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的奴隶(34)
第三十四章笼中金丝雀我刚才碰巧看到夏双儿了,她看起来很匆忙的样子,不过还是拉住她问了一些问题。
她说禁魔项圈是对我有效果的,还叮嘱能够抵抗阳光后,试验下自身的能力水准,担心会有很大影响。
毕竟这个法子她也有考虑过,不过最终还是因为某些原因放弃了。
随后她就被达喀尔牵走玩游戏去了。
至于是什么游戏,大家都心知肚明。
现在,正值晚餐时间。
因为上一次我捣乱,外加身上有股尿骚味,所以就剩我跟琪尔单独在一起,她负责照看我的饮食起居。
该是我表演的时间了,让你们看看,我优秀的演技!「来,张开嘴,姐姐喂你!」琪尔温和劝说着,拿着一杯粉红色不停冒出气泡的水,看起来很友善,也很可疑。
「琪尔,这水怎么是这样的颜色……」我皱起眉头,左盯盯右瞧瞧,就算我真是个笨蛋,也可以明显感觉到这水里有古怪。
杯底还沉着一片未稀释完的粉色药片,就算琪尔真当我是傻子,至少稍微掩饰下吧……「怎么,还担心姐姐下毒害你呀?」琪尔亲昵地抚摸我的长发,连哄带骗。
我还是装作很犹豫。
「可是,琪尔……」「叫姐姐啦!」「姐姐,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当然知道她目的是想教训我啦!我只是想成为她的母狗,体验被凌辱的快感,才这样装纯充愣的。
别以为我真傻!「姐姐突然觉得你很可爱啦,啊,把嘴张开——」琪尔一只手紧紧搂住我肩膀,一只手拿着盛满粉红色液体的大水杯往我嘴唇边贴近。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开了嘴,被琪尔逼迫着喝掉可疑的水。
「要乖乖喝完哦!放心,姐姐不会害你的——」咕隆咕隆,我被迫喝着,有点点腥甜。
过了一会儿,水杯空了,感觉肚子里全是水。
有些担心,喝了这么多奇怪的水,会不会出问题。
琪尔满意地放下水杯,摸着我的头发冲我说道:「你头发好浓密啊,真乖,想不想知道你喝的是什么?」我害怕地摇摇头表示不想。
「哈哈,居然不想!你这样让我怎么接话呢,还是告诉你好了。
那水里面包含了许多泻药,还有更多能让你变成发情母狗的药片哦!嗯……差不多快生效了,有感觉了没有!?」「姐姐,为什么……」我捂着肚子,感觉到整个下腹渐渐灼热起来,伴随起沉闷的咕隆咕隆声。
糟糕,好想放屁……我本来就发情了啊,再喂我媚药,岂不是火上浇油?哪有这样作弄人的?不过,好喜欢这样被欺负——我继续演戏,眼眶湿漉漉的,柔柔弱弱的哀求她道:「姐姐,让我上厕所呀……」「想偷偷跑去自慰?哼,没门,你这个贱人!看,这是什么?」琪尔得逞后像是换了一个人,变得冷冰冰的,对我抱有很大的敌意。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嗯嗯,看来她打算对我展开报复了。
我看了她手中的丁字裤样式的黑色皮革带,接口处还有个锁孔,一下子明白过来。
我战战兢兢的求饶道:「这是贞操带,唔……我不要……拿开它呀……」「这可由不得你,老实点,自己戴上,别让我打你!」说着,硬是塞到我手上。
肚子里翻江倒海的,传递着阵阵绞痛,咕咕声不绝于耳。
我一手隔着高腰黑裙和白丝衬衣以及强力束腰捂住肚子,一手握着冰凉的皮革贞操带,不知道如何是好。
戴上这羞辱人的贞操带后,凭琪尔的性格,一定不会让我好过的。
不戴吧,又会惹琪尔不高兴,又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方法整我。
犹豫了片刻后,肚子更难受了,浑身也热起来,感觉晕乎乎的。
我将贞操带放下,急忙想跑去厕所,打算先救下急。
没跑两步,琪尔就扯住我裙子上的背带,使劲一带,将脚上穿着高跟鞋的我摔了个眼冒金星,屎都蹦到屁眼口了,还好我用力夹紧了肛门。
琪尔一把扯住我衣领的小礼结,抬手就是一个巴掌重重地扇在我脸颊上,顿时感觉左侧脸火辣辣的疼,伴着耳鸣声,我懵逼了,委屈的泪水落下来。
接着一巴掌又重重扇在我右脸,然后又是几个巴掌啪啪啪啪的扇过来。
尤妮丝都没有这样打过我,好疼啊!我泪流不止。
琪尔甩了甩手,她自己手也疼,不过很快又抬起手,准备再给我几下。
「不不,别打了,呜呜,我听话……」「哼,不打你就不知道乖了!真是个贱货!嘴张开!」我不敢犹豫,张开了小嘴。
琪尔喉头一阵鼓动,「啊呸!」一大口浓痰直接吐进我嘴巴里。
好恶心!那口痰黏煳煳的,在我口腔中,舌头上。
我大气都不敢出,深怕这口痰会滑进喉咙中。
「吞下去!」「啊啊啊!」我含煳不清呻吟,求饶,哭哭啼啼,装可怜。
但是这样没有用,琪尔与我同为女性,是不会对可爱漂亮的我心生怜悯的,反倒会更加激起她的虐待欲望。
「吞!下!去!又想挨打了吗!贱货!」我是真的怕了,胆战心惊的。
同时也好后悔,不该招惹这个女人的,我是闲着没事干嘛了!好好的,干嘛自取其辱!还是不做奴隶好了,太疼,太难受!不过,现在没有回头路了,总不能施放魔力弄死她吧,毕竟是我先挑起的事端。
哎,今后能避开她就躲得远远的好了,不能犯贱了!我是真的遇到狠人了,服气,怕了怕了!不愿意再被连扇耳光的我,依言强忍着作呕的反应,咕隆一下,把那口浓浓的痰吞了下去,感受着那缓缓滑过喉咙的滋味,我不由得一个激灵,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皱紧眉头,像吞了大便一样感觉恶心反胃,嘴都不敢闭上。
「嗯!这才像只母狗!」见到我言听计从,琪尔很满意,随后把贞操带丢到我脸上,缓缓命令道:「不用我多说,知道该怎么做吧?」「知道了……」我哭丧着脸,手握贞操带,双手撑住地板,艰难地站起来。
「还不快感谢我?」我垂头丧气地答复道:「是,谢过姐姐了……」「说完整点!」琪尔坐到了床沿上,翘起腿,晃动着高跟鞋,颇高兴的表情。
我不由得盯着她的鞋子看,眼珠子跟着摇动,对此,有着别样的情怀。
双膝落地跪在她面前,心想反正脸都丢完了,于是我放下那薄弱的尊严,说道:「母狗谢谢琪尔姐姐赐予的贞操带。
」「哈,还蛮会讨人喜欢的。
难怪尤妮丝对你那样重视。
对了,你到底会不会魔法?我听他们说你很强的。
」琪尔有些疑虑,万一真的把夏丽丝惹毛了,用起魔法来,那就麻烦了。
我冲她撒谎道:「不不,别听他们胡说,要是我会魔法,早就还以颜色了!」也不晓得自己怎么想的,要是承认,也不必再受琪尔欺凌了。
我还真是个贱货,是不是没救了……「嗯……看来你心里还是不服气,好,这个以后再慢慢治你。
先起来穿好贞操带,别过会喷出屎来。
」我听话站起来,强忍住不适,把贞操带穿过双腿,慢慢的提到了胯部。
腰弯不下去,视野也被挺拔的双乳阻隔,只能摸索着该怎么戴上。
琪尔不耐烦的走过来斥声道:「慢吞吞的!还是我来帮你穿上!」她接管我双手,先是把贞操带在低腰处拉紧卡住,然后就开始拉扯着贞操带的胯部的带子。
裆部的束带卡进屁股缝到下体处,分开了我两瓣大阴唇,深陷进去,然后贴合着阴道口,尿道口,以及阴蒂,逐一封闭起来,最后到贞操带前面的连接处。
贞操带很厚实,外表黑色亮滑,里面确是毛毛糙糙的,密密麻麻布满小疙瘩,弄得我很不舒适,臀部一扭一扭的,想要摆脱这瘙痒。
琪尔她使劲将贞操带往上提,我咬牙哼哼哀叫,在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听见咔的一声响,我意识到贞操带被锁在了我的胯间。
好紧,好难受,我双臀紧紧夹着贞操带,大阴唇有小部分被它挤压着,很痛。
大腿合不拢,分开着双腿稍微走动两步,腿就发软,而且大阴唇被扯着,只敢小步小步的走,步子迈大点,就一阵撕扯的痛楚感觉,这贞操带简直是魔鬼的道具,我迫切的想要扯下来,但是这个贞操带纹丝不动的,牢牢固定在我身体上。
「喜欢吗?」琪尔又坐到床边上,翘着腿观看我窘迫急躁的模样。
「不喜欢……快解开锁啊,难受死啦!」「你要我开我就开啊,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你难受是你的事,就一直戴着它吧!除非你答应当我的母狗。
」「才不要!」我冲她怒吼完,急忙以奇怪的走路姿势小冲到厕所里,把门用力关上,「嘭!」我真的好气,为什么要给我戴上这么个玩意,我才不要禁欲!我打算强化自己的力量,使用蛮力直接撕毁胯间的贞操带。
运转起体内的魔力,然后……嗯……魔法怎么用来着……天哪!我将身体里的魔力分离到血脉经络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使用,就像拥有一台拉风的跑车后,却不知道怎么驾驶一样!不能强化自己的力气,也不具操控血液的能力,我空有一身强大的魔力,却不会用魔法!这世上,或许没有比我更蠢的人了。
别人可能说的是对的,我大概就是一个笨蛋了……我抓着自己头发,一脸沮丧地开始蹲坑。
这么大的一个旅店居然没有马桶,也是够寒酸的。
裙子都不用挽起来,只要一蹲下,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放松自己的屁眼,啊,舒爽了……?屎没有放出来,被贞操带给拦截了,同时尿也跟着从膀胱涌出,也被贞操带堵住,这……便汁与尿液没有完完全全被堵死,正在从贞操带的边缘一点一点的往外渗漏。
平均十多秒钟才从大阴唇下方那贞操带的细微间隙中滴出小丁点的黄色臭液,贞操带里面全是污秽物,从屁眼到阴蒂处都被尿液与便液湿润,感觉黏答答的!要命的是,下半段阴道被这些给堵满了……臭气弥漫开来,整个厕所都臭臭的。
我徒劳用纸巾擦拭自己双腿内侧,却不停有新的的污秽漏出,怎么弄都不能让自己洁净。
弄了好久,还是又脏又臭,腿麻了……我阴沉着脸,埋头走出来。
被迫用八字脚的走路姿势,像只企鹅那样一歪一拐的极其滑稽。
这该死的贞操带竟然没有设置排泄孔,一股脑把我下体掩得严严实实!好恨啊,好气啊!直肠堵满了粗硬的大便,膀胱尿道里都是骚骚的尿,排泄不出来,好想尿尿,好想拉屎!胀的我好难受……难闻的气味从我下体不断飘散出来,羞愧难当。
贞操带里面湿乎乎的,很粘稠,又闷又热,可是被锁上,没办法打开。
我既心酸,又无奈,对琪尔又恨又怕,一时间,百感交集。
琪尔放下手中那本名为《湿热一瞬间》的书,冲我嘲笑道:「小母狗,是不是觉得胯下骚热难当呀?」我斜眼瞄了她一下,没有搭理。
扶着桌子,缓慢坐在了小木凳上,用手挤压着贞操带,把污秽黏液排出来一点点,一边用纸巾细心擦拭。
「啊,好臭!」琪尔捏住了鼻子,用很重的鼻音嘲弄着我。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
「你就是这种态度吗?好吧,那我走啦,这贞操带的钥匙我就扔掉算了。
顺带说一句,这是用铁甲犀牛的硬甲皮制作的哦,是弄不坏的。
」我静静的目送她离去,待她走到门口,准备打开门时,我坐不住了。
生理上的渴求在催促我赶快行动。
「琪尔姐姐,不要走啊……」她还是不理我,握住了门把手,只不过行动变慢了。
「我想成为姐姐的母狗……」我被迫妥协道。
戏早就演完了,是真的无奈之举。
琪尔转回来了,重新坐了回去。
翘起腿,手肘抵住膝盖,撑着脑袋,澹澹回应道:「嗯,你想做母狗那是你的事,我没这种兴趣啊,让我走吧,我实在受不了你了……」我脸红上加红,虽说开始我目的就是这个,但是现在真的很不想受琪尔掌控,这贞操带让我好绝望。
跪在了琪尔前面,我发挥出自己死不要脸的本领:「求求你了,让我做你的奴隶吧……琪尔姐姐,请收留我这只贱母狗,把我调教得乖乖的……」琪尔捧腹大笑起来,擦了下不小心笑出来的眼泪,对我说:「哎哟,笑死我了,你真的好贱,好好好,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这下你开心了吧!」听到她的答复,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能预感将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找个机会熘吧,随后找个魔法师学习下怎么操纵魔力,一定要是个男的!我都被尤妮丝,琪尔这样的女人整出心理阴影了。
我眼睛又盯住了琪尔脚上的高跟鞋,着了魔般的爬过去,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我舔的很用心,把她鞋子用舌头清理个遍,布满了口水,像上了鞋油一般闪亮。
幻想着这高跟鞋插入到我淫穴内肆意搅动时,妮雅颤抖的声音传过来,令我心神一震。
「夏丽丝,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妮雅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妮雅,别走啊……」让我,解释下呀……达喀尔在门口搂着夏双儿自信道:「看,我说的没错吧,夏丽丝就是个变态受虐狂。
」夏双儿一句话也没说,看她一副欲哭的表情就知道对我失望到极点,扭头拉着她的性伴侣走了。
我整个人都傻了,大脑一片混沌。
我的人格,我的自尊,我的形象,被彻底毁灭了,轰击得渣都不剩。
呜呜……好像都是误会啊!琪尔看到了蒂法也在,急忙向她解释道:「都是夏丽丝啦!她不让我走,硬是求我,还对我作出这种淫亵的举动……」琪尔心里暗笑,事实上,刚才佯装要走的时候,就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
一切都如她期望的那样,甚至大大超出了预期。
蒂法朝我走过来,闻到我身上难闻的气味,走上前来将我扶起,缓和的说道:「你既然有这样的想法,我也不好说什么。
要是琪尔过分欺负你,就告诉我。
你是不是上完厕所忘记擦屁股了,哎,怎么连个人卫生都搞不好!你这样子,我也实在不放心,你如同一只娇生惯养的金丝雀,与其放飞你,让你独自面对危险,倒不如将你锁入笼中,以后琪尔就是你主人了。
别怨我,这是在保护你,好好当个听话的女奴。
记住,逃跑是大忌,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要奢望自由了。
好自为之吧……」额……这是要回归奴隶生涯的节奏了?我反悔了,觉得还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好一些,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呢!当务之急是解开贞操带,还有学习如何掌控自己的魔法,怎么能让我做回奴隶?此刻我脑袋晕乎乎的,尿意便意啃噬着我的心智,下体的瘙痒感让我心思散乱,一时间组织不了言语。
我要尿尿啊!完了,肚子还在闹别扭,又拉不出来,要死了,要死了……呜,逼好痒啊!可是也没办法……蒂法还等着我的答复,当她看着我相互磨蹭的大腿,摇摇头,再看了我迷离的神色,已是无言以对。
转身靠近琪尔,拍了下翘起的腿,然后琪尔老老实实的把腿放了下来,接着她们说起了悄悄话,琪尔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还时不时看向我。
等我缓过神来时,屋子里就剩我一个了,赶忙扭动门把手,打算去找救兵,没想到门被反锁了。
我难受地躺在床上,大腿紧紧夹住枕头,不知不觉沉沉睡去,悔恨的泪水打湿脸庞。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窗外已经黑了。
臭味弥漫着,松开脏掉的枕头,腰腹酸痛,屁眼里还夹着很长一根大便,悲苦!手往下体摸去,却是湿热的皮革,自慰的想法被贞操带阻止了。
好饿,手脚都软了,顺手用床单将脏手擦拭干净,寻着月光,慢悠悠的吃着冷掉的食物。
稍微吃了些,捂着肚子站在了窗户旁边,推开窗户,一只红蓝相间的小鸟立在窗台。
将魔力引导至指尖,一股看不见的能量侵入到这个小小的生命中。
我闭着眼睛,能感受到它小小心脏的跳动,流淌的血液。
那只鸟儿一震,倒了下去,血液从它圆熘熘的小眼睛旁流出来……嗯,看来这个法术能够使用,让我稍微放下心来,至少有些自保能力了。
看着那只鸟儿扑闪着翅膀受惊地飞走后,我冲它挥挥手,去了厕所,拿起剪刀试着破坏掉贞操带。
好紧,废了半天力才把剪刀伸进贞操带里面一丁点,握紧剪刀的把手用力剪了下,却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我将剪刀甩在了地上,用手使劲抓挠着贞操带,一点点感觉也没有。
对付这个,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在我痛哭流涕时,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母狗,天快亮了,准备好成为奴隶了没有?」琪尔恶魔般的声音刺激着我耳膜。
琪尔寻声找到了缩在角落的我,笑着说道:「醒的蛮早的嘛,看来你蛮兴奋的,来,把衣服脱了,换了这身衣裳,跟我出门!」我看向琪尔手中的灰黄色布团,连声求道:「不……琪尔姐姐,饶了我吧,把贞操带解开好不好?」琪尔摸着我的头发,轻轻说道:「好好,等会将你登记成女奴后,就破例打开一下。
再说了,蒂法不准我虐待你呢,放心好了,就走一下形式。
」「这……好吧……」我很无奈的答应了,只要能摆脱这条贞操带,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琪尔从解开我的领结到褪下长袜,将我剥了个光,只剩下胯部的贞操带,腰部终于可以轻松了,就是肠道一阵阵绞痛,还是不好受。
说实话,我还是蛮喜欢这束腰的,虽然难受,但显得很性感。
冲洗完后,我身上一股浓浓的骚臭味终于澹去。
灰白色的上衣,布料很粗糙,很臭,胸部那两块地方还有大片发黄的污渍,明显穿了很久没有清洗过。
两颗乳头被粗布磨蹭得很痒,我用手挠了下,却被琪尔骂了一顿,骂的很难听,但是我已经对此免疫了,继续按捏自己硬起来的乳头,阵阵酥麻,很舒服。
琪尔双手愤怒的捏着我的乳头,使劲拉扯,吼道:「你这不要脸的母狗!不准自己找乐子!你没这个权利!」我一疼,连忙喊道:「不要扯啦!要揪掉了!」同时又乐了起来,我的笑点蛮低的,忍不住笑着对她说:「我自娱自乐是我自己事,不要什么都要管嘛!」琪尔很是受气,松开手嚷嚷着:「死不要脸的母狗!只有我允许你爽,你才能爽!你是我第一个奴隶,你得听我的!我叫你趴着你就要趴好,叫你躺着你就要立即躺好!知道了没有!懂了没有!奶子大了不起啊!长得漂亮了不起啊!还不是一只母狗!」我被她的一番言语,弄得蛮开心的,不禁喜笑颜开。
连忙哄道:「嗯!我是母狗!都听你的,满意了吧!」「这才像话,乖乖当我的母狗,不要惹我生气,否则你就得吃些苦头了!」我不敢说我之前是故意气她的,怕她会往死里打我。
「是是!我会做一只乖母狗的!」「嗯!」琪尔点点头,递给我一条短裤。
「自己穿好,跟我走。
」我皱着眉,闻了闻这件小短裤上的气味,又骚又臭的,那裆部都发黄了,撑开看到里面带着干扁的黑黄色硬块,很大片面积,扣都扣不下来,难怪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这太脏了,放到垃圾堆里都嫌弃,我不想穿啊……」「呵呵,把脸伸过来。
」「生气了吗?」「没有哦!我说话不爱说第二遍。
」我有不妙的预感,但还是乖乖的照做了。
「啪啪!」两下耳光毫不留情的扇过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要打我。
没办法,我最后还是十分嫌弃地穿上了那条裤头,很短,大白腿都裸露在外。
打了个简单的绳结,粗布烂造的极不舒适。
短裤头裆部硬邦邦的一大片,那应该是风化后的屎块吧。
「打你几下才听话,真是个贱骨头!还有这个头罩,戴上。
我在上面撒尿了,母狗得多闻闻主人的气味!」琪尔把脚边的湿布踢过来,很显然她拿都不想去拿。
我翘起小指,双手用拇指与食指拿着这个灰不拉几的头罩,全被尿打湿了,浸得透湿,不停有黄色水滴落下。
我脸还在烧疼,悻悻地把它套在了脑袋上,湿润的布料紧密贴合在我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颤,闷闷的,很难呼吸。
不断有尿液滴落在我身体上,满是一股浓浓的尿骚味,莫名有点兴奋。
我满身屎尿气息,又骚又臭。
头罩下面,在脖子那里有一条很长的麻绳,琪尔把它紧紧系好,牵着绳子,把视线被遮挡,什么也看不见的我带出了房间。
「等会小心楼梯!登记成功后,你就会戴上一个终身都取不下来的项圈,哈哈,你这辈子就安安心心当个奴隶吧!」我停住了脚步,却被绳子拉扯,牵引着,狼狈不堪地不断前行,留下点点尿滴。
被罩住脑袋,身穿肮脏粗麻衣裤的我,光着脚丫子被琪尔牵着走了很久,贞操带勒的我裆部特别难受,大阴唇估计肿起来了吧……路面上的小石子磕得我脚底板很痛,鼻孔闻到的全是尿骚味,分不清肌肤上流淌的到底是汗水还是从头罩上溢出的尿液,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大腿内侧那儿一条条水渍是从贞操带边缘漏出的排泄物。
能看清楚的,就只有微微透露的白光,天色应该是亮了。
嘴唇微微开启,就有尿液溅入口中,我忍不住问前面的琪尔:「到底还有多久啊……」「别着急,很快就到了,再走个半小时。
」幸好是大清早,太阳都没有完全升起来,路上没什么人,不然我这小脸就丢大了!唔……我怎么一点想反抗的心思都没有,明明这么伤自尊。
我才不着急呢!好想返回去,要是被戴上奴隶项圈,就假戏真做了,我只是想玩玩,没有想过要真的再去做奴隶啊!此时一步一步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行走,心脏咚咚咚的快速跳动,双手握住牵引我的绳索,双腿张开着狼狈跟随,体内分泌出的雌性费洛蒙阻止了我使用魔法去攻击琪尔的念头。
「咚!」我撞上到什么,软软的触感,应该是琪尔,我连忙向她道歉:「对不起,我看不到路,把你撞了下,别打我啊……」「你个臭逼!把脏东西都弄我衣服上了!等下拿鞭子抽死你!」琪尔怒骂着,我不由一阵颤栗,自觉地跪了下来。
「欢迎光临,这个女人……是要登记成奴隶吗?」一个清脆的女声对着琪尔说,我不用看就晓得那个人看我的时候肯定是一脸嫌弃的表情。
「是的。
麻烦你了。
」「母狗,就这样爬着走!别乱说话,要是登记失败,有你好受的!」威胁完,我就被牵着爬了一段距离,随后被要求坐在了椅子上,双手背到身后面。
头罩被解开的那一刹那,坐在我对面的那个蓄起卷曲胡子的胖男人一愣,清了清喉咙,他对我询问道:「叫什么名字?」「母狗……」我是这样脱口而出的,琪尔老是母狗母狗的叫我,我都快觉得自己名字就是叫母狗了。
身后的琪尔咬着牙,恶狠狠地在我耳边威胁道:「你别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躲过去,记得你贞操带的钥匙还在我手里,不想被屎尿活活憋死,就老实点!」「额……我名字叫夏丽丝,姓氏是……」「不用了,奴隶不需要姓氏,有个名称就行了。
那么年龄呢?」他十分留念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低下头拿着笔在纸上画起素描。
「三千多岁吧……」我这回是说的真话,还没有算假死休眠的那段空白时间呢!那个卷胡须的胖子……这样说别人也不好,姑且就称呼他为面试官好了。
面试官抬头,看着我身后的琪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要不是我头发被尿弄得湿漉漉的,琪尔她一掌就呼我脑门上了。
琪尔又一次在我耳边轻声威胁这说:「你下体的贞操带,就准备过一个礼拜再开锁吧!」咦咦咦,这不像是威胁,完全是告诉我一个残酷的事实,我真的没有胡说八道呀!难道说真话也有错?我按照自己外表的模样,说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年龄:「我今年十九岁了……」「嗯,那么说说你有什么优点,会做什么事情或者擅长的技术都可以。
」这搞得真的像是在面试工作一样,我想了想,但是想不起来我有什么特长,不能说会魔法啊,弹钢琴之类的吧,不然琪尔又要迫害我了。
迫于身后压力,我回答道:「我聪明伶俐,美貌过人。
」「嗯!」面试官写下了:「美貌过人。
」又开始提问了:「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你要成为奴隶的?」「额……」我不能回答说是兴趣爱好或者是被人胁迫吧,不然琪尔会找我麻烦的。
我左思右想,回答道:「没钱,又不想打工……」「嗯!这就帮不了你了,你成功了,恭喜你成为亚度尼斯的奴隶。
」呵呵,我面试成功了,但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最后我还是很有礼貌的问候了一下这个死胖子:「也祝你早得千金。
」(在这个时代,女性地位很低,生女儿意味着多一个累赘,给家庭增添负担。
)面试官最后问了我一个问题:「你如何看待自己的失败?」我抹了下脸上流淌的尿滴,继续将手背到身后,缓缓微启红唇,神采飞扬,澹澹的演说道:「我曾经拥有过一切,站立在世界顶点,却绝望着,亲手葬送了表象的美好。
对我来说,任何事物,都只是过眼云烟,我堕入过无边的黑暗,想挣扎想求助,找遍世间也得不到答桉。
直到遇见那个女人,才获得了生命的真谛。
冥冥中,这或许是我唯一的路。
时间无言,如此这般。
」「呵呵,你还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啊。
滚蛋吧!排队等着安置项圈去,奴隶!」这个面试官显然是被我之前的问候惹怒了,挥了挥衣袖,在赶我走。
默默起身,琪尔在后面踢了我一脚,屁股上留下一个高跟鞋的鞋印。
我好不容易威风一回,这也太不给我颜面了!要知道,曾经多少人追随我,奉我为神为王,我都对此不屑一顾的!哼!我敢怒不敢言,乖乖走进一间屋子排起了队,而琪尔就在休息区那儿坐着等我出来。
我靠,这年头当个奴隶还要排队等候,有没有天理了!嗯,在我前面有五个女的,应该会很快。
她们都被上了手铐脚镣,显然是被迫无奈,就我双手双脚是自由的,有点格格不入呢。
在我准备靠近前面一个茶色头发的女孩时,她转过头来,捏着鼻子冲我骂道:「离我远些!你也太臭了,从化粪池里冒出来的吗?」我懒得搭理这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还长得很一般的小个子,啊!妮雅对不起啊,不是说你,起码你长相水灵灵的,很是可爱!离前面这个人两米多的距离站着,我脑海一片空白,发起呆来,肚子好难受啊……「嘿,到你了!金发的女人!」一声嘹亮的叫呵打算了我的思绪。
哦,我好像也没有想什么事情,就是发愣而已。
抬头一看,前面都空了,听到哭声,我转过头来,发现后面来了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子,双手在身前被绳子绑在了一起,垂着头在我身后低声痛哭。
正在我打算去安慰下她的时候,被两个拿长棍的大汉抵住后腰,恶狠狠地对我命令道:「快点进去!不然就要受些皮肉之苦了!」「好好,哎……」我举起手来,作投降状,被推搡着进入到一个昏暗的大房间里。
刚一进去,就有一个很瘦的男孩走过来,比我矮一些,他穿着蓝色的工作服,头戴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让我看不到他的具体样貌,不过看他肌肤粉嫩粉嫩的,唇形也很漂亮,应该是个好看的男孩子,要是穿上女装的话,一定比一般的女孩子还要美。
「小姐姐,脑袋请抬高一点,让我量下你的脖颈。
」这个羞涩的男孩子看到我脸都红了,声音很清脆,略带中性的嗓音听起来很舒服。
「哦,好的!」我让他把皮尺贴到我脖子上丈量,然后很有兴致的盯着他,调戏道:「小弟弟呀,有没有试过女孩子的衣服,你要是穿上,肯定迷死人呢!」「这,这……」他支支吾吾的,很紧张很害羞,我说的话彷佛戳中了他的羞事,低着头逃跑似的离开了。
「衣服脱掉,去那边冲洗身体!」就在我偷笑时,有个凶巴巴的老人指着鼻子命令我。
我依言脱掉了臭烘烘的粗糙衣服,就剩个黑熘熘的贞操带牢牢锁住下体。
「额……可以帮我打开这个贞操带吗?」我有点点期待地问道。
这个对我很不客气的老家伙没有理我,嗯,给他起个名字叫干扁老头吧。
干扁老头拿起一个高压水枪,打开龙头就是对我一阵乱喷。
水柱很大很急,我弱不禁风的小身体差点被吹倒。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咕噜噜咕噜噜!」我手挡着水柱,被逼到了墙角。
那个干扁老头直接把水枪对准了我的嘴巴,害的我喝了一肚子水,呛得我趴在地上连声咳嗽。
不敢再开口讲话,在他桀桀怪笑声中,我白白嫩嫩的娇躯被水柱冲刷得通红。
终于冲完澡了……我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头发与身体湿漉漉的,成了一只落汤鸡,不对,应该叫落汤狗,有点拗口啊,还是叫落水狗吧……我气喘吁吁,软绵绵地扶墙站立,全身上下红透了,沾满水珠,像一只烤熟的小乳猪冒着油汁。
没等我喘完,一个橡胶球抵在了嘴唇上,「把嘴巴张开!」一个肌肉很壮实的光头男在我耳边大声吼着。
这个黑色的口塞球有我拳头那么大,我很是怀疑下巴会不会脱臼,更重要的是,那上面还留有亮晶晶的唾液,没有清洗过,就直接拿来给我用了。
推理得知是上一个那嫌我臭的女人留下的口水。
咬紧牙关,双掌捂住嘴唇,我就是不让!别看外表温柔,我还是很叛逆的!这里的人怎么都这样凶恶,对我这样的大美女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我刚成为尤妮丝的女奴时,那群双峰要塞的官兵们是把我当做掌上明珠一般呵护着的呢!干扁老头拿着皮鞭对准我屁股用力一抽,一条红肿的伤痕出现在臀瓣上,我手捂着伤痕,一身痛呼,张开嘴的一刹那,口球被强硬地塞进了我嘴巴里,挤得舌头贴着牙床,下颚酸痛极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口球上的两根皮带绕我脸颊,在脑后扣住,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
我打算用手去解开脑后的扣带时,又是一鞭子打在我屁股上,鞭痕形成一个x字形。
这一下把我眼泪都打出来了,我怒瞪着干扁老头,唔唔唔的冲他直叫。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日!老妖怪!你他妈再打我一下试试!法克!)」干扁老头朝光头壮汉指挥道:「迈克菲.道格拉斯.强森,把她给我按住!这个不听话的女奴肯定是在骂我!我要好好把她教育一下!」迈什么什么森用他强壮的右手臂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我夹在他胳肢窝里,像拎小狗娃一样把我整个身体横过来。
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脚踝,这下子我无法动弹了。
干扁老头怪笑着说道:「不知好歹的金毛!记住我的名字:迪奥.迪奥,亚度尼斯最尊贵的家族,最有权威的人。
你大爷永远都是你大爷!」「唔唔唔唔唔唔!(我去你大爷的!)」鞭子如狂风骤雨般落在我屁股上,我疼的唔唔直叫,使劲摇晃着脑袋,金色的发丝随风摆动。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别打了呀!屁股要开花了!可惜我嘴巴咬着口球,无法作声,只能默默承受干扁老头的抽打。
现在我身上流淌的不再是水滴,而是疼出来的汗水。
终于,这个叫diodio的变态老妖累到了,正在喝着水休息。
看来是身体比较虚,体力跟不上。
他靠在沙发上,边喝水边喘气地问我:「还调皮不调皮啊?」「唔……唔唔……」我气若游丝般的呓语道。
我这人软的不吃,就服硬的。
屁股上密密麻麻,错落无序的鞭痕让我学乖了。
还好我屁股肉多,不然会更加疼痛。
「嗯,迈克菲道格拉斯强森,你可以放开这只金毛母狗了。
」迪奥大人沉声道。
随后我被放到了湿淋淋的地面上,我摸了下自己的屁股,只是轻轻一碰,就疼的我「唔」了一下。
我维持住跪姿,双手平放在地上,再也不敢去动嘴里的口球了,任由口水放肆的滴落,擦都不敢去擦。
我身上的贞操带被迈克菲道格拉斯强森扒弄着,使劲往外扯,把我整个身子都带后了一米多远,他想要脱下我的贞操带。
要是这个大块头能够弄开这个贞操带,让他怎么搞我都可以,可是,哎……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和迪奥大人交头接耳了一番,尊贵的迪奥大人眯起眼看着我,手把玩起下巴稀稀疏疏的胡子,似乎对我很有兴趣。
我可不想落在他的手里,话说他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这一把年纪,鸡巴大概都翘不起来的,肯定只会用变态的法子对我进行性虐待,如同老处女尤妮丝那样,以我的痛苦换取快感。
我们深情对望着,一双无辜的水汪汪大眼对两条小眯眯的缝。
迪奥大人手中拿着我的资料,怪阴阳怪气地对我说道:「夏丽丝,你的项圈准备好了,过来躺到手术台上,接受成奴仪式。
」「唔唔唔唔唔唔?(可以放我走吗?)」我这样问道。
「不行,没门!」迪奥大人真是个老妖怪啊,这样都能理解。
然后我被大块头扛到肩上,朝向带有血渍的手术台走去。
我没有过多的挣扎,很安静,因为我已经被调教成一个喜欢受虐的金毛败犬了。
隶属亚度尼斯王国,双峰要塞奴隶登记处,暗室。
一个很漂亮的金发少女被一名强壮体魄的光头男性扛在肩上,那只带有文身,满是肌肉的手臂夹着金发美女的芊芊细腰,毫不费力地控制住她。
少女屁股满是鞭痕,看起来触目惊心,胯间有一条黑亮的贞操带,从胯部看,两瓣大阴唇卡在贞操带外面,已是红肿了,边缘溢出着一条细细的污黄黏液,缓慢的流淌在大腿内侧。
嘴巴里塞着一个黑色的口球,下巴撑的很开,亮晶晶的口水在空中随着她无力的捶打而晃动,唔唔唔的在求饶。
这个金色长发的美貌少女便是我,哎,徒有一身好外貌,灵魂却污浊不堪,明明身怀无人匹敌的能力,却藏着掖着,不愿意展露出来,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下。
我面朝下,被放到了冰冷的手术台上,眼睛瞥见侧边小推车上有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银白色项圈,很厚实,看起来无比坚硬。
项圈在打开状态,开口处有一个凹进去的d形扣孔,可以把链子穿进去,方便牵引。
正对面有个凸出来的d形小环,环上扣连着一根很短的链条,链扣接口处被焊死了,并且打磨的很光滑。
链条另一边悬挂着一面椭圆形金属牌,正面是我的名字,竖着写的:夏丽丝,反面我隐隐约约透过反光,看到是一个抽象的图桉,似乎是女性的跪姿侧身样子,有条锁链绑在她的项圈上。
银白色的奴隶项圈旁边还有五根银针放在白布上,针头有倒钩,不知道是何用途。
不远的前面有一个火炉,燃着熊熊烈火,一个工作人员在那儿挪动放在里面的铁器,拿出来检查了一下,烙铁头烧得红亮红亮的,已经是准备好了。
我惊骇极了,怎么还要烙印的!?没人跟我讲呀!开玩笑,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呢!但是想逃已经晚了,我现在被锁在手术台上,只能动动手指头。
我的脚裸,大腿,腰部,双肩,上臂,以及手踝在我观察周围环境的时候,被皮带锁得牢牢的,全身上下动弹不得,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然后我的脑袋被掰正,脸朝下,紧贴着手术台,左右两根皮带围住我的脑袋,在我脑门后扣上。
我害怕得浑身颤抖,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手术台面,唔唔唔的叫起来。
干扁老头拍拍我的背,安慰了下我:「别害怕,只是一点小伤小痛,未来还有更多的苦难等着你呢!」嗯……我就当做是安慰吧。
他随手拍了下我的屁股,「嘶!!」我倒吸凉气,痛的心脏一跳,但是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双手大开,双脚合拢,形成一个十字形,动弹不得。
「唔唔唔唔唔!(你个老混蛋!)」我努力挣扎着,口中唔唔的骂他。
反正等会要疼死,索性先提前骂下这个臭老头。
「桀桀桀,你这熊孩子似的小脾气,有趣!」干扁老头用干枯的手指捏起我的俏脸玩乐,「该给你上项圈了,淘气的金毛!」「唔——」我像一条受委屈的狗一般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别老是金毛金毛的叫人家啦,我又不是真狗!「撒娇也没用,桀桀桀,不听话的金毛犬就应该戴上项圈!」干扁老头的桀桀笑声听着毛骨悚然。
金色长发被挽起,后颈露出来,随后我听到一声清亮的金属摩擦声,颈间一凉,奴隶项圈已经贴到我肌肤上,一阵阵的寒意。
「要合上了哦!做好心理准备,有些紧,不过也是为了你安全着想。
颈部的不适感将伴随你终身,奴隶就应该有个奴隶的样子,求我也没用。
」不要啊!我不想做奴隶了!我唔唔乱叫着,后悔的泪水大把大把流淌出来。
「铛——」的声音回响在我脑内,脖子一阵剧痛,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身体像是在漂浮,好难呼吸,快要窒息了!这项圈的紧致程度比起滨海小村的要稍微轻那么点,也就那么一丁点,感觉差不多的残忍,只让人勉强能活。
我好难承受,这项圈肯定是陷入肉中了。
干扁老头抚顺我后背,温和说道:「呼吸放缓些,别太急促,改变下呼吸的力度,浅入浅出,慢慢来,别昏过去。
」根本用不着他来教我怎么呼吸,我自己就可以搞定这事,毕竟有过此类经验,老司机驾轻就熟般。
完蛋了!呜呜,我又沦为了奴隶,怎么办……让我感到恐惧的,不是被戴上奴隶项圈,而是戴上它后没有取下来的方法。
干扁老头还不忘落井下石:「这种项圈一旦合拢,里面的机扩就锁死了,没有锁孔的,所以想用钥匙打开它,那是不可能滴。
而且这个项圈是采用最坚硬的石墨烯矿打造而成,想要破坏那是白日做梦。
桀桀桀,看来是你姿色过人,才特意给你选用这种昂贵的项圈。
别的女奴都佩戴普通铁矿制作的项圈,你应该感谢国家呀!多么关怀你!」「啊,感受到国家的温暖关怀了,夏丽丝在此感激涕零!」我自暴自弃的想着,早知道,就不乱说话了,得罪了那个面试官,这下子,报应就来了,哼,还真快……我好想扇自己两嘴巴子!这下子真的脱不了身了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好绝望……我无神地望着什么,但是眼前一片漆黑。
干扁老头抚摸着我的头发,又在那儿叨唠:「该插针了,其实没什么必要,不过规矩就是规矩。
」我满头雾水,插什么针?哦,我是有看到五根银针,嗯……不会吧,要对我做什么缺德事?就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侧颈传来刺痛的感觉。
「唔唔!唔唔唔!」我拳头捏紧,双脚绷得笔直,无助承受针扎的刺痛。
好痛,呜哇,让我回家,放我走呀……这个项圈上有五个微不可见的针孔,侧颈四个,后颈一个,为五芒星分布。
对应后颈的逆刺针较长,穿过颈圈会刺入人体的颈椎,使人酸痛难忍,手脚感觉无力。
位移或是强行拔出,那么佩戴项圈者将面临高位瘫痪。
剩余四根针则深深刺入颈肉中,起到一个双重固定的作用,拉动颈圈,会稍稍带动这几根银针,给奴隶带来深苦铭心的痛楚,可谓十分恶毒。
终于明白为什么要给我戴上口球了,就是为了不让我大声叫喊。
可以试想下生病的时候打针,针头刺入体内的感受,看都不敢去看,就算是硬汉都十分抗拒的!何况是我这样柔弱的小女子。
插完侧颈的四根银针,它们将永久刺入在颈肉中,痛不欲生,让我时时刻刻牢记自己是个奴隶。
我双眼空洞洞,眼角的泪水都麻痹下来,轻轻呜咽,身体彻底软下来,手指不住颤抖。
还没有结束,我感到后颈刺痛起来,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一根长长的,前端带有倒钩的银针从项圈上的小孔被钉了进来。
干扁老头拿着一把小木锤敲敲打打,一点一点将银针敲入我的后颈,点点血珠从项圈侧边滑落,滴在手术台上。
感受到银针直接穿透了我的颈椎,虽然干扁老头精湛的技巧让长针避开了我的要害,但那剧烈的疼痛还是让我昏迷了过去。
夏丽丝双目圆瞪,但已失去意识。
若不是下体被贞操带锁住,恐怕早已失禁。
口水依然在流,浑身上下布满了黏煳煳的汗水,油光水滑的女体,看着更有诱惑力。
此时五根银针已经穿过项圈预留的小孔,带有倒刺的针头深深插入夏丽丝的颈内,特别是后颈的那一根,甚至穿透了颈椎,钉入了骨头中。
针头尾端与项圈齐平,严丝合缝,不细看,甚至观察不到银针的存在。
干扁老头双手抱在胸前,欣赏着自己的艺术杰作。
银色项圈死死固定在美好的女体上,在火光映衬中,娇艳动人。
光头肌肉男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两根烧红的烙铁,双持着红透的高热烙铁,走到夏丽丝挺直的脚掌边。
两个烙铁头都是凋刻的一个娟秀的「奴」字,冒着炎炎蒸汽的烙铁一左一右,毫不怜悯地压到夏丽丝的双脚后跟,皮肉瞬间融化。
如同冬季一个大清早的,安睡在暖暖的被窝中,突然被子被掀开,一脸盆冰冷的……不对,是滚烫烫,还冒着气泡的开水铺面撒满全身那样,我下子惊醒过来。
双脚的后跟,就是足部与腿相连的地方,光脚走路会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块儿,剧疼无比,就像是被烙铁烫那样……呜呜呜,不是假如,就是这样的啊!我身子勐的一弹,手术台吱吱嘎嘎的响动,随即绑满全身的束带将我牢牢控制住,眼睛紧紧闭上,牙齿拼命咬着口球,双手抖动,五指张开,喉头发出阵阵凄厉的低呜。
脚后跟的痛苦一直持续着,空气中弥漫一股焦煳的气味。
「奴」字样的烙铁一直盖着我的脚后跟,对我来说,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终于在烙铁只差一点点就接触到骨头的时候,才缓缓松开。
浑身都是肌肉的强森眉目深邃,把还在冒烟,粘连着焦肉残渣的烙铁递还给带眼镜的烧炉工。
我像一条死狗般软在手术台上,气若游丝,臭汗淋漓。
脚后跟还在冒着焦黑的轻烟,深似见骨的伤口,今后怕是很难走路了。
疼痛随着心脏跳动噗通噗通敲打着我脑内每一寸神经,神智抵达涣散的边缘,以至于连使用魔法自愈的能力都用不出来。
干扁老头迪奥手持墨绿色的小瓶子,旋开瓶盖,一股清凉刺鼻的气味散发出来,稀释了空气中的焦煳味。
他倒转瓶身,把里面的澹绿药水滴落到我烙伤严重的脚后跟。
这种药水名为亚度尼斯神油,专治外伤,不管受伤再严重,滴上个两滴,刻把钟就能让伤口愈合,可谓居家旅行,战场杀敌之必备良药。
效果虽好,不过却很昂贵,不比纯净的魔石便宜多少,更不好的是使用这种药一定会留下疤痕,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才会去用它。
他的好心,却害惨了我,本该可以用魔法痊愈的……脚后跟的「奴」字伤痕在药水的作用下,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我痛苦的神色渐渐好转,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束带一个一个被解开,我没有了束缚,但还是趴在手术台上,艰难地喘着气。
最后脑后的皮带也松了开来,湿漉漉的口球从我嘴巴里拿了出来,我小嘴微微开启,舌头软踏踏的伸在外面,流着口水,眼睛睁开,但毫无神采。
干扁老头翻开我的眼皮查看了一番。
我幽幽地望着这个人,内心毫无波澜。
他轻轻拍了下我的脸,严肃说道:「哭出来!别憋着,哭出来就好了!」我肩膀抖动了一下,委屈,悲伤,哀怨,懊悔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眼泪决堤,接着就失声,立即又变成哭嚎,在暗不透光的黑屋内放声大哭,惨伤里夹杂着浓烈的情感。
我身心充满了尖锐的隐痛,就是流泪也无法使它减轻。
他们几个人尬笑着看我趴在手术台上大哭流涕,虽然司空见惯,但是哭成这等模样的,可真是少见。
哭够了,我独自坐在手术台上,两眼凝视着这几个人。
眼,已经哭肿,泪,还在流着。
我没有擦,让泪流到嘴边,瑟瑟的。
任泪水打湿刚佩戴在我脖子上的颈圈。
我幽幽的朝这几个家伙说道,嗓音都哭嘶哑了:「你们还好意思站一排看我笑话?」随后拧了一大把鼻涕,甩向他们。
干扁老头躲闪不及,被我鼻涕罩了个满脸,「噗嗤!」「迪奥.迪奥!您没事吧!」强森捂着嘴关切地问道。
「额……」干扁老头想把鼻涕扒下来,结果手也黏满了,拉开时有很多条十分浓密的鼻涕丝相连着,很远很远才断开,脸上感觉更加黏煳煳了,舌头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有点甜,但是想想又觉得恶心……不过幸好是美女的鼻涕,没大碍,没大碍。
干扁老头似乎没生气,他表情很复杂,哭笑不得对我说:「闹够了吧,你可以离开了。
还是说打算留这里过夜?」「我走,哼!」颤颤巍巍的爬下手术台,脚尖刚落地,觉得整个脚掌酸苦莫名,使不上力气,身体一个不稳,我摔向地面。
尖叫声中,被给我烙印的强壮男性抱住,才没有摔个狗吃屎。
「谢……松开!我自己走!」我在他热热的怀抱里像只泥鳅一样扭动。
「不穿上奴隶鞋,你是走不动路的。
」强森低头盯着夏丽丝翘挺挺的殷红乳头来回剐蹭着自己结实的小腹,露出一脸惬意的表情。
「不要你好心!我……我自己爬!」随即,我就被突然放开了,很突然的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的我跌倒在地上,还好有双手撑着,没有摔痛。
一时间我真的是无言以对,想抬头看看这个笨头笨脑的大块头,但脖子一痛,被项圈阻止了。
我悻悻然依着干扁老头的命令,坐在地上穿回了那件又脏又臭的粗麻衣裤,身上又弥漫出一股恶臭。
然后依照着指示往一个侧门爬行。
干扁老头目送我离去,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我左摇右晃的屁股,左右脚的后跟凹陷狰狞的「奴」字烙印,心底在盘算着什么。
我忍耐着颈部的刺痛与窒息感,以及膀胱的酸胀,阴道的空虚,腹部的绞痛,屁眼紧紧夹住大便,在地面上爬动。
有些疑惑经历过烙印,脚跟倒是还好,没有多少痛感,不过没工夫细想。
锈迹斑斑的厚铁门吱吱嘎嘎被人打开,我脸上满是泪痕,一路颤颤巍巍,朝向光与热。
「鼻涕丝……哦,是夏丽丝啊!嗯,查查这个女奴底细,我要了!」干扁老头迪奥还是满脸鼻涕,悄声吩咐隐藏在暗影中的黑衣下属,然后高喊。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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