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毒员警被虐实纪】(1-11)
缉毒员警被虐实纪(缉毒组猛男队长的哀歌)一、被俘“峰哥,这就是我们刚抓到的中国军官。”
“李队长,我真是没想到,您能到我们这儿来参观. ”陈峰嘴角带着笑,只
是两道浓眉往里拧着。“这个月,您让我的生意清淡了许多。我这一闲,就寻思
请您过来坐坐,您还真赏面子。”
陈峰是中缅一带有名的毒品中转商,他的生意一向不错,是缅甸毒枭和中国
买家里的红人。可是最近,由於中国新到任的一个缉毒队长李坚,他的生意接连
受挫,现在没人敢托他带货。
此时的李坚上半身裸露着,健硕的肌肉在汗水下透着光;皮带已被抽走,军
裤松垮垮地挂在腰际. 两只赤脚各拖着一个100 公斤的铁球;双手则被绑在背后,
并且吊在脖子上。所以他的胸脯向前挺着,正在急促地起伏。
“虽然你给我添麻烦,不过……”陈峰用马鞭支着李坚的下巴,“我会让你
好好享受一下。”马鞭顺着胸肌和腹肌的中沟滑到了军裤的裆部,稍一停顿,便
紮了进去。?
“啊……”睾丸的刺痛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难以忍耐的,李坚的肌肉因为痛
苦而虬结在一起。
“把他剥光!”陈峰一声令下,两个手下就利索地将李坚的军裤扯烂。没等
他反映过来,那条满是汗渍的军绿色内裤也已经不复存在了。
“你们要干什么!”李坚吼着,全身的肌肉在绳索下挣扎着,但是显然无济
於事,他全身赤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没什么,”陈峰漫不经心地用马鞭挑起他软塌的阴茎,“你不知道我一向
喜欢玩男人吗?”
“畜牲!”
“哈哈,你很快就会变成我的一头小畜牲。”李坚的阴茎在马鞭的挑逗下开
始膨胀,并且微微颤抖。“我很想看看你的鸡巴是不是能和你一样威武。”
“阿三,开始吧。”陈峰转头吩咐手下。
一根抹了油的导管被插入李坚的肛门内,导管的末端有个像钻头的推进器,
导管的另一端有导线连接到一台不知名的仪器上。仪器的萤幕显示着李坚大肠内
的图像。阿三坐在萤幕前,用键盘控制着推进器向李坚体内前进. “啊……”李
坚的身子因痛苦而扭曲着,汗水从黝黑的肌肉里不断渗出。
“看来你的屁眼还没伺候过人,真不错. ”陈峰的马鞭拍着李坚那满是汗水
的面颊,“我们只不过要在你的前列腺上放一个感测器,你最好不要动,否则自
己受罪。”
“就是这了!”阿三按下了按钮,一个感测器从导管内弹射而出,牢牢附着
在李坚的前列腺上。
“啊!”感测器上有倒钩,痛得李坚不禁大叫一声。
“现在我们可以一起欣赏一下你的表演。”陈峰从抽出他体内地导管,阿三
会意地按下了按钮.
李坚的阳具竟一下竖了起来,原来他体内的感测器放出电流刺激了前列腺。
尽管平时和兄弟们一起洗澡时也彼此打过手枪,可是被迫在陌生人面前勃起还是
头一回,李坚的脸一下涨红了。他努力想着让阳具软下来。可是他越往那儿想,
阳具硬得越厉害,几条血管已经明显凸现出来,龟头也膨胀得硕大。
“李队长,这样你就害羞,那以后你可怎么伺候我呀?”陈峰的马鞭狠狠地
抽了一下那根16釐米的阴茎,这根粗壮的阴茎便有弹性地晃动起来,带动两颗鸟
蛋上下跳着。“你的鸡巴长得还不错,和你的面孔一样英俊。”
“不要脸!”李坚的两眼瞪得浑圆,然而马眼里却不争气地淌出一股前列腺
液。
陈峰根本没有理他,吩咐到,“阿三,让李队长爽爽。”“嗯……哦……”
李坚感觉到那个该死的感测器正给他带来强烈的射精感觉. 他用尽全力忍着,身
为一个缉毒队长,自己怎能在毒贩面前出丑. 股白色的液体还是喷射在李坚紧缩
的腹肌和胸肌上,醮了精液的马鞭在他的脸上画着圈,软缩了的阳具还在抽动着
“射得这么多,应该很爽吧?呆会儿,你会更享受。”陈峰摆了摆手,两个
手下给李坚铐上特制的脚镣,中间有根50釐米的铁棍,然后才解开他脚上连着铁
球的锁链。
李坚被推搡着带出牢房,而阿三还不忘按下按钮,於是李队长那根还在滴着
精液的阳具又昂首挺胸起来。
一路上,李坚不得不左右晃动着身子前行,两颗鸟蛋有节奏地拍打着大腿内
侧。他发现这个毒贩的据点显然比自己想像的大得多,也正规得多。建筑物不仅
规划得错落有致,而且全是迷彩色的,掩映在略经修葺的天然丛林中,很难从远
处和空中发现. 这里既有能跑卡车的平整马路,也有眼下自己正赤脚走着的鹅卵
石小径。站岗的哨兵都躲在隐蔽得很好的哨卡中。他们显然来自不同国度,有洋
毛子,也有东南亚人。
不过他们都统一穿着迷彩色紧身背心、军裤和贝雷帽,挎着小型冲锋枪,脚
下的军靴也擦得黑亮。从哨兵向陈峰敬礼的姿势看,李坚知道他们一定受过严格
的军事训练。不过哨兵们看着自己的戏谑眼神,却让李坚低着头,没有更多地打
量他们。李坚似乎还能听到自己身后的嘲笑声。
出现在李坚眼前的,是个600 平方米的房间,水管、水槽、铁钩、金属操作
台……使他联想到屠宰厂. 在四周白色瓷砖的衬托下,房子正中跪着的九个赤裸
的男体显得特别明显. 周围站着陈峰的六个手下,穿着橡胶围裙、手套和房水短
靴
“李队长,我给你找了几个伴儿。”陈峰把李坚推到那九个男体前。李坚踉
跄着站稳,定睛一看,不由歎了口气,这不就是自己冒险掩护的队员吗?他们终
究没有逃脱。如今,队员们赤条条地跪在地上,两手抱头,腰杆挺得笔直。那一
根根勃起的阴茎使李坚明白,他们的前列腺也被装了感测器。他们没有被任何绳
索捆绑,但是他们望着李坚的目光里却分明透着绝望。
“朱钢,去,用嘴伺候伺候你队长的鸡巴。”陈峰拍拍一个缉毒队员的头,
似乎在抚摸着一只狗。李坚这才注意到,所有队员的胸脯上都纹了名字,名字下
面竟然还纹了条码.
“是。”朱钢无奈地答应一声,双手着地,爬到李坚面前,抱住他的大腿,
就要含下那根粗壮的阳具,俨然训练有素。
“丢脸!”李坚挣扎着后退,“你怎么听他摆佈!”
这时,跪在地上的一个队员忽然开始呻吟,紧接着阳具就射出精液,溅在周
围队员的身上。但是射过之后,他又开始呻吟,阳具里再次涌出精液
李队长呆住了,他知道这名队员叫白战,是缉毒队里身体素质最好的战士。
平时不仅训练成绩好,就是平时大家私下里比赛打手枪,他也来得最多,能连续
8 次。可现在,他钢筋一样的身体已经瘫在地上,只有阳具仍然坚挺着,并且断
断续续冒着黄白色液体,还参杂着血丝. 他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开合
着,呻吟声已经细如游丝.
“忘了告诉你,为了调教你的这些队员,我已经让白战来了二十六次。”陈
峰依然漫不经心。“德国的S-203 一直好用得很。”?
李坚知道他说的是前列腺感测器,也顿时明白了队员们那绝望的眼神——他
们的任何反抗都会使得其他队友面临精尽人亡的命运.
李坚不再挣扎,任由朱钢吮吸着自己的阳具。他现在恨不能马上射精,尽快
结束这场自己和队员出演的丑剧。然而尽管朱钢很卖力,舔弄得李坚不停呻吟,
也屡屡有要射的感觉,但是该死的S-203 却总能适时地放出电流,打消他高潮的
感觉. “哦——噢——”房间里回荡着李队长的呻吟声,还有陈峰手下幸灾乐祸
的笑声。
“你们剩下七人摆个长蛇阵,让李队长开开眼。”陈峰又下了命令。
跪在最右侧的张箫不情愿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他身旁的队员用口水润滑
了一下自己的阳具,缓缓地插入他的屁眼。第三个队员也同样进入第二名队员的
体内……七名队员靠着阳具和屁眼,连成了一串。
“预备——齐!”张箫喊着口令,“一二一,一二一!”其余六名队员按口
令前后抽动着阴茎,整齐地操着队友的屁眼,显然早已练习过. 陈峰那些手下的
笑声更大了。
然而,张箫的声音却是麻木的,其他队员的表情也是麻木的,偶尔夹杂着快
感所带来的呻吟。当然,他们是不会达到高潮的,射精与否早已不是他们自己所
能决定的。泪水从李坚的眼角淌下,自己的缉毒队员竟然成为毒贩的玩物,熟练
地作着妓女般的表演。
“嗒!”陈峰打了个响指。
“噢、噢……”顿时,大房间里充斥着缉毒队员的低吼声。李坚感到自己体
内压抑已久的精液喷涌而出。朱钢双眼紧闭,胡乱吞着队长的精液,不少正从嘴
角溢出;他自己的阳具也喷射出子弹,射在队长的胯下和鸟蛋上。那七名队员此
时已不按口令,而是胡乱操着,精液四溅. 躺在地上的白战早已射不出精液,但
是阳具依然兴奋地跳动着
在放肆的笑声中,陈峰走了。他那六个屠夫打扮的手下将李坚手上的绳子和
脚镣解开,把他抬到一个操作台上。李坚没有抵抗;他看见白战苍白的面孔,依
然没有一丝血色。
二、戏台毛巾捂住了李坚的口鼻,於是这条健壮的身躯挣扎了两下,就无力
地瘫在了操作台上……
李坚在下身的一阵刺痛中惊醒,那是前列腺感测器传来的强烈电流,此时他
圆隆的右胸上已经纹上了条码和名字。由於大肠经过长时间的清洗,李坚感到下
身辣辣地疼。
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他那些的队员的影像,但有些模糊。李坚使劲揉揉眼睛,
使自己完全苏醒过来。这是墙面上的一个液晶显示幕:自己的六个队员一丝不挂,
四肢着地在一条山间小路上爬行着。他们的手腕、脚腕都被铁链连接在阳具根部,
根本无法直立。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时不时用枪托击打队员,催促这条爬行队
伍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前进.
李坚心如刀绞,这些堂堂的缉毒武警如今竟然像狗一样在光天化日下爬着,
他们会被赶到哪儿?
中缅边境的一些村庄实际上都种植罂粟。为了钱,那些农民更喜欢毒贩;他
们认为缉毒武警是在绝他们的生路,所以十分痛恨。而此时,那六位缉毒队员已
经爬到了这样一个村庄,村民们集聚在青砖小径的两旁,饶有兴致地等待一场好
戏的上演,不时还有村民伸出手在武警的屁股上拍上几下。几个村童兴高采烈地
跟着爬行队伍前进,有的还拿着树枝抽打着正在爬行的裸体武警,引来阵阵惨叫,
还有笑声。
武警队员们被赶上了村里的一个露天戏台,趴在地上。戏台周围用竹竿和绳
子简易地围了一圈,四角还各放了一个喇叭。戏台下面和戏台周围楼房的窗户都
挤满了看热闹的脑袋。
一个雇佣兵满脸坏笑地拿着一个针筒走上戏台,依次强行给六位缉毒武警的
屁股都紮上一针,也顾不上消毒、换针头之类的琐碎。
30秒之后,这些武警队员有反应了:满脸涨红,眼白充血,嘴巴微张,喘着
粗气,烦躁地扭动着身体……他们被注射了春药。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六只公狗已经发情了。”戏台的喇叭开始解说,“不
过它们暂时阳痿,那活儿还硬不起来。”
台下一阵哄笑。
李坚明白,那是队员体内的前列腺感测器在控制阳具的勃起。他狠命地攥紧
了拳头……
武警们体内的药劲开始发散,燥热的欲望已使他们忘却了羞耻,在村民戏谑
的目光中本能地用手抚弄着生殖器。然而,阳具却无奈地萎缩成一团. 他们只能
胡乱地揉捏下体,企图尽可能地排解欲望。
渐渐地,当队员们发现彼此摩擦身体可以稍解欲火时,戏台上的六个男体开
始急躁地互相摩擦着,甚至碰撞着……铁链很好地约束着他们的躯体,他们只能
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笨拙地扭动。
“嗯……啊……”戏台上的呻吟声练成一片。
春药是如此地强劲,武警们的眼神开始迷离,最后一道心理的防线垮了。先
有四片唇粘在一块儿,很快地,六名队员狂乱地彼此吻着,呻吟着。然而欲火却
越来越旺。
台下的村民尽管早已看多许多类似的“表演”,然而他们依然爆发出笑声和
零星的掌声。
喇叭又开始了:“想要勃起的,开始学狗叫。”
射精是他们不敢奢望的,哪怕只是勃起也能暂缓体内的燥热。
“汪……汪……”先是几声犹豫的叫声。
“汪汪——汪、汪、汪——”一分钟后,狗叫声响成一片,透着欲望、企求、
还有淒惨. 原本在训练场上大声喊口令的武警,现在此起彼伏地学着狗叫。
台下的村民已经笑成一团.
当六根滚烫的阳具终於竖起时,队员们身上早已大汗淋漓,结实的肌肉显得
格外光滑、醒目。他们已顾不得许多,迫不及待地使劲套弄着自己的阳具,所有
的欲火似乎都已经集中在了这根棒子上。然而阳具除了变得更加坚挺,渗出更多
淫水,没有任何释放的迹象。
“想射精的公狗,赶快找个屁眼儿。”喇叭里的声音显得懒洋洋,戏台上却
早已乱作了一团.
春药使这些武警早已失去了理性,每个人都想将阳具尽快插入朝夕相处的战
友屁眼里. 由於手脚的铁链都连在阳具根部,这个动作并不好完成。有的队员想
尽力趴到战友背上,完全是犬交的动作;有的队员想把战友拱得四脚朝天,然后
强行进入。但是在药劲催动下,每个队员都想先插入。往日的情谊早已不在,训
练时操练的格斗技术完全用不上,六个男体像狗一样原始地争斗,铁链和肌肉剧
烈地纠缠着。
戏台上不时传来惨叫声,戏台下不时传出叫好声。
“李队长,睡得好吗?”陈峰的声音对李坚来说十分突然。他正全神贯注於
液晶屏里自己队员的命运. 眼角已有泪水。他后悔带领队员们来执行这次任务。
“你想把他们怎么样?”
“我不打算让你的队员射精,他们会一直在那个戏台上表演,直到死。不过
很快,根据我们的经验,2 天。”陈峰随意抚弄着李坚的身体,揉捏着他缩成一
团的阳物。
“但是只要你能宣读这段话,我就让他们射。”陈峰掏出了一张纸。
李坚明白他不应该这么做,但是自己的队员已经开始互相撕咬,比发情的公
狗更加狂乱. 肌肉上的血痕、呻吟中的惨叫使他颤抖地接过那张纸。
喇叭响了,不过这次是李坚的声音。“我是你们的队长李坚……我对不起你
们……”雄浑的声音却带着哭腔,“由於执行了一次不该执行的任务,我们已经
不在是武警,而是……性……奴。在余生里……我们生存的目的就是,用肉体…
…满足他人的……性欲。”
“现在,我命令你们……射精。”
刹那间,腥臭味弥漫於戏台,白色的精液四处崩射,六个男体剧烈地抽搐。
S-203 精确地发出了信号。
“啊——噢——”喇叭里同时还传出李坚的吼声。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的阳具突然弹起、射精,精液已打湿了手中的那张
纸。他还没从高潮中舒缓过来,陈峰就已走了,液晶屏也暗了。然而他队员的厄
运并没有结束。
戏台上,武警们已经筋疲力尽,趴着、窝着,像六只发春后的公狗,还在大
口喘着气。他们身上的铁链被除下。一个雇佣兵拿着水管熟练地沖洗着戏台和满
身精液的武警。
村民们知道表演已经结束,渐渐散去。
军官模样的雇佣兵领着一个吊着烟斗的老头走上了戏台. “范老闆,这批货
如何,挑几个您喜欢的?”
“什么价?”范老闆用拐杖随意敲打着脚下武警的躯体,还不时拨弄着那些
英俊的脸庞和瘫软的阳具。
“这批货好,您挑中的,3 万美金一个,包体内的S-203.不贵吧。”军官嬉
皮笑脸的说.
“是不贵,但是你们陈老闆自个儿先屯了好货吧。”范老闆缓缓的吐了口烟。。
“啊——”一个武警惨叫着,健硕的躯体却只能无力地挣扎,他连爬的力气
都没了。范老闆的拐杖头在他的屁眼里搅动。
“就屯了4 个,这儿的也不错. 您刚才也看到了,身板儿、那活儿都好。”
军官慌忙解释,“这个不就挺好。”
“那我就也要4 个,你帮我收拾乾净,运到老地方。”范老闆在他的烟雾中
走了。四个健壮的男体也被随之拖走……
一天后,戏台上立起了两个木桩,两个武警被裸体捆在上面,头上歪斜地扣
着警帽,手脚向后环抱着木桩。他们双目紧闭,苍白、乾裂的嘴唇微微抖着,结
实的肌肉上尽是血痕和淤青,那是村民泄愤的结果。边上立着块木牌:“警狗示
众,随意处置”。
其中一个武警的生殖器被完全割除,下体的大窟窿还在滴着血。据说是村里
一对不孕的夫妇昨天夜里把他阉了,将阳物埋在自家的床下。半夜的惨叫声并没
有惊动太多人,村民已经习惯了。
另一个武警的生殖器倒还在那儿挂着,可是血肉模糊。几个村童正们用他的
阳物当靶子,比赛弹弓,两颗鸟蛋已经被打烂。他们约好,打到阳具不算本事,
打到鸟蛋才是真功夫。小石子打在肉体上噗噗作响,却引发不了任何惨叫,只有
微弱的呻吟。
又是一天后,两具没有生殖器的裸体男屍被发现在缉毒大队的门口,屁眼里
塞满了小石子。
三、艺术在陈峰的王国里,除了毒品、武器、金钱,就是男人。这些男人是
他用各种手段掳掠来的,大部分是亚洲人,还有一些洋毛子。武力加上S-203 很
容易就使他们变成纯粹的性奴。
性奴的作用不仅仅限於满足最原始的欲望,陈峰将它的定义扩展得很宽……
只有相貌英俊,身材矫好,而且性器硕大的性奴,陈峰才会亲自玩弄;其他性奴
则会被派上其他用场。另外他还不断从已有的性奴中剃除“废品”,以保持新陈
代谢.
李坚的脑海里此时还浮现着戏台上的情景:自己的队员像狗一样发春、淫乱、
交配……但他很快就体味到了当狗的感觉. 他的手腕、脚腕也同样被铁链连接在
阳具根部,那个叫阿三的正牵着他脖子上的链子,使他不得不笨拙地用手脚爬行
在陈峰的别墅中。
“峰哥在卧室等你,你可得好好伺候。”阿三嘻笑着,拍了拍李坚的脑袋。
别墅的装修豪华而充满品味,李坚爬行过不同的地面:地毯、大理石、花岗
岩、木头……一路上李坚竟没有看到任何荷枪实弹的士兵。他知道,要做到这样,
陈峰的外圈保卫措施肯定达到了滴水不漏的程度,而且内圈的应急机制也已很全
面。
别墅到处都放置着艺术品,对此李坚一窍不通,也毫不惊讶。陈峰有的是钱,
挥霍在艺术品上只是附庸风雅罢了,他想。但是当李坚看到一个玻璃柜子中的艺
术品时,他惊呆了。
玻璃柜子有3 米高,2 米见方,上面有几个通气的小孔,里面罩着一个全身
赤裸的中国汉子。他大概35岁,头发几乎全被剃光,只留下顶部的一小撮板寸,
看上去像个小瓜皮帽。但滑稽的发型并没有掩盖这个男人英俊的脸庞:线条明晰,
下巴坚挺,眉毛浓黑,双唇厚实。他全身其他的毛发全被剃除,但似乎为了呼应
发型,阴茎的根部留有一小撮阴毛。最扎眼的,是他左乳上的金色铃铛,足有乒
乓球大小。陈峰喜欢自己设计各种活生生的男体装饰,这是他的兴趣。
中国汉子全身的肌肉十分白皙,显然没有晒过太多太阳。但是粗大的青色血
管游走在饱满、清晰的肌肉疙瘩下,也显得十分硕美。他隆起的右胸肌肉上纹着
条码和“肖云龙”三个字。李坚觉得这个名字隐隐有些熟悉……“他可是你的前
任啊。”阿三回头嘻笑着说道,“不过现在是我们老大最喜欢的一件艺术品之一。”
啊!李坚突然想到前任缉毒队长肖云龙据说是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他才被
紧急从总局派来担当队长一职。自己只见过肖云龙的工作照,难道这人……
阿三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他的阳物太小,也不致於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沦落?李坚不太明白,但是他的确注意到肖云龙的阳具虽然一直处於勃起状
态,却不过三个手指粗、食指般长,和他雄健的身材不太相称.
肖云龙显然并不认识李坚,但是他一看到阿三过来,就立刻卖力地摆动身体,
并且摆出各种脱衣舞男才有的淫荡姿势,双手在胸脯、下体和大腿上轻抚,眼光
里还透着企求和欲望。透明的玻璃柜里,刚健的肌肉线条在扭动,清脆的铃铛声
不时传出,这个艺术品的确色声香俱全。
李坚的心里动了一下,他第一次发觉男人的身体确实有点动人,但是这种念
头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不过,肖云龙怎么甘心如此作践自己?此时他的表演和
酒吧里的三流男妓有什么区别?李坚不明白
他当然无法想像,这些作为“艺术品”的性奴基本就生活起居在这玻璃柜子
里. 清晨,S-203 会放出电流,强迫他们起床。此后他们的阳具就一直保持勃起
到晚上睡觉. 吃饭时,仆人会把糊状食物的吸管从小孔塞入,这些食物不仅提供
营养和适量的水分,还能维持肌肉。每天性奴们都会被带出玻璃柜强迫进行两小
时的健身锻炼,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大小解机会。
但是,他们一天中都不会射精,实际上可能一个月甚至三个月都不会。他们
体内S-203 的控制开关就在玻璃柜对面的墙上。没有人按动开关,性奴们就无法
射精。然而,若大的别墅里,除了陈峰和他贴身的手下,很少有其他人走动。仆
人们是不敢按动开关的。而陈峰自己,又很少光临别墅的每个角落;更何况,在
欣赏这些性奴时,他并不一定会按下按钮. 因为他知道,这些性奴体内的欲望囤
积得越多,表演也就越附有激情。
可是,作为正常的男人,每天手淫一次也算正常,如果在三个月里连梦遗的
机会都没有,那体内的欲火就只能燎心了。於是,玻璃柜里的性奴唯有尽力讨好
每个经过的人,才可能换取难得的一次释放机会。
肖云龙也尝试过抵抗,成天窝在玻璃柜的角落里,尽管阳具勃起着。但是两
个月后,他放弃了。体内最原始的欲望终究占了上风,他努力忘却自己曾经的员
警身份,想像着自己是个出卖色相的舞男,努力向每个经过的人展示肉体. 这样,
他才有了偶尔允许射精的恩赐. 他生存在玻璃柜里唯一的追求也就成了对射精的
渴望。
现在离上次“恩赐”的时间已经是一个月了,当肖云龙看见阿三向那个该死
的按钮走过去的时候,他的眼里几乎喷出火。他的躯体扭动得更加剧烈,铃铛声
也更加急促
“双手抱头,跪下!”阿三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按钮上。
肖云龙紧盯着他,庞大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跪下。
“啊……”一道白色的液注激射在玻璃上,接着又是三道。肖云龙双眼紧闭,
大声吼着,似乎压抑许久的欲望也要通过声音加以释放。i
他的喊声慢慢平息,铃铛声也渐小。李坚暗暗歎了口气。
不料,肖云龙猛地又是一声低吼,马眼竟又涌出了稀白的液体——阿三的手
指并没有离开那个按钮.
肖云龙的身体间歇性地抖动着,细小的阳具一直颤动,不断渗出透明的粘液。
那快感带来的叫声起伏着,却原来越细微。最后就只剩下铃铛声。
李坚数不清肖云龙究竟被迫射精了几次,他只看到那个肌肉团最终毫无生气
地瘫成一团,却还在轻轻抽搐。阿三的嘴角却是得意的坏笑。李坚明白了,呆在
玻璃柜里,的确是种“沦落”。
之后,李坚又被牵着爬过很多其他玻璃柜,那些“艺术品”也很赏心悦目,
都是肌肉明晰、脸庞英俊的汉子,既有中国的,也有东南亚的和洋毛子。它们
“装饰”得也很别致,剃毛发、穿孔、纹身……但是李坚眼前只有肖云龙充满欲
望的眼神,耳边只留下淩乱的铃铛声,心里在想着自己的命运. 凉意在他的脊樑
上滑过.
当李坚眼前的门被推开时,他知道陈峰的卧室到了,但是却看不见陈峰。
卧室除了正中的台子打有灯光,其他地方漆黑一片。台子上是五个20岁左右
的年青小夥子。他们也是满身肌肉,但要比玻璃柜子里的那些肌肉更加专业,每
一块似乎都经过手工雕凿。
小夥子们正在轻柔的音乐中卖力地展示着肉体. 一招一式都和专业健美运动
员无异。他们当然没有穿三角裤,阳具大大方方地朝天竖着,不仅粗大而且形状
俊美。他们的肌肉经过阳光照晒,透出自然的古铜色,加上橄榄油的光泽,熠熠
生辉. 由於经过脱毛药水的浸泡,他们全身没有一根毛发,包括头发、鸟蛋、屁
眼和阳具。显然,这种健美展示更加彻底,它把男人身体傲人的每一寸都毫无保
留地暴露出来。
小夥子们正在展示8 块腹肌,脸上堆满了僵硬的笑容,那不是职业化的笑容,
而是透着紧张和恐惧。
突然,其中一个低哼一声:“嗯——”,几股白色浓浆激射而出,他的下巴,
腹部都不能倖免。尽管如此,他仍然保持着展示腹肌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懈怠,
并且依然咧嘴笑着。其他四人的动作更是不受任何影响。
“不错,有长进!”陈峰的声音。
肌肉表演在继续,他们的阳具也没有闲着。“嗯……”“哦,哦——”“啊
——啊——”,“噢……”另外四个小夥子一个接一个地在展示肌肉的过程中射
精,毫无任何徵兆。油滑发亮的肌肉上已经狼藉一片。然而他们仍随着音乐有板
有眼地展示肉体的各个部分,似乎阳具喷射精液和自己毫不相关.
四、沦陷音乐停了,五个肌肉小夥子退到台边,两手背后跨立着。汗珠子在
光滑的肌肉上缓缓地滚动,阳具依然挺着,还在轻轻跳动,龟头的马眼滴滴答答
地流着粘液…
阿三走了,李坚趴在黑暗中有些不知所措
灯光亮起,陈峰悠闲地斜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整个房间被金色装点得富丽
堂皇。他没有穿衣服。橄榄色的肌肉和卧室浑然一体. 而浑身赤裸的朱刚竟趴在
他下身,卖力地吮吸着一根看来十分粗大的阳具,像个熟练的男昌。
两个男人跪在床边,那是白战和张箫,当然也是一丝不挂,而且阳具还竖着。
他们傻傻地望着自己的队长,没有任何表情。肉货‘的表演不错吧,李队长?
“陈峰沖着李坚微微一笑。
“哼。”李坚知道“肉货”肯定指的就是那几个肌肉小夥子,但他不知道
“肉货”是供陈峰专享的,也是等级最高的性奴。
“白战,把你的队长牵过来。”陈峰命令道。“是。”白战顺从地起身来到
李坚面前。此时,李坚只能看到面前是一双大脚和毛茸茸的双腿。尽管自己平常
还时常训斥白战,但此刻却只能趴在他的脚下。“对了,他永远管不了你了。因
为在我这儿,他只是条狗,比你还要下贱. ”陈峰补充道。
白战默默地牵着链子,李坚则像狗一样跟着爬到卧室正中的台上。台面上满
是滑溜溜的精液,李坚的手脚又被铁链束缚着,动作十分笨拙。
“用你的鸡巴喂喂他,让我看看李队长的口活。”陈峰命令道。李坚没料到
陈峰会想出这个。但是白战却顺从地张开腿跪下,轻轻搂住自己队长的脖子,他
那条健硕的阳具在李坚眼前晃动。李坚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双无助的眼睛。他慢
慢张开了嘴
白战机械地前后拱着臀部,李坚麻木地含着那根阳具。就像上了发条的两个
玩偶。这是李坚第一次给一个男人口交,他没有感到丝毫快感。但白战已经不时
发出低哼,看起来似乎已经开始享受队长为他的服务。他的阳具有18釐米长,不
时地主动戳向李坚的喉咙深处。
“李队长太没有激情了。”陈峰说着按动了手边的遥控器。李坚那根粗壮、
黝黑的阳具应声而起。“白战,你也帮李队长打打手枪。”
白战听话地将手在台面上抹了点精液,握住了队长的阳具,来回套弄。李坚
感到阵阵酥麻从龟头传来,然而前列腺深处却隐隐传来疼痛,抑制射精的感觉.
这种持续的接近高潮的感觉使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口交的频率,并且嘴唇将口里
的阳具裹得更紧了。
“不错,李队长你也尝尝荤!”
话音刚落,白战“噢——”地大叫,全身一抖,臀部奋力向前一拱,按住李
坚脖子的手也本能地使上了劲。李队长感到一股液体有力地冲击着自己的口腔,
腥味随之而来。他想抬头吐出阳具。然而白战在高潮的刺激下,把李坚的头紧紧
地按在自己的胯下。
白战不愧年轻、体力好,不过半天就又能射精,而且量还不少。四十秒之后,
他瘫软在一旁。李坚这才得以逃脱,吐出口中的精液。但是满口的腥味根本无法
驱除,而且也已咽下了许多。
“好,这才精彩!”陈峰放肆地大笑着。他拍拍朱刚的头,朱刚赶忙停止吮
吸,识趣地爬下了床,和张萧跪在一起。陈峰则下了床向卧室正中的台子走去。
李坚被陈峰的阳具惊呆了。它不长、却有两根橡皮水管般粗,上面的青筋老
远都看得见。“让我先欣赏欣赏李队长的屁眼。”
还没等李坚反应过来,两个“肉货”就上前熟练地把李坚四角朝天地拎了起
来,将他的屁眼展现在陈峰的面前。李坚无用的挣紮引来铁链叮叮噹当地碰撞。
由於年龄关系,那个结实屁股之间的菊花已经是褐色,周遭的毛早已被剔除。
李坚当然很紧张,所以菊花的皱褶在急促地开合,隐约透出菊花里面的红嫩。
陈峰随手在一个“肉货”的马眼上沾了些粘液,轻轻地将食指刺入那开合的
菊花之中。
“啊——不!”李坚竭斯底里地叫着,他能忍受一切的羞辱,但是他绝不能
被另一个男人奸汙. 更何况那是自己的死对头,自己最不屑的敌人。
李坚用力想把那根食指挤出自己的屁眼,但是越用劲,食指进入得反而容易。
他赶忙收缩括约肌,紧紧地吸住这个外来物。然而食指尖却借机挑逗着那些括约
肌,一股酸麻的感觉逼得他又放送了括约肌。
“李队长,你的屁眼可真有意思啊。哈哈……我说过你会变成我的小畜生。”
陈峰两眼直视着李坚,他知道这是最好的侮辱。李坚确实无法面对陈峰那刺人的
目光,满脸窘得通红.
“开始吧。”陈峰吩咐那两个抓着李坚的“肉货”,他们会意地将李坚的身
体慢慢向陈峰的下体移去,那朵慌张的菊花已经碰上了那根奇粗无比的阳具。
两个“肉货”看着陈峰,他点了点头. 於是李坚的身体被推向陈峰,那根阳
具开始进攻了。
马眼已经渗出了汁液。那朵菊花被迫吞没了一小部分龟头. 李坚用力收缩着
括约肌,希望能阻止那根大阳具的侵入。然而令人窒息的疼痛终於使他放弃了,
他开始放松括约肌,只希望这场恶梦能尽快结束。血从他屁眼的裂缝往地板滴着。
阳具在慢慢滑入菊穴。
“乾脆点,来个直捣黄龙!”陈峰一手护腰,撑住身子;一手握着李坚得阳
具,似乎在操纵一个性交机器。
两个“肉货”得到指示,更是毫不犹豫地将李坚的身子往前推去。
可怜的李队长瞪大了双眼,几乎崩出火。嘴巴长得老大,却喊不出声。他的
屁眼已经完全吞没了那根可怕的阳具。
“李队长,能给你开苞,真爽!”陈峰拍了拍李坚的脸颊.
而李坚根本没有力气作出任何反映,他只能感觉到肠道完全被一根炙热的异
物占满,而那个异物正开始抽动
泪水从李坚的眼角淌出。他在执行这趟任务前想到过可能会牺牲在战场,但
是万万没有想到会被对头鸡奸。李坚被“肉货”有力地来回推送着,他直肠的内
壁被那根粗壮的阳具不断捣弄。似乎过了很久,李坚感到肠道里的那根异物突然
更加膨胀,紧接着肠道内壁被激烈的液注冲击着……
陈峰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沖着朱刚和张萧挥挥手,“你们也过去把你们的
队长操了。要同时操,让李队长好好享受一下,嘿嘿……”
刚从一场恶梦中回过神来的李坚,正剧烈地喘着气。但陈峰漫不经心的这句
话却让他一下呆住了。顾不上下身的剧痛,他死命挣紮,大声喊道:“不——”
然而他的腿脚依然被那两个“肉货”紧紧抓着。身体的晃动中,他洞开的屁眼清
晰地展示着直肠内壁,还向外淌着红色的粘液。
李坚终於意识到,他再也不是什么队长了,他只是一个性奴,即使昔日的队
员也能享用他的屁眼……
五、转变
朱刚和张萧已经来到自己队长的面前。李坚紧紧盯着他们,眼光中竟然是恳
求、甚至是哀求。然而他们的目光是麻木的。朱刚默默地躺到了地板上,他的阳
具挺得笔直,正在微微跳动。
两个“肉货”很轻松地就将李坚松弛的屁眼套在那根阳具上,并且将他的大
腿叠向上身,按在朱刚的身上。张萧轻轻地抓住李队长的双肩,将自己的阳具朝
着那屁眼剩下的空隙刺去。
李坚满眼是泪地注视着和自己面对面的队员,张萧也望着他,眼里满是无奈。
“队长,对不起。”说着,他的阳具开始一点点地进入。李坚那已经被操大的屁
眼现在又显得小了。
李坚咬紧双唇,默默地承受着那钻心的疼痛。那跟正在插入的阳具似乎要将
他的屁眼胀破。终於,两根阳具都紧紧地插入那朵原本松弛的菊花,将它撑得渗
出血滴。屁眼原本已经被陈峰操得四处开裂,此时的裂口又再度被撕开. 李坚已
经快背过气去,剧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两个队员不敢有丝毫动弹,都知道队
长已经忍受到极限。
“你们俩贱货,这叫操吗?”陈峰正看得津津有味,却发现台上的表演停了,
大为恼火,“赶紧开操,否则别怪我把你们仨都阉了!”
“队长,你行吗?”张萧低声地问道。
李坚无法想像接下来的疼痛将会是怎样,但是他想尽快结束这场丑剧,哪怕
是死。他闭起眼睛,点了点头.
张萧和朱刚开始抽动了,还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张萧呼出的热气更是直接喷
向李坚的双颊. 李坚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自己平日和这些队员相处的时光,还
有最后那场该死的任务……然而下身的剧痛将他拉回现实,他感到自己的屁眼火
辣辣的,似乎已经撕裂了。还有身上的铁链,在刺耳地咣噹乱响。
俩个“肉货”看李坚不再挣扎,也就放开了他。舞台正中就剩下三条赤裸裸
的男体纠缠在一起,曾经的战友现在竟靠屁眼和阳具联系在一块儿。李坚肠子中
的两条肉棒在精液、血液、体液的润滑下,原是小心翼翼地抽动着。但随之而来
的快感却让这种抽动渐渐地加快、甚至有点肆意。
然而李坚是没有快感的。他似乎只是一个男妓,嫖客就是他曾经的队员……
“李队长,感到自己是头畜牲了吧?”陈峰轻蔑地笑着,“你们仨要想来个
痛快的射精,你就和你的队员亲个嘴给我看看,哈哈。”
陈峰的要求永远是变本加厉,就跟他在毒品市场上的风格一样。李坚看到压
在身上的张萧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满脸涨得血红. 他的性高潮已经持续了很久,
但却无法射精。李坚明白结束丑剧的唯一方法:他微微抬头,将嘴凑向张萧呼着
热气的双唇。那幅双唇立刻压了下来,舌头随之探入李坚的口,胡乱地搅动着。
慢慢地,两条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哟,看来你们真还挺激情啊。”陈峰兴高采烈,“好,给你们最后加点料。”
他按动了手边的按钮,顿时台上的三条男体同时开始剧烈地抽搐。李坚感到
屁眼里如翻江倒海,温热的液体在冲击着肠壁。而自己始终坚挺着的阳具此刻也
如上了膛的机枪,源源不断地射出子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张萧闭眼享受着高
潮,满脸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李坚崩溃了……他伸手紧紧搂住张萧,将他的头
抱在自己胸前。
张萧愣了,他静静地躺在队长怀里,听着他那急速的心跳。朱刚已经注意到
身上两个人的动作,也悄悄地搂住了队长和队友……同志的友谊加上肉体关系,
显得有些微妙。
当两根阳具拔出时,那个屁眼已经丑陋不堪,正在急速地开合,还趟着红白
相间的粘液。李坚侧卧在地上,急速地喘着气,他庆幸这场自己主演的丑剧终於
结束了。但是他的命运转变才刚刚开始。
尽管这个中国军官全身都是腱子肉,长相也英武,陈峰对三十几的李坚“性
趣”并不浓。但是他要玩弄这个对头,让他为曾经针对自己的行为付出惨重千万
倍的代价.
李坚和他的三个队员被拖到一个白色的大房间,这是他们今晚的过夜场所。
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大屏幕。没有床,只有一个通铺。对此李坚感到陌生,然而
他的队员却很熟悉。在李坚被抓的前三天,他们就已经和其他队员被关在这儿了。
李坚已经精疲力竭。队员将他小心地放到铺上。这时,屏幕上突然有了图像。
本来眯着眼休息的李坚立刻瞪大了眼睛——屏幕上出现的竟然是自己的妻子到幼
儿园接儿子景像!
“队长,我们的底早让对方摸透了……”张萧缓缓地说.
“那他们到底想怎么样?!”李坚冲着张萧连喊带吼。
“他们说只要我们在这儿活着一天,我们的家人就没事,而且每月还能拿到
一万块钱的生活费. 如果我们死了……”
李坚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队员对陈峰的话惟命是从不是为了活下去,而是
为了让家人能保全性命。而他自己也将不得不这样屈辱地活下去!
陈峰的性奴共分为三种:肉货、杂仆和淫犬。既然都是性奴,那自然都要用
自己的身体、嘴、屁眼和阳具来满足他人各种的性要求。但肉货绝大部分情况下
是仅供陈峰享用的。他们都是19~25岁的小伙子,不仅相貌英俊,而且身材也结
实健美,每天还要接受严格的体形和性技巧的训练。当然,一根硕美的阳具也是
必不可少的。
杂仆主要担当各种仆役工作,包括伺候陈峰和高级头目的生活起居。平常随
意被操被玩自然也是家常便饭。
淫犬是三种性奴中年龄相对较大的,多在28~35岁. 这些精壮的中年男人是
地位最为低下的性奴。陈峰一般是不屑和他们直接有性接触的,他让淫犬成为他
那些手下的泄欲工具,就像军中的慰安妇. 而且还要满足陈峰各种奇怪的要求,
比如李坚的前任肖云龙就被作为“艺术品”展示之用。
尽管李坚四人都知道自己将成为性奴,但是都不知道李坚已经被定为——淫
犬。
他身上的铁链整晚都没有被去除,一大早就被牵到“犬营”。迎接他的,是
一个只穿着皮短裤的鬼佬和三十多只趴在地上的淫犬。这个鬼佬叫作方德,光头,
络腮胡子,肌肉发达得像座小山,手里握着一根大长皮鞭。他是陈峰从德国雇来
的调教师,会说好几种亚洲国家的语言。不过方德的皮鞭和惩罚才是他说得最好
的语言。
这些淫犬都被晒得黝黑。原本较黑的李坚相比之下竟显得有点白。不像李坚,
所有的淫犬都没有铁链,只在腰部扎有一条皮带,脖子上还带有一个精钢项圈。
“欢迎你,来自中国的警官。”方德蹲下身,抚摸着李坚的头.
李坚低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方德持鞭的右手猛然将鞭柄插入李队长的
屁眼。
“啊——!”李坚的惨叫脱口而出。屁眼的伤口经过一夜稍稍的愈合,此时
又被骤然撕裂,即使铁打的汉子也无法忍受。更何况方德的鞭柄还在那朵可怜的
菊花里翻搅。血很快就淌了出来。
血淋淋的鞭柄终於被抽了出来,但是却在李坚眼前晃动。“把它舔干净!”
方德的声音不大。但是对李坚来说,却犹如霹雳. 他将头扭向一旁。
於是鞭柄再次被插入他的屁眼,更加猛烈……李坚的惨叫也更加痛苦……而
三十多只淫犬则没有一点声音。
三次、四次……当李坚的惨叫已经完全沙哑之后,他的嘴终於被那根肮髒的
鞭柄顶开了。
六、前戏
三个月后,陈峰的生日宴会。
黑道上的各路人马纷纷来道贺. 宴会厅里灯火通明,安排的是很西化的鸡尾
酒会。杂仆们穿着制服忙碌地穿梭着。所谓制服,实际只是脖子上扎了一个黑色
领结,下身着黑色渔网状的三角裤,紧紧地裹住勃起的阳具。这样既能展示出杂
仆们健硕的身材,又不会因为下体那根前突物而妨碍工作。
前武警军官朱刚和张萧也成为了杂仆. 他们正端着饮料和餐点供来宾享用。
不时有人伸手揉捏他们结实的身体甚至鸟蛋,他们都礼貌地回以微笑。作为杂仆,
即使当场被客人操屁眼也是必须接受的。当然,在今天这个场合,没有哪个客人
敢造次。
但是午宴之后,陈峰就让大家散了,所有杂仆都跪在门口,恭送客人。
陈峰只留了一位贵客和他共进晚餐。为了打发下午这段时光,陈峰邀请这位
贵客到小餐厅欣赏前戏。
餐厅正中的舞台上,四个英俊的舞男正在矫健地跳着芭蕾。他们比专业的芭
蕾舞者健壮,尽管动作不是非常灵巧,但是却透出阳刚之气。其中三个上身赤裸,
六块腹肌很是扎眼;下身则是紧身的肉黄色芭裤,发达的大腿线条显露无疑,而
紧身裤下的阳具很显然勃起着。正中的领舞大概二十七、八岁,全身赤裸,只在
粗大无毛的阳具上系了一根红色丝带。这根笔挺的阳具随着他的跳动而上下抖动,
红色丝带更是翻飞不断。
“陈老板的品味真是与众不同啊。”这位贵宾——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色咪咪
地盯着台上的舞男。
陈峰则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手中拿着遥控器。他随口说道,“不过找点新鲜
的解解闷罢了。”
三个伴舞此时正在作连续空中拍腿的动作,发达的腿部肌肉在空中整齐地拍
击。陈峰猛地按动按钮,三个舞男同时在空中发出呻吟,脸部一阵抽搐,紧身裤
上很快出现一片湿迹,下面的肉棒在不断跳动。但是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仍然
继续跳跃、舞动。
随着三个伴舞的性高潮,舞蹈的高潮也来临了。领舞正在原地连续地作圆周
跳,上下晃动的阳具带动红丝带一直乱颤,十分惹眼。终於,一股白色的液体开
始从那根阳具喷出,随着旋转的身体,在空中形成美丽的弧线。但领舞仍咬紧牙,
坚持到圆周跳到曲终. 四个舞男这才气喘吁吁地向台下单腿下跪、致礼,他们的
阳具仍然勃起着,而且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汁。
那个肥猪几乎看呆了,小眼珠似乎都要挤出来。
“印老板,你要是喜欢. 这几个舞男就送给你了。”陈峰显得很大方,向刚
跳玩舞的四个舞男招了招手。
“那、那怎么好意思。”肥猪乐得小眼珠眯得都没影了。
四个舞男低头走到印老板面前,齐刷刷跪下。肥猪摸着这些俊俏的脸蛋,恨
不能马上回去享用。
“你们快把屁眼给印老板看看,这可是你们今后伺候的本钱. ”陈峰命令道。
四个舞男应声而起,转身弯腰用双手抓住微张的双脚脚踝,四朵棕色的菊花
展现在肥猪眼前。而且,这四朵菊花还在不断开合。由於陈峰的调教,性奴们都
明白应该怎样展示屁眼。刚才还演绎着高贵的芭蕾语言,现在却只能下贱地呈现
身体的隐私,性奴在陈峰的调教下可以担当不同的角色。
肥猪忍不住将食指插入其中一朵菊花,他立刻感到手指被轻轻地吮吸着。
“印老板,”陈峰拍了拍还在发呆的贵宾,“我还有惊喜给你呢。”
两个全裸的小伙子被带了上来,双臂在背后吊绑在脖子上。阳具粗壮笔挺,
而且泛红. 两颗睾丸肿涨得很大。
每天早上,陈峰都要饮用新鲜的男性精液。为此,他特别养了30个18岁左右
的“精男”。这些精男经过严格的身体健康检查,每天摄入专门的食物,并且进
行锻炼,以保证精液的质量。
他们的饮食中都是些壮阳进补之物,然而由於S-203 的控制,他们平常根本
无法射精。每天,S-203 都会在锻炼间隙让他们的阳具勃起,这些精男就会立刻
套弄自己的阳具以发泄欲火,尽管明知无法射精。这样的手淫就会刺激睾丸不断
产生并且储存精液。每个精男平均要有21天左右的禁欲时间.
此时,两个精男分别站在陈峰和印老板面前,充满渴望地看着自己的阳具。
21天的禁欲时间对於年青小伙可不好熬。他们恨不能立刻将体内的能量爆发.
肥猪早就听说“精男”。这时看到陈峰竟然与他分享这种尤物,高兴得口水
直流。
“他们脖子上挂的就是控制射精的按钮,……”陈峰正打算继续介绍.
肥猪早就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地向那个按钮按去。顿时,他面前的那个精男
嗷地一声大叫,下体前顷,阳具上下快速地跳动,一股股浓厚的白色浆液激射而
出。肥猪赶忙将嘴凑上去,将整个龟头含住,甘美的浆汁很快充盈了他的双颊.
那个精男仍在大声喊叫,并且不断射出精液。他的双臂被吊绑,只能左右摆动着
处於高潮的躯体.
这些精男每天的饮食都经过特别调配,几乎不摄入肉类,大量摄入蔬菜、水
果和药草,所以他们的精液不仅没有任何腥味,还透出淡淡的草香。当然,各个
精男体质不同,所以产生的精液味道也有区别. 这些不同的精液正是陈峰的滋补
佳品。
很快,肥猪就发现自己的嘴不够用了。那个精男的马眼似乎是个活泉眼,源
源不断地喷涌出甘泉。白色的浓浆开始从肥猪的嘴角流出,而且越流越多。肥猪
的衣襟湿了一大片,但是他还是贪婪地含住那个龟头.5分钟后,那根粗壮的阳具
终於停止了颤动。那个精男闭上两眼,在大口喘着气。
“印老板,你太着急了。”陈峰从餐桌上拿起一根已经备好的细绳扎在精男
阳具的根部,这才悠闲地按下按钮. 这个精男也是大叫一身,下体前顷,但是却
没有精液射出。他的整个阳具在上下颤动,涨成红色、紫红、黑紫;表情从兴奋
变为痛苦,上身也开始无用地挣扎。但是龟头只是缓缓地渗出几滴液体.
3 周的禁欲之后,他盼望着射精,但等来的却是最为痛苦的几分钟。终於,
他的阳具不再颤动了,那根阳具已经完全麻木,似乎已经从他的身体分离.
陈峰这才将憋得发黑的阳具放入口中,同时解开细绳,大量的精液如泄堤的
洪水,涌入陈峰的嘴。他贪婪地享受着这新鲜的营养品,一滴不漏。
两个疲惫不堪的精男下跪,磕头感谢陈峰和印老板享用自己的精液,然后离
开. 他们新一轮的禁欲生活又要开始了。
夕阳透入,晚餐正式开始了。杂仆开始上菜。
此时方德走进了餐厅. 他向陈峰鞠了一个躬,然后说,“陈先生,您要我调
教的那头新淫犬已经通过了我的考试。今天是您的生日,我想将它带来给您看看。”
“哦,是吗?这可比我想像的要快。”陈峰挺高兴,转头对肥猪说,“印老
板,今天真巧,你能开开眼界了。”
“陈老板总是有惊喜。”肥猪满脸都是期待。
方德将手中的皮鞭轻敲了两下地板,一头人形犬爬进了餐厅.
七、演出
这头人型犬被晒得黝黑,全身的腱子肉在爬行时晃着亮光,脖子上是焊死的
精钢项圈。他爬行时两脚着地,而不是常见的膝盖着地,腰部下塌,结实浑圆的
臀部翘着,姿势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调教。
他爬到方德身前,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然后两膝外展,双手背后,跪在
方德左侧,将自己笔挺的阳具毫不羞涩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他的前胸上赫然纹着
“李坚”和一组条形码.
“这不是李队长吗?”陈峰得意地说,“听说你当畜生当得不错啊,哈哈…
…”
李坚面无表情,三个月残酷的生活已经麻木了他的神经。
“三个月来,他已经被操了大概二百多次。”方德报告道。
“哟,那屁眼不会被操烂吧?”陈峰故作惊讶,“李队长,让我们看看你的
屁眼。”
曾经的缉毒队长立刻转身,双手抓住脚踝,将自己暗淡的深棕色菊花展现在
众人面前。而且,这朵菊花也像刚才几个舞男的一样,在不断开合。不过,作为
淫犬,他只能以跪姿展示屁眼,不能像舞男那样站立俯身展示。
每天晚上,他和其他的淫犬都会以这种姿势接受陈峰手下雇佣兵的挑选,作
为晚上取乐的性奴。他们像牲畜一样被检视着身体,然后被拖到各个营地。
刚到犬营的李坚对雇佣兵们来说是个新鲜货色,所以很受欢迎。第三天晚上,
他就被二十几个士兵轮奸,最后被拖回犬营时已经昏厥过去,红肿的屁眼里流淌
着各种颜色的液体. 这对於淫犬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曾经有个新加坡的警官,甚
至在被轮奸时当场就丢了性命。因为有个喝醉的雇佣兵太过兴奋,鸡奸时紧拽着
他的鸟蛋,结果给捏碎了。淫犬的生死在这里并不重要。
当然,陈峰还是希望让李坚活着,所以特别交代方德,将李坚的伺候时间调
整为隔天一次。
“好狗!好狗!”陈峰抚掌大笑。
“难道这就是那位有名的缉毒队长?”印老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错,但他现在已经是我兄弟们的性奴。您对他有兴趣?”陈峰得意地冲
着印老板说.
“呵呵,年龄大了些。”印老板尽管如此说,还是起身走到跪趴着的李坚身
后,将食指插入了那个正在开合的屁眼。
李坚没有任何挣扎,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作为陈峰的雇佣兵的性奴,这种
“检查”他经历得太多了。作为淫犬,他的屁眼也被插入过太多异物。他记得那
些雇佣兵喜欢将啤酒瓶半截插入他的屁眼,然后让他夹着瓶子做军体操……
印老板的食指很顺利就完全进入了,并马上被括约肌有节奏地按摩着。残酷
的性技训练已经让李坚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有异物进入屁眼,括约肌就会主动地
开始吮吸。所有淫犬都必须掌握这样的伺候技巧。
贪心的印老板又插入了中指和无名指。两根手指也顺利地进入——这个屁眼
早就被操开了。可是印老板却感觉不到屁眼的松垮,因为括约肌紧紧地将他的三
根手指裹住,并且在吮吸。他贪婪地将手指来回抽动着,李坚则默默地承受着。
“这个屁眼如何?”陈峰看印老板似乎有点舍不得抽出手指,不由问道。
“妙、妙……”印老板这才感觉有点失态,忙回到座位上。
“方德,今天你给我们带来什么表演?”陈峰急切想看看原来的缉毒队长能
被玩出什么花样。
“别急,您慢慢欣赏吧。”方德微笑着挥挥手。
两头中年淫犬扛着一根竹竿缓缓走了进来,上面像捆猪一样吊绑着一个肌肉
发达的男人。他的手脚被紧紧捆扎在竹竿上,赤裸的身体在来回晃荡。
“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射精了。”方德对陈峰说着,一手握住那个男人细小但
是坚挺的阳具。他正是肖云龙。
“想射吧?”方德套弄着肖云龙的小阳具,惹得肖云龙原本充满血丝的眼睛
几乎喷出火来。
“李队长,呆会儿你就要操你的前任了,过来做做准备工作。”
听到方德的话,肖云龙挣扎着扭头望向跪在地上的李坚。他巴不得所有的战
友都认为他牺牲了,怎想到竟然在这种场合碰到自己的继任者,并且自己挺着阳
具像猪一样被吊绑着。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在李坚面前淫荡地“表演”过.
其实,李坚的境遇比他也强不了多少。
李坚此时爬到肖云龙身后,开始舔起那朵紧闭的菊花。肖云龙除了刚被陈峰
抓到的时候被鸡奸过几次外,都被关在玻璃柜里,所以他的屁眼还比较“新鲜”。
每天李坚和其他淫犬都要训练淫技,互相操弄屁眼。而在这之前,就要彼此
舔弄屁眼,起到润滑作用。当然,这在伺候雇佣兵的时候也用得上。所以此时他
驾轻就熟地舔着。
“嗯,嗯……”肖云龙在李坚熟练的舔弄下,不由呻吟起来,并且悬空扭动
着壮硕的屁股,身体在竹竿下微微晃荡着。
陈峰和印老板边欣赏两个健壮男人的表演,边开始进餐。
肖云龙的屁眼慢慢地放松了,不像先前那么紧闭. 李坚感到一股浓稠的、带
甜味的液体缓缓从肖云龙的屁眼里流进自己的嘴里. 对这个味道,李坚太熟悉了。
这是附近村庄的农户给猎犬配种时用的春药;也是自己的队员在戏台上被注射的
春药;同时还是自己每顿都会服用的春药。
淫犬每顿饭都是食堂将剩饭剩菜搅成糊状再加入少量春药制成的,以保证淫
犬们始终“性”致勃勃。配合S-203 的控制射精,淫犬们晚上在伺候雇佣兵的时
候自然浪劲十足。
而肖云龙此时体内的欲火不仅仅来自一个月的压抑,更由於屁眼里被预先填
入春药,直肠吸收了药效的结果。
李坚原本就顿顿摄入春药,此时再额外补充了剂量,黝黑的脸庞也泛起了红
晕。
“很好,你们俩都发情了。”方德得意地看着两个中年汉子,“肖队长,你
想让李队长伺候你射精吗?”
肖云龙沉默不语.
“你要是不回答,就继续享受一个月的禁欲期吧。”方德玩弄着手中的皮鞭。
“想……我想……”肖云龙终於还是抵挡不住体内的欲望。
“哈哈——”陈峰和印老板在一旁不约而同地大笑。
“那好,我现在不会在用S-203 控制你的射精。”方德嘴角抽动了一下,
“李队长,他能不能射,就靠你了。你把他操射吧!”
此言一出,肖云龙和李坚同时大吃一惊. 肖云龙从来都不知道男人会被操射
精,他更没有想到自己将要被战友操。经验丰富的李坚却是已经知道强烈刺激前
列腺会造成射精,因为每周淫犬有一次发泄欲望的机会,其中一种方式就是互相
操弄到射精。尽管他料到今天自己和肖云龙必然要互相操弄之类,但是没有想到
方德竟然要求他用这种方式让肖云龙射精。
李坚无奈地起身,抱住肖云龙发达的大腿,将自己笔挺的阳具顶在那朵微开
的菊花上。他打量着肖云龙,这个同样三十出头的汉子此刻正大口喘着气,目光
里既透着恐惧,更透着欲望。
李坚此时也是欲望十足,他结实的屁股往前一挺,刺入了阳具。
“啊——”肖云龙一声惨叫,把李坚吓了一跳,更把陈峰和印老板吓了一跳。
八、轮回
“贱货,瞎嚷什么!”陈峰骂道。
原来李坚平时唯一有机会操的,都是同他一样的淫犬,屁眼都是“身经百战”,
弹性好得很,一般都是直接末根插入。而肖云龙的屁眼没有被插入异物已经一年
多了,自然受不了李坚全力的一插。
李坚此时不敢动弹,怕肖云龙忍受不了。但是他的屁股蛋立刻挨了一鞭子。
“谁让你停了?”方德训斥道。
李坚可以感觉到肖云龙的屁眼很紧,紧紧地箍住自己的阳具,而且因为疼痛
还在不断收缩. 这个原本英俊的中年男人现在的脸已经痛苦地扭成一团.
李坚暗暗责骂自己,不忍心继续抽插。但是迟疑间屁股蛋上有被抽了一鞭。
无奈,他只能缓缓开始抽动自己的阳具。肖云龙不断的惨叫便在餐厅里回荡。
李坚其实还是很享受抽插肖云龙的屁眼的。首先当然是因为它紧,但更重要
的是李坚在过去三个月里很少有机会让自己的阳具派上用场。晚上,当它伺候那
些雇佣兵的时候,基本都是屁眼和嘴派上用场,当然阳具会被粗暴玩弄,同此时
的美妙感觉是无法相比的。
尽管淫犬每周有一次发泄的机会,方德很少让他们互操。淫犬最常经历的射
精是:跨立在方德面前,双手背后;方德挨个检视他们上周的表现,对合格者,
方德会按下S-203 的按钮;淫犬在射精的同时,仍要保持跨立。
所以现在李坚正享受着龟头传来的阵阵快感,尽管伴随着战友凄惨的叫声。
肖云龙虽然浑身肌肉发达,无奈手脚都被吊绑在竹杆上,身躯只能在空中无助地
扭动。
不过,猎犬用的春药还是很有效力的。渐渐地,肖云龙似乎有些享受这种感
觉,发出低声呻吟,“噢,噢……”肠道那种膨胀的感觉隐隐向阳具传导着些许
快感。他不由自主地配合李坚的抽插,将自己的屁股向李坚身体顶去。
李坚当然感觉得到那个结实得像铁蛋一样的屁股正在配合自己,他诧异地望
向肖云龙——那个中年汉子正渴望地望着他,点头示意其继续.
“瞧,这俩队长还真有默契。”陈峰注意到这个变化,不忘调侃一句。
餐厅正中,一个肉体是晰白发达,一个是黝黑精壮;一个手脚被吊绑,但屁
股却使劲地来回晃荡,以图获得更多被插入的快感;一个则尽力抽插,尽管龟头
传来阵阵快感,却无法射精。
两位队长此时都已经顾不得许多,尽情享受着短暂的快乐,尽管自己只是别
人的性玩物。“嗯——啊——”
“印老板,听说你精通陈抟之道,你说为什么李队长会沦落成一头淫犬?”
陈峰得意地问道。
“呵呵,”印老板干笑两声,“通常我是不爱说这些的,但是既然陈老板送
了我几个尤物,我就破个例。”
印老板说罢,微微合上眼皮,两眼珠上翻,右手捻指开始掐算,缓缓说道,
“这个李队长前世和你陈老板倒是有缘,他是你的下属,但是他的过错却葬送了
三千条性命,所以这辈子他还债来了……”
公元前128 年,匈奴两万铁骑由白羊王率领,南攻汉朝,兵临辽西城下。辽
西太守陈天风带领全城六千士卒拼死抵抗。辽西城东西两面都是高山峻岭,所以
匈奴无法形成合围,一时间倒也无碍. 可是城内粮草眼看耗光。於是陈天风命令
手下偏将李青剑到辽西城南五百里的丽郡去搬粮.
一个月之后,探马来报,李青剑在押粮回辽西的路上因酗酒误事,导致粮草
被一小队匈奴的游击骑兵放火烧毁。押粮士卒大多被杀,李青剑也下落不明。
辽西城内此时早就颗粒不剩,百姓和士卒已经啃了一周草根。这个消息对於
陈天风来说,无异是晴天霹雳.
“明日开城投降吧……”陈天风缓缓对部下说道。
“太守,不能啊!”部下诸将纷纷劝道,“我们已经抵抗匈奴仅两个月,不
能功亏一篑啊!”
“但是城内粮草已绝,倘若匈奴破城,势必屠城,那无辜士卒必将丧命。”
“可是匈奴前些日提出的投降要求也太……”
陈天风摆了摆手。
第二日清早卯时,陈天风带领剩下的四千士卒开门投降。按照前些日匈奴射
入城中的劝降表,陈天风和手下所有士卒全都赤身裸体,跪伏在城门前;只是按
要求戴着头盔,并在左胸上写了各自的军衔和姓名,以便匈奴清点.
匈奴白羊王骑马来到陈天风面前,随手狠狠抽了他两鞭,仰天长笑,“辽西
太守终於投降了,你让我损失了三千勇士,我一定要你偿还!”
陈天风顾不上背上的疼痛,求到:“抵抗匈奴进攻乃我下的命令,请白羊王
处置本太守,不要迁怒於其他士卒。”
白羊王并不理会,向左右挥了挥手,两个匈奴兵将陈天风架起,押上早已搭
好的一个高台。
“陈太守,只要你能胜过我的五个勇士,我就放过你的手下。”
“此话当真?”陈天风瞪大眼睛,“你可不能后悔!”他对自己的武艺还是
很有信心的。
“哈哈,当然不假。”白羊王又挥了挥手。
此时,五个全裸的匈奴兵嘻嘻哈哈地走上了高台,残酷的草原生活和战争铸
就了他们全身黝黑的疙瘩肌肉。他们每个人肩上都扛着一个汉朝士兵,手脚都被
牛筋绳捆着。这五个汉朝士兵长得英俊健硕,显然经过挑选. 他们被仍在台上,
屈辱地扭曲着身体. 匈奴民风野蛮,全裸的匈奴兵毫不在意,双手抱胸,趾高气
扬地站在台上。有的还踩着脚下的汉兵。
“你们这是做什么?”陈天风又惊又怒。
“陈太守,只要你能在我的五个勇士操完你的兵卒前也射精五次,就算你胜。
否则……”白羊王狞笑道。
“你——!”陈天风原以为是要让自己同五个匈奴兵对决,没有想到竟然是
这种“对决”。“你休想!”
“开始吧。”白羊王毫不理会他的反应。
一个匈奴兵嘻嘻笑着,一边开始套弄自己的阳具,一边用脚将自己脚下的汉
兵撅翻。然后他一手扶住汉兵的屁股,一手攒住汉兵被扎在一起的脚踝和手腕,
将自己已经挺直的阳具向汉兵的屁眼刺去。他的动作显然十分熟练。匈奴兵一路
上攻占了不少汉朝城池,由於行军路途遥远,西北的妇女也少,所以匈奴骑兵每
到一个地方就会掳掠当地俊美的男子鸡奸,以发泄匈奴兵士的兽欲。
高台下跪着的汉朝兵将此时群情激昂,但是无奈身无片甲,更无武器。
台上这个汉兵更是大声喊着“不——不——”,拼尽全力地挣扎。他不愿意
当着自己弟兄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鸡奸。
但是,匈奴兵的阳具还是插入了他的屁眼。他凄厉地惨叫着,屁眼渗出鲜血。
匈奴兵才不顾汉兵的死活,连日的攻城使他只能靠手淫排解,现在终於逮到机会
了,怎能放过?他开始抽动阳具,并且肆意地呻吟着。
九、败北
陈天风几乎不忍再看下去。架住他的匈奴兵此时松开手站在两侧。他们暗自
窃笑,其中一个甚至伸手拨弄了一下陈天风茂密阴毛中垂吊着的阳具,引来台下
匈奴兵的一阵哄笑。
“陈太守,你还不开始?”白羊王奚落道。
“来啊,押一个汉兵上去,给太守吹箫。”
“不,不,我自己来……”陈天风后面的话声低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他伸
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开始玩弄起来。自从半年前被派到辽西镇守,他就没有同家
中的妻妾同床过. 此时稍微的玩弄,他的阳具立刻蠢蠢欲动。陈天风原本只想拖
延时间,可是不争气的阳具此时已经威武地挺立起来,竟然有孩童的前臂粗细。
台下的匈奴兵先是惊讶,接着是一片哄笑。跪伏在地上的汉兵也不由争相往
台上看去。
握着自己粗壮的阳具,陈天风满脸羞红. 他望着台下的敌兵和自己的兵勇,
一时不知所措。
但是高台另一边的匈奴兵已经接近高潮了,他疯狂地抽送着那个冒血的屁眼。
被他鸡奸的汉兵此刻已经意识迷离,只是在本能地挣扎,胡乱喊着。
“噢——”匈奴兵一声长吼,粗壮的双手紧紧按住身下的汉兵,将精液尽数
射入那个可怜的屁眼中。台下匈奴兵是一阵喝彩。
“陈太守,你可要抓紧啊,我的第二个勇士要开始操你们汉兵的屁眼了。”
白羊王冲台上喊道。
陈天风心中一凛,赶忙开始套弄自己粗壮的阳具,一阵阵快感立刻从龟头传
来。台下四千汉兵看见自己的太守竟在敌人面前手淫,不禁都垂头叹气。
高台一侧,第二个汉兵正在放声嚎叫,这既有来自屁眼的疼痛,也有当众被
奸的屈辱。
此时,陈天风大声呻吟起来,压抑已久的欲望要宣泄了。“陈太守,忘了告
诉你,所有的精液必须设在你的头盔里,否则也算你败。”白羊王知道他要射精
了。
陈天风慌忙一手从头上摘下头盔,放在下身前;一手将翘立的阳具努力压低。
他的窘相惹来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啊——”,终於,他当着台下匈奴和汉朝士兵的面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头盔
之中,粗壮的阳具弹动了几十下在渐渐瘫软下去。匈奴兵已经笑成一团. 白羊王
更是乐不可支,“太守,快让你的宝贝继续战斗吧。”
陈天风知道手下的兵士性命都掌握在自己的阳具上,不敢怠慢,赶忙又套弄
起垂下的阳具……但他毕竟是三十五岁了,更何况必须同五个年轻力壮的匈奴士
兵比赛射精,自然力不从心。
第四个匈奴兵射精之后,陈天风才射过三次。他此时正努力地要再次唤起自
己那疲惫不堪的命根。那边,第五个匈奴士兵正要按住自己脚下的汉兵,不料这
个汉兵十分健壮,尽管手脚被绑,但是仍然用力一供,将匈奴兵撅倒。他知道自
己必须为太守争得一点时间.
“好——”台下的汉朝兵将一阵喝彩。“娘的!”这个匈奴兵起身就是一脚
. 可怜汉兵手脚被捆,肋下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噢地一声惨叫,身子弓成一团.
这个匈奴兵还觉得不解气,又骑在他身上,给了这个汉兵几个耳刮子,然后伸手
向汉兵下体那两个蛋蛋抓去。“啊——啊——”汉兵无助地惨叫着。
“够了!”白羊王在旁喝止,他可不愿意中这个缓兵之计。那个汉兵已经是
奄奄一息,再健壮的汉子都经不起鸟蛋的蹂躏. 匈奴兵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阳具
插入他的菊花,没有遇到任何抵抗。陈天风的命根终於再次竖起,但是要射精可
不是那么容易。他咬紧牙,死命地上下撸着这跟肉棒。台下的汉兵也紧张地盯着。
“喔——喔——”匈奴兵射了!他炫耀似地拔出还在射精的阳具,将精液射
在那个昏迷的汉兵脸上。
“陈太守,我给了你机会,无奈你没有抓住。”白羊王得意地冷笑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陈天风慌了,左手还拿着满是自己精液的头盔,右
手握着半软的阳具;他知道白羊王的凶残。
“我很公平。你让我损失了三千勇士,我要杀你三千兵士报仇!”
“什么!我们已经投降了啊,你这个畜生!”陈天风不禁要冲下台去,要冲
到白羊王面前理论。可是此时已经没有他能“理论”的机会,他身后的两个匈奴
兵将他拿住,还顺手将满是精液的头盔扣在他的头上。
只见台下的匈奴兵抬来了百来具铡草的铡刀,先押出一批汉兵。每个汉兵由
两个匈奴兵按着跪在铡刀前,另一个匈奴兵先套弄汉兵的阳具,待其勃起后强迫
汉兵将阳具伸入铡刀下。
看到百来根阳具都已经就位,白羊王一声令下,“斩!”百把铡刀同时按下,
百名汉兵齐声惨叫,动彻山谷。昨日还生龙活虎的强壮兵士,现在却被敌人生生
切下了生殖器。
“不——弟兄们,是我陈天风对不起大家啊!”陈太守放声嚎啕。
一批批汉兵就这样在陈天风的面前倒下。这些曾经英勇、顽强的兵士此刻却
被用最屈辱的方式处决. 每个铡刀前都堆满了血淋淋的阳具。
匈奴人生活在气候、环境恶劣的塞外,人丁一向单薄。所以生殖崇拜一直盛
行。据说将男人的阳具挂在帐篷顶能让女人多生娃。所以匈奴人常常在战争中阉
杀敌人,将砍下的阳具当作战利品带回。显然,白羊王这次的战利品将非常丰厚。
“大王,已经阉杀了三千汉兵。”一个匈奴兵跑来报告,“剩下的一千如何
处置?”
“嘿嘿……”白羊王略一沉思,说道“现在军饷和物资紧张,这些汉兵正好
能帮咱们换点钱. 卖三百汉兵到波斯,卖三百到东瀛,卖一百到高丽,剩下三百
随军,给弟兄们享用。”
“那个太守如何处置?”
“杀了太便宜他,留在身边又容易夜长梦多,卖到东瀛吧,这辈子他别想回
来。哈哈!”白羊王对自己的决定很是得意。
当时,罗马的角斗之风传入波斯,所以需要大量奴隶作为角斗士。高丽皇宫
需要宦官,但是高丽人丁稀少,故只阉外族人做为宦官。而东瀛男风盛行,各种
妓院需要大量男妓。
陈天风和三百士兵被赤身裸体关入十五个木笼中,被拉往海港。每日,化妆
成商人的匈奴兵都会往笼子里扔一些食物,倒也没有太多虐待。他们也明白,这
些俘虏的阳具和屁眼就是他们的军饷.
但是剩下的汉兵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为了能随时随刻宣泄兽欲,匈奴兵发明
了“吊床”。该床乃绳结成的渔网状,吊在战车上,上面绑着一个或者两个汉兵。
匈奴兵需要发泄时就爬上战车肆意淫虐汉兵。汉兵们轮流上吊床司值,这样行军
时,几个吊床同时前进,既满足了匈奴兵的兽欲,又不耽误行军。汉朝男儿们的
惨叫声就这样在山川、河流间响荡……
十、装货
肖云龙体内的春药越发起劲,尽管手脚都被吊在竹竿上,他仍努力地摆动满
是汗水的身体,将自己的屁眼一次次撞向李坚的阳具,引得左乳上的铃铛震得叮
当乱响。
李坚的阳具已经被肖云龙紧致的屁眼刺激得酥麻不已,但是可恶的S-203 却
不断放出电流,使他无法射精。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已,两手紧紧箍
住肖云龙发达的大腿,几乎抠出血来。
两旁健壮的淫犬使劲稳住竹竿,手臂的肌肉已经暴起青筋,他们的阳具也是
暴挺着。方德用手中的皮鞭拍打着这两根肉棒,喝道,“贱货,站稳了,要是敢
挪个地方,当场把你们阉了!”
接着他又玩弄着肖云龙乳头上的铃铛,问道,“被操得爽吗?”
“爽……爽……”肖云龙屈辱地答道,满脸涨的通红. 既是因为羞辱,也是
因为体内春药的缘故。
“你是头发情的母猪吧?”方德说着,用手拨弄了一下那根短小、但是硬得
像铁一样得鸡巴。
“啊——是……”
“是什么?”方德仍不放过,轻微地套弄那根小鸡巴。
“我是头发情的母猪……我是头发情的母猪……”肖云龙大声喊着,引来陈
峰和印老板一阵狂笑。
“快、啊——哥们儿,快操我、啊——我要射了——”肖云龙感觉到前列腺
上已经传来射精的感觉,早已顾不得羞耻,冲着李坚说道。
李坚强忍着痛苦,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也不禁发出呻吟,全身黝黑的肌肉虬
结着。
陈峰和印老板此时已经停下筷子,盯着肖云龙那根笔直的小阳具。终於,这
跟阳具往上一顶,一股浓密的白色浆液喷射而出;接着,又喷出一股……小阳具
还不断颤动着。引来陈峰和印老板一阵大笑。
肖云龙此时几乎虚脱,半闭着眼睛,低声哼哼着,喘着气,健壮的身体在竹
竿下晃着,就像一头吊绑着待屠的母猪.
李坚如释重负,但是没有方德的命令,还不敢抽出阳具。
“李队长,把你前任的精液舔干净,再喂给他!”方德轻蔑地命令道。
李坚心里一惊,这几个月他吃的精液可不少。第一次,是几个雇佣兵将他的
嘴巴掐住,轮流将精液射入;然后捏住他的鸟蛋,胁迫他吞下。后来他渐渐习惯,
在为这些雇佣兵口交后,会主动将精液吞咽,并且用舌头将战斗完的阳具打扫干
净. 可是现在要自己将口里的精液再喂给自己的战友……
迟疑间,他的屁股又挨了一鞭。
李坚只得俯身在肖云龙结实的腹肌上舔食精液,阳具仍然插在屁眼中。他的
舌头熟练地将这些白色浓浆扫入口中,然后俯身贴近肖云龙的脸庞。当他要将嘴
唇凑上时,他呆了——这个35岁的汉子眼角分明闪着泪水。想来自己当初被陈峰
鸡奸后,大约流的也是同样的泪水。
以往,肖云龙只是被关在玻璃柜中,当作艺术品,没有受过太多蹂躏. 而今
天,他一个曾经叱诧的汉子,曾经的缉毒队长,在大庭广众之下,像猪一样吊捆
着被自己的战友鸡奸,还因为春药的作用而发情失态,他的自尊心被彻底击垮了。
李坚闭着眼,将嘴贴到了肖云龙的唇上。李坚上次同男人接吻,是三个月前,
同自己的战友张萧。这次,他感觉到了同样的雄性气息。肖云龙显然不适应精液
的味道,无力地摆着头. 但是李坚知道,他们是不能违抗方德的命令的。他用两
手将肖云龙的头轻轻按住,将含着的精液慢慢地注入他的口中。终於,肖云龙开
始缓缓地吞咽喂入嘴中的精液。
李坚此时体内的燥热已经十分难当,他尝试着用舌头调弄肖云龙的舌尖,那
个舌尖没有动,但是也没有躲避。李坚的舌头又大胆地深入,开始搅动,肖云龙
的舌头竟也开始配合……
李坚体内的燥热终於有了可以些许排遣的方式,他用力地吻着,双手下滑,
快速抚摸着肖云龙健壮的胸肌、腹肌、背肌……肖云龙此刻也主动吮吸着李坚嘴
里剩余的精液,他第一次享受着同男人接吻。
方德有些不耐烦,正要举鞭抽打,陈峰摆手阻止。他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这两
具健壮的男体纠缠在一起。
“这李队长看来还是个床第高手啊!”印老板对陈峰说道。
“那可不,三个月被操了两百多次,妓女的床第功夫估计也不如他吧。哈哈
——”陈峰放肆地笑道。
“陈老板,谈点正事吧。我的那批货你这次可务必保证送到买家手里啊。”
印老板话锋一转.
“放心,没有问题. ”陈峰漫不经心地打了一个响指。
身为杂仆的朱刚抬上来一个木箱,里面全是白色的塑料球,有桌球大小。
“这是?”印老板疑惑地看着陈峰。
“你的货全在球里面。”陈峰有些得意,“方德,让我们看看肖队长的屁眼
被操大了没有。”
方德立刻一鞭抽在李坚的屁股上,喝道,“滚一边去!”
李坚欲火正旺,同肖云龙正亲得来劲,但还是不得已抬起身子,抽出自己坚
挺的阳具,上面满是血和粘液的混合物。他爬到一旁,跪在地上。
方德用鞭杆捅了捅肖云龙那个有点外翻的屁眼,向陈峰报告,“老板,已经
操开了。”
“那就开始装货吧!”陈峰吩咐道。
方德拿起木箱里的一个塑料球,顶到肖云龙的屁眼上。肖云龙本能地挣扎着
身体,在竹竿上晃着。方德随手就是一鞭,抽在他的鸟蛋上。肖云龙嗷地一声惨
叫,不敢动弹。
那个圆球渐渐滑入屁眼,然后噗地一下完全进去了。方德对跪在地上的李坚
说,“现在由你开始塞,同时报数。”
李坚只得拿起塑料球开始往自己前任队长的屁眼里塞,还大声保着数:“两
个……三个……”肖云龙的下腹部开始隆起。
“八个……”李坚偷眼看了看方德——肖云龙的肛门已经塞满了,屁眼外翻
着往外滴血。
“继续!”方德又是一鞭,“必须塞满十个!”
李坚拿起第九个圆球,用双手慢慢将其顶入肖云龙的屁眼。肖云龙忍不住大
叫。白球已经被血液染红. 但是李坚不敢松手,用力往前推着。终於,这个球也
进去了。但李坚实在塞不进去第十个球。
方德一把夺过塑料球,一手用鞭杆往肖云龙屁眼里死命地捅。“不……不…
…”肖云龙的嗓子已经沙哑。但是方德才不管这些,他将最后一个球用力往里塞
着,只剩半个露在肖云龙体外。他抬起脚,使劲踹了两下——第十个球也进去了。
印老板有些明白,又有些疑惑,“陈老板,这球不会掉出来吧?”
“这点我们当然考虑到了。”陈峰微笑着挥挥手。
十一、伺候
杂仆张萧端上来一个小坛子,里面金黄色的浓稠液体还在冒着热气。
“肖队长,呆会儿你的屁眼得受点罪。”方德走到肖云龙身边,抓住他的两
颗鸟蛋在手中揉捏,疼得肖云龙直咧嘴。
“不过你得收紧屁眼,如果那些球从你屁眼里掉出来……”说着方德用力一
捏手中的两个肉丸。
“啊——明白,收紧屁眼!”肖云龙大声叫着。
方德向张萧摆摆手。张萧用准备好的针筒抽出坛子中的液体,注入肖云龙的
肛门. 这是蜂蜡。
肖云龙惨叫着,健壮的身躯在竹竿下左右晃着。他的屁眼刚才已经被李坚操
弄得有了破损,哪受得了滚烫的蜂蜡?但是他努力收紧自己的肛门,不敢让塞入
的十个球滚出。
张萧足足往肖云龙的屁眼里注入了2 升蜂蜡,方德才示意停下。他仔细地检
查了一下那个已经完全被封堵住的屁眼,满意地对陈峰说,“老板,这头猪已经
装货完毕。”
印老板恍然大悟,“哦——妙计。但是怎么让他过境呢?”
“你的货一共在一百个球中。我准备了十头这样的猪. 他们会同真正的猪一
起锁在十辆卡车中。车厢中的猪塞得很满,中间混着一头是看不出来的。”陈峰
冲着印老板笑道。
“佩服,佩服!怪不得你这个中间商的生意一直这么好。”印老板忍不住拍
手,又指着跪在地上的李坚问道,“李队长也是其中的一头猪吗?”
“他?不是。这十头猪是我从我的艺术品和淫犬中挑出来的,一是个头大,
屁眼容得下东西;二是年纪也大了,没啥其它用处了。”陈峰挥手让人将肖云龙
抬出去,又说,“至於李队长,他可是我们这儿的名犬,听说他屁眼伺候阳具的
功夫好的很,被操的时候也浪得很。所以,我还舍不得让他冒这个险. ”
“哦,刚才我用手指插他屁眼,是感觉与众不同啊。”印老板两眼有些发直
地望着李坚。
“这都是方德调教的功劳。”陈峰很得意,“你该不是对李队长的屁眼感兴
趣吧?今晚可以让他伺候你。”
“怎么会,他这种万人操我可不感兴趣,不过倒是想欣赏一下他的浪样,很
难想像这么英俊坚强的警官被操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哦?那我就让印老板开开眼。”陈峰说着向方德使了个眼色。
方德点点头,冲餐厅外面招了招手,进来一个身高2 米开外的黑人雇佣兵,
壮得像座小山。
他冲陈峰行了个军礼:“报告,我叫米勒,是您警卫营的雇佣兵。”这个黑
人的中文虽然不如方德流利,但是倒也听得过去。
“这头淫犬你认识吗?”陈峰指了指跪在一旁的李坚。
“认识,他是警官李,听说曾经是个缉毒队长. ”
“你喜欢操他?”
“是的,他的屁眼比我以前在其它国家操过的妓女的逼好多了!”
“哈哈——”陈峰被这个雇佣兵直白的话逗乐了。
“那你操过他几次?”
“就两次,太多人想操他,我排不上。”米勒的话再次把陈峰逗乐。
“那今天就给你个机会。”
“在这儿?”米勒犹豫地看了看周围。
“对,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
“好吧,你们不会失望的。”米勒耸耸肩,走到李坚面前。李坚大腿呈60度
张开跪在地上,双手背后,挺腰低头静静等着。
“淫犬,按标准程序伺候!”方德在一旁对李坚下了命令。
李坚没有动。尽管这三个月,他被这些雇佣兵玩弄过无数次,但是现在要在
死对头陈峰、过去的下属张萧、还有其他人面前被这个黑人雇佣兵鸡奸,他还是
无法接受。
“啪——”方德可不管这许多,他给了李坚一个耳刮。李坚的嘴角立刻渗出
鲜血。
“报、报告……淫犬李坚很高兴伺候您!”李坚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冲
着眼前的米勒——自己原来绝对不会放在眼里的黑人雇佣兵,磕了一个头. 李坚
感到自己的脸就像烧红的锅底,热得发烫.
接着他转身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双手掰开屁眼,大声报告道:“请检查
淫犬的屁眼!”
望着眼前这朵一张一合、训练有素的菊花,米勒伸出双手,贪婪地揉捏着李
坚结实、浑圆的屁股,在他眼里李坚只是一个妓女一样的玩物。
“啪——啪——”屁股上的剧痛让李坚抽搐着身体. 原来米勒解下皮带,正
在肆意地抽打着这位缉毒队长. 米勒黑色的阳具从军裤里探出,足有25釐米长,
十分粗壮。
抽打得尽兴之后,米勒吐了口唾沫到手中,然后抹到自己阳具上。他巨大的
身躯趴在李坚身上,阳具正顶在李坚的屁眼口。
“报告,您的阳具已经对准淫犬的屁眼,随时可以插入!”李坚大声喊道,
这是标准程序的一部分。
“您的淫犬真是很有章法啊!”印老板看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米勒将身子往前一送,他粗长的阳具一下插入了李坚的屁眼。
李坚疼得闷哼一声,“啊——谢谢您的插入……嗯……请尽情享用淫犬的屁
眼……噢……”
“很好,骚货。你会喜欢我的鸡巴的!”米勒开始抽动,双手还在李坚结实
的胸肌上随意捏着。由於米勒的阳具很长,每次抽动都让李坚感到肠道阵阵酸麻。
大约抽插了十分钟,李坚感到肛门已经有些麻木。米勒突然挺了下来,示意
李坚翻身,但是他坚硬的阳具仍然插在李坚的屁眼里. 这是李坚最恨的姿势,因
为他必须得面对面看着鸡奸他的雇佣兵。
然后,米勒双手箍住李坚的腰,将他抱了起来,自己也站直身体. “骚货,
抱住我的脖子啊。”
“是。”李坚虽然羞愧,但是仍然依言抱住米勒的脖子。米勒这才开始新一
轮的抽插,他用双手托起李坚的身体,然后松手,让李坚的屁眼依靠他身体的重
量撞向自己的屁眼。这种方式自然使得米勒的阳具能完全插入李坚体内,疼得李
坚呻吟不止。
“操警官李真是爽!”米勒却已经完全沉醉在快感中,他将自己的厚嘴唇贴
向李坚,李坚绝望地闭起眼睛。米勒的舌头放肆地在李坚口内搅动,双唇紧紧疯
狂地吮吸着,他的双手不自觉停止了动作。
但是李坚开始主动地上下移动自己的身体,仍然保持米勒的阳具对自己的抽
插。这是标准程序要求的。
“李队长的功夫真是惊人哪。”印老板看得口水直流。
陈峰得意地说,“方德调教的淫犬,那是全欧洲都出名的。我可是好不容易
才请他过来的。”
“噢——噢——”这次大叫的是米勒,他射精了。他强壮的大腿紧绷着,屁
股向上顶着,双手疯狂地将李坚的身体上下向自己的阳具推动,根本没有在乎李
坚的承受能力。
“啊——”李坚喊叫着,既是宣泄疼痛,也是宣泄心中的耻辱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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