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的抵抗
23世纪末,这个国家已经被拥有特殊能力的新人类支配了。23世纪初,面对突然出现的特殊能力者们,当时的掌权者采取了镇压和抹杀的手段。到这个世纪中期,局势发生了改变。面对越来越多的特殊能力者,旧政府终于无法阻挡历史的潮流而垮台,于是新政府成立。
新政府自上台开始,就不断地打击残余的旧势力。经过反复血腥的镇压,现在已经没有敢于公开对抗的人了。
然而一些兴复旧政府的组织仍隐秘地存在着,其中最大规模的,就是俗称“隐之里”的组织。
基地所在不明,自称东西南北四天王的强壮男人守护着的,磐石般的“隐之里”。
黄昏时间,“隐之里”排名第五,外号“影狼”的战士,离开隐藏的据点,来到了首都郊外。
前几天,潜伏在首都市内的武斗派组织,以豪勇著称的“刺喉之剑”被摧毁了。
影狼曾经在好几次任务中与“刺喉之剑”合作过,得到了很多照顾。
这个组织中最强战士,日向剑介,拥有与影狼不相上下的实力,两人在过往战斗中建立了相当的友情。
当然,只是合作关系而已,对方并不知道“隐之里”的本部所在。
影狼消消步入“刺喉之剑”的基地——应该是原基地。一栋两层的仓库一样的建筑物。
到处都是血和枪弹的痕迹,空气中还弥漫着尸臭的味道。但是,没有任何人和尸体留下。
“真的被摧毁了啊……”
影狼自言自语。
记得这个组织的成员应该有五十人左右。
因为是在首都市内建立的组织,所以成员都是相当程度的猛者。他们还经常自夸可以与能力者一对一战斗。
但是,实际上摧毁“刺喉之剑”的是仅仅三名能力者。当然这时候的影狼还不知道这一点。
影狼从“刺喉之剑”的旧基地中走出来,外面已经是日落时分了。
影狼从小就锻炼了卓越的格斗术,加上精通暗器,就算是与能力者相遇,一对一的话,他有不会输的信心。
他平时的工作是“能力者狩猎”。
组织的最终目标,是查明特殊能力者产生的秘密。
他隐藏起杀气,装成一般人的样子,渐渐融入周围的人群当中,然后,他察觉到前面走着的女人。
女人长长的头发垂到腰间,穿着白色的套装,身体姣好,身高175左右,跟他差不多高。
拐弯的时候,影狼确认了对方的脸。
(宾果!是资料中见过的政府干部!)
影狼在首都活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实际上接触到政府所属的能力者还是第一次。
影狼忍耐住兴奋,悄悄地跟在后面,等待着机会。
(把特殊能力的秘密问出来就杀掉。)
前面走着的女人突然拐进了街上的一家门店。
在跟进去之前,影狼小心地看了一圈四周,应该没有引起别人注意的样子。
(好,工作开始了!)
影狼深呼吸着,也跟着走了进去。
“您好,欢迎光临我们的丝巾专柜,先生,您是要买丝巾吗?”店员走上前招呼道,淡淡的笑容,让人很有亲切感。
刚才只顾观察四周,竟然没有留意到这是一家饰品专卖店,自己一个大男人跟进来千万别引起被跟踪猎物的注意才行。
“呃,这一条丝巾能让我看看吗?”影狼让自己放松了下来,装作要买丝巾的样子,眼睛却在搜索着自己的猎物,可千万别跟丢了,影狼这样想着。
“当然可以。”店员边将丝巾取下来边问道:“您是要买来送给女朋友吗?”
“是的,今天是她的生日,我想买来送给她作为生日礼物。”趁着店员拿丝巾的空隙,影狼环顾四周,但是却没有发现猎物。
“这条丝巾是今年的新款,100%真丝的,摸上去很舒服,系在脖子上也很暖和,而且这个花色也非常适合年轻女孩,在我们专柜卖的很好,就只剩下这最后一条了。”店员笑着介绍道,似乎并没有发觉影狼的谎话。
接过店员递来的丝巾,影狼略微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这里的出口只有一个,自己刚刚进来,猎物应该还在店内才对!
影狼这时留意到角落里通向楼上的梯道,嗯!应该是上去了呢!不如就在这里等她下来,反正出口也只有一个,还需要在偏僻人少的地方才好下手呢。
店员见影狼有些出神,以为是在犹豫,于是继续说道:“现在所有的新款都是八折出售哦,先生,看您的样子,应该是特别体贴女孩的那种男人吧,平时可很少有男人单独来我们店里呢,您女朋友一定是很漂亮的女孩吧?”
“嗯,她很美!”影狼露出了笑容,很能迷倒女孩那种,这个店员嘴还真甜,“你看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太懂得女孩子家的心思,要不,你帮我试试看,帮我拿下主意。”
影狼伸手将丝巾递了过去,店员调皮地笑着道:“很乐意效劳哦~”然后拿捏住丝巾在手上一绕,隔着丝巾就摸上了影狼手背,勾起的小指还在他手心轻轻挠了一下,再缓缓收回了手,丝巾从影狼伸出的手臂扫过,撩得影狼竟有些心痒难耐。
还真是讨人喜欢得小狐狸!
影狼此时还不知道面前俏生生的店员是摧毁“刺喉之剑”的三名能力者之一,——由依,她的能力名为“丝绸人偶”,是通过操控丝绸绸缎来对男人加以诱惑并催眠,被催眠后不仅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而且将受到奴役,尽管意识是清醒的,但是身体都会
只对她的命令严格地去执行,终身都如同人偶傀儡一般,当初摧毁“刺喉之剑”时有一半的战士便是拜倒了在她石榴裙下。
“先生你看这丝巾的材质很好哦,也很显白呢!”由依大大方方地示范道,伸手抚弄着侧扎在肩旁的马尾长发,淡粉色的真丝材质丝巾上点缀着绚丽多姿的玫瑰花朵,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细腻光泽,显得妖娆妩媚,是女人味十足的式样。
“好吧!就这条了,你帮我包起来吧!我还想再看看其他的。”影狼显得有些心急,毕竟跟踪的猎物上去一会了,他担心楼上会不会有别的通道,如果是这样,那还是快点上去比较好。
“好的,您稍等。”由依接过丝巾刚走开几步却又转过身来,嫣然一笑地问道:“先生你的眼光真好,而且对女朋友也很体贴呢,我们二楼还有其他款式,要不我带您上去看看吧,包您满意哦!”她说着包您满意这几个字时,用丝巾掩着嘴,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声音故意放得很轻,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哦,好……好的!”影狼有些恍惚地应道,那一刹那影狼竟然有些呆滞了,仿佛画面定格在了她轻启朱唇,丝巾掩嘴含笑的那个转身,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影狼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体内已经被种植了神秘的指令,而自己正走入一个精心准备的红粉陷阱里。
“先生!”由依双手捧着一纸名片递到影狼的面前,“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您叫我由依吧,下次别忘了带女朋友一块过来哦,我们对老顾客还有更多折扣的,走吧,您跟我到这边来上二楼。”
名片安静地躺在由依手里的那条绚丽的丝巾上,影狼略显迟疑地接过那带着胭脂香味的名片,眼睛却在丝巾上多留意了一会。
“您稍等一下哦!”由依先是走到门口,将“营业中”的牌子翻成“休息中”,然后关上玻璃门说道:“先生,请跟我上来。”
影狼虽然在心里嘀咕为什么会关门,但是担心跟丢了猎物,就没有问出口。
跟着由依走上楼梯,影狼抬头望去,只见她今天穿的是一袭烟粉色的丝缎抹胸长裙,上面绣着妙曼的紫藤花,花影处用金丝铺成,尽显优雅华贵,外层是青色薄纱,那颜色淡的几乎透明,构成了一幅春天紫藤花开的浪漫景象,随着由依的举步,影影绰绰的裙摆在双腿间波浪翻飞,仿佛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影狼,他的双眼停留在了裙子上便一刻也无法离开,随着裙摆的摇曳渐渐迷离,脚步也变得轻浮起来,恍若自己化身成了那裙子,被由依的小手轻轻地挽住,在笔挺修长的双腿间亲吻着。
“先生!到了哦!”由依的声音一下将影狼从魂不守舍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由依已经转过身来面对着影狼,“先生!我们已经到了,呵呵,您看还需要挑选些什么其他东西?”
影狼急忙抬起头,这个时候仍盯着女孩子的裙子看显然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我先随便看看……”影狼结结巴巴地说道。
二楼的种类显然比一楼更加多,这里不光有丝巾,还有其他诸如发饰、腰带、帽子等配饰,配饰区的对面则摆放着各式衣裙,现在二楼就只有由依和影狼两人,光彩熠熠琳琅满目的衣饰让影狼如同进入女孩的闺房一般有些不自在,心花怒放的同时又有一种做贼般的心虚。
影狼四下打量,惊讶地发现竟然没有了猎物的踪影!但是整个二楼并没有别的出口!
“先生,您这边请!”由依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径直地领着影狼走向裙装区,影狼虽然满腹狐疑,但还是不露痕迹地跟上。
“我们这里的裙子每一件都很不错哦!”由依将丝巾随手挂在了衣架上,纤细的手指在裙子上一件一件地划过,最后落在一件绯红色的丝质印花半身长裙上,伸手将它拎了出来贴在身上比试,然后低头扭动身体从前面、左右两侧欣赏着,垂坠的丝质裙摆薄如蝉翼,波浪层叠的花朵图案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半遮半掩下隐隐约约之间将由依的玲珑曲线和撩人姿态展现得淋漓尽致,“先生,你觉得这件怎么样?”由依抬头看着影狼,愈发地眉眼弯弯,一双凤目变得如灵狐般妩媚,影狼喉头滚动了几下,眼睛里闪动着压抑的火光,全身血液都往某一处汇集,呼吸急促了起来,就连身体都克制不住地蠢蠢欲动,于是他竭力地扭转身去,深呼吸了几下,努力让自己平伏下来,转身在架子上装作挑选的样子道:“嗯,挺好看的,我,我还是想看看其他的。”心中却在暗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上楼时只不过是多看了由依裙子一眼,视线就一刻也无法从裙子上移开去,现在见到由依试穿裙子内心更是波澜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由依见状不禁窃喜,影狼刚才的脸上分明是被裙子迷了之相,自己不过是略微施展些手段,这就要让他按耐不住了,见到已经背转身去的影狼,由依一时玩心大起,便要想个法子,折磨羞辱他一番,方才放过,也不知她到底想了些什么法子,一张俏脸忽儿兴奋,忽而不满,又忽柳眉紧蔟,又忽凤目生晕,也不知道到底想了多少法子,只是却一个也没使出,似乎全都不够满意。
“隐之里迟迟未能摧毁,组织交代下来无论如何要从眼前这个男人口中获取隐之里所在地的情报,所以才会以真理亚为饵将他引来这里,说起来从刺喉之剑捕获的俘虏可都要被我玩坏了,这才交代出代号影狼的这个家伙,影狼君,你可要赔偿我的玩具哦,希望你能给我带来一些惊喜,可别太快交代啦,还有很多没来得及施展的手段等着你呢,女人的手段哦~~~”由依暗暗想道。
突然影狼留意到远处的试衣间似乎有些动静,于是看了过去。
“那是关押刺喉之剑俘虏的地方,可别让他发现真理亚藏在那里!那么,只好先实施俘获计划了。”由依见影狼目光开始四处游移,于是问道。“先生,您是在找人吗?刚才上来的顾客进去试衣间了呢,你们认识?”
“没,没有,我进来时看到她觉得像是一个熟人。”影狼连忙解释道。
“哦?看来你是个花心大萝卜呢,先是女朋友,然后又是红粉知己~对吧?影狼君!”由依在影狼身后调侃道,声音近在咫尺。
“你……你们……”影狼被叫出名字,猛然转过身来,却见眼前红粉菲菲,由依扬起手中的长裙朝影狼头上抽打了过去,泛着柔和丝绸光泽的裙摆飘展开来从面前扫过,柔滑细腻的触觉好似一阵风划过他的心头,荡起阵阵涟漪。
影狼抬手一抓,将长裙从由依手里夺了过去,然后飞快后退,拉开了与由依的距离,如临大敌般紧张了起来,只见由依正掩嘴含笑而立。
“影狼君要是喜欢这裙子,大可以说出来,何必动手抢夺呢~~~”由依笑意盈盈,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不过看似随意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裙摆,扑通,扑通……影狼一颗心突然狂跳不止,各种绮思绯想纷涌而至。
“你们在故意引我进来?”影狼鼻端似乎还残留着半身长裙上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他深呼吸了一下,咬咬牙暂时将心中的邪念镇压下去,然后丢下手里的半身长裙,摆出了战斗姿势。
“你觉得呢?”一个声音从试衣间那边传来,然后门被从里面打开,说话的正是刚才身穿白色套装的女人,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哼!看来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啊!哈哈!一下来了两个大美人,本大爷就好好陪你们玩玩!”影狼狂傲地叫道。
“你的艳遇才刚刚开始哦~凌乱的大叔!由依,一会可别把他玩坏咯~~~呵呵~~~”白色套装女人笑了一下,影狼注意到她的手上牵着一根细长的银链,链子的另一头似乎系在试衣间里面的什么东西上面。
被轻视了的影狼感觉整张脸火辣辣的疼,眼前的由依一袭落地长裙,脚踩高跟鞋,细长的高跟甚至让影狼觉得就连走快一些就会摔倒,这可不是参加什么舞会,太可笑了!看来是毫无战斗经验的小妞啊!不过,自己可不会怜香惜玉呢!
“我的裙子好看吗?”由依突然开口问道。
裙子?真是奇怪的问题,由依双手拎起裙摆,优雅地款款走来,扑通,扑通……影狼心如小鹿乱撞,一瞬间,似乎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影狼的眼中只剩下了那袭烟粉色的大摆长裙,哒、哒、哒……由依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影狼痴痴地盯着由依裙子,身体就如同中了梦魇一般,但意识却异常的清醒。
突然间影狼觉得右手手腕一紧,浑身一激灵立刻清醒了过来,只见刚才自己丢在地上的半身长裙束在了手腕上,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影狼甩了几下也没能将裙子从手腕甩下,于是左手伸了过去拉扯起来,但是裙子腰间的丝带绑死了,裙摆翻转过来盖住丝带垂落在地上,一时竟没能解开,影狼顿时急了起来,试图从丝带与手腕之间伸手进去强行撕开裙子,孰料裙子如有灵性一般,腰间的丝带一下将影狼双手手腕都绑了进去,在影狼的诧异间裙子升了起来,拉着影狼手腕将他整个人提离地面,影狼双脚失去了依托,无助地扑腾挣扎,慌乱中颀长的大幅裙摆已然垂下,从四周倾泻如深闺帘幕一般将影狼幽禁当中。
裙子底边一直垂落到影狼小腹位置,波浪般摇曳的裙摆遮住了影狼的视线,裙子外的景象看不太真切,朦朦胧胧只见由依已走到了近旁,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羞辱、难过、不甘、愤怒等复杂情绪涌入心间,影狼的灵魂开始感到迷茫、惶惑、焦急,他挣扎,努力的想从裙子里逃出去,但这美轮美奂的裙子就如同囚牢一样将他的身体和灵魂牢牢的禁锢住,他有些害怕由依见到自己局促不安的屈辱表情,只恨裙子太薄太透,虽然隔了几道裙摆,但影狼还是觉得自己像一件物品一样被上下打量看了个通透,他就连挣扎也渐渐不敢,唯恐拨乱了裙摆让自己暴露在由依嘲笑的目光之下。
可是,即便身体不动,色彩斑斓的绚丽裙摆上也有暗香浮动,飘散的氤氲芬芳直沁入灵魂深处,挑动着影狼内心的渴望,让他心旌荡漾不已,他的脸上微微有了些晕红,心脏仿佛被面前的裙子牢牢抓住,各种绮思绯想再也按捺不住地纷涌而至,仿佛又回到随由依上楼时的情景,那满是绚丽多姿花朵的裙摆一派风姿妖娆的繁茂景象,让影狼心花怒放起来,思绪渐渐迷乱。
由依然后笑逐颜开地靠了过来,眼睛里的笑意玩味十足,“好一个英俊的大叔!可惜却是一个好色之徒!”由依把脸贴在影狼胸口细声软语笑道,“那么现在……‘丝绸人偶’俘获成功!”
裙子上的每一个细节处处都彰显着十足的女人味,影狼身陷由依裙子的牢笼之中,内心还在斗争着,到底英雄难过美人关,曾经的万丈英雄豪情,血战八方,如今却身陷由依裙下的温柔乡,难道这注定就是自己葬身的英雄冢?
不!影狼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了一些,他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以及隐之里同伴们的期待,战斗的火焰再次被熊熊点燃,他摇晃了一下脑袋,这回彻底清醒了过来,一下将由依推开。
“差一点就被迷惑了呢!这就是你的能力吧?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给我破!”影狼怒从心生,手臂上的肌肉一块一块地鼓起,眼看束缚双手的丝带就有了一些松动的迹象。
“还是小看你了呢!”由依被推得后退了好几步,脚踩高跟鞋险些摔倒在地,颇有些狼狈,一刹那花容失色后便恢复了笑容,“不愧是隐之里培养的杰出战士,我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好啦,接下来是惩罚哦~~~~~”由依朱唇轻启道了一声“紧”,裙子上的丝带便开始收紧,原来已经松动的空间正慢慢变小,丝带深陷入影狼皮肉之中,影狼一开始还在苦苦支撑,渐渐地双手在由依的能力下变得孱弱无比,手腕的骨骼在丝带的压迫下咯咯作响,影狼虬肌怒突目眦尽裂,手臂上青色的血管一条条凸起,巨大的痛楚使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不断涌出,然后顺着脸颊流下,此时的他就如同一尾离开了水的鱼儿,无助地摇晃身体,不甘地胡乱蹬动双腿,可是手上的丝带是那么的有力,紧紧的不曾有一刻松动。
“作为我的人偶傀儡,接下来我要剥夺你身体的控制权,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呢?”由依小嘴微嘟,做思考状。
“臭三八,你要杀就杀,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影狼几乎是吼叫着道。
“不错嘛~~~~落在由依手上,还有这样的气魄~~我说不定会对你倾心的哦~~~~~~”像透明一样美丽的声音传来。
影狼见到真理亚款步走了过来,虽然在裙子里面看不真切,但是奚落的表情还是隐约可见,该死的,我早该发现这是一个陷阱!
“早一点知道和晚一点发现没有区别哦,最后你都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呢~”真理亚眼睛中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红光。
而影狼这时候才注意到……这家伙的能力,是读心术?
“正解!不过更准确地说,不是读‘心’,而是读‘思考’。”真理亚开心地笑了。
影狼一声不吭地死盯着真理亚。
“接下来还有问题要问你~~~”
“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套出任何情报!”
“我们知道‘隐之里’是个有规模的反抗组织。”
(不要思考,不要思考)
“想派人去镇压,但是不知道地点很困扰呢~~~~”
(不要思考,不要思考)
真理亚又笑了。
“本来就没有通过读心术来获取情报的打算啦。”
“什么?”
“是拷问啦拷问~~~~”
(……)
真理亚开心地说。
“很好玩的哦。不过不是我来拷问,我来介绍一下,由依可是摧毁“刺喉之剑”的三名能力者之一哦,当然,那次行动我也有参加呢!”
影狼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位仪态万千的大美人,怎么也没办法将她们与摧毁“刺喉之剑”联系在一起。
被介绍的由依微笑地点点头,依旧是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
至于拷问,影狼非常怀疑她能拷问,她不会以为这样的痛苦就会让自己屈服吧?
“是哦,还是专门的呢~~”
“并不是专业的啊。”
由依很快乐地说。
被这样的大美人拷问……还有她操控裙子的能力……一想到这个影狼就因屈辱感而颤抖。
真理亚瞟了影狼一眼,扬了扬手上的银链。
“为了让你更顺利地交待,稍稍向你介绍一下这个玩具吧,他和你一样,都是被由依能力操控的人偶傀儡哦。”
银链的另一头拴在一个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的男人脖子上……以至于刚才一直都没有发觉……
男人全身赤裸,身体每一寸地方都布满了裂伤和烧伤,有些是旧伤,有些是新伤,还有的是旧伤上叠着新伤,令人惨不忍睹。
但是,这些伤已经无关紧要了。
因为,男人双手肘部以下,双腿膝盖以下已经完全没有了。
然后……男人头上套着黑色波点的透明丝袜,丝袜里面只见两个眼睛各自都扎进了一只红色的高跟鞋!高跟鞋尖尖的鞋跟整个地都没入了原来曾经是眼睛的地方。没有流血,或者说,血早已经干涸了,也不知道高跟鞋已经在眼窝里插了多长时间了。
但是却看不出男人的表情,因为,和红色高跟鞋被丝袜套住的还有一道叠成长条形蒙住口鼻的厚重丝巾,泛着柔和光泽的粉色丝巾遮挡住了男人眼睛以下的整个面部,从剧烈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男人对空气的渴求,这样竭尽全力的呼吸让影狼也隐隐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可以想象得出男人无时不刻地处于巨大痛苦之中。
“……是你干的吗?”
影狼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当然~~~~~~~~~~~”
由依自豪地答道。
“你怎么了?声音好像在颤抖哦?”
由依开心地说着。
影狼用恐惧的眼光看着由依,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但是,不仅仅是恐惧,还有愤怒,和这个男人相比,自己手上的疼痛已经是微不足道了。
“一定要杀了你!你这个恶魔!”
“哇~好可怕哦~~不过,被拘束的人经常这样说的呢~~~我已经想好咯~接下来我要剥夺的是你双手双脚的控制权~~~”由依整个身体都贴近了影狼,影狼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影狼的恐惧让由依十分满意,于是继续说道:“别担心,不会砍掉你的手和脚啦,这只是我对人偶傀儡的小小特权哦~~~从现在开始,影狼君,你的双手双脚控制权被剥夺咯~~~”
由依话音刚落,影狼感觉到双手双脚失去了活动能力,但是触觉和痛觉却依然存在,看来自己果然成为了由依口中所说的人偶傀儡,这……这真是可怕的能力!
真理亚将手上的银链拴在了衣裙的架子上,转头提醒由依道:
“问出来之前不要弄死了哦。”
“放心好了。”
说着令人不安的台词,真理亚便离开了房间。
然后,房间里就只剩下被拘束在裙子里面手脚都失去活动能力的影狼和楚楚动人的拷问官由依。
“作为职责所在~~~还是姑且问一下吧。”由依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靠在影狼身上问道。
影狼试图挣扎一下,但是完全没用,手和脚没有反应,身体仅仅是晃动了一下。
“‘隐之里’在什么地方?”
影狼狠狠地瞪向由依。
“真是~~~~~不要用那样凶狠的眼神看着人家嘛~~~~好恐怖好害怕哦~~~~”
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却装出一副微微颤抖的样子。
“总之,还希望你能够老实告诉我。”
由依小腹压住了影狼的下体,慢慢的挤压着,然后用一只手抚摸着影狼被裙子蒙住的脸,明媚的双眼瞅着影狼,另一只手用发梢轻扫他的面颊,裙子下的影狼脸上隐隐泛起了一层红晕,被挑逗得酥麻的感觉,简直要痒到心里去了。
拒,但是由依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影狼黝黑的乳头,影狼痛的哼了一声,身体却更加的兴奋起来。由依持续着自己的动作,她低下头去,看着影狼裤裆处高高鼓起的地方,唇角露出一丝笑容。
由依拨弄着影狼坚硬挺立的乳头,然后巧如兰花的手指捏住了他裤子上的系带,轻柔的解了开来。
“不!”影狼猛的大吼了一声。
由依猛然扯下了影狼的裤子,他那只年轻的阴茎此时正勃然挺立着,由依手指在垂落到影狼小腹的裙摆上抚弄,被扰动得纷乱的裙摆花影叠叠,让影狼眼花缭乱,满是炫彩斑斓怒放着花朵的裙摆在灯光辉映下就如同流动的一池秋水般激起层层涟漪,波光粼粼地触碰上影狼的身体然后次第平复下去,由依的指影轻舞婆娑,变换不定,裙摆周而复始不断地触动影狼心中最肉嫩地方,他渐渐开始产生了幻觉,仿佛裙子上处处都弥漫着少女的迷人气息,吸引着他,他甚至能想象得到由依穿上长裙天真烂漫仪态万千的模样,或许她曾经穿过这样一件长裙吧?与少女心爱的长裙温存一刻的渴求慢慢蚕食着影狼仅存的理智。
“啊.......住手!”影狼用最后一丝清明发出了一声怒喊。
但是在由依的灼灼目光下,自己的身体被暴露无遗,羞耻让影狼的脸涨的通红,可是阴茎却已经不受控制的更加挺拔。
“不要!不要啊!”四周死一般的寂静中,只有影狼粗重的喘息,影狼念着爱人的名字,星雅!星雅!可此刻,自己的身体却在由依的裙下兴奋起来。
“不要?呵呵……”房间里回响着由依银铃般的笑声,“可是我明明见你色迷心窍地要对我的裙子意图非礼啊,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星雅小姐见到自己的男人困在裙子底下丑态百出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对了,刚才的一切都被拍下来咯~~~”由依伸手指了指房间顶上的摄像头,“每个角度都有哦~~~还是高清~绝对不会错过每一个细节呢~~~我想影狼君一定不会只对女孩子家的裙子情有独钟哦,这房间里每一件妆扮的饰物都会让你兴奋得血脉偾张呢~~~影狼君你可要管好了自己,可别一失足成千古恨哦~~~”
影狼头脑中一阵晕眩,星雅!星雅!……影狼一遍一遍重复着星雅的名字,面前的少女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影狼恨得咬牙切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囚禁在裙子里面,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自己真是没用!还在裙子底下被剥夺了手脚的控制权,放我出去啊!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口口声声地说过以后要保护星雅,如今却对另一个陌生少女的裙子起了非分之想,这实在是羞于启齿!甚至这一切还被拍摄了下来,这让我情何以堪,传出去的话如何向星雅解释啊!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可是她的裙子好美……美得让人浮想联翩……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经无法自拔,星雅!救救我啊!
星雅的身影越来越淡,影狼绝望的在脑海里搜寻着爱人的身影,但熊熊的欲火却将一切都焚烧的干净,眼前的迷蒙的裙摆依旧摇曳不定,上面的花朵却娇艳欲滴,越发的妖娆勾人。
影狼的皮肤现出诡异的潮红,吊挂着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挺动,但是理智却仍在抗拒,他腹部和胯部的肌肉明显地无节律的痉挛性收缩,大张着嘴,双眼圆睁,脸部的肌肉不停颤抖,精致的五官也因痛苦扭曲,丝绸裙子柔软细腻的触觉传遍了每一寸肌肤,就像少女轻柔的抚摸,欲望熬红了影狼的双眼,那种想要却不能要的冲动接连不断地袭来。
“影狼君,真是可怜啊,你这样非把裙子弄脏不可,还是让我帮帮你吧~~~”由依的笑声更盛,整个人花枝乱颤起来,她抬起一只手臂,从如云的发上拔下一枚发簪,桃红粉玉雕成了一朵华贵的牡丹花,周边三只振翅欲飞的蝴蝶环绕,那翅膀薄如蝉翼,一动就摇晃起来,栩栩如生,另有蝴蝶与红珠相连的流苏逶迤而下,雕琢的技艺十分精湛。
只一瞥,影狼便对发簪怦然心动,由依手中的发簪划过影狼小腹的肌肤,将影狼即将触碰上裙子的阴茎逼退,龟头的马眼中由于欲望的煎熬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液体,由依用发簪拨弄了一下,猜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影狼屈辱无助地发出“唔唔”的沉闷声音。
“别动哦~~~这是对你的不安分略加惩罚啦~~~”由依的话语软糯,手段却是阴柔歹毒,影狼全身不寒而栗。
欲望已经满涨,影狼不安的微微抽动身体。
由依笑的更媚,却将发簪一点点插入影狼龟头的马眼中去。
痛!影狼惨叫,身体却不敢动作,他能感觉到那尖锐的簪逐渐的刺入,头脑中却是一片晕眩。身体里汹涌着的欲望象被闸口切断了,他痛苦的大张着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
别再这样折磨我了!影狼心中怒吼,他对由依女人味十足的手段恐惧到了极点,却不愿就此屈服,毕竟,在隐之里还有自己的爱人和一同战斗的好兄弟。
由依的指尖轻轻敲打着发簪头部的花饰,直至发簪完全插入马眼,影狼插着发簪的阴茎颤抖痉挛着,带起发簪上的蝴蝶翅膀微微扇动。
“这蝶恋花发簪原本是我的心爱之物,如今插在影狼君‘头’上却是另有一番风情耶,你瞧发簪上的蝴蝶也忍不住要对裙子的花朵一亲芳泽呢,哈哈~~~影狼君,你可要把持住自己~~~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有不轨举动的话,那就罚你一辈子都关在花枝招展的裙子里面不见天日,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够了!”影狼粗暴地打断了由依的话,“你休想就这样让我屈服!一定要杀了你!你这个恶魔!放我出去!啊!该死的!别碰裙子啊!好难受!有本事就把我从裙子里放出来,我们再比试比试!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别……别再用裙子挑逗我了……我想要……啊!太难受了……”
“说呀!继续逞强呀!有本事你就自己从裙子里面出来呀!你想出来,我偏要让你在女人裙子里面好好吃些苦头,你真的很没用啊!想要吗?呵呵~~~好可怜啊~~~现在这样还想要吗?”影狼打断了由依的话后又恶语相向,由依气鼓鼓地扯弄裙摆将影狼好好整治了一顿,裙影翻飞,欲望再也无法遏制,影狼惨叫连连,几番像虾一样弓起身体只为与由依手中的裙子温存,但都被由依及时制止而未能得逞,片刻后影狼便在由依的手段下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憋屈模样,但由依仍觉得不解气,兰花指捏住了发簪的花饰,影狼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是区区一支发簪……”影狼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是接下来由依的兰花指拢起簪花,从轻旋慢捻、到抽插摇摆、再到连搅带拌,影狼的心便停在了嗓子眼没法下来,脆弱的阴茎哪禁得起由依的怒气之下的摧残,“痛啊!停下来!快不行了啊!要坏掉啦!快住手啊……”影狼的喊叫带上了哭腔,细长的簪身抽出来已经染上了猩红的血色,马上地,血色的发簪又被插入尿道的深处,这样的痛苦仿佛没有终点。
由依停下来时,影狼猛地一仰头,撕心裂肺的闷哼着,尽管发簪在尿道里一阵阵的猛烈激荡,但是阴茎依旧硬硬地坚挺着,对由依裙子的魂牵梦绕不减反增,“给我……我想要……呜……”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影狼已经嘶哑的喉咙里发出,致命的剧烈疼痛和生理刺激从阴茎放射到全身,随着发簪的抽插转动,涌出的鲜血顺着马眼口一点点滴落,影狼痛苦到了极点,大张着嘴却吸不到空气,胸脯急促起伏,双眼也不争气地渐渐有了泪水迷茫,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由依停下的间隙,积蓄力气和精力,等待下一次更加难熬的惩罚。
然而,下一次的惩罚却没有等到,一只菱形网格的黑色丝袜轻灵地飞了过来,落在了由依手里,“你要什么?”少女的手指在丝袜上打圈,空中的裙子无风自舞,扬起的一瞬间露出了影狼略显苍白的脸,在绯红色的花朵裙摆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凄惨。
“我想要……我想要裙子……”影狼喘息着,艰难地说出这令他倍感屈辱的话,他现在在裙子的笼罩下,就连闭上眼,也全是裙子的影子。
“大声一点,我听不清~~~”由依笑了。
“我想要你的裙子,帮帮我!我想要!我受不了了!”影狼几乎是哀求地提高了音量。
“你们有多少人马?如何分布的?”由依问道。
影狼混乱的意识猛然清醒了些,他立刻咬住了嘴唇,再不出声,可是欲望的难耐却让他苍白的面容上闪出一道艳丽的红色。
“说!在女人的裙子底下被刺激得像发情的野猪一样,还充什么英雄好汉!”由依不屑的笑道。
影狼的脸因为耻辱而通红,他的头深埋在胸前。
由依又捏住了影狼阴茎上插着的发簪,指尖的菱形网格黑丝飞舞着缠上了饱满的龟头。
“啊……”影狼发出一声兴奋的叫声。
然后弹力极好的黑丝向两头拉伸到极致,向内挤压龟头仅剩的狭小空间,“好紧……呜……”影狼感到阵阵兴奋从龟头传遍全身,于是抽动身体起来。
黑丝一层接着一层地抽紧缠绕上去,最后在龟头的底部打上了死结,紧绷的黑丝压迫得龟头几乎收小了一多半,但影狼的身体却变得更加亢奋起来,由依的嘴角露出的坏坏的笑容。
“紧……太紧了……”影狼意识到危机时,由依已经松开了发簪,黑丝的压迫感使影狼的亢奋一直持续着,看着这个泛着柔和光泽致密的丝袜茧,影狼的心里将由依诅咒了无数遍,他可以感觉到阴茎一颤一颤地抽搐着,亢奋的感觉太强烈了,却被黑丝压迫的无法消退,影狼的脑海中开始一阵一阵的晕眩。
“啊……我想射!放开我!啊……不行了,我要……让我射出来啊!”影狼实在是太屈辱了,想要射精的强烈欲望被黑丝熊熊撩起,却又被黑丝无情地阻止了一切,他实在是太想射精了,他疯狂地在裙子里左冲右突,但他知道被由依用黑丝绑成这样,而且马眼中还插着由依的发簪,哪怕自己欲火滔天,也休想再射出一滴精液。
“你还不愿意说吗?”由依调皮地伸出食指在影狼紧裹着层层黑丝的龟头上转着圈圈,影狼绝望地发现由依的触摸已如隔靴搔痒,根本不能带给他任何的快感,但是阵阵亢奋却从被压迫勒紧的龟头源源不断传来。
影狼被拘束在裙子里面的狭小空间,时时刻刻饱受裙子撩动心扉之苦,英俊的脸已经因为痛苦和耻辱而扭曲,但仍然不发一声。
由依琼鼻微皱,下巴微微抬起,樱唇红润似火轻轻勾勒出一丝微笑,她朝影狼扬了扬手,囚禁影狼的裙子前摆便高高掀起,然后落在了影狼身后,没有了裙子遮盖脸面,影狼这才更加留意到由依倾国倾城的美貌,只见她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身上依旧是那袭烟粉色的丝缎抹胸长裙,可是影狼视线落在由依裙子上的时候,竟有了一种蜷伏下去跪倒在地的冲动,久久挥之不去。
别看!别看她的裙子!影狼心脏猛烈抽动了几下,急忙将视线继续下移,然后赫然注意到真理亚牵来的男人还在原来的地方,被链子拴着像狗一样四肢着地一动不动。
由依举步朝男人走了过去,哒、哒、哒……男人听到越来越近的高跟鞋敲打木地板的声音,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额头点地跪倒,或者已经不能称之为跪了,因为男人膝盖和手肘以下都被生生截断。
“影狼君,这说不定也是你的下场哦~~~~”
由依居高临下地站到男人身边,扭头笑着对影狼说道。
然后由依向上提了提裙摆,往男人的腰间狠踢一脚。
双眼都被高跟鞋插瞎了,毫无防备的男人被踢得飞离了地面,然后翻滚了半圈,仰面摔倒在地面上。
由依蹲下去,将男人头上套着的丝袜褪上去一些,开始解开蒙住口鼻的丝巾,那是足足层叠了五六道质地很厚的丝绸大方巾!就是这样一件艳丽的丝巾却几乎将眼前的男人逼到窒息的边缘,如此惨无人道的残忍手段在由依的手中施展出来偏偏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流露出来美艳不可方物的、柔弱的女人味道。
由依再次站起来,左脚的高跟鞋细长的酒杯跟狠狠蹬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嚎,但是几乎瞬间之后,就立刻开始拼命亲吻舔舐由依的高跟鞋底。
“住手啊!”
影狼不由得怒吼了起来。
“调教得不错吧?”
由依开心地笑着说,有意挽高裙子将男人头部露了出来,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劳工课作品一样,轻轻扭动脚踝让自己的高跟鞋与男人嘴唇若即若离,戏弄着他,男人伸长了舌头,跟随着由依的高跟鞋转动着头,男人眼睛已经瞎了,全凭踩踏在胸口拧动的鞋跟去判断由依高跟鞋的位置,这说明男人熟悉所有的程序,也不知道被由依这样残忍对待了多久了。
“之前的时候,也是这样子替我舔高跟鞋的时候……”
由依一边说着一边将抬起的鞋底重重践踏在男人的脸上,并用力碾压蹂躏,男人发出痛苦的“唔,唔”叫声。
“他竟然一边舔一边偷窥我的裙底,所以我就用高跟鞋跟扎瞎了他的狗眼。”
由依开心地讲述着,鞋底下传来男人屈辱的叫声让她感觉很舒畅。
她转向影狼说道。
“很快你也会被调教成这样子的哦~~”
“我跟普通的男人可不一样!”
“哦?呵呵~~~的确!你比他们都有价值~~~”
由依放下了裙摆,在裙摆垂落触碰上男人身体的时候,男人身体一下就变得僵直了,像是勾起了极度恐怖的回忆,嘴里发出畏惧的呜咽声音,想要逃避却又不敢挪动分毫,看到男人夹紧双腿瑟瑟发抖的样子,影狼就知道他已经在由依裙子底下完全崩溃了,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不欲生,才会让这样一个男人失去了抗争的勇气,变成如今只敢龟缩在由依裙下抽泣的可怜人。
裙子下面又传来舔舐鞋底的声音,不过这一切都已经被裙子遮住了,由依看向影狼,然后朝他勾了勾手指,裙子牢笼带着影狼徐徐朝由依飘了过来。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影狼略显慌张,同样都是男人,影狼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也有些臊热。
由依低下头,男人还在孜孜不倦地舔舐着,她一只手抚裙另一只手掩嘴媚生生地笑道:“他呀~~~难道影狼君一点都认不出来吗?也是啊,如今他手脚断了,眼睛也瞎了,曾经风光无限,现在却要跪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为奴为婢,这样的男人真是下贱啊~~~”由依脚下用力狠狠地碾压着,影狼不禁暗暗心惊,如此纤细的金属高跟,哪怕再柔弱的女人穿上,都具有极大的杀伤力,男人却不敢吱声,反而更加卖力地舔舐,“好好舔!不然的话,还让你再好好受一受裙子的责罚~~~”
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责罚,男人便如遭雷殛一般,由依撩起了裙子,影狼看见男人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恐惧,苦苦哀求道:“饶了我!求求……呜……呜呜……”
“我让你说话了吗?”由依的脸色转冷,严厉地责问,但是男人已经无法回答了,因为冰冷的金属高跟粗暴地插入了男人半张开的口中,四颗门牙应声而折,同时后脑勺重重敲在地板上。
男人眼前一黑,意识渐渐模糊。
“放心好了,暂时还不会杀你。”
在昏迷之前,男人最后听到由依冰冷的声音。
“这个旧玩具我已经厌倦了呢~~~影狼君,我们玩点别的吧~~~”
由依憎恶地提起脚来,转身走向一旁的架子,她挑选着一件件的衣裙,看看这件,又比比那件,好像就是找不到一件满意的,裙子牢笼带着影狼跟随由依的脚步前行,这一次,由依甚至取过一件重磅真丝华丽大裙摆的半身礼服长裙贴在影狼身上比试,在影狼抗议的眼神下,由依眉眼弯弯,一张小脸不一会就乐开了花。
接着由依又取来一条长丝巾作为半身礼服长裙的腰带,目光灼灼地绕着影狼细细比量,影狼哪曾试过被异性这样审视,没多久挺起的阴茎就一颤一颤地抖动起来。
由依抚摸着影狼的大腿渐渐向上,龟头上捆绑着的黑色菱形网格丝袜如灵蛇一般缠绕上影狼的阴茎,将影狼挺直坚硬的肉棍从头部开始包裹,直到根部紧紧的捆扎住并打一个死结,然后分开的两股黑丝分别绑住影狼的两颗睾丸,也捆扎在一起。
“还不愿意说么?”由依得意的扯动着手中的黑丝。
影狼的阴茎随着由依的拉扯上下跳动着,他痛哼了一声,耻辱让他抬不起头来,但是他的嘴依然紧闭着,默不做声。
“真是倔强啊~~~不过,我最见不得男人沦为了阶下囚还要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由依伸手抚摸着影狼被黑丝致密包裹得严严实实依旧高高扬起的阴茎,影狼眼睛不眨地死盯着由依手上的半身礼服长裙,好像想到了什么,拼命地摇头,“不!不要啊!”在影狼的抗议下,由依将礼服长裙腰身上的长丝巾绑在了发簪末端逶迤而下的蝴蝶与红珠相连的流苏上,然后松开了手。
深黑底色的半身礼服长裙上缀满水蓝华饰,在灯光下折射出迷幻璀璨的熠熠星光,整个裙子光看上去的感觉就是很“大”,不仅是体积大,而且气势庞大!从由依手上坠落下去时,裙子就像云一样鼓鼓的绽放了开来,影狼感觉双腿都被细细柔柔的丝绸面料包裹住,然后裙子拉动阴茎上插着的发簪猛地向下一扯,沉甸甸的重量让高昂的阴茎跟随着垂坠下去。
由依笑靥如花,颇有些玩弄意味地看着影狼皱得要打结了的眉头,他的脸上已经满是痛苦的神色。
“女人裙子的滋味怎么样呀?影狼君~~~”由依恶趣味地将礼服长裙颠上颠下,还不时左右摇晃着。
“说吧!”由依的身体贴近影狼,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丰满的双乳顶着他欲望满涨的身体,影狼的身体一僵,他感到下体的疼痛,也感到了由依弹性柔软的身体,嘴唇干涩着,他微微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由依拎起礼服长裙的裙摆,抬手替影狼擦去了额头的冷汗,“你只要说出‘隐之里’在哪,就可以不用受这般痛苦了~~~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喏~~~你闻闻,这裙子的味道可香了~~~”
不要被蛊惑了!影狼死死咬紧牙关,这迷死人的小妖精,本大爷脱困后一定撕破你的裙子,将你扑倒在地!裙子上令人迷醉的馨香在影狼鼻端萦绕不散,身侧由依额前与耳际散落下来的几缕发丝撩拨得影狼心里直痒痒。可恶啊!为什么三番两次的用裙子勾引玩弄于我!我是一个男人啊!怎样的严刑拷打本大爷都不怕!为什么在这个丫头片子的裙子底下却乱了心性!
“影狼君,说出来吧~~~这里早已经饥渴难耐了吧~说吧~~~说出来我便让你一亲这裙子的芳泽,你看它多难受呀~只要你说出来~~~就可以解了你对裙子的相思之苦~~~”由依魅惑的声音不断在影狼耳边响起,手指拈着裙摆搭在影狼被丝袜重重包裹的阴茎上抚弄着。
只不过隔了薄薄几层丝袜,却如同隔靴搔痒般,太折磨人了!影狼太渴望能与由依手中的裙子温存,尽管阴茎都已经被礼服长裙坠得斜斜向下,但依旧笔挺这,影狼的意识已经有些混乱,但仍死死咬紧牙关不开口。
“哼!”由依有些生气地甩开手里拎着的礼服裙摆,“你以为不开口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我可告诉你,现在不过是刚刚开始,才区区一件裙子就将你折磨成这样,这里有的是花枝招展的各式裙子,我会一件一件将你妆扮得像开屏的孔雀一样,我是不知道你这孔雀还如何骄傲得起来,呵呵~~~你就活生生的做我的衣裙架子吧~~~”
“可恶!你这个恶魔!”影狼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拥簇在裙子堆里的屈辱情景,这活人衣架,还要是绚丽多姿的女人衣裙,还不如杀了自己来得痛快,“我要杀了你!你休想再用裙子羞辱我!”
“影狼君,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不过你这张嘴欠收拾呢~~~”由依随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拎起了一只红底的黑色高跟鞋,“惩罚哦~~~”由依脸色转冷,把玩着手上的高跟鞋,然后,举起了高跟鞋重重抽打在影狼嘴上,“落在我的手上,就算你是铁铮铮的汉子,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化作绕指柔~~~”高跟鞋一下一下猛力地击打,鲜血从影狼的嘴角渗了出来,“这就是你得罪女人的下场~~~”高跟鞋从掌嘴变为了扇耳光,啪……啪……啪……响亮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更多的鲜血从影狼耳朵口中流了出来,影狼两耳一阵阵嗡鸣,两边脸浮肿了起来,这样的惩罚仿佛没有尽头,直到高跟鞋细长的鞋跟被暴力插进了嘴里,“给我就这样含住了,要是敢松口掉了下来,就换你下面这张嘴接着含~~~”由依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影狼的龟头,用力地揉搓道。
还在忍受着发簪插入尿道剧烈疼痛猛然清醒了一些,他用尽仅有的力气摇了摇头,将嘴里的高跟含得更紧了,生怕从嘴里掉落下来,如果是高跟鞋这样的凶器插入尿道……影狼只是在想想就感到一阵阵晕眩,即使……即使是已经很纤细的鞋跟,但是对于尿道口来说,仍然是有些太粗了……影狼看向由依的眼神里渐渐有了一丝乞怜。
“你们男人要教训一下才会学乖哦~~~”令人不安的台词……然后,由依又兴致勃勃地在衣裙和饰物堆里挑选着,裙子牢笼带着影狼亦步亦趋地尾随由依身后。
又是一轮挑选、比量……由依如同逛街购物般乐在其中,一路走来,影狼阴茎上的裙子已经有了五件,要不是已经实在无处可添,由依甚至还打算加上几件更加奢华的裙子,这让由依有些意犹未尽,接下来,影狼的左右乳头又被一对红宝石复古耳坠穿刺了上去,腿上也套上了由依精心挑选的蕾丝单筒肉色丝袜,一双腿在灯光下便显得玲珑剔透,露出诱人的光泽,整整五件长裙的裙摆在影狼双腿间行云流水般游动,微微冰凉的酥麻感觉便从双腿传遍了全身,影狼早已不堪重负的笔挺阴茎隐隐有了一丝松动,摇晃着颤颤巍巍地便想抬起头来,但是这一下就让影狼难过得呲牙咧嘴起来,他那笔挺的阴茎本就是被裙子硬拉扯着掰下去的,这一角力之下毫无悬念地就败下阵来,还险些将嘴里喊着的高跟鞋掉了下去,至于后庭,由依难得的让影狼有了选择的权利,在塞入唇彩和塞入丝袜之间,影狼点头选择了后者,当由依取过来厚厚一叠尚未开封的连裤丝袜时,影狼马上改为了拼命摇头,屈辱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却又不能开口据理力争,由依适时地提供了第三个选择,那就是一件百褶长裙,当影狼见到那件裙摆足足有两个圆周的百褶长裙时,终于明白什么是最毒女人心,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说的话越是不能相信,影狼泪水涟涟之下,默默数着塞入后庭的丝袜数量,每数一双,对由依的恨意就又深了一层,整整十双连裤丝袜塞入影狼体内时,直肠里那种每一个角落都被填充得严严实实几乎撕裂的痛楚,和干涩的丝袜触碰到男性前列腺带来的快感,让影狼百感交集,连生吞了由依的心都有了,而由依却对此浑然不觉。
不一会间,笔直吊着的影狼被由依变成了大字型,手肘膝盖上被新的四件艳丽长裙束住,朝四个方向拉扯着,而他的头上,高跟鞋被勒上了一道丝巾,并在脑后绑住,这一方面免除了影狼担心高跟鞋掉下被惩罚的顾虑,另一方面影狼现在就算想将鞋跟从嘴里吐掉也无能为力了,然后整个头部都被火红色的纱丽罩住,大大的纱丽四角上系着绿松石的丝穗,垂落在了腰间四周,由依还替影狼打了耳洞,用一双耳坠将纱丽穿在耳洞上,做完了这一切,用由依的话来说,影狼现在的样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女人味,是被女人惩罚调教的味道,不管影狼此刻是否已经屈服,这都是他这一生最刻骨铭心的耻辱。
在影狼受尽苦难之时,地上昏迷过去的男人已经幽幽转醒过来。由依现在心情大好,就像在摆弄心爱的人偶娃娃一样乐此不疲,而影狼额头上已满是黑线,深深陷入受挫沮丧的情绪当中,他还是处子之身,对男女之间的情爱尚还青涩,如今落得个活人衣架的下场,浑身上下被柔软靓丽散发着馨香的衣裙饰物包围,情欲就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般将他吞噬。
由依察觉到了地上男人的苏醒,回眸望向影狼的眼神中多了一分诡谲,“真是下贱的男人!接下来该处决了啊!影狼君,再最后和你的老熟人道声永别吧!”
老熟人吗?影狼实在是认不出来,裙子牢笼已经将他带到了男人身边。
哒……哒……哒……高跟鞋的敲击声就如同死亡的钟声,要被杀死了吗?由依用脚挑去男人头上套着的丝袜,然后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接着把左脚换进还插在男人右眼中的高跟鞋中,莲足的稍稍一用力,就带着高跟鞋鞋跟在男人眼窝中搅动起来。
“啊——”
男人发出非人的惨叫。
由依带着恶作剧的笑容,半是故意地左右活动了一下,好让玉足穿紧到鞋子里。
高跟鞋的鞋跟自然也在男人的眼窝下转动着。
“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惨叫更加凄厉了,但是慑于由依的淫威,身体却一动不敢动,生怕妨碍了由依的穿鞋而被惩罚。
“别吵了!”
由依左脚抬起来,高跟鞋从男人的眼睛里拔出来。
已经干涸的的眼窝里喷出血来。
影狼这才看清,高跟鞋的鞋跟纤细而尖锐,足足有十几厘米高,反射着残酷冰冷的光。
这种东西,这种凶残的凶器,整个插进了人的眼窝下,而且还在眼睛里面搅动!这会是怎么样的剧痛?影狼不寒而栗。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但是赤足的右脚往他头上狠狠一踩,男人立刻憋住了声音。
看到男人安静了下来,由依将右脚伸入男人左眼上的高跟鞋中,同样摇了几下,穿上了。
这次男人没有发出声音,他一边颤抖一边拼死忍耐着。
由依坏笑一声,在把鞋子拔出来的时候故意狠狠地扭转了好几下。
肉和神经碎裂的非人声音。
从新的伤口中喷出了更多的鲜血。
“啊哈哈哈……”
男人眼睛中流着鲜血和泪水,痛得在地上打滚。没有肘部以下的双手伸向脸部,但却已经没有手可以捂住伤口了。
看到这情形,由依开心得笑了起来。
“够了!”
影狼吼道。
“介绍一下吧。”
像是怕影狼听不清楚一样,由依抓住男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扭向影狼。
“变化太大,认不出来了吗?”
由依调皮地笑道。
那个男人的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难道说!剑介先生!?”
“答对了~~非常正确~~~~~~~”
由依笑了起来。
潜伏首都的抵抗组织中,“刺喉之剑”是佼佼者。而其中被以“剑”字为名的战士们,则更是兼备勇气和实力的精英。
而在所有的“剑”中,最强和最勇敢的就是日向剑介。年长影狼六岁,实力也在影狼之上,与影狼有过命的交情,被影狼当成大哥一样憧憬着。
“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情!”
听到影狼发疯般的吼声,由依纳闷地回过头来。
“为什么?忘了吗?我是拷问官啊。”
说着,由依的高跟鞋踢在剑介的侧脸上,就这样把他踢飞了,从眼睛流出的鲜血飞溅出来将地板染上了点点猩红。
“把你知道的还没被毁灭的组织的名字说出来吧。”
由依说道。
剑介拼命用残废的四肢爬回到由依脚下,额头磕在地板上。
如此卑屈的动作,已经不是影狼认识的剑介了。
“是……是,由…依…大人。之前、前交待的、的几个组、组织都已经被、被灭了,只剩下‘隐、隐之里’还存在……”
“地点在哪里?”
“由…由依大人,我,我真的不…知道……”
由依狠狠地往剑介侧腹踢去。
“其他的,还知道什么?”
“由……依大……人,‘隐之里’的一个干部跟我有不一般的交情,知道我的事情之后他一定会……”
“是什么样的人?”
“由依大人,是,是一个代号影狼的战士……”
“呼~~~”
由依一边说着一边绕到剑介背后,往两腿之间尽情踢了过去。
“啊啊啊啊——”
剑介脸一下变成了猪肝色,弓着身体,没有肘部以下的双手本能地伸向胯下,惨叫着在地上翻滚。
由依转向影狼,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我们就是这样得知了你的事情。所以真理亚小姐早有准备了。”
全都是陷阱。
影狼感到胯下一凉,但是眼睛还是不服输地瞪着由依。
“真理亚小姐虽然不擅长战斗,但却很擅长诱敌哦。”
“就算把我的嘴巴打烂我也一个字不会说的!赶快杀了我!”影狼含住高跟鞋的鞋跟含糊不清的说道。
“呵呵,这家伙刚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说着,由依用高跟鞋将剑介的手踢开,忍着胯下剧烈的疼痛,剑介还是一颤一颤地在由依高跟鞋的指令下摆成了平躺的姿势。
“呜哇——”
剑介浑身无法抑制的颤抖,由胯下传来的激痛直冲头顶,又向四肢百骸发散开去,剧痛不断加剧,他希望自己下一刻就能昏过去,可是却在下一刻无比清醒的感受着更加难耐的疼痛。
“但是到了第二天,他就乖乖地替我舔脚了!”
“剑介先生,振作点啊!”
影狼冲剑介怒吼道。
剑介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已经无可救药了。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对影狼的喊声,剑介没有半点反应。
“喂,剑介先生!”
仍然毫无反应。
由依坏心眼的微笑又浮现出来。她用高跟鞋碰了碰剑介的嘴唇。
剑介立刻扑过来,拼命地舔起了由依的鞋跟和鞋底。
舌头舔动的声音。
“调教得不错吧~~~~”
由依看着影狼笑道。
“除了我的声音之外,他的大脑已经听不见任何东西了。”
舌头舔动的声音。
“赶快杀了他吧!”
影狼悲愤地喊道。
“诶?为什么?这家伙可是很喜欢的哦~~~~你看。”
由依往剑介的侧腹狠踢一脚,剑介在地上滚了好几滚。但是他马上又摸着爬回来,继续尽心地舔由依的高跟鞋。
仰面卧着替由依舔着鞋的剑介,跨股之间赤裸着的阴茎,不合时宜地高昂着。
“调教得不错吧?”
同样的话重复着。
“很快,你也会变成这样了。”
由依冰冷的眼神俯视下来的瞬间,面对这个十七岁的美少女,影狼有生以来地,第一次感到了发自心底的恐惧。
“够了。”
由依一声令下,剑介立刻停止了舔鞋。只见鞋跟的血迹已被舔舐得干干净净,露出了金属的本色。
“这么快就兴奋啦?”由依取过来一个首饰盒,然后蹲下身去,手一招,地上原本套在剑介头上的黑色波点透明丝袜轻飘飘地飞到了她的手上,“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擅自勃起,要怎么样呀?”
剑介口中发出害怕的呜咽声,“呜……惩……惩罚……呜呜……”他夹紧了双腿,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局促不安。
“惩罚呀?”由依故意拖长了语音,“你知道错了吗?”她的声音像是在撒娇,嗲嗲的。
由依打开了首饰盒,只见里面装满了一颗颗圆润而富有光泽大小一致的珍珠,她从里面随手取出一颗放进了丝袜里面。
“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剑介的样子仿佛是犯了天大的错误,卑微地、懦弱地哀求。
即便知道剑介已经无可救药,但是看到他在由依柔弱的倩影下就像可怜的虫子一样,影狼既同情又愤怒。
“我倒有一个办法能让你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别动哦~~~”由依捏住丝袜顶部包裹着的珍珠,往剑介阴茎的马眼按了进去,“第一颗珍珠进去咯,忍着点!”由依将丝袜翻过来套住了剑介高昂的整个阴茎,然后左手熟练地握住了剑介被丝袜套住的龟头,手指绕成一个圆圈在龟头下方摩擦着,剑介的阴茎变得更加巨大狰狞了,一跳一跳地直欲脱出由依手指的掌控。
“还想要呀?这可不是知错的表现呢~~~”由依右手拿起了第二颗珍珠,残忍地对准马眼又按了进去。
兴奋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剑介用头一下下撞击着地板,被抓获之后这么多天来,剑介欲望无数次被点燃,然后冷却,再被点燃、冷却……最重要的是,由依从始至终就没有让剑介得到满足过,甚至,剑介不会忘记的是,这么多天来,由依连碰也没有触碰过他的阴茎,现在,丝袜和龟头的摩擦,快感一阵一阵地随着尿道的剧痛传遍全身,剑介不由自主地举起了胯部。
剑介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全无法把握行进的方向,在由依手指和丝袜的套弄下,仿佛随时可能到达欲望的巅峰,但每次即将到达时,由依便放慢了节奏,将一颗新的珍珠从马眼按进去,剧烈的疼痛让剑介一下落入谷底。
就这样颠簸行进,随时可能被倾覆,让人提心吊胆的过程中,剑介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寸止的折磨,在又一次即将到达欲望巅峰时,却没有等来已经习惯的剧痛。
“最后一颗珍珠刚才已经放进去了呢~~~”由依停下了手,对剑介即将到达欲望巅峰被戛然而止的失落表情忍俊不已,“不多不少正好三十颗全部进去咯~~~”
“呜……”剑介发出一声哀嚎,竟然!竟然不知不觉中被放入三十颗珍珠!膀胱里开始有些满满涨涨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虽然早已料到剑介的反应,由依还是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此时影狼的下半身,不顾他的反对,开始发热了。
“呵呵,影狼君你也很想要吧?哎呀,是不是很兴奋了呢~~~丝袜在龟头上摩擦的那种快感,一定很想射出来吧?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哦~”
影狼屈辱地发抖着,如果是以自己的志愿,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这种反应的。
由依捏住剑介阴茎上套着的丝袜,把丝袜从剑介渴望得到满足的阴茎上剥离下来,然后将丝袜开口的那段在手指上缠绕了一下,向上提了起来,进入尿道的珍珠散乱着被丝袜包裹起来,由依这样一拉,尿道内被丝袜裹成一团的珍珠便在尿道口里卡住无法出来。
丝袜在剑介尿道壁生涩地摩擦,剑介强忍住不发出声音,但却控制不住用头更加频密地撞击着地板,从即将到达欲望高峰一下攀上了痛苦的巅峰。
由依拉紧了丝袜,脚上的高跟鞋重重地踩踏在了剑介的膀胱上,剑介难过得应激反应要坐起来,可是刚抬起头,便扯动了脖子上链子,然后用比来势更快地速度飞退回去。
由依将丝袜在手上一下一下的缠起来拉紧,然后俯下身,将被拉出马眼外的几颗珍珠重新塞了进去,再把丝袜在马眼位置打上了一个死结,封堵住了剑介体内的珍珠。
“这就是你犯错的惩罚~~~好好享受一下吧~~~”由依一松一紧地拉扯手里的丝袜,膀胱里的众多珍珠便一下被提起来裹成一团卡在尿道口里,一下又散乱开来沉甸甸地落到膀胱底部,更惨的是尿道里同样塞满了一颗颗珍珠,拉扯之下分明可以感觉到珍珠和丝袜的蠕动,区区一只丝袜在由依手里轻易地便从剑介的快乐之源变成了痛苦之根,剑介的身体甚至还来不及适应如此快的转变,即便现在被由依凌辱虐待得如此之惨,却还停留在刚才对丝袜的兴奋上,这让剑介更加苦不堪言。
在由依的折磨下,剑介的阴茎很快便瘫软了下去,由依笑盈盈地将丝袜依旧翻过来套住了剑介的阴茎,只不过这一次却将丝袜拉紧了收到阴茎的根部,然后用另一只丝袜在根部缠绕捆绑了起来。
影狼看到这里,全身变得冰凉起来,这样剑介的阴茎被束缚在丝袜内的狭小空间里,根本就再也无法直挺起来,可怕的女人!
“呵呵,杀必死时间到了~~~”
由依说着,挽起波浪大摆的裙摆,在影狼愤怒炙热的目光下慢慢脱下腿上的丝袜。
一瞬间,影狼的脑海中,闪过了剑介插着高跟鞋的双眼。他不由自主的侧开了目光。
但是已经看到了由依裙下露出的一截雪白的大腿。“别担心,不会弄瞎你的眼睛啦~~”
由依开心地笑道。
被轻易看透心思的影狼感到了难言的屈辱。
“这家伙啊,主要是惩罚他舔高跟鞋的时候不专心啦,偷看什么的倒还是其次。”
然后另一只腿上的丝袜也脱了下来,高跟鞋被随意丢在一旁,刚脱下来的两只丝袜在由依手里像变魔术般地被卷成绢花的样子。
“好看吗?”下一刻,丝袜叠成的绢花从由依手中落下,赫然竟是朝着剑介眼窝的方向,当绢花没入剑介眼窝时,剑介突然发出一声极度痛苦的哀号。
“不!住手啊!”剑介的痛苦激发了影狼无穷无尽的怒火,他大声地嘶吼着,愤怒地要向由依扑去,拉扯得头上的纱丽和如阴茎上如孔雀开屏般的裙摆一阵阵摇曳不定。“没用的哦~就算你再怎么折腾也没有办法从牢笼中解脱出来呢~”由依快乐地笑着,“我看你折腾半天,累得满头大汗,影狼君,还是让我帮你降降温~~~”说着,由依从楼梯口的墙上取下了一个遥控器,并按下一个开关。
强劲的风从下方吹了上来,影狼这才留意到自己身下是一个孔板的空调出风口,显然就是为了特别目的而设计的。
“好色的大叔~~我们来玩一个吹裙子的游戏哦~~~”由依邪恶地笑着。
风将影狼阴茎上系着的裙子吹得猎猎起舞,被拉得向下耷拉的笔挺阴茎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抬了起来,不过下一刻,飞扬起来的裙摆又纷纷落下,原来是由依开启了左右扫风模式,阴茎绝望无助地又被拉扯得坠落下去。
“大叔~~~在花枝招展的裙子下彻底凌乱吧~~~好好享受一下裙子的温柔哦~~~哈哈哈……”
“贱人!恶魔!混蛋啊……”影狼恶毒地咒骂道,裙摆亲吻着他两腿之间的每一寸肌肤,愉悦的兴奋感觉一下就将他的脑海填满,“啊……”影狼已经没法再冷静地思考了,“在裙子下凌乱……温柔……裙子的温柔……”由依的话一遍一遍地在他脑子里回放,那种被凌辱的兴奋感觉消磨着他的战斗意志。
“你们实在是太吵了呢~~~再不闭嘴的话就将你们都阉割了!”由依凌厉的女王气势尽显,面前的两个男人大张着嘴,就像被捏着喉咙一般,叫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在房间回荡,屈辱!这实在是太屈辱了!
由依回到剑介身边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件黑色的透视长裙和一只网袜,她向地上原本蒙住剑介口鼻的丝巾招了招手,丝巾轻飘飘地旋转着,慢慢卷成了团,塞入了剑介大张着的口中,剑介发出唔唔的闷声,紧接着她将网袜轻轻抛出,网袜在空中越变越大,将剑介从脚底到肩膀整个套了进去,剑介似乎有点意料不到,但是双手已经被牢牢束缚在身体两侧,于是就像离了水的鱼儿一般扑腾挣扎,他的身体在由依对网袜的操控下慢慢直立了起来。
然后,脖子上的链子被解开了,网袜将他的头部也包了进去,网袜的开口交织起来,不一会便将开口彻底封闭。
剑介饱受摧残的阴茎从网孔露了出来,在丝袜的包裹下萎靡不振。
最强和最勇敢的战士——剑介——完全站立起来却仅及到少女丰满的胸部。
“很难受对吧?”由依把玩着手上的黑色透视长裙,长裙的裙腰部分有一圈银色的铃铛,一条条串珠流苏从铃铛处逶迤而下,轻微的晃动铃铛和碰撞在一起的串珠便叮当作响,声音悦耳动听,透视的黑色裙子里面却没有衬裙,显得并不太适合穿着,似乎,就是为了更好的欣赏裙内风光的目的而设计的。
一种恐怖的阴影笼罩了剑介,他口中含糊不清地摇头,祈求由依停下对他的这般凌虐。
“真可怜呀~~~剑介君~~~”由依伸出双臂将透视长裙从剑介头上套了下去并齐肩束紧,叮叮!先是一点轻响,细细脆脆的一声,紧接着便是叮叮咚咚响成一片,由依蹲了下去,透视长裙的黑色裙摆被她轻柔地捏在了手上。
影狼屏住了呼吸望着由依,只见她捏着裙摆的手指搭在了剑介的阴茎上,掌心抵住马眼握住了龟头,剑介的阴茎跳动了一下,然后由依开始缓慢的转圈,龟头与丝绸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剑介的阴茎开始在由依手里鼓胀,渐渐地,阴茎一晃一晃耀武扬威地举了起来,剑介剧烈的喘息着。
但是,阴茎上开始有了阻力,逐渐地越来越大,阴茎才开始勃起,套在上面的丝袜就已经被撑到了极致,阴茎犹如想要出笼的野兽一般,一条条青筋浮现出来,显得格外狰狞。
“唔……呜呜……”剑介的嘴巴被丝巾完全塞住,痛苦的呻吟声经过了重重的封堵,传到外面来已经十分微弱。
由依笑得愈发娇媚,她能感觉到掌心里传来的炽热气息,于是又握紧了几分。
剑介忍不住地抽动身体,而此时影狼的身体也涌动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身下的裙子还在风中翩跹起舞,偶尔,裙摆被吹得高高扬起的时候,影狼便会念头纷杂涌动,小腹也会升腾起一股邪火,现在这股邪火已经开始暴躁不安了,“忍住,千万要忍住!”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但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身体终究还是动了,影狼屈辱而又徒然地在空中挺动着,他恨不得将眼前的裙子糟蹋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即便这样,仿佛仍然不足以倾泻他满腔的欲火。
影狼的样子在由依看来,就像是一头笨驴子,以为走前一步,吊在眼前的胡萝卜就能到嘴,最终被累得死去活来,到时候能否得到这串萝卜,还得看自己的高兴。
由依乐此不疲地玩弄着,此时剑介已是气喘如牛,始终未能破开薄薄一层丝袜的束缚让他倍感挫折,但是,尽管如此憋屈,剑介那个激昂的阴茎,在由依的玩弄下,终于还是忍耐不住要射了。
“啊~~啊~~~~~~没有批准就射精了呢~~~~”
由依没有松开手,光是感觉手上传来的射精前的抖动就确信了。
从由依的话中感到不妙的剑介,身体还处于射精前的僵直状态,然后就不由自主恐惧地发抖起来。
由依一边继续玩弄龟头,一边用另一只手伸进去透视裙里面箍住了龟头下的冠状沟,用力地死死箍住,剑介尿道里被塞入的珍珠在由依的手上用力之下完全阻断了精液射出的通道。
“看来需要调教呢~~~~~~~~~”
剑介在由依的手下发出了仿佛不属于人间的惨叫,然而龟头的刺激让他根本无法思考,激昂的阴茎颤抖着只想本能地倾泻而出。
“啊哈哈,原来被称作最强最勇敢战士的剑介君也不过如此嘛~~~才和女孩子家的裙子亲密接触了这么一下下,就想要对裙子轻薄非礼了耶~~~不过马眼被堵住,精液可射不出来了呢~~~”
剑介呜咽着哀号,的确,刚刚准备射出的精液,被生生堵了回去。这种感觉对于男人来说是何等的痛苦!偏偏由依还在不依不饶地用裙子摩擦他的龟头刺激着他,这种无法射精的刑责让剑介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好啦~~~~接下来是替你解开丝袜哦~~~~~”
剑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由依逗弄龟头的手已经拿开,轻巧地将阴茎根部的一只丝袜解了开来,在这个过程中,另一只手仍在裙子下箍紧了阴茎,被解开的阴茎让由依的小手有一种把握不住的感觉。
“剑介君,你下面好大啊~~~我都差点抓不住了呢~~~”
能得到少女这样的称赞,本是一件足以自豪的事情,不过剑介却隐隐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由依从箍住阴茎的手上褪下戴着的一只玉镯,玉镯上闪着晶莹剔透的寒光,被推向剑介的阴茎根部,然后挤进网袜的网孔里面,在那里,包裹着剑介体内珍珠又翻过来套住阴茎的那只丝袜静静地躺着,由依将丝袜的开口再次翻过来套住了玉镯,再从网袜网孔拉了出来。
“这漏网之鱼我的手抓不住,不知道它还能不能逃出这丝袜的罗网呢~~~呵呵~~~”
剑介更加不安了,由依松开了箍紧的手,剑介的阴茎高高举了起来。
由依拉住丝袜的开口往外一扯,那只玉镯被网袜卡住留在了阴茎的根部,刚被松开束缚的阴茎又被一下收紧,随着丝袜越拉越紧,阴茎就像落入罗网的鱼儿一样,完全失去了动弹的空间。
由依却不急着完全收紧,她将手里的丝袜左右摇晃着,内外的两层丝袜困住了剑介的阴茎,阴茎在内层丝袜的紧裹下变得更加的敏感,而外层的丝袜随着由依的左右摇晃不断摩擦刺激剑介的龟头。
“啊!我想要,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帮我释放出来!”
剑介内心嘶吼着,口中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丝袜这样的摩擦龟头让剑介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在由依的控制下却又不至于让他射出来,这样的折磨让他的脸都有些扭曲了,他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不断哀嚎惨叫,带动得透视裙的裙摆摇曳生姿,发出叮叮铃铃的响声。
但是由依充耳不闻,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从剑介的痛苦中收割快乐。
同时,她用与这种情形不相称的可爱表情跟影狼说着话。
“作为参考事先告诉你吧。”
由依一边说一边用用力抽紧了丝袜。
被由依丝袜蹂躏着的剑介,一下绷直了身体,发出惨无人道的凄厉叫声,被丝袜勒紧的阴茎几乎都要折断了。
“这家伙啊,在之前用丝袜玩弄他龟头的时候,为了想要射出来,竟然想要从我手里抢夺丝袜,险些让他得逞。”
由依一边说一边松开了丝袜。
“唔、唔唔——”
“……所以才把这家伙的手砍断了,他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让精液射到丝袜上吧,要是那样做的话我就把他阴茎都砍下来,不过,他这辈子注定被丝袜刺激得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不可能得到满足啦。”
剑介还没有从几乎惨遭折断命根的痛苦中缓过来,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痉挛着。
一直无法射精,由依松开了丝袜后,剑介的阴茎又激昂地保持着勃起的状态。
“呜呜——”
“还有一次呢,这家伙在罚跪的时候,没经我允许就想站起来,所以才砍掉了他的双腿。”
天真的美少女看也不看手中苦痛挣扎的男人,继续对影狼说。
“所以说嘛,我不会无缘无故就施加惩罚的啦,放心好了。”
这么说着,突然想起来似的。
“啊,但是啊,这家伙身上的伤痕,是我朋友用鞭子抽的,可不关我事哦~~~”
由依感到很有趣似的笑了,又将丝袜抓紧了。
随着由依持续的刺激之下,剑介越发的无助呜咽起来。
即使如此,由依还是继续残忍地,将丝袜绞在手指间,玩弄着被欲望煎熬的剑介。剑介的整个身体又摇动起来了。
“真没用,这几下都忍耐不住吗?”
说着,总算放开了指间的丝袜。
“我啊,不需要两个玩具呐。”
说着,由依冰冷的视线看向剑介。
然后,由依抚摸着剑介被网袜拘束的身体。
“那么,要开始收紧咯~~~”网袜在由依手指的触摸下渐渐抽紧,剑介身上开始凸起一个一个菱形的肉块,身体的红痕由无到有渐渐清晰起来。
由于感到生命的危险,逃生的本能终于越发地克服了对由依的恐惧。
剑介开始剧烈挣扎,但是依旧如同落入渔网的鱼儿一般无法脱困。
“唔唔……唔——”
剑介越来越慌乱。
“最后的死亡之舞哦~~”
透过影影绰绰的透视裙摆,只见网袜收的更紧了,细细密密的血珠开始从网袜的丝线渗出,剑介疯狂地扭动身体,带动得裙摆摇曳生姿,裙身上的饰物抖动不已,叮叮铃铃的响成一片。
影狼耳边可以清晰地听到骨骼发出的咯咯作响,在裙子的响铃声中就如同一首死亡协奏曲。
血开始慢慢从剑介脚底滴落。
“放开他!”影狼歇斯底里地吼叫。
“‘隐之里’在什么地方?”由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轻蔑。
剑介全身痉挛,裙子舞动的幅度更大了,叮叮铃铃的响声越来越密集。
“唔唔……唔——”
“啊哈哈~~~~~身经百战的勇士,只配偷偷躲在女孩子家的裙子底下哭泣呐~~~~”由依继续嘲讽和羞辱影狼。
耻辱让影狼抬不起头来,但是他的嘴依然紧闭着,默不做声。
由依停止了网袜的继续收窄,故意拖延剑介的痛苦以让影狼屈服。
剑介双腿已经麻木,网袜压迫着胸腔,使得每一次呼吸只能吸入很少量的空气,他胸口剧烈起伏,以榨取每一丝能够获取的空气。与身体的痛苦相比,内心的欲望更让他煎熬,如果说网袜带给他的是无边痛苦,那么阴茎上套着的丝袜则撩起了他无尽欲望。情欲在慢慢发酵,剑介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在这一刻,欲望竟然战胜了死亡的恐惧。
看到剑介泛着潮红仍在滴血的身体,影狼心里也在滴血。
“恶魔!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
“哦~~~是吗?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呢,只要你说出‘隐之里’在什么地方,我不介意让剑介先生得到小小的满足啦~~~说起来剑介先生至今还一次都没有射过精耶~~~哈哈~~~~~”由依把影狼挑选的绘着妖娆玫瑰花朵图案的粉色丝巾拿在手里,一步步走向剑介。
“住口!别说了!你到底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靠耍这些小伎俩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就痛痛快快地杀了他!”影狼死死盯住由依,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生气了呢~呵呵~~~你就不想帮帮剑介君满足他可怜的小小愿望吗?他这样子死也不会瞑目的~~~”由依将丝巾罩在剑介头上,用丝巾将他的头部包裹了起来,亲昵地搂住了他的头抚摸着。
影狼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竭力的拧转头去,不看浑身散发着诱惑气息的少女,但是他的身体却克制不住的蠢蠢欲动,耳边还萦绕着套在剑介身上裙子的叮铃声,这样英勇的战士如今沦落得就像物品一样被少女用丝巾包来裹去的玩弄,难道连死亡也没办法体面一些吗?
“唔——唔——”可怕的惩罚让剑介绝望地惨叫,美妙动听叮铃声在房间里回响着,他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冲击着网袜的牢笼,血已经将网袜染红,缓缓地滴落下来,就连外面的裙摆上也有了斑斑点点的血迹,整个人已经形同血人一般,但是被撩拨起的欲望却如浪潮一般,一波高过一波,这个可怜的男人下体还在狰狞地将丝袜顶起,向着由依身体的方向发起了攻势,由依皱了下眉头,然后抬手从发际取下一枚发爪,张开的发爪如菊花般绽放,两边纤细修长的梳齿晶莹剔透,环抱着彼此交错,每一根梳齿中部又向内侧伸出一个短爪,由依捏住发抓的手从丝袜处伸了进去,残留着发丝香气的发爪夹上了剑介饱受摧残的阴茎,然后由依手指突然松开,发爪上细长的梳齿收拢起来将阴茎夹在当中,内侧的短齿则直接扎在阴茎上面。
剑介难过的仰起了头,扭动身体想要将这枚小小的发饰从阴茎上弄下去。
“哼!让你不老实!这次给你扎个小辫子,再乱动的话,看我将你的马尾辫拧成麻花辫!”由依一语双关,此辫子当然非彼辫子,而最让剑介绝望的是,那支美丽的发爪如八爪鱼一般牢牢盘踞在阴茎之上,是实实在在如针扎在上面一样,此扎更非彼扎,他实在不敢相信被拧成麻花辫会是怎样一番残酷场面,由依的手已经从丝袜里出来,丝袜里的发爪仿佛下一刻就要破茧而出,梳齿上向内伸出的短齿深深嵌入肉里,让剑介疼得撕心裂肺,由依将丝袜扯了扯,已经深入膀胱的珍珠和丝袜在尿道里蠕动着,让剑介感到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啃噬一般痛不欲生,然后拉紧了的丝袜被由依打上了死结将发爪留在了里面,最强大的战士——剑介——脑海里一阵阵的心猿意马和绯思绮想,一刻也无法冷静下来,一味地挺动着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
“唔——唔——”已经分不出是在惨叫还是哀求,剑介摸不透由依接下来还会有怎么的惩罚对待自己,只希望这样的痛苦能够早点结束。
“话说~~~当初剑介君的音容笑貌真是让人怀念啊~~~可不是现在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由依伸出舌头在剑介被丝巾包裹住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动作妖艳而魅惑。
“现在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女人的脂粉香气,已经不是原来那个阳光的大男孩了啊!但还是好想重温一下呢~~~”
由依从柜台上取过来一个红木镂刻雕花胭脂盒,然后在剑介身边打开来,六枝系着丝巾的腮红扫逐一立了起来,像跳动的精灵一般,在胭脂盒里抹上了一些胭脂,便飞入透视裙内,在剑介身上轻轻扫着,剑介身体本就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此刻在腮红扫轻描淡抹之下,身体感到一阵阵酥痒,腮红扫经过地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他强忍住不笑出来,却连呼吸也变得一颤一颤的,酥痒的感觉之后,便是一阵如同被剥皮削骨的剧痛袭来,剑介如遭雷击般,身体巨震,拼命地挣动着,带动透视裙上的铃铛和串珠交织发出密集的响动,无法抑制的惨叫脱口而出:“呃…啊……”
“呵呵,剑介君,这可是用上好苏木特别调制的胭脂,擦在皮肤上不仅色泽莹润光滑剔透,还有意想不到的功用,我来帮你上上妆,保证让你面若桃花明艳动人呢~~~”
剧烈的挣扎使本已不流血的伤口再次被网袜割裂出血,黑色的透视裙被腮红扫撑起了裙摆,在裙子里面殷红的鲜血不断从网袜的丝线处渗出,渐渐汇集从膝盖滴落。
空气里的血腥味渐渐凝重,影狼大叫道:“快停下来!你对他做了什么啊?!!”
“也没有什么啊~~~不过是在胭脂里添加了一份抗凝血粉末、一份媚药还有一份细盐啦~~~”
“混蛋!!!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啊!!!”
“叫吧~~~不管如何,到最后你都是那个下场啦~~~~你就老老实实先待在这里体验一下死亡的恐惧吧~~~哈哈哈~~~”
那毛茸茸的腮红扫在在剑介身上游动几个来回之后,剑介暴露在外的身体都被抹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全身一阵一阵难抵的酥痒和剧痛,而此时媚药的药力开始生效,剑介在丝巾下的面庞涨的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阴茎前所未有地鼓胀,就连上面的发抓和丝袜都有了一丝松动。分落在颈脖、胸口、腰间和大腿的腮红扫轻抹淡扫,剑介感到那痒觉一直传到全身每一个毛孔,犹如蚁群在血管内爬行一般,全身酸酥难抵,他很想伸手去抓,可惜全身被网袜紧紧的固定着,根本就动弹不得,身上的肌肉被挠得无数次绷直,又无力地慢慢松开,弄得他几乎就要发疯了,他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被压抑的笑声,夹杂着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哀告与求饶,身体前仰后合想要躲开腮红扫的这番折磨,但由依怎么会就这么放过剑介,在稍稍停下一会暂缓剑介的窒息感之后,痛苦的循环又开始了。
惨叫声渐渐变小了,惨烈的挠痒使剑介无法呼吸,已经精疲力尽,连叫都没有力气,只是大张着嘴,后仰的脖颈间突起的喉头上下滚动暴露出他身体内积压已久却无法发泄的欲望,他的阴茎一下一下地跳动,竭尽全力想要榨取哪怕是一丁点能够得到的快感。
看到剑介被由依像玩具一样玩弄折磨到痛苦溢于言表,影狼恨得牙根紧咬,如果被她折磨的是自己,可能也会将一切都说出来吧?这个可怕的女孩!我们都是男人啊!怎么可以用丝袜丝巾裙子这样折磨我们!怎么可以!想想都觉得屈辱啊!与其这样被凌辱到毫无尊严,还不如杀了我!杀了剑介!别再这样折磨我们了!
六枝腮红扫在由依的操控下集中在了剑介大腿、阴囊和龟头处,开始密集地撩动本已经高涨的欲望,不一会,筋疲力尽的剑介便又开始屈辱地挺动身体,然而,剑介就像是饥肠辘辘冲向鱼群的鲨鱼一般,腮红扫飞快地就散开了,当剑介退缩回去,腮红扫就又像鱼群一样围了上来。
由依好整以暇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剑介面前,开始玩弄手里的那支点火枪,她扣动扳机,一朵蓝色火苗就在点火枪的枪口上跳动着。
“影狼君,还不愿意说吗?”
又是痛苦的抉择!影狼想起了隐之里伙伴们的音容笑貌,还有他的爱人星雅,一个个活生生的面孔在他的脑海浮过,但是,剑介已经没有希望了,对不起!影狼在心里暗暗愧疚。
由依一把抓住剑介阴茎上的丝袜,将剑介扯了过来,男人最脆弱的命根被丝袜系住,即便是强大如剑介,也不得不跟随着丝袜的牵引而挺起下半身靠向由依,由依用点火枪在剑介腿上游动,不时地扣下扳机,火焰灼热的炙烤让剑介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扭动着想要远离由依,可是刚一退后就被由依扯紧了丝袜。
“没有我的同意,逃跑什么的都不允许哦~~~过来,别动!”
剑介腿上的毛发不时地冒起一阵阵火光和青烟,空气里弥漫着燃烧后的焦味,还有一点点烤肉的味道,剑介感到自己现在大小便失禁了,但是现在被丝袜和网袜的牢牢拘束,就连失禁的权利也被剥夺了,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哀嚎。
由依现在要花不小的力气才能将剑介拉扯过来,显然,对火焰的恐惧已经超过了丝袜带来的痛楚,但是,丝袜所能带来的痛楚远没有终点,随着由依的拉扯,膀胱里的裹成一块的珍珠便将尿道口堵住了,然后尿道里传来丝袜和珍珠蠕动感觉,外层的丝袜将阴茎向着缩短的方向拉扯过去,欲望却使得阴茎愈发坚挺,被丝袜强行压迫的痛楚越来越烈,命根即将被报废的恐惧终于在这一刻战胜了对火焰的恐惧,剑介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艰难地移向由依。
这时,一个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由依的小脸上略微有些惊讶,看向了地上影狼的那堆衣物,影狼此刻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慌乱,这个铃声他太熟悉了,他甚至曾经朝思暮想着这个铃声响起,但这一刻他最不愿意听到的也是这个铃声,因为,这是他为星雅专门设定的铃声。
由依走过去从那堆衣物中翻出了手机,这时候手机由于无人接听已经挂断了,她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屏幕上星影的名字和头像验证了她心中的猜测,从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影狼坎坷不安的神情。
“哎呀,在发抖呢,听到心爱的人打来的电话就紧张了?真可怜了~~~正好我也不需要这个旧玩具了呢~~~”
边说边看向剑介,被少女身上饰物重重加身的,强壮战士凄惨兀自挣扎的身体……
套住剑介的网袜在由依的操控下骤然收紧,叮铃……叮铃……的响声不断在房间此起彼伏,伴随着越来越微弱的呻吟声和骨骼被压迫得咯吱作响的声音,血水汇成线流落下来,影影绰绰的透视长裙下,剑介的生命正快速地流失,但却还在无意识的抽搐着。
“住手啊!”影狼呐喊!可是嘴里塞着由依的高跟鞋又被丝巾勒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音,可恶啊!到最后都无法有尊严地死去吗?这个恶毒的女人!战士的归属本应该战死沙场,但是剑介如今……怎么能够这样在女人的裙子里面羞辱地死去!
在媚药的催动下,尽管身体正在被网袜切割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剑介仍旧只想倾泻体内的无边欲望,阴茎已经膨大到了极致,奈何却无法突破薄薄一层丝袜的囹圄,更可恨的是还被由依的发爪钳制得死死的,眼下这一支用手就可以轻松捏开的发爪却让最强大的战士饱受折磨与屈辱,为了得到满足,剑介愿意答应由依的任何要求,哪怕是没有尊严地跪倒摇尾乞怜,甚至是出卖自己的战友,但是,自己不正是曾经这样做了吗?现在,自己已经没有价值了啊!不甘心啊!
剑介不由的想起了当初由依她们三人攻入“刺喉之剑”时的情景,他刚从外面赶回来,见到的是已被完全攻陷的据点,而他那时的对手正是由依,面对身穿粉色落地公主裙的由依,他心中不由的就轻视了,没想到竟会落败得如此快,他的攻击就连由依的裙角也没能碰上,由依就像一只翩翩起舞风姿绰约的蝴蝶一般,身体仿佛没有了重量,在他凌厉的攻击下每每都能恰到好处地挪移开,后来才知道那是由依操控丝绸的特殊能力……
但是一切已经晚了,他已经被魅惑得眼中只看到那翻飞的裙影,一味地攻击再攻击,直至累得筋疲力竭之下被由依操控下用丝巾捆缚了双手,然后由依身影闪动跃上他的肩头,粉色的公主长裙后摆严严实实地将他的头部盖住,然后穿着黑丝的双腿上下交叠犹如水蛇一般牢牢盘住脖子,裙子上那让人怦然心动的氤氲香气挑动得心跳急速加快,他就这样保持着头部受制,双手向前平直举起的姿态,脸上一阵阵的臊红发烫……
那是剑介有史以来最羞耻的一战,陆续赶到的新政府战斗人员正将一个个的战友押解回去,而自己则被由依骑跨在肩上,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她的禁锢,手上捆绑的丝巾拉扯住他一步步跟随着人流向前走,如同牵线木偶一般,他甚至能感觉到战友们投来的失望的眼光,他们心目中不败的勇士就这样屈服在了少女的华裙美腿之下,由依以胜利者的姿态在剑介肩上,双腿膝盖顶住了剑介下颌,使他就连张口也无法做到,一路上饱受屈辱不说,由依百无聊赖之下便会抚弄起裙子的前摆,那层层叠叠的厚重裙摆便会蒙住口鼻,让他呼吸不畅,难过得就要昏死过去,可是少女抚弄裙摆的风姿却牢牢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头,即使闭上眼,裙子柔滑的触觉仍让他想入非非,他按耐不住地想要去亲吻一下,这个念头浮现上来时,在裙子下有些昏昏沉沉的剑介猛地清醒了一些,刚才的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一种臣服在由依裙下的冲动,少女魅惑人心的手段让他暗暗惊心。
之后,便是来到了这家饰品店,这里才是他噩梦的开始,一记响亮的耳光抽打了下来,“跪下!”当时在耳朵的嗡鸣声中听到了由依命令语气的声音,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屈膝,这可怕的恶魔便操控了身上的裙子对自己施压,肩上的重量越来越沉重,双腿开始打颤,但男人的尊严让他仍苦苦支撑,直到最后被无法承受的重量压垮在地,由依才伸手勾起他的下颌,朦胧中他看到了少女露出的邪恶笑容,然后如云朵般的裙摆被收拢起来捂住了他的脸,那一刻他是如此的绝望无助,在裙子的芬芳气息下彻底窒息昏迷过去,由依才慢条斯理地踩着他的手臂站起身来。
现在,一切都终于要结束了吗?
漂浮着的六枝腮红扫又动了起来,“哈哈……呼呼……唔……”剑介痛苦地扭弄身躯,只想从网袜中钻出身去,哪怕那样会粉身碎骨万劫不覆,现在,他只要不再受这样的折磨!
然而,阴茎上夹着的发爪却被取下了,那个部位的血液终于得以正常流动,一心求死的剑介终于有了些希望,他现在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够在死之前能够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可怜的欲望。
阴茎上耷拉下来的丝袜被由依绕在手上,轻轻地拉扯了几下,只是丝袜与龟头的磨蹭,剑介就像是回光返照般地燃起了生的渴求,即使他现在哪怕得到最好的医疗也无法活下去了。
由依间或地拉扯着手里的丝袜,剑介的身体就一次次抽挺的幅度越来越大,但是每次即将喷发之时,由依又都会让丝袜松弛下来,只留下上气不接下气的剑介还在苟延残喘,网袜已经切入肌肉破坏了神经,已经随时都可能死亡了,只靠剑介的执念才保留了一口气在。
“说不定下一次我就会允许你射出来哦~~~”由依脸上媚意妖娆,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唔……唔唔唔……”剑介现在每动一下都要忍受网袜切割身体的剧痛,但是腮红扫里媚药发作引发的无边欲望又让他根本停不下来。
又是一番玩弄之后,剑介再次到达喷发的边缘,由依松开了丝袜等待剑介稍稍平复下来,然后踩住了松弛下来的丝袜中部,手拉住丝袜不断扯紧,剑介高昂的阴茎被拉向下去。
“嗷……”剑介发出了一声惨叫,紧接着阴茎的空间便被丝袜不断抽小,感觉到已经无望得到满足与死亡的越来越临近,剑介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丝袜带来的快感已经完全被痛楚淹没,在呜咽声和叮铃声中,透支了生命的剑介终于还是没能射精含恨而去。
影狼的眼眶盈满了屈辱和愤怒的泪水,剑介终于离去了,或许对他也是解脱吧,不过,战士本该为了荣耀战死沙场,剑介却沦落得如此下场,不仅身上已经体无完肤,就连心理也被彻底摧毁。
“影狼君,轮到你了~~~作为给星影小姐的惊喜,还是稍微调教一下吧~~~”由依扬了扬手上的手机,巧笑倩兮道。
影狼盯着眼前粉雕玉琢般的少女,第一次感到了一些恐惧,想到往昔的美好记忆,影狼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星雅被卷入进来,更何况,现在自己的处境实在是有些羞于见人……
像是看出了影狼的心思,由依打了一个响指,影狼便突然跌落在地上,然后,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又能够活动了,一恢复自由,他急不可耐地去解开由依施加在他身上的重重饰物,先是缠绕在阴茎上的丝袜,实在是绑得太紧了,如果再不解开,就会由于血液不畅而报废的,这个恶毒的女人!
接着是将发簪从马眼抽出,他实在是受够了下体被这样侵入,还要被裙子装饰成孔雀开屏状,现在终于解脱出来了,影狼恼怒地将发簪一折而断,然后是头上的纱丽还有耳垂上乳头上的耳坠,呜~~~被耳坠这样穿刺进去,肉体上疼痛倒是其次,但是精神上的羞辱让他恨极了少女惩罚人的手段,四肢套着的裙子也被一扯而下,他作势欲撕,可柔软的丝质料子拿捏在手上,让他又有了一些心跳加速的感觉,怎么都下不去手,或许,或许爱美之心男女皆而有之,对于破坏美好的事物终归是有些恻隐之心,影狼这样安慰自己,于是丢开了还捏在手里的裙子。
接着他扯开了嘴上勒住的丝巾,将高跟鞋狠狠地吐了出来,就是鞋跟这样的凶器曾经刺瞎了剑介的双眼,甚至还一直保持着停留在眼窝里的惨状,影狼不由的吐了一口唾沫,眼下就只剩下腿上和……和后庭里塞着丝袜,自己就可以完全脱离少女束缚住他的囚牢了,而少女看上去也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说起来腿上的丝袜还算是和耳垂上的耳坠穿戴在了它们正确的位置上,只是,自己又不是女人,而且也和娘娘腔的小白脸完全搭不上边,这让影狼从心底本能地生起抗拒的情绪,不过还穿着丝袜的双腿看上去显得非常的光滑细腻,不得不说这对丝袜无论从材质到工艺都是极好的。
影狼将手放在了腿上,做出要脱下丝袜的动作,眼角却向少女瞥去,少女还是娇俏地立在原地,手机被随意地拿在手中,趁现在这个机会!影狼决定出其不意主动出击!
从蹲起到冲刺然后发起攻击,仅仅是眨眼之间,影狼便将和少女的距离拉近到了两米,影狼自信在这样的距离,少女在惊讶中反应过来时,自己完全可以将她制服!
少女略微有些错愕,却没有如影狼料想的那般花容失色,只见她臻首低垂,檀口微启道了声“跪下!”
影狼的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软,还在前冲的身体在惯性下扑倒在地,紧接着膝盖便重重地磕在地板上,靠双手的支撑才堪堪避免了额头也受到如同膝盖一般的待遇,但是,刚才的这一番动作,看上去就像是猛冲到少女面前,然后便跪了下去!
影狼的鼻尖几乎触碰到了少女垂曳于地的翩跹裙摆,这样近的距离下,裙摆如紫色的花海铺展开来,每一缕紫藤花瓣饱满盈润的妖娆之态纤毫毕现,影狼一动也不能动,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少女华美的长裙,连呼吸都屏住,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迫得赤身裸体的影狼愈发地感到自惭形秽,按捺不住想要顶礼膜拜一种前所未有的畏惧感将他重重包围,额头鼻尖都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这时裙摆忽然动了起来,紫色的花瓣微微摇颤,然后高跟鞋的硬底细跟便踏在了他的后脑,将他的头重重地踩在地上。
“呜呜~~~”影狼嘴里发出乞怜的声音,在少女丝绸人偶的能力作用下,他连反抗也做不到,只能任由少女碾压踩踏。
“真是可怜的大叔~~~被这样欺负都不敢反抗吗?”少女看着整个头颅都隐没在自己裙下的影狼,略微有些失望地说道,“我早料到你不会乖乖听话,不过没想到你会这么没用~~~被踩在高跟鞋底下一定很疼吧?把头伸进人家的裙子里面可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哦,不过,我实在是好喜欢你……”少女微微地停顿了一下,挑逗意味十足,然后继续道:“……被裙子迷得失魂落魄的样子哦~~~哈哈哈~~~”
少女伸手向地上的纱丽一招,纱丽飘飘扬扬地升起缓缓落入少女手中,然后她蹲下身,用纱丽温柔地包住了影狼那饱受高跟鞋摧残的头部,令人迷醉的馨香便将影狼萦绕起来,少女灵巧地将影狼脸上的纱丽抚顺捋平拉向脑后抽紧,纤纤十指飞快地打上了死结。
“这样子你就不用想着咬舌自尽了~~在被我玩腻之前,自杀什么的都是禁止事项哦~~~~~~~”少女抚弄着影狼被纱丽致密包裹得连口都无法张开的头部,像在欣赏刚刚完成的一件手工作品,然后膝盖压在影狼肩上,将他的双手拉到了脑后,纱丽分作了两股交错把双手小臂紧密贴合地缠绕捆绑在一起,并在手肘处打上了美丽的蝴蝶结。
“起来吧。”少女拍了拍影狼的身体。
被纱丽绑成反手拜观音的影狼站起身,眼神中多了一分羞涩和爱恨交织的欲望,少女轻佻地用食指勾起影狼下颌,抬起那张妖孽般的小脸,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红彤彤的小脸异常动人,薄唇在灯光下发出诱惑的光泽,慢慢地她靠上前去,就像紧密的恋人一般,将脸贴上了影狼,然后在影狼耳边吐气如兰。
“不管如何,到最后你都是那个下场啦~~~~那个旧玩具我已经玩坏了哦~~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哦~~~”
然后她往影狼的两腿之间看了看。影狼的阴茎就像身体一样,在恐惧地战栗着。
“哎呀,在发抖呢?是吗,你不是被虐狂啊?真可怜了~~~~”
边说边看向剑介,被十七岁美少女用饰物重重加身的,强壮战士凄惨的身体……
“好啦!身上脏死了,我要先去洗澡哦!放心,你的拷问明天才开始。”
少女伸出舌头在影狼的眼睛上舔了一下,动作妖艳而魅惑。
说完,她转身背向影狼,向着房间外走去。
来到楼梯口,少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嫣然一笑,“真的好期待影狼君与星雅小姐的相见呢,刚才你折断了我的发簪,我可是有些生气哦,下一次,我就让影狼君穿上好看的裙子吧~~~”
听到这话,影狼的阴茎突然跳动了一下,脸上臊热发烫得无以复加,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在星雅面前穿上裙子会是怎样的难堪,以由依的手段,只怕为他挑选的一定会是洋溢着少女气息艳丽裙饰,光是想想就让影狼感觉到透心的寒意。
少女那身旖旎长裙,随着步伐婀娜多姿地摇摆着。但是在影狼的眼中,那却是绝望和恐怖的象征。
被丝绸人偶能力拘束在原地的影狼在痛苦的煎熬中待到了第二天,不过他现在已经是跪倒在地,头上还套着由依那件红粉菲菲的紫藤花抹胸长裙。
感觉已经过了中午,但是由依还没有出现。
剑介惨不忍睹的遗骸昨晚被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收拾进垃圾袋中带走了。
两人都不是能力者,但是收拾着剑介凄惨的尸体,两人却一边清理一边谈笑风生的。或许是平时被由依玩坏的人多了,她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同时两人还得到由依的指令,要让影狼有一个难忘的夜晚,为此,由依特别嘱咐两人带去她刚换下来的紫藤花抹胸长裙,要施以百次鞭责以解断簪之恼,两名女孩便都心有灵犀地会心一笑。
那一晚之后,影狼对由依更是恨入骨髓,本来不是能力者的两人,仅凭由依刚换下的那件裙子便能够以丝绸人偶对影狼任意驱策,可怜兮兮的影狼硬是被两人以裙子百般镇压得抬不起头来,气势越挫越低,而由依特别交代的百次鞭责两人更是不折不扣地彻底执行,在以长裙做鞭的不断抽打下,影狼感觉迎风招展裙摆就像是漫天的花海一般不断击打在自己这块礁石上一般,然后又如同激起的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从礁石上抚弄而过,在这不见血的鞭责下,硬是将他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凌虐得只想跪地求饶,被抽打起来不断激荡的欲望无休无止地层层叠加,却又根本无处排解,只受了四五十鞭便已是到了绝望的边缘,可自己偏偏受制于丝绸人偶不能动弹,死活都要摆出一副忠贞烈士的模样,口中发出的含糊不清呜咽声瞬间便被女孩们的笑声淹没。
当一百鞭毕,影狼的意志便已经被彻底摧毁,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液体润湿了重重纱丽,让他连呼吸也变得无比艰难,身体的肌肉不住地抽动着,阴茎充血得几乎要爆裂开来,两名少女这才用由依的裙子解了影狼身上的丝绸人偶之术,影狼像狗一样身心俱累趴倒在地,玩心大起的少女施施然展开了裙子玩起了斗牛的游戏,熬红了双眼的影狼跪倒在地像见了红布的公牛一样发疯似的向裙子又发起了冲锋,在裙子的催使下,影狼根本就停不下来,裙子携带着阵阵香风一次次从他的身旁游过,这一次,不光是意志,就连异常强壮的身体也在女孩们的游戏中完全崩溃,在一次冲锋中,已陷入疯狂的影狼一头撞入女孩张开的裙子开口之中,被束住脖子再以丝绸人偶之术禁锢在原地而终止了这场游戏。
剑介惨不忍睹的遗骸仍在影狼脑海历历在目不断回放,说是遗骸,不过头部以下已被网袜勒得碎裂成了大大小小的尸块,即便已经死透,身上的“刑具”却没有解除,血影斑驳的透视裙无风自舞,剑介的血液已经流尽,显得凄惨无比。
从昨天两名女孩的谈笑声中,影狼知道了剑介当初便是被由依用这件黑色透视裙施展的丝绸人偶之术,之后更是被吊在透视裙内遭受了惨无人道的千针扎体之刑,这样的刑罚足足持续了十天之久,而由依这样责罚剑介的原因,并不是为了从他的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由依想要知道的一切在这之前剑介便已经交代的巨细无遗,而就仅仅是为了取乐而已。
真是可怕的刑罚!影狼光是想想便感到有些不寒而栗,说起来自己和剑介君倒真有些同病相怜呢,自己又何尝不是被牢牢掌控在由依长裙的丝绸人偶之术下,在领教了昨晚两名女孩的一番手段之后,影狼对保守“隐之里”的秘密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决然的信心,如果不是被纱丽包裹住头部开不了口的话,昨晚自己只怕已经屈服了吧,影狼这样想着。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叽呀。
开门的声音传过来。
影狼透过朦胧的裙影看过去。
(什么啊,真理亚吗?)
只是通过身体的轮廓和行走的姿态,影狼就很快地判断出进来的不是由依,而是真理亚。
莫名的,影狼暗中舒了一口气。
真理亚笑着走过来。
“怎么?由依这么可怕吗?”
(什么?)
“看到是我好像安心了不少啊。”
(开什么玩笑!)
虽然影狼的嘴巴被纱丽封住了,但是对于能够读心的真理亚来说没有太大关系。
“嗯,不错……”
(什么不错?)
“还没有被玩坏。看到这样我就放心了。”
真理亚目光停留在影狼头上套着的长裙上,伸出手在裙摆上抚弄了一下。
影狼的心脏一瞬间反射般地抽紧了。
该死的!
真理亚笑了。
“恐怖感可是满满地传过来了哦,呐,由依很可怕吗?”
(……)
“这是昨天由依穿的裙子吧?就连影狼君这样强大的战士也被镇压得全无反抗之力呢~~~”
影狼逞强地瞪着她。但是,当真理亚抚弄裙子时,影狼的确反射性地全身都笼罩在恐惧中,这是不争的事实,昨夜一顿漫天花影纷飞的长裙鞭责,早就将他已经磨练得坚若磐石的性子挫杀得萎靡不振,更不用说之后还被像公牛一般玩弄戏耍,他现在实在是身心俱疲了,即便是跪在地上勉强算是休憩了几个小时,那种疲惫感还是挥之不去,睁开眼,入目的便是那件流光溢彩让他如魔怔般着迷的长裙,这探头伸入裙内的姿势着实相当不雅,或许这样邪恶的念头在正值年少气盛的男人脑海中也会偶尔冒出,可受制于丝绸傀儡之术下不能动弹的影狼只能生生忍受按捺不住心猿意马的侵扰,这让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来让自己心境尽量平和,说是休憩,其实对于影狼来说就如坐针毡一般,就算是闭上眼,裙子上漫溢着的少女芬芳气息也在无孔不入地令他心旌荡漾,情不自禁想要再看上一眼,仿佛想要将裙子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烙刻进脑海,他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告诫自己再最后看一眼了,每一次重新闭上眼时,内心便有数不清的悔恨和懊恼交织。
真理亚的眼睛红光闪烁,将影狼的内心波动捕捉入微到丝毫不差。
“由依确实姿容无双,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影狼君正当慕少艾之时,难免会把持不住心迷神驰,只不过影狼君发自肺腑的倾慕迷恋之情如今却只能寄托在区区一件穿过的裙子上,实在是有些可怜啊~~~”
停下来!别再说了!摇曳的长裙在真理亚的指尖流动,影狼心中满含怨恨和羞耻,身体正变得炽热,那种五内俱焚的痛楚让他肉体与精神受到双重煎熬,几乎已经难以忍受,只期盼能够早点儿解脱,但是只要自己抱定决心要死守隐之里的秘密,这种煎熬便不会终止。
“太过逞强可不好哦。我听说了,由依把那个剑介处分了呢。以前呢,也有犯人观看过由依的惩罚,结果很多人还没看完要么吓疯了,要么早就卑躬屈膝地跪倒在由依面前摇尾乞怜了,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像影狼君这般的伟男子了呢。”
流动的裙摆之下,真理亚的一只腿已经伸了进来,影狼一下僵直了身体,视线从裙子移到真理亚的腿上,只见她轻轻抬起穿着高跟鞋的纤足,将细长的鞋跟对着影狼大腿踩了下去。
痛!影狼低着头,大腿被踩得凹陷了进去,他不得不收紧肌肉来抵御来自真理亚脚下高跟鞋的刺入,他毫不怀疑,只要真理亚愿意,便能让他的大腿上开出一个血洞。
“顺便说一下吧,我的能力除了读心,另一项便是格斗精通,只要我愿意,可不仅仅是踩出一个血窟窿那么简单哦,即便是让影狼君成为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也费不了许多功夫呢~~~”真理亚俯视着影狼笑道,左右拧了拧脚踝,“想要靠收紧肌肉的力量来抵御可不行哦,这只会让你痛苦的过程变得更加漫长~~~”。
还是被轻易看穿了心思吗?影狼有些沮丧,真理亚的一双美腿笔挺修长,线条十分完美,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她双手环抱在胸前的睥睨姿态显得更有诱惑力,女王范十足。
“别……别再踩了……痛!快停下来呀……”影狼感觉自己就像是卑微的可怜虫,即便是哀求,真理亚似乎全然没有感应到一般,反而加大了脚下碾压的力度,影狼脸色有些苍白,他想伸手去抱住真理亚的腿,他想求饶,可是在由依的丝绸人偶之术下连动弹一下都无法做到,更别说开口发出声音了,他实在是不甘心,被少女用裙子操控令他觉得屈辱到了极点。
“影狼君心有不甘呢,呵呵,如此女人味十足千娇百媚的裙子就是我见了也会砰然心动~~~不过有人不仅动心,还动情了哦~~~”真理亚用高跟鞋点了点影狼昂起的阴茎,“我听说影狼君昨天被由依‘孔雀开屏’了呢,还是由依精心挑选了五件最奢华的晚礼裙,那沉甸甸的重量足以压垮最坚强的男人,影狼君现在还能生龙活虎实在是让人敬佩,在女孩子家柔软细滑的裙子挑逗诱惑之下温存缠绵,却只能木头人一般的干着急,由依这丫头实在是太坏了,这是要让影狼君一辈子在女人的裙子面前抬不起头来啊~~~”
一下被戳中了心中痛处!影狼瞥了一眼身穿一袭职业套裙的真理亚,只觉得一股寒意传遍全身,几乎无可抵御的想要臣服在她的裙下,那种恐惧是基于身体和灵魂本能的。
有脚步声传来。
“真理亚小姐,我进来了哦。”
年轻女孩的声音。影狼立刻紧张起来。终于来了吗?
“放心,不是由依的声音。由依今天布置对星雅的抓捕,暂时还不会回来的。”
真理亚笑道。
女孩走近了,站在真理亚身边打量着影狼。
“呼啊,这家伙就是‘影狼’?”
单马尾辫和橙色的瞳孔。个子介于真理亚和由依之间。
穿着高腰的印花连衣公主伞裙,突出纤细的腰身,脖子上系着同样花色的丝巾,如同俏丽的花仙子一般。
“昨天听说了。”
女孩一边说一边盯看影狼的面容。
“不错的男人嘛。包住头的纱丽和裙子有点碍事吧?”
(这家伙又是什么人啊?)
“这个孩子和由依一样是特殊警察的成员哦。”
“不一样!我已经不是见习了!”
“啊,是的是的。”
真理亚稍稍苦笑了一下。
“顺带一说,她也是最近摧毁‘刺喉之剑’的行动人员之一。”
(真理亚、由依和面前的这家伙就是袭击刺喉之剑的三人吗?精锐云集的“刺喉之剑”,竟然是被这样的小女孩……)
真理亚微微歪着脑袋看着影狼,然后转向旁边的少女。
“呵呵,结菜,他在心里称你做小女孩哦。”
真理亚笑着告诉称为结菜的少女。结菜看向影狼的眼神冷了下来。
“真理亚小姐,这家伙,可以欺负一下吗?”
这句话一出口,影狼就感到一阵杀意袭来。不由自主地,从心里泛起一丝畏惧。
“称作小女孩也没错吧?毕竟连十九岁都没到。”
真理亚微笑道。
“真理亚小姐!怎么连你也!”
(这家伙也是十几岁而已?)
“而且呢,如果对这家伙动手,由依可是会生气的哦。之前你玩坏了由依的那个人偶傀儡,她现在还在闹别扭呢。”
“那是因为那家伙实在是可恨嘛!而且由依还抢了人家的丝巾去施展丝绸人偶术啦,后来那家伙居然还敢将丝巾糟蹋成那样……”
结菜气鼓鼓地嘟起了嘴。
“那是因为后来你用丝巾玩弄男人的那地方,射出来也很正常吧?”真理亚掩掩嘴笑道。
“可是……可是他秒射耶……而且……那也是香奈儿的限量版呀……虽然被那臭男人碰过我也不打算要了,可是我也气不过被这样糟蹋……”结菜的声音越说越小,仿佛真的做错了什么,“人家只是小小的惩戒了一下啦……”
“那些事情就不要说了。那么,如何,好了没有?”
真理亚说了之后,结菜瞥了影狼一眼。
“好了,由依也在回来的路上。”
结菜说道。
(这么说……星雅也被她们……)
“很期待你们的见面吧?”
真理亚用很平常的语调说着。
(哼,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屈服的。)
“嗬?”
真理亚从鼻子发出了笑声。
(但是,那个叫结菜的家伙的目的是什么?不会光是喜欢看看俘虏的样子吧?)
“这与你无关。”
真理亚的声音一下子变冷了。
“很有骨气的男人嘛,被高跟鞋踩一定很疼吧?”结菜留意到了影狼大腿上还凹陷进去的高跟鞋印迹,已经有红色的血在流出,她蹲下身去,伸手抚摸了一下,手拿开的时候,影狼惊奇地发现伤痕便已恢复如初了。
“这便是我的能力哦,赋予生命体活力,所以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我就有办法让你活过来,就连死亡也是不可能呢。”
结菜的话让影狼更加的恐惧。
“作为刚才你称呼人家为小女孩的惩罚,就稍微欺负一下吧~~~”
结菜从脖子上戴着的丝巾取下一枚精巧的琉璃丝巾扣,丝巾扣由两个圆环构成,就像女孩子家随身携带的折叠化妆镜一般,可以合拢在一起,也可以呈90度打开,两个圆环在结菜手中像变戏法般弹了开口来,似乎是有机关控制着圆环上这种类似于手铐的机构,合上后却完全看不出任何缝隙。
结菜伸手在影狼腰间挠了几下,怕痒的影狼直身体一阵阵的扭动抽搐,想笑却又发不出声,难过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而高高挺起的阴茎也随着难受的痒痒低垂了下去,结菜这才将丝巾扣的一个圆环在影狼阴茎的根部铐上,由于丝巾扣的圆环实在太小了,顿时一阵疼痛感传来,影狼还没完全适应,两个球体与阴茎的连接处又被另一个圆环铐住,影狼感觉两个球体就快被扯离开身体了。
结菜就势解下丝巾,覆盖上了影狼的阴茎,影狼看不真切,感觉到丝巾下结菜的一只手将一个圆珠的物体塞入了马眼,然后握住了阴茎,而她的另一只手用手指绞着丝巾绕影狼的龟头打转,血气方刚的影狼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赤裸裸被少女玩弄得勃起了,但是这一次,刚蠢蠢欲动,被箍住的阴茎便是一阵撕裂的剧烈疼痛,完全不理会被丝巾扣铐住的影狼疼得死去活来,结菜一会双手拿捏住丝巾包住了影狼的阴茎一下下地前后左右拉扯,一会五指拿捏住龟头用丝巾揉搓,不多时影狼已是冷汗淋漓,强烈的兴奋感觉让他的阴茎不断勃起膨大,有一种几乎要被丝巾扣生生勒断的感觉。
“快停下!要断了啊!”影狼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丝巾在结菜手上不断地变换手法,简单直接地撩起他的原始欲望。
“好了,结菜,饶了他吧,再这样下去他可真要被你玩坏了呢~~~”真理亚说道。
“没关系啦,又不是没办法恢复,就算是玩坏了我可以让他完璧如初哦,只是小小的惩戒一下啦~~~”结菜口里回答道,但终究还是停下了这般剧烈的龟头责备,只是百无聊赖地用丝巾轻轻在阴茎上扫动,将它挑逗得一颤一颤,“对了,由依让我们先将影狼君好好打理一下,这样赤身裸体的可没法见人~~~”
影狼被昨晚的两名女孩带了去,沐浴间就在试衣区的最里面,经过试衣间的时候,影狼留意到每个房间都用粉色的纱幔妆扮,里面赫然都有一个正在受刑面容痛苦的男人,而刑具都是一些女孩子家的绫罗绸缎金钗银饰,也不知在这里被调教惩罚了多长时间,他们都非常一致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和响动。
“这些人是摧毁刺喉之剑时由依小姐指定要带回这里拷问的精英份子和高层,影狼君将来也要被安置在这里哦~~~”女孩兴致勃勃地介绍道。
这些……有好几个人影狼都有些眼熟,但现在他们却已经沦为这群女人手中的玩物一般,在活色生香的各式衣饰下没有尊严地痛苦着。
他们当中,有被整个人套进如蚕茧般黑色丝袜当中的,五官在丝袜的绷紧下变得丑陋不堪,丝袜底下他的下体被一只红色高跟鞋细长的鞋跟插了进去,另一只高跟鞋落在地上,男人奉若至宝般的对它又亲又吻,那表情带着深深的恐惧和迷恋。
旁边的试衣间是挂在当中的一件丝质长裙,一个男人的四肢被系在裙摆四角,男人仰面朝天,四肢都在微微发抖,却仍在支撑着将肚皮高高挺起,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裙子分内外两层,男人的四肢被系在内层,外层是摇曳的波浪裙摆,内层的裙幅却颇为拘束,仅有不太大的活动空间,这也是男人无法脱困的原因,他的阴茎笔挺,一只被拉直的丝袜从阴茎向上一路延伸到裙子腰间,该是如剑介一般被丝袜穿入了膀胱深处,这才不得不苦苦支撑着身体不落下去,稍有松懈,裙摆便被四肢撑的向四边伸展开去,而裙幅的大小又让男人无法展平四肢,这一点的伸展却使得本就拉紧的丝袜扯到男人脆弱的部位,然后他便又只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收拢四肢撑起身体,如初周而复始,裙摆便如蹁跹起舞的蝴蝶翅膀一般一开一合,在裙摆外层绘着的是四幅姿色撩人的仕女图,亭亭玉立之下让人浮想联翩,落足的位置正好是男人被拘束住的四肢,仿佛是将男人踩在脚下,原本身材高大的男人在这般姿势下,却还不及仕女的腰间,仕女的眼角眉间传神地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勾引和嘲弄的韵味,男人困在裙内就如同置身销骨窟,不光是体力,就连精神也在不断的压榨当中被消耗干净。
再往前,是一个被数十条丝巾捆绑的男人,男人的双手手腕在身后被丝巾绑住后被上拉到房间顶部的勾环吊起,两边的手臂上用串珠流苏丝巾扣系着有如五彩经幡的两排艳丽丝巾,男人只有一只脚的脚尖着地,另一只脚的脚踝和膝盖都被丝巾固定在墙上与腰齐高的护栏处,姿势极度羞耻难堪,但是已经看不到男人面部的表情了,他的整个头部被一件厚重的丝巾整个蒙住,包裹得平滑密实,丝巾上满是丰润迷人的红色唇印,分不清是本来绘在上面还是少女们戏弄后留下的,丝巾与脑后的手肘绑在了一起,这让男人始终保持着抬头的姿势,胸口横勒着的两道交错长丝巾深深的陷入肉里,显然是勒得极紧,被压迫的胸腔使得男人每下呼吸都非常艰难而急促,在两股之间垂落下来的是一件紫色轻纱质地的印花大方巾,纱巾正中间部分显然是被硬塞入了男人那让人羞耻的地方,纱巾带银饰的四边垂落下来,这让他看上去像是长了一条梦幻般绚丽的尾巴一般,只是这好看尾巴的代价就是让男人难过的死去活来,尽管手臂被拉扯得生疼,他仍不时地抬起他着地的那一只脚想要去将纱巾蹭掉,可却是够得着弄不掉,反而被纱巾在大腿上厮磨得情欲高涨,他的阴茎被光鲜亮丽紫色丝巾包裹住了,在根部与两个球体一起用束发网扎紧,如同少女束起的圆形发髻,汹涌的欲望将丝巾和发网撑的鼓鼓涨涨,可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挣脱出来,男人徒劳而绝望地在空气中挺动,仿佛这就是他生存下来的唯一意义。
“怎么样?昨夜对你的惩罚还算轻的吧?若是由依小姐亲临,影狼君这会儿怕是早就和这些臭男人一样臣服在由依小姐的裙下了呢~~~”
“谁说不是呢~~~男人表面上是正人君子,其实一个个都坏透了,他们嘴上口口声声的求饶,可是暗地里目光若即若离地在由依小姐的裙子上不知偷窥了多少回,活该他们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
影狼昨夜在两名柔弱女孩的手里没少吃苦头,此刻对自己未知的命运更是感觉到心情阴郁。
被沐浴一新之后的影狼被女孩们押解回来,真理亚和结菜正围着由依追问此次出行的结果,听到由依口中说出星雅已被俘获时,影狼心中的烈火被熊熊燃起,一块块虬劲的肌肉浮现鼓起,“啊……”影狼仰天一声长啸,星雅被俘消息的刺激下,影狼已经从丝绸傀儡之术脱笼而出,紧接着像一只被激怒的下山猛虎,朝着由依直扑过来。
影狼去势快逾惊雷闪电,几十步的距离被迅速拉近,由依惊得花颜失色,她之前施展丝绸傀儡之术控制住影狼,因而此时也最能感受到影狼破开傀儡术后的一拳之威,不是微风吹过,而若狂风扫境,由依怔了一瞬,然后看到一记重拳携风雷之势迫近身侧,已来不及闪避,但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绯红色轻纱从由依腰间自行解开,袅袅婷婷如烟霞舒卷铺展开来,挡在由依身前。
然后由依似乎只是扭动了一下腰肢,裙袂生风飞扬起来,身影突然跨越数米,堪堪避开影狼前冲的余势。
那道风姿绰约极致优美的身影近在咫尺,但是影狼整个人撞入轻纱后就感觉身陷泥沼,不管他如何发力,最终总会被轻纱泛起的一道道涟漪化解开去,咫尺距离便如同天堑般无法跨越。
从战斗的角度来说,两人已经接近到一个危险的距离,但是由依轻舒了一口气,脸色渐渐缓和下来。
影狼暗道一声“坏!”,连忙转身急退。
轻纱化作一道彩练闪电般地缠住了影狼双腿,影狼收不住前冲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被轻纱捆了倒拖回去,影狼大惊失措,双手胡乱抓扯地面,突然双腿一紧,被什么东西套了进去。
丝滑的触觉从小腿一路向上,沿着大腿一直上到腰间,影狼扭头一看,顿时变得脸色通红,只见自己在轻纱的拉扯下被套进一件玫红色的裙子当中,影狼的第一个感觉是十分紧束,第二个想法是这裙子实在过于妩媚妖娆,玫红色的织锦暗花缎面裙子从腰间蜿蜒而下,致密地贴合着身体的曲线,将影狼的臀部轮廓勾勒得浑圆丰满,然后裙幅逐渐收窄,拘束得两只大腿夹拢并作一起丝毫无法分开,直到膝盖位置才轻轻打开摇曳的鱼尾下摆,活脱脱就是一副鱼美人的造型,然后第三个念头就是必须马上把这处处流露出万种风情、就连自己这样的大男人也被彰显得女人味十足活色生香的鱼尾长裙脱下来!
影狼用手在裙子腰间摸了一圈又一圈,逐渐满脸布满黑线,裙子并没有自己所想的任何拉链或者搭扣,似乎整件裙子就是天衣无缝浑然一体的。
“影狼君~~~你在摸什么?”由依噗嗤一笑,语气也变得酥软挑逗人心,“连裙子也不会脱啊~~~哎呀~~~瞧把你急的~~~真是有够笨手笨脚的~~~呵呵~~~”
真理亚和结菜这时也走到了由依身旁,“由依妹妹,这件裙子好好看呀~~~我喜欢!我喜欢!人家超喜欢这种甜美的公主范风格啦!”结菜拉着由依的手撒娇道,然后抬起另一只手里的丝巾虚掩住影狼上身道,“就连身材也是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呢~~~要只看下半身还真有几分女子的婀娜姿态呢~~~”
“好姐姐,既然你喜欢,稍后我便让人给你送过去就是,只是不知又有多少无知少男要被你这小妖精祸害了~~~”
“人家哪有呀!你好坏!你取笑人家!你才是妖精!你好坏!你好坏!”结菜佯怒道,一张气嘟嘟的小脸转即便转为狐媚的表情凑近由依耳边说着悄悄话,“人家只是将丝巾扣铐在了影狼君那里啦~~~害的人家的丝巾也被糟蹋了,就连仅剩不多的情花种子都搭上了~~~你要赔我两件裙子啦!不!不!三件~~~不同花色哦~~~”她一边说一边将丝巾在手里缠绕,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少女们的谈笑议论听入影狼耳中让他倍觉羞辱难堪,尤其是见了结菜绞在指尖的丝巾,那么多次都已经到了喷薄出来的临界,她怎么能就此打住!如今结菜眉飞色舞的样子根本就是在炫耀嘛!
影狼是有多希望结菜怜惜那枚丝巾扣,能替自己解开束缚!但他哪里知道结菜的心思。这样的丝巾扣她就是将影狼全身上下能用上的地方全铐上一遍,也丝毫不会怜惜!对她来说,用了便是用了,别说是一枚丝巾扣,便是她平日衣柜里厌倦了的丝巾也足以将影狼细细密密地捆绑上好几回,只是今天这一件丝巾却是她的心爱之物,虽说只戴了一两回,可也是宁愿冷落衣柜一角也不会让影狼在心爱之物上任意糟蹋的。
能被结菜看得上眼之物,不说材质做工,就连细到一个最小的花饰也是极为考究,影狼这样粗线条的男人如何明白他在结菜心中的分量却远远不及一件心爱的丝巾重要,若不是一时玩心大起,结菜也不会白白赔上一件心爱的丝巾,所以不将他欺负够本万万不可能轻饶了他,至于怎样才够本,结菜却又觉得就算将影狼用丝巾挑逗戏弄千百回也还不够,或许,该对星影用上那个能力……
影狼还不知道自己不经意间就得罪了这样一个大小姐,而他今后的命运会是无限的凄苦,他此刻还在与一件女孩子家的裙子在苦苦纠缠。
“怎么脱不下来!怎么办!怎么办!”影狼羞怒至极,“女人的裙子还真是繁琐!到底该怎样脱啊!”他不甘心地一遍遍找寻摸索,不放过任何一寸细小的接缝和可疑的地方,好几次欣喜地以为找到方法之后又被无情地否定,让他在绝望中沮丧不已。
“冷静!冷静!一定能找到方法的!”影狼目光在架子上的一件件裙子上扫过,“这件款式不对,那件……”当发现相似的裙子影狼便连滚带爬地过去打量一番,包臀并且紧束大腿的锦缎裙子表面平整光滑,但是当他尝试弯腰和站起时,锦缎上便如平静的湖面泛起的涟漪一般生出道道褶皱,如同被女人手指用力掐捏皮肉一般生疼。
“还是不一样!”架子上的裙子虽多,可偏偏没有这样晚礼裙款式的半身长裙,大多都是一些宽松的裙摆。
“临时抱佛脚可不一定有用哦~~~”真理亚修长的手指持着一把小巧精致的檀香扇半掩唇角,笑盈盈道:“昨夜影狼君可是将整个头都钻进了由依的裙子里面~~~可曾端详出一二~~~还是说……”真理亚顿了一顿,“影狼君贪恋裙内的风光,竟不曾留意该如何从裙子里脱困出来~~~”
“可恶!”影狼可是深切体会过被由依的裙子百般花样地玩弄于指掌之间的无助与屈辱,此刻被真理亚旧事重提,直恨得牙根痒痒,可是他现在倒宁愿穿在身上的是昨夜那件大摆的裙子,这念头刚一萌生,影狼便将它硬生生掐灭,正言厉色道:“你少在那里假惺惺!我宁死也不会屈从的!”
“是吗?可我读到你的心里其实好委屈好委屈哦~~~你身上穿的是鱼尾一步裙,不过我看你现在就连半步也迈不开吧,哈哈哈~~~”真理亚洞悉了影狼心中所想,并借机对他讥讽羞辱,“所谓一步裙,就是走路时只能迈一步宽,不能跑,只能小碎步走,配上高跟鞋,行进之中,步子应以轻稳为佳,不然可是容易摔倒哦~~~影狼君,你可要好好看仔细~~~”
说着真理亚莲步轻移,手中檀香扇轻摇款摆,一步套裙和高跟鞋的组合线条流畅简洁,将她一双美腿凸显得格外诱人,令影狼心跳不禁加速,臀胯轻摇腰肢慢扭之间,真理亚却只是将一个侧身展示在影狼面前,引得影狼伸长了脖子张望想要一窥裙子脱卸之法,待到转身之际,她故意将檀香扇遮在腰间,影狼心中焦急,却又怎么都看不真切,这才明白被真理亚戏耍了一番。
“想看呀~~~我偏不让你看!”真理亚摆出一副御姐姿态,影狼只与她对视了一眼,便觉得有千万种说不出的妩媚,说不出的动人,于是更加自惭形秽,只得怯怯懦懦地移开了目光,可是他眼角的余光也瞥见了真理亚的一步裙后面是开衩的,行走之中一截白皙粉嫩的大腿展露无遗,完全不像自己身上这件包裹得如此严实。
“没错哦~~~好不懂风情的男人~~~你身上穿的长裙子就是专门为惩罚你这样的男人准备的啦!接下来可是拷问哦~~~”真理亚笑道。
“惩罚吗?”听语气自己并不是第一个被这样惩罚的,刚才结菜的话……自己竟然天真地以为是小女孩爱美的天性,原来竟是为了惩罚!根本就是她们平日里爱玩的游戏,只有自己还蒙在鼓里。
“给我破!啊!”影狼双腿用力外撑,可织锦缎料子的长裙就没有一丝松动,隐隐还有几分更加紧束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自己的一身力气竟然奈何不了一件裙子,影狼感到有些受挫,他双手胡乱地抓扯,指甲刮在圆润细腻的丝缎裙身发出沙沙的声音,却也仅此而已,精美得好像艺术品的裙子上就连一处细小的勾丝都没能留下,一番抓扯过后阵阵让人兴奋的丝滑触觉,更是给他带来深恶痛绝的负罪感,但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无法抑制,像是将他拉入无边地狱备受煎熬。
“影狼君~~~你不是说要撕破我的裙子吗?哎呀~~~下不去手呀~~~舍不得吗?”由依笑得前俯后仰,眼角都闪烁着泪花,“你一个大男人却要被女人穿花裙子,你是舍不得自己脱呀还是舍不得让我们帮你脱呀~~~哈哈哈~~~”
“我不要!我不要穿女人的裙子!不要……”影狼羞极,却只能将愤怒埋在心里,结菜说的对,他的下半身太女人味了,与赤裸的强壮上身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在说不要不要耶~~~”这次开口的是真理亚,影狼心里的想法被轻易地窥视出来。
“从我的脑子里出去!”影狼大吼道。
接二连三的试图脱下裙子被挫,他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裙子是在不断收紧!
影狼双手撑地,刚想要先站起来,突然后庭里一阵翻搅。
“呜……”影狼双手条件反射地抱紧臀部,脸重重地拍倒在地面上!
羞耻!绝对的羞耻!
影狼含愤死盯向由依,却见她的小脸一副全然无害的样子,手指接着在空气中划着圈圈。
后庭内的丝袜在直肠壁旋转起来,强烈的兴奋感如潮水般袭来,如同翻江倒海,影狼脖子上青筋条条暴起,双手死死抱住被鱼尾裙包裹的臀部,身体弓曲着,禁锢已久的欲望决堤之水一样涌出,比之前结菜用丝巾的玩弄更强烈百倍,他的阴茎上不仅有丝巾扣的锁铐,更是被鱼尾长裙压制得低垂在两腿之间无法抬起。
“停下来!快停下来!好难过!由依……由依小姐不要啊!丝巾扣……我还铐着结菜小姐的丝巾扣啊!”影狼双手一前一后地捂住,身体的亢奋一波强过一波。
却无人理会,惩罚还在继续!
裙子以缓慢而恒定的速率正在越变越窄,向内压迫到影狼必须提臀收腹死死夹紧双腿才有容身之处,害怕恐惧的情绪弥漫开来,却还要忍受无穷无尽的情欲不断侵袭,影狼如同筛糠般全身颤栗。
“别再让裙子变窄了……饶了我!由依小姐,饶了我吧!紧……太紧了!勒死我了!求求你!快停下来啊!”
依旧是无人理会!
影狼下半身的骨骼在鱼尾长裙的不断紧束下格格作响,这一轮的惩罚终于停了下来,他整个人被折磨得像是虚脱了一般。
寂静的厅里只听得到影狼沉重的呼吸声,突然有高跟鞋踩踏在木地板上的哒哒声传来,每一下都像重重敲击在影狼心脏跳动的节拍上,是真理亚!
“把你的脏手从裙子上拿开!”真理亚在影狼手臂踢了一下。
影狼略一迟疑,抬起了手,窘迫得竟不知该将手摆放在哪,他好不容易才找了一个最没有攻击威胁的位置放下,便被真理亚走上前用高跟鞋前掌踩住了手指。
“我脚上的高跟鞋好看吗?”真理亚忽然笑了,然后拧动脚踝左右碾压,十指连心,疼得影狼直咧嘴。
“好看!”影狼咬着牙点头。
真理亚身体前倾,一双美腿暴露在影狼眼前,从这个角度一路向上,可以看到她胸口深深的沟壑,“那么诱惑吗?”
影狼又点了点头。
真理亚松开了脚,唇角轻扬道:“那么~~~给我乖乖躺好了别动,不然这好看诱人的高跟鞋可就会让你难过得死去活来哦~~~”说完纤细的鞋跟重重插在影狼掌心。
“啊!!!”影狼惨叫着。
“说!‘隐之里’在什么地方?”真理亚问道。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