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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2-15 03:52:42

【猎艳日记】【作者:夜羽寒】

作者:夜羽寒
字数:1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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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家酒吧的二楼,她一个人坐在楼梯扶手边一张看得见楼下大厅的靠边桌
位。从那儿可以看到守门的白衣男侍,也可以看到一楼吧台上正在调酒的调酒师。
不过他们的身影在香烟烟雾弥漫的空气里,迷迷糊糊叫人看不清。
  吧台边站着的客人和桌位里坐着的客人们,好像全都陶醉在酒香里。因为灯
光幽暗,不容易看清酒客的脸。
  二楼的桌位,只有一对男客坐在靠里一根柱子背后,两人低声咬耳朵,不知
谈些什么。无所事事的调酒师静静地擦着玻璃杯。冷清的二楼酒吧间,谁也没注
意到独自坐在边角的这位女客。
  其实她一点儿也不像会来酒吧喝酒的女人。因为她年龄还不到二十的样子,
穿的是一身深蓝色的套装,乳白色上衣领口,系了一条粉红乳白相间的领巾,合
身的乳白丝质上衣掩不住她诱人的双峰,也更显出她纤细的腰肢,短裙下是一双
修长的丝袜玉腿,那玉腿光滑柔嫩,多么诱人的一双腿呀!腿的尽头是一双精美
的黑色圆头高跟鞋,优雅的玫瑰红渐变色细高跟有10厘米,加上大红色的鞋底,
显得极其性感。她走进酒吧时表情凝重,好像下了很大一番决心,好不容易鼓足
勇气走进来的。
  一楼的桌位几乎全坐满了,喧哗声不断从她脚边的楼梯栏杆下涌上来。她感
觉心里好空虚,楼下的喧闹声听来活像遥远的海啸,眼前的世界是黑暗而不真实
的。
  她伸出手,举杯喝光了杯底剩下的半杯酒。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的,
第二杯威士忌的味道。喉咙热辣辣,整个身子好像要飘浮起来。
  她留意着不稳的脚步,走到吧台前。
  「你的饮法,好快。」调酒师看她手里拿的空杯子,微笑着说。
  她娇媚地回他一个甜美的笑,满心想讨好这位调酒师。她希望能在这儿多坐
一会儿,因为走出酒吧,她就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了。
  「嗯……,第三杯是不是?我马上给您送过去。」调酒师拿起笔,佯装要记
帐单。其实他什么都没记,显然要白送她一杯。
  她又回他一个甜美的笑。然后走回头,坐到她原来的桌位。她忽然觉得心头
暖暖的,感到人间仍然有些可爱。因为她从陌生人的脸上,得知了别人对她的好
感。
  「等一会儿送他一支烟,表示一下谢意吧。」她在心里自言目语。
  调酒师托着盘子走过来,给她桌上的空杯子注满了酒,然后微微一笑,半句
话没说就悄悄退下了。
  她闭上眼睛,孤独地继续枯坐着,坐在摇晃的彩色灯影里。
  刚刚还在耳边响的嘈杂声没有了,宁静的心中响起了音乐。她分不清那乐声
是真是假,她就那么听着。她的心灵已经飘游到空无一物的自我世界里,脚尖儿
合着那乐声,正在敲地打拍子呢。
  「一、二、三——一、二、三!——」心里数着拍子,她听到那音乐是小提
琴和吉他的合奏曲——轻快的波卡。
  「我最喜欢的!」她心中欢叫。
  「那时候多幸福快乐啊!」眼睛里忽然涌出两滴泪水,转呀转的滚了下来。
随即一滴一滴的眼泪连成线,像河堤崩溃了似的奔流出来。心中一声我失恋了,
她哭得像泥人一样,再也忍不住满腔满怀的悲伤了。
  乐声继续响着,她的悲痛情绪渐渐缓和下来。这才发现波卡舞曲已经换了华
尔兹舞曲。然后又换,但她没心情听,也就不知道它是什么曲子了。
  不知呆坐了多久,她突然听到一位男性的低沉歌声。那声音好像不是从一具
人体里发  出来,而像教堂里的管风琴弹奏出来的。它从楼下的酒吧间传出来,
穿过楼梯扶手下的栏杆缝,直直地钻入她的心房里。
  低沉的歌声唱着一首叫「流浪」的民谣。忧郁的音色充满着感情,好像在诉
说他心中的寂寞,也好像在发泄肚子里的烦闷。吧女们和着他,拉高嗓门唱出尖
锐的女高音和声。和声很响,但她只听见了沉沉的男低音。
  她慢慢睁开眼睛,怯生生把视线移向一楼:她看到两个伴奏者,一个弹吉他,
一个拉小提琴。唱歌的是什么人,她看不见。
  「流浪」是她念高中时,在学校的合唱团常唱的一首熟歌,她很爱这一首歌,
所以听着听着,不觉引声跟着高歌起来。她的歌声和楼下的合唱声融成响亮的大
合唱。她唱,下面也唱。她停,下面也停。不知什么时候,她变成了不见影子的
领唱者。
  唱完歌,吉他和小提琴的伴奏然嘎然停止。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站起
身便咚咚咚地奔下楼梯,完全不顾自己还穿着高跟鞋。她要看看唱男低音的究竟
是什么人。
  可是跑到楼梯口,她站住了。酒吧间里灯光幽暗,浓重的香烟烟雾迷迷茫茫。
她只看到一颗颗重叠的人头和一幢一幢的黑色人影,在喧闹声中游移晃动,从哪
儿找出唱歌的人来呢?而伴奏的提琴手和吉他手,已经走到门边就要出去了。
  「对不起,两位先生,」她快步走上前,问那两位伴奏者说:「能不能请你
们再奏一次那首『流浪』?」
  「当然可以,再奏几次都可以!」头顶光秃的提琴手看看她的脸,又看看她
手上拿的百元钞票。向旁边的吉他手点一下头,两人便开始演奏起来。
  随着乐声,那低沉的歌声又唱起来了。唱歌的人就在她身边,他一个人坐在
一张桌位里。
  她惊喜万分地转过身,想仔细瞧瞧那个人。可惜灯光幽暗,只看到了一张黑
黑的脸庞轮廓。
  「请坐吧。」男的先开口。
  她乖顺地坐下来,坐进男的身边的空位里。自然的反应和动作,就像相约来
见面的熟朋友。
  男的比一下手,示意琴师重奏同一首歌曲。于是一次又一次地,两人合唱了
好几遍「流浪」。
  歌唱时两人面对面,神情好快活。就像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一点儿也不
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老唱同样的歌,换一首吧。」酒吧里的客人们抗议。琴师停手,「怎么办?
要不要换一首?」他困惑地问她。
  女的看一下男的,回头告诉他:「不用了,我们不想唱了。」
  男的付了两张账单,携女的并肩走出酒吧。
  走到门口时门灯照亮了他的脸。她这才看清楚他的肤色浅黑,脸庞线条分明
像石膏像,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长得实在好看。而且西装也很高级,显然是
一位有钱的贵公子。
  两人走在一起,比较之下女的显得太稚嫩了。他们并不是很相称的一对。
  几个小时以后,这对男女坐上一部出租车。男的伸手抱住她的细腰,向司机
说:「我们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声音冷静而呆板。
  「大饭店还是小旅馆?」
  女的没有任何反应。她闭着眼睛,一动也没动地依偎在他身边,好像根本没
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女孩叫何晓莉。而男人叫李国雄。
  李国雄把晓莉领到一家酒店,开了房。
  俩人手挽着手走上了长长幽暗的楼梯,晓莉脚上的高跟鞋敲打着水泥地面,
发出噔噔噔的声音。楼梯很窄,两人靠得很近,晓莉感觉李国雄的臂弯就在自己
右边乳房的下面,他们每蹬一级楼梯,李国雄的臂弯就在她的乳头上猛擦一下,
到了房间里,晓莉已经情不自禁了。
  他们狂热地亲吻、拥抱。李国雄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急不可待地脱下西服
裙的上装和衬衣,然后脱下乳罩,那一对晓莉十分骄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她
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李国雄一手抚摸着她白嫩的双乳,另一手则伸向她
下腹部的三角地区。
  「已经湿了。」李国雄神魂颠倒地说,晓莉咯咯地笑着,她踢掉高跟鞋,扭
动着腰肢。李国雄终于轻轻地将她抱到床上去……
  用他的脸在脚上轻擦,他感到少女双足的柔软,开始舔每支脚趾,双手在腿
上来回的轻抚着。晓莉开始感到很痒,咯咯的笑了,他轻按了她脚上的穴道,她
全身一震,满脸变得通红。躺在床上的少女原来是这样的诱人,白皙浑圆的双腿,
掀起的短裙里面是一条粉红色的蕾丝丁字裤,纤细的腰枝,柔和的腰臀曲线和丰
满结实的乳房。
  李国雄一下就扑上去,把嘴唇贴住了姑娘的柔软的双唇,用一个吻封住了她
的口。少女身上送来阵阵的幽香,他细细地品尝着这个美丽的20岁少女的双唇,
挑逗着她的小舌,销魂地享受着她慢慢动情,全身发抖和发烫的感觉。她全身发
软了。李国雄稍使了点力搓揉乳房,晓莉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他舒服地吻
着她的双乳头,一只手却轻轻耙着姑娘的裆部,一阵甜丝丝的性快感开始弥漫晓
莉的全身,她呻吟了,李国雄可以感觉到少女的裆部开始湿了,他用魔术般的手
指轻柔地搔爬着少女的阴部,顺着阴唇的中间上下刮,销魂的快感令她不停地喘
气和娇吟,双腿乱蹬。晓莉紧闭双眼,轻轻喘息着,玉乳也跟着在李国雄面前一
起一伏。李国雄抽出一只手,顺着大腿,小腹,摸着晓莉的胸部,握住其中一只
乳房,揉搓起来,「嗯!」晓莉一下子就摊软了。李国雄揉搓了一会儿后,便狠
狠地吮吸晓莉硬起的乳头。他还不时腾出手来,轻抚晓莉那平滑的小腹。突然,
李国雄把手伸进了晓莉的真丝丁字内裤,直接将手指按在她的蜜处阴户上。晓莉
温润的小阴唇已整个突出来,拨开阴毛即可触及,再分开阴唇,里面早已淫水泛
滥了,摸弄了不一会儿,李国雄已是满手粘液。他托起晓莉的身体,把短裙解开
脱下,再把她的丁字裤也脱了。晓莉的阴阜不是很宽,但阴毛已经很黑地从阴唇
一直爬上了阴阜,完全遮住了她的阴部。李国雄分开晓莉的双腿,晓莉羞得双手
捂住了脸。她的小阴唇很大,完全遮住了她的尿道外口,阴蒂长长地突出在阴唇
的接头处。他用手搓动着少女的阴蒂,真是美的身体!
  而李国雄的手指则是继续地去抚弄晓莉的花瓣,不仅是用指尖去抚摸,他还
用数股回力在上面来回游走,让晓莉立刻觉得好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上面走动,
那种酥麻骚痒的感觉,让她的美穴立刻就已经泌出了大量的淫液!
  这时候的晓莉已经被李国雄摆成了一个大字形,而且他也正跪在她的双腿之
间,继续用他的手指去挑逗她,她脸上愈来愈红,而且全身也不住地扭动,只是
受限于四肢无力的情况,她根本没有办法摆脱他的挑逗。
  「噢~~……噢……噢~……唔……唔……呜~~~……呜……快点……快
点……插进…来…吧……别…再……这…样……折…磨……我……了……我……
好……想……要……我……要……快……点……啦……求…求……你……噢……
噢…唔……唔……唔……嗯…嗯…嗯……」
  她很快地就在他手指之下即将步入了第一次的高潮,但是他一见到她正要进
入高潮之时,立刻就把手指移开,然后让她从高潮的边缘,无功而返。她这时候
哀求他让她High一次,他站起来,褪下自己的内裤,让她可以看见他的肉棒!
  她更是不断地哀求他可以赶快地干她,这时候,他知道她的性欲已经燃起了,
所以他就跪坐在她的身上,让她躺在床上,就这样来帮他舔弄他的肉棒。他这时
候反手抓住她那硕大的乳房,然后指尖在她的乳房上面来回游走,她立刻也开始
感受到这样的兴奋感受,更加卖力地帮他舔弄。
  晓莉舔弄了十来分钟之后,似乎觉得有些累了,李国雄抽出肉棒,回到她的
两腿之间,扛起她的双腿,慢慢地把他肉棒插入她骚穴里面。她的阴道又湿又滑,
所以当他那粗大的肉棒慢慢滑入的时候,她并不会觉得太过疼痛,但却也娇呼不
已。挺硬的大龟头轻触在她湿淋淋的处女花瓣上磨动着,已经膨胀欲裂的肉冠往
前挺,轻轻推开了花瓣深入约三分左右。已经被淫欲搅得如痴如醉的何晓莉感觉
到敏感的花瓣处顶入了火热硬烫的龟头肉冠撑开了她处女之门,本能的防卫使她
伸手推他壮实的胸膛。
  「不要!不能这样…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她甩开与他深吻紧贴在一起的
嘴唇说。这时船到江心怎能泊舟,他下体用力往前一挺。
  「啊~唔唔唔……」在她痛叫声中,他硕大的龟头已经突破了她的处女膜,
毫不停留的直入她子宫腔内的花蕊深处,同时用嘴堵住了她张口欲叫的嘴。何晓
莉痛得全身颤抖,与他赤裸下体紧贴的大腿肌肉不停的抽搐,他却感受到大腿与
她柔滑充满弹性的大腿密实相贴的亲匿,尤其是已经尽根插入,大龟头已经进入
子宫腔内,顶在她花蕊最深处。粗壮的大阳具这时被她的处女阴道紧紧的包夹着,
像被一圈温暖的嫩肉圈箍吸吮,使他与何晓莉的连体密合如羽化登仙。他紧吻何
晓莉的嘴唇感觉到两股湿咸的液体流到嘴边。他睁眼瞧去,只见何晓莉晶莹的大
眼中流出了泪水,睁着泪眼与他对望着。
  「对不起!你实在太迷人了,我忍不住……」他安抚着她说。「我们才第一
次见面,为什么会这样?」何晓莉的声音如天外来兮。
  「这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缘分!」都已经把人家的处女穴给干了,他这时除了
说尽好话之外,还能说什么?他边说边轻挺着犹紧密的插在她处女美穴内的大阳
具。
  「不要动,痛……」何晓莉皱眉说。反正大阳具已经尽根插入,也不怕她跑
了,他就轻轻伏在她身上,轻吻她柔软湿滑的唇。
  他慢慢地抽送着,并且还不断地调整插入的角度,让她感受更多的乐趣。而
且他一手抓着她的奶子,一手按揉着她的阴核,双管齐下的结果,就是她娇喘连
连,直呼过瘾!一股温热的液体由何晓莉的花蕊中流出来,浸透了他插在花蕊深
处的大龟头。
  为了让她有一个毕生难忘的第一次,他开始技巧的挺动插在她紧窄阴道内的
大阳具。何晓莉感觉被撑得肿胀的阴道内有一根火热的肉棒在挺动进出,这时破
宫的痛处已渐渐减弱,带之而起的是莫名的酸痒,本能的反应使她将大腿张开了
一些,好方便这个第一次见面就破了她处女之身的男人的抽插。在何晓莉张开她
浑圆白嫩的大腿时,他立即将赤裸的下身前挺。如此不但使他俩的生殖器紧密到
一丝缝隙到没有。而且大腿贴着她柔滑细腻又有弹性的大腿,产生一种温热慰贴
的快感,使他插在她紧窄的处女美穴中的粗壮阳具更力壮实,胀得她不停的呻吟。
  「嗯~嗯…你轻一点……」何晓莉两颊赤红娇喘着说。
  「哦~我从来没有过…你别把我弄伤了!噢噢~」
  「你放心…」他极力安慰着她。「我很轻的…我会让你舒服…」
  「哦啊~我一点都不舒服…嗯…好痛!」何晓莉呻吟说话时,他缓缓地将插
在她子宫深处的阳具轻轻的往外抽。抽动间,他感觉到与她胯下紧密贴实的大腿
根部有股温热的液体被带动着往外流出来。抽动的阳具也感觉到湿湿黏黏的,他
知道她的处女血被他由阴道内抽出来了。
  「慢一点…慢…我还是会痛!哦…」何晓莉喘着气说。他伸舌尖舔着她的乳
房,温柔滑嫩。何晓莉乳房被舔,喘息声更加粗重,当他张口含住她已经发硬的
乳珠时,她张口呻吟。
  「哦啊~哦………」「现在是不是有点舒服了?」他在她耳边细语。「忍耐
一下,等一下你就享受到插穴的乐趣了!」在他轻声细语的安抚下,何晓莉轻微
的点头。可能出于女性生理本能,他又感觉到她紧窄的处女阴道中,柔嫩肉壁开
始蠕动夹磨着他粗壮的阳具。何晓莉的阴道这时除了疼痛之外,还产生了一种说
不出的酸麻。内心过于紧张,她的两手在他的背部留下了指痕。她不断渗出的处
女血润滑了她紧窄的阴道,他开始挺动粗壮的大阳具在她的阴道中轻抽缓插。
  「哦~哼嗯~~~」她呻吟着,紧抱着他的肩背。
  「痛!不要动……」她的处女穴毕竟承受不了他异于常人粗大的阳具,就算
他再轻柔的抽插,还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疼痛。
  「好!我不动……」他紧抱着她,轻声的安抚着。
  「我们就这样连在一起就好…你看……」他抬起上半身,要她低头看他俩紧
连在一起的下体。她满面羞红,可是好奇心趋使她低头细看他的大阳具与她的处
女阴道紧密结合的部位。
  慢慢地他将她的双腿扛起,而且将攻击重点集中在她的骚穴,他渐渐地抬高
她的下半身,让她没有办法拒绝、也没有办法去做任何事情来阻挡他肏干她,而
她这个时候已经彻底地被他征服了!她只有乖乖地任凭他为所欲为,宰割她的肉
体!
  他现在已经开始让大半的肉棒都没入她的穴里,但还不是全部,因为他想这
还可以慢慢来的,她的肉体可不是只享受这一次就好,他还得让她继续贪恋着他
的肉棒才行。
  她开始进入了高潮,而这一次他并没有继续吊她胃口,他只是在她高潮的过
程当中,继续为她制造更多的乐趣,让她享受着更美妙的经验。
  「好棒~~……好棒啊~~~……天啊~~……你……你~……还…在……
弄……噢……噢…唔……唔…噢……噢…唔……唔…唔……啊~~……啊~~~……
啊……啊……我…要……我……要……丢……了……噢……噢…啊…啊……啊……」
  她显然舒服透了,满脸都是充满喜悦的表情,但是随即又带着一点错愕惊讶
但却又绝对开心的感觉,因为他还在继续地肏着她呢!他的肉棒丝毫没有展露半
点疲态,相反地似乎更加地勇猛有力。
  她这时候星眸半张、朱唇微启,那般骚浪的表情,引得他更是性念大增,手
更是钻体直入,弄得她直呼过瘾!
  「嗯~……嗯……嗯……好哥哥……好人……你弄……得……我……好舒服
哟~……天啊~~……怎…会……这……样……呢……我…从…来……都…没…
有这……样…舒…服……过……哟……啊哟~~……啊~哟~~……唔…唔……
唔……好…棒……好…棒……哟……啊……唔……啊…唔…唔…唔…噢…噢……
噢…噢……」
  这样抽送了几百下之后,晓莉进入了高潮,而且持续地在高潮当中享受这种
混杂着痛苦以及快乐的感受,两人全身是汗,肌肤闪闪发光。何晓莉的叫床声逐
渐激烈起来,披头散发,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身体主动地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腰
肢,开始配合李国雄的冲刺。粘膜的摩擦,发出辟嗒辟嗒的声浪,溢出的爱液将
李国雄的阴囊都弄至湿湿滑滑了。李国雄的脸颊埋进何晓莉的长发之中,一面嗅
着秀发甘香,同时也加快了冲刺动作。
  「啊……啊……啊……」
  何晓莉被搞得已经喘不过气来,她缩起两只脚,拼命地挣扎着身子。李国雄
突然全身充满激烈的快感,大龟头死死抵住何晓莉的花心,精液射出。
  「啊啊……」
  何晓莉抖动着全身,淫精喷涌而出,她在不停地喘息。模糊地觉得有男人的
精液喷到了子宫口了!她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完,阴道在阵阵的收缩,她的情绪一
时非常高涨。李国雄体味看阴茎搏动的快感,待到美女的淫精都喷完时,他便停
止了动作,整个肉躯压在美女的背上。何晓莉仍在呼吓呼吓地喘气,她已精疲力
竭。她稍微扭动一下身体,全身的肌肉就会敏感地痉挛。李国雄咬住何晓莉丰满
的肌肉,他欣赏着她那肌肤的光滑和弹力,伸手握住一只娇软盈盈的坚挺玉乳,
爱抚揉搓起来。云消雨散后,李国雄从何晓莉的阴道内抽出肉棒,何晓莉渐渐从
欲海高潮中滑落下来,李国雄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何晓莉那一
丝不挂、滑如凝脂的赤裸玉体。只见何晓莉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
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
海春情图!他低头在轻声在何晓莉那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说道:「晓莉,怎么样?
还不错吧!」何晓莉芳心娇羞无限,秀靥又泛起一片晕红,只见她如星玉眸含羞
紧闭,再也不敢睁开来。
  何晓莉光滑柔软的胴体,头动得就像一条响尾蛇,直等李国雄完全满足,颤
动才平息。她嘴唇还是冰冷的,鼻尖上的汗珠在灯下看来晶莹如珠。一个有经验
的男人只要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就应该看出她已完全被征服。李国雄是个有经验
的男人,这种征服感总是能让他感到骄傲而愉快。
  他翻个身,让她整个人躺在他的身上,像只幸福的小羊羔,蜷缩在他的怀里。
激情余温之后,李国雄看一下周围,到处是他们的衣物,何晓莉的小内裤被他扔
在几米外,而他的内裤也在不远处,她的西服裙在她的身下被压皱了,上面还有
斑斑点点。当他捡过她的内裤时,发现上面她的淫液还没有干,上面一片黏液。
  何晓莉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通红的骚穴里缓缓地流着白色的精液,混合着
两人的体液,上面还漂浮着弯曲的阴毛,大阴唇间一股小瀑布似的精液从何晓莉
的阴道里向外溢出来,沿着臀眼,流到床上。何晓莉闭着双眼,小嘴微张,胸部
上下起伏着,脸上挂着快乐与满足的微笑。何晓莉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激荡。
她早就高潮到无力,在他射精之后就全身瘫软地躺着,任由湿得一蹋糊涂的骚穴
与满是口水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你的身体真像毒品,让我一直想对你射精。」李国雄躺在何晓莉旁边喘着
气。…………
  何晓莉倚在窗边儿回想着六个月前在酒吧里与他相遇的情景。脱下丝袜的两
条光腿被风吹着有些冷。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不后悔。
  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因为在她痛苦的失恋的日子里,那一夜是
痛快而醉人的。到现在她仍然恍恍惚惚能感觉到那人的视线,那人的呼吸。然而
现在她是如此的悲伤,如此的想从这七层楼高的窗口,往下跳去!为什么呢?
  因为她不想知道那位唱低音的男子,为什么那一夜以后,就消失不再露面?
她并不恨他,只是想念他。她认为在她短短的黯淡人生道路上,唯一给她点了一
次灯火的,就是那男人,就是他!
  她每天打字录入资料,打得手酸指头疼。但是仍然能够忍耐着多活了这六个
月,应该感谢那男人,那一个给她点了一次灯火的人。
  摄人魂魄的那低沉歌声,是她终生难忘的。她感谢他留给了她美好的回忆。
但她不明白,他给了给她心中留下美好的东西之外,为什么还要在她肚子里留下
麻烦的东西?
  她挪了一下身子,冷厚的水泥墙触醒了她的冥想。她惊觉肚孒里的东西在蠕
动,她希望那不是真的。
  为了驱逐心中的恐惧,她努力想把自己打入虚幻的回忆里。可是静等了良久,
耳朵里那随时会播送出来的低沉男歌声,怎么不响了呢?随着歌声会浮现到眼前
的那张线条分明的脸庞,怎么也不见了呢?取代它的是嗡嗡耳鸣和冷厚的一面灰
色水泥墙。她忽然恐怖起来。她知道那是对死亡的恐怖。所以攀在窗缘的手冰冷
了,想要翻越的娇躯也僵硬了。她只觉得全身麻木,连动也不能动。
  一阵冷风从她裙摆下灌进身子,她打了一个寒颤。随即她轻飘起来,飞出窗
口坠了下去……
  眼泪立刻被风干,她看到急速接近的地面,尖叫了一声……紧接着只听沉闷
的「碰」的一声。她直接摔进小区的花园里。地面是高级草坪,软软的,这也许
是上帝对这个20岁尤物最后的眷顾,对她美丽的最后保护吧!何晓莉没有被摔
得粉身碎骨,但是头骨,胸骨手臂和大腿骨都立刻骨折,红白混杂的脑浆咕咚咕
咚的涌出。何晓莉最后也没能再看自己的情人一眼,发出娇嫩的一声咳嗽,口吐
鲜血,最后只能细微地抖动一下足尖,脑袋一歪就当场死了。接下来对她来说就
是无尽的黑暗……她的尸体脑浆迸裂,静静地卧在血泊里。
  半小时后,一对情侣相互搂抱着走在一起,他们刚刚在男生家发生过性关系,
男生送女生回家。男孩子一边在女孩子的耳边说着什么,一边把揽着女孩子腰的
手向下滑去,抚在女孩子穿着超短裙的屁股蛋儿上。眼睛放出色迷迷的光,女孩
子则羞涩地胀红着脸。
  女孩子无意中一抬头,突然发现草丛中露出一只穿高跟凉鞋的脚,他们好奇
地过去看,只见一具女尸倒在了草丛里!
  女尸穿着月白色的连衣裙,头部周围一滩血和脑浆,私处附近的连衣裙也湿
透,看上去死的时候她失禁了。
  女孩子「啊!」地一声尖叫起来。超短裙的裆部慢慢地变湿了,一股淡黄色
的液体从丰腴的大腿向下流去,一直流到穿高跟凉鞋的脚上。
  四月五日下午一点多,K人寿保险公司女文员何晓莉(二十岁)的尸体,被
一对过路的情侣在小区的花园里发现。是自杀还是意外坠楼?真相未白以前人们
议论纷纷。但是根据验尸结果,警方发表,死者因神经衰弱,厌世自杀。因为右
手食指肿大发炎,显然患着严重的文员职业病(腱鞘炎)。出租屋房东也说,何
小姐连假日也没得休息,常常把工作带回家,连夜赶着打字。公司那边则说,她
没有留下任何遗书,不可能是自杀。有人推测,她可能是打开窗子透气时,不慎
坠楼的。
  不过警方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死者是自杀死亡的。因为窗台上留有双手支撑
身子飞跃出去的手印和指纹。而且她未婚,却有六个月的身孕。这消息任谁听了
都会相信,一定是有想不开的苦恼而厌世自杀的。
  不过警方对外没公开死者有身孕这件事。因为办案的派出所一位队长,认为
没有必要损伤死者生前的名誉,故意不让新闻记者知道这件事。他们找来死者唯
一的亲人——何晓莉的姐姐,问她说:「你妹妹有没有很要好的男朋友?」
  「没有,我从来没听她说过。事实上她还那么小,我一直把她当小孩子,真
没想到她………」何晓莉的姐姐泣不成声。她的名字叫何晓琴,今年才25岁,
还没结婚。她说:「我们俩是孤儿,两人从小相依为命,她几个月前才和我分开
居住。不过我们常常见面,也常常打电话。有什么苦恼她应该会告诉我的。」
  「你们分开居住,多久了?」
  「两、三个月。」
  「跟你住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常常不回家而在外面过夜?」
  「没有,从来没有。她规矩得很!」何晓琴肯定回答。却忽然想起来似的说
:「噢,对了,只有一次。她说没赶上最晚的公交车,到一家酒店磨了一夜,第
二天坐第一班车赶回来。」
  「那是多久以前?」
  「差不多半年吧。」
  「时间刚好。」队长点点头说:「你知道吗?你妹妹有六个月的身孕。」
  「什么?」何晓琴不相信地叫起来。
  「是的,我们猜想她是为这件事想不开而自杀的。」
  何晓琴伤心欲绝地呜咽起来。队长心如刀割,他想不出线索寻找那位害了两
条人命的色狼。如果何晓琴的观察正确,她妹妹并没有亲近的异性朋友。那么她
的怀孕,可能是被强奸的结果。不然就是遇到爱情骗子,花言巧语引她掉入陷阱,
然后给她吃放了安眠药的饮料……唉,这类不幸案件太多太多了。
  队长轻拍抽泣中的何晓琴的肩膀,安慰她说:「你妹妹怀孕的事,我们不会
对外发表。我们会记告诉记者说,是痛苦的职业病,厌世自杀的。」其实他心中
想的是替可怜的何晓琴多争取一些抚恤金,说死者为工作压力而厌世自杀,她所
服务的公司一定会多发一些补偿金吧。
  何晓琴忽然停止哭声,咬着嘴唇说:「老实告诉您吧,我知道妹妹心中有一
个男人的影子。她不知道那男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只知道他很会
唱歌。说曾经在一家酒吧里跟她合唱一首叫『流浪』的意大利民谣,一口气唱了
五、六遍。她说那人长得很帅,她好喜欢他,却一直没有缘分再见到他。我想她
没回家的那一夜,会不会跟那男人?……」
  「好,这是一个很好的参考。」队长请何晓琴节哀顺变,回家好好休息,如
果想到什么可疑的事,随时打电话来跟他联络。
  何晓琴擤擤鼻子,把手帕收进皮包里。这时候队长才发现何晓琴右边鼻孔边
有一驻大小差不多一大绿豆大的黑痣,在她鼻翼微张的时候显得特别明显。
  队长坐在旋转椅里,满心满怀的郁闷和自责。他知道这件案子不可能有什么
结果。他想,早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查出害人的罪犯来,何必告诉何晓琴她妹妹有
六个月身孕的事呢?那只有增加一个人的痛苦和怨恨罢了,于事无补啊。
  台东商贸圈的酒吧和小饭馆开始有客人上门,差不多要下午四点以后。
  刚开始的时候,寥寥无几的几位客人。多半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酌,
不然就是斜靠在吧台一端,低着头默默独饮。
  整个店要喧哗热闹起来,差不多要等到八点天开始黑的时候。
  绰号叫老黑的小提琴手,跟他的伙伴——吉他手,两人相偕在巷子里穿梭。
这时候还不到六点,不可能有什么生意,但他们俩却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情,
一家挨一家的慢慢走过每一家酒吧。两人心里都希望今天能多赚一点儿,因为昨
天休息了一天没出来做生意,口袋里都唱着空城计呢!
  老黑的短靴有一层灰尘,他伙计的凉鞋也不干净,在辐射热炽人的水泥地上,
他们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了。
  走过一家叫「白梅」的洒吧前面时,两人兴奋地听到背后有人喊他们:「喂,
两位琴师,店里一位客人有请。」
  「咦,运气不错!」两位琴师相对而笑。
  服务生带他们走进店里,爬上二楼来到一位戴白帽子的女客前面。这位女客
一个人坐在楼梯扶手边一个暗暗的角落里。
  「请问要我们效劳什么曲子?」老黑弯身问客人。他看到女客右边鼻孔边有
一颗醒目的黑痣。虽然好大一副太阳眼镜遮去了她半张脸,但看样子这女人长得
蛮标致的。
  「你们会弹一首叫『流浪』的意大利民谣吗?」女客问。她的声音低沉而没
有表情,模样儿冷冰冰,说话口气像在拷问,叫人听着很不是滋味。
  「呃,古典的是不是?不很熟,但可以试试说。」老黑心里一怔,想起最近
有一位同行朋友说位有位客人点了这首曲子,他不会弹,觉得好没面子。那位客
人也是女的,还说如果会弹,要多赏他两百元小费。
  老黑向伙伴打个手势,两人便弹奏起忧伤的「流泪」歌曲来。老黑越弹越得
意,本来他就精于古典曲,爵士乐当然会弹,但他不喜欢。
  两人一次又一次地弹,女客静静听着。她不合着唱,也不叫他们停止。看她
的神情,好像忘我地陶醉在乐声里。
  老黑弹着弹着,心里奇怪起来。这女人会不会是疯子?因为她的打扮很特别。
天都黑了,在室内还戴着太阳眼镜和宽边的白色大帽子,不是有点不正常吗?
  他慢慢停下弹奏的手,怯声问:「这位客人,要不要换一首曲子?」
  「你们常奏这首曲子吗?」女客好不容易开了口。
  「没有,很少人点这一首。」
  「不过,总有人点过,是不是?」声音有些不高兴。
  老黑想,这种口气说话的女人,八成是当老师的。大概是幼儿园或小学的老
师吧。
  「嗯,以前弹过。不过很久没弹了。」老黑回答。
  「一年前有没有弹过?」
  老黑觉得这人实在够无聊。他笑笑说:「我们每天都在弹,哪月哪日弹什么
曲子,怎么会记得呢?」
  「一定记得的,」女客肯定地说:「一年前在这一家酒吧的一楼,你们俩弹
过这首曲子。」
  「这家『白梅』?」老黑搔搔头问伙伴,「你记不记得?」
  「没有,没有印象。」吉他手厌烦地不搭理那位女客。
  「不可能,」女客执着地说:「一对男女,在你们的伴奏下,一次接一次地
连着合唱了五六遍这首歌,你们怎么会不记得呢?」
  「……」
  两位琴师猛摇头。
  「想想看,一定记得的。」女客又说,那男的很会唱,带磁性的歌喉让人听
了一生难忘。是少有的歌喉,低沉的男低音,好迷人好迷人的男低音!「
  「哦,你说的是李先生吧,」老黑忽然想起来似的说,「那人已经好久不来
台东了。」
  「李先生?他是做什么的?」
  「嗯!——好像做什么生意的。对我们来说,每位客人都是贵人,那人很喜
欢唱歌。也确实会唱,听说念大学时,是学校合唱团的团长哩。」
  「哪家大学?」
  「嗯……,名字好长。大概是外国的大学吧。」
  「最近你们没见过他?」
  「嗯,好久了。有一阵子他每天都来大喝特喝。最近突然不来,恐怕是另外
找到喜欢的地方吧。」
  女客有点失望。但她仍然不忘礼貌地拿出两张百元钞票赏给两位琴师。
  「如果你们知道他可能去哪一家酒吧,拜托你们告诉我。」
  「除了这一家白梅,他常去的两三家是……。」
  「等一等!」女客拿出手机,记下了老黑说的两三家店名。然后一声谢谢,
起身匆匆走了。
  「你,告诉她那么多,不要紧吗?」小提琴手问老黑。
  「你怕会给李先生添麻烦?」老黑笑笑说。「不会啦,我又没说他的坏话。
而且那女的也不像刑警。」他说着把二百元小费塞进口袋里。
  「该拿的拿,我才不贪人家一点小费呢。」小提琴手不屑地说。
  那天晚上,两位琴师走过女客记下来的那几家店时,特别留意着看了看里面,
但很奇怪地,始终没再看到那位女客。他们不相信地特地跑进去问几位熟客,问
他们有没有人看到一名怪异的女人到处在打听一个唱男低音的男子。结果每个人
都摇头说没有。
  老黑不安起来,「好奇怪,那样郑重其事地记下了店名,却不来找人,到底
干什么呢?」
  两人怎么想也想不通。老黑慨叹说:「很多客人像一阵风,突然消失不见了。
像那位李先生,几乎每天晚上都在这附近闲荡,一声不来就永远不来了。」
  「酒客和酒女一样,都是飘忽不定的。」年轻的小提琴手世故地说。
  H大门口。这所大学的学生们包括本国人和亚洲、非洲等地的外国留学生,
在学校里很少人讲中国话,而多半讲英语。或强迫使用自己选读的外国语在日常
生活里交谈。
  这天下午一点多,有一个人从做公交车在H大站下车。
  H大一个学年有两个学期,这时候正在放期中考的温书假。
  公交车开走以后,身后扬起一圈雾状的灰尘。这位下车的客人从皮包里掏出
手帕,紧压着嘴和鼻,闭眼静等灰尘落定以后,才走上通往H大校门的柏油路。
  来到校门口,这位客人整整衣领,却踌躇不前地又折回刚刚下车的公交车站
旁边。
  原来她要打电话。站旁一家小卖店前面有一具公共电话,电话边一个烟灰碟
积着好厚一层灰,可见这一家小卖店平时顾客很少。难怪老板娘看到有人上门,
便兴冲冲迎上前来。上下打量客人,知道这人是来打电话而不是来买东西的,百
般失望地说:「你要打哪里?」客人摇摇头,默然握起电话听筒,拨号到H大合
唱团。
  她要找H大合唱团的指导教授。她从皮包里掏出手机,查到音乐教授的手机
号。
  陈教授接到电话时,正在图书馆里查阅着古歌谱。这位教授过去很有名,但
因为年纪已经过了七十,而且耳朵有些聋,所以近些年来讲课比较少,他把兴趣
放在学校合唱团的指挥上面。
  「请问哪一位?」教授握起电话,发出沙哑的老人声。。
  「您是陈教授吗?我是婚姻介绍网站的职员,想查问一位曾经在贵校合唱团
当过团长的毕业生——李国雄先生的资料,可以打扰您几分钟吗?」女的回答。
  「对不起,请你说大声一点好吗?我的耳朵不好。」
  女的放大声音,减低速度重说一遍刚刚说的话。
  「噢,可以,可以。没问题。」老教授爽然答应。
  老教授说李国雄是高材生,所以毕业多年了仍然记得他。他说尽了李的好话,
除了夸赞他的天生歌喉之外,还夸他的为人说:「那孩子热心助人,曾经捐血救
了一名垂死的小婴儿的命,因为他的血型跟普通人不一样,听说好几千人当中才
有一个那种特殊血型的呢!」教授得意地说,为此那孩子上了报,学校都沾光了。
  原来H大生物系有全校师生的血型登记簿,病人家属由那儿找到了李这一个
人。
  「所谓特殊的血型,是什么型呢?」女的好奇地问。
  「这……我不记得了。你如果想知道,可以找生物系那边去查。」老教授有
些后悔自己太多嘴。他想特殊血型对婚姻条件来说,并不是很受欢迎的吧。因此
他加了一句说:「你去查问的时候,请不要提我的名字。」他顿一下又说:「李
那孩子还好吧?听说留学美国回来以后,在一家分析仪器公司工作,据说已经是
总监了。他大概太忙了,一直没来看我这七老八十的老师。」
  「是的,他确实很忙。不过我会转告他,说您很关心他,请他有时间一定来
看您。」女的客客气气向老教授道了一声又一声的谢,然后轻轻挂断了电话。
  接着她拨号到生物系。她问研究人员说,像李这种特殊血型的人,会不会有
什么怪脾气?会不会影响婚姻生活?万一需要输血的时候,是不是随时可以从血
库买到那一型的血液等等,问得十分详细。
  小卖店的老板娘一直盯着打电话的女人看。但她没注意听女人打了那么久的
电话到底说些什么,她只觉得这女人模样儿有点鬼鬼祟祟。所以她上下打量,仔
细地重新又看了一遍那女人。这时她才发现,那女人的右边鼻孔边有一颗醒目的
黑痣。刚刚打电话时她一直拿手帕半掩着嘴。现在打话电话,她把手帕收进皮包
里,老板娘才发现了那一颗黑痣。她心里想:这女人有妖气,尤其那的痣的位置
不好,懂得面相的人说,那叫桃花痣,看那样子,八成是男人的祸水!那女人给
老板娘留下了深刻的坏印象。
  三、四个小时以后,老教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因为刚刚到教务处,他跟一位老事务员闲聊时说,有个婚姻介绍网站的女职
员打电话来调查毕业生李国雄的种种。那位老事务员说:「这就奇怪了。那人不
是早结婚了吗?记得他跟一名留美时的同校学妹结婚,也是中国人,家里很有钱,
而且人长得非常漂亮,您不记得了吗?」
  老教授愣愣想了一会儿,想起五、六年前的确接过一张写中文又写英文的漂
亮结婚喜帖。他开始感到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感觉他那位得意门生可
能有什么不幸或麻烦要发生了。
  老教授走出教务处,站在悬空的回廊上,望着天空祈祷起来,他祈求上帝保
佑李国雄平安无事,因为他是一名优秀、有才气的好青年。
  「您好,这儿是柜台。」王朝大饭店的柜台经理林丘平接听电话。他是老练
的双声带,听到对方是洋人,他的舌头一绕,马上可以换成流利的英语。
  「这儿是D。F航空公司。有位住在贵饭店的客人李国雄先生,请问他的房
间号码?」
  打电话的是女人的声音。
  「好,请稍等。」林丘平经理做事很谨慎。因为他曾经在别家饭店出过差错,
最近刚跳槽到这边来的。他翻阅房客登记簿,很快地找到了李国雄的名字。
  「喂喂,您要找的李国雄先生住三〇五号房间。」林丘平说完准备挂断电话。
没想到对方问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对不起,您说什么?」他不相信地反间。
  「请问李先生说话的声音是不是低低的?」女的重说一遍。
  「说话声音低低的?」林丘平奇怪地跟着念。然后问对方:「个子并不矮是
不是?」
  「是的。他的声音带磁性,非常有特色。普通人听了都会留下印象,不是吗?」
  林丘平经理更觉得奇怪了。通常要确定一个人,不是说他的职业,就是说他
的外表,哪有人拿音质来分辨人呢?如果对方真的是航空公司的职员,应该说:
李先生是英国籍或美国籍对不对?因为住店的旅客当中,确实有一位说英语的中
国人李先生,他的声音确实低沉而带磁性。
  恐怕不是航空公司,而是私家侦探什么的吧?林丘平经理提高警觉,谨慎应
对起来。
  「呃,是的,有位住本饭店的李先生说话声音的确好听。不过我们这儿客人
多,我不敢确定他是不是您所说的人?」
  「不过,他现在住在贵饭店,是不是?」对方执着地说。打电话的女人好像
猛吸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位李先生是她找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个人。
  「请问,他预定住几天?」女的又问。
  「这……我查查看。」林丘平经理翻开客人登记簿。原来这位客人三个月前
就住进来,是一位长期住宿的客人。
  经场经理灵机一动,想到李的信息,也许可以当「情报」卖给这位女人,于
是压低声音神秘兮兮说:「您打听的人,是一位长期住宿的客人。如果您想知道
得更详细,我们可以找个地方面谈。因为电话里说话不方便……当然不是以饭店
柜台经理的身份见您,而是以个人的立场提供您资料?」
  「你,什么意思?」女的语气骤然不高兴起来。
  「没,没什么……」林丘平经理额头上冒出冷汗。吞吞吐吐说:「我,我以
为您希望这样。」
  「请你不要误会,我只问你李国雄预定住到什么时候?」声音很凶。林丘平
经理赶忙向她道歉。不过他仍然觉得其中必有什么蹊骁。因为女的连名带姓直呼
李国雄,连个先生都舍不得加,可见她跟李的关系恶劣,也许正在闹感情问题哩!
  「是的,是的。李先生虽然已经住了三个月,但是还要住几天我不清楚。如
果您想知道,请明天再打电话来,我可以帮您问一问他本人。」
  「谢谢,不用了。」女的慌忙婉谢。显然她害怕对方知道她在查他。
  林丘平经理猜想,一定是私家侦探的。但是受谁之托在调查什么,那就无从
知道了。「这样好了中我暗中帮你查一下,不要直接问李先生。」
  女的默然不回答。
  「敝姓林,」他自我介绍,「是柜台经理,私家侦探的人常跟我连络。当然
给我的报酬只是一点小意思……如果您需要,今天晚上八点以后我有空。我们饭
店附近有一家麦当劳店,您知道吧……好,那就这样决定,八点半我们在麦当劳
门前见面。敝姓林,您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去。」林丘平经理一口气说完了他
主动提出的安排,因为他深怕对方插话或犹豫,他的「生意」就做不成了。
  女的未置可否地挂断了电话,林丘平认为那就是默然接受的意思。因此他勤
快地忙碌起来,一跟儿跟同事们闲聊打听,一会儿跑李住的三〇五号房间看看,
顺便问问值班的服务生和清洁阿姨等,尽量收集有关李国雄的「情报」。
  根据他多方打听的结果,知道他长期住宿的费用,是由个人负担,而不是他
的服务单位支付的。每星期六,他一定出去旅行,那夜不回来饭店睡觉。平日白
天都出去,要到晚上很晚才回来睡觉。看他英语、中文、韩语说得那么流利,可
能是归国华侨,他服务的外国机构,派他到这里就任什么高级职位。
  饭店里的服务生们说,他看来明明是中国人,但说话多半用英语,有时用中
文和韩语。在楼下大厅的会客室,也常见他跟洋人会晤,外语流畅得跟真正的洋
人没有两样。
  林丘平经理自认为这些「情报」,一定可以值几个钱。尤其每星期六晚上不
回来饭店睡觉这件事,对那女人一定有帮助。因此八点半没到,他就焦躁不安地
等着电话了。
  林丘平等呀等的,等到八点四十五分才接到电话。
  熟悉的女人声音冷冰冰地说:「林经理,非常对不起,原来我找的李先生和
投宿贵饭店的李国雄同名同姓,但不是同一个人,所以不用麻烦您了。谢谢。」
  「不可能的,」林丘平不甘心,「住这儿的李先生,声音的确低沉而带磁性。」
女的没回答。而且咔!一声挂断了电话。
  何晓琴下班回家后,刚到小区门口,只听见有人叫她。
  这是一个女人,是何晓琴前两个月认识的。这次这个女人是来拜访晓琴。
  俩人刚刚进门,何晓琴正准备脱掉她的高跟凉鞋换上拖鞋时,一条绳子从她
的背后勒住了她的脖子!
  何晓琴的呼吸被阻止了。何晓琴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于活动能力大部已被
压制,显得有些「矜持」。只见何晓琴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
勒着自己咽喉的绳子,白嫩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已是痛苦之极。她没能
发出一点声音,便开始了死亡之舞,只见她全身剧烈抽搐着,纤细的脖子被勒得
老长,脸色发紫,舌头恐怖地吐出在嘴外,一双白皙的大腿,一蹬一蹬的,这种
感觉太可怕了!
  何晓琴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两臂不停的抽搐,双腿拼命地蹬踢,同时口中
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她感到两眼金星直冒,脑袋「嗡嗡」直响,乳房胀
得鼓鼓的,乳头也硬硬地挺起,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时,何晓琴的呼吸已
经被完全阻断,但她还活着,而且意识还很清楚。何晓琴拼命挣扎着,她的后背
猛地向上拱着,双腿乱蹬,但由于她这时候坐在何晓琴身上用体重控制着形势,
她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不要啊,求求你」何晓琴用嘶哑的声音绝望的呼喊。
  女人已经下定决心要杀死何晓琴,何晓琴不想这样死去,她还在用嘶哑声音
哀求着「求你,别杀我」没了平时那种骄傲的神态。
  在何晓琴的哀求和挣扎下,女人反而增加了杀死她的兴趣,更加努力的抓紧
勒着她的脖子的绳子。何晓琴还在用力搏斗着,腿上的肉绷的直直的,拼命向上
踢着,但完全接触不到袭击者,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平时表现出地那套女人的仪
态了,小蛮腰左右扭着,上衣纽扣和内衣也在乱动的时候易了位,露出一半丰满
的乳房,头用力的向上仰着,还不时的左右摇晃,好象想从袭击者身下钻出去。
  女人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形势,她把何晓琴放倒在地上,半趴在香汗淋漓的何
晓琴身上,使她没办法剧烈的挣扎,绳子还在继续勒紧何晓琴的脖子。不过现在
是女人和何晓琴正对着了。
  何晓琴还在使劲挣扎,她的香舌也被勒得露在了外面,再看看她的眼睛,现
在向上翻着,露出大量的眼白。离女人最近的是何晓琴头部,可以看到她扭歪的
表情,双眼直瞪着天花板,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
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绳子,
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忽然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女
人不远处地面。是一只高跟凉鞋。一只凉鞋被踢掉了。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
丝毫衰减……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何晓琴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
双腿在地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凉鞋,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
她不断地蹬,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绳子了,好像只是轻轻地拂着脖子。
她的两只被压在她身下的手不断地颤着,胸晡剧烈地起伏着,腿也由向上踢,变
成了向下使劲的伸。
  何晓琴拼命地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只蹬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
夹紧了双腿,喉头发出了「咕……啊!」的声音。可是罪恶的绳子勒着她的喉咙,
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
  女人的握力逐渐加强,何晓琴几乎听得见她的喉咙骨被捏得嘎叭叭地响。何
晓琴只觉脑袋中一声巨响,随即两眼发黑,胸部如遭重锤,她张大了嘴,拼命呼
吸,可是肺就像折叠起来的塑料袋,一点空气都吸不进去。她现在被紧紧勒住颈
部,双脚对于女人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
到她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绳子,但绳子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
显然是徒劳无功的。再发不出声来。
  何晓琴脖子上的绳子越收越紧,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传来了「喀……喀……」
的一阵声音,何晓琴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
她的嘴角溢了出来。何晓琴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
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何晓琴已经知道了她将要
迎接的是死亡了。
  她的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
庞。女人只是麻木地保持勒紧绳子的动作。绳子渐渐勒紧,何晓琴苍白的脸色随
之渐渐泛青,由于窒息,她的身子拼命扭动,双腿乱蹬。她头晕得厉害,意识也
逐渐模糊了。
  何晓琴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秀丽的脸蛋由于窒息而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
痛苦的呻吟,她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她将两只脚平
行伸直,脚尖绷直,好像想尽力碰到什么东西。她自觉地意识到将遭到此人杀害。
只见何晓琴嘴里含糊不清的「嗷嗷」惨叫着,全身剧烈扭动,两条白皙的大腿乱
蹬乱踢,双手不停地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也被绞得吐了出来,她挣扎的
力气渐渐丧失了。几秒钟之后,僵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起来。
  头后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何晓琴的手推着女人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
她的脸有些疼。渐渐紧贴着何晓琴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何晓琴被勒得满
脸通红,她先是拼命想把女人的手抓破,但这样徒劳的努力只会由于体力损失太
大而更快地把她推向完结,很快,她的脸色由深红,开始变成了苍白,青紫的嘴
唇被银牙咬得渗出血迹,无论她的嘴张得多大,肺部得到的空气都是越来越稀薄。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终于瘫倒在了地板上,十指手指的指甲发疯似地想插入绳子
中为自己争取空气,只是绳子非常密实地勒紧在脖子上,任由她如何划破自己颈
上的皮肤都难以阻止手的收缩。她的双乳难受地揉搓着,秀腿在地面擦出一道道
印记,蛮腰左右扭动着,翻起的白眼的眼睛恐怖地向上睁大,馨香小舌吐得老长,
鼻腔中流出的污液和脸上的汗水混杂着往下巴淌。何晓琴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
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
两边,头歪向一侧。
  又是一个强烈的窒息感,何晓琴全身一挺,羞躁地蹬了蹬大腿,她的膀胱再
也不受控制了,尿道口一松,大股的尿液喷洒而出,她失禁了。她有些伤感的想
着,连尿都被勒出来了呀,自己的生命也该结束了吧!
  女人现在累的满头大汗,想快结束了,她立起身,一下加大了力度,现在一
丝一毫的空气也别想进去,何晓琴此时的脸有点酱紫色了。平时飘逸的一头披肩
长发被汗水沁透了。这个绝色美女恐怕没想过自己是这个下场吧。何晓琴的身体
激烈的扭动着,几次差点把女人翻下去,她丝毫不敢放松,只是使劲的勒紧,用
力再用力,她几乎要筋疲力尽了。是时候了,她逐渐加大手上的力度,越来越用
力,直到最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掐紧何晓琴的喉咙。何晓琴马上就要断气了,就这
样僵持了半分钟,最后的时间来到了。何晓琴那娇美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无助的
痉挛,挥洒着她的汗水,她的生命。渐渐的翻起了白眼,她无力地让她的头转向
一边,缓慢而坚决地吐出了她微红的舌头。面孔在扭曲,舌头渐渐外吐,伴随着
舌头还有鲜血流出……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见到妹妹了……)想着这个,何晓琴绝望地踢蹬了几下
那对结实丰腴的大腿,发出「咕……啊……」的断气声,她那迷人的胴体猛地一
跳,然后就永远的安静了下来。何晓琴的大腿又抽动了几下,然后头歪向一边,
就再也不动了。
  把何晓琴的头转来,她的眼睛向上翻着,她再也不能向男人抛媚眼了。何晓
琴的一小截舌头还在外面,脸发出淡紫色。一松手,何晓琴的头又摔在地上,歪
向一边。她毫无羞耻的分开大腿,翻着白眼。何晓琴一只腿向下伸着,脚面都绷
直了,而另一只穿着凉鞋的脚稍微歪斜着,还向下滴着她的尿液。颈部的绳子已
经快成她身体的一部分,还深深的陷着,她现在毫无羞耻感的,分开大腿,一幅
淫荡的样子。再看看她被勒的发紫的脸,在绳子的搭配下还算完美。再仔细看看,
她身上还真是一点赘肉都没有,平坦的小腹,修长的腿,还有搭配适度的肌肉。
如果不是太突然,要勒死这么一个擅长运动的女人还真是困难。
  女人看看表,勒死何晓琴用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何晓琴还真是很能坚持,
不过一切最后都是徒劳的。
  她休息了一回儿,出去了。半小时后,她拖来一只大皮箱,把何晓琴的尸体
装进箱子里,然后拖着箱子离开了。
  清晨还不到七点,李国雄被走廊上的脚步声吵醒。他住在王朝大饭店三〇五
号房间,已经三个月了。
  他伸手抓起茶几上的小闹钟,关掉定时开关,不要听它的鸣叫。这一阵子他
感觉自己像老人一样,没那么好睡了,他想不出原因,会不会因为玩女人……
  他笑一笑,下了床。然后走进洗手间,刷牙、洗脸、规律地开始一天的生活。
  从衣柜里拿出换穿的衣服,衬衫熨得平平整整。他利落地穿着起来。干净的
衬衫配上一条素色的领带,袖口上再扣个牛角袖扣,他站在镜前仔细瞧了瞧,重
新扶一扶领带结,对于镜中的自己,显然很自信而感到满意。
  他的行李总共只有一只小皮箱和一个旅行袋,两件都是高级的进口货,皮箱
上贴满了美国主要城市的名饭店贴纸和航空公司的挂牌。
  他在滨海工作,故意不租出租屋而长期住饭店,因为他喜欢把自己当旅行者。
每到周末他就要回去云海的家,他把回家也当一趟旅行,他的日子过得逍遥而自
在。
  在云海的「家」,他的妻子和岳父住在一起。妻子名叫林雪琪,他们俩是在
美国留学时认识结婚的。回国以后国雄在滨海工作,但林雪琪却不喜欢住在滨海,
因此夫妇俩就这样一人一地分开住了。
  林雪琪的父亲是一家有名的大公司董事长。住在佘山一栋大别墅里,和林雪
琪跟一名老佣人过着清静的生活。
  林雪琪学美术,留学回来以后,因为不喜欢滨海的生活,因此决定住云海的
娘家,一个人静静地躲在画室里作画,过那恬静的悠闲生活。
  李国雄不反对,因为他也喜欢自由,一个人住在高级大饭店,生活上没有什
么不方便。虽然每个星期一定得回家一趟看看妻子,但是在滨海的日子跟单身汉
没有两样,一身无牵无挂,惬意极了。
  对于妻子的生活,他也不干涉、不过问。至于妻子是不是寂寞?他根本不知
道。他只听老佣人说,雪琪常常躲在画室里,埋首作画,连着两三天都不走出画
室一步。他知道那是艺术家的正常生活,所以不惊讶也不反对。同样的,林雪琪
对于丈夫在滨海的生活也一向漠不关心,夫妇俩也就没什么冲突或吃醋、嫉妒等
一系列的不愉快事发生了。
  李国雄每个周末往回云海和滨海都坐飞机。每次从云海回到滨海时,他脸上
的表情,总是黯然无神。因为他发觉妻子对他越来越冷淡,两人见了面也没什么
话可说。他的沉重心绪就像参加亲友的丧礼回来一样,说不出的郁闷与难过。
  「王朝大饭店。」下了飞机,拦一部出租车直接到他的滨海住所。在出租车
里,他一直沉着脸,显然星期六晚上回家跟妻子处得很不愉快。因此抵达饭店以
后,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蒙头睡觉。一个星期当中,也只有星期日这么一天,
他是真正单独一个人休息的。
  星期一早上九点,他一定准时到达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在滨海香格里拉酒店
的六楼。他是AT公司的技术总监,在公司里很受重视,职位也很高,所以拥有
一闻豪华的个人专用办公室。有时上班时间他常常要走出办公室去拜访客户,他
们的客户多半是大公司、政府部门等,他的工作是指导这些客户,如何更有效的
使用他们公司的仪器。
  总而言之,李国雄一星期有五天,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过的是有地位的
人过的严谨社会生活。别人都羡慕他,他自己也颇得意。但是这样的角色扮演,
只占着他全部生活的一半时间。另一半时间,他就不是技术总监,也不是拥有美
丽又富有的妻子的李国雄了。
  到底他会变身怎样一人呢?也许孤独寂寞是原因吧!他无法忍受一个人待在
房间里望天花板的生活,自然而然的,他想到了找女人。
  每天公司下班以后,他直接回到饭店里的房间,然后换穿便装,到餐厅去吃
晚饭。他喜欢在饭前喝一杯葡萄酒,点的菜不是鱼就是肉,他吃得很豪华。饭后
到楼下大厅的大沙发坐一坐,顺便看看英文报纸,翻翻当天的晚报。遇到面熟的
洋人房客,他就说着流利的英语跟他们寒暄打招呼,愉快地打发晚饭后的一段悠
闲时间。
  到了八点,他就走出饭店,在门口拦一部出租车,朝着外面夜色渐浓的世界
飞奔过去。
  他喜欢霓虹灯在黑暗中闪烁的都市夜景,因为喧哗的滨海市,入夜以后会变
得几分神秘,孤独寂寞的女人会在夜里出来游荡,找地方散散心。他最爱找这种
女人搭讪,所以循着这种女人可能去的音乐咖啡厅、舞厅、酒吧或电影院等,他
以猎人打猎的眼睛和心情,愉快地到处走,到处寻找他的「猎物」。
  他想猎取的对象,不管是公司女白领、女店员、美容师或女大学生都好,只
要孤独地躲在某个角落里,神情看来寂寞的,就是他所猎获的对象。
  次次他都看得很准,而被他盯上的女人,总是如他所预料,轻而易攀地上他
的钩。因此他很得意自己有敏锐的嗅觉,能嗅出寂寞女人的心。极高的成功率使
他更具信心,更对猎「艳」游戏产生浓厚兴趣。很快的他像上了瘾一样,每天为
这游戏玩得好得意,好开心。
  他当然知道所谓「嗅觉灵敏」,不外是丰富学识带给他的本领。每次几轮交
谈以后,他发觉对方仰慕画家,他就化身当起画家来,跟对方大谈美术界的种种。
如果对方喜欢音乐,他也随时可以化身音乐家,大谈特谈有关音乐的学问。甚至
船员、飞行员、调酒师等特殊职业,他都有办法盖得蛮像那么一回事,使对方完
全看不出他是一个骗子,而百分之百信任他,继续跟他聊得非常开心。尤其紧抓
着一般女人的崇洋媚外心理,他的出生地有时候在伦敦,有时候在东京或首尔,
反正他说一口流利的英语、日语和韩语。说他在国外出生,任谁听了都会相信。
加上他的面貌因为五官线条分明而有几分像洋人。对于崇洋的女性,他的外表更
给他很大的方便。
  他为了要乔装自己是外国客,常常在对方能看到的地方,假装无意,把一本
韩国政府发行的护照出来。对方便很放心地相信他不是常住中国的本地人了。
  其实他那本韩国护照,是从淘宝上订做的东西。但他动一动手脚,三天换贴
一次自己的照片,并且在照片上盖个年月日,也就那么逼真的看不出什么破绽了。
  当然他不怕触犯伪造文书的罪嫌,因为他这份假护照不是给出入境管理处看
的,而是专为骗女人用的。所以他时常有意无意的抛在酒吧的吧台或旅馆的茶几
上面,刻意让对方去翻它,看它。
  每次,上钩的女人看了这一本护照,就百分之百的相信李国雄确实是来自外
国的游客,而放心地跟他玩起逢场做戏的荒唐事儿来。
  至于哪一天能够得到新鲜的猎物,李国雄似乎在早上上班前,站在穿衣镜前
系领带时就会有美妙的预感。那预感是怎么来的,他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
是心儿轻飘飘的,好像全身细胞都在欢愉,都在跃动!
  到到这样的日子,他就整天魂不守舍地,精神恍恍惚惚,一颗心只想着快点
下班,快点天黑。
  六月十三日——(这一天后来变成律师、警察、检察官和法官一再提出来询
问的重要关键日子。)早上上班前,国雄正在系领带时,他那美妙的预感,突然
飘呀飘的从他心田里飘了出来。他喜滋滋地笑圆了脸,扶扶领带,好像要给那预
感的来临致送欢迎词一样,他用力重新勒了一下领带结,他要紧紧抓住它,不要
让它忽地又跑掉。
  出门前在给三〇五室的房门上锁时,他乐得忍不住吹起口哨来,走起路来更
是一跑一跳,干脆不乘电梯,而循着楼梯从六楼半跑着一直奔到一楼。
  本来坐在楼下大厅的长沙发,打算看看新闻,顺便喝杯咖啡当早点,所以招
手叫服务生来,把要的咖啡都订了,却又突然改变主急,走进餐厅,点了火腿煎
蛋,正正式式吃起丰盛的早餐来。
  他一边吃一边在手机上看社会新闻的记事,不是车祸就是凶杀、情杀案。这
一类大都市里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看多了并不觉得稀奇,反正这些事都跟他没
有任何关系,因此他随便浏览一下,就开始吃饭了。
  几个星期以后,他会变得如何害怕看新闻,那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因为他
现在是一只还没入网的飞虫,他自由自在随意飞翔,社会上没有人注意他,他也
不关心社会上发生的事。他的一颗心只充满着美丽的幻想,幻想今夜所能猎获的
猎物,是什么样的货色?他感觉人生有趣,大地一片金色的太阳,新的一天就这
样愉快地开始了。
  那天的傍晚七点半,李国雄从弄海园坐出租车到台东下车。他今天穿一件粗
布纹的猎装式短外套,头上戴一顶法国电影明星喜欢戴的那一种鸭舌帽,全身咖
啡色系统的衣着,看来格外英俊潇洒。
  他这一身装扮,是公司下班后,直接到弄海园他租的一间房子里换穿的。
  那一间出租屋是差不多两年前,他用假名租下来的。这间出租屋共有两个房
间,他随时可以自由出入,和邻室的住户都互不干涉,行动相当的自由。
  他从不带人到他这间出租屋,他也很少到这儿来过夜。不过他在这儿的衣橱
里放了好几种长、短大衣和西装外套。每次要出去猎艳以前,他都会先到这儿来
改装,有时候戴绅士帽,有时侯戴鸭舌帽。随兴之所至,高兴穿什么就穿什么,
不管是花格子衬衫配素色夹克也好,或是西装领带外加一件风衣也好,他爱怎么
打扮就怎么打扮。有时候穿穿脱脱犹豫了老半天,拿不定主意要扮成什么模样。
不过,不管他怎么穿,怎么扮,都能装扮出风流潇洒的模样来。
  他这间出租屋除了换穿衣服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用途,那就是坐下来详详细
细记下他的猎艳经过。他把自己所做的荒唐事当成值得纪念的趣事儿,一五一十
的全部记载在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并且取了个题名叫「猎艳日记」。日记本旁边
还放着冲洗出来的每一个女人的照片。
  像今天这样有奇妙预感的日子,他下班以后一定急着赶到这间出租屋来换穿
衣服,然后躺在舒服的席梦思床垫上,翻看那本「猎艳日记」,同亿过去跟他玩
过的每一个女人的种种。他看得痴痴入迷,一边看一边想象今夜可能遇到的女人
的形象,自个儿乐得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天他和往常一样,愉快地翻阅着那本「猎艳日记」时,他被其中一页吸
引住而不禁想起那女人的脸庞来。那女的从酒醉中醒过来时,那张微黑的脸上,
布满刀刻般的面疱凹痕,给他的印象特别深。他那天的日记是这样写的:九月二
十八日今年的九月比八月还热。下午三点的时候,温度计指着摄氏三十四度。在
一条两边都是大厦的巷道里行走,路面的热气透过意大利制皮鞋的鞋底,脚丫子
痒痒的。
  本来跟人约好要去海水浴场游泳,但太热,懒得去。
  不知怎地,脑子里忽然想起多年前一个闷热的下午,我在洛杉矶一家路边的
小吃馆,望着墙边的空调,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强烈的性冲动。
  那莫名的冲动,今天发生过两次。一次上午,一次下午,都是在办公的时候
突然发生的。
  不过下班后回到饭店,在舒适的空调房里泡一泡,却懒得出去「狩猎」了。
  不过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也没什么意思,因此决定出去走走。走到一家电影院
前面,没看清楚演什么片子就走了进去,里面的空调很凉,所以坐下去不到十分
钟就呼呼睡着了。
  睡饱走出电影院,决定到台东的酒吧去喝两杯。先到「罗娜」,再去「黑鸟」,
然后又到「梦梦」。,走到第四家「白梅」时,不意中遇到了「猎物」。没想到
轻而易举的一下子就射中了。
  经过很简单,熟识的小提琴手邀我唱一曲,他奏出我学生时代最爱唱的一首
意大利民谣「流浪」。
  很意外的,楼上突然传来柔和的女低音歌唱声,她自动跟我配合着大声合唱
起来。
  看不见影子的那「猎物」,甚至从高高的二楼自动飞下来找我,自动邀我再
跟她合唱。同样一首歌,一次又一次的连着唱了好多遍。
  女的很漂亮。而且不是我去追的,是自动从天上掉下来的,所以另有一番滋
味,蛮刺激的。
  我们两人相携走出「白梅」以后,又上了几家酒吧。最后招一辆出租车,叫
司机载我们找一家安静可以休息的旅馆。
  在靠近郊外的那家小旅馆确实安静,而且空调也够凉。女的很乖顺,没抵抗
也没有惧怕的表情。只是开始的时候太紧张了,浑身肌肉僵硬,她把她的「全部」
委任给我。后来就放开了,看来此女很有调教的潜质。
  玩了两个多小时,事情完了以后发现血迹,原来是处女。
  大约三个小时以后,女的睡着了。睡在我怀抱里的那张脸看来那样的安然恬
静,显然她很信任我。
  不知为什么,我望着她那只便宜货皮包,忍不住偷偷塞进了几十张百元钞票。
  次晨五点天微亮,我送「猎获物」坐出租车到金泉花园。
  被叫醒的旅馆服务生揉着睡眼,满脸不高兴的接受了小费,有点不情愿地帮
我们开门送行。善良的「猎获物」同情地同头望着服务生的背影,说:「她们也
够辛苦的。」
  「猎获物」说她和一位二十五岁还没结婚的姐姐相依为命,住在金泉花园一
间租来的出租屋。(何晓莉,二十岁,文员。住址:市北区金泉花园小区。公司
:K人寿保险。手机:XXXXXXXXXXX,以上抄录自「猎获物」皮包内
的身份证和工作证。)
  补记:四月五日可怜的猎获物,与我相遇后半年就死了。据报上记载,她是
因为职业病厌世跳楼自杀的。哀哉!
  他因为对这名猎获物印象特别深,所以重新看了这一篇日记。他当然不知道
这名只跟他睡过一夜的女孩为何而死,更不知道她的死跟自己有关。在他的惬意
生活里,何晓莉这人的死,只是让他从报上抄下日记上这两行「补记」,和「哀
哉!」两字感叹词罢了。
  他没忘记那天送何晓莉走进金泉花园时,望着她走远的背影,心中涌现的那
股空虚怅然的感觉。那是满足情欲以后常有的现象。他当然不愿意想那叫人不愉
快的余味,因为他现在已经整装待发,正要出去狩猎。不想快乐、刺激的,而想
那空虚、失落的,何苦呢?
  他摇摇脑袋瓜子霍地站起来。为了转换情绪,他决定重新改装,把已经穿好
的衣服脱掉,换了一身深咖啡色系统的便装。
  站在穿衣镜前面,对着镜中的自己,他梳梳黑亮浓密的头发。然后稍微思量
一下,仍然戴上先前决定要戴的那顶咖啡色鸭舌帽。他又整一整领带,自恋般望
着镜中自己那对双眼皮的黑亮大眼睛,他满意地抿嘴一笑,闭上一只限,给自己
做了一个夸赞的表情!
  从出租屋走向小区外面时,海风从他的颈间灌进领口,他打了一个寒噤,但
脚步是轻快而雀跃的。
  在台东下了车,他被一家乐器店的美丽橱窗给迷住了。于是推开玻璃门,走
进那家叫「艺海琴行」的乐器店。
  晃眼的满店顾客,有学生,有情人档,也有不少下了班还没回家的人。他眯
着眼往拥挤的店里扫视一圈,看中了一小群结伴的公司女职员,正倾耳试听一张
唱片的试放。他走过去,在她们背后站了一下。发现其中有一个姑娘看起来一脸
无奈的表情,自个儿站在一边,不说话也不参加意见。
  这位俏丽的姑娘身材苗条,个头1。6米左右,她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确实
是个大美女,高挑苗条的身体发育很好。她有一头又长又直可比美电视美发广告
的秀发,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瓜子型脸,光洁的额头,细
长的眉毛下那双杏眼几乎会说话,鼻梁高而直,樱桃嘴,真是个令人心动神迷的
美人。
  这个女孩子的皮肤洁白如玉,白皙的皮肤使她更增丽色。姑娘上身穿一件浅
灰色的无袖连衣裙,掩不住大约E罩杯的挺秀双峰,开得很低的领口,露着一点
浅浅的乳沟,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
的曲线。这个年轻姑娘胸部的曲线玲珑有致,随着她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下身
裙子很短,只到她的大腿中部,露出了非常性感的大腿,可能是因为年轻好动的
关系,她那双细致匀称的美腿上的肌肉似乎很结实。她丰腴的大腿上穿着一双极
透明的肉色泛着光的长筒丝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赤足,美丽小巧的脚上登
有一双漂亮的金色高跟凉鞋,凉鞋鞋面镶满了水钻,闪闪发光,只有3条细细的
鞋带,却布局得别具匠心十分性感:其中两条细带包住脚趾,第三条从鞋前部内
侧跨过足背绕过圆润的脚跟一圈,又和它自己交叉跨过足背接到了脚前部外侧,
整个凉鞋是标准的「sling- back」,优雅的玫瑰红渐变色细高跟有1
0厘米,再加上大红色的鞋底,在直觉上性感极强。这双高跟凉鞋穿在那双脚上,
显得这个女孩的脚柔润、修长。她的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齐,从鞋尖露出
来,脚趾上涂了粉红色的趾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性
感。凉鞋配着肉色丝袜,不仔细看还以为她是光脚穿凉鞋呢。她的被高跟鞋托起
而显示出美丽线条的洁白发亮的小腿,有力的双膝和丰满的半节大腿暴露无遗。
高耸的双峰把她衣服高托起,衬以幼细的腰肢,修长的身躯,简直是完美的组合,
这个女孩子显得娇俏可爱。她体态丰盈,风姿绰约,楚楚动人。金色的项链在她
半裸的白色胸脯上闪闪发光,更使这个年轻姑娘显得姣美妩媚。她有着窈窕的身
材,婀娜的姿态,一颦一笑中无不洋溢着青春美女诱人的气息。
  原来这群女孩子正为同事准备结婚礼物,她们讨论着要选哪一套唱片,大伙
儿七嘴八舌,意见颇多,只有站在一边的那个姑娘半句话也没说。听她们的谈话
内容,好像是某家大公司的OL。
  他直觉地感到这名姑娘就是他今晚的猎取对象,因为他嗅到了她的孤独和落
寞。
  大伙儿买好了唱片,相偕要去咖啡厅坐一坐的样子。他故意离开她们,从远
处注意偷看,可能成为猎获物的那名姑娘看来独立有个性,但盖不住眉宇间流露
出来的寂寞阴影。以他敏锐的第六感推断,她一定是个刚刚失恋的女孩子。
  他听到她跟小伙伴们说,要走路到台东地铁站,因此他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跟
踪,慢慢找机会。他有十足的把握能猎获眼前边美好的猎物,因为经验告诉他,
针对这样的目标射箭,绝对是万无一失的。
  在沃尔玛前面的十字路口,他追上了她,因为路口上亮出红灯,她在斑马线
前站住。他紧贴着她站在她背后一起等绿灯。并且开始欣赏这个年轻的美女。她
穿着最令她凉快的衣裳,露出她光滑、粉嫩的背部。靠着脖子后的细带维系着前
胸最小限度的遮掩。她那细长的白脖子就在他的鼻下,他将头轻触着她的秀发眼
睛往下看,在粉色的胸罩内,藏着让人停止呼吸的小丘与红艳的樱桃。视线再往
下动;她那24寸的小蛮腰腰被一黑色皮腰带轻轻的系住,表现出来。膝上15
公分的裙长,加上50公分匀称的小腿包在肉色泛着光的丝袜中。眼界的尽头,
姑娘小巧的脚最后终结在今夏流行的金色高跟凉鞋之中,高跟凉鞋将美女窈窕的
身材曲线衬托得更加美丽出尘。柔顺的黑色长直发瀑布般倾泻在美女漂亮的脊背
上,美女优雅的用小手拢了拢自己的长发。她那细长的白脖子就在他的鼻下,他
似乎能闻到她的体香。想到这名几个小时以后即将成为自已猎获物的姑娘,毫不
知情地站在十字路口,他内心雀跃,感到刺激而有趣极了。
  那姑娘急步走向地铁站,好像要赶地铁的样子。可是走到台东的电影院前面
时,却驻足抬头看起挂在五楼墙外的巨幅电影广告。这家电影院正放映着一部韩
国名片,晚场即将开始的预备铃,正铃铃的响着。
  他站在前面不远处一家书店门口,静看姑娘的一举一动,内心异常的兴奋。
因为又一次证明他料事如神,被他盯上的果然是一只寂寞、正在觅食的小动物。
  现在他只要动动一下脑筋,这只饥饿的小动物马上会入圈套,马上会上钩。
她正为她的同事要结婚而嫉妒,而伤心。他只要上前跟她搭讪两句,她一定如遇
故知般地跟他聊起来。因为她正需要一个谈天的对象,她的一颗心正苦闷,正需
要发泄啊!
  姑娘的背影滑失在上五楼电影院的窄小楼梯以后,他在嘴里从一数到五,然
后紧追着跟了上去。
  在KK贸易公司当助理的叶雨菡,没发觉背后有人紧跟着她也要上五楼的电
影院。
  因为她正在痴痴地想着大学时代和那时的男朋友一起爬这一道楼梯的情景。
那时他们一起爬楼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后会一起吃饭,然后开一间房,激情后男
友就把她送回学校的寝室。
  叶雨菡觉得自己的命真苦。长相很漂亮,而且拥有985大学的高学历,从
小学起,就是大多数人羡慕的对象。
  一直以来,都是过着八十分小美女的标准式生活。中学辛辛苦苦学习,大学
快快乐乐享受,从一堆追求者中挑一个顺眼的谈一场自以为轰轰烈烈的恋爱,把
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
  然后,毕业分手,如很多正常恋爱男女一般劳燕分飞……带着梦想和由粉变
紫的木耳,扑向灯香槟酒绿的社会,渴望美好而激情的生活。
  但是,自从毕业之后,走上社会才发现,自己以前真是太天真了。家世背景
一般,不能给她太多的助力,自己在社会上打拼,一天天过得比猪狗还累,收入
却比农民工还少。
  日复一日的枯燥日子,早就将叶雨菡的激情给磨灭了。
  追求者,倒是一如既往的有。但是,那些穷小子,她是一个都看不上。至于
高富帅?除了让她的紫木耳发展为黑木耳,也没能给她任何好处。
  她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继续到什么时候。她渴望激情,渴望改变,却
是无可奈何。
  去年这个时候,叶雨菡遭到了两个变态痴汉的轮奸,而且被他们用绳子捆绑
起来,对着肛门奸淫玩弄。从那以后,自暴自弃的叶雨菡开始了堕落,一年交了
十几个男朋友,又不停地分手。
  她这样自我反省着走到楼梯的转角处,她想停一停喘口气再上前面一阶楼梯,
迈时才发觉她背后有一个急步走上来的脚步声。她赶忙侧身,准备让那人先上去,
没想到那人却那么不小心地脚一滑,猛撞到她身上来。
  「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一叠声的道歉并陪着一脸的关怀和微笑,雨菡奇怪地打量起这位鲁莽的
男士来。
  「您,不要紧吧?」男的问。
  「没,没什么。」雨菡微笑回答。因为这位男土长得温文好看,说话带着外
国腔,她猜想可能是外地来的观光客。因此不但没皱一下眉头,还对他礼貌地微
笑起来。
  「电影院,在这上面吗?」男的用生硬的中文问她。声音低沉而带着磁性,
雨菡对他的印象好极了。
  「是的,在五楼。」她热心同答。「没有电梯,真不方便。」她又加了一句。
  两人并肩继续爬楼梯。雨菡瞄眼看这位说话带外国腔的男人,肤色像中国人,
但是身材和脸型跟中国男人有些不一样,所以她给自己下了一个判断,认定这人
是外国人。
  「这里演的是我的祖国的故事,所以我起来看。」国雄探视着雨菡的俏脸,
一字一字慢慢说。
  「哦,您是韩国人?」
  「是的,我叫李明镐,来中国念书的。」
  雨菡听说他是韩国的留学生,马上伸出友谊的手,想帮助这位人生地不熟的
外国青年。
  「见到您真高兴!您是来自首尔吗?」雨菡自动找话题跟他聊,觉得心情轻
松而愉快。
  到了五楼,售票窗口已经关了,国雄耸耸肩摊摊手,准备回头走下楼。剪票
口那儿的小姑娘大声招呼他们说:「还有座位,从这儿直接买票进去。」
  雨菡赶忙走过去,很自然的买了两张票。两人抢着要出钱,里面已经开始放
映广告片,正片快开始了。收票口的小姑娘催他们快进去,两人在黑暗中摸索半
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座位。
  电影放映中的两个小时时间,李国雄正襟危坐,好像看得很专注、很入神。
叶雨菡对这位外国留学生印象越来越好,心里一下子就肯定他是一名老实而认真
的好青年。
  散场以后,两人随着人潮从电影院的安全梯走出狭窄的后巷,巷道上堆满装
空罐、空瓶的垃圾筒,专供人消夜的小吃店和小酒吧热热闹闹,使人忘了时间已
经很晚。
  「要不要喝一杯?」雨菡先开口,她大大方方带男的走进一家小酒吧。
  三蓝酒吧。蓝色的灯光,蓝色的酒精,以及蓝色的音乐。
  叶雨菡和李国雄面对面坐着,随性的交谈。
  她故意不点啤酒而点了香槟酒。本来她对香槟酒有几分把握,她知道自己不
容易醉,只是喜欢那微昏微迷,身子轻轻的酒后感觉。
  李国雄健谈而机智,言语中的幽默常常逗得叶雨菡忍俊不禁。和这样的男人
一起聊天无疑是很愉快的事情。他俩沉浸在浪漫的气氛中,谈谈说说十分愉快,
李国雄坐到窗前的椅子上,给雨菡倒了一杯香槟酒,他们开始慢慢对饮。
  几杯香槟酒喝下肚,叶雨菡不觉欢畅兴奋起来。满脸通红的,说话就有些发
嗲了,原本不爱讲话的嘴巴也喋喋不休起来。她讲她的公司、她的同事、她的生
活、她的住所……男的只是听着并没发问,她却自愿自的把自己的一切,赤裸裸
地讲给对方听。
  男的没有半点不耐烦的表情,不但两眼凝视着她的脸一直听下去,还很恰当
的偶尔颔首,偶尔微笑,努力扮演「听众」的角色,来博她的欢心。
  李国雄端详着叶雨菡的俏脸,那简直是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精致而端庄
的五官,细长的娥眉,还有那齐肩的黑色直发,小巧的耳垂在秀发中若隐若现,
令人有忍不住咬一口的冲动。点睛之笔来自叶雨菡专注的眼神,这双眼睛使她整
个人都有了一种从容的知性美,这就是她和其它女孩的不同之处。
  叶雨菡渐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可爱。她甚至开始幻想这个英俊男人的某
一天去公司接自己时,那些公司里平日里自命不凡的女孩们会用怎样羡慕的眼光
去看她?也许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谁知道呢?缘分来了,
挡也挡不住。
  雨菡情不自禁地将一只手向两腿之间伸去。她细嫩的手指首先是轻轻地按在
了胸脯上,然后缓缓滑下,来到被短裙紧裹着的微微隆起的小腹,自然地稍用力
按压了几下,然后继续向下……啊,雨菡突然停住了自己的手指,我这是怎么了?
她不禁暗自惊诧。
  接下来的交谈,随意之间已隐隐带有一丝亲密的味道。他们开始谈自己的生
活,谈工作的快乐,谈自己的家人。
  他俩越聊越熟悉,很快,他们的交流渐渐涉及到了性话题,聊到李国雄与别
的女人的性生活,他说他的阳具有18公分长。
  他也问得很大胆:「那女人呢?我听说女人的嘴越小,那里也越小越紧是不
是?」
  叶雨菡害羞了:「我不知道!」
  他说:「雨菡!我看你的嘴很小,那你……」
  她忙说:「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他不让她回避:「你以前的男朋友难道没有说过吗?」(刚才叶雨菡告诉李
国雄她刚刚和男朋友分手。)
  她可能舍不得不让他知道她的尺寸,怯怯的,说得很小声:「我每次跟他做
都很痛,他说…很紧!」
  他说:「这么说,你的『阴道』跟你的嘴一样,又小又紧喽?」
  她有点紧张:「你别问了…也许吧!」
  李国雄趁此机会,跟叶雨菡聊性方面更深入的性事,提到他以前跟前女友做
爱每次都超过一个小时。
  她很好奇:「男人怎么可以这么久?你说的一小时以上,是从…从进入开始
算时间吗?」
  他说:「是啊?你之前的男朋友跟你都做多久?」
  她有点腼腆,有点没面子的开口:「他…最长一次大概只有十五分钟!」
  他说:「才十五分钟?你这样会有高潮吗?」
  她更害羞了:「没…没有,每次我刚有感觉的时候,他就结束了!」
  他说:「这么说,你很少高潮喽?」
  她有点幽怨:「可以说从来没有……」
  他说:「噢!好可惜,是不是因为你的太紧了,所以他受不了刺激,射得很
快?」
  雨菡有点骄傲的说:「也许吧!……」
  他说:「如果你尝过超过一个小时,每次最少有五次以上高潮的话,只怕你
每天都想做……」
  这时叶雨菡有点轻喘:「没试过!我不知道……」雨菡想像着对面这个男人
扑过来,压在自己身上,蹂躏着自己饱满的乳房,他那18公分的大阳具用力进
入自己柔嫩的骚穴,想着想着,叶雨菡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发情了,她感觉小
腹发热,下体的阴道中麻酥酥的,非常空虚,黏糊糊的淫水不知不觉流出来,希
望有什么能够进入来充实。
  他冒着被她训斥的危险说:「那你会不会想尝试像我这么粗大的阳具,在你
阴道里抽插一个小时以上呢?」
  她可能受不了,或者真的生气:「你怎么可以跟我讲话这么大胆?别忘了我
们才刚认识……」
  他忙说:「对不起!我是一时……」
  三蓝酒吧的音乐婉转缠绵。
  在攀谈中,李国雄发现叶雨菡是一个外表清纯优雅,实则内心开放的漂亮姑
娘。他们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叶雨菡又不失时机地轻轻露出她裙摆下修长的大
腿,沿着莹白的大腿的肌肤向内看去,几乎窥到隐藏在裙下的粉色小内裤。聊得
逗趣时,叶雨菡咯咯笑着低下头,垂下乌黑如瀑的秀发,并且露出连衣裙上沿微
微遮盖着的雪白如鸽子般的胸脯,和那一道深深的莹润柔和的乳沟,引人遐想不
已。
  香槟酒是调情最佳的润滑剂,金黄色微黏的酒浆在细长的玻璃杯里,被她娇
红性感的嘴唇含住,伴随着她暧昧的眼神,一点点喝进嘴里,向他暗示着她另一
张小嘴的期待。看着她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加快了。
是酒精发挥作用的时刻了,叶雨菡娇滴滴的呢喃着说自己不胜酒力,微醺的温软
娇躯依偎在李国雄身上,他当仁不让的环拥着她,轻轻爱抚着她圆润细腻的肩膀
和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她头靠着他的肩膀,闻着她发丝间清凉的芬芳气息,和
吐气如兰的娇渴的呼吸。叶雨菡的手则有意无意的搭在了他大腿上,纤细的手指
微微的在他的大腿内侧靠近裤裆的地方轻轻触摸滑动着,而她的双腿搭在一起,
夹着,并且不断地变换坐姿。李国雄心中偷笑,这小骚货显然已经是他床上等待
他肆意蹂躏的玩物了,估计今天晚上就可以跟她享受激情的云水之欢。
  他轻轻爱抚着她光洁的手臂和肩头,她的头无力的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全身
瘫软在他怀里,闻着她发丝阵阵的清香,感受着她温软的体温,不时叶雨菡把嘴
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的跟他说:「这里感觉好热,喝酒有些头晕,好想出去透
透气。要不要陪陪我?」
  男的抢先付了酒钱,雨菡觉得不好意思,因此很自然的邀他再去一家,事先
约好由她付钱回请。
  她觉得能够认识一名外国人是一件很神气的事,因此走路摇摇摆摆,想尽办
法要款待这位洋朋友。
  雨菡忘了酒吧是营业到天亮不打烊的,所以当她想到该回去的时候,已经是
半夜两点了。
  她走出酒吧时,脚步已经颠簸不稳,头也昏昏的,说话含糊不清,这次的酒
钱又由男的付清了。
  李国雄拦腰抱住雨菡,扶她在街上走。
  「你家住什么地方?一个人能回去吗?」他问。
  雨菡知道,在这个时候贸然让一个男子送她回家,一定会发生某些事。或许
他们会接吻……或许接吻后……想到这里,雨菡下面的阴道内热呼呼的奇痒无比,
一股股的淫液渗过她细纱柔薄的丁字裤流到了她浑圆修长的大腿上。
  雨菡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收了收已飘远的思绪,怕什么呢?自己谈过十几
个男朋友了,对于很多事不但经历过而且熟悉,相信发生任何事情自己都是能够
解决的。何况眼前这个男人又那么迷人。
  「你送我回去。」雨菡呢喃说着,举手拦住一部出租车。
  在车子里,雨菡说:「我一个人住,从来没男人在我家过夜。可是你……你
例外!」
  到了出租屋大楼门口,雨菡望着门边那几棵熟悉的棕榈树,觉得四周朦朦胧
胧,好像到了夏威夷或什么别的世界。她的心开始怦怦跳,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期
待,还是在害怕走进屋里就会发生的事。
  他扶着她走上楼梯,楼梯很窄,所以两人靠得很紧。雨菡感觉男的臂弯刚好
在她右边乳房的下面,他们每蹬一级阶梯,男的臂弯就在她的乳头上猛擦一下,
到了房间里,她的丁字内裤已经被流出的淫水浸透了,变得黏黏腻腻的。
  到了家,他们找了一张沙发坐下,叶雨菡坐在坐垫上,心里头七上八下,李
国雄向她讲些什么她十句也没听进去一句,心慌意乱,满脸飞红。
  这时李国雄就伸过手来,把叶雨菡搂过去。他们狂热地亲吻、拥抱。俩人的
嘴唇交织在一起,李国雄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手伸到叶雨菡的衣裙的背后,急
不可待地拉下衣裙的拉链,松开的上衣在两人夹紧之下没有马上坠下来,李国雄
的双手却轻易从腋窝下潜入衣裙内,握着了她那微微震动的硕大乳房。触手是滑
如凝脂的幼嫩肌肤,和优美的弧形线条。
  在紧闭的大眼睛和战抖的眼睫毛上,李国雄恍惚看到了这美女那渴望的心。
他轻轻的放开了火热的朱唇,吻落在微红的眼皮上。长长的透了一口气,仅仅在
乳房上轻轻的一握,已叫她意乱情迷了。
  叶雨菡的身子一点气力都没有,软软的靠在李国雄的身上。两腿之间一片温
暖,像撒了一泡尿。胸脯上的温柔抚摸,像是挑拨着情欲的琴弦。她只感到浑身
上下像火烧一样,连薄薄的衣裙也像是多余的。她无意识的扭动着娇躯,口中不
由自主的吐出了梦呓一样的醉人喘叫。
  李国雄清楚地看到两块粉红色的丝质蕾丝胸罩紧紧的包住叶雨菡那丰满的乳
房,乳晕在衣上顶出两小个点。粉色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褐色
的乳晕从蕾丝刺绣的高级乳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她稍一扭动腰
肢,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来。她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李国雄一手抚摸着
她白嫩的双乳,另一手则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区。
  「已经湿了。」李国雄神魂颠倒地说,叶雨菡咯咯地笑着,她踢掉高跟凉鞋,
扭动着腰肢。李国雄终于轻轻地将她抱到床上去……
  他把叶雨菡的丝袜脱掉,一直吻舔到雨菡大腿根部,渐渐来到她的神秘三角
地带,当他越逼近她的隐私处,她的呼吸也越急促。他盯着雨菡的神秘三角地带,
她两大腿之间的神秘处被那粉红丝质性感亵裤裹着,阴部鼓鼓的,象完全熟透了
的蜜桃,透过那粉红亵裤,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可爱的黑色阴唇,黑色的阴毛舒坦
的附满在她的女性圣域,花瓣巧妙得微掩高隆的阴阜。
  他不禁亲吻着她那三角地带,不停地挤压着,滑腻柔顺,明显感到雨菡流出
了许多淫液。雨菡不停地呻吟着,用手按住他的头,两腿夹紧。
  他不禁脱下她的粉红色超短窄裙,露出她高张的玉腿,使他能近观到丘阜上
一条深陷的鸿沟,这使他想入非非,他再把她的左、右腿置于床边,露出她那丰
圆的臀部,中间夹着一缕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包裹着的神秘处已经湿透了。
  李国雄终于褪下叶雨菡那最后的一丝防线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只见她浑
身肌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
玉乳,柳腰纤细,软绵小腹平滑如缎,一双玉腿均匀修长,一头柔细秀发,衬着
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叶雨菡不但乳房巨大、大腿丰裕,
小腹上的阴毛也十分浓密,非常性感。叶雨菡本来毛发就比较旺盛,阴毛和腋毛
都比较多,好在自己经常护理,腋下总是能及时清理,但她以前的几个的男朋友
都对她浓重的阴毛情有独钟,所以一直也没有修剪过。叶雨菡阴唇的颜色是暗淡
的深褐色,显然这样的颜色证明了女主人早已是饱经风霜的黑木耳了。
  「这个骚货。」李国雄心里暗自嘲笑着,长得越漂亮的妞,往往小屄越是格
外的黑。看来已经是一个定律了。凭感觉叶雨菡的骚穴至少被肏过几百次了。不
过他不在乎,因为在他眼中,不只是一个发泄性欲的肉便器,更重要的是她有一
个细嫩撩人的肉体。他用手指轻柔的搔动着她紧紧闭合着的小肉唇。她「啊」的
叫了一声,小肉唇紧张的向内收缩了一下。他看着她的反应笑了一笑。接着用食
指和无名指向两边拨开两瓣大阴唇,将中指压在两瓣小阴唇中间,轻轻的搔动起
来。她「啊」的颤声叫了一下。肉唇在次向内收缩了一下。随之他中指的动作逐
渐加大起来。在她的蜜穴中不停的抠弄起来。她紧簇着双眉,闭合着眼睛。死劲
咬住嘴唇,不愿发出羞耻的呻吟声。这时他缓缓的将头凑了过去,一口吮吸住她
的蜜壶。整个湿润的舌头压盖在她的小阴唇内。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啊~~」的一
声销魂的大叫。他掰开她的大腿,舌头不时的上下舔弄着,大力的吮吸着她蜜壶
中不断流出的蜜液。并刻意的攻击着她极度敏感的可爱的泛着淡青色的阴蒂。她
失控的大声淫叫着,颤动的娇吟的呼声。
  他看她娇艳媚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闭,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自
己也爬上床去,搂着她猛吻,一只手更是在她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
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他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细嫩,凹凸有至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着。
  在李国雄尽情的抚弄之下,叶雨菡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
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雨菡忍不住双腿一夹,不让他再
有下一步的行动。而他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停住于是他用
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
手指伸入阴道轻轻扣挖,不时轻揉捏一下她的阴核。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
身颤抖,他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揉挖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
滑腻腻,揉着、挖着!那个骚穴洞,可爱的桃源仙洞立刻又冒出大量的淫水来了。
  他再把她臀部抬高,把雨菡的两条粉腿拉到床边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
间,先饱览她的阴户一阵。只见她的阴户高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
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黑褐色的两片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他用手拨开黑
褐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口,两片
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
光茫。
  「啊……」雨菡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李国雄的手掌和自
己做全方位的接触。
  李国雄低头吻上雨菡的小腹,光滑的皮肤瞬时因为强烈的刺激泛起一片涟漪,
当火热的大舌头贴着皮肤来回滑动的时候,一粒粒小疙瘩涌了起来,酥痒的感觉
如闪电一般刺入饱含情欲的内心深处,令雨菡的呻吟更趋高亢。
  李国雄继续自己的挑拨,将舌尖顶入雨菡的肚脐,并加速的转动起来,同时,
左手从乳罩下方探了进去,用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一捏,使雨菡的乳房变得
细长,拇指和食指则摩挲早已勃起的蓓蕾,几个来回之后,就加力捏弄着,似乎
想从中挤出水来。
  李国雄下边的大手也不闲着,灵活的中指贴着肉缝快速颠动,在察觉蜜穴中
逐渐潮热起来,就屈起中指,刺了进去。受到三方面的刺激,叶雨菡的身子变得
火热,同时双腿发软,再也支橕不住自己的娇躯,红润的樱唇寻上李国雄的大嘴,
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李国雄用力的将叶雨菡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
舌头不停的撞击叶雨菡舌根处的香唌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牙齿间流
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
  叶雨菡的两个乳房此时被李国雄牢牢把握着,两颗坚挺的乳头抵在李国雄宽
广的胸膛上,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热量,两人不断的扭动着,用肉体的摩擦释放心
底的情欲。
  叶雨菡悄悄的将纤手伸至李国雄的内裤,将蠢蠢欲动的肉棒一把握住,细致
的肌肤刚接触到那条大棍,李国雄立时舒服的「噢」了一声,舌头在片刻的停顿
之后,又以更猛烈的姿态缠绕着叶雨菡的丁香。
  叶雨菡一边回应着李国雄的攻击,一边紧紧的握住硬梆梆的阴茎,开始上下
套弄起来,胸前的乳房由于剧烈的运动摇晃着,一次又一次的擦过李国雄的身躯,
偶尔,两人的乳头碰撞在一起,彼此交错在一起的鼻中同时发出舒畅的呻吟。
  性交的前奏接近尾声,两人不断升高的体温证明双方已完全进入状态,李国
雄的肉棒壮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另一方面,叶雨菡的阴道中春潮泛滥,一股爱
液从逐渐张开的阴户中流了出来,侵染到李国雄的身上。
  李国雄在两个怒挺的乳头上轮流吸吮着,见叶雨菡没有抗拒,便举起她的双
腿,叶雨菡两腿间早已泛滥成灾。李国雄挺动肉棒在她的蜜户阴唇上上下摩擦了
几下后,对准水汪汪的洞口猛的一下插了进去。随着肉棒挤压淫水时发出了「噗
滋」一声后。他爆满青筋的粗大肉棍整根的没入叶雨菡淫水泛滥的蜜户之中。
  「啊!!…」叶雨菡的樱桃小嘴发出甜美的极度消魂的一声娇喝,两眼向上
翻起了白眼。她的脸上是既难受又满足的表情,感觉骚穴中又热、又胀、又麻、
又酸、又痒,真是五味掺杂。虽然叶雨菡小姐性经验很丰富,但对于这种奇特的
压迫感觉,她领略到的次数也不多,看来这次的性爱质量将会非常好。她在娇呼
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他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
动顶、撞、迎、合。
  叶雨菡明显已经不是处女了,但她的阴道十分窄小湿润,温度颇高。大量的
淫水填满了所有的缝隙,阴道内壁上无数的细嫩的皱折,象一张张小嘴似的舔舐
着吸吮着阴茎粗砺的表皮。蠕动的肉折一波波的将他的肉棒向内吞咽着、牵引着。
他铁甲一样的龟头穿过了她的阴道径直刺入她的子宫内部。以前曾听人说过,一
些女人在和男友做爱的时候,会主动收缩阴道肌肉增加对方快感。叶雨菡一定是
以前和男友性交时为讨好对方,久而久之就练成了这种本事。
  当李国雄的龟壳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阴茎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
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阴茎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
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
李国雄开始缓和的抽动肉棒。第一次完美的插入后,李国雄开始将阴茎向后退去。
而在窄小的阴道的全面包裹下,倒退的龟头裙边被逆向的肉折搔动摩擦着,顿时
令他如蹬天界。他开始大力而完全的抽插起来。完全回归到一种原始的肉欲的冲
动当中。每一下全力的刺入抽拔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爆涨的阳具如同烧红的
铁棒一样滚烫而坚硬。
  李国雄抽插了几下,感觉到雨菡骚穴里的肌肉竟然在不断的收缩、放松,就
象一只小手在捏他的弟弟,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李国雄便不再抽插,让弟弟停在
雨菡洞穴的最深处,让雨菡的身体服务他,转而进攻雨菡身体的其它敏感部位。
  李国雄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的把雨菡两条丰腴的大腿由跟部到膝盖都舔了
一次。然后李国雄又把头埋到雨菡的两乳之间,不断的逗弄雨菡雪白的双峰和站
的高高的乳头;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直轻轻的刺激着雨菡那因为兴奋而充血
饱涨的阴蒂。雨菡在李国雄的全力进攻下,被一浪又一浪的高潮吞没了。
  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李国雄猛的开始活塞运动,房间里传来持续不断的
「扑哧、扑哧」的肉体交合声,一点点积蓄着,所谓的润物细无声,一波一波的
冲动仿佛快乐的浪花,拍打在二人的脑海,李国雄出色的淫技引导着雨菡奔向性
交的绝顶高潮。
  一下,两下…直到近两百下,雨菡的身体开始全身出现晕红,身子微微的抽
搐着,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吸住了龟头,一双修长的美
腿紧紧夹住李国雄的粗腰,双脚向上猛蹬,脚背随着全身的痉挛越绷越直,突然,
美女的子宫向爪子一样抓住李国雄的大龟头,不断吮吸大龟头,接着,子宫口痉
挛了一下,一股浓浓的淫精快速涌出,李国雄感到雨菡的阴关大开,阴元已泄,
急忙将大鸡巴死死抵住子宫花心,尽情享受美女淫精热热的喷撒在龟头上的绝妙
感觉。美女子宫喷出的大量淫精液体在雨菡娇小的蜜壶里很快同李国雄的肉棒混
合、交融在一起。雨菡长长的吁叹了一声,剧烈起伏的胸脯逐渐平静下来。
  又过了一百多下以后,雨菡突然「呀」的一声,身体不停颤动,全身上下一
阵痉挛,俏脸上、粉颈上、酥胸上甚至大腿上都泛起片片红晕,像桃花盛开一样
美丽。两腿抖着,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汩汩流出,把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他
的阴茎也感受到雨菡的高潮,猛冲几下,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宫,
烫得雨菡全身一震,竟然马上攀上另一次高潮。这次的感觉更是强烈,雨菡感到
体内的阳具像火山爆发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阴茎每喷射出一下精液,灵魂就
漂离一下。到阳具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这种恍如死去的感觉才慢慢消失。两人
同时泄了,蜜液和精液混合的晶莹液体,把两人密接在一起的私处沾得更湿了。
湿润的阴毛发出亮丽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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