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猪之沛然(修改版)】(1-4完)【作者:恰好沛然】
作者:恰好沛然字数:37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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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山路
要保持优雅,我对自己说。
即便是赴死,也要用最优雅的姿态完成。
山间的道路越来越难走了,大切诺基左摇右晃的在土路上逛荡。
就像我不安的心脏,仿佛每一次跳动都敲打在我的肋骨上。
我现在好像漏水的水袋,面对着这一趟不归路,下体始终湿漉漉的,黏黏腻
腻,真不舒服。明明是赴死,还是最惨烈的那种赴死,我却情欲高涨?这是不是
一种讽刺呢?
我咽了口唾沫,老公怕动了我的胎气,控制着汽车尽量平稳。他把手放在我
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那么幸福。
这种幸福,可能就要结束了吧?
只是老公他还不知道。我有些内疚。
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香让我心内一阵阵的悸动。
我慢慢的滑下身子,把头枕到他的腿上。我的长发盖住了我的眼,调皮的跑
到我的嘴里去。我用手把头发捋顺,顺势把手搭在了老公的那个小东西上,我隔
着裤子上下摩挲了几下,那小东西居然胀大起来,我轻轻的拉开老公的裤链。
「开车呢,沛然。」
「放出来透透气呗,我怕憋坏了他。」
「乱说,他又不喘气。」
我把手指伸到他的裤子里,那里早就硬邦邦了。我娇笑着掏出来,颜色好深,
还布着青筋。龟头是黑红色的,我用三根手指捏着,放在我鼻子前,「一点都不
好闻」我说。
「不好闻么?你别弄了,我都没洗澡,有点脏」
「可是我想要啊。」我说。
我翘着手指,以防指甲伤到他,把这个粗壮的小恶魔捏到手心里,灵活优雅
的用我的手腕的力气上下套弄,「我不嫌弃你脏的,你脏成什么样我也喜欢。」
我轻轻的说。
老公的车子越开越慢,最后干脆停在路边。
我亲吻着他的肉棒子,用食指尖调皮的拨弄他的马眼。
然后用舌头从下到上的舔弄,最后整根的含到嘴里,腥臭味布满了我的嗅觉
器官。
这臭味甚至让我以为是村长的。
「不是有你么?为什么要洗干净?让大家开心,这是年猪的责任。懂不懂?」
村长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
我用嘴唇完全包住阴径,然后用舌尖一点点的在龟头底部转圈,那里有男人
撒尿后留下的污垢,都是在内裤里闷久了的骚臭味。我用舌头一点点的把他清理
干净。然后让那味道弥漫到口腔,合着唾液咽到肚子里。
然后再一次的含住肉棒,用整只舌头裹住马眼,啵啵啵的嘬。
现在整个阴径已经都是我口水的味道了。我感觉,那马眼里出来了一点分泌
物,咸咸的。我甚至希望老公能在我的嘴里撒尿。
我喝过好多人的尿液,但是没有老公的。我知道他不会舍得的。
我的下体开始不停的分泌淫水。这种贱贱的做法已经让我在高潮边缘徘徊了。
而这熟练的技术还是我第一在老公的面前展示。
老公喘着粗气。在车里实在折腾不开,干脆下了车。
山里的空气阴凉凉的,冻的我直打冷战。
老公怕我冻着,把自己的呢子大衣披给我。
「要不回车里吧」「不,我就要在这里」我坚持着。
我跪到老公跨前,地上的石头硬硬的。那东西在我鼻尖上一跳一跳,我含到
嘴里,继续用舌头来回的舔弄马眼,然后整根的往嘴里嘬。地上的石头硌着我的
膝盖,让我痛苦不堪,但是我还是坚定的跪着。我在用自己的方式向我老公致歉。
「沛然,你今天不太一样。」老公的大手扶在我的头上,我的头发,在他的
手心卷了几道弯。
「你喜欢吗?」我把他的肉棒子捧到自己的脸颊上,来回摩挲,好像小时候
抱着心爱的洋娃娃。
转又把他的蛋蛋吸到嘴里,那上面有好多阴毛,相当的影响口感。乱蓬蓬的
阴毛合着口水,在嘴里,鼻子尖上游走,让我很不舒服。我想到了自己。还好我
一直在做脱毛,下体保养的光滑细嫩,基本每一个玩弄品尝过她的男人,都会爱
不释手。
我想即便是被刀子剜下来,放在餐盘里也一定是晶莹剔透清美异常的。这才
是一个顶级年猪该有的样子。
我甚至有一种刀子已经插进我的下体的感觉。那种感觉出奇的真实,用最锋
利的刀去切开女人最隐私最柔软的位置。痛入骨髓,我沦陷了。呼吸越来越粗重。
老公终于忍不了了。她把我压到汽车上,脱下了我的打底裤,把裙子推到肚
子上。动作比以前要粗暴。我心中一阵窃喜。我微微隆起的肚皮和赤裸的下体,
映着山里的景色,那样子一定美极了。老公也欣赏的有些入神。不过山风吹过我
湿答答的下体让我直打冷战。老公抬起我的双腿,我仰躺到汽车的引擎盖上。
双腿为老公打开,好像为渔人打开的桃花源,芳草鲜美,落英纷飞。
老公将头埋进我的腿间,一个手指,两个手指,三个手指。在泥泞的小山洞
里穿行。我为手指唱歌,像小孩子手中的铃铛,叮叮当当的传遍乡间的山路。
天空是那么蔚蓝,我昂着头,用最美丽的声音呻吟,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老
公,老公的舌头柔软湿滑又有力,游走间,绑走我的心,带着我,仿佛要冲出这
片山谷,飞到云彩里去。我闭上眼睛,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我的肉体,我的
心,我的好,我的乖,我的温柔与任性,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是老公的。
我的腿打成了一字马,自己的最羞处,被老公两手扒开,舌头不停深入,我
的桃花秘境已经成了老公口中的玩具。「啊~啊~老公!」我尽力的叫着,似乎
看到了,我的下体被他按在餐盘里,像吃牛排一样,一条一条的切开,送到口中。
我泄了,无法抑制,也不想抑制。阴精,像山野里的清泉,调皮的向外奔涌,
冲出了泉眼,沐浴到了阳光。
她们四下喷溅,湿润了老公的鼻子,弄花了他的衣服,打湿了切诺基,混到
泥土里。
这让我羞红了脸,那样子一定下贱的不行,像一个到处泌尿的母狗,还有什
么优雅可言?
我大口喘着气,老公扶着我,转而趴到汽车上,胳膊撑着引擎盖,老公用手
托着我的肚子,环住腰,他还是不太放心。
「没关系的,孩子还很小呢。」我说。
我们的交合没有一点阻碍,我下面太湿了。老公驾轻就熟的进入游戏。充实
感让我异常受用。只抽插了几下,水渍就溅满了地面。
终于他把手扶到了我屁股上,用力的冲刺。
切诺基见证着我淫荡的样子。
我放肆的喊叫,淫靡的呻吟声在山野间徘徊。
我把头顶在车头上,看着自己的奶子来回逛荡,肚皮对着地面,也是前后晃
荡,如果老公现在就抽出一把刀把我的肚皮破开会怎么样呢?我甚至已经看到了
自己的肠子。一大坨,从肚子里溜出来,耷拉到地上,沾满了泥土,甚至有蚂蚁
爬上来。
我深深的吸气,攀上无尽的高峰。树叶沙沙作响,山野里到处都是淫靡的味
道。
我在老公的冲刺下沉沦,无论是母狗还是母猪,我都心甘情愿。
终于,老公在我的体内射精了。阴精阳精纠缠在一起,将我的理性搅的支离
破碎。
我转过身,把老公仍在向外渗出白浊精液的阴茎含到嘴里,阴茎一跳一跳的
在我嘴里软下去,我一丝不苟的把他舔干净,好像最虔诚的信徒。我看着老公,
笑容就像山间的野花。
其实我有些意犹未尽,下体还是湿漉漉的,我可能需要一群人来满足。所以
如果能梅开二度就最好了。但是老公已经尽兴了。
我也只好穿上衣服。用纸巾擦了又擦,下面的小泉水就像永不枯竭一样。
「老公,我上个厕所,你先回车上吧。」
「别走太远了。」老公关切的说。
我扬了扬手表示知道了。
我绕过一个土坡,躲到两棵树后面。找了个还算平坦的草窝子,蹲到地上,
从我包里翻出了一个微型按摩棒,撩起裙子,用手背堵着我的半个嘴唇,我怕自
己呻吟,又怕花了唇彩,女人挺麻烦的。然后把按摩棒压到我的下体豆豆上。
一瞬间我的身体像过电。
我坐到地上,闭起眼睛,仰着头。
呻吟声在我喉咙里压制着发出哼哼唧唧的不甘。
我看着自己的手腕,手指白嫩且修长。若是炖一锅汤,这样的美手若隐若现
的附在汤里。会不会勾起男人的食欲?
「啊~啊~嗯嗯」我发出轻轻的一串呻吟,和山里的鸟叫声混到一起,被微
风吹散。
下体喷薄出的淫液把按摩棒弄的一片淫湿,我仍然不想停止,把按摩棒死死
的按住,仿佛就这样高潮到天荒地老。
自从进了山,我的情欲就已经难以掌控。在这里,每一片树叶都是淫靡的样
子。
终于,情欲被我逐渐抚平,身下早已狼藉一片。
我用纸巾擦干了下体。
又拿出Ob的高吸水卫生棉条塞进去,没办法,渗出的液体太多了,只好用它
来吸。我一直喜欢这个牌子,用卫生巾太闷,下面会不舒服,卫生棉条就很好,
不影响透气,会感觉很清爽。
我自从怀孕就没再用过卫生棉条了,毕竟没有例假。我这次带来本是想分给
村里的女眷的,想不到自己还是用上了。
我回到车上的时候老公已经等的有些心急了。
「去了那么久呢?」老公抱怨。他总是担心我。
我再次把头靠在老公肩膀上。每一分甜蜜的安全感都让我沉醉异常。
也许真的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吧。
车子再一次启动。
「你今天真特别」老公对我说。
我给自己补着装,「这样不好么?」我对他笑了一下。
「当然好了,我喜欢你的样子。」
「人生多短暂呀。当然要抓紧时间快活。」
老公宠溺的摸着我的头,「沛然,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傻样。」我对他撅了个嘴。转而看向远方。
我看着远方的路,那是村子的方向。就快到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个反悔的
机会了,而我却被情欲束缚,等待命运的裁决。我多想告诉他,老公,你知道吗,
你最心爱的人正在被你亲手送往屠宰场呢。
「想家了?」
我点点头。
「不知道现在村子里怎么样了,有没有通互联网呢?」
「至少现在没有。」老公晃了晃没有信号的手机。「我都怀疑咱们是不是进
了原始森林。」
「切,我的老家只是比较偏远。」我撅着嘴,又转过头,「不过就快到了。」
忽然又伤感起来。我的家,我的城市。每到晚上,万家灯火的高大楼房,都
永别了。
还有自己的事业,还是有点割舍不下。
也许我应该还能最后上一次腾讯新闻吧。
内容是:英雄联盟赛事女主持人沛然在春节期间跳崖自杀。嗯……关注度一
定很高。
不过也有可能是:英雄联盟知名女赛事主持人被山村居民奸杀。嗯……如果
有人录像,那一定会轰动世界。
我这么胡思乱想着,车子又开了一个小时。
路上早已人迹罕至,终于切诺基也很难通行了。
我们找到了一个小村子,在这里换上了毛驴。
老公从来没骑过这东西,让村民托着屁股半天也上不去。
我早就笑成一团。
「沛然,你家乡太偏远了。」他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早就没了信号的手机,无
奈的又塞回口袋。
「你后悔了吗?」我问他。
「当然没有了。」他垂头丧气的坐在路边,点了根烟。「只是你已经怀孕4个
月了,我有点担心。」
「哼,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孩子啊?」我假装负气。这绝对是一道送命题。
「肯定是你啊。」他一本正经的说,「孩子有他的未来,只有你是跟我一辈
子的」
一辈子?
这三个字像在我心中剜了一下。
忽然间我有些伤感。
我的这辈子可能没有几天了吧?
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吗?要不就这么回去吧。
就这样过一辈子不好么?
「你怎么了?沛然?」他看我僵在这里满脸担心。
「没,没什么。」我说。
「可是你的脸色好难看。是不舒服吗?」
「不不,真的没事。」我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咦~你是不是被我感动了。」老公调笑着。
「讨厌」我用拳锤他。算是给自己打了个圆场。
就这样我们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跌跌撞撞的出发,毛驴的屁股一扭一扭的,
一直走到傍晚,村子的轮廓已经近在眼前。
每12年一个轮回。
我12岁的时候离开的这里,12年后我又回来了。
这一次注定了长眠。
村子黑黑的,仿佛蛰伏在此的噬人巨兽。
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 *** ***
第二章:母亲的路
当我敲开我家房门的时候我爹那苍老的样子简直让我不敢认。
父亲抱着我痛哭,是然儿,是然儿回来了。
我也哭的不行。
「你回来干什么啊。」父亲抱着我,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这是村子的规矩,不能坏的。」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就在外边好好过日子又能怎么样啊」
老公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
屋里还是那几样陈设,时间仿佛倒流了。我又回到了小时候。
我和老公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睡下了。
我们太累了。
这一夜我做了好多梦。
梦到了妈妈,梦到了带我出去的来支教的老师,梦到了广播大学的同学,梦
到了自己直播英雄联盟,然后成为了英雄联盟赛事解说。
在梦里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光着身子的。甚至站在Lpl赛事的舞台上,我的乳
房在亿万观众面前熠熠生辉。简自豪拿着一把刀,在舞台上,在无数摄影机前,
在镁光灯的照耀下,在观众们的期盼中,亲手剖开了我的肚子。
我一下子疼醒了,浑身是汗。下体又是湿漉漉的。
我蜷起身子,手指探到自己的桃花源,想象自己变成战队的主菜。身体一颤
一颤的。父亲家的木板床又厚又硬,一点振动都没有。终于,我也累了,把头埋
进老公怀里,昏昏睡去。
翌日清晨,村长来了。
我和老公睡的正香。
村长,带着四五个男人,在门外和父亲聊天,时而温言软语,时而严厉斥责,
老公睡得像死猪。
我披了件外套就出来了。
村长看见我,眼前一亮「沛然,来啦?」
「村长,您来了。」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上午我来接你,用村里最大的排场。」村长上下扫着
我的身体,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父亲听了这话一个激灵「不行啊村长,你就放过然然吧。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啊。」
村长不太高兴「我说你这人思想觉悟还不如一个孩子。一点大局观没有。刚
才的话都白跟你讲了吗?啊?村里的老传统不能变,再说,咱们村多少年了,一
直被邻村比下去,这一次沛然是要给咱们长脸的,懂不懂?一个孩子都比你强百
倍。」说完,村长转身就走,然后转头又补上一句「明天一早,村里锣鼓队就来
迎年猪,你要是敢拦着,后果你自己清楚。还有,按照老例,今天是年猪和家里
告别。沛然,好好伺候你爸,拿出之前伺候我的本事,知道吗?把你爸伺候好了
好上路。」说完扬长而去。
等人走干净,父亲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叨着,「造孽啊,造孽啊。」
「爸,对不起。」我跪在父亲身旁,扶着他的身子。
「怎么能怪你呢?我也吃了不少女人了。我早就应该想到了。风水轮流转,
只是苦了你啦。」
「爸,事都到这程度了,您也别伤心,毕竟我还是村子里的人,流着村里的
血。」
「傻孩子,既然都这样,我也不瞒你了。其实你不是我的孩子啊。你是那个
支教老师的孩子。你妈心肠好,发现村子里女娃少,没人愿意嫁过来,都是光棍
汉,就自愿住公床。白天教课,晚上就睡公床。村里的光棍汉们基本都和老师睡
过,开始的时候是每晚一个人,后来不够睡了,就每晚三四个人。老师年轻长的
又漂亮,真不知道她图个啥。村里的光棍小的也快三十岁,大的有70岁的。后来
家里有媳妇的也跑去睡,毕竟她好看啊,城里的娃子,细皮嫩肉的,那身子,脱
了衣服,比家里的婆娘好看一百倍,那奶子,又圆又润,摸上去又软又弹。睡了
一晚想下一晚,谁都喜欢。后来老师知道了村里年猪的事,就说,如果有人能把
她干怀孕,她就做村里的年猪。大家更来兴致了,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去草她,最
夸张的时候,老师给孩子上着课,就跑来好几个村民,要和老师做爱,老师只好
让孩子们先自习,然后就躺在教室门口,脱了裤子,让几个村民都干了一遍。那
会村民都一门心思的让老师怀孕,插的深,射精时候都拼命送到最里面。老师就
等射完了,把自己的逼捏住,好防止精液流出来,然后爬到男人身前,用嘴把留
在男人几把上的精液舔干净,她每次都这样,用嘴清理几把,特别认真,有的时
候男人又被舔硬了,就再来干一遍。老师好说话,什么需求都能满足。后来老师
还主动备了一些小道具,比如可以捆住手的绳子,方便大家捆住她干她,还有藤
子棍,有兴致的话,可以边干她边抽打她。还有绣花针,可以扎她的乳头,那会
有村民,下手狠,把绣花针塞到老师逼里,然后用藤条子抽打她,让她在村子里
跑步。那次老师光着身子,双手反绑着,在村里转了好几圈。村民们都跟着看热
闹,也没有人制止,大家早就习以为常。最后老师两条腿都被血染红了,躺在地
上被那个人没头没脑的打。就这样,老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天继续服侍大家。
然后老师就怀孕哩,孩子是谁的也不知道,因为全村人都在干她,她自己大概也
不能知道。老师说,等孩子降生,就做村里的年猪,给大家开开荤,过个小肥年。
那会的老师明显胖了,肚子也大起来,可是直到临盆,她都坚持睡公床。那会见
她,她的身上总有淤青,大家已经不把她当老师了,好多人一边干她一边打她,
或者羞辱她,骂她是淫贱婊子样,千人操万人骑。我那会也是,总喜欢用牙齿咬
她的奶子。咬的她嗷嗷叫,我就骂她,说母猪就是被吃的,早晚要吃,现在先尝
尝味。她也不生气。还说等宰年猪时候一定把自己奶子切下来给我吃。我说不信,
你就两只猪奶子,切一只少一只,那时候那么多人,我抢不到,不如现在就咬下
来。说完就继续咬她。她一直在求饶,说咬下来杀年猪时候卖相就不好了。我也
担心这事,不过那次老师的乳头已经被我咬断一半了,就剩半个乳头连着身体,
耷拉着。弄得到处都是血。因为这事,村长还三令五申,谁把年猪玩坏了,影响
了卖相谁就把自己家的娘们拉来顶替,家里没娘们的直接执行村法。那会的村法
就是用棍子打,能打死人。之后大家在干女老师的时候才没有那么出格。后来你
生下来,老师就把你托付给我了。因为我为人老实厚道。她还算放心。然后当年
她就成了年猪。游村时,村里的好多婆娘过来打她,吐口水,因为她抢了她们的
男人,那些男人玩老师玩的尽兴,都不给她们好脸色了。屠夫杀她时也不是先割
的脖子。而是用斧子砍了四肢,变成人棍的老师哭着求大家再草她一遍,于是单
身汉们一个个的上来草她,边草,屠夫边在前边割老师的肉,老师那会胖了好多,
割下的肉全村人都吃到了。我记得很清楚,老师让屠夫割她的奶子,还嘱咐屠夫
割深点,把肋骨上的肉也一起剃下来,然后包给我,这是作为我抚养你的答谢。
她的全部也只有这么多了。那奶子,真的肥厚,连着一大块瘦肉,我放在锅里蒸,
整个院子里都是香味,我吃了一个星期才吃完。那乳头,我开始没舍得吃,放了
一天,然后我用舌头舔,一边舔一边手淫,我还能想象到老师被我吸奶子时那沉
醉的样子,她的声音真好听,每次叫床都让我坚持不住。那乳腺里面是有奶的,
毕竟你已经降生了,要奶孩子嘛,当然有奶了。但是那点奶都被我吃了。你是我
用面糊糊喂大的。后来又来了一个男老师,就是带了你6年,然后把你接走的毓老
师,在你小学毕业那年,把你带走了,自己也没再回来。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
到你,谁想到,咱们父子一场却是用这种方式重逢。」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听得却是热血上涌。
「我知道,爸爸,妈妈有写日记的习惯,她的日记我都看过了。您可能不知
道,她就是因为咱们村子有杀年猪的习俗才来支教的,她……她其实一直在找这
样的地方。后来接走我的是妈妈的朋友,因为妈妈害怕我也被村里人吃掉,我走
以后就一直住在妈妈的家里,然后考上了广播电视大学。现在我一直在做主持人,
但是我骨子里流着妈妈和村民们的血,所以我回来了。村子才是我的归宿。」
「爸爸,既然这样,就让女儿用年猪的方式给您尽个孝吧。毕竟您养了我那
么多年。」
父亲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说什么又哽咽住,只是嘟囔,「你那么优秀,
那么优秀,何必啊。」
我笑着脱下父亲的裤子,他那里更丑,龟头被包皮裹着,散发着一种浓郁的
尿骚味,闻到鼻子里噎得慌。
我用手一点点的把包皮撸下去,露出龟头,像过年时小孩子剥糖块一样。
龟头周围都是厚厚的尿茧,那味道让人窒息。也不知父亲有多久没洗澡了,
棉裤里面都是冲鼻子的尿酸味,龟头里更不用说,都是尿液干了以后的精华。
我低下头,习惯性的捋了下长发,把影响工作的头发捋到耳后,然后对着父
亲嫣然一笑,侧着脸把龟头含到嘴里。嘴唇接触到的尽是些黏黏腻腻的骚臭尿茧。
我内心一阵阵的悸动,父亲越臭,我越喜欢。我用嘴唇含着父亲的阴茎,把那些
尿茧一圈圈的舔到嘴里,足有一小块。「父亲真脏。」我笑着说。嘴里面含着尿
碱说话有点含糊不清。
「自从你妈没了,我就没怎么操过逼了。」父亲伤心的说。「之后十几年都
没有你妈那样的年猪。有的婆娘死活不让草,有的太丑,叫床声音像老孙家盖房
子时候锯木头的声音,吱撩撩的刺耳又难听。
而且,宰年猪时候好多婆娘都吓得尿裤子。有一个老刘头花2万块买来的大学
生,上案板时候直接疯了。
一直笑,割开喉管时候还在笑,那笑声慎人。弄的大家都没心思吃年猪了。」
我把爸爸的阴茎吐出来,那东西已经开始一跳一跳的向上挺了。「爸,我一
定是个好年猪的,不会给您丢脸。」我笑着说。
「可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把父亲的阴茎已经舔的干干净净亮亮晶晶了。舔到后来,没了那些尿茧的
包裹,那阴茎甚至有一点发甜。
「他不是我丈夫的。和我妈一样,我这个孩子也是村民的。」我说。
「啊?怎么可能?你可是在大城市里。」
「嗯,为了让我变成年猪,村长去我那,跑了好几趟。后来又带了好多村民
去,他们的路费都是我给出的。不过我感觉那些男人都是和村长有关系的。或者
给村长塞了钱的,可是无所谓,都是本乡的人。村长说,要让我像我妈那样,什
么时候怀上村里的孩子,什么时候就来村里公床报道。」
「那你还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我摇摇头,「孩子刚4个多月,来不及了。就让他陪我一起孝敬村里的村民吧。」
我脱下睡裙,露出奶子,还有微微隆起的肚皮,我也比以前胖了好多。我看
着自己被新肉撑的白白嫩嫩的皮肤,这微胖的样子可以多出很多肉,吃的时候又
不至于腻口,正是出栏的好时候呢。「爸爸,您玩我吧,就像当年玩我妈那样,
用您最喜欢的方法。就当是女儿对您最后的尽孝了。」
终于,爸爸粗糙的大手攀上我浑圆的乳房。我的乳晕有一点点发黑,乳晕也
大了一大圈,是怀孕引起的。我没敢打漂白,毕竟这是要变成菜肴的,可能会涉
及到食品安全问题。
我大口喘着粗气,「爸爸,快进来吧,骚女儿想要了。」我贴着爸爸的耳朵
轻轻呢喃,对他的耳洞轻柔的吹气。父亲呼吸格外粗重。
「女儿,你是最棒的年猪,比你妈还棒。」
我笑着说,「爸爸加油,好好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骚闺女。」
父亲一口咬住我的乳头,用门牙咬着,左右晃悠的往下撕。我感觉自己的乳
头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
「啊!吖吖吖,疼,爸爸,好疼啊。爸爸,女儿知道错了。别咬了。」可是
父亲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那是我的血。它顺着我的
肋骨转到后腰,从屁股那里流到地上。父亲大力的插入。我的双腿大大的劈开,
细嫩的双足指着天空。当父亲的阴茎大力的插进我的身体的时候,我们的胯部重
重的撞到一起。我光着的屁股在砂石地上来回摩擦,把留到地上的血液都蹭起来
了。
父亲松开嘴,我的那个乳头就耷拉到一边,我心疼的看着我那半死不活的乳
头,还在冒着血,向一边翻过去,露出里面的嫩肉。
父亲又开始咬另一个乳头。我仰起头,挺着胸,迎接父亲的恩赐。痛感再一
次席卷全身。我疼得直抽气。
「啊!啊!啊!啊!」我忘我的呻吟着父亲和着下体抽送的节奏,一点一点
的把我的另一个乳头撕下来。
「别,爸爸,屠宰时会影响卖相的」。我看着那个就快离我而去的乳头,对
爸爸说。终于收了口。
他又一口咬住我的脖子,好像一个咬住女孩的吸血鬼。我仰着头,露出天鹅
颈,任由父亲糟蹋。
我对自己的颈部还是很有自信的。7年舞蹈生涯,我能做赛事主持人,和我的
气质分不开。其中我的天鹅颈绝对是加分项。我记得第一次主持英雄联盟赛事,
我把头发挽起来,露出脖子的照片就火遍全网了。我的脖子成了好多宅男梦寐以
求的东西。当然,不是吃掉,只是亲吻之类的。如果他们知道这么好的脖子就要
被切下来清炖,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父亲的牙齿襄到我的脖子里。
那种痛感好像用锤子在我脖子上敲击。一下下的疼。
我被爸爸紧紧的拥到怀里,抱着我,咬着我。
「爸爸,我的奶子,会给您留一个的。我让厨师剜深一点。您要像吃我妈的
奶子那样吃我的,好吗?」
「好好好,乖女儿,乖女儿。」父亲的老脸满是褶皱。他一边附和着一边一
下下的在我身体里耕耘。我闭着眼享受这最温情的时光。
最后父亲越来越快,嘶吼着,把精液释放到我的身体里。只可惜我的肚子里
已经有孩子了,不能再坏爸爸的种了。
他在我的身体里射了好多,拔出来时,我能感觉到阴道里全是精液,我一动
就被挤压的向外流。我用一只手接着,另一只手把里面的精液抠出来,托在手里,
像托着一块黑森林蛋糕,我用手捏起来,然后用舌头舔到嘴里,抬起头,把那精
液从掌心拉起来,细细长长的。然后一吸,就全跑嘴里去了。我好像在品尝世界
上最棒的珍馐美味,让他在嘴里来回游走,让那味道不停的在口腔里回味。最后
才依依不舍的咽下去。然后又用舌头给父亲的阴茎做了一遍清理。把爸爸几把上
的精液都舔的干干净净。
我调皮的说「我吃了爸爸的东西,过两天爸爸再吃我,咱们就扯平啦。」
「胡说,那能一样吗?你吃的是我的精液。我吃的可是你的肉。」
「那爸爸最喜欢吃女人的哪个部位?」
我靠在爸爸怀里,在爸爸肚子上画圈圈。
那个软掉的阴茎就在我的手下面。刚才别看激情万丈,这会又有点不好意思
碰了。
父亲扶着我的肩膀上下打量。「沛然的身子,怕是这些年来年猪里最好的。
哪里都好。我真是哪里都想尝尝。」
「那我就让屠夫把我身上每块肉都割一点下来给您带回来,沛然愿意给您当
下酒菜。」
「瞎说,年猪就是被大家分肉用的。分多少分给谁那是屠夫说了算的。你是
肉,等屠夫分肉的时候,你早就被切成一块块的,摆在按板子上了。你还知道啥?
早就死透了。」
「那我妈妈的乳房是怎么包给您的?」
「她是被活着切的,最后被割的不成人形了还活着了。」
「那我也要活着切割不就好了。」
「瞎说,那太痛苦了。没人受得了。到时候你惨叫声隔村都听得到,还是得
先把你弄死。」
「我不怕,我妈能,我肯定也能。」我撅着嘴说。
「好好好,我家沛然厉害行了吧。怎么切肉也忍得住不乱叫。」
「爸爸,你竟拿我说笑!」我假装负气,「看我不把你弟弟咬掉」。说着又
把父亲的阴茎含到嘴里。那阴茎调皮的再一次支愣起来。乖女儿,明天就要去公
床了,今天让爸爸草个够。说着又把我按到地上。
「啊,坏爸爸!」
就这样又折腾了一个小时,我们都累坏了,爸爸还是意犹未尽。
不过我饿了,想去弄点吃的。
衣服是穿不上了,两个乳头都是断的,穿衣服会很疼。身上肚皮上还有好多
血污。
可是当我走进堂屋,老公竟然坐在房门口的地上看着我。他的眼睛里全是泪
水,哭的像个小孩。
我之前太投入了,居然忘记了他的存在。我现在这个样子,我的天哪。我真
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都是真的?」老公有气无力的问我。
「老公……你都听到什么了?」我有点心虚,声音像蚊子叫。
「所有的。从你一出屋,我就醒了。」他倚在门框上像抽干了所有力气。
「年猪,是真的吗?」他的眼神有点吓人。
我点了点头。
「他们真的会杀死你,然后吃你的肉?」
我两腿发软,老公的质问把我拉回现实,我会被杀死,一定会。我慢慢的摊
坐在他面前,好像做错了事,怕得要死。
「是不是?」他又问。
「是。」嗓子像卡住了刺。
「为什么?」
「这是宿命。我属于这个村子,从我出生那天开始。」我就是个熟鸭子,明
明腿软,嘴却硬气。
「那,孩子是谁的?」
「不是你的。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都是村民,十几个人。」
老公哼哼哼的笑着,双手捂住脸。
「这是什么样的村子啊。」他的眼泪噗噗的流。
*** *** ***
第三章:村医与屠夫
父亲也走过来,好生安抚着老公。
又讲了村子里年猪的来历,杀年猪的讲究,有些东西我都不知道。
但是确定了一点,我的年猪身份已经不可能更改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了。
再过几天,就开刀。全村的人都等着我的肉过年呢,我可是村里的希望。
老公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也交代了后事。
我的资产,大概还有两百多万。给老公一百万,给我爸50万,他上年纪了,
钱太多也花不完。这种穷乡僻壤,有钱也花不出去,太多了反而是祸事。
还剩下不到一百万,我准备让老公帮着村子建一所希望小学。名字就叫沛然
小学吧。
至于我,我已经写好了遗书,说自己是重度抑郁症患者,背着老公和亲人,
在旅游的时候跳崖自尽了。大家不必找我。我的尸骨不想被任何人找到。
拿着遗书,老公的手在抖。
「沛然,我们跑掉吧。我还要陪你过一辈子呢。」老公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
经在打颤了,那样子好像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不可能的。我没有回头路了。」我说,「村长现在不可能不派人盯着我,
而且,我们来时候的小毛驴早就回去了。只凭咱们俩是不可能走出这片大山的。」
老公沉默不语,他的头发都快被他抓秃了。
「还有,过几天,杀年猪的时候,我希望是你来动手。」
「为什么?不不不,我下不了手。」老公的头已经快摇飞了。
「只有这样你才有资格出村。如果你不动手,你就只能一辈子待在村子里了。」
父亲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接口到:「对啊,你不是本村人,沛然毕竟是
你妻子,村里把她作为年猪杀了,怎么能放你出山?你要是还想回去必须表现的
和村里人一样。」
说到这父亲又对他交代,「你不仅要亲手杀了我女儿,而且还要当着全村人
的面操她,玩弄她虐待她,全村人去玩弄她时你也不能表现出一点怜悯,你懂不
懂?你们俩的结合只是为了她的肉。你明白吗?」
「从现在起,她不在是你妻子,她是一只猪。」父亲手指指着我的鼻子说。
老公的样子有点可怜,他看着我,手足无措。
父亲打算去拜会一下屠夫,我说大家一起去才好。
父亲想了想,也觉得应该一起去,于是又对老公面授机宜,到了屠夫那里该
说什么该怎么说等等。
不过,我怎么这么不放心呢。
最后,我的乳头还伤着,父亲还是给我找了一个村医。那个村医看见我明显
愣了一下,疑惑的问:你是沛然?我点了点头。
村医笑着说,「上次见你还是个小野丫头,跟一群野小子在村头跑,一转眼
都这么水灵了。」
父亲笑着说,「这不是要做年猪了嘛,特地从城里跑来的,工作都不要了。
这是她老公,也是挺支持的。」
村医一副了然的表情,然后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上下打量我的身体,让我汗毛都炸起来。
他伸手在我身上捏来捏去,搞得我好烦躁,我左右躲闪着推脱「是个好肉啊。」
他感叹。
我撅着嘴。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臊年猪。」
「随时都可以啊」父亲说着踢了老公一脚。
老公马上嗯嗯的也是附和「随时可以随时可以。」
「我看就现在吧,你可是尝鲜了,我这女儿啊,这皮肤,这肉,嫩着呢。」
说着一把扯下我的衣服,我吓得啊的一声,赤裸的酮体,暴露在村医眼前。他看
呆了,口水都要流下来。「还不快爬过去伺候着」父亲说着照我腿上踢了一脚,
一点没收力,直接把我踹的跪倒地上。我吃疼,好像狗一样,爬到村医面前,伸
出我葱白的玉手,解开他裤子拉链,掏出那个小黑弟弟,早就一柱擎天了。他的
阴茎黑黑的,有点长,包皮裹着龟头,在我眼前一跳一跳。我用手握着一口含住,
拼命吸允,现在这动作我早就行云流水了。我不敢看老公的眼睛,我的脸在发烧。
这是我第一次当着老公的面和别人做爱。真的太羞耻了。
村医喘着粗气,他推开我的头,粗暴的把我按到地上「你怀孕了?」他问我。
我点头。他掰开我的双腿,我的私处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中。我别过头,
不敢看他,更不敢看老公。
「几个月了?」他的手在我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抚摸。
「四个多月」我说「是他的吗?」
我顺着他的手看到了我的老公。
四目相对,吓得我赶紧别过头。
「不是他的,我是母猪,不配拥有老公的孩子。孩子是村民的,是大家的,
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晶。」
「真是一个骚母猪,有你这个骚妈妈,你这孩子真是倒霉。」
说着村医抬起我的双腿,他用手抓着我的脚踝,大大分开,阴茎贯入身体,
我们交合到一起。
「啊~」我用手背挡着自己的脸,我的呻吟声在屋子里弥漫,那声音让我脸
红。
他一边草我,一边把我的脚放到他嘴里舔了一下。
「真是一只嫩猪蹄。」他说。
那样子好像要把我的脚丫子切走一样。
「您喜欢我的脚吗?啊~啊~」我呻吟着口吃不清。
「我是赤脚医生嘛,哪家病了我都要去,跑的路多,村里每只年猪都有一只
脚是给我留着的,让我补补脚力。」他一边摩挲着我的脚,一边说。那样子好像
我的脚已经属于他了一样。
再过几天我的脚就会被切下来了。而这个草我的男人就是他的新主人。
这实在太魔幻了。这么快我的身体就已经开始分配了。
我望着他,这个即将把我分而食之的人。
他大概40多岁,有点黑,瘦瘦的,破旧的衣服洗的灰白。他的头发蓬乱着,
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我却越看越喜欢。
我即将属于你,我的肉体,我的心,还有我的脚。
我爬起身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我们拥到一起。像爱人一样,我感受着他的耸
动。
「你这个骚母猪,骚母猪,」他一边在我耳边呢喃的骂我一边草我。
「过两天就要被大家吃掉了,开心不开心?」
「我,开心,嗯~嗯~开心。」
「原来被大家吃掉就是你的梦想啊。」
我把头埋进他的胸前。
「那你的脚,你是想让我做成粉蒸肉,还是煮着吃?当然红烧也不错。」
「那是您的东西,您怎么吃我都开心。啊~啊~」
「这可不行啊,毕竟是你的脚,我还是要听取主人意见的。」
「不不,我不知道。」我喘着粗气。
他用手捏住我的脸颊,「骚货,快说。」说着啪的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我有点措手不及,脸颊热热的,我下意识的挡住脸。
他把我的手拉开,「你是不是骚母猪?」说完,又是一巴掌下来,我的头嗡
嗡作响,脸颊火辣辣的。
就这样,他居然一边草我一边左右开弓的打,直打的我眼前飞金星。
「啊~啊~我是~我是骚母猪,啊~,我是骚母猪。」我用胳膊护着脸,不
停的求饶。「啊~啊~嗯~嗯~」我的呻吟声抑制不住的发出来。我抬眼看着老
公,他站在那里,眼泪噗噗的流,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
那样子瞬间让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支离破碎。我也抑制不住的哭出来。
村医再次扇我嘴巴,他让我把手躲开,然后狠狠地扇我。
「那骚母猪的猪蹄怎么吃?」
「炖着吃!」我眼睛被打的都睁不开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您把我的脚炖着吃了吧。我喜欢被炖。」
我用尽力气喊出这句话,然后村医的下体拼命的压到我的最深处,我拼命的
颤抖,肥厚的子宫被阴茎向里推着,感受着温热的精液涌进阴道最深处,身体居
然也跟着一起攀向顶峰,我潮吹了。无法抑制的高潮。
当他结束后,我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
我不敢看老公。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场景,我被村民拉着走向屠宰场,老公离我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遥远的超出天际,我们虽然还在同一间屋子里,但我们的心,已经被
撕开了,带着血,中间横梗着珠穆朗玛峰,再也无法愈合。
村医拍了拍我的脸:「好啦,别装死了,还得过好几天才宰你呢。」
我的下体,精液顺着我的阴道流出来,村医用手扣了,让我张嘴,喂我吃掉,
「记住这味道啊,过两天屠宰是要净肠的,你可能有两天都只能靠精液过日子。」
我爬起来,用嘴巴帮着村医清理几把,照例舔的晶莹剔透。
收拾了一下,村医开始帮我治疗。
先把我的伤口消了毒,就是用肥皂水在我的乳房上搓。疼得我一把鼻涕一把
泪。
「忍着点,过两天屠宰比这疼多了。」村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按说这是应该打麻药的,用大刷子刷伤口谁受得了?
我抓着老公的手,低着头,实在太疼了,从乳房蔓延到全身,每刷一下都疼
得我脚豆抽筋。
刷完了又用水冲了半天,然后他认认真真的把乳头按回到伤口上,用弯曲的
医用针细密的缝合起来,缝针的痛感和大刷子刷比起来已经算是清风拂面了。我
甚至感到了一丝丝舒适。最后混了些草药敷在伤口,再用药布缠了几圈。那草药
居然是他放在嘴里嚼烂了然后糊在我伤口上的。我一阵恶寒。这种技术,是哪个
医学院毕业的?
临走时,他还掐了我屁股一下,「沛然的肉真鲜嫩。我都等不及想尝尝味道
了。到时候你的脚我要亲手割下来。」说着背着他的大皮箱,扬长而去。
父亲对老公的表现不满意,和老公讲了半天,不应该那么死愣愣的站着,那
表情,好像要把那个村医杀掉,一副自己老婆被人强奸的样子。不过我想了想,
这表情似乎没什么毛病。
老公又哭了,比我还脆弱,他说这个他做不来。这还不如杀了他。
我们只好再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不能死,毕竟他还有任务,沛然小学,
那可是我生前的夙愿,还等着他完成呢。总不能壮志未酬身先死吧?
嗯……这个生前夙愿的说法就很过分。虽然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忽然父亲一拍脑门,村委会有台电视机,还有一个录像机,好多年前的老古
董了,那里面有不少杀年猪的影像资料。我是年猪,借影像资料看一定没问题。
用这个给老公补补课,省的到我的屠宰日,他失态。
时间刚到上午10点,父亲赶着马车,从村委会拉来了电视机录像机和几十盘
录像带。
电视机是24寸彩色电视。这东西我都没见过。我严重怀疑他能不能正常工作。
还好父亲会捣鼓,不一会插好了通上电,先看的是展家媳妇的视频,昏黄的
影像资料画质感人。
但内容足够震撼,绝没有一点PS痕迹。
展家媳妇光着身子,白嫩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周围都是村民,几个小
孩往她的逼里塞炮仗。
她在村里爬行了大概半小时,中间不停的有人与她交合。视频是断断续续的
并不连贯。然后就是她被架到门板上,大家草着她,屠夫在一旁磨刀,她求大家
再草她一会。
我偷瞄着老公,他看的还算认真,这种视频,让屋里的环境略显尴尬。不过
和我当着老公面被操比起来还是差多了。
展家媳妇是被开膛的。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孩,一刀就被划开肚皮。让人无法
相信视频的真实性,几个男人按着她不让她乱动,一个黑黝黝的男人在她被开膛
以后继续草她,她的肚肠子被掏出来一大坨,随着抽插,在肚皮上晃动。那个屠
夫用刀割开女人的脖子,然后一个男人扣住脖子拼命的向后掰,女人的脖子里向
外喷涌着血沫子。
老公对这副血腥的画面居然有了反应!
他的下体硬了起来。我轻轻巧巧的攀上去,把他释放出来。
老公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地,挺立的阴茎直捣黄龙。
他终于不再顾及我的孩子了。我的肚子被他撞的上下飞舞,很是难受。可是
我的心里非常开心。毕竟老公正在逐渐接受秀色。
云雨后,我们又看了几个影像,老公似乎不是太抵触了。这让我松了口气。
下午1点,我们吃了点东西就向屠夫家出发了。我们带好了东西,我拿了些带
来的日用品,村子穷,想买一些东西都不容易,我就带了好多毛巾香皂杂七杂八
的,分给村里的人。父亲说这个屠夫爱喝酒,我又拿了两瓶从城里带来的茅台孝
敬他。
我带了好多东西,茅台带了两箱,不算多,分一些给村里人,剩下的留给我
爸喝。
屠夫的家在村子东南,离得不远。
但是我真的有点怕。那感觉就好像老鼠去找猫。
周屠夫家院子是水泥的,感觉比其他人家的都高级。院子里放着三四个肉案
子,剔骨刀挂在案板架子上熠熠生辉。我看得不寒而栗,那东西早晚会把我切碎。
忽然的,胃里一阵翻涌,我扶着院墙干呕了好几下。
「怎么了沛然?」老公关切的问。
「好像又有孕吐反应了。」我说。
周屠夫看到我笑着让我进屋,他用手摸着我的头发,我毛都炸起来了。心脏
砰砰的跳,那感觉就像马上要被他杀了一样。
我局促地坐到床上。
「几年不见,沛然出落得比她妈妈更水灵呢。」屠夫感慨着。
父亲把我带的酒和生活物品拿出来,说明来由,周屠拍胸脯保证,「没问题!
就是让老公开刀对吧?割脖子还是开膛?」他那双牛眼瞪着我,吓得我机灵一下。
「开……开膛吧。」我说。
「直接让老公把你肚子剖开?不先放血?那可挺痛苦的。」周屠再次确认。
「不……不用了。」我的嗓子有点干,然后鼓足勇气说,「我想看着老公给
我……开膛。」说完,我好像丢了全部力气,全身都瘫了。
「不愧是沛然啊。和当年你妈一个样。」
「我妈当年也是您宰的?」我问。
周屠点点头「是啊,那会我还年轻,你妈是个好女人,也是个好老师。她的
肉,是活着切割的。我一块一块的割,那会年轻气盛,就想听她惨叫。她到死都
没有大声喊叫。」
「我妈真厉害。」我由衷的说。
「确实厉害,而且非常漂亮。脾气也好,善良,喜欢替别人着想。」
「那当时您是怎么杀她的?」
「吊起来,先切的四肢。你要不要先感受下?来。」周屠兴致很高,不由分
说的把我拉到院子里。
我眼前是一个挺大的铁架子。大概2米多高。
「先把衣服都脱了。」
「啊?」
「犹豫什么?穿着衣服怎么开你的膛?快点。」
「哦。」我赶紧脱衣服,感觉头晕晕的,心脏砰砰的跳。
山里还是很冷的,我抱着胸,夹着腿,大家都裹得严实,只有我赤裸裸的站
在院子里,面对着几个如狼的男人。剔骨刀就在我旁边闪着寒芒。寒风吹过,牙
齿咯咯咯的打颤。
我的浑身都在发抖。
周屠拉着我的胳膊,绑到架子上,再劈开我的腿,直接拉成了一字马。
「沛然的腿真软啊。」周屠感叹到。
「我,我练了10年舞蹈了。」
周屠说,「反正也来了,把年猪的章盖了吧。」
只见他拿出一个长柄烙铁。看的我心中恶寒。
他把烙铁放在炉子里烧红了。
在我身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按着我防止乱动。
「别乱动啊,要不烙坏了。」
我吓得头皮都要爆炸了。
在我歇斯底里的吼叫中,烧红的烙铁在我屁股贴近腰的位置,按了一个年猪
印章。
我大口的喘气,烧焦的肉香味钻进我鼻子。屁股上那种焦灼的痛感让我痛不
欲生。
「沛然,现在你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咱们村的年猪了。你要准备好接受大家
对你去臊。这是传统,不能拒绝的。懂吗?」
我无力的低着头,一动也不想动,也不能动。
「看,这就是当年屠宰你妈妈的刀子,我还留着。」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尖刀,
刀尖上有一个明显的缺口,整个刀子保养的很好,刀尖上仍旧有寒芒。
他用剔骨刀在我身上滑来滑去,「当时我就这样,先切的胳膊。」刀子从我
肩膀上划过。
「然后是小腿,我是从膝盖侧面下刀的,你和你妈很像,腿修长,特别好看,
我是直接一刀切断了腿筋,然后分开软骨,把小腿切下来的。」
屠夫边说边在我的腿上笔画。
我浑身软趴趴的,心中的欲望拼命向上顶。下体爱液喷涌,顺着我的会阴流
到屁股上,又从臀尖滴到地上。
我开着一字马,太阳照耀着阴唇,阴部高潮的样子在屠夫眼前一览无余。
真是丢死人了!我想。
刀背在我的腿上滑过,「切掉了小腿以后,你妈就求大家继续草她。当时草
她的人有十几个吧。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开始我还等着,后来等急了。干脆拿刀
子在你妈腿上切肉,一直切到大腿根,露出来一节腿骨。然后再把乳房切掉,她
还关心你爸,让我把乳房切厚一点,给他留着。」
我内心翻涌,「周叔叔。」
「嗯,怎么了?」周屠慢条斯理的抚摸着我的大腿。
「您也草我一次吧。」我的脸热热的,这故事太助长情欲了。我的下体在喷
水。
屠夫用手指插到我的阴道里,更多的淫液被挤出来。我大声的呻吟着。无论
是什么都能让我满足。
周屠抱住我的腰,「沛然也怀孕了,真的和你妈一样呢。」他的阴茎在我的
下体上摩挲着,我的下面早就等不及了。我用自己的逼找着他的龟头,往下坐,
周屠满意的插入,我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变成人棍的丑陋样子。大家一边草我
一边骂我,我的手脚被大家装在塑料袋里拎走。
高潮不断的冲击着我。
自从村长来找我,村民们让我怀孕,我的人生就进入了纵欲模式。入村以后
更是如此,不过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拼命的呻吟,我的呻吟声飘荡在院子里,撩人心扉。下面像是永不枯竭的
清泉。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地面都被我阴湿了一大片。
激情过后屠夫还把刀柄插到我的下体。
搞得我又高潮了好几次。
就这机会,老公和父亲也爬上我的身体做了一次。
最后怎么从屠夫家离开的我都不知道。
双脚像踩棉花上一样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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