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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神 发表于 2023-2-15 03:44:12

【陈然烈士真实刑讯笔记】作者:不详

            陈然烈士真实刑讯笔记

作者:不详
字数:6893
  陈然被捕后,徐远举认为在陈然身上可以搞出更多收获,所以将陈然押到了
二处,徐远举采用各种方法来追问陈然,而陈然始终不渝,他的组织关系一点也
未受损害。
  敌人为了得到川东地下党组织的情况,对陈然同志进行了持续一个多月的酷
刑拷问,在这一个多月里,敌人几乎天天审讯,共动用了四十多套刑罚,几乎用
遍了渣滓洞的所有酷刑,包括给陈然同志多次上老虎凳、上大挂、烤人油、压杠
子、钉竹签子、烧烙铁,擦汗、灌辣椒水、猪鬃捅尿道、鸭儿凫水、飞机下蛋、
上电刑等各种各样惨绝人寰的刑罚,敌人单是在陈然同志的生殖器上就用了过电
、猪鬃插、铁丝捅、老虎钳生拔阴毛、吊睾丸等多种惨无人道的毒刑。
  刑讯的情形十分的惨烈,敌人妄图以此来迫使陈然同志开口,面对敌人的酷
刑,陈然同志毫不畏惧,坚贞不屈,以钢铁般的意志和健壮结实的体魄挺住了敌
人的残酷折磨。
  陈然被押到渣滓洞看守所之后,徐远举、陆坚如和张界等叁人连夜赶到渣滓
洞看守所,从临晨四点开始审问陈然,陈然态度非常自然,意志非常坚定。徐远
举:「你就是陈然!把你的组织交出来吧!」
  陈然神色自若地说:「办报是自由职业,有什么组织不组织。不让办,不办
就是了。交什么组织?」
  「好一个自由职业!谁叫你办的?说吧。」
  陈然不以为意:「办报有什么罪?有这么严重!」
  「你办报,为什么不登记?为什么偷着办?老实告诉你,你的全部材料,已
经有人交了出来,你还不交组织?」
  陈然笑了笑:「没有登记,现在登记也不迟。至于说到有什么人交出材料,
那不是很好吗?那还要我交什么材料!」
  「你在强辩!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今天要听我的,我看你有什么本领不
交组织?」徐远举沉不住气了。
  陈然针锋相对地反问:「不交又怎么样?」
  徐远举蛮横地威胁说:「你不交,我就要用刑具强迫你交。」
  陈然斩钉截铁地回答:「那你就强迫吧!我没有组织可交。」
  徐远举大为震怒,拍着桌子,又叫又跳:「好!陈然,你看着吧!是我听你
的,还是你听我的!」
  「你这个土匪流氓,根本没有资格问我的话!」陈然鄙夷地说。
  徐远举恼羞成怒,他用手指着墙边的两扇木门叫道:「把他带进去。」
  那两扇木门向左右两边移开,两道雪亮的大光从门里射了出来,还冲出一股
血腥气,仿佛就是一只野兽的血盆大口。陈然看见里面是一间摆满了各种刑具;
老虎凳、火炉烙铁、吊环铁链、电椅钢鞭等等的刑讯室,知道敌人是要开始动刑
了。
  他从容不迫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向门里走了进去。
  刑讯室里早有四个光着粗壮的膀子只穿着短裤叉特务等在那里,个个胸肌凸
起;膀大腰圆,古铜色的肌肤闪着光泽就像涂了一层油光光的;活像凶神恶煞。
  看到陈然如此从容地走进刑讯室,徐远举不觉心头一顿,他突然感觉到眼前
这个看似文弱的毛头小伙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容易对付,他本来是想拿刑讯室吓唬
一下陈然,现在反到不知道怎样用刑才好。
  「陈然,你今天要是不交组织,我就用这些刑具强迫你交。」
  「那你就强迫吧,反正我没什么组织可交的。」陈然毫不动摇。
  徐远举命令上老虎凳,旁边两个膛露黑黑胸毛的行刑的壮汉冲上前来,扒去
陈然身上的衣服,只剩一条内裤,把他绑在老虎凳上,陈然壮实的肌肉发达的胸
脯被麻绳紧勒着,高高地挺起。
  特务在陈然脚跟下加进一块转头,不说,再加,叁块砖垫进去了。「他妈的
,你到底说不说?」流氓的徐远举罩着陈然狠狠地一耳光,陈然的头上汗如雨下
,愤怒地喊道:「王八蛋,你还有什么刑法,统统拿出来吧!」,陈然在老虎凳
上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之久才被放下来,两腿受到损害极大。
  但徐远举不顾这些,命令继续对陈然用刑。于是特务又把陈然拖到龙门架下
,用麻绳捆住两只手腕,把整个人吊起在横梁上,然后一个特务抓过一根叁尺来
长的皮鞭,罩着陈然的前胸抽了下去,鞭子落在陈然赤裸的胸脯、肩头和两肋,
立即显出一道道血痕,每一鞭下来,陈然都是火烧似的疼,但他咬紧牙关,一声
不吭。
  几十鞭子下去,陈然的前胸已经血肉模糊,徐远举让特务停下手,上前问道
:「怎么样,还是快说了吧!」陈然喘着粗气,怒目而视,不予回答。徐远举见
陈然仍不屈服,咬牙切齿地命令特务道:「他妈的,再给我重重地打。」那特务
走到陈然身后,抡起鞭子罩着陈然健壮宽阔的后背抽开了。
  特务一边在后边打,徐远举一边在前面逼问:「快说,你说不说?说不说?
」陈然双眉拧在了一起,痛不欲生,可他依然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徐远举恼羞
成怒,抓起一把盐粒摸在了陈然血肉模糊胸脯上,陈然啊的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第一次刑讯后,陈然在牢房里静静地思考着,「这还只是开了个头,敌人绝
不会善罢甘休,更大的考验还在后头等着,我一定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坚决
和敌人斗争到底。」
  ■■其实在参加革命工作后,陈然早就作好了被捕牺牲的准备,他还曾在家
里练习坐老虎凳、倒吊。他曾对同志们说过:「革命者就要时刻准备坐牢牺牲,
敌人的毒刑算不了什么。受刑怕什么,无非是皮鞭抽、烙铁烫、疯狗咬―――我
们共产党员还怕这些吗?」
  但是,在这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敌人对陈然所使用的酷刑之惨烈,是他绝没
有想到的。在第二次刑讯中敌人用了电刑。此次刑讯是由陆坚如和张界执行的,
一开始,特务还是先采用了上老虎凳的酷刑,此前陈然的双腿已经受了刑伤。特
务认为再用老虎凳,必定更难以忍受。因此,残暴的敌人在陈然同志的脚底下又
垫进去叁块砖,陈然疼的汗如雨下,他咬紧牙关,炯炯有神的双眼怒视着敌人,
决不向敌人屈服!直到昏死过去。
  特务用冷水泼醒。见陈然还是不肯招供,这时陆坚如说到:「上电刑,我就
不信他不开口。」两个光膀子壮汉扒掉了陈然的衣裤,把陈然同志赤条条地绑在
刑椅上。然后把一副电极插在电刑机器上,这是一副电夹,特务军士将两个电夹
伸向陈然同志的胸脯,陈然同志圆鼓鼓的饱满胸脯上,两粒黄豆大油亮的乳头挺
立在铜钱样大的乳蒂上。特务将电夹夹在了陈然的两个乳头上。
  陆坚如又问陈然:「再考虑一下吧!」可是陈然不予理睬,于是陆坚如恶狠
狠地对军士说道:「不说?上电!」电刑一开始,陈然同志被电得浑身抽搐,肌
肉痉挛,整个身体都震颤着,胸脯的肌肉也可以明显地看出有节奏的抽搐,不出
一会儿,陈然的额头和前胸浸出豆大的汗珠。陈然咬紧牙关,嘴唇都咬破了,喉
咙深处发出极力压低的难以抑止的呻吟声。
  这样持续了一两分钟,陆坚如才让电刑暂时停止下来。问道:「你交不交组
织?」
  陈然同志坚强地回答:「我没有组织。」
  陆坚如命令道:「加大电刑力度,给他过大瘾,再整。」
  特务拔下先前那副电夹,在电刑器上重新插上另一副电击。特务将其中一个
环状电极套在陈然同志的脖子上,然后从陈然同志裆部浓密的阴毛丛中拉出他粗
大的阴茎,把另一个电极端的粗铜丝插进陈然同志的尿道深处。陈然同志马上意
识到敌人是要对他的生殖器上电刑,心里不由一惊,但他马上镇静下来,对酷刑
陈然在思想上是有充分准备的,此时陈然同志静静地忍受着尿道的刺痛,依然保
持沉默。
  陆坚如随即问陈然:「感觉如何?说不说?」
  陈然一声不吭,只是用愤怒的目光注视着敌人。
  行刑者慢慢合上电闸,一股电流进了陈然的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陈然的
阴茎直挺挺地立起,在空中不住地颤动着。随着电流的加大,陈然同志的身体一
下硬起来,肌肉也像石头一样鼓起,整个身体绷得很紧,他强忍着疼痛,不让自
己叫出,但那惨叫声却冲破他的嘴唇而出,声音已经变得不像人的声音。
  电流时快时慢,时大时小,他的身体也时而绷紧,时而松驰。他的身体剧烈
地抖动着,他想把手握成拳,却握不了,一会儿又在空中乱抓着,浑身抽搐痉挛
得更加剧烈,全身汗透。
  陈然同志难受到了极点,尿道口涌出一股股精液,不禁失声惨叫。特务陆如
坚再次逼问:「你说不说?」
  陈然同志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但他依然强忍痛苦,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
回答:「没什么可说的。」
  陆如坚气急败坏地逼问到:「你不说,老子今天就整死你。」
  陈然同志没有丝毫畏惧,他心里清楚,在得到他的口供之前敌人是不会轻易
让他死的。陈然嘲笑地对陆如坚说道:「你吓唬谁?你还没有得到口供,你不敢
弄死我。」
  听到自己的威胁被顶了回来,陆如坚十分沮丧,但他马上更加恶狠狠地说道
:「我不让你死,我要每天对你用刑,让你生不如死。」
  于是,电刑整整持续了七个多小时,从乳头、生殖器到肛门直肠,从腋窝、
脚心到指甲缝里,敌人在陈然同志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通电,但陈然同志以钢铁
般的意志,挺住了敌人对其身体最敏感部位的折磨,直到昏死过去。
  这次刑讯后,陈然在牢房里整整躺了两天,身体才渐渐恢复了过来。陈然努
力让自己尽快的恢复体力,只有保持充分的体力,才能抗得住敌人的长时间拷打
,他把刑讯室当作与敌人斗争的特殊战场,因此他不但不惧怕敌人的酷刑,相反
受刑越重,心理越是充满胜利的豪情。
  在受刑过程中,陈然从未流露出丝毫畏惧的神色,始终与敌人针锋相对。第
五天晚上,敌人又到牢房来提审陈然,陈然从容地走进刑讯室,一顿喝问后,接
着给他上了及其残酷的披麻戴孝酷刑。特务先剥净了陈然的衣服,把陈然双手吊
在梁上;又把双脚的铁镣固定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就用皮鞭猛抽。陈然
结实的肌肉顿时血迹斑斑。
  陈然想,又是老一套,无非是痛而已!于是咬紧牙关强忍着。
  过了一会儿,陈然赤裸的身体已经体无完肤。打手立刻用纱布把他的伤口缠
上,然后把他放下来。陈然无力地躺在地上,根本不知道这是干什么。过了半个
多小时,陈然身上伤口的鲜血开始凝固。特务猛然间又把他架起吊上,「嘶!嘶
!嘶!」狠狠地扯去陈然身上的纱布。那纱布连着皮肉和鲜血一起被撕下来,陈
然惨叫起来,顿时血流如注,昏迷过去……
  特务用冷水泼醒他,只见他为了忍受疼痛,已经咬破了嘴唇。但他还是不肯
吐露机密!
  这次受刑后,陈然被拖回牢房,因背部鲜血淋漓,只能趴着,同志们给他清
理背上的伤口。徐远举异常气恼,陈然被抓已经一个星期了,可依然是什么口供
也没有,用了叁次刑,毫无效果。
  他难以接受眼前这个白净腼腆的青年人能经受住他的酷刑。徐远举急得团团
转,他命令陆坚如加大用刑力度,一定要撬开这个年青共党的嘴。陆坚如得到命
令后,立刻找来四个行刑的特务,向他们交待布置一番;决定用最难堪的性虐待
来撬开他的口……
  当天傍晚,陆坚如带领这帮凶徒向陈然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陈然被两个
军士押出牢房,他全身上下赤条精光,手腕戴着粗重的镣铐,双脚也戴着四十多
斤重的铁镣,拖在石头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走进刑讯室,陈然知道这一
夜又将是一次炼狱般的考验,可他毫不畏惧,只有战斗的豪情。
  陆坚如假装态度温和地问:「陈然,你想清楚那几个问题了没有?交待还是
不交待?」
  陈然镇定地回答:「这没什么可想的,也没什么可交待的,你不是要审讯吗
,审讯吧。」
  陆坚如耐着性子问到:「你只要把你们的组织交出来,你马上就可以自由。

  可陈然的回答却依然是斩钉截铁的几个字:「不知道,没有组织。」
  陆坚如立刻原形毕露,吼道:「臭小子,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我今天要叫
人轮流鸡奸你的屁眼;来呀,把他给我吊起来。」
  特务们马上窜上来把陈然按倒在地,卸下镣铐,用皮绳绑住陈然的两只手腕
,把陈然两条手臂分开吊起,再用绳缚住陈然的两个脚踝,将两条腿分开绑在两
边的木柱上,陈然成个大字型吊在那里。一群脱的近乎赤裸的壮汉像恶狼围着这
个被剥的赤条精光的青年身旁,在他的健壮侗体上乱摸乱抓;有的捏住陈然的嘴
巴卡住喉头将又黑又粗的阴茎塞进陈然的口中抽插着;另一个壮汉在陈然的后面
将手指插入他的紧紧的屁眼;用油膏摸在肛门处;然后几个赤裸的壮汉抱住陈然
的身体;轮流在用阳具抽插着;一个个发出快活的嚎叫声。
  随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在陈然口中肛门处喷射着。但陈然仍然坚强不屈;并
没被这种淫刑所吓倒。下一轮陈然不知道敌人又会用什么刑,但只要一上刑架,
陈然便热血沸腾,开始同敌人进行特殊的战斗。陆坚如早就想好了这次刑讯的手
段,陈然的胸、背、双腿在前几次的刑讯中已受了重伤,不适合再用重刑,于是
陆坚如使出了最阴毒的酷刑,对生殖器动刑。
  陆坚如走到陈然面前,阴笑着对陈然说道:「知道今天用什么嘛?」
  陈然蔑视地看着陆坚如:「少废话,你有什么新花样就拿出来吧。但你得不
到任何新的结果。」
  陆坚如恶狠狠地说道:「好你个陈然,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拿猪鬃来。」
  听到敌人拿猪鬃,陈然立刻明白敌人是要用猪鬃扎自己的尿道。这真是极其
残酷的刑罚,受刑的人要疼很长时间才会昏过去。陈然大骂敌人:「王八蛋,你
们这些无耻的畜牲,没有人性的畜生。」
  陆坚如阴笑着说道:「别急,刚听到猪鬃就沉不住气了?这只是先给你开开
荤,好菜还在后头呐,先告诉你今天晚上给你准备的菜单,第一道是这硬猪毛通
下水道,接下来铁砣吊蛋,鸡巴屁眼通电,小鸡拔毛,让你舒服个够。」
  陈然镇定地说道:「陆坚如你听着,你以为这些阴险毒辣的下流手段就能让
我说吗?你们做梦,你一样样地来吧,我早就准备好了。」
  「他妈的,我叫你嘴硬,给我上。」陆坚如大叫道。
  特务一把揪住陈然硕大的生殖器,将一根黝黑粗长的猪鬃对准那马眼,先是
直直地插进两叁公分,陈然感到尿道里阵阵的刺痛,然而更大的痛苦随即袭来,
特务开始将猪鬃在陈然的尿道里捻转,猪鬃徐徐地扎向尿道的深处后,又慢慢退
出一段,然后再向里面探进,就这样陈然被一根小小的猪鬃折磨得死去活来。
  陆坚如急得围着陈然绕圈,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腼腆的青年在受刑的时候
会变得如此沉着、坚强。陆坚如走到陈然跟前,看着大汗淋淋的陈然问道:「你
说不说?」
  陈然怒视着敌人,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陆坚如气急败坏地叫道:「他妈的,再插,插到他开口为止。」
  特务又将第二根、第叁根猪鬃插进了陈然的尿道,随着插入猪鬃的增加,陈
然的尿道被渐渐扩展撑开,原本粗大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壮。这种刑罚极其痛苦,
而且受刑者不易昏厥,用刑时间往往可以持续很长。陈然痛苦到了极点,畜生,
你们插吧,你们就是插几十根,上百根,也奈何不了我。别说是插猪鬃,就是插
竹签、插钢钎我也不怕,不管你们用怎样下流毒辣的手段,我是不会屈服的。
  被捕以来这次刑讯可谓是最惨烈的,敌人对陈然最敏感最脆弱的生殖器进行
轮番用刑。敌人的酷刑折磨着陈然,而陈然坚强的意志同时折磨着敌人的神经。
陆坚如示意上飞鹅吊,也叫飞机下蛋,特务将陈然同志两手反绑,用牢固的麻绳
或蜡线捆住陈然同志的拇指和脚趾,再将陈然胸脯向下与地面平行地吊起来,全
身重量全落在脚趾和拇指上,那细绳深深的勒进肉里,痛苦无比。
  这还不够,特务再将陈然同志的睾丸用细绳扎牢,下端坠上沉重的铁秤砣。
这种刑罚,不留伤痕,不用刑具,但痛苦比之其他刑具有过之而无不及。敌人再
将火盆移到陈然同志的身下,这叫烤人油,这样一吊就是半天,陈然同志被折磨
得油汗直流,死去活来。陈然的双脚被放下改成正吊,特务拿着钢丝刷刷他两肋
的肌肉,这叫刮排骨,非常痛苦。受到这种酷刑的折磨后,肺部会极度挫伤,每
一次呼吸都会很疼痛。陈然的两肋被刷得鲜血淋漓,特务又抓起一把粗盐粒摸到
陈然的两肋,陈然同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但敌人依然得不到一个字的口供。
  敌人仍不死心,陆坚如命令继续用刑。敌人再次将陈然同志绑上了老虎凳。
陆坚如高叫着:「说,交,还是不交?」
  陈然鄙夷地看着徐远举,苍白的脸上竟露出一丝笑意来。
  陆坚如一挽袖子,抡开巴掌,猛力朝陈然脸上打去。陆坚如狂吼着:「你交
不交?不交,今天就整死你!」
  鲜血顺着陈然的嘴角淌下来,他重新昂起头,「噗!」
  的一声,陈然猛地吐出一口血水,喷到陆坚如的脸上。陆坚如擦着脸上的血
水,暴跳如雷:「好你个陈然,你找死啊!」
  特务将他的双臂拉直绑在横木杠上,并将他的所有手指掰开绑在横木杆上,
然后开始将钢针往陈然同志的指甲缝里扎,敌人一边扎一边逼问口供,不招就用
木锤将钢针敲进指甲深处,把陈然同志折磨得一次次昏死过去,每次都用冷水泼
醒了再钉,直到将十个指头全扎遍了,又往陈然同志的脚趾甲里扎。
  又两个钟头过去了,时间到了深夜,陈然同志已在刑讯室里经受了十多小时
的酷刑折磨,陈然的手脚甲缝里全都扎满了明晃晃的钢针,鲜血从绑着双手的横
杠上滴在地下,绑着双脚的老虎凳一头的凳面上也淌满鲜血,他的头无力地垂在
胸前。特务用熏香将昏迷的陈然熏缓过来,继续逼问口供,陈然同志努视着面前
这群野兽,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不死心就再来吧!」
  陆坚如气急败坏地大叫道:「他妈的,用电刑,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你
们给我上,电他的乳头,电他的屌。电到他开口为止。」
  电夹夹上了陈然同志的双乳,连着电线的铜丝再次捅进陈然同志的尿道,电
流忽高忽低,持续不断地窜进陈然同志的乳头和生殖器,他圆鼓鼓的胸脯剧烈地
抖动着,粗大的阴茎也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停地上下跳动。就这样从天黑到天亮,
连续十多个小时的拷问,丧心病狂的敌人把十几样残绝人寰的酷刑先后用在了陈
然同志的身上,可都没能撬开他的嘴,陈然同志以无比坚强的意志再一次顶住了
敌人灭绝人性的凶残折磨,敌人再一次失败了。
  陈然在渣滓洞里受的最后一个刑罚,是他已经受过的酷刑——老虎凳。可以
看出,特务们已经黔驴技穷,只好再试试老花样,在加第四块砖的时候连砖都碎
了!在这次刑讯中,敌人在陈然同志上老虎凳的过程中还用了火烙,用烧红的烙
铁烙陈然的胸脯,还点起大蜡烧陈然同志的腋窝。可以看出,陈然的生命力是很
顽强的,没有坚强的体魄,决承受不了如此连续的刑讯。陈然因此腿部严重受伤
,很长时间都要在难友的掺扶下才能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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