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暗香之宦妻》作者:怜花公子
宦妻【内容简介】《宦妻》通过一对普通夫妻的遭遇,艺术地展现了某些基层公务员的生存状况,官场小人物的悲哀!老婆被人玩了,然后升了个小小的官,等将来官大了再玩下属的老婆,连本带利找回——这就是官场的邪恶“循环”!
在反映了官场黑暗的同时把色文肉戏描写的淋漓尽致,可见作者文笔功底的深厚,
怜花公子的红杏系列只有这一篇流传在外,其它均是只见目录不见文,本文究竟有没有继续更新,有几种说法,但不管怎么样,即使有,估计后续部分也很难流的出来。
作品相关
点评《宦妻》
文章题目叫宦妻,和换妻同音,不知道是不是有其意呢?恐怕只有作者自己来回答了,《宦妻》在反映了官场黑暗的同时把色文肉戏描写的淋漓尽致,可见作者文笔功底的深厚。
《宦妻》一章的精彩通是过语言情节表达出来,但真正的看点确实情节的有条不紊。因为肉戏就是那么回事,如果读者只想看肉戏,那还不如去看日本的AV来的更直接,说白了小说区别于电影最大的地方就是想象空间,而想象空间的要点就是要情节合理,恰恰本文恰到好处得做到了这一点。如:秦俊,刘局的等人的安排对本文的起到了天衣无缝的妙用,秦俊的安排咋一看好像是节外生枝,但要没有秦俊的一幕,直接过渡到秦书记的肉戏就显得唐突,至少无法体现白芸小家碧玉般的欲拒还迎。
而刘局的安排更是使文章人物和情节丰满,也充分说明作者在处理这类问题上的得心应手,作者笔下的人物可谓是各个丰满,各个圆润:先说男人,文中描写的李老板虽然一带而过,但在酒桌上的极尽殷勤之能事,刻画的鲜活,刘局则有一人之下之威,秦俊就是个浪荡哥,老俞则是最受冷落,田浩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在说女人,刘局长的二婚新妻何盈丹,典型的白领,漂亮、干练、知书达理,而其骨子里透着高傲(不知道被弄上床还不是是也是这般高傲呢?),郑老师郑淑文,一个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师,却作为交易筹码步入秦书记卧室,而且脸上有两行清泪(真让新心疼又心动啊),市府办公室秘书科长田浩的妻子白芸,一个邻家碧玉,小巧玲珑,柔弱惹人怜爱的小美人被自己的丈夫送进了淫窟(又一个香艳荒淫的景象)。
在说说心里描写,在开往青岛的高速公路上白芸的心里描写个人一种淫而不荡,外柔内媚的女性形象,也为后续的色文做了铺垫,在不转换视角的情况下,让读者注意,女主角出场了。还有白芸和秦浩发生关系前后的心里描写更是精彩,发生关系前的无奈,失身时的动情妩媚,
失身后的彷徨。正式这一点一滴的描写才没有让读者反感秦书记这个「老流氓」,相反却增加了读者的「羞耻感」,更增加了文章的可读性。
女人在堕落中得到放荡,男人在堕落中得到禁忌和刺激,这种放荡与刺激就好像吸毒,有了第一次就不会没有第二次,也许白芸的第一次是无奈,那么第二次就是成瘾和堕落,也许正式这种吸毒般的感觉才能够刺激她们身体里的原始欲望,而田浩这个男人则是官场中的小角色,无法抗拒别人对自己妻子的诱惑,却有没有勇气用于争取自己应该到手的利益,尤其是秦书记那自己的情人作为交换时还产生了感激之情,令读者愤慨,也更加令读者兴奋,真是可悲有可惜呀!
什么叫小说呢?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什么叫色小说呢?源自欲望,高于欲望!无论是郑淑文无奈与悲哀,何盈丹的干练与高傲,白芸小家碧玉般的温情,最终却都任人挥霍,遭人凌辱,这不都是欲望吗!也许正式这种原始欲望与冲动才能使人物跃然纸上,令人爱不释卷。
最后还是老套的为文章做一下预测吧,文中可以看出白芸是越来越迷恋这种放荡生活(后文也许会有肛交),而田浩却又在薇子的身上动了真情。秦书记和钱副市长的明争暗斗,田浩会不会因为这场政治争斗和薇子的真情而获利呢?
怜花公子的红杏系列只有这一篇流传在外,其它均是只见目录不见文,本文究竟有没有继续更新,有几种说法,但不管怎么样,即使有,估计后续部分也很难流的出来。
有人说没太监,早就继续更新了。但是怜花公子和羔羊的关系很特殊。估计后续部分很难流的出来。现在最新的连载只在羔羊的文行天下上继续。而且上边还有了怜花公子新出的一片红杏文。不过把他们搞出来很难,挨骂被喷是轻的,搞不好就是封号禁入。
宦妻(上)
1
通往青岛的高速公路上,高速奔驰的车辆川流不息。
其中一辆灰色别克商务车紧随着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同速飞驶着。两辆车都挂着w市的牌照,奥迪是××00002,别克是××00138。
韦岸开的是奥迪,跟着汽车音响轻松欢快的小夜曲,他轻声吹起同样欢快的口哨。秦书记喜欢坐他开的车,也喜欢听他吹口哨。但现在他吹口哨完全是为了调节车里稍稍有些尴尬的气氛,也为了缓解一下自己和老俞的紧张情绪。
说尴尬的气氛,是指车上各人的位置:秦书记的情人叶薇(至少在圈子里是半公开的)由于怕晕车而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本来宽敞的后座上由于秦书记和一个丰韵美妇坐姿太占位置的原因,老俞只能缩在一角,可怜巴巴地紧贴着车门;当然,尴尬的焦点在于被秦书记搂在怀里的美妇的身份——老俞的妻子!
更让人尴尬的是,秦书记不仅搂着下属的老婆,还当着他的面,把手插进他老婆的衬衣里若无其事地捏弄着里面的乳房,捏得人妇羞红着脸直钻进他怀里,大气不敢出。
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玩换妻游戏,秦书记从来没有对韦岸避讳过,甚至活动地点、联系成员的事也经常叫他安排。圈子里以秦书记官最大,宣传部林部长、公安局叶局长、电视台马台长、中行方行长都是秦书记一手提拔的得力部下,自然是常客,其他的都是一些随时“听诏”的非“常任”成员。圈子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县局级以上的可以带自己的情人小蜜参加聚会,处级(含)以下的,必须带自己的妻子参加。想想也是,那些县局级以上的老干部,家里的糟糠妻大多又老又丑,拿出来也没人要,于是都拿情人去换。而那些别有所求的处长科长、小官小吏们(当然其妻还得漂亮,起码得入大官们的“法眼”,不然,连入圈的资格都没有)就苦了,苦口婆心地做妻子的思想工作,极尽所能、千方百计地把羞答答、哭啼啼的结发娇妻送人淫乐。想起那些小吏们战战兢兢送妻入他人怀中的滑稽情形,韦岸常常觉得既痛心又好笑。
其实,这些大官的情人们大多年轻漂亮,其中甚至还有在本地小有名气的演员、模特、电视主持人;而那些小吏们的妻子虽然都有些姿色,但多半还是平常妇女,其容貌风情哪比得上这些“傍大官”的情人。所以,当小吏们把娇妻送到大官的怀里、大官把情人往他身边推时,经常会听到大官的一句话:“便宜你小子了!”自己还得赶忙回道:“谢谢×长!谢谢×长!”
诚然,就美貌、身材等物质状态而言,这些大官在交换中的确是没占多大便宜,但他们得意的是精神上的享受——这些可都是良家妇女!千金难买啊!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羞答答地展露自己平时深藏的三点神秘,最宝贵隐秘的地方还要容纳陌生的坚硬的侵犯,她们可都是头一次啊!那份新鲜、那丝生涩、那缕娇羞、那声泣吟,甚至那滴莹泪,在那些风骚情人身上怎么体会得到?
甚之,当着那些唯唯诺诺的丈夫的面,堂而皇之地尽情亵弄这些娇羞不已的人妻,他们有一种做皇帝的感觉——这个“换妻”的主意真是绝了!
同样地,老俞为了巴结秦书记,好让他的工商局人事处长职位能再往上提一提,通过韦岸和秦俊的关系加入了秦书记的游戏圈子。韦岸曾目睹过老俞第一次把妻子送到秦书记卧室门口时,既兴奋又懊悔的丑态;也清楚记得老俞妻子——郑淑文,这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小学教导主任,第一次作为交易筹码艰难步入秦书记卧室前,脸上的两行清泪。
“这他妈的什么世道!”那一次,为这两行清泪,韦岸在心里这样骂道。
“妈的,还郑老师!这老师可真骚,当着老公的面就任人轻薄!……那软绵绵的大奶子一定手感不错!老俞这只王八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嘿嘿……”现在,韦岸却在心里这么意淫着。
意淫归意淫,知情归知情,但是现在毕竟是当着自己这个外人的面(哇!从后视镜里能清楚地看到,秦书记肆无忌惮地把美妇人的半只大乳房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尽情揉捏着;还有一只手已经钻进人妻裙里,一阵搔弄……),人家老婆被别人任意亵弄,可以想象老俞此刻的心情肯定是既尴尬又紧张的——他自然不希望前面开车的人窥见后面的淫靡状况。
于是,韦岸尴尬着老俞的尴尬,紧张着老俞的紧张,吹起了轻松的口哨,时而还跟老俞聊一些关于年底市里人事变动的话题,以示自己根本不知道后面的状况;再则,也暗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年底升官要紧,想开点,别为了小事而误大事。
秦书记对着后视镜里的韦岸满意地微微点头,不知是对韦岸善于把握情势、随机应变、调节气氛的能力的肯定,还是对韦岸的善解人意表示赞赏——自己现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当着老俞面,把他老婆下面都摸出水了!他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在狠毒地骂我吧?他敢!这王八羔子,不想升副局长了啊?嘿嘿,谁叫你老婆这么骚、奶子这么大、逼水这么多?不摸她我还摸你不成?……嗯,阿韦这小伙子真不错,成熟稳重、机智果断,是个人才!比我那成天惹是生非的宝贝儿子不知强多少倍啊……
跟老俞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腔,韦岸的视线却时而会被后视镜里郑老师泛红的娇颜所捕获——那是半面春情难耐的人妇羞颜(因为她整个上身都钻在秦书记怀里,只能看到侧面),桃红桃红的,与胸前半遮半露的大奶子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心里又想象着这一行人在一天后青岛之旅的香艳荒淫景象,韦岸感到自己的裤裆搭起了帐篷,尤其是想到后面别克商务车里那个市府办公室秘书科长田浩的妻子白芸的时候。
那是个邻家碧玉型的小美人儿——1米57、58的个子,看样子不到90斤,小巧玲珑、娇柔得惹人从心底里怜爱,“小美人”,是对其最恰如其分的称呼。清丽秀美的脸上不施粉黛,微翘的鼻尖、水灵灵的眼睛、弯弯细细的眉毛、长而自然上卷的眼睫,还有白皙里透着淡淡粉红的嫩肤,一切都显示这是个都市中难得一见的纯情少妇——单纯和娇小中却又透着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坚强和智慧。早上出发前,经田浩的简单介绍后(原来也是郑淑文那个什么南城小学的老师,教语文),礼节性地握了一下她软绵绵的小手,韦岸就觉得自己的下面腾地跳了一下。
几天前,秦俊就邀他参加这次“艳会”,说有新鲜货,还向其父暗示阿韦金屋藏娇(指苏文媛)。幸亏秦书记对他重视有加,向来不会强求他做什么。对秦书记来说,女人多得是,为一个女人伤了得力干将的心,不值——因为他知道韦岸不喜欢这种游戏。何况韦岸这几天确实要上北京谈一桩大生意,于是就让他顺路一起来青岛,再坐飞机去北京,三天后来青岛汇合,轻松玩一天再一起回去。
秦俊说的“新鲜货”,指的应该就是刘局长的二婚新妻何盈丹和小巧玲珑的白芸了。那何盈丹好像是哪个外资公司的部门经理,看上去也是,典型的白领女性,漂亮、干练、有礼有节,但不冷不热的言谈举止中透着一丝高傲。
“刘局长是秦书记的妻表弟,秦俊不是得叫她表舅妈了?——这小子,乱伦的事也干,嘿嘿!不过,这次秦俊不是带了女友黄菲儿来吗?她是不是也要和未来公公来一次乱伦呢?简直大乱套了!——妈的,这什么世道!”韦岸这样想了一阵,心底里却不禁为那个小巧玲珑的白芸担起心来,“这么纯情的少妇……小田这龟儿子怎么舍得?……他肯定还没跟她讲换妻的事吧?……她在陌生男人怀里会是怎样一种害羞的表情呢?被陌生肉棒插入的一霎那,她是兴奋?紧张?害羞?还是会哭呢?……但愿,她会坚强地拒绝这些无耻的男人!”
离青岛越来越近了。在韦岸心里,少妇白老师就像一只渐渐走近狼窝的小绵羊,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在心里祈祷它能凭着自己的智慧平安远离恶狼……
然而,邪恶的狼群会放过绵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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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克商务车里,韦岸心里的“绵羊”——白芸,此刻却心情很好。
看着一排排叫不出名字的笔直的树往后飞快地闪过,还有远处宽广辽阔的田野不断地变换着黄和绿的色彩,白芸的脸上难掩兴奋和惊奇的神色——作为一个很少出远门的江南女子,山东已是她去过的最北的地方了,所以胶东平原的北方景色对她来说是那样的新鲜和有吸引力。
前几天“大姨妈”来得特别凶,量大得让她坐立不安,心烦不已。昨天刚刚彻底洗净,今天就出发去旅游了——真是个好兆头!所以白芸今天心情特别好,就连窗外这些在别人看来平淡无奇的景色,在她眼里也都成了天堂仙境。
“前些天大姨妈迟迟不肯走,肯定把阿浩这家伙给憋坏了,嘻嘻……这个死阿浩!不让他碰我身子,竟然上网下载那些乱七八糟的黄色小说,还隐藏文件,以为我是电脑盲啊!什么赤裸娇妻,什么帮妻子去偷情,天底下哪有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哪有那么傻冒的丈夫?变态!不过也怨我自己这几天身子不争气,把他憋得只能看看那些小说解渴了,嘻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补偿他一下!嗯……
要不要穿那套性感的睡衣……”想到这里,白芸的脸偷偷红了起来。
想着心事的少妇,显然没有去留意正开着车的丈夫有些异样的眼神。
田浩是因为偶然瞥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后面的状况有些异样的:秦俊和刘局不知何时调换了位置,刘局的新婚夫人何盈丹正斜卧着,头枕在秦俊的腿上,好像是睡着了,但秦俊的右手却分明放在她包着薄裙的翘臀上,手指还在臀缝的位置上不停地动着!而秦俊的未婚妻黄菲儿坐在最后排靠窗的位置上,刘局的左手却出现在她的左腋下,包着她的半个乳房,右手看不见,但从右肩的微动中显然可以知道右手也肯定在她的某个部位(是两腿间吗?)滑动。
由于角度的关系,田浩看不到二女的表情——其实,何盈丹此刻正在享受和忍受秦俊——这个叫她“舅妈”的花花公子在她臀间抚摸的刺激感觉,双腿和两瓣臀肉痒得一夹一夹的,脸上一片潮红;而为了讨好秦俊、在其软磨硬施下初次答应这种变态要求的黄菲儿,此刻则被刘局——这个她叫作“表舅”的胖男人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忍受着那张呼着热气的嘴在耳边轻声淫话,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经坚决而又粗鲁地挤进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羞处肉缝抠挖揉搓着,直揉得她心惊肉跳,又怕人发现,还得装出一副看窗外景色的神情,水汪汪的眼睛却泛着迷离的光芒,脸上已是两朵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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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韦岸送到青岛机场后,一个人开往旅馆的路上,田浩一直在想韦岸那句半开玩笑、半带暗示的话——“你小子好福气,娶了嫂子这么个小美人!要是我,还真舍不得带她出来见人呢!搁在家里多保险啊,外面太多色狼了。小心刘局和阿俊这些大、小色狼哦!呵呵……生气啦?算我没说!”
田浩平时和韦岸接触得不是很多,但知道他可是秦书记身边的红人——虽然无官无职,但是就连那些趾高气扬的局长、处长们见了他,也是称兄道弟、甚至低头哈腰的,更别说那些腰缠万贯的老板了;遇到官场、商场上的难题,很多人只有通过他,才能进秦书记的门。
作为秦书记的直接秘书,田浩隐约知道在书记身边有一个相当隐秘的圈子,好像在玩什么“换妻”的游戏(秦俊向他透露的)。一些一心想巴结秦书记的处长、科长不惜以娇妻的贞洁为代价,参加到这个小圈子中来。而安排小圈子活动的,好像就是这个韦岸。
“那么他刚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这次青岛之旅也是小圈子的一次活动?”想到这一节上,田浩的心不禁一凉。
怪不得前段时间秦俊经常在他晚上加班赶稿子的时候,来他办公室里上网,还下载了很多色情小说给他“解闷”——什么《帮助妻子去偷情》啊、《真实的换妻》啊,还有《交换之乐》、《赤裸娇妻》、《大学生交换女友》……都是些戴绿帽呀换妻的。起先他觉得这些文章有点变态,但看多了以后也不禁心潮澎湃起来,尤其是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他从不知道这些色情网站上竟有这么出色的作者,那文笔连他这个写了9年文章的市长秘书都自叹不如!其中细腻丰富的心理描写,更是让他感到自己的孤陋寡闻——原来看娇妻被人淫也可以产生那么强烈的快感!
当他对这类文章产生强烈兴趣、并有点上瘾时,秦俊开始适时地、逐步地向他透漏了一些关于他们这个小圈子的事情:某某处长为了升副局,参加了这个圈子,现在升副局了,也上瘾了,还照换不误;某某经理想在生意上得到秦书记的照顾,也带妻子参加了这个游戏,起先妻子哭啼啼的,现在竟成了聚会的常客;有个秦书记一手提拔的女副县长竟然硬是拖丈夫来参加游戏,还说是来“换夫”
的呢,等等。并暗示着开导他,说只要想开了,参加这圈子的好处太多了:一可以博取领导的好感和信任,晋级在望;二可以享受更多人妻的滋味,不枉一生;这三嘛,当然是最刺激的——看看老婆在别人胯下的羞态和媚态!
对于秦俊的开导,不能说他一点都没有动心过。但他终究还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他太爱妻子了,平时对她宠护备至,简直到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地步,怎么舍得让她受其他男人的欺凌呢?而且白芸是个纯洁、正经的好妻子,就算田浩答应,她也打死不会同意的。
饶是如此,一边巧妙地回绝秦俊的暗示,一边却会莫名其妙地想象小圈子里那些香艳的换妻情形,田浩分明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坚硬。那晚和妻子做爱时,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甚至第一次把自己想象成奸淫他妻子的一个“老流氓”——而以前,他最多是把身下的妻子想象成某个自己意淫对象的风情女子。
当然,事后他骂自己变态。
这次秦书记带财税和工商的人去青岛考察(其实就是度假),市府这头只带了他这个秘书。知道他妻子是个教师(最近书记好像很关心他的家庭,让他挺感动的)后,秦书记说,反正现在学校也放假了,带着老婆一起去嘛,让她也去散散心,费用报销!这又让他对领导的关怀和照顾使劲地感动了好一会。
可是,韦岸刚才的这句玩笑话,是不是暗示他们对他妻子也……不会,绝对不会!虽然他们的私生活乱糟糟的,但毕竟都是领导干部,没有自己夫妻俩的同意,难道他们还敢强奸不成?
想到“强奸”一词,他奇怪为什么自己的阴茎会忽然跳了一下。
不过,他觉得韦岸这个人亦正亦邪的,挺有意思。
2
时近傍晚,在靠海的这家四星级大酒店里,大家都各自到安排好的客房梳洗一路风尘,稍事休息去了。田浩却还在忙前忙后——送完韦岸,一回酒店就忙着和李老板一起安排包间、点菜,把娇妻都一个人冷落在房间里了。谁叫自己干了9年秘书还是个小科长呢,秘书的命啊!他苦笑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李老板是W市一家房产公司的董事长,在青岛也有产业,这家酒店就有他的股份。听闻秦书记要到青岛,提前一天专程从W市赶到青岛为其服务——这可是“孝敬”秦书记的好机会!一切吃喝玩乐的费用当然都由李老板掏腰包,而秦书记带回去的只是些三星饭店、四菜一汤的发票而已——官商鱼水情啊!
趁着李老板和餐厅经理商讨鱼翅的品质和做法的空挡,田浩走出餐厅去观景露台透一口气。这时他看到了一个凭栏望海的娇媚背影,并一眼就认出是电视台《青春无限》和《家庭生活》的主持人叶薇——因为她是秦书记半公开的情人,还因为他喜欢看她主持的节目,更因为她是他最频繁的意淫对象。
齐肩的秀发和轻柔的裙摆在空中飘扬,海风把质地柔薄的连衣裙从一侧紧紧地裹在她身上,雕琢出一条凹凸有致、柔美性感的曲线。配着夕阳的金红和远处海天一色的幽蓝,这个优雅的背影透着一丝撩人心扉的风情,一缕惹人爱怜的忧伤。
似乎是女人的第六感使她回头看了看田浩,微笑着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一起看海。
“我是大连人,和这里一海之隔,景色差不多。但我还是喜欢大连的海,好像比这里的更深更篮。”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望着远方。
“是啊,北方的海跟北方人一样,越靠北就越是有种深迥、厚实的感觉,而南方的海柔媚,却显得轻浮。”
“毕竟是市长的秘书啊,说的话都那么有诗意、有哲理。”
“哪里哪里,在你这个大主持人面前献丑了!”
“你故意夸北方的海,是不是在奉承我这个北方女子啊?那么这几年我都在南方的W市,岂不也变得轻浮了?”说话间,她侧首回眸,用似含深意的眼神勾勾地看着田浩,还自然地眨了几下,眨出风情万种。
“不……不是这个意思……这说明……你出淤泥而不染……”被她的眼神诱惑得心头莫名地一痒、一热,田浩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哦,想不到大秘书也会害羞啊!哈哈……”
看着羞红了脸像个大男孩的市长秘书的窘态,美女主持人笑得肩头一抖一抖的,抖掉了忧伤,剩下的全是无限的柔情、勾魂的眼神和蕴含余味的戏语……
……
半个小时后,田浩心情很好地逐个房间去敲门,请各位领导到餐厅豪华包间用餐。这敲门也有讲究的,得按官衔先从小的敲起(总不能让市长等局长、局长等处长吧),最后才敲最大的。有些“懂事”的小官,还很乐意同秘书(或会务组人员)一起去敲门,一起在门外等。
老俞平时就很“懂事”,今天也不例外。但和田浩一起敲了刘局长的门后,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来,神情有些紧张,忙对田浩说:“田秘书,书记那边……还是我去叫吧。时间……也不早了,你赶快去叫小秦、小黄他们,还有你夫人,女人们事儿多……呵呵。可……千万别叫书记等哦。呵呵。”心中却在骂秦书记:“这个老色狼!车上还摸不够啊?一进房间就打电话把我老婆叫去,整整一个小时了还不让她回来,吃什么春药了啊这么性急难缠!淑文这骚娘们也是,这次一听老色狼要带她来青岛,偷偷地那个兴奋劲儿!真是越来越不给我留面子了,给小田他们知道了可叫我怎么做人!”
田浩有些疑惑,但因为叶薇那略带磁性的声音和充满柔情的眼神还在他脑海里转,心情很好,所以也没多想,就把请书记就餐的重要任务交给老俞了。自己去叫了几下秦俊的门。吱的一声,门大咧咧地开了。越过秦俊的肩膀,他看到黄菲儿正在穿衣服——听到开门声,她“嘤”了一声忙钻进被窝里。有些尴尬地和秦俊说明了几句,他就转身走了。但是黄菲儿钻进被窝前一霎那,一闪而过的一对饱满的乳房,却似乎还在他眼前跳跃,像极了两只调皮的小白兔。
今天真是走了桃花运——从车中窥到的乱伦香艳一幕,到刚才的惊鸿一瞥;当然,更令他心痒痒的是美女主持人那勾魂的眼神。
敲开自己的房门,看到的是妻子白芸撒娇的后背,和一句发嗔的埋怨——
“被哪个狐狸精勾了魂去了?才知道来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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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座位都是田浩安排的,除了李老板因为做东而被安排在秦书记旁边外,其他人都是每对夫妻(含情夫情妇)挨着、男女相间而坐。
酒宴的进程完全符合田浩所熟悉的“官宴”程序——
开始,李老板频频敬酒,极尽殷勤之能事,尤其对秦书记和刘局长,他都是自己干一满杯,体谅地让二位端一下酒杯就行;秦书记正襟危坐,居高临下,浅尝辄止;刘局长兵来将挡,敬了秦书记一满杯,别人敬他也是端酒沾一下嘴唇;秦俊专门找女的对饮,不喝干不答应,官员妻子惹不起这公子哥,不得不干;老俞除敬了秦书记两杯、刘局长一杯外,最受冷落,只在一旁自斟自饮;最苦的的是田浩,代书记喝了六、七杯,代妻子喝了两三杯,自己还得敬三位领导和李老板,秦俊说田浩忘了敬他,还罚了他三杯,喝得比李老板都多;诸位女士不仅要应付秦俊的纠缠,还得不忘敬领导,喝得也不少。
酒过数十巡,秦书记也放得稍开些了,主动找女士干杯了;李老板的舌头大了,说话开始不着边际了,还是喝;刘局长借着微微的酒劲,开始跟李老板说起黄色笑话,或出黄色谜语给女士逐个来猜,猜不出者罚酒;老俞还是自斟自饮,偶尔看看书记和老婆的脸色;田浩酒量虽好,但在“轮番轰炸”下也开始晕乎乎了,勉强撑着;女士们也都醉意阑珊,尤其是白芸,本就不擅喝酒,哪架得住这一杯接一杯地干?到刘局长让她猜“一千个女人的工厂是什么厂”的时候,头早就醉趴在桌沿上了,但还是晕乎乎地被秦俊扶起来灌了一杯。
田浩心疼,征得秦书记的同意后,先送妻子回到房间。
白芸一进卫生间就吐了个一干二净,喝了丈夫给她泡的浓茶后,靠在丈夫身上,享受着丈夫体贴的安抚。几分钟后,虽然感觉还是晕乎乎的,但比刚才清醒了不少,就体谅地对丈夫说:“我好多了……你去吧,秦书记那边要紧!书记刚才不是说了吗,年底你升主任助理很有希望。多跟书记套套近乎,嗯?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过可得早点回来!我等你……回来睡……”
说话间,额边垂下几缕稍稍零乱的细发沾在脸上,柔媚的脸蛋上透着嫣红,不知是酒晕,还是羞晕。
田浩看得痴了。抱着妻子小巧玲珑、吐气如兰的娇躯,酒劲上来,下面也有些蠢蠢欲动了。但想到秦书记那边的确需要自己去打点,秘书的责任感使他强压欲火,嘱咐了几句,抱歉着吻别了妻子。
回到包间,除了秦书记,男人都酒气冲天,高声谈笑,舌头打颤;女人都满脸通红,醉眼迷离。座位也打乱了,秦书记搂着胡言乱语的叶薇;秦俊拱在郑淑文的胸前作吃奶状,直把她逗得笑连连,半露的胸脯在衬衣襟间乱颤;老俞在旁边皱着眉头喝闷酒;黄菲儿则靠在刘局长的怀里睡着了,刘局长也毫不客气,一边和别人说话,一边把一只手扣在姑娘的胸前慢条斯理地揉压,好像在感受里面的柔嫩和弹性;连清高少语的何盈丹,也坐在秦书记身边拽着他的胳膊,嗲声嗲气地叫着“姐夫”,缠着他喝酒。
听过秦俊的透漏,在车上也亲眼见过他们的淫乱行为,所以此时田浩对现在这一幕也见怪不怪了。这个小圈子的活动并没有向他有所回避,对此,田浩反而觉得一阵欣慰——秦书记把我当自己人了!
“幸亏阿芸不在,否则看到这幕景象不知会怎么看这些领导?不过他们也是故意避开我老婆的吧?还好,还好!”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还好”具体是什么意思。
田浩见李老板不在了,问老俞,说是去安排KTV包厢了。桌上的好些菜都还完好无损,田浩总算安心地吃了几口菜,肚子一实,酒劲也退了不少。
一番酒后乱语之后,众人又移师李老板安排好的KTV贵宾包厢。除了唱歌,还是喝酒。秦书记和郑淑文合唱了一首《选择》,刘局长和夫人对唱《夫妻双双把家还》。黄菲儿硬是被秦俊弄醒,醉意朦胧地清唱了一段越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老俞也来了兴致,来了首《真心英雄》。只有叶薇还靠在秦书记旁边的沙发上,没醒过来。
每位领导歌声未落,一阵热烈掌声已经响起,然后照例是一番尽情奉承,接着就是敬酒。田浩因此又喝了五、六杯,刚刚稍退的醉意又上来了。
热烈的过场以后,照例就是轻歌曼舞,搂肩搭背,舞伴频换,气氛也慢慢地暧昧起来……李老板是个精明人,赶紧籍口有事告辞——他今天的服务也告一段落了。
这时,秦书记见叶薇真醉得不行了,就让田浩送她回房间。
田浩在扶起叶薇的一瞬间,忽然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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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艳遇!
田浩左手紧拉着叶薇的左手挂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扶着叶薇柔软纤细的腰,踉踉跄跄地向她的房间走去。美女娇躯的柔软和芳香令他心猿意马。
帮她打开门锁的时候,叶薇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靠(挂?)
在他身上。两个散发着热气和香气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紧张得田浩浑身打颤。
进了房间,叶薇好像有点苏醒的迹象了,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谢谢……不好……意思……”酒气通过美人的嘴呼在脸上,田浩却觉得如兰似麝。
直到扶她躺在床上时,她还没松手。田浩也乐得被她搂着脖子躺在她身旁,继续闻她的吐气如兰,听她的喃喃细语,心里却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她可是秦书记的情人,我怎能有非分之想呢?而且我怎能做对不起阿芸的事呢?可她又是这么迷人!她还在诱惑我!……”
心里想着,手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摸着美女的细腰,顺势抚上玉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美人的娇柔和温香。
“不要走,留下陪我……”叶薇睁开眼睛,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声音中带着勾魂的磁性。
欲望借着酒劲,马上战胜了理智。田浩猛地压上这具充满诱惑的娇躯,颤抖着、笨拙而又满带激情地吻上了那两片湿润的红唇,舌头马上被一条更带激情的细舌吸引过去,水乳交融地紧紧缠在了一起。
长达三四分钟的热吻,在叶薇双手的轻推之下才告以暂停。
“你……想憋死我啊!”似怨如嗔地看着田浩,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晕——看来她并不是醉得那么厉害。
田浩微微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把她压得确实够呛——胸脯两团雪白的乳肉有一大半都被挤出了低低的领口,胸口和小腹也因呼吸困难而急促地一起一伏。
欲望加酒精,使两个成年异性接下来的动作是那样的冲动快速、又自然而然——一边互相亲吻、一边互相抚摸、一边互相脱衣。几分钟后,床上已是两具缠在一起的颤抖的裸体。
叶薇的肤色没有他妻子那么白,但摸上去光滑、柔软,到处散发着女性粉红的光泽和迷人的芳香。微微发热的肌肤之下,燃烧着火样的激情。田浩顺着她的额头、眼睛、粉脸、红唇、下巴、脖颈一直往下亲吻着,亲吻到她高耸、丰满而又柔嫩的玉乳。
“这就是那个电视上光彩照人、优雅大方的主持人的乳房吗?多少男人偶像的乳房,竟然就在我眼前!”
田浩激动把自己的脸埋在美人乳沟间,贪婪地吸着那里的阵阵乳香。一边冲动地伸手捉住那对丰满的乳房,时轻时重地摇晃着、揉捏着,一边疯狂地亲吻着那胸脯和乳沟的嫩肉,并逐渐的从乳沟亲吻上来,一直亲吻到了她花生米大小的淡褐色乳头,用嘴巴紧紧含住,吸吮着、舔动着、轻咬着……
“嗯……啊啊……喔……”
叶薇的呻吟是那般大胆、那般消魂,让田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原来这个在电视上端庄文雅的主持人也会叫床的,而且叫得这么勾人心魄!
伴着激动的情绪,田浩的双唇滑过美女平坦的腹部,到达了那铺满芳草、微微隆起的饱满阴阜。
“这就是那个电视上光彩照人、优雅大方的主持人的神秘桃源吗?多少男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名主持的羞处,现在竟然就在我鼻子底下!”
田浩激动地把她的双腿分向两边,仔细欣赏起美女主持人的神秘桃源。这是怎样的美景啊!修长的双腿不耐地微微开合着,黑黑卷卷的阴毛伏贴在贲起的肉包之上,慢慢延伸到微微隆起的裂缝旁,裂缝间,两片带着些微褶皱、颜色由褐至红的小阴唇,随着张开的双腿向两旁微微分了开来,露出里面殷红的嫩肉,水盈盈地闪着娇艳的光芒——一朵带露牡丹含羞绽放了。
田浩迫不及待地将头伸向美女的腿间。叶薇马上兴奋地双腿一夹,他的整个头部就心甘情愿地被发烫的腿肉夹在了美女胯间。闻着那里由汗味、尿骚味和淫水味组合成的雌性气息,田浩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在美女胯间拼命嗅着、拱着、舔着……并贪婪地用舌头将那两片娇艳的阴唇分向两边,狠命地舔弄、吸嘬着里面艳红的嫩肉。
叶薇双手紧抓田浩的头发,使劲把他的头往自己腿间按,双腿一夹一夹的,上身不耐地扭动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忘情的呻吟。忽然,在身体的一阵抖动、紧绷之后,嘴里喊着“快,快!”,把田浩的头发往自己的上身拉。
田浩依依不舍地离开那迷人的桃源,爬起身来,又一次压上她的身子。两人的嘴巴像磁铁一样马上吸在了一起。田浩马上感觉到一只软软的纤手握住了他坚硬的阴茎,急迫地往一个湿濡温暖的肉洞里塞,他只用顺其自然地屁股往下一使劲,“扑哧”一声——整个世界都停滞了,时间停滞了,血液也停滞了。
多么柔嫩、多么湿润、多么温馨的地方!
“我插入了女主持人的身体!插入了她的阴道!”一下子,停滞的血液马上沸腾起来。
他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尤其是看到叶薇激情燃烧的眼睛和春情荡漾的表情,田浩从心底里油然升起一股男人的自豪感。这种感觉,在妻子白芸身上他从未体会过。而且叶薇的爱液特别多,在急速的抽插和碰撞中,爱液会飞溅出来,弄得床单上、二人的结合处、阴毛间到处都是滑濡濡的汁液。
叶薇渐渐被带到了激情的高峰,红唇间发出快乐的呻吟。
“哦!天哪!太好了,快,再快点!啊……喔……你太棒了!快……啊……
啊哦!啊啊啊……啊……”
这种田浩从未听过的叫床声,无疑是对他最强有力的一种刺激和鼓励。他更加努力、更加使劲、更加快速,冲刺冲刺……他要更猛、更强、更久地蹂躏下面这个珍贵难得的肉穴!
可惜,他也忍不住了。太过猛烈的冲刺,太过激烈的摩擦,使他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强烈的射精欲望不受大脑控制,由阴茎根部迅速向四周扩散、扩散……
幸亏,叶薇也在这时登上了高潮的颠峰——身体像是痉挛了似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肉穴里的肌肉开始剧烈收缩,紧箍着他的阴茎,子宫口贪婪地吸嘬着他那快膨胀爆炸的龟头。
似回光返照般,最后的激烈冲刺、疯狂的喷射、贪婪的吸纳,然后——
世界又安静了,时间又停滞了,脑子也一片空白了……只留下两具喘息不止的肉体。
过了许久,田浩还瘫软在叶薇柔软、娇艳的胴体上。叶薇撒娇似的不让他将阴茎抽出来,让它泡在两人共同的爱液里,让它享受着犹在一抖一缩的阴道肌肉的“按摩”。
酒后的激情几乎抽空了田浩所有的精力,他就这样趴在叶薇的身上舒服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迷迷糊糊地被下身的异动吵醒了——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平躺在床上,而叶薇竟跪在他两腿间,用嘴含着他的阴茎,不停套弄、吸吮着。他可从来没享受过如此优质的“服务”,而且为他口交的又是w市知名的美女主持人!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一下子充了血,硬邦邦地跳了起来——对他来说史无前例的“二次勃起”!
这回轮到他性急了,双手一捧美女的头,把她拉了上来,一转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在美女调皮的“咯咯”笑声中,把自己坚硬的阴茎插入那湿濡泥泞的温柔乡中。
这一回,故地重游、轻车熟路,他也开始注意运动节奏,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时而直插、时而打转……
叶薇的表情也开始由调笑变成陶醉般的享受了,双眼朦胧、呻吟连连……
外面一片寂静,房间里却是时而喘息声,时而“扑哧、吧嗒”的水声——一首靡靡之音,一阕缠绵艳曲……
3
梅开二度,多种未尝试过的做爱姿势,使他的脚步有点漂浮。回自己房间的走廊上,田浩看了一下表——乖乖,竟然凌晨一点半了!有那么久了吗?在艳遇的回味之余,他心中又升起了对妻子的愧疚之情。
忐忑不安地准备拿房卡开门时,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安顿好妻子后,出门忘了带房卡。是敲门叫醒妻子,还是请服务员来开门呢?就在他犹豫间,听到房里好像有说话的声音。
奇怪,难道走错房间了?他抬头再次看了一下房号——1606,没错啊!房间都是他自己安排分配的:秦书记是楼上1901总统套房,1911豪华套房是刘局长夫妇的;其他人都住在十六层,为了避嫌叶薇住在1619单人间(刚刚两人偷情的房间),老俞夫妇1607,秦俊和黄菲儿1609,自己是1606。而且单数均为海景房,只有自己这个小秘书科长才住双号房,1606,记得绝对没错啊!
他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此时,四周静悄悄的,田浩小心地将耳朵紧贴在门上,想听听这么晚了,妻子究竟在跟谁说话?岂知不听则已,一听之下,心中不由一凉——男人!竟然有男人的声音!
是谁呢?……听出来了,是秦俊!这个花花公子!对!是他!
可惜房门的隔音功能太好,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妻子的声音有些激动,好像还带着哭音,秦俊的声音却很轻。
田浩马上就感到不对劲,赶紧一边按门铃,一边轻拍房门,压低声音急促地喊着:“阿芸,开门!阿芸!阿芸!”可是敲了足足一分钟,门还没开,里面却一下子寂静了。
“阿芸,开门!怎么啦!快开门!”他愈发紧张了,连按门铃。
一会儿,终於听到妻子的回答:“来了!来了……”
又是焦急等待的一分钟,门这才终于开了。开门的果然是秦俊,手里夹着个黑色公文包,气喘吁吁紧张的样子,本来白皙的脸上现在也是通红得有点可疑。
接着看到的是妻子白芸,也是脸红气喘的,穿的还是刚才那身白色绣花领子衬衣和粉红细花裙子,只是衬衣系在裙带边缘的地方多少有点凌乱,头发比刚才酒醉时还嫌散乱,床上的薄毯也好像有刚刚整理过的痕迹。
田浩心里除了震惊,还有一阵强烈的酸意。愤怒和激动使他心跳得很快,他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问出来的话还是有些颤抖:“怎……怎么回事!?”
瞬间的沉默,秦俊马上老练地笑道:“没事!嘿嘿……看你老兄想到哪里去了!呵呵……别误会哦!那边包厢里还在乐着呢,这不,我爸见你送叶薇这么久还没回去,让我去看看。到叶薇门口一听,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估摸着你说不定是回自己房间了,怕你们醉酒身体出事儿——我爸交代的,一定要找到你的人!所以就敲门进来看一下,还没跟嫂子说几句呢,你就回来了。”
说到“到叶薇门口一听,里面却……”的时候,田浩有些心虚,心脏紧张地猛跳了一下。
他赶紧掩饰自己,转头问妻子:“是这样吗?”
“嗯。”白芸低着头应了一声。
秦俊随即拍拍他的肩膀,面带得色地笑道:“是吧?田科长!看到你们没事就好,我也好向我爸回复了!那……我先回包厢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我去跟我爸说你不去唱歌了。”说完话就转身走了,走廊上传来轻飘的口哨声。
田浩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对这种事情,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白芸是那样单纯、正经的一个妻子,打死他也不相信她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来!
“可是,阿芸……你为什么要拖延那么长时间才开门?三更半夜,你为什么和秦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衣裳不整!没事你整理什么床啊……”
只是,心中的疑问叫他如何问出口呢?他闷闷地靠在床上,一声不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白芸战战兢兢地低首站在一旁,左手放在腿边搓着裙子,右手环在胸前抓着左手臂,神色岂止是慌张,简直有些手足无措。好半晌,她才好像已经整理好了慌乱的心绪,一排皓齿紧紧地咬了一下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决定了什么似的。然后,她轻轻地上床贴在丈夫身旁,用手摇了摇丈夫的肩膀,用一种可怜楚楚的又带点撒娇成分的语气低声说道:“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嘛……别这样吓我了……你只管问我嘛!……好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有些事如果不说清楚,我们两个都会睡不着觉的。我……都照实说吧!……嗯……都怨那个禽兽不如的色狼!他……他……呜……”说着,禁不住抽泣起来。
听到这里,田浩心里顿时一抽,脑子“嗡”了一下,连忙逼问道:“他……
他……把你怎么啦?!”谁知这一逼问,妻子“呜……”哭得更凶了,头埋在他怀里,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细肩柔胰一耸一耸的,煞是楚楚可怜。
田浩心疼地一面抚摸着妻子的头发,一面安慰着她。但自己心里的疙瘩没解开,他觉得身体里的血一阵热一阵凉的,竟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白芸才慢慢停止了哭泣,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用较为平静的语调开始讲述刚才发生的一切:“你走了以后,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中忽然感到有人趴在我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
被脱光了衣服,只剩……内裤了……那人还和你一样,吻人家……脸、脖子、还有……胸部……还有一只手在摸人家的……下面……你别生气……我真的以为那就是你嘛!前些日子人家那个来了,都没让你那个……所以我想肯定是你忍不住了,从秦书记那里溜回来和人家……亲热呢!
“他……他……摸了很久,摸得人家都……都……接着他还钻到……人家的下面,吻……那里……还想脱人家的……内裤……这时我才感觉出来他的脸夹在人家的腿上有些瘦,而且舌头……手掌都跟你不一样!这才真正惊醒了,发现竟是他!这个色狼!
“我吓了一跳!哭着挣扎着……可是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力气那么大……
一只把我的双手紧紧地钳住了,另一只手用力地捏人家的胸部,把我捏得好痛喔……而且,还在想脱人家的内裤!我拼命地挣扎、扭动,不给他脱……可是,你知道人家的力气小嘛……眼看挣不过他的力气……就要被他脱下内裤了……我,我……哭着求他,说我丈夫就要回来了……他却笑着说你和叶薇正亲热呢,早就忘了我这个老婆了……我不信……就在这说话的空隙,我想挣扎是挣不过他的,得想个办法……于是急中生智,装作相信他的话,装出悲伤的样子,沉着脸对他说——田浩对不起我,我也豁出去了,我会遂你愿的!你……你先去把我包里的保险套拿过来。
“他见我态度变了,以为我真的相信他的话了,就放开了我的双手,但仍压着我的身子,嬉皮笑脸地说自己不喜欢带套,喜欢他的肉插在我的……肉里……
的感觉,还一边玩弄人家的胸部和……下面,一边说了许多肉麻下流的话。这回我也故意不挣扎了,但还是坚决地跟他说今天是危险期,一定要带套,不然就是拼了命也不让他……那个!谢天谢地,他相信了,下床去拿我的手提包,在里面翻找。这时我也没急着逃……他力气那么大,一逃肯定会被他抓住……又压在身下凌辱的……我只是扯过被子盖住身子,嗯……衣服也不知道被他弄到哪里去了……他翻来翻去怎么也找不到——他当然找不到,因为你知道我们好久没买那个东西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剪刀!那把我平时剪指甲的小剪刀!”
听到这里,虽然还有些胆战心惊,但田浩还是很佩服妻子的机智冷静,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也忽然不那么重了。他感到自己几乎是竖着耳朵,急切地想知道接着要发生的情况。
白芸从他怀里微微抬起头,看看丈夫的表情,心里也渐渐有一丝宽慰了。
“我故意用撒娇的语气跟他说,瞧你,这都找不到,拿来,给我!这时其实我的心里也很紧张——他要是不给我怎么办?他要是发现了那把剪刀怎么办?谢天谢地!他很笨!把包扔了给我。我以最快的速度拿出那把剪刀,把剪刀头对准自己的喉咙,高声骂了他几句,然后斩钉截铁对他说,马上离开,不然我真的死给你看!他慌张地跟我一边说不要不要这样,一边试图靠近我……嗯……我还是坚决地对他说,不要过来,我真的扎下去了!马上给我离开,我可以当事情没发生过!……他看到我的脖子都流血了,这才……才说,好,我走,我走……
“接着……你就敲门了。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紧张……也多高兴啊!高兴的是你终于来救我了,紧张是……是怕你看到我这样子……裸着身子和别的男人在房间里……怕你生气……误会我……再说,他是秦书记的儿子,你要是冲动起来干出什么事来,对大家都不好。尤其是对你以后的发展,还有对我的……名……
名声……所以那时他叫我别吵,别让你知道。我也就……听了……他把衣服扔给我,我慌里慌张地穿衣服,他整理床铺……所以这么久……才开门……
“事情就是这样……幸好还没有被他奸……得逞。这回你放心了吧!——你看,人家这里的血现在还没干呢,好痛哦……”
看着娇妻仰起的雪白脖颈上殷红的小伤口,田浩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在妻子讲述的过程中提起来、落下去,起起伏伏好几回,现在总算是落地了。但他想不到事情的经过会是这么曲折!想不到秦俊会是这么卑鄙——这该死的公子哥,狗杂碎!他更想不到平时柔弱、单纯的妻子在危急时刻竟会那么机智果断、坚强不屈!
看着妻子坚毅中带着几分狡诘、几分智慧的神色,田浩惊奇地感到自己有点不认识她了——她就是我妻子白芸吗?!
欣喜之余,他随即为自己刚才的荒诞外遇感到可耻——老婆一个弱小女子不惜以生命的代价去保护贞洁的时候,他却正在几墙之隔的房间里,和别的女人共度春宵!强烈的愧疚之感,使他想补偿似的激动地吻向娇妻的脸,可是——他凑近的脸却被白芸轻轻而又坚决地推开了。
“我的事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心里怕鬼就有鬼!
“别跟我说那个秦俊说的都是假话!晚饭前我去找过你,见你和那个主持人聊得挺欢的,就没去打搅你们的兴致。可是你倒好,秦俊说你送那个狐狸精回房了是不是?这么久才回来,到底……到底干什么去了?呜……”美人含怨,梨花带雨。
本来就心虚,面对妻子的质询和哭泣,田浩回答得有些支支吾吾。但多年在官场上看过尔虞我诈的经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使他编起谎话来也像模像样的,有理有据、真真假假、避重就轻……大致的意思是:1、叶薇是秦书记的情人;2、是秦书记让送的;3、叶薇醉得神志不清了;4、叶薇吐得一塌糊涂,他给她吃解酒药、清理污物花了些时间;5、叶薇醉梦中把他当作秦书记了,要抱他,他拒绝了;6、他确实也动过心,但马上就想到了妻子……
田浩一边介绍着,一边心里更加的愧疚和忐忑不安起来。
庆幸的是,他并不十分高明的谎话,在单纯的妻子面前好像(竟然?)通过了——虽然还是沉默不语,但哭泣是停止了。
过了良久,白芸好像心情平静了许多,坐起身来,背对着丈夫,静静地说:“忘掉这一切吧,都忘掉吧……累死我了,唉……大姨妈好像又回来了。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然后向卫生间走去。——是啊!突然经历这场变故,刚才那阵用尽全力的反抗可真是够她受的!平时她的月经就不是很准,有时一劳累或激动,经常会“大姨妈”刚去又回,何况是这次身心的极度紧张和惊吓呢!看着妻子走起路来微夹双腿、手扶倦腰、有气无力的娇弱背影,田浩从心底里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怜惜和爱意。
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心情开始放松下来的田浩觉得有些困意了。
他掀开被子想躺下来时,忽然发现床单中央有一滩巴掌大小的水迹。他的心不禁又是一阵紧张,连忙趴下去使劲闻了几下——谢天谢地,没有男人精液的气味!
倒是他最熟悉的妻子爱液的气味。
“虽然没有被那个狗杂碎得逞,但看来她还是隐瞒了一个事实——当她被色狼魔手上下欺负的时候,她有反应了!而且是很厉害的反应!这团淫水就是最好的证据!我可从来没见过她流这么多水啊!”解除疑问之后,他又开始对床单上这一滩形状像绽放牡丹的水痕猜疑、感兴趣起来。
“难道像那些小说里说的,被强奸时女人也会兴奋?女人真的都有被虐的倾向?有可能!照惯例,这几天正是她特别敏感的日子!可是……被不是丈夫的男人这样随便摸摸就会流这么多水吗?难道那些红杏出墙的少妇都是这样的吗?到底是被强奸的刺激感还是陌生男人的新鲜感,让她流这么多水呢?我的妻子怎么也有点像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里的小婉和小灵呢?”他自己也为他竟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奇怪!更可笑的是在这起妻子“被强奸未遂”事件之后,他竟然还有心思会想到那篇变态之极的文章!但同时,他发现了一个不争的事实——他下面翘起来了!一天之中史无前例的“第三次勃起”!
听着卫生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再次嗅了嗅床单上那滩爱妻淫水微臊的芳香,然后躺下身来,开始想象着浴室里妻子擦洗沾满淫水的羞处的情景,想象着妻子在秦俊身下苦苦哀求、无力挣扎的情景,想象着秦俊贪婪地揉弄娇妻乳房、吸吮娇妻乳头的情景,想象着神秘的羞处被蹂躏得淫水斑斑时爱妻羞愤难耐的表情,想象着秦俊要脱她的内裤、而娇妻拼命夹腿、两手紧抓裤带娇泣低吟的慌乱神态……迷迷糊糊地想象着,他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乡中,不知为什么,秦俊竟变成了那篇小说中的“老猫”……渐渐地,一会儿变成陌生男人,一会儿变成刘局长、老俞、秦书记……
在梦乡中,他的阴茎变得很长、很粗……还有很猛、很有力的喷射……
4
这世上根本不会有无缘无故从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任何好事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田浩现在总算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了。昨晚他就遇上了一件好事——与漂亮女主持人香艳缠绵的一夜情,但随后马上就付出了代价——妻子孤身一人备受色狼的凌辱。虽然最终妻子的贞操还是保住了,没有被那个杂碎公子哥夺去,但他心里还是有点说不出的别扭。
这件事确实对他妻子的身心(她到今天还是忧郁寡言、令人担心的样子)和他的心灵造成了伤害。他也想过去找秦俊算帐,可他毕竟是秦书记的公子。高高在上的秦书记——的公子啊!他又能把他怎么着?而且还是“强奸未遂”。
“如果、要是、万一……他真正的强奸了我老婆,我敢去揍他、告他吗?”
他不禁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奇怪、疑惑、沮丧,和更加的别扭。
但是心里的别扭,并没有影响他的本职工作——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良好的秘书素质。
尽管昨晚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但今天他还是起得很早。在李老板的亲自协助下,一切后勤工作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中饭的包厢、菜式,下午海滨浴场门票的购买,太阳伞、躺椅、泳圈、浮垫等等的预订,晚饭定在海边最有特色的一家豪华海鲜酒店,晚饭后的项目暂时还是先定在昨晚的ktv包厢(等晚饭时秦书记定夺)……
忙完这些回到酒店,时间还不到10点半。很多人都还没起床,只在楼下花园里看到俞处长在悠哉地打着太极拳,便远远地跟他打了声招呼,提醒他12点准时用餐。他回到房间,不见了妻子,只看到梳妆台上留了一张纸条:“我出去散散心,顺便去商场逛逛。早饭吃过了,中午12点以前回来。——妻芸字”
在这个昨晚发生过“强奸未遂”事件的现场,尤其是想到女主角就是他的妻子,他就感到浑身不自在。然而,他又忽然心念一动,想再看看床单上的那滩水痕。可惜,房间早被服务员整理过了,床单也换过了。
静静的房间里,他感到空虚,有种想找事做的感觉。对,还有工作呢!他坐到书桌前,插好网线和微型打印机的连接线,启动手提电脑,打开邮箱,阅读了十几封来自市委、市府办公室的邮件,回复了几封无关紧要的邮件,又把几份需要秦书记过目和批示的文件打印出来——这是他这两年来跟着秦书记出差时的日常性工作。做完这些,他拿着文件出门,准备送秦书记过目一下,签个字,顺便提醒他12点用午餐。
快经过1609房间门口时,看到门是半开着的,他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这时从门后传来一阵女人发娇的低吟:“别……别再闹了……人家刚穿好的衣服……
又被你弄乱了……你这个小无赖……嗯……喔……别摸到里面去……人家刚刚洗……干净的……我真的得走了……老俞会不高兴的……晚上再陪你好吗……”
话音未落,已从门内闪出一个匆忙整理裙子的女人,差点和田浩相撞——正是俞处长的妻子郑淑文。
“哦,是小田啊!……这么早啊……我先回房去了,再见!”
“你好……哦,郑老师,午餐12点,还是昨天的A2包厢。”一边吩咐着,一边心想——还早呢!可怜的老俞在楼下都打一个上午的太极拳了,嘿嘿!
接着,他跟探出门外的秦俊尴尬地笑笑、点点头,又吩咐了一句“记住,12点”,才向电梯方向走去。他知道自己刚才笑得那么没骨气、甚至有点献媚——为什么不能狠狠地揍这个企图强奸他妻子的色狼呢?至少也应该骂他几句啊?心里又想:“老俞也真是!为了升官把老婆都送别人淫乐!那郑老师虽然三十五、六岁了,但看上去还真是风韵犹佳啊!瞧那个又圆又翘的大屁股,摸起来一定很……嘿嘿,老俞啊老俞,你做了乌龟怎么还有心情打太极呀?哎呀不对,我怎么笑起老俞来了,自己不是也差点做了乌龟吗?不过嘛,这‘差点’跟他还是有区别的吧?嘿嘿!……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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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文件(为秦书记出来开门的竟是刘局的夫人何盈丹),田浩一边在楼下花园里散步,一边感叹着这个乱了套的世界。同时他也在等妻子回来,想利用这花园里的优美景色来调节她忧郁的心情,再用自己温情的话语去抚平她心灵的创伤。
等到11点半左右,终于远远地看到妻子的倩影出现在酒店大厅里。他想跑过去迎接妻子,但马上看到大厅里一个胖胖的身影就近迎了过去,叫住妻子,和她说起话来——好像是刘局长,妻子跟他又不是很熟,会有什么话好说呢?好奇心使他停下了脚步,站(躲?)在一棵茂盛的灌木后面,远远地看着他们。
他们说了几句后,妻子的神情好像有些慌张,低着头沉默片刻。刘局长又开始说话,妻子慌乱地摇摇头,接着抬头看看四周,又跟刘局长说了几句,好像有哭的样子。
田浩更是起疑心了——他们在说什么?阿芸为什么那么慌张?还哭了?难道她(他们)有什么秘密吗?要瞒着我?
正猜疑间,后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吓了他一跳。
“怎么啦,大秘书?大白天的在这里当侦探啊!”回头一看,正是光彩照人的大美女叶薇。
“没……没什么……刚好走到这里,嗯……好美的景色……”被人发现自己鬼鬼祟祟的样子,使他有些尴尬。
“哈哈……瞧你这傻……样子。自己的老婆还用得着偷看的?真有意思……
哈哈……”
铜铃般的笑声和大方直白的语气,使田浩不禁想起昨晚在床上她截然不同的柔媚样儿,不由得心中一热。心想自己总得为昨天的事表达些什么,于是轻声地说道:“昨晚……嗯……真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对不起?……哦,那件事!”她微带笑意地一顿,然后沉下脸来:“我是……属于酒后失身吧?嗯……你迷奸了我,我要告你!……哈……瞧你吓得!开玩笑的啦!哈哈……”
“可是……我……”
“你还真是有意思……嘻嘻……这种事,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好道歉的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我不是也很享受吗……再说,大家不都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来,握握手,欢迎你正式加入我们的圈子!”
“你们的什……么圈……圈子?”田浩不由得心头一怔。
“他们昨天就跟我说你也是我们圈子的人了,所以我才跟你……秦俊不是已经上了你老婆吗……也是昨晚!”
“哦!这事……你怎么也知道了?嗯,还好……幸亏我回去得早……唉……
那个混帐东西!我妻子她……差点就真的被他强……奸了。”
“差点?……你老婆跟你说的是——差一点?!”这回轮到叶薇吃惊了。
“对啊!”
“你真的还被蒙在鼓里?”她好像先有点犹豫、但马上又为田浩的受骗感到忿忿不平的样子,眼睛有些鄙夷地看了一下远处的白芸,轻声但很坚定地说道,“你老婆真的已经被秦俊干过了——不是差一点!是真正的插入!懂吗?!”
“真的啦!”又在田浩耳边轻声重复了一句。
田浩有些半信半疑,急忙问道:“你又怎么知道的?我……我还是相信我妻子说的!”
“你……真是个可怜的小傻瓜!这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秦俊亲口说的。”
“他说的哪能作数!男人都爱吹牛炫耀,巴不得说全世界的女人他都……”
“唉……小傻瓜!没证据的事我怎么会乱说呢?”
“证据?什么证据?!”
“午饭后到我房间来,我给你看样东西。”看到他脸都白了,叶薇还真的有点于心不忍,接着安慰了他一句,“不过,你也要面对现实。也别太责怪你老婆……如果换成……你是她的话,可能也会这么说吧……毕竟,这对女人来说……
尤其是第一次……怎么说得出口呢……”
田浩觉得浑浑噩噩的,叶薇后面说的话他都听不大清楚了……
“你老婆往这边来了,我得回避了。记住——午饭后,我房间!”叶薇轻声说了这一句,就走了。
原来,刘局长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妻子白芸好像看到了他,正朝这边走来呢。想起刚才妻子和刘局长说话的可疑一幕,他心里对叶薇的话好像又多信了几分。
接下来,田浩一直处于恍恍忽忽之中,除了“你来了”、“你去哪里了”、“刚才那是叶薇”几句话,和妻子说了些其他什么,他都记不得了。
中午饭时,吃的什么菜、说的什么话、敬的什么酒……他都迷迷糊糊记不清了——一切动作都是惯性的、下意识的。他的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只偶尔“嗡嗡”作响……
现在,田浩心中唯一清楚的就是几个关键词:
午饭后——叶薇房间——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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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照原定日程安排,大家都先回房稍事休息,下午3点钟出发到海滨浴场的沙滩去玩。回房后,妻子白芸好像也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样子。但这已经不是田浩所要关心的事了——这反倒加重了他的疑心、使他更加心乱,他现在只关心叶薇所说的那个——“证据”!
借口秦书记找他有事要吩咐,田浩丢下犹在黯自伤神的妻子,急急忙忙来到叶薇的房间门口。门虚掩着,轻敲两下,房里传出慵懒的女声:“小田吗?进来吧……”他忐忑不安地推门进去了。
叶薇正半倚在床上,摆弄着一个微型摄像机,机子里好像正传出男女欢爱的呻吟声。见他进来,叶薇只用眼神示意让他坐在她身边,然后神色诡秘地摇摇手中的摄像机,轻声说道:“证据——”接着,按了一下上面的重新播放键,两人几乎是脸挨着脸一起看了起来。要是昨天(或者几个小时以前),美人在怀、肌肤相贴、吐气如兰,田浩不心猿意马才怪呢!可是此刻,他是绝对绝对的坐怀不乱柳下惠——因为他预感中最坏的事情就要出现了!
一开始,图像一直是黑的,只有声音——
“对不起,先生,让您久等了!”很甜的女声,像是服务员。
“没事没事,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自己忘了带房卡,又怕吵醒我太太……
这么晚还打搅你,真不好意思!你人又漂亮服务又好,我真的好感动!”这是秦俊的声音,油腔滑调的——原来他是这么进的房间!
“您太客气了!您们都是李董的贵宾,李董刚刚吩咐过,一定要为您们做好一流的服务。”
“嘀——嗒!——吱——”门好像开了。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这个……你收下,一点小意思!”——原来还给小费!
“谢谢先生,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们酒店是不让收小费的。不打搅您了,再见,晚安!”
“吱——咔哒!”
(听到关门声后,虽然知道后面要发生的事情,但田浩心里还是被揪了一下——关了门之后,酒醉沉睡的妻子就要毫无防备地直接面临色狼了……)
接着,有图像了。(看样子摄像机是藏在公文包里,而包侧下端有个洞,摄像头刚好可以露出来。现在,镜头盖打开了。——“妈的混帐,竟然偷拍!我昨天怎么就没注意他的黑色公文包呢!”田浩忿忿地想。)
随着光圈的慢慢适应,屏幕中也慢慢出现了妻子白芸清晰的面容,然后是慵懒醉卧于薄毯上的整个睡姿。(田浩记得昨晚离开前已经帮妻子盖好薄毯的,可能是在他离开后,妻子又上了趟卫生间吧?)
美人醉卧,恰似海棠春睡,粉瓣带露,临风微颤,惹人爱怜,个中诱惑,别说当时房间里急欲采花的秦俊(图像明显地在抖动,还有画面外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连现在看着小小屏幕的女性叶薇也赞叹不已。全景很快变成了特写镜头,并在颤抖中慢慢移动,从穿着丝袜的小巧玉足开始,经过可爱的圆膝、被粉红细花薄裙遮盖的细圆大腿,最后停留在他妻子的下腹秘处——虽然被裙子遮着,但柔薄的衣料软软地伏贴在身上,非常诱惑地浮现出腿隙和微微鼓起的阴阜形状。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景象,在别人看来是何等的香艳迷人,但田浩却心似刀割!)接着,镜头继续上移,停在白芸的胸部——不大,但形状优美,衬衫上面的纽扣解开了两个,可以看到白嫩嫩的小半乳肉和镂花的白色乳罩的上沿。
随着镜头的又一次下移,裙子被一只男人的手掀到了腰间,终于看到美少妇内裤了!(这么保守的样式呀!——叶薇心想。)白色的棉布料子上印着几只小熊,上边还有个可爱的蝴蝶结。柔柔的棉布包着少妇饱满的阴部,鼓鼓的,形状诱人之极。更要命的是,在内裤底端的正中竟有一滩小小的椭圆形的湿痕!
画面在这道湿痕上停留了大约半分钟,然后画面杂乱晃动,最后图像变成床单上一只女人的胳膊固定下来(显然是装着摄像机的公文包被放在了床上白芸的体侧)。接着是画面外用力的吸气声,再传来秦俊的自言自语:“……嗯!这尿臊味还真香啊!你这小娘们……撒完尿都不擦的啊,这么不讲卫生……来,让哥哥我打你几下屁股,看你以后乖不乖……来……转过来……对……好圆的屁股啊……叫你不讲卫生!(轻轻的一声“啪”)……叫你不擦!叫你不擦!(轻轻的“啪、啪”)……”
(那几声“啪”是秦俊拍打在妻子白芸嫩嫩的屁股肉上的声音,但田浩此时却感到那简直是打在他自己发烫的脸上,火辣辣的!叶薇被摄像机里秦俊稍带顽皮的亵弄逗得本想笑的,但看看田浩气得煞白的脸,硬生生地忍住了。)
一阵悉悉簌簌的声响后,画面又开始杂乱的晃动,经过几番调整最后终于固定下来(看位置,摄像机应该是摆在靠墙的衣柜里)。现在,白芸侧身屈体躺在床上,仍是毫无知觉,裙子掀在腰际,圆圆的屁股翘向画面——虽然还有内裤的遮挡,但两瓣浑圆的臀肉和中间凹陷的臀缝在内裤的紧紧包裹下,还是被诱人勾画出来。接着,一个裸体男人进入画面,坐在了睡美人的身旁(原来在摆好摄像机之前,秦俊已经脱光了自己)。
好像是故意折磨现在正看屏幕的田浩似的,屏幕里秦俊慢吞吞地脱着他妻子的衣服,就一件衬衫、一条裙子和一个乳罩,他竟脱了足足有十分钟!脱一件,就对睡梦中的少妇亵语评价几句,东摸摸西捏捏,这里嗅嗅那里舔舔,还把他妻子的身体翻过来转过去的,好像根本不怕会弄醒她。(虽然已经知道后来妻子醒过来的经过,但这时田浩还是紧张地在心里对妻子呼喊:“快点醒来吧,老婆!
快点,老婆!”)
终于,像剥了皮的香蕉似的,白芸被剥得只剩一条内裤,白嫩嫩地躺在淡棕色的毯子上。娇小玲珑的躯体,显得那么精致纤细,而饱满的乳房和弯曲的骨盆弧线又凸现了女性的柔美和性感。尤其是淡淡乳晕上刚刚被秦俊吸吮过的乳头,小小的、红红的,翘翘地挺立在房间空调的冷气中,煞是惹人爱怜。
接着,秦俊瘦长的裸体压在他妻子身上,头埋在她胸前乳房间一阵乱拱乱舔——他妻子开始发出断断续续梦呓般的呻吟……
后来,秦俊趴在他妻子身上吻着她的脸和唇,一只手在她乳房上不停捏弄,另一只手在她腿间的内裤上不断地搓揉——他妻子无意识的呻吟声也渐渐多了起来……
再接着,秦俊分开他妻子的双腿,整个头都钻到她的胯间,用脸、嘴和舌头在她的羞处拱扰、舔逗着——他妻子的手下意识地伸到自己胯下,推拒着秦俊的头,呻吟声中也有了具体的词汇:“阿浩……别弄了……痒……那里是……人家的……小豆豆……”(“小豆豆”是田浩和妻子欢爱时,私底下对妻子阴蒂的昵称。听到这里,叶薇强忍笑意,但感到自己下面的“小豆豆”也有点痒了;田浩的心里却是酸痛难忍!)……
再后来,当秦俊想脱她最后的遮羞物时,他妻子终于适时地醒了……
先是尖叫,接着就是激烈的抗争和叫骂声……然后是渐趋无力的挣扎和求饶声……
录像播放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像妻子向他叙述的那样……直到她施计把小剪刀骗到手,拿剪刀对着自己的喉咙威胁说要自杀,叫秦俊别再碰自己。(田浩一边庆幸,一边在想叶薇刚才的表情——我按门铃和敲门的声音应该快要响起了吧?难道事情真的还会有变故?)
5
事情的发展果然是峰回路转,一波三折——
门铃并没有响起,秦俊也没有被吓住。只见他嘴里说着“别……别冲动”,眼睛一直看着白芸,好像在观察她的脸色、揣摩她的内心变化,人却已慢慢地接近,最后在床沿坐了下来。
“别过来……我真的刺……下去了……”画面中的白芸仍旧威胁着,但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也不似刚才那么坚决了。
“好了,我的小美人,别这样!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快把剪刀放下,啊?
你看,都流血了。别傻了,你不疼吗?我都心疼了……”秦俊坐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内,慢声细语地劝说着——其实是在拖延时间,慢慢消磨她求死的意志。
(叶薇觉得,别看秦俊不学无术、无所作为,但在对付女人方面还真是有一套。作为女人,她很理解白芸此刻矛盾的心理处境:生命是最宝贵的,死,哪那么容易下得了决心?你们男人敢吗?世上真为贞洁而死的女人又有几个?求死,不过是很多女人用以威胁的一种手段,十有八九是假的!活着多好啊,有让人赞美的容貌身材,有漂亮性感的时装、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吃不完的零食美味,还有老公、孩子、家人……死了就都没了!当然女人是情绪动物,一开始不能逼之过急——否则在冲动的情绪之下她会干出自己也不想、不敢干的事来,这时要好言相劝,柔声以待,尽量缓解她紧张冲动的情绪,给她时间,让她去留恋世间美好的东西……所以,她由衷佩服秦俊在女人面前的处变不惊。)
果然,画面中白芸的表情变得好像不那么坚定了……看得出来,她原本冲动的死志,在秦俊慢声细语的劝说和自己的慌乱心绪中正在渐渐减弱、消失……
(快!快用剪刀威胁!扎……扎那个杂碎也好!——田浩心里在呐喊。)
一直在观言察色的秦俊终于采取行动了。他一面温柔地说着“看你……这样多疼……快放下剪刀……我给你擦擦……”,一面非常缓慢地伸手抚在白芸的秀发上——只遇到些微反抗,然后手顺着她的额头、脸颊、下巴缓慢地往下抚摸,慢慢地,慢慢地……最后轻轻停在握着剪刀的颤抖的手上……还没等白芸反应过来,她握剪刀的手已被猛地拉到一边,才一挣扎,剪刀已被夺走了。(晚了!完了!阿芸啊,你怎么这么……没用!——田浩把手指深深地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痛苦得不敢再看下去了。)
接下来当然是——“晚了”!但还没“完”!
色狼强有力的搂抱、贪婪的索吻、下流的亵摸……
少妇激烈的挣扎、羞忿的躲避、带着哭声的求饶……
接着——
色狼开始脱她的内裤,遇到剧烈的反抗,但看他的表情好像很享受这种“猫戏鼠”的过程……
少妇神情慌乱地紧抓内裤,娇声求饶,手忙脚乱……内裤被褪下一点、又拉上一点,一会儿露点阴毛、一会儿又露些臀肉……
后来——
内裤还是被色狼从一只脚上褪了出来,但还是卷成一圈挂在另一条腿上,色狼已经钻入少妇胯下享受那里的嫩肉了,不时发出“嗤嗤……啧啧……”的吮吸声……
少妇好像有些绝望了,又好像在忍受着什么,挣扎慢慢变得无力了,求饶声也慢慢变得虚弱了……
渐渐地——
色狼重新伏上了少妇的身体,用瘦骨带毛的胸膛挤压、摩擦着少妇娇嫩的乳肉,下身也已挤开少妇的双腿,瘦瘦的屁股不停地挺动,好像是用自己已经坚硬的东西在少妇胯间嫩处滑动、顶弄……
少妇一边左右摇首躲避着色狼的索吻,一边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大概是想摆脱色狼在自己身上敏感处的侵扰吧,雪白的双腿被色狼的身体分开后就再也夹不拢了,屈在色狼毛腿两侧可怜的颤抖着……求饶声变得更像呻吟声了——“嗯……别……不要……嗯哼……求你……别……”……
终于——
色狼屁股狠狠地一沉,伴着他自己“啊!——”一声欢愉的闷呼,夹在少妇双腿间的下身好像与她的腹下接触得更紧密了……(天啊!真的插进去了吗?!
就像那篇绿帽小说里的小灵最终还是被“老猫”干了一样?!——田浩紧张得脸往屏幕上一凑。)(“当然插进去了!看你老婆的表情就知道,傻瓜!”叶薇好像与田浩有心灵感应似的,在心里这么想。同时她感觉到自己下面的肉缝也越来越湿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一下田浩的裆部。天!那里搭起帐篷了!她惊奇地看看田浩的脸,发现他对自己下身的异样并无察觉。)
在色狼的屁股下沉之际,少妇发出几声惊惶而短促的求饶:“不要!求你!
表!表表表……哦!——”随之,她仰起脖子张着小嘴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双腿屈起微微抖了几下,原本象征性推拒着色狼身体的双手也彻底放松摊在床上了,眼睛一闭,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接下来的情景就跟一般夫妻恋人的欢爱没什么大的区别了:男的埋头苦干,女的娇婉承欢;男的在上面时慢时快地抽插,女的在下面时羞时急地迎合……要勉强找区别,那就是白芸的叫床声——头几分钟,几乎没有声音,只是当被插得过重过深时偶尔发出一两声闷哼;大约五分钟后,慢慢有了“嗯……嗯哼……喔……”的呻吟;到后来,娇吟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嗯——哼……不要……轻点……哦!天啊!……慢点慢点……嗯!嗯!嗯!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哦哦哦哦!喔——”
(只有田浩知道,“死了死了”是妻子白芸在高潮最顶峰时才会发出的床上“口头禅”,而且结婚至今三年多了也只听她叫过五、六回。所以田浩每回都很珍惜、很自豪,事后都会就这句“口头禅”调笑一番,把娇妻羞臊得对他又捶又掐,直往她怀里钻。可是现在,她竟那么轻易就把这个珍贵的“口头禅”奉献给了别的男人!——而且是正在强奸她的色狼!“难道像那些小说里写的,很多女人在被强奸时会有更兴奋的感觉?”田浩忿忿地想着,这时才发现自己下面已经硬硬的,心里不免有些诧异和沮丧,“妈的!我怎么也会像那篇小说里的王八男主角一样呢?看到自己妻子被人……也会兴奋?”)
(强奸?叶薇可不这么认为!她第一次和秦俊发生关系也是在类似的情况下——酒醉、书记离开、醒来、发现是秦俊、挣扎、屈服、迎合、投入、疯狂……
别看秦俊瘦巴巴的,后来在多次交换活动中,她体会过他在这方面的过人之处,她知道几个圈子里的“宦妻”私底下对这个花花公子的超人能力也是既爱又怕。
所以当看到白芸被插入的那一瞬间,她就相信这个娇美少妇最终同样会被秦俊征服的。“这不,刚刚经历过高潮,才安静了不到一分钟,又被阿俊搞得呻吟连连了!早知如此,刚才还装什么烈妇,扮什么清纯啊!……嘿嘿,怎么样?又叫上床了吧?叫得还真是消魂!哼!”这样想着,叶薇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贴上田浩同样热乎乎的脸,手已经伸到他的裤裆上,像是安慰他似的,隔着裤子握住那坚硬的男根抚摸起来——顺便也“安慰”一下自己渐渐浓郁的春情。)
画面果然像叶薇想的那样……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芸,正闭起眼睛,好像在享受着秦俊在她耳畔的甜言蜜语、在她脸上唇间的轻吻慢扫……感觉到秦俊的再次抽动后,她睁开眼睛惊奇地看着他,脱口问道:“你怎么还没……”语气上竟似乎还带有一丝撒娇、惊喜的味道。当发觉自己问得有些暧昧,而色狼又嘲弄似的盯着她时,赶紧慌乱地移开视线,羞红的脸就像两朵桃花,花瓣上却透着悔怨、娇羞、迷乱的色彩……
好像是为了纠正色狼对自己的误解,她改变了语气:“你这个色……流氓!你到底有完没完!快停下!求求你别搞了!我……我没脸见我老公了……呜呜……”
说着又呜呜噎噎地哭了起来。(“这回才想到我啊!淫妇!”田浩心里忿忿地骂道——他还在为妻子在色狼身下叫出“死了死了”而耿耿于怀呢!)
但随着秦俊很有节奏、很有技巧的时而细磨慢研,时而深入浅出,少妇的哭骂声也慢慢地在变味——
“你这个流氓……畜生……嗯……老公会不要我的……呜呜……哦!……快停下……你流氓!……呜……嗯……哦!……流氓……魔鬼……嗯嗯……哦哦!
哦!……太重了……轻一点……你这个流氓……流!流!流……氓……呀!你干什么!别这样……这样难受……酸——酸呀……求求你……别磨了……嗯——哼……”原来是秦俊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了——少妇的整个身子被对折了起来,膝盖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屁股被迫离开床面凌空向上。这样一来少妇的下体与“流氓”接触得更加紧密了,“流氓”再扭臀一磨,难怪她会难受得叫“酸”
呢!(叶薇想起秦俊那很会“磨人”的硕大龟头,不禁心驰神往,感觉自己肉穴深处的花心也是一阵骚痒,那只手也情不自禁地拉开拉链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套弄起田浩愈发变硬的阴茎来。)
磨了一阵后,秦俊的动作好像又变磨为插了,并渐渐加强了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来越快……秦俊的屁股和腰部向上高高一弓,又重重地落下,像在石臼中捣米一样,借助席梦思的弹力,把个少妇凌空上翘的屁股弄得一会儿深深陷进床里,一会儿高高弹在半空……画面中也第一次出现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黑黑粗粗的肉棒使劲抽出的一霎那,带出了少妇小阴唇里面的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淫水的莹莹反光。
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天啊!……流!流!流!流!氓!哦哦!轻点轻点轻点……我不行——了!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
随着那声“啊!——”的长音,只见少妇的头使劲后仰,手指紧掐秦俊的手臂,无处着力的屁股难耐地向上一阵乱扭乱顶,架在秦俊肩上的脚尖也绷得直直的,接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后——紧绷的双手软瘫在床上,后仰的头也无力地侧贴在枕头上了,只有身子还在无规则地持续抽搐着,喉咙还在深一口浅一口地呼气、吸气……(天啊!妻子竟在色狼的强奸下来了两次高潮!叫了两次“死了死了”!田浩简直快气疯了,心中恨死了画面里那根比自己粗壮有力的阴茎。)
在白芸第二次喊过“死了死了”之后,摄像机里终于逐渐寂静下来,只听到两人由促渐缓、由粗渐细的喘息声。秦俊已经轻轻放下了少妇高举的双腿,但仍趴在她身上,在她桃红的脸上吻着,在她耳边细语着一些好像是赞美的话……
(叶薇注意到他刚才还是没有射精——她很熟悉秦俊射精前特有的剧烈腰部动作,还会像老外A片中的猛男那样发出“哦——哦——”的狼嚎。“这个死色鬼!还不想射?到底要把这个娇娇弱弱的人妻折磨到什么地步啊?”她心中既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一丝莫名的嫉妒,正套弄着田浩阴茎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
画面中男上女下缠在一起的镜头持续了约五、六分钟,其间只偶尔传来秦俊轻微的甜言蜜语和吻吸声;白芸除了偶尔微微扭头躲避他对自己嘴唇的索吻外,基本上没有动作,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躺在那里任其施为……
慢慢的,激情散去,耻意渐浓,悔上心头……白芸推了推身上的秦俊,见他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得羞涩地低声说道:“我……要去洗手……”
“手挺干净的啊。”秦俊好像在逗她,还故意拿起她正推他的手看了看。
“不是……是去……”声音低得听不清。
“什么?去干吗?”秦俊捉挟地逼问。
“去……小便……”声音还是低得像蚊子,但摄像机里好歹是听到了。
“哦——去尿尿呀——快去快去!”秦俊故意拖着长音强调少妇羞于出口的“尿”字,这才从羞涩的少妇身上翻下来。
白芸坐起身来在旁边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好像找不到或被秦俊压住了,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说话,似乎怕他又说出什么让她羞耻的话来,只好扯过毯子上的被单裹在身上,匆匆忙忙跑向卫生间去了。好像没听到关门声,就马上传来淅淅哧哧的急促水声。(“大概憋坏了吧?不过你也关一下门啊小荡妇!你知道这种声音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大吗!”田浩心里气急败坏地骂道。)
果然,刚躺下准备休息一下的秦俊好像又忽然来了兴趣,听了足有半分钟,见水声还没停止,便起身走出画面。接下来都是从卫生间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你干嘛!快出去!”哧哧淅淅的水声也随声骤止。
“害什么羞嘛?美人儿……刚才你身上……哪样东西我没看过啊……”
“你……流氓!快出去……别……求求你,出去……”
“嗒,啪——喀”(好像是少妇挣扎时厕圈、厕盖和抽水马桶的撞击声。)
“你继续嘘嘘,别停啊!来……让我看看……你撒尿的样子……”
“你这个……无赖……别……别摸……求求你……别看……”
“没关系的……美人儿……让我再瞧瞧……揉揉……尿吧……别忍……嘘嘘……放松……嘘……”
“你不是人……流氓……无赖……嗯——哦……别压那里……别……不要啊……表!表表表……哦——天啊——”接下来就是一阵哧哧的激水声。
“对……这才乖……继续,继续尿……嘿嘿……还真多……真热……好香啊……瞧,都溅到我脸上了……”
“你……流……氓……呜呜……”少妇好像被羞臊得发出哭声了。
“我流氓……你流得也不少啊……呵呵……来,我给你擦擦好不好……”
……
(娇妻裸着身子坐在抽水马桶上,一个无耻的色狼蹲在她两腿间,还一边下流地发出“嘘嘘”的把尿声,一边看尿柱从妻子的肉缝里激射而出……这副淫靡的景象,平时田浩连想都没想过,可这时却通过摄像机里断断续续的声音浮现在他脑海里。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但下面的阴茎却在叶薇的套弄下硬到不能再硬了……)
“你说话要……算数……真的舔……一下就走?”摄像机里又传来少妇在秦俊软磨硬施下带着侥幸和妥协的声音。
“当然当然!来……转过来,对……再翘一点……好漂亮的屁股啊!……真圆……真嫩……呼——嗤……”好像是秦俊舔吸嫩肉的声音。
“嗯……别……好了好了……你……不是说……舔一下的……吗……”
“呼哧呼哧……说好了不擦……给你舔干净的……呼——嗤……”
“嗯哼……你……无赖……说话不算……数……嗯……啊!你……你怎么还要……别……别再插进来……哦!——天……”
“——啊!好舒服!真他妈紧——哦!你不知道刚才我还没射吗?——嗯!
你这个小骚货!——啊!只知道自己爽……哇!好紧!你老公没怎么干你吧?他有没有在厕所里也这么干你?——嗯!……”
“啪啪啪”,一阵连续的肉体撞击声。
(“原来他刚才一直没射精啊?怪不得昨天我在床单上的污迹里闻不到精液的气味!”田浩这时才想通这一节,心中多少有一种“不幸中的万幸”之感,但同时也对秦俊性能力上的强悍充满了憎恨和嫉妒。)
“……嗯嗯……嗯哼……求求你……太深了……轻一点……呜……你这……
个流氓……怎么没完……嗯……没了……哦!别顶那么重……哦!嗯!……顶死我了……”
“啪!啪!啪!……”肉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哦!——哦!——哦!……嗯——啊!——啊哦!……”白芸的呻吟(叫床声?叫厕声?——叶薇心里窃想。)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响,每个音符开始都酝酿得很长,但马上像遇到休止符一样嘎然而止,而且很有规律。(大概是秦俊这个杂碎每次都顶得特别重吧?——田浩心疼地想道。)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这回是秦俊发出的低沉、有力、越来越急促的声音。(这死色鬼,终于要射了!——叶薇心想,手上也不知不觉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轻!一点!哦酸!——嗯!哼!
我……要!——死啦!……别射进来!求求你别……射……进……哦!天!——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一夜之中竟然三次喊“死了”!你这个荡妇!骚货贱妇淫妇!——田浩心里愤怒到了极点,嘴巴颤抖着,差点要骂出声来了。)
“妈的!——妈的!——哦!哦!啊!——啊!——”(听到最后一声重重的“啊——”音,叶薇知道秦俊终于射了。田浩也是聪明人,当然知道秦俊最后的几声喊叫意味着什么。他甚至在想象着秦俊的精液正有力地喷射着他妻子的子宫口,成万上亿个小蝌蚪正拼命向子宫里游去,争先恐后地在找他妻子排出的卵子结合呢!“天!这几天正是阿芸的排卵期啊!”田浩真有些后怕了。)
接着,卫生间里两人呼呼的喘气声持续了将近两分钟……
“呜……你……叫你别射……进来的……怎么办……呜呜……快出去……”
“太没人情味了吧,刚才我那么辛苦……也不说声谢谢……”
“无赖!流氓!快放开我!滚出去……”
“美人儿,你生气的样子也那么美……”
“无耻!下流!快给我出去……”
“唉!真是翻脸不认人啊,呵呵……鸡巴刚从你洞洞里滑出来,就这么凶巴巴……”
“放开我!……”
“啪啪!叮——咚!叮咚!叮咚!”(这时,摄像机里才传来田浩一小时前急盼而不来的他自己的敲门声和门铃声。“原来在我敲门前两分钟,这个杂碎刚刚在我老婆的阴道里射完精!而我敲门的时候,他俩还在卫生间里抱在一起争吵呢!那时候,杂碎的鸡巴刚从老婆的肉洞里滑出来,老婆听到我的叫门声时,洞口还在流着杂碎的精液吧?”田浩不知为什么忽然又想起那篇小说里男主角看到他妻子的肉洞口留着老猫精液的情形,这时,刚好叶薇的手套动得越来越快,他只觉自己的阴茎已经胀到极点,随即龟头一麻,浑身一抖,一股精液喷薄而出,直把裤裆射得粘呼呼、热腾腾的……“噗嗤——”叶薇轻轻一笑,把手伸到他鼻子前,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闻闻看,羞不羞?看来——你还真是个换妻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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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秦俊一边仓卒地找衣服、穿衣服,一边轻声嘱咐着少妇如何欺瞒她丈夫的对策。白芸四处找不到自己的内裤,只好慌乱地先穿上胸罩、衬衣和裙子,一边听着秦俊的嘱咐和外面的敲门声,一边神色犹豫而慌张地点着头。等她发现自己的内裤原来在秦俊手里时,想去夺回来,但秦俊力大没让她抢到,反而又使劲嗅了一下之后,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这时门外田浩的喊门声更急了,白芸只好放弃夺回内裤的努力,一边对着衣橱的镜子整整裙子,一边匆忙对门口应道:“来了!来了……”
看到这里,田浩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
原来从开门到躺在他身边讲述事情“经过”的那半个多小时里,他美丽的老婆裙子里没穿内裤!一直光着屁股!刚被插过的阴道口还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
她就那样双腿夹着粘呼呼的精液,可怜楚楚地躺在老公怀里,向他娓娓讲述自己如何“智抗”色狼的故事!而且讲得那样有声有色,跌宕起伏!
他这才发现他太不了解女人(甚至自己的妻子)了!一个如此单纯的女子,在经历了那种事情之后,竟会变得如此富有心计,为了自己的名声(或许有一点维护丈夫自尊心的善意),掩饰的技巧竟如此高明!谎话圆竟得如此天衣无缝!
可怜自己这个丈夫,竟是这一行十人中最后一个知道妻子失贞事实的人!
悲哀之余,看到叶薇正在为自己擦拭已经软绵绵的阴茎,他又感到尴尬和迷惑——早上还在心里嘲笑老俞是王八,可现在,自己头上不是也绿油油的吗?可恨的是,看着老婆被人淫辱自己竟然还射精了,这不是比老俞他们更可耻吗?难道自己真的像小说里那个叫王兵的男主角一样变态吗?想到这里,身心的疲惫使他长叹了一声,虚脱似的向后仰躺下去,任叶薇清理着他下身。
这时,门铃响了。
田浩赶紧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裤,叶薇去开门。
进来的是刘局长。
“哦?小田也在啊?”
“你好,刘……刘局长。”
“哈哈,想不到田秘书也是个风流种子,把那么漂亮的妻子丢在房里不管,我还道为什么呢?却原来在这里怜香惜玉啊!呵呵……”
“哦,刘局长,您误会了,我是来通知叶小姐……”
“哈哈,别在我老人家面前打马虎眼了,你们的一夜风流怎能瞒得过群众雪亮的眼睛呢?别急,别急!人不风流旺少年嘛!呵呵……没别的意思,我是羡慕啊……”说着,眼睛还暧昧而又意味深长地看看叶薇。
“让您老见……笑了……我们其实……”尴尬地说着,田浩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叶薇。叶薇此时却一改刚才的春情荡漾,换上了一脸端庄笑容,说:“我还要为下午的沙滩活动准备准备呢,你们两位只管在这儿聊着,我失陪一下。”接着就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我老?我老吗?在很多方面我可是不服老的哦,尤其是……在这方面!”
不知什么时候刘局长已经坐在床上摆弄起那台摄像机来,正在调整播放进度,说到“在这方面!”的时候,播放的正是秦俊在白芸身上猛干情形。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田浩支支吾吾地无心说话了。虽然好像大家都已经知道他妻子被奸的事了,但这录像画面里妻子被干得呻吟连连的情形真实再现于这个色眯眯的中年男人眼前,还是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他真想一把夺过摄像机,然后找条地缝跳进去。
“别难过,也用不着害羞嘛!除了秦书记,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我和老俞他们一起都看过这个录像了。你也……想开点!你老婆可比你想得开哦——早上我跟她商量要不要去告秦俊,你猜她怎么说?她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瞧——现在的女人其实都蛮开放的嘛!一夜情算什么……”
“她,她真这么说的?!”田浩也顾不得礼不礼貌了,紧张地插话问道。
“这还有假?她亲口说的。也许……你老婆对阿俊这个公子哥因奸——生情了吧?嘿嘿……开个玩笑,别介意别介意!呵呵……”
“不……”田浩被刘局长有意无意的玩笑弄得心烦意乱,心里也不知不觉对妻子怨恨到了极点。
“别这么垂头丧气的,年轻人,振作起来!这种事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你不是也不亏吗——里面那位……美女主持人滋味不错吧?嘿嘿……不过——你小子闯大祸了你知不知道?!”刘局长忽然话锋一转,令田浩吓了一跳。
“什……什么大祸?”
“不知道?你小子装糊涂吧?难道你不知道叶薇是秦书记的私有财产?连我们都不敢碰她,顶多开开荤玩笑而已。你倒好,竟然真的上了她的床!你还真敢做!我们哥几个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可是……秦书记昨晚去叶薇房间找她的时候,刚好看到你从她那里出来——把他给气得……你小子,这祸闯得……唉!”
刘局长不愧是官场上的能人,说话一环扣一环,步步为营,既给人留有想象的余地,但又决不容你有丝毫的怀疑。现在,他的话显然已经把田浩给吓住了。
“那……怎么办?秦书记不会为这事……”田浩害怕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别说昨天那团有望升主任助理的热火被瞬间浇了一盆冷水,现在连这个修了9年才修来的小科长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了!说不定还会把他调到哪个偏僻小镇去呢!
“你也知道那些得罪过秦书记的人的后果吧?官小的咱就不说了,就说那个曾官大他一级的死对头梁市长吧,前年不是也被他整得家破人亡吗?你叫我怎么说你好呢?别的女人不惹,偏偏惹上她……唉!”又是一声“唉!”,直把田浩听得诚惶诚恐、心惊肉跳。
“刘……刘局长,我真是不知道……现在我该怎么办……您帮我说说……您跟秦书记关系这么密切……您肯定有办法……求您跟秦书记说说好吗……”田浩的话音中几乎带着哭声了。
“唉,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去跟书记说呀!难道我说——书记,您别生气,小田年轻不懂事操了您的女人,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怕您操劳过度,所以帮您分担分担……”
“不不!不……”田浩被刘局长的话吓得胆战心惊,慌乱之余,病急乱投医般的指指卫生间,轻声向刘局长询问,“那……能不能让——她跟书记说说?”
“绝对不可能!你想想看,你妻子红杏出墙了,还叫你原谅她的奸夫,你干吗?!”
“嗯……那我……真的完了吗……”田浩痛苦地低下头,双手抱头,十根手指都深深地插进了乱蓬蓬的头发里。
“唉!要不怎么说自古最难还的是——风流债呢!我看,你这回大概是……
真没救了!……不过嘛……”刘局长的话总是欲扬先抑,顿错有致。
“不过怎样!快说快说……”田浩抬起头,用企盼的眼神看着刘局长,一副抓住救命稻草的样子。
“嗯……那得看你当不当我是朋友……”刘局长又卖起了关子。
“当然!当然!求您快说吧!”田浩的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焦急得全不顾仪态了,手抓刘局长的胳膊直摇。刘局长看着他的失神状态,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好,作为你的朋友,我给你一个建议——只是一个建议哦,采纳不采纳是你自己的事。但……请你听了不要见怪。”他继续卖着关子。
“你说!快说吧……”意想不到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田浩此时心里已经毫无主见了,只焦急地想听下文。
“那我可说了啊。现在,你妻子已经被人操过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对不对?”
“……嗯……”听到“操过了”这个词,田浩心里又是痛了一下。这时,叶薇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其实他们在外面的对话她都已听得一清二楚。她看到田浩痛苦无奈的神情,怜惜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种爱莫能助的苦笑。
“那好,既然她已经不干净了,一次和两次、三次就没有什么分别了,对不对?那就索性咬咬牙,参加我们这个圈子!你操了叶薇,现在让秦书记也操操你老婆,平衡一下老头子的心理,有何不可?老头子心理平衡了,操你老婆操得爽了,一高兴,说不定坏事变好事——你小子又升职有望,飞黄腾达了……更重要的是,你还可以操别人的老婆,当然也包括我老婆、许多局长处长的老婆情人,报复报复,也平衡一下你自己的心理,有何不可?”
“嗯……可是……”听着刘局长一句一个“操”字,田浩不是很习惯,心里乱糟糟的。
“参加我们的圈子,这是现在对你来说最好、也是唯一的办法!要不……我呢,先去跟秦书记说说这事儿,看看他同不同意。但是嘛……最后还得你自己对书记说——你也知道书记的脾气,就说你要参加换妻,说你老婆愿意让他操……
怎么样?”
换妻——这个只在田浩脑子里幻想过的词汇,现在终于被提到桌面上来了,而且越来越向他靠近,甚至已经迫在眉睫了。
换妻?
就在今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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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金沙——青岛的海景、沙滩美得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了。长长的沙滩弯弯地向两边延伸,好像要去拥抱深邃的大海似的。海水幽蓝而平静,只在岸边用几条长长的白色浪花轻轻拍打着柔软的沙滩。
蓝天绿荫红屋,彩伞白沙靓女——岸上的景色用这12个字来概括真是恰如其分,尤其是沙滩上许多穿着色彩鲜艳、式样多姿的泳装玩沙戏水的靓女,为这夏日海滩更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么美的风景,有谁会不想去欣赏、亲近呢?
当然有。至少有两个人,两位女教师——郑淑文和白芸。
郑淑文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昨晚在包厢唱歌跳舞一直到12点多,然后撇下有苦难言的丈夫老俞,陪秦书记去他套房里胡天胡帝了一个多小时,刚刚睡着,又被秦俊用黄菲儿换了过去,在秦俊的房里一边看他奸污白芸的录像,一边被他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折腾到天亮。中午醒来,发现自己前后两个洞被他父子俩折腾得都红肿起来,走路都夹不拢腿了,一夹就疼。叫老俞跟书记说下午她不去沙滩了,但老俞阴沉着脸去,幸灾乐祸着回,说书记讲了,刮风下雨大家都得去,这是组织纪律。她就只好来了。这不,这会儿她跟黄菲儿、叶薇几个在海边正玩得欢呢——一会儿泼水,一会儿玩沙,一会儿又让老俞给她们拍照。只是动作过大时,偶尔会牵动下身的肿痛,尤其是肛门,还会连带着产生微微的便意。
白芸则是心情的原因——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心情。发生了那么多简直无法想象的事情,叫她如何有心情去欣赏什么美景呢!要不是秦书记“有令”——谁都不准请假!以及黄菲儿和郑老师生拉硬扯,她怎么会来到这个与她的心境形成强烈反差的美丽沙滩呢!所以,其他四位女性都换上了性感的泳装,唯独她,仍穿着一件长至足踝的连衣裙,独自在沙滩上漫步,与沙滩上的红男绿女相比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天啊!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赤脚踩着软软的沙滩,白芸心里不知多少次在这样哀叹。
“失贞!我竟然失贞了!”她心里不止一次地怨自己不该在最后时刻那么软弱,让色狼得逞了。但马上,她又不止一次在心里为自己辩护——色狼力气大,叫我一个弱小女子怎么抵抗得了?
回想起色狼的肉棒在她羞处乱顶乱撞、即将插入的那一刻,她承认当时自己已经芳心大乱,嘴里是叫着“不要不要”,但心里已经放弃了抵抗,什么贞操、羞耻、名声都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丈夫的怨恨:“阿浩,你怎么还不来救我?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和那个狐狸精搅在一起?”
最后,那可恶的肉棒终于插了进来——想起这个“插”字,白芸的心现在还是扑腾扑腾地跳——天哪,那可不是丈夫的肉棒啊!自从在结婚前夕把初夜奉献给田浩后,三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丈夫肉棒的长度、硬度和热度,她甚至以为天下男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但是,昨夜的那根肉棒是那样的不同!甫一插入,她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满感——不是一般的胀,简直就是把她的羞洞整个撑了开来!那种肉和肉的超紧密接触,令她感到原来自己的肉穴以前曾是那样空虚!
还有那硬度,让她心怵地觉得简直把她整个人挑了起来!那硕大的龟头就更不用说了,丈夫平时只能偶尔触及的花心,昨晚总算是领略到了被结结实实顶着、压着、磨着的滋味,那滋味令她从上到下浑身发酥!尤其要命的是那蘑菇伞边,当肉棒往外抽的时候,在她羞洞的嫩肉上从里到外一路刮过,刮得她从羞处痒到四肢、从四肢痒到心里,就像全身有虫子在爬一样……
最最可恶的是,最后,在卫生间里,那根让她发怵的肉棒,竟然向她娇嫩的花房里射精了!在她最危险的排卵期!而且一发接一发,一串接一串,射了足足有20秒,她从未想象过男人射精的量会这么多!这么烫!(丈夫和她商量过要事业有成以后再要孩子,所以一直戴套,仅有的几次不戴套做爱也是射在体外,而且所射的量也就一口痰那么多)射得她感觉就像全身痉挛了似的一抖一抖的,还忍不住喊出了羞人的话来……害得她后来跟丈夫讲述事情经过的时候,唉——本来,裙里光着屁股躺在丈夫身边、还对他隐瞒自己失贞的事实,就已经让她非常慌张,讲着讲着,可恶的精液竟像在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断地从下面羞缝里溢出来,滑腻腻,粘呼呼的——那一刻,怎一个羞字了得!她只能夹紧双腿,强颜忍耐。后来,她骗丈夫说自己“大姨妈”又来了,紧夹双腿艰难走向卫生间的时候,精液已经顺缝而下,流到大腿上了……
“哇!……”一不小心脚底踩到一个带刺的贝壳,尖锐的痛感把白芸从恍恍忽忽、酥酥麻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这是怎么啦?”想起自己刚才的感觉,她不由得羞红了脸。从昨夜被污到现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她无时无刻不处于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根色狼的阴茎却像一支挥之不去的魔棒,一直“插”在她的芳心深处,偶尔还会轻轻地“磨”上几下,令她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
她做贼心虚似的四下看了看——还好,郑老师她们正在远远的地方嬉闹着,没人注意到她脸上的一片羞红。
现在最令她烦恼、害怕的已经不是昨晚的失身了,还有更羞耻的事在等着她呢……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匆匆地整理了一下慌乱的心绪,总算梳理出她目前正在或即将面临的几件事实:
一、失身录像带——中午她从外面回来时,刘局长告诉她秦俊手里有她失身时的录像带,而且除了秦书记和田浩,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还问她要不要去告秦俊。这个消息对心情刚刚有些平静下来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个晴空霹雳!“这个无赖!他不但污了我的身子,还偷拍了录像!传出去可叫我怎么做人呀!”她当时一下子芳心大乱,急得差点哭出来,连忙说“不告不告”,还央求刘局长无论如何也要保守秘密,千万不要让她丈夫知道!
二、丈夫不忠——后来老俞神秘兮兮地告诉她,昨晚田浩与叶薇的一夜风流被秦书记知道了,正在大发雷霆呢。昨夜对丈夫外遇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她的心里一阵苦楚,但同时也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放松感——是为自己失身的一种辩护?一种等价交换?说不清楚。
三、“奸”情难掩——刚才来到沙滩后,乘着大家去换泳衣的机会,秦俊悄悄来到她身边,轻声告诉她田浩已经看了录像带:“你老公知道了……咱俩的奸情!”一边说,一边还掏出她的那条内裤,翻出小小裆部那块已经干了的痕迹,不停地嗅玩着,羞得她抢也不是,逃也不是,红脸低首,手足无措。“奸情?他竟用这个词!明明是他强……奸……”但是想起昨晚自己被插入后的种种羞人表现,她对这个想法又不那么坚定了。终于被丈夫知道了自己失贞的事实,而且还被他看到了录像带中自己高潮连连的真实记录,“他……还会要我吗?”
四、换妻——秦俊接着讲出了一个令她难以置信的词汇:换妻!原来这些衣冠楚楚的市长、局长们竟一直在玩这种荒淫的游戏!连她一直敬重的郑老师竟也是他们的成员!还有那个在电视上风光无限的主持人叶薇、冷艳高傲的何盈丹,竟都是……甚至包括充满青春活力的黄菲儿!而最最令她震惊和羞愤的是,田浩——她的丈夫,竟然也答应了参加他们的换妻活动!虽然秦俊也告诉她田浩是自知得罪秦书记的严重后果,迫于无奈才同意的,但他也不该拿自己的妻子去“还债”啊!她正心慌意乱之际,秦俊又落井下石般的在她耳边淫笑道:“说不定今晚你就会成为我家老头子的女人了,嘿嘿……别看他快60了,下面那家伙可比我的还粗还长、还有力哦!瞧你这小巧玲珑的样儿,下面的小逼逼可别给他插爆了啊!嘿嘿……”直说得她脸红耳赤,双腿也下意识地微微一夹……
这四件事,没有一件是她以前可以想象得到的,而且一件比一件难堪,一件比一件让人感到羞耻!
“阿浩,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此刻,踩着柔软的沙子,白芸慢慢地向远处人少的礁石带漫步走去,心却平静不下来,有些悲哀,又有些忿恨,“我是失身……对不起你了……可……难道你就没有错吗?你不也和那个狐狸精偷情了吗?
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要把我送给那些糟老头……”
虽然从心底里抵触丈夫的自做主张,但同时,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起秦俊最后那句下流话来——“还粗还长、还有力……”,两腿不由紧张地微微一夹,感觉下面羞缝里胀胀的,有点麻、有点痒、还有点湿……
7
老俞穿着一条四角泳裤,浑身上下没见几两肉,只在肚子上围着两圈似肉非肉的凸皮腩,那模样实在有点猥琐;还在脖子上挂着一架数码照相机,忙前忙后地为几位美女拍照,时蹲时站、时跪时趴,路过的游客与其说是看几位美女,倒不如说多半是被他滑稽的拍摄姿势所吸引的。
但游客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笑声并没有降低老俞的热情,反而不停地叫美女们变换着姿势,一位换一位、一张接一张,拍得不亦乐乎。以为他是个天生热心肠或摄影爱好者的人就大错特错了——醉翁之意岂在酒?看看他所拍的照片就知道了:除了正常的全身或半身照以外,足有一半是各位美女胸部和下腹部的特写,其中被泳衣下裆包着的阴部特写又占了一大半。这可是老俞的特殊癖好哦!平时无论在单位里还是在街上,只要看到穿着紧身裤的女性那包得鼓鼓的阴部形状,他就会像被勾了魂似的,心痒血热,口水直往喉里咽。而今几位穿着泳装的大美人就在眼前,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镜头观察,现在他对几位美女的体态特征(尤其是阴部)
已经有了比较细致的了解:老婆郑淑文——十几年夫妻,对她的身体太了解了,奶大臀肥,阴包鼓得跟座小山似的(昨晚被秦书记父子俩搞了个通宵,看起来好像又鼓肿了不少),虽然泳衣五彩缤纷晃人眼,但阴包下端那道裂缝还是被深深地勾勒出来;叶薇——穿一件白底粉红碎花泳衣,奶子也挺大,白白深深的乳沟很诱人,阴阜的位置鼓得形状很柔美,还隐隐从打湿的白色衣料里透出模糊的黑影;何盈丹——高腰的淡蓝色泳衣上配着素雅的黄白色小花,奶子不大,但圆滚滚的挺好看,胸前还明显可以看到两粒凸起(几个美女中,好像唯有她的泳衣里没有海绵胸贴),泳衣细窄的下裆把整个阴户绷得原形毕露,阴阜微鼓、阴唇细长,一如主人高挑的身材;黄菲儿——绿底黄花、两段式的泳装,上段把一对乳房包得紧紧圆圆的,下段则是一截四角裤,初看没什么,镜头一拉成特写,哇,泳裤又湿又薄又有弹力,把个小馒头似的阴户包得鼓囊囊、肉嘟嘟的,中间布上的线缝刚好深深陷入阴唇之间,看得老俞差点流鼻血……
老俞在镜头里欣赏美女,秦书记则躺在沙滩较高处的太阳伞下高瞻远瞩地欣赏着沙滩上的红男绿女。
和同样躺在旁边沙滩椅上矮胖发福的刘局长相比,秦书记显得分外魁梧,甚至可以用健壮来形容。1米80的个子,180多斤的体重,除了胸腹部稍稍有些赘肉外,全身上下的肌肉都还很结实——对于一个56岁的男人来说,这已经是非常不易了。这当然要归功于他平时十分注意锻炼,一有空就去健身房健身,在市府大院里还得了个“健身书记”的美称。健康魁梧的身体,不仅使他精力充沛、容光焕发,倍具官相和官威;更使他得意的是在床上,他的强壮持久令多少人妻少妇娇声求饶、臣服胯下!一个副局的太太在床上对他说过,很多女人就喜欢身材魁梧壮硕的男人,不用插,光是被这样的体重压在下面,就已经春水盈盈了。经典啊!
昨晚,他就压过两个女人。一个是风韵不减、百干不厌的郑淑文,一边插着她的菊花洞,一边摸那肥嫩嫩的大屁股,真是令人爱不释手!一个是准媳妇黄菲儿,虽然已是第二次了,但还是一副羞答答的娇模样,只在高潮喊叫时才把眼睛睁开过。当然,付出代价是体力有点透支,不得不中途暗自吞了一粒“伟哥”。
现在,他的心思却在那个让他心痒的秘书妻子——白芸身上。第一次看到她时,他就被她小巧玲珑和单纯恬静的样儿搞得心痒不已,有一种立即把她揽进怀里或压在身下的冲动!
“刚才还看到她在海边独自漫步的,这会儿怎么找不到了?”寻不见白芸的身影,秦书记心里不禁有一丝失落——为一个女人伤神,这对秦书记来说,是不多见的,“阿俊这个兔崽子,差点坏了我的事儿,还先拔头筹!幸好,小刘的办事能力强,说现在一切都已办妥。嗯……这么说,今晚可以尝一尝这个娇小的白老师的滋味了……”
************
长长的沙滩已经逛了一个来回,但是看到丈夫跟叶薇、黄菲儿她们在海中玩得挺欢的,白芸忍住伤心和落寞,转身沿着自己刚刚走过的足迹,再次漫步……
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刚才扎疼她脚底的那枚带刺的贝壳,在海浪的冲刷下摇摇摆摆。她弯腰捡起贝壳,用海水洗了洗上面的沙子,放在手心上仔细端详起来。看着看着,一个本来模糊的念头在她心里慢慢清晰了起来——
“既然我已经不贞了,既然阿浩不在乎我了,我究竟在为他守什么呢……他可以享受别的女人,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天!可我还是那么爱他……”
其实,这一回白芸是有点冤枉她丈夫了。
从看了录像带到现在,田浩一直想找妻子好好谈一谈,甚至想抱着她痛哭一场。可是,男人的自尊却又让他一直回避着妻子时而哀怨、时而求助似的目光。
刚才在秦书记的躺椅附近徘徊时,他一直在心理矛盾中挣扎着——应该照刘局长的话去做,还是原谅妻子,带着她远走他乡、远离耻辱?正当想起往日与妻子的融融爱意,让后者稍占上风,一番拒绝腐化堕落的豪言厉辞在心中酝酿之际,秦书记忽然叫住了他。
“小田啊,过来一下。想什么呢?出什么事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没……没事儿!昨晚睡得不好……”田浩心虚地撇了一眼秦书记官威十足的神色,刚才心里酝酿的豪言厉辞一下子杳无踪影了。
“哦,没事就好。给你一个任务,去陪陪小叶。她一直缠着我要学游泳,现在你去教教她。跟着我这个老头子,她也闷得慌,你们年轻人在一起玩,也好让她轻松轻松……”
“好……是,我知道了……这就去。”田浩唯唯诺诺地应着,好像刚才心里的矛盾挣扎压根就没发生过似的,反而心里像一块石头落了地般轻松起来:“秦书记原谅我了吗?肯定是,不然还会叫我去陪叶薇吗?看他的脸上还有一丝笑意呢?嗯,肯定是的……”
但是陪美女们玩水时,他忽然又惦记起妻子来:“那么……肯定是刘局长跟书记说了我同意换妻的事,他才会……唉!阿芸啊,如果你真不愿意,我也只好抛弃一切,和你远走高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他一下子又变得玩兴全无了。直到细心的叶薇发现他的心不在焉,提醒他叫白芸来一起玩,他才如梦方醒,离开海水往沙滩远处追寻妻子孤单的背影。
“阿芸……等一等……”
听到丈夫熟悉的喊声,白芸忽然心一酸,两滴泪没理由地夺眶而出。她边走边偷偷擦掉,然后装作才听见似的停下了脚步。
“你不是玩得挺好的吗?干嘛……”背对着丈夫,她故作轻松地说道。
“不,我是想说……”
“昨晚那件事……你知道了?”
“嗯……不过我已经原谅你……”
“那么,他们说的那件事……你也同意了?”她有些激动地插话问道,强忍住不让自己的身体颤抖。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田浩不知道,他的这句话完全改变了妻子今后的人生;其实,如果换一种说法,比如“我才舍不得让你去……”或者“谁说我同意了”之类的话,或许,两人就会抱在一起小哭一场,然后互相原谅,重新开始恩爱生活。
“哦——你怎么知道我会不同意呢?”说这话时,白芸转身冲丈夫翘嘴眨眼一笑,神色十分调皮、轻佻。
“那你……同意了……”田浩心中一酸,差点想拉着妻子马上回家,但笨嘴里讲出的话却让白芸听来像是他在期待这个答复。
“为什么不呢?我想再问你一句——你还爱我吗?这件事过后,你还会爱我吗?”
“爱!……当然爱你!”田浩多么希望妻子能改变主意啊!但如果是一天以前,白芸也许会百分百地相信,现在,她开始对什么都只信一半了。
“那就好。那么今晚……我就是那个老头的女人了!你可别吃醋哦——”说着,白芸还拉起丈夫的手摇了几下,就像刚谈恋爱时跟他嗲声撒娇的神情。
“那好……你好自为之!”田浩气乎乎地甩掉妻子的手,转身离去。
看丈夫生气离开的背影,白芸又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一点怀疑——“他说不定真的依旧深爱着我?”
接着,转身,捂嘴,泪水盈眶。
************
照例是李老板安排的晚宴。海景包厢,丰盛海鲜,美酒佳肴,觥筹交错,美女做伴。
田浩却没什么心情去品尝和欣赏,只在大家的劝酒声中一杯接一杯被动地喝着酒,心里直期待着晚宴快点结束,好把“好消息”早点告诉妻子。
刚才在海滩上得到妻子的答复后,他真是伤心透顶,最后把心一横,照刘局长的意思去跟秦书记“表态”。当他吞吞吐吐地说着那些违心而耻辱的话时,他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或者找条地缝钻进去!秦书记却含笑点头问了一句:“那你妻子的意思呢?”
“她……好像不大情愿……”男人的自尊使他不敢说妻子已经答应。
“那可不大好啊!我们可从来都不会强迫别人的,对吧?小刘。”秦书记转头向刘局长看了一眼,然后接着对他说,“尤其是像你们这么恩爱的夫妻,我们怎么忍心让你太太这样贤惠的女人做她不愿做的事呢?嗯……这样吧,晚上你把白老师带来先观摩一下。第一次嘛,人少一点,气氛轻松一点,让她看看小刘、小何和郑老师他们是怎样享受……其中乐趣的,她如果愿意参加当然最好,如果不愿意,我们也别太为难她……你说,这样好吗?”
见他还不是很明白书记的意思,刘局长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向他低声解释道:“书记的意思是,今晚先小范围地聚一聚,让你老婆看看我们是怎么享受换妻之乐的。当然啰——照规矩要脱了衣服,一起看看色情片子,互相摸摸捏捏什么的也是在所难免啰,融入气氛嘛……接着呢,我们只换我们的,决不会强迫你老婆的。你呢,为了让书记的那口气消了,也不能只当观众,要当着他的面尽量挑起你老婆的性趣——让书记知道你的确尽力了,只是老婆不同意换而已。懂吗?但是……要是你老婆受不了诱惑,求我们操她的话——我们当然会义不容辞的!嘿嘿……开个玩笑,别生气别生气……”
虽然想象得到那种场面同样会令人非常难堪(听刘局长的口气,好像他们还可以摸她、挑逗她),但毕竟可以避免妻子再次被别的男人玷污的尴尬境地了。
只要妻子不愿意(笑话!她怎么会愿意呢?),从今以后他们就不会再打她的主意了!——就他目前的处境来说,这当然算是个好消息了!
所以从离开沙滩到现在,田浩一直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妻子,但苦于没有二人独处的机会。看妻子时而强颜装欢、时而沉默寡言的样子,他不禁在心里怜惜不已,也终于明白了——刚才妻子在沙滩上说的其实都是气话,气他对自己的出轨只字不提,气他还在怪罪她的“失贞”,气他把爱妻当作官场上的交易品,所以故意装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来“捍卫”她的面子。其实,整个下午的思想斗争,使田浩觉得很累很累,已经没有多少心情再去怪罪爱妻的失身了,心理防线业已退守到怎样才能保住爱妻的“二次贞洁”了。幸好,秦书记好像特别体谅下属,给了溺水的他这根救命稻草!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田浩虽然已被刘局长和秦俊他们“热情”地灌得有点晕晕乎乎了,但他还能清楚记得两件事:一是找机会把好消息告诉妻子,二是按刘局长的吩咐,一回酒店就去秦书记的套房参加聚会,也好早点把事情做一个了结。
李老板把他们送回酒店就识趣地告辞离开了。当田浩终于有机会在酒店花园里把秦书记的承诺告诉妻子时,白芸悲喜交加地一愣,嘤咛一声扑进他的怀里。
先是一笑一吻,说了句:“太好了!阿浩,我爱你!”再是一恼一推,嗔怪道:“你这个傻瓜!如果他们……下流,你叫我怎么办啊?”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红唇翘嘟嘟的,看得田浩都痴了。
“不会的不会的,你别怕,秦书记答应过的!如果只是摸摸……你就将就一点……忍耐一下,他们大小也是领导,应该不会硬来吧……唉,反正到时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就行了。等过了这一关,咱们就没事了——说不定年底我还会升助理呢。别哭了,啊?咱们这就去秦书记那儿,别让他等急了。来,擦擦眼泪……”
8
总统套房的卧室(足有50多平米)真是豪华得令人咋舌:一张2米宽的大床足可以躺五、六个人,床靠、床沿全是镀金的,高级席梦思上,床单、被套、枕套全由高档亚麻布制成;玻璃隔断的全透明浴室内,超大冲浪浴缸、落地镜、座便器、洗手台,一览无余;超薄的松下等离子壁挂电视机、松下dvd机、boss音响、香妃椅、摇摆躺椅、水晶灯……高档的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落地玻璃门外还有一个十几平米的观景露台,在露台上凭栏而望,楼下的露天泳池、网球场、远处的沙滩海景尽入眼底。
等离子电视机上正播放着一部日本色情片,里面的女优在男人的挑逗下咿咿呀呀夸张地呻吟着……
秦书记穿着睡衣靠在床上,脱得只剩胸罩和三角裤的郑淑文依躺在他魁梧的身体上。刘局长则只穿一条四角大裤衩趴在床边的香妃椅上,同是三点式穿着的何盈丹正坐在他身边为他做背部按摩。
拉拉扯扯、扭扭捏捏地进来已经好几分钟的田浩夫妇还是拘谨地坐在一边床沿上,手拉着手,脸红耳赤,手足无措。刘局长见此,就向他们介绍了一下游戏最基本的规矩——无论男女,都要先脱得只剩贴身内衣。见白芸吓得花容失色,郑淑文赶紧插嘴圆场说:“瞧你个死色刘,把人家小妹妹吓得!白老师,你别太紧张。第一次嘛,是会有点不自然的,没关系。其实对第一次参加的新人还有一种选择的,你可以保留外面这条连衣裙,只脱里面的奶罩裤衩。这样会自然一些的,对吧?”
白芸羞涩地抬眼看看丈夫,见丈夫正向她微微点头示意,并已伸手拉开她连衣裙后面的拉链,只好顺从地任丈夫打开里面胸罩的搭扣。秦书记装作没看见,但其实和刘局长一样,都为少妇裸露的一片玉背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幸亏胸罩不是肩带式的,田浩很快就从妻子的领口拿出了一个跟连衣裙同色的淡绿胸罩来,羞得白芸“啊”的一声环手护胸,螓首低垂,耳根都红了。
“还有内裤呢,快脱呀!”何盈丹竟在一旁娇声地“落井下石”。
“我要去卫生间脱……”可是当白芸看到卫生间竟然是透明的,就羞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这里脱吧……”田浩颤声在妻子耳边鼓励着。
“那……你挡着点!”白芸紧贴着老公站了起来,背身向外,可是老公的身体只能替她挡住秦书记那边,被裙子包裹的臀部却无奈地朝向了刘局长这边。只见她颤颤地微撩裙摆,犹豫了一下,然后双手迅速从裙里勾住内裤的两边,飞快地往下一拉——谁知拉到一半的时候,由于动作过于快速和慌张,脚一绊失去重心,上身扑在老公的腿上,内裤却还挂在大腿上。田浩伸手一扶,不料慌忙中不知怎么的把妻子的裙子掀到了屁股上犹不知觉,还俯首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
这下可饱了刘局长的眼福了——薄纱裙摆掀在美少妇的屁股上,刚好露出圆圆翘翘、白白嫩嫩的一半臀肉和深深的臀沟,白皙的臀肉和大腿交接处,时隐时现地夹着两片粉红水嫩的阴唇肉,膝弯上却还挂着一条白色小三角裤。这是何等香艳诱人的景色啊!刘局长趴在那里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妇屁股,感到下面一下子挺了起来,硬邦邦的被身子压着很不舒服。
“哇!看到了看到了!好白的屁股啊!怪不得叫白——老师呢!呵呵……”
何盈丹夸张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时白芸才惊觉屁股上凉飕飕的,“哎呀!”一声从丈夫腿上站起来,羞红着脸捶了丈夫一记粉拳。田浩也刚刚从按在妻子屁股嫩肉上的手感里惊觉自己不慎让妻子走光了,赶紧帮妻子拉好裙子,并顺手把挂在妻子膝盖上的小内裤往下拉。“刚才那样的姿势,不是连老婆的私处都被老色狼看去了吗?”这样一想,心中竟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白芸羞急地忙弯腰拽住丈夫的手,但看到他摇头向自己示意,想想目前的处境,只好松手抬脚,任丈夫用颤抖的双手把那条羞人的三角裤从自己脚上脱了出来。现在的白芸,娇小玲珑的身体上只罩着一条紧身连衣裙,细腰圆臀被薄纱料子包裹得形态毕露,胸前一对椒乳颤巍巍的若隐若现,尤其是那顶在乳尖上的两点凸起,隐隐约约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煞是惹人遐思。妻子的娇羞媚态,连田浩都看痴了,恍惚间,手中的内裤和胸罩被郑淑文一下抢了过去。
“对不起呀,白老师,还有一条规矩忘了宣布——每位新加入的太太,都要把自己的内裤奶罩送给书记留作纪念的。对吧,刘局长?嘻嘻……”等田浩夫妇如梦方醒转头看去时,内裤胸罩早已在秦书记手中了。
“不行!快还给我!”白芸这时也顾不得礼貌了,紧张地冲着秦书记和郑淑文尖喊道,“我……我叫阿浩回房拿给你们拿一条新的……”
偏偏这时郑淑文却在秦书记怀里故意大声说道:“那可不行,书记就喜欢刚刚换下来的,书记,哦?哎,你看这里面怎么湿湿的、黄黄的?白老师尿尿怎么不擦的呀?咦——还粘乎乎的咧,不像是尿啊?哎哟好脏啊,书记呀——你就别再嗅了,你瞧,人家白老师都快羞死了!”
“咿——”看到秦书记果然拿着自己的内裤放在鼻子前闻个不停,而且还是里层的裆部,羞得白芸直往丈夫怀里躲,差点急哭了。她真的恨死郑老师了——这个与自己同校、自己还经常尊称她为“郑姐”的教导处主任,平时一脸严肃的样子,想不到背地里竟是这样淫荡的女人!虽然已经做好“牺牲少许色相”的思想准备,但她还是不愿被熟悉的人看到这个可能会很难堪、很羞耻的场面。可在场的郑姐偏偏又是除了丈夫田浩外,她在这里唯一的熟人!
“天!她会不会也在背后笑话我呢?”白芸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
她不知道聚会还有这个规矩,早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会洗了澡换了衣服再来的。“唉!现在可糗大了,一天没洗澡,下身的气味全在那上面……都怪阿浩!
催命似的把自己硬拉过来,还连老婆的内裤都拿不住,让别人抢去……”她感到秦书记好像不是在嗅她的内裤,而是直接在嗅自己的羞处一样,感觉怪怪的、下身痒痒的……
“小郑,这你就不懂了!这哪里是脏啊?我们男人就喜欢原汁原味,那上面女人特有的尿味、汗味,还有那淫——水的味道!真是百闻不厌啊!哈哈……”
刘局长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嘿嘿淫笑,随即又“哎哟”一声,原来是被老婆何盈丹在他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别那么拘谨嘛!来,好妹妹,过来……对,靠在这里……小田,你也过来嘛!对……轻松一点,又没有人抢你老婆,紧张什么?你也要脱衣服的呀,快脱呀……来,大家先交流交流感情嘛!白芸妹妹,咱们边看电视边聊天吧!”田浩夫妇被郑淑文生拉硬拽地拖到大床中间,极不自然地靠在软软的床靠上,连田浩也红着脸脱得只剩一条三角裤。不过床还真是大,从左到右依次躺着秦书记、郑淑文、白芸和田浩四个男女,还显得绰绰有余。
这时,秦书记提议搞个节目助助兴,刘局长就叫何盈丹给大家表演脱衣舞。
音乐响起,电视画面也马上变成了一个金发女郎在跳脱衣舞。
只见何盈丹重新穿上了衣服,上身是一件浅棕色男式格子衬衫,只系三个纽扣,下摆打结系在腰间,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裙,加上棕色挑染的长波浪发型,看上去很像美国的西部女郎。然后随音乐在床前跳起舞来,不仅舞姿优美豪放,还不停地在房间里巡回,不断在三个男人面前停留、扭动、挑逗……
田浩喝了酒之后虽然更加晕晕乎乎的,但还是被何盈丹的大胆舞姿深深吸引住了。尤其是当她在他前面扭动着脱掉衬衫,并撩情地把衬衫扔到他脸上时,少妇的芳香扑鼻入心,还有那被紫色丝质胸罩包裹的一对乳房在眼前晃动,他不禁呼吸加重,下面也悄悄地跳了一下,还挨了妻子轻轻的一肘。听刘局长介绍,他老婆以前曾做过四年的舞蹈演员,现在还在练瑜珈呢,怪不得身材这么好,舞跳得这么棒!田浩不禁对刘局长既佩服又感激——这么漂亮的新婚老婆也舍得让她裸身示人,还跳这么香艳的脱衣舞!没有刘局长的安排,他又怎会看得到这个外表冷艳孤傲的白领丽人的淫荡一面呢!
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见郑老师正搂着妻子对何盈丹的舞蹈评头论足呢。再看娇妻,脸蛋红扑扑的,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她从未见过的香艳舞蹈,心不在焉地随声附和着郑老师的评论。看样子,妻子的心情放松多了,在郑老师“白妹妹、白妹妹”一番轻声细语的关怀劝解之下,心理上好像也少了戒备,拉近了距离。这时他发现,郑老师本来放在妻子腰上的右手随着曼妙的音乐,极其自然地慢慢挪到了她的胸前,轻柔地握住了妻子的左乳,并隔着柔薄的衣料轻轻抚摸、按压起来……虽然对方是个女人,但田浩心里还是升起了妻子被轻薄、凌辱的异样感觉,血液忽然热了起来。
白芸的眼睛一直被脱衣舞吸引着,全身似乎有一股异样的热流,尤其是胸前——第一次在陌生人前不戴乳罩,虽然有连衣裙挡着,但空调冷气还是使两粒乳头可怜地挺翘起来,再加上随着自己渐促的呼吸、乳头与薄纱衣料的微微摩擦,更是让她从胸部开始发痒、一直向全身扩散……当她惊觉郑姐的手竟然一把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时,那感觉就不再是痒了,而是全身发酥,连腋下、脖子、耳根都在发酥,简直酥软得浑身无力,但这种酥软又是那样舒服,舒服得令她昏昏欲睡。
“天!我这是怎么了?这……可是一只女人的手啊!难道我有同性……恋倾向吗?”她紧张地抬头看了一眼,迷茫的目光刚好与丈夫疑惑的眼神相遇,马上又羞涩地闪开,垂下了一张桃红的粉脸。她伸手轻轻推拒那只侵犯的手,但郑姐在她耳边如梦呓般轻声说着“别害羞……”、“尽情享受……”之类的细语,吐气时热时香,不时撩扰着她颈后耳根敏感的神经末梢,麻痒和酥软的感觉使她那双推拒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她却没注意到,秦书记正在偷偷观察她的表情,好像对少妇既害羞又沉迷的表现非常满意,眼神里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得色,以及狼贪婪地看着爪下绵羊一般的光芒。
田浩此刻却无法顾及娇妻的感受了,因为已经在秦书记面前脱光上身的何盈丹又一路晃抖着奶子、跳到了他的面前。眼前这对乳房,无论形状、大小都和妻子的差不多,却给了他异常强烈的刺激,除了它们淫荡的抖动透着诱惑以外,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是一对别人妻子的乳房!平时可想看都看不到!
接着,更为刺激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这个白领丽人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缓缓转身,缓缓解开牛仔裙一边的铜扣,然后双手勾住裙腰,缓缓往下拉……随着音乐扭动着屁股往下拉……眼看就要看到臀沟了,田浩看得眼睛都好像快要掉出来了,却又往上拉回去一点点……那种勾人魂魄的诱惑,别说田浩,就连她自己老公刘局长都看得流口水了!
终于,紧窄的牛仔裙随着充满诱惑的扭摆,挣脱了丽人丰满圆臀的爆撑,掉在了地上。别人妻子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到一米的距离!甚至能闻到人妻臀肉的芳香!田浩在脑中想拿妻子的屁股和这个比较,可是很奇怪,竟然想不起自己妻子屁股的模样了!现在他心目中只有眼前这个人妻玉臀了——多么诱人啊!妻子从来不敢穿的丁字裤!一条细细的丝带从上到下分割开两瓣雪白肥嫩的臀肉,然后在下端没入深深的臀沟。柔媚的臀肉随着音乐节拍不停地抖动,透着不同于青春少女的成熟之美。偶一弯腰,惊见丝带竟嵌入两片阴唇之中!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与众不同、修长细窄的人妻阴唇,像兴奋剂一样强烈刺激着田浩的神经,下面的肉棍一下子硬挺挺地顶起了三角裤……
田浩心虚地瞥了一眼妻子,还好,她正和郑老师说话,并没注意他这边的状况。可是,他却发现妻子的情况也有点不对劲——郑老师一只手绕过妻子的肩膀从上往下扣住她的左乳,不停地揉压着,另一只手则不顾妻子娇羞的推拒,伸进了她的裙内,好像还在轻轻地移动、抚摸着;再看娇妻,粉颊羞红,双眸微合,银牙暗咬,鼻息吁吁,胸前起伏连连……似在忍耐,又像很舒服的样子。
“要是再往上移一点,不是要摸到私处了吗?”女人的抚摸竟然也能让妻子这么舒服,田浩有点奇怪,但好像又丝毫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一股莫名的兴奋随着血液涌上大脑。当然,这股兴奋还来自他自己下身的异常感觉——何盈丹,这个刘局长的新婚妻子,竟然用手握住了他硬挺的肉棒!他先是吓了一跳,但随即,那柔软的手心和手指,马上透过内裤传来人妻的温暖,令他感觉到格外的刺激!
刺激的还不止于此。接着,美丽的人妻竟俯下身来,用性感的红唇去亲他的肉棒!还随着音乐节拍继续扭动身体,垂下的双乳不时碰触着他的大腿,软软滑滑的触感,让他兴奋得飘飘然,肉棒也硬得撑起内裤,好像有点想射了……
“滴铃铃……”一阵手机铃声使田浩夫妇俩都从色欲的迷茫中稍稍清醒了过来。白芸夹紧了双腿,不让郑姐的手再往自己的羞处探索;田浩轻轻推开了何盈丹俯在自己腿间的头,长吁了一口气。
原来是秦书记的手机响了,好像是市里的来电。他示意刘局长关掉电视的音响,然后到客厅接听去了。
秦书记一走,郑、何二女的动作似乎更加大胆了。
何盈丹转身扒下刘局长的裤头,为老公吹起箫来,屁股却挑逗般地撅向田浩的眼前,还向后伸手抓住田浩的一只手摸向自己裸露的臀肉。田浩靠在床上,一只手早已由被动变主动地感受着人妻屁股的美妙,继而又被引向丁字裤那条细细的松紧带。他明白了少妇的意图,颤抖着往下拉扯人妻最后的遮羞物,心怦怦直跳。要命的是,何盈丹一边吮吸着丈夫的命根子,发出“噗嘘噗嘘”的声音,还一边难耐地扭动屁股,似乎在催促田浩快点脱。卷成细细一条的丁字裤挂在了臀下,加上翘臀弯腰的姿势,人妻最神秘的地方终于展现在田浩眼下。细细长长的大阴唇被双腿夹得凸了出来,上面稀疏地长着些卷卷阴毛,红褐色的小阴唇皱褶从夹缝中挤了出来,肉嘟嘟、湿淋淋的,看得田浩口舌发干,直咽口水。
郑淑文好像也不甘落后,左手捻着白芸的小乳头,右手执着地探向她的腿间羞处,并开始用嘴唇去亲吻她的耳根、粉颈和脸颊。看到白芸欲拒还迎的羞态,再一摸到她那已经湿濡濡的羞缝,郑淑文就知道,这个恬静害羞的娇小少妇今晚注定会成为秦书记和“死色刘”的胯下脂马。所以她决定火上加油,嘴巴吸住白芸的双唇,舌头往她齿缝里直钻,右手拇指探到少妇的阴蒂,整个中指在湿漉漉的耻缝里滑动,指尖随着滑动时而轻抚会阴处、时而揉揉尿道口、时而还钻进暖暖紧紧的肉穴口。年轻少妇紧窄的阴道不禁使她嫉妒起来——虽然秦书记父子都赞她外松里紧又多水的阴道插起来别有风味,但她知道毕竟男人都是喜欢越紧越好。还有,既然白芸已经知道了她参加换妻的“丑事”,肯定会在心里对她的淫荡鄙夷不已,说不定还有把她的“丑事”宣扬出去的可能,那么她当然要把这个美女同事也拉下水。再说,她还真想亲眼看看这个自以为正经、纯洁的少妇在人高马大的秦书记或胖墩墩的刘局长两个老色狼身下饱受蹂躏时,将会是怎样一种表情?痛哭?求饶?还是淫荡?
她心里幸灾乐祸地想着,嘴巴却已撬开了白芸的两排整齐的牙齿,终于吸住少妇湿热的舌头,一阵舔、吮、挑、扫,直弄得少妇娇喘颤抖不已。然后又一路往下吻着,经过粉颈、胸脯,停留在少妇的乳房上。同时,手已自然地把少妇连衣裙左边的肩带从光滑的柔肩拉下,挂在如藕般的手臂上,接着,用嘴唇和下巴轻轻把无领的胸襟往下蹭开——娇羞少妇的一只椒乳就这样俏生生、嫩悠悠地露在空气中了。如一只倒扣着的精致白瓷碗,虽然只盈盈一握,但形状饱满柔美,白嫩细滑的乳肤如玉般晶莹剔透,甚至可以看到少许弯弯细细的淡蓝色血管;一对淡淡的粉红乳晕上嫩嫩地挺立着两粒小如豌豆的嫣红乳头,无论色泽、大小都一如少女般鲜嫩、细小。
椒乳甫一露出,就落入郑淑文的口中——身为女人,她当然比男人清楚怎样舔弄乳房才会使女人更舒服。从乳根、乳侧开始慢慢按揉、舔弄,一直到扫舔乳晕,就是不碰乳头,最多只用鼻息吹逗几下,等少妇难耐得扭动颤抖时,才出其不意地一下狠狠吸住小乳头,只听少妇“呵”的一声,像是抽搐般轻抖了一下;接着就是用双唇夹弄,用舌尖舔逗,或者使劲把乳头往嘴里吸一下,再抿紧嘴唇把它吐出来……
这一招太厉害了,加上下身羞处的同时搔逗,直把白芸弄得浑身时而颤抖,时而瘫软,欲推无力,欲罢不能,羞缝里也不争气地湿漉漉起来。她只能羞愧得紧闭双目,不敢再看丈夫一眼。
这时,何盈丹已转移阵地,把田浩的肉棒从三角裤里掏了出来,一口含住那紫红发亮的龟头,为他品起箫来,却把白花花的屁股翘向了丈夫。刘局长的阴茎经过老婆的一阵套弄吸吮,早已粗硬得快爆了,一见老婆把诱人的屁股和湿湿的羞处朝向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手握阴茎,龟头在老婆湿湿的肉缝里擦了几下,然后对准肉穴轻车熟路地狠狠插了进来。
只听白领丽人“哦”了一声,差点咬到田浩的肉棒了。接着在老公的抽插之下,扭腰摆臀,鼻子哼吟,含着阴茎的嘴巴却像吃着香蕉似的加快了动作,把个市长秘书也搞得呼呼直喘大气。
白芸闻声偷瞄了丈夫一眼,一张本就羞红的粉脸更加通红了。结婚三年来,身为妻子的她也从没为丈夫做过这种事,可是现在,第一次为丈夫做这种服务的却是别人的老婆。她心里除了少许的怨恨,更多的却是羞愧——下次,自己是不是也该这样为老公服务一回呢?
郑淑文抬眼从白芸眼神中看出一丝渐渐融入气氛的默认意味,偷偷在心里一笑,接着做出一个让白芸羞耻难堪又促不及防的动作:背身跨腿骑在她胸前,然后俯身翘臀,把个肥大的屁股对着她的脸,自己则刚好可以埋首于少妇腿间。
白芸正不知所措间,郑姐肥白的屁股已经压了下来,被紫色透明内裤包着的女人阴部就在眼前,肥嘟嘟鼓得像个山包,阴毛的黑影、肉肉毛毛的大阴唇、像牡丹花开似地翻出来的小阴唇都清晰可见。随着屁股的扭动,鼓鼓的阴包还带着浓浓的香水味和妇人下体特有的气味不停地在她脸上、鼻尖和唇间轻轻摩擦着。
弄得她躲也不是,推也不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是害羞还是兴奋的异样感觉。更难堪的是,她忽觉腿间一凉,原来郑姐已经把她的裙子掀开了!自己可没穿内裤呀!
“咿——郑姐,不要……”当她嘤咛一声想夹紧双腿时,郑姐的嘴巴已经落在她的羞处上。她羞得想挣扎、想逃脱,但又想起丈夫的话来——“如果只是摸摸,你就将就一点,忍耐一下”,再一想郑姐好歹是个女人,就打算继续忍耐。
同时,她意想不到女人湿热的嘴唇和舌头在自己羞缝里碰触、舔扫的感觉,竟也会那样麻痒、那样舒服,渐渐的,在浑身颤抖中,羞缝里的水越流越多了……渐渐的,她好像迷失于郑姐的舔吮之中了,连多了一双抚在她双腿上的大手都不知觉。
9
秦书记接完手机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郑淑文掀开白芸裙子的一幕。
淡绿色的薄裙掀在细细的腰部,深深的小肚脐随着少妇紧张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着,一双匀称的大腿和窄腰间是柔柔凸出的髋部,组成了葫芦般美妙绝伦的少妇曲线。腰腿之间神秘的少妇阴阜被羞涩交叠的双腿夹得高高隆起,像个小馒头,如刚发育少女般的少许芳草乖顺地伏贴在馒头顶上,疏疏细细、淡淡柔柔,纤毛间了然可见阜顶嫩肉。双腿被郑淑文分开之后,神秘的少妇桃源终于含羞示人了——饱满隆起的两片阴唇仍紧紧夹着,中间羞缝细细,恰似被切了一刀的白面馒头,只是颜色比白皙的腿肉和腹股沟稍深而呈粉红色,上面光洁无毛,粉嫩粉嫩的。待郑淑文用两手拇指掰开大阴唇时,方见里面一对羞答答的小嫩唇,竟也是小姑娘一样的粉红色,只顶端呈现微微的嫣红,且毫无褶皱,从里到外娇嫩嫩地泛着晶莹的水光。
秦书记阅女无数,但一个结婚已经三年、年龄有28岁的少妇,竟有如此娇嫩似18少女的阴户,还真是少见!这大概跟本身肤色和做爱次数引起的色素沉积有关吧?要不怎么有“一白遮百丑”和“新妇如花”这些说法呢?
“小田这龟小子,真是藏着美玉不识宝啊!守着这么娇嫩的阴户,怎不知道天天插、夜夜肏呢?嘿嘿……”秦书记一边在心里这么嘲笑田浩,一边悄悄上了床,两只大手色急地摸上了少妇双腿,人妻嫩滑的腿肉使他不禁心头一颤。郑淑文识趣地抬起头来,并讨好地抓住秦书记的手往少妇羞处摸去。
秦书记的手指甫一接触少妇羞处,就觉柔、嫩、滑、腻、暖、湿,个中滋味令他心潮激荡,一向稳重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真是难得一见的屄中绝品啊!
郑淑文双手勾住白芸的两个膝弯往回一拉再一分,在“咿——不要!”的一声轻吟中,少妇的下身已变成举腿曲膝大大分开,屁股也被稍稍抬离床面,连后庭可爱的小菊花都清晰可见,整个羞处美景更是一览无余。但就是这样分开,被两片大阴唇所夹藏着的小嫩唇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恰似深谷含苞幽兰,鲜蕊欲吐还掩。
他暗自将自己搞过的女人在脑中过滤了一遍:老俞老婆的屄唇肉厚多汁,阴蒂大如黄豆,淫骚的屄相往往令男人流连忘返,但屄毛多而乱,虽然为迎合自己的喜好把毛剃得整齐了,但留下的毛孔青青的,稍长出一点就很扎人;老刘新夫人的屄唇虽修长别致,但又嫌唇薄少肉,插起来有点干涩;准媳妇小黄的小屄虽然也是肥美润滑、鲜嫩少毛,但还是脱不了少女的青涩,少了一分成熟的柔美;叶薇的屄算是上品了,但和以上女人一样都有美中不足之处,就是屄唇上或多或少都有毛,缺乏光洁莹透的美感。其他女人嘛……想来想去,大概只有梁市长儿媳沈艳和老刘的“邻家情人”纪小柔那两个小屄才能与眼下这个妙物相媲美了。
如此妙物,秦书记怎会放过?他迫不及待地用两个粗大的拇指按住两片饱满柔滑的阴唇往旁一分,一对晶莹粉嫩的小阴唇终于再次羞涩地露了出来,颤微微地闪着露珠的光芒,里面的嫩肉紧张地蠕动着,就像刚被强行撬开的河蚌鲜肉。
肉缝上端,两片小嫩唇交汇处,一颗比米粒稍大的珍珠羞羞答答地从包皮里探出头来,欲露还遮,煞是惹人爱怜不已。
秦书记虽然对阴户的雌性气味情有独钟,但市委副书记的身份使他很少也不愿钻到女人胯下为其舔阴。可是此刻,他却“义无反顾”地俯首于少妇胯间。先用鼻子贪婪地深嗅一番,白芸今天还没洗过澡,胯下羞处的汗味、尿液残留味、以及阴道分泌物的骚味一吸进鼻孔,就直往心肺里钻,令他差点不能自持,下面的粗壮物一下挺了起来。他兴奋地伸嘴亲吻,从光洁柔滑的外唇到里面鲜嫩湿润的蚌肉,然后用自己的厚唇夹住一瓣小阴唇,不停地拉扯、抿动,大鼻尖偶尔还擦一下、压一下那刚刚露出的小小阴蒂头,把个少妇弄得浑身直颤,娇哼不已。
白芸大概也从痒痒扎人的胡子上感觉到吻舔自己羞处的已经不是郑姐了,而是——天,是秦书记!她顿时害臊得无地自容,想求助丈夫,又羞于启齿;想挣扎,却双膝被困,徒增扭动摩擦带来的剧烈骚痒。更可气的是,郑姐不仅紧抓她的膝弯,还捉挟般地将自己饱饱鼓鼓的阴户压向她的头部,并不时在她唇鼻间来回蹭动,浓郁的香水味和潮湿的腥臊味让她一会儿厌恶、一会儿心酥,总之说不出的异样感受。
用自己的阴户好好地戏弄了一番白芸之后,郑淑文自己也觉得这个姿势太累了,就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旁搂吻着少妇,一只手则玩弄起那只裸露的椒乳来。
秦书记不顾自己的身份,继续埋首少妇胯间,尽情享受人妻的美味。既然对田浩承诺过如果他妻子不愿意,自己就不会强行肏她,那么他当然有把握用自己多年练就的调情技巧让这个淑女人妻慢慢沉迷于连连高潮,最后求自己肏她。现在他施出了征服少妇的第一招——两根手指捏住小小的阴蒂体,慢慢把包皮往后褪,尽量让阴蒂露出来,先是伸舌在其周围一阵舔扫,等少妇身体的颤抖明显加剧时,才用舌尖在阴蒂头上扫几下,接着用双唇吸住、再用舌尖抵住阴蒂头压一下、舔一下。每舔一下,少妇的身体就会在“呵”的一声短促呼气中缩一下、抖一下,弯曲着架在秦书记肩上的双腿也会随之夹一下他的头,又羞涩地分开。
一呵一抖,一开一合,持续了几十下,终于,在“嗯!不要……哦……”几声欲抑还扬的娇呼中,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抽搐和颤抖,挂在秦书记背后的双脚向空中伸直了,豆蔻般的脚趾也绷得直直的……秦书记也终于满意地看到一汪白浊的液体从少妇肉屄口流了出来,弄得屄缝鲜肉上红白相间,煞是好看!还有少许白汁顺着会阴流到后庭小屁眼上,他急忙伸舌在屁眼上一舔白汁,舌尖带出一缕白丝来,“哧溜”一声吸进嘴里——嗯,真是人间美味!
“这就高潮了啊?看来今晚,小浪货不被书记弄得丢个七、八次才怪呢!”
郑淑文心里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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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盈丹已被老公插得来过一次高潮,见老公还是那样神勇,心知他今天肯定又吃了“伟哥”。到底是他不甘于在秦书记的强悍持久面前太落后呢,还是想在今晚从书记那里分得一杯羹、也尝一下那个新鲜人妻白老师的滋味?何盈丹不愿去多想,只顾享受眼下这样肉穴被老公插着、又把别人的年轻丈夫吹得射精的超强快感。握着眼前这条软趴趴的年轻阴茎,她决心把它再次吹硬了,于是张口把它含在嘴里,一边用勾引的眼神看着田浩,一边极尽风骚地吮舔起来。
田浩已经被何盈丹舔得射了一次,正浑身无力如自己的阴茎一样软软地躺在那里,射精后的疲惫加上酒劲,愈发的迷迷糊糊,昏昏欲睡。听到妻子的娇呼,他才强自打起精神抬眼看看妻子那边的状况。他非常熟悉妻子高潮时的表现,白嫩的脸蛋上会出现层层红潮,鼻翼两旁还会渗出细细的汗珠,双眼迷离微闭,呻吟愈压抑,则代表她愈是兴奋难熬——难道她被一个女人摸弄也会如此兴奋?再一看妻子高举的双腿和她腿间一个夹杂着些许白发的男人的头,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唉!老婆啊,我只叫人家摸你时不要太反抗,谁让你张开腿给男人舔那个地方啦?那是属于我的私人领地啊……还这么享受!可别让人真的采了去……”
田浩心里这样怨着妻子,脑子里却禁不住又想起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中男主角看老婆被“老猫”玩弄下体时的刺激心情,自己下面本已软软的家伙不知不觉中又翘了起来。
何盈丹惊讶地抬头看看田浩的表情,再看看那头的白芸,会心一笑,纤手轻捏慢抚他的两颗睾丸,捏得阴茎又是一翘一跳,然后张嘴吞下再度坚硬的肉棒继续“努力工作”起来。
刘局长已经站着肏了十几分钟了,大概是吃了“伟哥”很难射,或者是想留着精“另有他用”,总之觉得累了,就拔出了水淋淋的紫黑肉棒,去给dvd机换了一碟光盘,悠闲地坐在香妃椅上一边看老婆给人吹箫,一边观察秦书记那边的进展。
何盈丹觉得穴内一阵空虚,不满地扭扭屁股,回头瞪了一眼,转念一想,索性示威似的爬上床,跪在田浩腿间,手捧双乳把那硬家伙一夹,做起乳交来。只见田浩身体微微一抖,阴茎在人妻乳间欢快地跳了几下,强烈的刺激让他不由自主地闭起双眼,先享受一下这“超级服务”再说了。至于妻子嘛,既然两位领导说要带她“观摩”一下的,就只能忍痛让她继续“观摩”下去了,只要不再给他戴绿帽就行。
现在电视机上播放的是一部群交场面的日本片,四个漂亮的女优并排跪趴在床上,正对着镜头的四个淫穴被身后的几个丑陋的男人玩弄得淫水直流,咿咿呀呀的叫床声此起彼伏……淫荡的画面和现在房里的情形还真是很配。
白芸再也受不了秦郑二人的“折磨”,较为激烈地挣扎几下之后,用腿使劲“赶走”了秦书记的头,两腿也终于得以并拢、重新藏起了女人的“私密”,继而在二人的搂搂扯扯中努力侧身转向丈夫,改为背对他们,并费力地拉下裙子,总算勉强遮住半个屁股了。正当她庆幸自己理智尚存、为自己努力抗争的结果沾沾自喜之际,一个庞大壮实的男人身躯热烘烘地贴住了她的后背。
人高马大的秦书记哪有那么容易挣脱的?其实是他自己觉得该换个姿势、换种方式来挑逗人妻了,所以就顺势从少妇胯下钻出,见她侧身背对着自己,心里高兴地叫声“正合我意”,就在少妇身后紧贴着躺下来,左手穿过她的颈侧往回一环,就把个娇柔的身躯搂在怀里了,再顺手一抓,在少妇“别——”一声羞叫中,一只饱满娇嫩的人妻奶子已经软软地落入掌心。对他这只可以一手抓起篮球的大手来说,白芸的乳房显得小了些,但依他的看法,过于丰满硕大或结实挺拔的奶子反而都与淑女娴妇划不上等号。而白芸的奶子同时具备了少女的弹性和少妇的柔嫩,正是他眼中的乳中极品——乳晕淡淡粉粉的,乳头嫩红小巧,乳体玲珑又不乏饱满温软之感,入手柔柔滑滑的,稍稍用力一抓,有种生怕那凝脂乳肉会从指缝间溜走似的感觉。
郑淑文也没闲着,趁着秦书记玩弄少妇椒乳的当儿,不失时机地帮他脱下了睡衣和内裤,还钻到他屁股后面,伸手探进两腿间,从两颗大丸子一直抚向那条令她既爱又怕的紫黑大肉棍,见其已经粗挺得吓人,心中暗喜:“越大越好,插死这个小浪货!看她还假装正经不!”接着埋头下去,伸舌在书记的屁眼和阴囊之间来回舔扫着,爽得那黝黑的屁眼一缩一缩、肉棒挺挺直跳——她知道书记好这口,既喜欢插别人老婆的屁眼,也喜欢女人舔他屁眼。
秦书记被郑淑文一舔屁眼,顿觉欲念倍增,左手继续玩着奶子,右手则又探进白芸的裙里。白芸慌张中反手向臀后一挡,哪有多少力气,却早已被大手抓住一瓣嫩臀肉,遂无奈地轻轻“呜”了一声,任其施为了。何况那双大手坚决而有力,从被握的乳房和臀瓣上传来的厚实感和粗糙感,与丈夫的细腻截然不同,那是一种令她浑身毛孔直开、芳心酥软、欲罢不能的感觉,既陌生,又好像在曾几何时的春梦中感受过……
近乎赤裸地被贵为市委副书记的老男人搂在怀里猥亵着,还是在丈夫身旁,这种异样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表,少妇颤颤地不知该激烈反抗还是继续忍受,羞耻间睁眼求助似的看了丈夫一眼。这一看,顿时羞得粉脸通红——刘局长的夫人竟用双乳夹着丈夫的肉棍来回按摩!这是她闻所未闻的动作!丈夫还在闭眼享受!
何盈丹见白芸在看,就冲她抿嘴一笑,接着挑衅似的爬上田浩的身体,双腿分跨骑在他身上,俯下脸吮吸起他的乳头来,顿时把田浩舒服得“喔”一声,晕晕乎乎中身子绷紧又摊开。吮了一会儿,双唇又上移到他的嘴巴,把舌头伸了进去挑逗着他,一边用自己垂下的乳尖不时轻触他的胸部,一边用自己湿漉漉的阴缝来回摩擦铁硬的肉棍。
香艳场面看得白芸像傻瓜一样瞪大了眼睛,正迷茫间,忽觉秦书记的一个手指尖竟在揉自己的肛门,怪不得痒痒的,忙又伸手去推。岂知秦书记在耳边轻声说道:“屄都让我尝过了,屁眼摸一下有啥关系?看看小何的屄,擦得你老公多爽。你要不要也学着点啊?”
这是秦书记迄今为止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一个堂堂市委副书记讲的话竟是如此下流、直接,什么“屄”啊、“屁眼”啊这些字眼怎么能从嘴里说出来呢,直羞得她耳根痒痒、热热的。这才惊觉自己偷看的窘态被发现了,忙闭上双眼,但心里又挂念丈夫到底会不会“失身”,就耍个小聪明,偶尔用眼皮缝偷看一下,心却做贼心虚地扑腾直跳。
其实,连秦书记自己都觉得在这个羞答答的新人妻面前不该讲这么低俗的粗话,刚才更不该屈膝钻到人妻胯下给她舔屄,有失身份不说,吓跑了人妻可亏大了。“小娘们,竟会令我这般失态,等一下让你好看!肏死你!”他兴奋地在心里骂着。
听到丈夫“哦——”了一声,白芸忙微睁一眼,见丈夫头微微仰起,双手一下捧住身上女人的细腰,而何盈丹好像也是使劲往下一坐。
“真的插进去了吗……”她刚紧张地在心里这样疑问,那边何盈丹已经屁股一抬,她就看见熟悉的阴茎从女人淫肉里拔出一大部分,湿湿的闪着光。
“死浩子(死耗子,她在家里对丈夫的昵称)!太经不住诱惑了,这么快就失身了!连自己老婆被人这样羞辱都不管……还怪我昨天……”想起昨夜自己的“失身”,白芸眼前又浮现出秦俊那根长长的肉棒来,禁不住腿间一紧一痒,羞缝里又渗出些水来,却被秦书记摸了个正着,还把湿漉漉的手指拿到她鼻下让她嗅,羞臊得她一手捏鼻,一手捂脸:“不要,嗯——”音调婉转柔腻,竟似对着情人撒娇,听得秦书记心痒痒的,受用极了。
说来也怪,早上听到丈夫出轨的消息时心中怨恨失望之极,现在亲眼看到丈夫“失身”的过程,竟没了怨恨,反倒添了一分好奇、一丝兴奋。偷眼看着那个淫荡的女人在自己丈夫身上起起落落、咿咿啊啊,丈夫则躺在那里十分享受的样子,这种她自己从没试过的姿势令她耳红心跳:“这样也可以啊,是不是更加舒服……”心中对那女人竟还有一丝羡慕。
低头看着怀里小妇人红扑扑的侧脸上,时而好奇、时而害羞的表情,秦书记早已心猿意马,忍不住亲了一下白芸粉嫩嫩的脸蛋——“呀!干嘛啦……”又是一声娇滴滴的嗔怪。接着,秦书记左手摸到小小乳头一阵捻转,右手伸到少妇小腹往回一搂,惊得白芸曲起双腿蜷着身子想摆脱窘境,岂知这样的姿势反而更把自己的屁股和胯间的羞处暴露给男人了。
秦书记索性也跟着她蜷起身子,双手再使劲一抱——胸腹紧贴着少妇的玉背柔腰,毛腿紧压着少妇屁股和腿后滑嫩的肌肤,膝盖也刚好顶住少妇的膝弯,令她丝毫不得动弹——这才叫“软玉温香抱满怀”啊!
这回,再也没有婉转莺啼,只轻轻“咿!——”了一声就嘎然而止了,因为一根粗壮滚烫的硬家伙已经在她胯间春水的润滑下,强硬地闯进她的腿缝,不但擦得腿肉痒痒的,而且半根棍体刚好刨开两片阴唇嵌入羞缝,磨着里面的嫩肉,偶尔还碰一下那粒红杏吐蕊般的小阴豆——那叫一个酥痒啊!羞臊得白芸大气也不敢出,剩下的只有强自压抑的急促鼻息声和浑身的颤抖。
郑淑文从书记屁股后面坐起身子,看到此景觉得好笑,因为这姿势,加上二人身材差距之大,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坐在大人腿上一样滑稽。而且,白芸的娇小和书记的庞大、人妻的含春带羞和男人的老奸巨猾、以及少妇的乌黑秀发和老头黑白相间的短发,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给这荒诞的场面更增添了一些淫靡、凌辱的气氛。
不过,她自己平时也喜欢书记用这种姿势肏她,所以她知道现在虽然还没肏进去,但那特大淫棍肯定磨得小骚货很痒很难受。果然,白芸痒得受不了,又把手伸到后面去推挡。谁知手刚碰到毛扎扎的淫棍根部,又羞怕起来,正不知所措间,却被男人的大手按住了,还把小嫩手引向那粗得吓人的肉棒。
“不……不要这样……”白芸抽不出手来,就干脆握住肉棒想把它从自己腿间拔出来,可哪有什么力气,反而被大手牵引着给肉棒做起按摩来,芳心更是又羞又急。
“傻妹妹,你不是怕失了身子嘛?就帮他打出来……这都不懂?就是这样,对……很好……等摸得他射了,看他还怎么起坏心,嘻嘻……”郑淑文见机不可失,就贴在白芸的耳边轻声诱导着。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郑姐有经验。硬要翻脸肯定不行的,人家可是书记啊!看来要保住身子,只能照着郑姐的办法智取了……真的行吗?试试看吧……”将信将疑间,白芸原本挣扎的小手却早已握成环形,随着大手的牵引为滚热的肉茎套弄起来。
当她感觉到自己一只小手竟还握不拢时,才又想起秦俊那句“还粗还长、还有力”的下流话,不禁心惊肉跳:“的确比秦俊和丈夫的都粗大得多呢,这要是插进来还叫人家怎么受得了啊?”芳心一荡,粉脸羞烫羞烫的,也没发觉男人的大手已经松开,而自己的小手却在不知不觉间自动套弄着那吓人的家伙。手上偶一不小心,把那大龟头碰了一下自己的小豆豆,身子不听使唤地一抖,羞缝里更是水盈盈了。
秦书记见少妇果真信了小郑的话,为自己打起飞机来,不觉对少妇的单纯感到既好笑又珍惜。温软小手明显生疏的套弄,反而令他特别受用,加上屌身和屌头在人妻湿濡肉缝中滑动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使他心驰神摇,几度想射,几度强忍。
套了几分钟之后,白芸才惊觉自己在主动为秦书记打飞机。“打飞机”——这还是小夫妻俩在床第之欢时,白芸从丈夫那里听来的词汇呢,乍听后一愣,随即就是“下流下流”一阵嗔骂和一通粉拳。结婚至今,她也就为丈夫打过三、四次而已,还是在丈夫的苦苦哀求之下。想到自己竟主动地在为身后这个老男人做这么下流的事情,顿时羞得她赶紧抽手环胸,又碰到另一只正捻弄得自己乳头痒痒的大手,顺手想拉开那只手,谁知那手故意顺着她的力气往外一扯,扯得乳头又痛又麻。她失神地“哦”了一声,又忙用手捂住嘴巴。
这一捂,满鼻子都是男人脏东西的尿臊味。这气味要搁以前任何时候,都会令她她想吐都来不及,但此刻不知为什么,不仅没了厌恶,反有一丝微醺欲醉的感觉。她借捂嘴的动作,又不由自主地偷偷轻吸了几下——同是尿骚味,怎么和自己刚才的完全不一样,比丈夫的也浓郁得多。这气味沁入心肺,挠着少妇的芳心,感觉就像吸大麻,令她有点欲罢不能。
忽然,她感到夹在胯间羞处的那个烫烫的大龟头已经挤到她的小穴口,似乎还想往里钻。她这才从醺醺的气味中惊醒,忙伸手向后推拒着男人的胯骨,嘴里发出醉人的求饶声:“书记不要……不是说好不插……不来真的吗?求求您……
别……”
“白老师,既来之则安之嘛。你看你家小田就比你开放啊,懂得劳逸结合、及时行乐。再说昨天你和小俊不是已经……”秦书记在她耳边轻声怂恿,话中也总算没了淫词粗语,语气也恢复了些官场的味道。
“不,昨天是他强……暴的,不算的……我跟阿浩说好了……不让你……那个的……求求您,放过我吧……”她强忍着胯间的酥痒,竭力坚持着。
“白老师,哦,叫你小白好了……别太拘谨嘛,放开点……那这样吧,就照你说的,我先不……进去。但得让我在你的……门口呆着,我想进去时就问你一声,你同意了,我才进来;你不答应,我保证不污你身子。这样总行了吧?”秦书记一边心痒痒地妥协着,一边挪挪下身,调整好姿势,使自己的大屌挺挺地正对少妇嫩屄,胀得发紫的大屌头挤进肉缝,紧紧顶着少妇的小穴口——这阵势,只要白芸一点头,就可长驱直入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继续上下其手,左手揉面团似的揉着那只奶子,粗糙的手心摩擦着小巧的奶头,右手从前面插入少妇紧夹的腿间,摸索到肉缝里那粒敏感的小豆豆,就着淫水轻轻旋按起来。这样每持续二、三分钟,就挺一下屌棒,问一声:“可以进来吗?”
“不!不可以……”白芸开始则都是强忍着敏感处的麻痒,这样回答。手也再次伸到臀后推挡着,虽然没什么用处,但总算可以表现一点淑女的样子。
其实秦书记每挺一次问一声,遭到拒绝后,屌棒却并没退回。所以问了几次以后,那硕大的屌头已经撑开了穴口少许,被弹性十足的穴口嫩肉紧紧箍住屌头顶部,那滋味真是心痒难当,恨不得一下闯了进去。但他下了决心要彻底征服这个心纯得像白纸的少妇,他不仅要在她娇嫩的子宫里留下自己的精液,还要在她纯白的芳心深处刻下自己的记号,所以他强迫自己忍着,慢慢挑逗——他还真想看看,一个年轻女人在这样的挑逗之下还能坚持多久?
白芸也不知道自己能这样坚持多久,而且那龟头越来越大,顶得她的洞口好痒好酸啊,那感觉比插进来还难受!“还不如让他……”这念头一闪而过,臊得她在心里连骂自己。
“老公……他……书记他要……”慌乱间她羞涩地用指尖戳戳田浩的手臂,向丈夫投去求助的目光。这一看,发现丈夫正越来越快地挺动下身,双目紧闭,喉咙哦喔作响,好像没有意识似的,根本顾不上搭理自己。接着,还猛地抖了几下,然后才喘着粗气松下身子。
“死浩子!只顾自己享受,从没见你一夜射两次的!被狐狸精缠住,就不要老婆了?缠死你!耗死你!哼,不理我?老婆的身子就要被老色狼玷污了你知不知道啊!到时戴了绿帽可别再怨我哦……”白芸气乎乎地想着,原本在臀后推拒的手此时已毫无力气,仅仅是按在男人胯骨上而已,倒更像是抚摸。
“现在让我进去好吗?你看……你家小田他好像又射了。”秦书记又顶了一下,轻声在耳旁问了一次。
“不……不行的,放过我吧……”白芸颤颤地求饶着。
但是硕大的龟头已经霸占了整个洞口,撑得她呼呼生疼,微微的疼痛中又带些麻、掺些痒、透着酥,使她不禁羞念连生:“天!什么时候让他进到洞口了!
这和整条插进去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该怎么办?死浩子,快帮帮我啊……”
她羞答答地抓住丈夫的手臂摇了摇:“老公……老公,阿浩……”发现那个狐狸精正软软地伏在他身上,兀自抖颤着在那里喘气,而丈夫却毫无知觉——竟已呼呼睡着了!
10
刚才,田浩的确酒劲上来,晕乎乎地闭眼享受何盈丹的“服务”,但心里却一直在挂念着妻子的“安危”,直到何盈丹一屁股把他的肉棒吞进去时,他还是竭力集中起渐渐疏懒的意志,一边懊恼自己怎么会同流合污,一边留意着妻子那边的状况。迷迷糊糊中,听到妻子“求求您,放过我吧”的哀求声和“不!不可以”的拒绝声,他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对自己的悔恨,对上司的憎恶,对妻子的怜惜,以及对妻子还能拒绝引诱的一丝欣慰……
“拒绝得好!可要坚持住啊老婆!千万不能再给我戴一顶绿帽了!”田浩心里这样称赞着、呐喊着。但是,在何盈丹一阵娴熟的套弄下,人妻肉穴迥然不同的妙味,让他知道了什么才叫做酥心爽骨,慢慢地,他迷失于会夹会吮的人妻腔道之中了,而且渐渐到达了喷薄的边缘,脑子也逐渐呈现空白,连妻子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轻声求助也不知晓……
终于,在人妻肉穴的一阵急促蠕动、吮夹之中,他向上猛挺十几下,射了。
超负荷的两次射精,加之在脑中发作的酒精,使他疲惫的身心在心满意足的短暂幻象中慢慢放松下来。这种放松感布满了他全身的每个毛孔和神经末梢,连一根小指都抬不起了,昏昏的睡意铺天盖地笼罩着他,在伏于他身上的人妻吁吁娇喘中,他的意识模糊了、消失了……
发现田浩已经睡着,秦书记心中暗喜:“小王八!这你都睡得着?今晚吃定你老婆的嫩屄了!嘿嘿,送你一顶油光发亮的绿帽子!”心喜之下,手随心动,更加紧了对少妇上下敏感处的骚扰挑逗。
“好妹妹,你看书记多守信用!说不操就不操你。这样忍着很辛苦的,你就行行好,让他操进去吧,啊?”郑淑文也俯在她耳边劝导着。
“不……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的……哦!别……”白芸的执拗真是令秦书记又好气、又喜欢,心痒痒地又挺了一下。
“妹妹你听我说……书记的家伙真的又粗又长又能干,每次插进来都像顶着人家的心窝窝呢,整个人都被顶得软绵绵的,心酸酸的好舒服……我被他肏了一次,就天天想呢……你试试看嘛……”郑淑文继续疏导着。
“不……真的……不行……哦!嗯——求您别磨那里……”原来是秦书记趁机用指尖磨了几下少妇愈发胀突出来的嫩阴豆。
“你看——你老公都爽得睡着了……他只顾自己爽,你还为他守什么贞洁呢……试试书记的大家伙吧,保证你爽得忘了自己姓啥……”郑姐的怂恿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少妇越来越脆弱的防线。
“不……行……”少妇的拒绝声越来越轻了。
“你想,这样插在洞口……跟插到里面有什么分别?难道你跟老公说,我只让书记插进洞口,没插到最里面去……还不是同样已经污了身子?再说昨天你的谎话被揭穿了,现在你老公还会相信吗?还是答应了吧,啊?”
“不……”少妇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
“你老公睡得正香呢……插进去他不会知道的……女人的洞洞操完后洗洗还是一个样,你不说我不说,书记他们也不说,你老公怎么会知道呢……”
“……”
郑姐说的可句句在理呀!再加上乳头、阴豆、穴口三处敏感点被秦书记不停研磨着,痒得白芸浑身打颤,脑子晕乎乎的,一颗芳心也早被磨得酥软软的,直想就这么被“操”了算了——可是,叫自己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害羞说不出口是吧?那……你点头哼一声,就算同意行吗?嗯?我的好妹妹,行吗……”郑姐好像随时都可以看穿她的心思似的。
白芸此刻只感到脑子昏昏的,血液热热的,浑身毛孔痒痒的,一颗芳心在性欲的浪尖上随波跌宕,抛上来、又掉下去……晕晕乎乎、麻麻酥酥中,对郑姐的话也只听了个懵懵懂懂,好像是对的,又像不怎么对……
“对,小郑说得对……别拘束,放松自己……现在让不让我插进来啊?要真说不出口就哼一声,点一下头……嗯?”秦书记见少妇既羞涩又犹豫的表情甚是可爱,又顶了一下。
“嗯……”恍惚间,少妇好像再也无法忍受,竟下意识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真的?真的可以吗?再哼一声听听。”秦书记欣喜若狂,下面迫不及待地稍稍一挺,整个大屌头已经挤了进去。
“哼……”少妇从鼻子里发出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因为她惊觉“可恶”
的龟头已经揭开了她最羞秘的地方,身子被污的命运似乎再也无法改变了。而且现在洞口被撑得紧紧的,里面却异常空虚,那感觉真是难受啊!还不如索性让它填饱自己呢……她羞羞怕怕,脸红身颤,头却不由自主又微微点了两下。
“小心肝……美人儿,屁股往后翘一下,自己把屌吞进去。”秦书记乐得有些忘乎所以了,还想再戏弄一下这个单纯可爱的漂亮人妻,言语间又露出了下流本色。
白芸就像狼爪下乖顺的小绵羊,竟真的向后羞羞一撅屁股——只听“哦”的一声之后,少妇的小嘴嘬得圆圆的,再也没有发出声音来。
“老公!我又……给你戴绿帽了……”微微的歉疚之中,竟有一丝小孩子做坏事前的刺激和兴奋。“天啊!太粗了!好充实啊!”随即,少妇又被肉棒的异常粗壮所震撼。她感到自己的肉洞被整个撑开了,撑得不留一丝缝隙,还隐隐生疼。但这种疼,跟丈夫第一次取她身子时的刺痛又截然不同,疼得那么充实!那么刺激!那么令她芳心震颤!
“好紧,好暖啊!”在洞口忍耐了半个多小时的大肉棒终于插进了渴望已久的“温柔乡”。虽然只插进了一半,但纯洁人妻异常紧窄的小屄,夹得秦书记像毛头小伙子一样射意顿生,心中直叫“忍住!忍住!”。总算挺了过去之后,还是不敢稍动,只停在那里慢慢享受小屄里紧张蠕动的人妻嫩肉的妙味。
秦书记不愧为花丛老手,虽然屌棒插着不动,双手却加紧了对少妇乳头和阴蒂的刺激。他恨不得再生出一只手来,去摸摸那柔嫩细滑的屁股肉,只能用自己的耻骨和糙糙的屌毛去磨、去感受了。慢慢地,大屌有点适应了,就轻轻抽动几下,大屌头的棱边刮着敏感的嫩肉,刮得少妇浑身直颤,“嗯嗯”低吟起来。
接着,他狠狠往里一插,少妇又“哦”了一声——小屄还真浅!大屌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呢,屌头却已着实地顶到屄心了。感觉屄心也是娇嫩小巧,甚是可爱,秦书记心中一畅,用屌头磨了几下,磨得少妇“呵,呵”连呼两口短气,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缩、又一抖,屄心也一缩一颤地好像在吮吸屌头——爽啊!
白芸这回总算是真正领略到秦书记的厉害了。她想象不出男人的东西竟有这么粗壮的!挤得肉洞里简直密不透风,胀胀的、麻麻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还有那可气的龟头伞边,刮得她痒不可当,浑身毛孔直竖。更恼人的是那壮硕的大龟头,那么有力撞在她娇娇的花心上,还重重地磨上几下,那叫一个酥和酸啊!酥得她一颗芳心都仿佛要碎了!酸得她银牙打颤,差点要哭出来了!
看到少妇渐渐潮红的粉脸,以及张嘴想叫又不敢叫、似羞似醉的表情,秦书记心里一乐,想戏弄一下这个欲浪中的少妇,就往外一退大屌,直退到洞口,停留几秒钟,待少妇感到空虚异常、难耐地扭动屁股时,才重重地一插到底。只听少妇又是“哦”的一声娇喊,竟带点颤颤的哭音。
屌头对着屄心又是一通研磨,磨得少妇终于语无伦次地呻吟出来:“哦……
嗯哼……不要……痒死了……酸,酸啊……别磨了……这里……别……停……”
接着,秦书记又第二次拔出大屌,只在洞口旋磨。这一次,他故意多停留一会儿,想看看少妇的反应。果如他预料的,少妇羞羞地扭动一会儿屁股,见没动静,竟不顾羞耻地屁股往后一撅,主动把肉屌吞了进来!秦书记也毫不客气,顺势狠狠往里一插。这次他特别用力,一下把整根大屌都插进去了,把屄心往里边压进了足足有一寸之多!
这下白芸可惨了!肉洞的空虚一下子被填满了,但是她从没尝过被插得这么深的滋味,简直就是插进她肚子里去了!嫩嫩的花心一下子被重重地顶了进去,酸、疼、麻、痒,什么感觉都有。继而又是一阵爽筋酥骨般的研磨,磨得她心也酥了、神也散了,身子不听使唤地一阵抽搐,一手紧压胸前秦书记的手,一手竟抓住身旁丈夫的手臂,屁股向后乱扭,俏嘴里发出急促的娇吟:“哦——哦哦哦……别磨……磨……嗯哼……好酸……天,天啊……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随后,秦书记就感到从少妇的屄心里喷出股股热流,都浇在他的屌头上,爽得他激灵直打颤。
“不会吧?白老师这么快就丢了啊!我们都还没开始呢!呵呵……”那边郑淑文坐在刘局长腿上,笑得一对大奶子直抖。原来刚才她见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书记也完全陶醉在新鲜猎物之中,觉得自己再没当电灯泡的必要了。刚好看到刘局长一人坐在香妃椅上,正两眼发光地看着书记采鲜花呢,就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撒起娇来。
对白芸这么快就第二次泻身,秦书记也始料未及。想想大概是刚才前戏做得太足,或者是由于第一次红杏出墙的异常刺激吧?
“但老子都还没爽到呢?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你!”秦书记继续把大屌深深插在少妇屄里,慢慢体会着人妻屄心泻身后仍在一张一缩地吮吸屌头的妙味。
白芸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双眼迷离,潮红的鼻翼两旁渗出细细的汗珠,小嘴微张,上唇微翘,喘气吁吁,身子每隔几秒钟就抽搐一下,裸露的柔肩也随之一抖,煞是楚楚可怜。
过了约莫三、四分钟,感到插在自己肉洞里的“坏东西”又蠢蠢欲动起来,她才从余韵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再次失身的窘境,也想起了刚才自己主动把书记的大肉棒套进肉洞的情景,顿时羞窘得不知怎么好。一看自己竟还抓着丈夫的手臂,吓得忙一松手,心中不禁害怕起来:“阿浩会不会知道我已经……”
“死浩子!是你这个笨蛋自己把我送进虎口的,可别怨我哦。何况,你也把人家老婆……那个了,我的身子……他们怎么会放过呢?不过……这个秦书记,他的……那个东西太可怕了!比你的不知……可怕了多少呢,顶得人家真……难受!天,它又在动了……天!它肯定还想继续蹂躏你老婆……死浩子,我该怎么办?……算了,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睡你的觉吧!最好先别醒,因为今晚你老婆……不知道还要被老流氓……糟蹋几回呢……”红杏少妇复杂的心事当然无人知晓,但那种时嗔时怕、时羞时盼的娇娇女儿态却已全落入秦书记眼中。
秦书记心中一荡,淫念顿生,先是伸手把连衣裙右边的肩带也从少妇柔肩上剥了下来,使她双乳颤颤毕露,整件薄衣都皱叠着缠在少妇的纤腰上了。然后下身使劲一退,大屌头猛地一下抽离肉洞,发出轻轻“啵”的一声,像开香槟酒一样。
“咿——”白芸乍听这声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手下意识地去捂羞处,刚好摸到自己羞洞口随声涌出的春液,粘乎乎的,窘得她慌忙一甩手,竟有几滴甩在了丈夫的脸上!
接着,秦书记搂住少妇一转,自己再顺势一躺,几个动作干脆利落,一下就让少妇面对着他趴在自己身上了。
白芸嘤咛一声,抬头问了句:“干嘛呀你——”声音虽轻,但音调拖得竟像在情人怀里撒娇。见书记正盯着自己坏坏地笑着,不好意思地想推开他坐起来,无奈腰部已被揽得紧紧的,只得羞羞地埋首于他颈边,不让“老流氓”看见自己眉目含春的表情。心中却想:“这不是刚才老公和那个狐狸精的姿势吗?难道他想这样……操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用了“操”字,胯间莫名地又痒了起来,心扑扑直跳。
白芸想得没错。秦书记马上就双手往下操起少妇双腿一分,然后一手扣住少妇的一瓣圆圆臀肉,一手握住自己的大屌,在少妇湿濡的肉缝里擦几下,屌头对准了尚未完全合拢的屄洞,停在那里蓄势待发。再看少妇,也没什么反抗、挣扎之类的动作,只颤颤地伏在他身上,双腿乖乖地像青蛙一样分开屈在他的身体两侧,双乳绵绵地紧贴在他胸前,乖顺的样子就像一只无辜的待宰羔羊。
但他感觉得出少妇的心跳和呼吸正变得渐渐急促起来,屁股在也不易察觉地微微扭动。他知道这小娘们又开始发情了,只是不好意思太主动而已,就故意在她耳边问道:“小白同志,我又想进去了,可以吗?”
“太可恨了,这个老流氓!明知人家逃不出他的魔爪,还故意这样问人家!
明知女人脸皮薄,故意臊人家干嘛?可是他的……那么粗大,插进去可真受不了耶……老公,你老婆又要被人糟蹋了呀……”少妇伏在男人身上羞羞地想着,小嘴里却令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地发出轻得像梦呓般的声音:“随你……”
紧接着就是一声娇喊:“哦!轻点——”少妇一下抬起上身,仰起了美丽的脖子。
原来秦书记下身猛一挺,大肉屌已经整个插了进去。
那边郑淑文坐在刘局长腿上嗯嗯啊啊地激战正欢呢,闻声看来,会心一笑,一边做着上下套动的动作,一边浪声调侃道:“书记呀!又肏上了啊!看把小浪蹄子给高兴得!小心别肏坏了,明天人家老公要你赔的!哈哈……”
羞得白芸“嘤”一声忙又伏下身子,把头埋进秦书记的颈肩窝,再也不敢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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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即原来的第一至第二章,以下小部分为更新,凑足重排后的第10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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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奶子好暖啊,这样贴着,真是舒服!嘿嘿……”秦书记一边挺动下身缓抽慢插着,一边又恢复了下流的腔调。
少妇“嗯——”了一声,推开他的胸膛,羞羞半坐起来,一对柔美的椒乳在胸前晃了几下,忽闻郑姐又在浪笑:“白妹妹的奶子好漂亮啊!嘻嘻……”这才惊觉好几双眼睛都在看着自己的乳房,慌得又伏下身子,乳房一碰及秦书记的胸膛,怕他又笑话,就只好用双撑在他肋侧,不让自己的乳房与他接触。梳在脑后的马尾辫什么时候松了,长长直直地垂下来,刚好遮住一张羞红的脸和一对沉甸甸的玉奶。
但刚刚泻过的肉洞特别敏感,被大肉棒抽插了几十下后,白芸又快感连连,不由自主地嗯嗯呻吟起来。撑着的双手也开始发软,垂下的乳尖不时擦着男人的胸毛,痒丝丝的,痒得芳心直颤。
秦书记平时就喜欢叫郑淑文、叶薇她们用乳房给自己做身体按摩,或用舌头舔他乳头。这回白芸的怕羞姿势无意中正和他意,虽然不是整个乳房,但少妇的嫩乳尖擦着他的胸肋、偶尔还轻拂一下他的乳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他不禁心中一荡,插在嫩屄里的大屌又胀大了一些。
“你自己也动一下嘛,像刚才小何在你老公身上那样。不会吗?”
“嗯……”白芸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羞都来不及,哪敢稍动啊,只拼命摇头,一头乌黑秀发微微摆动。
“那……我帮帮你好了。”说着,秦书记就双手捧住少妇的细腰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咿——不要……”白芸一声羞吟。无奈自己身轻、男人劲大,加上这样一动,大肉棒在自己羞洞里顶动、刮擦的位置变了,感受也完全不同,既新鲜又刺激,所以她微挣了几下,就软下身子地任其“帮忙”了。
由于白芸的阴阜鼓很饱满,阴蒂的位置也比较靠上,这样的姿势和动作,每一下都使藏于阴阜之下的小阴豆在男人的耻骨阴毛上压着、磨着。不出十下,就磨得少妇气喘吁吁,浑身打颤,不住娇呼道:“好酸啊……别……别……”但身子却不听话地紧贴着男人的身体,自己一上一下动了起来——这回,秦书记的手已经没有再扶腰“帮忙”了,她竟兀自不知!
这样又持续了几十下,少妇的套动越来越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整个上身由双肘支撑着,双乳也不再害羞地紧压男人,在他胸前滑动、摩擦着,两瓣雪白粉嫩的臀肉也随之夹一下、松一下,时而绷紧、时而软颤。
见少妇渐入佳境,秦书记心头一喜,伸手撩开她的秀发,捧起一张粉脸——已是红潮带春,汗珠细细,樱唇微翘,双目迷离。与书记的目光一碰,少妇羞得“嗯——”一声把头埋到他的胸前,兀自娇娇喘气,不敢再有稍动。
秦书记见状狠狠往上一顶,直顶得花心凹陷,肉洞紧缩。
“啊呜——别……求你别……太深了……”少妇花枝乱颤,娇声讨饶。
“那就要继续动哦,不然我还有更厉害的……”
“嗯,嗯!”白芸惊颤得屁股一抖一抖的,乖乖地套动起来。
此刻,少妇感觉自己羞缝里的小豆豆又胀了不少,与男人耻骨一磨就酸痒难当、羞水直流。她强迫自己忍住不喊出来,但磨着磨着就忘了,几分钟后终于咿咿嗯嗯地从鼻子发出了醉人的哼吟。
秦书记感觉出少妇的动作加快了,喘息也急促了,小屄里水越来越多,嫩肉阵阵紧缩蠕动,屄心乱颤乱吮,知道她又快高潮了,就决定“帮”她一把,趁势向上一阵疾顶,直顶得少妇“哦哦”乱叫。
白芸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渐渐飞了起来,直飞向那既虚无缥缈、又好像触手可及的云端……
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浪叫:“哦……哦!……死色刘,停,停一下嘛……
看白老师的小屁股夹着根大香肠呢!……哇!好多泡沫呀!嘻嘻……白妹妹浪起来也挺厉害的嘛……啊……哦,哦……你看,白妹妹,哦,好像又,啊呜,又快泻,身了……死色刘!你就不能,等人家,哦哦,说完吗……”
原来刘郑二人什么时候“移师”床边了,正站在秦书记的腿边呢!郑淑文弯腰翘着屁股,手按在床沿上,一边享受着身后刘局长的大力抽插,一边浪声叫刘局长停下来一起欣赏白芸被操的臀后美景。刘局长乍见白芸夹着书记大屌的两片肥鼓的嫩阴唇,就已心痒难当了,直想扑上去把她占为己有。但她现在正是书记的“新宠”呢,自己怎敢造次?就一边狠命肏着眼前的浪妇,一边想象着自己在享受白老师的美屄,哪听浪妇的就停下来啊?
“天!他们什么时候来到身后的!我的屁股,还有……那里,不是全被看光了吗?还插着老流氓的……大家伙呢……哎呀!羞死人了……”白芸乍听身后有人,羞急的同时,又掺了一丝私密被窥的紧张和兴奋,套动的动作竟并没因此而停下,反而更加快了频率。
她终于体会到了这种姿势的好处——哪里痒就顶哪里,哪里酸就磨哪里,需要快时就快,需要重时就重,完全可以随需求自己控制!现在她需要的是,越快越好、越重越舒服。她已经忘了身下、身后还有人,忘了床上还有一个沉睡的丈夫,仿佛此刻世上只有她一个人了……当然,还有一根插在她羞洞里的、让她无限陶醉、给她极度刺激的,大肉棒!
越来越快……终于,少妇身子一弓,屁股一撅,双腿一夹,双手像要捏碎什么似的紧抓着床单,银牙紧咬秦书记的胸肌,鼻子里发出“呜,呜——呜!”的闷哼声,浑身一抖一抖地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才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在秦书记身上静静地娇喘,只身子还在不规则地时而抽搐一下。
小巧玲珑的少妇软软地趴在书记魁梧的身上,兀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却不知身后一双欲火烧红的眼睛正贪婪地盯着她的羞处——微微颤抖的两瓣白嫩臀肉搁在两条黝黑粗壮的毛腿上,显得可怜楚楚的,臀缝中粉红的小菊花羞羞紧闭着;两片肥嫩的阴唇间插着一根黑乎乎的大肉棒,原本薄薄粉粉的小阴唇也因充血而肿胀,嫣红地绽放着;白浊的淫水被搅成大大小小可爱的泡泡,正从洞口细缝冒出,顺棒而下,流到书记的卵囊和屁眼上、床单上。有一丝淫液竟还挂在少妇小阴唇上,欲断还连、欲滴未滴……
刘局长看得切切咬牙,真想那根插在少妇小屄里的黑肉棒就是自己的。
“姐夫……”他一边肏着郑淑文,一边低声支吾着,欲言又止。平时他都尊称秦书记为“书记”或“秦老板”,只在非常私人的场合才叫“姐夫”,尤其是有求于书记的时候。
“等等吧,着什么急啊你!”秦书记低声训了他一句,他很了解这个色急的妻表弟——撅一下屁股,就知道他放什么屁!心想:“没看到我都还没爽够呢!
这么没大没小的!”
心里想着,人却已抱着身上的美少妇坐了起来。
“嗯——干嘛……”刚刚余韵稍退的白芸还在迷茫之中,忽然感觉那根大家伙还硬硬地插在她胯间呢!“这样被他插着,还能干什么?天!他还要啊?父子俩怎么一个德性?跟牛似的!……这回,他想用什么姿势啊?该不会就这样坐着操我吧……”这次,她没意识到自己又用了一个“操”字。
她又猜对了。秦书记一坐起来就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狠命地抽插起来,还用大腿和双手的力量把她轻易地举起再丢下。这回可真是枪枪到底、杆杆重炮啊!当身体被上举,肉棒抽出时几乎像整条要抽离一样,使她的芳心和肉洞一起被抽空了;而身体落下时,粗长的肉棒又整根地插了进来,把花心深深顶向她娇嫩的子宫,极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觉使她浑身剧抖。
白芸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了,一颗芳心被顶得就像玩蹦极的人一样,高高飞起来,又重重落下去……
秦书记很喜欢这种姿势,抛动轻盈娇躯的同时,一对少妇玉奶像小白兔一样在他胸前活泼地跳跃着,温软的奶子和小巧的奶头在他胸肌上、乳头上揉一下、擦一下,还可以看着飘柔甩动的秀发之下,少妇略带羞涩、又含春迷醉的神情,真是千金难买啊!
由于少妇现在是坐在他腿上,微翘的性感樱唇刚好和他的下巴齐平,他微一低头,就吻住了少妇湿唇。
昨天虽然被秦俊“强奸”得高潮连连,但当他对自己的嘴唇索吻时,她也都坚决地避开了。然而此刻,不知是秦书记本身具有的威慑魔力,还是她自己已被异常的快感迷乱了心智,白芸不但羞涩地向这个心目中的“老流氓”奉献了自己的“红杏初吻”,还微张双唇,任他用舌头把自己的舌头给勾了过去,湿湿地缠在一起,吮吸着、舔逗着……
秦书记一边惊喜地吻着乖顺的少妇,一边把捧着少妇屁股的一只手悄悄移到臀缝里,用中指尖探着少妇的小屁眼,借着淫水的润滑轻轻揉按起来。
等白芸从湿吻的麻痒和肉洞的酥酸中慢慢分辨出另一种奇痒原是来自自己的肛门时,那根手指的第一指节竟已滑进她紧紧的菊花洞!
“咿——不要!”少妇一声娇喊,屁股扭了几下,却被大手牢牢箍住,根本摆脱不了那手指的侵扰。
刘局长不明就里,继续肏着。郑淑文却因弯腰俯首的姿势把白芸屁眼遭袭的情景看了个正着,心潮荡漾,回头向刘局长挤眉弄眼:“是屁眼耶——等会儿我也要……”
白芸已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再说身上其他地方痒的、酥的还多着呢,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羞涩地嗯了几声,就任手指插着自己的屁眼了。
男人射过一次精以后,龟头会变得比较麻木,所以第二次往往会持久一点。
而女人则刚好相反,泻过身以后,整个阴部会变得非常敏感,所以以后的几次,达到高潮的时间会越来越短。花丛老手都知道这个道理,秦书记也不例外。他还高兴地从少妇淫液中的白带含量发现,这几天肯定是她的排卵期,所以也就异常敏感——此时不征服她,更待何时?
他马上付诸行动,手腿使劲抛动少妇,狠命抽插起来,插在她小屁眼里的手指尖却寸步不离。
白芸娇小轻盈的白嫩身子贴着他起起落落……果然不出三十下,在一阵娇呼和抽搐中,少妇又濒临高潮了。这回,秦书记也在少妇紧张蠕动的小屄嫩肉的夹吮下射意连连了,心里直叫:“别忍了,老秦!射吧!射穿小娘们的屄心!以后这嫩屄就是你的了!”
心念刚及,就见少妇紧抱着他剧烈抽搐了几下,感觉那嫩屄心里喷出股股热流,浇得他的屌头酥麻要命。接着,他也猛地一顶,精关一松,浓浓烫烫的精液噗噗地打向少妇的屄心。
“哦,哦……啊……求你别,哦,射进,哦,来……啊呜……死了死了……
死——了……”虽然这样呻吟、哀求着,但白芸的屁股却不听话地一阵下压,把正在一拨一拨喷射着的大肉棒更紧地套在自己肉洞里,让自己的花心更亲密地吮吸着大龟头——两股热流激情地融在了一起……
11
秦书记拍拍刘局长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悠着点,别把小娘们给给我肏坏啰。她要真不愿意,也不要硬来,来日方长嘛,呵呵……”然后晃着胯间软塌塌、沉甸甸的长屌,径自走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刘局长喜出望外,一看白芸,还蜷着身子躺在床上不时地抽搐、喘息着呢,忙低头贴耳轻声求郑淑文:“乖乖,帮帮忙好吗?求你了。”说着,下面已经拔出了水淋淋的肉棍,爬上床去。
“死鬼!喜新厌旧!馋死你……”郑淑文轻轻嘟囔了几声,也晃着大奶、抖着大屁股上了床。
白芸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着,对身后两人上床浑然不觉。身子还是可怜地蜷着,那件淡绿色的连衣裙皱皱地围在腰间,两瓣白嫩屁股间夹着肥嘟嘟的阴唇,红肿的小阴唇也羞答答地从肉缝里挤了出来,唇间盈盈盛着白乎乎的粘液,有些还粘在小菊花上、流到大腿上、挂到床单上……
刘局长看得口水直流,早忍不住了,忙紧挨着少妇侧身躺下,颤抖着从后面搂住娇柔的身躯,硬邦邦的肉棒刚好顶着少妇腿间嫩肉。
白芸起先以为是秦书记又要“污”她身子,心中颤颤地想:“天!他铁打的吗?还要!真是个老怨……老流氓!……唉,人家那羞人的地方都被他玩……了个够……刚才高潮时我怎么喊那么大声?哎呀!羞死人了……怎么办?那根讨厌的东西又在人家那里蠢蠢欲动了……唉,随他吧……”
慢慢地,她从后背和屁股上的触感中发现有些不对——秦书记的身上腿上结实多毛,抱她的动作也显得特别坚定、特别有劲,而现在这人身上却光滑肥软,动作也颤巍巍的,还有那喘息声不是像书记那样从她后脑勺、而是从她颈后传来的……
“天!不是秦书记!那是刘……”白芸惊吓得叫了声“呀!不要——”,马上使劲挣扎着半坐起来,谁知上身刚好落入一个赤裸身体的怀中,被紧紧抱住。
发现自己的脸贴在一对温软的乳房上,她羞羞抬头一看——竟是那个狐狸精!
原来何盈丹刚才在田浩身上泻身后,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就偎在他怀里小睡了一会儿。后来被白芸的最后一次叫床声吵醒了,仍慵懒地靠在年轻男人身边,欣赏着男人妻子被别人操过后喘息抽搐的样子。直到她老公上床抱着少妇时,她才精神兴奋起来,想过去帮忙——自离婚后与刘局长相识、到嫁给他,尤其是被他拖去参加这个换妻的圈子以后,她觉得自己的性爱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仅喜欢在各种类型的男人身上发泄欲火,也喜欢看自己老公把别人的妻子操得哇哇乱叫——虽然自己心里也会吃醋,但那酸酸的感觉竟也是一种异样刺激!
现在怀里这个喜欢扮羞装淑女的美女老师,会被老刘操成啥骚样呢?想想都兴奋啊!何盈丹把白芸的半个身子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安慰她:“好妹妹,都这样了还害什么羞呢?只当再温习一次嘛……放心,我叫老刘温柔点,不然等下咱俩一起收拾他……”一边对老公使使眼色,假意斥道:“你这个老色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回家看我不收拾你!你看人家白老师心多软……就便宜你这一次吧!别把我妹妹弄疼了,知道吗?”
“不!别……求求你们,不要……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呜……”娇弱地挣扎、求饶着,少妇竟呜呜哭了起来。
“刚才在书记身上不知浪成啥样?现在却来装什么淑女!”郑淑文在心里骂着,嘴上却一句句“好妹妹,别怕”地哄着,手上也偷偷使坏——先揉揉刘局长的卵蛋,再抓着硬硬的肉棒往白芸满是白液的肉缝里塞,还顺便用手指沿着湿缝往上摸到那粒突突的小阴豆,揉了几下。
“不……呜……不要……我不能……嗯……你们……”刚刚经历过多次高潮的少妇羞处充血肿胀、异常敏感,在三人“齐心协力”的挑逗之下,白芸整个身子都软了,只在何盈丹怀里象征性地微扭着、颤抖着,呜泣声、哀求声也越来越轻。
何盈丹双手捧起白芸的脸,正想继续安慰、劝导,见她忽然眉头紧蹙、双眼迷茫,扬起下巴“哦——”了一声,身子在自己怀里一阵剧颤,知道老公已经成功地肏进了这个“淑女”的小屄里。心中一阵兴奋,伸手握住少妇的一只奶子揉了起来,发现小奶头已是挺得硬硬的,心中直笑:“装啥呢?口是心非的小浪蹄子!”
上身躺在一个裸体女人的怀中,下身却被这女人的老公奸淫着,还有个女同事在旁边摸摸捏捏、呐喊助威,这是多羞耻的事情啊!可正是这种羞耻的心理,加上此时特别敏感的身体,白芸明显地感觉出自己羞洞里的肉在兴奋地包围着那根进进出出的“坏东西”,越包越紧,还在贪婪地蠕动、吮吸,羞人的水已经汹涌而出,流满了自己的大腿和屁股。
她惊恐地听到自己身体里有另外一个白芸在呼喊:“来吧!反正我已经不是个好妻子了!弄吧!我不是淑女!是和郑姐一样的坏女人……插死我吧……”
刘局长扶着少妇嫩嫩的屁股,边摸边肏,心中直感叹少妇小屄的美妙——每次他在书记之后“分羹”时,总会感觉被书记那超大屌肏过的屄会有点松,可这小田的老婆怎么就那么紧?被书记大屌肏了三次,洞里洞外都是滑滑的淫水,怎么还越肏越紧呢?这让他不由地想起三年前偷奸醉酒的“邻家碧玉”纪小柔时的情景来——也是这么又紧又暖的,让他这花丛高手五分钟就射了,惭愧啊!
这回不会重蹈覆辙吧?为了这小娘们,今晚他还偷偷吃过一粒“伟哥”呢!
但是小屄确实太紧了!加上少妇的两腿是紧并着的,还没插进来时,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就被双腿夹得鼓鼓密密的,现在愣是挤进一条大肉棍,怎能不紧?紧得肉棍抽动时把缝里嫩肉全带出来了,红嘟嘟的。紧窄的肉洞里再也容不下原先秦书记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全被肉棍搅成粘乎乎的白色泡沫挤出洞外,流在少妇的白臀上、粘在刘局长的阴毛上……
抽插了不足四分钟,刘局长就射意连连了,心里叫声“不好”,赶紧抽出肉棍。强自忍了几秒种后,他才从老婆怀里抱过白芸软软的身体,让她仰躺着,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再用自己分跪的两腿把少妇的双腿分成青蛙状,然后手握肉棍在少妇阴唇上蘸了些粘滑的白沫,对准小洞口噗哧一声又插了进来。
白芸刚才正沉浸在性欲的浪涛之中,忽然那根“坏东西”一下子拔了出来,顿觉空虚无比,芳心一阵失落,又不好意思问,只把一张羞脸贴在何盈丹柔软的乳房上吁吁娇喘。等刘局长抱她仰躺在床、压在她身上时,她才明白他要换个姿势。本想做出一点反抗的样子,可身上软软的没一点力气,只好闭着眼睛,任他把自己的身子摆弄成羞人的姿势。随着“坏东西”的重新插入,她皱着眉头做出痛苦无奈的表情,芳心愉悦地叫了声“不要——”,随即就陶醉在那令她期待的胀满感之中了。
从刚才的射意中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刘局长,此时变得小心起来,跪伏在少妇身上缓抽慢插着。他老婆何盈丹躺在两人身旁,一面欣赏白芸被肏时含春带羞的表情,一面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田浩胯间那条软绵绵的阴茎,轻轻抚弄起来。
郑淑文则伏在刘局长屁股后面,饶有兴致地观赏起肉棍在少妇小穴中进出的“春宫特写”来,还不时地摸摸刘局长的卵蛋、抠抠少妇的屁眼。
平时刘局长就挺喜欢这种姿势。把一个贤淑的少妇摆弄成这种可笑又淫荡的“青蛙式”,屁股下还垫了个枕头,又被大肉棍深深一插,原本就肥鼓光洁的少妇阴部这会儿鼓得更像一个馒头了。伏身下去,抽插时并不扭动腰臀部,而是整个上身轻贴着少妇身体作平行运动,就能尽情体味少妇柔滑的娇躯玉肤了。尤其是故意使自己的乳头轻擦少妇嫩嫩的乳尖时,那感觉真是飘飘欲仙啊!
但这样活动却也有坏处——享受少妇的娇嫩的同时,他又射意顿生了。
“妈的,算了!书记说的,来日方长嘛!爽了再说——他妈的什么伟哥,假的吧?”刘局长心里这样骂着,下面却已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大屁股绷紧了一阵疾挺,准备冲刺了。
“死色刘!在小骚货面前怎么这么没用!”何盈丹熟悉丈夫射精前的神态和动作,心里酸酸地嘲弄着。她转头一看一脸潮红的白芸,只见她眉头紧蹙,两眼泛白,脖子后仰,小嘴张成圆形,喉咙里发出“哦,哦”的声音,身子想曲起又无力地躺下,接着还猛抽了几下——她竟先高潮了!
这时刘局长跪起身子来,猛地把肉棍深深顶在白芸的嫩穴里,嘴里发出“哦——嘿——嘿”的闷喊,一副要把全部精液都射进少妇子宫才甘休的样子,然后垂死挣扎般地抖了几下,这才身子一松,伏在少妇娇小的身躯上喘气如牛。
正在喘息回味间,刘局长忽觉耳朵一痛,待要睁眼看时,已被老婆一下从白芸身上揪了下来。
“我还要——”何盈丹故意娇声道。
“娘子——饶命啊——”
“男人最怕这句话了,呵呵……”郑淑文一边嬉笑,一边观察白芸。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芸好像失去了意识一般,竟还兀自曲张着双腿,在那里一抖一抖地抽搐着、喘息着。羞缝里的嫩肉和小阴唇也在不时地抽搐着,被肉棍撑得微张的小肉洞一缩一缩的。肉棍抽出几秒钟后,郑淑文就看到一股白莹莹的精液从小穴口溢了出来,伴着洞外的白色泡沫往下流,把粉红微凹的小菊花盛得满盈盈的,还流到臀下的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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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办公室金壁辉煌……几个轻纱蔽体的美女围在自己身边,腿上还坐着一个裸女……她们有像叶薇的,也有像刘局老婆的,还有几个好像是郑老师、秦俊的女友、或那个同事的漂亮老婆……
场景换了,一张好大的床……自己在狠命插着一个女人,好像是秦俊的女友小黄呢!插、插、插……小黄被干得叫床不止,还哭了……
场景又变了,一个漆黑的大森林里……老婆白芸衣不蔽体地奔跑着……后面紧追不舍的好像是秦书记和刘局长……老婆边跑边哭,喊着:“阿浩,死浩子,救救我!”……终于,老婆跑出了森林……扑进自己的怀抱里……
梦境时而美好,时而惊险,当梦到老婆扑进自己怀里哭泣的时候,田浩慢慢地从梦中醒过来了。半梦半醒之间,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这是个好梦,跟刚才的事实有点接近——自己痛快淋漓地搞了刘局长的老婆,而妻子虽然受尽秦书记和郑老师的调戏猥亵,但最终好像还是坚强地拒绝了他们,没让书记得逞……自己是不是赚了啊……
一阵男女的窃窃耳语从身边传来,声音很轻,加上田浩刚醒过来的脑子还有点迷糊,所以听得含含糊糊、断断续续。
“……嗯……”应该是妻子的声音。(像是在埋怨或躲避什么,但音调怎么像是在撒娇一样?)
“我再问一次……刚才……爽不爽……”这应该是秦书记的声音。(再问?
刚才问过几次吗?爽不爽?是指被猥亵的时候,还是……)
“……嗯……不……知道……求你别……按那里……”(他在按妻子哪里?
这老色狼!还在缠着我老婆?)
“不说是吧……那我……”
“哎呀……嗯哼……别别……我说……爽……”妻子好像妥协了。(对了,肯定是按在妻子的那粒小阴豆上,她那里最敏感了。这老淫棍!)
“那你最喜欢哪种姿势?”对话随着田浩脑子的清醒也变得慢慢清晰起来。
(姿势?难道老婆她已经被……)
“不知道……嗯……哦!别!……好,我说——在上……面……”(上面?
上面!天,她真的被书记……奸了吗?还试过好几种姿势?)
田浩心中一惊,终于完全清醒了。心里有点愤怒,又有点好奇,好奇中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酸,有点痒,全身血液慢慢变热。
他不敢马上起来,只悄悄地微微睁开一只眼睛——房间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昏暗?好像只有秦书记那边开着一盏床头灯。妻子娇小的身躯被魁梧的书记拥在怀里,光着屁股侧身背朝着自己,头枕在书记的肩上,身上只有那件淡绿色的连衣裙皱皱地围在腰间;书记的一只手在她腰背玉肤上来回抚摸着,另一只手……
好像在妻子的两腿间?对,没错!从妻子臀间还不时钻出一个粗粗的手指尖呢!
“哦——你是说男下女上的姿势吧?你知道吗,这姿势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凤飞天’。你刚才是不是也飞上天了,啊?嘿嘿……”(这么说阿芸她……坐在老色狼身上?是主动的吗?)
“讨厌……哦,别!……才没有呢……”(怎么越听越像撒娇呀?)
“还没有?你看我这里……都被你咬紫了,哎呀,还肿起来了……”(这老色狼!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婆啊,你可从来没咬过我呀!顶多是抓……)
“求你别说了……我老公他……听见会……不高兴的……”(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我的感受!)
“说实话,我比你老公厉害多了吧?嘿嘿……还有阿俊、老刘呢?”(这个老淫棍!什么?刘局?难道他也……搞了我老婆?天!)田浩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但又不是完全的愤怒,在既成事实的无奈中,好像还带点莫名的冲动和兴奋。
“你……无耻……怎么问人家这些……”
“我无耻?那刚才浪得乱叫乱咬的是谁啊?我们是无耻对淫荡,哈哈……”
“嘘——别笑那么大声……求你别笑了……把他吵醒了怎么办……”(他?
连老公都不叫了?女人心啊……)
“怕什么?小田迟早要知道的。你要真怕就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叫醒你老公了……”(这老无赖!)
“别!别……我说,我说……你……厉害点……”声音轻得快听不见了,但田浩却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像打翻了醋瓶,酸酸的。
“只一点?我看他的小屌只有我的一半大,被小何稍微弄几下就喷了两回。
你说他有用没用?我的大屌多厉害!你看你这里、还有这里这么多水,都是谁给你搞出来的?嗯?”(妈的老东西!搞了我老婆,还这么损我,真不是东西!一半大?哪有那么夸张啊!老婆你也是!老东西真有那么厉害吗?流这么多骚水给他!)
“求你……别再说我老公了……人家都没脸见他了……还有,求您以后别再让其他男人碰我了……好吗?算我求你了……”(还算知道羞耻……不对啊,不让别的男人碰,那就是说老东西还可以继续玩她了?再说不让别的男人玩,也该来求老公才是,怎么求起老东西了?他是你什么人啊!)
“好,好,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女人,连你老公都不准碰你,行了吧?”
“不,我老公可以……谁说我是你的……了……”
这时,卫生间里嘻嘻哈哈地出来刘、何、郑三人——原来他们刚才在里面洗“鸳鸯浴”呢!只是田浩太关注书记和老婆的对话了,才没注意到他们在洗澡时的嬉笑打闹。田浩赶紧又闭上眼睛装睡。
“哎哟——我们的白芸妹子在和书记说什么情话呢?也让我们听听嘛!”这是郑淑文夸张的声音。
“咿?刚刚还在说得起劲呢?怎么一下睡着了?不会是装睡吧?”何盈丹也在故意嘲弄白芸。
“好了,好了,别再捉弄白老师了。书记,是不是该叫醒他了?你也……该好好休息了,明天还有海上活动呢。白老师……我看就留在这里陪书记吧。”刘局长在一旁打起圆场来。
白芸自他们出来后就一直缩在秦书记怀里没声音,正如何盈丹说的——她羞臊得只能装睡了。但一听刘局长让她留下来陪书记,急得忙睁开眼睛:“不,我才不留下陪……”
话音未落,就听何盈丹在拍丈夫的脸轻喊:“小田,小田……睡得像死猪,老婆跟人跑啦——”
丈夫醒来看到自己这样子,那是怎样的尴尬状况啊!白芸慌张地扯下裙摆遮住光屁股,拉上左边的肩带,但右边的压在书记怀里,不好意思再动,只能任一只裸露的乳房依旧贴在书记身上,赶紧继续装睡。
田浩再也装不下去了,只能故作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啊?……我怎么睡着了?你们……都好了?要回去了吗?”
“你这个丈夫怎么当的啊?连老婆都守不住!告诉你——你的娇娇老婆已经被书记美美地享用了一番!嘻嘻……”何盈丹在他耳边轻声嬉笑。
“不过我们可以作证,书记一点也没用强。是白老师她自己忍不住了,求书记操她的哦——不信你问自己老婆。白妹子,白老师……”郑淑文坐在书记身边解释完,推了推白芸要她回答。白芸吓得大气不敢出,只闭眼装睡,身子却在微微发抖。
“嘘——别吵醒她了,郑老师。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会想开的。我们走吧,让书记和……早些休息吧……”田浩也不忍心看到妻子尴尬伤心的样子,赶紧发话阻止了郑淑文。第二句其实是说给妻子听的,表明自己不会计较她的这次“失身”,给她一个下来的台阶。最后一句是向书记表态——我已经是你这个圈子里的人了!
但说完这些话,他心里有种酸酸的滋味——就像第一次吃酸梅的人,酸得嘴里都是口水,但为了不让人笑话,偷偷咽下口水,还得直说“好吃、好吃”。
郑、何二女都在穿衣服,但田浩这时再也无心看美女“穿衣秀”了。他一边穿自己的衣服,一边强忍心中酸苦,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大家吩咐明天去田横岛坐游艇玩海的事宜,就像躺在书记怀里的根本不是他妻子一样。
但是,他的眼睛却在他说话时,不由自主地偷偷在妻子身上瞄了几下。虽然这几下加起来的时间大概也没超过两秒钟,他却看清了妻子的身体在微微抖动,还看清了一汪手掌大小的湿迹把妻子的绿裙透明地贴在她的圆臀中央,使那诱人的臀沟若隐若现,不小心裸露出裙摆的半条玉腿上和床单上也有几滩白白稠稠的粘液。
临走,他最后一个出去,带卧室的门时,又探头进来轻声对秦书记嘱咐了一句:“书记,我明天10点来叫门,10点20用餐。”
其实他是想再看妻子一眼。刹那间,竟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他也奇怪,觉得自己对妻子的爱,非但没有因这件事而减弱,反而强烈了不知多少倍!现在的爱里,有深深的歉意,有缕缕的怜惜,有浓浓的思恋,还有淡淡的醋意——这醋意,竟有点像五年前他还没追到妻子、看到她对情敌微笑时的滋味儿……
12
秦书记平时有早起锻炼的习惯。虽然这次是出来旅游,昨晚又为“尝鲜”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早晨9点不到,透过落地窗帘缝隙射进来的阳光还是让他醒了过来。尤其是睁眼看到睡在身边的白芸,更是使他睡意顿消。
俏丽的脸庞,凌乱的秀发,曲线玲珑的娇小身躯,海棠春睡般慵懒妩媚的睡姿,以及随着均匀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诱人胸脯,看得秦书记又“蠢蠢欲动”起来。继续往下看时,只见薄裙伏贴少妇娇躯,勾勒出细腰、圆髋、玉腿的优美曲线,双腿微微交叠,鼓鼓的少妇阴阜把柔薄的衣料顶出一个诱人的小山包。
秦书记色心顿起,坐起身来轻轻把裙子掀到她的腰上,使少妇羞处美景尽现眼底。昨夜色急,没功夫好好欣赏,现在他才发现原来白老师的小屄还是个难得的“馒头屄”呢!
他和林部长、方行长几个色中老友交流心得时发现,原来这些老头子也都偏好阴部鼓鼓的女人,还美其名曰“馒头屄”。这他当然赞同,因为女人在兴奋尤其是高潮时,外阴唇会因往两旁拉伸而变薄变扁,这就多少影响了触觉和视觉上的美感;而阴阜和外阴唇肥厚多肉的女人,即使处于高潮之中,看起来还是鼓囊囊、肏起来还是肉嘟嘟的,那叫一个消魂!
但他不同意林部长把肥鼓的阴部都叫作“馒头屄”的观点。有些女人穿着紧身裤时把阴部包得鼓鼓的好像挺诱人,脱了裤衩一看,却或皱巴巴、或黑乎乎、或毛糙糙,使男人的性欲大打折扣——这种阴部也叫“馒头”,白白玷污了一个好名字!他对“馒头屄”的标准比那些老头子可苛刻多了:除了肉厚肥鼓之外,还要光洁、白嫩、有弹性。
比如,郑淑文的骚屄虽然也肥嘟嘟的,但大概是年龄和肏太多了的关系,颜色已经发褐,而且阴唇上多毛,不能算。小黄的屄唇肉肥少毛、色白嫩滑,只是小阴唇过于发达,如绽放的鲜花般翻出来,虽也别具风味,但不能算在“馒头”
之列。
秦书记阅女无数,但迄今为止遇见的真正符合他标准的“馒头屄”却屈指可数。方行长的那个叫什么静的会计小情人,人长得细瘦,小屄却肥肥嫩嫩的,算一个;老刘的“邻家情人”纪小柔不但小屄肥鼓,而且天生白虎,当然是“馒头绝品”;还有那个美女警察楚洁,警裤挂腿,黑色警服下、两腿夹着一个隆鼓白嫩的小肉包,也是个令人想起就心痒的“馒头屄”;还有……
还有当然就是眼下这个海棠春睡的小少妇了——
玉腿交叠处,阴阜隆得异常饱满,疏疏细细的芳草都整齐向着小腹方向呈扇形柔贴在阜顶嫩肉上,光洁无毛的大阴唇也鼓得肥嘟嘟的,莹白中透着诱人的粉红,唇间细缝稍现即逝,消失于紧夹的腿根……
秦书记情不自禁地用食指按了一下少妇肥嫩的阴唇——哇,柔中带韧,缩手即弹,就像按在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上一样!
“咿——嗯……干嘛……”白芸在睡梦中娇哼了一声。
半梦半醒之中,她好像听到有男人在说:“嗯……真像个馒头!小美人,以后我就叫你小馒头好了……”
“哎呀——”睁开惺忪睡眼,发现自己的下身竟裸露在男人面前,她惊叫一声坐起来,扯过旁边的毯子缠在身上,低头抱膝颤缩在床角,想起昨夜的荒诞,只羞红着脸,再也不敢出声。
“还害羞呢?昨晚咱们不是很……”
“求你别说了——”白芸再也受不了羞辱,带着哭声尖叫着打断了秦书记的亵语。接着她好像对这张床忽然产生恐惧似的,猛地跳下床来,远远地站在落地窗边,双手环胸,粉脸低垂,但脸上时而想哭、时而迷茫、时而羞涩的表情还是全落在秦书记的眼里。
站了好一会儿,少妇才轻轻叹了一口气,低着头绕过大床向卫生间走去,走姿却有些不自然,好像腿间夹了什么东西似的。走到卫生间门口,忽然被一个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去路,想抬头说话,却已被轻轻抱住。
“求你放开……我想……洗个澡……”少妇竟没半点挣脱的意图,只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低声求道。
幸亏这时手机响了,书记这才放开她,到外屋接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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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手机,又在客厅里抽了一根烟,秦书记又惦记起房里的美少妇来。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看见透明浴室里,少妇正撩起裙子往抽水马桶上坐,半边白臀一晃,就埋入厕座圈里,紧接着就是“哧——”的急促射尿声。
美妙的少妇撒尿声一下子又激起秦书记的性致。他推开玻璃门,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呀!你……”白芸羞急得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了,芳心一惊,“哧哧”的尿声也嘎然而止。
“继续呀,刚才不是哧哧的尿得挺响的嘛!我在门口都听得见。怎么一下子停了?快点,我也有点尿急,快忍不住了!”秦书记一边调笑着,一边解开睡衣腰带。
刚才洗澡时,白芸已经把自己羞洞里不知洗了多少遍,还是觉得里面有精液在流似的。洗完尿急,就想籍着撒尿的劲把阴道里的精液排净,所以尿得特别使劲,那“哧哧淅淅”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现在被书记这么一说破,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了。
“求你……先出去一下……”她低声哀求着微微抬起头,但仍不敢正视而闭着眼睛。
忽然一股浓浓的尿骚臭伴着男人的特殊气味吸入她鼻中,又像昨晚一样给她一种微醺欲醉的感觉,芳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一惊,一睁眼——一根黑紫壮硕的大肉棒在眼前晃动!
“快点,我忍不住了!”臭男人竟手握那根昨晚夺去她贞操的“脏东西”,抖抖地在她眼前做欲撒尿状。
“呀——流氓……”白芸忽然想起前天晚上在卫生间里被秦俊淫辱的情景,吓得一下子站起来,羞急地推开身前高大的身体,冲出了卫生间。
“嘿嘿……这么急干嘛?屁股都不擦一下,哈……”身后随即传来秦书记的淫笑声和男人小便低沉响亮的“咚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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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楼的平面整体呈微微的弧形往里凹,总统套房就在凹处正中的顶楼,东南向面对着渤海。全酒店就这么一个总统套房。它的露台和其他客房的阳台不同,不是伸出墙体,而是直接位于下层客房的屋顶上。
露台足有20来平米,花卉植物、小鱼池、秋千、青石桌、休闲摇椅,把它布置得就像一个小花园。凭栏望海,蓝天白云,水天一色,沙滩上红绿点点,碧海中白浪排排。再往下看,虽然才上午9点半,但网球场和露天泳池里已有三三两两的红白黄绿各色小点在动。由于露台处于大楼凹处的中心顶部,还可以看到两旁19层以下的几个阳台上也有人在凭栏观海。
邻近的一个阳台上,还有个男人拿着个长镜头相机正在拍摄海景呢。有点眼熟?光秃的头顶、瘦长的身材……好像是郑老师的丈夫俞处长。
白芸下意识地往回一缩身子——虽然大家可能都知道了昨晚她在书记房里留宿的事,但她还是不好意思让人直接看见。尤其是现在她的裙子底下连内裤都没有穿,下面往上看的话……她紧张地低头看看栏杆——还好,栏杆虽是镂空的,但建在了楼墙立面往里半米左右的位置,这半米宽的空地又是一个花圃,茂盛的花草刚好可以挡住栏杆的镂空,所以俞处长如果抬头看的话,顶多只能看到她露出栏杆的上身吧?
刚才逃出卫生间以后,她本想直接跑回自己的客房,回到老公身边,再也不踏进这个令她羞耻的地方了!但跑到门口才想起自己衣裙里光溜溜的,忙跑到镜子前,扭身前后一照——呀!羞死人了!衣料那么薄透,胸前的两点、胯间的隆包、还有身后臀瓣和臀沟……就是高度近视的人也会一览无余的!她急忙跑回卧室想找自己的内裤和乳罩,却怎么也找不到,见书记在卫生间里梳洗刷牙,又不好意思问。她怕书记看见自己这样的穿着又会起“坏心”,只好到露台上暂时躲避一下,凭栏思索对策。
“怎么办?这样子怎么出去呀?向秦书记要回内衣裤?好像不大可能。让阿浩送一身过来……我怎么开口啊?在别的男人房里留宿,完了还叫自己老公送内裤过来……哎呀!那不尴尬的要死呀!……老公……你好像昨晚说过……你会想开的……是不是真的啊?这种事你也……会看开吗?是不是不再爱我了?天!我该怎么办呀……这种游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真的会毁了我们俩的……死浩子,其实都是你害的……还有那个秦书记,根本就是个……老流氓……”
正苦恼间,后面一个庞大的身躯靠了过来,拦腰把她搂住,粗粗的男性呼吸从头顶传了过来,敏感的后腰窝也感觉出半软不硬的一大团肉贴着自己——肯定是那根“脏东西”!她微挣了几下,便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
是书记的威严?是搂抱的力度?还是纯粹的感观刺激?她也搞不清为什么,自己被他这么一抱,身子马上软软的像掉进棉花堆里似的,刚刚下的决心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羞羞的晕眩、颤颤的等待。
“小馒头,你可真会吊人胃口。昨晚还你情我爱的,刚才怎么就翻脸了?”
秦书记的一只大手在她腰腹间摩挲着,另一只大手却已握住她的一只嫩乳揉捏起来。虽然隔着衣服,但男人的热力还是轻易地透过柔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到乳房上,令她的小奶头不由自主地翘挺起来。
“什么……小……馒头……”她有些疑惑,以为他在说自己的乳房太小,不如郑姐她们的丰满漂亮,女人爱美的本能使她小嘴微翘着轻声嘟囔了一句,一丝不满浮上俏脸,微扭了一下身子,以示自己想挣脱他的搂抱。
“你这里……鼓得比别人都要饱满,就像个白面馒头嘛……”说着,秦书记还用手在裙子外面按住她的阴阜,揉了几下。
“你……流氓……”白芸的脸一下子羞臊得通红起来。她这才记起刚才将醒未醒之时,好像听到他在说什么“小馒头”,原来他是在说她……这里呀!她当然知道,自己的阴部好像比别人要丰满隆起一些,尤其是穿牛仔裤或其他紧身裤的时候,感觉腹下裆部鼓鼓隆起,常常吸引不少男人色色的眼光,害得她把好几件心爱的裤子白白放在衣柜里了。“可是……哪有这样说人家的啊?”在心里害羞、埋怨的同时,竟带着一丝甜蜜的滋味。
“以后……我都叫你‘小馒头’好吗?”秦书记一边调戏着脸带桃色的娇小少妇,一边用手指准确地探到缝里阴豆的位置,隔着裙子轻轻点了几下。
“哦!不要……不准你这么叫……人家……”只被这么轻点几下,白芸就觉浑身酥软、毛孔直开了。
“那就……没别人的时候叫。现在就叫了哦……小——馒——头……”
“求你别……叫了……”白芸羞得连耳根都红了,低垂的头小姑娘似地拼命摇着,同时,她感觉自己的“馒头缝”里好像湿润起来了。
“求你把……胸罩……内裤还给人家!我这样子怎么出去呀……”她还算没被摸得失去理智,知道现在说不定正是提要求的最佳时机。
“狡猾的小馒头,你想使美人计啊?昨天说好这是件纪念品,我不会还给你的。等一下小田过来,我叫他回去给你拿一套不就得了!……要不——我叫小叶给你送一套性感的开裆内裤过来怎么样?呵呵……”
“不!不用叫叶薇了……让我老公……送来好了……”提到老公,她心里一揪——等会儿他真来了,该怎么面对啊?难道就这样衣裙里光溜溜地被个老男人抱在怀里,对自己老公说,老公,麻烦你回去给我那一条内裤来……
白芸正为尴尬的事发愁呢,忽觉屁股一凉——原来裙子被书记从后面掀到腰上了!接着屁股缝又一热——那根讨厌的“脏东西”已经贴了上来!
“呀!不要——”她惊叫了一声,马上意识到这是在屋外,怕别人听见,又扭动着身子压低声音哀求道,“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但是少妇的扭动挣扎对身强力壮的秦书记来说却毫无用处,反而徒增了他在淫辱人妻过程中的趣味!已经发硬的大屌被丰满柔嫩的两瓣臀肉夹着、摩擦着,这美妙的滋味丝毫不亚于直接插在小屄里——即使马步半蹲的姿势再累,也是值得啊!
“宝贝小馒头,还没试过在露天挨肏吧?很刺激的……放心,我们是顶楼,没人会看见的……”秦书记已经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他一边安慰着少妇,一边压低马步,手握大屌在少妇已经湿淋淋的屄缝滑擦,探索着小屄洞口。
“求您了书记……不要在这里……你看下面……俞……哦!天——”白芸本想告诉秦书记,俞处长就在侧下方的阳台上,随时会看到他们的,说着,还上身稍稍前探,用手指给书记看。谁知这一来,屁股自然会后翘,使自己的羞洞更加暴露,让身后的男人瞬间找准了洞口,当仁不让地使劲往上一顶……等她惊觉羞洞一下被塞满时,“天——”字还未从嘴里完全喊出,就哽在喉咙里了。
“天!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被……”平时与老公做爱都要关灯的白芸,被这种情形吓坏了,紧张得脸色发白,浑身直抖,连肉洞里的嫩肉也是一阵阵的痉挛。
“书记,求您了……回屋里去,随便怎么……都随你……哦——”她紧张地往下看看老俞的阳台,趁着书记回抽的动作拼命往里一缩身子,但随即就被狠狠地顶了回去。
“小宝贝……这里才刺激呢,你看——你的小馒头都流这么多水了……”蹲马步的姿势虽然累点,但分跨的两腿根部夹着个嫩白屁股,大屌在少妇嫩穴的阵阵痉挛中抽插,又可以享受露天肏人妻的异常刺激,傻瓜都不会罢休!秦书记把少妇前面的裙裾也整个撩到她腰上,又一手探到少妇胯下捞了一把淫水,伸到她眼前。
几根粗粗的手指上果真沾满淫液,在太阳下莹莹闪着水光。有一丝淫液从指尖上挂下来,晶莹透明中又混杂着一点白色,而且韧性十足,挂得长长的,足有5、6秒钟才从指尖断开,刚好滴到一朵含苞欲放的粉红小菊花上。小菊花颤了颤,从花瓣上垂下一条银丝……
“哎呀——嗯……”白芸被羞臊得说不出话来。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胯间的确是“洪水泛滥”,那些羞人的水已经顺腿而下,像蚯蚓一样“爬”得她两腿内侧痒痒的,都快“爬”到膝盖了。
“求您……回屋去……要怎样都……随你……”少妇一边强忍着紧张中的异常快感,一边继续哀求着。
“真的都随我?那我回屋……要干你的小屁眼!”秦书记稍稍停下来,用拇指揉了揉埋藏在少妇臀沟里的小菊花,戏弄道。
“不——求你……了……呀!被他……看见了……”屁眼上的奇痒使她不由自主地一夹屁股、一仰脖子,猛地发现下面那个阳台上俞处长正举着相机往这边瞄呢!这下可把少妇吓坏了,双手使劲推着栏杆想往里躲,但秦书记好像故意似的用力把她往外顶,紧张得她连屁股肉都绷得紧紧的。
“嗨——白老师,早上好!一个人吗——景很美——我给你拍一张!”不识趣的老俞竟在这时和她大声打起招呼来,由于角度的关系,他大概还没看见她身后半蹲着的秦书记。可他这么大声一喊,远远近近好几个阳台上都有人往这边看了。虽然他们应该看不到栏杆后面的春色,但白芸还是紧张得满脸羞红。
身后的秦书记明显地感觉到少妇小穴里的嫩肉好像也很紧张似的,正紧紧包住自己的大屌一阵阵急促地蠕动。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细细品味着小屄蠕动带来的美妙感受。为了进一步戏弄白芸,他一手搂住她的细腰轻轻往上一提,自己身子往前一压,然后矮身往上使劲一顶,把个少妇顶得脚尖点地“哦!——”的叫了出来。
“什么?白老师——你大声点!听不见——”偏偏这时,老俞大概以为白芸这声“哦——”是跟他说的,大声问道。
“我说景——是很美……哦……不用拍我……等会儿到海上再拍,哦!……
郑老师起来了吗……”白芸不得不一边硬着头皮和俞处长打招呼,一边忍受着羞洞里可恶肉棒的不断侵扰。这种从未尝试过的羞耻、紧张中的异常快感,使她时刻担心自己会叫出来,不得已时只能捂住嘴巴闷声“哦”一下。
其实老俞又不是傻瓜,早就看出来了,而且还用长焦镜头拍了好几张呢。主动和白芸打招呼,一来是为了不让秦书记误以为自己是有意在偷窥,二来嘛,当然是有意戏弄一下这个美女老师。透过花草和栏杆镂花的间隙,他拍到了掀起的裙子和白玉般的双腿,还有隐隐约约的少妇神秘处。现在,秦书记把白芸这么往前一提、一压,可爽死老俞了。他按着快门一阵连拍——虽然摇曳的花草有时会影响镜头的对焦,但阴阜鼓鼓的模样、纤纤阴毛的黑影总算是拍下了,其中一张居然还记录下了白嫩阴唇夹着根黑家伙的妙景!当然,少妇眉蹙眼迷、紧张害羞的脸部表情也无一漏过。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让我回屋……让你搞……那里……也行……”
白芸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低声哀求、妥协着。
“哪里?是说小屁眼吧……小馒头,还真听话……好,再让我插二十下,咱就回房去……一!……二!啊——三!哦……”
快感就像远处大海的波涛,后浪推着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冲击得白芸的芳心仿佛已经飞出楼外,飞向那蓝天碧海……
“白老师——怎么啦——不舒服吗?书记呢——在那里?要不——我叫淑文去看看你……”楼下老俞的声音,此刻听在白芸耳朵里简直像讨厌的乌鸦在叫。
秦书记却心里直乐——这龟孙子,跟我一起唱双簧呢!
“不用——”白芸憋红了脸,勉强回答了一句。
“十!嘿——十一!……”秦书记还在身后边插边数着,但白芸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崩溃,再也经不起一点点刺激了。
数到“十二”的时候,秦书记猛地一提她的腰身,那滚烫的大菇头倏地狠顶着她的花心,还使劲磨了几下,并从她脑后探出头来,对老俞打了声招呼:“老俞!起得这么早啊!”
刹那间,白芸只觉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不听话一阵抽搐,心里直告诫自己:“别叫!别叫出来!”虽然小嘴也捂上了,银牙也紧咬了,但还是从鼻子里发出了“嗯——嗯!”的闷哼。
忽听书记从身后钻出来和老俞打招呼,羞得心头一阵狂急,浑身抽搐、花房泄洪的同时,尿门一松,尿柱竟也激射而出——失禁了!她急得手捂腹下,竭力想忍住,但紧张的高潮中,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不听她的!
细细的尿柱在她的勉强忍念中带着美妙的弧线,喷喷停停、高高低低,全撒在栏杆的白瓷砖上,流到白色大理石的地上,黄澄澄的一汪。有一下喷得急了,还喷出栏杆的镂花,撒在外面的花草上。几朵小菊花被这突如其来的微烫的“黄雨”淋了个正着,兀自无辜地摇曳了几下。
最后,尿液好像失去了力气,由喷变流,从尿孔满出,顺着少妇玉腿断断续续地流下;有些还由男人的肉棒流到阴囊上,在皱皱的囊皮上汇聚、下滴。
秦书记也在少妇穴肉的紧张蠕动和花心的狠命吮吸中忍不住精关,射了。一股股浓浓的热弹直打娇嫩的花心,把少妇打得又不由自主抖了几下……
继续让半硬的大屌泡在满是汁液的温暖小屄里,秦书记从后面紧搂着少妇,一边还高声和下面阳台上的老俞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直到好像郑老师叫唤、老俞回房里去了,他才拔出变软的大屌,扶着少妇腰际的裙子,在她身后蹲了下来。
每次刚肏完一个他所喜爱的人妻,秦书记都喜欢趁她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时候,“检阅”一下自己留在她小屄上的“战果”。现在他看到的可谓“战果辉煌”——玉腿颤颤微开处,肿胀未消、嫣红娇嫩的小阴唇上还挂着一条长长的伴着精液的淫丝,欲连终断,滴到地上的一汪少妇鲜尿上,黄液中泛着白丝,怎不惹人遐思淫想!
搞过这么多女人,高潮失禁的还真是少见。大概7、8年前,他还是纪委副书记的时候,一个犯事的县财政局副局长的老婆有这毛病,每次被他一摸就紧张得尿湿裤裆,肏她时淫液伴着女人的尿臊味,真是别有一番趣味!从那以后就再没遇见过,今日得见,弥足珍贵啊!
秦书记心满意足地放开少妇,坐在休闲摇椅上一边摇晃着休息养神,一边欣赏着趴在栏杆上颤颤饮泣的人妻。那因哭泣而一抖一抖的少妇柔肩,使他产生一种既怜惜不已,又想尽情占有、使劲蹂躏的复杂感情。
白芸在高潮渐渐消退、又见远远近近的阳台上都没人了以后,深深的屈辱和羞耻感,使她憋了好久的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伴着压抑的“呜呜”轻泣声……
好半晌,她才擦掉了眼泪,放下裙子,挪挪踩在尿迹上的双脚,倚在栏杆上偷偷瞄了一下闭目养神的秦书记,才敢看看地上那一滩自己撒的小便。黄黄的还冒着些许泡沫的尿液,使她羞耻得差点又捂嘴想哭。
小时候她胆子特别小,确实有一紧张就漏尿的毛病,特别是在老师提问或考试的时候。母亲带她去看医生,医生给她做了些心理上的辅导,让她多交朋友,尽量克服胆小的毛病。上了中学以后,朋友多了,人也变活泼些了,也就慢慢没了漏尿的毛病。只是高二的一次考试中,她作了点小弊,不料老师猛地从后面走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把她吓得又漏尿了。考试结束后她还伏在桌前不走,同学以为她在哭,其实她是在等裙子干一点才敢走……
当然,这件事除了父母和小学的班主任,连丈夫田浩和闺中密友都不知道。
“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犯过这毛病了啊?今天这情形……比那次考试作弊不知紧张了多少倍呢……”白芸羞羞地想着,不由自主又偷偷看了秦书记一眼,“都是这老流氓害的!故意把人家弄得这么尴尬、这么紧张……唉,真是羞死人了!他会不会……笑话……还跟别人说呢?”
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高跟鞋里也是湿湿的,好难受!再偷瞄秦书记一眼,见他还在闭目养神,忙羞羞转身蹲下,脱下鞋子一倒——呀,湿渍渍的,还可以滴出几滴黄液来呢,气味臊臊的——当真羞煞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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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市委大院里多年与大小官员打交道的经历,早把田浩从一个文质书生潜移默化成了一个善于审时度势、处事冷静理智的“小官吏”了——尽管他自己不怎么承认“官吏”这个称呼,宁愿别人叫他“书生”或“文人”。
早上8点他就准时醒来了。洗冷水澡、刷牙、梳头、整装,只用了短短20分钟,到站在阳台上看花园、挂念妻子时,他已经在脑子里把两天来发生的事情重新过滤了一遍,基本理清了思路,而且像给领导写报告一样在心里列出了分析提纲:
1、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自己夫妇落入了他们精心布置的圈套(想到温柔多情的叶薇也可能是他们的“同谋”,他心里还是很伤心)。
2、妻子的二度失身,和自己的“同流合污”都已经成为实事。正像刘局长说的那样,一次和两次、三次没什么分别,索性咬牙继续“游戏”。
3、“游戏”的好处,一是可以操别人的老婆平衡自己的心理,二是可以顺利踏进秦书记的圈子,升官在望——失之东隅,必须收之桑榆才不亏!
4、“游戏”的坏处是可能会影响夫妻感情,但自己到现在还这么牵挂着妻子,证明自己还是深爱着她,并没受这件事的多少影响(至于妻子对他的感情会不会因这件事而改变,正是他目前最忧心的)。
5、大家都是栓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以妻谋官”的丑事应该不用担心会传出去。
6、不管是在录像中、还是近在身旁,在目睹妻子受辱的过程使他心酸、羞耻的同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竟伴着一种时隐时现的兴奋!而且随着过程的递进,越是既成事实、越是陷于现实的无奈,这种异常的兴奋就越会“浮出水面”!(这不禁让他又想起那篇色文里的男主角来——王兵?嘿嘿,少个“丘”
字就跟我一样了!)
前两天极度混乱的思绪经早晨这么一理,田浩觉得精神清爽多了,只隐隐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似的,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去西餐厅点好了早午餐,又和李老板通了电话,再次确定一下游程、接送等事宜之后,在去俞处长、刘局长客房叫门的途中,他才一下子想起来了——是妻子的态度!他忽略了妻子愿不愿意再继续“游戏”这个关键环节了!
为这,他觉得自己有些愧对妻子——怎能不顾她的感受呢?
但马上,他又担心起来:“万一阿芸不同意呢?那我刚才的理好的思路不是又乱成麻了吗?今后的日子……我不但要忍受戴过绿帽、被人嘲笑的痛苦,还白白舍了妻子套不着‘狼’,前途、女人都没了……”
心神不宁地依次敲各位领导的门时,田浩觉得俞处长的神色有些古怪,干笑里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刘局长则好像早就在等他似的,一听见敲门就开门而出了,说要同他一起去书记那儿问早。
“老俞这老王八!幸灾乐祸什么呀?你自己头上不也绿油油好几年了,还笑我!哼!哪天不把你家郑老师干得哇哇叫,我就不姓田!”在电梯里,田浩心里一直在忿忿地骂着俞处长,转念又想,“这可是个换妻的圈子啊,阿芸是不是要被圈子里的每个男人都……搞遍呀?也包括这只老王八?对了,昨晚老婆不知有没有被刘局长也……搞了?唉,亏大了!……昨晚好像还听到老婆在求书记不要让别的男人再碰她……嗯——对,绿帽不能再多下去了!尤其是老俞这样的猥琐老头,阿芸要是被他搂在怀里,那我可真得跳海了!对——既然事已至此,就让阿芸认准书记这棵大树,千万不能让其他男人再沾边了……”
这样想着,田浩心里稍稍平静了些。但临近总统套房,心情又复杂起来——旧社会穷人卖妻也都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自己却有种去妓院里见老婆的感觉!不知不觉到了套房门口,刘局长拿出一张房卡,一边开门,一边轻声对他说书记为了聚会方便,特地叫饭店为他多办了一张。田浩不禁在心里暗暗羡慕起书记对刘局长的信任和待遇来。
他忽然又记起前天他正准备来这儿敲门时,老俞那神经兮兮的样子:“那天郑老师肯定在书记房里,所以老王八才会那么紧张,怕我撞破他的绿帽呢!唉,现在……怎么会轮到我了呢?就这么进去,要是看到老婆正被书记压在身下……
干那个的话……叫我脸往哪儿放啊?刘局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故意的……”
他正犹豫着找什么理由阻止刘局长,“喀”,门开了。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着刘局长走进去。客厅里没人,主卧室的门大开着,刘局长轻轻喊了几声“书记——秦老板——”,见没人答应,就往卧室里走去。跟着走到卧室门口时,田浩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看床上也没半个人影,心才落了回去。
“呵呵,在外面看风景呢!”刘局长指了指敞开着玻璃门的露台。
跟着刘局长来到露台,还没来得及和闭目养神的书记打招呼,田浩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老婆背朝着这边光脚蹲着,一双湿漉漉的高跟鞋摆在身旁阳光下,裙子被她拽到前面,好像正专心做着用力拧裙子的动作,后面有人进来也不知道,从扯缩了的裙子下露出了一小半白嫩屁股也没察觉;更可气的是,屁股下的地上竟还有一小滩白浊的粘液,分明是刚流出的混着精液的淫水!还……还有更让人震惊的,她身边栏杆内的地上竟有一汪黄澄澄的泛着泡沫的液体,那不是尿吗?!
“老婆啊,你究竟在这里干了些什么啊!”田浩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澎湃激荡起来,早晨经过理智分析作出决定后似乎轻松了许多的心,一下子又变得沉甸甸的,酸楚、绞痛、怜惜、疑惑……所有的情愫全都涌上心头。看着妻子的绿裙,他心里一阵苦笑:“还不如剪下来给我做顶帽子呢!”
白芸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吓得忙放下裙子转身站起来,战战兢兢地光脚靠在墙边,羞红的脸低垂着,连看一眼丈夫的勇气都没有,想哭哭不出来,想说又不知说什么好。
妻子可怜楚楚的样子,田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下子什么怨气都没了,匆匆和秦书记打了声招呼,就疾步来到妻子身旁,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颤声轻问道:“阿芸,都还……好吗?”
白芸被丈夫的体贴感动得想在他怀里大哭一场,但旁边还有两个老色狼呢,只能强自忍住哭声,眼泪却沾湿了丈夫的衣襟。
秦书记闭着眼睛应付了田浩一声后,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才慢慢睁眼和刘局长聊了起来。他侧头看看小夫妇俩抱在一起的感人场面,和刘局长相视一笑,接着对白芸说道:“小馒头……哦不,白老师,你不是要小田给你拿东西的吗?”
田浩听了有些诧异,忙问妻子:“阿芸,什么东西啊?”
白芸羞得抬不起头来,颤颤地躲在丈夫怀里半天不敢吱声,被丈夫一再追问下,才不得不仰起一张桃花似的粉脸,稍稍踮起赤裸的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内裤胸罩,傻瓜……”随即又钻到丈夫怀里。
田浩从妻子的肩背往下看,只见翘翘的臀瓣在薄裙里曲线玲珑、若隐若现,这才恍然大悟,忙迭声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心急火燎地转身就往外跑。
“等等我嘛……”白芸也跟着丈夫跑出去,到了客厅才抓住丈夫的手,羞红着脸颤声道,“老公……这条裙子也……不能穿了……给我拿去年生日……你送我的那身衬衫和裤子……”
“好,好,知道了!你等我,马上来!”田浩看一眼妻子裙子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湿痕,心中又是一酸,赶紧转身跑了出去。
************
白芸在自己的卫生间里又洗了一次澡,蹲在浴缸里把羞洞冲洗了好长时间,直到感觉里面再没有老流氓的遗留物了,才穿好衣服忐忑不安地走出来。偷偷看了一眼正靠在床上看着电视新闻的丈夫脸上的神色,她芳心怦怦直跳,轻轻叫了声:“老公……”然后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低头噘嘴玩着指甲,那样子就像个做错了事、站在老师面前等候批评的小女生。
终于回到心爱的丈夫身边了!虽然只有一夜时间,但她却感觉如隔三秋——这一夜变化实在太大了,不知老公是否还像以前那么爱她?从他刚才搂抱安抚自己时怜爱的神情看,应该是的。可是发生了这样羞人的事,为什么他还……她实在摸不准男人的心。
好几分钟的沉默……
“老公(老婆)你还爱我吗?”蓦地,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出这句话来。
一阵迸发而出的清脆欢笑在房间里飘荡。
紧接着,两人在床上拥抱着、翻滚着、热吻着、爱抚着,就像一对阔别重逢的夫妻……
“老公,你真的和以前一样爱我吗?”激情稍退,被压在身下的白芸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唉——不一样了……”
“什么?你!”白芸紧张得眼睛都瞪大了。
“是不一样啊,比以前更爱了一百倍!”
“你坏死了!哪有这样吓人的哦?可是……人家都已经被……不干净了……
你不嫌弃吗?”
“老婆你别再说这些话了,我真的不会嫌弃!而且,一想到你被书记……那个……的情形,心里是有点酸痛,但另一方面……唉,不说了,不说了,你会笑话我的。”
“说嘛——说嘛……我不笑你就是了!”
“就是……唉,说不清楚的……总之就是有点兴奋……想看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是……怎么样的……”
“真的?那不是……嘻嘻……人家有什么处女情结,你倒好,居然有这种绿……那个什么的情结……嘻……”
“喂,喂——说好不准笑的!还笑?看我怎么整你……”说着,田浩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伸手去挠她的腋下。
“咯咯……不要……我不敢了……咯咯……”
“看你以后还敢笑我!”
“不敢……不敢了……”
“那以后……书记那边……你还愿意……”田浩实在有点羞于启齿。
“什么愿意!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可是……唉,现在都……这样了,你说他会放过我们吗?唉——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害得人家……在阳台上都被……要是传出去我可怎么做人啊……呜……”说哭就哭,是女人特有的本事。
“对,对,都是我的错!你为我做的牺牲太大了。”田浩本来正想问她在阳台上是怎么回事呢,但见她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就只好暂时作罢,赶紧讨好道。
“就是嘛……以后……人家说不定会被他……那个老流氓……折腾成残花败柳的……”说到这里,白芸忽然想起书记那根可怕的黑肉棒,梨花带雨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浅浅的红晕,赶紧拉下脸道,“到时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穿件红衣服吊死……做厉鬼缠着你!”
“放心,你怎么会变成残花……你永远都像鲜花一样漂亮的!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对你的爱,如果要加期限的话,那肯定是——一万年!”
“哼!你们男人——就嘴巴甜!”白芸终于破涕为笑。
“嗯……对了……还有件事……就是……昨晚刘局他有没有……”
“他?他那肥头肥脑的样子,我才不会让他……沾边呢!”白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向丈夫隐瞒这一点,心虚使她故作撒娇状,偏头不敢看丈夫。但一想起自己躺在何盈丹怀里被刘局长插入的情景,不禁脸蛋一片绯红。
“那就好,那就好。我不想……太多的男人……沾你……尤其是这个狡猾的胖子,还有那个让人恶心的——老王八!”
“老王八?哦——你是说郑老师的丈夫吧?嘻嘻……是够恶心的……我今后连看都不让他看一眼,行了吧?”白芸笑着,忽然想起刚才被他窥破自己在阳台上的丑事,心里对他更是憎恶。
“好了,现在我要检查一下,这里……是不是被老色狼给弄坏了!”田浩坐在妻子腿上,伸手要脱她那件白色紧身马裤,看见妻子饱满的阴阜把马裤前裆绷得高高隆起,心中一荡,边拉拉链边问,“对了,刚才我好像听到老色狼叫你什么……小馒头!怎么回事?”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不告诉你……”白芸想测试一下丈夫的那种情结,故意撒着娇激他一下。
“哼,那个老色狼能说出什么好话来?肯定是指……这里!鼓得跟个馒头似的……纯粹是在引诱男人犯罪嘛!小浪娃!小馒头!”果然,丈夫在拉下她的裤子,一边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阜一边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些兴奋的颤抖,眼睛里也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异样光芒。
“变态!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性!”白芸嘴里娇嗔着,心里却泛起一阵甜蜜的涟漪,为自己身上有一样令男人痴迷的部位。
……
夫妻俩在房里说着情话,缠绵了好久。白芸的白色小内裤都被摸湿了,田浩硬硬的阴茎也被妻子掏出来了……
“哎呀!不好!十点三十五了!让书记他们等急了!”田浩忽然一声大叫,从床上跳了下来,慌张地穿起裤子,“快,快起来呀!说好十点二十用餐的。”
“你就那么怕秦书……那个老色狼吗?”正在兴头上的白芸脸上一片潮红,嘟着嘴不情愿地埋怨道。
“不是怕,这是……秘书的职责嘛……”田浩嘴上不承认,心里却觉得确实窝囊——老婆都被他占了,自己却还对老东西这么敬畏,是不是有点贱?
宦妻(中)
1
气喘吁吁一跑进家门,白芸就冲入卫生间,掀裙扒裤,圆翘的白屁股蛋尚未
落定,“哧……”的水声已然响起。接着,哧哧淅淅半分多钟,才逐渐势弱,转
而滴滴答答。
少妇憋得通红的一张俏脸,这才稍显轻松。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后,她看了一
眼还缠在膝弯的内裤,霎时脸上又飘起一朵红云。
可怜的内裤,底部几乎湿透了,白色布料上渗着微黄的水渍,正中还有一道
白浊的液痕。
“都怪那个流氓林老师……他怎么那么大胆,在公车上也敢那样……”少妇
一边羞怒地在心里埋怨着,一边小心擦着羞处,发觉卫生纸从娇嫩处拉出一条白
丝,又羞羞啐了一口。
她心里骂的林老师,是她们学校的体育老师,40多岁,人很健壮,说话流里
流气,专爱跟女教师开些荤玩笑。但他也很知趣,不大敢跟像白芸这样正经的女
同事耍黄调。可是今天下班回家,凑巧跟白芸坐同一班公车,又凑巧被拥挤的人
群挤到白芸身后,肉贴肉的……
现在想起那情形,白芸心里还扑腾直跳——他太大胆了……无耻!
原本以为只是拥挤环境造成的暂时尴尬,可渐渐,她清晰地感觉到贴在自己
臀肉上的那东西在故意轻轻移动、摩擦着自己的臀沟,还在变大、变硬、变烫!
她这才相信报纸、网上说的什么地铁、公车色狼是真的,尴尬的是色狼还是自己
的同事!
本来,身高的差别(林老师有175cm上下)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得逞,可自
己今天又偏偏穿了双恼人的8公分高跟鞋!就像是她自己特意把屁股抬高了8公
分,去够那色色的硬东西一样……以后再也不穿了!
她更后悔自己今天穿了件薄薄的连衣裙,里面又是丁字裤,而那流氓穿的是
耐克运动短裤,料也肯定很薄——那感觉,就像自己光着屁股,屁股沟里夹着一
根色狼的肉棒……太下流了!
这流氓老师平时一定没少在公车上干这勾当!下面随着车的摇晃隐蔽地摩擦
着,上面却附在她耳边若无其事地说些学校里的事,旁人还以为他们真是关系很
好的同事呢。
她怪自己太胆小,不敢声张。
“不过……也许是这几天接近排卵期,自己那方面特别敏感?或者,2个月
前青岛那些羞耻的事情,使自己变得……”
她红着脸再也不敢想下去,只记得当时自己沉浸在臀肉和肛门周围传来的痒
痒酥酥的迷醉感之中,还有那陌生壮男阳刚的低音和气息,在她耳际鼻间流淌、
扩散……那会儿她只感到浑身酥软无力、摇摇欲坠,心中竟然升起一种堕落的快
感!
迷茫之间,她做了个令她现在都无法原谅自己的羞耻动作——借着车子一次
不急的刹车,踮了一下脚跟,还向后翘了一下屁股!
后果可想而知——那粗大凶猛的男根顺势顶入了她的腿根正中!
虽然隔着裙子、裤子好几层布料,但从羞处湿濡的嫩肉上,她还是清晰地感
觉到那流氓东西的坚硬和热度。霎那间,她只感觉自己浑身抖了几下,小腹深处
抽了几下,仿佛世界都不存在了……接着就是腿间一片湿淋淋……
由于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白芸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内裤上湿漉漉的到底是自己
漏的尿,还是那种水。又想起上次在青岛被秦书记弄得失禁的事来,芳心一颤,
羞得连镜子都不敢看了。
“死流氓!死流氓……”她一边红着脸搓洗内裤,一边在心里恨恨地把体育
老师骂上几十遍、几百遍。
……
做好饭、烧好菜,白芸像所有贤惠的妻子一样,坐在电视机前消磨时间、等
待丈夫。看看钟都6点多了,丈夫田浩还没回来——这死浩子,刚升副科长没几
天,就忙得屁颠屁颠的,把老婆一人晾在家里,看我晚上怎么折腾他!嘻嘻……
想到“折腾”一词,白芸的脸又泛红晕了。青岛回来近两个月,由于田浩很
快就升了秘书科副科长,新官上任爱烧火,忙得有时都十一、二点才回来,夫妻
那生活的质量可想而知了,连数量都大幅缩水——两个月才做了6次!
“这死浩子!自己不行,还笑人家被秦书记……那个了以后,变得越来越需
求不满了。死相!哪有这样笑老婆的?人家……就是变得有点敏感了么……像今
天公车上……真羞死人了!不过……那林……的那根东西真的太粗壮了……比老
公要粗大很多,好可怕哟!有点……有点像秦书记那老流氓的……还有那声音、
气味,都跟浩子完全不同……哎呀——要死!我怎么会想这些!我……是不是真
的变淫……哼,下流死了……”
想到“那根东西”,白芸不由夹了夹腿,扭了扭陷在沙发里的小圆臀,感觉
羞缝里湿濡濡的好难受。
于是又想起在青岛游玩的最后一天……
李老板租了一艘豪华游艇,送他们去薛家岛沙滩玩。秦书记说自己有点累,
要在游艇里休息,只留下叶薇和白芸,说是陪他说说话、散散心——当然谁都知
道他的用意。
叶薇在大连开过小游艇,这种大的掌握起来也并不费力,就开着游艇绕岛慢
驶。后甲板的大躺椅上,白芸像只温顺的绵羊,坐在秦书记的腿上任其摸弄。起
先还扭扭捏捏、躲躲闪闪,到后来,她也只好认命了……不得不承认,老流氓真
是太会摸了——那可以抓起篮球的大手,一覆在她饱满娇嫩的乳房上,那强悍、
那粗糙、那温热,就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酥酥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使她一下
子软倒在他怀里……
接下来,在她无力的反抗和娇羞的挣扎中,当然是让秦书记又一次尝尽销魂
滋味。而白芸,也在海浪声和自己下面“咕叽、咕叽”羞人的水声中,又一次体
会了幕天席地做爱那惊恐刺激、高潮迭起的滋味。
一次高潮后,她软软地趴在秦书记身上轻喘。秦书记挺了挺还插在她里面的
大肉棒,故意让她听那羞人的“咕叽”水声,戏言“小馒头发大水,小书记要被
淹死了”,羞得她一通粉拳乱捶。但其实她自己也奇怪,怎么那么多水?屁股、
裙子、书记的下身、躺椅、甲板,到处都有。怕自己又失禁漏尿,还悄悄摸了摸
那些水,两指一搓,还有点粘性,不像是尿,可为什么会那么多?和老公做的时
候,连被单都没弄湿过啊?
“是不是你迷上了这条粗壮的小书记,才会发那么多骚水,哈哈哈……”
“下流……”
“下流?哈哈……以后——你这些骚水只准为我一个人下流,知道吗?”
“美得你……”那天起她才知道,其实书记并不高高在上,也可以向他发发
嗔、捶捶拳头。
后来,游艇泊在岸边僻静处,白芸慵懒地倚在栏杆上,远远地眺望着正和其
他人在海滩玩水的丈夫,屁股却向后高高翘起——因为那根不知疲倦的粗物又要
插进来了。趁着秦书记正在兴头上,她抿抿嘴下了决心,然后回首可怜兮兮地对
书记撒娇:“以后我的……那些水可以只为你流,但要参加那种换妻聚会,太羞
人了,我……实在接受不了,阿浩也是这个意思……就是,只让你……哦!轻点
么你……”
美人软语相求,秦书记当然一口答应。
从青岛回来才一个月,田浩就被提拔为市府办公室秘书科副科长。秦书记也
很守信用,这2个月来,再没有让他们夫妇去参加那种聚会,白芸心里一块石头
总算落了地。喜事接二连三,秦书记还把自家隔壁原来秦俊的单元“卖”给了他
们。120 平米的三房,才40多万,简直是半卖半送!秦书记还让中行的方行长给
他们办了零首付的按揭贷款。
这幢楼原来准备作市府大院职工公房的,但现在经过房改,有了产权证,而
且房子是去年刚交的,秦俊才住过一年,装修全新,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这样的
房子,市场上起码值一百万!
真是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只是有一点让白芸芳心不安——它和秦书记的单
元之间开了一扇门。秦书记解释说,他爱人瘫痪多年,几成植物人,一直在乡下
老家疗养,为了节约,自己和儿子只雇了一个保姆,所以打通两个单元,一则方
便保姆打理,二则父子俩也有个照应。
“现在好了,我的秘书就住在隔壁,还有小……白老师,我就不怕没人照顾
了。保姆也可以省了,哈哈……”
“看书记您说的,别说这房子等于您送我的,就论我的工作本职,照顾您也
是我们应该的,呵呵……”
想起丈夫那种受宠若惊的表情,白芸心里真有些不舒服——难道他听不出书
记的言外之意吗?
搬进新家这几天来,像现在这样独守空房的时候,白芸时不时就会想起自己
在游艇上对秦书记说的话来——“那些水可以只为你流”,便又羞又悔,羞悔之
际,下面就会真的潮湿起来。
2个月来,除了搬家那天,白芸就再也没见过秦书记了。旁敲侧击向老公打
听,好像书记也没提起过她。
“真是奇怪,这秦……老流氓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升了阿浩的职,那种荒诞
聚会也不勉强我了,房子半卖半送,还在那里开了扇门,不就是图……哎呀,我
这是干嘛呀?这样不是更好,我也……乐得自在,哼!”
看着那扇门,少妇的表情时羞时恨,陷在沙发里的小圆臀不时扭扭,一双杏
眼水汪汪的。
*** *** *** ***
午夜,文化局市场管理处处长李永刚家里。
客厅的沙发上,李处长点燃了第三根烟。客房的门敞开着,那个叫马琳琳的
女人半裸着躺在床上接电话,时不时还在床上滚来滚去,发出嗲嗲的笑声,听得
李处长心烦意乱;主卧室的门紧闭着,里面隐隐传出妻子“咿咿、啊啊”的呻吟
声,听得李处长更是坐立不安。
今天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三天前,他亲自把妻子送到秦书记卧榻的龙腾山
庄的豪华套房。他以为前任局长霍头神神秘秘对他说的,只是个幌子而已——哪
有书记大人跟你换妻的啊?但那副局长的位子,舍不得妻子,怎么套得来呢?所
以最后还是狠狠心,亲手把泪眼婆娑的妻子交给了书记。
谁知出来后,秦公子还真把他拉到了隔壁套房,里面还真有好些局长处长的
老婆和情人。熟人老俞和他老婆郑老师竟然也在其中!老俞有些尴尬,郑老师却
大方地挽起他的手说欢迎他这位新成员,性感的睡裙里面竟然连胸罩都没戴。
第一次抽签后,李处长和一个县长太太进了房间。大概是由于第一次,他紧
张得硬不起来,好不容易硬了,刚抽送没几分钟,却因为那位太太提到秦书记让
他想起了妻子,一下子就软了。那太太虽然嘴里没说什么,但那眼神里的不满和
鄙夷,却让他感到自尊心受到强烈挫伤。好在第二轮的自由搭配,他选择了熟人
郑老师。这回他足足干了二十分钟,创了自己的记录——不知是因为郑老师的体
贴和技巧,还是给朋友老俞戴绿帽的奇异快感在作祟。
次日回家时,老婆美芬脸红红的,眼睛有点肿,走路有点撇脚,问她话也不
搭理,一进家门就躲进卧室半天不出来。李处长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了。结婚十
几年,儿子都上初中了,他还从未想过有一天妻子的身体会被第二个男人占用。
十几年了,对老婆的身体早已熟悉得令他再也提不起兴趣,每月那么一两次性生
活也多是完成任务而已,宁可自己在外面偶尔花钱买销魂。可现在老婆的身体真
被别的男人享用,他又有些舍不得了。
正当他开始有点后悔,没想到今晚书记竟亲自登门,还带来了自己的情人马
琳琳——明摆着是老色狼食髓知味,要再搞他老婆!
先是几分钟冠冕堂皇的客套,其中稍带着关于年底县局级位置调整的模糊许
诺,有希望又不十分明确,然后就是“太累了”、“会不会按摩”之类的暗示。
最后,可怜的老婆在他的眼神恳求下,还是扭扭捏捏、羞羞答答跟着老色狼进了
卧室。
作为补偿,书记情人主动把他拉进客房,开始挑逗他。
马琳琳是个年轻女镇长,才33岁,一双凤眼鹅蛋脸,长得有点像刘晓庆。
精干泼辣,充满活力,在床上更是主动热情。可李处长偏偏无福消受,被她搞得
没几下就射了。还好马琳琳毕竟是官场中人,看出他心系妻子,就安慰他说刚开
始换妻都这样,慢慢就会习惯,进而享受其中滋味儿,还让他先躺着休息一下,
等会儿再来。
“书记那边还长着呢,估计得折腾一宿,我们还有大把时间呢……”
想着马琳琳这句话,李处长心烦意躁,躺了一会儿,借口到客厅抽烟,其实
想听一下老婆那边的情况。听到主卧室里老婆“咿咿啊啊”的呻吟声,他直生闷
气——已经有十来年没听过老婆的这种声音了,老色狼真有那么好吗?刚还哭哭
啼啼呢!
心里又对秦书记想不通得很——放着这么多年轻漂亮的情人不搞,怎么就迷
上我家那黄脸婆了呢,都快四十了,脸上虽然还没皱纹,但也没马琳琳好看啊?
*** *** *** ***
秦书记可不怎么想。
上次在龙腾山庄干过一次后,他就对这个渐近中年的人妻爱不释手。起先羞
答答哭啼啼的,一上手,才发现正是深闺怨妇初逢甘雨,几次高潮下来,竟直抽
筋、翻白眼,那淫水更是撒得满床都是。事后穿上衣服,又是一副娇娇可人的淑
妻模样,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秦书记搞女人,按他自己的话说是“到了一定境界”了。他注重的已经不是
单纯的相貌身材了,他所要东西的更全面,不仅屄貌要美,屁股也要圆白耐操,
还有人妻的性格、羞耻度、配合度等等,都是他品尝的重点。
他认为女人一生其实有两种初夜:一种是少女时处女膜被戳破,大多女人都
经历过;一种是婚后失贞,被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插入屄洞,生理上虽没什么
改变,但心理上的骤变却绝不亚于处女膜的撕裂。这第二种初夜,因为混杂了羞
耻、堕落、新鲜、惊险、刺激等多种使人上瘾的感受,有悖传统道德,所以令很
多女人望而却步。也就是说,女人的第二种初夜少之又少,弥足珍贵。一个男人
有机会享受到这种初夜,无疑是一种幸运和荣耀;而在以此为嗜好的男人看来,
拥有多多益善的“人妻初夜”,绝对是一笔不亚于金钱的财富。
秦书记就是个“人妻初夜”的富有者。尤其是这些财富大多建立在同僚、下
属的身上,每当看到他们唯唯诺诺、想巴结又舍不得老婆的可怜模样时,秦书记
心中的征服感、满足感,真是——很高、很空前!
当然这一点,在门外偷听的李处长是绝对体会不到的。
今晚刚进房间时,美芬还是那副害羞委屈的模样,但被秦书记搂在怀里揉摸
没几下,就软绵绵逆来顺受了。
对39岁的女人来说,美芬的乳房算是保养得很好了,肥白圆润,摸在手里
沉甸甸的,很有人妻的感觉。乳头异常敏感,稍稍一搓身子就颤,被书记大嘴一
含一嘬,更是浑身乱扭、“嗯嗯”直哼。
再一摸她裤裆,早已湿湿一片,书记心里直乐。甜言蜜语剥光人妻,书记并
不着急上马,两指一并,只在她肉洞里挖弄。
秦俊特意为他下载的日本AV片,他无聊时也看看。别看小日本其他方面让
人讨厌,在色情上,还真让秦书记佩服。敢作敢为的女优,花样百出的淫具,最
令书记着迷的还是“潮吹”。他在那些人妻中一试,还真有一些女人有这种喷水
现象。
三天前初干美芬,就惊讶于她的喷水量。现在细细挖掘,才发现真正的潮吹
应该是美芬这样的:喷水的形状像喷泉的顶端,水势无力而呈朵朵绽放之态,水
质不清而带点浑白,最重要是它出自屄洞,而非尿孔。很多日本片里都是直射而
出、水质透明,那根本就是失禁,或者老早就憋着、拍片时故意尿给你看的。
“嗯,改天要跟阿俊、小刘他们探讨探讨,嘿嘿……”
待美芬喷了两次、抽了两次,秦书记这才提枪上马。在跪趴的人妻身后时快
时慢抽送着,听着人妻实在压抑不住时的声声娇喊,他感觉自己就像驰骋疆场的
大将军。
他爱不释手地摸着人妻那颤巍巍泛着臀浪的肥白屁股,还用拇指沾了些屄口
淫水,揉按起那可爱的肛门。甫一接触,那些褐色小皱褶就不耐地一伸一缩蠕动
起来,好像既喜欢又不习惯的样子。第一次在龙腾山庄,就发现她对肛门特别敏
感,所以他决定今天就给它开苞。
借着淫水的润滑,拇指一使劲,滑了进去,指节马上被肛门口像橡皮圈一样
箍得紧紧的,美芬发出“不要!哦——”的一声呜咽。再一使劲,整根拇指都进
去了,里面软软滑滑很娇嫩的感觉。
秦书记心中大快,一边用粗于常人的大拇指扣弄人妻肛门,一边加大了大屌
在屄洞里的抽插幅度。只听“咕唧、咕唧”水声大作,人妻大量粘稠的淫液被大
屌挤了出来,四处飞溅,绵绵不断。
被自己大屌搞出潮吹来,秦书记还是第一次遇见。心中更是大爽,几次强忍
射意,愣是把她操得在抽搐中又来了两次绝顶高潮。最后,人妻实在支持不住,
白眼一翻,身子软软往前一趴,兀自一抽一抽地喘着。
大屌随着人妻的前趴,“啵”的一声弹了出来,又带出不少水花。
秦书记顺势坐在人妻腿后,抽出拇指,掰开屁股一瞧,肛门口已经有点变大
了,正紧张地蠕动。心里大喜,握起大屌对准人妻肛门压了上去,狠狠一顶,还
没等晕乎乎的美芬反应过来,硕大的屌头和粗壮的屌身全操了进去。
只听“啊——”一声惨叫,本来软绵绵的人妻一下全身绷紧,脖子反射性地
向后仰,屁股夹拢扭摆了几下,想摆脱这突如其来的痛楚。谁知越夹越疼,越扭
越有想拉大便的感觉,在书记的好言哄慰之下,只好逆来顺受,放松身体任其施
为了。
但随着书记的缓缓抽送,几分钟下来,痛楚感慢慢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肛
门里面异常的扩张感和心理上的屈辱感。只有正常性经验的美芬从来不知道肛门
也可以用来性交的,强烈的羞耻和罪恶感使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同时,一种异
样的、淫邪的兴奋感也在心里偷偷升起。
慢慢地,美芬不由自主地向后翘起屁股,微微扭摆起来,但这回不是摆脱,
而像是迎合,鼻子里发出“嗯——哼——”像苦闷又像舒服的哼声。
秦书记感觉人妻肛道壁上滑腻腻的,还似乎想反抗入侵,不时收缩蠕动,使
自己的大屌像套在橡皮洞里,那感觉说不出的美妙!再看人妻,似乎也慢慢开始
享受操肛的快乐,哼哼翘臀配合起来,心中大乐,欲火更是高涨,就加快速度,
大操特操起来。
操到爽时,秦书记想起了自己的“初夜理论”——看来还得加上肛门开苞,
这应该也算是女人的另种初夜吧?
再看看床单上地图一样的大滩水迹,忽然又想到白芸。
“嗯,白芸小美人的屄水也很有潜力,好好挖掘,说不定也能撒这么多,然
后让她自己看,羞死这个小馒头!还有她那诱人的小肛门,迟早也给她开了,哈
哈……”
2
习惯早起的秦书记也许是昨夜操得太累了,醒来时太阳都晒屁股了。
坐起来伸个懒腰,看看身边的美芬——还真是太阳晒屁股!
肥圆的大屁股露在毛巾毯外面,白白的臀肉上昨晚秦书记操得爽时拍打留下
的红印,在阳光下格外显眼。由于身体蜷着,臀下春光暴露无遗:两片肥厚的阴
唇紧夹着,鸡冠花般的褐色小阴唇从阴缝里挤了出来,白浊的淫液精液混合物沾
得人妻阴部斑斑驳驳,还把几小撮阴毛沾得直立起来,像喷了摩丝的嬉皮发型,
滑稽而又淫荡。
看到肛门边上已经干涸了的白斑,秦书记想起昨夜初尝肛交滋味的人妻在他
疯狂抽插之下苦苦求饶的模样,以及在被射精后,人妻奄奄一息趴在床上,一边
抽搐一边轻泣的情形。没几分钟,经历多次高潮而虚脱的人妻就在轻泣中昏睡过
去了,因腹下垫着枕头而依旧翘着的大屁股还在轻轻颤抖,慢慢缩回原状的肛门
忽然“噗——”的一声,打出一个泡泡来,还慢慢吹气胀大,直到乒乓球大小时
才破裂,随即又打出几个小泡泡来,白浊的精液跟着缓缓流出……人妻竟依旧酣
睡不自知。
想起这个大泡泡,秦书记顿时又起性致,硬了起来。
“小刘送的伟哥还真不是盖的!以前一直不屑于这些玩意儿,看来老当益壮
还得伟哥帮啊,嘿嘿……”
接着,也不管人妻还在熟睡,掀开毯子,贴在她的背后,手扶肉棍就去找人
妻屄口。觉得屄外干干的,就吐了一点口水抹在屌头上面,“嗤”的一下就进去
了——原来里头还是湿湿滑滑的。
一下被惊醒的美芬虽是怕了这位书记大人的强悍,但慑于他的威严,也只好
逆来顺受,由他折腾了。可是不消十分钟,在书记的“折腾”下,那让她既怕又
喜的高潮再次临近,使她又不由自主“嗯嗯、啊啊”地叫起床来。好不容易干爽
了点的床单上,又是水花四溅、慢慢变成地图了……
操了半个小时后,秦书记又把大鸡吧狠狠插进了美芬的肛门,直捣得人妻哇
哇乱叫。
正操得过瘾,秦书记忽然看见卧室门缝底下有影子晃动,心想,肯定是李永
刚那王八羔子,心里舍不得老婆,过来偷听了。
心念一动,一个捉弄王八部下的点子就闪进脑子里了。
“小李,李处长!你在外面吗?”秦书记突然大声喊道。
这下把美芬吓坏了,扭头一瞧门缝,果然门外有人!不用说肯定是丈夫,刚
才自己的叫声肯定都被他听到了!羞得她赶紧松开原本抱着书记的双手,蒙起自
己的脸来。
“哦,我……刚刚路过……书记有什么吩咐……”被发现偷听的李处长一时
语塞,唯唯诺诺地在门外答应着。
“麻烦你拿条干净的床单进来,给我们换一下。”秦书记继续高声吩咐道。
听到这句,更把美芬吓坏了,带着哭腔轻声求书记别让他丈夫进来。虽然是
丈夫亲手把她干净的身子送给这个老男人淫弄的,但真的让丈夫亲眼看到自己被
别人压在身下蹂躏的情形,那以后还叫她怎么做人啊!
但是书记令出如山,无法更改。
“笃、笃……”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敲门声。美芬挣扎着想推开书记,但书记180多斤
的重量岂是她能挣脱的?只有摇着头用乞求的眼神可怜地看着书记。
“进来啊,自己家还敲什么门啊……”书记一心想捉弄这对夫妻,并没理会
美芬的乞求,反而向门外大声说道。
“吱——”的一声,房门开了,李处长手捧床单慢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僵
硬的笑容,在离床2米远的地方站住,眼睛看着地,轻声问道:“秦书记,床单
拿来了,要不要……”
“哦,哦,看我……”秦书记装出恍然大悟状,起身要给李处长腾地方换床
单。却舍不得把大屌从人妻肛门里拔出,就一手环腰一手扶臀把她往上一搂,只
那么一眨眼功夫,就已抱着人妻站在李处长旁边了。
美芬“呀——”一声惊叫,本就惊恐不已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一
时之间,简直羞愤欲死。但同时,屁股往下稍稍一坠,深深插在自己肛门里的大
肉棒就会撬得肛门口疼痛不已,为使自己的屁股不再下坠,她本能地用双手紧环
书记的脖子、用双腿紧夹书记的腰胯。
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过于淫荡无耻,无奈的人妻只能像鸵鸟一样,
把一张羞愧的脸深深埋进正在羞辱她的男人的怀里。
李处长此刻只想尽快换好床单从这个令他万分耻辱的卧室出去,但颤抖的手
却不听使唤,怎么也抽不出四边掖在床褥底下的床单。当不小心触到那些粘乎乎
的湿迹时,他感到全身都在颤抖了。
尽管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但弯着腰的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
的奸夫淫妇——妻子的大白屁股正被秦书记的两只大手托着,一上一下地晃动,
大手的十指深深地嵌入妻子肥白的臀肉里,一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在妻子臀缝里进
进出出。
蓦地,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借着换床单时一个隐蔽的动作再偷偷一瞄——这
个老淫棍!他竟然,竟然操我老婆的……肛门!
接下来整个换床单的过程中,李处长浑身一直不由控制地颤抖着,脑袋嗡嗡
直响,气好像也喘不过来了,心中只剩下不住的默咒:“我操你妈!我操你妈!
我操你妈……”
自己是怎么走出卧室的,昏昏沉沉的李处长都不记得了。当然,他肯定也不
记得,带上房门前自己那句说了一半的官场套话——“书记,您请慢……”,还
有妻子被重新扔在床上时的娇呼,以及书记中气十足的笑声。
*** *** *** ***
午餐时间,同事们都去食堂了,田浩却一人在办公室里以方便面了事。不图
省钱也不为省事儿,而是没有心情。
确切说,是这两天心理活动太过复杂、激烈,而疲惫了。
两天前,秦书记就向他暗示,这几天腰酸背痛,让白芸周末过来帮他按摩按
摩。今天就是周末了,可他一直没敢对娇妻开这个口。
是不甘,还是心疼,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按摩?阿芸哪会什么按摩?不就是想再尝一下我老婆……唉,毕竟是官场
高手啊,任何时候说话都滴水不漏。”
本来,在青岛经历过老婆失身、自己偷情以及最终加入换妻圈子的事情后,
他以为自己心理上已经转过这个弯了;何况,他又充分享受到了加入圈子的福利
——快速升职和超廉价房。可是近两个月来,书记闭口不提白芸,让他产生了一
丝侥幸——老色狼是不是又结新欢,忘了我老婆了?
顿时,他心里有一种捡了小便宜的感觉。虽说老婆失贞是他心头永远的痛,
但是在失贞的事实发生后,他可说是得到了足够的补偿:升职、房子、与叶薇的
艳遇,还操过刘局长的新婚老婆呢!如果秦书记再就此“忘了”白芸,那可真是
太“馅饼”了!
但是两天前秦书记的吩咐,给他这火热的侥幸上浇了一盆大大的凉水。
他觉得一下子又转不过这个弯来了。
“该死的老色狼!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惦记着我家阿芸呢?”此
刻,他似乎忘记了圈子里的默守规则,也忘了自己已经拿到的好处。
甚至,连他自己让老婆向秦书记苦苦央求过来的“不参加圈子活动、只专属
书记”的特许,这时在他看来也变成了一种莫大的屈辱。
“老禽兽,你以为自己是谁?就是古代的皇帝,也不能随便临幸下臣的妻子
啊!还‘专属’,那不是……阿芸以后除了我,还要‘专属’这个老禽兽?!而
且让他吃上瘾了,说不定还要随叫随到!那我这个老公……到底算什么呢?这世
道,这官场……都干的什么事!他——妈的!”
悔恨交加的田副科长,失去了平时冷静的分析能力,似乎忘了如果没有这个
“专属”的特许,妻子要被更多的诸如刘局长、秦俊、甚至猥琐的老俞等早已垂
涎三尺的圈中人糟蹋,那对他不是更大的屈辱?
懊悔也罢,愤怒也罢,一想起秦书记深藏在和蔼笑容后面的虎威,田浩做了
几次深呼吸后,还是颤抖着拿起了电话。
“喂……老婆……”
*** *** *** ***
丈夫是个书呆子,对她都是直呼其名,从来没有喊过“老婆”这两个字。为
此,白芸对学校里那些还在谈恋爱的年轻同事在电话里就“老公”、“老婆”地
亲呼对方很是羡慕。
中午接到老公电话,他竟破天荒地喊了她一声“老婆”,白芸顿时脸微微一
红,心里甜丝丝的。
最近这两个月来,丈夫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她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同
时又有一丝埋怨,怨他不顾妻子的感受,尤其是那方面……可怜的几次,还都是
质量欠佳。每次看到丈夫事后抱歉的眼神,她心里总是既疼惜、又无奈。还好,
丈夫说忙到这周基本告一段落,可以稍稍安闲一阵了。
“死耗子,叫这么肉麻,肯定没安好心,嘻嘻……今天是周末,这死耗子不
知会安排什么节目……”
其实她自己也“没安好心”。这几天临近排卵期,心中总有种莫名的骚悸,
今天又逢周末这个夫妻俩的“约定日”,所以早上自己的课一上完,她就溜到学
校旁边的菜场买了好多菜(好友顾老师想看看,她都红着脸不让看):韭菜、虾
仁、生蚝、羊肉、猪腰、泥鳅……
可是接下来丈夫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才让她明白的话,却让她的心一片冰凉。
和田浩一样,两个月来秦书记的不闻不问,让白芸也产生了一种不用再被骚
扰的侥幸。所不同的只是,白芸的心里多了一丝女人被冷落后的天然反应——怨
恨。就像很多高傲的美女,根本看不上某个追求者,但当他放弃追求转而爱上别
人时,她又心理不平衡地恨他没眼光了——“女为不悦己者恨”啊!
当然,这丝怨恨在白芸心中只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暗自庆幸——她可不是
郑老师那种爱慕虚荣的放……任女人!
现在,侥幸的泡沫终于被打破了,剩下的只有向现实屈服的无奈:谁叫自己
当初意志那么薄弱、乃至津门失守?谁叫死耗子要去巴结高官,还拿人那么多好
处?现在人家要来索取回报了。死耗子,人家要的回报可是你的亲亲老婆呀!
整个下午,白芸都在回避着任何人的目光,包括班里的学生。她干脆让学生
们整节课自习,自己静静地坐在讲台后,一颗芳心却不平静地怦怦乱跳。
“约定日”的浪漫泡汤了,让她心烦;摆脱老流氓的侥幸也破灭了,让她心
凉;想起在青岛自己的软弱和堕落,让她心悔;想起包括丈夫在内的男人们的荒
诞交易,让她心恨;想起青岛总统套房里和游艇上那令她销魂蚀骨的高潮,又让
她心乱;当想到今夜又要任由那老流氓翻来覆去地“折腾”,她更是心慌意乱、
六神无主。
心慌意乱之际,坐在讲台后的白芸老师并没察觉一种少妇特有的羞涩正写在
她秀美的脸上,也没察觉自己的双腿在下意识地交织着,牛仔裤紧紧包裹的阴阜
部位正被双腿夹得鼓鼓绷绷,惹人遐思。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回家,校门口又遇到两个月来她一直竭力回避的郑老师。
那一语双关的问候和似能看透她心思的眼神,令白芸心惊肉跳、脸红耳赤。
找个借口匆匆告别郑老师,在回家的路上,她忽然想:“以后,我会变成和
郑老师一样的女人吗?”
*** *** *** ***
照常拥挤的公车里,白芸被挤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想起昨天在车上被林老师那个流氓占尽便宜的事,她偷偷扫视了一下自己的
周围——幸好,除了前面一个十来岁背着书包的小男孩,都是女的。
忽然,透过人缝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林老师!幸好离自己有六七米
远,不然,真不知会不会又被……
再仔细一看,和他面对面挤在一起的竟是她的好友顾老师!
那流氓下流的嘴脸离顾老师好近哦,几乎要挨着她的脸了!可恶的臭嘴还在
她耳边说着什么。
顾老师是白芸最要好的同事,也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美女,比白芸大2岁,
结婚4年多,丈夫是大学讲师。她的性格跟白芸很相似,文静,内向,不喜欢交
际(尤其是和男教师)。
“可今天她怎么会和林老师这个流氓挨在一起呢?对了,肯定是和昨天林老
师对我一样,强迫的……我该不该出声喊她呢?唉,算了,那样肯定会很尴尬。
况且,那流氓就是再大胆,也不敢在车上把她怎么样,顶多占点小便宜……”
本就心事重重的白芸无心再管别人的闲事,收回了窥视的目光,烦乱地想着
自己的事儿。忽然感觉腿间传来一阵压迫的快感,麻麻酥酥的。
低头一看,原来是前面的小男孩大概是被挤得有点难受,在调整站姿。这一
调整不要紧,矮小的男孩刚好把手臂滑入白芸的两腿之间,顶着她鼓鼓胀胀的阴
部了。
“幸好只是个不懂事的男孩子,要是那个下流的林老师,可就惨了……”
白芸想着,芳心却没来由一荡,眼睛竟不由自主地又穿过人缝,瞄向林老师
和顾老师那儿。
这一瞄,吓了她一跳。
两人的脸竟已挨在一起了,似乎还在轻轻摩擦,那情形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
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
再瞧顾老师的神情,好像没什么被强迫的迹象,顶多在她秀丽的脸上看出一
丝羞涩和紧张。螓首微仰,双目微闭,脸颊潮红,完全是一副享受偷情的幸福表
情!
“顾盼盼,你怎么回事啊?被这个下流胚子骚扰,你不敢反抗倒也罢,还这
么享受!真是……怎么变成这样?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弱点?跟我在青岛被书记公
子……那个时……一样?可这种表情,可真……羞人!……咦——这小孩怎么这
样!”
羞羞低头一看,原来小男孩不堪其挤,正用肩膀、手臂使力,想把她往外推
呢,细小但挺有力气的手臂使劲挤压、摩擦着她鼓鼓的阴部。
白芸今天穿的是件紧身牛仔裤,拉链下方双层缝合处厚厚的布料经男孩这么
一挤压,全陷进她的阴缝里了,还不时磨着她敏感的豆豆。即使明知是个懵懂小
孩,白芸还是感到面红耳赤,羞意连连。
“这孩子!怎么这么胡闹!不知长大会不会也像林老师那样乱来……咦?这
流氓还真敢,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上盼盼的耳朵、脖子了……她,她居然也不
躲!哎呀,羞死人了……盼盼啊盼盼,你老公那么斯文有才气,你自己又那么漂
亮,怎么会喜欢这个下流的莽汉呢?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肯定是一时糊涂……”
心里埋怨着好友,自己的身体却也“不争气”起来。原本使劲往后挪想给可
怜的小男孩腾点空间的身体,此刻却不听话地反往男孩身上压,因为阴部被男孩
手臂使劲挤压着的感觉,酥酥的、痒痒的,实在令她痴迷。渐渐地,她感觉自己
缝缝里的水越积越多,好像已经沾湿内裤了。
“他们晃动的姿势好像跟旁边的人有点不一样啊?也不知道下面……他们在
干些什么勾当?看林老师的姿势,那两只下流的手肯定在盼盼的下面乱摸……会
不会伸进裙子里去?或者……已经直接摸到盼盼的那……里面了吧?这骚蹄子!
明天私下里一定好好臊臊她!呀——看林老师微微挺动的样子,肯定又用他那硬
硬的脏物去顶盼盼了!像昨天顶我一样……他那东西,感觉好可怕哟!像秦……
那个老流氓似的……横冲直撞……”
越想越羞红脸的少妇白芸,下身不自觉地更压紧男孩了,还学顾老师他们那
样随车子的节奏故意晃动身体,以获得更强烈的摩擦感。
小男孩忍无可忍,终于反抗了。只见他稍稍下蹲,用肩膀扛着少妇裆部,使
出吃奶的力气把她往外顶。
这下可好,阴蒂上一阵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马上化作一股强电流,从她阴部
迅速炸开,瞬间传遍全身,使她浑身一颤,遍体一阵麻木、酥软。
“呀——小弟弟,你轻点……”
“你这大人也真是的,我儿子这么小,不给他腾地方,也别这么挤着他呀!
还怨他!看你挺年轻的,怎么这么没素质……”
原来小男孩旁边还挤着他的妈妈,白芸的一声轻呼,竟招来一通没完没了的
数落。
旁边的乘客都有点同情被骂的白芸,因为这个美丽的少妇是那么清纯腼腆,
只低头羞红着脸,任人责骂。
可谁也不知道白芸羞红脸的主要原因——因为她低头时发现小男孩校服的肩
头部位,有一块指甲大小的湿痕。虽然一时难以察觉,但若是细心的人,也许会
“顺藤摸瓜”,进而发现美丽少妇紧绷的牛仔裤裆底,竟有一块乒乓球那么大的
湿迹!
*** *** *** ***
“菜,好吃吗?”
“嗯……”其实,他总共才夹过两筷子。
“这些……本来都是为今晚准备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婆,对不起!”
说着,田浩终于敢抬头面对妻子了。白芸看到丈夫的眼睛里蕴含着深深的歉
意和隐隐的泪光。
“傻瓜,两个月之前我们就……那样了,干嘛还生离死别似的。再说,我已
经百分之九十九原谅你了,以后别再说对不起了,好吗?我只需要知道,你还像
以前那样爱我,还有……以后都像今天一样叫我‘老婆’……就行了。”
“谢谢,老婆……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爱你!”田浩紧紧搂着娇美的妻子,
动情地吻着她娇艳的红唇。
“嗯……唔……老公你别忙……嗯……等等,秦书……那个老家伙说让我几
点……过去……”
“说有个小应酬……大概十点,他会把那扇门打开……”
“太好了,那不是……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个老
家伙。不吃了,我先去洗澡,老公你等我哦……”
……
二十几分钟后,一个风情万种的美艳少妇出现在田浩目前。
薄透的白纱睡裙松松地套在娇小玲珑、曲线优美的少妇侗体上,细肩带、低
胸襟,胸乳以下是双层薄纱,偏偏胸部乳房位置是两片圆形凸出的单层薄纱,一
对可爱的白兔在里面跳动,两粒粉红的乳头竟清晰可见!睡裙下摆及膝,透过双
层薄纱,隐约可见白嫩匀称的大腿,和腿间粉红小内裤的影子。
“老婆……”田浩咽着口水说不出话来了。
“漂亮吗?前几天刚买的。就为引诱你的,嘻嘻……”说着,白芸还在丈夫
眼前做了两个诱人的原地旋转,裙摆上旋之际,穿着T字裤而完全暴露的两个圆
白娇嫩的屁股蛋,在田浩眼前一闪一闪。
田浩冲上前,抱起娇妻就往卧室跑……
……
“对不起,老婆……我……也不知怎么了,一想起你就要被那个老色狼……
我就会分心。对不起……”
“看你,又说对不起了。我怎么会怪你呢?这说明你太在乎我了么……”嘴
里撒着娇安慰丈夫,但刚刚被挑起的满腔激情一下子没了着落,白芸的芳心还是
不免一阵空虚。
“再说,这些日子你太忙了,都没好好调养,今天这么多补……身体的菜,
你也没怎么吃。放心老公,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再来,嗯?只不过么——今天
可就白白便宜那个老色狼了,嘻……”
“你还笑!你这个小骚货……”得到妻子的谅解,田浩心情好多了,调笑着
挠起妻子的痒痒来,“快说,那老家伙到底怎么样?嗯?是不是比我强很多,让
你这个小馒头迷上他了,嗯?”
“咯咯……老公求你……咯咯……别挠了,我不敢了……”
“还没回答我呢!”
“咯……比你强这么一点点,嘻嘻……”白芸俏皮地用快挨着了的拇指和食
指那么一比,继续用挑逗的眼神看着丈夫。
其实在私下里,田浩对秦书记那话儿的粗大及性能力的超群早有耳闻,但是
妻子善意的谎言还是给他平添了一分自信。
自信有了,心胸宽了,心情就好,加上妻子滑嫩的裸体在怀里扭来扭去,他
欣喜地发觉下面的小弟居然又抬头了!
看着娇妻风情万种的媚态,他忽然又想起了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的文章
来:“那个老猫,好像也是个非常强壮的男人,娇柔的小灵最终还是在丈夫的安
排下,被他强上了。秦书记这个老家伙应该更加强壮吧?阿芸呢,跟那老家伙相
比,娇小得反差实在太大了。那么大的一个块头压在老婆身上,她受得了吗?还
有老婆那原本只属于我的肉洞,那么娇小,可等会儿,又要被老家伙那根粗玩意
儿强行撑开、任意蹂躏了……”
想到这里,田浩觉得小弟忽然硬到极点了,赶忙搂紧娇妻,翻身上马。
就在这时,那扇该死的门传来了开启声。接着,就是“笃笃,笃笃笃”两短
加三短的敲门声。这是秦书记和他打趣时约好的暗号,可是这会儿在田浩听来,
简直就像在说:“快来,让我操!”
白芸感觉得到老公下面像漏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又萎缩了。
3
田浩靠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墙上滴答滴答的时钟,鼻间还飘着妻子留下的余
香。
“老公,我真不想去……要不,你勇敢点,去回了他,你也……干脆辞职,
咱下海经商去!那个破科长、还有这个破房子,谁稀罕!要不,我们离开这个城
市,嗯?老公你快拿主意啊……急死我了……”
回想起老婆缠在他身上说这句时,他的回答是沉默。
“那现在,我到底去不去啊?……你倒是说话嘛……你老婆的身子又要被老
色狼……那个了,你就不能说句话呀?”
回想起老婆坐起身来着急地催他表态时,他的回答还是长长的沉默,然后才
愧疚地看着老婆,轻轻吐出令他惭愧不已的四个字来:“还是……去吧……”
“那我……真的去了……别这样嘛,好像是我要去……似的。我一定早点回
来,你等我……对了,把桌上的那些补身体的菜热热吃些,等我回来可别像刚才
那样……疲软,嘻嘻……”
回想起老婆迈入那扇门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心里又有了一丝暖意
——老婆还是那样爱他、在乎他。
老婆回眸时强装的笑脸,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幽怨、紧张和羞涩,都还历历在
目,可现在,伊人已在狼巢。
“老婆现在是躺在老色狼的怀里吗?老家伙的手在摸哪儿?那对可爱的小白
兔?还是那圆圆的白屁股?白嫩的大腿?还是那肥鼓鼓的小馒头?……老婆她,
不会在他怀里……发情吧?流水了吗?”
胡思乱想的田浩一想到“流水”,就情不自禁地抚摸一下床单上妻子留下的
一小滩水迹,那是刚才夫妻俩恩爱的见证。自从青岛回来后,他发现妻子的水比
以前多多了,以前顶多是湿润,现在却是流,稍稍舔几下小乳头揉几下小阴蒂,
就流得他满手都是。
这种变化让他嫉妒。虽然他也喜欢流水的妻子,但他嫉恨改造者不是他,而
是书记这个老家伙!
他又拿起妻子换下的性感白纱睡裙和粉红小内裤,深深地嗅着妻子遗留的体
香,尤其是小内裤湿湿的裆部,那种微腥的异香,更是让他留恋和疼惜。
妻子在去书记那边前,特意脱下这身性感睡衣,换上了日常的T恤衫和牛仔
裤。这证明妻子还是那个清纯的妻子,还是那个在乎他、体贴他的妻子。
为妻子的牛仔裤,田浩失落的心里总算平添了一丝安慰。
*** *** *** ***
可田浩不知道,在那扇门的另一边,他老婆的牛仔裤却正合秦书记的心意。
秦书记可是个赏美、赏人妻的专家。什么类型的女人应该化什么妆、穿什么
衣服、配什么首饰、梳什么发型,很有讲究。对乱打扮、乱搭配的人妻,秦书记
每次都会“批评教育”,遇到一些不“善解人意”、“屡教不改”的,书记很快
就会厌而弃之。虽然不管什么人妻,最终还是被他剥个精光,但秦书记就是注重
高品位、高气质,没办法!
像白芸,在他心目里就是典型的小家碧玉,不同于大家闺秀、也不同于职场
白领,正是他最嗜好的类型。如果今天白芸穿着那身性感睡衣过来,反而会让她
小家碧玉的形象大打折扣。而这身印淡紫英文字的白色T恤、配上紧身水蓝牛仔
裤的休闲搭配,T恤裹得乳房尖挺,牛仔裤包得屁股圆翘,活脱一个书记喜欢的
小家碧玉!
此刻,要是田浩知道这件牛仔裤的现况的话,就不会那么“安慰”了。
因为这件紧身牛仔裤已被书记扒到半途,正紧紧绷在他妻子的大腿上,裤腰
以上刚好露出他妻子圆滚滚的两个屁股蛋!屁股虽然被一条白色四角内裤紧紧包
裹着,但内裤的材质却是薄透而有弹力,臀形毕现不说,连深深的臀沟都清晰可
见。那情形,只要稍有鉴赏水平的色狼,都会觉得比全裸更有诱惑力!
这也正是此刻被迫趴在书记腿上的白芸最羞耻、最懊恼的。最近不知怎么回
事,自己买的都是些特别性感的内裤,对以前看都不敢看的丁字裤情有独钟,即
使三角、四角裤,也都是透明、镂空的。刚才急匆匆要换件保守点的,才发现以
前那些印着凯蒂猫、维尼熊的可爱内裤竟然统统找不到了。勉强在里面找了条最
朴素、最保守、能包着整个屁股的四角裤,却还是半透明的!
“老色狼他……肯定看到我的……屁股缝了!说不定那里……也被他都看光
了……哎呀,羞死了……”
其实,从踏进这个房子的那一刻,白芸就已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大不了就是……像上次在青岛那样嘛!又不是没被老东西折腾过……只是
这几天不是安全期……再说我老公都戴套,凭什么老流氓可以把那些脏东西直接
射……进来!嗯,待会儿非让他戴上不可……”她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又忐忑
不安。
可出乎意料的是,秦书记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色急,而是招呼她坐在沙发上
陪他看《晚间新闻》,一边真的像个领导那样,跟她谈最近的国事、市政,询问
他们的工作情况、家庭生活。这让她有了种与和蔼的长辈交谈的错觉。
谈着谈着,秦书记很自然地张开臂膀,示意她偎进他怀里,她这才意识到自
己今晚不是来跟书记谈心的。
然而书记那魁梧宽广的身形、雄浑威严的语音,像一张具有无形的压力和魔
力的网笼罩着她,令她只是稍稍矜持了一下,就小鸟依人般颤颤偎进他怀里。
尤其是当书记轻轻地喊出“小馒头”这三个字时,她觉得自己就像被催眠了
一样,腿间的“小馒头”竟真的慢慢发热、变湿,浑身酥软无力。
而且这老色狼的身体是那样的庞大、粗犷,被他强健有力的臂膀紧紧搂在怀
里,除了紧张、害怕和羞涩外,竟使她慢慢产生了一种渴望被挤压、甚至欺凌的
奇怪感觉。这感觉和被丈夫抱在怀里的感觉是那样的迥异,令她愈发的迷茫,愈
发的浑身无力……
直到一张大嘴吻上她微启的红唇时,她才从迷茫中回过神来,害羞地紧闭双
唇摇头躲避。在青岛被老流氓“欺负”的那几次,只要是还清醒的时候,她对这
种陌生的索吻也都持排斥、拒绝的态度。
白芸觉得,吻,代表了情人间最私密的感情交流,是肉体接触的一种升华;
把身体交给这个老流氓,已是被迫无奈,她怎能再把亲吻献给他呢?
所以,不管书记怎么强行,她都很坚决、很淑女地紧闭双唇、摇头回避着。
当老流氓放弃索吻转而让她趴下时,白芸迟疑了一会儿,但心想既然今晚注
定是要被尽情“欺负”的,索性心一横,颤颤俯身横趴在了书记腿上,乖顺得像
只依人的小猫。
平时,要是有男人用色色的眼光看她的屁股(特别是那个刘局长,还有林老
师),她就会像所有淑女一样心生恼怒。可现在,自己竟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把
整个屁股翘翘地摆在色狼眼皮底下!白芸感觉羞耻正写满自己整个凉凉的屁股,
慢慢变成了屁股上粒粒鸡皮疙瘩。
秦书记扒下牛仔裤之后却久久没有进一步的猥亵动作,白芸感到有点害怕,
有点好奇,但同时又隐隐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期盼。
等那只大手终于落在她屁股蛋上,她又倏地一惊,羞羞轻喊:“嗯书记……
不要……”
这声抗议显得娇娇弱弱,听在秦书记耳朵里,却似莺声燕语,绝不啻于任何
一种催情剂!
单手抚在少妇美妙的屁股上,那感觉真是任何词语都形容不出来,秦书记只
能从内心发出由衷的感慨:“这才是完美的、人妻的屁股啊!”
在他心目中,人妻身上除了私处嫩穴以外,屁股是最迷人的部位,其地位甚
至高于乳房。秦书记玩人妻,一般都有三个步骤——亵弄人妻奶子,赏玩人妻屁
股,然后才是享受人妻嫩屄。
可白芸显然是个例外,她那诱人的屁股实在让他迫不及待,打乱了他玩人妻
的一般程序。
腿上的少妇难耐地微微扭动屁股以示抗议,不时发出“嗯——不要……”的
轻吟,这更增添了秦书记赏玩的兴趣。隔着薄薄的内裤爱抚了好长时间,他才像
揭开神秘面纱一样,慢慢扒下少妇的内裤。
少妇害羞,向后伸手象征性地阻挡了几下。当然,此时此刻,这能起什么作
用?少妇像剥皮鸡蛋一样的美臀,终于还是在事隔两个月之后,再一次羞人答答
地暴露在秦书记的眼皮底下了。
有审美专家曾说,最美的女性臀部应该两个臀瓣都得是一个球形,圆滚、挺
翘、滑爽。
这一点秦书记很赞同,因为他搞过的人妻少妇中,脸蛋漂亮的很多,屁股完
美的却很少。平时被裤子掩盖看不出来,一脱裤子,问题就暴露出来了:太肥的
操起来还好,但看上去却臃肿不堪、影响性欲;太瘦的,一翘屁股就有尖尖的骨
头突出来,着实倒胃;臀肉松弛的更差,趴在那里时会在臀沟两侧形成一对弧形
“酒窝”,就像大屁股正中又长了一个小屁股,很是影响性趣;皮肤不好的,要
么黑黝黝,要么东一粒红痘、西一颗疙瘩,让他摸过一次就不想再摸了。
当然,球形大概是西方的标准,或者说《花花公子》的标准,而秦书记喜欢
那种接近球形的椭圆形,弧线要优美自然,具有东方女性特有的柔美。
白芸的屁股,就是秦书记心目中最完美的人妻屁股!
无论站着、趴着、跪着,都不会变形,圆翘而不夸张,柔软却不松弛,线条
自然而又柔美。更令他满意的是屁股上的皮肤白嫩细腻、毫无瑕疵,摸上去像牛
奶一样光滑柔和,真是爱不释手!
由于是趴在书记腿上,白芸的屁股自然上翘,神秘的臀缝张开了一点点,粉
红的小菊花羞答答地一展一缩,两片白嫩饱满的阴唇更是像个被夹扁的桃子,鼓
鼓地从屁股后面挤了出来,桃缝里渗着盈盈蜜露。
秦书记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抚摸起少妇的屁股来,好像生怕自己粗糙的手
掌会把那细嫩的皮肤搓坏了一样,凉凉的、滑滑的,那感觉真让人心荡神移!忍
不住轻轻捏弄起来,嫩嫩的、柔柔的,又让他产生了一种要揉碎它、撕扯它的凌
虐感!
再一看刚刚被剥至少妇屁股下的内裤,裆底竟已有一些半白半透的粘液,细
细长长,正是馒头细缝的形状。
“真是个敏感的小馒头!还没开蒸呢,就出这么多水啊?哈哈……”秦书记
心里那叫一个乐。
*** *** *** ***
心烦意乱的田浩在房里坐卧不安。他并没有听妻子的嘱咐,去热那些“补身
体”的饭菜,而是草草收拾起了“伤心菜肴”,坐在沙发上胡乱用遥控翻看着电
视节目,直到偶然看见地方台的《家庭生活》栏目,才停止了搜索。
因为,主持人是叶薇。那美妙的身姿、那高雅的仪态、那妩媚的眼神,让他
又想起了青岛那个销魂的夜晚……
“铃……”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他的神思。
“喂,谁啊……”
“怎么啦——两月没见,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真是——”美妙的女声
熟悉而又遥远。
“哦……是小叶吗?我听……听出来了……”真是想什么就有什么,竟然是
刚刚还在电视里播放的叶薇的声音,田浩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回答得都
有点儿磕巴了。
“哼——幸亏你没忘!不然……看我饶得了你!”美女主持人稍带磁性的发
嗲声,挠得田浩心里直痒痒。
“怎……怎么会忘呢?呵呵……”
“小田,哦不对,应该叫你田科长才对!高升了也不请客,哼!说吧,该怎
么罚你?”
“罚,罚,我认罚!随你怎么罚……”
“我想想啊……嗯——罚你现在做好夜宵,在家等我……”
“啊?现在……”田浩看看表,都11点多了。
“怎么啦?不欢迎吗?”
“欢迎……当然欢迎,只是这么晚了……”
“看你紧张的,小样!好了告诉你吧,是秦书记让我去陪……请教你一些栏
目的创新设想,说你在这方面很有想法。不过嘛——说不定要请教一整夜哦,嘻
嘻……”
“……”田浩总算明白了,一时心情复杂地沉默起来。
“怎么了?不欢迎就说,我就不打扰了……”美女好像生气了。
“等,等等!我是在想——馄饨好呢?还是挂面好?”
“算你识相!随你煮什么啦,半个小时后见,拜——”
“嘟——嘟——嘟——”美女主持的声音已从听筒里消失,田浩却还拿着电
话发愣。
“好个运筹帷幄的老色鬼!原来早就打算好了,叫自己情人来陪我,好让他
能整夜霸占我老婆!”田浩郁闷地想着。
但细一寻思,叶薇是书记最疼爱的情人,能让她来陪自己度过这漫漫长夜,
也算书记看得起他了。想想他认识的一些可怜虫,像老俞之流,书记不是想什么
时候临幸他们老婆,一个电话就招之即来吗?哪会舍得以情人相换?
这样一想,田浩心理上多少平衡了点。
“书记真是因为看得起我才……还是他太喜欢阿芸了?”想到老婆,田浩心
里又开始泛起酸来,“都一个多小时了,阿芸那边不知怎么样?嗯,还用想吗?
那么娇嫩、柔美的肉体,老色狼会轻易放过?现在……这么长时间了,肯定早被
脱光了,乳头、屁股、还有那白嫩的馒头,肯定早被摸得通红了……阿芸现在又
变得越来越敏感,在风流老鬼的调戏凌辱下,是坚决反抗呢,还是娇娇求饶?下
面的水流了不少吧……或者,早插进去了?那根传言中的老巨物,真的又一次插
进老婆的小穴里了?那娇小的肉洞,会不会撑坏?还是……慢慢习惯了老巨物的
抽动?……哎呀糟了,老东西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又不戴套?阿芸会好意思出口要
求他戴上套吗……”
胡思乱想间,田浩忽然发现自己下面又重振雄风了,刚才被书记敲门声浇灭
的欲火又熊熊燃起,一心只盼着叶薇能早点过来。
*** *** *** ***
虽然早已被扒成了小白羊,人也被抱到卧室的大床上了,但秦书记今天好像
玩性十足,在少妇身上捏啊、揉啊、扣啊、舔啊,没完没了,白芸身上的敏感部
位几乎都被他玩了个遍,却还是迟迟不进入主题。
“这老流氓,今天怎么这么会缠人?这样下去……”本来抱着早受罪、早结
束、早回家的心态,被书记这一通折腾,白芸的芳心一直悬在那里,空落落的。
更可恨的是老色鬼还玩新花样:用强有力的臂膀紧紧揽她在怀里,一边低头
吸着她的小奶头,一边用手指在她羞洞里使劲抠挖着,起先是一根手指,后来又
加了一根,粗壮的手指塞满她的羞洞,粗糙的指尖刮得洞里酥麻不已,抠挖的频
率也越来越快,害她在不由自主中“尿”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感觉自己整个屁
股都浸泡在湿湿的床单上了。
老流氓告诉她这不是尿,叫什么——“潮吹”!还说这表明她比一般女人敏
感、淫荡!
白芸又羞又恨,无奈自己早就泄得迷迷糊糊、浑身乏力了,只能任自己一次
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的顶端,一次又一次洒出那些羞水来……
“三、四、五……五次了!”看着微稠的潮水从自己两根粗手指和少妇小屄
口的缝隙间一次又一次地喷洒而出,秦书记心中那叫一个成就感啊!
几个月前从儿子那里得知小日本的潮吹技术后,秦书记才恍然大悟——原来
那些不是尿!怪不得有些人妻会在高潮时撒那么多水出来!他本就喜欢多水的女
人,而且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嫌“水”脏,知道那不是尿以后,他对多水的人妻更
是情有独钟了。在几个水特别多的人妻身上牛刀小试,果然灵验,水喷如潮,搞
得那几个人妻后来一看见他就心有余悸,夹腿哆嗦。
几个月下来,秦书记已经完全掌握了使女人“潮吹”的技巧:刺激的位置,
手指的弯度,由慢到快的程序……当然,关键还是最后关头持续加快频率所需的
超强臂力。秦书记不禁为自己平常坚持运动所练就的强健体魄而沾沾自喜。
这项技术在秦书记身上还得到了发扬光大——现在他竟能在操人妻时,操得
她“喷潮”了!现在,秦书记除了为自己有一条能使女人“潮吹”的大屌而自豪
以外,也格外佩服自己的“好学精神”和触类旁通的“悟性”。
几天前他就在美芬身上试过自己独创的“大屌催潮术”,今天,一定要在白
芸这个妙味无比的纯情少妇身上再试一枪!
这个想法一蹦现,秦书记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急忙把软绵绵的白芸平放在床
上,稍带粗暴地分开人妻双腿,手握大屌,用屌头在水淋淋的“馒头缝”里擦了
几下,然后对准小屄洞蓄势待发,眼睛却关注着美少妇的脸上表情。
秦书记最喜欢人妻的两种表情:被插入前那一刻既羞怕又无奈、像待宰羔羊
一样的无助表情,还有就是被操得高潮迭起时的忘我表情。前一种表情每个人妻
大同小异,后一种表情则千姿百态。
今夜,秦书记插入得特别缓慢、温柔,因为他要好好欣赏这个碧玉人妻被操
的表情。
虽然有汩汩淫水的润滑,但大屌头还是感觉到异常的紧迫,几乎是硬挤进去
的。可是屌头一挤过洞口,却像被一下子吸进去一样,马上感到被一圈温温柔柔
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吸吮着。秦书记全身一酥,心里不禁感叹——好一个“温柔
乡”啊!
再看少妇此刻的表情:脸带潮红,双目紧闭,俏美的下巴高仰着,下面小洞
被插入的一霎那,上面的嫣红双唇也像要容纳什么东西似的,张成了一个“O”
字,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哦——”一声轻吟。
这一声好听的“哦——”,把秦书记听得骨头都酥了,才插进一个头的肉棒
更加暴胀铁硬起来;这一声羞人的“哦——”,却把白芸自己臊的满脸通红、芳
心狂跳,赶紧侧脸闭上小嘴。
可随着那滚烫粗物的渐渐深入,白芸的小嘴又慢慢张开了,下巴又慢慢仰起
了……那恼人的大龟头进到一小半,就开始回撤,撤到紧紧的洞口卡住了,又往
里进去一点点,把她一颗芳心吊在半空直晃。更恼人的是那大龟头的伞边,故意
撑得开开的,刚才早就被两根手指抠得敏感不已的花径嫩肉,被伞边刮得酥痒钻
心,痒得她止不住地又轻轻“哦——”了出来。
女人的高潮比男人来得慢,但来了之后,只要持续刺激,在她体力允许的限
度内,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而且一次比一次敏感,一次比一次来得快。这是
秦书记玩人妻的最大心得。
看着美少妇脸上潮红愈浓,呼吸娇喘也愈发急促,轻哦连连,一副又近高潮
的表情,秦书记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心说,这就要高潮啊,美人乖乖别急,看我
的绝招!
只见他双膝分跪,屁股在床上似坐非坐,双手握住少妇细腰轻轻一提,就把
少妇娇嫩的屁股和分开的玉腿搁在了自己的毛腿之上。这姿势,使少妇只有肩首
着床,腰部以下全向上弓起,花径嫩道从外到里斜斜向下,而那插在花径半途的
坚硬粗物却偏偏上翘得厉害,大如乒乓球的龟头以及撑开的伞边刚好重重顶在嫩
道前壁最敏感的颗粒密集处,时慢时快地磨着、刮着……这正是秦书记新发明的
绝招——“以屌代指大屌催潮术”!
看着美人妻临近高潮时娇喘轻吟、又极力压抑的诱人表情,秦书记知道时机
到了,马上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挺翘膨胀的大屌头从下往上在阴道前壁的G点上
使劲刮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两瓣白嫩饱满的“馒头片”被撑得不能再开
了,两片光滑粉嫩的小阴唇和穴内嫣红嫩肉被黑肉棒抽送带动,在小洞口不停地
卷入、翻出……透明的淫汁、微白的泡沫被粗肉棒挤出穴口,发出“扑哧扑哧”
的淫靡之声……
瞧准少妇刚好进入忘我高潮之际,秦书记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双手却同时捧
起少妇娇臀使劲往上一提,直挺挺的大黑屌从小洞口腾地弹了出来。因为秦书记
屁股下沉,白芸穴口却被往上提,肉棍直直往上挑着,大龟头是一路狠狠刮着白
芸娇嫩的G点一下子弹出来的——刹那间,盈盈满壶的少妇春水像一下子拔了瓶
塞一样,喷涌而出……
还附带意外的惊喜——一股急促的尿柱竟也同时从少妇的尿孔里激射而出!
虽然只有短短1、2秒钟的激射,但已足以让秦书记如获至宝了。
更让人惊喜的是少妇的神态!漏尿之前少妇好像已有预感,高潮时抑制不住
而喷尿的一霎那,她原本紧抓床单的双手竟下意识地往腿间羞处一捂,待发觉业
已激射的尿柱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又慌忙缩手捂脸,羞臊得在高潮呻吟中亦发出
哭声来……那样子,就像不小心尿了裤子的小女孩一样可爱!
尝到甜头的秦书记当然不会放过乘胜追击的良机。他赶紧又把紫黑的大屌头
重新往那水淋淋、兀自轻搐的娇洞口塞了进去,还像刚才一样,以坚硬肉棍为杠
杆、娇小洞口为支点,继续用大屌头去撬、去挑、去刮磨白芸的敏感G点。
这种玩法对男人来说,当然会很耗精力,而且龟头也是男人最敏感之处,一
旦把持不好,未见女人潮吹,自己反倒先败下阵来。不过书记不怕,因为几个小
时前他吞了一颗蓝色小宝贝——伟哥。
没几下功夫,只见美人儿又弓身抖颤、呻吟不已了,嘴里还不断娇声讨饶:
“啊,啊哦……求你不要再,哦……再刮了!受不了,又要不行了……求你,不
要,不要……表,表表……”讨饶声越来越快,紧接着,只见美人儿全身一绷,
下胯往上使劲一挺,一阵剧烈抽搐。
秦书记又乘机一挫身,同时把少妇屁股向上一提,大鸡巴狠狠往少妇G点一
撬,顺势“啵”地弹了出来,刹那间,水花四溅,清的、白的、稀的、稠的,一
下全在少妇腿间朵朵绽放,点点洒落。
“不要!哦,呜——”美人儿又一次下意识地伸手去捂下身,可是尿柱显然
要比手快,早从尿孔里激射而出,又细又急,“哧,哧”两下,全打在书记的肚
腩上。
一时间,书记乐,美人臊。乐的,拿手抹抹肚子上的清尿,还用鼻子使劲闻
手,直夸美人尿香;臊的,也不管自己尚在高潮中抽搐,慌忙以双手捂脸,“呜
呜”地委屈轻泣……
秦书记对白芸这种短促失禁简直是爱不释手,最后连“潮吹”也不玩了,只
一心让美人喷尿。他发现,在连续高潮之后,美人儿的身体已完全出于失控状态
之下,只用大屌塞满她小屄由慢至疾抽送几十下,然后像刚才那样狠狠地往屄洞
前壁一撬,让大屌头一下子弹出来,一注美人清尿就会随即从可爱的小尿孔里激
射出来,有时还会“扑哧、扑哧”射出两三注来,温温凉凉全打在他肚子上,奇
妙的感觉,令他大屌更加坚挺暴胀起来。那紫黑大龟头更是暴若鸡卵,在少妇可
怜的娇小洞口塞进弹出,只以催尿为乐!
到后来,不用龟头弹出,只须撬得狠一点、插得重一点,便会有细尿射出。
虽然水量趋小、射程渐短,但哧、哧、哧,全喷在书记阴毛上,在黑蓬蓬中结成
颗颗晶莹闪亮的露珠,在书记看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更具风味的是每次小喷,
少妇都会下意识伸手作捂下身状,随即又缩手捂脸,哭声、娇吟声、讨饶声,如
串串美妙音符,直挠得秦书记心痒痒。
再低头一看被大屌撑开的馒头缝里,水淋淋的,粉红晶莹的小尿孔好像也因
失禁而羞臊似的,一张一缩着……
4
田浩搂着光溜溜、已进入梦乡的叶薇,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不时看一下手
表——凌晨一点半、一点五十、两点、两点零五……
虽然一接到叶薇的电话,他就知道书记今晚是不会让妻子回来了,但他还是
心存一丝侥幸,希望妻子能如约归来,至少不陪老色狼过夜。妻子的贞洁是被污
了,但在老流氓的床上,妻子被光溜溜地搂抱着,陪他一直睡到天亮,这对他分
明又是另一种羞辱!他只感到心里空空的,胃里酸酸的。
叶薇背向着他蜷在他怀里。诱人的发香、性感的身材、柔滑的肌肤、丰满的
双乳,当然还有令他刚才如醉如痴的丰翘肥臀,而且此刻,他已经软缩的阳具还
在那滑嫩的臀缝里夹着呢!
说心里话,他非常喜欢叶薇。明星的气质、高挑的身材、青春的活力,以及
床上的奔放,这些都是妻子白芸所没有的。
两个多小时前,叶薇一进门就和他热吻起来,边吻边呢喃着自己有多想他,
想他这个木呐的书呆子。她的似火热情一下子点燃了田浩的欲火,刚刚在妻子身
上垂头丧气的阳具猛地暴胀如牛。从没在妻子身上迸发过的野性,在那一刻全爆
发出来了,使他像变了个人似的,狂吻着主持人的红唇,撕扯着主持人的衣服,
啃咬着主持人的乳房……没有绵绵情话,没有爱抚温存,他如野兽般直接插入女
主持人的身体,然后就是血红着眼睛开始驰骋、开始伐戮……
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但就连热情似火的女主持人也受不了,开始讨饶
起来。听着主持人的求饶,田浩像战场上杀红了眼的将军,开始了疯狂的冲刺。
终于,在女主持人的连连娇吟中,田浩爆泄如注,战场上旗偃鼓息……
这就是刚才的第一回合。看到女主持人的眼圈红了,幽幽含怨,而替她擦拭
阴部时,也发现那里微微有点红肿,田浩歉疚地看着她,直说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嘛,我……挺喜欢这种粗野的性爱的。不过……刚才我真是
有点被你吓到了耶!一个文雅的书呆子,一下子变成……简直就像一头斗牛场上
的公牛!嘻嘻……不过,我真的喜欢你这样子……这不更说明,本小姐的魅力大
大地!嗯?呵呵……哎呀,肚子咕咕叫了……咦?你不是让我来吃宵夜的吗?按
住人家就……那个!急色鬼!快煮面去……”
看得出,叶薇对他真的有点好感,并不完全为了秦书记的“任务”而来。这
让田浩心里好受多了。
填饱肚子后,两人在床上又温存缠绵起来。田浩奇怪,像上次在青岛一样,
他又雄风重振、梅开二度了,这是在妻子身上从来没有过的。不过这回,没了粗
野和暴躁,缠缠绵绵、插插停停、边吻边做,享尽了性爱的温馨。
刚才的粗暴和疯狂,包括上次在青岛的偷偷摸摸,他都没功夫细细品味这个
美丽的青春女子。虽然皮肤没妻子那么白皙,但摸上去非常的滑腻爽手。丰乳翘
臀,身材高挑,腰却比妻子还要细。凹凸有致的曲线、弹力十足的肌肉、直挺的
鼻梁、知性的气质……总之,叶薇身上好像集中了现代都市女性所有的优点:青
春活力、高雅时尚、热情大方、坚强独立。
而她的屁股蛋,就像两个充足了气的排球,更是令他痴迷不已。她喜欢跪趴
着,把两个青春的屁股蛋高高翘起,还回头媚眼如丝、扭着屁股诱惑他,诱惑他
尝试崭新的姿势。屁股间夹着的大阴唇没妻子的饱满白嫩,生得修长别致,肉缝
里的小阴唇微微吐出来,嫣红鲜亮,像一朵雨后刚刚绽放的玫瑰花,沾着露珠,
散着芳香,引诱他快去采蜜……
半个小时的柔风细雨、温柔醉乡,让他体会了有生以来最完美和谐、最游刃
有余的一次性爱,也使他暂时忘了妻子身处何方……
可是现在,搂着别的男人梦寐难求的美女主持人的娇躯,他满脑子想的,却
都是自己的妻子。
阿芸此刻也睡着了吗?也像叶薇这样光溜溜地躺在那个老头的怀里?
今夜阿芸被他干了几次?听说那老头的家伙超大,阿芸的“小馒头”会不会
也被弄肿了?
该不会,现在,老色鬼还在贪得无厌地玩弄我老婆吧?
想及此,田浩感觉胃里的酸味愈发浓烈,简直快要满到咽喉了。
*** *** *** ***
白芸真的不想去洗澡。一来实在太累了,刚才无数次的高潮令她浑身都像散
架了似的,几乎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她感觉刚才自己好像晕过
去了好长一会儿。二来实在太羞人了,高潮时自己的高声叫喊,还有下面那些恼
人的液体、失禁时喷出的尿柱,真令她羞于见人!
她只有闭眼装晕,任秦书记搂着躺在湿漉漉的床上。
“宝贝小馒头,快去洗个澡吧……”可恼人的老色狼却一直在耳边催她,还
时不时吻吻她的脸、她的唇。
粉脸娇唇被吻得痒痒的,为躲避骚扰,白芸轻轻嗯了一声,娇慵无力地翻了
个身转向里侧,谁知这一翻身,原本泡在淫水精液中的屁股,竟带起了几丝白白
粘粘的淫液来。淫液连着床单和白嫩可爱的屁股蛋,丝丝条条,藕断丝连,淫靡
之极!要是她自己看得见的话,真不知会不会羞得钻进地缝里!
秦书记坐起身来,看见白芸屁股上的条条淫丝,心里大乐,见她还是装睡,
索性揽腰挽膝将她一把抱起,下了床来。
白芸嘤咛一声,想反抗,但娇小的身子在魁梧有力的书记怀里却丝毫动弹不
得,只能粉拳乱捶、小腿乱踢,口中“老流氓”、“放下我”一阵娇叫。
一米八五的老狼,一米五八的嫩羊。
秦书记就像大人对付不喜欢洗澡的小孩一样,不管她怎么挣扎,轻轻松松就
把她抱到浴缸里。接下来,白芸再也无力挣扎,只能羞羞地任由书记帮她放水、
抹浴液……
连丈夫田浩都没有与她共浴过,可第一次与男性共浴,竟是身后这个将近六
十的市委副书记!那双粗糙的大手,带着柔滑的泡沫,抚遍她的全身,那种异样
的酥爽感觉,令她迷醉、晕眩。尤其当它们滑过自己双乳,故意在娇嫩的小乳头
上徘徊摩挲时,她感到一阵暖洋洋、酥麻麻的感觉,缓慢而又深入地到达了浑身
每一个毛孔……
她瘫软在老男人的怀里,一颗芳心,就像沐浴在春风里的花朵,懒洋洋、舒
畅畅地绽放着……
而怜花的“春风”,滑过她的细腰、滑过她的嫩腿、滑过她的圆臀……终于
钻进了她最私密羞人的“花蕊”。刹那间,懒洋洋的酥软,变成了阵阵波涛,拍
击着她的芳心,一浪强过一浪,最后,“花蕊”抵不住“恼人的春风”,又一次
开始吐蜜……
浴缸的水面上,白色的泡沫团团簇簇,一对饱满可爱的少妇玉乳在大手的拨
弄下,不时从泡沫里露出来、隐下去,还有两点小小的嫣红,也时隐时现……白
芸在高潮余韵中微微喘息着,整个身子都软软地依偎在秦书记怀里。这一刻,在
她脑子里,丈夫、羞耻、一切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她只想睡、只想就这么
舒服地永远泡在水里……
“那里怎么也痒丝丝的,感觉好奇怪……啊!原来是老流氓在揉弄人家的肛
门!天,他想干什么?那可是人家身上最脏的地方……可是真的好奇怪,痒得还
有点舒服……哦,那手指头真钻进来了……好涨啊!可是,怎么会撑得门口有种
怪异的感觉?痒痒麻麻的,好舒服……唉呀,羞死人了……”
白芸这才想起两个月前在青岛套房的阳台上,老流氓好像就打过自己肛门的
主意,猛地一惊,这才扭动挣扎起来。见老流氓还是执着地钻进了一个指节,丝
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使出了女人特有的武器——哭和撒娇。
“书记,别……别,好痛……呜……求求你,好书记,饶了我吧……今天我
真的全身都痛……你就别再弄了……以后再……”
“好好好!你个小馒头,今天就饶了你的小屁眼!不过你上次答应过的,迟
早得给我,哈哈哈!那现在……来,咱们试试水中操逼,鸳鸯戏水……”
“哦!天啊!你轻点,老流氓!嗯哼……别,太深了……老流氓……哦!”
“爽吧?屁股再抬高点……再坐下去……对,就这样,自己动动。哦!你的
小逼真紧啊,你个小妖精!我操,操,操死你个小骚货!小馒头!”
“嗯……轻点……哦!呜——”白芸叫得大声起来,忽然好像想到了一墙之
隔的丈夫,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吟叫变成了“呜呜嗯嗯”的哼声……
*** *** *** ***
田浩的希望还是落空了。昨夜,妻子没有如约归来。
不仅如此,今早秦书记还给叶薇打了个电话,说下辖甜隆县里有个公司今天
开业,本来答应去剪彩的,但他最烦这类仪式了,再说今天还有要紧事去不了。
“不过,也不能让人家太失望嘛,你和小田就代表我去犒慰一下,好吗?一
个市委秘书,一个明星主持人,也够意思了!哈哈……”
叶薇听了,装作不高兴地埋怨了书记几句,这才挂了电话。看到田浩在一旁
脸色阴沉,美女主持人非常善解人意地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吻。
“好了嘛——别绷着个苦瓜脸了,都上了贼船了,你还想反悔?难道你敢现
在去隔壁把老婆从老头子那里抢回来?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唉,不说了不
说了,想开点嘛!事情到了这地步,你就当……当白芸只是你情人,当我是你老
婆好了!情人跟别人约会去了,你就将就一下,陪我这个老婆去乡下散散心去,
好吗?”
“这个我……不是……”
“怎么啦?我这个临时老婆就这么没有魅力?”叶薇瞪眼扯着他的脸,故作
生气。
“哦,不不,不……谢谢你,叶薇。”田浩真诚而又深情地看着叶薇,久久
地,除了妻子,他还从未这么看过一个女人。
“饶你这一回!……以后叫我薇子吧,家里人都这么叫……”大方的主持人
也被他看得有点害羞了,干脆闭上眼睛再送上香吻。
“薇子……”
开着叶薇的红色MINI车前往甜隆县的路上,田浩少言寡语,心中默默告
诫自己要暂时忘掉妻子,忘掉不快。但是越想忘掉,却越往这上面想,自取其辱
地猜测老色狼操妻子的次数,揣测妻子高潮的模样,想象妻子那娇嫩“小馒头”
不堪伐戮的红肿程度……一时间,心中酸、苦、辣、咸四味杂陈,独独没有甜。
善解人意的叶薇又一次充当起“心理导师”的角色,尽找些政坛趣事、花边
新闻之类的话题,想把他从牛角尖里拽出来,可是效果并不佳,田浩只是魂不守
舍地“嗯”、“啊”应着,连应付的笑声也经常用错地方。
叶薇打心底里同情这个无奈的官场新人,甚至因同情而对他产生了莫名的爱
恋,当然也是因为他身上尚存一丝难得的书生气。为了让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暂
时忘掉烦恼,她决定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一般男人总会对一个美丽女子的身世
和私生活感兴趣的,何况她还是个神秘的高官情人,而且和他刚刚做过爱。
果然,田浩被她的经历和遭遇震惊了,感动了。
大学毕业后,叶薇和相恋了3年的同学兼男友从大连来到这个南方城市,踌
躇满志地准备一展宏图。但残酷的现实,很快把这对恋人的斗志消磨殆尽。因为
没有背景和人脉,男友在单位得不到重用,郁郁寡欢。她在电视台里拼命工作,
参与策划了很多有创意的栏目,可功劳永远不是她的,梦想的主持人位置也总是
与她擦肩而过,被一些风传与台领导有绯闻的女孩子挤了下来。
有一天,台里宴请主要客户,领导挑了台里几个漂亮的女孩子作陪。叶薇被
灌醉了,醒来发现自己全裸着睡在台领导胖墩墩的身体旁……她拒绝了领导要她
做他情人、然后给她节目主持人位置的交换条件,回家向男友哭诉委屈。可是男
友非但没有同情她,反而说她自己招蜂引蝶,半个月后就提出分手,说自己和局
长的女儿订婚了。
那段时间是她最灰暗的人生,几次借酒浇愁之后,她顿悟了人世,看透了男
人,决心从此“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秦书记,稍
施魅力,竟一下掳获了书记的心,成了书记的地下情人。于是很快,她就成了电
视台的红人,本市的明星主持人,那个台领导见了她都要陪笑脸。有一天,台领
导把她请到办公室,直说对不起,让她高抬贵手别告诉书记“迷奸”的事情,还
塞给她一个大纸袋说是补偿。
她当面拆开纸袋,里面整整十五万元。十五摞百元大钞,被她微笑着扔到领
导的脸上,一摞一下,就像十五记耳光打向领导的胖脸,领导蒙了,陪笑的脸疆
在那里,任她扔完,看她姿态优美地转身离去……
“后来……你有没有跟书记说这事?”
“没有。仇,在扔钱的那一刻就报完了。那天回家,我痛痛快快地大笑了一
场,又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咦?你……”叶薇讲得太投入了,这时才注意到
田浩的眼圈红了,眼睛也湿润着。
本来,这些遭遇是她的难言之隐,她准备让它一辈子就烂在肚子里,可是刚
才为了转移田浩的注意力,她不由自主地都说了出来。此刻,看见这个书呆子眼
里噙着的泪水,她觉得值。
“那,那你现在就不恨他了吗?那个领导……”田浩好像比叶薇还恨那个领
导,小心翼翼地问道。
“恨?他可是我人生转折的导师,说不定还应该感谢他呢!嘻嘻……”
“不,我知道你心里还恨他!也知道你更恨的人,其实是你那个袖手而去、
寡情薄义的男友!你……其实是个……”
叶薇端详着身旁的书呆子,为他出人意料的洞察力感到吃惊,嘴里却撒娇不
承认:“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就偏不恨了……咦,我其实是个什么?”
“我是说,你其实是个……好女孩!一直是,现在也是!”
“嘴巴抹油了?还是想追我啊?嘿……”话是这么说,但叶薇真的被他感动
了,尤其那句朴实的“好女孩”,让她好想哭。
“我是你男友的话,决不会离你而去,还要宰了那个领导!”田浩说出这话
的时候,并没想到两个月前在青岛自己也遭遇过同样的事,那时他有没有想过要
去“宰”了书记公子呢?
“得了吧,你一个缚鸡无力的穷书生,还宰人家……”叶薇知道这是书生惯
有的毛病,没遇到困难时都意气风发,一遇真事儿往往就会蔫。不过,能为她说
出这种话来,明知当不得真,她心里也感到很幸福。
她奇怪,自己在这个近乎傻气的书呆子面前,怎么这么容易感动?难道自己
真的爱上他了?还是他身上的傻气有点像纯真时代的男友?
“田浩,嗯……这样叫你有点太生分了,你有没有什么小名,或者白芸平时
怎么叫你的?”
“没有小名,就叫阿浩。对了,阿芸私下里叫我……哎呀,有点难听,还是
别说了吧。”
“不行,一定要说!说嘛——”美女撒娇的拖长音。
“不准笑哦!嗯……死耗子。”
“真的?嘻嘻……”
“说好了不笑的!”
“好了,不笑不笑了。你听好了——”叶薇按钮摇下车窗,对着车外高声喊
道,“死耗子——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你了——”
“死薇子——收下了——谢谢你——”田浩也学样高声喊着。
“嘻嘻……”
“哈哈……”
MINI车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快乐的笑声。
叶薇是因为发现了一点真爱的影子,笑得真心开怀。田浩则是因了叶薇的关
心和爱意,心理平衡了许多,但心中仍挂念着妻子,所以笑得有点牵强附和。
*** *** *** ***
因为昨夜被书记折腾了整整一宿,今天白芸醒过来时已经快中午12点了。
听见书记在客厅里打电话,她赶紧扯起被单包着自己的裸体,飞快地跑进卫生间
里。跑得太急,下面肿胀的阴唇被腿根摩擦了几下,害她丝丝作疼。
虽然浑身乏力,但白芸还是给自己抹了两遍浴液,似乎想用浴液抹掉身上老
色狼残留的气息。洗下身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过几天就是排卵期了,但昨晚自
始自终,老流氓都没带套!
“哎呀!万一……那个了怎么办?真是羞死人了!”
也不顾淑女形象了,她赶紧蹲下身来,把双腿大大叉开,手指插入还微微发
麻的小穴里,接着喷头的水劲,轻轻挖了起来。不一会儿,还真让她挖出不少白
浊的粘液来,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老流氓的……
擦干身子,白芸发现墙上衣服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内衣和睡衣,拿起来一
看,脸一下羞得通红。这哪是衣服?粉红的胸罩和内裤,镶着蕾丝花边,质地却
是比纸还轻的薄纱料,连夹层都没有,这要穿上去,跟没穿有什么分别?吊带式
的白色丝质睡裙同样轻飘半透,而且很短,以自己的身材也只堪堪遮住屁股吧?
“死老头!老变态!想让我穿这个,拿我当他什么人了?”
白芸忿忿地想着,探头看看外面卧室的床上、地上,好像都没自己的衣服,
再回头瞧瞧那套内衣睡裙,心想坏了,老头肯定拿走了自己的衣服,有意让自己
在他前面穿成那样,下流!
在卫生间里呆了十几分钟,最后,白芸还是不得已穿上了那套内衣睡裙。
“这样,总比不穿好吧?人家……总不能裹着浴巾出去吧……这该死的老变
态,都是他害的!不过……”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白芸羞涩中又添了一丝惊喜,
“这衣服穿起来还真舒服,轻轻柔柔的像牛奶滑过身体一样。看起来也很漂亮,
既优雅又性感……哎呀,前面两点也隐隐看得见了……”
她扯了扯睡裙前襟的皱褶,让密集的皱褶使自己乳头的映像稍稍朦胧点,心
想,幸亏回家只隔那扇连通的门,不用出屋。
可是白芸马上失望了。就在那扇门边,秦书记告诉她,田浩和叶薇被他派去
县里出席一个重要的开业仪式,恐怕要明天才能回来。
“所以,你就再陪我到明天,给我当两天的临时老婆,怎么样?小馒头。”
“不行,我要回家……”
“好,那更好了,我也去你家,给你当两天临时老公。”
“哎呀!你怎么这样……还书记呢?简直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流氓!无赖!老色狼……嗯,不要,呜呜——”少妇嗔骂着的小嘴忽然被
一张大嘴严实地封住了,胸前一对形同不设防的椒乳也被一双大手盖上了。
“你敢骂我堂堂书记流氓无赖?看我怎么罚你……”书记并没真生气,吻了
一会儿少妇娇嫩的小嘴,又将她转个身从后面紧紧搂住,大嘴巴移向粉雕玉琢的
后颈耳边,吐着浑厚的粗气挑逗这个娇羞的小美人。
“别……你就是个……老流氓嘛,老无赖……不要,我要回家……嗯……你
这个老流氓……别……别在这里……”
白芸现在变得越来越敏感了,被那大手一碰,身子就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心
里想反抗,身子却不由自主颤抖着迎合起来。乳头上暖洋洋的酥麻感觉又来了,
而且很快传遍全身,屁股上又顶着那根既熟悉又陌生的坏东西……
“天,我怎么不会反抗?哦,那东西又在屁股上捣乱了……好痒……天!他
掀起我的睡裙了,那坏东西顶到屁股缝里了……咦?他什么时候脱的裤子?哎呀
不好,他又要……那个吗?就在客厅里?羞死人了……怎么办……”
看着少妇娇羞扭捏的模样,秦书记心里更爽了,摸了摸剥皮蛋白一样的人妻
屁股,把她上身往门上一推,使她屁股自然翘起,然后拉开嵌在少妇屁股缝里的
丁字裤的细带,蹲下身子,扶着大鸡巴就往那水淋淋的销魂洞里插。
“不要,不要在这里……哦!呜——”白芸双手扶门,嘴里娇娇抗议,屁股
却不由自主地翘起,被插入的一霎那,贴在门上的小嘴发出尖声娇吟,随即赶紧
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老公真的出去了,不在门的那一边吗?”空虚的小肉洞被填满的那一刻,
白芸心里想的只有这个问题。
*** *** *** ***
乡村的晚风轻轻慢慢,虽然还不到中秋,但已经有些凉意。
叶薇挽着田浩的手弯走在幽静的林间小道上,俨然一对热恋情人。下午的仪
式和晚上的酒席上,叶薇一直黏在他身边,不时与他低声窃语,向他妩媚而笑。
虽然田浩已经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并偷偷提醒她好多次了,但还是有不少官场熟
人(也包括不少秦书记政敌圈子里的人物)向他投来暧昧和怪异的目光,然后与
旁边同伴窃窃议论着什么。
好不容易捱到酒席散了,叶薇又拉着他去看什么乡村夜色。一向谨慎小心的
田浩,直到逛进这四周无人的林间小路,才放心地让叶薇挽起他的手来。
半个轮廓分明的月亮皎洁地挂在天上,闪亮的星星撒满夜空,微风拂面,吹
走热热的酒气,稻草香中蟋蟀声稀稀落落,告诉人们夏天才刚走不远。这样宁静
幽远的夜色,还有羡煞他人的美女主持人相伴,本该何等的幸福!可是此刻,田
浩心里却忐忑不安着,因为身边这颗“温柔的炸弹”。
田浩并不傻。不管他怎么提醒,叶薇还是在别人面前和他那么粘糊,他就慢
慢悟出了今天书记让他和叶薇共同赴宴的目的所在。
最近,秦高强的政敌陆市长和钱副市长多次在常委会里提到班子成员的生活
作风问题,还举例说电视台的某个有名主持人就和班子里某成员“来往过甚”。
虽然在周书记“不要捕风捉影,要有证据”的批评下,和秦高强“关于某高干公
子投资娱乐场所,该场所有贩毒嫌疑被媒体曝光”的反击下,两位政敌的攻击才
暂时偃旗息鼓,但秦高强还是吓出一身冷汗来。
前年,同为副市长的秦高强和钱立伟为了市长的位置争得你死我活,结果省
委出人意料地空投了一个陆琛来当市长,让他只能仰天长叹。但他在经济上比较
清廉,又是纪委书记出身,省委为了平衡,任他为第一副书记,主抓纪委、公检
法工作,在本市除了书记、市长,他也算是权倾一方,位置在钱立伟之上。
但钱立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前跟的梁代市长因经济问题被秦高强斗下了
台,幸亏他嗅觉灵敏,及早站对立场,关键时刻踹了梁市长一脚,不仅没被牵连
进去,还成了这场斗争中的“反腐英雄”。陆市长到任之后,他马上靠了过去,
因为他精明老到,又熟悉本市的“斗争环境”,很快成了“陆系”的二号人物。
但是秦高强再过两年就到“二线年龄”了,而钱立伟比他年轻四岁,现今官
场年轻就是本钱,所以他不想再斗下去了,托韦岸向钱立伟捎话,自己只想安稳
度过最后两年,非但无意再争,而且还可以利用自己的资源在仕途上助他一把,
希望能够握手言和。
捎话之后近半年时间,本市政坛风平浪静,一派和谐。可为什么会一下子风
云突变呢?韦岸第二天就回来汇报,原来是因为叶薇!钱副市长看上了叶薇,托
人说“媒”,竟被她怒斥而归,他一了解,才知道原来是老对手的情人,心中甚
是不快。而秦半年前的捎话,也被实力渐强的他视为示弱,加上叶薇着实令他心
痒,一时心中郁闷,就在常委会上说出那些指责的话来。而陆市长一向视秦为绊
脚石、眼中钉,见自己的干将主动出击,当然落井下石,并将之提升到“权色交
易也是反腐的重点”的高度。一时间,原来只是圈里人才知的“书记绯闻”传得
整个政界沸沸扬扬。
这一了解,秦书记松了一口气。所谓红颜祸水,仕途上玩玩女人、搞搞情趣
都可以,最忌的是为了女人而与对手大动干戈!看来,这个钱立伟也肤浅得很,
根本不是那个料,以前自己有点高估他了!不过就目前情况看,自己还是谨慎点
好,于是,就安排了这出“金蝉脱壳”的戏来。
田浩虽然悟出了秦书记的这个意图,但从叶薇充满爱意的眼神里看出,她并
没有在演戏,而是真的爱上他了,除非她天生是个演员!
“书记他……让我们一起来,其实有他的目的……”叶薇停了下来,半转身
偎进田浩的怀里,犹豫片刻,才颤颤道出原委。
“我知道,这是他的金蝉脱壳之计。让人以为你是我的情人,那绯闻风波就
自然平息。嗯,很高的一招!”叶薇的坦白,令田浩更坚信她的爱慕是真的,使
他说话的语气也更加有自信了。
“啊?你——”叶薇原以为他会大吃一惊、刨根问底的,谁知这个书呆子竟
早已洞晓一切!那自己不是连辩白的机会都没了?他不会真的当她是出卖色相的
“无间道”吧?刹那间,震惊、委屈、冤枉、失落,齐上心头,眼泪不由自主地
挂满香腮。
“傻瓜,干嘛哭啊?”田浩轻轻擦去她的泪,吻了一下那湿湿的睫毛,然后
看着那双妩媚的泪眼,深情说道,“兴他们运筹帷幄,就不许我们假戏真做?薇
子,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这就够了。我们这招叫什么?暗渡陈仓,还是瞒天
过海?”
“嗯!”叶薇狠狠在他胸前捶了一拳,终于破涕为笑,“嘻嘻,真想不到你
这书呆子,还有这洞察力!当刮目相看啊!嘻嘻……我没看错人,以你这悟性,
今后在仕途上一定……唉,说不定你也会变成和那些人一样……”
“怎么会呢?有你这个红颜知己看着,小生怎么会往斜路上走呢?”
“红颜知己?这么快你就想撇清关系了,哼!”
“说错了说错了,对不起薇子。应该是……临时老婆,候补老婆?嘿……”
“美得你!不过嘛,还是红颜知己好。对你们男人来说,可是情人好找,知
己难求啊!是不是?”
“对对对,知我者——叶红颜也!呵呵……对了,这龙腾山庄?”田浩忽然
想起今天到场的有很多熟人,除了刘局长夫妇、老俞夫妇,还有宣传部林部长、
电视台马台长、中行方行长好像也都带着一个女的来。虽然表面上看一切正常,
但已经初晓秦书记这个圈子内幕的田浩,早就看出今天他们肯定又有活动,只是
想不明白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怎么敢把如此隐秘的活动安排在这里,就不
怕丑事外泄吗?故有此一问。
“你知道这个龙腾山庄的老板是谁?周龙翔!很低调的大富豪,在东欧闯荡
了7、8年,4年前回国创办实业,跟省里、市里的高层都关系密切,沿海各地
都有他的产业,可就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资产。今天开业
的这个农贸公司其实只是给他刚毕业的儿子开着玩的,你说厉害吧?”
“哦,周龙翔倒是早有耳闻,只不过我原以为他是江浙那里的企业家……今
天他有出场吗?我怎么没注意?”
“他的根就在本市。跟你说过他很低调,今天出头露面的都是他儿子,他的
那一桌在包厢呢。看来,田科长还是有点孤陋寡闻,还需要多多锻炼啊——小同
志!嘻嘻……别,别挠了……”
“那他跟秦书记他们……”
“关系很铁。不过书记很少直接跟他接触,都是那个韦岸在跑。这个龙腾山
庄,你不知道,顶楼的那几个套房豪华着呢!他们圈子大部分的活动都安排在这
里,这会儿,他们肯定已经在上面开始了……那个韦岸为人谨慎踏实,书记把每
次活动都交给他来安排,所以到目前为止,这个圈子的秘密外人一无所知。”
“那个韦岸我接触不多,城府很深,目光犀利,在青岛时跟我说过几句话,
阴阳怪气的。”田浩忽然想起那天送韦岸到机场的路上,韦岸好像跟他开玩笑似
的说过要“把这么漂亮的老婆搁在家里才安全”、“小心刘局、阿俊这些大小色
狼”之类的话。当时听了没在意,反而觉得他有些轻浮,现在一回想,不禁懊悔
不已。韦岸熟知书记圈里人的把戏,又不好直说,只能以戏语暗示他小心那帮色
狼,可是自己当时竟那么笨!
“那个韦岸今天也来了你不知道吧?就在那个神秘包厢,和周龙翔、省领导
一桌,连林部长他们都得坐大厅呢,你说他有能量吧……今后你要往上爬,还真
得攀上韦岸这棵树啊……对了,刘局偷偷告诉我,今天他们又有新货……哎呀,
就是新成员啦!不知那家的老婆又要受他们祸害了……”叶薇忽然想到两个月前
刚刚受“祸害”的白芸,怕又惹田浩伤心,赶紧住嘴。
“你相信不?他们的活动我一次也没参加过,书记特许的……”叶薇顿了一
下,用妩媚温柔的眼神看着若有所思的田浩,“除了上次和你,嗯……那也不该
算,我们是单独的。那次虽然有书记的暗示,但我也有点喜欢你……你信吗?要
是让我陪别人,我才不干呢!对不起……那次我以为书记骗我说就是想笼络你,
去钱副市长那边当卧底的,谁知道他打的是你老婆的主意……对不起哦……”
“我怎么会怨你呢?我是气自己太笨……”田浩说的的确是心里话。叶薇也
是书记的一枚棋子,而且也经历过伤害,田浩对她除了同情和爱怜,早就一丝也
怨不起来了。现在,他心里只是有些懊悔和酸楚——若不是自己的愚蠢和稚嫩,
老婆也不会被老头这么理直气壮地霸占。
这次活动老头不来参加,一是如叶薇说的他要“避嫌几个月”,这二,还不
是留恋阿芸那娇娇嫩嫩的身子?乐不思蜀了这老头还真!
不过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不是说“既然避免不了被强奸,那就不如躺下享
受了”吗?既然是书记的安排,那就将计就计,安心做好“叶薇情人”这个角色
吧!这叫什么,奉旨沟女?
好在叶薇现在也算是自己的人了,今后书记那里的信息自己能及时掌握,再
不会像以前那样“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就算自己如今还没有报仇的能力,但
叶薇在书记那里吹吹枕边风,于自己的仕途,至少是有好处的。
但是妻子白芸知道自己和叶薇的关系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理解他的苦
衷?会不会因此感情疏远?……但愿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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