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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jkgb 发表于 2022-3-18 18:56:51

花将军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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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烛火乱刘亭百劫难熬 逞淫威众匪数度泄欲

  世事沧桑人茫茫,坎坷生平路长长。问君何事最伤人,七尺男儿着红妆。

  话说这一晚,黑峰山上聚义分赃厅中,是灯球火把,亮子油松,乌压压一大片人围坐一起。人群之中,正中间一把高脚椅,其上斜坐着一名女人!但见其人体态婀娜,模样俊美,两眼不时闪出两道贼光,一见便知是不好相与之辈,人云最毒妇人心,此女更是其中翘楚。那位问这女的是谁啊?此人正是黑峰山的大贼头,梨花娘娘石二娘!

  今日官兵围打黑峰山,石二娘巧施妙计,擒下了率军的小将刘亭,打散了官军,回到寨中,这才正要刑讯刘亭。

  不多时,小将军被带将上来。众贼一看,好个俊美的娃娃!这小将军还真不大,也就是十八九岁的年纪,身躯略偏瘦小,白白净净,是一表人才。虽是五花大绑,但小将军刘亭眼神坚毅,身躯绷直,是傲骨迎风!

  「娃娃,你是奉何人之命攻打我黑峰山?」

  这石二娘刚一发问,小将军破口便骂:「好你个不要脸的淫妇,设陷马坑害你家爷爷,来来来,有本事给你家爷爷松绑,看小爷我不把你这贼窝荡平!」

  小将军是怒气冲天,滔滔开骂。石二娘仔细看了看刘亭的双眼,微微一笑,见刘亭双眸不是闪烁,显然是心有恐惧,正借大骂给自己壮胆。

  石二娘尚未开口,旁边却蹦起一人来,「哇呀呀,好你个小崽子,今日斩杀了我不少兄弟,还伤了我婆娘」此人一转脸,又对石二娘说,「寨主,俺请命活剐了这小崽子!」

  这个蹦出来的,却也是黑峰山的一名贼头。此人名叫马大棍,和他老婆马大花是一对贼,两人今日战场上和刘亭交手。小将军巧躲妙闪,给了马大花一刀,却怎料到惹出了后来的大难。却说此时,石二娘眼珠一转,呵呵一笑,问马大棍:「他虽是给了你婆娘一刀,你怎这般恨他?」

  马大棍一晃大脑袋:「这小崽子哪里不好砍,一刀砍到我婆娘的大屁股上,老子天天晚上得用我婆娘那大屁股泻火,这下没十天半个月老子的兄弟是吃不上肉了,寨主,你说气人不气人!」

  众贼听了哈哈大笑,石二娘也笑弯了腰,心说:「你不会找个别的女人,寨子里劫来的也有那么几个,真是没脑筋的棒槌。」

  笑罢多时,石二娘不管仍然在骂的小将军,乐呵呵问马大棍:「你把他剐了也就解解气,没什么大用,这么着,我出个主意,既能让你解了气,还能让你消了火,你看怎样?」

  「但凭寨主吩咐!」这马大棍也不傻,他本是想借自己婆娘的由头多捞点战功好多分赃,现在能让寨主高兴,自己还有好处,何乐不为呢?

  石二娘啪啪一拍手,唤来自己的贴身女婢荷香,小声叮嘱了几句,荷香掩口一笑,便带人把仍在骂骂咧咧的刘亭带了下去。放着众贼商议分赃不说,咱们单说小将刘亭这一边。

  小将军嘴上痛快,心里也害怕啊,毕竟不是多大年纪的个人呢,但是,他骂了一会儿也想开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呗,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于是昂首阔步跟着女婢走,那意思是来吧,有什么招数使出来吧,小爷怕你不成。岂知道,一死一了百了,最可怕的是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啊!

  但说一行人推推搡搡着刘亭,就走进了一幢小屋。刚一进门,还未等小将军回过神来,一条帕子便已罩在刘亭口鼻之上,顿时间,刘亭只觉得香气扑鼻,异香满怀。刘亭心道不好,刚要屏住呼吸,却觉得天旋地转,浑身骨头如若化去一般,当下便委顿在地上,莫说站起,连大声说话的力气也全无。

  那荷香笑嘻嘻的转过身来,对着刘亭笑道:「美娃娃,不要慌张,乖乖的让姐姐好好给你打扮打扮。」

  过了约莫不到一个时辰,那聚义分赃厅上的众贼正喝得兴高采烈,忽然环佩声音响起,众贼人抬眼望,但见荷香带路,众丫鬟缠着一新娘走来。只见此新娘一身红绸,大红的盖头遮住头面让人看不清模样,足下虽着红绣鞋,却是较之寻常女子大了许多,让一众喜欢小脚的色贼不甚满意。只见新娘子似是娇弱无力,被两旁丫鬟侍女搀扶着,走路依旧跌跌撞撞,似是脚下无根。

  石二娘点头轻笑,荷香见状,纤手一抬。只见喜庆的盖头飞扬起来,露出下面那张酡红满面的美人脸。众贼人打劫过不知多少钱财美色,兼正喝在兴头上,瞧见这美女之后,竟被迷的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大厅之上,一时间鸦雀无声。

  马大棍第一个回过神来,大叫一声:「刘亭小儿!怎变成个待嫁的小媳妇!」

  众贼人这才回过神来,一时间议论纷纷。

  「哥哥兄弟,好一个美娇娘啊!这刘亭莫非是个雌儿?」

  「胡说八道,寨主早先就摸过底,这小子是刘忠的亲侄子,不过,这会儿这模样好叫人心痒啊,哈哈……」

  「好个娇滴滴的女娃儿,就算是个带把儿的也值得入他一入。」

  小将军刘亭此时是羞愤欲死啊!他不慎被下了迷药,一身力气全无,不是有人搀着早就萎软在地上。方才荷香带他进了浴室,众女婢七手八脚给刘亭剥得精光,热水之下洗的愈发白嫩。刘亭不耐羞辱,本欲破口大骂,却仅剩下低语的气力,只能任由众女婢摆布。荷香带头,给刘亭擦洗干净,又找来二三两香脂油膏,竟是扒开刘亭臀肉,找准后庭花蕾,灌将进去。刘亭直气的浑身发抖。

  荷香却笑道:「美娃娃莫气,等你尝到好处,谢谢姐姐我还来不及呢。」

  随后又找来众多女子的内外衣物,绞干净刘亭身上本就稀疏短少的体毛,给他套上红绸小裤。刘亭刚被绞干净毛发,肌肤正是敏感,给这凉滑小裤一激,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众女笑他肌肤敏感,日后定有舒服时刻。刘亭怒火中烧,未将众女调笑听进耳里,心中却蓦地想起那名自己朝思暮想的红衣女子,比之自己被迫身着女子衣着的处境,更觉心中羞怒。

  红衣红裙红鞋红袜,众女婢又搀着刘亭梳洗打扮,不多时镜中便现出一名和刘亭原貌七八分相像的女子。刘亭此时是又羞又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翻,脸上红晕,半是胭脂水粉半是羞愤而生。配上此刻这娇弱无力的体态,更让人心生淫欲。

  石二娘大笑一声,走到刘亭身前道:「这小将军扮起女装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啊,姑奶奶我都恨不胯下长出一根事物来。」

  众贼放声狂笑。石二娘接着说:「今夜犒赏弟兄们,马大棒的婆娘伤了后面,寨主我做主,把这小娃娃的后面偿给马大棒,众兄弟以为如何啊?」

  众贼又是一片大笑,有人道:「这刘亭这般水灵,馋煞我等了,马大哥吃肉,总得给兄弟们分写汤解解馋才好。」

  马大棒早就按捺不住淫欲,此刻直欲扑倒刘亭,哈哈笑道:「等哥哥我先讨讨债再说,你要是忍不住,先把这淫娃的小嘴让给你,当心可别让他当腊肠给嚼了,哈哈哈。」

  刘亭大惊失色,心思电转,运足好容易攒起来的一丝力气,便想咬舌自尽。

  哪知石二娘微微一笑,早就防着他,伸手一捏刘亭的下巴,反手一抬,便摘下了刘亭的下颌。

  石二娘看着这个惊恐羞怒的美貌「女子」,邪邪一笑,低声在刘亭耳边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小将军身为刘家的独苗,是想让刘家的香火断送在自己手中?况且……」石二娘似是无意似是有意的说,「况且,刘将军不想救那个红衣女子了?想救就给我乖乖当几天刘美人,不然,呵呵,你一个人可满足不了我手下的众多弟兄啊,哈哈哈。」

刘亭心中大惊,自尽被阻便已失了那一往无前的气势,更顾虑到情同父子的叔父和朝思暮想的女子,心中慌乱不知所措。迷茫中被众人架上了早已备在一旁的一张奇形椅子上。

  这椅子便是普通椅子大小高低,奇就奇在椅面并非平坦,在长椅一端,缓缓隆起有一个大包,表面光滑。刘亭被架起,让人腑按在椅面,那隆起的大包正好定在刘亭小腹,腹低臀抬,从侧面看来,竟是一红妆娇娘翘臀求欢的模样。马大棍立于刘亭身后,哈哈淫笑,抬手摸上了刘亭的臀瓣,隔着绸裤,更显光滑。刘亭身躯一颤,悲从中来,念想今日难逃此劫,却依旧不甘心的挣扎。

  此时迷药药力渐失,刘亭扭腰躲避,在马大棒眼中却似摇臀发淫,心中更是得意:「小淫娃,白日战场上耍足了威风,晚上还不是被老子骑在胯下,哈哈,还浪的你摇屁股,等会老子一定干得你手足瘫软!」说话便撕开红绸裙裤,拽下小裤:「哈哈哈,咱们刘亭将军倒是生了个好屁股,白白嫩嫩,够结实够翘,看来肯定是肉多耐操。」说着便啪啪对着刘亭白皙的臀肉打了几巴掌,刘亭娇躯颤抖,红红的掌印更衬得臀肉白嫩。

  刘亭尽力大声骂道:「该死的贼人,你我都是男人,快,快放了我!」声音微颤,似是失了刚来时候的傲气。

  他下颌脱开,语音不清,周围对着他上下其手的贼人厌他女妆却发出男子声音,一贼人趁刘亭张口,扼住他双腮,快快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挺起胯下阳具攻将过来。刘亭惊骇欲绝,头晃不动,口闭不行,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挺粗黑阳物攻进自己口中,扑鼻腥臭难当,不知这贼人上次洗澡是在去年前年,一股股的精骚尿骚涌入口中。刘亭举舌强顶,想要把这秽物从自己口中吐出,谁知却便宜了这贼人,本就无力的刘亭舌头绵软,不像在排斥口中的阳具,反倒类似吸允舔吻,令这贼人大呼爽快。

  说时迟那时快,刘亭身后的花大棒早就按捺不住,掰开刘亭臀瓣,对着刘亭略显紫黑的菊门吐了口吐沫:「哼,官家的屁眼也是屁眼,照样黑不溜秋的。」

  说着在周围众贼人的起哄声中已举起胯下马小棒狠狠的捅了进去。

  刘亭口中正遭磨难,绵软舌体哪里是硬直阳物的对手,被顶入喉咙深处,一时间又恶心又麻木,提泪横流,口中呜呜痛呻,这时被身后马大棒尽根而恶入,顿时如遭雷击,身躯猛地一抬,却耐不住迷药和众贼乱手的压力,又乖乖伏在椅上。

  马大棒一击得手,便挺腰抽送起来,一时间卵囊小腹,撞得刘亭翘臀啪啪乱响。这下可苦了刘亭,虽说赖得荷香给他灌了一堆香脂油膏,马大棒方才猛地尽根送入刘亭的后庭,从未尝过这般滋味的菊花也不能一时吃得消。刘亭顿时感觉自己仿若让人从后庭生生劈成两半,剧痛难消;肉棒粗大,幼嫩肠壁愈发觉得胀闷不适;长长一送入,强行破开不曾缘客扫的花径,仿佛从后庭酥到整个臀瓣,又从臀瓣酥到四肢百骸;猛地一抽出,紧窄肠壁不舍般夹紧肉棒,却只能无力的被肉棒龟头的肉棱刮的麻溜溜如过电一般。一时间痛胀酥麻齐至,刘亭如离水之
鱼般挣扎反弓,却只能无力的屈从于身上不知何时才消失的药力和不知多少的手掌。

  刘亭只觉得天旋地转,偏偏自己口中的阳物蓦地加快了进出,不消片刻,那贼人哎呀一声,肉棒又胀大了一圈,把刘亭的嘴唇喉头堵了个结结实实,一泡滚烫的阳精先是激射在刘亭喉头,又直入了小将军的喉管食道。这贼人直爽的打了个突儿,虽是懊恼自己这般快速的缴了械,却也大喝一声爽!旁边早有等不及的贼人推开这位,把早已梆硬的阳具捅入刘亭口中,抱着这个美人的头就是一顿抽送,直把这娇嫩嫩的红唇当成妇人腿间嫩唇一般。

  刘亭正因身为男子却被男子奸污而昏蒙,此时受这阳精一激,顿时欲呛咳而出,熟料接根而来的贼人亦是急色,刘亭尚未呛咳就已然被他捅入口中,喉头自然一波一波的紧缩,正夹在新来阳具的头颈交接敏感之处,直爽的这贼人嗷嗷叫嚷「爽,爽快!这淫娃的嘴巴还会夹人,爽死老子了!」

  刘亭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任众贼人为所欲为,肉身蒙难,心中羞愤。

  偏偏身后马大棒抽送的过瘾:「这淫娃倒生了个好屁眼,又紧又深,捅进去还一环一环的夹人,哈哈哈,什么朝廷派来的剿匪的将军,分明是个兔子淫娃,哈哈哈……」说话间似是嫌刘亭肢体萎软,后庭夹之无力,又狠狠拍了几巴掌,直打的小将军臀肉微微颤动,后庭不如人意的又把这侵入的肉棒牢牢夹裹。

  马大棒大喝一声,双手箍住刘亭腰肢,前后快速挺动起来。小将军如风中落花,又似水面浮萍,只得随着后庭内的肉棒起起伏伏,却早已心碎欲绝,口中被堵,只得呜呜呻吟,却不知更助了在自己身上淫虐贼人的欲火。

  旁边众多急色的贼人一时半会儿无法得手,只得对着刘亭红绸下的一身白肉上下其手,摸胸捏腿。刘亭胸肉本是厚实,迷药威力之下却也绵软。众贼人欺他无力,如若揉捏妇人胸乳般玩弄起来,两粒淡褐色的乳头也给人硬生生夹捏。不多时小将军胸脯愈发红肿绵软起来,众贼人变本加厉,偶尔有耐不住的,也顺手把阳精喷射其上,揉弄个没完,但多了阳精的润滑,倒让刘亭好过了许多。

  明月皎皎,星汉西流,淫夜未央。灯火之下刘亭白花花的肉体在一众黑黝黝的贼人们的包围中愈发的模糊,最终如如云之月一般,沉溺于黑暗。

第二章 迷初醒谁料身不由己 为红颜男儿胯下雌伏

  风移烛乱,小将军刘亭早已被众贼人剥得精光,刘亭本就俊美,群贼环绕之
下,宛如一只无处挣扎的大白羊一般。耳边淫笑,口中腥精,周身肿痛,后庭由
撕裂般的剧痛,慢慢转换为木涨涨的沉重,所谓身心憔悴,可怜刘亭不过一十八
岁,却遭受如此境遇,天旋地转之中,小将军再也忍受不住,口中呜呜呻吟愈来
愈小,终于人事不知。

  「将军,我本罪臣之后,何德怜将军青眼。」那红衣女子一脸娇羞,双眸却
又有无限的哀愁。

  「我不管,我就是迷你、恋你,待平定此处贼寇,我定要娶你!」刘亭虽身
材瘦弱,却身着银甲,显得英武非凡。

  「将军……」红衣女子似是满心感动,低眉顺目,无法自控的轻靠在刘亭怀
中。

  「菊香……」刘亭且欲伸手轻揽女子,孰料周身上下剧痛无比。

  「将军,将军,醒醒,将军……」似梦似幻的声音传来耳边。

  「菊……菊……菊香。」刘亭挣扎着睁开双眼,口唇磨出那个自己日思夜想
的名字。

  睁眼一看,自己似是躺在女子香闺之中,顶上红罗粉帐,一股女儿家的香气
萦绕于身,眼球转动,终于看到了刚刚梦中相见的女子,「菊香,莫哭,莫哭,
怎么你也被他们抓来了?」

  「呜……」女子却止不住悲泣起来,刘亭安慰良久,女子方止住眼泪。

  此女子此时一副丫鬟打扮,据她所言,刘亭刚出发剿匪,她便在家中为贼人
擒入寨中,刘亭为贼人奸辱已过三天,这几日来,石二娘令她照顾刘亭,菊香又
惊又怕,忍气吞声,守在刘亭身边寸步不离。

  「将军,我,我好怕,我好怕再也见不到将军了。」菊香说罢又洒下一串眼
泪。

  刘亭心中亦是悲切,何曾料到自己堂堂男儿身,竟为一群贼寇奸淫轮辱。听
菊香叙说之时,他检查自身,周身上下无处不痛,尤其以胸脯、后庭为甚,奇怪
的是,周身关节亦是痛甚,举手投足浑然不能发力。更加可恶的是,自己竟然又
是周身绫罗绸缎,从里到外,全是女装,肚兜亵裤,无一不少。透过床边铜镜,
自己脸上胭脂水粉,又被化成妇人模样。

  刘亭道:「菊香莫怕,快帮我退下这身女装,把我脸上这东西……」

  「哈哈哈,你不后悔我便允你换回男装!」刘亭话还没说完,石二娘一挑帘
儿便走进屋来。

  石二娘微微一笑,在刘亭眼中却似魔怪咆哮:「我寨中儿郎众多,火气十足,
本寨主是女儿身,自然怜惜女子,不许那帮精虫上脑的东西胡来,你要换回男装
也可,奈何本寨的儿郎无处泻火,为平息众怒,我只好把你这娇娇婢女推出去让
与他们喽!」

  一番话说完,石二娘自顾自坐下,盘起二郎腿,摇晃着三寸金莲,兰花指一
翘,托起茶杯,品将起来。刘亭却是脑袋一蒙,眼前似是出现菊香被一众大汉团
团围住,任人周身淫玩,不见面目,只余下纤细的胳膊、小腿无力的晃动。

  刘亭憋的满面通红,终于头颈一送,软在枕上,口中喃喃:「好狠的妇人。」

  「哈哈哈,乖乖听本寨的话,不然,你这菊香,我可就送与寨中兄弟了,哈
哈哈」

  菊香忍不住浑身哆嗦,扑抱住刘亭放声痛哭,偏头看了石二娘一眼。

  石二娘似是早料到会是如此,看着菊香一笑,放下茶杯又走了出去。

  刘亭卧床不起,陷入如此窘境无计可施,只得与菊香相拥而泣,好不凄凉。

  不多时,菊香捧来一杯汤药,说是石二娘吩咐刘亭饮下。刘亭提鼻一闻,汤
药苦香中略带一丝自己熟悉的腥气,却不知是何物。待刘亭饮下,菊香这才无奈
告知刘亭,那夜刘亭为众匪淫玩,受创颇重,石二娘勒令仅允许马大棒一人奸淫
刘亭后庭,其余众匪只得在刘亭口中发泄,亦有不少贼人揉弄刘亭胸脯以为爽快,
待到众贼泄欲完毕,刘亭亦是浑身上下,遍布淫精,马大棒体力过人,加之半是
仇恨半是显摆,操弄刘亭良久,虽是一人奸污刘亭菊蕾,亦入得刘亭九死一生,
多亏婢女荷香早已用香脂油膏给刘亭润了菊肛,否则难免出血不治。

  却是石二娘从某家娼院得来得方子,专门救治不服管束被施以淫刑的妓女,
每日三幅汤药,俱是菊香服侍晕厥的刘亭喝下,只是这药引却是石二娘命人收集
那夜众贼射出的淫精所为,菊香无力阻住,加之就刘亭心切,这才让刘亭饮下。

  刘亭听罢,呕恶欲死,那一夜本不知被迫灌下多少淫精,怎料得现今还得饮
之救命,有心不喝,却见菊香姑娘家家述说的面红耳赤,却是眼含珠泪,心知石
二娘必会以菊香要挟自己,只得从命。

  却说刘亭不知石二娘在自己身上动过何等手脚,虽是苏醒过来,却坐立不能,
浑身无力,一连十日,只得在菊香侍候之下着装梳洗,不似沙场将军,倒如深闺
娇女。

  这一天已是刘亭身陷贼窝十日有余,菊香喂完刘亭早饭,刚给刘亭梳洗完毕。
只见镜中端得一名妙龄美妇,红绡罗衣,月白肚兜,淡粉纱裙,眉目弯细如画,
面白唇朱虽是病卧床榻头发松散,眉梢鬓角依稀可见昔日威风,目愁口叹仅剩俘
后娇弱。

  突然院中嘈杂声起,似是有人撒酒疯一般,刘亭菊香俱是紧张。脚步声渐近,
随着哈哈淫笑,一阵让刘亭引为梦魇的声音传来:「美人儿,美人儿,想死哥哥
了,美人儿,哥哥来看你啦,哈哈哈哈。」

  刘亭不禁浑身哆嗦,这声音不是别人,这是当众奸污自己的马大棒是也!

  挑帘拢进门,酒气扑鼻中,马大棒晃晃悠悠便站在刘亭床前:「美人儿,想
哥哥没?哥哥可想死你啦,来来来,快让哥哥看看,几日不见,美人儿又俊俏了
许多啊!」

  「马、马大棒,你,你想作甚,快,快给我滚出去!」刘亭早已被马大棒奸
淫得胆儿颤,此时怎能喝退马大棒!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就爽了一回怎么够本,看老子今天不干死你!」马
大棒说罢便来抻刘亭衣服,刘亭无力起床,仅有菊香拼力帮忙。

  「来,来人,快来人啊」刘亭极力呼喊。

  「哈哈,喊吧,喊吧,老子早把那帮守卫灌倒了,寨主去别处巡视,我看谁
能过来!」马大棒却是粗中有细,早为今日淫欲做好万全准备。

  「呼呼,还听费劲,好你个小丫头!」马大棒一指菊香「你若在拦阻,我先
奸了你!」

  菊香一惊手松,刘亭也被此贼吓住,心念自己早已受辱,残败之身不能让菊
香为自己牺牲,于是长叹一声:「好,马大棒,你来吧,但你须允我,不得动菊
香分毫。」

  「好!」马大棒欣然应诺。

  「不行,公子!不能这样!」菊香却是惊醒,依然想推开马大棒。

  马大棒嫌她多事,把锦被一撕,捆住了菊香,又嫌她聒噪,一挽手把布条勒
进菊香口中。菊香顿足垂泪,呜呜做声却无可奈何。

  马大棒伸手一捞,便抻起刘亭粉红纱裙,湖绉绸的亵裤下是一双白嫩长腿,
让人忍不住大动食指。马大棒伸手用力一撕,轻薄亵裤应声破碎,露出底下刘亭
的茂密丛林,其中一截白玉似的阳具勃勃动动,煞是可爱。

  马大棒哈哈大笑:「美人儿,你怎还生了这么个东西。」

  刘亭气他羞辱自己:「你要做便来,废话作甚。」

  「哟哟呵,小美人等不及啦,哼哼,看老子不干死你!」说罢,马大棒便扛
起刘亭无力的双腿,腰腹挺动,欲将那阳物刺入刘亭菊蕾。

  刘亭紧闭双目心中暗自发狠不提,马大棒几番顶弄却不得方位,又急又气之
下,单手攥住刘亭双腿脚踝,向前一提便压在刘亭前胸。不得已之下,小将军臀
瓣抬高,仍旧微红的菊蕾便露了出来。

  马大棒提枪便刺。这回没有丝毫润滑,刘亭自是感激仿若利刃加身,后庭剧
痛,苦不堪言。谁料马大棒入了几入却也呼呼喘气着停了下来:「奶奶的,小骚
货的屁眼还挺紧。」

  刘亭见他停下,悬着的心暗自落下几分,以为马大棒强求不成自会知难而退。
但闻到咣当一声,似是什么东西掉落地上,马大棒定睛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却
是菊香挣扎中碰倒了桌脚便的瓶子,瓶盖打翻,汩汩的流出了菜油。未曾想是谁
把这油瓶放入闺房,马大棒赶忙拾起油瓶,倒了些在阳具上,又伸手给刘亭润了
润菊蕾。刘亭菊蕾受他指头刺激,不禁缩了又缩,惹得马大棒哈哈大笑。

  眼见马大棒挺着油光瓦亮的阳具耀武扬威的向自己袭来,刘亭眼睛一闭,心
道在劫难逃!这马大棒再次提枪上马,有了菜油的润滑,不费吹灰之力便入进了
刘亭菊蕾。

刘亭自感菊蕾先是蓦地一阵压力传来,接着便被迫分开,先是一个大头被自己吞下,到了阳具头颈只见,菊蕾紧紧得又是一缩的箍住阳具,却无力阻住阳具继续挺进。马大棒的阳物又长又粗,涨得菊蕾褶皱都绷紧展平,长长捅入,刘亭不知何时是个尽头。直到菊蕾、臀瓣感受到马大棒杂乱硬挺阴毛一刺,刘亭不能自已的缩紧臀肉菊蕾,直夹得马大棒连呼好爽。

  刘亭心中悲切,却无奈堂堂七尺男儿正为男人奸污。但随着马大棒挺进,刘亭臀肉紧缩,臀腿的力气似是有所回升,刘亭心中悄然一动。

  马大棒扛着刘亭两条长腿,挺动开来:「美人儿白倒是够白,这腿却略是粗长,若是再细嫩些便更好玩耍了。」说罢便沿着刘亭小腿一阵舔动,直恶心的刘亭呕呕欲吐。

  刘亭听闻菊香呜呜挣扎,想到自己虽是身不由己,但和男人在床上欢好的样子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看个精光,羞愧不已,只得默不作声,当自己是截木头。可马大棒却不遂刘亭心意,对着刘亭臀瓣就是几巴掌:「给老子好好得浪两声,不然一会儿老子就让那个小美人儿发浪!」

  刘亭心中长叹,却知落到这步田地自己为保全菊香贞洁已是别无选择。只得张口啊啊做声敷衍,渐渐却随着马大棒挺动的节奏发泄般的呼喊呻吟出来。

  马大棒心中得意,揉捏了刘亭臀瓣两把,双手一搬刘亭腰身,挺送间便将刘亭反转过来,刘亭只感菊蕾中肉棒一旋转,又酸又麻,似胀似痛,一股热流随着肉棒在菊肛内的选择散逸周身,不禁长长的啊了一声。却被马大棒摆弄成那夜俯卧受淫的姿态。刘亭恨透这种雌伏模样,自然而然的用力挣扎,却也突然发现,随着菊肛内摩擦渐热,自己气力似是愈加恢复。

  马大棒却不管不顾,双手箍住刘亭腰肢,恣意挺动,臀腹撞击间啪啪作响。刘亭愈发注意肛内摩擦所生的热力,却不知自己下意识的扭腰摆臀求取更多摩擦,落在马大棒眼里自是见刘亭抛臀扭腰骚浪无双。

  「哈哈,好好好,小骚货知道妙处,自己发起浪来了,看老子不干死你!」说罢挺送的愈发急骤。

  刘亭闻言自是面红耳赤,却只求早些恢复气力好想办法脱离牢笼,只得继续扭动臀肉,肉棒进出之间,自感觉热力循序周身,好不舒服,自己那白玉似的肉棒也悄悄探出头来,晃动之时偶尔碰到马大棒抛动的卵袋、阴毛,刺激之下,别是一番滋味。如此这般,刘亭口中不知不觉间淫叫愈甚。

  马大棒感觉刘亭菊肛愈发紧致,似是自己抽搐起来,刺激得自己的阳具愈发爽快,精关一动,便再也忍不住,向前狠狠挺动几下,汩汩阳精便射入刘亭菊肛深处。射罢又是入了几入,压倒在刘亭身上,不多时便呼噜山响,睡了过去。

  刘亭自感阳精一入体,便是一阵火热传遍全身,自身也忍受不住,白玉般的阳具亦喷出了几股阳精,不禁忘了天王老子自己姓氏长长的啊了一声。

  待到马大棒沉沉睡下,刘亭心中半是惊喜,半是羞愧。喜的是自身气力虽说并未完全恢复,可现在能起能立,逃生有望;羞的是自己竟被男人奸淫到舒爽境界,还被自己心爱的女子看到,真是羞愧万分。但刘亭果不愧曾为沙场上的将军,马上抛下些许杂念,随便披上件衣物,解开菊香绳索,捧住菊香双颊道:「这是你我逃脱的大好时机!」

第三章 慌逃脱双姝自投罗网 更无奈将军楚馆缠足
  前朝诗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世上之事,最是说来容易做来难。
  刘亭为马大棒酒后施虐,心思电转之下,料得此时这山寨之中守卫最是松懈,正是千载难逢的脱离苦海之时。刘亭菊香二人先把这挨千刀的马大棒给捆了个结结实实,若非刘亭卧床数日,与菊香俱是手无缚鸡之力,本想把这该死的贼人送去见阎王,又恐事不宜迟,迟则生变,二人收拾收拾,一时间也找寻不着男装,刘亭钗歪发散披着胡乱穿起的女裙,在菊香搀扶下边跑出门外,直如二女淫奔一般。
  欲速则不达,刘亭本就着了石二娘的道。刚刚也不知为何,被马大棒阳精一激,浑身禁制勉强解开,但毕竟卧床良久,双腿如踩着棉花,痿软无力。菊香亦是女眷,本就力弱,只得勉强搀扶着刘亭,二人慌慌张张七步跑八步摔的总算跑出寨中。
  二人知这下山大路定然有寨中的埋伏暗哨警戒其中,自是不敢大摇大摆的下去,只得寻那罕有人至的小路。只见苍山寂寂,鸟鸣树幽,影翳风迷,不知身处。
  二人慌乱之中直欲脱离苦海,离这要命的荒淫山寨越远越好,菊香搀着刘亭,不辨方向的乱走一气,耳旁竟忽然听闻隐约人语。
  二人俱是心惊,不知前方是敌是友,对视一眼,刘亭拿定主意,本想让菊香在此守候,自己前去打探,如若有变菊香尚能脱困。菊香却誓死不从,不肯放任刘亭独自冒险。刘亭正欲要菊香以大局为重,突然间只听见一声轻笑:「呵呵,我道是谁,原来是这淫娃耐不住寂寞,自己寻上门来了。」
  刘亭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心道完了,怎就遇上了石二娘这个女魔头!
  菊香躲在刘亭身后瑟瑟发抖,小将军抬眼看去,对方竟似早已发觉自己,东西南北四面八方,包围的俱是凶神恶煞般的匪徒,石二娘站在前方不远处,冷笑连连。这时从石二娘身后缓步走出一名老妇,抬眼望去似是寻常百姓,面容祥和手拿佛珠,如同大户人家吃斋信佛的老太太,定睛再看,其人双目微闭,似是也正不住的打量着刘亭,不时之间一道阴冷目光闪过,让人心生恐惧。老妇人望着刘亭点点头向石二娘道:「石寨主,这小淫娃果然是块好胚子,生意就这么定了!」
  石二娘哈哈一笑:「那就有劳邢妈妈了,事成之后,本寨定不忘邢妈妈的恩情!来人啊!」石二娘一指刘亭菊香二人,「将这两个淫奔的浪货捆绑起来。」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刘亭二人现今手无缚鸡之力,几番挣扎终于难免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刘亭心如死灰,料想又要落入那恐怖淫窟受尽侮辱,未曾想被人蒙住双眼后又整个装在布袋之中,放到一辆马车之上。跌跌撞撞晃晃悠悠之中,不知被送往何处。
  黑暗之中不知过了时候几许,刘亭晕沉沉只觉被抬下车又走了一段。终于被解开袋子,刘亭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又处在女子的闺房当中。只是这闺房却显得煞是香艳,罗绮红帐床软被香,不似一般女儿家静秀宁和,倒如同青楼楚馆一般惹人欲念。
  「好娃娃,既然那石二娘将你卖与我风月楼,从今儿起,你便是我女儿,往后要尊老身一声邢妈妈,老身绝不会亏待于你。」
  刘亭正打量房间,这才注意到屋中正座之上端坐着刚刚石二娘身旁的老妇,待听她叙说自己竟然被卖入这烟花之地风月楼,不禁的大惊失色:「什,什么!」
  刘亭慌忙四下张望,无奈依然被绑缚着无处可逃:「我,我本身男儿,怎么卖进这烟花之地!」想到自己身着女装,狼狈不堪,羞愧之下不敢说出身是何人。
  「男人?哈哈,不过是个带把儿的淫娃荡妇罢了,进了我这门从来就没什么贞洁烈女。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刘小将军,尽管述说你自己是奉命讨贼的将军,看看是你的命要紧还是你那姘头菊香的命要紧。一个带兵的小将军怎得沦为我风月楼的婊子,看看是你不拍丢人还是我不怕丢人,嘿嘿嘿嘿」邢妈妈一番话下来如连珠炮一般,直打的刘亭晕头转向不知西东,心中慌乱之下竟毫无决断!
  这邢妈妈趁热打铁道:「恐怕你还不知,你那叔父刘忠竟敢违抗总兵牛熊大人的命令,无令之下就去调兵攻山,妄动兵权形同造反,朝廷之上焉能容他,你若是出去,也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刘亭闻言晕噔噔不知如何自处,心思乱转却毫无解决之法,想到自己轻敌被擒,料想定是叔父心疼自己心切却被人抓住把柄,这下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邢妈妈悠悠然端了杯茶水品道:「你若想出去尽管试试,老身花钱买了你们二人,跑了一个自然要好好调弄剩下的,不把她调教成我风月楼的摇钱树,老身的名字便倒过来写。」
  刘亭心中一惊,恐怕自己或走脱或自尽,菊香一介女流,怎堪这青楼老鸨子的压榨,定会沦落风尘,这可如何是好。事不关心关心则乱,可怜刘亭毕竟年少,惶惶乱乱不知如何是好。蓦地他眼前一亮:「邢妈妈,我本是男儿,练就一身武艺,沦落如斯,却能凭借拳脚功夫给您看家护院,您看如何?」刘亭只求不当那兔爷相公,无奈之下,想要货卖自己的武艺。
  「呵呵呵。」岂料邢妈妈一声冷笑,却似听了什么可笑之事,「你那武艺?且不说朝廷正搜查于你,我焉敢包藏罪犯,你如今试试,你这武艺却连把刀都舞不起来!」
  刘亭一惊,心知自己力气全无,一如深院弱闺一般,只是前时被马大棒操弄起来才恢复一丝气力,现在却较邢妈妈所说更是不堪,便是壮实一些的妇人自己也无可抵抗。却不知那石二娘在自己身上动过何等手脚。
  邢妈妈见刘亭低头不语,得意笑道:「身中桃花散,除非攒齐千男阳……咳咳……」似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邢妈妈假意咳嗽没把话说完,刘亭却暗自心中有数,想到自己被马大棒射入阳精才恢复了几许力气,顺藤摸瓜猜想自己身中之毒桃花散须用千男阳精方可化解,心绪激动,原本料想此生无望却又柳暗花明,便也忘了这奇毒解法真假与否,只是认定许是如此。
  「好了,从此你便和菊香做我风月楼的姑娘,乖乖听话老身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邢妈妈尚未说完却被小将军打断。
  「不可!」刘亭心中定计,无奈之下只能如此,委屈求全也要保菊香青白,「刘亭悉听尊便,菊香姑娘青白女儿,但求邢妈妈网开一面!」刘亭急于求成,半是强硬半是切求。
  「哼哼,这风月楼是老身当家做主,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邢妈妈似是恼羞成怒,啪的一声便把茶杯掷于地上。
  「邢妈妈息怒,」刘亭心中已有所决断,「只愿求得邢妈妈放过菊香,刘亭定然不忘大恩,以后自会用心侍奉,一切听刑妈妈吩咐,只求刑妈妈答应,不然,不然刘亭只有一死了之,一了百了。」虽是口中如是说,但小将军暗下决心忍辱负重待回复武艺马上带着菊香脱困而去,此时唯有保护好菊香贞洁!
  「好!」这邢妈妈似是就等刘亭这一句,「我买了你们两人,你若要保她她的活儿自是你来担当,你可愿意?」一张一弛,邢妈妈若紧若松的将刘亭引入圈内,只要他一答应,逆来顺受便是好极。
  「但凭邢妈妈吩咐。」刘亭半是轻率半是心慌,为求保住菊香青白,只得顺从了这青楼老鸨子。
  「哈哈哈,好好好。从此以后,你便叫做婷儿,看你的体态身段,等调教顺当了定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邢妈妈得意大笑,蓦地却一转脸色,「好你个没规矩的淫娃,刚进楼里就敢跟老身叫板讲条件,我若不惩治于你焉能服众,来人!」
  刘亭见她翻脸如翻书,心中惊疑,不知这老妇人意欲何为。
  「小小的淫娃不守规矩,理当掌嘴,但你淫奔在先,一双大脚成何体统,来人,好好的给这小浪蹄子缠裹起来!」邢妈妈吩咐下去,自是来人收拾刘亭,她又在过来的老妈子耳语几句,交代了些什么,转身又对刘亭说:「你若不从我也不拦你,只是那菊香,呵呵。」言罢,这才离去。
刘亭却是惊讶至极,原以为最不过被迫身着女装,雌伏男人胯下,等以后自己武艺恢复在换回男装,何曾料到竟要被迫缠脚裹足,变成那女子的小脚,这该如何是好!

  惊讶之中却早已被一众婆子老妈团团围住,众人先是扒光了刘亭周身衣服,如同受辱那夜将刘亭浸入一白汤滚滚水气腾腾的大浴桶之中,骇得刘亭以为自己马上要再次受辱,惊惧不已。被迫全身泡在桶中,周身疲乏车马劳顿似是都给泡了出来,慌乱之心渐渐平稳,刘亭只觉浑身酥软说不出的舒服,似是骨头都化了一般。

  而后刘亭被众人拥起,擦干抹净,自是换上女子装束,刘亭不禁面红耳赤,奈何自己大好男儿身,委曲求全只得做这青楼女子打扮。浑身上下的衣物,除了粉红的肚兜月白的亵裤,俱是轻薄纱料,隐约之间,臀腿俱露,半遮半掩,更显风情。

  梳妆打扮自是不提,铜镜中显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美人脸,见过刘亭的自觉眼熟,却只当是他胞妹一般。刘亭见镜中自己英武尽去,妩媚万千,心中百感交集。

  刘亭正自奇怪为何还不着鞋袜,让自己这么赤足呆着,提鼻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却是一个老妈子端来一脸盆的汤药,不知意欲何为。

  众人七手八脚却突然按住了刘亭,还没等刘亭反应过来,捉住刘亭的雪足就向药盆里按进去。刘亭啊的一声,被这滚烫的药水烫的疼痛难忍,无奈被按得死死的,挣扎不动。

  众人也不理他,直待到药水渐凉才放开刘亭双腿。刘亭本以为定然被烫的伤势严重,却见自己双足依旧,只是更加萎软无力了。如是共被这滚开的药水接连浸了三次,旁边一老妇捏了捏刘亭雪足,见是似乎骨头都软了,直如两块嫩肉般柔软,这才点点头,也不管刘亭被烫的声嘶力竭,大汗淋漓,拿过早已备好的长菱略一比划,便手脚利落的缠裹起来。

  刘亭本是清秀瘦小,双足不似一般男子般粗大,给那滚烫药水一烫再烫,便又瘦小了三圈,现在柔若无骨,缠裹起来自是方便,不大一会儿,便现出了一双仿若寻常女子般的弯弯小脚。那缠足的老妇却似不甚满意,双手一用力又给紧了三分,惹得刘亭痛呼,终于缠出了一双三寸金莲。

  这时邢妈妈却把菊香送来,刘亭疼痛之余也深感有所依靠,二人见面痛哭流涕。刘亭新缠的小脚疼痛难忍,邢妈妈却命他来回走路不停,稍敢不从便以菊香威胁。刘亭忍痛行走,药效渐失,脚骨渐硬,刘亭痛的冷汗淋漓。菊香在一旁搀扶,也是泪眼汪汪,一边也小声提点如何扭腰摆胯轻走慢撵,收缩腰臀之力减轻两足剧痛。

  直到夜晚换下缠足长菱,刘亭雪足早已骨断筋折,血肉模糊,却又被狠心的老妈子缠裹起来不能放松,菊香待到众人离开便立刻给刘亭解开双脚,两人相抱,痛哭流涕,却未料到更惹下无妄大祸!

第四章 厉惩戒异人以绳为劳 鬼心计女体又遭横祸
  却说刘婷菊香相拥而泣,连日来苦辣心酸,担惊受怕,小将军虽是男子,亦被折磨得何其憔悴,女装裙缎之下,愈发惹人怜爱。二人心中郁结随泪水稍有发泄,心绪渐平之下,二人睡意渐起,不知不觉,相依而眠,一至天亮。
  脚步声渐起,却是众人簇拥着刑妈妈和一黑衣光头老者而来。邢妈妈依旧平常老妇一般打扮,谁能料想到此人狠毒之心。而那光头老者,通体黑衣,光头上却是紧紧勒着根麻绳,长袖相拢,双目微眯,偶尔开合之间,但见双目有神,相当的诡异。
  众人见刘婷菊香相拥着睡着,刑妈妈原不以为意,待瞥见刘婷裹脚被解开,顿时暴怒起来!自有下人看邢妈妈脸色,上前叫醒刘婷菊香二人。
  邢妈妈满面阴云:「谁给你解开了裹脚!你这该千人骑跨的浪蹄子!」
  刘婷菊香俱是大惊失色,二人连日来已是胆战心惊,虽愈挫愈勇本是鼓足勇气,但昨夜似是勇气随着泪水亦是流逝,自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见邢妈妈暴怒,二人皆两股战战,小将军亦但其不足矣。
  邢妈妈自是不会就此罢手,待刘婷正要一闭眼一咬牙鼓起一力承担之时,却闻到菊香颤抖抖承认道:「是,是奴家给公子解开的。」
  「不,是我自己解开的,不关菊香的事。」刘婷心中一惊,深怕邢妈妈为难菊香。
  「好,好,好,你二人谁都跑不了!」邢妈妈面色阴晴不定,转脸对菊香道,「公子?你敢叫她公子,这小婊子就是个待把儿的浪货,以后她是你的小姐!不打不记心,来人,带下去惩戒!」
  刘婷刚要阻拦却被一把推开,可怜昔日沙场猛将如今却是柔弱夫人。
  「哼,你也跑不了。白天还有功课要你做,晚上看你能逃到哪去。要想不让你那菊香在我手上出什么事,就给老身乖乖的听话!」说着便对着那光头老者点点头,二人就此离去。
  刘婷深恐菊香受辱,如今人为刀俎,只得遵从邢妈妈带来的多位老妈子所言,跟从她们学着琴棋书画,虽不能精通,也能做个样子,略知一二。休息之余便被搀扶起来,强迫着刘婷扭腰提臀,忍受着双脚剧痛,迤逦而行。众老妈子齐夸刘婷走起来娇媚,刘婷双脚剧痛,担心菊香,更是心中苦悲。
  待到晚间,邢妈妈总算将菊香放回,刘婷菊香相见更觉如今人在矮檐下,须事事小心。刘婷见菊香无恙,心中石头总算落地。菊香低眉顺眼,怯生生叫了刘婷一句小姐。虽心下难过,刘婷为免遭麻烦,只得答应,这才惹得寂静一片围观的众人嬉笑起来,缓了缓紧张之势。
  刘婷刚一放松心神,却不防被众人按住了双臂,紧接着刘婷觉着一直大手紧紧攥住自己的双腕,还没等刘婷反应过来便是一根绳子捆将过来,上下翻飞不到片刻,刘婷便觉得自己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松先生好手段!哼哼,这便是你的惩戒,如若还敢恣意妄为,再让你知道松先生的厉害!」
  邢妈妈的声音传来,刘婷现在才发觉这捆绑的奇异之处。这绳子并非直直一根,而是隔了一段便是一个大大的绳结。现下,刘婷不知自是是被如何捆缚,只觉得自己不单动弹不得,而且被迫抬头挺胸,更让刘婷羞愤的是,自己无力抵挡之下,却是被捆缚的向后挺翘着臀部,一如发春的母猫一般。
  邢妈妈带人下去,余下菊香抱着刘婷在床上休息。菊香原本要悄悄给刘婷解开,但刘婷畏惧邢妈妈临走前的狠话,道若是被发现刘婷菊香二人再敢松绑,定要让菊香也当个青楼买春的姑娘。
  刘婷只能忍着不适和衣睡去。捆绑虽有不适,亦并非难以忍受。却是睡梦之中,直觉得浑身痒的难受,仿佛有千条舌头百只小手在自己身上浑身搔痒。梦回之中,似是又回到了被马大棒奸淫之日,众贼人又在刘婷身上泄欲。只是梦中刘婷似是少了许多难熬,浑身的瘙痒被梦中无限的放大,男人的淫虐渐渐的流泻了女装刘婷的梦境。
  邢妈妈房中,光头的松先生正和刑妈妈言谈。
  「松先生,您这绳艺可真能让那淫娃发浪?」
  「邢妈妈,松下自东海而来,身无长技,只是这绳艺,松下可是很有自信的。」
  「哦?那就要多劳烦松先生了。」
  「邢妈妈客气了,只是此法虽是有效,但毕竟是外物刺激,虽能刺激让那人产生似是男人在玩弄她的错觉,但毕竟缓慢,而本人,却还有一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松先生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呵呵,不知邢妈妈是想要这男子成为何种人物?」
  「呵呵,好说好说,当然想让这昔日沙场的小将军变成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老身还有大事要指望在这浪蹄子身上。」
  「不知邢夫人是想将他变成女子,还是留着他身下的淫物?」
  「敢问松先生,留不留那淫根有何不同?」
  「若是邢夫人想要这人在淫欲上无所顾忌,在下还望夫人用此法,虽有风险,但在下保证让夫人满意!」
  「松先生还请细说。」
  「好说,听邢夫人的意思,定是想让这男子成为淫妇一般的事物,如此须使得这人敏感异常。男子本就易燃欲火,但泻了精水自然欲念消退,何况精水常下,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若用在下的方法嘛,呵呵呵……」
  日出月落,刘婷白日习女子的技艺,待缠裹的双脚伤好,俱成三寸金莲,也扭腰摆臀的学那青楼妓女的步子,招摇只见,勾人心神。
  每日早上确实刘婷十分尴尬之时。原本已被捆缚了一夜,自然腹中内急,刑妈妈却是强迫着刘婷小解大解一同而为,如此也就罢了,刘婷本打算最多紧闭双目,对围观的众人视而不见。谁料想,邢妈妈嘱人拿来一件小巧事物。前段嘴尖肚大似是葫芦一般,偏偏后边又用一根牛筋软管连着水囊。众女说要按照刑妈妈吩咐,为刘婷彻底清洁,却是用那葫芦头塞入刘婷菊穴,随后便挤水囊中的水注入刘婷菊穴。、如此弯腰挺臀如同被男子内射一般,刘婷自是羞怒万分,但也无能抗争,只待过了一刻众人方允许刘婷排泄出来。刘婷闻得自己排出的污物有浓厚药味,知是那水囊有鬼,却是掩了自己秽臭的尴尬,也没有深究水囊中药水为何物。如此每次三五回方才得以轻松。
  晚间却是夜夜被捆缚着,松先生每日问她捆缚的感觉,强迫刘婷回答哪里舒服,哪里瘙痒难耐,刘婷无奈只得应承,隔夜松先生自是调整绳结位置,务必使得刘婷双乳下阴痒痕难止,并是腰腹之上也有一圈绳结缠裹不松。刘婷略知这是刺激奇经八脉的带脉,应是女子治病所用,不知为何被施在自己身上。
  但刘婷却也无心多想,不知为何,这瘙痒让刘婷每夜春梦连连,却都是裸身被一众男子抚摸挑逗,弄得刘婷淫根每夜挺得绷直,龟头马眼受着绳结刺激,总总忍不住就一泄如注。
  夜夜流泻精水,如此月余,刘婷更显消瘦。松先生这手段当真有了奇效,可怜刘婷自觉身体乏力敏感,每每洗浴之时也忍不住欲火中烧,却无奈精水日渐稀薄。而随着日渐习惯每天清晨灌肠,刘婷自觉菊穴亦是有所变化,含羞让菊香查看,只发觉原本被山贼迫害的后庭已是粉嫩非常,更显紧窄,刘婷知是药水灌肠之故,心中忐忑,又不知如何,只得继续忍受。
  刘婷本心疑邢妈妈当初是故意顺口说出自己若想解毒恢复原本体力,须得千男阳精之物。如今自己精水日少,连带着淫根卵袋亦是日渐缩小,或许这千男阳精自己不得不委屈求得啊!
  又过几日,刘婷却又被捆缚在床上。此时这昔日的小将军却少了许多挣扎,仅仅象征性的推挡了一二便被剥去了浑身的衣物,露出嫩嫩软软的一身白肉,四肢分缚在床柱四角,给摆成个大字形。
  这些日子来,刘婷心性早已被磨去了很多,想到虽多日来被迫做妇人打扮,弄得自己现在行动坐态比一般女子更是风流妩媚。但毕竟自己虽身在青楼楚馆,却没有被迫做些苟且之事,菊香也因自己听话而未遭侮辱,想想都觉惊讶,如今只得听从安排方为万全之策。
  刘婷却未料到今日这邢妈妈等人要在自己身上做出何事,待到发觉之时已是动弹不得。
  不知何时,刘婷手脚俱被松先生刺入了一根长长的银针,本被捆缚的四肢更是不能动作分毫,下手如电,松先生早已用银针在刘婷双乳周围围绕着刺了一圈,仅在靠下位置留出两个较大的空隙,随后又沿着这空隙的两边向下刺入两排一直延伸到脐下阴处。
  刘婷惊骇欲绝,只得看松先生动作,但见松先生先在这数十根银针上捻好药粉后用香烛引燃,随后抽出两根长针。刘婷直觉下阴剧痛,知是被刺入了子孙袋中,更令人惊恐的是刘婷只觉腹中异动,但见两小团浑圆事物顺着银针围出的通路,一直涌到了刘婷双乳之中!
第五章 见旧识小姐乍喜还惊 惹新灾下属反目助纣

  自那日被那神神秘的松先生在身上施以针灸秘术已是十日有余,刚结束时自己胯下到胸乳处的剧痛亦渐渐消退,只是自己身体不知名的变化却让早已被折磨的胆战心惊的刘婷更是骇得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胯下的子孙根虽在,却是日渐萎缩,万幸虽是缩至常人拇指大小,但在松先生绳艺调弄之下,依旧能敏感的挺起。勃起之后大略增粗一圈,增长一寸,通体白净如蜡,龟头粉嫩通红,马眼处淫液不时冒出滴落,直涂得这白玉一般的淫物没了寻常阳具的凶猛,平添了多少娇艳。

  不止如此,刘婷更惊惧的是,自己胯下的卵袋竟然变得空空如也,那两团从胯下游走到自己胸乳处的事物,竟是在刘婷双乳上扎下跟来似的。几个月来的折磨拘禁,早已让刘婷肌肉松散,原本结实的胸口肌肉逐渐松软下来,平添了这两团事物之后,竟似少女胸脯一般的小荷才露尖尖角,软嫩中略带坚挺,白嫩嫩颤巍巍却是不堪一握的丁香秀乳,那乳头色泽也由原本的深褐逐渐粉嫩起来。一切变化自是瞒不住邢妈妈众人,下人婢子再给刘婷梳洗之时的触碰让刚长出双乳的刘婷又羞又忿,却被众下人夸她乳根高挺,将来定是对又肥又高挺的美乳,惹得小美人面红耳赤,更添女气。

  虽是无奈胯下双丸变作了胸口双乳,却也并非全无坏处,早已被调弄的无比敏感的身子原在松先生绳捆之下每日定会泻出淫精,此时胯下失了双丸,却是想射也射不出来,只是平白止不住滑腻的淫液自马眼汩汩而出,湿得小裤都一塌糊涂。每每多劳菊香毫不计较的侍候面红耳赤的刘婷换衣清洗。

  如今身不由己,菊香的清白更是一道枷锁让刘婷不得不低头服软,须知生死事小失节事大,当今之世若是女子名节毁了就是一切都完了,刘婷自觉身子已污,原就钟情菊香,如今更是和菊香同甘共苦,故定要保全菊香。

  如今刘婷行动做派与一般女子无异,刑妈妈请了诸多教习让刘婷习得琴棋书画,加上原本小将军便是多才之人,其他青楼女子却是无才便是德。邢妈妈经营的是青楼楚馆,见刘婷已是一身女气,可以出面见人,便要刘婷以清倌人出台迎客,刘婷心系菊香清白,只得应着。毕竟心不甘情不愿,虽是低眉顺目,却也冷冷清清,总是弄得那些图新鲜的才子贵人不欢而散。刘婷虽有心求救,却不知现下自己家道如何,而原本的沙场小将如今却在欢场迎来送往,虽说是清倌人,但好说不好听,故刘婷也不敢造次,只能这样消极应对着。

  邢妈妈见了自是怒火中烧,却似是无计可施,松先生疑为何不让这刘婷真个迎客,到时候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由不得刘婷不当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邢妈妈却是有苦自知,道松先生自东海而来,贵乡刘婷这类半男不女的娼户应是不少,但中土不比他处,刘婷这样的男婊子却是少数,况且邢妈妈须刘婷自有一番用处,虽在贼窝给那贼人折辱了许多,如今调教已然出成,自然不敢轻慢。松先生哈哈一笑,这才道出妙计。

  松先生自称来自东海,实则乡属东瀛,本姓松下,因故流亡中土,东瀛风气迥异中土,男子亦生的矮小如妇人,调教男儿成女宠是东瀛世间风气,松下先生很是在行。此人便与邢妈妈商量一二,邢妈妈点头同意,写了封书信,快马加鞭差人送往了石二娘处。

  又过了两天,刘婷正在菊香侍候下洗浴更衣,这几日邢妈妈安排菊香给刘婷灌肠更是勤快,晨起一次,临睡一次,刘婷虽泻得手软脚软,却不知是何原因,每日大解若非灌肠便是极难排除,而后庭在药液充实之下温热药液原本略显灼烫,渐渐起了凉意,随机酥酥麻麻如同猫爪挠心,惹得刘婷由心口到菊穴俱是空虚,不由愈发夹紧后庭,捧胸蹙眉,小小的淫根微微充血,软中带硬的半是挺起,胸口也似充血般鼓胀。

  「嘻嘻,小姐这样子就像天上的仙女来到人间一般,西子捧心,好美哦!」菊香一边拭净刘婷的后庭一边调笑起刘婷来。

  刘婷知她故意逗自己开心,也不驳她,现下自己身边只有菊香,两人相互依靠,平常多些笑声,好过总是气闷愁苦,她见左右无人,便对菊香说:「菊香,我,我最近愈来愈觉得怪怪的。」

  「怎么了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菊香眨着天真的大眼睛问着。

  刘婷本是不好意思出口,但想到现在只能和菊香相依相偎,自己被她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倒也少了许多顾虑,面红耳赤的说:「我,我总觉得自己后边怪怪的,每次洗过,总是空空的少了什么,还有,还有,这下边总是湿淋淋的,揩也揩不干净,多劳烦你了。」

  菊香捧住刘婷的小脸道:「小姐,勿要担心,唉,左右咱们逃不出去,只要不危及性命,咱们只得受着。小姐待奴婢好,奴婢待小姐好自是应该的。」

  刘婷心中暗叹菊香似是也被吓怕了,如今只要自己两人闲话,也只敢小姐奴婢的称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继续述说心中疑惑:「还有,还有我这胸口,今日来是愈发大了,以前半只手便能盖住,如今只怕一手才能扣住,鼓鼓囊囊的,连,连着奶头也渐渐肿胀起来……」刘婷却是没敢说完,她胸乳鼓胀之时,正是胯下细小淫根勃起欲射之时。而多日陪客迎来送往,自己虽是如同冷美人一般不苟言笑,却有苦自知。

  每日与男子见面,知晓这些来青楼的男子有着何种念头,虽然心中不愿,嘴上不说,但陪客之下,虽未曾被人上床奸污,每每闻多了男子的体味,自己竟然禁不住胯下淫根蠢蠢欲动,胸乳发胀,乳头发硬,随着呼吸磨着肚兜,让刘婷顿觉一波波麻痒从两乳头扩散出来,后庭菊穴亦是不甘寂寞得不由自主略微的舒张紧缩,惹得刘婷不由自主夹紧双腿,饮鸩止渴似的夹紧微微挺起的淫根,却是愈发痒得厉害。一次两次还以为偶然,次次如此,刘婷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难不成自己竟真得变成了淫妇一般。

  「嘻嘻,小姐这套衣服好生艳丽啊!」菊穴的话打断了刘婷的思索,转眼看向菊香给自己挑选的衣服。虽知青楼楚馆自是穿的淫浪,但乍一看自己的穿着,刘婷也被羞得个满面通红。

  衣裙式样是平常女子装束,布料却是薄透白纱,只是在双乳下阴三处有三朵花绣,同等材质的肚兜亵裤包绕之下,虽然省去了露出胸乳下阴的尴尬,但毕竟遮不住多少,两点嫣红随着刘婷愈发急促的呼吸弹动跳跃引人眼球,胯下白纱之后的缕缕黑丝,被故意修剪成女子般的倒三角形状的阴毛也是若隐若现,玉腿纤长,白臂温软,足下金莲三寸更添了几分柔媚,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一番。蓦地刘婷满面通红的夹紧双腿倒坐在床上,却是一片湿印在她胯下小小的扩散开来。

  「小,小姐,你,你又湿了!」菊香亦是满面通红的不知如何是好,刚要有所行动,便听得脚步声起,抬眼见有人推门进来。

  「呵呵,这淫娃果然够浪,就有劳几位统领帮老身调弄调弄喽!」不是邢妈妈更是何人。她却非一个人来,身边竟然跟着三个铁塔一般的汉子!

  刘婷抬眼一看,竟然惊愕万分:「张三、李四、王五,你们终是来救本将军了!」

  这三人竟然是刘婷昔日旧部,此刻刘婷见到,自以为是终于盼来了救星!

  「哈哈哈,好你个淫娃,三位统领来此是点你牌子,还不给老身好好伺候着。」邢妈妈一把抓住不知所措的菊香,一手推了三人一把,便带上房门离开屋子。三男子齐齐抬头看了刘婷一眼,各自轻叹一声,便朝刘婷围了过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我是刘亭,是你们的少将军啊!」此时要还看不出这三人意欲如何就是真傻了,刘婷裹了小脚,行动不便,边说边向床里缩。

  三人俱是一愣,张三苦笑一声道:「少将军?现在连你叔叔刘忠被朝廷降罪,你还是哪门子的少将军?」

  李四接话道:「我等已是被你所害,不得不降服于石二娘帐下,却始终不得信任,今日只得以少将军做这投名状,将军若是念在往日恩义的份上,便从了我等,还少受些皮肉之苦。」

  「将军若是不从,我等也只得用强了,只是听邢妈妈说你这淫娃婷儿自是骚浪,嘴里不要,心里却痒得难受,将军大人,属下这便给您杀杀痒!」王五狞笑着一把抓住刘婷的脚脖子,转眼便把刘婷提到三人眼前。

第六章 终难逃将军一夜淫浪 谁能料女子心中波澜
  眼见得自己如同鸡仔般被捉到三人跟前,刘婷自知接下来定然难逃被三人轮奸的遭遇,却依然勉力挣扎想要逃脱。已被药物破坏改造的体质,怎敌三男六手眨眼睛刘婷便被按住双手,压倒在床上。
  三男几番手脚自己脱了自己的衣物,按着无法反抗的刘婷便调笑起来。
  张三道:「你这淫娃,穿得比一般的婊子还骚,不是想勾引男人有待怎样?」
  李四却说:「哈哈,哥哥,这便是你不懂了,这淫娃玩得是欲擒故纵,穿的骚是勾人,不让操更是勾人,我猜这浪货心里定是痒的要死,咱哥仨好好磨磨她,一会儿这淫娃定会求着咱们操她。」
  王五却是早已动手去摸刘婷胸乳,可怜刘婷刚刚羞臊之间胯下淫液不止,挣扎片刻,衣物和原本就敏感的双乳摩擦不断,此刻不单胯下小巧的阳具微微有抬头之势,便是这乳头也是开始充血发硬,被这动手快过动嘴的王五使劲一抓,疼痛中又舒爽的止了止心胸间的淫痒,狼狈间忍不住轻轻「唔」了一声,娇媚之处,颠倒心神。
  「哈哈,这淫妇果然发浪了,奶头都硬了起来,我看下边八成也湿了,这不,随便一摸就浪的叫春起来!」王五得意大笑,手上力道也加大起来。
  刘婷羞愤欲死,心知今日受辱在所难免,恐怕自己定力不足,若是被男人操弄得淫性大发,便是羞愤到死不足惜了,刚刚忍不住被弄得开口呻吟出声,心中悲切自己无可奈何,惊惧之下,打定主意切不可淫浪的叫出声来,于是紧咬牙关,心想若是自己如木头一般毫无反应,三人或许能放自己一马,便闭目抿嘴,应对起来。
  可叹刘婷毕竟是个雏儿,男女之事顺乎阴阳,应乎天道,岂是凡夫俗子能够随心所欲收发自如的,再加上几个月来的调教改造,其肉体敏感异常,心志更早被不经意间磨平。更可笑刘婷闭目不看的鸵鸟政策,不止没想到失去视觉之后肉体更是敏感异常,其人这副闭目待宰羔羊的样子更是让三人难忍熊熊欲念。
  三人俱是欢场老手,见到刘婷闭目不动的反抗,心中已知其打算,互相间打了个眼色便分工合作开来。
  张三坐在床上,双腿压住刘婷的双手,将刘婷的头摆在自己腿间,勃起的粗长黑枪火辣辣的灼在刘婷的侧脸。刘婷紧闭双目正晕沉沉的任由三人摆布毫不动作,鼻子里却突然闻到一股腥臊气味,似是一道火线,由鼻孔一直烧到了心里,直烧的刘婷口干舌燥,喉头微动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却是未逃过张三敏锐的双眼:「哟,少将军饥渴了,来来来,属下的管子就在少将军嘴边,将军休要客气,尽管吮来便是。」说完三人俱是哈哈大笑。
  李四却是接替了王五的位置,先是隔着衣服摩挲了半天刘婷细嫩的胸部,而后又小心的探进手去,细细把玩起来:「哈哈,我还当是假的,原来咱们的将军大人还真长了对儿肥奶子,虽说是小了点儿却够嫩够滑,咱爷们好好给这淫娃将军揉揉,一定让她挺出一对儿大淫奶!」刘婷胸乳正痒得难熬,被李四一揉弄,只觉得小巧的鸽乳鼓胀胀麻酥酥,乳头硬挺,胸乳见一波一波的,似是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却是被那松下先生以邪术妙法引导两颗卵子突入乳中,精水蓄积之下,犹若男子射精般就要喷发。男子双乳毕竟不大,兼以刘婷被异术改造时间
不长,虽然药物针石之下,乳头日渐发育胀大,但终不过两个黄豆大小,乳晕亦是由深褐渐渐淡粉起来,嫩的煞是可爱。当下被王五李四交替揉搓,酥麻间晕乎乎只觉微小的乳孔开开合合,一股股的似是要喷出许多汁液。终是双乳发育不久,想泻也不得其孔,可苦了刘婷,本来止痒之后却又胀得又痛又麻,胸中憋闷,几乎忍不住要呼喊呻吟出来。总算刘婷紧咬牙关,迷茫茫忍了下来。

王五想起邢妈妈曾告知已为刘婷缠裹了一双小脚,存心想要戏耍戏耍往日这高高在上的少主人小将军。伸手握着刘婷双脚,三下五下剥下鞋袜裹布,一见之下不由一呆。原以为刘婷毕竟是男子,怎么炮制也得留下男子的痕迹,如今一见刘婷这弯弯翘翘的三寸金莲,竟是惊为天人。

  但见白玉似的一双白玉钩水嫩嫩晶莹莹,趾甲剔透如玉,嫩红大趾微微翘起恰如含羞豆蔻女,其余四趾折在脚掌,正似俯卧求欢娃。双足弯钩如月,足掌层层厚厚的小肥肉,对上掌不是严丝合缝正留有一道缝隙,恰似诱人至极的肥嫩女阴,让人忍不住想要提枪在这双掌之间抽插一二。

  王五忍不住伸舌一舔,只见那大趾敏感至极的抽搐扭动起来,红彤彤水灵灵,不是肥大的女子乳蕾,正如小巧的兔爷龟头,惹得王五哈哈大笑:「原来咱们这将军还藏了对小月牙钩啊,又香又软,来来来,和老子的铁棒斗一斗」言罢便握住刘婷对齐的脚掌拿自己的阳物抽插起来。

  刘婷口鼻刚摆脱张三的肉棒,张三也怕这小淫娃没有彻底淫浪起来,给自己的子孙根一口可就麻烦了,见刘婷小嘴紧抿,粉面通红,诱惑之下便抱着刘婷啃吻起来。刘婷脸蛋尽是男人口水,口鼻全是汉子气味,强自忍耐,苦不堪言。又觉双足一紧,接着便是一根滚烫的肉棒抽插在自己柔滑的脚掌。脚心嫩肉在裹足之后更是肥嫩,怎堪肉棒上青筋搓弄,龟头处肉棱搜刮,一阵阵酥麻如同融化一切的岩浆,烧的自己双足瘫软,烧的腹缩腰弯,烧的小肉棒红红肿肿淫液直滴,烧的酥胸化在正在啃咬的李四口中。掺杂上李四啃咬之时那丝丝让人愈发神志清楚敏感的痛楚,最终轰隆隆爆炸在刘婷脑中,一时间只觉得天上金星乱串,浪荡荡好似浮于云端,一声呻吟再也忍不住就要脱口而出,正逢张三正吻咬得起劲,给刘婷憋闷在口中。刘婷情难自禁腰身拱起,小阳具忍不住汩汩得冒出了大堆的黏滑淫液,心中暗叹身体竟是敏感如斯,又庆幸终是没有浪叫出声。

  见刘婷茫茫然瘫软在床上,张三三人笑道:「这小淫娃果然够骚,大爷还没真个操她,就自己先浪飞了。」

  「哈哈,咱哥们今儿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给这淫娃喂个饱。」

  「看着淫娃的浪劲儿,还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过去还敢称将军,定是早就在这窑子里接客了。」

  刘婷晕沉沉耳中只听见自己被羞辱之词,高潮之后,浑身不由自主一抽一抽,耳边之词无从辩驳,却有理所应当之感。晕沉中不知被谁给腰间垫了个枕头,胯间一痛,却是被人攥住了小巧柔软的阳具。

  「哈哈,这淫娃还长了个这玩意儿,又小又软,充了血还没老子的一半大,果然是个天生挨操的货。」

  「我看看,我看看,嘿嘿,这龟头却是如大奶头似的,闻着却好香,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

  「嗯,看这马眼儿一股一股的流着浪水,又滑又黏,润得那小菊花都红嫩嫩的,来来来,咱哥三今天好好爽爽。」

  刘婷只听的又羞又臊,顿觉天生媚骨的淫妇也不如三人这般形容的自己。晕乎乎之间,细软的身子不知被谁抱在怀中,似是如同幼儿被大人抱着撒尿一般的姿势。

  口中不是是谁湿滑的长舌,一边掻挂着自己的檀口香舌,一边不住的送服给自己一堆男人的涎液,虽然腥臭难闻,不知为何这敏感的身子却饥渴的极为受用。

  几双大手也不住的在自己白净的身子上抚弄,耳后、脖颈,极尽细腻柔软之态,淫欲放浪间,刘婷不由的想起在那贼窝中被奸淫的日子,也是如此淫靡的场景,却没有现下诱人沉溺的温柔。更要命的是胸口双丸处,完全成了不知三人中哪一个的欢乐场,细嫩的乳肉被粗糙的汗毛大手揉捏的又痛又痒,激得两颗小荔枝似是石子般坚硬,却又给一张大嘴左含右吮,唇舌拨弄间把这石子也融化了。万幸那已是三寸金莲的柔嫩小脚却是被解放了,不然脚底痒肉再被搔弄下去,刘婷恐惧自己再也无法坚持。却不想自己的双腿早就被人扛了起来,一具攻城巨锤早已在自己菊门处,兵临城下。

  「哈哈,少将军,属下可是要攻城拔寨了,少将军还不下令求末将进兵?」

  张三的声音传到刘婷耳边,可怜刘婷刚刚又羞又爽的泄身,酥软中如何反应。张三也不等她搭话,适才刘婷高潮,那小小阳物却也吐出了许多粘滑的清液,较一般女子也不逞多让,张三伸出两指,夹住刘婷胯下细小的淫根,在自己雄大的肉棒上涂抹起来。刘婷一声嘤咛无奈柔弱的身子怎挣三个大汉,眉头紧锁,双目不睁,却早已有屈辱的眼泪滚滚欲出。

  张三也早已按捺不住,就着湿滑的淫液,肉棒紧紧抵住刘婷红软的菊门,狰狞一笑:「少将军,末将来也!」

  刘婷只觉一股巨力从后庭穿来,顿时如遭电击,细腰蓦地挺起,「啊」的一声睁开双眼,两道清泉滚滚而出……

  此时,墙壁另一侧的屋内,刑妈妈正与一女子透过暗孔查看着三人淫辱刘婷的情节。邢妈妈对那女子道:「怎样,这样便称了你的心意了吧。」那女子却是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方回道:「待今夜之后,我会对她和盘托出,如此,方解我心头之恨。」却是语声嘶哑憔悴至极。邢妈妈抬头看了那女子一眼,叹了口气,道了句:「何苦。」随后摇摇头,自顾自的走了出去,只留下这女子独自看刘婷遭人淫辱。

  斗转星移,雾起雨霁。透过暗孔,见刘婷为三人百般玩弄,不时将其紧紧按压住四肢,强行在小将军身上纵横驰骋;不时摆布的刘婷双手挂住双腿腿弯,似是献淫般任三人调弄;不时又将刘婷翻身伏卧,如发春的猫儿般雪臀高举,被三人骑跨。刘婷刚开始自是千般不愿,又无计可施,只得任三人奸淫,默许之下,岂能控制住已被调教的敏感无比的身子,不多时便是一泄又一泄,哆哆嗦嗦再也忍耐不住,真个如同欢场女子般主动逢迎起来,左抱右吻,雪白细长的双腿紧紧夹住不知是谁的粗腰,似是生怕对方捅得不深似的。那三人也不是一味的强干硬肏,半是轮流恢复体力半是逗弄业已不能自控发春的刘婷,惹得这昔日的小将军,今夜的新淫娃,好哥哥亲爹爹乱叫,爽的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天色方亮,三人已然抛下被亵玩了一整晚的刘婷,隔壁间的女子竟也看了一整晚,见刘婷已是独自坐起在床上,这女子轻移莲步,走到刘婷门前,顿了一顿,推门而入。

第七章 大结局
  话说那女子进得屋中,抬眼观瞧,但见凌乱的女装散落一地。她伸手拿起丢在桌上的粉红丝绸肚兜,这软滑的肚兜,不知被谁扯断了绳子,一滩浓精被抹在了牡丹绣花上,显得愈发淫靡。深深吸了口气之后,女子移步到刘婷床前。
  床上亦是混乱不堪,男子阳精的腥臭和着刘婷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搅得人意乱情迷。昔日的小将军刘亭,如今,似是个被轮暴到体力不支的女子一般,瘫软在锦被绣榻之上,也不管不论是自己的身子还是这棉被,早已涂遍了不只是谁的阳精。见刘婷双目无神,心思不知在几里雾中,女子也不说话,只是用那丝绸肚兜轻轻摩擦着刘婷的面颊,却不知是把刘婷面上四散的阳精拭去还是把这秽物涂遍这秀气的脸蛋。
  刘婷这会儿才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眼女子,忍不住泪眼婆娑,道:「香儿,你没事就好,苦死我了。」言罢,就抱住了床前的女子,放声痛哭。而那女子听得刘婷说自己没事就好,只是微微停手,继而捞起刘婷的素手,轻轻攥住,缓缓揉捏起来。
  原来,这在隔壁观看刘婷一夜淫战的女子,竟是菊香!
  菊香任由刘婷痛哭,动也不动,低头不语,过了些许时候,待刘婷哭声渐弱,方暗自低声一叹,手上的的丝绸肚兜不知不觉间慢慢缠绕起刘婷的双手手腕,道:「小姐苦吗?我见小姐这一夜却是舒爽的魂儿都飞到九天外去了,直似个经年累月没被男人喂过的淫妇,昨夜总算被几根粗管子喂了个结结实实,还认了三个不知是亲哥哥还是亲爹爹的亲戚啊,呵呵呵呵。」
  一番话下了,虽然流利顺畅,不知事先演练了多少遍似的,却又嘶哑刺耳,个中颤抖,欲盖弥彰。
  刘婷蓦地抬头,一双杏眼满是惊异,不知自己心爱的菊香何出此落井下石之言。
  菊香也抬起头来,满目凄厉的恨意,一字一顿问道:「刘亭,你知我名菊香,你可知我姓什么?」也不待刘婷答话,菊香又咬牙切齿道:「我姓侯啊!青山寨寨主侯安的侯!!被你叔叔刘忠卑鄙暗算的青山寨寨主侯安的侯!!!」言罢,就将扎在刘婷手腕的肚兜缠紧,一把又将她推倒在床上。
  刘婷突闻此言,却是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菊香却是自顾自的将身上衣物几下脱了干净,但见玉体妙曼,欺霜赛雪,曲线凹凸,玲珑有致。菊香胸前一双玉丸没了衣服的遮掩,显得肥硕白嫩,一般男人竟是只手难以掌握;美臀浑圆高翘,呼吸之间,臀肉微微颤动。再加上乳上两颗樱桃红得发紫,明眼人足以见得,这外表清纯似是处子的菊香,其实早已破身,甚至不知已在欲海中纵横几何。
  然而,让刘婷呆住的,除了菊香满目的恨意和熟透的身体,更有一件事物让小将军惊骇莫名:这美娇婢菊香的胯下,真真昂然挺立着根硕大的阳物!
  菊香分手抓住了刘婷纤细的脚踝,一抬胳膊就将刘婷双腿分开,露出了小将军被原来下属暴干了一宿的菊花,也不管那嫩菊已是又红又肿微微凸起,丝丝白浊精水正缓缓流泻,挺腰上马,便将自己胯下不该有的硕大阳物抵住了痉挛着的肛口。
  且看菊香胯下的阳物,通体肉黑,青筋崩起,比之寻常壮汉胯下的事物也粗了两圈,长了三分,尤其龟头如同鸡子般大小,其后的肉棱亦是菱角分明,哪里是个享乐的事物,分明是件杀人的兵器。
  菊香一杵之下,那刘婷菊肛紧缩,竟然不得入内,菊香刘婷却同时哼了一声,似是均有难忍的痛楚。
  刘婷这时反应过来,无奈双手被缚住又给自己压在背后,只能挣扎着欲意夹紧双腿,扭腰曲腿之下,自是乳波臀浪,别有一番风味。
  菊香一击不中,刘婷急忙喝住她:「香儿,你,你怎么了,我,我是你的刘亭啊,你怎么,怎么……」
  话还没说完,却已被菊香大笑打断:「哈哈哈,你个蠢材,到现在也不明白吗?十年前,你那丧尽天良的叔父刘忠假意招安我父,可怜我父意欲率众顺应朝廷,不想你叔父贪图军功,酒宴之上下了蒙汗药,我全寨三百条人命全葬送在狗贼刘忠之手,就连我们这孤儿寡母也不放过,我母亲被侮辱致死,可怜我那时年仅八岁,清白之身,清白之身……」菊香愈说愈急,直怒得浑身颤抖不已,口中狂啼一声,又是用力一挺腰,生生将胯下阳物挤进刘婷嫩菊。
  刘婷只觉得似是被人从胯下生生劈开一般,一股剧痛袭来,直疼的眼前发黑,金星乱闪,眼泪忍不住扑簌簌落下,再也无昔日沙场少年英雄的气概,却多了床上娇娃的娇弱,让人忍不住去欺她弄她。
  菊香面红目赤,哈哈狂笑起来:「天可怜见,石二娘之父率众来援,我方才逃得一命。我卧床半年有余,大解小解俱是仆人伺候,半年后这残破是身子总算好了,却苦不过年幼受创,我业已,业已无法怀孕生子了……」说到伤心处,亦是涕泗横流,却从未停下胯下的抽送,借着一夜精水的润滑,愈抽愈急,愈送愈快。
  快意之时,菊香双臂一叫劲,竟把刘婷放荡一整夜的香软身子翻转过来。刘婷只觉得后庭处被旋扭的又痛又麻却又似是直通脑窍一般,整个人被转的昏昏沉沉,不知不觉之间便被菊香摆弄得雪臀高。多日来刘婷宛若养在深闺大院内的少女嫩妇,身上自是重了许多,却不知是每日灌肠的药物之效还是刑妈妈等人其他的手段,刘婷这一身的白肉已是褪尽男人的精悍,平添了女儿家的柔润,被菊香抽插之间臀浪滚滚,好不惹火。
  菊香一边抽送不止,一边破口大骂,十几年的委屈一朝得偿,似是疯癫。见刘婷被自己抽弄的塌腰举臀,便是素手高高扬起,对着刘婷雪白嫩臀就是一顿狠抽,只抽得自己双手麻痛不止。刘婷亦被抽打的呜呜痛哭,雪臀上红白交映,火辣辣痛麻难耐,和着后庭中止不住的麻痒,直直搞得小将军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偏偏刘婷耳闻菊香所遭所受,心头大恸,却又茫茫然想到菊香接近自己应是为报仇而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麻痛痒夹杂而至,一时间不自禁的啊啊呻吟出声。
  「哈哈哈,叫啊,大声的叫啊,像个真的婊子一样叫啊,如今你却是清楚了吧,我本是石二娘身边的人,接近你是为了取你和你那狗贼叔父的性命,报应不爽,你那恶贼叔父已在乱军中被斩杀,可惜我未能亲自下手报仇。万幸还有你留在世上,我侯家所受所遭,俱是拜你叔父所赐,父债子偿,我也要你受着千人骑万人跨,当着日日扮新娘夜夜换新郎的男婊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菊香似是癫狂一般,合身扑到刘婷身上,一手捏住刘婷红肿胀硬的奶头,另一手却一把攥住了刘婷那半软不硬的小巧阳物。「哈哈哈,我本想阉了你,却又不能这么便宜你。万一刀下不准,你去阎王殿落得轻松,我这大仇无望。我就是要留着你这事物,让你空有男人的玩意,却只能做男人胯下的玩意,哈哈哈,甚至是我胯下的玩意。」菊香说着,亦攥紧刘婷的男根。那男根早已没了昔日小小将军的威武,软软囊囊,被姑娘家的芊芊素手竟然一把完完全全攥住。菊香却未曾使狠劲,却四指揉捏小巧肉棒的棒身,拇指对着不断滴落粘滑淫液的马眼摩擦起来。
  刘婷只觉得一股电流震得自己浑身酥麻却又不自禁的用力,蛮腰扭摆,肥臀起落,对着菊香胯下的阳物和自己胯下菊香的素手,不知是迎合还是摆脱。啊啊不要之类的求饶之声不绝于耳,哪里还有昔日沙场将军的风貌,直似个被男人玩弄的不能自已的婊子。
  女子床上本就更胜男子,一般男子射精缴械之后必然无力再战,菊香却夹着胯下阳物抵死淫虐着刘婷,多时以后菊香竟也也有些累了,不再挺动,双手按住刘婷新生的肥乳,用力揉按抓捏起来。打开刘婷被玩弄到脱力的双腿,菊香挤在中间,只是扭腰研磨起来,两人小腹紧贴在一起,中间却是夹着刘婷半软不硬的小阳物。通体粉红的小小阳物不知被邢妈妈众人使了什么手段,除了龟头红肿充血外,棒身依旧柔若无物。小巧的马眼吐露着清滑粘稠的淫液,没有了睾丸的限制,这淫液如同女子一般流泻不停,直沾染得两人阴毛纠缠在一起,扯动之际,微微刺痛,似是难解难分。
  菊香大力揉按刘婷双乳:「算算时间,也该到时候了,今天就让你瞧瞧你这小将军是个多么淫浪的货色。」刘婷只觉得随着菊香用力在自己胸前揉动,一股火热之气逐渐由双乳散开,直通菊香掌心自己的两颗乳豆之处,不觉之间,几日以来已经长大不少的乳豆如妇人动情一般勃了起来,又如男人胯下阳物似的硬挺难消。愈来愈热,愈热愈痒,一股火气在胸口盘绕不得出处,却又和后庭菊肛的火热相呼应。惹得菊肛处的刺痛缓解了许多,刘婷顿觉不那么辛苦了,不由的舒爽的呻吟两声,却见身上趴着的菊香披头散发,目欲噬人一般,想到往日种种,不由悲从中来,诱人的呻吟又平添了几分哀怨,却更是撩人心弦。
红烛泪尽,床帏之上,淫战正酣,只见两居具美肉纠缠在一起,似是互磨豆腐以解淫欲的浪妇。菊香美臀扭摆不停,胯间的阳具却是显露出端倪,却原来是一握双头角先生,一头被菊香紧紧叉在自己的嫩穴,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固定住了。另一头却被菊香仿若男人一般的生生塞满刘婷的菊肛,抽送之间,红嫩的肛肉随着汩汩昨晚灌了刘婷一整夜的阳精进进出出,起落之时,刘婷嗯啊呻吟不绝于耳。

  蓦地,刘婷一声高啼:「出,出来了,啊啊!」原本无力的双腿猛然抬起,紧紧夹住菊香的细腰,如同怕菊香突然离开一般,原本被紧缚的双手已在不知不觉间挣开了肚兜的缠绕,亦是如同抱住自己最亲密的爱人一般,紧紧抱住菊香。

  菊香又是哈哈狂笑:「怎样,淫妇,这般滋味如何,怕是你再也离不开这风月场了吧,你就是个再也离不开男人的婊子了,是个带把的婊子了,哈哈哈哈,一辈子在男人鸡巴下边淫叫吧。」

  刘婷依旧浑身哆嗦着,原本被汗水濡润的双乳上,却是多了两汩白浊,而那硬挺的乳豆依旧不时的射出几点白色液体,竟是如同男人射精一般。却是那日东瀛松下行的奇淫针灸之术,导刘婷胯下双丸进入胸前双乳之中,多日来的刺激养和,直到今天,被菊香弄到从胸口原本男人的乳头,喷射出不知是奶水还是精水的东西。刘婷早已被菊香淫弄到高潮迭起,这双乳齐射刺激之下,已是仰面朝天,双目失神,急促的喘息带动着柔软高耸的双峰不住颤动,洒得刚刚喷射的奶汁到处都是,双腿双臂却依旧紧紧缠绕着菊香。

  菊香眉头微皱,却是想不到刘婷如此缠自己,本欲挣脱开了,却看到失神中的刘婷双唇微微开合,似是叙说这什么。菊香愣愣的看着浑身淫迹的刘婷,今日荡妇般痴缠自己的样子和昔日威武小将军对自己的眷恋却是一般无二,不觉压低声音长叹一声,贴耳倾听,想听听刘婷失神之时会说些什么。谁料到,菊香不听便罢,这一听,却是呆坐当场。

  数月后……

  「婷儿,你当真愿意?」菊香轻声在刘婷耳边询问着,不经意的吹气,钻入刘婷耳中,又惹得已是瘫软无力的娇躯一阵轻颤。

  大床上,两具白花花肉体缠绵在一起,猛一看,定然让人以为是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不过,仔细观瞧,却也看得到菊香手中正绵软把玩着刘婷胯下的细小阳具。

  数月来,昔日小将军的雄武早已被磨得毫无痕迹,除却刘婷胯下绵软肉条,但见刘婷浑身上下白白嫩嫩玲珑有致;酥胸高耸,如若玉碗刀口,乳豆嫩红,好比樱桃诱惑,蛮腰纤细,蜿蜒处似水蛇迷醉,肥臀浑圆,动静间若处子摇心。这刘婷早已没了初着女装时的稚嫩,明眼人一样便可断定,这娇躯定然少不了男人的滋润,欲火的捶打,这将军定然已是风流帐中的好手,鸳鸯被里的淫娃。

  此时被菊香不经意间一挑逗,刘婷原本慵懒的身子又不甘寂寞的扭了三扭,却是风骚十足,比之寻常歌姬舞姬不知诱惑多少。偏过头来,刘婷半眯着眼睛便伸出舌头和菊香吻在一处,口中夹杂着不知何人的阳精淫汁,二人却毫不避讳,唇舌交战之间,更给那从未平息的淫欲添了一把火。

  二人拥吻搂抱,四手不分你我的在彼此身上滑动,许久之后才喘息着停了下来,却已是双双面若桃花,眼神妩媚似乎要浪出水来一般。

  刘婷这才认真的看着菊香回道:「香儿,不管你我之间如何如何,恩也罢,仇也罢,此生此世,我绝不要离开你。香儿,你,你可不要舍弃我啊。」言罢,竟是眼圈一红,柔弱女子一般轻声呜咽起来。

  菊香赶忙抱紧刘婷:「好婷儿,不哭不哭,唉,你我之间,总是孽缘啊,是我,是我把你整到这般模样,我自己早已沦落风尘残花败柳罢了,如今却是要遵从二娘的安排,嫁与那总兵牛雄为妾,你,你大可不必和我一起……」话未说完,却是被刘婷用食指抵住了嘴唇:「香儿,我毫不怨你,更愿意和你一并委身牛雄。是我叔父坑害你父亲在先,也害得你小小年纪便贞洁不保,多年来因石二娘救命之情,委身风尘替她卖命,这却是我欠你的,这身子已是如是,自当和你同甘共苦。而且,而且……」

  刘婷俏脸一红,言语未尽,菊香却是嬉笑起来,接口道:「嘿嘿,而且,在床上乖乖被男人变着方儿干是这般舒服,你这淫娃好生放浪,嘿嘿嘿。」

  「讨、讨厌,哎呀,别,别揉那儿」刘婷被菊香说破心事,顿时娇羞无限,二人遂又是一番床上云雨。

  且看芙蓉帐内,二人淫声浪语,嬉笑不休。房间之中却是淫腥合着女子脂粉的气味惹人心火,刘婷菊香二人丝滑的上衣裙子,肚兜亵裤,被抛的四处俱是,上面遍布了不知多少的阳精,也不知昨夜有几个壮汉生生喂了这放浪的二人多少精水,却难填双姝的欲壑。

  几个月前,刘婷被菊香强行奸污,失神之际却依然哀求菊香不要舍她。菊香虽是震惊,却犹自不肯坚信,故放开架势,道出了自己为偿还救命之恩,早已沦落风尘多年,刘婷为保菊香所谓贞洁做出的牺牲,仿若笑话一般。菊香更言明自己身心俱是已受重创,除了不能怀孕产子,欲火更是难以平息,每隔几日,定要和数个壮汉狂欢整宿,不加克制其实已每晚无棒不欢,早已是风月楼有名的头牌婊子。

  刘婷却不知为菊香着了什么魔障,竟是不舍菊香丝毫,甚至和菊香一并纵欲起来。

  人之堕落,莫过自愿。

  昔日小将军抛却国仇家恨,只为这儿女情长,真真把从前七尺之躯如今娇艳女体雌伏在男人胯下,和菊香比赛一般,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蛮腰一扭赛过一扭,沉沦欲海,使人扼腕。

  刘婷数月间心性大变,听从菊香所言,行动举止,皆是学习女子动作。再加上邢妈妈东瀛松下等人从旁炮制,曲艺歌舞师傅悉心教导,几个月下来,刘婷不仅与一般淫妓举止无二,歌舞曲艺更是别有滋味,愣是闯出了风月楼的头牌名声。

  这天整夜淫乱之后,菊香诉说自己要嫁与总兵牛雄为妾,为的是给花将军花府美言几句,饶得花家诸位的性命,刘婷不舍菊香,更念及花家有恩于已逝的叔父刘忠和自己,便要和菊香一同给那贪财好色的牛雄。于是有了以上双姝床上商量之情景。

  放下刘婷菊香白日宣淫不提,单说隔壁房中,却是有两人把刘婷菊香一言一行尽收眼底,终是闻得刘婷央求菊香一起给牛雄为妾。一女子微微一笑,道:「石二娘在此恭喜总兵大人,夙愿得偿,这刘婷将军却是要给大人骑在胯下了。」此女子不是心狠手辣石二娘更是何人。上垂首坐着的男子哈哈一笑,虽是一身的官家威仪双目却四射淫光,果然是色中饿鬼总兵牛雄是也。且听牛雄道:「哈哈,好说好说,多亏了石二娘的妙计,这小将军终于心甘情愿嫁给本官为妾,如此这般,果然好计,哈哈哈,菊香姑娘也演得巧妙,过门之后,我定然不会亏待了她。」

  石二娘笑道:「呵呵,总归托了大人的洪福,能为大人办事,石二娘何堪大人夸奖。」

  牛雄道:「哈哈,放心,你将这刘婷送入我床上,将来大事,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石二娘一躬扫地:「多谢大人,大人自请好好准备当新郎吧,这刘婷几个月来的调教,床上功夫非比寻常了,包管大人满意!」言罢,两人俱是哈哈大笑。

  隔壁房中刘婷依旧和菊香沉迷在淫欲之中,却是不知这美淫娃将要在牛雄胯下沉溺到何种地步。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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