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女王王后
身上穿着纯白的马甲,丝线紧紧地缠住我的躯体,连想要大大吸一口气都不可能。再往下是一件蕾丝纯缎的小内裤,我的坚挺就包在这小内裤之中,不过老二外面还带了个硅胶的自慰套,这个构造特殊的用品,後端还附加一个弯管,管子的末端就塞在我的屁眼裡。
不过紧紧的小内裤把我的整个屁屁修饰得浑圆,一点都看不出裡面另有玄「鸡」。
小霜宫女拿来一件高腰无肩的纯白缎质拖尾礼服,柔声对我说:「王後,我帮你穿上它吧!女王正在厅裡等着呢!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我一定要把你装饰的漂漂亮亮地,当女王她最美丽的新郎…喔,应该是新娘才对。」
我摇摇头,嘆口气;看来我是必须接受自己的命运了。
我曾经是帝国裡手握兵权,一呼百诺的大将军,我的一句話可以决定上万人的生死;没想到竟然会落到这步田地,竟然要当女人的「新娘」,要当女王的「王後」。
当时要是知道我会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性奴隶生涯的話,我实在应该刎颈自尽一死了之,也好过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 ◆◆
六个月前的冬天,我带了帝国最精锐的部队,踏上征途,敌人是大海另一边大陆上的未知敌人。
儘管我的军旅生涯从未有过败绩,但我还是兢兢业业,不敢大意。
大海上风和日丽,看来这又是平静的一天。
从我国的港口出发至今已经半个月了,我的弟兄需要一点刺激。
突然,瞭望兵回报:「将军,前方有艘小艇,看来应该是遭遇海难的漂流船隻。应该没有威胁性。」
我心想弟兄们也闷了这麼多天,让大家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於是我下令,全员就战鬥位置,全副武装,同时向该艘小艇划去。
接近一看:该艘小艇虽然有点殘破,但仍看得出先前的富丽堂皇。
跟我们雄壮威武的战舰比起来,这船不旦娇小可爱,还透露出一种阴柔的气息。
一向身先士卒的我,带了一队精兵亲信,搭上便桥,上了这艘小船一探。
甲板上空无一人,但是空气中却瀰漫着淡淡的脂粉甜味与少女幽香,让我们这些闷了两个礼拜的精壮男人不由得想起最原始的慾望而血脉賁张。
不过看整艘船毫无动静,我们只耽心最後找到的是香消玉殞的女人。
走下甲板,进到阴暗的舱房时,我开始感到床版上的细微呼吸声。
凭我多年的战阵经验看来,这些呼吸分属於五个人,而且还是女性。
然後,我听到衣服布料摩擦的悉挲声,看来是有人起身了。
「谁?」
那微弱且柔软的声音问道。
「我是帝国的将军。」
我回答道。
这时我的副手阿力将一盏壁灯点了亮来,我们所有人都为眼前的景象屏住气息,太美了。
这些女子无力地躺在床上,面容憔悴却掩不住其清秀,每一个的体态都非常撩人,身上仅着粉红色薄纱睡袍或柔软的丝质睡衣,让我们这些刚刚才被香气撩拨得心头乱撞的男人立刻感到心跳加速,生理反应立刻而直接。
我甚至看到副手阿力吞了吞口水,我怀疑今天要不是我亲自带队的話,说不定我的这队弟兄会立刻解决他的的生理需求。
那个起身问話的女子,即使在这群美女中仍非常抢眼。
一头长髮就这样垂在胸前,落在起伏的乳房曲线上。
柔软的髮丝衬托着若隐若现的薄纱睡衣,就连玩尽帝国所有美女的我也感到目眩神迷。
大大的双眼迷濛地望着我,朱唇微启,吐气如兰,向我说起話来。
她们是对岸大陆的居民,是国家裡的贵族。
连同隔壁舱房她们一共有二十一人,同我说話的那美女叫纱织,是阶级最高的贵族。
她们原本一起搭这艘遊艇到近海处遊玩,没想到遇到暴风雨,於是就这样迷失在海上。
整艘船没有其他男性船员,她们裡面有人懂驾船的,但是她也找不到回去的方向。
眼看食物饮水都将要耗尽,大家只好躲在舱房中节省体力,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当下我就和阿力决定将这些美女接回船上。
管他是贵族还是平民,战争是殘酷的,既然我们的船员有这个需要,我们就可以把她们几个带回去发泄一下。
当晚船上大开宴会,船员各自聚成一团,找了个下午遇上的美女相陪。
那些美女虽然不愿意,但是茫茫大海她们又可往哪儿逃呢?
看船员们个个精神亢奋,我这个作将军的也鬆了一口气。
希望他们到对岸後上战场士气可以更高昂。
一开始大家都还有礼教束缚的观念,没人放得开。
但是酒越喝越多以後,大家的行为也越来越随便了。
我的副官阿力是第一个脱下裤子放出坚硬兇兽的人。
他的手下紧紧按住一位美女的双手双脚,那女子也被灌了不少酒,意识已经不太清楚。
这位美女真不愧是贵族,连胯下的体毛也有下人帮她悉心修剪整齐,两片粉红色的阴唇看得非常清楚,红豔欲滴。
阿力站起身,用力一顶,他的老二立刻塞满那美女的阴户,同一时间那女子也惊呼了起来。
「别急,才开始哩!」
阿力阴侧侧地说。
这时全船弟兄看阿力已经开始抽送,再加上酒气的蒸燻,大家再也忍不住了,纷纷掏出自己的肉棒,往自己身边的美女捣了过去。
此时阿力将肉棒用地顶向那美女的花心,他身边的手下也忍不住了,有一位就将肉棒插进女子的口中抽送。
其他人也忍不住开始在美女身边打起手枪来,一下子美女身上就沾满了白色的液体。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回到我的房间,床上已经有个人在等我了。
当然就是最美的那个女人,纱织。
纱织默默地坐在床边,一句話也不说。
当她们被我们带回船上时,她们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当时纱织代表她们全体,跟我交换条件。
她们愿意满足我们的一切需求,尤其是在性的方面。
但是她们只要求我们在上岸以後,放大家一条生路。
不答应的話她们扬言要当场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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