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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酒的李白啊 发表于 2022-5-14 07:07:32

向女神表白后的主奴生活

高中毕业时表白暗恋了五年的女神然后在一起了。不久以后她就要去国外读大学,分别之前表示想要结合,可我想好好珍惜她于是没有同意。即使异国,我们每天早晚通话也过得像就在对方身边一样;直到几个月后她开始时常抱怨说不能拥吻,我们的关系也没有进展,无奈我除了安慰什么也做不了。后来她想到一个办法,每天晚上打电话时她都会讲一些色情的模拟场景或者小故事然后让我在她的指令下用手解决,于是我变得对她更加服服帖帖,她也非常享受这个过程。

直到情人节那天她为我准备了一份大礼,在电话里互相示爱以后她又要求我听着她的指示去做,但这次没有允许我直接做到最后,而是在最后之前停下来告诉我:其实那些小故事里的女主角都是她自己,那些全都是中学时她和男朋友、炮友们的亲身体验;而她从交往开始就在说谎,其实自己早就不是处女了。我一开始是不相信的,尤其是正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所以也没多想,只是听她的命令一边想象着她和别人交合的场景一边自己做到了最后。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经常产生一个想法,觉得她说的是事实而不是编造的故事。每当我质问她想要知道答案,都会被她转移话题并在她的要求下自己解决;而当我没有怀疑时,她则会主动提起,说其实那是她亲身经历。有时她要求我自己解决甚至是强制的,也就是说在我没有欲望时她也会要求视频,亲眼看到我射出来才满意。这样的日子至少持续了一个多月,她滥用着我对她的绝对信任不断掌控着我,今天她告诉我那是虚构的,我就相信那是虚构的;明天她说那是真的,我就相信那是真的并开始发脾气,而她则把气氛引导得色情并命令我射出来,那些脾气又随之一起消失。

当我的射精自由被她反复控制,渐渐地自然而然地就对她言听计从了,甚至会遵从她的命令把自己的qq名改成“xx是我的女王”也不会觉得羞耻;被女同学搭话时也会按照她的要求应对,诚实地告诉她们说自己被女朋友禁止和其他女生说话之类。在我表示彻底服从以后,她就开始时不时的表达自己的欲求不满,而且是相当露骨的。比如告诉我看到小说里的女生被弄得怎样怎样舒服自己想要变成她,在电话那头发出一些淫荡的声音,给我发色照,说自己想念和炮友做过的事情(而当我问起,她则又是命令我自行泄火并在事后告诉我那是假的)..我只好不厌其烦的安慰着,直到我说到无话可说的一天,她便对我摊牌了,说想要我允许她去约炮。

我当场就觉得生气叫她玩笑别开太大,而每当我生气时她就故技重施。在给我注入了她想约炮的概念以后,时不时的她就会假装自己已经约过了然后被我发现,比如把护手霜涂在身上假装是残留的精液,或者告诉我约了男同学来住处然后失联,最过分的一次是在下面涂满浓白液体并拍照发给我,告诉我说那是她和别人事后。她对付我的流程也很简单,和之前的色情故事那时类似:假装自己偷情来激怒我让我质疑-告诉我那是假的并引导、命令我自慰射精-之后安慰我,两人和好以后又对我表示她的身体真的很渴求。

于是除了学业以外我生活的每一分钟都是在想她,猜她到底有没有绿我,慢慢的这种猜忌变成了期待;比起每天被她捉弄骗我说她偷情了然后再否定的这种不确定性,我开始希望她真的去偷情,想要她告诉我说我确确实实的被绿了,让我死个痛快。

于是我开始求她绿我,但她却又拒绝。甚至我们还为此大吵一架,闹到她跟我提分手。而我则抛下一切颜面求她不要离开我,从那天起就正式确定了,我们在情侣之上还多了一层主奴的关系。
被她提分手时我是完全不能理解的:说想要约炮的是你,反反复复的玩弄我,让我做足了充分戴绿帽的心理准备的也是你;现在我求你绿了我,想要看你和别人交合的证据,录像、照片,甚至录音都可以,而你反倒哭着责备我,觉得我不珍惜你才能说出这种话。

不论我怎样耐心去解释,并不是我自己乐意被绿,只是想要真的戴上这顶绿帽心里才踏实。我已经受不住像之前那样了;一会告诉我说你把我绿了,还发给我看似很真实的照片,过一会却又说是骗我的。那种煎熬日夜在我心里就像是灼烧,何况每天都要在她的控制下自渎,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简直就是毒药,让我日渐沉迷的同时侵蚀着我。

她却认定我是在责怪她,哭得一塌糊涂,以至于提出要结束我们无法挽回的关系。我也有点破罐破摔了,先前还吵了几天架,克服了自己从没经历过的心理障碍才接受了她不是处女身的事实;现在你却主动提分手给我重新来过的机会,那我求之不得,一气之下把她拉黑了。〔大家好,我这里有各类低价的视频、动漫、漫画和安卓手机游戏,还有女女视频和一些稀有的精品视频,如果感兴趣可以加QQ2436931613〕

没了她以后生活彻底变了样,每天多出三四个小时原本和她打电话的时间,可我也没有心情做任何事情,就只对着电脑发呆,脑袋里还禁不住幻想她是不是分手以后立刻去找经常说起的那个学长每天干了个爽。于是我想靠自慰去狠狠地发泄,可是听不到她的娇喘和她讲述和别人的性经历,也没有她的指令来控制我的动作与节奏,就连射精也没了快感。

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回想着她讲述的和别人做爱的过程,仔细地想象着一个夏天的夜晚,就在我俩初中时教室的桌上,她被那根比现在的我还要大一倍的肉棒抽插着,被塞得满满的,那种充实和幸福的感觉,最后还一滴不漏的射进了她的小穴里,走回家的路上她还能感受到浓稠的精液就那么一路上顺着她的腿根流出。我回想着她为了让我接受自己不是处女而说的话 - 她告诉我说当女孩子第一次被内射时,男人精液里的DNA就会永远地改变她的子宫,将来的子女都会有他的影子。现在想来那么明显的伪科学,而我当时却一点质疑都没有的全盘接受了,就只因为是从她口中说出。也许她是想说明自己不是处女已经成了无法改变的事实,以此让我接受;而我只想着自己再也逃不出那个男生的阴影,即使我的初恋女神和我在一起了,她的身体也永远属于他。

回想着这些,竟然不经触碰就泄了出来,甚至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 - 输给别的男生的那种悔恨、屈辱,自己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事实的无力感,作为旁观者看着她交合时的快感... 各种各样强烈的感觉将我击垮,腿间也控制不住地不断喷射着,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体验过一次以后我便疯了似地自慰,甚至这些幻想都不够满足我,我想亲眼目睹她和那个拥有她的男人交欢,亲眼看到她所说的温暖又浓厚的精液从她最纯洁而神圣的地方流出来。在向我坦白一切之前她教过我,那里是神圣的;即使现在知道那里曾经有其他人到达过,我仍然认为女神的私处就是神圣的,她没有被别人玷污,反而会让那些灌进去的精液因为是从她的私处流出来,于是同样变得神圣。

那种对性的渴求驱使着我,在网上到处搜索各种色情漫画或电影;而且我不满足于普通的故事,必须是男主角看着自己的女友或老婆和别人交合的情景才能让我兴奋。在那时候这类作品还非常稀有,我找遍了所有去过的资源网站,一连找上几小时也不肯罢休;一旦找到了就立刻下载并转移到移动硬盘里想要永久珍藏。也就是那几天,我了解到了什么叫做NTR,甚至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有个词叫做“绿帽奴”。我不肯承认自己是绿帽奴,但看到这几个字却足以让裤裆顶起。我还控制不住地从早到晚在百度上搜索着这个词,把当时还为数不多的搜索结果反复地点开看了个遍。

不出一周,我就毫无尊严地求她复合,说自己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事情,全盘接受她的一切,只要她想,我愿意做她的奴隶。

那时我还是羞于说出绿帽奴三个字的。

就像另一篇里提到的,生殖器羞辱对于绿奴而言是关键的心理建设;虽然我一直认定是她的调教和开发使我沦为绿奴(并因此感到自满),但不可否认的是青春期时经历的生殖器羞辱早已在心里埋下了绿奴的种子。

刚升上初中不久的某个夏夜,我像往常一样在发小D的家里玩耍后留宿。上学时我们在寄宿学校生活,D和我关系最好,老师还特意把他安排睡在我的上面,从早到晚都形影不离,假期也会互相去对方家串门然后留宿;我们无话不说,没有任何秘密,他拥有我绝对的信任。

来到卧室后,他神秘兮兮地拿出MP4,说要给我看个好玩的,然后为我戴上半边耳机,一起缩进被子里开始播放动画片。动画里的故事对当时的我而言相当复杂,只能依稀记得是一个大学男生去到深山的庄园里,要和那里的巫女结合并完成仪式;连结合是什么意思都不懂的我,只看着屏幕中那个巫女被她的女仆扑倒在澡堂里,两个全裸的女孩一边扭动着一边发出越来越激烈的的呻吟声。虽然什么也不懂,但那画面和声音也让我浑身躁热;而一旁的D早已用闲着的那只手在被窝里摸摸索索。

突然,D提议要和我玩游戏,输了的话要服从赢家的一个命令;我们平时就喜欢在学习、游戏和体育上互相较劲,大部分时候赌注都是饮料或集换卡片。D还没说游戏的内容是什么,我就直接欣然接受了。

D立刻从床上站了起身,并让我也站起来,第一个游戏是比身高。现在想来D应该是发育的很早,那时就有一米六多吧,可能跟成年后的我都差不多高了;而我仰望着他,比他矮了大半个头。从来不赖账的我当时也急了,说这不公平啊,上学期你长了那么多而我却没有,这又不能现在立刻长起来。他倒也无所谓地说这次比的不算惩罚,但让我承认说自己输了就是输了。

接着,D的游戏还在继续,并且他宽大地加入了对我有利的规则:只要我赢一次就算赢,而他必须全胜才算数。我开心的答应,自信满满的已经开始想着怎么惩罚他。他告诉我,第二个游戏是比大小,然后一把扒掉了我的内裤。本能地感觉到了羞耻,我想用手去遮,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抓住胳臂。

我从没仔细地观察过用来尿尿的那里,看上去就像个被包裹住的小肉芽,从小肚子下面凸出来;再看看D,足有食指那么长,而且顶端没有被包裹着,是粉红色还反着光。当我又想赖账时,他说只要努力试试的话,其实是可以立刻变大的;我开始还不信,他却要我别急。说着继续播放那段动画片,下体像充了气似的很快挺了起来。见我听到动画里的媚声后仍然迟迟没有变大,他又教我尝试一下一下用力地夹紧;而懵懂无知的我不知道那指的是夹紧括约肌,却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自己的小肉芽。然后随着一张一合地反复用力,不出一会就一阵酥麻,紧接着有种从未体验过的、温热的舒服扩散开来,让我浑身无力。

随即我就瘫倒在床上并感到极度的困乏,无力地承认着他那里更大,是自己输了。这时,D终于表明了本意,说在这之后还有最后一项比试,给我一个翻盘的机会。最后的游戏内容,是互相捏住对方的下体,看谁先受不了而投降,或松手放弃;他甚至再次加上对我有利的规则,允许我先攻5分钟他都不会还手。刚体验到第一次高潮的我已经没剩下多少胜负欲了,只能轻轻把手放在D的那里尝试捏住,但手已经软到根本握不紧。本以为他应该难受,可他却一脸享受的样子挑衅着让我继续用力;在让了我5分钟后,他开始毫不留情地对我进攻。

当他温暖的大手一把抓住我的整个下体并开始揉搓,本就浑身发软的我变得彻底无法动弹;腰臀都轻轻扭动着想逃,却没有任何力气逃出他的手掌心。这也应该是第一次体验到彻底被其他人掌控的感觉,在意识到自己没有一丁点反抗机会的那个瞬间,最后残存的一丝斗志也被他征服了,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握在他肉棒上的手。明明给了我5分钟的优势,他却仅仅只需一握就将我立刻制服,压倒性地击败了我。

在被完全控制的屈辱下,我只好乖乖认输。连续的败北,更何况是在与下体有关的比试中输掉,心底本能地涌出强烈的羞耻。同时还伴随着困意和一点力都使不出的瘫软,随时都要睡着。D见我这样也没再继续为难,只简单地命令我用手握住他的肉棒再睡着,而要把真正的惩罚留到返校以后。

可当我们回到学校,他却像忘了惩罚的事情一样迟迟没有提起,而我因为那晚的游戏带来的难以名状的羞耻感,也不愿主动提出受罚。直到某个周六的下午。周末不用上课,所以学校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两个值班的老师和留校的住宿生。我俩和另一寝室的同学玩了一下午的篮球,大家都又累又饿准备去外面买吃的;而这时D叫住了我,说衣服汗湿了难受,要陪他一起先去洗澡。我也没多想便答应了。〔大家好,我这里有各类低价的视频、动漫、漫画和安卓手机游戏,还有女女视频和一些稀有的精品视频,如果感兴趣可以加QQ2436931613〕

平时我都会用澡堂深处人少的那几间,并尽量避开和别人对面的隔间,以此避免无话可聊时四目相对的尴尬。我习惯性地走到自己专用的靠墙那间冲澡,D随后也跟着进来,但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我并排的隔间,而是在正对面洗了起来,这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尝试着聊天时不去看他,但当余光看到他大幅度地来回晃动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好奇瞟了一眼。只见D的腰间全是泡泡,他就像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一样,刻意地摆动整个手臂去套弄那根红得发紫的大肉棒,洗澡液搓出的泡泡已经挂了满地。

“大吗?”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问道,甚至都没说问的是什么东西。
那根十公分都不止的大肉棒,仅仅只是看着他,就让我回想起之前输掉的事情并倍感羞耻。
“大” 我老实地回答了。现在想来,那时大可装糊涂说自己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但男孩之间天生的默契让我瞬间就知道D说的是自己的肉棒,可能那种秒懂也是让羞耻更强烈的原因。

接着他便提起惩罚的事情,命令我用嘴把他的那里含住。

当即我就觉得这有点过分了,但又说不上原因,看着大肉棒,以及输给他的经历带来的羞耻感也让我说不出口拒绝。D见我犹豫,好像只叫我愿赌服输和说了些自己洗得很干净了之类宽慰的话,当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没听进去;不过既然本来就是在洗澡,也就没觉得那么脏了。

我先是弯下腰尝试去舔,但这样费力而且无法含住;于是他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帮我坐下,却发现两腿摊开坐在地上时我又太矮了够不到。我只好向前弯腰蹲下,可澡堂地滑,身体难以前倾,一不小心就扑向前去;幸好双手撑住,让我以一种在跪下与鸭子坐之间的姿势稳在了那里。见高度刚刚好,他蹲马步一样地躬下身,毫不犹豫地握住我的脑袋,对着嘴巴就插了进去。动作虽然快,但也没让我觉得不适,感觉就像是嘴里被温柔地塞进了一根大肉肠,比小吃摊两块钱的台湾烤肠粗一些。

见我只是呆呆地含住,他告诉我应该用嘴去吸。我笨拙地尝试着,他则是耐心教着我如何一边吮吸一边动舌头;有时我弄到了对的位置,他还会连续地说着“对对对,就是这样”,并毫不吝啬地用老师表扬学生一样的语气表扬我。说实话被他表扬时是有点开心的,但跪在地上吸他的鸡鸡这种行为又让我非常羞耻,脑袋飘飘然什么也没法想,总之按照着他的命令努力地吮吸着。

跪在地上吸了好一会后膝盖都有点疼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完。想问他要弄到什么时候,却意识到自己嘴里被大肉棒塞得满满的,脑袋也被他的大手稳稳按住,无法抽离开来,更别提跪在地上的双腿,如果不用手扶着湿滑的地板的话根本就站不起来。在他的鼓励下我继续卖力地吸着,直到舌头从下面滑过时突然感觉喉咙被呛到,我想要咳痰却被他用手死死地把住了脑袋,几乎是压住我的头往他肉棒根部在按,无可奈何的我只好把喉咙里的痰囫囵吞下。不到半分钟后他也松开了手放我起身。刚获得自由,我还没起身就试图把痰咳出来,却怎么咳都没痰了,嘴里一股淡淡的咸味,还有回甜。

见我仍跪在地上,D摸了摸我的头并夸我做的好,然后将我扶起身。我乐于接受他的表扬,而且也看到他微笑着,好像非常开心。他告诉我,男生上了初中以后,鸡鸡是会慢慢变大的,而且要像他这样越大越好;他教我如何用手上下套弄,还说这样就会很快长大。D说为了督促我好好锻炼,每个周末都要在洗澡时和我比大小;输了的人也要像这次一样,帮对方含住来作为惩罚。我好奇地问他说,如果用手来回扯它就可以长大,那用嘴吸的话岂不是长得更快吗?D也不否认,说那是胜者应得的奖励;而我今天帮他吸过了,所以这周更是要多加训练才能赶上他。

离开澡堂时D提醒我这是两人间的秘密,我点点头答应,毕竟自己也觉得用嘴吸D的鸡鸡来帮他长大这事,如果被其他人发现的话自己可能会抬不起头。


回忆一个前两年的调教,大概是被调教的第六、七年吧。
换工作以后去了临近的城市,搬到一个合租房住。搬走不到三天,她就微信跟我说,约了一个学生时期的男同学单独吃饭。说的那人虽然不认识,不过在学校的时候见到过,一米八几的个头又高又壮的,经常在图书馆找她对面坐下撩她。

刚看到她的消息,满脑子立刻都是她被那人抱起来腾空抽插,之后又被顶在墙上接受浇灌的场景;她经常说自己特别向往那种姿势,总忍不住幻想,可我一米六的个子,手臂也没什么力,根本做不到一直抱着她,更别提下面的长度太短根本都顶不上去了。但那个人的身体条件绝对可以做到并绰绰有余。虽然自己没被他调教过,但一回想起他那种气场,要是站在面前的话肯定立刻就想要对他臣服了;在酒店的话,见到他的瞬间我应该就直接跪在地上了。

回过神来,松垮的七分裤被顶得完全抬了起来,连忙弯下腰打掩护,就像只虾一样弓着,在空荡荡的地铁上非常的不自然。我使劲盯着屏幕都不敢抬起头看周围的人,而这种羞耻又让下体顶得更厉害。

我直接发消息问她“做过了吗?” 其实心里知道,至少七成,甚至九成以上她和那人单独约见是做什么。以前在学校看到她俩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一副极度渴望交配的样子。上学时甚至都没有想过学生之间存在结合的可能性;可后来听她说从初中时就已经开苞了,再一想的话莫非老早她们就做过了?不过就算假设以前没有,那她现在约一个当初就想透她又没透到的男人出来,还能有什么结果呢?

“做什么?”她装不知道还反问我,就是一向以来那种若即若离又欲盖弥彰的态度,让人头脑发疯的调教。

我才意识到她仅仅只是说了“和同学约会“这样一个正常而健全的信息,但我也不顾尊严地直接挑明了,“当然是做爱啊,上学那会他看着就总是一副想要肏你的样子。”

“我看你又是绿奴欲望泛滥了吧,是不是想被调教了呀?” 就算追问,她还是继续打马虎眼,并不直接回答问题而是转移话题。

“恩” 在羞耻和性欲的夹攻下,脑子一团乱的我非常容易就被她引导了,明明想把关于那人的事刨根问底,却无法反抗她。

“还在车上吗?”
“在呢”

“姐姐想听你的告白了,就把你当作密码的那句说给我听吧。”
一直以来我都很享受她的调教,但总是本能地做出一些最低限度的抵抗,仿佛那样就能维护自己的尊严。于是我假装不懂,问她说的是什么密码的事情。

“别装傻,我知道你所有账号都是同一个密码。说吧,说你爱我,还有:我是xx的绿奴。”
我打字发着消息道,我是xx的绿奴。

“你再这样调皮,姐姐就禁止你今天射精。发语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念!”
紧接着,她发来一段语音,用带着气息的媚声一字一顿地引导我“我 - 是 - x - x - 的 - 绿 - 奴”,当在地铁上播放着她的媚声,外放时那种羞耻,但又渴望听着她的声音听到最后,让刚刚才放松了一点的下体又拼命地顶了起来。

于是只好把手机凑近嘴巴,悄悄地跟着念道 “我是xx的绿奴,我爱你”
“绿奴有资格用‘你’这样来称呼主人吗?天天教都教不会,真是蠢呀,你这条又蠢又绿的绿狗”

又忘记了,一旦她的调教正式开始,就必须从用温馨语气聊天的恋爱模式,转换成接受调教的绿奴模式。在接受调教时,对主人绝对不能直接用第二人称的“你”去指代,而要尊敬地喊主人;也不能有第一人称“我”的自主人格,而是以省略自称或以“绿奴“、”绿狗”、“小王八“等等来自称,被禁止拥有自己的人格时,每次说话都会让绿奴感受着自己的低贱,那种羞耻感对绿奴而言就像沉淀的蜜一样越来越甜。有时当主人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用“王八老公”或“绿奴老公”来称呼绿奴。

绿奴只好再一次重新表白,又是小心翼翼地把手机凑到嘴边,几乎是默念地悄声说道“我是xx的绿奴,最爱主人了”

“听不见,大声点说出来,说清楚。”主人简短地命令道。
“可绿奴在地铁上,旁边还有其他人..” 虽然主人的调教已经刻进灵魂,要让绿奴在公共场合大声告白还是太难了。

“他们又听不懂你说什么,再说听懂了又能怎么样?又不认识你。别挣扎了,说吧,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主人。” 看到这段话时,绿奴心里的开关就彻底被打开了。经过这么多年的调教,主人已经非常懂绿奴了,知道那句能让绿奴卸下任何防备,放弃抵抗的咒语 - “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主人”;这曾是还未堕落为绿奴时作为恋人身份对主人的告白:还是恋人关系时,她会因为得到我的各种初体验而开心,第一次恋爱,第一次约会,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被女生玩弄到高潮...于是想要通过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拥有,以此来取悦她而说出的告白。而后来的调教中,主人一字不差地用这句话来调教绿奴,变成了瞬间制服绿奴的万能咒语。

当所有防线都被主人击溃,绿奴已经顾不上是公共场合了,当着车厢里几十个人的面就大声地说出了对主人的告白,甚至连那句咒语也复述了一遍。说完咒语的那个瞬间,明显可以感受到下体抽搐了两下,同时流出不少液体。

“乖,最爱你了。到住处了记得告诉我,路上小心啦” 她又瞬间变成活泼的语气,结束了这次公开调教。已经不记得走出地铁时周遭是怎样一种情景了,不过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足以完全麻痹大脑,让周围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当我回到合租房,给她发消息说自己到房间后,立刻收到了她打来的微信。

回来的一路上我都眼神飘忽、脑袋发昏,情欲被她的调教勾到了顶点无处释放;当我看到屏幕上她妩媚的脸庞正散发着威严,便自觉地来到床边跪下了,同时心里期待着今日份更激烈的调教和释放的快感。

主人看到跪下的双腿,眯着眼似笑非笑地夸奖着,“小王八真乖,都不需要姐姐提醒就知道跪下。”

“谢谢主人” 小王八害羞地回应着,暗自期待会有什么奖励。

“看你这么乖,就特别地给你讲讲今天的约会吧。”

以自己对主人的了解,八成是要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今天的体验了;想到头上又多了一顶崭新的绿帽,心猛地一沉,下体的小东西瞬间就羞耻地挺了起来。

“今天就只是简单的吃了个饭,一起逛了逛,聊天叙旧然后就回来了。”
“真的没有那个吗..?”

“怎么,还想要姐姐跟他有点什么不成? 呵呵,真是个贱王八呀。每次告诉你什么事都没有,你却又不肯相信,非要一直问一直问。等姐姐被问烦了,真的绿了你的时候,又要跟姐姐闹别扭,还死皮赖脸不承认自己喜欢戴绿帽。”
无可反驳,只得红着脸任由主人的羞辱,内心却暗自享受这种快感;并且因为主人没有直接回答追问,很有可能其实真的做过了。这么想着,心脏砰砰的乱跳着,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就像主人所说的,任何时候只要有一丁点被绿的可能性,都控制不住地追着她问个不停;正是这种不确定性,让主人的小王八越来越离不开她。而从前内心的理性还未被完全抹杀,到了真正被戴上绿帽的时候,又会在屈辱中后悔着,不肯承认自己是绿奴;非得事后被主人狠狠地榨精调教,被她制服后才又对她变得更加崇拜,堕落得更深。

“实话告诉姐姐,你到底怎么想的。” 看到主人严肃起来,紧张得夹紧了跪着的双腿。
“听到主人和他单独出去的时候,贱王八就忍不住幻想他把主人全身悬空的抱起来,然后顶在墙上帮主人弄的场景..” 坦白的话说出口都是对自己的羞辱,可是在主人面前不可以隐藏任何想法。

“为什么想这些呢?”
“主人总说想这样,他又很高大,如果是他的话肯定能做到这个”

“所以王八老公其实是想要让他抱起来肏我,对不对?”主人连续的追问,不留任何逃脱的余地。
“想要主人能够试试那个姿势..” 不敢直接承认,只好一边间接地回答,一边点头。

“小王八,先别管主人怎么想。如果主人没有被他抱起来悬在空中抽插,你会觉得失望,对不对?”
那一小部分理智真的很想否认,可绿奴的身体已经擅自连连点头了。

“所以即使主人和他真的那么做了,也都是为了满足小王八的幻想,是不是?”
“可是...” 想反驳说那也是主人所期待的,但又开不了口,害怕说错一句话就失去这顶即将扣在头上的绿帽。极度地期待被绿,对于任何一丁点被戴绿帽的可能性都无比兴奋;而真正要被绿时又害怕起来,现在看来,没被调教彻底的绿奴对绿帽又爱又怕,那种折磨真是可怜。

“自己说吧。要是你说不想这样,姐姐就一定不去实践,甚至以后都不绿你了;但只要你亲口告诉姐姐,承认自己天生就是绿帽王八,不带绿帽就没法好好高潮,而不是怪我当初把你调教成这样。承认说想要让这幻想成真的,是你这贱王八自己,而不是因为姐姐我想要,那么姐姐就帮你实现愿望。”

听着主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被她用无形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心脏。想起之前每次自己闹别扭,反悔不肯承认自己是绿奴,指责是她的调教才让我堕落,甚至说要只离开她以后自己就会恢复正常..回想起争吵的一幕幕都觉得愧疚至极,而现在主人正温柔地一步步引导着,帮助我这只贱王八去接受真实的自己。

“贱王八承认,自己天生就是这样,和主人的调教没有关系,是主人通过调教才让贱王八知道自己的本性。是贱王八自己想戴绿帽,想要主人被他抱起来肏。”说出口的告白让内心涌出一股暖流;在绿奴调教中,居然也会有重拾起最初恋爱时的感觉,让我在兴奋的同时还感到幸福。

“嗯,就是这样。现在用你自己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再说一遍。告诉我说,你是我的绿奴,而且是你自愿的,渴望成为我的绿奴。废物小鸡巴不被绿就没法硬起来,天生就这么下贱,要感谢主人我帮你调教开发才让你能够接受自己。”

于是我用全名指代着自己和她,郑重地作出了绿奴宣誓。在这么多年的调教中,第一次被主人命令用我自己的全名去宣誓,以后再也不能以自己精虫上脑而胡言乱语作为推脱,没有任何周旋的余地,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仍然任由欲望引领着自己向深渊堕落,无法回头。

“xx是我的主人,我,yyy,是xx的绿帽奴...”刚开口,下体就传来一阵温热,那根没用的东西已经止不住地流精。不用触碰就达到高潮,并同时大声说出誓词;在那个时刻,绿奴终于做到了把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主人。

完成宣誓的时候才发现口水已经不受控制的滴在了腿上,而自己也失神一般瘫软地趴在床边。

“已经射了吗?” 主人关切的问着,没有任何要责怪的意思。
“是..对不起,主人,又没经过同意就..” 射精以后心情的平静更突出了愧疚感。

“宝宝乖,你很努力了,说的很棒,姐姐不会怪你的。” 她甜甜的微笑着,从调教时妩媚的神态又恢复到平日里可爱的模样。

“现在告诉你哦,今天确实没有和他做什么。”
可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因此庆幸了,在理清思绪并承认自己是真的想被绿以后。

“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们已经约了下次,绝对不可能让你这只小王八逃出我手掌心的。”
主人俏皮地说着,而刚刚才射精结束的我,连床边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就又一次硬了起来,开始期待即将到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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