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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2-15 03:51:02

【床】

【床】
  一进卧室,他第一眼就看上了那张席梦斯大铜床。这床一定花了她不少钱,
他想。女人总是喜欢把钱花在这种地方,她们可想不到,这里正是窃贼们最好的
藏身之处。
  人人都以为当杀手挺容易,其实作杀手的滋味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每次作
完了,他们都要过上几个月提心吊胆的日子,动手的时候更是有常人想不到的苦。
就说今天吧,潜入她的公寓四个多小时了,肚子饿了也只好到卫生间去啃上几口
压缩干粮,她的冰箱里有得是好吃的,他也得老老实实地看着不敢动,生怕她回
来发现少了东西而引起怀疑,即使如此,这仍然算是出道以来最美的差事了。
  听到外面高跟鞋踩到楼梯上的脚步声,他判断是她回来了,急忙冲进卧室,
钻到床下。这个动作他今天已经作过不止一次了,往常她都是六点半左右就回来,
可现在都快九点了,但愿那脚步声是她的。听着外面的开门声,他心里终于踏实
了。
  有人进了屋,那一定是她。他听见外面开灯、关门、上锁,然后是高跟鞋扔
在地上的声音,接下来是开冰箱、倒水、喝水、开电视的声音,然后他听到她给
朋友打电话。虽然是知名的红记者,但女人的毛病一点都没少,电话一打起来就
没完没了,咸的淡的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就不知道屋里有个人在想着你
吗?”他心里埋怨道。傅玉珊是本城最知名的记者,不光因为她敢于揭露本城的
黑势力,而且还是个二十六岁的年轻美女,也不知她有没有男朋友。
  “唉!挺漂亮的脸蛋儿,如果象伏明霞那样傍个大款或大官,吃喝不完,享
用不尽,该有多好!非要得罪那些有钱的老板和有权的大官,这不是找死吗?!”
他暗自替她不值:“别怪我来要你的命。得罪了那么多有钱有势的人,就算今天
我不来,明天还会有别的人来杀你。”一边想着,听到脚踩在地毯上的声音走近
了卧室,知道她来了,便把头贴着地,从床罩下面的一点点空隙向外张望。
  卧室的门口出现了一双女人的脚,赤裸着,白晰、细腻,小巧,而且十分性
感,给人一种占有的冲动。那双脚迈动着进了屋,然后灯被打开。他把头稍向床
边靠了靠,以便扩大自己的视野,他看到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一条灰色的西服
短裙,白色的上衣扎在裙子里显得十分干练。那脚不紧不慢地从床尾走过去,拉
上纱帘,然后又回到床前。那双脚就在他眼前,几乎可以嗅到臭味,那白灿灿的
肉光让他几次止不住想把她拖到床下来杀死她,但他终于还是忍住了,因为那样
她就一定会发出喊声,自己将会失去安全逃离的机会。
  “她在干什么?”他问自己,因为她一直面对床站着,并没有坐或者躺到床
上去,只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太好了,她终于要睡了。哦?她怎
么连内裤都脱了?”他看见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滑落到她的脚腕上,然后被她拾
起来。接着,那双脚又迈动着走向屋门口。
  “她要干嘛?”他生气地自问,然后把头探到床边看。他看见她一丝不挂的
背影,手中拿着刚刚穿在身上的衣服走出去,那肉体修长,洁白如玉,腰儿细细
的,臀儿圆圆的,款款地左右摆动着,真让人受不了!
  她的身影消失在客厅里,然后听到开洗衣机的声音,接着稍稍安静了一会儿,
就传来轻微的水声,原来她是去洗澡了。“她妈的,女人就是麻烦,这么晚了不
好生睡觉,还洗什么鬼澡!”看来他又得多等半个钟点儿了。
  天很热,她的房间也不开空调,他为了攀爬方便和携带工具,身上穿着厚厚
的紧身衣,此时早已被汗水浸透了,也不敢脱下来,他怕敏感的女人会闻到他身
上的汗酸味。“这活儿真他妈不是人干的,要不是为了那几个臭钱,哼!”
  她回来了,不过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因为她晾衣服又花了些时间。由于她
面对他走来,所以他不敢太靠近床边去看,只能看到她赤脚上已经穿上了一双拖
鞋,而她的下半身竟依然光着,裸露着黑黑的耻毛。她把披在肩上的大浴巾随手
丢在折叠椅上,然后上了床。仿佛有意同他作对,这么晚了她还不睡,躺在庆上
继续看书,直到他自己感到自己都快耐不住性子了,她才关上灯睡了。
  看到外面一片漆黑,他心里的一快石头落了地,因为他开始感到自己有了尿
意,如果她还不睡觉,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处理膀胱中的那些液体。
  她也有令人喜欢的地方,那就是睡觉还真是快,才一关灯,就听到了她微微
的鼾声。他迫不及待地脱了鞋,脱了衣服,太热了!
  然后他慢慢地从床下爬出来,真想象她一样痛痛快快去洗个热水澡,不过,
还是先干正事儿再说吧。他翻过身来,慢慢坐起上身,探头向床上看,见她背对
着自己侧卧着,一条薄被单只用了一角从前向后搭在腰腹部。她竟然喜欢裸睡!
他十分惊讶。只见她光裸的后背正对着他,脊柱形成一条弯弯的曲线,又圆又光
滑的美臀微微向后翘着,街对面工地上明亮的氙灯光照在她身上,那雪一样滟滟
的肉光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他已经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只想多看看她的身体。他偷偷站起来,猫一
样伏下身去,轻轻把被单掀开。她嘴里咕哝了些什么,动了动。他急忙卧倒在床
边的地上,听到她翻身的声音,然后又静下来。
  他再次爬起来,探头望着她,她已经把身体翻了过来,却仍用同样的姿势躺
着,两臂并拢着向前伸出,将一对小乳挤在一起,形成深深的乳沟,两条腿弯曲
着,大腿同身体间形成大约一百二十度的钝角,小腹下形成一个深深的三角窝儿,
光线又暗,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反而更加让他感到兴奋和一种强烈的偷窥欲。
他转到床尾,她又翻了一次身,把他又吓了一跳。
  当他再次起身的时候,只见氙灯的灯光正好照在她圆滚滚的美臀上,把一切
秘密都清晰地揭露出来。弯曲的两腿后面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小花朵,那是她的
肛门,“他妈的,为什么这臭哄哄的地方竟会让我喜欢得不得了,这算不算变态?”
在肛门的前面,一丛软软的黑毛中露出了一条细细的肉缝。“他妈的,真爽!”
他暗叫着。
  真不想杀她,可人家等着回话呢。他犹豫着,望着那美妙的肉体,时间一分
一秒地过去。
  外面安静的大街上开过去一辆汽车,那发动机的声音提醒他要面对现实,他
终于下了决心。
  他站起来,绕到她后面,然后抓住她的肩膀一下子把她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不待有任何反应,他的一双大手已经象铁钳一样卡住了她的喉咙,然后他整个人
都压了上去。借着外面的灯光,他看到她惊恐地看着他,目光中包含的是惊讶、
是恐惧、是痛苦、是绝望,还有……
  她用纤纤玉手抓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掰开,但女人的力量在他面前显得那样
弱小,甚至连她留得长长的指甲都不能抓破他粗糙的皮肤。他感到身子底下那个
美妙的肉体象蛇一样扭动着,企图把她掀下去,但那也象蚂蚁撼大树一样不可能,
倒是他那早已硬硬粗粗的东西不时碰到她小腹下的那一丛软毛,使他感到自己多
么想把她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
  于是,他用腿分开她的秀腿,把自己切入她的两腿之间,趁着她的下体再次
碰到他,便将计就计突破了她处子的玉门关。她好象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
的生命已到了最后关头。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挣扎着,两条粉腿交替蹬踢着,而对
他来说,却更象她在主动用那夹得紧紧的肉穴在他的肉枪上套弄。
  她终于不动了,他也感到她下面流出了热乎乎的液体,她美丽的眼睛睁得圆
圆的,瞳孔开始慢慢散开。他知道她完了,这个城市又少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和一
个勇敢的斗士。对于这些,他丝毫不感到愧疚,只是用力在她还温热的肉体中冲
刺,冲刺,一次又一次,直到把精液一股脑儿灌进她的阴道为止。
  他从她身上下来,第一件事就是跑进卫生间把肚子里的那一脬尿放出去,自
己洗了个澡。然后回到卧室,用她的床单把她裹起来,扛进浴室,把她从床单里
抱出来,头朝下放在浴缸里,并把床单扔进洗衣机中。他卸掉洗澡的喷头,用软
管直接冲洗她的身体,然后拎着她那一开始就让他想入非非的玉足,把她的下体
冲了许多遍,因为那里有他的精液,可能是将来法庭上的证据。洗了半晌,仍不
放心,便把那软管直接捅进她的阴户,一直到插不进去为止,水从软管四周冒出
来,又流入浴缸中。
  他回到卧室,穿上自己的衣服,把她床上铺的盖的都扯下来扔进洗衣机,加
上洗衣粉,打开开关,这才转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回头望了望那个刚才还温热
的姑娘的尸体,她的头埋在水底,修长的腿搭在浴缸边上,软管仍插在她茸毛半
掩着的下体,水仍在呼呼地冒着。她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凄美与无奈,不由心中再
一次地嗟叹:生命啊!你太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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