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安卡公主的最期】【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字数:26533
一、
维安卡公主被带去处刑台时,她注意到监狱外的天空已经泛起灰白色,似乎
就快要下雪了。
这里原本是一座巨大的豪华广场,旧时前来玩乐的人们,或是旅途经过此处
的人们总是川流不息。
但在近一年里,此处先成为了国王护卫军的集结地,后来又成为了革命军的
大本营。
而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喧天的枪炮和厮杀声。只剩下了临时用木头搭建的一
座简陋平台。
在其中线处,是两根高大的木柱和一块被绳索和滑轮拉住的锋利巨刃。自建
成以来,这把明晃晃的尖刀已经吞噬过十多条颇有名望的生命,而今天,它还将
有幸舔舐到最后一些高贵的血液。
今日的人们也并不忙于活动,当下正围聚于台前,窃窃私语着。
维安卡公主走的并不快,她的水晶鞋缓慢又坚实地从寒冷的泥地移到了通往
处刑台的木制楼梯上。
公主的每一步踏得都很完整,从鞋跟到脚尖,几乎每一寸鞋底都亲吻了一遍
地面。对于维安卡而言,这既是修养,也不过是一种习惯。但是她以前从来没有
走的这么慢过。
她也许正想象着一个月前自己父亲走上这里的样子,又或者是,她可能已经
明白,这就是自己短暂人生里走过的最后三层楼梯。
两名负责押送的刽子手没有像处决国王时那样压着死囚的肩膀,而仅仅像侍
卫一样一左一右跟随其后,不同的只是原本挂在腰间的佩剑此时正握在手上。
公主终于走上处刑台时,台下的人群似乎出现了不小的骚动,但并没有人呐
喊或是辱骂,仅仅是原本的声音稍微放大了一些。
人们看见,维安卡公主身着她平时穿的那件,琉璃般浅蓝过渡到浅绿的连衣
长裙,裙上镶嵌着细细金边,绚烂华美之余还有些许朴素之感并存。她那丝绸般
光滑的裙摆因为过长拖在因雨水而腐蚀的烂木头上,既突显着其惊人的艳丽,又
让人觉得十分可惜。
公主很漂亮,这使得几乎所有的观众都在为她深深叹惋。
维安卡生来像她早逝的母亲,有一张标致的瓜子脸和高挺的鼻梁。但她却又
继承了父亲一头浅黄的卷发和海一样湛蓝的双眸。她面庞浅白色肌肤光滑水灵,
双颊点着天然的淡粉,犹如出水芙蓉一般娇艳欲滴。
公主以往并不热衷于打扮,除非是出席庆典或重大场合。但是今天她没有化
妆,紧合的双唇没有涂抹口红,显现出浅浅的樱色。脸部也没有涂抹胭脂粉末,
健康的嫩白显现出其素颜的天然之美。但她过去习惯的披肩卷发被一根银色的簪
子盘在了脑后,露出了雪白的脖子。
维安卡公主轻轻环视了一下观看行刑的人群,就像她过去迎接欢迎自己的人
群一样,不过不同的是,此时她的双手被反绑于身后。
随后,公主便淡然地走到了处刑架的前边。她站得端正,修长的双腿隐现于
随风起舞的连衣裙里,匀称美丽的腿型绷得挺直,光滑的皮肤如遮着微红梅花的
浅层白雪一样,当这对无暇的美玉暴露在人们眼前时,人群中不时传来男士们的
啧啧称叹。
维安卡没有在乎人群的骚动,她静默地抬起头,看着天边浅灰的云朵。无言
间,她留下了最后的高贵气质。
维安卡的脸上的表情,既不是害怕,也不是沮丧。不如说,她根本没有任何
表情。
她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精致的五官总是如画像一般,带着既不冷艳也不热情
的神态看着远方,宛然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样。
即使是赴死,这位有着倾国美貌的少女,也绝不会轻易在人前露出动摇的神
情。
她对时事也常常漠不关心。
公主是以文静和好学而闻名的。不管是这个王朝处于太平盛世,还是因为连
年的对外战争和过重的徭役赋税而怨声载道,又或者是带头叛乱的公爵占领了王
宫,有传闻说,公主一直只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书。甚至在她囚禁之时,
她都还携带着几本。
几乎没有参与政治,仅仅因为血缘关系而受此磨难,这也是百姓为她感到惋
惜的原因之一。
由于没有忏悔流程的安排,刽子手便高声询问她最后的遗言。
但是维安卡公主摇了摇头,她咬住的淡粉嘴唇很细微地张开了一下便合上了,
却没有发出声音。
可能是她已经被折磨的发不出声音,也可能是她为了掩盖害怕而故意不开口。
人们私底下如此议论着。
不过无论如何,她婉转的嗓音也便随着她最后选择的放弃,而将永远永远不
再为人所知。
维安卡公主按照指示跪了下来,这也许是这位公主柔弱的双膝第一次接触到
这肮脏冰冷的地面,而她那华贵的连衣裙给予了她最后一点温暖。
她伸长了脖子,露出自己脖颈白皙的肉来,将它贴在粗糙打磨而成的半圆缺
口里。
咔嗒一声,另一半有着半圆口的木板被放下。但少女的脖子直径略小于两块
板合起的圆形直径,维安卡没有上边木板的知觉。
她觉得并不舒服,她的小腿跪得离木板稍微远了一些。这使得少女的脖子要
承受更多的重力,这份压力使她有些窒息,并且板上还有细小的木刺,正扎着她
细嫩的喉管。
其实这也是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被架住脖子的少女双手绑于身后,那对适
中尺寸的双乳被美丽的衣物包裹,垂在女孩的胸前,随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着。
少女的细腰稍曲,这愈促使她的完美身材将丰满的臀部突显出来。起舞的风儿不
断邀请着裙摆共舞,公主的大腿肉也便时不时显露出它诱人的白嫩来。
一旁的刽子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即使处决了无数身材姣好的贵妇,这二人
面对公主的玉体时似乎也不由得看呆了,宣读所谓的罪状时他们顿了再顿。
维安卡没能理解这些。在如此淫乱的王朝里有这般美貌,还能在这二十年里
保持处女之身的她,却没能享受过任何一次鱼水之欢。
她也许只知道这是「不雅」,却从没想过自己撅起屁股这种不雅的行为意味
着什么。
她也不会知道,台下台上,有着无数男人想在这时一边揉捏她柔软的大腿和
臀部,一边一次次将胯下之物深入她的小穴,把自己的精华射进她高贵的子宫中。
没有性经验的公主,甚至都没有想象到这些的可能性。
维安卡不能看透别人的想法。她美丽而精致的脸庞此时无力地正对着地面。
她只知道那里会是她最后存有意识的地方。
她用自己清澈的蔚蓝瞳孔,注视着处刑台的木板,努力使得每一寸缝隙和污
垢都印入了脑海。维安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得那么认真,但在那个瞬间,她
似乎没有去想任何事,只是想着看着地面。
然后,维安卡张开了紧闭的樱色嘴唇,她想深吸了一口气。
她似乎一直都想这么做,但直到自己的头躺在砧板上,观众们都看不见自己
的脸时,她才真正尝试着付诸实践。
一股寒流卷入口中。少女觉得深入自己脆弱的喉咙中的气体不仅稀少,还非
常干燥寒冷,不断如细小的刀片一样切割着这块即将被真正切断而无比敏感的肉。
她有些痛苦,不得不使自己的下半身多使上一点力气,扭动着向前挪动一点,
以转移自己脑袋的重量减少对气管的压迫。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她的身躯稍一用力便不止地发起抖来。
不仅如此,少女还感觉到身体正逐渐发冷,仿佛在为了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做着提前准备,而就连原本红润的脸上此刻也已经血色全无。
维安卡公主面对死亡时没有表情,并代表她不害怕死亡。
她在监狱中的生活并没有受到折磨,因此她在两个月的囚徒生涯中思考过了
很多。
只是直到一个月前被告知父亲已经被执行死刑后,刚刚年满二十岁的维安卡
才下定决心。
然而,她在这时终于注意到了,即使自己努力克制住精神,身体也会诚实地
暴露出原始的恐惧来。
维安卡公主并不想死。
农民家的女孩虽然贫苦,也许没有珍馐下咽入胃,却也还能够将宝贵的空气
吸入肺中,不断获得维持身体的能量,并且身体还会不断成长,不断新陈代谢,
去经历更多的事。
而自己却将在数万人面前,展示由高贵生命变为低贱肉块的全部过程。她美
丽的身体将会在痛苦中失去头颅,失去意识,失去灵魂。在棺木和鲜花的簇拥之
中腐烂,化为白骨。
她分明没有生病,她不是回天乏术的病人,她很健康,可她却不得不成为尸
体。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但她很害怕。
她听得见反绑自己的锁链因为止不住的颤抖而嘎吱作响,她眼前肮脏的木板
仿佛一瞬成为了一面光洁的明镜。
她看见镜里高处悬着一把巨大的刀刃,那是一把她监狱生活的晚上常常梦见
的利刃。她总是在这把刀落下的瞬间惊醒,却又带着冷汗,愕然地摸着脖子,不
知道自己的脑袋还连着,究竟是好还是坏。
她木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少女分明有着端正的容貌,秀美的五官,却又面色苍白,眼中充满
着未知的恐惧。
那完全不像是民众眼中的维安卡公主,维安卡公主是连死亡都不惧怕的。
少女高挺的鼻梁尖渗出了汗珠,一滴滴落在镜子的表面上,弄糊了镜面。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为公主的自己
会在这儿,为什么自己会弓着身子跪在这里。
她下意识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脖子的上边还有一块木板阻止了自己,而身后
传来更强烈的锁链声音。
是身后有人被锁起来了吗?她的大脑里闪过一丝疑惑。可是她动不了,她看
不到身后被锁起来的人,眼前垂直的木板阻断了视线。
头顶有人群在说话,是在举行什么仪式吗?她仍然看不见,并且又一次感觉
到了好奇。
还有,今天……是几月几日?
这是她延续第二个问题问出的第三个问题。
而后她才想起来,这一天是她印象里最深的一天。
这一天,自己完整的生卒年月将被记录于册。
这一天,是处决维安卡公主的日子。
这一次她看见了。她仿佛站在了群众之中,看着处刑台上用下贱姿势下跪的
公主,并且探出脑袋和左右悄声细语着。
维安卡的记忆似乎又回来了。
知觉也是一样。镜子消失不见,身体也不再那么冰凉。
维安卡突然后悔起自己今早将头发盘起的决定。尽管她已经很久没有将耳朵
从披肩的长发中解放出来,这对她是个新奇的体验。不过她仍然觉得,如果没能
把头发全部梳理到前边,斩下首级后沾着血的头发可能不太好清理。
但十一月的寒风已经吹红了她的耳根,她只穿了单薄的连衣裙,也由此感到
一丝外界的寒冷。
维安卡听见了刽子手的大声喊叫。那是宣告终结的语言。她知道自己马上要
死了。
少女无奈地望着熟悉的地面木板,最后能做的事,也只有这些了。她的嘴角
不自然地上扬了一些,苦笑的女孩脸上带着忧愁的美。
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只在画像上看过母亲,那是个很美丽的人。然后便
是父亲,他是个奇怪的人,他的脾气并不好,却总是对她很疼爱。他允许她呆在
自己的房间做喜欢的事,甚至到达年纪还允许自己不嫁与人。
而她自己,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也确实有扮演好公主的角色。
她虽然有遗憾,却又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牵挂。她不得不让自己这么觉得。
她活的很开心,她对自己即将分别的心这样说道。
维安卡公主闭上了双眼。
刽子手的佩剑挥舞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固定用的绳索割裂的声音。
维安卡听见头顶的滑轮开始咔咔地响起,某种巨大的物体正要落下。
她很紧张,也很恐惧。
人群安静下来。这对维安卡并不是个好消息。
她的耳神经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仔细抓取着任何细微动静。就连一丝
风声不愿意放过。
头顶呼啸而来的巨物,不停地撞击着侧壁的声音被放大了千百倍,同样狠狠
撞击着维安卡脆弱的鼓膜。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快点。
求求你,快点来吧。
维安卡在祈祷着,她既盼望这把巨刃能快点了结自己,却又明白这会扑灭自
己最后的生命火焰而无比恋恋不舍。
不断放大,不断接近,不断逼近,越来越近。
她看不见,却能感觉得到,或者是想象的到。
维安卡感觉眼前的黑暗中冒起了金星,自己的脖子已经渗出了汗液,上边的
肌肉也都悉数绷紧。
她在刀刃下落的过程中,无数次出现已经砍中的幻觉,却又在下一瞬间因为
声音的延续而清醒过来。
她在不断的昏迷和清醒中,小便失禁了。但她没能察觉得到自己的内裤和裙
摆已经湿透的事实。
这行刑的几秒钟,对她来说却是几个世纪。
虽然过程很快,但受刑人看不见刀刃,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进程如何,这不
能不说是一种折磨。
然而就在她觉得就要接触刀刃的瞬间,维安卡突然决定又不再紧绷神经。她
没有昏迷,是主动选择将自己的身体软塌塌地伏在砧板上。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然后——
一阵迅速的压迫,紧接着冰冷的钝痛,而后是火辣的切割感——这些描述对
维安卡来说,由于太快而并没能立即感受得到,但她听见了撕裂自己筋肉和骨头
的声音。她在那瞬间睁开了眼睛,并且,张开了嘴巴。
巨刃毫不留情地斩碎了少女的脊骨,切断了少女柔软鲜红的肌肉和白色的气
管喉管,将她诱人的身躯和秀美的头颅残忍分离。
维安卡觉得世界在向前冲去。咚的一下,她散着刘海的额头撞击到了地面,
像个皮球一样弹起了两次。
她没有疼痛的意识,原本头部就不太有痛觉的概念。
紧接着,她觉得世界旋转起来,她的面颊和鼻梁不断接触着脏兮兮的木板,
蹭上了一些灰。
快速模糊的视野中她看见了围观的观众,他们惊呼起来。
但她毕竟不是皮球。那高挺的翘鼻最终阻止了旋转,让她的正脸转向了自己。
维安卡的脸被自己头颅的重量压着紧贴于地面,她想要换一个视角却没能做
到。她不得不选择看着自己。
自己看着自己,这是一种神奇的体验。
维安卡过去的身体正在颤抖挣扎。它似乎不愿意接受失去头颅的事实而想要
站起来,然而它能做的只是一次次跌倒在地。反绑用的锁链高声乱响,胸前的乳
房颤动着,被挤压变形,而这双玉腿不顾形象地胡乱舞蹈着,抽搐着,水晶鞋蹬
掉了,似乎就连连衣裙也褪了下去,上半边露出了公主的香肩,而下部暴露出雪
白的臀部和被尿液和爱液浸湿的白内裤。
这具身体似乎在能活动的最后,尽其所能地彰显着自己过去从未告人的淫荡。
维安卡不知道淫荡的意思,她只觉得很丢脸。她对刽子手袖手旁观而非常不
满。
可是她已经没有时间去不满了。
身体的断颈四处挥洒喷射着体内流动的高贵之血,有些许溅到了维安卡的脸
上。
湿润炽热的血。来自她娇弱的心脏最后的挣扎。
这时,,被切割的疼痛才一点点的输送到她的大脑里,这种疼痛很剧烈也很
持久。维安卡觉得喉咙很凉,虽然火辣,却又冰凉。
她痛苦地张开的嘴巴,想要发出叫喊,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她想要呼吸,却不知道该用什么吸气。她的肺已经不再属于她。
她感觉得到,有什么正从脖子里慢慢流淌出来,而口腔里也开始充斥带有腥
咸的液体。
维安卡明白,这就是死亡。
就像她每晚做的噩梦里,一样的死亡。
她并不吃惊,也没有力气吃惊,她先前绷紧的眉头也慢慢松弛了下来。
她觉得眼皮有些沉重,但她又想努力保持,她想多看一眼世界。可是世界开
始变得模糊不清,她的眼中,自己的身体都开始只剩下轮廓。
很痛……但这疼痛又在消失。
很困……越来越困。
即使耳边的声音变得吵闹起来,维安卡也仍然越来越想睡觉。
少女的面容依然美丽。
只是她的神情变得轻松了一些,不再是那样冷漠。她的双唇稍稍分开,樱色
淡去了很多。
她修长的睫毛上闪着水光,在最后的最后,她的眼眶里莫名湿润了起来。
她的感觉正在一点点消失,痛觉,听觉,以及视觉。
很快了……很快……
很快就……
然而维安卡的意识在最后却感觉到,有一种冰凉亲吻了她的脸颊。
她竭尽全力睁开的眼中印着的,不仅仅只有向自己走来的刽子手的皮靴,还
有落在那肮脏木板上晶莹的一抹白色。
她的视线,也随着这白色的熔化而融化。
维安卡已经永远不会明白,观众的惊呼,究竟是因为自己的死亡,还是因为
这时所下起的漫天飞雪。
等到刽子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来时,维安卡公主已经沉沉睡去,什么也
不知道了。
二、
男人从睡梦中惊醒的原因,是他觉得自己正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在现实中遭遇不测,不得不惊惶地将思维从美好的幻境中
连根拔起。
他双眼睁开的很迅速,理性和判断力却慢了一拍。他面对心口两堆被压扁的
肉球,竟愣了半响才意识到,眼前是一对比梦中少女所更加丰满的巨乳。
那是一位栗色长发的年轻女子。窗外的大雪被帘幕遮挡,华丽而昏暗的房间
里,她静静坐在这带着帷帐的床边,她的上半身轻伏在熟睡男人的胸前。
她用一只手撑着床面,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火红的低胸装上,将那里的纽扣悉
数解开,硕大的双乳迫不及待地从衣服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女子的身体前倾,让
这对恶魔的使者在男人的前胸挤压变形,原本深邃的鸿沟现在仅仅剩下一道细缝。
女子姣好的面容在帘幕投下的昏黄中显得妩媚动人。男人感觉得到,她似乎
想要吻他,正有意张开自己性感的红唇,他能看得见她喉咽处的张弛,也能听得
见她的喘息。
但她终于注意到了男人已经醒来,惊讶之余,她有些扫兴地抬起身子。
丰硕的乳房这时便垂在女子的胸前,它们正炫耀着自己令人惊叹的尺寸和完
美的形状。这娇柔的硕乳和她妖娆的美腰翘臀一起,不知俘获了多少男人的心。
「怎么,是我头上的水溅到你了吗?」
女子的头发湿漉漉的,有些许还贴伏在了脸上。这为她性感的面容又增添了
一份光彩。她摇晃起脑袋,头顶所戴的金色发钿果然摔下几粒水珠,落到了男人
脸上。
她巨大的双乳也随着这动作而左摇右晃起来,肉色的光晕一闪一闪,这让男
人的下体有了一点反应。
「是辛西娅你实在太大了,压的我差点没能活着看见这个世界。」
男人笑着伸出手,狠狠揉捏了一把她富有弹性的肉球。
名叫辛西娅的女子随之涨红了脸,她毕竟听腻了甜言蜜语,只是自己敏感的
身体没法抗拒。
而后,她也便顺着男人的手托举起那傲人的双峰,让自己粉嫩的乳晕和挺立
的乳头正对着男人。她察觉到了男人下体的变化,于是又故作诱惑地抓住自己的
乳房,做出了挤奶的动作。
「我是来喊您起床的。午餐时间到了,我亲爱的格里迪特王子,您不想先尝
尝吗?」
肥嫩的乳肉不停地从她修长的指尖滑过,仿佛正期待着撕咬和吮吸。
那看起来似乎是个难以拒绝的邀请。但是男人微笑着闭起眼,在细绣的羊毛
枕上摆了摆头。
「不必了。小辛西娅虽然很美味,但我也已经尝过很多次了,现在还有更盛
大的美餐在等着我呢。」
这女子的容貌美艳,身材更是火辣,想必能用这对巨乳和她性感的唇口擦出
爱情的火花,拒绝这样的美女并没有好处。但今天是个例外。
他怀疑这个女人是故意用乳房压得自己喘不过气。平日里他常常被她的美嘴
口醒,而此时她知道自己不是主菜,于是识趣地没有照旧行事,只好通过这种方
式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话音刚落,男人便发现气氛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辛西娅的脸很快就阴沉下来,那显然代表她不太高兴。空气中弥散开一种醋
的酸味。
「我就知道是这样。」
她叉起腰。
没有手的支撑,她的乳房重重垂落胸前,上下摇动起来。
「你这个破烂王子。你知道外面有多冷吗?那么大的雪,只有我一个人,累
死累活的把这女人拉过来,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手都快拉断了,头发也都弄
湿了。」
「而你倒好,在这个贱货的床上一睡不醒。起来第一件事也是先想着她,而
不是关心我。我看你刚刚梦里的淫笑,也怕不是在跟这女人的魂魄约会吧。」
辛西娅先前容颜上的柔美消失了,转而充满不温不火的怒气,却又间或夹杂
着点委屈。
的确,这房间虽然华丽,但陈设的淡雅氛围既不像这个男人,也不像这个火
一般风骚的女子。
「真抱歉,小辛西娅,我知道没有叫仆人帮你,这肯定很累。」
格里迪特王子没有反驳。
他只能微笑着,他知道自己做的事会惹怒她,但也没有更好的表情和语言来
安慰正在气头上的辛西娅。他于是坐了起来,轻柔地搂住了女孩的肩膀并将她拉
近。
他猜的到原本辛西娅想要做什么,觉得还是成全她为好,以免她再发什么牢
骚。
他将嘴贴在辛西娅的芳唇上,辛西娅因为过于突兀而瞪大了眼睛,但终于没
能拒绝王子的邀请。她也随即应约而抱住了他。
辛西娅的唇很轻柔,嘴里则湿润温暖。来自口腔深处的炽热气息是生命力旺
盛的标志。二人的舌轻轻交缠,相互舔舐,从舌尖到舌面,再从舌面到舌根。它
们温柔地深入对方的口腔,蘸取对方的唾液,并在最后的分离时拉成了晶莹的细
线。
他们吻了很长时间。
「这样足够了么?」
辛西娅舔了舔嘴唇,没有回应。不过,她面庞上泛起的桃红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低头把胸前的双乳按回了衣服中,简单扣了两个扣子,然后站起身来。
她其实知道格里迪特在想什么,但她仍然希望发一通火来发泄一下不满。
辛西娅不太情愿地走到了自己辛苦拉进房间的餐车旁边。
长近两米的餐车,第一层铺着绣有金边的桌布,摆着整齐的银色餐盘盖。
但第二层却没有摆上传统的刀叉和酱料,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长方形木
匣,刚好填满了餐车上下层中的空间。
「猜猜看是哪一个,猜对了就给你,猜错了就扔进垃圾桶。」
辛西娅倚着餐车,她指了指这十多个盖着银盖的餐盘,然后假装正式地敲了
一下叫餐铃。
清脆的金属声回响在这间雅致的,颇有少女味道的房内。某种神秘而狡黠的
坏笑回到了她的脸上。
格里迪特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这个腹黑女人的恶趣味。他觉得这种创意
有些不可思议,但这又着实像她的作风。
他只得苦笑起来。
「我的好辛西娅,我可爱的,美丽的辛西娅。我已经饿了好几个月了,饿到
两眼昏花了。你这么善良的女孩会狠心倒掉食物,让可怜的我这样活活饿死吗?」
王子于是卖起惨来。辛西娅被他的花言巧语深深打动了,她伸出舌头,行了
个呕吐的动作。
「你太恶心了。」
辛西娅虽然说着恶心,却原本就没打算多绕一个圈子。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
已经心急如焚不能再等,她有点嫉妒但又无可奈何,不得不满足他一直以来的欲
望。
「好了好了,给你就是了。」
她伸出手,把最靠近自己的餐盘连同盖子一并托起,像女仆一样正式地端到
了王子面前。
她酸溜溜地补充一句套话。
「您日思夜想的东西,我亲爱的王子殿下,还请慢用。」
「谢谢你,还是小辛西娅懂我。」
由于没有桌子,格里迪特便应声腾出手,将那盘子稳稳接住。辛西娅没有帮
王子打开餐盖,而是带着不悦后退了两步。她对王子的痴汉状早已预料,可仍旧
觉得很不舒服。
男人平静的手在这时微微颤抖起来,尤其是一只手托举餐盘时,他抖动的更
厉害了。
这也许有银制品很重的原因,但又好像是里边装着什么无比名贵的美食。
自从公爵革命成功而自己成为王子后,无数个晚上,他都想着能得到这件宝
物的那一天。他思念过度,以至于常常失眠。
一瞬的银光晃了他的眼。
等到银盖完全被揭开时,他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欣喜,用狂喜形
容也并不过分。
他等了很久很久,因此没有一丝吃惊,他当然不必看也知道那是什么。但他
仍然如欲大快朵颐般流下了口水。
那是一颗新鲜的、盘着金发的秀美人头。
它在两个小时之前,还曾属于前王朝的公主。
餐盘里盛着维安卡公主的头颅。
王子也去观看了行刑,他亲眼目睹了女孩成为女尸的全过程。刀斧落下的瞬
间,少女身首分离。她在恐惧和痛苦中慢慢散去了香魂,只留下一具不再活动的
美艳尸身。
如今,她的遗体被伪装成食物,悄悄运回了男人的身边。
开盖的瞬间,好似有一股白色的蒸汽缓缓漫出。
飘渺的白雾散去时,只剩下这颗美人的脑袋静静地立在白瓷盘中。
她有着精秀的五官和白雪般的脸颊,显然活着时曾是一位丽质佳人。若不是
她的脖子的下边不是躯干,而是白盘盛接,怎会有人会这到这位清纯少女已是丧
命于巨刃之下的尸块。
她的肤色与这瓷盘的光洁几乎一致,断颈处流出的少许血液竟也在洁白中增
添了一份艳色。仿佛二者早已结合,成为一盘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她没化什么妆容,淡白的色调中却隐约传来高雅之气。格里迪特觉得与盘里
雅致的花纹很是般配。这就好像是在当面夸赞维安卡,说她的头很适合摆在这盘
上一样。
幸而这位可怜的少女已经不会再思考了。贵为公主的她,生前也许想到最多
的,也只能是斩下头颅的痛苦。却一定不会想到在那之后,自己的脑袋会像熟食
一样装于碟盘之中供人欣赏把玩,甚至是使用。
「你该不会真把她蒸熟了吧。」
王子觉得女孩的脸蛋有些过于水嫩,又因为先前铺面而来的少许烟气,他有
些好奇。
「我可没有时间和兴趣把这个下贱女人的头放进蒸炉里,那会弄脏了蒸炉。」
辛西娅傲慢地回答。
把这颗头装进盘子里是她恶俗低级趣味的贯彻,不过很显然,辛西娅装盘时
是在隐蔽的房间内,没有能帮这位公主加工成食物的设备,这某种意义上也是遗
憾。
她很不喜欢维安卡,这种厌恶在她死后的现在上到了最高峰。她想扯烂这张
让她嫉妒的脸。
然而她最终做的,却只是不情愿地掏出手帕,替这位少女擦干净额头和鼻尖
的灰尘。
只是王子想要而已,她这么强调。
既然不是食物,那么就还有娱乐的余地。
格里迪特早已迫不及待了。他可一直在等待着她,等待着他梦中的公主。
他的手颤巍巍地触碰到维安卡的面颊,他想揉一揉,捏一捏,他感觉到一阵
雪一样的冰凉。
女孩的脸非常柔软光滑,细嫩得如同一块豆腐。他不得不用轻柔的动作而不
使其变形。
他用食指拨开女孩有些凌乱的发丝,看见女孩的前额和翘鼻上存在细微刮擦
的痕迹。王子不禁觉得心疼,那是美玉上的瑕疵。
他将盛着女孩头颅的瓷盘托起,举得略高于自己,如同欣赏一块玉石般贪婪
地细细品味起来。
维安卡的脸蛋很白,白得如窗外飞雪。她的生命也如飞雪一般易逝。
她的双颊仍然那样柔滑,却要比平时更加白皙。那吹弹可破的水灵肌肤在微
光中反射出亮斑,凝结着自己优秀而高贵的美丽。
尚有生命时,她还从未于人前丢下过自己淡然和冷漠的一面。
但此刻,那对漂亮的柳叶眉已全然放松,女孩的眼皮轻轻搭着,这又让双眼
带着些许欲睁未睁的感觉,那长长的睫毛正闪烁着最后一点残光。她薄薄两片嘴
唇,原本的樱粉几乎褪尽,它们微微分离,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
维安卡并不像在熟睡。
她的神态像哭泣前的呻吟。仿佛下一个瞬间,少女就要低声抽泣起来,哭诉
自己的痛苦。她那娇柔的面容一旦与死亡联系在一起,便不能不惹人倍感怜惜。
但那又更像是陶醉在梦幻中一样。她死后,不必作为公主而肩负着压力,她
已经完全释然了。
她仿佛迷离于一个纯粹完美的梦境,那是一种因为快感而呼之欲出的感觉。
少女虽然失去了生命,却仍旧坚持着生前的一种高贵矜持,她的樱桃小嘴没
有张开过大,不像一个高潮的荡妇那样正在淫叫——虽然她的松弛的眉梢似乎想
努力表现这一点。
已经没有人知道女孩死去时是因为什么而呈现这样的表情,甚至包括她自己。
但无论如何,女孩现在的的神态都仿如被人摘下的一朵鼓胀的花苞,粉嫩欲滴,
却永远定格在将要盛放前的一瞬。
王子从来没见过维安卡生前露出过这样的表情。这不同于往日那种冷艳,而
是一种更加楚楚可怜,更加诱人的美丽。
他不由得看呆了,不自觉间又咽了口唾沫。
一旁的辛西娅酸意更浓,她愤愤地坐到了床的另一侧。
格里迪特在维安卡还是公主时,便对她一见倾心。她的淡然和冰山般的优雅
气息深深吸引了这个公爵家的儿子。
那时他刚刚二十一岁。
而十七岁的维安卡公主,头发才刚遮住下巴。淡淡的浅黄色微微卷起,她的
头上戴着一朵蓝色的牡丹。她化了妆,这愈发使她显得迷人。那艳红的双唇让无
数男人流连忘返。
她深邃的蓝眼睛水晶般澄澈明亮,可神情却总一成不变。她高贵却不傲慢,
她并非不会笑。
但印象中,那精致的容颜又一直如同画像一样标准,而留在美丽容貌上的仅
仅只有淡漠。
她永远是集会的中心人物,却隐隐散发着令人敬而远之的气息。
那一日,她与大厅中的格里迪特仅仅对视了一次,然而一次的相遇已经足够,
足够让这她烙在他的心头。
在维安卡被囚禁的那段时间,格里迪特几乎天天都来看她。他是公爵之子,
刚刚代替她成为了国家二号人物,他有这个权力。
他会带着一些礼物和食物,尽管每一次维安卡都会立刻站起,向王子殿下鞠
躬回礼,却从来没有收下东西,也从没有答应过他婚约一事。
那时,维安卡的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格里迪特觉得那种笑容,配上她的淡
妆也非常好看。但他又很不开心,因为被数次拒绝而有些恼火。他既开心又不开
心。
维安卡已经不会再露出那样的微笑了。
格里迪特看着美人的头颅,他想到这样漂亮的少女已经只是残尸一具,眼前
又浮现出过去的往事,他不觉有些悲哀。
如果维安卡当时答应的话,她现在就可以穿着雪白的婚纱,自然地回到这里,
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做她喜欢做的事,甚至是和夫君一起共度良宵。
只可惜残酷的世界没有假设的余地,她终于凋谢在一个白雪纷飞的日子,她
只有被残忍地割裂开脖子后,才有资格被人秘密运回这里。
他取下这颗头,将它放在腿上,他搂着少女的后颈,伸手抽出维安卡金发上
的银簪,轻轻替她放下了她的长发。
蓬松的头发带着微微的蜷曲,这是王子熟悉的,也是公主习惯的简单发型,
过去的记忆如火一般刺痛着他的心。格里迪特忧伤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用手
指帮她梳理得整齐一些。
维安卡的脑袋静静地斜躺在男人的腿上,她的长发遮住了自己的致命伤口。
从这里俯视,她似乎又像个伏案熟睡着,正因梦呓而张开嘴的少女。
她的神态,从这个角度看便显得安然许多。窗帘拦住了亮眼的白色,只投下
昏暗的黄光。
断头台也好,死亡也好,痛苦也好。这些都已经抛之脑后。就连时间也仿佛
静止,唯有朦胧和静默笼罩着一切。少女的半张脸沉浸于黑暗,她微闭的双眼和
放松的眉毛,都在低声诉说着安详。
如果维安卡真的这样安详就好了。
格里迪特叹了口气,他决心走出过去。
于是又再一次怜爱地捧起这颗小巧精美的头颅。他的心态产生了一点变化。
这时,少女的脑袋便不再是一个艺术品,而是一个可以任人玩弄的玩具。
他满怀期待,轻轻挑开少女微合的眼皮。这双标准的杏仁眼上有着长长的睫
毛,这样的细节使得女孩面容更加俏丽。
维安卡蔚蓝如海的双眸依旧闪着亮光,但那只是借由胶状物的反射而来,这
泪水干涸的双眼已然没有了生命的灵动。
她的瞳孔已经完全放大,这让她的眼神显得不再深邃,而有些迷离,甚至是
呆滞。很难想象,眼中拥有那般神韵的少女会长久地,无神地望着床头的帷帐。
王子希望和她的视线交汇,他强迫她看着自己,却发现她失焦的双眼又似乎
像生前一样,穿透了自己,永远看着某个未知的,虚幻的远方。
他们之间似是隔着一层薄雾而无法相遇,他感觉有些遗憾。
她的眼球没有上翻,也许那就是她最后的矜持。她在最后,都不愿意永远保
持着荡妇高潮的模样一直到自己的肉体腐烂。
高贵的公主已经不能控制哪怕一根手指的运动,她的肉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
己。
维安卡的矜持对她来说也许是无价之宝,对于外人来说便显得易碎不堪。
格里迪特也这样觉得。
他突然想让少女的嘴巴张大一些,更加性感一些。
维安卡听话地照做了。少女的肌肉还没有僵硬,只需稍微用力一些,两片粉
嫩的嘴唇便分离开来,慷慨地展示着自己平日用于咀嚼食物的口腔内设。
她的口腔内部可以从外面看得很清楚。
少女毕竟失去了躯干,从断颈处传来外界微弱的光,能够照亮她红色的,光
滑的喉咽腔壁和娇小的悬雍垂。
少女的玉齿洁白整齐,她淡粉的舌头安静地躺在口中,舌背上透着浅浅的白
色。这条软舌还尚且饱含水份,微光里显得十分光滑水润。
少女平日不爱说话,她的舌头一定还非常柔嫩。他是这么想的。
王子挤了挤她的脸,她的嘴随即呈现出做爱时的O 型。少女的神态瞬间便变
得有些淫靡,她展示自己湿润的美舌,仿佛正等待着什么东西深入口中。
他有些心动,下体鼓胀得厉害。但前戏还没有完成,他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
格里迪特在替她合上嘴时,突然发觉她的嘴唇似乎不再那么湿润。
这也难怪,少女死后已过去了两个小时,她的身体已经不再能给她补充水分。
再这样下去,它便会干裂而不再美观。
他于是将这颗头捧得近了一些。他深嗅一口气,少女的身上细微的血腥味,
难以遮蔽原先存有的清淡体香。
在这股芳香中,他紧紧贴在少女相合的美丽双唇上。
公主的上唇有明显的唇峰,而下唇稍厚于上唇,这是无比迷人的唇形。
少女樱色的嘴唇冰冰凉凉,全然不似活人般炽热。那像是她生前冷淡的凝结。
男人含住了她柔软的下唇,轻轻向外拉起,不断用舌上的唾液填补了唇上因为失
水而微开的沟壑。
维安卡的唇由此重新闪烁起诱人的光泽来。
但是格里迪特并不想善罢甘休。他贪婪的舌想进一步深入少女嘴中。少女没
有抗拒。
他的舌头毫不费力地撬开她的唇齿,从她的齿间滑过,钻进了她弥漫着湿润
和微冷的口腔中。
王子觉得这种感觉与活人热吻时嘴里的闷热截然不同,冰美人不愧为冰美人,
就连口中也独具一格。
他的舌慢慢舔舐起她单薄无味的牙床,随后便搭在公主的香舌上,轻轻抚摸
起这冰凉潮湿的舌面。
这条冰冷的嫩舌软软地摊着,任由另一条火热的舌头挑逗。它不断被人挑起,
又无力地落下,它的每一寸肉都被另一条舌温柔地亲吻过,被它以各种角度刮擦,
按压,却始终不愿意回应对方的热情而与之交缠。
公主的舌如今像它的主人一样,冰清玉洁,却又只能任人鱼肉。
即使它还尚有余温,恐怕结果也不会有改变,这位少女接吻的经验少之又少。
王子欲与维安卡来一次生前未尽的激吻,却无奈于她当下的冷漠。他只得轻
轻用嘴包住公主的软舌,绅士般将它温柔地邀请出宫。
他随即用嘴含住抿住,尽情地吮吸着她微凉的舌尖,她润软的舌身。
王子突然想起自己曾经食用牛舌的经历,那块独特的烤肉韧性十足,鲜美多
汁。他一边玩弄着少女的软肉,一边开始想象用女孩这条舌头进行料理的味道。
他觉得肉料理以咸为主,却又觉得维安卡的舌躺在餐盘上时,又必然带着甜味。
不过无论味道如何,那一定更是人间绝味。
他沉浸在想象里,忍不住半咬半含起这无味却多水的食材,似是要食用一般
轻轻用牙在肉上留下痕迹,却又怕真将其咬断而又带着含蓄。他只能不断舔舐这
块迷人的红肉,给予它最后的温暖。
他将二人的唾液混合,再统统吸入自己的嘴里。他吮得很忘情,几乎要将公
主的舌肉都生撕下来。
王子很满意地移开了少女的头颅。
纯洁、高贵和美艳并存的维安卡公主,是所有人都可望不可及的宝物。他从
相遇的第一天起便一直期待着一次终身难忘的接吻。
而今天他终于得以实现了愿望。
等他定睛看去,却又不由得一惊。
由于自己过度放纵的一吻,少女的小嘴在他孤独的狂欢中又一次大大张开。
她肥嫩的软舌没能收回,也毫无羞耻感地伸出口来,垂在自己的嘴边。粉红
的舌身闪烁着混合唾液晶莹的水光,甚至有一小滴唾液还挂在她可爱的舌尖上。
她的双眼也因为刚刚的挑起动作过于粗鲁,并未完全合上,好像她正微微翻
着白眼。
这位以贞洁出名的公主却在死后露出了淫荡的媚态,她仿佛正被宠幸而刚达
高潮,正在浪叫。又像是欲火焚身,渴求舔舐男人的肉棒。
那个守身如玉的维安卡公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小淫妇。
「原来你已经这样急切了吗?我的小公主。」
格里迪特王子觉得心头一颤。他的下体猛地一挺。
性欲也随即高涨起来。
「你看吧,我早就说过,她不过是个下贱的荡妇。死前还装的像模像样,现
在还是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辛西娅显得非常高兴,她原本在一旁撑着头,面带酸意地看戏,此时却突然
扭转身子坐近一些。
她笑嘻嘻地伸出食指,如同对待玩具一般饶有兴致地上下拨弄着少女的小舌。
维安卡被玩弄着伸出嘴里的舌头,又被说成是下贱的荡妇。
她如果还会有意识,会不会脸红呢?
只可惜死去的她在两位活人面前没有表达和反驳的机会,自己的身体使用权
也全权交与想要让自己做出动作的人来,哪怕它多么的羞耻。
格里迪特亲眼见过以绞刑处决一位贵妇的过程。那淫荡的女人高高悬挂起时,
漂亮的脸上正是露出这样淫乐的神态。贵妇的眼球因为窒息而向上翻去,那根舔
过无数男人肉棒的贱舌头因为痛苦而伸出,面部则呈现紫红。
她是私下被行刑的,风骚的全裸身体在半空中热舞时,巨大的乳房也随之剧
烈摇晃。这等诱惑,使得她的最终成为尸体而被放下时,遭受了好几个男人长达
几个小时的轮奸。
格里迪特对公主的爱欲和性欲激烈的冲突过,他曾经希望让维安卡走上绞首
架而非断头台。
他想看这位冷艳的公主接受最淫荡的死刑,让她面部绯红,痛苦地吐出舌头,
翻出白眼,宛如高潮。他想看着她穿着最高尚的衣服摆出最下贱的姿态。
但他又想直接看她的裸身,去看她的玉乳蹦跳,看她的美臀扭动,看她的双
腿在空中演绎生命的舞蹈。他想象过少女失禁的样子,在数万人前抽搐着,顺着
光洁的美腿淌下肮脏的尿液。
最终,她香消玉损,随风摆荡。上天赐予她的绝美身体彻底转变为一块新鲜
的肉,任由高举生殖器的男人们深入她的身体,为她涂抹上白浊的粘液。
他本可以这么做。但最终,他对维安卡的爱征服了过度的性欲。
维安卡公主是如此的圣洁美丽,哪怕是死去。
他如此喜欢公主,决不可以让她在公众的眼中形象崩塌。
当然,他也确实想要独占公主的身体。
然而这时,公主仿佛领会了他的好意,自愿露出了本该让自己最难堪的一面,
尽管她并不知道这份难堪意味着什么。
少女露出眼白,伸长舌头。若是她的脸庞红艳一些,便更加像是窒息而死。
格里迪特觉得自己的下体硬的厉害。他原本打算先拼接好她的尸身再进行下
一步活动,然而公主罕见的媚态对他如同会心一击,他已经无力抵抗。
他将其从紧绷的裤子中解放出时,那根粗壮的肉棒已经鼓胀得夸张,辛西娅
不由地咂了咂嘴。
平时明明都是她先享用的,她有点小妒忌。
这巨大的肉棍在少女的眼前摇晃。
不想尝尝吗,可爱的公主。他没能说出口,但挑衅般露出了笑容。
维安卡虽然面态淫靡,如此粗壮的巨物在她面前肆意挥舞,她却仍然没有脸
红。
她是还想要佯装优雅吗?
她活着时没能见过一次男性的生殖器,也不知道这根来自男性私处的粗壮一
些的物体究竟用于什么。
但这并不要紧,它将会以实践教会这位无知的公主它所知道的一切。
格里迪特饥渴难耐,一下将这早已挺立的烧火棍抵在女孩软嫩的脸上。那粗
壮的黄色与红色,和她面部的雪白显现出鲜明对比。
一股寒意闪来,她冰凉的面颊与炽热的铁棒犹如冰火之交。仿佛哗的一声,
烙铁入了冰水,骤然的寒意瞬间刺过下体,他的几乎瞬间缴枪,然而王子毕竟身
经百战,强忍住那原初的欲望,很快就适应了公主的体温。
他的阴茎自由地在少女美丽柔软的双颊上摩擦,轻滑过她高挺的鼻梁,她的
美唇。他毫不怜爱地拍打在这块嫩豆腐上,狠狠挤出凹痕来。但那白肉很快就富
有弹性般复原了。他随意蹭来蹭去,甚至又一次顶开了她的眼皮,让这粗壮的龙
根倒映在女孩无神的蓝眼中。
男人火热的肉棒轻轻点在女孩伸出的舌上,慢慢让它顺着舌头划过,又凉又
湿的舌面实在让他欲罢不能。
他又用这坚硬的铁棍挑起少女粉嫩无力的舌头,让舌背也充分触摸自己的阴
茎,而后让它顺应重力从两边滑落,垂在嘴前。再重复将阴茎贴在她的舌面上,
上下滑动,由里到外,由重到轻。这样便像是维安卡正缓慢温柔地舔着男人的下
体。
公主那冰凉柔软的舌与这根火热坚硬的铁棒仿佛绝配。她顺从地品着这根巨
物,留下唾液涂抹在他龟头的四周,而他的龟头也被少女软滑的舌舔得发红发烫,
他的动作也逐渐加快加猛。
太棒了。她虽然不能施展自己的口活,却能让男人百分百享受这个舒爽的过
程。
他又想到,这是那位纯洁美丽的维安卡公主在舔自己的大棒,那印象里高贵
形象和现实中低贱做法的反差,愈演愈烈的征服感更使得这种舒爽感便成倍的增
加。
他似乎很满足地张开嘴喘了口气。
他拎着女孩的头颅,命令维安卡从他的睾丸开始,将他完整的下体都舔过一
遍。
可怜的少女养尊处优,品尝的食物往往洁净美味,此时却不得不乖乖地舔着
男人腥臊的胯下。
少女俨然被当成了清洁用品,那挂在嘴前的瘫软嫩舌轻轻抚摸过他下体的每
一寸皮肤。他不断变换美人的角度和位置,让她的舌从不同的方位略过自己的下
体,每略过一次,都是充分的满足感和征服欲的迸发。
最后,他的肉棒搭在她的舌面上,径直插入了女孩的嘴里。
格里迪特敏感地发现,觉得这与活人口交有很大不同。少女的断颈和她的嘴
是贯通的,能够源源不断地传来空气,没有那种密闭的闷热感。
他觉得这很独特,也很新奇。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温柔,那炽热的铁棒躺在外伸的舌头上,粗鲁地在这寒湿
的口中横冲直撞。它刮擦过她的玉齿,肆意冲击她软薄的口腔壁。
男人向前一顶,阴茎捅进她的喉咙,让肉棒塞满她脆弱柔软的咽喉。少女的
嘴因此完全包含住了他的下体。他抱着女孩的后脑,缓急相间地前后抽送,她光
滑的喉管也热情地欢迎这根巨大的异物来回抽插。
只是她那仅剩的半截玉颈无法承受这样长度,男人稍一用力,粗长的肉棒竟
一下捅了出去,从她那断颈处伸出一点龟头来。仿佛是男人用阴茎将女孩的头串
了起来,那突如其来的空气的凉意让他又惊又喜。
他丝毫不必在乎少女是否会窒息,只顾猛干她的美嘴,任由这颗美人头一前
一后地在下身抽插。他的生殖器被美唇一次次裹挟,女孩的嘴也随之塞得鼓鼓囊
囊。
男人的速度不断加快,刺激和快乐一阵阵从下身传来,陶醉到让他觉得自己
几乎都快要升上天堂,去见维安卡的灵魂了。
终于,他在一次次深入少女的喉咙后,觉得阴囊已经几乎沸腾,在那快感上
到极点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而慌忙将其拔出,却在还未完全离开口腔时便爆
发了出来。
最终,男人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在了她的口腔里。少许白灼的液体随着肉棒最
后的抽搐溅射上维安卡光滑洁白的脸庞。
她的嘴里灌满了精液,美舌上也尽是生命的乳白,正顺着垂着的舌头缓缓流
出。连同射在她脸上的白色精华,这都使得维安卡的面容更加淫靡,更像是一个
陶醉于性爱的痴女。
当然,还有剩下的一部分精液从咽喉处淌下,可惜的是,它们已经不能进入
公主的食道和胃里。
「不识抬举的婊子,殿下赏给你喝都不要,真够浪费的。」
辛西娅知道只剩头的少女无法让精液下肚,急忙咒骂着上前贴在她断掉的喉
管处,她张开嘴,不顾断颈的血腥味,忘我地享受男人的精液滴入嘴里的愉悦。
格里迪特注意到,这个栗发女子似乎出了些汗,面色红润了许多,她胸前的
硕乳也又一次挣脱了封印,上下摇动。他猜的到,刚刚辛西娅应该是难以忍受气
氛的火热,而在一旁一边注视着口交过程一边进行自慰。
「这样好吗?我明明可以给你更新鲜的。」
「你的精子混着这早该去死的女人的血,的确要更好吃一点。」
辛西娅咂了咂嘴,邪魅一笑。她大概觉得有一种别致的征服感,尤其是男人
凌辱这个被她嫉妒的女人的时候。
清纯的维安卡公主在粗暴中被奸淫了首级,却也让她终于明白了生命的味道。
她的嘴里源源不断流下白浊的液体,美丽的面庞上也都被射满了污浊的白色。
被淫虐的对象是曾经倾国而终身未嫁的美女,而现在却是这副无力反抗,淫秽不
堪的模样。这使得淫虐本身更使施虐者感到兴奋。
格里迪特的肉棒也因此没有凭一次满足而瘫软下来,反而愈加挺拔。
他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于是半躺下身,手里抱着维安卡的头,将她向上转
去。他看得见那黄色的脂肪,和鲜红的肉与半凝固的暗红的血。在几个小时之前,
它们还不曾被切断,连接着自己的躯体,发挥着重要作用。
他没有细想,只是一心想要满足自己的肉欲。于是找准了女孩的喉管断口,
将这粗壮的大棒一把捅了进去。
他的阴茎逆流而上,又一次感受到别样的快感。逆行时,他先被凉凉的喉管
紧紧包裹住,他感觉到一种致密的压迫感。而后的空间便宽敞了许多,从喉咽到
口腔是一个从小到大的过程,他觉得先紧后松也许更加舒服。
他肉棒的弯曲度也与之更加符合,能完美地贴在女孩的上颚面。光滑的口腔
上侧顶住了着男人的龟头,稍微昂起少女的头,就能又一次感受到她软滑的舌来。
维安卡的头颅此时立在男人的阴茎上,仿佛是格里迪特的身上长出了两个脑
袋,只不过这女孩的喉咙处有明显的柱形凸起。
这里或许才是她的头真正的归宿。
「太恶趣味了,你这个臭王子。这么插都想得到,这小荡妇不得爽死。」
辛西娅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她伸手帮助少女的头转来转去。既然获得了
新身体,就应该好好的活动一下。
而格里迪特也觉得,随着她的旋转,这颗头颈部曲度的变换也让下体非常享
受。
「恶趣味这句话最不该由你说出口,我的小辛西娅。如果维安卡是个天使,
那你一定是个小恶魔。」
「一点不错。只是可惜你这位可爱的天使沾满了精液飞回了天堂,而我还留
在人间作恶。」
辛西娅没有反驳,只仍然保持着邪恶的笑容。
她伸手托起少女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然后再张开嘴,由此这般,她的口腔
与食道几乎成了一条线,那粗大的肉棒便能够伸出了她的翘嘴。
由于大脑重量的原因,维安卡的头会向着后歪去,这样恰恰使得男人的阴茎
能贴服在她下颚的舌上。
「就像是被从下到上穿刺了一样呢,这婊子。」
辛西娅一边笑,一边伸手捧住公主的脸,让少女的脑袋在这根杆子上,上下
滑动。
维安卡无力地顺从命运,任由那串着自己头颅的直挺棍棒势如破竹般冲出嘴
里的黑暗,然后再次退回喉咙深处,重复冲出和退回的过程。
格里迪特双手枕在后脑,惬意地闭起眼放松,他享受着两个女人给自己带来
的快感。他的阴茎不停地在少女的喉咙里上下抽送,她短短的脖子上鼓胀着,印
现出这肉棒的轨迹。
从紧致的管道到舌肉的柔软,以及冲出嘴外的空气凉意,三种截然不同的感
觉让他的下体全然迷醉,愈来愈如躁动的火山,即将喷发。
辛西娅毕竟和男人玩得时间更长,她注意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于是狠狠把
少女的头往下一插,让男人的阴茎最大限度地伸出口外。辛西娅将长发撩至耳后,
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唇亲吻他的肉棒顶端。
「哦哦~」
女人嘴里的热度让格里迪特不由得喘息起来。那性感的嘴唇轻轻包裹住他的
龟头,一边用力吮吸,一边妩媚地舔舐,她用那口活极好的巧舌钻进钻出,由里
到外舔了个遍。
男人哪里忍受得住四重触感,那迷人的温热与阴茎下部的冰冷截然不同,他
瞬间就已经支撑不住,长抒一气。白白的精华从龙头处喷薄而出,射满了辛西娅
的口腔,她的小骚嘴一下子装不下如此之多的精液,差一点呛到自己。
而男人身上的维安卡,在被使用于数十数百次填满喉咙的抽插后,却仅仅等
到了女人溢出嘴外的那部分精液流入自己的口中。
「多谢款待,王子殿下的水最好吃了。」
面庞赤色的辛西娅故作柔情地笑着舔了舔嘴,然后颇有几分得意地瞧了瞧穿
在阴茎上的公主。
男人连续爆发两次之后也稍微冷静了一些。他对维安卡的爱欲逐渐占了上风。
格里迪特带着怜惜的神态将已经变软的阴茎从维安卡的头颅上抽了出来,他
将它轻轻放下,让这颗秀美的人头横躺在原本属于她自己的床上。
少女经历了两次粗暴的深喉,却只尝到了一次的精液。她的首级上虚幻的神
情在这时看来,便像是被强暴的痛苦少女。她沾满白液的嫩舌显得更加瘫软,随
着引力垂着,触到了绣有金丝的床面。
只可惜维安卡公主贫乏的想象力远不会想到这样的场景,如若不然,她应该
会感觉更加绝望吧。
格里迪特觉得玩得尽兴,可是又想到公主的身子正躺在棺材里变凉。他起身
走到餐车旁,把第二层的棺木拖了出来。
那毕竟不是她最后安身的地方,只能算是一个临时的停尸床。
维安卡穿着行刑时琉璃色的连衣裙,这具无头的身体安静地躺在这极其简陋
的木箱子里。没有华贵的陪葬品,也没有鲜花拥抱。
可这幽暗潮湿的低级木制品里,装的就是曾经高贵的公主殿下。
她的姿势也不再那样优雅,束缚手臂的锁链已经被解开,少女一只手轻轻搭
在胸前,另一只手则自然地躺在棺底。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只有一只水晶鞋还穿
在她的脚上。
男人倍感怜悯,便伸手托住少女的腿和后背,将她的身体抱了起来。她的身
躯很轻盈,也毫无生命的温度。由于失去了头部,他无法再施以漂亮的公主抱,
这具无头女尸只能蜷缩在男人的怀里。
他将少女轻轻放在了床上。
这张淡粉色的床柔软温暖,床单上的图案也华丽优美。
她终于回到了这里。她曾经在这里,无数次安然入睡,做过无数个美梦。却
不会知道自己最后一次躺下竟已是一具永远睡去的残损的尸体。
男人将少女的纤纤玉手合在胸前,脱下她仅剩的一只水晶鞋,让她美丽的双
腿也并在一起。
维安卡的身材是如此完美,那浅蓝绿色的连衣裙在粉色床面的簇拥中显得如
盛开的花朵一般,能很好地突显出她柔软的细腰,她适中大小的双峰。即使没有
头颅,她的气质和教养,似乎都能从这安详和静默中得到升华。
如果忽略脖颈处那血红的断面,人们一定以为这是一位正在熟睡的佳丽。
格里迪特握住少女的手腕,拉至眼前。这条冰凉纤细的手臂软嗒嗒地垂着,
任之随其移动。皎洁的白臂上留有锁链残留的暗红凹痕,这为了防止人挣脱的器
具已经不再限制她的活动,但她却已经不会再活动了。
他的鼻尖凑近了一些,缓慢细嗅,如同正嗅着蔷薇。少女的玉臂和她的身体
一样,散发着清新的花儿般的微香。
维安卡没有穿袜子,她可爱的小脚裸露在空气中,也许她是在顾忌什么,但
在这寒冷的十一月里,她本应该穿的保暖一些。
王子轻轻掀开一点女尸艳丽的裙摆,那是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它们冰雪般
的肌肤艳得惊人,匀称诱人的腿型肥瘦适中,在昏黄中隐约反射着淡粉的肉光。
她的双腿并得很齐,让公主紧靠一起的美丽脚丫呈现自然分开的角度。
他伸手进去轻抚这两条令所有男人为之心动的长腿,果然如其脸颊一般光滑
冰凉。只是这大腿肉要更软更弹,也更紧。轻轻一挤,手感绝佳,紧致的白肉很
快恢复了原样。男人一想到她就是穿得这般单薄而前往刑场,不由心生哀怜。这
两只美丽的白腿一定在寒风中冻得够呛,他带着怜悯温柔地用双手抱住这双雪白
的嫩腿,施舍其自己的体温。
而与此同时,在格里迪特欣赏身体的过程中,辛西娅则趁此机会玩弄起少女
的头来。
她拎起这颗美人头,冲这仍旧淫荡的脸微微一笑。
辛西娅用手轻轻一抹,让少女脸上的精液糊满了她的脸,甚至她的眼白上都
沾上了混浊。辛西娅用甜甜的嗓音在少女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小?淫?妇?维?安?卡~」
少女刚刚经受了痛苦的折磨,已经不再是当初那样清纯甜美。辛西娅的做恶
之欲冉冉升起。
她随意地拨弄着女孩的淫舌。
让你用这贱舌头勾引他,过会儿就帮你割掉。
她突然狠狠抓住舌尖向外拽着,拽到不能再拽为止。她拉着这根舌头想要提
起整个脑袋,却因为过于润滑而让它掉在了床上。
辛西娅再一次捧起少女的头颅,她尽力捏起这白嫩的脸颊,几乎要将这白肉
挤出水来。这曾是让自己过去很是嫉妒的光滑的美肤。
她笑嘻嘻地撑开少女的眼,修长的指甲轻轻按压她无神的蓝瞳,又慢慢划过,
几乎要将这美丽的双眼剜出来。
她最后用手指上拨少女的嘴巴两侧,让公主伸出舌头的嘴呈现出不自然的笑
容来,就如同是一张滑稽的鬼脸。于是辛西娅也随之笑了,被她可笑的模样逗笑
了。
辛西娅面对她的情感只有厌恶并且愤恨,但用尽力气蹂躏一番后,又莫名觉
得舒畅。于是她拎着少女的头,让她的小舌去舔舐自己胸前巨大的双乳。
那冰凉湿软的触觉酥酥麻麻,的确让辛西娅觉得陶醉,她的舌上混合着唾液
和精液,潮湿之余还有些粘稠,这条触感极好的美肉在女人粉红的乳晕上反复刮
擦,舔立了那可爱的乳头,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不由得微微呻吟起来。
辛西娅不过二十三岁,然而她风骚的肉体还能继续卖弄自己的曼妙身姿,而
可怜的维安卡虽然纯洁如水,却终是没能经历更多岁月就将走向腐朽。
现在,少女还毫无怨言地被随意使用,她显然已经只是一个可以被任意欺负
的玩具。
真是悲惨。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死去的公主即使如何被折磨,被玩弄,也都不会再疼痛
了。
格里迪特虽然并不在意辛西娅的所作所为,但他仍然觉得有必要将身体和脑
袋拼接在一起。
「陪她玩得开心吗?是时候还给我了吧,我的小辛西娅。」
男人走向正在用少女的头进行自慰的辛西娅,只看见她面色潮红,性感的厚
唇也已经分开,似在小声喘气。她半躺着脱下了艳红的裙子,分开大腿,露出了
自己的私处,她一只手拎着维安卡,让少女的唇舌在那肥鼓的两瓣阴唇上不断舔
蹭,而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的巨乳,来回摩擦揉挤。
她显然是个敏感的骚妇,少女的小舌穿行于女人的唇间不久,便已被溅射上
了股股汁水,她的嘴里还隐隐发出低声的呻吟。
「嗯……好,好的……我亲爱的王子殿下……」
辛西娅将它递给王子后,短暂地闭上了眼,尽管还未让王子的肉棒深入自己
的身体,但她似乎也已经非常满足并且深深享受着。公主的美舌真无愧于她的身
份,是能给任何人带来无限的愉悦的奢侈品。
格里迪特清楚辛西娅的肉体容易兴奋,但望着女人阴部那潺潺流水和垂下的
肥美双乳,他仍不禁起了反应。
只是他知道属于公主的时间已经不多,冰冷的肉块容易腐烂逝去,他无暇再
顾及这块尚且热腾的肉。
他将维安卡的舌头放回她自己的口中,让淡樱色的双唇重新归并,又温柔地
合上那粗暴间翻起的白眼,擦去了脸上的污浊,整理好她散乱的金发。如此这般,
被施以暴虐的少女的神态才重归宁静与美丽。而后,格里迪特缓缓将这颗头靠在
了少女身首分离的断颈处,用桌上的一根粗些的丝带简单地将脖子包了起来。
维安卡公主终于重新成为了她自己。
仿佛仅有头的她和仅有身躯的她都已不再是少女本身,只有当那精致美丽的
脸庞搭配上这完美诱人的躯体,公主才能是公主一样。
她直到这时才真正像一尊艺术品。
金发少女穿着琉璃般的连衣裙安静睡在这秀上金丝花纹的床上,雪白的面容
只留有安详,她已经不再关心尘世的种种喧闹,香魂飘散,仅仅留下美艳的尸身
供人享乐。她双手交叉合在胸前,双腿并拢,宛如一位安然入眠的美人。
她那头颅和身体的双重气质相合,让这高贵的气息彻底弥散在整个房间。
只是可惜,即使阔别已久的脑袋重新回到了脖子上,即使她重新躺在了自己
熟悉的床上,维安卡的灵魂却也已经无法真正回来了。哪怕是这位王子赠与她深
深一吻,这位真正意义上的白雪公主也不会脱离她恒久的梦境而醒来。
格里迪特面对眼前的这具美丽女尸,一想到少女的身体将会腐烂化骨,心中
就涌现出无限的怜惜。他的脑海间不断闪过这具尸体尚且能够活动的记忆。王子
在痛苦中握住少女的玉臂,伸出五指与她纤细无力的手指相扣,然后温和抬起,
行礼一样柔情地从她的手背吻到她的香肩之下,最后在她冰冷的额头上深深一吻。
他在为她的离去而作别,他也在为过去的自己作别。
男人抱起了维安卡的尸体。
由于没有帮人脱衣的经历,王子只能凭借想象,解开连衣裙上的几个扣子,
将少女的双手举高,拽住开口向上提去。维安卡的身体瘫在他怀中,毫无力气地
任他摆动。他现在已经不再在意连衣裙是如何名贵。只是粗暴之间,少女的头又
一次滚落在床上。
最终,那艳丽的衣裙从她的身上褪了下来,连同她白色花纹的文胸和被尿液
浸湿的内裤。重新安上头颅后,女尸的裸身终于呈现出来,反射着潋滟的白色肉
光。
少女一丝不挂地躺着,只是身体略有歪斜,不再显得那样端庄。
这具裸体极尽完美,充满了无穷的魅力。魂魄离开玉体的时间还没过多久,
那光滑细腻的肌肤还未有尸斑出现,正闪烁着不同常人的洁净光泽。那对可爱的
双峰静静挺立胸前,它们的尺寸没有过大过小,用一只手几乎刚好能握住。
小小的粉嫩乳头翘在这两只馒头上,骄傲地展示着自己青春的活力。少女的
细腰柔韧无比,为身体似水的娇柔曲线增添一份姿色,而洁白的小腹则微微凸起,
摸起来光滑如玉。男人反复抚摸按压,他享受着这份冰凉柔滑的触觉。手指尖搭
于其上,再轻轻按下,这块软肉慢慢地恢复原来的状态,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她尚在狱中时,每一餐都是格里迪特亲自为她选择的,王子一想到这柔软的
白腹里装有他为少女挑选的食物,他仍旧觉得很是自豪。
格里迪特先前缓缓从她的美腿间剥下这条带着尿骚味的白内裤,放在一旁。
他目睹了维安卡无首的身体在处刑台上的舞蹈,他当然知道这具长期保守贞洁的
身体有多么淫荡,就连她失禁时喷溅的尿液甚至是爱液也如此之多。
维安卡毫无羞耻感地展示着自己纯粹又性感的下体。她的私处没有繁密的森
林,兴许平时她勤于清洁。那双美腿间夹着的一条细缝,两片柔嫩无比的粉色小
阴唇,无疑是在低声述说着自己的纯净。鼓胀的女阴给人的感觉,像极了含苞欲
放的娇艳花朵。
男人迫不及待地分开少女的大腿,让她的玉腿大张,完整突显出自己诱人的
阴阜。他用手指从上到下轻柔划过,按住她紧合的两瓣唇,将这可爱的小穴微微
分开,他于是便能够看得见其中粉红柔嫩的阴道,里面透出亮晶晶的水光来。
那或许是来自于这块敏感的淫肉最后的泄欲,生前没能享尽性交快感的公主,
在死去的瞬间却因为过度紧张而绷紧了下体使它潮吹,这样也便能解释这具无头
的尸体在刀斧落下后如此尽兴地扭动身躯的原因。
他将手指伸入,用力把这水嫩的肉洞分得再大一些,些许粘稠的液体从洞中
缓缓流出。这时借助微光,他终于能看见,布有褶皱的粉嫩阴道里那片小而薄的
分隔状处女膜。这块最为羞臊的肉膜,还不喑世事般尚且保存完好,那是少女全
身上下最为纯洁的凝华之物,它在长久的静默中等待着某人的到来。他欣喜之余,
心脏也随着激动而跳的更快。
在这王宫之中,甚至王宫之外,不论哪一个王朝,尽是靡靡之声。格里迪特
也同样沉醉于女色之中,可今日却能有幸得到这样一块纯素之躯,还拥有这般绝
色之美,属实三生有幸。
男人将脸埋在少女的私处,贪婪地舔着。这是对她无偿舔舐自己下体的回报。
他的舌一点点拨弄女孩的阴蒂,细致入微地滑过两瓣柔软的大阴唇,然后灵活地
深进粉嫩的小阴唇上,从中线开始向下对称地舔着,并一把将其中一片含住,撕
扯着吮吸着,享尽少女的精华部位。他的舌头钻入着湿润的阴道中,左右刮擦,
尝尽少女最后的淫液。
这位守身如玉的公主安静地仰躺着,任由男人随意拨弄舔唆着让女孩最为害
羞的隐秘之处,她若是还能有所感觉,一定会面红耳赤,甚至开始呻吟。可她现
在仍旧面态自然,仿如昏睡。
格里迪特在她展示自己裸身的一瞬便已经充血,那根火辣的肉棒摇晃着坚挺
起来。他脱掉了剩余的衣物,随意地将自己高贵的服饰扔在地上,他想要跟维安
卡一样,一样的赤身裸体。
他已经急不可耐,而一下扑坐女尸的身上,一瞬的冰凉接触传遍自己全身的
皮肤。
男人反而更加兴奋,他用手指对这粉色娇小的乳头拨来拨去,绕着圈圈,仿
佛正与之玩捉迷藏。随即,他的双手紧紧握住这对浑圆美丽的乳房,五指依次用
力,让这柔软的馒头受力而起伏,让它在指缝的不同位置闪烁肉光。
而后又狠狠挤起这软白的冰豆腐,让它们彻底臣服于自己的手掌,乖乖地被
挤压变形。他低下头,从她的乳晕开始将这一奶子含在嘴里,轻轻用唇齿啮咬着
粉肉,又狠狠地吮吸一口,将这圆圆的乳房叼在嘴里向后边吮边拉,呈现出半个
葡萄的形状,这使得他几乎要将公主的奶水都吸进嘴里。噗地一声,这软乎乎的
奶子沾满了唾液弹了回去,摇晃了几下。
尽管事实上,少女的尸体没能如愿出水,但他仍然感受到了满口醉人的奶香。
男人跪在少女的面前,握住自己的火热的大棒,让它在这雪白的前胸,小腹
和双腿上滑来滑去。从她小巧玉嫩的脚丫底部,到她漂亮明显的锁骨,他的生殖
器几乎划过少女任何一处美艳的地方。
但他已经不能再等,一种强烈的冲劲让他顾不得前戏,只顾想着那含苞待放
的花骨朵。格里迪特知道维安卡保持了二十年的处女身,一定是为了今日的相遇。
他很喜欢那种成全二人的感觉。
他于是挺起那根更加粗大的肉棍,啪啪地重重打在少女肥美的阴部。它挑衅
般地蹭着她从未见过大棒的阴豆,她柔嫩的阴唇。他的整根阴茎竖直着贴在她的
唇间上下滑动,就像是这阴处的唇在横舔肉棒一般。男人愈发觉得来劲,他想要
更加一步。
他用手拨开这粉嫩的阴唇,抵在她的小穴口。
二十年来从未有探险家闯过的洞穴,今日便要被彻底窥探,一想到这里男人
却犹豫了一下,但迅速就打消了顾虑。
维安卡死去的身体虽然不能再分泌爱液滋润这条通道,却在她死时的瞬间借
由紧张的潮吹,让这深穴溢满了淫水。
那一定是为了方便男人奸淫她这块诱人的嫩肉。她也是爱着他的。他对此坚
信不疑。
他的阴茎缓慢地被两瓣嫩唇包裹,一股湿润的微寒感包裹了他的龟头。他不
由微微一颤。
他身手握住少女的双峰,兴奋之间又颇带紧张地向前进发,他不知自己为何
要紧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行进得缓慢,但又确实觉得自己正在做着某样伟大的
事业。伟大的尝试总是缓慢而艰巨的。
少女的阴道口就像她的小嘴一样,逐渐含住并吞咽掉他的下体,认清又紧又
湿的事实让他越来越兴奋。事实上,处女膜离少女的外阴距离并不远,但男人却
觉得那段行军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终于,他的龟头仿佛被某样东西轻轻顶住,男人不禁停下动作喘了口气,不
经意间,玩弄这具尸体的他已经出了一身大汗。
他有点想立即继续,但又犹豫不决。
他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障碍,小小的,薄薄的,又软又嫩的一片。可这
对于少女来说这却是意义非凡的一层薄肉。
可是,男人又深知自己该做的事绝不应该就此停滞,他要为她带来崭新的世
界,哪怕是在她死后的现在。他下定了决心,深深吸了口气。
要来了,不要怕痛哦。
他在心底为维安卡鼓劲,而后挪了挪自己的腿的位置,不经意间,他将女孩
的乳房抓得完全变形。
男人终于鼓起全身的力量,用他坚硬的下体向里边狠狠一顶——巨大的力量
让少女的肉体为之一抖。那样的感觉,就如同一朵娇羞的花苞一瞬间突然绽放开
自己的全部美丽。
在那个瞬间,从龟头出传来一种轻微的突破感。某个柔软的嫩薄的细肉被坚
硬的长矛刺穿了。
粗长的肉棒猛然一击穿过了障碍,随即深入了这神秘的肉穴,带着那薄片的
残尸。
如此轻易。就像他日过的处女一样,公主也被这荒淫的男人轻易地弄破了。
他感受着那种细微,呆呆地看着少女安详的面孔,他想像得到那脆弱的薄片
被这粗暴的捅入刺得支离破碎。
女孩浑身最为纯粹的肉已经被他毁灭,可她本人却浑然不觉。
他没能等到流出血液来,失去生命的女尸已经不会流血了。
男人摇了摇头,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这根炽热的铁棒已经彻底深入进少女的
身体,与那湿润微凉的肉壁紧紧相拥。他便扶着公主柔软的腰部,开始前后抽送
着自己的肉棒。
女孩的阴道没有因为死去而松弛,反而显得更加紧致,如有磁力一般紧紧吸
在男人的阴茎上,他似乎每抽插一次,都有被那深邃的下体吸入的感觉。托那剩
余爱液的福,他觉得在这紧穴里前行得十分润滑。
男人让那根勇往直前的烧火棍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入少女冰凉的小穴,他要用
这火一般的温度和热情为她的阴道加热加温。女孩的尸体随着男人的插入抽出而
前后震颤,软白的双乳更是左摇右晃。
男人想象着公主的呻吟,她是如此敏感,在尽做爱之乐时必然会喘息着哭诉
疼痛。他的眼前浮现出少女的哭颜,又想到面前的她是如此冷漠无情,这种对比
愈发使他欲罢不能。
他想让她哭,于是更加粗暴地猛干这块美肉,他狠狠撕扯着这圆润的双乳。
他让自己的下身不断猛击在少女肥嫩的屁股上,发出饱含爱意的肉体交融的音乐
来。那声响随着男人运动速度的加快而频率愈加提高,身前这雪白的肉块也颤动
的更加厉害。
男人在无穷无尽的抽插中终于到达了顶峰,他咬紧牙关,将粗长的肉棒又一
次向前一顶,径直顶在了少女稚嫩的子宫门前。饱含生命的精液当即喷涌而出,
他感觉整个阴道都被灼热感灌得满满当当。
他将阴茎完全拔出时还挂着白色的细线。大量白浊的温热液体溢出公主的阴
道,从她分开的大腿之间缓缓流下。
格里迪特垂下头来,他有一种愧疚感。他让那纯洁终生的公主在死去后失去
了贞洁,然而虽然下体已经遭受暴行,她却还毫不在意一般,仿如仍迷离在梦境,
不曾被肉体的快感所打动。
「怎么不高兴啊,她的屄不够紧吗?」
辛西娅微笑着趴在床上,看着王子奸尸的全部过程。她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当然不是。」
「那,跟她做和跟我做,哪个更舒服?」
她毫不避讳地挺起自己的下体,让那骚屄贴近了王子。
格里迪特没有回应,只伸手从那两瓣肥厚的阴唇间一划,辛西娅显然只是想
诱惑一下,完全没预料到这般,她顿时瞪大了眼睛而瘫坐下来。
「你……你这变态王子,好好进来不行吗!?」
「今天已经累了,小辛西娅,我们明天再玩吧。」
他一边说,一边抱起维安卡的身体,帮她翻了个身。少女美玉般润泽白皙的
后背,和那圆滚肥嫩的屁股便暴露在眼前。辛西娅很不乐意地努了努嘴,她自然
是明白今天没有机会了。
王子将她的双腿弯曲,以跪趴的姿态贴服在床面上。她的双手自然地垂放在
身体两侧,头部则侧躺于床,这个姿势让她的乳房被压在身下,而自然地高撅起
自己的屁股。
「就像是被斩首时一样淫荡的姿势呢,像这样——」
辛西娅伸手拍了拍少女肥白的臀部,让这坨脂肪块颤动起来。她还故意从公
主的脖子处托起来,让她的头颅顺应重力而又一次自然地滚落。她不禁笑出了声。
维安卡安静地由他们摆弄。她无力地跪着,让男人揉捏随意揉捏着屁股上又
白又软的肥肉,任他扒开自己小小的屁眼,然后被一根已经插入过自己多个部位
的巨物,再一次捅进自己的直肠。
她迎合着这根巨物的插入抽出而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肉身,浑身的白肉随之乱
颤。浑浊的液体从她的身下缓缓滴落时,她早已成为了二人口中的母猪。
她一边被操,还一边被狠狠挤着双乳,甚至头部也被用于消遣她自己的器官,
去舔她自己的私处。她被嘲讽的语言侮辱着,重复演绎着自己丧命的一瞬。
她不断地被摆弄着不同的姿势,又不得不用自己的小脚侍奉那根看似永不会
软下的肉棒,生前很怕痒的她,只得随其在自己的脚底心来回摩擦,她没有拒绝
的权力,当那白色的液体浇在自己的乳房上时也是一样。
格里迪特清楚公主属于自己的时间不会太多,于是几乎想尽了办法来与这可
爱的少女玩乐。就连她紧致的食道也被使用过。
王子充分满足了自己的性欲,而辛西娅虽然没能享尽性爱,却陶醉于观赏凌
辱尸体的过程。
最终,维安卡赤裸着依靠在床头,她的头颅被正着放在自己岔开大腿的中间。
双手摆于其上,像是抱着自己的脑袋。她的全身各处都沾有乳白的精液。
最后的最后。悲惨的女孩终于如她所想的那样,静静地躺在了摆满鲜花的华
丽棺木中。
她穿着最耀眼的雪白服饰,也带着头纱,就像是她穿着婚纱一样。那是王子
为她挑选的衣服。她的脸洁净无瑕,没有化上妆容,却在白皙中透着美艳。她的
双手交叉于前胸,双腿并拢,穿上了更加华美的水晶鞋。
如同这洁白的雪花一样,纯净的她带着与世无争的表情从这个世界上融化了。
冷清的墓园不会有人打扰,只有漆黑和寂静能够笼罩少女的全身。
维安卡公主就此摆脱了尘世的纷扰,永远陷入了长久的安眠。
如果刚刚做的是个噩梦的话,那么从现在开始就去做个好梦吧。
格里迪特带着哀伤目送少女的棺椁合上,被送进王室的坟墓里,和她的父母
摆在一起。幸而她在最后能够明白人世的极乐,她是快乐着离去的。他笃定如此。
王子转回身,却发现大雪已经停止,唯独天空仍旧阴沉。斜沉的夕阳埋在远
处的云端里,显现出哀沉的光芒。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叫了起来,又想起自己并没有吃午饭,于是便急忙走
上了身后的马车,他得回宫补补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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