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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2-15 03:53:56

【底波拉的恸歌】【作者:萨尔卡德】

作者:萨尔卡德
字数:17050
首发:PIXIV(id=14053044)

  利百加看到了飞过监狱铁窗的青鸟,在底波拉青鸟是和平的象征,虽然在以
东也是同样,但是以东的人民是否早已忘却了这象征?这自然不是利百加所能知
晓,现在的她,只能垂下头向着这只偶然飞过的倩影祈祷,祈祷自己今天能够平
安度过。
  「愿神垂听,给予底波拉永远的安宁:愿神垂怜,赐予我和撒拉永远的幸福。」
  那些纷繁复杂的祭祀用语同样早已被忘却,而实际上,利百加也不曾记得有
人教过她如何祭祀,这样的虔诚似乎并没有带给她们好运,现如今她深陷敌人的
牢狱,全身上下被绳索束缚,这样的她还如何对神拿得出虔诚来?
  何况,她们和敌人甚至还信仰着同一个神。
  利百加挪动着身体,身上的疲劳让她再难以多思考些什么。正如她所说,现
在她的身体完全被绳索束缚,上身的衣物只剩下黑色的抹胸,两道绳子从胸部上
下穿过,将乳房的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在身后,被银色头发遮挡的地方,双
手则是呈现出交叉形状,手肘向下而手掌向上,这样的拘束无疑是给手臂造成了
巨大的压力,利百加以这样的姿势被拘束了将近一个晚上,酸痛感让她几乎是彻
夜难免。至于双腿,倒是没有上身拘束地夸张,黑色的带着底波拉地方特色的长
裙还在腿上,至少在这个阴湿的牢房里起到点保暖作用,只是一双娇足裸露在外,
鞋子早就被牢房的看守扒去,他们并不允许她和撒拉穿鞋子,袜子还好好地在脚
上穿着,两只短袜一只黑色一只白色,袜口点缀着一圈蕾丝花边,倒是颇有些情
趣,如果不是狱卒在给自己脚腕上绑时怪笑着警告她不允许把脚藏在裙子里,要
时时刻刻暴露在外让他们看看绳子是否还在脚上,她倒也真的信了这些变态狱卒
只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才没收鞋子。
  利百加累了,一个晚上的疲劳积累让她只能徒劳地瘫在地板上无法动弹,看
着自己一双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脚和脚腕上的红色绳索,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时她的脚趾就会勾动一下,隔着袜子还能隐约看到一个个小巧的脚趾的形状,
虽然至少还有袜子穿,但是在这个寒冷的牢狱中,显然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
  「利百加,醒了吗?」
  女孩的声音细若蚊声,但仍然清晰地传到利百加的耳朵里,利百加就像是从
梦中惊醒一般,因为一晚上没有睡,她已经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只是睁眼和闭
眼的区别,现在听到同牢房的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她才勉强打起精神,她可不
想让那个女孩知道自己一宿没有睡着,这样对方一定会非常担心。
  「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撒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这个同样一头漂亮的银发,但是和利百加的红瞳不同,拥有一双深海般的蓝
瞳的女孩子名叫撒拉。此时她的境遇和利百加相仿,浑身上下被绳索紧紧拘束着,
只是撒拉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已经残破不堪,裙摆被磨得尽皆破碎,剩下的那一点
几乎难以掩盖私密处。腿上的一双黑白配色的长筒丝袜也是一个洞连一个洞,不
过出于狱卒的「小心照顾」,脚腕到双脚的部分倒是完好无损。狱卒给了她和利
百加同样的「配置」,双脚脚腕上被红色的绳索禁锢,倒是上身没有捆成交叉形
状,至少没有那么辛苦,但是撒拉同样被提出了无理要求,一晚上只能是面朝着
墙跪着,将黑丝白丝足底展露出来。同样是避免她解开脚腕上的绳索的理由,完
全没有逻辑可言,现在的她们怎么可能逃出去,为了不被更加粗暴和残忍对待,
也只能忍受着无理的要求和五花八门的折磨,在监牢里苟延残喘。
  撒拉同样是一宿没睡,保持着跪姿哪有那么容易睡着,但是面对着利百加的
关心,她还是微笑着说了一句:「没事的,利百加,我很好。」
  正如上文所说,两人同属于古老的民族「底波拉」。不过这种说法也有失偏
颇,因为两个人实际上是最后的底波拉人,或者说到这种地步,底波拉早已经是
名存实亡,大概也只有神还承认着这个民族存在吧。
  如果可以,两个人更愿意一死了之,也免得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忍受折
磨和屈辱,甚至这对于底波拉来说也是一种侮辱。想到曾经盛极一时的底波拉的
末裔只能是在牢房中受侮辱,这简直是有愧于底波拉的先祖们。
  这片土地名为非利士丁,神圣的神EL将自己的祝福和血脉共同降临此处,无
论是底波拉,还是以东,都尊奉其为自己之所信仰,并且永恒称其名为圣。只是
可惜即使被同样的神所赐福,信仰也终究是会有对立,底波拉和以东的血脉分别
来自于不同的信仰支系,在对于信仰的解读上产生的分歧,终究是让他们互相嫌
隙,当矛盾逐渐激化后,嫌隙成为了仇视,而支系也就成为了异端,分裂的两个
国家最终展开了长久的战争,目光所及,皆为焦土。
  至今加百利依旧不曾理解,明明教义上杀生为第一大罪的戒律始终不曾更改,
为什么战争还会发生。
  但是历史终究无法更改,底波拉并非弱小,但是在圣战之中却逐渐凋零,因
为底波拉的教义以血脉圣婚为荣,也因此国民的数量从诞生之初便渐渐减少。在
利百加刚刚有记忆的时候,底波拉的败局就已经注定,她们的父母只能匆匆让两
人结为圣婚,之后便杳无音信。两人只能随着流民来到以东定居,本来以为可以
相安无事,没想到父母的死还是牵出来两人的存在,直到被捕之后她们才知道,
两人已经是底波拉最后的血脉了。
  这是本不应发生在两个尚还年轻甚至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孩子身上,但恰恰是
出于对于底波拉的羞辱和神旨的考虑,以东的审判庭作出不处决两人,单数要将
两人永远囚禁的决定。实际上,以东只不过是在不违反神旨的决定的同时,让底
波拉在下人的羞辱之中被民众慢慢淡忘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这片大陆慢慢
习惯于和平的佑护的时候,又有谁能记得这对在牢狱之中受苦受难的苦命鸳鸯呢?
  显然不会,教廷永远站在神的立场对于少女生命指手画脚。
  现在想这么多似乎也没有什么用了,最初她们会害怕,会喊叫,会踢打给她
们带上枷锁的士兵,当她们站在审判席上的时候,她们还会对审判官大呼小叫,
然而坐在观众席上的人们却用看戏般的眼神看着她们,那眼神中甚至没有所谓仇
恨的成分,她们才意识到战争真的结束了好久,当底波拉水深火热的时候,以东
早就在内城之中建立了新的秩序,她们没有忘记灭族的仇恨,但是人们却已经习
惯了安逸地活着,哪怕她们可以在审判庭上微言大义,人们只是想在无聊的时候
像看话剧一样看一场无聊的审判,或者想看到少女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和袜子被戴
上沉重锁链的样子,以满足某些人奇怪的癖好,男人们大概是想满足自己的施虐
心,而女人们大概在幻想自己被这样对待的样子。这里是神的审判庭,也恰恰是
神所照顾不到的地方,所谓的神只是告诫那些审判官不要将底波拉的族裔彻底灭
亡,而中饱私囊的刑讯官则是在收到某些小土豪的钱后,在押着两人上审判庭的
时候强行扒掉两人的外套和鞋子,顺便换上异色的丝袜。甚至大概在示众游行的
时候对着某些咸猪手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到示众游行,审判官都觉得没什么必要,毕竟没多少人正经在意底波拉悄
悄的消亡以及以东获得了什么并不光彩的胜利,但是管理这些事务的刑讯官却一
定要刻意遵守那些古老的律法,审判官对于刑讯官的所作所为并不关心,他们也
知道就算是分管女犯的女刑讯官,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癖好和肮脏交易。在利百加
和撒拉终于肯在杖打之下闭一会儿嘴之后,刑讯官将两人的脚镣从基本不能走路
的重量换成勉强能走路的重量,然后将两个脚镣连在一起,就这样拖出审判庭。
因为刑讯官的暗箱操作,两人只穿着单薄的丝袜,入冬的寒气让路面冰凉得几乎
不能下脚,更何况是拖着手铐脚镣,两个女孩子满腔的恐惧和愤怒早在审判庭的
棍棒责打之后化为无尽的委屈,更何况是这种从未体验过的着袜游街的屈辱。不
时有着闲散的多事男人蹲在路角,等着两个女孩子路过的时候在她们的小腿上或
者足底上摸一把,然后当着女孩子的面对着手指头尽情闻嗅,发出阵阵淫笑。又
或者是故意将凉水泼到她们单薄的衣服上,泼到两人规模不大的胸部上,湿透的
衣服不仅紧紧贴在两人身上,凸显出凹凸有致的身体,还透出两圈明显的乳晕,
这让两人更加羞耻难当。本想着举起手挡着胸口,但无奈手铐过于沉重,只能稍
微抬起一点,很快便受不住的放下双手。两人只能紧紧依偎在一起,互相祈祷着
未来的生活。刑讯官如同赶着牛马一样不时从身后抽打着两人,其实两人并没有
走得很慢,不如说即使是戴着如此沉重的脚镣,两人也为了赶快停止这种屈辱的
折磨而尽全力放快脚步。若不是圣婚的缘故让两人确实带着一些神佑,这样披枷
带铐的游街折磨早就将两人的丝袜磨穿,甚至脚腕磨得血肉模糊,但这恰恰让两
人更加痛苦,因为不断伸来的揩油的手无数次体会到两人丝袜足底的柔滑舒爽而
让两人羞得恨不得自尽而死。气性稍微强一些的利百加刚想破口大骂,却被审讯
官一鞭子打得哀嚎出声,紧接着就是一盆凉水泼得不住打颤,哪还有多余的气力
去骂人和发泄。
  虽然早在被抓捕的时候两人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想到了自己可能会遭
受的各种折磨,甚至还有被虐杀的可能,当然也会想到会不会被逼迫游街,但是
真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除了想死还是想死,但是自杀本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以
东也不会让两人就这样轻易地死去。相对来说性格脆弱一些的撒拉很快就委屈地
直掉眼泪,利百加只能抬起疲劳的手臂稍微搂着她,不住地安慰着她,但是在肮
脏地揩油、污言秽语以及刑讯官的鞭打之下,利百加也只能是偷偷掉眼泪。
  两人都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就算是神的庇佑也无法将两人彻底保护,虽然
丝袜和双足不至于被磨坏,但是长时间着袜行走还是让双足疲劳无比,尤其是足
底,不时出现的小石子和凹凸不平的路面将脚底硌的生疼。两人细嫩的脚底根本
就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她们也不会想到这样的苦痛是日后的常态。从寒冷的清晨
一直走到阴沉沉的午后,两人甚至快要感觉自己会被累死在游街的路上,她们终
于看到自己的目的地,只是这个目的地让她们同样是意想不到,甚至足以让她们
陷入绝望——那是两个用木头搭起来的简易绞刑架,只不过现在以东还不至于绞
死两人,只不过是想要进行第二阶段的公开处刑。两人终于离开了那该死的手铐
脚镣,但取而代之的是粗糙的麻绳和刑架。两人经过长时间的游街,早就没有什
么挣扎地气力,只能任由刑讯官将她们困缚着手臂,将双手手肘手臂和手腕用麻
绳紧紧套住,丝毫不能弯曲动弹——然后直挺挺地吊起来。吊到双脚离地。那一
瞬间利百加和撒拉差点就觉得自己的手臂被扭断,活结从手肘处内收,想要避免
手臂被箍断就要用力撑起手臂,这对精疲力竭的两人简直就是灾难,然而折磨还
未停止,两人的脚腕被刻意捆上绳索,利百加小巧秀气的双足和撒拉柔若无骨的
双足顺着重力软软垂下,麻绳就像是刻意突出这两双穿着异色丝袜的小脚,因为
悬吊的难受和双脚悬空的不安,两人的小脚脚趾头还在一缩一缩,互相摩擦。这
让围观的男人们又有些血脉贲张,忍不住想要冲上去玩弄这两双美足,但却又被
刑讯官拦下。这些特地挑选出来的女刑讯官对于折磨女犯很有一套,尤其是这种
公开悬吊晒足的玩法百试不爽,何况这晒足也不仅仅是放置,还伴随着惩罚和处
刑。
  不多时一架小型水车被推了上来,这架小型水车甚至还有水泵和循环抽水的
装置,除了体积小一些之外和一般的水车几乎一模一样。但是仔细一看,这个水
车表面分布着不少硬质刷毛。大概是有人知道要发生什么,开始起哄一般的吹口
哨,而这样的起哄让两人不由得紧张起来,在疲惫和悬吊之中勉强抬起头看着那
个小水车,疑惑之中透露出惊惧。她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而直臂悬吊又痛又累,
不仅仅是手臂酸痛,身体又像是只有这时才能体会到地心引力的强大一般,挂在
刑架上被重力拉长,不多时便是浑身酸痛。很快刑讯官便看出了两人被悬吊的痛
苦,于是便推来水车,放置在两人的脚下,两人这才明白要发生什么,都急着想
要提起双脚远离那个水车,但是无论如何体力都有耗尽的时候,水车却一直在脚
下等待着她们。水泵就在这时被启动,水流在流动中带动着水车,同时也带动了
水车上的刷毛。利百加和撒拉开始的时候还在硬撑着弯起双腿拼命摆脱水车的刷
洗,但是从未受过这般折磨的她们仅仅是悬吊就已经是痛苦不已,而乱动又加剧
了身体负担。脆弱的撒拉首先是支撑不住,刚一弯腿便尖叫一声,伴随着绳子绷
直的声音一下子脱力,双脚猛地落到刷毛上,突如其来的剧痒让她一阵尖笑。
  利百加还没有反应过来,悬吊和水车让她很紧张,全身的肌肉几乎都在弯曲
绷紧,很难看到撒拉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猜也能猜到是发生了什么,同样是被吊
得苦不堪言的她想要扭头去看撒拉,但是刑讯官却注意到了她的强撑,冷笑着挥
动着鞭子打向利百加努力弯曲着的小腿,利百加再坚强也抵抗不住鞭打的疼痛,
吃不了两三鞭便浑身一软,踩向了水车。
  先是凉丝丝的感觉,很快就又变成刷毛擦过的感觉,这感觉在水车转了几圈
之后变得格外清晰,甚至因为凉水的刺激变得更加清晰,然后渗入皮肉,变得难
以言喻的感觉,寒冷让双脚似乎变得有点迟钝,脑子也有点迟钝,但是在那种感
觉越发难以忍受之后,利百加还是清晰地判断出这种感觉叫什么名字。
  利百加开始扭动,手臂的疼痛就像是要断掉一样,但她还是不住的扭动,或
许屈起双腿就能够从奇痒的地狱里摆脱,但是疼痛和奇痒的交织足以让她连如何
挣扎如何逃避都失去判断能力,就好像自己拼命扭动就可以摆脱刑架的束缚一样,
就可以挣断绳索一样。人最无助的恰恰就是这个时候,无处可逃,唯有在痛苦的
地狱中等待死亡。
  当然,更可怕的莫过于面对着无数看戏的人们,就像是欣赏酒馆的脱衣女郎
一样,欣赏着利百加和撒拉绝望的「舞蹈」,甚至爆发出一阵阵的哄笑。他们知
道这样的惩罚会持续到晚饭开始,审讯官有时会刻意将用刑的频率控制到极限,
笑声并不是唯一可以当作欣赏的点,处刑这种事,当然是要看受刑的女人一边发
出哭笑结合的沙哑呻吟,一边不住地挣扎或者漏尿。女犯的痛苦向来就是引发他
们施虐心的肥料,起哄的人叫嚣着让审讯官扒光两个人,或是打趣着要求审讯官
放他们过去干这两个女人。这在以往也是会有的事,如果犯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物,并且钱给的足够多的话,这些人大概能钻一下「神谕的漏洞」去肆意侵犯女
犯的身体和尊严。然而就算是在场没有一个人重视这两个女人,底波拉的后裔的
名头也是不能随意玷污的,审讯官们也不敢胡来,尽管她们仍旧在用鞭子疯狂侮
辱责打两人的身体,尤其是撒拉,因为身体较为柔弱的缘故她被笑背过气去好几
次,每一次都是被鞭子强行「提神」,继续接受看似无尽的折磨,严苛的刑罚就
像是没有停止,当然这仅仅是因为休息时间过于宝贵才产生的错觉,虽然就算是
休息,两人还是不能被放下来,也仅仅是痒刑停止的时候,两人才能感受到手臂
快要被扯断的痛苦,这痛苦比痒刑好受不到哪里去,因而每每停止用刑,撒拉都
会止不住地哭哭泣泣甚至是低声求饶,含含混混说着什么,虽然哭泣同样是只能
遭受鞭笞,几个钟头下来,撒拉的裙子和大腿部分的丝袜都被打出了大大小小残
破的洞,洞中甚至能够看到她光洁的肌肤,以及肌肤上突兀的暗红色鞭伤。当然
这不代表小腿和脚上没有挨鞭子,实际上脚底板挨的鞭子更多,只不过神佑让她
没有受到更多的伤害,但疼痛依旧从脚心蔓延开来,伴随着痒刑,更加的痛痒难
忍。
  围观者似乎渐渐少了起来,那些看戏的人并不是没有工作要做,他们大多数
都只是期待着利百加和撒拉被t 到失禁,或者多听几声她们的哀嚎也可以,因而
当撒拉终于止不住尿出来时,人群几乎是一下子在欢笑中作鸟兽散。当人们散走
一大半时,利百加也终于是憋不住尿意,从裙子下面喷洒出来——尽管今天已经
是屈辱无比,她至少还是想保留自己最后一点点尊严,撒拉虽然也有这个觉悟,
但是当意志都被酷刑消耗殆尽时,觉悟终究战胜不了生理上的痛苦。而当两人最
终被折磨失禁的时候,审讯官也不再留手,更严酷的折磨招呼到两个女孩身上,
开始的时候是往双脚脚腕的麻绳上悬挂重物,给两人柔弱的双臂上不断施加压力。
审讯官一边喝骂两人连尿都憋不住,一边用鞭子狠狠招呼两人的屁股和脚心,又
一边不断增加重物的质量。别说是撒拉,就连利百加都忍受不了这样的责打,被
重物挂得嗷嗷直叫。这样的表现显然不能够让审讯官满意,鞭子如雨点般招呼过
来,她们早就察觉到了两人身上神佑的存在,鞭子总是刻意往小腿和脚心上打,
这就导致两人接受到了足够的疼痛,但是双脚一点事情都没有。当然这种惩罚满
足不了部分审讯官的虐待欲,她们渴求虐待的反馈,而下手也足见女性的狠辣风
格,两人的屁股在数鞭之内被打得红肿隆起,火辣辣的疼到不敢动弹。
  审讯官还是不敢下太重的手,尽管这些在她们眼中的轻刑足够打得两个女孩
子气息喘喘,结果仍旧让审讯官不过瘾。为了让两个女孩可以吊得更久,审讯官
们把重物从她们的脚踝上取下来,此时的两个女孩仅仅是吊着就已经是生不如死,
肩膀稍微动一下就是刀割斧劈般的剧痛,已经有些被拉伤的肩膀还要保持着悬吊
的状态,究竟有多痛苦简直可想而知。撒拉的白眼不停翻着,真就像是要被吊死
了一般,几个小时下来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被泼凉水才能稍微缓过来意
识。
  悬吊晒足是以东很传统的对女犯的惩罚,也是几百年来以东最有看头的一个
「节目」。非力士丁大陆共同的习俗中,就有着女性不能随便将双脚暴露给家人
和爱人之外的人,双脚也被当作女性身体上的性器的一种。神EL保护所有活着的
或者死去的人的私有权利,无论何种罪行都不会允许暴露双脚,但是正如之前所
说,如果是不重要的女犯并且某些人给的钱足够多,无论是暴露双足还是侵犯身
体随便,利百加和撒拉显然并不普通,但是但凡想要羞辱不会没有办法。所以才
会有公开处刑悬吊晒足的传统,不能暴露双脚,穿上袜子也是同样,既展现了两
人的脚,又不会影响到所谓的「神谕」,当然如果有人肯出更多的钱,脱掉袜子
也没问题,只是并没有人想在这两人「不重要」的女人身上花太多钱,何况审讯
官保留的晒足用的黑白异色的丝袜满足了很多人的看头,这些审讯官本身也是花
样百出,甚至会刻意给女犯换上符合她们气质的袜子,长筒袜,裤袜,蕾丝花边
短袜,长短袜,应有尽有,为的就是晒足的时候让她们更加羞耻而无地自容。
  既然名曰晒足,那施刑便无不针对女犯的双脚,就像是这道水车痒刑,被经
常用来和晒足配合使用,审讯官甚至不太刻意去动手,就能够让女犯痛苦到哀嚎
不已连连失禁,并且只要控制好用刑间隔,用多长时间的刑都可以。这道刑虽然
作用在悬吊者的双脚上,但是并不刻意固定双脚,一般只会为了让女犯时刻在意
双脚裸露的羞耻而在脚腕上固定绳子。但是受刑者依旧可以通过摆动和缩起双脚
来暂时摆脱痒刑折磨,当然这都是暂时性的,当犯人逐渐脱力而挣扎不动时,所
受到的痛苦只会成倍增加,何况看着犯人挣扎对于审讯官来说也是个别样的乐趣。
现在看来,利百加和撒拉也无法脱离这种折磨规律,只是给审讯官徒增快乐罢了。
  而现在,审讯官则是又开始寻找新的「快乐」,为了不让两人随意放尿「污
染她们辛苦准备的丝袜」,审讯官们拿来两个相当粗大的塞子状的东西,只是稍
微沾了沾水,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掀起两人的裙子、拉下内裤就开始往她们的尿道
口加塞——因为加装刑具而在公共场合暴露女犯的兴趣当然是神谕所能容忍的范
围内的无可奈何,剩下的观众又开始吹着口哨欢呼着,瞪大双眼看着这场好戏,
女人的阴道当然是他们更加期待的东西。利百加和撒拉还在为刷轮带来的痒感所
困,不时发出一阵阵怪笑和哀叫,但是当看到审讯官居然要当着众人的面扒她们
的内裤时,她们还是不由得陷入慌乱,不住地踢动双腿尖叫着让他们走开,可惜
审讯官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观众们想看到的也是这个效果,于是很快她们的内
裤就被扒到了膝盖上挂着,审讯官极其粗暴地往她们娇嫩的尿道上就开始塞尿道
塞。平时的尿道塞都是作为调教玩具,并不会把女犯怎么样,但是这作为刑具的
尿道塞就不一样了,尺寸足足比那些玩具大一圈,又精细考虑过将尿道破坏的可
能性,将尺寸做到了一般女犯的极限,可想而知不加润滑就塞到尿道里是什么感
觉,两个女孩子疼得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发出猫叫春一样的嚎叫,过了好久才被
费劲巴拉地塞满了尿道,两人还在不住踢腿想弄掉尿道塞,后来因为尿道被塞满
实在疼痛不已,才逐渐不敢乱动,两个女孩子就像是死了一样悬吊着,刷轮也被
撤去,因为今天处刑的时间已经过去,剩下的就是长久的放置了。放置的时间当
然是看审讯官心情。只要两个女孩不被吊死就好。
  之前又是tk又是鞭打的折腾的确让两个女孩死去活来,耗尽了气力。现在陡
一不折腾,什么感觉都回到了女孩的身体上,首先当然还是手臂的疼痛,两女孩
都不太敢确定自己的手臂没有被吊断,因为手臂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感受不到
存在,而肩膀则是时时刻刻撕裂般的疼痛,突然感受到这种疼痛的利百加都差点
哭了出来,从喉咙中憋出一声难受的闷哼。而不多时,身上因为处刑而产生的汗
水在空气中风干,利百加才突然意识到,现在正是冬天,而她们很有可能要被吊
在这里一个晚上。
  以东的冬日的确足够寒冷,太阳刚刚西斜,身体但凡露出的部分都像是凝固
一般,任何一阵微不足道的寒风都足以给两个女孩纤细的肌肤造成刀割般的疼痛,
除此之外就是冷,单纯的冷渗透进单薄的衣服,连血液都像是要被冻住,双脚更
是难受,在寒风中紧紧蜷缩着,不住的打摆子,两个女孩只感觉脚都要冻掉了,
蜷缩就像是下意识的,因为脚趾头的存在也完全消失似的,神经末端并没有告诉
自己脚趾是什么状态。
  然而就算是这样,神似乎还觉得两个女孩受到的折磨还不够,淅淅沥沥的小
雨突然落下,将一分分寒气传递到女孩子的体表,小雨变成了大雨,大雨又变成
瓢泼大雨,肆意冲刷着女孩子的身体,女孩开始的时候只是睁不开双眼,到后来
似乎变成了无力睁开双眼,身体的疼痛和寒冷如同被大雨带走,最后剩下的就是
两幅躯壳,还在大雨之中人忍受着放置悬吊的痛苦。
  直到两人的意识勉强回来,她们才发现自己是被刑讯官带了回来,本来是准
备放置一晚上,但是刑讯官怕她们两个就这样被冻死或者被大雨淋死,只好「大
发慈悲」地将她们两个救了回来,救的时候两个人真的救只剩下一口气了,这口
气大概也是受了神佑的影响,不过既然这样,两个人还需要其他放置刑来代替悬
吊,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两个人从捆绑之中回过神来,前一天发生的事情
简直就如噩梦一样,无论是利百加还是撒拉都不愿意承认也不想面对,但是现在
身上的绳索却无比真实,脚底似乎还有些痒感没有彻底消失,肩膀的疼痛却是如
此清晰,稍微动一下都是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刑讯官给她们上完绳子之后,还不忘奸笑着说明天还有更加刺激的刑罚等待
着她们,至于到底是什么刑罚,两个人实在是不想知道,一想起自己所受的折磨,
无论是利百加还是撒拉都只能想到「自尽」二字。
  如果她们真的有这样的勇气就好了,如果有的话,以东的教皇大概也想要她
们干脆思路一了百了,但是神谕毕竟无法随便违背,审讯官那些收钱办事的小动
作也就罢了,神直接降旨到教皇身上的神谕,没有人敢不服从。
  教皇头疼着如何解决她们,审讯官倒是巴不得她们能多活一会儿。好玩的女
犯可是不可多得的。因而早上她们来找利百加和撒拉的时候,愉悦可谓是溢于言
表,三下两下两人身上的绳子就被解开,刑讯官们肆意地抚摸着两人纤弱的羊脂
玉般的身体,在解开两人脚腕的绳子的时候更不忘多摸两把来揩油,两个女孩经
过了昨天的折磨,已经不太敢随便反抗刑讯官们的行为了。只能是一边默默忍受,
一边祈祷自己不要遭受太多的折磨。一切沟通都被禁止,利百加连半句安慰的话
都不能和撒拉说,如果说了就是一鞭子或者一板子。两人被戴上熟悉的镣铐,大
概是因为被捆缚一晚上也没能好好休息的缘故,脚镣拖起来更加的沉重,撒拉几
乎是连步子都迈不开,被推搡着一步一步挪着丝袜脚趟到刑房,利百加也没好到
哪里去,因为态度差的缘故还多挨了几鞭子。从牢房到刑房不过几百米,但是光
走路已经耗光了两人仅存的气力,刑讯官不想在乎两人的身体状态,但是还是需
要避免两人就这样被折磨而死。于是又大发慈悲地给两人灌了几口米汤,然后将
两人拖到两张长椅上。两人一点挣扎地反应都没有,为了验证她们还活着,刑讯
官一人又泼了一桶水。两人的双手又像是前一天一样被悬吊了起来,就这一下差
点又把两人疼死,肩膀上的拉伤一时半会儿根本不可能恢复,现在再次吊起来根
本不可能舒服。不过一点小伤痛刑讯官根本不可能管,甚至动作只会更加粗暴,
两人的双腿被平放在长凳上,双脚前伸,脚心大大地暴露出来,一看就知道又要
对双脚做什么。撒拉首先便害怕地连连说不要,脚趾紧紧蜷着,好像这样就能够
保护脚心一样,可惜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被审讯官狞笑着用木板狠狠抽了脚心几下。
审讯官显然是早就计划好了,两人还没来得及观察这个刑房,刑具就已经招呼在
两人的脚上,先是一个脚趾套,绳圈在一排排的脚趾上套过去,然后绷紧固定在
刑椅上,脚心大大张开,虽然就算不这样做也影响不到审讯官折磨这两人的脚心,
但是却足够增加两人的紧张心理,毕竟任何一个女犯都受不了将自己的脚心打打
展开给别人,何况是会伤害自己的人。审讯官的想法倒是很简单,一开始她们也
并不想用什么刑具,一方面她们就想让这两个女孩在刑椅上大大张开展示她们的
双脚,另一方面则是想要亲手折磨这两个女孩的足底,用手来tk,这对这些身经
百战的刑讯官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很快两个女孩的四个脚心就被一个个纤细
且修长的手指侵占满,一个个刻意留长又修剪锋利的指甲开始隔着丝袜在女孩的
脚底肆虐。虽然被神佑保护,但是这两双美足摸上去却是一点多余的变化都没有,
包裹着丝袜的足底触摸起来是那样的舒服,温热,手感相当的可人,就算是这些
心理扭曲且见识多广的刑讯官,也不免对这两双脚评头品足,一会儿揉揉脚趾说
这脚趾比露珠都水灵,一会儿按按足底双这足心比豆腐块都柔嫩,一会儿又捏捏
足踝说这脚跟圆润的就像是荔枝果……就算是隔着丝袜也已经足够这些刑讯官意
淫了,而当事人的两个女孩子早就不知心理是何滋味,她们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
天会被如此频繁地羞辱双脚,仅仅是第二天,她们便已经开始想念鞋子温暖的保
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扒了鞋子又被换上丝袜,然而要么被悬吊晒足要么被捆
在刑椅上玩足,任何一个人被一群专业人士又是挠脚心又是点评脚丫,想必都会
又痛苦又羞耻到要死要活。撒拉已经是要死要活了,她根本就受不了痒刑挠脚心
的折磨,就算是前日足足五个小时断断续续的痒刑都不足以让她提升一点点熬刑
能力,被挠得笑得前仰后合的她哪里还能在意别人对她的脚的评价,虽然其实这
些变态刑讯官对她的双脚的评价最多的是可爱,而对于利百加那异常娇小的双脚,
评价则是「性感」,甚至还有人觉得这双丝足更适合去做足交,因为前脚掌上的
茧子足够让任何人沉迷。利百加的熬刑能力还算比较强,就算是不时笑得几近背
过气,起码也能够忍住稍微长一些的时间,这些评价她可都是听得一清二楚,现
在她的心里除了自尽,就是跳起来踢死这些刑讯官,当然两个她都做不到,倒是
接着熬刑才是她唯一的选择。七手八脚的拷问和七嘴八舌的品评还没停止,利百
加也逐渐发现自己把痒刑想得过于简单了,这些刑讯官虽然是变态,但也同样是
恶魔,她们不仅仅是互相之间瘙痒的手法各不相同,而且隔一段时间还换一种手
法,手指灵活的就像是跳舞的小精灵,却在干着这个世间近乎最为残忍的事情,
划、擦、揉、按、捏、碾、抠、戳、钻、刮、掐、拈……一双手能做到的全部动
作似乎都做遍了,几乎不重样,刷脚心虽然更痒,但是始终都是同一种痒感,熬
久了似乎还能稍微习惯一点,但是这些刑讯官的手法,带来的痒感甚至都有些不
同,刚刚稍微熟悉一种,气都没能喘过来就立刻被下一种手法折磨的苦不堪言。
利百加的状态绝对不比撒拉的哭喊和怪笑来得轻松,她笑得嗓子都快干裂了,身
体能活动的地方都在挣扎,这样的地狱她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但却不能不待了这
么多分钟,过于痛苦,假如她可以不那么敏感……但是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被
固定住全身再被挠痒,甚至主要遭难的双足连蠕动一下脚趾都不可能,毫无挣扎
地,乖乖地任由他人骚挠……为什么会有人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方法啊!利百加
似乎在歇斯底里的挣扎,脚趾用力到快要把脚趾套扯断,但是双脚看上去还是纹
丝不动一样,仍旧这样忍受着痒刑的折磨,周而复始……
  利百加和撒拉被解下来的时候就像是路都不会走了一样,脚底一沾地就会笑
得花枝乱颤。利百加很少在撒拉面前哭,更不会在其他人面前哭,但是这一次连
她也受不住了,哪一个女孩子能够忍受如此的折磨,在审讯官决定开始用手指掐
利百加的脚趾缝的嫩肉时,利百加终于是哭出了声,她的脚趾缝实在太敏感了,
敏感到无法忍受脚趾缝间传来的极其折磨人的痛痒感。而这一哭更是引起了审讯
官敏锐的审讯嗅觉的注意,针对脚趾缝的拷问雨点般袭来,她们早就想好好教训
一下这个看似成熟的女孩了,恰好发现了脚趾缝这个弱点,怎么可能不去集中攻
击,甚至这一次连刑具都上了——刚和契合四个脚趾缝的皮套一般的刑具,其中
的密密麻麻的细小触手叫人不寒而栗——就这样被随意套在两人的脚趾头上,像
一张嘴一样把五个脚趾头完全含住,然后开始通电,电流一方面穿过被浸湿的丝
袜,顺着少女娇嫩的双足一直窜进身体,电得两个少女浑身打颤,另一方面又触
动触手,无数细小的触手在电流的刺激之下开始尽情扭曲舞动,不断地在脚趾之
间滑搔点触,这样的细致刺激远远要比上手来得更加痛苦,两个女孩的笑声和被
电击的呻吟声互相交织,此起彼伏,构成了一曲残忍的拷问交响曲,而审讯官们
就是这场交响曲的听众,她们甚至不时调整电流输入的功率,一方面避免电死两
个少女,另一方面让电击和tk两种折磨的强度调整交替折磨两个少女,因为触手
在弱电流的情况下反而会跳得更欢。于是少女们便体会到这样得奇妙折磨:时而
电流减弱,足趾之间的tk突然加剧,折磨得两个少女笑得涕泗横流;时而tk减弱,
电流强的就像是要把少女烤熟,电得少女浑身打颤口吐白沫;而有的时候则是两
种都不强不弱,两个女孩又是大笑又是不住哀嚎求饶,让欣赏这副拷问异景的刑
讯官们也一起愉快地笑。
  两个少女在被电晕笑晕又被泼醒之后解了下来,足部的神经似乎都迟钝了,
脚趾缝仿佛还有痒感的残留,她们完全就是被审讯官半拖半扛的带到下一个刑具
上的。刑讯官们说既然两个女孩子已经体验过她们小水车刑具的威力,那就一定
要好好再体验一下大水车的才行,于是她们的下一个刑具就是一个完全等比例的
大水车,这次的水车就是电气驱动了,它静静地立在水池中间,大概有三分之一
都被淹在水中。审讯官们先是将利百加捆了上去,手脚都被捆在水车表面,整个
人形如一个一字形,然后又将水车转到另一边,利百加变成了头朝下的状态,头
部一下子埋在水中,虽然身体看上去没有挣扎,但是一堆水泡不断从水面升起,
似乎还搅动了不少小小的水花,审讯官们却是不急不慢地将撒拉再一字形捆了上
去,等到谁水车再次转动,利百加都已经窒息到吐舌头了,这一次,却是轮到撒
拉被埋进了水里,以水车的转速,撒拉的脑袋从彻底埋到水里再到鼻子能够露出
水面,几乎有四五分钟之久,这么长的时间几乎能够憋死她,而果然不出意外的,
等待撒拉再次出现在水面上,立刻清醒过来似的开始疯狂咳嗽,不住地从口鼻之
中喷出水来,而她的出来就意味着利百加又被淹入水中,忍受水刑的折磨……如
此循环,不仅仅是无法呼吸和淹水的苦痛,从水中出来那段倒立的时间也让两人
的大脑不断缺氧,头昏脑胀,到最后连正常的意识似乎都没有了,连空气都没吸
就被淹入水里,等到再次转出水面就已经是半条命了。就算如此审讯官也并没有
着急将两个人从水车上解下,因为一般人的忍受极限就是四五分钟,一时半会儿
还淹不死这两个人,而且她们还有更好玩的方法没有使用,当然不会停止这个刑
罚。
  等到水车大概转了足足有十几轮,也就意味着利百加和撒拉已经忍受了十几
轮的水刑,审讯官突然拉住还在咳水的撒拉的头发,狞笑着询问撒拉是不是很想
要加速水车的转动,让两个人憋气时间稍微短一点。惊慌失措加上被水车刑折磨
得死去活来的撒拉当然是瞪着惊恐的大眼睛不住地点头。于是水车又开始缓缓转
动起来,这一次利百加被淹的时间更加的久,当然是因为审讯官对撒拉突然地问
话,正当她好不容易才把喉咙和鼻子里的水全部咳干净,一记鞭子突然就打在她
的腹部,打得她大叫一声,随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肚子里全是之前水刑喝
进去的水,被鞭子这样来一记,巨大的力道将水几乎全部打了出来。然后还没有
完,又是一记鞭子打来,这两记鞭子完全是从上向下打来,上一记鞭子打在腹部,
这一记当然是不偏不倚打在下体上,下体是何其脆弱的地方,之前还被尿道塞折
磨过,一鞭子打下去可想而知是什么感觉,利百加似乎从来没有哀嚎地这么大声,
但是这一下完完全全打疼她了,打得她又哭又叫,但是哭叫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就变成了咕噜咕噜的喝水声,显然她甚至没能来得及呼吸。而下一个撒拉亦是同
样,刚刚转到这边,便是一记凌厉的鞭打,打得她连声叫唤……显然这自上而下
的鞭击就是所谓的加速,抽陀螺式的加速,不同的是这鞭打完全招呼在了两个少
女身上,而且加起来的速度几乎是微乎其微。这根本就是在虐打,更甚的是完全
针对下体的虐打,将少女含苞待放的蓓蕾抽得伤痕累累。鞭打加剧了少女们的换
气,这种状态根本无法在受着水刑的状态之下好好调整呼吸,又是几圈过去,连
一向坚强的利百加都开始开口讨饶,这样受着水刑实在是两个女孩所无法承受的,
何况是两个还从未开发过甚至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娇弱下体,一下两下鞭打还好,
十几下过去下体感觉要被打烂了一样,剧痛无比。虽然实际上只是被打得有些红
肿而已,但是少女本来就没体验过这样的鞭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打成了什么
样,只知道下体痛不欲生,未知的恐惧加上被水刑折磨无时不刻不在窒息边缘的
徘徊,逐渐便将两个少女仅存的意志消耗殆尽,也不管什么面子或者尊严的问题,
只想着赶快摆脱这等折磨,两个少女开始哭号着祈求审讯官能够放她们下来,她
们愿意做任何事。
  这本是出于无奈或者逼迫的发言,但实际上审讯官只是想要折磨折磨、玩弄
玩弄她们而已,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们,只是鞭刑逐渐变得稀疏,审讯官们也不
是一直能施加这种消耗体力的刑罚的,虐待犯人这种事,最忌讳的恰恰是吃力不
讨好,拷问当然是卯足了劲使劲抽,皮开肉绽最好,而虐待犯人,需要的是省力
和耐用。鞭刑停下来了,水刑却还没有停止,审讯官们只是把水车的转速调高了,
但是却又拿出来了几个长柄毛刷,在两个少女转到她们面前时,用长柄毛刷戳刷
少女的腋下,撒拉本身就穿着无袖的长裙,利百加更是上身只剩下一个抹胸,两
人的腋下都大大敞露着,光滑柔软的腋肉更是被清水洗的清纯无比,当然在审讯
官里则是骚荡无比,若是男性审讯官怕不是会被勾引到直接上舌头舔的程度,这
些女性刑讯官则是在思考这腋下有多怕痒,或者抚摸起来是不是柔软舒适。当然
想归想,审讯官们手头的工作可是一刻不停。因为隔着根长杆,虽然熟能生巧的
审讯官们可以将毛刷准确刷到两个女孩的腋下,但是这力道可就没有这么容易控
制了,两个女孩子的腋下一会儿被刷的奇痒难耐,连连呵笑,一会儿则被刷得又
疼又痒,不住哀叫,当然最可怕的就是一些审讯官完全就是拿着刷毛硬戳,娇软
的腋下怎么可能受得住这种硬戳,刷毛几乎都要刺进肉里,自然时又疼又刺激,
弄得两个女孩都要疼哭出来。有时候审讯官还会在女孩的头部淹进水中时故意用
毛刷刷两个女孩子的丝袜脚心,脚心毕竟始终是女孩身上最怕痒的地方,每每这
样做,水面就会胡乱搅动,水面的泡泡也会增多,等到女孩们的脑袋浮出水面时,
几乎连鼻子都在冒水,如果不是水车转速被调高了,估计她们真的会在哪一轮水
刑之中彻底淹死。就是在这样浮出水面被疯狂刷腋下,淹进水里还要憋气和被随
时的挠脚心弄到窒息的循环里,两个女孩感觉自己被施了一天的水刑。终于两人
被大发慈悲地放下时,利百加甚至还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水,而撒拉直接就昏
死了过去,用辣椒粉才熏醒过来,一醒过来更是直接放声大哭,哭得审讯官们的
耳朵都觉得吵,干脆用火钳吓唬她再吵就在身上多烙几个印出来,撒拉才乖乖闭
上嘴巴。
  没有给两个女孩子多久的时间,审讯官们本身就是无情的恶魔,当然不会给
两个女孩子多少好脸色,利百加抱着审讯官们的大腿求着她们放过自己和撒拉,
审讯官反而是一脚踢翻利百加,反手就给两个女孩子又戴上沉重的手铐脚镣,然
后将她们又拉回原来有着老虎凳的刑房,这一次两个女孩子没有被捆上老虎凳,
而是被捆在了靠着墙角放置的两张刑椅上。双手被平展地用皮带固定在两个扶手
上,双腿高高抬起,然后又大大张开,从椅子的后方两侧引出两根锁链,锁链尽
头直接是两个皮革铐环,女孩子的双腿就这样被固定成大大张开的样子,不仅仅
是将黑白丝袜包裹的双脚完全展露给刑讯官,甚至是抬到了刑讯官面前的程度,
刑讯官只需要稍稍欠身就可以吮吸两个女孩四只丝袜美足的气息,更是稍微抬手
就可以把玩这四只纤巧的丝足。而更甚的是,两个女孩在前一日被强行塞上尿道
塞的时候,内裤就已经被脱下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从那之后完全就是真空上阵,
现在被强迫打开双腿,下体完全就是一览无遗。虽然之前在水车上也有被鞭笞下
体被看光的时候,但是像这样打开双腿给别人看,那羞耻程度完全就不是一个级
别的,两个女孩都羞耻地满面透红,尽量偏开头不去看自己两腿大张下体大敞四
开的样子。当然这完全就是自欺欺人,审讯官们对于那两个被鞭打到红肿的小穴
看得一清二楚,也早就想好了该怎么欺负这两个女孩子的小穴和脚丫。少顷,她
们不知为何拿出笔墨和几本书,利百加和撒拉对那本书何其的熟悉,那是底波拉
遗留下来的神谕记录和经书,而听到审讯官们的谈话内容,她们才知道这些审讯
官是想要将这些经书神谕,抄到这两个女孩子的双腿和下体上。
  利百加和撒拉当然知道这不仅仅是道刑罚,更是一种羞辱,是对底波拉全族
的羞辱,是在嘲笑底波拉最后的竟然需要两个女人来传承血脉,所以她们要将底
波拉的神谕抄在两个女人的下体上,以此来羞辱底波拉,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们只能忍受,两个女孩子只能默默忍受,从她们被逮捕的时候,底波拉就已经
完了,现在说着要捍卫底波拉的尊严又有什么意义。残忍的折磨开始了,开始的
时候,审讯官们就直奔下体,红肿而脆弱的下体,审讯官甚至是用钢笔在书写,
硬质而尖细的笔头就像是要把两人的下体戳烂一般,笔尖扎在下体的红肿上疼痛
无比,两个女孩子疼得不住踢腿,想要合起双腿保护下体,但是表现出来却是不
住乱晃着四只丝足,这反倒是加重了审讯官的施虐欲,她们故意将写字的速度变
慢,一笔一笔坚实地作用在女孩子的下体上,这更是让两个女孩子疼得吱哇乱叫。
审讯官们一边观看着实施着这残酷的折磨,一边被乱晃的两双脚吸引了注意力,
不时腾出手把玩这四只调皮的丝足,丝足因为被水浸泡,显得有些湿润,还因为
一直不穿鞋在地板上走来走去而变得冰冰凉,但是丝毫不影响那丝滑柔软的手感,
这让审讯官们又实实在在地过了一把手瘾,下笔也更是刁钻狠辣。但是下体的空
间毕竟是有限,很快便被写满了,笔尖开始向着大腿内侧移动,刚刚还被笔尖戳
的疼到哀嚎的少女,现在却因为大腿内侧痕痒的刺激而狂笑不止,大腿内侧也是
块痒痒肉集中的地方,同样是能让审讯官们玩弄得乐此不疲。而且大腿内侧的软
肉当然是比下体的空间要大得多,这也意味着少女受到的剧痒的刺激要比剧痛要
多得多,审讯官们到并不很在意这一点,对于她们来说剧痛和剧痒都是同样的效
果,都组要将少女折磨得死去活来。这墨水本身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墨水,这些墨
水之中混杂了不少的刺激成分,疼的话就会变得又烧又疼,火烧火燎,痒得话则
会大大增加受痒的强度和时间,这种程度自然是比前几次痒刑要狠毒不少,少女
不住的狂笑和挣扎,口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被甩得到处都是,至于那四只娇足,
更是又摇晃又乱蹬,简直快要把刑椅晃断一般,如果没有拘束,估计就要立刻弹
起来满地打滚了。可惜加上拘束之后,两人无论怎么挣扎都是一副双腿大张等干
的样子,而审讯官则是完全不慌不忙地在两个少女的大腿之间刻画文字,将近一
刻钟过去,两腿之间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已经没有再下笔的地方,两个少女看到
审讯官放下了笔,正要庆幸地气喘吁吁地休息一会儿,却看到审讯官突然就往两
个女孩的下体上泼水,水中还混着不少的泡沫,看起来是加入了什么清洁剂之类
的东西,当然,既然有清洁剂,那肯定也会有情节的工具。
  当两个女孩看到审讯官拿出两个大好的刷子时,简直是吓得魂飞魄散,脸都
要扭曲了。但审讯官根本就是不由分说地往两个女孩两腿之间刷,一边是红肿的
下体,一边是敏感的大腿,两个女孩子登时就被刷得七荤八素,尤其是是下体,
这简直是在受第三重伤害,下体肿上加肿,似乎都要滴出血来。清洗剂似乎分外
好用,没刷几下就把两腿之间的字完全刷干净了,但是审讯官一点停下的意思都
没有,继续往两个女孩的大腿上写字,第二轮折磨,大腿内侧还是一如既往的痒,
而下体完全是灾难,又肿又痛摸一下都是巨大的刺激,何况是反复的书写,然后
反复的刷洗,折磨就像是没有尽头,而下体只会越下越疼。直到当两个女孩子听
说审讯官们要把这本书抄完才会停下,她们几乎就要昏死过去,痛苦的嚎叫变成
绝望的哀嚎,撒拉更是直接昏死过去,利百加则是在不断的折磨中也失去了支撑
的勇气,虽然没有那么直接的昏厥,但是那叫声简直不成人样。审讯官们看到这
两个女犯是这种反应,知道她们估计是在疯狂的边缘,也不再敢继续用刑,只好
暂时将她们放下来,即使是放下来两个女孩也是大张着腿,因为稍微合一下下体
就是一阵剧痛,根本就无法忍受,不过刑讯官们即使是将两个少女放下了,两个
少女也不可能会轻松,因为几个审讯官交头接耳了一阵之后又拿出了一个东西,
向着两个少女走过来,利百加抬头一看,顿时又陷入了更深的绝望,因为那东西
她们太过熟悉,那正是之前让他们饱受下身填塞之苦的尿道塞。
  利百加和撒拉实在受不了下体在这种状况之下再被塞入尿道塞,她想要挣扎,
但是却难以挣扎,长久的拷打让她们几乎脱力,根本无法抵抗审讯官们的禁锢。
于是在哀嚎和哭泣之中,撒拉被审讯官们抓住,几乎将双腿拉扯到180 度,几个
人按着手,几个人按着腿,按着腿的又开始在撒拉的丝袜脚上揩油,但是撒拉已
经无法分神注意这边了,因为尿道的疼痛一瞬间占满了撒拉的全部神经,几乎让
撒拉连叫喊都难以叫喊,只能张着嘴愣愣地看着审讯官们,利百加也差不多,刚
开始还想拼命咬着牙,到后来牙都咬不住了,只能从喉咙中用力挤出几声喉音,
虽然很是费劲,但是审讯官们还是把尿道塞整个儿塞了进去。看着躺在地上挣扎
不动的两个女孩,她们似乎很有成就感一样他们再一次反复确认了一下两个人的
身体状况和尿道塞的松紧状况,于是便强行拉起两人,也不管合起腿是不是会给
她们造成更大的痛苦,就这样再次给她们套上手铐和脚镣,催促着两人叉着腿,
一小步一小步向着牢房挪过去。湿漉漉的丝袜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水痕的脚
印,似乎这双丝足是她们身上唯一完好的东西,但是踩着这样湿漉漉的丝袜在地
牢的地板上行走,两人的双脚又是如何冰凉刺痛的折磨,这只有利百加和撒拉才
知道,而她们今晚又将要遭遇什么,同样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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