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奴
当雄鸡发出第一声鸣响,东方泛起鱼肚白,京都的人也早早地开始一天的劳作。这里是帝国的首都,政治经济的中心。 肖府,朱红的大门外由四名穿着光鲜铠甲的兵卒守卫着,府邸占地面积极大,鹤立鸡群般座落在城北的平民区,却一点也不能掩盖这户主人的身份地位。“起床了!!!!!”门板被砸得砰砰响,勉强把肖越从睡梦中拽了出来,“起来了,起来了……”有气无力地应付着门外的挚友,肖越在床上坐起来,阳光下精壮而光洁的身躯反射着莹润的光泽。尽管他年仅十五岁,身高一米七六,承自父辈的优秀血脉让他已经发育的不次于其他青年人,胯下早早就一柱擎天了。一件件穿好衬衣长衫内裤靴子,开始他一天的生活。 肖越是这座府邸的少主人,家里的独子,他的父亲肖振是当朝第一武将,肖家在他爷爷那辈就是一方军阀,后追随第一代皇帝成为开国元勋,顺应时务地隐退保证了晚年的安全。 肖振没有依靠父亲的势力,从一个队长的军衔开始,不出几年就积累了大量的军功,一路升迁,又打了几场出色的扩疆战役,晋升为将军。在一次宫廷政变中从边疆紧急驰援回来歼灭叛军,可以说没有肖振这个国家已经易主了。自此举国无人不知神威将军的名号,在朝堂上有着可以和宰相等同的地位。他的府邸在城北,而没有选择和其他达官贵族在城东,从不结党营私却依然有着无可撼动的帝国中流砥柱的地位。 如此优秀的家族可惜却始终是一脉单传,他的父亲没有兄弟姐妹,到了肖越,母亲在他年幼时过世,父亲肖振散了府邸里所有的婢女女眷,再未续弦。如今将军府从上到下,不论侍从厨师,一应皆是汉子,不少还是跟随肖振后退伍下来的亲卫,各个肌肉结实充满阳刚之气,也正如此坊间传闻将军府井里的水男人喝了壮阳,女人喝了能生男孩。 门外的少年等了半天,肖越才磨磨蹭蹭地出门,肖虎,自幼一起长大的玩伴,他的父亲是肖振曾经的贴身侍卫,一起刺杀中为保护他而牺牲,肖振把他的遗孤接来扶养,也随了自己姓。肖虎十四岁,发育自然不如肖越早,比他矮了两个头,此时还不到肖越的肩膀高,身子也有些单薄。“走吧,吃饭去,小虎啊你怎么总是起的这么早,休息不够怎么长身体,你这么瘦,不叫小虎改叫小猫好了”“是是是,你休息的好,肌肉都长到脑子里了” 肖振经常不在家,有时一走就是几个月,每次都会给儿子带回来些边塞特产。今年春天的时候他又去边疆巡视了,如今已经入夏,还挺想念老爹的。 书房里,两人在老师的监督下啃着晦涩的兵书,这是肖振每次出门前都要交代的任务,肖越长大后必然会进入军部,在他回来之后必定会考量儿子的功课,如果背不出来……肖越曾经遍布一个后背的鞭痕让他一次就记住了什么叫军令如山。 中午,吃过午饭,肖越百无聊赖地在演武场挥洒着汗水,一些闲着无事的侍卫在台子上比试拳脚功夫。沉重的石钟被肖越抬起放下上下翻腾,他很满足身体变得强壮这个过程,要是能锻炼的像父亲一样就好了……虽然嘴上不说,即使说了父子两人也会觉得腻歪,但他始终是他的偶像。 夏蝉聒噪地鸣叫,院墙外传来一阵阵吆喝叫卖声,很嘈杂,声音勾引撩动着少年的心,这个年纪哪有人能耐得住寂寞。肖越从地上爬起来,黄色的沙土地被他的汗水浇湿出一个人形,锻炼了好一会,胸腹手臂的肌肉充血膨胀,里面蕴含着不输给成年男子的力量。走到角落里,把躲在房檐阴影里正在躺椅上小憩的肖虎一把抗在肩上“啊啊啊啊啊啊喂,你干嘛,放我下来”“陪小爷我出去溜达溜达” 肖越回到房间擦去身上的汗水灰尘,换上轻薄的劲装短袖,脚蹬黑色缎面靴子,去马厩牵出来两匹大马就和肖虎出了门。“二位公子看点什么,这里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两人衣着光鲜骑着高头大马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主,商人赶紧过来招待。肖越下了马让他们牵走拴上,觉得很新鲜,跟着看了一些人却不是很感兴趣。看出肖越眼中兴趣寥寥,“敢问二位公子是哪座府上?我们商会也给一些官员家提供侍女之类的,我好推荐一下”“城北肖府”“是肖将军府?” “嗯”“恕小人眼拙,不知道肖将军公子来了,这等货色自然难入眼,请公子移步。” 奴隶贩子指着笼子里的一个身材壮硕的大汉说到“早听说将军府里皆是精壮军人,公子您看看这头肉畜,四天前刚到的好货色,身体结实,壮得像头牛似的,牵回去让他干活绝对方便毛也密实,身体绝对健康” 木笼子里的壮汉双眼被一条黑色的破布片蒙着,倚靠着笼子坐在干草垫上面,双臂和手腕都被铁链牢牢的锁在一起,而从手臂分出来的铁链又和脚链锁在一起,动都动不了一下,那大汉的胯下也是蒙着一条破破烂烂的灰色裤衩,上面有些斑驳的尿渍,整个笼子里充斥着一股雄性的尿骚味。 听到笼子外似乎有人讨论自己,壮汉动了动头“把他牵出来看看”贩子打开笼门,进去把壮汉身上的锁链解开部分,双手仍旧被捆在身后,被拽着脖子上的铁锁牵了出去。壮汉站起身比肖越还高了一大截,身材确实体壮如牛,比将军府里的那群军营猛男也不逞多让,四肢修长饱满鼓涨的肌肉上体毛茂盛,沾着些灰尘。 肖越把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摘下,明明充满力量的躯体,浓密的黑眉下目光却像是头胆小受惊的野兽一样躲闪,不敢直视肖越的注视。“您看这牙口,多健康,这畜牲从阴部一直连到胸上的体毛被叫做青龙,一般这种体质的男人性欲都特别旺盛,而且他鸡巴也是极大”肖越打量着壮汉,伸手在他硕大的胸肌上揉搓了几下,两枚铜钱大小的深色乳晕,指尖稍用力捏住壮汉的乳头,嘈杂的市场也没能掩盖壮汉的呻吟,声音低沉似乎在克制自己。“还挺敏感的”乳头的刺激让壮汉的下体在众目睽睽下开始勃起,随着肖越的话语很快就完成了整个勃起过程,破布一样的灰色短裤被顶起来。“摘了,我看看”奴隶贩子一把扯下壮汉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下面是一根斜指向上近二十厘米的婴儿手臂粗的阳具,沉甸甸的两颗睾丸在阴囊里坠着。肖越把那根屌握在手里,能感受到血管节律地跳动着,充满力量。肖越玩得起劲,壮汉却有苦难言,被强制禁欲一个多月,此时一波波快感随着少年的撸动袭来,壮汉弯下腰,躲闪着肖越的手。“啊啊!”奴隶贩子见壮汉躲闪,手中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他的屁股上,留下通红的印子“站直了畜牲”壮汉只得挺起胸膛,任少年把玩自己的私部,脸色愈发通红。“我要了,洗干净给我送过去” 等肖越和肖虎溜达回府天色已经快黑了,肖越回到房间里面摆着一个用黑布蒙着的东西,“哗啦”肖越把黑布扯了下来,铁笼里壮汉用绳子五花大绑,麻绳在他晒得偏黑的上身缠绕了数圈,把本来尺寸就很大的胸部勒得更加饱满,绳路纵横交叉他的双臂被掰在背后,小臂叠放捆绑再与脚踝连接,壮汉的大腿和小腿就强制折叠起来。壮汉像一头被捕获的猛兽一样安静地跪在笼子里,眼睛用黑布蒙上,嘴巴里也塞满了东西,双腿分开大大暴露出疲软下来的雄物,肖越看着他的身体,不禁想把玩蹂躏一番。 肖越牵着脖颈上的绳子,壮汉一点点挪动膝盖爬了出去,眼罩被摘下,壮汉看着这个正打量着,掌控自己一切的少年“主人”“畜牲,有名字吗”“贱奴没有名字”“那就给你起个名字,叫囚牛吧” 大汉听着,低下了头,双拳握紧,小声道“谢主人赐名” 肖越把囚牛身上的绳子解开,肌肉虬结的身上已经勒出了很深的印痕,囚牛跪在地上,双臂撑地,肖越肆意把玩揉捏他肉壮的身子,肌肉饱满手感极佳,感觉府里除了自己父亲还真不见得有人能比囚牛还壮实,不过肖越哪有胆子像这样去接触父亲的身体。肖越抓着两片厚实的臀肉,在中间摸到一个楔形的坚硬物体“这是什么”“这是…他们给囚牛清洗后穴时留下的塞子,身体内外都已经清洗干净请主人使用” 肖越想拔出塞子,却发现壮汉的后穴里存在着吸力似乎不想把它吐出去,既然这样,肖越掌心摁在楔子上猛然向上一顶,把塞子捅进了更深的地方。“唔唔唔唔”囚牛发出一声巨大的呻吟“怎么了,畜牲”“主人顶到了身体里的一个地方噗的一声,塞子还是被拔了出来,囚牛的菊花被扩张许久暂时还合不上,一开一合很是诱人。囚牛确实被奴隶贩子里外都清洗得一干二净,塞子拔出来后囚牛的后穴像喷泉一样吐出水来,没有一点污垢和异味。 肖越把手指伸进囚牛的嘴里“给我舔”囚牛含住手指舔舐润湿,沾着晶莹唾液的手指放在囚牛多毛的后穴口,粗暴地插了进去“刚才让你淫叫的地方在哪?这里?还是这?”肖越用手指探索着囚牛的后穴,温热湿润的肠壁包裹着插入的异物,看着这么一头壮汉任自己玩弄,肖越很有征服感。 “啊啊啊啊啊,主人,是这里”异样快感的发生地被肖越找到了,又捅进手指直到囚牛的肛门已经被撑到最大,肖越对那个点进行疯狂的攻击。 囚牛感觉身体里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酸胀的快感积累在小腹,前面那坨已经勃起,淫水直流连肚子上的体毛都被沾湿了。壮汉连跪姿都无法保持了,上半身趴在地上,肖越的左手向前探握住囚牛的阳具,淫水把他的手心弄得一片湿滑“畜牲,怎么这就硬了啊,尝尝自己的淫液味道如何”沾着腥骚气味的手在囚牛阳刚的面庞上涂抹着他自己的体液,囚牛的表情是痛苦与快感的交织。 “啊啊啊啊主人,囚牛……要射了”“男人被玩后面也能射出来?不许射,敢射我阉了你”肖越拿来之前捆绑囚牛的绳子,在他的鸡巴根部绑了好几圈,硕大的阳具被勒得血管暴突,像是一根通红的铁棒,龟头胀得快要爆开“啊啊啊啊我的鸡巴”肖越加大了挖掘的速度,快感骤增但囚牛悲哀地发现他的鸡巴怎么也射不出来,所有到那里即将喷射出的东西都被绳子残忍隔断。直到肖越玩够了才把手抽出来,壮汉无力地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他的鸡巴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也没能射出来一滴液体。肖越让下人送来晚饭,佳肴美味摆在桌子上让人食指大动。囚牛还是跪在肖越的脚边,奴隶怎么可能和主人一同吃饭。 “你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 “贱奴……今天早上吃了半个馒头” 肖越夹起一个肉丸子放在他的鼻子前面“想不想吃”“……想”“学狗叫”“汪”“不够”“汪汪”“大点声”“汪!汪!”很难想象这个壮得像牛一样的汉子会为了口吃的放弃尊严在少年的脚下做一条狗,但他本就是个奴隶,尊严是早就已经被剥夺了。“哈哈,乖狗,去吃吧”囚牛以为主人会把肉丸给他,没想到肖越一甩手那个丸子就被扔远了掉到地上,壮汉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也不管丸子上沾着灰尘,叼起来咽进肚子,再爬回原地。他的脑中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主人想看他当狗,那他就当得像一点,主人开心了就会多赏他一口吃的。壮汉已经在内心把自己放在了畜牲的位置,伸出舌头哈嗤哈嗤地喘气。肖越分出些菜饭到一个盆里放在脚边,“吃吧,不许用手”“汪!”囚牛受不了食物的诱惑大口吞咽着饭菜,肖越把脚踏在壮汉肌肉结实的后背上,人肉垫子脚感很好。 天色刚亮,囚牛从地上爬了起来,穿上一条黑布裤子,这条裤子也是肖越特别加工过的,穿上以后囚牛的大鸡巴就直挺挺地从前面的孔洞钻出来,身后的屁股那还露着他的屁眼。这条裤子羞耻至极也正符合他贱奴的身份,好在将军府里皆是汉子,看着这只肉畜露屌也不会太惊讶。如今的囚牛和当初刚买回来时大不一样,将军府的伙食极好,顿顿有肉,而且肖越还经常给他喂些大补壮阳的食材,身体更加壮硕,平时穿着一身黑布紧身劲装都差点要把布料撑坏。头发被剃得精光,只在中间留了一条短发,如针般树立,鼻子和双乳都被肖越打上了厚重的铁环,囚牛的右脖颈上用墨汁纹了一个大大的“越”字,乱.伦、体、育生、调'教.直,男多类型万本男g付-费小说加V:lmyp酒⑧⑦六标示着他是肖越的所有物。现在他上身赤裸露出岩石般的肌肉,前身上标志性的浓密体毛从裤子里穿了出来一路延伸到胸部,双乳的铁环在空中直晃。每天大量的营养摄入,肖越还严格限制他的泄欲,憋得近一半的时间都是勃起状态,本就敏感的身体身体稍一撩拨就会一柱擎天。肖越规定他每天早晨都要晨练一个时辰来锻炼肌肉,囚牛来到演武场跑圈,看守的卫兵都习惯了这头挺着大屌的壮汉,偶尔路过还会伸手拍一下他直挺挺的大鸡巴,壮汉痛呼一声却不敢停下。一个时辰后,囚牛回来了,壮实的肌肉上一层汗水在朝阳下像抹了蜜蜡。先擦干身体,漱口,推开肖越的房门然后跪下爬到他的床边。至少在这个房间他不允许直立,畜牲就该跪趴在地上,仰视着主人。肖越还在熟睡,被子被他踢到一边,这具身体年轻,朝气蓬勃,匀称结实,像只小豹子一样充满力量。囚牛看着少年的胴体,虽然不如他强壮但假以时日一定也会锻炼地很好,鸡巴感觉更涨了,囚牛悄悄用大手握住撸了两下。每天他都要负责让主人起床,看着肖越晨勃的阳具,囚牛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轻轻舔舐,动作不能太剧烈要让主人有自然清醒的过程。囚牛继续吞吐着阳具,克服干呕把全根吞了下去,塞满了口腔。机械地上下活动脑袋,肖越的表情很舒服,发出轻声的呻吟“嗯……囚牛你的口活越来越好了,停吧,我还不想射出来”肖越的手指勾着囚牛的鼻环让他停下了服侍,“啵”的一声肖越的龟头和囚牛的唇瓣分离,晶莹的口水从囚牛的嘴角流出来,很淫荡,囚牛双拳撑地保持狗姿等着主人的下一个指示。“今天锻炼得怎么样”“囚牛跑了二十五圈”“还不错,渴吗,喂你喝水”“谢谢主人”肖越穿好衣服下床,赤裸的壮汉跪在脚边头部的高度正好到了肖越的胯下,刚口交完,肖越再次把阳具插进壮汉的嘴巴,马眼顶着他的嗓子眼。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按摩着下体,肖越很舒服,渐渐有了尿意,双手把着壮汉的脑袋,马眼中激射出淡黄的水柱,囚牛性感阳刚的喉结上下滑动,“咕咚咕咚”把尿液尽数吞下,没有一滴液体流到外面。肖越方便完拔出了阳具,囚牛用舌头把龟头上残留的液体也舔干净,所谓的喝水就是主人的排泄物,而作为肉便器的囚牛很享受这个过程,仿佛喝下主人的尿液也是一种荣幸。这个少年拥有掌握着他的一切,身体,精神,囚牛的奴性被逐渐开发出来,他渐渐喜欢上被奴役驱使,没有任何怨言地做着在任何正常男人看来都会认为是极其耻辱下贱的事情。他叫囚牛,少年赐下的名字,此时少年正端坐在凳子上吃着早饭,而他趴在少年的脚边,吃着狗盆里切成小丁煎得流油的羊排和米饭,囚牛总是会回想起曾经在干草堆木笼里,每天或许只有一个半个馒头的生活,现在终于不用忍饥挨饿了。壮汉的内心非常容易满足,就因为这个他就甘愿给少年当牛做马,主人喜欢玩弄他的大鸡巴和腚眼,他就尽力当一个淫贱的性奴,主人想蹂躏他,他就奉上自己这身腱子肉当一个肌肉玩具。除了主奴间的征服感,就连壮汉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和少年主人一起生活的日子里萌生了点叫做爱意的感情。 肖越坐在凉亭里,练了一上午功夫是腿脚酸软,囚牛蹲着给他按摩揉捏。“长这么壮实不会几手招式真是可惜了,你旁观我练功这么久,有没有点体会啊,去扎个马步我看看” 囚牛站到前面,双腿分开重心下沉,他身子壮即使做半个时辰马步也不会觉得累。肖越绕着他,手扶肩,脚下用力整个人就稳稳地跨坐在囚牛的脖子上。" 外面的街道人来人往,肖越骑着一个壮汉引得行人驻足围观“诶,你说那个男的,怎么给别人当马骑啊”“估计这是那位公子的奴隶,你看他脖子上还刺的字呢”“不愧是将军府的,连坐骑都这么神骏”路人的目光快要把他穿透,囚牛满心的羞耻感,被人当做畜牲在大街上骑,为什么自己的鸡巴还会勃起啊!!这么大庭广众之下他是在没有任何淫荡的想法,但一丝不挂的肉壮身子被路人看的精光,他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硬起了大屌。硕大的睾丸在阴囊里随着爬行一左一右地拍打着大腿啪啪作响,鸡巴上下晃荡把淫水甩得到处都是,口衔横亘在嘴里让他不能闭嘴,口水止不住地流淌出来。“唔啊啊啊”囚牛心乱如麻,爬的慢了,肖越手中的鞭子就在他的马臀上留下一道通红的印迹,督促胯下的畜牲。绕着将军府溜了一圈,肖越满意地回去,骑着囚牛来到了马厩。囚牛用求饶的眼神看着肖越,嘴巴不能说话,但肖越还是用铁链穿过囚牛的鼻环把他拴在了马桩上,壮汉身上的鞍马护具都没有卸下来,还额外用两段麻绳把囚牛的脚踝和阳具根部系在一起,囚牛只能保持跪姿否则他的大鸡巴就会被拉扯,疼痛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牲畜就该呆在它的地方,至少在肖越骑够之前,这个壮汉都将始终在这个马厩里,作为一匹坐骑活着,吃着马厩槽子里的剩饭菜,呼吸身旁那些同类的味道。畜牲的生活很单调,他已经在马厩里呆了很久了,每天除了在槽子里吃食,睡觉,就是被主人骑着在府里或外面闲逛。最开始囚牛还会因为周围人的注视而觉得羞耻,到后来他已经熟视无睹,享受着把全裸的肌肉身子给别人视奸的暴露感,两腿间的巨屌兴奋地勃起。 和府里的牛马同居,乱.伦、体、育生、调'教.直,男多类型万本男g付-费小说加V:lmyp酒⑧⑦六鼻子上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囚牛都快要忘记了作为一个人的时候直立行走是什么样的感觉,身上的鞍具使他只能保持四肢着地的跪姿。 囚牛津津有味地吃着马槽里的食物,每天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口塞才会被摘下来。即使是给牲口的食物也做得非常可口,但不知道肖越在里面加了什么额外的东西,这些饭菜让囚牛的身体变得很……不同。吃完没多久,他就觉得小腹那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口干舌燥,牛屌硬得通红,淫液从尿道口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出,下体黏糊糊得,连身下的干草堆也被淫水打湿了一片。囚牛躁动地扭着身体,笔直前伸的牛屌向空气里乱戳,却根本不能解决下体的欲望。鼻子上的铁环拽的生疼,铁手甲上同样用链子拴在了前面的柱子上。“唔,好涨,主人,求您让我射,谁来帮我射出来啊啊啊啊”马厩里没有人,所有骚叫都经过口塞的过滤变成“唔唔唔”的饱含淫欲的呻吟。囚牛旁边的骏马被他的呻吟声惊动,好奇地望着他,囚牛的皮肤变得潮红,后穴的菊花开合着。骏马踱步过来,舔了舔他的后穴,湿润的舌头经过敏感的肛门,囚牛又是一声呻吟。囚牛身上的味道让身后的骏马的马鞭不知何时探出体外,沉甸甸地垂着,骏马向前走了几步,马鞭对准后穴插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子时,城门已经关闭,寥寥的一排火把勉强维持着光明,三匹快马在夜色的包裹下迅速驶向大门“站住!什么人!”“将军令在此,快开门”左边的人递给卫兵一块令牌,冰冷的令牌正中一个烫金大字“肖”,底面刻着虎纹,卫兵看了一眼正中间骑在高头大马上,全身穿着盔甲的男子,立刻认出这就是军部的第一人“拜见将军,开城门!!”城门开了一条两人宽的缝隙,三人重新融入黑暗。将军府门前,管家临时得到消息,提着灯笼出来迎接“老爷,您临时回来,需要告知少爷吗”“不用了,我一会去看他”穿着盔甲的男子正是肖越的父亲,肖振。骑着马来到马厩,在灯笼的火光下却看到马厩的干草堆上卧着一个壮汉,身上盖着单薄的毯子,夜间温度还是低了点,这个赤裸的汉子把身体蜷在毯子下格外可怜。外面的响动把他惊醒了,一抬头看到马厩里多了很多人,最前面那个骑着黑马穿着铠甲的人,他的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自己很不安很害怕,囚牛想说什么但嘴巴里的口塞不让他说话,只能跪在地上。肖振翻身下马走到他的身边,打量着壮汉,鼻子上的铁环铁链束缚着他的活动范围,后背还系着一个马鞍??肖振用马鞭一指囚牛,问身旁的管家“这是怎么回事?”“回老爷,这是囚牛,越少爷前段时间买的奴隶,现在是……他的坐骑,所以拴在了马厩”“越儿的…奴隶?有意思”肖振用手捏着囚牛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仔细看着,隔着头盔,囚牛也似乎感到后面的目光像一把刀一样锐利,被他盯着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肖越的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黑影闪进屋子,即使穿着一身沉重的铠甲也是灵活无比。肖越的呼吸悠长,肖振的包着铁甲的手指伸到一半,就快触到了肖越的面庞,却不忍心打扰他的熟睡缩了回来。新年刚过他就奉命去了西北边疆,此时入夏了才能回家,从小他就亏欠了孩子太多,没有太长的时间陪他。“父亲怎么回来得这么快,信里说还要下周呢”肖越猛地睁眼说话倒把肖振吓了一跳“你醒了啊,那边没什么大事,我还想早点回来见越儿,就提前走了”肖越下床点燃了灯烛,房间里的是一个被黑色铠甲严密包裹的人形,两米高的身躯即使肖越站在旁边也显得十分矮小,坐在椅子上也像座小山一般。铠甲以黑金铸造,混着暗金色的花纹,厚重的板甲以皮革连接着身体的关节活动部位,用暗锁固定在身上,全身从头到脚竟无一丝皮肤暴露在外面。竟头盔上是一个狰狞的虎头兽面,蒲扇一样的大手,在金属手甲的包裹下充满力量感,毫不怀疑盔甲里的壮汉双手一握就可以把人的脑袋像西瓜一样捏爆,铠甲的战靴模仿野兽的足部,伸出三根锋利的脚爪,向上同样用锁扣与胫甲链接。“爹怎么回家了还穿着铠甲?” “走的匆忙,就没脱”肖振把头盔摘了下来,帝国的将军声明显赫,却也只是个年纪不过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年轻的面庞上还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的沧桑,剃了一头精神干练的短发,浓眉大眼和肖越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越儿闻到上面有血味”“不是我的……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土匪,我看到马厩里的那人,你的?” “上个月买的奴隶,爹觉得他如何” “挺壮实的,驯养得不错,咱爷俩口味一直相同,越儿喜欢的爹自然喜欢” “赶了这么远路,爹也累了吧,快洗洗身子睡觉”“在边塞呆了三四个月可想死我的儿子了,今晚陪爹一起睡”“不要!我都不是小孩子了!” 肖振像提小鸡一样把一米七六的肖越扛到自己肩上“老子要和儿子一起睡,皇帝也管不着”嘴上说着不要,但肖越的心里却很满足,被这身冰冷坚硬的盔甲抗在身上,里面的却是世上最疼爱自己的父亲,熟悉的铁血的味道让他很心安。 为什么当初一眼就看中囚牛了呢,或许是他的身形和父亲很像吧,虽然比父亲矮了些。包括后面把牛变成自己的坐骑,也是因为童年的时候父亲给自己当大马骑……谁能想到堂堂帝国大将军,在家里脱下官服和铠甲,用健壮的身体把儿子驼在身上,跪在地上爬,而身上的小崽子乐得前仰后合,大马就会非常满足,肖越笑了,肖振的整个世界都亮了。 将军府的主房,铠甲大汉站在房中平伸双臂,两个士兵绕着他拆卸铠甲,暗锁被解开,露出里面的精壮身躯。因为这身铠甲是按照身材尺寸打造的,肖振在里面只穿了一件兜裆布和一双靴子,不需要穿任何的衬衣。最后把脚从靴子里抽出来,士兵带着铠甲退出去清洗上面的血污汗渍。肖振活动着身体,虽然铠甲不会限制身体活动,但长时间箍着这身筋肉也有点不舒服,骨节扭转拉伸劈啪作响。肖振两米零六的个头,胳膊都有儿子肖越的大腿粗,全身长着浓密的体毛活像头人形猛兽,前胸后背四肢上的肌肉棱角分明,还残留着一些狰狞丑陋的伤疤,是这个壮汉军旅生涯一步步爬到顶峰,铁和血的见证。穿了许多天的铠甲都没有脱下来过,肖振的身上的汗味和胯下的雄性体味此时在这个房间里格外浓郁,肖越看着父亲的壮硕身体,心里有点怪异的情欲,闻着这股味道裤子里沉睡的蟒蛇隐隐抬起头来。“老爷,沐浴的热水倒好了”“好,你们休息吧,越儿,来陪爹一起洗”“不要吧…我很困啊”被大将军从床上拽起来的少爷揉着眼睛,虽然许久不见的父亲连夜回家让他很高兴,但睡觉还是头等大事。可惜肖振不是一个温柔的人,遇到反抗他的直接暴力解决就好,肖振的睡袍被他一把扯开露出少年的胴体,“臭小子再不听话小心老子打你屁股”被抱着放进了大木桶里,肖振自己拽下胯间的遮布,也跳了进去。 木桶很大,即使两个肖振这样的壮汉也不会拥挤,热水还有点烫,驱散了肖越最后一丝睡意。 一大一小两个汉子赤诚相见,肖振紧紧搂着肖越,粗糙的大手拂过少年光滑而结实的后背,把头搭在他的肩上。“可想死爹了,刚出京城那几天还担心你在家有没有按时吃饭。” “哎呀人上了岁数就爱胡思乱想,可老子年纪也不大啊,也就比你现在这时候再大几岁就结婚了。“ “你说你刚生下来还没老子巴掌大,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碎碎念的汉子发泄着内心的思念,肖越没有看到他被水汽逐渐朦胧的眼睛…… 清晨的阳光透过木格子窗照进屋子,肖振很早就醒过来了,少年躺在他的臂弯里睡的很香,看来肖振发达的肱二头肌是个不错的枕头。 薄薄的丝被搭在父子身上,被一左一右两个棍状物顶起个小坡。肖振掀开被子的一角往里瞄,肖越的阳具笔直,有16厘米了,粉嫩的龟头从包皮里钻了出来。粗暴的大手伸进被窝,覆在肖越的阳具上,掌心感受着它的脉动和温度,肖振轻轻撸动着,这个壮年的汉子此时像做了什么坏事而兴奋的孩子一样,忍着笑声看着儿子。“唔”睡梦中的肖越很舒服,无意识地发出呻吟,龟头顶端逐渐渗出一两滴粘稠的液体,被肖振用食指涂抹在龟头上,逐渐增加的快感终于让肖越醒了过来,却在大早晨就吃了一惊“啊!爹你干什么” “叫什么!碰你又不会少块肉,老子的种哪里碰不得。越儿发育地不错啊,小小年纪就这么大了,以后再努力努力没准能赶上我的呢” 壮汉不知羞耻地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拉到一旁,把晨勃的阳具展露出来,以前肖越见过最大的就是囚牛的牛屌,然而父亲肖振的比他的还要更胜一筹,这根阳具即使长在身高两米多的肖振身上也不会显小。长度有二十多厘米,一只手都握不住,盘龙一样的血管绕着茎身蜿蜒而上,两颗硕大的睾丸躺在阴囊里不知储存了多少雄汁。阳具斜指向上和腹部成一个夹角,肖越毫不怀疑这样一根凶器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承受不了,后面的穴洞一定会被它插爆。肖振很满意儿子眼中的震惊,都是男人谁不会骄傲自己有根大鸡巴。“越儿以前就是从这出来的哦”壮汉用手扶着阳具,向下用力掰然后啪的一声肉棒弹在肚皮上,像是鼓槌和皮鼓面的撞击,一丝淫液沾在了腹部中间一条线的体毛上。 壮汉挺着大屌去衣柜里拿了套黑色的长衫黑色的缎面上袖口手臂纹绣了红色的纹路,肖振套上一个白布的袜套后穿上一双钢铁战靴,肖越虽然不懂他父亲为什的一直穿这种铠甲式的靴子,但很多年前就这样了可能是个人爱好吧。前后分成两半的护甲合拢包裹住肖振的小腿,后面那片金属的弧线完美贴合肌肉,左右膝盖上还合有一个护甲延伸出来的兽头。 餐桌上三人正等着仆人摆放餐具,肖越,肖振,和晚上一起回来的近卫统领,家臣肖寒。肖振坐在正中,翻看着最近几个月府里的账本。肖越起身“爹,寒叔,不如趁早饭还没吃越儿给你们弄点好东西尝尝。”肖越出去了,不一会手里牵了条铁链回来,链子的后面拴着一个赤裸的壮汉,两臂平身,手腕处用铁链栓在一起。黑布条蒙住了眼睛,牵进屋子后站定,近二十厘米的阳具笔直伸向前方,粗糙的麻绳勒住阳具根部,绳路交叉向前延伸后把整根肉棒捆绑地结结实实像是头被束缚的巨龙,血管暴突,麻绳在冠状沟最后一次交叉后提起阳具和脑袋上的鼻环链接,阳具被迫保持直立的姿势,两颗鸡蛋大小的睾丸令人惊叹。浓密的体毛从阴部一直蔓延生长到双乳。 肖振认出这就是昨晚在马厩看到的男子,今天倒可以仔细打量一番。“越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为何把比人带来”“稍后便知” 肖越往手上涂了层油脂润滑,站在囚牛的身后,两片厚实的臀肉中间一个塞子深深插了进去顶着体内的腺体,肖越向里一按,囚牛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直挺前伸的阳具想被打开了龙头,淫液一丝丝滴出来。 肖越从后面双手环绕囚牛的腰,一手拖住阴囊旋转把玩,一手握住他的牛鞭。双手的油脂滑腻,被长时间关在马厩里还被喂养大量壮阳药物,囚牛的性欲已经达到顶峰,偏偏手脚身体被禁锢撸不到鸡巴。“唔……嗷嗷嗷主人,啊好爽……”壮汉爽得浑身哆嗦,口水从嘴角流淌出来滴在胸肌上,双腿打颤如果不是肖越在身后抱着他只怕早就已经瘫软在地上。“主人,囚牛…呃要射了”肖越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对准囚牛的马眼,握住牛鞭的手加快速度,在壮汉的呻吟声中,他的睾丸猛地向上一提,鸡巴一阵抽搐,接近纯白色的浓稠精液一股一股灌进杯子,壮汉的高潮时的大脑一片空白,脑袋后仰嘶吼着想要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出去。一个茶杯几下就挂满了甚至开始溢出,肖越赶紧用第二个杯子接住剩下的。接着肖越再次开始手上的动作,混着他的精液做润滑,射精后更加敏感的龟头被摩擦,仿佛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那处。“唔,不要”壮汉在少年的手下挣扎着,但牛屌始终被握在他的手里。第二发被取出来了,浓度丝毫不减,第二杯灌得满满的。 囚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全身潮红,肌肉紧绷上面一层薄汗,短时间内被连续取精两次让他爽到极点。 肖越把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摘了下来,壮汉看到桌子对面两个男人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取精的过程。身下的牛屌由于被撸的太剧烈,马眼都有点发红,睾丸被肖越旋转把玩,稍微小了点,但还有不少存货,两次而已不是他这种种牛的极限。 第三次射了不足一杯,肖越送来手臂擦了擦手,囚牛“咚”地一声跪在地上,脑袋无力地低垂。 “爹,寒叔,尝尝吧” 肖振端起杯子,里面的液体极粘稠,像牛奶一样,刚从壮汉体内出来还热乎的,熟悉的雄性腥骚味“雄精?和常人的有何不同?”“给他每日都喂壮阳大补的食材,却从不给他释放欲望的机会,今天是他的第一次,他吃进去的药物精华都蕴藏在睾丸里,这畜牲的精液同样具有壮阳功效而且极易吸收。” 肖振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在嘴里停留了一会,闻着还很腥的雄精入口后竟觉得有点牛奶般的香甜,粘稠顺滑的液体化作暖流直接流进胃里。“还不错,再来一杯” 肖越把杯子放到囚牛的面前,解开束缚他双手的绳子“囚牛,做的很好,奖励你自己撸出来”“谢…谢谢主人”壮汉似乎还没缓过劲来,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牛屌,另一只手揉捏穿着钢环的乳头,本就黝黑硕大的乳头穿环后更加敏感,壮汉攥着性器,不一会又射了大半杯。“请主人享用贱奴的精华” 囚牛的精液喝下之后,就像肚子里有团热流暖洋洋的,的确很舒服。 精液的壮阳催情的作用因人而异,一个刚发育起来的15岁的少年吸收效果和30多岁的壮年男子自然不会相同。所以现在肖越像没事人一样吃着自己的早饭,没有注意到肖振和肖寒两个汉子的脸憋得通红。 暖流过后,小腹里陡然多了一团火,燃烧的是肖振的欲火,身体变得发烫,口干舌燥,好端端的下体一下子勃起把黑袍下摆顶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感觉很多余,想撕碎它发泄兽欲。 肖振吃惊于身体的感受,侧头发现肖寒也是如此,呼吸变得沉重却还在极力忍耐,浅灰色的长衫在裤裆那里多了一片水渍,而肖越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想明白了似乎那杯雄精对他俩有着额外的效果。肖寒的目光带着哀求〔快想想办法〕“越儿,一会吃完饭就去背书做功课,爹有事先走一步,肖寒,你随我来” 肖振勉强维持镇定,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打颤,肖越继续低头吃着莲子羹。两人快步走回厢房,肖振驱走了周围的仆人,关上房门。大手抓住衣襟扯开露出健壮多毛的胸膛,皮肤有点发烫,在这个房间里自然不用掩藏,肖振的眼睛里流露出野兽噬人般的目光,被雄精的药效侵蚀了理智。 肖寒跪在肖振的铁靴之间,替肖振扒下裤子把那根二十多厘米的阳具含在嘴里“喔喔喔,肖寒你口活还是这么好,操,给老子全吃进去”肖振的大手抱着肖寒的头粗暴地把阳具捅得更深,从脖子上都能看到多了一个凸起。肖寒专心给将军口交,扭动着身体菊花也是痒的厉害。他是肖振的亲卫队长,也是他的禁脔。行军打仗自然没有女眷,军营里的汉子正值血气方刚都少不了互相解决生理需求,就连上面的军官将领都会挑选看得中意的士兵来服侍自己,士兵身体结实,耐操耐玩,绝对服从。而将军的亲卫队人数或者不多,但他们领着最高的军饷,最好的装备,贴身保护将军的安全,如果将军被刺杀而亲卫还活着,那就是他们的失职,只有给将军陪葬。亲卫献出他们的忠诚和生命,当然如果将军需要发泄欲望,他们也毫无怨言地奉上自己的身体。其中最身手最厉害的,同时最受将军喜爱的才有资格获得队长的名号。 肖寒本不叫这个名,有一次由他服侍肖振,伺候地舒服了,收为家臣,赐名肖寒,亲卫出身的家臣,实则就是家奴。 很少有人能承受肖振的阳具,即使亲卫里也不乏身高一米九的精壮汉子,都照样被他操的鲜血直流,后穴撕裂,肌肉壮汉哭着喊着昏死过去。肖寒的后穴弹性极佳,第一次更是被肖振生生操射,从此离不开肖振的大屌,如此好用的肉奴肖振也乐意带着他在身边。 口地差不多了,肖振把他扔到床上,没有耐心解开腰带直接撕扯成破布,裤子拽了下来。把肖寒的两条腿扛在自己肩上,露出了没多少阴毛的后穴,一开一合,已经有点湿润了。肖振扶着大屌,在口水和淫液的润滑下直接一捅到底。“操,夹的真紧,你的骚逼老子始终操不够,贱货,叫啊”“将军,啊啊啊,太粗了……肖寒的…子孙后代也是将军的家奴……嗷” 肖振的睾丸拍打在屁股上啪啪响,肖振还没射出来,肖寒就已经被操射了,精液飙射在他自己的脸上,快感逐渐累计,肖越在野兽般的吼声中两人间再无一丝缝隙,肖振的精液都射进了肖寒的身体深处。发泄完的肖振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轻飘飘的,囚牛精华的药效被身体完全吸收。那个性奴瘫软在床上,后穴大开,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肖振干脆把他的衣服全剥光,取出绳子,把肖寒从上身到脚踝捆地结结实实,扔进床下的夹层里“我看越儿那个肌肉奴隶不错,不知道你有没有他好,老实躺着老子中午再过来玩你” 整理好袍子上的褶皱,肖振踏着铁靴出门了,床下传来微弱的呻吟却无人知晓。“将军,啊啊啊,太粗了……肖寒的…子孙后代也是将军的家奴……嗷” 肖振的睾丸拍打在屁股上啪啪响,肖振还没射出来,肖寒就已经被操射了,精液飙射在他自己的脸上,快感逐渐累计,肖越在野兽般的吼声中两人间再无一丝缝隙,肖振的精液都射进了肖寒的身体深处。发泄完的肖振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轻飘飘的,囚牛精华的药效被身体完全吸收。那个性奴瘫软在床上,后穴大开,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肖振干脆把他的衣服全剥光,取出绳子,把肖寒从上身到脚踝捆地结结实实,扔进床下的夹层里“我看越儿那个肌肉奴隶不错,不知道你有没有他好,老实躺着老子中午再过来玩你” 整理好袍子上的褶皱,肖振踏着铁靴出门了,床下传来微弱的呻吟却无人知晓。“将军,啊啊啊,太粗了……肖寒的…子孙后代也是将军的家奴……嗷” 肖振的睾丸拍打在屁股上啪啪响,肖振还没射出来,肖寒就已经被操射了,精液飙射在他自己的脸上,快感逐渐累计,肖越在野兽般的吼声中两人间再无一丝缝隙,肖振的精液都射进了肖寒的身体深处。发泄完的肖振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轻飘飘的,囚牛精华的药效被身体完全吸收。那个性奴瘫软在床上,后穴大开,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肖振干脆把他的衣服全剥光,取出绳子,把肖寒从上身到脚踝捆地结结实实,扔进床下的夹层里“我看越儿那个肌肉奴隶不错,不知道你有没有他好,老实躺着老子中午再过来玩你” 整理好袍子上的褶皱,肖振踏着铁靴出门了,床下传来微弱的呻吟却无人知晓。乌鲁木齐贱狗一枚求粗口求圣水求pua31575795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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