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教的壮汉老师
晌午的时候,颠簸了半天的长途汽车停靠在齐鲁大地上的这条偏僻的乡间公路上,新雨提着行李跳下车,还没等他站稳,汽车卷起一阵烟尘急驰而去,本来就有些晕车的新雨在烟尘之后便更加找不到方向了,四周望望,没有一个人影,歇晌的庄稼人都回村去了,那里还能找到人问路啊,火辣辣的太阳晒着,新雨一阵阵的感到烦躁,索性把行李扔在路边,找个树阴坐下来,先凉快一会儿再说。“吁”随着一声吆喝,一辆马车停在新雨面前,“伙计,你去啥地方呀?”
新雨抬起头,车上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红背心,青布散腿的长库,赤着宽厚的双脚,头上的草帽微微遮着一张清秀而坚毅的脸。
“哦,大哥,刘集村怎么走?”
“上来吧,我就是刘集的,跟我走吧”说着跳下车,把新雨的行李拎起来,放到车上,然后身子一纵,稳稳的坐在车辕上。
“上来呀”,见新雨迟疑,小伙子伸出蒲扇似的大手,一把拽住新雨的手拉上了车。
“驾”一声清脆的鞭声,马车沿着公路轻快的奔跑起来。
“兄弟,你到刘集,是去谁家呀?”小伙子憨笑着问。
“不去谁家,我是分配来工作的”新雨说。
“工作?”小伙子疑惑了,“啥工作,作啥呀?”
“教书呀,我是来当老师的。”新雨解释着。
“哎呦!你就是新来的老师呀?”小伙子兴奋起来,“你从那儿来?”
“天津”新雨回答着,心想这有什么高兴的,乡下人真是少见多怪。
“这下可好哩!学校里有人住哩,晚上可以有人聊天了。”说着,小伙子的胳膊搭在新雨的肩头,大手不停的拍打着新雨的肩膀。一股农村男人才有的体味刺激了新雨,新雨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不自在的表情,或许是小伙子察觉到了,粗壮的胳膊缩了回去。
“学校在村西头,离村子有一里多路,我家就住学校后面,晚上不愿去村里,只有到学校和人唠嗑看电视”小伙子说。
“学校有几个人住呀?”新雨问。
“没了,原来有两个,一个结婚后调走了,另一个嫌咱乡下苦,去城里了”
“哦,那你家几口人呀”新雨问。
“两个姐姐出门子了,我哥也成了家,在村里老屋住,我娘跟他们过,我自己在学校后面盖的房子。”
“哦,就你一个人呀”
“是。”小伙子说着,摇起鞭子,使劲抽了一下拉套的枣红马,马车的速度加快了。
新雨觉得谈话似乎触动了小伙子的心事,便不在说话。
转眼,马车进了村,村头老槐树下的大石磨盘上坐着一群裸着上身,端着饭碗狼吞虎咽的汉子,一群媳妇们则席地坐在树荫下做着手里的针线,嘻嘻哈哈的,笑的很放肆,孩子们围着老石磨打闹着,小伙子憨笑着和他们打招呼,新雨看的出,那笑容是从心底发出的,那么谦和,那么坦诚,
“勇子兄弟,车上拉的是谁呀?”一个壮的象驾辕的枣红马似的媳妇问。
“根嫂子,这是俺捡来的兄弟,来当老师的”小伙子嘿嘿笑着,眼睛瞧着新雨。
孩子们一听是新来的老师,呼啦一下,追到马车后面,跟着马车一边跑,一边喊:“走呀,看老师去呀,”“新老师来了。”
车在村西的学校门前停住,这是一个宽敞的宅院,门楼高高的,据说是过去地主的老宅,青砖碧瓦,古色古香,只是有点残破了,小伙子抱着新雨的行李,大步流星的进了校门就喊开了:“张校长,新老师来了。”
安排好新雨的住房,校长要新雨到他家吃饭,小伙子说:“别呀,人是我拉来的,去我家吧,我家近,出门就到,吃了饭也好让新雨老师歇晌呀”就这样,新雨跟了小伙子出了校门
小伙子的家很简陋但很整洁,宽敞的院子种满各色蔬菜,屋里一盘土炕,一个箱子和一张老式的三屉桌,外间屋除了灶台和一个自制的碗柜就再没有别的了,西间屋里满是粮食和农具,看的出,小伙子是个勤快人,或许是没有女人的缘故,屋子里充满了小伙子特有的那股体味,新雨不自觉的嗅了一下,脸上又出现了那种不自在的表情,新雨感觉这体味很诱人,是不是自己对小伙子的好感呢。
“先洗洗吧。”小伙子端着一盆水进来,“把衣服脱了洗。”
“好,谢谢大哥”新雨应着却没有动。
“没关系,我家就我一个人,没人看你的。”小伙子说着知趣的出去了。
新雨脱掉上衣,擦洗起来。
“ 他真白呀,象豆腐一样”
“我看看,别挤我。”
“哇,二虎,看,跟你娘的奶子一样白。”
“操你娘,跟你姐姐的奶子一样白”
不知什么时候,一群孩子偷偷地挤在了窗下,正望屋里看。
“小兔崽子,滚!”小伙子手里拎着刚刚买回来的酒和菜,进了院子。
“快跑,勇子叔回来了”
“叔,不是我,是他让我来的”
孩子们辩驳着跑出了院子,小伙子进了屋,“兄弟,别见怪,乡下孩子不懂规矩”说着撩开了门帘,呆呆的站住了,新雨的脸立刻红起来。
“兄弟,你真白呀,哦,不,吃饭吧”小伙子回过神来。
新雨换了一件黄色的T恤,越发显的白净,坐在对面的小伙子不住的打量着他。
“大哥,你看什么呀?”新雨不好意思了,“你不吃饭呀?”
“吃,来,兄弟,喝酒”
“大哥,我叫李新雨,你就叫我新雨吧”新雨说
“哦,新雨,真好听,俺叫李德勇,咱们是一家子呀,看样子俺比你大哩”
“我二十二了,你呢?”新雨问
“俺二十四,真的比你大呀,俺真的是你哥哥哩,要俺呗?“
“要,为什么不要,我还没有哥哥了”
“新雨,兄弟。”说着小伙子从炕桌的对面转到了新雨身边,一把搂住新雨,“俺有兄弟哩,来,喝酒。”
二
傍晚,勇子来了,手里提着刚刚炒熟的花生和瓜子。
“新雨兄弟,俺和你唠嗑来了。”勇子一边喊,一边把学校的大门拍的山响。
学校是前后两个院,后院主要是教室,老师的办公室和住房在前院,前后院子里都种着一抱粗的老槐树,显得幽静而阴森,新雨平时就感觉有些怕,一到晚上,新雨就早早的插上门,一个人在屋里看书,写教案,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大,只是为了壮胆而已。勇子叫了三遍,新雨才听见,急忙放下手里的书本迎出来开门。
“哎呀,兄弟,你可真聋呀”勇子憨笑着说。
“不是,是电视的声音太大”新雨不好意思的说。
勇子进了屋,把电视机的声音关小。“做啥开这么大呀?”
“没什么,就是想开大吗。”新雨说。
“哈哈,是不是有点害怕呀?”勇子把花生和瓜倒在桌子上。
“不是,害什么怕”新雨不好意思了。
“没啥,原来哪个城里的老师也是害怕,才让前村的王老师过来陪他住的。”勇子剥着花生说,“这不,人家王老师结婚了,他也走了。”
“真的不害怕。”新雨心虚可嘴还硬,“都一个月了,早习惯了”
“真的?”勇子瞄着新雨。
“是。”新雨抓了一把瓜子,“你怎么今天来这么晚。”
“去看我娘了”勇子说。
“大娘还好吗?”
“好哩。俺娘说让你有时间过去哩,给你包饺子吃。”
“那要先谢谢大娘了”
“咳,谢啥吗,俺娘不也是你娘吗?你不是俺兄弟吗。”勇子又是憨笑着。
小哥俩唠的热热乎乎。
窗外的老槐树把头摇的哗哗响,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阵的闷雷声。
“呦,要下雨哩,俺得快走了。”勇子站起来。
“这么快就走呀?”新雨恋恋不舍的问。
“要下雨哩,一会儿咋走”
“没关系,和我住呀。”新雨说。
“不哩,俺身上埋汰哩。”勇子说着,推开门就走。新雨再没有好说什么。
勇子走了,新雨心里空落落的,自己也觉得奇怪,大概是这一个多月来,勇子对他的无微不至的关照的反映吧。这一个月,新雨烧的柴是勇子打来的,吃的水是勇子挑来的,只要有什么好吃的,勇子一准给新雨送来。勇子真象个哥哥呀。
午夜时分,黑压压的乌云压住了刘集村,一阵狂风之后,倾盆大雨急速的扑来,大雨点敲打的玻璃叮当直响,新雨被雨声惊醒了,听着急促的雨声,想着诺大的院子只有自己一个人,新雨的心里真的害怕了,紧张了。急忙拉开灯,围着被子坐起来,惊恐的注释着窗外。此时的新雨想家了,在自己的家里,在自己舒适的房间里,外面的雨再大也没什么可怕的,有爸妈在呀,可现在,这座死气沉沉的地主老宅里只有自己,虽然学校后面就是勇子哥家,一来是他不敢走出这间房子,二来刚刚还说不怕,这时候有去砸勇子哥的门,怎么好意思呀,自己也是二十多的男子汉呀。这样想着,一股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泪水禁不住充盈了眼眶。
“咚!咚!咚!”学校的门被人敲的很急很响,惊恐的新雨这次立刻就听见了。可他不敢开门,他只是把院里的灯打开了。
“兄弟,是我,勇子!”
是勇子哥,新雨顾不得穿鞋,敞开门冲进风雨交加的院子,打开了校门,勇子浑身被雨水淋的透湿,闪电一次次滑过夜空,有意识的衬托着这个刚毅的汉子,新雨的心里实在激动的难以忍受了。
“哥!”一声大叫,就扑向勇子的怀里。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和着雨水在脸上流淌着。
“兄弟,我知道你怕哩,快进屋,别淋病了。”
勇子用自己湿漉漉的白粗布褂子遮着新雨的头,搂着新雨纤细的腰快步跑进屋里。
“你瞧你,淋的精湿,快擦擦吧,”勇子抻了毛巾帮新雨擦着头,“来自己擦擦身子。”
勇子知道新雨害臊,把毛巾递给新雨,自己转过身去。
“哥,你也擦擦吧。”
“哎,俺一见打雷下雨,就知道你怕哩,过来一看,你屋里还真的亮着灯哩,俺就敲门哩”勇子说着接过毛巾,让新雨赶紧擦擦脚上床,盖上被子。
“兄弟,你睡吧,俺把椅子连起来,就行了,俺和你做伴。”
“那怎么行,哥,你也到床上来睡吧。”新雨深情的看着勇子。
“不哩,你的单人床这么小,俺睡觉打把势,挤着你哩。”
“没关系的,来吧。”
“不哩,俺身上埋汰了,你看,俺两脚都是泥哩。”
“哥,暖壶里有热水,你洗洗吧,洗了也暖和些。”
“不哩,擦擦算了,你睡吧。”
“不,哥,我让你和我睡。”新雨此时对勇子除了感激,更多的是眷恋。
“哥,来,我帮你洗。”说着,新雨跳下床,拿盆,到热水。
“好哩,俺自个儿来吧。”勇子抢着新雨手里的盆。
“哥,我一定得帮你洗。”新雨一把把勇子推坐在炕上,“哥,你总是帮我,这次就让我好好帮你一次。”
勇子顺从了,坐在床边上,看着新雨把盆放在地上,蹲下来,一只只把自己的布鞋脱下来,把脚泡在盆里,慢慢的洗,轻轻的揉搓,勇子的心里痒痒的,闭上了眼睛。
“哥,你的脚真好看,这么大,这么宽厚。”新雨捧着勇子的脚,擦拭着说。
勇子睁开眼,笑着:“傻兄弟,脚有什么好看的。”
“就是好看,这么宽,这么厚,脚趾这么齐整,象渔民的脚”说着,新雨把勇子的脚趾含在了嘴里,吱吱的吸着,舔着。勇子惊呆了似的,“啊!,兄弟,兄弟,”勇子觉得自己的档里突然膨胀起来,浑身上下仿佛有团火在游走,在燃烧着。
勇子本能的把脚缩回来,一把抱住了新雨。
三
勇子把新雨紧紧的抱在怀里,“兄弟,你这是咋哩。”
“我,没什么。”新雨的脸火辣辣的,“我只是喜欢你。”
“好,睡觉吧。”勇子把新雨抱到床上,自己也紧挨着新雨躺下,关了灯。
外面的雨下的小了一些,可雷声还是不断,闪电还是一个接着一个。每一道闪电都把这间小屋照的通明。勇子平躺在床上,他在为刚才新雨的举动而激动不已,他知道新雨的爱,可他是兄弟呀,也不能作媳妇,或许这只是兄弟情分吧,这样想着,勇子鼓胀的下身好受了许多。新雨面向勇子侧身躺着,同样没有睡着,借着闪电的光,仔细的端详着勇子,这是一个多月来,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他的勇子哥。坚毅的国子脸上两道粗黑的眉毛,眉心几乎是衔接在一起的,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炯炯有神,虽说是单眼皮,可透着男子汉的刚毅,通直的鼻梁下两片棱角分明并富有光泽的红唇被胡茬包围着,勇子的胡子很黑,很硬,也很浓密,一直连到双鬓。新雨端详着,不由的把手伸到勇子粗硬的胡茬上,轻轻的抚摩着。
“硬吗?”勇子问。
“硬。”新雨说。
“扎吗?”勇子说。
“扎。”新雨回答。
“那,就别摸了,扎你哩。”
“不,我喜欢哥哥扎。”
新雨把身子向勇子靠靠,脸颊紧紧的挨着勇子的下巴。一只手在勇子的腮上抚摩。
“扎哩,想要老婆哩?”勇子问。
“不,想要哥哥。”新雨感觉自己的心跳的急促,脸上一定红红的。
“你哄我哩,哥又不是小妮子。”勇子憨笑着。
“哥,我要是女的,今天就给了你。”
“傻兄弟,你可惜不是呀?”勇子也侧过身来,把手搭在新雨的肩上,“你要真是,哥今天就要了你。”
“哥,你要我吧”说完,新雨一头扎在勇子的怀里,炽热的嘴唇在勇子宽厚的胸膛上拼命的亲吻起来。
“兄弟,兄弟。”勇子猛的把新雨紧紧的抱住,长满粗硬的胡茬的嘴贴紧新雨的脸,一个个深情的狂吻印在新雨粉嫩的脸颊上,额头上,最后摸索到新雨的唇上,新雨呼应着,把勇子的舌头使劲的吸进自己的嘴里,贪婪的吸食着哥哥那种庄稼汉才有的特殊味道的分泌物。勇子感到平生第一次这么动情,这么温馨的吻,他真的疯狂了,用力的亲吻使得新雨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勇子的手不停的在新雨光滑的肉体上游走,他的阴茎在膨胀。
“哥,我爱你。”新雨不停的喘息着,挣脱了勇子的狂吻,身体开始慢慢下移,双唇在勇子胸肌勃发的胸口上亲吻着,下移着,他感觉到哥哥一米八的身材真的很长,每一块肌肤都是自己占有的领土,哥哥的肚脐下方便开始有粗硬的毛,新雨激动的舔着毛,向下摸索。终于,哥哥坚挺的阴茎触到了新雨的下颚,好大,好粗,好硬,新雨更加激动了,他一口把哥哥粗大的阴茎含进嘴里,又轻轻的吐出来,好象舍不得吃的美食一样,慢慢的舔着,从龟头到阴茎根部,一点一点的舔着,欣赏着,品尝着。
勇子被新雨舔的更加激动了,全身象着火一样燥热,猛的抓住新雨的头,紧紧按在阴茎上,然后,用力的抽查起来。
“啊,啊,啊!”勇子大叫着,感觉全身真的很舒服。
“兄弟,哥爱你,兄弟,哥受不了了呀。”
新雨仿佛受到了哥哥的鼓励,拼命的吸着,双手不停的勇子的屁股和腿上抚摩。
“兄弟,不要,不要了,哥哥实在受不了了。”勇子一把把新雨从下面拉上来,紧紧抱在怀里,一条腿钩在新雨的屁股上,一侧身把新雨压在了身下,疯狂的吻着新雨的脸,吻着新雨白皙的脖子,阴茎粗野的插进新雨双腿之间的裆下,屁股一翘一翘的抽插着。
“兄弟,你是我老婆,老婆。”勇子狂野着。
“哥,你是我丈夫,是我的汉子”新雨紧紧的抱着勇子的腰。
“啊!,老婆,我操你,啊,啊!”勇子突然身子挺直了。
新雨感觉到勇子粗大的阴茎猛然插下来,一涨一涨的。新雨的身子下面一片粘湿的东西。
勇子趴在新雨的身上不动了。
不知什么时候,雨停了,被雨水洗刷过的月亮很光洁的挂在晴朗的夜空上,一道月光照在床上。新雨枕着勇子的胳膊,勇子楼着新雨光滑的身子。
“哥,你真好。”
“不,兄弟,哥是畜生,对不起你呀。”
“不,哥,我愿意,我爱你。”
“哥,知道,哥也爱你。可是,哥不该这样。”
“不吗,哥,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真的?”
“是,哥。”
“哎,可惜,你不是妮子。”
“不是女的,我也要哥。”
“好,哥就依你。”勇子把新雨抱的更紧了。
“哥,你这么狂,是第一次吗?”
“不,哥有过。”
“啊,和谁。”新雨惊奇的看着勇子。
“俺嫂子”勇子不在说话,脸上一阵痛苦的表情。
新雨不敢再问,只是把身子更贴近勇子。
四
星期天,新雨一大早进城去了,说是给学生买辅导材料和作业本。勇子早早的起来,把自己哪个简陋的家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是他早就想好的,昨天特意从集上买了一条新炕单,他知道新雨喜欢歌星,就买了几张大幅的歌星挂图回来,勇子收拾停当,四周环顾一下,自己觉得满意了,便兴冲冲的朝学校跑来,他要把新雨接到他的家里,和他一起住,免得新雨晚上在害怕。
“兄弟,我接你来了。”勇子进门就喊。
“兄弟,兄弟。”
屋里没人吱声,勇子走到门口才发现门上贴着一张纸条:“哥,我进城去了,回来找你喝酒。”
勇子觉得怪怪的,为什么不和我打个招呼呀,心里琢磨着,从腰里掏出新雨给他的房门钥匙,这是勇子第一次用这把钥匙。
勇子进了屋,把新雨的东西认真的归置在一起,一趟趟的搬到自己的家里,安置好了,便躺在炕上,等新雨回来。
晌午的时候,侄女和小侄子来叫他,他去了老屋,娘说给他说了对象,是后村的,让他晚上去见个面,勇子没说话,嫂子站在窗外看着他,娘在不停的唠叨着那妮子咋好咋好的,勇子一直不说话,临走扔给娘一句:“俺不见。”
回到家里,勇子把门插上,一个人又躺在了炕上,心里烦的厉害,睡不着,就更想新雨,他想把自己的心事和新雨讲讲,不是为了让新雨给拿主意,勇子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他只是觉得新雨是他唯一可以相信、可以倾诉的亲人。
太阳偏西了,新雨从城里回来了,站在车门口,透过车窗,远远的看见勇子在路边站着,车停稳了,新雨跳下车,一边回头搬车上的箱子,一边喊勇子:“哥,快来搭把手,你看我给你买什么来了。”
勇子一见新雨,立刻憨笑着跑过来,“兄弟,你进城做啥去了。”
“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呦,啥东西,咋这沉。”勇子从
上搬下箱子。
“看,电视机,还是彩色的了。”新雨得意的笑着。
“你哪来这些钱,买这?”勇子的脸上布满欣喜与惊奇。
“是我上学时作家教挣的呀。”新雨更加得意。
“好家伙,还是带色的呀!”勇子围着电视机转了一圈,蹲下来抚摩着。
“哥,回家看吧,我饿了。”
“好,回。”勇子猫腰提起箱子,举过头顶,稳稳的放在肩上,胸前和肩头以及胳膊上的肌肉立刻鼓胀起来。
新雨看着勇子坚实的脊背,心里热起来。
“哥,我想。”新雨预言又止。
“想啥,说。”勇子一边走一边说。
新雨仿佛受到了鼓励。
“哥,我想今晚和你睡。”
“哦。”勇子没有说行,也没说不行,甩开大步,宽厚的大脚板子砸在地上噔噔响。
“哥,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新雨很伤感。
“没,你是俺兄弟,咋会瞧不起。”
“那你这一个多月,为什么老是避着我。”新雨的话有点颤音。
“咋会呢。”勇子回过头,发现新雨站在那不走了。
自深秋哪个最后的雷雨之夜,勇子确实处处回避新雨,他不是不喜欢新雨,其实勇子天天都在渴望和新雨睡在一起,只是在庄稼汉的意识中,这是有违天伦,二来,勇子也是觉得是自己不好,伤害了新雨,也怕别人知道了,对新雨影响不好。所以,每次给新雨挑水都是趁新雨上课的机会,每次给新雨送点好吃的,也是放下,说两句话就走,只有在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勇子才和新雨多说几句,并且表现的和原来一样,象是亲兄弟一般。
“兄弟,哥不嫌弃你,俺稀罕你哩。”勇子憨笑着说,“回吧,兄弟,回家说,俺肩上沉着哩。”
新雨没再说什么,默默的跟在勇子后面。
到了学校门前,新雨说:“哥,你先回家,我洗个脸就来,咱们喝酒吧。”
“回家洗吧,学校没热水哩。”
“有,我临走时烧了热水的。”
“俺说没就没哩。俺拿走了。”
进了勇子的屋里,新雨的眼睛呼的亮起来,“哥,你怎么收拾的这么漂亮,你是不是搞对象了。
“是呀,俺今天要娶媳妇了。”勇子放下电视机。
“什么,今天?你又逗我开心。”
“真的,俺今天要娶你哩。”勇子笑出了声。
新雨这才发现自己的东西都被搬到了这里。
“哥,你怎么会想起让我和你来一起住呀。”新雨很高兴的样子。
“天,一天天凉哩,你那光板床冷哩。”勇子一脸真诚,“俺这火炕暖和哩。”
“哥,我不嫌冷,我搬回去。”新雨故意说。
“不哩,兄弟,俺想你,俺想要你哩。”说着,勇子一把把新雨拉到怀里,满是胡茬的大嘴在新雨的脸上,脖子上啪啪的响吻着,喘息声越来越粗,终于摸索到了新雨的红红的嘴唇,勇子用雄劲的舌头起开了新雨的双唇,深深的插进去,新雨极力的用自己的舌头裹着哥哥的舌头,忘情的搅拌着,吸允着哥哥庄稼汉特有的体味和唾液。新雨感觉到勇子的下面坚挺起来,紧紧的顶着自己的档部。勇子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本能的推开了新雨。
“怎么了,哥?”
“没啥,饿哩吃饭。”
吃过饭,新雨把电视机摆在炕边的柜子上,调试好了,让勇子坐在炕上看电视,自己抱来柴,烧了一锅水。
“哥,我帮你洗澡吧?”新雨渴望给哥哥洗洗燥。那是他的快乐。
“恩。”勇子不在象第一次时那样争执,他期盼新雨给他洗,那是他的温馨。
勇子脱光身子,坐在大盆里,两条腿伸在盆外。新雨用毛巾细细的擦洗着,勇子的后背很宽,标准的倒三角,紫铜色的皮肤泛着亮光,勇子的前胸布满肌肉块,从肚脐开始,黑黑的毛一直延伸到鸡吧上。和阴毛交织在一起。新雨洗着,自己的档里先硬起来。
擦干身子,勇子坐到炕沿上,新雨把盆移到勇子脚下,捧起勇子宽厚的大脚,认真的擦洗,说是擦洗到不如说是欣赏,勇子的脚很宽,脚趾粗而且很齐,看上去十分有力。新雨越看越喜欢,突然放到嘴里,每个脚趾的舔,每个趾缝的洗,而后解开上衣,把勇子的大脚放进怀里,新雨胸膛的温热刺激了勇子,鸡吧立刻硬的贴近了肚皮,喘气越来越粗。
“兄弟,你是俺媳妇不。”
“是,你是我丈夫。”新雨也挺不住了。
“快,媳妇,俺要你,你男人要你。”说着。勇子把新雨拉上了炕。三下两下扒了个精光,一翻身压在新雨细腻温热的肉体上。
五
新雨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的抱住勇子,似乎一放开手勇子会跑掉。勇子的喘息在加剧,那强劲的呻吟声宛如发情的雄狮一般,新雨知道,哥哥真的太想他了,哥哥心底积压的强烈欲望此时如火山般爆发了。 勇子紧紧楼住新雨纤细的腰枝,满是胡茬的大嘴在新雨的身上狂吻,胡茬扎得新雨的脸上,脖子上以及稚嫩的前胸红红的,脖颈上几处血丝可见。
“哥,我爱你。”新雨呻吟着。
“恩,俺知道。”勇子更加使劲的狂吻。
“兄弟,哥想让你给俺叼哩。”勇子急切的说。
新雨没说话,他现在只想任由哥哥摆布。新雨让勇子背靠墙壁坐好,自己退到勇子的大脚前,他想从哥哥的大脚舔起。
勇子的大脚真的很有特点,脚背上的毛黑亮黑亮的,和腿上的黑毛一样,只是稍短一些。新雨伏下身,温热的舌头在勇子的大脚上游走了一遍,停留在脚心上,轻轻的舔,勇子受到强烈的刺激,呻吟声越发大了。新雨把勇子的脚趾一个个放进嘴里舔食吸允,勇子的脚常年穿自家做的布底鞋,不臭,只是有一点汗味,这种味道是新雨渴求的。
“啊,兄弟,俺不行了,上来呀。”勇子大叫着。
新雨从勇子的腿向上亲吻,把哥哥的两个蛋蛋吸进嘴里,两只眼睛端详着勇子粗大的鸡巴,勇子的鸡巴和人长的一样,憨厚,实在。外露的龟头勃起后象个小馒头,整个阴茎指着房顶。新雨看着,摸着。舌头从根部舔到龟头,然后把哥哥的鸡巴整个吞进嘴里,上下蠕动起来。勇子的叫声更大了。新雨也越发起劲的吞吐吸允。
“兄弟,老婆,俺要操你。”勇子几乎不能自持。
新雨还是不说话,顺从的趴在炕上。
“做啥?”勇子不解的问。
“哥,你操我屁眼吧。”新雨渴望着。
“这行不?”勇子犹豫。
“行。”
“你会疼的,俺的吊太大。”
“不怕,只要哥哥高兴,我什么都不怕。”
勇子受到感动,跃起身,把鸡巴对准新雨的肛门,一挺腰,粗壮的龟头完全进入了新雨的身体,新雨的身子颤了一下。
“啊!”新雨的叫声。
“疼不?”勇子问,“俺慢一点。”
“没关系,哥,我喜欢你疯狂的操我。”
勇子听着新雨的话,趴在新雨的背上,深深的吻了新雨,两支手抓弄着新雨的乳房,把全身的力气运到腰上,一挺,整个鸡巴丝毫不留的进入了新雨的身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哥,你真好,你真是条汉子。”
“兄弟,你才好,你对俺好。”
“哥,使劲,使劲呀。”
“哎,兄弟你美不?”
“美,哥你爽吗?”
“恩”
勇子不在说话,尽情的抽插,忽然,勇子的腰僵硬的挺直了,新雨感觉勇子的鸡巴几乎顶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粗大的鸡巴一涨一涨的,新雨知道勇子射精了。
“老婆,给俺生儿子呀!”勇子叫着。把新雨抱了紧。
兄弟俩依偎着靠墙半躺半坐,新雨为勇子擦着汗。
“哥,你真好,将来不知哪个姑娘有福气,嫁给你。”
“俺不要,俺只要你。”
“你今天怎么这么起劲呀。”
“俺想你哩,俺憋不住哩。”
“那,你快找个对象呀。”
“哎,俺烦哩。头晌俺娘给俺说哩。”
“那姑娘好吗?”
“俺认的哩,她家说了几次哩。俺不愿意哩。”
“是长的不好,还是别的不好。”
“好,人勤快,可俺有俺嫂子了。”
“啊,你上次说过的,那怎么行呀。”
“兄弟,你不是外人哩。俺就都说给你哩。”
勇子抱紧了新雨,给新雨把被子拉了拉,让新雨伏在自己的腹部。
“俺十八岁的时候,俺哥娶了俺嫂子。俺哥窝囊,干啥啥不行,就说割麦吧,每次都是俺和嫂子先割到地头,回头一看,俺哥才割了一半,他还不如女人能干,家里的事都是俺嫂子做,地里的活还是俺嫂子做,你说俺哥他能干啥?”
勇子伸手抓起烟荷包,卷了一支烟,点上活使劲吸起来。
“那年冬天,下了一尺厚的大雪,俺嫂子累的病在床上,发着高烧,俺哥也不领他去瞧病,俺那时在乡里的厂子上班,经常不回来,别人带了话,俺请假回来,一看俺嫂子,病的不成人样,俺给嫂子穿暖了,用自行车推着去了乡里的医院。”
勇子的声音有点颤,新雨不敢做声,怕打扰了勇子的心思。
“回来后,俺嫂子坐在炕上,俺也连累带冻的躺在嫂子炕上不想动了,俺嫂子看着俺,摸摸俺的头,在俺脸上亲了一口。那时俺不懂事,没觉的咋。”
“后来,俺二十一岁的时候,有一次,俺哥和嫂子去她娘家给他爹祝寿,让俺给他们看孩子,俺哥有两个孩子,大的是丫头,小的是小子,这你知道。晚上,他们很晚也没见回来,俺把孩子哄睡了,俺就到俺哥的西屋睡下了,半夜的时候,俺嫂子回来了,说俺哥喝多了,没回来,嫂子进了西屋,脱了衣服,钻进了俺的被窝,俺让她去东屋和孩子睡,她不走,抱着俺亲俺,俺受不了了,就上了她。”
勇子又卷了一支,点着火吸着。
“从那以后,俺经常睡到嫂子屋里,嫂子在中间,俺哥和俺在两边,俺哥把俺当孩子,不介意,农村和你们城里不一样,土炕,没声音,俺哥不知道。有一次,俺正和嫂子操的起劲,俺哥的手伸进嫂子的被窝,摸着了俺们,俺哥没支声。好多天,俺再没到嫂子屋里去,一天,俺哥找到俺说:‘你要是和你嫂子好,就光明正大的好,别偷偷摸摸的。’你看,俺哥就这么窝囊,从那以后,俺又经常去嫂子屋里睡了。和嫂子操起来也不避讳俺哥了。”
“你哥真是太窝囊了,哥,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呀?”
“那时小,上了隐,什么过不过分,没想过。”
“有一回,在地里做活,俺娘让俺去家里拿绳子,俺进门没多久,嫂子也回来了,俺俩抱在一起在炕上滚起来,俺娘等的心急,回来了,正好看见,哭闹着,打俺,说那是俺嫂子,怎么会欺负嫂子。就为这,俺二哥嫌羞臊,招女婿去了外村,俺姐也嫁到挺远的外村去了,他们很少回来,俺一赌气到外面打工去了,俺嫂子经常写信给俺,俺走了,嫂子又受了罪哩。俺发誓一定娶俺嫂子,让他过过好日子。”
“去年,俺回到村里,俺娘不让俺回老屋住,俺就在这里盖了这所屋,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哩。”勇子搂搂新雨,“兄弟,这些你们城里人不会懂哩。”
六
新雨象听故事一样搂着勇子粗壮的腰,把脸紧贴在勇子的胸前。
“兄弟,你想啥哩。”勇子拍拍新雨光滑的背,“是不是瞧不起俺哩?”
“没,哥,我更爱你了,你懂感情。”新雨说。
“懂啥感情,庄户人,没法子哩。”
“哥,你还是和嫂子断了吧。”新雨说,“你想过没想过,以后两个孩子怎么看你呀。”
“想哩,不想早就带嫂子走哩。”
“你想去那里。”新雨问。
“那里黄土不埋人呀,走到那算到那吧。”勇子叹息着。
“睡觉哩,兄弟,哥抱你睡。”
“恩。”新雨温顺的躺下,就在勇子抱住新雨的瞬间,新雨感觉到勇子的鸡巴又坚强的挺起来了。
“哥,我还想。”
“俺也想。”
勇子没说完,翻身骑在新雨的身上,鸡巴顺势插进新雨的裆里,顶进新雨的肛门。
下第一场大雪的时候,寒假来临了,新雨收拾停当,准备回省城的家里度假。
天还没亮,勇子就起来了,一夜的温情之后,新雨睡的十分香甜。勇子喂好牲口,抱柴烧饭,然后,给新雨装了满满一袋子花生,红枣。把车扫干净,铺上自己平时没舍得盖的新棉被,他要把新雨送到县城的车站。
勇子把一切做完了,轻轻走到炕边。
“兄弟,起吧,吃了饭,赶路哩。”
“不吗,再睡一会。”
“起哩,哥把饭做好哩。”
“哥,我舍不得你。”
“俺也舍不得你,以后长着哩。”
“哥,我还想要一回。”新雨说着,拉起勇子冰凉的手,放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上。
“兄弟,兄弟,哥也想哩。”勇子说着,甩掉绵袄,把棉裤褪到脚下,拉过新雨,让新雨把两条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硕大的龟头对准新雨的肛门,摩擦几下,挺身进入。
“兄弟,俺想操死你哩。”
“我愿意,哥,使劲。”
这一次,勇子做的很买力,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新雨感觉勇子的全身都在颤抖。就在即将喷发的瞬间,勇子猛的将鸡巴抽出来,纵身跳上来,骑在新雨的胸口上,鸡巴对准新雨的嘴插进去,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新雨的嘴里,新雨贪婪的吸食着,把勇子的龟头舔的干干净净。
马车轧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吱吱的响声,新雨坐在车上,围着勇子在火炕上为他褒热的棉被。勇子挥动着鞭子,侧身坐在车辕上,谁也没说话。
“哥,我年三十准回来,我陪你过年。” 还是新雨沉不住气了。
“不哩,你还是陪俺叔和婶子吧。”
“我姐他们三口和我爸妈过年,我一定回来。”
勇子没再说话,他心里舍不得新雨,自然愿意新雨回来。
“哥,相亲的事怎么样了,又提了吗?”
“俺娘说哩,没法子,哪天去见哩。”
“见面了?你怎么没告诉我。”
“俺不愿意,说啥?”
“那,那个姑娘愿意吗?”
“她没说啥,只说俺不如俺哥老实。”
“那你怎么说?”
“俺告诉他,俺不愿意,看俺哥好,你找他去,嫁给他呀。”
“人家不和你急?”
“急啥,自从上次提过,他常来俺家,俺娘中意她哩,她也中意俺家。”
“为什么?”
“她家那个村穷哩。”
“哦。”新雨不再问了。
“哥,你脚冷吧,来把脚伸进被里吧。”
“不冷,真的不冷。”
“来吧。”新雨坚持着。
勇子把鞋脱了,伸进被里,一下就触到了新雨坚挺起来的鸡巴上。新雨的脸红起来。
“兄弟,你。”
“哥,我又想了。”
“嘿嘿”勇子憨笑着。用两只大脚撮弄着新雨的鸡巴,新雨爽的不住的叫哥哥。
在家的日子,新雨总是感觉过的很慢,挨到年二十九,新雨就吵着要回学校了,爸妈见留不住儿子,只好任由他去,给他准备了丰盛的年货,还特意给勇子买了一身新衣服,说是要让新雨带勇子回家来过十五,一来谢谢勇子对新雨的关照,二来想认下勇子做义子。
天插黑的时候,新雨回到了村里。勇子没在家,新雨开了门,屋里冰凉,暖壶里没有一滴热水,新雨的心里疑惑起来。点火,烧水,做饭。他想勇子一会也许就该回来了。
“勇子哥”院里有人喊。
“进来,谁呀?”新雨应着,开了门,“哦,狗子,快进屋。”
“新雨老师,是你回来了。”狗子说。
“回来了,陪勇子哥过年来了。”新雨忙着给狗子倒水。
“哎,你不知道呀?勇子哥走了。”
“走了,去那里了,作什么去了?”
“咳,五天前,勇子娘和他大伯商量好给勇子和他哥办婚事。”
“办婚事?他哥,他哥不是结婚了吗?”
“给勇子说的哪个妮子看中了德明,就是勇子的大哥,就因为勇子一句话,那妮子赌气真的和他哥好哩。”
“一句话?什么话?”
“就是相亲的时候,勇子说;你看俺哥好,你找他去呀嫁给他呀,这不,人家两个真的一起睡哩。”
“哦,那怎么让勇子哥结婚呀,和谁结呀?”
“和谁,还能和谁,他嫂子呀。”
“啊!”新雨惊呆了,“这叫什么呀?”
“得,新雨,俺先回家,吃了饭。俺来陪你过夜得了,一会俺再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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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行。”新雨一时缓不过神来。也不知道狗子是怎么出门,怎么走的。
七
约莫两袋烟的功夫,狗子推开了勇子的家门。
“新雨,你怎么不开灯呀。”狗子伸手拉亮了灯,“新雨,你这是咋哩,傻坐着。”
“哦,狗子,没什么。”新雨回过神来。
“俺就知道你没吃饭,给,俺娘包的饺子,热哩,快吃。”狗子把饺子放到桌上,又帮新雨拿来筷子。
“我不饿,狗子,你快说,勇子去那里了。”
“你先吃饭,啥不饿呀,你吃着,我告诉你。”
新雨拿起筷子。
“你走后第三天,勇子娘来了,说让勇子去他舅家帮两天工,勇子走后,他大伯,二伯和他娘商量好,给他和他哥办喜事哩。”
“办什么喜事,勇子不是没找对象吗?他哥不是结婚了吗?”
“咳,给勇子说的哪个对象,真的看上他哥哩,两个人暗里热乎上哩,勇子哪天对哪个妮子说‘看上俺哥,你找他去呀。’就这一句话,那妮子真的找他哥哩,两个人当着他嫂子的面就在一个被窝里滚哩。”
“怎么会这样?嫂子不闹吗?”
“闹啥,她喜欢勇子,这不正是机会,她就和他娘说哩,她娘没办法,找她二伯,大伯商量哩,给他们换亲。”狗子给新雨倒了一杯水,“捎信儿让勇子回来,勇子一进门,几个壮小子就把勇子按住了,勇子看着院子里搭好的喜棚傻了眼,他大伯把事说给他了,勇子不愿意了,可没办法,就这样强拧着办了喜事,他哥家的妮子归他和他嫂子,小子他哥要哩。”
“那勇子应该满意了,他怎么会走呀。”新雨的心里一阵酸楚一阵庆幸。
“这俺也不知道,回来你问勇子吧。”
“他到底去那里了?”
“俺也不知道。”狗子收拾了炕,拉了勇子的被子,“新雨,跑了一天路,先歇了吧。”
新雨呆呆的坐着,似乎没有听见狗子的话。
“新雨,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中呗?”狗子拉了新雨一把。
新雨没有说话,拉了自己的被子,脱下衣服,钻进被卧,被卧里凉习习的,没有了往日的温暖,新雨就更加想念勇子哥,眼里涌动着泪花。
“咋了?哭哩?”狗子一直在观察着新雨的举动。
经狗子一问,新雨的心里就更加难以承受,立刻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了自己的脸,低低的哽咽声隐隐的
进了狗子的耳朵。
“真的哭哩?俺知道你和勇子好,勇子哥临走时说给俺哩,让俺先替他照看你”狗子说着钻进了新雨的被窝。“来,俺给你暖身子。”
“狗子哥。”新雨一头扎进狗子宽厚的怀里,哭声越发的大了。
“哭啥哩?勇子知道你回来了,他会来看你的。”狗子紧紧的抱着新雨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新雨的背部,游走于新雨光滑的细嫩的皮肤之上,不知不觉的下身起了变化,坚挺着顶到新雨的裆部。新雨发觉了,将身子往后撤了撤,狗子仿佛知道了勇子喜欢新雨的原因,立刻将身子靠近了新雨。
“新雨,你把俺当勇子哥吧!”狗子的喘息声粗起来。
“不,狗子哥,不要这样!”
“新雨,俺早就喜欢你了。”说着,狗子跃起身子把新雨压在了下面,厚厚的嘴唇吻上了新雨的脸,同样坚硬的胡茬扎在新雨的脖子和胸部。新雨忍不住抱紧了狗子。
新雨的举动鼓励了狗子,狗子三下两下就扒光了新雨的内衣,把新雨从头到脚亲了个遍,厚厚的舌头舔吸着新雨的肛门,然后把新雨的两条腿抗在肩上,壮硕的鸡吧猛烈的插进了新雨的身子。
“啊!啊!新雨,俺的老婆,给俺生儿子吧!”狗子大叫着。
狗子的动作越来越狂野,新雨仿佛真的回到了勇子的怀抱,用尽自己的全力呼应着。
狗子更加凶猛,啪!啪的身体的撞击声节奏分明的响遍黑暗的空间。狗子的呻吟更加强烈了。忽然,狗子啊的一声,身子不动了,强大的力量压在新雨的身体上,仿佛要把新雨压碎一般,狗子粗大的根顶到了新雨的心坎上,一股洪流汹涌澎湃的冲出狗子的闸门,冲进新雨那只属于勇子的海洋。
狗子把新雨抱在怀里,满足的睡了,一夜之中,就这样重复了四次。新雨感受到狗子和勇子哥一样的强烈,只是没有勇子哥的那种温存和关怀。想起勇子,新雨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可有抵挡不住由于对勇子的渴望而产生的对狗子的需求。他矛盾着,痛苦着,一夜没有合上眼睛,他决定明天立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痛苦而欢乐的地方,他更觉得再也无法面对爱他的勇子哥。
天空刚刚有一点鱼肚白的时候,新雨起来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给勇子留了一封充满爱恋和愧疚的信,深情的看了看熟睡的狗子,他感谢狗子给了他勇子哥的感觉,他不恨他,然后走出了家门。
第一趟车停在新雨的面前时,新雨犹豫了一下,他想等勇子哥回来见一面,可见了面说什么,新雨还是坚决的踏上了车,汽车开动了,新雨从窗口探出头来,想看看留着他青春激情的这块土地,忽然,远远的看见一个汉子从土坡上跑下来,挥动着手臂,是勇子哥。
“哥哥,你好好过日子吧,我走了。”新雨大声的喊,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哽咽使他的话语断断续续,使他的声音无法放大,“哥哥,你要保重自己呀!”
“新雨兄弟,你回来,回来呀!”勇子拼命的追赶着。
新雨的泪睡遮住了视线,当他擦掉泪花的时候,他看见勇子跌到在路中央,一只手依然向着前方挥动着。
后 记
时间过去了很久,约莫算来至今已有七八年了,这期间,新雨给勇子写了很多的信,勇子只在最初的时候回了一封信,说是把家里的事告上了法庭,把自己的钱也都压在了法庭上,希望法庭给个公正的裁决,有了结果,再来找新雨,也希望新雨过正常的生活。
新雨至今深深的怀念勇子哥,他盼着勇子哥有一天回到他的身边,时间沉积着新雨对勇子的强烈的爱,浓缩着对勇子的真诚的情,也增添着对勇子日益强烈的渴望。他每天思念着勇子,没有消息,他的心就更加沉重,是不是官司输了,是不是他的勇子哥认命了,和他哪个嫂子一起生儿育女了?每当想起这些,新雨就烦躁不安,他想,勇子哥如果出外打工,那么,麦收,秋收和春节也该回家了,他知道勇子舍不了自己的土地,于是,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写信,希望勇子哥看到,希望有一天勇子会来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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