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直男老师调教成猛攻精牛【申精】
M攻,S受,前方高能预警,本文极度重口,偶有异常血腥,虐攻文,各种虐,疯狂虐,虐身、虐心、虐尿道、虐大鸡巴和大卵蛋,慎入!极度病娇腹黑冷血的心机学生受X绝对正直有责任心的温良老师攻,受虽然年纪小但却是个宇宙无敌超超超级大变态,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攻虽然年纪大但却是个容易轻信别人且十分心软的傻白甜,绝对的老实人,一直被受玩弄于鼓掌之中。
攻很可怜,本身没有任何过错,怪只怪受太变态了。攻从始至终都是直男,永远不会弯,就连操受也是被受强迫的,但攻因为被受算计而要一辈子和受捆绑在一起,没有自由,不能和女人亲密接触,更不能和女人结婚,每一天都宛如将要窒息一般地活着。
第1章 我要得到老师的大鸡巴
“可爱的小男孩啊,他在生吃小老鼠。咯吱、咯吱、咯吱吱,一口一个小老鼠。小老鼠的妈妈啊,被他穿上花衣服。小老鼠的妈妈啊,被他开膛又破肚......”高三一班的学生白纯良穿着一身整齐的类似西装的制式校服,背着书包,双手捧着一沓作业本,哼着曲调轻快的童谣,不紧不慢地走在教学楼的六楼走廊上。
时值五月中旬,暖色调的夕阳余晖映照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容,让他看起来朝气蓬勃。
他走路的姿态很好看,挺直了脊背的上半身纹丝不动,得体又优雅,宛如一道明朗动人的风景线。
此时已经是放学时间,他走得晚,学校里剩下的学生已经不多。
偶尔有不相熟的同学与他擦肩而过,他也会微笑着与对方点头示意,算是打了招呼。同时,他也会闭上嘴,不让任何人听见他嘴里呢喃哼唱的那首童谣。
而当那些同学走远后,他便又顾自轻声哼唱:“可爱的小男孩啊,他在生吃小老鼠。咯吱、咯吱、咯吱吱,一口一个小老鼠。小老鼠的妈妈啊,被他穿上花衣服。小老鼠的妈妈啊,被他开膛又破肚......嘻嘻!”
白纯良是所有老师和同学眼中品学兼优的兼有的好学生,成绩从未跌出过年级前五,加上他面容俊朗、身材高挑,且待人亲和有礼,因此他在学校里拥有极高的人气,收获了一众学妹学弟的崇拜,俨然就是一个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但只有白纯良自己知道,他不是。
他的温和有礼都是装出来,他的好成绩都是他那个宛如虐待狂一般的严厉父亲硬生生地逼出来的。
他压抑的要死,也讨厌的要死——讨厌自己,也讨厌这个世界。
明明自己一点、一点、一点都不快乐,整个世界的人却都以为他养尊处优、无忧无虑。
他的父亲是上市公司的老总,母亲是曾经叱咤娱乐圈的大明星,他又遗传了母亲的出众容貌和良好身材,学习成绩又那么优秀,他堪称完美,似乎他生来就应该是整个世界的焦点。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因此才更为恼火,才恨不得想要毁灭这个世界,连同自己一起毁灭。反正这个世界一点不理解自己,留着有什么用?
他们有谁看见过他的父亲没日没夜地在外花天酒地,丝毫不顾及母亲这个合法妻子的颜面,把那些骚气又恶心的女人一个个地领回家,还要强迫母亲看他的父亲和其他女人疯狂做爱;又有谁看见过他的父亲动不动就会大发雷霆,只要他的成绩稍微落后一点,他的父亲就会将母亲的脑袋按在地上一顿暴打,厉声呵斥:“你是怎么教孩子的?我成天把你娇滴滴地养在家里,管你吃、管你穿,什么都不用你做,你连孩子的成绩都管不好吗?你还有什么用!”
他呆立在一旁,随着年岁的增长,逐渐由惊恐不安变得无动于衷。
他很怀疑,那个男人真的自己是父亲吗?
不,那不是......那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白纯良非常渴望能有一个男人代替自己人生之中最重要的父亲的角色,犹如漫长黑夜之后的璀璨黎明,照亮自己的往后余生,让自己的心灵有所寄托,不再凄苦。
终于,老天眷顾了他,让他遇见了陈大威。
高三的最后下半个学期,陈大威被校长高薪诚聘,成为了白纯良所在的高三一班重点班的班主任,主教数学。
一开始,表面亲善实则内心冷酷的白纯良并没有对陈大威多加注意,直到他被陈大威选为数学课代表,因此他得以和陈大威经常接触。
白纯良发现,每次自己将收上来的数学作业交到教师办公室的时候,陈大威永远是走的最晚的那个人,明晃晃的白炽灯下,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剩下陈大威在专注地批改作业。
那一副认真且极其负责地工作的帅气模样很迷人。
白纯良想,陈大威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一定会是一个非常合格的父亲,毕竟陈大威对身为别人家孩子的所有孩子都那么上心。
真的好想成为他的孩子啊,被他疼爱,被他照顾。
白纯良还专门调查了陈大威的个人资料,三十二岁,目前单身——陈大威曾经有过一次短暂的婚姻,而据说他的妻子之所以和他离婚,原因很好笑,竟然是嫌弃他的鸡巴太大、性欲太强,让他的妻子招架不了。
陈大威很爱他的妻子,尊重了妻子的选择。但这一段失败的婚姻也让陈大威受伤很深,从此收敛了自己旺盛的性欲,成为了一个全身心投入教育事业的工作狂。
这些事情都是陈大威的弟弟陈大武告诉白纯良的,陈大武也在这所学校任教,是一名体育老师。在白纯良看来,比陈大威小了三岁的陈大武虽然和陈大威长得很像,同样是模样英俊、身材健硕,但却远远不及陈大威有魅力。
体育老师本来就经常被其他老师抢课,尤其是像白纯良这样到了高考关键期的高三学生,一个月也就上那么一两节体育课,在很多学校,体育老师基本上属于可有可无的闲职。而陈大武的性格又要比陈大威懒散许多,且属于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也就乐得整天浑水摸鱼,偶尔给学生上体育课的时候也不是很用心。
白纯良只要想知道有关陈大威的任何事,只要请陈大武吃顿饭,用酒把陈大武灌醉,陈大武就会口无遮拦地和盘托出,这个方法屡试不爽。
果然,还是有责任心的男人更帅呢。
白纯良将作业本拿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陈大威一如既往地坐在办公桌前专心备课,其他老师要么下班、要么吃饭去了。
整个办公室里依旧只有陈大威一个人。
白纯良像是一只暗中潜伏、不怀好意的鬼魅,不声不响地走到陈大威的身后,歪着脑袋,目光痴迷地欣赏着陈大威认真工作的英俊侧脸,贪婪地嗅着陈大威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这个男人比自己大了十四岁,虽说年轻了一点,不过这个年龄差做自己的父亲也还说得过去,毕竟男性到了十四岁也基本发育了,具备了生育能力。
白纯良幻想着陈大威用那根黝黑粗长的大鸡巴操着自己的母亲,在母亲的小逼里射出一股股粘稠白浊的精液,然后母亲的肚子逐渐隆起,直到自己呱呱坠地。
陈大威一脸慈爱地抱着襁褓中的自己,自己在陈大威的怀里快速长大,两人相拥着热烈接吻,疯狂地撕扯彼此身上的衣物。自己一边叫着陈大威爸爸、爸爸,一边把陈大威狠狠地推倒在床上。自己爬上陈大威雄健的身躯,用双手按住陈大威两块结实饱满的胸肌,分开双腿,用自己的后穴对准了陈大威的大鸡巴,狠狠地坐了下去。
自己用后穴粗暴地强奸陈大威的大鸡巴,让陈大威在自己温热紧致的肠道里一次又一次的射精,直到把陈大威两个饱满大卵蛋的精液全部榨干,让陈大威再也没有精力和其他女人做爱,只能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
陈大威的整个人和那根雄伟惊人的大鸡巴从此就只能属于自己,其他人休想染指,谁要是敢对陈大威和陈大威的大鸡巴打主意,那么......自己就杀了谁!嘻嘻!
白纯良是见过陈大威的大鸡巴,在学校厕所的时候,陈大威在尿尿,澄黄色的尿液像是阀门拧到了最大的水龙头一般,有力地冲击着洁白的瓷质小便器,那根黝黑发亮的大鸡巴虽然还是软塌塌的一坨,没有勃起,但体积已经十分可观,让白纯良兴奋的目眩神迷。
就在白纯良沉浸在这种变态又刺激的幻想之中时,伏案过久的陈大威放下了手中的钢笔,伸了个懒腰,活动起了僵硬的筋骨。
陈大威一只骨节分明的好看大手向身后打去,白纯良也没有躲。
陈大威的手打在了白纯良的肩膀上,把陈大威吓了一跳。
陈大威旋转身下坐着的办公桌椅,转过身来,一脸惊讶地看着白纯良:“小良!你什么时候来的?”
白纯良微微一笑:“我来交作业,看见老师工作太认真,就没有打扰。”
白纯良一般说着,一边将捧在手中的班里收上来的所有同学的作业放到了陈大威的办公桌上。
然后白纯良动作极快地收回了手,他的十指还缠着透明胶带,不能被陈大威发现。
白纯良又邀功一般地对陈大威说道:“韩明总是要拖到最后才把作业做完,我就只好等着他,所以才到了这么晚。”
白纯良在撒谎,韩明没有拖作业。
他之所以这么晚才把作业交给陈大威,是因为他要等到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都离开,只剩下陈大威一个人。 ◦2㈨77647932
他今天要做一件大事。
他要真正地得到陈大威,还有陈大威那根象征着雄性骄傲的大鸡巴。
第2章 魔鬼得手了
陈大威不禁抬头揉了揉白纯良头顶的发,目光中隐含一丝怜爱,夸奖道:“小良做的很好,辛苦了啊。”
陈大威对白纯良的印象就像白纯良的名字那样,白净、纯真、善良,懂事的让人心疼。
陈大威从几次家访的过程中,也能看出白纯良的家庭关系并不和睦,白纯良的父亲过于强势和霸道,白纯良的母亲就像是一株依附白纯良的父亲而生的菟丝花,美艳又娇弱,对白纯良的父亲言听计从,丝毫不敢违逆。
偶尔,陈大威还能看到白纯良母亲额头、眼角掩盖不住的淤青。
是被家暴了吧?这对一个孩子造成的心理创伤无疑是巨大的,甚至是一生都无法治愈的。
但陈大威身为一个外人,并不好对别人的家事指手画脚,更何况他有意无意地试探白纯良的母亲,对方也坚称自己是不小心磕碰,决绝不提家暴二字。
于是陈大威就只会在学校里对白纯良多加关照,而正是这种近乎于偏爱的区别对待助长了白纯良想要独占陈大威的可怕念头。
白纯良很享受被陈大威摸头的感觉,能够感受到陈大威的掌心之中传来的炙热体温,温暖了白纯良的全部身心。
白纯良用脑袋蹭了蹭陈大威的温暖掌心,在陈大威收回手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
白纯良眨了眨眼,转而一脸乖巧对陈大威说道:“老师又忘记吃饭了吧?总这样可不行,会把胃饿坏的,老师赶紧去食堂打饭吧。”
陈大威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还真是,有点饿了,那我先去食堂吃饭了,你也早点回家吃饭吧,晚上还有自习课呢。”
白纯良的表情忽然就变得委屈巴巴的,近乎乞求一般地对陈大威说道:“老师......我今晚能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我爸妈都很忙,他们去了外地,没人给我做饭,也没人陪我......”
白纯良又在撒谎,他的十八岁生日上个月就过了,而且他的母亲是全职的家庭主妇,家里又有保姆,不存在没人给他做饭这种事。
但是白纯良的演技太好,一向对学生极度负责的陈大威信以为真,不禁有些心疼地对白纯良说道:“那好,我去食堂打两份饭回来,陪你一起吃。不过食堂的饭菜不怎么好处,你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可不要嫌弃啊。”
白纯良笑着摇头:“不会的,只要能和老师一起吃饭,吃糠咽菜我也是愿意的。”
陈大威从白纯良的这句话里品出了些许异样的情绪,但他身为一个钢铁直男也没有想太多,对白纯良点了点头,便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白纯良望着陈大威离去的背影,缓缓地勾起唇角,漏出了一个扭曲而病态的微笑。
他快速地取下背在身上的书包,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把寒意森然的水果刀,放进了陈大威的办公桌抽屉,又取出了一个鲜红如血的苹果,放在了办公桌上。
然后他又把缠着自己十指的透明胶撕下,绞成一团,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水果刀上没有留下他的指纹。
没过多久,陈大威便端着两个盛满饭菜的托盘回到了办公室,师生两人就并肩坐在办公桌前吃起了味道欠佳的食堂饭菜。
但白纯良却吃的津津有味,和陈大威一起吃饭,让他感觉到格外温馨,没有暴力和争吵,也没有繁琐的用餐规矩。
这才是家人感觉。
白纯良要不惜一切代价地留住这种感觉。
吃完饭之后,白纯良又拿起那个仿佛淬了毒一般的鲜红苹果笑着对陈大威说道:“老师,你帮我削一个苹果吧。听说过生日的时候吃个苹果,就能岁岁平安。”
陈大威愣了一下:“还有这种说法吗?我一直以为只有平安夜的时候才会吃苹果、保平安......不过,没有水果刀啊......”
白纯良看着陈大威,幽幽地笑:“老师你忘了吗?你抽屉里有一把水果刀的,上次你让我从你抽屉里拿东西,我看见了。”
“是吗?我这脑子总是忙的记不住事......咦,还真有。”陈大威有些惊奇地从抽屉里翻出了那把白纯良刚刚放进去的水果刀,然后接过白纯良递过来的苹果,开始用心地削起来。
陈大威不管做什么事都是一脸认真的模样,这个男人......真的好迷人啊,好想一辈子拥有。
“老师削苹果的动作很熟练呢......老师的手也很好看。”白纯良慢慢俯下身子,目光狂热地盯着陈大威削苹果的那双手,一边用言语交流分散陈大威的注意力。
锋芒毕露的刀尖近在白纯良的眼前。
陈大威有些害羞又有些伤感地回道:“以前......我妻子......前妻,很喜欢吃苹果,我经常——”
然而陈大威的话还没说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就让陈大威的整个人犹如被一道被九天惊雷直直地劈中,脑子里轰的一声,完全傻在了那里。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陈大威没有任何防备,白纯良就已经死死地抓住陈大威握着水果刀的那只手,狠狠地刺进了白纯良的左眼之中。
鲜血溅在了陈大威的脸上,让他下意识地浑身一颤。
无边的红色残忍地侵蚀着陈大威的世界,也从此将陈大威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
“我得手了哦......老师。”白纯良似乎完全不知疼痛,按着陈大威的手,十分利索地将刺入自己左眼之中的水果刀拔了出来,笑得一脸狰狞。
像个魔鬼。
第3章 陈大威的妥协
就在陈大威极度惶恐又无比茫然地看着白纯良那张淌满了鲜血的扭曲笑脸时,一声几乎能够刺破人的耳膜的尖叫突然响起,是一个女老师从食堂吃完饭回到了办公室里。
陈大威被那一声尖叫吓得整个人一激灵,下意识地将手中沾血的水果刀往地上一丢。但他的脑子还在发蒙,傻愣愣地看着白纯良,还没有回过神来。
白纯良慢慢地直起身来,转动身体,故意将自己那张满是鲜血的脸和睁不开的左眼面对着女老师,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正常人被利器刺穿一只眼睛应该疼得撕心裂肺才对,但白纯良的整个人却安静的诡异,让那个女老师更害怕了,又连连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随后,更多的人被女老师的尖叫声吸引而来,有老师、有学生、有保洁阿姨、有保安......纷至沓来的脚步使这间办公室里混乱至极,惊呼声、尖叫声此起彼伏,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惊恐和疑惑的神色......
直到有人报了警和拨打了急救电话,陈大威被随后而来的警察铐上手铐带上警车的时候,他依旧精神恍惚,满脑子都是白纯良死死地抓住自己握着水果刀的那只手、再狠狠地刺入白纯良左眼之中的画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陈大威透过警车的车窗,看着被学校大门上的探照灯照亮的夜色里,白纯良被众人簇拥着扶上救护车,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个噩梦。
毕竟这一切发生的没有任何征兆,而且毫无逻辑可言。陈大威自认为自己和白纯良的师生关系很要好,自己不但从来没有伤害过白纯良,反而对白纯良比对其他学生更加偏爱和照顾,白纯良没有任何理由和动机陷害自己啊!
更何况,严重到那种程度的刺伤,白纯良的左眼很可能从此失明,所以白纯良自残一只眼睛究竟是为了什么?白纯良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却根本得不到任何好处啊!
对于得不到合理的事情,人总会下意识地认为那是一种假象,是幻觉!是可怕的梦魇!
直到浑浑噩噩的陈大威被带入警察局的审讯室,被两个气势威严的警察连番审问,陈大威才终于意识到,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他又委屈又愤怒,一遍又一遍地为自己辩解,说是自己在用水果刀为白纯良削苹果的时候,是白纯良抓着自己的手,硬生生地刺入了白纯良的左眼。
他还想起来,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原本是没有那把水果刀的,他对警察说,那把水果刀肯定是白纯良偷偷放进去的,就是为了陷害自己!
负责调查取证的警察却对他说,水果刀上根本没有白纯良的指纹,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
接着,警察又问他:“如果按照你说的,白纯良是为了陷害你,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
陈大威被问住了。
警察还问他:“你为什么要给白纯良削苹果?”
陈大威讷讷地回道:“因为小良说今天是他的生日,想让我给他削苹果吃,保佑他岁岁平安。”
警察摇了摇头:“他的生日早在上个月就过了,你说的话完全没有可信度啊。”
陈大威百口莫辩,面如死灰。
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明了是他故意伤害白纯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
但白纯良却知道,陈大威还是有退路的,只要自己说一句话,说是自己没站稳,不小心撞上那把水果刀的,这场事故纯属意外,是陈大威的无心之失,那么陈大威便可以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被无罪释放。
反之,如果白纯良一口咬死是陈大威故意伤害自己,那么陈大威不但会面临牢狱之灾,而且出狱之后也会身败名裂,被教育部门除名,再也没有任教资格。
要不要毁了陈大威的一生,全在白纯良的一念之间。
医院的病房里,左眼缠着纱布、面色苍白无血的白纯良靠坐在病床上,就像是一个精致而易碎的瓷质人偶,让人心疼。
面对前来调查取证的警察,白纯良假装出一副受惊过度而精神失常的模样,迟迟不肯开口。
除了警察和医生,白纯良的母亲、父亲还有父亲的助理都守在病床边。
母亲抓着白纯良的手,以泪洗面。
父亲气得咬牙切齿:“那个姓陈的王八蛋,老子绝对饶不了他!”
问不出任何证词的警察也逐渐失去了耐心,一旁的医生也对警察说:“病人今天受惊过度,精神状况很不好,建议您改天再来。”
“行吧。”警察也确实没了办法。
就在警察将要转身离去的时候,白纯良却忽然抬头,怯生生对警察说道:“我想单独见见陈老师,我也有一些事情要问清楚,这样我才能确定我的判断有没有错。”
于是,陈大威又被警察看押着来到了白纯良所在的病房,为了防止陈大威再对白纯良造成伤害,陈大威依旧戴着手铐。
警察叮嘱白纯良,只要情况不对就立刻呼救,两名警察还有白纯良的父母等人就在病房门外守着。
财大气粗的白总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白纯良住的是单人加护病房,隔音效果和私密性都很好。
此时,病房里只剩下了白纯良和陈大威两人。
铐着双手的陈大威一脸颓败地坐在病床边,低头不看白纯良,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白纯良。
他确实极其愤怒又委屈,可事实是受到严重伤害的是白纯良,他身为一个极有责任心的老师,没有办法将怒火发泄在一个受伤的学生身上。更何况,他曾经还倾注了深厚的感情,那么用心地照顾这个学生。
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僵持了许久,白纯良才低笑着问陈大威:“呵呵,老师,医生说我的这只眼睛会失眠,永远也不能康复了。老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突然笑起来的白纯良让陈大威觉得非常奇怪,而且白纯良说话的声音极其温柔又轻松,这让陈大威不禁怀疑白纯良的精神是不是有问题,毕竟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一个被刺瞎一只眼睛的人应该有的正常反应。
陈大威终于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白纯良,当他看见白纯良那只被缠着纱布的左眼时,又受惊似地身子一颤,再度快速地低下头来,蹙着眉头,闷声回道:“我不知道,我想不通,我觉得......你疯了。”
白纯良笑得更开心、更温柔了:“老师果然懂我呢,我确实是疯了,我爱老师爱到发疯。”
陈大威有些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强忍住没有抬头去看白纯良的脸,浑身微微颤抖地咬牙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我刚刚说的意思啊,我爱老师,想和老师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我想吃老师的大鸡巴,想喝老师的精液,想要老师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和老师每天都疯狂地做爱——”
白纯良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大威已经霍然起身,一脸震惊又厌恶地看着白纯良:“你是真的疯了!我是男人啊!而且我也不喜欢男人!我不是同性恋!”
白纯良脸上的笑容不变:“我不需要老师喜欢我,只要我喜欢老师就够了,只要老师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就够了,只要用老师的大鸡巴每天操我......就够了。”
“什么意思?”
“就是我刚刚说的意思呀。”
“我做不到!恶心!你太恶心了!”陈大威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怒目圆睁地瞪着白纯良。
“恶心吗?”白纯良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阴恻恻地盯着陈大威,“那就恶心吧,可是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只要我对警察说,是我自己没站稳,不小心撞上那把水果刀的,你没有任何过错,那么你就可以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被无罪释放。相反,如果我说是你对我故意伤害,那你可是要坐牢的啊。即使你以后出狱,也会身败名裂,被教育部门除名,再也不能当老师了。”
“更何况,你也要考虑一下你的父母和你的弟弟啊,本来让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和哥哥却变成了罪犯,周围的人会怎么看待他们吗?他们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吗?会被人整天在背后戳着脊梁骂吧?”
“老师,你可真是自私啊,为了自己那无用的所谓男人的尊严,就一点都不顾及把你辛苦养大的父母了吗?而且,就算你不答应我也没关系,我觉得你弟弟也不错。就算你去坐牢了,我再用点小手段,用你弟弟当成你的替代品,也不是不可以。”
“你疯了!你他妈真是疯了!你就是个魔鬼!我警告你!不许动我的家人!否则我绝对会杀了你!”陈大威最为珍重的家人被白纯良用来当做要挟他的砝码,让他愤怒的失去了理智,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的野兽一般,双目通红地扑向病床上的白纯良。
就在陈大威被铐住的双手即将扼住白纯良的喉咙时,白纯良怡然不惧,声音平淡:“可以啊,你杀了我,你也会被警察枪毙,能够和老师一起死,我求之不得,反正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留恋的。不过——”
随着白纯良说出口的言语,陈大威颤抖的双手陡然停在了白纯良的脖子前,终究还是没有掐下去。
白纯良继续说道:“你的父母和弟弟,以后的日子只会更难过。杀人犯的家人啊,就不再只是被别人整天在背后戳着脊梁骂那么简单了,出个门恐怕都会像过街老鼠一样被人人喊打。而且,你也知道,我的父亲是上市公司的老总,以他的势力和手段,你杀了我,他只会想尽办法让你的家人给我陪葬。我一条命,换你全家的命,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呢。”
陈大威死死地瞪着白纯良那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俊朗面容,嘴里的两排钢牙几乎被他咬碎了一般咔咔作响,绷紧的两颊肌肉因此而不断抽搐。
他跪在病床上,停在白纯良脖子前的那双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因为极度用力,一双手腕都被铮亮的手铐磨破了皮肉,渗出血来。
但最终,他的双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
陈大威对着白纯良凄凉一笑:“你是魔鬼......天生的魔鬼。”
白纯良又对陈大威露出了那种乖巧又懂事的微笑,一如以往白纯良在学校里与陈大威相处时的那样,但却让陈大威觉得一阵心寒、头皮发麻。
太可怕了......这个孩子......这个人......真的太可怕了!
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即使是为了自己最为珍重的家人,他也必须......忍下这份屈辱!
“那我就当老师同意了哦。”白纯良一边朝着陈大威俏皮地眨眨眼,一边将手伸向了陈大威鼓鼓囊囊的西裤裤裆,并缓缓地拉下了拉链。
陈大威本能地想要躲避其他男人对自己隐私部位的触碰,但他的身子只是微微地晃了晃,到底还是强忍住了内心的极度恶心感没有躲开。
陈大威咬紧牙关、攥紧双拳,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他是真的已经被白纯良逼得走投无路,只能任由白纯良肆意宰割了。
第4章 白纯良强迫陈大威喂自己喝精液
陈大威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且因为内心抗拒和极度紧张,他的全身肌肉绷紧,脊梁骨挺的笔直,被铐住的双手垂在平坦的小腹前。
白纯良拉开陈大威的西裤拉链之后,将一只手探了进去,隔着内裤,不断地挑拨着那根软塌塌却分量十足的大鸡巴,还有那两颗饱满硕大的卵蛋。
不得不说,陈大威的大鸡巴和大卵蛋玩弄起来的手感真好,虽然那根雄伟傲人的大鸡巴没有勃起,但也让终于如愿以偿的白纯良满足又兴奋地浑身发抖。
但陈大威内心的恶心感却更加强烈,让他浑身激起了一层疙瘩,想要作呕。
“老师,你看看我啊,看我玩弄你的大鸡巴和大卵蛋。”脸色潮红的白纯良目光陶醉地看着陈大威那张双眼紧闭的帅脸,微喘着说道。
可是陈大威倔强地不肯睁开双眼,毕竟被一个比自己小十四岁的学生玩弄自己的大鸡巴和大卵蛋实在让他感觉羞耻。
“原来老师这么倔强的吗?让我想起了马戏团里野性难驯的狮子。我记得,只要狮子不听话,驯兽师就会用鞭子狠狠地抽它,一直让它痛,痛到它害怕,自然就听话了。”
白纯良的话让陈大威的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危险的预感,但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纯良隔着内裤把玩他那两颗大卵蛋的手却猛地攥紧,恨不得将那两颗大卵蛋捏爆似的。
“啊!”陈大威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面容扭曲,像是一只虾米似地弓起了身子,“你他妈给老子放手!疼!真的好疼!”
“虽然说这间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可老师的叫声如果太大了,还是有可能会被守在门外的警察听到哦。”白纯良看着痛苦不堪的陈大威,觉得十分有趣,吃吃地笑起来。
同时,白纯良捏住陈大威两颗大卵蛋的手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又施加了几分力度,疼得陈大威又是发出一声痛吼,不过声音压抑了许多。
“你要玩死老子吗?”陈大威终于睁开了双眼,雄壮的身躯蜷缩着,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睚眦欲裂地瞪着白纯良。
白纯良的脸色瞬间又阴沉下来:“老师,不要用这种凶狠的眼神瞪着我,我不喜欢,难道你真的想要我把你的两颗大卵蛋都捏爆吗?即使我真的那么做了,警察审问我的时候,我也会说是你想要再次对我施暴,我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你猜,警察是会相信已经伤害过我一次的你,还是会相信我?或者你再猜,我敢不敢真的捏爆你的两颗大卵蛋呢?”
白纯良一边说着,捏住陈大威两颗大卵蛋的手竟然又收紧了几分力道,疼的陈大威两眼发黑、连连干呕,小腹一阵抽搐。
“别......别捏了!疼!真的好疼......受不了......”陈大威被白纯良拿捏住了身为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器官,纵使内心有千万个不情愿,也不得不对白纯良服软。
“那就求我啊,老师。”白纯良又笑起来,语调温柔。
陈大威的脸上闪过几许挣扎之色,但是两颗大卵蛋被白纯良狠狠捏住的剧痛几乎要让他昏过去了,他不得不再次对白纯良妥协:“求你......放过我......”
白纯良从书上看到过,成功的驯兽师在驯服猛兽时不会一蹴而就,而是见好就收、循序渐进,不然把猛兽惹急了,可是会反咬驯兽师一口的。
于是白纯良终于松开了捏紧陈大威两颗大卵蛋的手,并且猛地抱住陈大威,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老师,我也不想这么对你的......怪只怪我太爱你了,太想得到你了,太想让你听我的话了。只要你以后肯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不会再让你遭罪了。”
白纯良突然变得可怜巴巴的模样把陈大威整蒙了,好像刚刚被欺负、被捏紧大卵蛋疼得死去活来的人不是陈大威而是白纯良似的。
不过白纯良接下来幽幽的话语又让他的心里再度发寒:“不过,要是老师哪一天离开了我,老师就会死哦,老师的爸妈和弟弟也会死,所有人都会死!嘻嘻!”
陈大威心里的寒意顺着全身的血液蔓延到每一个毛孔,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他忽然觉得恐惧,抱住自己的人不是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男生,而是一个面目狰狞、择人而噬的怪物。
迟早有一天,自己要被这个怪物吃干抹净、尸骨无存!
白纯良放开抱住怀里的陈大威,将陈大威微微发抖的身子扶正,想要亲吻陈大威的双唇,陈大威下意识地要躲。
白纯良冷声命令:“不许躲,我说过的,老师要听我的话。不管我想做什么,老师都要配合,这样我才能保证让老师不会坐牢,才能保证老师的爸妈和弟弟安然无恙。”
这个魔鬼又在威胁自己!可自己偏偏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陈大威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狂揍白纯良一顿,但是他知道完全没用,白纯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会受到多么严重的创伤,就连被刺瞎一只眼睛也表现的毫不在乎,这个疯子甚至连死都不怕!
陈大威彻底崩溃了!他感觉到了一种宛如溺水一般的窒息感,整个人压抑的踹不过气。
他想死!
可他偏偏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他知道自己一旦死了,白纯良还会对自己的父母和弟弟下手。
陈大威只能任由白纯良疯魔一般地啃咬着自己的双唇,肆意掠夺着自己的口中的汁液,他双目呆滞,神色悲哀。
“老师......不要咬着牙,把舌头伸出来。”白纯良不断地发出命令。
陈大威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一照做。
白纯良在与陈大威激烈地舌吻了一番之后,又搂着陈大威的脖子,小孩子一般地撒起娇来:“老师,我受了这么重的伤,眼睛都瞎了一只,老师不是应该用大鸡巴喂我喝牛奶吗?为我补补身子才对啊。”
完全放弃了挣扎的陈大威一脸麻木,机械性地用被铐住的双手别扭地解开自己的皮带,白纯良又帮着陈大威把西裤连着内裤一把褪下。
那一根软塌塌的黝黑大鸡巴和两个饱满硕大的卵蛋终于完全暴露在了白纯良的眼前。
白纯良趴在陈大威的两腿之间,捧着这蔚为壮观的雄性特征,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般,目光痴迷地欣赏着。
陈大威的大鸡巴软的时候包皮很长,将大龟头全部包裹,但却让白纯良觉得有一种更加隐秘的性感。
“老师,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大鸡巴硬起来的样子呢,你快硬起来给我看看啊。”白纯良一边说着,一边将陈大威大鸡巴的包皮向后褪去,露出一颗同样黑亮的大龟头。
藏污纳垢的包皮大鸡巴独有的骚臭味瞬间涌入白纯良的鼻腔,犹如催情剂一般,让白纯良更加兴奋。
陈大威看着白纯良一脸激动又变态的模样,冷冷地说道:“我说了我不喜欢男人,对着男人我硬不起来。”
“这样啊......”白纯良不禁有些失望,“可是我好饿啊,好想喝老师的大鸡巴里喷出的牛奶,怎么办?”
陈大威无奈地叹一口气:“我今天早上自己撸射了两次,大鸡巴还没洗,味道肯定很骚,你要是不嫌脏,可以一边帮我口交,我自己再一边撸大鸡巴,也许能硬起来。”
白纯良闻言更加兴奋:“哇!老师今天早上已经射精两次了吗?难怪大鸡巴的味道这么骚,我好喜欢!老师一天最多可以射精多少次啊?”
“七八次吧,不太记得了。”
“喔!老师真厉害,真是天生的极品精牛。”白纯良赞叹道。
“精牛?”陈大威第一次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下意识地反问道。
白纯良没有过多解释:“时间已经不多了,警察还在病房外面守着呢,老是还是赶快喂我喝牛奶吧。你也不想警察进来的时候看见我在给你吃大鸡巴吧,到时候引起误会,说不定警察会以为你是在性侵我呢。”
白纯良说着,便迫不及待地张嘴将陈大威软塌塌的骚臭大鸡巴吞进了嘴里,同时发出一声淫荡又满足的细碎呻吟。
“嘶!”在自己的大鸡巴被白纯良吞进嘴里的时候,感受到白纯良口腔里的温热,陈大威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爽。
男人就是这样,无论心里多么恶心和排斥,但只要大鸡巴得到恰到好处的刺激,总能勾起男人的欲望,更何况陈大威还是一个一天能够射精七八次的、性欲极强的男人。
陈大威也知道时间紧迫,就像白纯良说的那样,万一警察进来看见白纯良为自己口交,那自己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要师生之间被人发生任何性行为,人们都会下意识地认为是老师的过错。
毕竟老师身负着教导学生的责任,阅历比学生更加丰富,心智也比学生更加成熟,如果老师态度强硬地单方面地拒绝,这种苟且之事于情于理都不会发生。
但如今陈大威的处境却是个所有人都难以想象的意外,他被年纪虽小但城府极深且狠到让人害怕的白纯良拿捏的死死的。
可是偏偏不会有人相信陈大威才是受害的一方,只因白纯良的计谋和手段太高明,天衣无缝。
陈大威只想快点射精,快点满足白纯良这个变态的恶魔,好让自己暂时摆脱白纯良的纠缠。
陈大威也知道自己只能暂时摆脱白纯良的纠缠,而以后......他已经不敢想了。至少,今天晚上,他想赶快逃脱白纯良的魔掌。
所幸,白纯良的口交技巧高超,给予了陈大威足够强烈的刺激。而陈大威再度闭上双眼,一边幻想着吃自己大鸡巴的人不是白纯良而是自己曾经深爱的妻子,一边卖力地撸动自己的大鸡巴,终于顺利勃起了。
陈大威黝黑的大鸡巴完全硬了之后,白纯良才惊觉这是一根何等惊世骇俗的神器!长度至少在二十厘米以上!上细下粗,大鸡巴的根部足有成年人的手腕一般粗壮。
整根大鸡巴微微向左弯曲,但却上翘成一个非常完美的弧度。白纯良心想,要是陈大威用这根大鸡巴操自己的后穴,一定能把自己操的欲仙欲死。
难怪陈大威的前妻会承受不住陈大威的大鸡巴而和陈大威离婚,白纯良只能内心感叹那个女人真是不识货,暴殄天物啊!换成其他人,包括自己,都会想要将这根大鸡巴据为己有!
白纯良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狠狠坐奸这根雄伟傲人的绝世巨屌了!
可是白纯良也知道今晚的时间不多了,他只能竭力按捺住内心的躁动,先用嘴仔细品味一番这根绝世巨屌和美味诱人的精液了。
来日方长,自己想要坐奸陈大威这根大鸡巴的机会有的是,他一点也不担心陈大威能够飞出自己的手掌心。
陈大威的大鸡巴是在是太粗长了,大鸡巴的表皮还反射着一层油亮的黑光,白纯良拼尽全力也只能含下这根大鸡巴的三分之一,他的嘴就已经被完全塞满了。他灵巧的舌头裹住嘴里的大鸡巴,着重挑逗大鸡巴的马眼和细带,他知道那是一个男人的大鸡巴最刺激的敏感点。
陈大威的仰头喔的淫叫一声,随着白纯良的卖力吞吐陈大威的大鸡巴,陈大威结实双腿的内侧肌肉极有节奏地颤抖着。
白纯良只吮吸了一会,陈大威的大龟头就已经马眼微张,分泌出了一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腥咸微涩,让白纯良觉得味道棒极了。
而陈大威也在不断地用双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大鸡巴,缠绕在大鸡巴上的一条条大小青筋暴涨,大鸡巴也越来越硬。
陈大威似乎是在有意报复白纯良对自己的欺辱,大鸡巴毫不留情地在白纯良的嘴里横冲直撞,两颗硕大的卵蛋撞击着白纯良的下巴,啪啪作响,白纯良的嘴里传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陈大威顺势把一双铐住的有力大手死死按住白纯良的脑袋,操着白纯良嘴的动作越来越狠。
操死他!操死这个骚货!操死这个魔鬼!操、操、操!
陈大威在内心疯狂地呐喊着,他的屁股像是弹性极好的弹簧一般奋力耸动着,额头沁出的热汗顺着他整齐的鬓角滴落,他衬衣的前胸和后背也被汗水湿透。
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弥漫了整个病房,似乎将空气都要点燃。
白纯良的嘴努力地承受着陈大威近乎残暴的发泄,虽然痛苦,却也欢愉。他将双手伸进陈大威的衬衣里,摸索到了那两颗激凸的乳头,轻一下、重一下地挤压和揉搓,而这种刺激也给予了陈大威更加强烈的快感,喔、喔、喔的淫叫声更加野性撩人。
终于,陈大威两颗饱满大卵蛋开始迅速上提,被白纯良含在嘴里的大龟头也开始加剧膨胀,陈大威怒吼一声:“要来了!接住老子的精液!骚货!老子喂饱你!”
随后,陈大威绷紧了一身健硕的肌肉,将大鸡巴从白纯良的嘴里抽出,将按住白纯良脑袋的双手收回,狠狠地撸动了几下自己的大鸡巴之后,一咬牙,又将大鸡巴粗暴地捅进了白纯良的嘴里。
“唔!”陈大威的大鸡巴几乎捅进了白纯良的喉咙,让白纯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紧接着,白纯良感觉到一股又一股腥腻粘稠的精液重击着自己的口腔和喉咙,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量多的惊人。
白纯良心想,陈大威不愧是天生的极品精牛,今天早上才射精了两次,现在又在自己的嘴里射出了将近二十股精液,滋味醇厚又美妙。
白纯良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自己渴望以及的属于陈大威的精液,身心陶醉。
陈大威射精了足足有一分钟,大鸡巴才在白纯良的嘴里停止了抽搐,但是却丝毫不软,依旧坚挺火热。
白纯良吞下陈大威射出的所有精液之后,还贪婪地用嘴嘬着陈大威射精之后的敏感大龟头,让陈大威不禁眉头紧皱,发出有些痛苦又销魂的细碎呻吟。
白纯良真的是太爱陈大威的这根绝世巨屌了!恨不得咬碎了、嚼烂了,全部吞进肚子里!
白纯良又用舌头和陈大威肉感十足的大龟头剧烈摩擦了一阵,直到陈大威受不了了,浑身激颤着将大鸡巴从白纯良的嘴里抽出,死死捏住大鸡巴的根部,以减轻过度敏感所引起的不适,并用手护住自己的大鸡巴,不再让白纯良折磨自己。
陈大威面色潮红,低着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埋头在自己胯间的白纯良。
白纯良又用舌头舔舐了一会陈大威双腿内侧和会阴处的汗液,才直起身来,用残留着陈大威精液的嘴和陈大威接吻。
陈大威想躲,白纯良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死死地抱住陈大威的脑袋,霸道地吻住了陈大威的嘴,与陈大威交换着彼此唇齿之间的汁液。
男人射精之后对自己的精液味道是很排斥的,陈大威露出一脸厌恶的表情,却也只能任由白纯良胡作非为。
毕竟,白纯良是刀俎,陈大威是鱼肉,两人之间这种极端不对等的身份,从此完全定死了。
第5章 白纯良给陈大威戴CD锁并强迫陈大威为自己口交
本来以陈大威强悍过人的性能力,一旦被撩拨起了欲望,只射精一次是远远不够的。但就像他之前所说的,他不是同性恋,而是一个纯粹的异性恋钢铁直男,他不喜欢男人。
所以当他高潮之后,看着白纯良的脸,又想到白纯良对自己的百般算计和陷害,便觉得恶心的不行,硬挺的大鸡巴迅速地疲软下来,再也没有了任何兴致。
白纯良有些失望地用手掂了掂陈大威沉甸甸、软塌塌的大鸡巴,故意用激将法说道:“我还以为老师多厉害呢,只是射精一次就软了啊。”
陈大威冷冷地瞥了一眼白纯良,强忍着射精之后被其他男人玩弄自己大鸡巴的强烈排斥感,没有接话。
白纯良见自己的激将法无效,也知道不能把陈大威这样一个排斥同性恋的钢铁直男惹急了,要慢慢来,所以见好就收。
白纯良翻身打开床头柜,取出自己的书包,又从书包里找出一个铮亮的不锈钢男式贞操CD锁,笑眯眯地递给陈大威:“我可是按照老师大鸡巴的尺寸,买的超大号的CD锁哦。”
“CD......锁?”陈大威好奇又把那地看了看白纯良和白纯良拿在手中的CD锁,他总有一种感觉,只要白纯良一笑,绝对就没好事。
果然,白纯良没有过多解释,就开始用手里的CD锁去套陈大威的大鸡巴。
陈大威瞬间就明白了,赶忙躲开:“你要把我的大鸡巴锁起来?可是这个笼子......这个锁这么小,我的大鸡巴勃起的时候怎么办?”
白纯良笑容不变:“那老师就只能先忍着咯,只要老师肯戴上这个CD锁,我会安排人为老师取保候审,然后老师再按照我的要求做一件事,最后我会为老师澄清,让老师无罪释放的。”
“你——”陈大威狠狠地瞪了一眼白纯良,硬生生地把那一句脏话憋了回去。
他还有别的选择吗?他没有。
于是他无可奈何地挺了挺自己的大鸡巴,示意白纯良自己妥协了。
白纯良也不客气,直接动手给陈大威的大鸡巴上锁。
陈大威眼睁睁地看着白纯良先是用一个不锈钢铁环将自己的两颗大卵蛋和大鸡巴的根部全都套了进去,然后又用那个笼子一样的一节、一节的环套把自己的大鸡巴也兜了进去,不锈钢冰凉的触感让陈大威一激灵。
白纯良给陈大威的大鸡巴戴好CD锁之后,有些得意地将手里的钥匙在陈大威的眼前晃了晃:“老师,你的大鸡巴从今以后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哦,只能被我一个人玩哦。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私自射精。如果你敢让别人玩你的大鸡巴,我不保证我会你的父母和弟弟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哦。”
陈大威察觉到白纯良一直在用玩这个字眼跟自己的大鸡巴联系在一起,不禁有些恼怒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大鸡巴就应该是属于你的玩具?”
白纯良对着陈大威歪了歪头,脸色又变得阴沉:“老师,我说过的吧,我不喜欢你用这种冒犯的语气跟我说话,你要做的是没有任何条件地服从我。你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你要知道,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家人,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让你们活得比死还痛苦。所以,老师要记住,以后和我说话要客气,不要惹我不开心。”
“为了让老师记住教训,以后能够更听我的话,我觉得我有必要给老师一点教训。”白纯良一边说着,一边靠坐在病床的床头,将自己的病号服裤子连着内裤往下一褪,露出一根微微勃起的白嫩大鸡巴,坏笑着对陈大威挑了挑眉,“我给老师五分钟时间,老师为我口交,让我射精,不然,我就把门外的警察叫进来。”
陈大威闻言,再也掩饰不住脸上厌恶的表情,瞥了一眼白纯良那根越来越硬的白嫩大鸡巴,就唯恐避之不及地迅速扭过头去:“不行!我做不到!”
对于陈大威这样的直男来说,被别的男人吃自己的大鸡巴是一回事,让自己吃别的男人的大鸡巴又是另一回事。虽然都是被迫的,但前者至少还让他保留了身为男人的尊严,身体上至少也获得了一丝快感;而后者不但让他丧失了身为男人的尊严,除了恶心就还是恶心。
白纯良才不管陈大威有多么不情愿,拿起一旁的手机点开了倒计时,以不容置疑地冰冷口气说道:“已经过去七秒钟了哦,想想你的父母和弟弟吧,为了他们,你连这点牺牲都不愿意付出吗?你又不会少块肉。老师,你可真是自私啊,我可真是......为你的父母和弟弟感到悲哀啊。”
“你的父母生你、养你,你的弟弟敬你、护你,到头来,你却为了自己那一丁点所谓的男人的自尊,连这种小事都不愿意去做。你真是自私的可怕啊,老师。”
白纯良沉稳而老练的攻心战术根本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高中生所该有的手段,不断地冲击着陈大威今晚越来越脆弱的心理防线。
也是,毕竟是上市公司的老总的儿子,白纯良在他的父亲身边长大,长年所接触到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让他耳濡目染,早早地就学会了摆布人心。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公平的,那些一出生就在罗马的孩子,他们的见识、心机、人脉、能力等各个方面,都远远不是陈大威这样的普通人所能比拟的。
虽然陈大威要比白纯良大十四岁,但论城府,他在白纯良的面前反倒更像是一个弱势的孩子。
“已经过去二十秒了哦。”
白纯良没有感情的声音让陈大威的整个人下意识地一颤,脖子像是生了锈一般艰难地扭转过来,愣愣地看着白纯良那一根已经完全勃起的白嫩大鸡巴。
十八岁的白纯良无论是相貌还是身形都已经发育的很有成年人的样子了,那根白嫩笔直的大鸡巴虽然不像陈大威黝黑发亮的大鸡巴那么吓人,但也尺寸不小,至少也有十七厘米。
“老师,已经过去半分钟了哦。”
白纯良的声音听起来既不严厉、也不催促,但却让陈大威心里的寒意越来越浓。
陈大威又看了看白纯良那只被纱布缠住的左眼,不禁有些悲哀地想道,这个魔鬼连自残一只眼睛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是白纯良不敢做的。
不就是给男人吃大鸡巴吗?呵呵,反正自己的底线已经被白纯良摧残的所剩无几了,自己何必还要在乎这一点可怜的面子呢?
为了父母,为了弟弟......陈大威狠狠地一闭眼,强忍住内心想要呕吐的强烈恶心感,怀着壮士断腕一般的决心,猛地俯下身去,埋头在白纯良的胯间,张嘴含住了白纯良那根白嫩笔挺的大鸡巴。
第6章 陈大威要不停地射精
当跪在病床上的陈大威一脸极度不情愿地含住白纯良的大鸡巴时,白纯良的内心陡然生出了一种征服欲被满足了的强烈快感。
这个比自己大了十四岁的男人,还是自己的老师,长相英俊、身材健硕,却像一条老实巴交的金毛大狗似地对自己言听计从。
年龄的反差、身份的反差以及两人体型强弱的反差,按理说白纯良都应该是弱势的那一方,但看似强势的陈大威却只能任由自己摆布。
果然,只有征服比自己强大的男人才会觉得爽。如果只是让一个比自己弱小的男人对自己屈从,那不叫征服,只是理所当然的践踏,毫无乐趣可言。
然而直男终究是直男,不得不说陈大威的口交技术真的很烂,总是用牙齿咬到白纯良细嫩敏感的大鸡巴,让白纯良疼的连连倒吸凉气。
无奈,白纯良只好耐心地调教陈大威:“老师啊,你不要总是用牙齿咬到我的大鸡巴,很疼,这样我是射不出来的,已经过去一分钟了,你还剩下四分钟的时间哦。你仔细回想一下我刚刚是怎么吃你的大鸡巴的,用嘴唇包住牙齿,用舌头舔。”
为白纯良吃着大鸡巴的陈大威虽然感到特别恶心,但事到如今,他的底线已经被白纯良不断打破,他的把柄又被白纯良死死地拿捏,也就只能按照白纯良所说的去做。
服从是会形成习惯的,尤其是当服从的人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时候。
“对......就是这样......喔!好爽!不愧是老师呢,会教学生新知识,自己学习新知识也很快。老师,学生的大鸡巴好不好吃?你正在吃学生的大鸡巴呢,你好骚啊,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白纯良一边神色轻佻地用言语侮辱陈大威,一边用自己的双手抱住陈大威的脑袋,不紧不慢地耸动着胯部,用自己的大鸡巴抽插陈大威的嘴。
同时,他将自己的双脚伸进陈大威的大开的双腿之间,不断地用双脚踩踏、挤压陈大威那两颗饱满的大卵蛋。
白纯良细嫩的脚心肉被陈大威的两颗大卵蛋犹如按摩一般地滚动着,酥麻酸爽的感觉传遍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让白纯良觉得更爽了。
在白纯良的不断调教下,陈大威生涩笨拙的口交技术逐渐变得熟练,让白纯良感觉越来越刺激。陈大威也很想让白纯良快点射精,满足这个变态,结束自己所遭受的这种折磨。
他一想到病房门外还有警察看守就觉得非常紧张,自己的这副丑态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
白纯良的大鸡巴不断抽搐的噗嗤、噗呲声从陈大威的嘴里不断传出,白纯良爽的淫叫连连。
白纯良看了一眼手机,一脸兴奋地看着以跪姿埋头在自己胯间卖力口交的陈大威,鼓励道:“老师真棒!做的很好!我的大鸡巴好爽!老师再努力一点,还有半分钟,我马上就要射了!”
虽然只是短短的四五分钟的时间,但第一次为男人口交的陈大威感觉自己的嘴已经酸了。他听到白纯良的话,不得已只能加快了吞吐白纯良大鸡巴的速度。
“喔!好爽!老师好厉害!我要射了!啊!射了!”在五分钟的倒计时将要结束时,白纯良狠狠地一挺腰身,十七厘米的大鸡巴有一截直接捅入了陈大威紧致的喉咙,一股股的精液也随之从白纯良大鸡巴的马眼里喷射而出,冲击着陈大威的口腔和喉咙。
腥腻粘稠的感觉让陈大威恶心的反胃,也有一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一时间因为缺氧而两眼发黑,加上心理上的严重压迫感,让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人像是坠入了地狱之中。
他想要抬头吐出白纯良抽搐着射精的大鸡巴,却被白纯良死死地按住脑袋。
白纯良霸道地发出命令:“不准吐!吃下去!老师要把我的精液全都吃下去,不然我就叫警察进来!”
被白纯良威胁的陈大威只能十分艰难又痛苦地吞咽着白纯良的精液,那一刻,他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纯良满意地看着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吃下去的陈大威,陈大威不断蠕动的粗大喉结真性感。
结束了这一番对陈大威的折磨和羞辱,白纯良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陈大威,用一根手指挑起陈大威的下巴,强迫陈大威与自己对视:“老师,记住,以后一定要听我的话哦,为了你的家人,永远不要反抗我。不然,你和的家人都会生不如死。不要怀疑我说的话,我说到做到,嘻嘻!”
然后白纯良又为自己和陈大威整理好了衣物,这才伸手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守在病房门外的两个警察听到声音,赶紧推门而入,将已经坐回到病床边椅子上的陈大威拉了起来。
白纯良怯生生地对警察说道:“我刚刚已经和陈老师把一些问题谈清楚了,你们先带他回去吧,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需要好好想想。”
陈大威看着白纯良那一张骗了所有人的假装无辜的脸,恨的死咬牙关、攥紧双拳。
这真是一个在人前人后拥有两幅面孔的魔鬼。
在陈大威被警察带走的时候,陈大威回过头来,看见坐在病床上的白纯良对着自己挥了挥手,露出一脸恶劣的笑容。
大概十天之后,陈大威白纯良安排人取保候审,白纯良又说动了父亲,让父亲要求校长给陈大威继续在校任职的机会,而条件就是陈大威要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忏悔自己将白纯良的左眼刺瞎致残的罪过,并承诺一辈子不结婚,全心全意地照顾白纯良。
那一天早上的课间操,陈大威顶着全校师生向他投来的充满了鄙夷和不屑的目光,按照白纯良的要求,面如死灰地做出了忏悔和承诺。
当天下午,白纯良也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向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提供了证词,说自己是被陈大威无意误伤,陈大威没有故意伤害的犯罪事实,并且双方已经私下达成了和解。
陈大威因此得以被无罪释放。
当天晚上,白纯良命令陈大威搬进了父亲为他买下的一间位于市中心的公寓。
灯火通明的公寓里,穿着一身正装的陈大威被白纯良用红色尼龙绳五花大绑着跪在床上,西裤的皮带和拉链解开,暴露着那一根被不锈钢男式贞操CD锁禁锢了十来天的大鸡巴。
对于性欲旺盛、每天都要自己撸射三四次的陈大威来说,这十来天他的大鸡巴受尽折磨,尤其是早上晨勃的时候,他都会被CD锁禁锢的大鸡巴硬的疼醒,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大鸡巴要折断了一样,生不如死。
而且,十来天没有射精的陈大威已经快被欲望冲昏头脑了,满脑子想的都是不停地射精、射精、射精,恨不得精尽人亡为止。
所以即使现在他被白纯良用红色尼龙绳五花大绑并跪在白纯良的面前,他也没有感觉到过于羞耻。
白纯良穿着一身整齐的类似西装的制式校服,伤势已经基本愈合却失明了的左眼戴着一只眼罩,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跪着的陈大威面前,用两根手指捏着钥匙在陈大威的面前晃了晃,笑眯眯地问道:“老师,想要我给你的大鸡巴开锁吗?你的大鸡巴想要射精吗?”
兴奋到微微发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白纯良手里晃悠的钥匙,脑子晕乎乎的,不由自主地答道:“想!”
“嘻嘻!老师求我啊!”
“求......”陈大威只愣了一瞬,便一咬牙,顺从地说道,“求求小良给老师的大鸡巴开锁!让老师射精!”
欲火焚身的陈大威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像是要烧着了,心脏狂跳、皮肤滚烫,他真的太想射精了!
这十来天真的快要把他憋死了!
只要白纯良能够让他射精,他什么都愿意做!
而且,他一想到白纯良将要给自己的大鸡巴开锁,自己终于能够痛痛快快地射精了,被CD锁禁锢住的大鸡巴便难以自控地硬了起来,疼的他龇牙咧嘴。
白纯良改用一根手指挑着那把钥匙,并将那根手指在陈大威面前摇了摇:“求人可不是这样的哦,老师要说,求主人给贱狗的大鸡巴开锁,让贱狗的狗鸡巴射精。”
“小良......不要这样吧......”陈大威面色纠结且有些讨好地看着白纯良,他身为一个老师,对着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四岁的学生实在难以说出这么淫荡又下贱的话。
白纯良知道陈大威的心里在想什么,嗤笑一声:“你都愿意被我绑着在我面前下跪了,这么羞耻的事情都做了,你所谓的男人的尊严早就没有了,还在乎说几句骚话吗?难道让你说几句骚话比让你在我面前下跪还难?”
白纯良一针见血,陈大威无所遁形。
陈大威被禁锢在CD锁里的逐渐勃起的大鸡巴让他痛苦到额头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弓着身子、收缩腹部,两颊肌肉因紧咬牙关而微微抽搐。
陈大威终于承受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在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脸色通红地低下头来,不看白纯良,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了白纯良想听的话:“主人......贱......贱狗求主人贱狗的大鸡巴开锁!让贱狗的狗鸡巴射精!”
陈大威的底线再一次被白纯良打破。
白纯良满意地挑了挑眉,他也没有继续为难陈大威,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教导他,不管做任何事都不可以用力过猛,正所谓势不可去尽,物极则必反。
他伸出一只手抓住禁锢着陈大威大鸡巴的CD锁,用另一只手里的钥匙对准了锁孔,插了进去。咔嗒一声,随着沉甸甸的不锈钢CD锁掉落在床上,陈大威那一根黝黑粗长、青筋缠绕的大鸡巴犹如出笼的野兽一般,瞬间昂然而立,杀气腾腾。
“啊!”陈大威不可遏制地仰头发出一声爽快的呻吟。
陈大威这根长度至少有二十厘米的大鸡巴,白纯良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够,犹如稀世珍宝一般让他痴迷不已,想要完全占有。
因为陈大威的大鸡巴这十来天一直被CD锁禁锢着,无法清洗,加上陈大威的大鸡巴包皮很长,在白纯良像剥荔枝一般地剥开陈大威的包皮时,藏匿在包皮下的层层污垢便暴露出来,同时,一股让人极度上头的浓烈骚臭味冲天而起,瞬间弥漫了整间公寓。
“老师......你的大鸡巴好骚啊,憋坏了吧?”这种因为大量包皮垢积攒而成的浓烈骚臭味让正常人唯恐避之不及,但对白纯良来说,却像是闻到了烈性春药一般,让白纯良兴奋不已。
白纯良本身就是一个不正常的变态,他痴迷着关于陈大威的一切,包括这些闻起来令人作呕的包皮垢。
白纯良自从上次吃到陈大威的大鸡巴和精液之后也是食髓知味,这十来天也是相当怀念那种美妙的滋味,他握着陈大威坚挺火热的大鸡巴,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便埋头在陈大威结实有力的双腿之间,疯狂地吮吸起了这根异常骚臭的大鸡巴,连那厚厚一层的包皮垢都没放过,也用舌头卷着全都咽进了肚子里。
而在白纯良将陈大威的那根大鸡巴吞进嘴里的一刹那,陈大威的整个人犹如遭受了电击一般激烈起颤抖着,爽的直翻白眼。
陈大威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全都翻江倒海地涌进了脑子里,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随时都能冲破胸膛,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发黑、直冒金星。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升入了天堂!
身体所获得的极限快感完完全全地打破了他的心理障碍,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大鸡巴正在被一个男人吃着,也让他忘记了自己一直对于同性恋的排斥和厌恶,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他要射精!
“啊!”他怒吼一声,一身健硕的肌肉绷紧到了极致,每一条肌肉纤维似乎都像是被拉满了的将要断裂的弓弦。
随即他狠狠地一挺胯部,两颗硕大饱满的大卵蛋急剧收缩,缠绕着大鸡巴的条条青筋像是要涨破了似的,竟然直接在白纯良的嘴里射精了!
白纯良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刚刚用嘴含住陈大威的大鸡巴,一下都还没吞吐,陈大威便立刻射精了,腥味十足且量大惊人的粘稠精液像出膛的子弹一般射击着他的口腔和喉咙,一些来不及吞咽的精液甚至冲入了他的鼻腔,从鼻孔里呛了出来。
陈大威这次的射精足足有二十多股,时间持续了有将近一分钟。每射出一股精液,陈大威都要梗着脖子发出一声野性十足的淫叫。
啊!好男人啊!鸡巴好大啊!精液好多啊!这世界上可能再也没有性能力这么厉害的男人了!
白纯良的心中不禁对陈大威和陈大威的大鸡巴生出了强烈的崇拜之意,虽然他被陈大威犹如泄洪一般的海量精液呛的口鼻难受、呼吸不错,但他心里却觉得好爽!
他拼命地吞咽着陈大威狂射而出的精液,感觉就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喝着鲜美温热的牛奶,渐渐地有了饱腹感。
而性欲旺盛的陈大威已经憋了十来天,只是射精一次根本不够,因此射精之后的大鸡巴丝毫不软,毫不停顿地在白纯良的嘴里奋力抽插起来!
他要继续射精!他要不停地射精!直到把两颗大卵蛋里的精液全部射空为止!
他已经快要憋死了!
第7章 白纯良用领带勒着陈大威的脖子窒息射精
白纯良将陈大威射出的大量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后,将陈大威还在自己嘴里抽插的大鸡巴吐了出来,懒洋洋地打了个饱嗝,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还在耸动着胯部、仿佛用那根黝黑发亮的大鸡巴操着空气的陈大威。
白纯良从坐着的椅子上起身,走到一旁的床头柜边,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将呛进鼻腔里的陈大威的精液擤了出来,又吸了吸鼻子,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当陈大威的大鸡巴脱离了白纯良温热舒适的口腔,依旧兴致勃勃的陈大威只感觉自己火烧火燎的欲望无处发泄,抓心挠肺地难受。但他浑身被五花大绑,丝毫不能动弹,只能扭头眼巴巴地盯着走来走去的白纯良,视线无法从这个能够给予自己无上欢愉的男人身上离开。
直到白纯良从拿着一个从床头柜里翻出来的黑色皮包,又笑眯眯地坐回到了陈大威面前的椅子里。
陈大威直勾勾地看着白纯良,性感粗大的喉结因为不断吞咽唾沫而蠕动着,欲言又止。
白纯良见状,一边抬腿将一只穿着白袜的大脚踩上陈大威坚挺火热的大鸡巴,用恰到好处的不轻不重力度碾压,一边用挑逗的语气问陈大威:“老师想对我说什么?”
在陈大威的鸡巴被白纯良穿着白袜的大脚踩住的一刹那,失去了依托的快感又返回到了陈大威的滚烫的身体里,让陈大威爽叫一声,下意识地操着白纯良的白袜大脚。
陈大威的性欲比一般的正常男性旺盛太多了,他之前被白纯良用CD锁禁锢大鸡巴长达十来天,以他强悍过人的体质而言,简直相当于一个正常男性几个月都从来没有射精和遗精过,那种几乎被欲火焚烧了所有理智的痛苦和狂躁是无法想象的。
虽然刚刚陈大威射精了一次,但用杯水车薪这个词来形容现在的他再合适不过,他的整个人依旧是干柴烈火的状态。
而这正是白纯良所想要的,只有一个人在极度渴求时,为了满足自身的欲望,便可以做出以往很多不愿意的事。
“说啊,老师想要对我说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会满足你。”白纯良一边用白袜大脚踩着陈大威的大鸡巴,任由陈大威挺着大鸡巴操着自己的脚,一边用言语诱惑陈大威。
“想射......射精!啊!好爽!”陈大威仰头闭眼操着白纯良的白袜大脚,哑着嗓子回道。
“老师操男人的脚也会爽吗?老师就这么贱吗?”
“是......”
“是什么?”
“爽......”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哦。”白纯良将踩着陈大威的白袜大脚收了回来,“我想听老师说自己有多贱、有多骚、有多不要脸,还想听老师学狗叫,这样老师才是真真正正的贱狗,只听我话的贱狗。”
白纯良收回脚之后,陈大威昂然挺立的大鸡巴再次失去了快感的依托,他睁开因极度兴奋而布满血丝的双眼,神色挣扎地看着白纯良:“小良,给老师留点面子好不好?”
“面子?面子!呵呵!”白纯良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滑稽的笑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放大,他盯着陈大威,语气依旧平淡,但气势却节节攀升,让陈大威的内心产生了一种深受压迫的惊悸感,“事到如今,老师还有面子?那刚刚是谁一边叫我主人一边自称贱狗,说,贱狗求主人让贱狗的狗鸡巴射精?”
陈大威羞愧难当,低下头来,不敢正视白纯良,也不吭声。
白纯良却不肯放过陈大威,语气变得严厉,咄咄逼人:“是谁?回答我!”
“是......是我......”陈大威挺直的脊梁骨垮了下去,一如他身为直男的尊严,一脸颓败。
“你是什么?”
陈大威一愣,抬头看了一眼面容冷峻的白纯良,又迅速地低下头来,闭了闭眼,近乎于自暴自弃地咬牙说道:“贱狗!我是贱狗!”
“谁的贱狗?”
“主人的贱狗!小良的贱狗!我就是一条狗!贱狗、骚狗!让你随便玩弄我狗鸡巴的贱狗!你满意了吧!”陈大威湿了通红的眼眶,瞪着白纯良,连声低吼,夹杂着他最后的耻辱和不甘,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胸膛剧烈起伏。
他真的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一副下贱的模样?他真的感觉到无比的压抑和窒息,无比的想死。
但他也很清楚,自己永远逃脱不了白纯良的魔掌,一辈子都只能像现在这样宛如窒息一般地活着。
白纯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重要的是,白纯良意识到了陈大威终于放弃了所有的底线和挣扎,从今以后,自己终于可以将陈大威牢牢地攥在手心里,为所欲为。
“老师还想要射精吗?”
“想!”已经完全屈服于白纯良淫威的陈大威想也不想地答道。
“那就按照我刚刚所说的,学两声狗叫给我听听。”白纯良的笑容变得极度恶劣。
陈大威狠狠地一闭眼:“汪汪!汪汪汪!”
陈大威双唇颤抖,一滴象征着身心崩溃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白纯良见陈大威哭了,不禁一愣。都说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他也没想到陈大威这样一个傲骨铮铮的直男会被自己欺辱到落泪的地步。
白纯良很清楚,自己一直是爱陈大威的,这种爱是深入到了骨子里的病态和执着,所以他才不惜以自残一只眼睛的代价,把陈大威死死地捆绑在自己身边。
看见深爱的男人落泪,白纯良的心中也微微一痛。
他也觉得自己今晚对陈大威的身心折磨似乎有些过分了,于是态度软化,语气变得温柔:“只要老师以后一直听我的话,不离开我,我保证不会再羞辱老师了。”
陈大威睁开泪水朦胧的双眼,一脸悲凉地看着白纯良,苦笑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就算我不同意,你也不会放过我的家人,难道不是吗?”
白纯良默然不语,眸色幽深地注视着陈大威,良久,白纯良站起身来,抱住了陈大威健硕的身躯,并用双唇吻着陈大威脸上的泪滴。
陈大威内心积攒的所有痛苦和委屈便在这一刻轰然爆发了,哭的更凶,泪如决堤。
陈大威泣不成声地哽咽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这个魔鬼,你真的是个魔鬼!我又不喜欢男人!我又不是同性恋,你为什么非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
“因为我喜欢老师啊。”
“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喜欢你这种疯子!”
“没关系,我不需要老师喜欢我,我喜欢老师就够了,只要老师能够一直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就够了。”
“你喜欢我......就要这么对我?这就是你喜欢一个人的方式?”
白纯良扳正陈大威的,深情地与陈大威对视:“是的,这就是我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我知道老师理解不了,也许其他任何人都理解不了。但老师只要记住一点就好,我会为了得到、留住我喜欢的人不择手段,我这只瞎了的左眼就是证明。所以,老师你就认命吧,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吧。”
陈大威目光略微涣散地看着白纯良,嘴角抽搐,忽然神经质地放生大笑:“哈哈哈哈!认!我认!哈哈哈哈......我这一辈子就不该遇见你......遇见了,我还能不认?哈哈哈哈......”
陈大威又哭又笑,发泄着内心长久以来无比压抑的情绪。而白纯良一直默默地抱着陈大威,用一只手温柔地轻抚着陈大威的后背,给予陈大威安慰。
等陈大威发泄完了,情绪平复下来,抱着陈大威的白纯良忽然发出一声诡异的低笑:“嘻嘻!”
陈大威吓得浑身一颤,忌惮又不解地看向埋头在自己怀中的白纯良。
白纯良仰头看着陈大威,目光痴迷又狂热,一边用手握住陈大威依然火热坚挺的大鸡巴,一边笑道:“老师不愧是天生的极品精牛,哭也好、笑也好,多么激烈的情绪宣泄也都没让老师的大鸡巴软下来,我好喜欢啊!好喜欢老师,还有老师的大鸡巴!”
白纯良说着,猛地用双手将五花大绑的陈大威推倒在床上,接下来,白纯良开始了一些列粗暴而热烈的求爱之举。
他从一旁的黑色皮包里翻出一瓶润滑剂,开始润滑陈大威黝黑发亮、青筋暴突的大鸡巴。
陈大威的大鸡巴被白纯良的手用冰冷的润滑剂涂抹不断所产生的加倍快感,让陈大威又忍不住发出一阵淫叫。
陈大威本来以为白纯良是要用润滑剂把自己的大鸡巴撸射,却不想白纯良撸到他即将到达高潮时,忽然停手,然后他看着白纯良脱掉了校裤和内裤脱掉,爬上了自己的身体。
就在陈大威满心疑惑之时,他看见白纯良分开修长好看的双腿,跨坐在自己的裆部。
白纯良用一只手撑住陈大威结实饱满的胸肌,然后,陈大威感觉白纯良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勃发的大鸡巴,让自己的大龟头对准了一个温热紧致的洞口。
对男男性爱一窍不通的陈大威根本不明白白纯良想要做什么,直到白纯良狠狠地一咬牙,猛地坐了下去!
白纯良直接坐奸了陈大威那根长度超过二十厘米的大鸡巴!
白纯良没用安全套,他要让两人的肉体完美交融!就算他一辈子都得不到陈大威的心,但他也要彻底得到陈大威的人!
那一瞬间,白纯良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像是被一把杀气腾腾的利刃捅穿了,疼得他龇牙咧嘴、大喊一声。
但他不在乎,他的内心甚至充满了终于得到陈大威的欢愉。他当初自残左眼比现在坐奸陈大威的大鸡巴还要痛,他能忍!越是能忍的人越是够狠,对自己!对别人!
而依旧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陈大威也不禁陡然发出一声又爽又痛的闷哼,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只知道自己的大鸡巴被强行挤进了一个无比紧致的小洞里,夹的他的大鸡巴生疼,好像要整根断裂一般。但这个小洞又非常紧也非常热,和女人的小逼完全不同,因此在让他感到痛苦的同时,又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与这种无上快感相比,这点痛苦就显得根本不值一提。
并且,陈大威还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白纯良的后穴顺着自己的大鸡巴流淌,让他恍恍惚惚地想起了自己与妻子的新婚之夜。
妻子嫁给他的时候还是处女,他也因此格外珍爱妻子。他记得自己将大鸡巴插进妻子的小逼里时,捅破了那一层象征着女人贞洁的宝贵薄膜,也是像现在被白纯良用后穴坐奸自己的大鸡巴一样,温热的鲜血顺着自己的大鸡巴流淌。
处女!老婆!
被旺盛性欲冲昏了头脑的陈大威有一瞬间产生了幻觉,好像正在坐奸自己大鸡巴的人不是白纯良,而是自己一直深爱却离自己而去的妻子!
啊!太爽了!陈大威从来没有这么爽过!那是一种和女人做爱的时候所完全不能相比的、无法言喻的刺激!
所以即使当陈大威回过神来,发现与自己做爱的人不是妻子而是白纯良——一个男人,爽的几乎失去理智的他也不再觉得恶心和排斥,只想要自己溺死在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之中。
白纯良改用双手死死地抓着陈大威结实饱满的两块胸肌,感受着陈大威的大鸡巴在自己的肠道里跳动时的火热和坚硬,稍微适应了一会之后,便再度咬紧牙关,主动地用自己的后穴套弄起了陈大威的大鸡巴。
而性欲被彻底激发的陈大威也开始发狂一般地耸动自己的胯部,用自己的大鸡巴自上而下地狠操白纯良紧致的后穴。
陈大威越操越狠,毫不留情,攻势宛如狂风暴雨一般,让坐奸陈大威大鸡巴的白纯良犹如惊涛海里摇摇欲坠的一叶扁舟,几乎保持不住身体平衡地在陈大威的身上狂颠着。
陈大威通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白纯良,恨不得将白纯良操死。
操死他!操死这个陷害自己、折磨自己的疯子!操死这个魔鬼!
陈大威的内心疯狂呐喊着。
白纯良本就被陈大威的大鸡巴撕裂的后穴,随着陈大威越来越放肆的狠操,伤势越来越严重,汩汩鲜血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从后穴里不断流淌,染红了两人身下的白色床单。
陈大威每一下像是不要命似地深插到底都让白纯良痛的想死!几乎要昏过去!
白纯良可算是明白了,陈大威这是在刻意报复自己!
自己明明那么爱陈大威,愿意让操自己,愿意让他爽,他却一点都不知道怜惜自己!吝啬到一点温柔都不肯给予自己!
陈大威这个该死的狗东西!
自幼便习惯了周围所有人各种讨好、高高在上的白纯良不由得火冒三丈,他一脸狰狞,突然用双手死死地掐住陈大威的脖子,声音冷落冰霜,带着瘆人的杀意:“你是在报复我吗?嗯?是不是在报复我?说到底,你这条贱狗还是没有学会对待主人的正确态度,我就不该给你好脸色看!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一条合格的贱狗!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给你点教训!”
白纯良一边说着,一边蛮横地扯下陈大威脖子上的领带,从陈大威的脑袋后面一兜,再奋力一扯,用领带死死地勒住了陈大威的脖子。
陈大威很快感觉到呼吸不畅,接着又感觉到头部因为血液不能回流而额角青筋直跳,两侧脸颊火辣辣的,这种高温一直向上蔓延,经过两鬓、到达头皮。
陈大威头皮发麻,脑子晕乎乎的,感觉自己的脸和头颅都很烫,但心里和后背却一片冰凉。直到他的眼前发黑、直冒金星,心脏明明跳动得越来越剧烈却越来越缓慢,他才真正地感觉到了一种死亡即将来临的恐惧。
但他的身体被红色尼龙绳死死地捆绑着,纵使他的体型比白纯良更加健硕有力,却连想要挣扎都做不到,根本无法反抗。
“你妈了个逼的!你是不是想要操死老子!让你狂!看是你狠还是老子狠!来啊!你他妈操死老子啊!”已经气得失去理智的白纯良面目扭曲如恶鬼,双手之中勒住陈大威脖子的领带越收越紧。
但白纯良深入到骨子的对陈大威的极端占有欲,又让他用后穴更加粗暴地坐奸着陈大威的大鸡巴,他的心里甚至生出一种想要让陈大威一边窒息一边在自己后穴里射精的变态快感。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即使陈大威已经快要被白纯良用领带勒死,大脑因为严重缺氧而意识模糊,眼前的所有景象都像是被一层黑色的潮水反复席卷,只有头顶明亮璀璨的水晶吊灯还能够让他保留一丝视觉,但他被长期压抑的旺盛性欲还是遵从着身体想要尽情释放的本能,被白纯良不断用后穴坐奸的大鸡巴不但丝毫没有变软,反而越来越坚硬。
他感觉时间忽然变得很慢,周围的一切声音和景象全都消失了,他的身体也一动不动地瘫在床上,放弃了所有挣扎,只能感觉到自己被白纯良用后穴不断坐奸的大鸡巴越来越硬。
他沉浸在强烈快感之中的大鸡巴正在和极度缺氧的大脑争夺着心脏的供血,现在他的头颅已经因为被白纯良用领带勒死脖子而不能接受心脏的供血,所以他全身的血液就只能向着那一根勃发的大鸡巴狂涌。
很不可思议地,陈大威就在这种濒死的窒息之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往天上飘去。
而就在这种时间流速变得缓慢的错觉以及异样的快感之中,陈大威终于到达了高潮的巅峰,结实有力的腰身狠狠一挺,大鸡巴抽搐着在白纯良的后穴之中射出了股股雄精。
那一瞬间,陈大威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升入了天堂,一半坠入了地狱,那是一种极度痛苦又极度愉悦的诡异感受。 ⒑③2524937
紧接着,陈大威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用尽了余力一般突地剧烈一跳,然后他便双眼一闭,失去了意识。
第8章 两个人就这么彼此折磨
疯狂蹂躏陈大威的白纯良沉浸在强烈的施虐快感之中,他一脸狰狞,依旧用扯在双手之中的领带死死地勒着陈大威的脖子,并没有察觉到陈大威已经因为窒息而昏迷。
当他感受到陈大威的大鸡巴在自己的后穴里陡然胀大了一圈,喷发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雄精,有力地冲击着自己的肠道内壁,一种完全占有了陈大威和陈大威大鸡巴的巨大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内心,让他觉得无比刺激。
本就疯到极致、狠到极致的他不顾自己被陈大威的大鸡巴狠操而撕裂和不断流血的后穴,整个人重重地坐了下去,让即使昏迷的陈大威在射精之后依旧没有软掉的大鸡巴在自己的后穴里更加深入,使陈大威那根足够粗长的大鸡巴突破了自己的直肠,刺入了更深处的乙状结肠。那一瞬间,白纯良终于在强烈的痛苦之中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激爽,他一身绷紧的肌肉剧烈颤抖着,双腿夹紧陈大威结实的腰身,咬住嘴唇、闭上双眼,仰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淫叫,胯间那根十七厘米的大鸡巴也随之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浑身脱力的白纯良软绵绵地扑倒在了陈大威宽厚的胸膛上,陈大威射精之后软下来的大鸡巴从他一片泥泞的淌血后穴之中滑了出来,他这才松开了手里勒紧陈大威脖子的领带。
白纯良露出一脸陶醉又幸福的微笑,他一边用双手轻轻地揉搓着陈大威饱满结实的胸肌,一边用脸蹭着陈大威宽厚的胸膛。
但他忽然感觉到了不对,他的耳朵贴着陈大威的胸膛,却没有听到陈大威的心跳。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陈大威的心口,陈大威的心脏果然停止了跳动。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噌地从陈大威的身上爬了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双眼紧闭的陈大威。
他当然没有想过要杀死陈大威,他爱陈大威爱到疯狂,爱到不惜自残一只眼睛也要将陈大威死死地拴在自己身边,他又怎么舍得杀死陈大威呢?
有一瞬间,他觉得天都塌了。
他不怕杀人,不怕坐牢,不怕被枪毙,不怕死。
事实上,他这么多年来经常目睹父亲对疯狂母亲施暴的残忍场面,对于母亲的无力反抗,他又怒又恨。
但他只能和母亲一样选择默默承受父亲的淫威,不断地压抑自己,就像是一颗长年累月被压在巨石下的种子,即使发了芽,也只能长出扭曲的姿态。
他尤其记得在自己九岁那年,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他因为害怕打雷睡不着觉。但他又不敢向父亲和母亲寻求安慰,不然父亲只会斥责他没出息。
他只敢偷偷地跑到父母的卧室门外,用耳朵贴着房门,小心翼翼地偷听父亲打呼噜的声音,这多少会让他获得一丁点的安全感。
但是那一夜,不知为何,父母的房门没有关紧,于是他透过那一条透着亮光的细小门缝,看见了比地狱还要黑暗的一幕,足以摧毁他对所谓的家和爱残存的最后一丝信念。
他看见自己母亲的整个人被一圈圈的红色尼龙绳死死地绑在一张椅子上,母亲的嘴里被塞进了一条男士内裤,想来只能是属于父亲的。母亲泪流满面,双眼空洞又颓丧,丝毫不能动弹。
而椅子正对着的床上,父亲正卖力地用那根粗黑的大鸡巴操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那个女人不时地发出淫贱的叫声,并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椅子上被五花大绑的母亲。
那个女人......好恶心......好讨厌......
直到时隔多年,白纯良回想起那一幕,虽然他早已忘记了那个贱女人的长相,但他依旧恨不得将那个贱女人一双挑衅自己母亲的双眼挖出来。
这也使他觉得,天底下的女人要么和自己母亲一样软弱无用,要么和那个贱女人一样淫贱恶心。总之,所有女人都让他觉得讨厌。
白纯良从晦暗压抑的回忆中抽身而退,愣愣地看了一眼床上停止了心跳的陈大威,猛地扑了过去,手忙脚乱地将绑在陈大威身上的绳子解开,随后拼命地为陈大威做起了心脏复苏和人工呼吸。
“不要死!”
“求求你!不要死!”
“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在这个世界上,我想留住的人......只有你了啊。”
不知不觉,白纯良泪如雨下。
直到白纯良筋疲力尽,几乎就要绝望的时候,陈大威终于猛咳了一声,胸膛剧烈起伏着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白纯良才露出一脸狂喜的表情。
他颤抖着伸出一只手,贴在陈大威的胸膛上,直到他终于清晰地感受到从指尖传来的陈大威心脏的跳动,他先是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床上。紧接着,他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缓缓睁开双眼的陈大威,突然像是看到了一只即将苏醒的食人野兽一般,受惊似地缩到了床角,抱住自己蜷起的双腿,将脸埋进膝盖里,嚎啕大哭。
悠悠醒转的陈大威感觉自己像是昏迷了整整一个世纪,有一刹那的失忆。
直到陈大威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明,他微微一侧头,看见了蜷缩在床角埋头痛哭的白纯良,又看到床单上一条从白纯良身下蔓延出来的血迹,才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白纯良撕心裂肺的哭声忽然让他觉得......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四岁的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子更为贴切,真的是又可恨、又可怜。
他的手指动了动,随后微微抬起,犹豫地伸向白纯良。
但他终究还是无法释怀对于白纯良的极度厌恶,伸出一半的手又倏地收了回来。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痛哭不止的白纯良,两眼发空地望着被水晶吊灯映照出一片冷光的大理石瓷砖地面,扯着嘴角苦笑了一下。
何必呢?两个人就这么彼此折磨......直到其中一个人真的死掉吗?
啊......或许对于自己来说是折磨,但对于白纯良来说,是享受。
第9章 老子今晚要用精液撑死你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会一同睡觉、起床、吃早饭,再由陈大威开着白纯良的车,两人一同去学校。
到了学校,停好车之后,两人都会默契而怪异地一言不发,不跟对方打招呼,甚至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便各自下车,分道扬镳。白纯良去教室,陈大威去办公室。
白纯良对陈大威提了两点要求,一是不管陈大威的课多还是少,陈大威每天都必须等着白纯良下晚自习之后一同回家;二是周末的时候,陈大威要在家做饭给白纯良吃。
除此之外,白纯良并没有对陈大威多加为难,陈大威也就点头答应了。
陈大威的大鸡巴依旧被白纯良用CD锁禁锢着,每天早上陈大威依旧会因为晨勃的大鸡巴而被疼醒。
尽管两人几乎每天都形影不离,但却极少交流,宛如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即使是周末一起在家呆着,也是各干各的事情,互不干扰。
一个多星期以来,陈大威只问过白纯良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可以放我走吗?”
白纯良不看陈大威,摇头。
第二句话是:“可以给我的大鸡巴开锁吗?”
白纯良依旧不看陈大威,还是摇头。
陈大威的大鸡巴在被白纯良用CD锁禁锢以前,性欲旺盛的他每天都要自己撸射三四次,通常是早上起床撸射一次,晚上睡前再连续撸射两次,到了周末不上课的时候,空出多余时间的陈大威白天独自在家的时候往往还会再多撸射一两次。
虽然陈大威逐渐习惯了自己被白纯良用CD锁禁锢大鸡巴的不适感,但随着无处发泄的旺盛性欲日复一日地不断积累,他的内心越来越痛苦和煎熬。有时候晚上回到家,他和白纯良一起洗澡,都会忍不住多偷瞄几眼白纯良光洁白皙的裸体。
虽然他还是发自内心地排斥和男人发生性关系,但他满脑子都被想要不停射精的强烈念头所逐渐填满,而他又知道能够释放自己性欲的人只有白纯良,他没有第二选择,只好不知不觉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甚至期望白纯良能够像那天晚上一样狠狠地折磨和玩弄自己还有自己的大鸡巴,只要能让自己射精就好,可是这一个多星期以来,白纯良却反常地按兵不动。除了两人夜里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没有安全感的白纯良会习惯性地抱住陈大威健硕的身躯,平时白纯良竟然连碰都不碰陈大威的大鸡巴一下。
这让陈大威的内心很烦躁,他甚至想着自己要不要主动开口,求白纯良玩弄自己的大鸡巴,好让自己能够射精。然而他身为直男的最后一丝理智和底线,让他挣扎着不愿妥协。可是他内心的这种挣扎也越来越微弱,毕竟他的性欲过于旺盛。
在陈大威饱受欲火煎熬的同时,他还面临着更为艰难的处境。
虽然白纯良说服了自己的父亲,以赞助学校的方式让校长保住了陈大威在校继续任教的资格,但因为所有师生都认为陈大威有故意伤害白纯良的嫌疑,而且白纯良还付出了瞎掉一只左眼的巨大代价,所以陈大威被彻底孤立了。
所有师生都在背后对陈大威指指点点,更有顽劣的学生趁陈大威不注意,偷偷地用口香糖粘在陈大威的头发上,或者在陈大威从教学楼下经过的时候,故意从楼上倒水,将陈大威淋的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就连他去食堂或者办公室吃饭,老师和学生们也都会一脸嫌弃地避开,纷纷对他投去鄙夷的目光,交头接耳地说着他的坏话。他只能躲到楼道里或天台山等没人的地方,一个人红着眼眶默默地吃饭。
而更过分的是,就连他辛辛苦苦地写了一整天的教案,也会被人偷偷撕碎,丢到垃圾桶里。
明明没有任何过错的陈大威因为白纯良的陷害无辜地承受着来自周围人的浓浓恶意,就连陈大威的亲弟弟陈大武,也不肯与他再说一句话。兄弟二人在学校里相遇,陈大威主动示好地与陈大武打招呼,询问爸妈的身体好不好,而陈大武却一脸不耐烦地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这让陈大威委屈到了极点。
但即便如此,陈大威依然是那个最有责任心、每天走的最晚的老师,教案被人撕碎了就熬夜重写,明晃晃的白炽灯下,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往往也只剩下陈大威在专注地批改作业。
而与处境水深火热的陈大威恰恰相反,身为始作俑者、幕后黑手的白纯良却享受着来自周围所有人的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他越是大度地表现出对陈大威的不计较,人们就越是痛恨陈大威,越是可惜原本面容俊朗、身材高挑的他被刺瞎的那一只左眼。
而自从他失明了的左眼戴上一只眼罩之后,更是让气质出众的他平添了一丝病态的俊美,使他在学校里的人气不降反升,收获了更多师生的喜爱。
而陈大威的悲惨遭遇白纯良也全都一一地看在眼里,白纯良对此很满意。曾经风评极佳的帅哥老师沦为了人人厌弃的过街老鼠,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和自己抢陈大威了,嘻嘻!
但白纯良后来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陈大威的魅力。
这天晚上下了晚自习之后,白纯良在停车场左等右等,陈大威还是没来。白纯良觉得奇怪,便去办公室找陈大威。
在他即将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忽然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陈大威身边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生物老师,许玲!
白纯良的瞳孔猛地一缩,赶忙一闪身躲到了办公室的门外,背贴着墙,竖起耳朵偷听起了两人的谈话。
白纯良听见许玲用带着一丝心疼的柔柔语气对陈大威说道:“虽然所有人都认为是陈老师伤害了白纯良,但我却觉得其中一定有误会。我实在很难想象,像陈老师这样一个认真负责、每天都是最晚离开办公室的男人,会有意伤害一个学生。”
白纯良又听见陈大威吸了吸鼻子,以感动的声音哽咽着回道:“谢谢许老师。”
许玲继续说道:“如果陈老师不介意,我愿意陪着陈老师一起面对所有人的指责,度过这段困难的日子。陈老师......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之前一直不敢对你表白心意,是因为你实在太优秀了,我怕自己配不上你。可是现在看着你那么难过,我真的好心痛。嗯......陈老师,不要拒绝人家,好不好......”
许玲故意娇喘着勾引陈大威。
“骚货!”白纯良暗暗地低骂一声,实在听不下去了,大步朝着停车场返回。
到了停车场之后,白纯良一脸怒气地掏出手机给陈大威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刹那,白纯良忽然眼珠一转,一脸怒气被坏笑取代,以极尽诱惑的声音说道:“老师,我今晚想要你的大鸡巴了,想要老师喂我喝牛奶,把我喂的饱饱的,好不好?”
果然,没过一会,竭力压抑着内心激动的陈大威小跑着到了停车场,他红着脸,有些羞耻地看了一眼白纯良,没说什么,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
白纯良随后也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位。车厢里,暧昧的暖黄色灯光下,白纯良一扭头,就看见了陈大威脖子上那个没擦干净的口红印。
白纯良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怒意狂涌。
骚货,敢对老子的男人下手,老子就让你生不如死!
白纯良下定决心要让许玲付出惨烈的代价!
但在此之前,他先要保证陈大威的心不会被许玲勾走,至少要让陈大威彻底臣服于被自己掌控的欲望之中。
于是在陈大威发动车子的时候,白纯良不言不语地凑过身去,开始动手解开陈大威的西裤皮带和拉链。
陈大威极为惊讶地看了白纯良一眼,不明白白纯良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心急,都等不及到家,直接在车上就要玩弄自己的大鸡巴了。
不过,陈大威非但没有拒绝白纯良,甚至因此觉得更加兴奋,被禁锢在CD锁里的大鸡巴瞬间硬的生疼。
他真的太想、太想射精了!积攒了这么久的欲火已经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不管是在家里也好还是在车里也好,陈大威甚至不管会不会有人发现,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他只想疯狂地射精!不停地射精!
陈大威主动地配合着白纯良的动作,抬起屁股,以便于白纯良把自己的西裤和内裤一股脑地全都扒到了膝盖处。
对于陈大威的主动配合,白纯良满意地嬉笑了一声,惹得陈大威因为窘迫而脸色更红了。
接着,白纯良又动手将陈大威的衬衫扣子斗殴解开,袒露着线条深刻又性感的两块腹肌和八块腹肌。
白纯良像是一匹被新鲜血肉吸引的饿狼,贪婪地舔了舔双唇,猛地俯下身去,埋头在陈大威的胸膛里,对着陈大威的一颗乳头又咬又吸。同时,白纯良的一只手探入陈大威的胯间,极有技巧性地撩拨着陈大威涨得鼓鼓的两颗硕大卵蛋。
“啊!好疼!”陈大威的欲火瞬间被全部点燃,被CD锁禁锢住的大鸡巴迅速充血,但因为CD锁的空间过于狭小,把他的大鸡巴挤压的变形生疼。
陈大威痛苦地弓起身子,用一只手捂住了禁锢自己大鸡巴的不锈钢CD锁,奋力地拉扯,想要缓解这种痛苦,但无济于事。
“老师想要射精吗?想要我给你的大鸡巴开锁吗?”白纯良一边嘬着陈大威的乳头,一边含混不清地勾引陈大威。
“想!太疼了!大鸡巴太涨了!”陈大威痛苦的龇牙咧嘴。
白纯良坏笑:“求我啊......”
陈大威毫不犹豫地回道:“求小良给我的大鸡巴开锁!”
白纯良有些不满意的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要说贱狗的狗鸡巴,要叫我主人。”
之前已经被白纯良三番五次地打破底线的陈大威很快上道:“求主人贱狗的大鸡巴开锁!让贱狗的狗鸡巴射精!”
被疯狂想要射精的念头完成支配的陈大威再次说起这种极尽羞辱意味的骚话,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有一种被白纯良调教和凌虐的异样快感。
“好的,狗狗乖,主人这就奖励你。”白纯良露出一脸满意的笑容,直起身来,从裤兜里摸出一把精致小巧的钥匙。
他微微低下头,接着车厢里的昏黄灯光,伸出一只手抓住禁锢着陈大威大鸡巴的CD锁,用另一只手里的钥匙对准了锁孔,插了进去。
而陈大武也低着头,兴奋到微红的双眼紧盯着白纯良的一举一动,呼吸逐渐急促,浑身肌肉微微颤抖着。
咔嗒一声,随着沉甸甸的不锈钢CD锁掉落在车险内的底盘上,陈大威那一根黝黑粗长、青筋缠绕的大鸡巴啪的一下弹了出来。
“喔!”陈大威难以控制地仰头发出一声淫叫,有一种身心都终于得到释放的自由感。
陈大威的大鸡巴因为又被CD锁禁锢了一个多星期,平时无法彻底清洗干净,加上陈大威的大鸡巴包皮很长,所以难以避免地又藏匿了大量的包皮垢。
而白纯良似乎对于陈大威的浓厚包皮垢情有独钟,当白纯良将陈大威那条生机蓬勃的大鸡巴的包皮缓缓褪到龟头后面时,早已被淫水浸湿的油亮大龟头完全暴露出来,马眼就像是一张呼吸的小嘴似地微微开合着。
同时,一股宛如烈性春药、让白纯良极度上头的浓烈骚臭味瞬间弥漫了整个车厢。
白纯良再也把持不住,扑向陈大威大开的双腿之间,攥住陈大威的大鸡巴,津津有味地舔食着陈大威被腥咸淫水包裹住的大龟头,还有那一层层常人唯恐避之不及的骚臭包皮垢。
白纯良一边吃着陈大威的大龟头和包皮垢,一边用一只手暴力地撸着陈大威的大鸡巴,再用另一只手又捏、又揉陈大威两颗被大量精液涨得鼓鼓囊囊的大卵蛋,给予陈大威足够强烈的刺激。
“喔!喔!太爽了!要射!”已经憋了一个多星期的陈大威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像煮熟了一般沸腾着,即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也因为心跳过快而觉得眼前发黑、直冒金星,反而更有一种接近窒息的头脑昏沉。
“太他妈爽了!射!射精!射给你!老子今晚要用精液撑死你!”陈大威一边发出沙哑的雄性低吼声,一边用双手死死地抱住白纯良的脑袋,不管白纯良是否能够承受的住,疯狂地耸动着胯部,用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戳刺着白纯良的喉咙。
听着白纯良被迫深喉自己的大鸡巴所发出痛苦的呜呜声,感受着白纯良想要逃脱自己的钳制而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身体,陈大威的动作非但没有变得温柔,反而更加残暴!
他就是要狠狠地报复白纯良!
明明自己没有任何过错,却遭受着来自周围所有人的误解、歧视和不公平对待,而身为始作俑者、把自己陷害到如此地步的白纯良却反而享受着人们的关怀和呵护!这个魔鬼!老子要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死他!
就在这种带有强烈报复性的、肉体与心理混杂在一起的强烈快感里,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陈大威死死地按住白纯良的脑袋,快速起落的屁股像打桩机一样,用自己粗长的大鸡巴越来越凶猛地戳刺着白纯良的喉咙,恨不得把白纯良的喉咙刺穿!
你折磨我,我就折磨你!谁也别想好过!
不管白纯良多么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身体,甚至是白纯良用牙齿狠狠地啃咬自己的大龟头和大鸡巴,陈大威依旧不肯放过白纯良,强忍剧痛,又狠操了白纯良的喉咙好一会,才终于低吼了一声,一身壮硕的肌肉痉挛,额头、鬓角还有沟壑一般的胸肌和腹肌之间热汗流淌,将股股雄精狂喷进了白纯良的食道里。
那一刻,白纯良感觉自己的食道因为被陈大威的大鸡巴和大量精液的堵塞而无法顺畅呼吸,就快要窒息了!
陈大威的精液量实在太多了!他根本来不及全部吞咽!
但因为他被陈大威死死地按着脑袋,根本挣脱不了陈大威的钳制,所以也只能被陈大威继续折磨,来不及吞咽的大量精液,便有不少冲入了他的鼻腔,从鼻孔里呛了出来,让他的鼻腔和鼻孔被呛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陈大威浑身抽搐着在白纯良的喉咙里完成了今晚的第一次射精之后,就在白纯良以为陈大威对自己的折磨终于结束了的时候,却不想陈大威长长地深吸一口气,双手死死抱住白纯良的脑袋依旧不放,毫不停歇地用大鸡巴再次狂插起了白纯良的喉咙,丝毫不给白纯良一丝喘息的机会。
“你不是爱吃老子的大鸡巴吗?嗯?不是爱吃老子的精液吗?嗯?老子说了今晚要用精液撑死你,就不一定要撑死你!”射精一次之后的陈大威不但雄风不减,攻势反而更加残暴!
第10章 精液和鲜血
白纯良可算是明白过来了,陈大威这条贱狗是在恶意报复自己,恨不得把用大鸡巴操死自己才甘心!
妈的!果然贱狗就是贱狗!给他好脸色看是没有用的!养一条贱狗,就得又打、大骂,只有贱狗害怕了,才会听话!
白纯良感觉自己的喉咙已经陈大威用大鸡巴过于暴力的戳刺而被捅出了血,那他也就不打算让陈大威好过,至少要让陈大威比自己更加痛苦,才能让陈大威彻底明白反抗自己的代价!
白纯良非常清楚,身为少年人的自己,在力量上是绝对无法与身为成年人的陈大威对抗的,他能和陈大威比的,就是谁更狠!
白陈大威死死按着脑袋、被迫为陈大威不断深喉的白纯良不禁发出连连的呕吐声,让白纯良也体会了一遍那晚陈大威被白纯良勒用领带紧脖子的窒息感,白纯良的嘴里不断呕吐出大量粘稠的唾液,顺着陈大威二十厘米长的黝黑大鸡巴流淌到两颗鸡蛋大小的大卵蛋上。
白纯良放弃了用一双拳头对陈大威壮硕身躯的捶打,因为根本不管用,无法让陈大威停止对自己的蹂躏。
气急了眼的白纯良改用一只手探入陈大威的胯间,摸索到陈大威那两颗沾满了自己唾液的鼓鼓囊囊的大卵蛋,狠狠地用力捏紧,恨不得将陈大威的两颗大卵蛋全都捏爆!
“啊!呕!呕——”陈大威脆弱的两颗大卵蛋骤然遭到白纯良的毒手摧残,疼的整个人剧烈痉挛、连连干呕。
陈大威的两颗大卵蛋几乎要被白纯良捏爆了的剧痛,沿着那一条由输精管、睾丸动脉和蔓状静脉丛所组成的管道直达腹腔,让陈大威感觉自己肚子里的内脏仿佛全都搅成了一团。
可即便如此,陈大威依旧死死地按着白纯良的脑袋不放,剧痛与折磨白纯良的快感让他兴奋的两眼充血,宛如一头彻底发狂的野兽。陈大威只停顿了几秒钟,便狠狠地一咬牙,再次用自己二十厘米长的黝黑大鸡巴在白纯良已经严重受伤的喉咙里横冲直撞。
白纯良见陈大威死活都不肯放过自己,心中怒火滔天,有那么一刻,他是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将陈大威的两颗大卵蛋全都捏爆——他已经感觉到了陈大威的两颗大卵蛋被自己捏紧到了严重变形的地步,就好像两颗用力攥在手里的大荔枝,只要自己再稍微加大一点点力道,包裹在果皮里的柔润果肉便会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爆浆而出。
然而白纯良终究没有真的将陈大威的两颗大卵蛋捏爆,毕竟他深爱着陈大威,不忍心让陈大威失去属于男人的尊严,一生残疾。
但既然陈大威有意折磨白纯良,白纯良自然也是要回敬陈大威的。他捏紧陈大威两颗大卵蛋的手虽然没有再加重力道,但也一直没有放开,听着陈大威因为剧痛到了极点而发出的连连的干呕声,白纯良只觉得心里生出一阵阵的报复性的快感。
同时,白纯良原本只是啃咬陈大威大鸡巴的牙齿变成了真正凶狠的撕咬,直到他将陈大威的鸡巴咬的伤痕累累,铁锈味一般的鲜血充斥了他的口腔,也不肯罢休。
狭窄而闷热的车厢里,混杂着雄性荷尔蒙的浓郁汗臭味以及令人血脉偾张的性爱气息,在互相的虐待与被虐待里愈演愈烈,白纯良和陈大威化身为了彼此的地狱,不遗余力地折磨着对方,痛苦与欢愉,疯狂与执着,一切都变得极为混乱。
我把你操死,你把我的大卵蛋捏爆让我疼死,我们一起死!这辈子......我们谁也别想放过谁!
陈大威怀着这样一种几乎是要与白纯良同归于尽的念头,龇牙咧嘴地翻着白眼,强忍着被白纯良捏紧大卵蛋以及咬伤大鸡巴的即将昏厥的剧痛,又不要命地耸动着胯部,在白纯良已经严重受伤的喉咙里猛插了好一阵,才在极致的痛与爽之中,到达了快感的巅峰。
“呃!”陈大威仰着脑袋、梗着脖子,怒吼一声,额角和脖子上一条条暴突的青筋如在土壤中不安蠕动的蚯蚓,两块胸肌和八块腹肌剧烈痉挛着,结实有力的双腿震颤不止,大鸡巴狠狠一顶,就连和成人手腕一般粗细的大鸡巴根本也全都没入了白纯良的嘴里,陈大威终于再次将股股滚烫腥腻的精液喷射进了白纯良的食道里。
陈大威连射两次精液之后,便因为被白纯良捏紧大卵蛋的剧痛而两眼一闭、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陈大威一直死死按着白纯良脑袋的一双大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白纯良也终于得以在陈大威的长时间折磨之后脱身,他吐出陈大威那一根被自己咬的皮开肉绽、裹满了鲜血、精液和唾液的大鸡巴。头晕眼花的他用双手死死地攥着陈大威敞开的衬衣,连连咳出好几口鲜血,全咳在了陈大威的身上。
微微喘息之后,怒火攻心的白纯良猛地抬起头来,表情一脸狰狞地瞪着昏迷的陈大威,双手其上、左右开弓,对着陈大威的一张帅脸就是一顿很抽,直抽的陈大威两颊红肿、嘴角淌血。
但即便如此,因为两颗大卵蛋遭受剧痛而陷入昏迷的陈大威也没有被白纯良打醒。
“操你妈的......”咽喉严重受伤的白纯良声音沙哑到不像是人在说话,他打陈大威打累了,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副驾驶位上。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人事不省的陈大威,从紧咬着的满是鲜血的牙缝里,挤出声如粗糙砂砾摩擦的一句话:“老子会让你生不如死!”
然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司机的电话。
第11章 陈大威的大鸡巴被双人玩弄射精
白纯良叫来家里的司机李林风之后,也不帮陈大威穿好解开的衣裤,任由陈大威结实诱人的胸肌和腹肌还有大鸡巴和大卵蛋袒露在外。
当李林风打开驾驶位的车门时,被满身沾染着鲜血和精液的陈大威吓了一跳。
白纯良抬起一脚狠狠地将昏倒在驾驶位上的陈大威踹出车门,冷冷地看了一眼惊疑不定的李林风,哑着嗓子说道:“把他丢到后座去,再把车开去我的公寓。”
身为直男的李林风今年二十六岁,他既是白纯良父亲的司机,也是白纯良父亲的保镖,自幼习武,身手不凡,长得也是人高马大、相貌堂堂。
即使李林风跟随白纯良的父亲见过不少大场面,但此时他看了看同样满身沾染着鲜血和精液的白纯良,又看了看昏倒在地的一身淫秽的陈大威,还是有些脑子发蒙。
让人上头的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从打开的车门里扑鼻而来,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白纯良与陈大威之前在车里干了些什么,更何况李林风能够待在白纯良父亲这样一位上市老总的身边,不但不傻,还很机灵。
应变能力极强的李林风迅速地回过神来,他强忍住内心的剧烈冲击,一脸惊疑化为了平日里一贯的不动声色,没有对白纯良说任何多余的废话,俯下身去,用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将身躯壮硕的陈大威毫不费力地捞起,然后用另一只手打开后座的车门,将陈大威塞了进去。
在这个过程中,李林风不可避免地看到甚至接触到陈大威的那一条半软大鸡巴和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这个男人的鸡巴还没有勃起就已经这么大了,要是全硬了那该有多吓人!
陈大威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和大卵蛋,让李林风想到了乡下老家养着的驴!
男人之间总有一种互相攀比彼此鸡巴大小的天性,虽然李林风对自己的鸡巴尺寸有足够的自信,但面对陈大威还是不免自愧不如。
他不由自主地偷瞄了一眼陈大威的长相,没想到这个男人长得还挺帅,肌肉结实强健、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材也非常好。
不过也是,要是这个男人不够优秀,怎么能够被品味挑剔的白纯良看上呢?
李林风安置好陈大威之后,坐上了驾驶位,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目不斜视地发动车子,向着白纯良位于市中心的公寓驶去。
到了小区里的地下车库后,白纯良又对李林风吩咐道:“把他弄上去。”
白纯良说完,便顾自朝着电梯间走去。
对于白纯良的吩咐,李林风不敢不听,毕竟白纯良可是李林风名正言顺的少东家,若是李林风让白纯良不顺心,只要白纯良随口对父亲说句话,李林风便会丢掉手中那人人歆羡又来之不易的饭碗。
于是李林风手脚匆忙地为昏迷不醒的陈大威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污秽的衣物,把陈大威沉甸甸的大鸡巴和大卵蛋都用手塞进裤子里,以免路上遇见别人的时候,场面过于难堪。
不过好在此时已是夜深,公寓里的住户基本都入睡了,三人一路上都没有遇见别人,这让李林风避免了许多尴尬。
白纯良打开了房门的密码锁,又打开了屋子里的灯,李林风便用结实的臂膀将身躯健硕的陈大威架了进去,又按照白纯良的吩咐,把陈大威放倒在了床前的地毯上。
李林风长舒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沁出的热汗,他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陈大威的那张帅脸,陈大威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和大卵蛋始终在他脑海里浮现,挥之不去。这让他莫名地感觉心跳微微加速,脸颊发烫,浑身都有些不自在,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气氛诡异又淫靡的地方。
他转过身来,正要和白纯良告辞的时候,却看见白纯良晦暗深沉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然后,伴随着咔嗒一声响,白纯良竟反手将房门关上了。
李林风吃了一惊,有些不解地看着白纯良。
白纯良对李林风歪头一笑,用一种危险又蛊惑的语气说道:“风哥,为了防止你把今晚的事情跟我爸告密,或者说,为了不让我在你手里落下把柄,我要你做些事,才能放你离开。”
白纯良反常的表现让李林风不由得有些警惕,喉结蠕动着,小声反问道:“什么事?”
白纯良慢悠悠地掏出手机,对准李林风,点开了录像功能:“啊......别紧张,小事。我要你用绳子把陈老师绑起来,再用手玩弄陈老师的大鸡巴和大卵蛋,直到他射精为止。我录下来,这样,我们同流合污,我以后才能对你放心啊。”
李林风闻言,顿时皱起了一双浓密的剑眉,本能地就想要开口拒绝。
但白纯良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用冰冷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没有别的选择,你爸妈身体不好,长年花钱吃药,你还要供你弟弟上学,你比我更明白,你需要现在的工作。你除了会点武术,还会什么?离了我爸,你还能找到待遇这么好的工作?你看看你现在沾了一身的鲜血和精液,假如我报警的话,你说得清吗?别人会怎么看你?就算你什么都没做,你觉得,我爸为了面子,以后还会让你继续给他当司机和保镖?”
李林风呆呆地看着白纯良,哑口无言。
就像白纯良所说的,李林风别无选择。
李林风从很久以前就发现白纯良和同龄的孩子不同,平日里的一举一动都过于冷静和规范,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从小习武所形成的条件反射,每一拳、每一脚都是经过无数次练习之后的精准到位。
那是一种完美到没有任何瑕疵的伪装,隐藏的是一颗精于算计的心。
李林风表情有些麻木地扭头看了一眼落地窗外,白纯良这间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寸土寸金,是他攒一辈子的钱也买不起的。从这间楼层很高的公寓望出去,近乎无边的城市轮廓统统被夜色掩埋,四周林立的高楼大厦霓虹闪烁,尽收眼底的繁华之下,蜷缩着无数和他一样无权无势也无钱的、宛如蝼蚁一般的平民百姓。
命运从来就是不公平的,像白纯良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总是可以肆无忌惮地踩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仰望,对他们发号施令。
而他们终究无力反抗。
李林风只能选择妥协,按照白纯良的吩咐去做。
李林风用白纯良找出的红色尼龙绳将陈大威肌肉结实的身躯五花大绑,然后在一旁用手机录像的白纯良的微笑注视下,颤抖着手,扒下了陈大威的裤子,暴露出了那分量十足且混合着浓郁腥臊味的大鸡巴和大卵蛋。
明亮璀璨的水晶吊灯下,蹲在地上的李林风脸色通红,他先是看了看陈大威那根沾满精液和鲜血的软塌塌的黝黑大鸡巴,像是一头沉睡的野兽,在灯光下反射着一层莫名诱人的油光,然后他又窘迫地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白纯良。
白纯良鼓励地对李林风点了点头,坏笑着说道:“陈老师的大鸡巴和大卵蛋很好玩的,手感绝佳,风哥,你就尽情地玩弄吧。也许,这会成为你这一生之中最有趣的经历。”
身为一个男人,玩弄其他男人的鸡巴和卵蛋也会觉得有趣吗?李林风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甚至连这样的念头都不曾有过。
不过,陈大威的这根大鸡巴虽然还是疲软的状态,但也让李林风觉得真的太大了,出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攀比心理,李林风也很想知道,陈大威的这根大鸡巴真正硬起来会有多么惊世骇俗。
更何况,自己做这种事也是因为被白纯良被逼无奈,并不是自己完全自愿的,所以自己并不是一个想要玩弄其他男人大鸡巴的变态。
李林风一边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一边伸出手去,像是捕捉一条蓄势待发的蟒蛇,猛地攥住了陈大威的大鸡巴。
陈大威的大鸡巴上沾满的精液和鲜血还没有干透,起到了一种黏糊糊的润滑效果。
陈大威的大鸡巴因为之前被白纯良用CD锁禁锢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好好清洁,大量的包皮垢混合在精液和鲜血之中,所散发的浓烈骚臭味直冲李林风的鼻腔,让李林风恶心的一度想要呕吐。
但随着李林风对陈大威大鸡巴笨拙地持续撸动,这头猛兽逐渐苏醒,直到完全充血,变得火热和坚硬,长度至少在二十厘米以上、根部足有成年人手腕一般粗壮的巨物完全充斥了李林风的眼帘,让李林风心中惊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剧烈,感到一阵兴奋。
这种异常的兴奋足以让李林风忽略陈大威大鸡巴的大量包皮垢所散发的浓烈骚臭味,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中撸动陈大威大鸡巴的动作。
没有任何男男性行为经验的李林风在玩弄陈大威的大鸡巴时,完全是出于本能的粗鲁又直接,他不懂得变换手法,也不懂得撩拨陈大威的龟头系带、冠状沟和大卵蛋等部位以增加陈大威的快感,只用一种姿势直上直下地撸着陈大威的大鸡巴。
之前沾满陈大威大鸡巴的精液和鲜血被李林风撸成了一层淡红色的细腻泡沫,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而随着李林风不断玩弄陈大威的大鸡巴所获得的新奇快感,李林风竟然羞耻地发觉自己的鸡巴也跟着硬了,顶着紧绷的裤裆,不免有些难受。
李林风用一只手继续撸动陈大威的大鸡巴,用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裤裆,调整了一下自己硬起来的鸡巴的位置,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嗤!”旁边一直拿着手机录像的白纯良见状,发出一声揶揄的轻笑,“我就说嘛,陈老师的大鸡巴的很好玩的,风哥玩的也很开心嘛,你的鸡巴也硬了吧?” 43163400⑶
李林风闻言,犹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惊觉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在玩弄其他男人的大鸡巴时竟然也会觉得兴奋,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自己这种近乎变态的心理和生理反应,握在手里的陈大威的大鸡巴变得十分烫手,让他像是触电一般,猛地抽回手来,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着白纯良。
白纯良见李林风停下了玩弄陈大威大鸡巴的动作,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轻描淡写地说道:“反正我都录像了,你停下来也没意义。继续吧,只要你把陈老师的大鸡巴玩到射精,你就可以走了。你就当是在做一件工作,早收工,早解脱。”
蹲在地上的李林风目光闪烁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白纯良,经过一番几乎没有什么作用的心理斗争之后,轻叹一口气,又动手撸动起了陈大威胯间那根昂然屹立的火热巨物。
而就在此时,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一直昏迷的陈大威艰难地动了动眼皮,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与李林风四目相接。
那一瞬间,李林风尴尬的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更加通红的脸色似乎能滴出血来,不知所措地攥着陈大威火热坚挺的大鸡巴。
醒过来的陈大威本能地想要活动身体,才发现被五花大绑的自己根本动不了。等他的脑子足够清醒,微微仰起上半身一看,才发现一个完全陌生的年轻男人正一脸呆滞地用手攥着自己勃起的大鸡巴。
陈大威瞬间也蒙了,等他反应过来,霍地扭过头去,看向了站在一旁拿着手机录像、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的白纯良。
白纯良见陈大威的漆黑双眸之中隐隐有怒火升腾,不但全然不在意,反而抬起脚,用运动鞋粗糙的鞋底踩住了陈大威依然被李林风用手攥着的大鸡巴,并用鞋底碾压着陈大威敏感的大龟头,使陈大威饱满的大龟头摩擦着结实的腹肌。
白纯良神态强势地对李林风扬了扬下巴,命令道:“继续,不要停,陈老师的性欲可旺盛了,我们一起让他爽,爽的欲仙欲死。”
不敢违抗白纯良命令的李林风只好低下头来回避陈大威咄咄逼人的视线,硬着头皮,继续粗鲁而笨拙地撸动起了陈大威的大鸡巴。而白纯良也继续用鞋底碾压陈大威受到刺激而越来越膨胀的大龟头,给予陈大威更加强烈的快感,同时也将陈大威眼里的怒火一点、一点地碾压下去。
陈大威虽然还没有完全搞懂现在究竟是怎样的状况,但就像白纯良所说的,他的性欲过于旺盛,之前他的大鸡巴被白纯良用CD锁禁锢了好长一段时间,欲望一直得不到发泄,虽然他今晚已经连续射精两次了,但对于平时每天都要自己撸射三四次的他来说,这远远不够。
白纯良太了解陈大威了,陈大威的大鸡巴本就被李林风玩弄到了将要射精的临界点,层层叠加的快感足以摧毁陈大威的理智,让陈大威只想不顾一切地射精,于是陈大威不出白纯良意料地妥协了。
而且,对于陈大威而言,自己的大鸡巴一边被一个完全陌生的年轻男人用手玩弄,一边又被白纯良用鞋底碾压,近乎耻辱的双重快感反而更增强了他的性欲,让他莫名地觉得更爽。也让他潜意识地认为,自己的这根大鸡巴生来就是给人玩的,似乎越多人玩弄自己的大鸡巴,自己的大鸡巴也就越有存在的价值,那是一种极度另类的成就感。
“啊!爽!玩我的大鸡巴!踩我的大鸡巴!好爽!”被性欲彻底摧毁理智的陈大威闭着双眼,舔着干燥脱皮的嘴唇,淫叫连连,甚至主动挺起自己的胯部,用自己的大鸡巴抽插李林风的手和白纯良的鞋底。
陈大威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沉溺在了快感的汪洋之中,向着漆黑的深渊不可挽回地堕落。
甘心也好,不甘心也好,陈大威现在已经放弃了思考,他感觉自己的心里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灼烧,点燃了他浑身的血液,让他只想要射精!只想要爽!
李林风不禁有些惊奇地看着一脸淫荡和享受的陈大威,心中忍不住好奇,难道被别人玩弄自己的鸡巴真的这么爽吗?
带着这样一个没有答案的疑问,李林风的目光又投向了陈大威流淌着汗水的两块胸肌和八块腹肌,块垒分明的结实肌肉被紧缚的红色尼龙绳勒出了一条条屈辱又性感的红痕,小麦色的皮肤表面泛着一层充满了雄性魅力的诱人油光。
李林风激动的浑身微微颤抖,暗暗咬紧牙关,紧盯着陈大威那张棱角分明却臣服于快感之中的帅脸。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李林风头脑发热,裤裆里的鸡巴也越来越硬,同时,他用手撸动陈大威大鸡巴的动作也越来快速、越来越暴力。
肆意玩弄这么一个长相帅气、身材健硕、鸡巴又大的优质猛男,让李林风的内心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终于,李林风感觉自己手里撸动的陈大威的大鸡巴跳动得越来越剧烈,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根大鸡巴里奔流不息的滚烫血液,陈大威的两颗鸡蛋大小的大卵蛋也开始急剧收缩。
李林风根据自己平时手淫的经验,知道陈大威这是马上要射精了。
于是李林风以近乎残暴的力度更加疯狂地撸动着陈大威的大鸡巴,仿佛被激发了体内自幼习武所获得的攻击性,恨不得将陈大威的大鸡巴整根撸断!
“啊!好爽!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狠狠地撸老子的大鸡巴!就这样!撸断老子的大鸡巴!啊!操你妈!射......要射!射了!我操!”伴随着陈大威发出的一声声野性的怒吼,陈大威的全身肌肉仿佛都绷紧成了一块块坚硬的岩石。
陈大威的满嘴钢牙咬的咯咯直响,他依旧闭着双眼,表情又痛又爽,被红色尼龙绳紧紧束缚的上半身微微仰起,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因此线条更加深刻有力,似乎能够将那一根根红色尼龙绳挣断一样。
李林风的双眼瞪着陈大威大鸡巴怒张的马眼,一股股粘稠浓白的精液犹如喷泉一般有力地激射而出,画面十分壮观,震撼了李林风的内心。
第12章 白纯良用水蛭钻入陈大威的尿道
“原来平时一本正经的陈老师这么骚啊,是不是越多的人玩弄你的大鸡巴,你就越爽啊?”白纯良玩味地笑着,睨了一眼瘫倒在地毯上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的陈大威,又收回视线,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滑动着手机屏幕上的录像画面,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陈大威被李林风用手撸动大鸡巴还有被自己用运动鞋碾压大鸡巴最后达到高潮而射精的淫荡表情,“早知道陈老师喜欢被很多人玩弄大鸡巴,我就应该把陈老师像现在这样绑起来,丢到公共厕所,让路过的每个男人都把陈老师的大鸡巴玩射一次,直到把陈老师玩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精牛骚货......想想就觉得刺激,陈老师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吧?嘻嘻!”
第一次同时被双人玩弄大鸡巴而射精的陈大威还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之中,脑子晕乎乎的,他那根今晚已经射精三次的大鸡巴还被白纯良用粗糙的运动鞋底毫不留情地蹂躏着,怒张的马眼还在一颤、一颤地喷射着粘稠浓白的精液,仿佛他那两颗硕大饱满的卵蛋里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液一般,黝黑发亮的大鸡巴依旧坚挺火热,丝毫不软。
陈大威听着白纯良对自己的言语侮辱,竟然不自觉地开始想象,像白纯良所说的那样,五花大绑的自己被丢在公共厕所里,任由一个个来来往往的陌生男人肆意玩弄自己的大鸡巴,让自己不停地射精、射精、射精......直到自己精尽人亡为止。
很羞耻......但也会很爽吧?所有男人都会惊叹自己拥有一根傲人的绝世巨屌,所有的男人都会崇拜自己胯间这根天生的雄伟巨物,他们暴力地用手或脚蹂躏自己的大鸡巴,是因为他们嫉妒自己身为男人的雄厚本钱。
这样想着,陈大威迷迷糊糊的脑子愈加有些思维混乱,被白纯良用运动鞋底不断碾压的大鸡巴又颤抖着硬了几分。
白纯良感受着陈大威质感坚硬的大鸡巴在自己的鞋底连连颤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然后他看了一眼还在用火热目光死死盯着陈大威射精之后的大鸡巴而不肯松手的李林风,语气慵懒又有些不悦地说道:“风哥,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
李林风这才猛地一激灵,回过神来,触电一般松开了握在手里的陈大威的大鸡巴,他匆匆起身,对白纯良欠了欠身,不敢多看瘫倒在地毯上的陈大威一眼,怀着极其混乱的心情,仓皇而逃。
白纯良望着李林风关门离去的狼狈身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他将手机随手丢在床上,转身走到一旁的鱼缸前,盯着鱼缸里几条伸展着身躯游动的细长水蛭,嘴角扯出一抹极其恶劣的笑意。
白纯良站在鱼缸前,背对着身后的陈大威,语气幽幽,像是在自言自语:“陈老师,你还记得今晚你是怎么对我的吗?你用你的大鸡巴狠操我的喉咙,无论我怎么挣扎,你都不肯放过我,恨不得把我操死一样,害得我吐了好几口血,我真的很生气呢。所以......我要小小地惩罚一下陈老师,让陈老师记住教训,以后也好对我温柔一点......嘻嘻!”
随后,白纯良徒手捞出了几条水蛭,又走到陈大威的身边蹲下,将掌心里蠕动的那几条水蛭展示给陈大威看:“陈老师,我听说水蛭可以钻进男人的马眼,顺着敏感的尿道一直钻啊钻,会让男人很爽哦,爽的......生不如死!”
刚刚还沉浸在射精之后的快感余波和羞耻的性幻想之中的陈大威闻言,整个人吓得一激灵,脑子瞬间清醒,他侧头看着模样俊朗却笑得宛如恶魔一般的白纯良,又看了看白纯良掌心里蠕动的那几条恶心的水蛭,不禁瞳孔一缩,又惊又怒地低吼道:“你个疯子!水蛭钻进尿道里弄不出来怎么办?”
白纯良脸上的恶劣笑容不变,语气轻淡:“疯子?呵呵,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正常人。至于水蛭钻进尿道里弄不出来的话......嘻嘻,我可以送陈老师去医院做手术,反正我有钱,付得起费用,陈老师就不需要担心了。”
“疯子!你个疯子!你真的疯了!”陈大威的脸颊肌肉因为惊惧而不断颤抖,被五花大绑的雄壮身躯剧烈挣扎,却根本挣脱不了红色尼龙绳的牢牢束缚。
是啊,陈大威早就知道,白纯良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是彻彻底底的疯子!白纯良这样一个不惜自残一只眼睛也要陷害自己、强行把自己困在身边的人,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陈大威忽然绝望地意识到,自己这一辈子可能真的无法摆脱白纯良的纠缠了,白纯良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而且,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白纯良拥有足够的权势和手段,把陈大威还有陈大威的家人都拿捏的死死的。
这是陈大威最为致命的弱点。
双方实力悬殊,根本不存在平等博弈的可能性。
命运,从来就是不公平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陈大威陷入到了深深的无力感之中,他脸色灰败,放弃了挣扎,像是一条无法翻身的咸鱼一般,颓废地瘫倒在地毯上。
陈大威这种近乎认命的屈服姿态显然让白纯良十分满意,白纯良脸上的阴冷笑容变得柔和了一些:“这样就好,陈老师以后都要乖乖听我的话哦,我们要一辈子都在一起。”
白纯良虽然嘴里说着缠绵动人的情话,然而丝毫不手软,陈大威眼睁睁地看着白纯良用左手捏起右手掌心里的一条条水蛭,放在了自己饱满大龟头的怒张着的马眼附近。
陈大威感觉自己的大龟头上传来一阵凉飕飕、滑腻腻的触感,一种极度不适的心理感受让他不得不闭上了双眼,但他坚挺火热的大鸡巴却又因为水蛭不断蠕动的微妙刺激而止不住地连连颤抖。
陈大威的脑海之中隐隐浮现出水蛭的细长身躯在自己的尿道里不断蠕动着深入的画面,就连陈大威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在完全无法拒绝的被动处境之下,自己只能接受被白纯良用水蛭进行尿道惩罚的举动,那么这种极其怪异的尿道惩罚,是不是真的会像白纯良所说的那样,带给自己无法言喻的另类快感?
陈大威觉得自己经过白纯良这一段时间以来各种调教和折磨,心理已经有些不正常了,逐渐产生了一种期待受虐而获得快感的倾向。
只要能够射精......只要能够爽......这是性欲旺盛的陈大威所不能抗拒的。陈大威甚至怀疑,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一个喜欢被别人玩弄大鸡巴和大卵蛋的骚货,只是命中注定恰好遇见了足够变态的白纯良,将自己骨子里深藏的淫荡彻底开发了。
尽管陈大威很不愿意承认这样的事实,但当他感觉那一条条蠕动的水蛭终于实实在在地朝着自己的马眼里不断钻入,敏感的尿道内壁所带来的异样刺激确实让他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兴奋的浑身微微颤栗。
完了......自己彻底堕落了。
而蹲在一旁的白纯良一脸痴迷地盯着那一条条水蛭争先恐后地钻入陈大威怒张的马眼,只觉得这幅画面充满了侵略性的美感,不禁喃喃低语:“我早就想这样做了,陈老师真是一个很棒的实验对象。看着老师的大鸡巴被水蛭钻进去,真的好刺激啊!陈老师的大鸡巴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别人都得不到,我想怎么玩都可以,这种完全占有老师大鸡巴的感觉真美妙啊!真的太棒了!”
“老师,我之前查阅过足够详细的资料,我来给你详细讲解一下水蛭钻入尿道的过程吧。首先,水蛭需要经过你长达二十多厘米的尿道——当然,因为你的大鸡巴本身就有二十多厘米的长度了,所以你的尿道会比其他男人更长,唔......也许可能有三十厘米都不止。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人在用一根足够柔软的尿道棒不断刺激你软嫩的尿道内壁,因为尿道内壁的神经过于敏感,你会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快感。”
“然后,水蛭会到达尿道深处的前列腺部位,这一片两到三厘米的区域是被前列腺腺体包裹着的,周围都是前列腺组织,而不是像尿道其他部位的粘膜或者平滑肌组织。由于前列腺内的神经比尿道内壁更加密集,也更加敏感,水蛭钻到这里时,会对你敏感的前列腺体造成前所未有过的刺激,你会有很明显的感受,类似于将要射精的感觉,会有很强烈的尿颤。水蛭位于这个深度时,你可以通过排尿或者射精,将水蛭排出。”
瘫倒在地毯上的陈大威虽然闭着双眼,浑身肌肉紧绷,努力想要忽略水蛭在自己的尿道里蠕动的异物感,但耳边传来的白纯良宛如恶魔蛊惑一般的低语声,还是让他不得不去感受那种敏感的尿道内壁被水蛭不断深入所带来的另类快感。
陈大威不得不承认,真的就像白纯良所说的那样,水蛭在自己尿道里不断深入的感觉真的很爽啊!那种爽完全不同于被人玩弄自己的大鸡巴和大卵蛋所从外界接受到的刺激,而是在自己隐秘的身体内部所产生的源源不断的强烈体验,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波及到了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
“啊......”陈大威梗着脖子,终究难以自制地发出一声压抑的淫叫。
第13章 水蛭钻入陈大威的射精管所带来的无上快感
陈大威的那一声仿佛公牛被农民鞭挞而所发出的野性淫叫,冲击着白纯良的耳膜,刺激的白纯良新潮澎湃,内心充满了报复陈大威之前在车里狠操自己喉咙以及彻底掌控陈大威大鸡巴的成就感。
白纯良的那只独眼因为极度兴奋而亮的吓人,他仿佛一头以淫欲为食的小狼崽子,一脸饥渴难耐地舔着浅红色的嘴唇,目光锁定着陈大威被水蛭钻入尿道因刺激而不断抽搐的粗长巨屌,又仔细观察着陈大威脸上逐渐由惊悸而变得爽快的表情变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任由自己用水蛭玩弄尿道的肌肉猛男,前所未有的迷人。
白纯良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抚上陈大威微微咬紧牙关而绷紧肌肉的双颊,俯下身去,强势地吻住了陈大威微热宽厚的双唇。
陈大威本能地想要摆头抗拒,但他全身被红色尼龙绳五花大绑,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白纯良予取予夺。白纯良灵巧的舌头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在陈大威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唇齿间的敏感缠绵足以渐渐摧毁陈大威仅剩不多的理智,在头脑昏聩的欲望沉沦之中,陈大威已然忘记了自己正在被白纯良这样一个男人以残忍手段性虐和强迫交欢,竟也不自觉地开始回应白纯良激情的亲吻。
陈大威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一条条水蛭沿着自己尿道争相探索、深入时的鼓胀感,一些水蛭似乎是迷失了前进的方向,倒退着想要钻出马眼。这就好比两支背道而驰的大军,在陈大威狭窄的尿道里交锋,使水蛭在陈大威尿道里的蠕动感和鼓胀感越来越强烈,刺激的陈大威梗着粗壮的脖子,浑身结实的肌肉乱颤。
白纯良也感受到了陈大威激烈的生理反应,他伸出一只手,握住陈大威一颤、一颤的淫水直流的大鸡巴,感受着一条条水蛭把陈大威的尿道撑开的明显凸起,只感觉愈加刺激。
以折磨和惩罚的方式,让陈大威逐渐沉落在受虐的快感之中,日久天长,直到陈大威体内隐藏的奴性被彻底开发,就是白纯良的目的达到之时。
到那个时候,与女人之间的正常性爱将再也无法满足陈大威越来越深的猎奇心理,能够满足陈大威旺盛欲望的人只有自己,陈大威将再也离不开自己,嘻嘻!
陈大威隐约感觉到那些宛如两支大军在交锋的水蛭逐渐和解,最终达成了一致,不约而同地朝着自己的尿道深处继续蠕动。有一瞬间,沉溺在强烈快感之中的陈大威清醒过来,感觉到一阵心慌。他害怕那些水蛭会穿过自己体内的某些屏障,深入到自己体内某个过分隐秘的部位,直到最后只有去医院用手术的方式才能取出来,那是一件非常丢脸又吓人的事情。
然而,当那些水蛭挤挤挨挨地钻到尿道内壁神经更加密集也更加敏感的前列腺处,那种无比明显的类似于射精之前的强烈尿颤感又摧毁了陈大威脑子里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清明,就好比一只刚刚浮出水面的瓢,就被一只有力的打手又按回了水面之下。
陈大威的整个身心再度被无比强烈的快感所吞噬,那种极度濒临射精边缘但又射不出来的另类刺激折磨着他,而且由于那些水蛭持续不断地顶撞着他的膀胱括约肌,仿佛一群来势汹汹的敌军正在齐心协力地用一根巨大的撞木在撞击他死守的城门,以及最后一道理性的防线。
陈大威被五花大绑的雄壮身躯仿佛一条被钓竿扯上岸的大鱼,拼命扭动,但无济于事,他无法改变自己的任何处境,甚至就连迫切想要射精而撸动自己的大鸡巴都做不到。
他的整个人以及他的大鸡巴还有他的全部全部,都已是白纯良的囊中之物,完全不能自主。
他想要以低吼的方式宣泄自己的难耐,却被激烈亲吻着他的白纯良,把他喉咙里的细碎呻吟都堵了回去。
在一阵心脏狂跳的意乱情迷之中,陈大威只感觉到一种濒临窒息的头晕眼花。毫无预兆地,凶猛的敌军终于攻破了坚固的城门,那些坚持不懈的水蛭终于在一阵疯狂蠕动之后,挤入了陈大威的膀胱括约肌。那一瞬间,陈大威所获得的快感又升级了,强烈的刺激并不是从陈大威的大鸡巴内部传来的,而是来自于陈大威的腹腔。
陈大威感觉自己的腹腔里酸酸涨涨的,有一点尿意,这就是膀胱括约肌被挤开的感觉,比射精的感觉还爽。同时这也说明,一些水蛭已经完全进入了陈大威的膀胱。
这是很严重的状况了,除非那些水蛭能够找到来时的路,自己再钻出来,否则陈大威是没有办法将它们以尿液或精液排出来的,只能去医院动手术才能把这些水蛭取出来了。
但已经迷失在无边欲望之中的陈大威已经不再顾忌这些了,他只想要爽,想要这种只有足够变态的虐待行为才能获得的爽!
而水蛭在进入男人的前列腺内部之后,并不是只能向前进膀胱、向后出马眼,还有第三条路。在尿道前列腺腔道的后壁上,有一个小的腺体凸起叫做精阜。精阜的两边隐藏着两个射精管的开口,直径不超过三毫米。如果水蛭的体型足够细小,直径小于三毫米,就极有可能会从射精口钻入精阜之中。
由于精阜把守着男人的精关,而精阜上的神经更加密集,任何向内的侵犯都会引发精囊和输精管的收缩,将侵入的异物挤出或者冲出。而水蛭是一种很有侵略性的血吸生物,如果水蛭决心要钻进这根狭窄的管道,这些防卫机制是没有效果的。
水蛭一旦撬开了其中一个精关的开口继续往里钻,就是一厘米左右的射精管,这个管腔深埋在前列腺腺体内部,腔道内有非常密集的帕西尼氏小体,也就是压力感受器。这些小体在射精时,精块从精囊被挤压,通过射精管钻入后,尿道前列腺部位所传递出的感觉,被认为是男性达到高潮最顶点的快感来源之一,所带来的禁忌快感,或多或少会让男人意识到不该被撬开的一道门终于被撬开了,绝大多数男人穷其一生都不会获得这种禁忌快感。
在这个时候,男人依然可以指望通过射精来排出水蛭,但是必须要确保射精管的收缩迅猛而强力,不然一点点的危机感都会让水蛭就地用吸盘固定住自己。在这里被水蛭的吸盘咬住可是会要命的,周围不是肉,而是仅隔着一层薄膜的前列腺和神经组织,直接被咬所带来的刺激程度,足够让男人堕落其中,彻底放弃用射精的方式将水蛭排出体内的意愿。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恰好就有那么一条直径小于三毫米的细小水蛭,成功地通过陈大威的射精口钻入了精阜之中,让陈大威在体会了到欲仙欲死、无比绝伦的快感时,也陷入了极其危险的境地。毕竟在这一厘米的射精管之后出现了两个岔道,一边通向男人两个精囊的其中以一个,另一边就是长长的输精管,这条水蛭一旦进入到任意一个岔道之中,陈大威就不能以射精的方式将这条水蛭排出体内了。
而白纯良大概也是考虑到过这种极端情况出现的可能性,所以他用来对陈大威进行尿道惩罚的水蛭是没有吸盘的不吸血品种——水蛭大致可以分为宽体金线蛭、日本医蛭和菲牛蛭三种,其中宽体金线蛭是没有吸盘的不吸血品种,而日本医蛭和菲牛蛭是有吸盘的吸血品种。
白纯良今晚用来惩罚陈大威的水蛭就是没有吸盘、不吸血的宽体金线蛭,所以即使当那一条直径小于三毫米的细小水蛭通过射精口钻入了陈大威的射精管之中,也没有发生水蛭用吸盘死死咬住射精管的糟糕情况。
所以,这一条钻入陈大威射精管之中的细小水蛭,只是给陈大威带来了仿佛灵魂被抽出身体一般的无上快感,层层堆叠、密密麻麻的酥痒感以陈大威的射精管为源点,宛如电击,瞬间传遍了陈大威的全身。
陈大威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翻起了白眼,一身结实的肌肉更加绷紧,额角以及手臂上的条条青筋暴突,那一根长度至少在二十厘米以上、根部足有成年人手腕一般粗壮的黝黑巨屌,也随之抽搐着射出了股股雄精。
腥腻粘稠的白色精液之中,隐约可见一条细小的水蛭在无力地扭动。
第14章 前列腺蛭交的第五次射精
尽管陈大威今晚已经在不到两个小时的短短时间里射精了四次,但他那根包裹着黏腻白稠的黝黑大鸡巴却依旧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宛如一根无坚不摧的可怕利器,直挺挺地刺向蹲在他身边的白纯良。
一是因为性欲强盛的陈大威被白纯良用CD锁长时间禁锢大鸡巴,过多积攒的欲望并没有完全释放;二是因为那些钻入陈大威尿道里的水蛭,虽然有一两条已经完全进入了陈大威的膀胱,但还有好几条依然被宛如大门紧闭一般的膀胱括约肌阻隔在外,聚集在稚嫩的前列腺体之中,正在缺氧的环境里殊死一搏、拼命挣扎,以粗糙的环节状细长身躯,大力摩擦着仅有一层粘膜之隔的前列腺腺体组织。
前列腺体之中充斥着大量的前列腺管和密集的毛细血管,以及比它们还要密集的、遍布整个腺体的神经纤维。这些异常敏感的神经纤维可不像生殖器其他部位的神经末梢,径直连接着男人的坐骨神经簇,后者则直接通过脊髓直达大脑的快感中枢。
而射精的快感是由前列腺兴奋到达阈值后的不自主收缩,挤压着它内部的神经纤维造成的男性生理反应,直到浓稠的精液以子弹脱离枪膛一般的高速从狭窄的输精管中飞射而出。若是前列腺的神经纤维被好几条水蛭这般直接地玩弄,所获得的快感将会成倍增加,并且不受大脑快感中枢对前列腺发出的停止收缩的指令,以及射精量和次数的限制!
也就是说,只要聚集在陈大威前列腺体之中的水蛭没有因为缺氧的环境窒息而亡,陈大威所能获得的射精快感便一直不会停止,哪怕他最后把自己两颗大卵蛋里积存的所有精液全部射空,什么也射不出来,射精快感也依然会一刻不停地冲击他的大脑,足以摧毁他的理智,撕碎他的灵魂。
那是一种宛如山崩海啸一般的极致高潮体验,完全不能被自身所掌控,如自由飘浮于天堂的云端,也像是在地狱的烈火中饱受灼烧。
就像陈大威之前满脑子想的那样,不停地射精、射精、射精,恨不得精尽人亡为止。
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
而值得注意的是,女人是没有前列腺的,这种被不可反抗的自然生理反应堆叠到介于生与死之间的前列腺高潮,从来都只是男人专享的特权。
一股猛烈的寒颤从陈大威的生殖器核心瞬间蔓延至整个盆腔,随后又宛如成群的滑腻冰冷的毒蛇一般,爬满陈大威的整个后背,直至遍及全身。那种感觉就像是临近射精之前,大脑和大鸡巴同时感受到的酥麻和被精液充斥的饱胀,却比陈大威有生以来的最爽的一次射精还要强烈!
“啊、啊、啊!”全身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几乎要绷断了的陈大威不顾一切地狂吼着,他瞪大了双眼,瞳孔剧烈震颤,因为过于刺激,口水不受控制地嘴角流出。
此时在陈大威的眼中,明晃晃的水晶吊灯的刺眼光线映照下,房间里的一切物品和颜色都在扭曲和融化,整个世界仿佛都变成了一副朦胧不清、难以理解的印象派水墨画。
陈大威只能看到白纯良俯视着自己的那一双夹杂着欢愉、狡诈、贪婪和病态的漆黑眼眸,他从那双眼睛读懂了白纯良对自己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以及不言而喻的满满蛊惑:堕落吧,一直堕落,我会给你别人永远也给不了你的快感和高潮,只有这样,你才会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不会离开我......
独属于男人的神经最敏感、最密集的前列腺,正在被一群外来生物肆意蹂躏,宛如瘾君子过量吸食了特殊药物所带来的迷幻感受,让陈大威宛如深陷无边泥淖之中,完全无法自拔。
“嘻嘻!”浑身被一根根红色尼龙绳结实捆绑的陈大威,耳边又响起了白纯良宛如恶魔的诡计得逞了的坏笑声。
而当白纯良以细嫩的掌心温柔地包裹住陈大威被大量精液润滑的油光水亮的饱满大龟头时,再以高超、熟练的技巧不断撸动起陈大威的大鸡巴时,让陈大威的整个人瞬间陷入了再也不能也再也不想回头的深渊。
白纯良极有节奏地撸动着陈大威的大鸡巴,以及陈大威的前列腺内部被水蛭疯狂翻搅时的剧烈摩擦,内外双重的极致快感刺激之下,让陈大威结实有力的腰部挺起反常的曲线,口水横流的嘴巴大张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瞳孔也因为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逐渐涣散,仿佛陈大威的整个灵魂已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他的身体里狠狠地抽出了一般。
陈大威已经彻底沦为了被白纯良掌控快感的奴隶,似乎生命中的所有其他事物对于此时的陈大威来说都失去了意义。
陈大威似乎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前列腺在嗡鸣着不断充血和颤动,就像一颗即将爆裂的重磅炸弹一般,竭尽所能地积攒着骇人的能量,等待着足以摧毁一切的瞬间爆发。
快感的强度早已超过了陈大威的大脑所能承受的极限,他的双眼不时翻白,两条粗壮有力的床腿无助地扭动着。陈大威的腰肢拼命地向上顶,主动地迎合着白纯良奋力撸动自己大鸡巴的节奏。
陈大威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这是大脑为了自我保护,关闭了部分感官功能以迎接即将到来的无比强烈的快感。
陈大威甚至忍不住想,自己会不会因为就这样因为过度的刺激而致使心脏骤停或脑死亡?可他竟然觉得就算这样死掉也不错,既能够获得无与伦比的高潮,也能够彻底脱离白纯良的魔掌,他的心中甚至对此生出了一丝丝的向往。
直到陈大威因为过于剧烈的心跳而双眼发黑、神魂颠倒,几乎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终于再一次迎来了绝美的高潮。
黏腻白稠的精液通过被水蛭阻塞的尿道,射的非常吃力,但是却让陈大威非常满足。强烈到极致快感直接让陈大威两眼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让陈大威感觉自己的每一根头发都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拉扯,绷紧的头皮发麻,整个人就像是喝了醉酒一般。
第15章 恶魔的报复(一)
陈大威也不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
可能是八次,也可能是九次,或者是更多次。
陈大威只记得那些水蛭不断在自己的前列腺体之中疯狂翻搅,所带给自己的徘徊于生与死之间的极致快感和刺激,以及白纯良乐此不疲地玩弄自己的大鸡巴时所发出的嬉笑声。
直到最后,陈大威那根长度至少在二十厘米以上、根部足有成年人手腕一般粗壮的黝黑巨屌已经射空了所有精液,两颗包裹在潮湿阴囊里的硕大卵蛋也变得干瘪和软缩——即使他的大鸡巴彻底变成了一坨软塌塌的肥长肉条,却还在一颤、一颤地做着射精的姿势,虽然已经连一滴液体都射不出来了,怒张着的马眼就好像岸上濒死的鱼竭力张大的嘴。
可是那股从生殖器核心一直蔓延到整个身心的强烈高潮一直没有间断,因为那些聚集在他前列腺体之中的水蛭仍然活跃,仍然没有因为缺氧而丧失生命力。
陈大威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台被欲望支配的传输快感的机器,他机械性地挺动腰身,迎合着白纯良玩弄自己大鸡巴的动作,整个人已经没有了思维,目光呆滞、口水四溢。
陈大威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直到他因为体力过度透支,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昏迷。
而白纯良之后把昏迷不醒的陈大威送进了医院,医生以微创手术将已经因窒息而死的那些水蛭从陈大威的膀胱和前列腺体之中取了出来。
第二天,白纯良又去学校找到校长,为陈大威请了一周的病假。因为白纯良的父亲身为上市公司的老总,经常为学校提供大笔资金的赞助,因为这层特殊的利益关系,所以校长不问缘由地便批准了白纯良为陈大威的请假,事后还不忘一脸讨好地对白纯良嘘寒问暖。
白纯良礼貌而敷衍地与校长客套了一番,便背着书包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现在已经是六月初了,在南方来说已经是炎热的夏天了。虽然还只是上午,但略显骄躁的阳光洒满校园,惹得那些隐匿于茂木之中的知了也发出烦闷不安的嘶哑鸣叫。白纯良姿态得体而优雅地穿梭在教师办公楼的走廊上,穿在他身上的那件制式校服白衬衣被明亮的阳光照射成一道朝气蓬勃的风景线,仿佛一幅只出现在怀春少女梦中的画面。
只不过,他那只因失眠而戴上眼罩的左眼让他的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一块微有瑕疵的美玉,为他增添了一丝惹人心疼的病态和脆弱。尽管在本质上,他的病态和脆弱都是用来迷惑周围人的假象,他的内心实则扭曲又狠毒,就好比箭毒蛙、河豚一类表面可爱却含有剧毒的生物。
此时是上课时间,单调而冗杂的蝉鸣声如潮水一般淹没了校园,也淹没了不同教室里不时传出的老师讲课的声音。
白纯良没有回到自己的教室去上课,因为他父亲的关系,所有老师都对他倍加关注,而且他的成绩一直很优秀,即使偶尔旷课,班主任也不会责罚他。
他早上来到学校,在去校长办公室为陈大威请假之前就仔细地研究了今天的课程表,他知道这个时候生物老师许玲没有课,而除了许玲以外,许玲所在的那间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都去上课了,只剩下许玲一个人。
白纯良一想起自己昨晚偷听到的许玲勾引陈大威的那些满嘴骚话,就觉得胸膛里仿佛憋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有一种专属于自己的珍贵收藏品被别人染指而玷污了的强烈愤恨和恶心。
骚货,敢对老子的男人下手,老子就让你生不如死!所以直奔许玲办公室而去的白纯良,就是要让许玲付出惨烈代价的!
夏季的天气总像是一个爱闹情绪的熊孩子,一不顺心就随意给人摆脸色,一大片阴云从远方的天际倏忽而至,遮蔽了太阳的光芒,也让许玲的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昏暗。
许玲似有所感,埋首写教案的她从办公桌后抬起头来,便看见了立在办公室门口的白纯良。
白纯良悄无声息的立在那里,整个人被笼罩在一片昏暗的光线里,宛如一头刚刚成年、即将独自进行首次猎食的小狼崽子,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许玲的心头突地一跳,没来由地一个激灵,捏在手里的笔掉落在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发出一声突兀的啪嗒声。
但当遮蔽太阳的阴云散去,明显的光线再次充斥许玲的办公室,也照亮了白纯良那张青涩而俊美的侧脸,许玲才发现白纯良是满面笑容的,看起来单纯又无害。而且,白纯良看着自己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仿佛一汪暖洋洋的春水将她的整个人完全包裹,让她的内心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涟漪。
恍惚之间,许玲只觉得白纯良之前散发出那一股危险气息不过是自己可笑的疑心。
是啊,在许玲的印象里,白纯良家世优越、成绩优秀、谦和有礼,在所有师生眼中都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优等模范生。而且,就连之前白纯良的一只眼睛被陈大威刺瞎,不管陈大威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管其中有没有隐情和误会,白纯良最终还是选择了原谅陈大威,这在许玲看来也是实属难得。
这应该是一个好孩子才对,很难让人不对白纯良产生好感,就连许玲也不例外。
许玲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端庄和优雅一些,对白纯良温柔地开口问道:“小良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白纯良红着脸,有些害羞地偷偷瞟了几眼许玲,犹豫了很久之后,才仿佛艰难地下定了决心一般,小步走到许玲的办公桌后,站定在许玲的身侧。
白纯良咬着嘴唇,用那只水汪汪的独眼看着许玲,仿佛一只受了伤的可怜巴巴的小猫,嗫嚅着说道:“许老师,我......我好像遇到了一些青春期的问题......因为你是生物老师,我能想到帮到我的人,好像只有你......”
许玲不禁有些好奇,转动身下的带轮办公椅,侧过身来,仰视着白纯良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一边心中暗叹这个男生的模样生的真好,一边轻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需要老师帮助的?”
“就是......我感觉自己的两颗卵蛋大小不一样,我有点害怕是不是自己的卵蛋发育不正常?而且我的包皮好像也有点长,总会有一些带异味的白色脏东西藏在里面......”白纯良一边说着,一边猛地用双手褪下自己的校服裤子。
措不及防地,一根散发着灼人热度和男性麝香气息的白嫩大鸡巴毫无预兆地暴露在了许玲的眼前,粉红色的饱满大龟头半掩在包皮里,一张一合好似在呼吸着的的马眼口,挂着一滴晶莹宛如蜜露的前列腺液。
白纯良的这根足有十七公分、粗度也足够客观的大鸡巴远超正常成年男性的尺寸,距离许玲的脸只有两三公分,似乎只要许玲愿意张开她的那张樱桃小嘴,就能够将这根朝气蓬勃的诱人大鸡巴吞入口中,肆无忌惮地品尝那诱人的美妙滋味。
看着整个人傻在了座位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大鸡巴的许玲,白纯良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的浅浅笑意,阴冷又邪恶,仿佛一条瞄准了猎物的毒蛇。
第16章 恶魔的报复(二)
许玲和陈大威一样,也是离过一次婚的成年人,同样享受过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不过她的离婚原因与陈大威完全相反,陈大威离婚的原因是陈大威的妻子嫌弃他的鸡巴太大、性欲太强,让陈大威的妻子招架不了;而许玲和丈夫离婚的原因,则是因为许玲的丈夫鸡巴短小,而且早泄,完全不能满足许玲的性欲。
成年女性一旦对性爱食髓知味,就好像是吃了新鲜血肉的家犬,不会再对狗粮感兴趣,胃口会越来越大。
许玲已经离婚两年多了,因为教师的工作繁忙,所以尽管她还年轻,相貌和身材也都不错,但她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挑选合适的男人交往或是约会。
长期以来,她一直在压抑着自己如火焚身的生理需求。因此,她昨夜才大胆地尝试着主动勾引陈大威,毕竟她也听说过陈大威的鸡巴够大、性欲够强,却不想被白纯良半路截胡,内心失落至极。
而白纯良此时将他的那根十七厘米的大鸡巴别有用心地暴露在许玲的眼前,就好像是一把拧开隐秘之门的钥匙,让许玲那些压抑已久的欲望和需求鱼贯而出。
许玲呆呆地看着白纯良那根近在咫尺的大鸡巴,大鸡巴滚烫的温度似乎在灼烧着她的面颊皮肤,散发的荷尔蒙气息涌入她的鼻腔,让她不禁一阵眩晕,整个人因为心跳逐渐加快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许玲的这一系列反应都让白纯良感到非常满意。
白纯良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发育成熟的挺拔身姿,尺寸傲人的大鸡巴,还有俊朗不凡的容貌,以及身为富家公子哥多年来养尊处优的优雅气质,每一点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具备足够的吸引力。而当这些所有的有点结合在一起,便是有效攻陷女人防线的大杀器。
前提是只要白纯良愿意。
因为对于母亲懦弱的厌恶,白纯良将这种偏见和怨恨投射在了每一个女人身上。
白纯良讨厌女人,为了能让自己的大鸡巴在许玲的面前硬起来,展现自己的雄风,他早早就吃下了一粒伟哥,而且在来到许玲的办公室之前,他先是躲进卫生间里尽情地玩弄了一番自己的大鸡巴,直到射精的边缘,才辛苦忍住。
白纯良非常清楚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他带着小心询问的语气中暗藏着一丝勾人的蛊惑,重复着自己之前装作担忧的问题:“许老师,你能不能帮我检查一下,我的两颗卵蛋为什么会大小不一样?我的卵蛋是不是真的发育不正常?还有我的包皮,是不是有点长?需不需要去医院做一个包皮切割手术?”
“啊......这个......”许玲这才回过神来,她扭扭捏捏地夹紧了双腿,十分害羞地抬头看了一眼满脸真挚的白纯良,这才发现面前的这个学生已经很有一副成年男性的硬朗模样了,而且长得十分俊朗,身材修长,气质出众。
白纯良的鸡巴也很粗大,硬度十足,两颗大卵蛋也是沉甸甸的,远远不是许玲那个鸡巴短小无力的前夫可以相比的。
而且许玲也是知道的,白纯良的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家里十分有钱......如果忽略两个人之间将近十岁的年龄差,白纯良真是一个让任何女人都会心动的交往对象。
虽然许玲知道自己身为一个老师,不应该对学生产生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可这确实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潜意识地考量身边的每一个男性是不是自己的最佳配偶。
许玲的脑子里已经乱作一团,她不敢再看白纯良匆匆低下头来,有意无意地偷瞄着白纯良那根一颤、一颤的粗硬大鸡巴,咽了咽口水说道:“其实......每个男性的睾丸大小都是不一样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小良同学不需要担心。至于......包皮......只要小良同学平时注意清洁,嗯......我的意思是,你洗澡的时候......把包皮翻到冠状沟后面,把那些包皮垢都清洗干净,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许玲窘迫地说完这番话,已经是满脸绯红。
白纯良闻言,继续装作无知的单纯模样追问道:“真的是这样吗?可是什么是冠状沟?怎么把包皮翻到冠状沟后面?我不懂......许老师可不可以教教我?”
许老师可不可以教教我?这一句话仿佛一声惊雷落入了许玲的耳朵里,震得许玲耳膜嗡鸣,一时间不知所措,愣愣地抬起头来看着白纯良。
白纯良可怜巴巴的回望着许玲,继续用小心询问的语气蛊惑道:“老师可不可以用手帮我示范一下呢?”
许玲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要沦陷了。
一个各方面都堪称完美并且拥有一根傲人大鸡巴的优等生,青涩又美好,对于许玲这样一个长期性生活为零的年轻女性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违背师生伦理,用自己的手温柔地抚摸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学生的大鸡巴,这是何等禁忌又刺激的行为?
许玲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变成了一团浆糊,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极其暧昧的长久静默。
恶魔的诡计总是会轻易得逞,人只要内心有欲望,就会在合适的机会下输掉理智。
犹如鬼使神差一般,许玲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伸出颤抖的手,握住了白纯良那根硬度十足的火热大鸡巴。那一瞬间,从掌心传来的独属于雄性特征的温度和触感让许玲的整颗心都融合了,兴奋得小逼都流出了淫水,两条腿夹得更紧了。
就在许玲像剥开一颗晶莹剔透的鲜美荔枝一般,将白纯良大鸡巴的包皮翻到冠状沟后面,白纯良忽然发出了一声撩人的淫叫,毫无预兆地操起了许玲柔嫩的掌心。
许玲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并没有阻止白纯良这种明显越轨的色情行为,也没有放开手。她呆呆地坐在办公椅上,两眼直勾勾地瞪着在自己握拢的手掌中不时冒出头的白纯良的大鸡巴。
一切都是白纯良的早有预谋,在许玲看不到的白纯良腰间,隐匿着一个小巧的针孔摄像头。从这个角度,只能拍到许玲情欲泛滥的面容,还有她为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手淫的动作。
白纯良之前就已经躲进卫生间里,把自己的大鸡巴玩弄到濒临射精,此时早已无法忍耐。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白纯良大鸡巴怒张的马眼里喷射出一股股黏腻白稠的精液,有一些精液不免溅到了许玲的头发上和脸上。
这一切结束的很快,就好像一场荒唐的梦境一样。就在许玲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白纯良已经穿好裤子,并且礼貌地对着许玲鞠了一躬。随后,白纯良还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一个名牌包包,放在了许玲面前的办公桌上,说是感谢许玲为自己解答生理问题。
然而在白纯良偷拍的镜头里,这一切都成为了一个爱慕虚荣、恬不知耻的女教师与男学生之间的财色交易,甚至这个女教师还有诱骗和猥亵男学生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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