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TLACH宴 】（短篇）
作者：SAM LEO翻译：LO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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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TLACH 宴席是太平洋西北部落们的一种习俗，宴会上主人要提供贵重的食
物和娱乐，要让客人们，特别是其他村庄的头领们不能攀比的，这样你的地位就
会提高到对方之上。
女奴，特别是美丽动人的年轻女孩，经常会被作为娱乐在宴会上被杀死。活
活烧死是最通常的方法，刀和长矛也是经常用的。女孩们必须积极地配合她们要
承受的折磨和死亡。头领的“女儿”是最常被活活烧死的，其实被绑在木桩上烧
死的是一个打扮成头领女儿的女奴。
“这个女孩子，”他对那人说，“是我最爱的奴隶。”他欣赏地看着女孩，
“亲爱的，让客人们看看你美丽的肉体。”她毫不犹豫地脱掉那件薄薄的裙子，
把个苗条而优美的娇小胴体展示出来。
他吹牛说：“象我所有的奴隶一样，这个女孩子爱我。”他盯着女孩的眼睛
；她微笑着点点头。“你能不能在客人面前表现一下你有多爱我呢？”他问。
女孩不加思索地答道：“是的，我能。我要给你我的生命。”
他故意惊叫起来，“可你是我的奴隶呀，我的小鸟，你是我的。你怎么能把
已经属于我的东西再给我呢？”
“不，我的首领，你要得取我的生命；让我把生命主动献给你，没有抗议，
没有勉强，没有哭喊，没有挣扎地献给你。把我的生命拿去吧，让我们的客人看
清楚！给我那把打火的刀，割掉我的头！”
他做出吃惊的样子，可是很明显这都是事先精心排演好的。“你会那样做？
你会站着让我杀死你，不用一丝强迫被我杀死？”
“我会的。不用强迫。”她挑战一样地向他抬起头，可她的双手微微颤抖着。
围观的人沉默地看着。他微笑地轻轻捏了一下女孩的手。“这样坚强的许诺，
一道要用行动来证明！”他用力点着头。“就象你说的做吧。”他打了个响指，
一旁的卫士递过一把锋利的长刀。在他示意下，女孩走近他，转身背对他前胸半
坐在他双膝之间。
他把刀拿到她身前，刀尖指向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女孩对刀凝视了一会儿，
双手扶住他的手指引着刀尖搁在自己平坦的腹部上，胸骨和肚脐眼儿中间的地方。
“你真的决定了吗？”他问道，“你难道不想被缚住双手吗？我会把刀深深
地插进你，伤口会是致命的，你会疼得后悔的。”
女孩低头看了一眼让自己光滑柔润的皮肤刀凹陷进去的刀尖，没有再想。
“我决定了，”她大胆地说，嗓音有点颤抖。“我会一直扶着你的手，让你刺进
我体内。”
他开始把刀推进，压力逐渐增加，缓慢地，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哭叫出来或
者不自觉地挣扎。可是女孩没有。她只是深吸了口气，屏住呼吸任他增加着压力。
血滴出现在刀尖周围，血越来越多，顺着她小腹淌下来。女孩开始轻微的颤抖；
他把空的手搭在她肩上，继续刀的插入。
刀刃锋利如斯，慢慢而稳步地滑入。血聚成小溪一般从刀刃处流出，可他不
管，只是一味地把刀插入越来越深。女孩倒吸了口气叹息了一声，却没有哭叫出
一声，她的手虽然一直扶着他的手腕，却没有丝毫用力阻止他。
终于，刀身消失在肉体里，他停止了用力，手指松开刀柄，让刀留在女孩肚
子里。他扶住女孩的腰身让她站起来。女孩美丽地大眼睛异常地闪着，摇晃着身
子站起来，把穿透着那娇美肉体的刀展示给众人，任鲜血无情地流失自己的身体。
他朗诵般地问道，“什么人曾拥有过象她一样的女奴？一个女孩，这样为她
的主人带来光荣？”
“我要为你带来光荣，”女孩呻吟般地说道，“用我的死为你带来光荣！这
是我最热切的愿望！”
“是这样的，”他点头表示同意。他站起来，搂住女孩的双肩，又握住了那
把刀。她的头柔顺地靠着他，让他把刀慢慢地拔出来。她的身子抖着，可是她没
发一声。
血更猛地几乎是喷出来溅到地上。女孩伸下双手剥开自己的伤口，让鲜血更
无阻拦地离开她的身体。
象排演好的一样，她的双腿一软，在他的帮助下缓缓跪倒在地上，手还执着
地剥开着腹部的伤口。当她跪好在指定的位置和姿势后，他抓住她黑色的长发在
左手上绕了两个圈抬起让女孩的头骄傲般地向众人挺起来，小心地把刀刃架在她
修长优美的脖颈右侧。他停下来看着对手的头领，确定对方没有漏过每一个细节。
然后，他的刀刃割开她脖子上柔嫩的皮肤，漫不经心地割了下去。
一片血光随着颈动脉的破裂喷出来，她的身子随之抖了几下，僵硬了；她美
丽的眼睛睁的好大。他瞥了一眼飞溅的鲜血，把刀换到她脖子的另一侧又开始割，
新近破裂的左侧颈动脉再次喷出艳丽的血泉；女孩突然全身剧烈地抖动起来。他
的下一刀割断了她的喉咙，女孩的眼睛突然无神地放大了；第四刀自后面进去从
颈椎骨之间把她的脖子断开。她的身子向前倒下去，痉挛了几下，最后的血从破
裂的脖子里流出来，最后他的手里只剩她的头了，悬挂在乌黑的长发上。头领看
着他的侍者走过来接过美丽的头颅，让他献给对方的头领。对方接受了，终于取
得了地位的头领往后一靠，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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