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奴雅香】(完)【作者:魔魔】
作者:魔魔字数:44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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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偌大的工作室,一群学生们正忙东忙西的,有的正赶画,有的雕刻;有的调
色,也有的搥头苦思;这里的气氛很沉重,人们熙熙攘攘,来来往往,个个神情
专注,忙来忙去,好像大战前的作战准备一样。
我拿着手上的报到单,默默地步入工作室。
「新来的,你叫方金?」眼前这个戴着眼睛的老头就是何老师,我是美术学
校的新生,而他是我未来的指导老师。
何老师:「你的师兄师姐们都在忙呢,下个月就要参加季展了,我这里每个
学生都很认真的面对这个展览会,你呢?你善长什么?或者说你对什么有兴趣?」
「我……我、我喜欢精细素描以及油画。」
何老师摘下眼睛,凝视着我,良久叹口气道:「你真像他……」
我不解道:「像谁?」
何老师没有解释,却走到一具三角架前,上面放着一幅用白布盖着的巨画,
我跟着何老师来到画前,抬头看上去,这幅画立在架上,比我还高上三个头吧。
何老师捏着布角,用力一掀,白布飘落地上,露出那幅巨画的真容。
同一时间,现场所有的师兄师姐们通通放下手边的工具,全都回头望着我们,
我赫然之间,感到天地全都灰暗下来,星月无光,一片深黑,唯有眼前的油画发
射出万丈金光,照亮着方圆百里。
周围闪烁出无数眼光,绿幽幽的双眼,一对一对,一齐凝视着我,不知道他
们是在看我?还是看画?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被众人聚焦的感觉,真是不
好受。
不过很快地,我的注意力也被那幅巨画吸引过去,那是一幅真人高的油画,
画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双手交迭负于身后,裸露的身躯油光光的,看起来真
美。
我认出这是安格尔的画风,问道:「这是老师您画的?」
何老师摇了摇头,说道:「我学生画的,他是你的师兄,叫刘正诚……」
第一章
刘正诚的手掌连到指节全都是焦媒色的,但他不以为意,粗黑的手一下拿着
炭笔在画布上经营;一下又拾起白馒头的碎片,在画布上擦拭,十根指头灵活地
穿梭在画架上,好不忙碌。
悉悉窣窣,精练的手,透过炭笔,迅速地在画布上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女体线
条,画布前一名年轻曼妙的少女,柔嫩赤裸的胴体正横亘床上。
他的心神都住宿于画上,一点淫邪的心思也没有。
取光、渐层、黑白、源影、图层、线条、力度,他满脑子的绘画构思。
为什么?为什么?他寻思着为什么,画不出那种韵味来?思索到底却探不出
个头儿,得来的叫做烦恼!
他脸上的表情,从专注,渐渐变成了困惑,最后成为了烦躁。
画布前的模特儿,彷佛胶凝的木制人偶,一动不动地,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
器具耐心地看着刘正诚,一声不响。
啪!他手中的炭笔折断了,焦躁的画师立即拿起第二支炭笔,啪!又断了,
然后,啪!第三支;第四支,他每画一笔就会折断一次,蓄积的情绪就像溃堤的
黄河之水,终于爆发了!
怒从天上来,忿怒的黑手抬起无辜的画布,狠狠地将它撕裂开来,暴躁的脚
一踹就踢翻了可怜的画架。
无助的调色盘、悲伤的炭笔;无辜的画布、可怜的画架,被暴怒的情绪一一
屠戮殆尽。
年轻曼妙的少女横卧在床上,看着满地的狼藉,不发一语。
少女两腿交迭斜靠床背,一手撑在侧脸上,一手遮掩着乳头,婉如卧佛,白
鹤般的脊梁挺着胸脯,耸起青涩的乳房,昂着优美的玉颈,扬眉挺腰地望着画师,
静静不语。
李雅香长长的发丝随肩而落,一根根一丝丝的柔发如成熟的麦田般迎风摇舞,
在灯光映照下犹如金黄色麦穗的发丝,活泼地摆动着,金穗之下的香肩沿着弯曲
的侧腰,画出一道向下的优美深壑;玲珑的体线,又向上画出曲劲的臀峰,沿峰
而下是笔直圆润的大腿,整座美人山恬雅宁静地横卧在床上,悠悠淡淡地俯瞰人
间。
「哔!哔!哔!哔!」定时的钟表响起。
刘正诚放下手中的炭笔问道:「辛苦了,雅香!今天就到这里,接下来要赶
去学校吧?」
「今天社团有指导课?」雅香披起长袍遮掩住赤裸的肌肤,「小诚,你这地
方该收一下吧?」
「是啊……哈哈,我老是这样,不好意思。」
刘正诚弯下腰收拾凌乱的画具,灯光反射下,忽然他看到了什么?
「怎么了?」
刘正诚捧起雅香的玉足,缓缓抬起。
他捧着少女的小脚在灯光下傻看,焦媒的手指轻轻在足趾上磨过,李雅香露
出一抹浅笑,慢慢将纤柔的足胫伸展开来,如雌鹿的小腿连着足踝伸直,刘正诚
看着皮肤上的光晕,忽然明悟了真理。
李雅香的皮肤一点也不白,但也不是黑色的,其实应该说是肤色较深,像成
熟的稻麦混上明黄的丝绸,调出的稠黄色。
虽然不是人说的美白色,可却透出了另一骨子的美,这是刘正诚先前没有把
握到的,也是他苦思不解的地方。
街上或电视上的时尚女孩,都会铺上白妆,给脸上抹着各种胭脂水粉,远远
看去,脸上美白美白的,可真近距离细看,就会发现那是一层厚厚的粉,像凝固
的猪油。
那种白,俗言叫死人白或死白,古时走街串巷的江湖术士,遇上客人便会说:
「我看你印堂发黑,面色苍白,必有灾厄……」是了!就是这种死苍白。
李雅香的肌肤,不白,相反较深黄,但也不黑,是一种透着光泽的稠黄色,
在灯光下看着,就像灵动的黄鱼,每片鳞甲都发亮发亮的,又像蓝海遨游的鱼豚,
在阳光衬照下辉映出光鲜的色彩。
柔软的肌肉指压下,充满弹性地肉感,温暖了刘正诚的眼瞳,加上从大腿、
小腿连到足趾,曲劲有致的线条配生气十足的光泽,让他看到青春、朝气、阳光;
让他感受到活力、生机、健康的气息,这就是他要找的「美」!
「我找到了,谢谢妳。」
「你今天有讨论会吧?先去,回来再收呗。」
刘正诚放下雅香的脚,继续收拾着画具,摇摇头道:「我不善于应付老师啊。」
雅香穿好衣物,抬头看到用白布盖着的油画,跟着转头道:「我在外面等你
啊。」
隆轰轰!刘正诚发动好小摩托车,雅香小跑过去,突然在他侧脸吻了一唇,
「这是今天的模特儿费。」
看着傻眼的刘正诚,雅香笑道:「我说你差不多该习惯了吧?」
虽然每次,雅香给刘正诚当人体模特儿后,都会吻一下他,但他直到现在仍
会害羞。
……
美术教室。
何老师与一群学生围聚在一幅静物画前。
「小诚啊,我说你怎么连画静物都这么色啊?不会是积蓄了不少吧?」
一众学生听到何老师的评语,皆群起哄笑。
刘正诚低着头脸红的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脸孔,各色各样,有讪笑、讥笑、嘲笑;有冷眼、有斜眼,也有同情
的目光。
「咳!」何老师一声干咳,让场面肃穆下来,他年迈而富有经验的手指,抵
着画布,沿着笔触的轮廓,划了一道弧线,喉咙发出低沉而神圣的声音道:「你
们看!」
「这样流畅的线条以及平整的纸面,这是一笔和成,你们谁人可不打草稿就
做到这样?而且关键在这一笔,画出了这个东西的神韵!」
众皆默而不语。
「这就是功力,小诚这作品值得你们学习效法,我给他九十七分。」
此语一出,众皆惊哗不已,有赞叹、有感叹;有羡慕,也有嫉妒。
刘正诚此刻耳根子都红透了,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直木讷着默默
点头。
就在气氛一凝之时,何老师却莞尔一笑道:「不过你这个苹果,画得太像乳
房了,年轻人积蓄多了吧?呵呵……」
刘正诚想起早上,在小画室里让雅香当裸体模特儿的场面,脸上一羞,恨不
得能立刻在地上钻一个洞去。
叼着一根烟的赖狗子却在这时,冷笑道:「积蓄不少是没错的,正因为他是
处男嘛……这才是他创作的泉源。」
赖狗子是农村来的,听说他娘生他的当晚,听到狗吠连连不止,于是他爹就
给取名叫狗子。这个赖狗子一头长发束到脑后扎了一圈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细
肩带内衬,腰上一圈皮带系了不少雕刻工具,膝盖开洞的牛仔裤看起来很时髦,
整体给人印象,就是一种颓靡的现代艺术风格。
何老师斜眼瞧着他说道:「狗子!抽烟的话,请去能吸烟的地方,话说你是
搞雕刻的吧?」
「明白?」赖狗子朝门外走去。
几个同学笑道:「你又干什么啦?」
赖狗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道:「嘿!我又惹他生气啦。」
赖狗子站在走廊,猛吸了一口烟,走廊对面传来阵阵吆喝声,他走了过去,
一间教室牌上写着:「武术教室」。
他口中吐出浓浓白雾;浓浓白雾又将他吞没,吐出,武术教室里面有许多人
他们正在排成一列,一个指导教练正站在他们面前。
指导教练:「现在请你们的学姐来给你们示范一下,大家鼓掌。」
哗哗掌声中,出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李雅香穿着贴身的紧身装,那是一袭黑色的皮革衣,从脖子连到脚踝都包覆
住,仅露出手脚的肌肤。
她平分两腿,先迈出一个基本马步,接着侧身开出弓步横拳,反身侧踢、回
旋踢、肘击、连续进步正拳,一招接着一招,道道刚劲,巍巍虎威,让人看得不
禁叫好,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指导教练:「请你们学姐示范一下大绝招——十字压脚剪。」
两名学生分左右抬起木板,横放在半空中,李雅香笔直地站在木板前,小腿
屈着,大腿缓缓抬起,抬高,当大腿贴到肚皮时,小腿跟着伸直,直到足踝躺在
她的脸上,这是站立姿势的一字马。
李雅香两手横向平放,令手足形成一个人体十字。
从后面看去,黑色皮革下的屁股,好似膨胀般往上翘起,顶住纤瘦柔软的腰
支,让纤腰富有弹性地挺直着;绕到侧面,修长弯曲的长腿紧贴着胴体,少女的
胸部微微突起,形状就像鲜嫩的小笼包,娇小而精致。
健美的长腿高高抬起,黑色的皮革给拉得平平整整,透出一条闪闪亮白。腿
根与股间连结处的皮革,也给拉得犹如白纸般平滑。
李雅香凝神目视木板,就在这时,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腿根处夹起一道凹痕,
那平整如白纸般的皮革,就象是被从中折过的页纸一样,留下一条微陷的皱纹。
一影惊鸿,风情万种。
「喝!」
女英雄的腿剪如虬龙腾雷般,顺势劈开木板。
指导教练:「看到了吧,你们要好好练这招十字压脚剪……」
赖狗子也从头看到尾,不过他看的地方与别人不同,他那双猥亵的眼睛,一
直盯着少女两腿之间,就连那腿间的折痕,他都紧盯不放。或许是他眼睛的声波
太响亮了,李雅香也不自觉地朝走廊望去,两人就这样,恰好地四目相对一眼。
见到那下三烂的眼神,李雅香一双剑眉紧蹙,厌恶地别过脸去,瞧都不愿再
瞧上一眼。
赖狗子踩灭地上的烟头,转身没入走廊的阴霾里,余下冷冷的半空中回响着
一句余音:「有意思。」
第二章
小摩托车停在秘密画室门口,所谓秘密画室其实是隐藏在山区的一个废弃停
车场,柏油路面上划设一格一格白色方格的停车位,不啻没有任何车辆停放,甚
至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废弃物。
刘正诚用单薄的铝板加上一些废弃木材,搭了一间画室,虽小虽简陋,但却
可以遮风避雨,左右各一个视窗,在窗棂外边用不锈钢装了防盗护栏,窗棂内边
加百页扇遮蔽窥伺,大门是用简易的喇叭锁。
刘正诚停好小摩托车之后,俩人牵着手步入画室,「我把地上收一下,等会
儿继续早上的画。」
「恩,你等我一会儿,我换个衣服。」
刘正诚一边收画具,一边擦地,忽然他眼睛一亮,拍自己一个脑袋,「真笨!」
「怎么了?」
「早上我把上次调好的彩料,带去讨论会,忘了给拿回来。」
李雅香浅笑道:「那也不用打自己啊,你去拿回来就是了。」
「好,妳等我回来。」
男人走后,四周空寂无声,李雅香淡淡地走到盖着白布的油画架旁边,她掀
下布盖,露出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画。画中一位女子站着,双手交迭负于身后,那
是她自己,画中的人物正是——李雅香。
她小时候的名字叫李雅君,父亲训练她学武术,所以幼年起就像个男人婆,
没有女人味,也不善于化妆打扮,所以一直没有男人追她,直到初中认识了刘正
诚,她最记得,十六岁生日时,刘正诚画了一个真人高,摹她肖像的油画送她,
送礼的时候说:「以后叫妳雅香吧?这名字比雅君有女人味多了。」
从那时起,她就改名叫李雅香,俩人的关系深入发展,也为了这幅画,她决
心要成为刘正诚心目中的女人。
葱玉般的手指在油画上细细滑过,嗦苏一声,皮革衣落在地上,光裸的女体
伫于油画旁。
每当她练完拳又或心情不甯时,她就会看着小诚的画,那是一股难言的魔力,
每次她的灵魂就像被吸入画中一样,在瞬间就能使心情平静下来。
遂后她便自告奋勇,成为了小诚的裸体模特儿,说也怪哉,英姿焕发的巾帼
女,在当模特儿时,就变成了温驯的小猫,无论小诚要她摆出什么姿势,她都能
配合,也无论要画多久,她都能静静地维持着姿势。
而一向温柔内向的刘正诚,一旦拿起画笔,却会神威十足,甚会有如暴君般
做出一些暴躁之事。
刘正诚会选择在这偏僻的地方建画室,也是有原因的。
那一年的夏天,炎热的炙阳让一切都充满着暑意,小两口在租来的小公寓里
作人体写生,因为口袋里的钞票不够,所以刘正诚没有装空调,也不敢告诉房东,
他跟女友一起合租,因为势利眼的房东,一旦听说是合租,就会调涨房费。
人体写生的关系,雅香自然没有穿衣服,刚好房东在楼下吵着要他把垃圾拿
出来倒,这栋破公寓必须住户将垃圾集中到一楼固定的地方,而清洁员会到固定
的地方收垃圾。
因为小诚太专注了没听到房东在楼下的声音,直到房东上来敲门,才惊醒过
来,他赶紧叫雅香先找地方躲,然后自己去给房东开门。
「不好意思,没听到你的声音,那个垃圾我自己拿下去就好了……」
「不是的,小诚啊……」房东是一个脸色饥黄,两颧凹陷的老头,头上都没
几根毛了,「你房里还有一个旧柜子,那东西我不想要了,可我老头子一个人又
搬不动,所以一直没处理,正好想到你在,就希望你跟我一起搬下去丢了呗。」
「哦,你是说后面那个旧木柜啊,好啊,我跟你一起搬吧。」
两人合力抬起柜子,刘正诚还觉得有点吃力,就这样合力搬到固定点等待清
洁员来收。可刘正诚回去之后,却发觉不对劲了!
他唤了几次,都不见雅香回应,最后才想到,「雅香不会是躲到那个柜子里
面吧?」
焦急的他冲到楼下,才发现柜子已给清洁员收走了,于是他打电话给清洁公
司,得知所有垃圾都会集中到回收场,他紧赶慢赶地奔赴回收场。
没错!当时雅香正在当模特儿,她的心神沉入到至深的宁静之中,一个熟悉
的声音要她躲起来,她自然地走到后面的木柜子里,藏在里头。
回收场都是白天才开工,晚上是停工状态,一些拾荒者喜欢趁这个时机去捡
便宜,清洁员将柜子扔一边后,也没有多管,直接就下班去了。
刘正诚赶到回收场时,只见几个拾荒者,围在地上烧垃圾煮水,还有几个拾
荒者高兴地喊叫着。
那是一个令他十分惊悚的晚上。
一名袒露着胸部的裸女,在火光中央跳着艳舞。
他眼中见到一双修长的美腿舒展开来,各种的动作好不诱人,那柔软的腰支
有如春柳,后弯、侧转、下腰反转都难不倒她,那轻婕的脚步彷似水蛇,在地上
灵活的滑动。
「弯下去呀!」一名拾荒者喊着。
裸女两腿张开,身子后弯,两只手掌贴在地上,臀部向下涨去,肚皮向上突
起,她的腰渐渐弯曲,像一只拉开的劲弓,逐寸逐寸地弯起。
两腿之间的阴毛也跟着松开,腿根深处露出一块蛮头状的小肉丘,肉丘中间
有一道沟壑,许多贪婪好色的拾荒者流着口水,聚在少女的跨下欣赏肉景,一边
喊着:「弯下去呀!」
从刘正诚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长长的黑发像垂柳般,倒悬在半空之中,碗状
的下巴露在上面,看不到下面的脸孔,胸部上一对微微突起的小笼包,正耸立起
来。
几个生火的拾荒者不满着喊道:「臭婊子!过来这里!」
少女闻声,身体反射性动作,那弹力奇佳的柳腰迅即弹起,一个后空翻,两
只美丽的长腿,分别从半空转回来,漂亮地落在地上,而靠在她跨下的几个人,
自然倒霉地被踢飞出去。
刘正诚只见一个长发落肩飞舞的女人,背对着他,肉臀一扭一扭地走向火堆
边。
拾荒者将一个乌拉圈套在她的腰上,让她转起来跳舞,那乌拉圈边上系着几
只铃铛,被柔软的腰支套在半空中啪啪地甩动着,清脆的铃声随着臀摇腰扭,响
起欢快的铃声。
柔腰如风车般旋动,腰支前扭,圆臀便后摆,一来一往,不停摇着,旋圈上
的铃铛给转成一条黄色的彩带;厉害地是胸部上的小笼包始终保持中立不动。
火光映照之下,长发扭腰裸女的肌肤变成了金黄色,看起来像一只烤熟的母
鸡,只待饕客品尝。
拾荒者们一齐哄笑:「弯下去!弯下去!」
裸女高高举起两只光滑的手臂,露出洁净的腋窝,沿着腋下连到乳根,可以
看到隆起的胸部,两颗小小的乳头,已如成熟的花胞般俏立,长发乱丝遮掩她的
脸容,只见她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后弯。
幽幽脆脆的铃声,伴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两只如白杨树的孅手,慢慢地往后仰倒,当她两手触地时,黑色的长发落下,
慢慢垂落,露出了令刘正诚震惊的脸孔,那是他的女友——李雅香。
周围的拾荒者们兴奋地发出震天啸叫!
内向的刘正诚捏紧着拳头,脑袋一阵晕眩。
他的女友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扭腰甩臀,就象是中了迷魂咒般,迎和着拾
荒者们各种淫秽的指令,做出种种羞辱暴露的动作。
当忿怒渐渐压下去,他稍微清醒点后,只见雅香已停下动作,跪趴在地上,
乌拉圈给压在腹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两股之间露出一个害羞的肉肛,肉肛
之下还有一条正在颤抖的肉沟。
一个拾荒者兴起,随手拍打在女友的屁股上,发出脆脆的肉响声,他瞧着有
趣,跟着又一只手打了下去;其他的拾荒者们群起效彷,一只只的手,有肮脏的、
有毛茸茸的、有粗糙的、污黑的,像凶恶的债主般,争先恐后地拍打女友的屁股。
如馒头般的圆屁股高高翘起,被数不清的手拍打着,那肉屁股弹性甚好,打
下去之后立马弹起,左右两只屁股,被劈厉啪啦地搧来搧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
妇一样红着脸,也不敢叫冤。
李雅香两手撑在地上,膝跪在地,挺着屁股给打到红肿起来,而她却昂起玉
颈旋舞柔丝,痛苦地纠眉抿唇。
那模样就像一只蹲踞在幽幽蓝月之下的母狼,昂首望月,高声狼啸。
女友一直闭着双眼,除了被打屁股时,偶尔发出一点哀鸣,就再也没有发出
过半点声音。
火堆的剪焰像给泼了汽油一样,升了起来,有如一颗小太阳般,烧亮周围的
一切,所有的人都像疯了一样,或者说——是着魔了!
火光之下,周围的人们个个面目狰狞,两眼绿幽幽地望着雅香,他们就像邪
教里的异端祭司,将刘正诚的女友当作奉献的牲品。
一身绿色褴褛的拾荒者与旁边一个光头说,「你猜这个小妞几岁?」
那光头乞丐,摸摸他的光头,一脸愚昧的模样,「我怎么知道。」
「笨蛋你不会猜吗。」
「嗯……我猜、猜应该有十五、六岁吧。」
破绿衣的拾荒者点点头,「你看她那对奶子,我估计胸围大概有12点5c
m左右吧?」
光头乞丐,又摸摸他的光头,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破绿衣的拾荒者一脸不屑地瞧着伙伴,「我在破产之前……曾卖过女性内衣,
她那胸部应该是B罩杯。」
就在光头乞丐与绿衣的拾荒者交谈之时,两名拾荒者已率先上去,两人四手
分别沿着肩膀抚摸到腋下,跟着从乳根部,握住娇小的初乳,一手五指大大张开,
刚好将一只乳房完全抓住。
李雅香先是跪着翘臀,下身压着乌拉圈,两名拾荒者摸起她胸部后,她便挺
腰起身,将乌拉圈扔到一旁,但双膝仍迭跪在地。
她两臂高高举起,两手合拢,十指互扣,将乌拉圈拿在手上;上身随着手臂
上举,腰际一挺抬起了胸脯,这个伸展的动作将整个乳房都展露出来,也将少女
的娇乳送入了狼爪。
那两个人捏了几下奶子,还没享受够,忽然奶肉脱手而出。
刘正诚见到他的女友,两手拿着乌拉圈高举,接着慢慢站了起来,她闭着双
眼,原地又跳起了舞蹈。
刘正诚心中认定女友是中了迷魂咒之类的邪术,这周围的拾荒者在火光映照
下看起来,个个都像异端祭司。
就在这时,少女好似被迷惑了神智,跪在一名异端祭司的脚下。
雅香虔诚地弯腰,光洁的额头轻轻地贴在拾荒者脏兮兮的球鞋上,跟着抬起
脸,细腻的双手握住拾荒者粗糙的手,引领着那只粗手,按在青涩的椒乳上,接
着又将香唇亲吻到那只粗手,这样的流程,彷佛用女体在奉献众人,她一个接着
一个,轮流将自己奉献出去。
数不清的手,在她的椒乳上肆意地蹂躏,她的嫩乳,就像肉做成的麦子海,
被从四面八方来的邪风侵袭,一下给卷起吹往西边的肉海,一下又卷起吹往东边
的肉海,娇嫩的乳肉,变成阵阵肉浪;时而卷起长浪,时而卷起短浪,推推挤挤;
揉揉搓搓,稠黄色的乳肉,最后被扭曲成毫无方向的肉漩涡。
那对稚嫩的乳头,像两个无助的赤裸女童,躲在麦子海之中,一下东逃,一
下西窜,各方的邪风,秃鹰、恶狼都想一口吞了她们。
她们毫无自主的能力,只能任凭宰割,时而被邪风高高拽起,时而被秃鹰狠
狠椽啄,又或给恶狼撕咬啃食,而她们的母亲——李雅香,却只能强忍着悲痛,
毫无抵抗之力。
刘正诚迈出艰难的第一步,他紧紧握住的拳头发出羞愧的声音,他眼睁睁地
看着自己的女友被陌生的流浪汉蹂躏,可他却害怕不敢出头,他恨自己的懦弱无
能。
他睁开喉咙,想说什么,但却欲言又止。
熊熊焰火老像一张邪恶、淫秽的魔脸,照在每一个人身上,让所有的人看起
来都象是中邪的异端祭司。
第三章
一个白花胡子的拾荒者,老当益壮,两块二头肌明显鼓起,他在红黄色的火
光下,看起来就象是邪恶的大祭司,他挤开周围的拾荒者,伸出一手以虎口捏住
女友的下巴。
「臭婊子!把妳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
这就象是一场魔性的祭典,祭宴的高潮,总要在大祭司登场之后,才会展开,
刘正诚就在这时候,第一次听到女友说话。
一直以来刘正诚都以为李雅香被迷惑了神智,不会说话,可没想到!她却在
这时候开口了。
邪恶的大祭司捏着女友的下巴:「臭婊子!把妳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
少女一听这话,原先紧闭的眼皮忽然睁开,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瞳望着大祭司,
大祭司这才发现,这少女原来有一双漂亮的凤眼,一对如流星的剑眉,笔直的鼻
梁,在准头处微微下弯,像一只清秀的凤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凤翅收拢在侧,
下面是一张樱红的小嘴,下巴是圆圆的鹅蛋脸。
看起来清秀脱俗,当剑眉横怒之时,眉宇之间又透出一股侠气。
大祭司被这股侠气一惊,竟然松开了手,踉跄地倒退几步。
凤目圆睁,剑眉怒横,一股巾帼侠女之气,冲口而出:「你在跟我说话吗?」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侧过脸去不敢看她,周围的拾荒者个个都泄了气,不敢
再上前。
周围的拾荒者们,互相对望,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去。
李雅香忽然看到火堆上熊熊的焰火,她的双瞳瞬然被染成红红的颜色,一对
漂亮的凤眼变成了艳红色。
砰!她的膝盖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柔亮的长发垂落遮掩住她的容颜。
却听少女喃喃道:「我记得刚刚有人说了什么。」
刘正诚知道,女友醒来了,按她的性个与高强的武术,这些人都将会被打得
很凄惨,他心里一阵莫明的兴奋,期望看到女友把这些人打得体无完肤。
四周的拾荒者们,呆望着美丽的裸女,没有人应答,只剩下寂静的火堆,孤
单地在那晃荡。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见此情况,忽然壮了胆子,暍道:「臭婊子!把妳的骚穴
亮给我们看看!」
众人静声不语,唯李雅香仍垂首跪着,却见她缓缓地抬起头,脸上一对剑眉
弯了下去,露出顺服的曲线,美丽的凤眼,卑微地臣服在大祭司面前,樱红的小
嘴浅浅翘起,红唇里透出臣服且卑下的声音道:「是的,请看臭婊子的骚穴吧。」
刘正诚的心口彷佛被铁锤敲碎了一般,那句话:「是的,请看臭婊子的骚穴
吧。」就像一记重拳,已将他击倒在地。
他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女友李雅香,正跪在地上,露出柔顺的表情。
原先的巾帼侠女,如今却分开大腿,自己一手按住肉馒头上的阴毛,另一手
剥开嫩嫩的肉唇,如掰开蚌壳般一层层地剥开来。
当肉壳被剥开后,一抹鲜丽的肉光,从里面透了出来,而所有的祭司们此时
都如狼似虎般,涌到少女周围一睹艳景。
嫣红的阴蒂被这么多人围观着,立即羞红地涨起,一颗小圆珠鼓起,顶在肉
穴上面,那肉穴的里面,层层迭迭的肉褶,纵横交错,最深处的穴口,却被一道
肌肤色的新鲜肉脂给封起来。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问道:「这是什么?处女膜吗?不会吧?咦!妳是处女?」
女友乖巧地垂下眼睛,先是点点头,然后露出顺从的表情,答道:「是的,
人家还是处女。」
众拾荒者不约而同,齐声啸叫:「哇呜……!」
火堆的剪焰,呼应着众人的心情,凶猛的升起来,彷如火柱般,熊熊燃烧起
来,周围的的拾荒者们,再一次陷入疯狂的兴奋!
刘正诚看到周围人们的双眼,变成绿幽幽的,他们好像变成了邪教里的异端
祭司。
这些小祭司们听到雅香这话,个个都变成恶狼,争相向前,欲夺女友处子红
丸,但他们自相残杀,反倒无一人可成功上前。
女友仍跪在地上,维持原先姿势,两手将肉穴掰开,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漂
亮的凤眼眨呀眨,认命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她看着争破头皮的众人,闭上了双
眼,似柔似怨似不甘心地说道:「谁拿走了人家的处女,以后人家任凭他使唤,
永不违背。」
这话如油浇火,让所有人都往死里打。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看起来就像邪恶的大祭司,他几拳之下抡倒周围的竞争
者,迈着虎步,逼到女友身前,「哈!还是给我老家伙吃到头香了,小妞!让我
给妳开苞吧!」
刘正诚的双眼突起,血丝暴涨,眼瞪着此景,一口忿气却憋在喉头,发不出
声音。
而大祭司却已走到了女友面前,只见女友如卑微的女奴般,跪迎着这个侵略
者,她手指掰开肉穴对着大祭司,认命般闭上双目,悲伤的眼睫毛抖了几下,接
着齿抿下唇,不甘心的说道:「请帮我开苞吧,以后我就任凭你使唤,永不违背。」
大祭司粗大的五指先覆上娇嫩的青乳,五爪一张一紧,一张一紧,将嫩乳捏
出五道印痕;同时另一只手捏着阴蒂,以指甲磨擦着柔嫩的花胞,弄得雅香满脸
绯红。
大祭司戏弄着女友之时,还不忘问道:「妳叫什么名字?」
「啊……啊……嗯啊……李……李雅香……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女友突然双手抱着头,脑袋像裂开般,「头好痛,我叫李
雅香……我在做什么?头痛……痛!」她挣扎着,似乎有点不受控制了。
大祭司感到不太对劲,用力一捏乳头,同时食指、拇指、无名指,三指齐掐
阴蒂,「……啊……嗯啊……」受到刺激之后,女友再次恢复了服从。
她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任由大祭司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游走,大祭
司邪恶地坏笑道:「我帮妳取个名字,以后妳就叫小花。」
「小花?」
「没错!我以前养了一条母狗,也叫小花,妳知道牠后来怎么了吗?」
女友摇了摇头,大祭司一脸邪恶地笑道:「我把牠卖给肉贩子,后来给宰了!
炖成狗肉汤吃啦!哈哈!」
刘正诚终于冲了出来,当先一拳,将离他最近的一个乞丐给打倒,他一脸忿
怒的表情,急冲冲的朝雅香冲来,但中途又出现两个拾荒者,缠住他的步伐。
同一时刻,大祭司捏起女友的椒乳,笑道:「妳准备准备,我要给妳开苞啦!」
女友颤抖的嘴唇,发出轻微的声音,细若蚊声,没人知道她在说什么?
大祭司此时用力在她屁股上煽了一巴掌,「站起来!小花!」
雅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大祭司却反过来坐在她跨下,饶有兴趣地拨弄着
肉馒头上的阴毛。
那些阴毛就像夏天生长的黑芦苇,黑油油的,又长又高,密密茂茂,一下就
将阴蒂与肉沟给掩藏起来。大祭司的手指如同寻宝猎人,穿梭在黑芦苇丛中,弄
得李雅香一阵骚痒,好不容易在芦苇丛中摸到一株突起的叶茎,寻宝猎人仔细地
在叶茎上探查,像挖宝一样,翻开叶片,拨开茎壳,露出一颗嫣红的肉蒂,猎人
们将肉蒂当成囚犯,又是踩她;又是掐她;又是压她,肉蒂被弄得涨大起来。
火光之下,一众拾荒者打来打去,终于又有一个胜利者出现,他掉转马头朝
着大祭司与女友的方向走去。
另一头,刘正诚忍着伤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好不容易打败那两人,
此时也正朝雅香的地方奔去。
回过来,大祭司的十指有如攻城掠地的军队,终于攻破了层层肉墙,打开了
通往皇宫的大门,肉穴的深处有一个叫做处女的公主,正瑟缩着身子,不停地发
抖。
残忍的十指大军,沿着肉穴的通道,一道一道往里挺进,李雅香颤抖的嘴唇,
发出的声音渐渐清析起来,她闭着眼皮,纠着眉,低声道:「不要……不要……」
可是她的身体却站在老人的头上,张着双腿,任人玩弄。
当十指大军攻破肉墙的那一刻,她的手握紧成拳,额上泌出一滴斗大的冷汗,
嘴里发出:「不可以……那里不能再……啊……嗯啊……」
她能清楚感觉到,陌生冰冷的手指,正在她娇嫩温暖的肉穴里挺进,倏然之
间她睁开美目,屈辱的泪珠,从她的眼匡流下,是的!她已经感觉到了,十指大
军终于抵达处女公主的面前。
指头轻轻触碰着那层薄膜,跟着又用指甲在膜上轻轻地刮一下,虽然没有捅
破那层处女膜,但李雅香的脸颊上仍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痕,处女公主最终被
敌人的士兵俘虏,那些士兵捉住公主后,却没有善待公主,反而在公主尊贵的身
躯上摸来摸去。
「雅香!」刘正诚加大脚步,离女友仅剩下十步的距离了,他一边跑,一边
喊着女友的名字。
李雅香闻声,倏然间睁开了眼皮,望着远处的男友,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同时下体却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大祭司的手指插在肉穴内,不停游戏着,一边
戏虐道:「小花!妳以后就是我的小花了,我要把妳当成母狗来养,妳说好不好
啊。」
李雅香潮红的脸庞,落下泪珠,她不愿说话,但下体传来屈辱的刺激,令她
身子抖了一下,但让她心碎的是,刘正诚好不容易冲到,剩下四步的距离,却又
冒出另一个拾荒者挡住了男友的去路。
大祭司的手指用力戳了两下,催促道:「还不回答?」
她认命地闭上眼,悲哀地答道:「……嗯啊……你……你要我当狗,我就当
狗……噢……」
「小花真乖,等我把妳玩腻以后,就像上一只母狗一样,再把妳给卖出去,
我相信妳这样的年轻小妞,铁定很值钱的。」
刘正诚跟一名拾荒者搏斗之时,却又跑出两名拾荒者,三个人合起来打刘正
诚,将他打倒在地。
「小诚……别为了……别为了我……伤害自己……」
雅香握紧羞耻的拳头,十根纤玉般的足趾,羞辱地紧紧屈起,但随后便松了
开来,她举起原先垂落的两手,抱于脑后,将长发收拢好,露出亮洁的脖颈,挺
直了腰,将青乳抬起,羞红着脸露出一丝哀怨,她脸上那长长的剑眉露出了屈服
的神情,美丽的凤目犹如跪服的女奴般弯下,清秀漂亮脸庞,勉强挤出认命的苦
笑,红唇里透出温柔顺从的声音说道:「是的,以后我就是您的母狗……叫、叫
小花……请您尽情的玩弄母狗,直到把母狗玩腻……母狗愿意被您卖出去……啊!」
意外总是横生迭起,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一个新来的拾荒者趁着大
祭司得意忘形之际,抄起棍子从大祭司后脑勺,用力一棒子下去,看着倒地的大
祭司,先是在他身体踹上几脚,见没反应之后,才转过身寻找雅香。
在火光映照之下,他的脸露出红黄色可怕的表情,对着雅香咆哮道:「哈哈!
妳的处女,是我的!」
哔!哔!哔!哔!
定时闹钟响起,李雅香清醒过来,回到了现实之中,她每次当模特时都会陷
入恍神,至从上一次的意外之后,每次当模特,她都会定下闹钟,以唤醒她自己,
上一次的意外,也让刘正诚决定搬到这个秘密画室。
至于那个意外,那个惊悚的夜晚,她现在不愿再回忆起来了,这个故事,我
们就留待以后再说呗。
第四章
神话中有一种很巨大的鸟,展翅时能飞十万里,伏地时爪能破土裂石,牠凶
恶狡猾,嘴生利齿,喜食人,名唤【阴騺】,后天帝遣神将神兵将其诛杀,牠死
时尸裂无数,却化入虚无,并诅咒世人,若有心怀险恶之意者,将为其所附,后
人称企图不轨之小人面相,乃称阴騺之相。
雅香穿好衣物之后,刘正诚也刚好回来了。
刘正诚瞥见那幅被掀开盖的油画,「妳刚刚……」
「没事的,我有调闹钟。」
「恩,对了!狗子捡到了我的彩料,替我收了起来,我刚回去就碰到他,为
了答谢他,我等一会儿要请他吃顿饭。」
场面陷入沉寂,良久雅香方吐出一句:「那个人,我不喜欢他。」
「好吧,我总得去答谢他早上帮我的忙,今晚妳自己吃吧,我会晚点回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雅香将吃过的碗筷洗刷好之后,晾在水槽旁边,她将洗好
的衣服折迭好然后放到桌子上,抬头看着时钟,「八点半?」她心想小诚请吃顿
饭,也差不多了,大概九点多就会回来。
她拉开衣橱的门,里面是一层一层的夹板,先将桌子上折好的衣服,一层一
层地放好,都忙完之后,她望着最底层的夹板叹了一口气。
大门传来开启的声音,她的男友回来了,但跟着回来的还有那个叫赖狗子的
人。
赖狗子扶着刘正诚,这两个人一身臭醺醺的酒味,雅香接过男友,将他放在
床上,敷上毛巾,刘正诚一倒下,就在床上呼呼睡去。
「妳就是阿诚的女友?我是他同学,赖狗子。」赖狗子跟早上的打扮一样,
仍穿着黑色的细肩带内衬与开洞的牛仔裤。
雅香没有理会他,兀自在餐桌上泡起了咖啡,而赖狗子整理一下脑后的马尾,
随意地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下,又继续道:「他是处男吗?」
女人正端起咖啡杯欲饮,闻言停住,静静地瞧着赖狗子,他又说道:「我认
为我应该不会看错……」
女人就这样默然地看着他不语,赖狗子又问道:「到底怎么样?」
女人将脑后的长发甩到身前,「为什么问我?」
柔丽的黑发从李雅香肩膀落到胸脯上,圆圆的鹅蛋脸上透出一股清秀之气,
那对流星般的剑眉警惕地皱在一块,漂亮的凤目透出灵动的神气,直直地盯着眼
前的男人。
「听说你们交往很长时间了,难道在一起都不会有那种气氛吗?」
女人握着咖啡杯不语,赖狗子从衣领下方的口袋掏了掏,摸出一包香烟,抽
出一根烟夹在两指之中,「哦?看来你们是处男与处女的恋情?是这样的意思吧?」
赖狗子锐利的双眼瞇成一条尖尖的细针,两眼之间凹陷的阴霾犹如险恶的阴
鸷般,岸貌道然地说:「要是我可以的话『那』方面可以演讲呦……」当他说到
「那」字时,故意拖长了尾音。他两指夹着烟轻轻转动,那别有阴谋的烟头,随
着手指不停地转动着,彷佛转出一个巨大的阴险漩涡。
「当然我只是对妳一个人说……」
李雅香手中的杯子用力一甩,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热烫的咖啡溅洒赖狗子一
身,他被烫得弹起身,椅子也跟着在地上打滚。
那双美丽的眼睛有如生气的凤凰,恶狠狠地盯着赖狗子:「你给我滚出去!」
赖狗子耸耸肩,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手叉入裤袋,悻悻然地离去。
醉醺醺的刘正诚躺在床上,一点也不知道,赖狗子与女友之间的争吵,梦中
他又回到了那个惊悚的夜晚。
幽幽蓝蓝的回收场,透着空荡荡的寂寥。
他不知道人都到那里去了?那些人?那些拾荒者们?全都不见了!
地上四处都是凌乱的垃圾,还有几座用报废车迭起来的破铁山,以及尚在燃
烧的火堆。
令刘正诚触目惊心的是火堆旁有点点血迹,这些莫非是?
沿着血迹,走到废铁堆的后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围着一名赤裸的少女。
刘正诚喷出胸中一口闷气,对着天空大吼道:「雅香!」
第五章
阳光慑慑生辉,炫曜的日晖从百页窗射入,打在熟睡的梦中人脸上,哔!哔!
哔!哔!
刘正诚按掉闹钟,两臂舒展,哈欠道:「起床了。」
李雅香穿戴好,等在小摩托车旁,俩人与往常一样,一同骑车到学校。
「啊!又忘了带东西。」
雅香浅浅地笑道:「很急吗?若不急的话,我中午之后就没课了,我去替你
拿。」
「也好。」
中午。躲藏在山间的秘密画室。
一双粉色的球鞋,踏在木门前,熟稔的钥匙插入一转,喇叭锁自然解开。
「啊?怎么灯坏了?」黑沉沉的画室里只剩雅香一人,她不太懂水电知识,
不晓得该如何修理,这样的黑暗她也无法寻找正诚的画笔。
外面的阳光刺入黑色的画室里,形成黑白交间的画面,她所站的位置映在白
色的光晕里,倒射出她自己的婀娜身影,其余四周是一片漆黑。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回学校,就在她要转身离去时,外面的风吹了进
来,明明不懂美术的清风,不知何故要将白布掀开,露出那幅真人高的油画。
大门口的光线折射在油画上,油光反现出晶莹的光彩,画中的女人好美!她
看着看着,心中又想起,送礼物的那一天。
「生日快乐。」
「小诚,你为什么要画我呢?」
刘正诚一脸天真,欢快地笑道:「因为画妳的肖像,是我最快乐的事。」
「诚。」
「谢谢你……谢谢你,一直以来都画我。」
「谢谢你,一直关注着我。」
「谢谢你,珍惜我。」
李雅香深情地注视着油画,手不自禁地,隔着裤子抚摸着下体,「啊……啊
……诚……但是我……我……啊……」
碍事的裤子被褪下,纤细的手指熟门熟路的找到肉沟,压着肉馒头来回地磨
擦着,忽然大门被关上,她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不知名的人大步地走到她身前,
她惊道:「是谁……」话到一半,那人已捉住雅香自慰的手,往外一扯。
「小诚……」那人拉着李雅香的手不说话。
方才自慰的行为被男友看到了,她先是惊乍,随即是气愤,她气刘正诚自从
那件事之后,至今都不肯跟她交合,「都是因为你……」女孩子羞赧地转过身,
眼泪又羞又气地流下,「……所以才会一个人做这种事……」
忽然一只手从背后握住她的胸部,圆圈般旋揉着,那双手伶俐地脱去她的外
衣,露出被胸罩包裹住的青乳,男人从后面抱住女人,一手继续揉着胸部,另一
手解开胸罩的扣带。
「诚……你……啊……」很快女人全身都被被剥光,那灵活的双手,一只握
住乳根又揉又捏;另一只游到女人两腿之间,寻觅着隐密的肉沟。
那双灵巧的手,以虎口捏住乳根,慢慢挤上丰臾的乳肉,跟着又捏又揉;又
搓又推,那团青涩的娇乳虽不大,但却柔韧软劲,彷似刚沾了点水的新鲜面团,
给面包师傅,拉成长条、扁圆、锥尖、椭圆、多方形等各种各样。
一根根的手指就像粗犷的面杆子,在面团中滚来滚去,将新鲜的肉面团杆成,
细细绵绵的熟面团。
「啊……嗯……啊嗯……」随着面团被揉得发红起来,一丝丝稀微的呻吟,
也渐渐清晰起来。
两乳之峰顶着一对小巧嫣红的乳头,犹如两粒青涩的小樱桃,在搓揉之间,
跑来跑去,她们躲藏在面团里,一下窜起,一下伏低,如未出阁的娇羞少女,躲
着面杆子的追寻,但终被果农捏入掌中,活生生地摘采起来。
「诚……噢……嗯啊……那里好……啊……」
两只青涩的小樱桃,被果农掐在指间,压成扁平状,她们撒娇般地,露出羞
赧的媚态,对着果农吴侬软语地哀求着。
雅香任凭男人捏着她的奶子,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她回头一望,
只见漆黑的画室里,一个脸孔出现眼前。
半块晕黄的斜阳渐渐没入山边,流水淙淙,顺峰下落成涧,山涧之下,浓浓
的褐蓝色混上深深的松茶色,调出一片森森幽幽的黑紫色丛林,并排整齐的杉木,
罗列在山道上。
当最后的夕阳终于沉没,换来黑暗的大地,一阵狂风划破了宁静的杉道,带
起片片飘叶,疾风在山道上呼啸而过。
默绿色的黑夜中,明黄色的车灯破开一条光亮的直线,一辆小摩托车,穿梭
在山路上。
「完全迟到了。」
刘正诚摧着油门,不停加速,他太晚离开学校,以至上了山路天都黑了,迟
到是小事,但他心中纳闷的是另一件事:「一直没有送来,应该是到最后也没有
找到吧。」女友应该在午后将他遗忘的画笔带来,却迟迟未到,他归咎于李雅香
没有找到画笔。
但是……为什么没有打电话通知他呢?
胸口那颗莫明的心绪不住地跳动着,他握住车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油门
大力地喷发,引擎运转的速度跟着加大起来,隆嗡嗡……
此刻极速的小摩托车,如旋弯的游龙,转入回曲的山路上,没入一片深黑的
幽幽山岭间。
第六章
「停下!」穿着反光背心的交通警察,手上拿着手电筒挥舞着。
刘正诚将车停下,询问道:「什么事?」
那交警将灯照到后面的拒马拦上,上面印了「施工中」三个标楷体字,「前
面道路坍掉了,我们警方已封路,叫人来抢修中。」
「麻烦!得绕远路了。」刘正诚调转车头,绕进另一条小路去。
刀!锋利的油画刮刀,斜斜的锐角直直地抵着眼前的入侵者,赖狗子锐利的
双眼瞇成一条尖尖的细针,两眼之间凹陷的阴霾犹如险恶的阴鸷般,岸貌道然地
说:「撇开之前的演讲不提,我只是捡到妳男友的东西,特意来送还,忽然看见
眼前有人在自慰,不知怎么办啊……」
「所以……」
李雅香一手遮掩着身体,另一手拿着刮刀对着赖狗子,一双剑眉如临大敌般
紧紧戒备着,水灵灵的凤目怒视着眼前人,她娇噌道:「你再不出去的话,我可
要报警了!」
赖狗子露出一副不在乎的险恶笑容,缓缓退了几步,「我看这里装潢的挺温
馨的嘛……」他左右张望着,不知不觉中靠近了那幅「生日礼物」的油画。
李雅香急呼:「别靠近那幅画!」
但越是不让他看,赖狗子就越想看,「额!发现了大件作品。」他伸出手欲
摸那幅油画。
「不准碰那幅画!」李雅香急忙跨步上前阻拦,就这一个分神,赖狗子趁机
捉住她拿刀的手腕。
「你要是敢碰那幅画,我就杀了你!」
刀光如星辉闪闪,赖狗子攥住那只握刀的纤细手腕,嬉皮笑脸地说道:「哦!
这样啊,我好怕哦!」
「被刮刀乱刺的话,我就会到处闪避,这样就会破坏这幅画也说不定。」赖
狗子另一只空着的手捏住画架,语带威胁地瞪着雅香。
雅香焦急地看着赖狗子的手扯着油画的边缘,赖狗子则步步进逼,两眼如饿
狼般直盯着雅香的脸,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两人第二度四目相对,只是赖狗子
这一次手握油画人质,而李雅香却是空焦急而无奈。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两个人用四只眼睛,互相撕杀,本来谁也不让谁的对
峙,却在赖狗子握住油画边陲一隅之后,李雅香露出了示弱的眼神,接着她侧过
脸回避了对视。
赖狗子占了上风,却不饶人,用力一捏那只握刀的纤手,五只玉指软如绵般,
松开了刀柄,匡当一声,刮刀落在地上。
李雅香没有反抗,任赖狗子捏着她的下巴,并被迫扭过来面对着可恨的痞子,
这一次她没有怒瞪眼前的痞子,而是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双眼无助地瞧着地
上,不敢看人。
噜!噜!噜!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
刘正诚切断通话,将手机放入口袋里,他心想绕远路回去,一定会晚到,不
如先打个电话给女友,但却没有人接。他戴上安全帽,发动引擎继续赶路。
淡淡的星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斜入,洒在画室里,好像圣诞夜雪景那样的色彩,
构成一片银蓝色的画面,又如调色盘的颜料,透过彩笔将银蓝色渲染整个室内,
让一切都看起来变成了银蓝色,地上一个银蓝色的手提包被遗弃在那,里面有一
只银蓝色的手机,亮着未接来电的提示。
一双漂亮的纤手被绑在画架上,「不好意思啊,要是挥刀的话,我可是会很
害怕呢。」
银蓝色的脸孔显出阴阴的邪恶感,赖狗子一脸坏笑道:「但是相当兴奋吧?
好像受困的公主般。」
两只被捆住的手拉得直直的;将胸部上一对娇涩的乳房挺起,下面一双害羞
的两腿紧紧交叉起来,而赖狗子正压在雅香身上。
雅香忿怒地瞪着他:「做这种事,别以为我就会算了!」
赖狗子一脸淫笑扑到温软的女体上,张开恶心的嘴,对着小巧的乳头说道:
「哇!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的咪咪呀!」
少女惊道:「住手!」
可怕的舌头在小巧的乳头上轻轻一舔,跟着压住周围的乳晕,旋转一遍,留
下一圈滑腻腻的口水,舌蕾与乳头敏感的接触,电得雅香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
双目,发出微微哀鸣。
短暂的一刻,对于李雅香而言,却有海枯石烂般长久,那段时光中,她感到
声音如黯淡的星光渐渐消失,触觉如春融的暖雪层层消蚀。
她看不到厌恶的赖狗子,也听不到可怕的声音,她沉入大地,深深沉入,一
切的知觉似乎消失了,她心中觉得,或许这是一场梦?
赖狗子仍含着奶子,他忽觉身下的女人挣扎力度变小许多,他自然不会因此
停下侵略的行为,反倒变本加厉!邪恶男人的嘴,犹如馋食的饿鬼,一含住乳肉
就胡囫囵吞枣般,粗暴地又舔又吸,还不时发出无礼的舔食声,「吱啾……吱啾
……」
在他的眼中,李雅香就是一只失去抵抗力,任由蹂躏的母鹿,而他是扑食在
上的猛虎,弱肉强食,身为食物炼顶的王者,有权力任意支配他的猎物。
他抬起头,一手仍捏着奶子,另一只手掐住女人的两腮,虎口一夹,李雅香
被迫张开小嘴;透明脓臭的唾液,从他的舌尖顶滴下,像一条蜘蛛丝般落到女人
的嘴里。
李雅香吃进男人的口水后,双眼陷入了一片蒙矓混浊,脸颊上浮起一片潮红,
娇小的乳头挺起,两粒小巧的乳头直直耸立,被赖狗子掐着玩弄。
原先掐住两腮的手,改成在脸颊上抚摸,摸了几下又滑到脖子上,贪婪的手
食髓知味,忍不住地伸到女人的下体。
「第一次在学校看见妳,我就兴奋了。」那只贪婪的手,挤入交叉的大腿根
部,几根手指摸到躲藏在阴毛之下的肉唇。
受到刺激,女人不禁发出呻吟:「啊啊……」
赖狗子两手一撑,强行扒开雅香的大腿,淫笑道:「被剥夺处女会发出怎样
的叫声呢。」
雅香两只捆住的手肘顶在床上,将她的脖子撑起,她蹙着弯眉,水汪汪的眼
睛,正惊恐地看着身下的男人,赖狗子抬起埋在乳间的脸,对雅香坏笑道:「没
事的,让你完全湿透了,才会插进去,不会痛呦……大概吧……」
话才说完,赖狗子两掌按到女人臀上,用力一翻,将雅香折起,令她的大腿
朝天悬空,小腹贴到胸部上,将两只青乳挤压成锥形。
圆滚滚的两瓣股肉呈在眼前,两臀之间的深壑暴露在这个痞子的侵略范围里,
赖狗子手掌按住臀肉,十指齐动,掰开娇嫩的肉唇,剥出内里鲜艳的蚌肉。
一道道鲜艳的肉折迭成一圈圈的洼地,侵略者的手指沿着洼地周围按压下去,
拇指食指同用,分开肉洞两瓣,露出里面一层凝脂般的薄膜。
李雅香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失去了挣扎,对她而言这个梦有点长。
「那就立刻把这漂亮的肉穴给……」一脸阴騺的赖狗子伸长了舌头,「耕种
了吧。」
狗子的嘴贴到肉唇上,舌头伸进蚌肉里上下的舔弄着,发出啾噗!啾噗!的
肉声。
「唔……」雅香羞忿的双眼紧紧合闭,摇头晃脑地抵抗。
邪恶的舌头如同狡猾的水蛇,绕着软绵绵的蚌肉外唇,舔来舔去,酥麻的电
感窜上头皮,令女人忍不住全身哆嗦,淡淡的淫液分泌出来,湿润了整片蚌肉。
可怕的水蛇,游走在湿润的蚌肉上,菱形的蛇头吐出锐利的毒牙,咬在饱满
柔腻的蚌肉上,处女的青涩味道,有如松露般苍翠,暖酸黏涩。
舌蕾上的感觉像仔细咀嚼过的青草,给碎出香绿酸涩的汁液,流入口中。
恶舌如蛇,那只水蛇一转头卷上突起的花蒂,蛇杏舔过肿大的花苞,让女人
忍不住地叫起:「不要!哈啊……」受到刺激,两只大腿反射性地内夹。
赖狗子露出阴狠的目光,瞪着女人两腿之间的肉穴,奸笑道:「想必这里等
一下的形状也会改变的吧。」
忽然李雅香,两眼亮了起来,惨叫道:「不要啊!」
一辆小摩托车,停在白色方格线外,刘正诚将脚架踢好,把车一放,就翻身
下来,安全帽挂在车镜上,他看看周围,一片杂草丛生,一堆废弃的木材与金属
材料,堆积成一座座小山丘,材料山的旁边伫立一座沉默的小房屋,那就是他的
秘密画室。
「没有点灯。」
平常这个时间,里面一定会开灯,但此时却是乌黑一片,刘正诚纳闷地慢慢
走过去。
第七章
少女初萌芽的娇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呼……呼……啊……」
一条破裂的麻布,半截摊在地上,另外半截缠在李雅香的手腕上。另一只女人赤
身裸体仰躺在床上,左手腕横遮着双眼,另一只被麻布缠绕的右手弯曲着,落在
脑后被长长的乌发盖住。
赖狗子坐在李雅香右侧边,一只手压在两腿之间的馒头丘上,不停抠弄着,
下体传来,「噗啾……噗啾……」的水声,「敏感度不错呢,这不已经洪水泛滥
了。」
「妳真的是第一次吗?」
女人放下手,露出一双美丽的凤眼,两眉生气地纠在一块,一脸厌恶的斥道:
「真恶心!」
「那种话可别说哦。」赖狗子捏住跨下的肉棒,搓弄几下,一条黑黄色的肉
棍立即挺立起来。「接下来会让妳变得非常舒服。」男人抓住雅香膝盖内侧,向
两边分开,将大腿根部的肉穴张了开来,黑黑黄黄的长棍子翘在雅香身上,彷佛
用一根凶恶的武器正对着女人。
甫一见这根肉棒,李雅香便吓了一跳,她一脸惊讶地不敢置信,这世上竟然
会有这么丑陋的东西,连结在男人的下体上,这让赖狗子看起来就像一只长了尾
巴的恶魔,她感到一阵恶心欲吐。
可赖狗子见到雅香惊讶的神情,却认为自己的肉棒已经让眼前的女子心慕神
往了,他一脸得意的表情道:「这东西接下来,可是要插入妳体内深处呀!」
李雅香感到一阵的厌恶,干脆闭上双眼不去看,在赖狗子看来,这个女子实
在是太害羞了,他淫笑道:「那么来慢慢品尝吧。」
女人忽地张开眼皮,瞪大着眼睛瞧着赖狗子的动作,那个男人的一切动作,
竟然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一步一寸地缓慢前进着。
她明亮的眼珠,映着一个男人手握丑恶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肉穴逼近,
周围的时间慢了下来,一分一秒都像被放大了十数倍,就连声音也变得细小,大
气压力压迫着她,让她感到胸中憋闷,她忍不住地喘息,但她自己的呼吸动作也
跟着慢速下来。
她想反抗,想阻止,但她自己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就在龟头即将抵达肉穴门口之时。
时光的禁箍,被莫明地打碎,所有的节拍恢复了正常,她的双手拦在身前,
「这种事绝对不行。」女人挣扎起来,推开了男人。
赖狗子却没打算放过她,马上捉住雅香的手,两人展开拉拉扯扯,就在这时
候……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拉扯中的男女不约而同地停止争吵,望向大
门。
……
黑漆漆之中,远处的地方较看不清楚,那道大门好似幻化出一张人脸,嚅动
着嘴唇,对着他们说道:「在吗?阿香?在的话开门,我没带钥匙。」接着又传
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第二次敲门声穿透木门,也让李雅香听出门外站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个声音,
她非常清楚,她知道是刘正诚回来了。
赖狗子见李雅香一脸呆滞,坏笑道:「哦,是王子殿下登场了,妳要怎么做
呢?」
见李雅香没有回复,一脸阴騺的赖狗子,趁机一手捏住她的胸部,雅香还想
抵抗,但险恶的男人却提醒她道:「要让王子看见妳这副模样吗?」
听到这话,让少女瞬间失去了抵抗力,赖狗子捏住乳根部,雅香的胸部不是
那种巨乳型,而是微微突起,形状就像鲜嫩的小笼包,娇小而精致。
赖狗子像捏面团般,从根部向中间慢慢捏去,乳晕中央的乳头受到刺激,跟
着胀起发硬,鲜红樱桃般的乳头茁立在空气之中。
赖狗子很有技巧地来回揉搓着乳肉。
……
刘正诚停好小摩托车,见画室没开灯,纳闷地走过去,掏了掏口袋,才发现
自己连钥匙都没带,只好用力敲门,咚!咚!咚!
「在吗?阿香?在的话开门,我没带钥匙。」等了一会儿,屋内没反应,他
又再次敲门。
咚!咚!咚!
不在吗?他纳闷的调头,回到小摩托车上,周围堆积的废弃物,好像有生命
一样,似乎动了起来,在黑暗中渐渐地变成一张巨大的荧幕。
他见到荧幕上放起了那个回忆,那个惊悚的夜晚……
火堆旁有点点血迹,刘正诚沿着血迹,走到废铁堆的后面,一群拾荒者,正
包围着一名赤裸的少女。
刘正诚喷出胸中一口闷气,对着天空大吼道:「雅香!」
李雅香被这震天吼唤醒,原先痴迷的双眼忽然水亮起来,那个新来的拾荒者
正欲扑上前去,但李雅香恢复神智之后,那一身功夫可不容小歔,先是一记回旋
踢,将那个拾荒者踢翻,跟着又冲了过去,一拳直接抡在他肚腹上。
其他的拾荒者这时候,也镇定了下来,可李雅香并没有镇定下来,她就像杀
红了眼的雌虎,扑入人群之中,见一个打一个,一下就打伤了七、八人,拾荒者
们当然不是对手,纷纷慌如鸟兽散。
刘正诚赶到雅香身边,见她拿起一块石头,正想往地上一名伤者砸去,小诚
赶紧抱住她,将她强行拖到远处。
「不行!雅香!再打下去,妳就要杀人了!」
刘正诚安抚好女友,才将她带回公寓,但他却觉得女友可能患有精神方面的
疾病,他不敢说,也不敢与女友讨论这事情,更不敢告诉任何人,因为他太爱雅
香了,他心想就算女友有精神病,他也愿意一起走下去,何况……
何况只要别去触发,似乎女友就跟正常人没有两样,于是他搬到山里,并交
代女友以后当模特儿时,一定要准备好闹钟。
……
赖狗子捏着乳头,用力地拧转,那粒娇小的乳头被揉弄着,像一块被扭曲的
樱桃蛋糕,一圈圈地旋转,最后变成螺旋状;胸部上一阵阵的扯痛感,李雅香吃
痛地抿起嘴唇,两只纤手捉住男人的手,不许他再拧转下去,同时间满脸阴騺的
狗子坏笑道:「哎呦……小诚走了呀?妳不开门吗?」
女人焦急地呻吟着:「不……」
赖狗子一手揉着女人的胸部,另一只手却摸到下面的肉唇上,轻轻来回搓揉,
敏感的刺激,令女人昂起颈子,无助地晃动长发,她在心中吶喊着:「小诚救救
我……」
她在心中拼命地吶喊,她知道只要她开口喊叫,她心爱的男友,就会听到呼
救,就会冲进来救她。
那个可恨的赖狗子,见她张嘴欲喊,手指便压在花蒂上,重重地压下去,一
道如触电般的感觉立即袭上她的头皮。
她感到自己的手,松软了下来,她那捉住男人的纤手失去了力气,向两侧边
自然的垂落下去,露出胸部大片的空间,关门大开,这让侵略者可以毫无顾忌的
直捣中原,她紧闭双眼,不住地在心中呼喊着:「救救我……」
原先阻拦的力量消失了,赖狗子更加不肯放过,一手捏起奶子,一手继续搓
揉肉唇,一直受到刺激,少女羞涩的胸部终于渐渐隆起,小巧的乳头直直挺立着,
绷紧的大腿,也慢慢的松懈下来。
邪恶的坏人,已占据了她的双乳,肆意地在上面揉捏,而她下面的肉穴也在
坏人手指中,不住地被搓弄着,她感到自己就像被恶魔欺凌中的公主,无助地呼
喊着:「救救我……小诚!」
脑海中,幻想中,也是她期待中,憧憬的那个王子——心爱的小诚,会在这
个时候打破大门,冲进来拯救她,可是当王子进来之后,却看见她裸着身子,被
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模样,这让她既羞且惧,惶恐地喊道:「别……小诚……小
诚别看……」
美丽的少女,咬紧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深怕被她的王子看到一丝的糗态,
邪恶的坏人却趁机挪开她的手脚,将她摊呈大字形,狗子按着肉唇用力朝两边剥
开,将鲜嫩的蚌肉暴露于眼前,层层肉折里面,有一道透明的薄膜横在肉穴深处,
挡住观赏的视线。
赖狗子握住黑黑的肉棍子,虎口挟住龟头,抵在少女鲜艳的肉穴洞口上;在
他身下的李雅香,也同时感觉到坚硬的物体,顶在自己的小穴上,雅香双眼忽然
睁大,屈辱的泪水飙了出来。
刘正诚拿起手机,按下女友的电话号码。
屋内。雅香奋起一拼,将赖狗子黑黄色的肉棒推开,那险恶的男人,阴阴地
笑道:「这样做,只会有反效果,因为我会更兴奋!」
噜!噜!噜!噜!被遗弃的手提包弹起,里面的手机响起声来,雅香听到铃
声,自然分神,这一个松懈,赖狗子趁机握棒对准肉穴,腰部一挺,臀部一送,
龟头插入了女人的穴口。
肉唇像一张小嘴,浅浅地轻含住男人的龟头,跟着肉棒上粗长的阴茎推开肉
唇,没入了肉穴里面,最前端的龟头顶到一层柔韧的薄膜之后,又给弹出几分。
女人终于发出悲惨的叫声:「小诚……!」
刘正诚手持听筒,耳中尽是铃声,他耐心的等候,希望女友能接起电话。
赖狗子看着身下的女人,一脸胜利的表情,淫笑道:「我要进去啦!」
险恶的男人抬起女人的大腿,朝两旁完全分开,腰部用力一顶,那根黄黑色
的肉棍子,整根没入女人的肉穴里。
赖狗子嘟起嘴,挤成一只章鱼嘴,奸笑道:「开通啦!」而他身下的女人跟
着凄厉地哀鸣起来:「不要啊……!」
长发乱舞,少女昂起脖子,露出碗状的下巴;纤腰弓起,两手紧紧捏扯着床
单,大腿根部却插着一根黄黑色的根子。
少女第一次的开苞是痛苦的,她紧握双拳,大腿上的肌肉,使劲的绷紧,赖
狗子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肉穴紧紧夹住,那感觉非常舒爽。
「啊……」被压在地上的女人,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
赖狗子阴笑道:「妳的王子还在门外哦?妳要不要叫他进来观赏一下?」
雅香闻言,咬紧漂亮的小嘴,死死不肯发声,那憋屈的脸上写满了不甘愿与
耻辱。
赖狗子一边扭动屁股,继续肏身下的女人,一边抓起脱落在一旁的丝袜,缠
到雅香的手腕上,将她双手绑起来。
可恨的痞子,不断肏着少女,她的神情显得痛苦,处女的鲜血从肉穴的缝隙
流出。
「被夺走处女的感觉?如何?」
雅香没有说话,屈辱的泪水在脸颊上流下两条长河。
娥娜的长腿之间,一块包着红叉烧的肉馒头,横在眼前,男人的小腹压在那
块肉馒头上面,一下起来,一会儿又下压;馒头一下被压扁,一下又恢复,再仔
细瞧只见椭圆的龟头顶着叉烧馅,硬是塞进馒头里,赖狗子嘲讽道:「被心爱的
男友以外的人,插进去的感觉爽不爽呢?」
少女边流着泪,边喘息着。
「哇,阿香这里紧紧的,好舒服呀!」可恨的痞子摆动着抽插动作,圆圆的
臀部持续的上下套弄,每一枪都刺进深处,枪枪致命,鲜血顺着肉棒流下,从大
腿渗出滴在地上。
雅香忿怒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赖狗子笑道:「该是放松一下啦!」
他双手捏住乳肉,膝盖撑着床沿,腰部如钟摆,前后快速地摇晃着,身体重
心向前时,捏住的乳肉就跟着被推成向上的长条状,下面的肉棍子也深深地刺入
肉穴;重心摆到后面时,乳肉又被拽成向下的长条状,下面的肉棍子快速的抽出
肉穴。
这就好像骑在一匹牝马上,男人抓着乳肉缰绳,骑在肉穴上,一颠一颠,上
下起伏着,最终骑在跨下的牝马终会屈服。
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刘正诚挂断电话,皱眉看着天上的
乌云不语。
赖狗子听见门外刘正诚的脚步声走远了,同时他胯下的牝马似乎也听到了,
不过是一秒不到的时间,赖狗子的胯下就传来震动!先是一次轻微的震动,跟着
更大,那是一匹顽抗的牝马,正努力想把身上的骑手给甩下去。
赖狗子怎会服输?
他硬是骑在马上,不停挺动下身,猛烈的抽插。
李雅香想反抗,但她双手被绑住了,只能想办法先甩开身上讨厌的东西。
赖狗子数十下抽插之后,胯下那只牝马的阴户,像裂开的叉烧包,忽然从红
红的裂缝中淌出一股白浊而黏稠的液体。
雅香匀称健美的大腿不住痉挛,从肉穴两边的缝隙,不断泄出白白的液体,
跟着一声低沉的哀鸣从赖狗子的胯下发出。
李雅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自然的配合着赖狗子的动作。
赖狗子两手抓着少女柔软的奶子,继续挺腰抽插,那只顽抗的牝马,现在顺
服多了,变成了一只驯服的母马,乖乖的听凭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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