被近乎啃咬的吃着柔嫩小
脚,受不住的压着嗓音淫叫。
  袁武是泥腿子出身,和一些挣军功的世家子弟不同,他能毫无背景的从把总
爬到如今的位置,凭的便是战场上不要命似的悍勇,此番覆灭北羌一战,更是斩
下百余首敌兵首级,被授予四品宣武将军。
  年轻气盛又没见过什么温香软玉,此时早沉醉于这场艳糜肉宴中,堵上美人
香口吸吮滑溜香嫩的软舌,肆意吃着一张湿热小嘴儿,粗糙的大舌过分的疯狂舔
吃着柔嫩逼穴,牙齿叨住被玩儿的微肿的肉蒂肆意啃咬,激的美人只得咬着唇才
能抑制住尖叫,娇嫩的肉蒂和逼肉被粗糙的厚舌淫玩磨蹭着,美人双腿软的直打
颤,却丝毫不敢避开,被将军享用本就是她的本分。
  每一处小洞的滋味儿都甜美的不行,袁武吃上了瘾,大舌狠狠舔过嫩逼口,
舌尖长驱直入奸起一口淫浪肉穴来。
  荣国公倒是泰然自若的执着银筷夹食着鹿筋,不见半分沉迷失态,他已过耳
顺之年,又出身勋贵世家,年轻时也是风流成性,见识尽了桃红柳绿。
  封祁渊兴致不高,只浅浅用了几口,女体虽洗的不留一丝污秽,可到底还是
贱奴身,用来做食用器皿总觉不洁,起身淡淡道一句朕乏了,诸位爱卿随意,吩
咐了安德礼好生伺候诸位将军,便在众将军的恭送声中离去。
  皇帝离去,殿中众人兴致登时高涨到极致,一场淫宴才刚刚开始。
  秦衍一向会玩儿,令内监抬上个颇大的圆盘至于殿中央,他大手随意往圆盘
上一按,一使力便将圆盘转了半圈儿,勾了一抹邪笑,邪肆道,「乾巴巴的肏逼
多没趣儿,瞧见没?一人出一个淫奴,跪到这圆盘上,转着圈儿肏. 」
  话音一落殿内便是此起彼伏的哄笑和应和声,此刻众人淫性被彻底勾起,殿
内氛围一时淫靡至极点。
  众将军各自选了一个淫奴,多数都挑了侍酒侍奴,毕竟女体盛淫奴太过美味,
都想留着独享。
  十几个美人被蒙了眼摆上圆盘,头向圆心跪趴着,一只雪嫩肉臀向外高高撅
着。
  另挑了几个侍奴弹琴助兴,秦衍随意站到一侍奴屁股后,大掌摸上嫩臀肆意
狠掴一掌,笑着提着玩儿法,「随意选一个肏,一曲为一轮儿,一轮儿过后重新
选人肏,谁先射便是输了,输的罚钻女人裤裆!」
  顿时众人大声应和,哄笑声不止。
  「老子倒要看看今儿谁钻女人裤裆!」
  「哈哈哈哈!」
  众将军均褪了亵裤随意站到淫奴身后,一旁侍奴手中琴筝声一想起,劲腰一
挺,齐齐肏入淫逼,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十几个侍奴均为处子之身,鲜红温热
的处子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滑,殷红的血令男人们兽欲更加勃发,毫不怜惜才被破
身的美人,绷紧了腰腹牟足了劲儿较量起来,一时间殿内肉头拍打的声音一层叠
着一层,娇媚的骚叫浪吟此起彼伏。
  荣国公依旧怡然的饮着一杯酒,一旁侍奴颇为乖巧的侍奉着,他资历最深,
又位列公侯,更是虎威军统帅,此时不跟着众人一道同乐倒也没人会说什么。
  殿内淫靡氛围极速升温,男人们极速耸动着腰腹迅猛打桩,拍得一只只嫩屁
股狂颤着白腻肉浪,十足淫靡惑人心神。
  袁武两手抓着嫩屁股肉悍猛的狠奸嫩逼,他胯下淫奴身子颤栗的不成样子,
凄惨的尖叫啼哭着,想往前爬离可怖的大鸡巴,又被男人抓着屁股扯回来猛肏,
淫奴被肏的浑身泛着潮红,娇嫩身子风中落叶般前后的晃荡着,圆盘都跟着哐当
哐当的晃。
  已经有人忍不住开骂,「操,你小子属公狗的?」
  秦衍胯下淫奴被圆盘晃的止不住的往前滑,惹得他赤着眼斥骂一声,被激的
憋足了一股劲儿发狠奸肏肉逼,胯下迅猛之势似是要将人肏废一般,淫奴受不住
的急喘着拔声儿浪叫。
  一曲毕,已经有不少淫奴被肏的哭了出来,转盘一转,另一曲奏起,啪啪啪
噗嗤噗嗤一声接一声,高高低低的骚颤浪叫不觉入耳,三轮过后,终于有一年轻
将军让痉挛收绞的逼穴吸的低吼着射了出来,众人一瞧这人不是什么世家贵子,
纷纷哄笑着拱他去钻女人的裤裆。
  年轻将军也是个玩儿得起输得起的,浑不在意众人的哂笑,痞气十足的随意
扯了个弹琴的侍奴,令人分开腿站好,双手着地曲着双腿就快速钻了过去,众人
顿时抚掌哄笑不止。
  一道浑洪男声大笑着揶揄道,「让我们段都尉钻胯,这小婊子忒不懂事,快
好生赔个罪便饶了你,不然直接掳了丢到虎骑营做那万人骑的骚婊子去。」
  段都尉样貌周正,颇为风流,小侍奴偷偷瞟了几眼就红了脸儿,男人也痞气
的抱着臂盯着她,眼神直白不善,似是要将人剥净了生吞入腹,嗤笑一声道,
「本将军一向宽和,小婊子给本将军舔舔屁眼儿,再饮了本将军的尿,跪着学两
声狗叫,说我是将军的小母狗,这事儿便饶了你。」他向来玩儿的起也输的起,
只是就这么钻了个娘们儿的胯,在军中少不得要被嘲笑个一年半载,怎么也要找
回些场子来。
  众人哄笑着迫着小侍奴给段将军赔罪,美人被欺负得无法,只得忍着羞跪到
男人胯下。
  男人抓着她的发将人往屁股后头按,「好好伺候本将军的屁眼儿,伺候的好
本将军便去和圣上讨要了你,收你做个通房。」
  美人一张小脸埋在男人屁股里,动着小舌柔柔的去舔深褐色的屁眼儿,男人
胯下味道定不好闻,腥臊气味儿扑面而来。
  美人吸着男人胯间檀腥味儿,嫩唇包着屁眼儿嘬吸,好像想裹吸出什么来似
的发出啧啧啵啵的淫靡声响。
  一旁围观的人起着哄,「这婊子骚得直吸屁眼儿,哈哈哈哈……」
  男人又令她将舌伸进屁眼儿将一段儿肠壁舔了遍,不怀好意的收紧括约肌紧
夹着小侍奴的软舌,玩儿够了骚舌头,才命令道,「舌头不准拿出去。」男人放
松屁眼儿,排泄一般将一条香舌拉出了屁眼儿,众人大声哄笑着道还是他会玩儿,
美人已经被淫虐的神色恍惚,她的口舌竟似排泄物一般被男人排出来,简直比男
人用于排泄的屁眼儿还要下贱。
  众人哄笑着,「这骚婊子舌头如何?」还有人问那侍奴,「小段将军的屁眼
儿可好吃?」
  段将军瞥她一眼,痞气的令道,「答话。」
  「好……好吃……」
  「什么好吃?」段将军倾身捏起她的下巴,气势凌人。
  「将军的……屁眼儿……好吃……」
  男人令羞的满脸通红的小侍奴张口吐舌,邪肆的瞧着粉腻腻的嫩舌,「骚舌
头倒是好用,当厕纸刚好。」
  他起身解了腰带,痞痞的命令,「本将军赏你尿喝,骚婊子还不快来接着。」
他在宴上饮了不少酒,又被骚舌头舔了屁眼儿,眼下尿意正浓。
  小侍奴张口含住贲张的大鸡巴头,男人膀胱一松,黄汤迸发。
  美人滚动着喉咙大口的吞咽。
  咕噜咕噜咕噜噜……
  男人尿的又多又猛,美人拼命的吞咽还是被呛了一嘴。
  段将军餍足的抽出半软的鸡巴,在美人脸上蹭去残余尿液,亵肆道,「给老
子叫两声儿听听。」
  「汪……汪汪……」美人羞耻的抿抿唇,还是叫了出来,神色极为羞臊,
「我是……将军的……小母狗……」
  男人懒懒散散问道,「还有呢?」
  「还……还是厕纸……尿壶……」
  众人啧啧称服,道这么快就驯服了这只骚母狗。
  秦衍揶揄道,「倒是口听话的尿壶。」他转首又提了新玩儿法,倒是没人再
去理会被尿了一嘴的美人。翌日早朝过后,封祁渊坐上御撵,行进间听着安德礼
在身侧禀报着。
  「昨儿侍宴的淫奴都收拾妥当了,爷可要赐下去?」安德礼跟在御撵一侧,
微低着头恭敬请示。
  封祁渊微瞌着眼懒懒「嗯」一声,沉缓开口,「赐。」
  他从不肏别人用过的脏逼,侍过宴的淫奴自是不能留的。
  安德礼试探着道,「昨日夜里,有几个将军问了奴才能否讨要了侍宴淫奴,
那奴才,就将点了名儿的淫奴送至几个将军府邸?」
  封祁渊懒懒道一声,「准。」他微微睁眼,淡淡道,「剩下的,送去教坊司
还是军营,你自个儿看着办就是。」
  安德礼心领神会的恭谨应是,总之,要一个不留的处理乾净。
  御撵停落在承露宫殿门外,甫一落地便迎上两个娇美人。
  「贱奴恭请圣安。」
  「妙妙恭请圣安。」
  两个美人没得到男人施舍一丝视线,爷没叫起,她们只得亦步亦趋的跟在爷
身后跪行进殿,即便如此卑微下贱,满宫伺候的侍奴依然是难掩喜色,圣上甚少
驾临别宫,今日驾临承露宫,便说明她们主子受宠,主子受宠伺候的侍奴也更有
体面不是?
  云妙是个娇气的,又被云家养出了几分傲气,自从进宫她就知道自己是和旁
的淫奴不同的,爷此番驾临承露宫也定是来瞧自己的,可还不等她多高兴一会儿,
便见着爷一丝眼神都不曾赏给她,她只能卑贱的和姐姐一道跪行进殿,石砖坚硬,
没行几步娇嫩的膝盖便受不住了,好容易进了殿内,云妙娇娇气气的哼哼唧唧的,
跪也不好好跪,动来动去的觉着浑身都不舒服,衬得一旁纹丝不动的云晴更显怡
然清雅。
  封祁渊瞧她一眼,面不改色道,「住的可还习惯?」
  云妙压下心中些许怨念,乖顺的答,「宫中一切都是最好的,妙妙很是喜欢。」
只是腿上依旧不老实的来回的动。
  云晴淡淡蹙眉,手微微绕到身后轻掐她一记,示意她规矩些,云妙这才渐渐
停了动作。
  封祁渊手臂倚着扶手,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冷眼瞟她一眼,「跪着不舒服?」
  还不待云妙答话,云淡风轻的下令,「即是跪着不舒服,便吊起来吧。」
  云妙还没反应过来,一张俏脸还有些懵呆,一旁云晴已经惶恐的连连磕头替
妹妹求饶,「爷息怒,妙妙年岁小不懂事,求爷饶了她……」
  云妙已经被几个姑姑拖到一旁剥光了身子,几个姑姑正拿着粗棉绳捆她,她
早已吓得小脸儿煞白,一点儿也不敢挣扎,只哀声认着错,求男人饶了她。
  封祁渊心情算不上好,本想过来瞧瞧她,这小蹄子竟是在他面前都这般不规
矩,可见平日里规矩有多差,封祁渊不疾不徐的起身,揪着还在磕头求饶的云晴
提起来,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声音沉冷,「你这个做长姐的是如何教的她规矩?」
  云晴被打得惨叫一声,又疼又怕的呜呜咽咽的哭,一边哭一边不忘认错,
「贱奴知错……是贱奴没教好妹妹……爷罚贱奴吧……呜呜爷罚贱奴吧……」
  一旁的云妙被这一声厉响骇的连求饶都不敢,只得小声抽噎着任人拿着棉绳
捆绑。
  云晴还在捂着脸抽泣,云妙已经被捆好吊上了镶满珠翠的金架,小腿向后贴
着大腿被绑到一处,手臂绕到背后绑着,两条雪白大腿叉的开开的,整个人犹如
一只青蛙一般大开着腿被悬空吊着,在空中慢悠悠的来回晃荡。
  封祁渊令侍奴奉上长鞭,示意丢给云晴,懒懒命令,「去给爷罚她。」
  云晴不敢违抗爷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拿了鞭子走过去,云妙已经哭的满脸
泪水,看着姐姐拿着鞭子过来,更是娇颤着嗓子呜咽不止。
  云妙咬着牙扬鞭挥落,「啪」的一声,云妙闭紧了眼尖叫一声便呜呜的哭,
左侧嫩臀被抽得抖颤几下,鞭身所过之处显出一道嫣红鞭痕,云妙被这一鞭抽得
悠悠转了半圈,她只觉自己好似屠宰场的待宰贱畜,浑身都不由自己控制,只能
任人轻贱摆布。
           啪——啪——啪——啪——
  接连几鞭挟着鞭影凌厉抽在柔嫩臀肉上,云晴丝毫不敢放水,她知晓只有爷
消了气妹妹才能好过。
  云妙被抽得歇斯底里的惨叫不止,雪嫩臀瓣在空中凌乱的疯狂抖颤,又疼又
怕浑身冒了一层冷汗,湿莹莹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封祁渊懒懒倚在椅背上,观她受刑,娇嫩柔腻的臀肉上殷红鞭痕纵横交错,
肉屁股连着大腿根已经没有一处好地儿,每落一鞭子就惨叫一声,生嫩的身子一
阵一阵的颤栗。
  封祁渊瞧着云妙被抽得在空中悠悠儿的打着圈儿晃,闲肆命令,「给爷抽她
骚逼。」
  云晴绕到她身前,怜悯的看了眼满面泪痕的妹妹,抿着唇冲着生嫩的腿心挥
鞭。
                啪——
  「啊啊啊——」云妙高昂着脖颈撕心裂肺的惨叫,她本就被绑的腿心大开,
大小花唇都绽开着露出内里最娇嫩敏感的雌蕊,这一鞭子生生劈开两瓣花唇,从
肉蒂子打到嫩逼口,云妙凄惨不已的哀嚎着,只觉下身都被活活劈成两半,火烫
一般的疼。
  云晴不忍看妹妹的惨状,微微转头咬着唇狠抽几鞭,换来云妙更加声嘶力竭
的惨叫,终是受不住的「噗通」一声跪下,哀声求着男人,「求爷……饶了妹妹
吧……她身子娇……受不得这般的痛……贱奴,贱奴愿代她受罚……」
  封祁渊凉凉瞥她一眼,哼笑一声,讥诮道,「你以为你躲得了?」
  他可没打算只罚云妙,云晴这个做长姐的教导无方,更是要罚,封祁渊冷冷
吩咐侍奴将人放下来,解了她腿上的绳子。
  云妙颤颤巍巍的跪着,忍着逼穴屁股钻心的疼,不敢动一下。
  封祁渊蔑夷讥斥一声,「欠收拾。」宠她时不知好歹,狠抽一顿便老老实实
了。
  姐妹二人并排老实顺服的跪着,战战兢兢的侯着男人的指令,心里也都知晓
今日绝不会好过,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即便被打得只剩一口气她们也得感恩戴
德的受着。
  封祁渊两指揪着云晴的奶尖将人扯到跟前,扬手狠掴一掌,「啪——」打得
云晴惨呼一声,软嫩的奶肉被扇得一阵剧烈弹颤。
  封祁渊捏着奶尖儿慢条斯理的亵玩着,冷眼瞧着跪在脚边浑身抖抖索索的小
奴,亵慢道,「你妹妹烂了屁股,便赏你烂了奶子如何?」
  云晴身子一阵抖颤,忍着惧怕顺服的跪好挺起一对儿骚奶,「求爷……赏贱
奴烂了奶子……」清雅仙子似的美人再也清矜不起来,说着从前难以启齿的下贱
话儿,只为讨男人的欢心。
  封祁渊蔑笑一声,抬脚便往奶子上狠踹,云晴清啭媚哼一声,白软的奶肉像
个大果冻似的被踹的深陷进去再弹出来,雪腻的骚奶上赫然印上一枚浅红色的鞋
印,封祁渊瞧着有趣儿,将另一只奶子也踹出个鞋印来,他来了兴致乾脆起了身,
照着印着鞋印的下贱骚奶便是狠狠一脚,直把云晴踹的惨叫一声倒在地间,封祁
渊也不去计较她没跪稳,又一脚狠戾的踹在骚奶子一侧,直将人踹出去数米远。
  云晴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只觉着奶子都要被踹炸了,她怎么敢让爷屈尊
纡贵的过来踹自己,赶忙卑贱的爬回男人脚下,呼吸都放轻了候着下一脚狠踹。
  又是狠狠一脚踹在奶子上,云晴被这一脚踹的窒了一口气,缓了缓才喘上气
儿来,又乖乖爬回男人脚边挨踹。
  云妙哭哭啼啼的跪在男人脚边,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拿奶子蹭着男人小
腿求饶,「爷饶了姐姐吧……是妙妙错了……妙妙不乖……求爷饶了姐姐……姐
姐要被爷踹死了……呜呜……」
  封祁渊黑眸微眯,语气冷蔑,「踹死了倒是全了她这淫贱命。」他慢条斯理
的踹着骚奶,姿态悠然,可脚劲儿却是大的很,踹的一脚比一脚狠。
  云晴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艳,云妙不住的磕着头替姐姐求情。
  等封祁渊踹尽了兴,云晴早已被踹的奄奄一息的躺在地间,一对儿奶子遍布
深红浅红的鞋印,疼得好似都不是她的了。云妙不住声的呜呜的哭,光洁的额头
都磕的红紫。
  封祁渊却是不管淫奴被他虐打的有多惨,冷沉着声令人给云晴上口枷。
  侍奴取来口枷给云晴带上,口枷是双头的,云晴不仅口内深含着一截粗长的
假鸡巴,口外也直挺挺的矗着一根西洋胶制的黑色假鸡巴。
  侍奴按着男人的吩咐将云妙按着身子仰躺在地上,一双脚开成M型。
  封祁渊颇有兴致的瞧着云晴带了双头口枷的淫贱模样,讥谑道,「这口枷爷
前些日子才得,还没用过,正好今儿便赏了你们姐妹。」旋即冷蔑道,「还不谢
恩?」
  云妙呜咽着小声道,「谢爷恩典。」
  云晴被口中假鸡巴堵着说不出话,只得「唔唔」的回应男人,一张清皎的小
脸满是潮红。
  封祁渊懒懒靠在软榻上,命令云晴肏云妙。
  云晴只得跪行至妹妹大开的腿间,低低的俯着身凑到妹妹腿心处,控着口枷
上的假鸡巴往生嫩的逼穴里探。
  云妙羞耻的闭着眼,她甚至能感到姐姐鼻腔里呼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逼穴处,
她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被爷淫辱至如此下贱的境地。
  云晴压低了脑袋将粗黑的假鸡巴肏进妹妹的逼穴,极致的羞耻令云妙哀叫声
都打着颤儿。
  封祁渊懒懒的靠着软榻,抬脚踩到云晴后脑上将她的脑袋往逼穴上按,云晴
挺翘的鼻子都压进妹妹湿软的逼肉,云妙拔高了调儿不住的哀叫,从嗓子里挤出
一声声抖颤的泣音儿,隐隐透着骚媚娇腻。
  云晴手肘撑地,放轻了呼吸耸动着脑袋,一下一下用嘴肏妹妹的逼穴,她羞
耻的紧闭着眼,鼻尖时不时顶上肉乎乎的骚蒂子,惹来云妙一阵颤栗惊叫,骚唧
唧的连哭带喘,「啊啊……被姐姐……肏了……啊嗯唔……啊啊啊……」
  封祁渊兴致昂然的瞧着,胯下一根肉刃渐渐抬头,他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淡淡吩咐道,「去带玉奴过来。」
  盛宁蓁跟着传话的侍奴上了步撵,须臾间便到了承露宫,传话的人没告诉她
做什么也没说去哪,见步撵落了地她还有些诧异,不知怎的来了承露宫。
  进了殿便见着眼前极致淫靡的一幕,盛宁蓁晃了晃神,才低着头跪下请安,
爷教训淫奴,她便少看不说。
  封祁渊靠在软榻上随意拍拍大腿,「过来。」
  盛宁蓁乖顺的上前,小屁股轻抬坐到男人大腿上,娇娇软软的侧着脸靠在男
人怀里。
  云妙双腿抬得久了酸软的不行,大腿根麻木的抖颤着,时不时晃荡一下,几
次差点踢着腿间的云晴,一旁侍奴上前一人一边按着她的腿,大开着双腿令假鸡
巴一下子肏的更深,云妙哀凄骚喘一声,逼穴「噗噗」的顺着逼口流出几股莹亮
淫液,淫水儿顺着逼缝儿流的屁眼儿上都是,嫩逼穴被肏出咕叽咕叽的骚响。
  盛宁蓁还没见过这般淫靡的玩儿法,心中暗叹爷的手腕,不自禁的就想着这
般玩儿法若是用在自己身上……一张娇美小脸微晕薄红,耳根处烫的一跳一跳的。
  封祁渊腿间压着个软软的小屁股,触感甚好,侧目瞧着小东西脸都红了,低
沉着嗓子语气亵昵的逗弄她,「脸这么红,想鸡巴了?」
  男人炙热的气息全喷洒在耳畔,极具磁性的嗓音低音炮一般灌入耳道,盛宁
蓁本就通红的小耳朵更是红的似要滴血,一张小脸愈加绯红,满是欲情之色,嫩
唇微张着轻轻娇喘着,「嗯啊……想……贱奴好想……爷的鸡巴……」
  封祁渊一手闲肆的揉揉她的小脑袋,竟是颇有些爱宠意味,亵昵道,「乖,
赏你口侍。」
  盛宁蓁娇娇软软应了一声便从男人怀里滑下,跪到胯间去蹭那一大坨热烘烘
的巨物,封祁渊一手褪了亵裤,粗硕的硬屌「啪」的打在小淫奴唇上,盛宁蓁伸
舌舔上横在脸上的炙烫大鸡巴,慢慢往上舔上圆硕的大鸡巴头,小口小口的嘬吸
鸡巴眼儿,她这段时间口活儿比进宫时好了不少,连嘬带勾的将男人伺候的舒爽
不已。
  封祁渊眯着眼享受着美人柔嫩口舌的侍奉,间或瞧一眼地上一团淫乱的两姐
妹。
  「唔……唔嗯……啧……爷的鸡巴……好好吃……」骚浪粘腻的吞吃声即便
是含糊不清也令封祁渊呼吸有些凌乱。
  盛宁蓁柔嫩的唇瓣裹住鸡巴头重重一吸,爷胯下浓浓的檀腥味儿令她情乱迷
醉。
  封祁渊大手扯着她的头发一拽将人扯离,盛宁蓁小嘴大张着连着几缕长长的
粘腻银丝,男人拍拍她的脸蛋,赞道,「做的不错。」
  盛宁蓁唇边还挂着津液,一双盈水杏眸尽是迷醉之色,她脑子还有些乱,爷
即是夸她做的好怎的又不用她了。
  封祁渊长腿一跨下了榻,随脚一踢便将云晴踢开,云妙穴里的假鸡巴瞬间全
根抽出,狠狠磨过从最深处到穴口每一寸逼肉,云妙毫不设防的被激的抻着嗓子
啊啊浪叫,还不等她缓过一口气儿来,就被男人扯着头发揪到榻上,两腿搭上软
榻靠背,整个人呈个「乁」型,封祁渊将她的头往下扯,令她脑袋倒垂着耷拉到
榻边,骑上她的脖子,大鸡巴狠狠贯进嫩嘴,一刻喘息的时间都不赏给她猛戾奸
肏一口嘴逼。
  「唔——唔——呕——」云妙被鸡巴贯嘴一声声的唔唔骚叫,两颗硕大囊袋
啪啪啪的拍在她的鼻孔上,每一次都堵的她喘不上气来,柔嫩的下巴也被粗硬的
耻毛扎的通红一片。
  云晴歪倒在地上无力的喘着气,嘴上还带着矗着根大鸡巴的口枷,骚贱不堪。
  盛宁蓁有眼色的多,见着爷肏云妙的嘴,便跪至男人身后,伸着舌去舔弄屁
眼儿,男人动作太大,她找不准屁眼儿只能柔柔的去舔臀缝,轻轻舔吻着紧绷绷
的臀肉,间或轻咬一口。
  封祁渊本就尿意正盛,被身后美人撩拨的也不再忍耐,大鸡巴往口中狠狠一
凿,尿关大开,「哗——」
  云妙被这一记深顶彻底贯开了喉咙,只觉大鸡巴都要肏进了胃里,闭着眼难
耐的乾呕着,两颗卵蛋死死压在鼻孔上,令她呼吸都不畅,她本就没侍过尿,不
得要领,此刻又是倒垂着头的动作,难以吞咽。
  男人「嗞嗞」的在美人口中尽情射尿,身后美人逮到机会就去舔弄屁眼儿,
封祁渊没功夫理会她,只能暗骂一句淫贱货。
  他释放完甫一抽出半软的鸡巴,云妙便立刻大口的喘气,口中大半尿液一下
子涌出来流了她一脸,发丝都往下滴着尿。盛宁蓁赶忙上前嘬净还在滴尿的鸡巴
眼儿,又拿了软布巾将大鸡巴擦净,封祁渊赞许的拍拍她的头,瞟了一眼瘫在一
旁的云晴,亵谑令道,「玉儿去给爷肏她的屁眼。」
  云晴被侍奴扯起来双臂绑到背后,背后一根粗麻绳将人吊到金架上,吊的高
度却是不高,云晴双脚还踩在地上微弯着双腿。
  令侍奴给盛宁蓁穿上绳裤,她整个小肉屁股都被粗绳勒出个心型,阴阜处牢
牢绑嵌了跟红色的假鸡巴。
  盛宁蓁小脸火烫一般红红的,羞耻又无助的看向男人,封祁渊笑的有些坏,
「方才是不是想的这个?爷给你机会,尝尝肏人的滋味儿。」
  男人话语肆纵不羁,盛宁蓁一张小脸红了又红,心内有一丝耻意,方才的小
心思竟是被爷看出来了,她被男人蛊惑的有些跃跃欲试起来,自己向来都是被爷
肏,若是肏别人,会是个什么滋味儿,应该很舒爽吧。
  侍奴搬来个软凳放到云晴身后,盛宁蓁坐上去叉开双腿,一手扶着假鸡巴就
要往云晴屁眼儿里捅,云晴惊叫一声踮着脚尖往上提屁股,抖着身子躲着假鸡巴。
盛宁蓁好看的眉心微蹙,抿着小嘴挺着假鸡巴不懈的去追逐躲闪的屁眼儿。
  封祁渊低低的笑,当真是有趣儿,旋即沉冷命令,「怎么伺候爷的鸡巴,就
怎么伺候这根假鸡巴。」
  云晴不敢不遵爷的命令,只得欲哭无泪的顺服的将屁股往后沉,盛宁蓁挺着
假鸡巴一下子捅进屁眼儿,随即便手往后撑在软凳上一下一下往上挺动细腰。
  虽是没有男人的真家伙感受不到舒爽,可凌驾于旁人之上,带着假鸡巴肆意
肏弄女人屁眼儿,将人肏的直骚喘淫叫的快感令盛宁蓁眉目都舒展开,浑身每一
处毛孔都舒爽到极致,嗯嗯啊啊的叫着,用力挺动的嫩腰,大腿内侧嫩肉啪啪的
拍在两瓣屁股肉上。
  云晴浑身抖颤着,身后妹妹肏弄的虽是不比爷狠,可也是不好受,加之对方
也是爷的淫奴,她被个女人带着假鸡巴肏屁眼儿真真是极致的羞辱,没一会儿便
在极致的羞耻中被肏屁眼儿到潮吹喷水。
  云晴雪嫩的身子一弹一弹的颤栗着,两腿间尿了一般喷出一大股清亮淫液。
  封祁渊一脸兴味,瞟一眼还沉浸其中的小淫奴,随意召召手。
  盛宁蓁拖着酥酥软软的身子爬跪到男人胯间,小手软软搭在男人大腿上,任
他轻抚着头。
  封祁渊轻笑着抚弄小狗一般逗弄小美人,揶揄道,「玉儿倒是有肏人的潜质,
玩的爽了?」
  他轻揉着软嫩的下巴肉,倒是没想到这么个娇娇软软的小东西肏起人来攻气
十足,奶凶奶凶的。
  盛宁蓁被男人揉的眯了眼,哼唧哼唧的软哝哝「唔嗯」一声,「玉儿……肏
得好爽……肏人是这般滋味儿呀……」
  封祁渊低笑一声,语含戏谑低声问道,「喜欢肏人还是被爷肏?」
  盛宁蓁小脸都贴在男人精壮的大腿肌上,感受着亵裤下炙烫的温度,娇哝哝
的轻声道,「喜欢被爷肏……喜欢伺候爷……」
  这般乖巧简直是对极了他的胃口,一张娇美小脸都是照着他的心窝子长的,
封祁渊怎么瞧着怎么觉着喜爱,理也不理令两个淫奴,直接抱着娇美人出了承露
宫,乘了御撵一路回了乾清宫。御书房内,谧宁静穆,角落里缠丝盘龙象足香炉
升腾起几缕细细的白烟,绞盘缠绕,挥散出淡淡清香。
  封祁渊坐于紫檀木御桌后,手执御笔在奏折上写下个准字,一淑美女子在一
旁磨着墨。
  安德礼轻脚走近,躬身低声道,「爷,王太医回了话,妙主子是身子虚了些,
开几副药好好调理便是。」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他不过罚的重了些,就到了要叫太医的地步,云家
当真是将她养娇了,随口问道,「晴儿如何?」
  「晴主子只是一些皮肉伤,上了药不日便会痊愈。」
  封祁渊手顿了顿,淡淡开口,「爷私库里有柄红珊瑚如意,你再挑些东西,
一并赏下去。」他也觉着下手是重了些,云晴本身并无过错,平日里伺候的也算
勤勉恭谨。
  安德礼应是,支支吾吾的道出一句,「妙主子……还念叨着想见爷,爷您看
可要赏……」
  封祁渊侧目瞥他一眼,一股凛冽的寒意直从他脚底冒到脑门。
  安德礼抖索一下低垂了脑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弱小卑微。
  「你这内务府总管若是乾不好,有的是人能乾。」波澜不惊的语气并无一丝
怒意,却生生令人肉颤心惊。
  安德礼立马跪下请罪,「奴才多嘴,爷息怒。」他连跪下都不敢发出一点声
音,放轻了声音请着罪。
  文舒婉在一旁侍着磨,瞧着爷眉心微拧,脸色有些不好,她放下墨条走进,
一脸关切轻声问道,「爷是不是头又疼了?婉儿给您揉揉。」
  她伸了手就要去按他的太阳穴,却被男人一把擒住手腕,一个使力就带入怀
中。她被男人紧紧禁锢在怀里,却还是不忘帮他按摩。
  文舒婉的父亲文太傅是皇帝还是皇子时的老师,她在京中素有才女之雅誉,
才学不输男子,吟诗作赋,挥毫泼墨,便是朝中国事也能谈上一二,及笈后便入
了王府,仅在柔奴之后,一直颇得宠爱,便是皇帝登基后,也唯她一人进出御书
房不需通报传召,封祁渊处理政事时也总喜欢令她在一旁伺候笔墨,偶尔听她谈
上几句见解。
  封祁渊捉了她的柔嫩小手捏在掌心,漫不经心的把玩纤葱玉指,随意道一句
今儿的墨不润。
  文舒婉跟了他这么些年,岂会不懂男人话里的意思,她脸颊晕上淡淡绯红,
轻轻从男人怀里下了地,微微垂首,抬手解去身上襦裙,除了下身亵裤,拿了御
桌上的端石砚搁到地上,背对着男人曲着双腿蹲于石砚之上,一手执了墨条,一
手两指轻轻分开腻润的花唇,将漆黑的墨条推进穴内三分之二,留了一截在外头,
一套动作似是做过千万次般熟稔,仿若题诗品茗一般端淑娴雅。
  御书房内伺候的侍奴早有眼色的退了个乾净,文舒婉将屁股下蹲到墨条能够
触及石砚的低度,而后画着圈儿摇屁股磨那根墨条。
  「嗯……啊……啊啊……」她半眯着眼低吟着,大腿紧贴着小腿跪在地上,
两手撑着地摇着屁股。
  那墨条不算长,又有棱角,她只能夹紧了逼穴才能控制住,不让墨条往逼穴
深处钻。
  封祁渊饶有兴致的瞧着,抬脚勾着她的屁股缝儿将骚屁股往上抬,文舒婉顺
着男人脚的力道微微跪起,顺服的往上抬屁股,让爷能瞧见她整个屁股,和逼穴
里夹着的墨条。
  两瓣白嫩屁股高高后撅,肉粉的肥嫩花唇间夹着一根漆黑的墨条,两瓣唇肉
间隐隐可见点点湿意,这骚婊子发起骚来了,封祁渊眯眼欣赏一会儿,令她继续
磨墨。
  文舒婉摇着屁股磨着墨条,吟叫声儿愈发骚浪,简直和她端淑的性情气质大
相径庭,外人见了定是要瞠目结舌,京城第一才女竟是这般骚贱的夹着墨条摇着
屁股给男人伺候笔墨。
  逼穴里晶亮的淫水开始顺着墨条往下流,流到石砚里和墨汁搅混在一起,浓
黑的墨汁愈发黏润,直磨了半石砚的墨汁,文舒婉方才停下,逼穴使力将墨条挤
出,嫩逼肉微微阖张几下便合上小口,两瓣沾了淫水儿的粉润蚌肉湿莹莹的,还
滴着晶露,整个逼穴竟是没沾上一丁点儿墨汁,不知是做过了多少次才能练的这
般熟稔。
  她捧着石砚跪行几步,双手举过头顶恭敬奉上。
  封祁渊居高临下的亵视着脚边卑微美人,起身信手扫落满桌的折子,似笑非
笑的看着她,亵谑开口,「爷试试你这淫逼磨的墨如何。」
  文舒婉纤长的眼睫轻颤着,眼角眉梢都尽是羞臊,她会意的轻手爬上御桌,
平躺在上,石砚就搁在身侧,羞红着脸轻声开口,「请爷试墨。」一双柳叶眼眼
尾微微上翘,更显温婉纤弱,脸颊耳根都染上诱人的胭脂色。
  封祁渊最爱瞧的便是她这副模样,无论是多下贱的举动都能被她做的优雅淑
仪,好似艺术品一般极具欣赏价值。
  文舒婉出身书香世家,自小便在诗词书画堆儿里耳濡目染,染足了书香味儿,
又经了御香阁的调教,这样的美人,下可侍奉床榻,上能打理后宅,带出去便是
端淑知礼的贤内助,在床榻上又是艺术品一般的玉体美物。
  封祁渊一手执了御笔蘸了墨汁,平日里端雅淑仪的美人正浑身赤裸的躺在桌
上给男人做人肉宣纸,沾满了墨的狼毫笔甫一触上嫩白奶子,美人娇嫩身子便是
一颤,封祁渊提腕运笔,在美人一团嫩奶上写下个「骚」字,其中一点正正点在
奶尖儿上,又在另一只奶子上提笔落字,手腕一转,在阴阜之上也落了字,又抬
高美人一条长腿,在屁眼儿一侧题字。
  封祁渊将笔随意搁到笔架上,颇为满意的欣赏着这一副墨宝,一手箍着美人
细腰将人提到墙边一人高的落地西洋镜前,眯着眼瞧着镜中美人,低头贴近了她
的耳畔低声亵语道,「婉儿瞧瞧,爷的字写得如何?」
  文舒婉被男人淫辱一番,一双清眸迷迷蒙蒙,楚楚可人,她半睁着眼看着镜
中淫靡的骚躯,忍着羞耻轻声品评道,「爷的字……横竖间有风骨,勾画皆有棱
角……行书苍劲有力,如笔走游龙……可见磅礴之气……和王者风范……」身后
男人胸膛紧贴着她的裸背,她甚至能感觉到精壮的胸肌和强劲有力的心跳,加之
男人低垂着头几乎要贴上她耳畔,炙热鼻息喷洒在脖颈间,她半边身子都是酥酥
麻麻的,若不是被男人铁臂箍着腰,此时定要软了一双腿。
  被男人迫着去瞧镜中自己淫浪骚贱的模样,还要品评题在自己身上的字,文
舒婉被羞辱的受不住的轻喘着娇吟几声,声音小小的更显纤弱可怜。
  封祁渊大手慢条斯理的摸着她滑腻的屁股肉,一手握着骚屁股肉,一手扯着
美人长发令她抬脸,薄唇轻启肆慢令道,「念。」
  文舒婉颤着唇轻轻挤出两个字,「骚……奶……」呜咽一声视线往下,带着
颤声儿道,「狗……逼」
  封祁渊眯了眯眼,黑眸幽暗,盯着镜中美人一张羞红的小脸瞧,大手抄起一
只腿弯儿,美人在男人示意下只得强忍着羞念出屁眼儿旁侧的字,「贱……屁眼
儿……」
  封祁渊「啧」了一声,骂了句骚蹄子,「老师知不知道你在爷这儿这么骚?」
  文舒婉身子轻颤,闭着眸子呜咽一声,男人大手狠抓一把嫩屁股肉,「啪」
的掴了一掌,「还是师母,将你教出的这副骚样儿,嗯?」
  最后一个字自鼻腔而出,低沉性感,极富磁性,文舒婉此时却没有欣赏的心
情,她羞耻的轻声娇泣着,轻颤着声儿,「不……没有……爷……」
  封祁渊最见不得旁人忤逆他,沉了脸色揪了头发便要打,美人下一句话却让
他瞬间由阴转晴。
  「是爷……肏骚的……婉儿是……被爷玩儿骚的……」
  封祁渊低笑一声,贴着诱粉的耳朵低声讥谑道,「到了爷手里就变成个骚货,
太傅岂不是白教出个才女来?」
  文舒婉羞赧不已,脸颊红霞若飞,「婉儿吟诗习字……不过都是为了给爷赏
玩的……给爷伺候笔墨……嗯……做人肉笔架子……还有宣纸……」
  封祁渊一手肆意揉着美人屁股,文舒婉被热烫大手揉的软了身子,只能软靠
着男人,轻喘着气若幽兰,「柔姐姐那般水做的人儿……还不是也被爷玩儿成了
淫娃……」娇喘声透着一丝嗔意,爷手腕这般厉害,将她们玩儿出了浪,反倒还
要怪她们骚浪吗?
  「敢编排起你柔姐姐了?嗯?」封祁渊惩罚式的舔咬美人嫩脸,语气虽是冷
沉却听不出怒意,文舒婉知道爷这是并未动怒,轻声娇笑一声说着软话,「奴错
了……唔……爷咬的好疼……」美人娥眉轻蹙,似是西子一般纤弱娇怜,封祁渊
只瞧着便起了火,单手褪了亵裤,勃发肿胀的大鸡巴「啪」的弹上嫩屁股,肉棍
又硬又粗,打得屁股肉弹颤几下,美人娇吟一声便翘着屁股拿柔腻股缝去蹭灼烫
的鸡巴,「唔……嗯好烫……爷……嗯啊……烫坏屁股了……」
  封祁渊一手捏着鸡巴根儿,手腕一动「啪」的一鸡巴狠抽在骚屁眼儿上,美
人激声浪叫,白嫩屁股抖颤着往前缩,又被男人一把抓着臀肉掰开,「啪」又是
狠狠一鸡巴鞭上屁眼儿。
             啪——啪——啪——
  封祁渊闲肆的鞭着美人一口骚屁眼,只一手抓握着一瓣肉屁股就令美人怎么
也逃不开掌控,只能后翘着屁股任他肆意抽屁眼儿。
  「啊——啊啊!」文舒婉双腿都打着颤,屁眼剧烈的收缩着,咕叽咕叽的往
外挤肠液,粗硕鸡巴抽一棍便沾上透腻淫液,拉出粘腻晶丝,柔嫩屁股缝间湿湿
滑滑的,汁水淋漓,封祁渊掰着股缝的拇指都开始打滑儿,扬手狠掴一掌肉臀,
冷蔑嘲斥,「贱货,不过抽个屁眼儿就流了一屁股水儿。」
  文舒婉被骂的羞耻的呜咽着,骚屁眼儿里肠液「噗噗」吐的更欢,屁股缝间
湿腻的一塌糊涂。粗硕的大鸡巴被淋了个透湿,封祁渊黑眸微暗,揪着头发扬手
便是一耳光,蔑夷冷斥,「发情母狗都没你贱。」文家清流世家竟养出了这样的
骚贱货。
  文舒婉羞颤的哭喘着,一声声抖颤的呜咽透着骚气儿,半边小脸印着个绯红
巴掌印儿,哪还有半点京城第一才女的德淑风茂。
  封祁渊捏着鸡巴根,劲腰一挺,「噗嗤」便肏进个鸡巴头。
  「唔啊……啊啊!」屁眼儿被硬硕的大鸡巴头碾平撑开令文舒婉又羞耻又兴
奋,大腿根不住的颤栗着,软的几乎要站不稳,只能微曲着双腿将将撑着地,屁
眼儿口一缩一缩的裹着鸡巴头,那模样要多骚贱有多骚贱。
  封祁渊劲腰一动「啵」的拔出鸡巴头,美人这下终于受不住的淫声骚哭,本
以为就能吃到大鸡巴,这下的空虚难耐感几乎要逼疯了她。
  「呜呜……爷……求爷赏贱奴……鸡巴……」
  封祁渊捏着鸡巴根,大鸡巴头慢条斯理的从屁眼儿磨到逼缝儿,肆慢问道,
「狗逼和贱屁眼儿哪个想挨肏?」
  他嗤笑一声接着嘲弄,「爷就一个鸡巴,可要想好了,赏了一个,另一个便
没鸡巴吃。」
  文舒婉被轻贱的浑身都直打颤儿,满面酡红,尽是春情欲色,哆嗦着唇求着
赏,「求爷……赏狗逼……狗逼想挨肏……唔」
  美人被揪着头发猛地按在西洋镜上,侧脸被挤的变了形,骚奶子贴着镜子被
压的扁圆,连奶头都陷进奶肉,淫贱至极。噗嗤——粗硕的鸡巴全根没入,美人
被撑得昂着脖颈骚吟一声,整个人奶子贴着西洋镜,纤腰下塌成淫媚的弧度,高
高翘着屁股任逼穴间一根粗黑大鸡巴猛戾进出。
  封祁渊手臂擒着纤软腰肢,一手扯着美人长发令她抬头看着镜子,声音沉戾
暗哑,「好好睁眼看着,爷怎么肏熟你这骚母狗的。」
  文舒婉只得半睁着迷蒙的泪眼看着镜中淫靡的场景,她两团奶子被压在镜面
上,还在随着男人肏乾的动作不断挤压,从她的角度往下瞧刚好能从腿心间看见
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不住的拍击着肉臀,肉屁股后翘着紧紧贴着壁垒分明的精壮腰
腹,男人龙精虎猛的狠厉夯肏着水嫩骚逼,御书房内尽是啪啪的肉头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挺着粗硕的鸡巴狂顶猛肏,次次都是棍棍到底,骚屁股肉被撞的疯狂抖
颤着,美人细白软腰无力的弹颤几下,白皙骚躯泛着诱人的潮红,莹白的脚趾都
淫荡的缩着,整个人已经被汹涌的快感逼到高潮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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