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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jahs 发表于 2022-2-25 08:31:00

舔脚什么的,你真的喜欢吗

11:47,按照高德地图的指示,我总算来到位于SOHO东北角的林家地产,和保安交涉好几分钟,我只好打电话给张婉怡——林家地产的售楼导购小姐,调教过我两个多月的女主人。她过来和保安交代几句,做完体温检测等必要流程便带我上楼。
此时是吃饭时间,张婉怡埋怨我来的不是时候,把我带到一间有3张上下铺的休息室,我以为是让我坐在椅子里等她回来,没想到我瘦削的身体却成为最大的桎梏。她把我塞进椅子下面,我的双腿正好卡在椅子横杆上,虽然双手在外面自由,可没外力的情况下,我根本无法钻出这只椅子,真怀疑她很早就设计好这一切。
“乖乖等我回来哦,相信你会度过很愉快的午休时间的。”张婉怡用单子把我罩起来,然后踢踢我的屁股锁门离开。真是的,好容易找到这边,也不奖励舔舔鞋子就把我丢在这里。我心里抱怨,可也毫无办法,即便想观察下这间休息室都不行,因为我只能低头看见周围很小范围的地面。
门外忽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明显密集起来,也不知道是她们都吃完回来,还是正大波人去吃饭,我心中很是紧张,这要是谁回来发现我,我该怎么办,会不会被当作变态抓进派出所?
紧张中,门外声音渐渐平息,看来是去吃饭的人流,我暗暗松口气。人一放松下来,这样憋屈的姿势就会变成最残忍的折磨。双腿逐渐感觉酸胀,脑海中设计主人回来后如何表达内心的崇敬之情,进而双腿麻痒,越来越失去知觉,总觉得不像是自己的腿。
胡思乱想中,门外人声又丰满起来,显然,这些地产工作人员已补充满体力,呃,是啊,补充满体力,玩弄我吗?“咔哒”本休息室的门被打开,我吓的浑身紧张,椅子也移动几厘米,发出沉闷的皮垫摩擦地面的声音。天啊,有人回来,听声音完全不是我的女主人,这,这怎么办?主人她也没说会把我介绍给其他人啊,对,她们肯定是来拿东西,拿完东西就会离开的。我如此欺骗安慰自己。
听声音,进来的是3人,问题是,没一个是张婉怡。女人凑在一起最大的特点就是话多,而且不是一个一个的发表意见,感觉3个女人说半天,我都没分出到底谁说的哪方面,不过倒是能听出来,谁也没说工作上的事,大部分都是老公孩子,嗯,还有抱怨老公和女儿班主任眉来眼去的。这个对话倒是引起其他两个女人极大兴趣,一个教床上技术,一个教怎么控制家庭财政大权,听得我是津津有味,腿麻都感觉不出来了。
不知是谁,说着说着忽然抱怨道:“婉怡真是的,怎么总在椅子上晾凉被?咱们屋里就两把椅子,她还都给占上。”说完,也没我恐惧的撩凉被动作,而是“轰”的一声,我整个人都被震得胃部翻腾,感觉,她坐在椅子上。我滴个仙人板板,她,她怎么能坐在我头顶上?
又过至少5分钟,我的女主人张婉怡终于回来,她一进屋就遭到同屋3位同事的联手围攻,张婉怡讪笑赔不是,连带腾出一张椅子让给刚刚坐我头顶的女士。休息室聊天继续,张婉怡的加入使得谈话更混乱,就在我思考她把我叫来的意义的时候,一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通勤高跟鞋伸进来,进而踩在我膝盖上。不得不说张婉怡算的真好,即便我后脑顶着椅子垫,她鞋面也正好在我只要撅嘴就能亲吻的位置。我刚刚张开嘴,她的鞋尖就像长眼睛般直接钻进我口中。“呜~”我轻声呻吟,至少一半鞋尖插进我口腔,但这声呻吟在外面那群母鸭子的聊天声中,实在微不足道。舌头贴上张婉怡鞋底,苦涩的味道不大,倒是有股油腻腻的咸味,显然这应该是她在食堂,或者什么地方踩到的菜汤之类的。虽然我有心把主人鞋子舔干净,但此时的姿势决定我只能如此等待主人鞋尖的临幸。
就在张婉怡另一只鞋尖伸进我嘴里准备肆虐的时候,休息室门再次被打开,显然又有人进入。有个女声惊讶道:“梓涵,你今天不是和男朋友去吃吗?”
进来的人说:“别提了,他上午11点打电话说陪老总飞江西了,又放我鸽子。”她径直走过来。
“这说明你家泰隆受领导重视,你以后……”那人的话戛然而止。
随着“刷”的一声,叫梓涵的女人拉开张婉怡的凉被,露出底下的椅子,以及,椅子底下嘴里还塞着主人鞋尖的我。本准备好接受休息室内类似女人发现蟑螂的尖叫,可谁知,整间屋子死一般的寂静。张婉怡抽出鞋尖站起身尴尬的笑道:“嘿,嘿嘿,这不是看大家最近很无聊嘛,特意找点有意思的事。谁,谁知道,你们都不配合,嘻嘻~”
之前教授床上技术的女人突然开口:“这,你们在玩虐恋吗?”
“这个。”张婉怡不好意思起来,“也不是,他就是单纯的恋足,而且,我们俩没恋爱关系。”
“哦?哈哈哈哈……”不光提出虐恋这个词的女人笑起来,连另一个女人也笑起来。
提虐恋的女人好容易止住笑说:“哎呀呀,你是什么都不懂就敢玩啊,你也不怕他图谋不轨?”
张婉怡回答:“哦,他是我去年参加婚礼认识的,就是我和你们说的那个在我面前跪榴莲皮,一口气喝光888ml芥末百事的那个伴郎。后来我们也有联系,反正聊聊聊他就拜倒在我脚下了。”
“他能干什么?”有人问。
“嗯。”张婉怡斟酌下说:“他呀,喜欢女人的高跟鞋,臭丝袜,汗津津的脚丫子,还挺抗踩,对了,他用嘴洗袜子可干净了。”
“他就这点功能?”提虐恋的女人问。
“还能有啥功能?”张婉怡奇怪,“我们平时就玩玩这些,哦,我倒是骑过一回他,不过他爬的太慢,根本没啥意思。刘姐,你说说还能咋用呗?”一群女人聊起如何玩我,梓涵也坐在我的头顶参与进去,似乎我被遗忘在梓涵屁股底下。
半晌,刘姐刘彦萍走过来,在大家注视的目光中出现在我视野中——经典高跟鞋里是颜色很正的肉色丝袜,丝袜里则是有些过于丰满的小腿,脚背很高,显得高跟鞋很是委屈。刘彦萍踢踢我小腿,“婉怡,把他放出来给我们解解闷呗。”主人答应她走过来往上提椅子,可长时间禁锢在椅子里,我的身体卡在里面出不来,甚至3个女人把椅子连我提起来,我都没能脱离椅子。
“砰”头顶挨不知道谁一脚,我被硬生生从椅子底踹出来。“啊。”我惨叫一声,小腿刮到不知什么突起上,钻心的痛。天呐,这是哪个天杀的暴力女人?我的腿肯定划破啦。
就在我展开身体打算放松一下时,一声低呼引起所有人的注意。面带口罩,皮肤偏黄的长发女人吸引所有人的主意,我们都怔怔看向她。她眯起眼睛弯腰盯着我看十好几秒,最后不确定的开口:“你是……王博睿?”我愕然,同时冷汗迅速冒出脑门,怎么回事,她,她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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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梓涵,你认识他?”张婉怡不可思议的问。
靳梓涵深吸口气回答:“他,应该是我同学。”
体型丰满的四十几岁大姐凑过来,满脸八卦的问:“唉唉,梓涵怎么回事?”
“苗姐,他是我初中同学,还是同桌呢。”靳梓涵如是说。
“我去,这么巧吗?”刘彦萍笑道:“婉怡,既然你把他带来让我们玩,我们也不和你客气。不过既然他和梓涵有这层关系,今天第一个就梓涵来。”靳梓涵听完,脸色红彤彤的像是熟透的苹果。
“那你自己表示表示。”主人踢我的屁股。
我没敢去看靳梓涵的脸,而是先起身看看我的腿,虽然穿裤子,可小腿的疼痛依旧很是剧烈。先开裤腿,一条5、6cm长的口子出现在左小腿外侧,血染红好大一片裤子。我郁闷的看向张婉怡,“主人,能不能帮我找点东西止血?这样会弄脏地面的。”没想到她们休息室有急救包,还是靳梓涵亲手给我包扎的,只是这个过程,她没敢看我,我也没敢看她,尴尬的没边。
刘彦萍捅捅张婉怡,“婉怡,他刚才管你叫主人啊。是你规定的,还是他主动叫的?”
“我让他叫的,不然玩的时候没感觉。”张婉怡诚实的回答。
见我的腿包扎完毕,刘彦萍攥住我的头发按在靳梓涵脚边,“刚刚梓涵救了你的命,舔她的脚趾表示感谢。”她声音恶狠狠地,不容丝毫质疑。
找主人是一回事,给昔日同学舔臭脚,真的是压力山大。靳梓涵穿的是一字带的松糕凉鞋,虽然不白,但很是小女人的脚穿在里面很是可爱,只是这会10根脚趾蜷缩起来,似乎很是紧张。深呼吸几口气,既然明白主人带我来的意思,我就不能给她丢脸。虽然她心里暂时还没有我是她奴隶的意识,但我不能假装无所谓。主动凑近靳梓涵的脚趾,鼻息种已嗅到那种脚汗的味道。没等我张口,面前的脚丫猛地一退,甚至后脚跟都露出鞋后帮。“别,不用谢,你,你……”靳梓涵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情。
苗丽芳一把将靳梓涵按在张婉怡的床上,“小涵啊,我们这几个老大姐可都看你做示范呢,你可不能掉链子啊。再说,想想当年没事就欺负你的同桌,今天跪在你脚下卑微的舔你又脏又臭的脚丫子,多爽啊。听话,大姐们不会害你的。”
不知是否苗丽芳的劝慰起作用,靳梓涵放松下来,脚趾也舒展开来。刘彦萍松开我的头发威胁道:“该怎么做你知道吧?你要是不能把梓涵伺候好,今天下午喝出去不开单,我们姐几个也会教教你如何做个好奴隶。”
“什么是奴隶啊?”沈烁,也就是说她老公被小学班主任勾搭的那个女人问。
“就是这样……”刘彦萍凑过去解释。
见事已至此,忍住心中的不快,我再次凑近靳梓涵的脚丫。靳梓涵双脚不断后退,渐渐地退到床底下,我浑不觉的跟过去。“啊!”靳梓涵再也受不了,一声大叫夺门而逃,张婉怡反应迅速的跟出去。我愣在原地,满心不知所措。
刘彦萍再次锁好门,满脸堆笑的踱到我身边,“小王啊,看来你的女主人是故意把你留给我们玩的,几个姐姐也不能太客气哈,来吧,梓涵那丫头嫌弃你,刘姐可不嫌弃你。”说完,她大喇喇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来,给她们示范示范,平时你都是怎么伺候你主人的。”
“这。”我很犹豫,毕竟我对她们没啥感觉。看着刘彦萍那张三十大几岁的方脸,也真的提不起什么兴趣。
刘彦萍见我不肯动作,心下不快起来,她一脚踹在我肩膀上,“死狗,还不滚过来。”
沈烁大惊失色,“刘姐,你,你怎么?”
刘彦萍摆摆手,“没事,他这种玩意儿就喜欢这种调调。贱狗,爬过来,舔舔我的鞋尖。”听到这深入灵魂深处的命令模式,我瞬间兴奋起来。刘彦萍绝对是个老手,她散发出的气质远不是张婉怡这个自己培养出来的女主人可以比的。
三步并作两步,我膝行爬到刘彦萍脚前,简单的经典船鞋,5cm左右的酒杯跟,虽然脚趾根部露在外面,但鞋面依旧有明显的一道细密折痕。显然,这双鞋她已穿很久,至少走过很多的路。就在我细心观察的时候,沈烁叫道:“天啊,他怎么和狗似的爬过来呀。”
刘彦萍冷笑,“哼哼,你等着,他待会更像狗。”她的话深深刺激我的心理,这,这好像有点太屈辱了吧?我只是,可是,但是,为什么我感觉无法挣脱刘彦萍高跟丝袜脚的束缚呢?
若有若无的臭味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的心神,深呼吸两口气,本想让自己清醒清醒,至少要言明正牌主人是张婉怡,可这两口却吸入更多的脚味。原本我并不是臭味系的爱好者,可刘彦萍的脚味却令我产生一种喝肥宅快乐水的愉悦感。不自觉的,我距离她的鞋尖越来越近,呼吸越来越沉重,吸入的那股混合皮革味道和酸臭脚味的味道越来越浓,我的心脏跳动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只是此刻被刘彦萍的高跟丝袜脚诱捕的我浑然不觉。唇贴到鞋尖,与普通高跟鞋坚硬的鞋尖无任何不同,我的心却被这不可违抗的威严死死戳在地面上。身体前倾,唇齿慢慢打开,就像是鞋套,唇是松紧口,渐渐包裹住刘彦萍的高跟鞋尖。好苦!这是我第一感观。好臭!这是我吞到唇无法再张大时的感官,此刻,满眼之中,只剩刘彦萍穿5D裸色丝袜的丰满脚踝。向上瞟去,丝袜下隐隐约约的稀疏细小腿毛均匀的分布在白皙的小腿上,这种性感,简直是一剂上好的催情剂。我沉重的呼吸吹在刘彦萍的丝袜脚面,使她咯咯笑起来。
“哇,他,他怎么能这么大口,把你的高跟鞋都吞进去啦?”沈烁满脸不可思议的叫道,苗丽芳也凑近观察,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刘彦萍得意的晃晃脚踝,带动我脑袋和她脚一同运动,“啧啧,我说的吧,这玩意儿就是个十足的贱货,比狗都贱。狗一般也就舔舔脚,咬咬鞋面鞋帮,你看看他,鞋底都含在嘴里,而且你们试试,他下面肯定兴奋的硬起来了。他现在鼻息都和小电风扇差不多啦。”
看看我趴在下面的胯下,没人想去费事,苗丽芳丰满的手指伸到我鼻下,“真的啊,他是要把阿萍你的脚臭味全都吸干净吧?”她惊喜的叫道,起身走远几步说:“要不你也别让他舔鞋了,脏兮兮的,正好让他给你吸吸臭味,省的你一脱鞋就和厕所似的。”
刘彦萍眼珠转转,“也好。”她抽出我口中的高跟鞋,“你去走廊东面水房把脸和嘴好好洗洗涮涮,别一会弄脏我们的丝袜。”见我不敢去,她冷笑,“放心,这会大家都在睡觉休息,没人会看你。”我如蒙大赦的跑去水房。
房间里,沈烁轻声问:“刘姐,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侮辱人啦?”
刘彦萍撇撇嘴,“你就是单纯,没听说过SM吗?这货估计就是这种人,别说让他舔鞋,就是吃屎喝尿都是高兴的和吃人参喝燕窝差不多。”
“阿萍,你咋知道这些,难不成你也玩过?”苗丽芳好奇道。、
刘彦萍不在乎道:“我也是第一次,不过有次和我闺女看《50度灰》,我觉得挺变态的,没想到我闺女不以为然,还专门推荐给我几篇文章,好像是叫什么‘成都一只狗’写的。开始时候觉得有点恶心,不过看完觉得,其实也挺简单,不就是狠下心糟践人嘛。刚才试试,嘿嘿,你别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鲜肉趴在你脚下任你玩,还挺过瘾的。唉,也不知道那些孩子怎么想到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这些年中规中矩的,日子都白过了。”
“那,这是不是对那孩子身心不好啊?”苗丽芳还是有些担心。
“怕啥?”刘彦萍不屑道:“张婉怡那丫头都玩他好几个月了,都不知道开发多少玩法了呢。真要是有事,那小子傻啊,还等张婉怡弄死他是怎么着?你没看见,刚才张婉怡那么正常和咱们说话,这小子就在被单子下面给她嗦啦鞋尖,说明早就玩的炉火纯青啦。他自己都能接受,咱们装啥纯情大尾巴狼?”
“也是,张婉怡那丫头说是带来送给咱们玩呢,也不能薄她们一片好心不是?”苗丽芳放心下来。
“可他是梓涵同学呀,回头我们怎么和梓涵说?”沈烁依旧不放心。
刘彦萍撇撇嘴,“屁,那丫头才不会呢。真要说有什么影响,恐怕是那小子要小心以后不被靳梓涵那丫头玩死才是。”
赶回休息室,苗丽芳三人说的很是热闹,见我进来,却纷纷闭嘴。我站在房间中间不知所措,洗完脸,那份欲火消退大半,让我再次跪在刘彦萍面前有些难度。正在扫视房间里的3个女人,刘彦萍开口:“脸洗干净了吗?”我表示肯定,她递过来一张纸巾,“擦擦脸,我不信你。”我擦擦脑门和鼻翼,这里是最容易产生油脂的地方。刘彦萍看完点点头,“嗯,还算听话。张嘴。”我听话的张大口,刘彦萍捏住我的下巴仔细查看,其实什么也看不出来。她装模作样的仔细检查,像是在查看牲口,“还行,看来你还真是挺听话的,果然是条好狗。来,叫两声。”我茫然,叫,叫什么?刘彦萍抬起穿高跟的脚,一脚把我踹倒,紧接着走上前照我刚刚撑起的肩膀头又是一脚,“砰”我应声倒地,“妈的,刚夸你是条好狗,不管不会叫,还他妈挡道。你活脱脱就是条癞皮狗,张婉怡真是瞎了眼,竟然收你这么条狗。”
“汪,汪汪。”我总算明白刘彦萍的意思,委屈的狗叫两声。这两声,使得房间里一阵哄笑。
沈烁笑的直弯腰,“我去,哈哈,我算明白了,真的是条贱狗啊。刘姐,你真厉害。”她竖起大拇指。
“起来,摇尾巴,狗叫,去求苗姐让你给她吸脚臭。”刘彦萍命令道。她就像是个天生的统治者。
这样的情形,是张婉怡女主人给不了的,我迅速进入状态,翻身爬起,“汪汪汪”贱声叫着爬向苗丽芳,还一个劲的扭屁股。
苗丽芳低头看着我,当我到她脚下时,她嘴角勾起,“好好的人不做,你还真是够骚的呀。臭狗,你来做什么呀?”她的声音最后竟然有丝丝兴奋泛起。
脸几乎贴在苗丽芳的小腿上,我腆着脸仰起头谄媚道:“苗姐。”我记得她应该姓苗,“求您让我为您舒服您疲劳的脚吧。”
苗丽芳疑惑道:“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舒服我的脚啊,我的脚舒不舒服,关你什么事呀?再说,我不能糟践人啊。”
我,我说错话了吗?急中生智,我“汪汪汪”吠叫几声,还用脑门蹭蹭苗丽芳鞋尖。
“嘿呀,谁家小狗狗啊,好可爱,你想要什么呀?”苗丽芳脸色写满慈祥。
“汪呜汪呜。”我讨好的呜咽。
“想吃脚脚呀,好好的人不做,为什么想吃脚脚呀?”苗丽芳四十多岁人的脸上满是俏皮。
“汪,苗姐的脚是香香的,汪,能够帮助您的脚舒服是我内心的渴望,汪,求苗姐可怜可怜我啊,汪,汪汪汪。”我摇屁股道。
“哈哈哈哈……”屋里仨女人笑的前仰后合。
“你,哎呦,真他妈贱。”苗丽芳把我踢远点说。待顺平一些,她踢踢我的鼻尖,“小贱狗,你管我叫什么,你又是什么玩意儿?”
“汪汪汪。”我满脸谄媚。
“说人话!”苗丽芳不满道。
“我是您的小小狗,您是,您是苗主人。”我尽量俏皮的讨好。
“我呸。”苗丽芳满脸不满,“你真给狗抹黑,你怎能是狗呢?你就是个贱种,烂根的那种。我也不是你的什么苗主人,我没你这样的宠物,你得叫我姑奶奶,管理你们这种不可教育好的败类的姑奶奶。”
“是,姑奶奶,贱种见过姑奶奶,求姑奶奶赏赐香脚,以表达对您的崇拜之情。”我恭顺的说。
“嗯,这还像话。”苗丽芳抬起双腿,“来吧,闻闻我的脚。”我膝行过去,捧起她穿高跟丝袜的双脚,鼻尖虚贴她高耸的脚面大口呼吸,随着这样的动作,我的贱根也随之蠢蠢欲动。令我郁闷的是,苗丽芳估计是十足的干脚,一点味道都没有,只有阵阵热乎乎的鞋胶味挤进鼻腔。
感受到我的呼吸,苗丽芳熟女气质尽情释放出来,她左臂支在桌上,满眼宠溺的盯着尽情呼吸她脚味的我。时不时微微扭动脚踝,丝袜划过我的鼻尖,弄的我痒痒的,心神荡漾。
就在我寻求继续的方向时,刘彦萍忽然说:“贱种,双手托住鞋跟,你这样,你家姑奶奶脚踝该起痱子了。”我听话的用手掌托住苗丽芳8cm的鞋跟。重量没变化,但她们都是细跟,尤其苗丽芳的跟是扁片的,前后方向有1.5cm左右,而左右则薄的像是剃刀,有5cm都算粗,踩在手心里,简直是用刀在割。我的手节节败退,最后落在地面上,剃刀般的鞋跟随苗丽芳的放松深深扎进我的手掌,像是随时可能扎穿与地面接触。我颤抖,呼吸都开始紊乱。
苗丽芳看不到我手心的情况,她以为我是激动的,和煦的开口道:“握住我的鞋跟,把我的鞋子脱下来闻吧。”我哪里握得住,她抬脚好几厘米,我的手指都无法有效握起来。“你怎么回事?”苗丽芳发觉自己一只鞋都没脱下来,生气的质问道。双脚落回我的手心,疼得我呲牙咧嘴。“做什么鬼样子?重脱。”她再次缓缓抬起脚,这次她生怕我没准备好,特意放缓速度,但我的手真的太疼,完全无法握起来。苗丽芳以为我不愿意做,生气的自己踢掉一只高跟鞋,肥厚的脚底极速朝我的脸踹过来,“砰”我被踹得头昏眼花,径直倒在地上。“什么破玩意儿,不愿意伺候我就滚,伺候别人去。”说完,穿上高跟鞋不再理我。
刘彦萍坏笑的踢踢我屁股,“去,服侍沈烁去。”
我爬到沈烁脚边,还没开口,沈烁就说:“我知道了,你躺下。”注意到她双脚分开一块,我明晰的躺进她双脚之间。沈烁脚踝一动,一双脚跟就脱离高跟鞋,她抬起脚轻轻踏在我脸上,大脚趾侧还调皮的夹夹我的鼻子。
苗丽芳走过来狠踢我的肋骨,“你个贱种,看到年轻的就上赶着犯贱。”
沈烁连忙劝道:“苗姐,你误会他了。你也不看看你鞋跟有多尖,那么细的鞋跟踩他手心里,我看着都怕你把他手踩穿了。”
苗丽芳恍然,她瞪向刘彦萍,“都你出的馊主意。”
刘彦萍厚脸皮的笑道:“哎呀呀,谁知道你这么沉不住气。再说,你对他越过分,他才能越喜欢你。像小沈这样,他能喜欢才怪。”苗丽芳翻个卫生眼给刘彦萍。
沈烁的脚心有些硬,大概是穿高跟鞋比较多的缘故,她肯定有拇外翻,不然不可能有脚跟贴在一起,大脚趾却把我的鼻子让我出来的道理。用力呼吸,丝袜里,沈烁的脚味微酸,也因为现在是夏天,所以她脚底汗津津的,踩在我的脸上就显得滑腻腻的。我的呼吸声很大,但也掩盖不住沈烁嗤嗤的笑声。
刘彦萍不满道:“你笑什么?这么踩着有什么意思,搓搓他的脸,你看到鼻尖没有?多好的按摩器。咱们站一上午,脚都要折了,还不正好按摩按摩,舒服舒服。”
“怎么按摩?”沈烁呆呆的问。
连苗丽芳都看不下去,敲沈烁一个爆栗,“笨死了,用脚心蹭他鼻子啊。”
“哦哦。”沈烁果然是个好妹妹,大姐姐的话立即得到执行。她左脚踏住我的脑门,右脚脚心压住我的鼻尖,缓缓摩擦起来。丝袜带来的摩擦感我很熟悉,张婉怡经常喜欢用丝袜脚蹭我的鼻子,好在沈烁好温柔,完全没张婉怡那种随时想要把我鼻子挫骨扬灰的蛮横。随沈烁的摩擦,她淡淡的脚酸味渐渐浓重起来,这种恰到好处的酸味迅速催发我的情绪。我睁开眼,绕过时不时出现在眼前的坚硬脚跟,上面是裤装的小腿,她的腿什么样子只能靠想象,但看裤子摆动的幅度,我觉得那里非常纤细。不知是否脚趾痒了,她脚趾窝忽然盖住我的鼻尖,然后用我的鼻尖骚动脚趾窝。这里的味道更浓,尤其是感受她脚趾运动的方式,发觉她的脚趾很是修长,天啊,她应该有双很美的脚吧?幻想间,我的贱根逐渐充盈,竟然把运动裤撑起个帐篷。
刘彦萍看到,嘴角泛起诡笑,她搬过椅子放在我膝盖附近,坐下后对沈烁说:“你这样玩不过瘾,把袜子脱了玩。”沈烁脱掉袜子,四顾把袜子放哪里,毕竟直接放在大面上不太好。刘彦萍指挥道:“笨死了,放他嘴里呀。”
“啊,袜子怎么可以放嘴里?”沈烁不解。
“笨死你算了,爱放不放。告诉你,你要是把袜子放他嘴里,他能发自灵魂的感谢你。”刘彦萍教训道。
“是吗?”沈烁的脸出现在我视野中,“贱种,你愿意让我把袜子放你嘴里吗?”
“汪汪汪。”我乖巧的回答。
“说人话。”沈烁脸色闪过不悦。
我连忙回答:“谢谢姑奶奶,恳请您喂贱种吃袜子。”
“不许叫我姑奶奶,叫我公主。”沈烁教育我,“还吃袜子,你能咽下去是怎么着?”
我大张嘴,“对不起,公主,请您用脚把袜子放进寄存处。”
“呵呵,这样吗?”沈烁笑嘻嘻的把一双黑色短袜团起来塞进脚趾缝,她一边盯着我的眼睛,一边缓缓落下脚趾,缓缓地,缓缓地,注意我的表情变化,脚趾渐渐深入我的口腔。我闭合双唇,含住她3根脚趾,还没等感受脚趾的触感,她受惊的兔子般抽回脚丫,一脸惊讶的看着脚趾间的丝袜消失在我嘴里。她猛地脚掌用力踩住我的嘴,另一只脚踩住我的双眼。
“呜呜~”我痛苦的呻吟,虽然口中咸味弥漫,充满女性荷尔蒙的诱惑,但沈烁身体前倾,双腿大部分重量压在我的脸上,疼的我只能呻吟。
此刻,刘彦萍双手拉扯我运动裤的扣子对苗丽芳二人说:“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她猛地松手,十几秒前达到极致的贱根瞬间从前裆开口处弹出,赤裸裸的展示在3人面前。“当当当当,哈哈,你看看他有多喜欢我们的脚,仅仅靠脚底和袜子就是能硬成这样,你们见过正常人或狗这种情况吗?”
苗丽芳抬起坚硬的鞋尖就踢一脚,“真是个色坯。”
刘彦萍蹬掉双脚的高跟鞋,一双汗津津的酸臭大脚夹住我的贱根,“别踢坏了,咱们得玩够再考虑是不是阉了他。”
沈烁松开脚看向我,“你这么喜欢我的脚吗?她们可都嫌弃我的脚长得像爪子呢。”我只能呜呜乱叫,“嘻嘻,忘记你嘴里有袜子了哈。刚刚你没勃起,现在这么硬,看来你是喜欢袜子。”她自说自话。忽然好像灵光开启,“对啊,他肯定是喜欢袜子。苗姐,刘姐,你们要不要把袜子贡献出来?我们试试他能硬到什么程度。”她的提议得到2人大力支持,苗姐和刘姐分别脱下丝袜递给沈烁。别说脱安全裤的问题,沈烁为防止我偷看,一只脚跟踩住我一只眼睛,她脚跟茧子奇硬,而且边缘棱角分明,好像是个平台,疼的我眼泪湿润她的脚跟。不过不知道是她刻意忽略,还是她脚跟太硬,反正根本没反馈。沈烁捧着袜子放到我脸上,霎那间,酸臭的味道笼罩我面部所有器官,我去,这爽的有点过头啦。“张嘴。”沈烁看不见我的嘴,只能试探用脚尖把袜子往我嘴里捅。先是刘彦萍酸臭的丝袜,因为不厚,所以完全捅进嘴里。只是口腔只有那么大,所以,苗丽芳的丝袜只塞进来1/3就进不来。沈烁不死心的用小脚趾向嘴角两边捅,竟然真的被她又捅进来一大部分。我的脸已被撑的双颊近乎透明中泛着粉色,这下任她怎么努力也无法塞进更多。
“唉,只能这样啦。贱种的嘴太小啦。”沈烁双手扇风无奈道,她忽然甩甩头,“咦,刘姐你的袜子真臭,我的手都臭了。”她双脚跟踩住我的眼睛,“咔嚓”拍张照片给我看。“你看,要不是你嘴太小,怎么可能这么丑。”照片里,沈烁双脚像是我脸上长双翅膀,鼻子皱成一团,唇因为丝袜缘故,形成直径大约2、3cm,高约1cm的丝袜湖,脸颊鼓的像是车座,而且颜色很红。其实,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沈烁的脚型修长,脚趾也很修长,趾甲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大气型的,尤其那漂亮的淡紫色指甲油,简直为这双脚点睛之笔。“哎?你的目光好奇怪啊。”沈烁的脑袋凑过来,“这张照片哪里那么让你痴迷啦?”
“呜呜~”我的目光更加迷离,沈烁本来一般的相貌在我眼中越来越女神化。没办法,给她们展示完我的贱根,刘彦萍竟用她那双老脚夹住它用力揉搓起来。她估计就没换过平底鞋,脚底坚硬的像是赤足走过雪山草地,那种疼痛,简直难以想象,但随之而来脑补中被凶恶大妈酸臭双脚掌控的画面又清晰而强力的勾动我的欲火。“呜呜~”我终究忍不住呻吟,那霸道如强奸的撸动,那缠绵如情人的趾肚摩擦马眼,那野性的呼唤般踢踩……如果谁告诉我说,刘彦萍是良家妇女,打死我都不信。这销魂的脚感,和我那小白差不多的女主人张婉怡完全不同,得不知道玩过多少二爷的贱根才能练就。
盯着我逐渐高涨的兴奋程度,沈烁也加入行列,她双脚踩住我的脸颊,脚底在我脸上尽情的蹂躏,偶尔俏皮的用脚趾夹住我的鼻翼,强迫我通过厚重的丝袜呼吸。那些浓重的脚臭不断侵袭我的肺部,倒灌我的鼻腔。呼,简直是,脑海中一片混乱,仿佛自己掉进女人脚的海洋,白的、黑的、黄的、修长的、短粗的、埃及的、希腊的、罗马的、高弓的、扁平的、没味的、酸臭的、恶臭的、圆润的、粗糙的……一股脑的汇集在当前的感官中。天啊,这是幸福还是折磨,是天堂还是地狱?我不知道,身体麻痒痒的,总觉得缺点什么,双手在胸口不禁自摸起来。
“哈哈,这贱种竟然兴奋成这样。”沈烁忽然叫道:“刘姐,他身体都发红了,竟然还会自摸。”
“嘿,贱的真是可以。”苗丽芳砸吧嘴说,她现在为自己刚才的懦弱后悔死。
刘彦萍左脚脚趾夹住我的贱根,右脚粗糙坚硬的脚底猛地从脚跟拉到脚趾窝,那无与伦比的刺激简直让我觉得贱根头部已彻底被撕碎,登上天堂。一直徘徊在幸福边缘的我终于突破极限,“呲呲”一股白色液体直喷而出,洒满我自己胸脯,最远竟然沾到下巴上。“哎呀呀,这贱玩意不行啊,咋还没咋地就射了呀,这他妈整个一银样蜡头枪。”
“嘻嘻,他倒是挺厉害的,你们看,都喷到我脚趾甲上了。”沈烁得意的展示。
苗丽芳终于忍不住,她看向刘彦萍,“阿萍,给我玩会呗。”
刘彦萍直接走上我的身体,我去,这娘们少说得有130斤,踩的我差点断气,不得不极力憋气顶起胸腹。刘彦萍走到我胸膛跺跺脚说:“贱种肌肉不错,如果不是这么贱,和老娘上床肯定很爽。嘿嘿,不过,也无所谓,这些蛋白质可不能浪费,正好拿来滋润我的脚。最近没怎么滋润过,脚底都硬的和地砖似的了。”说完,粗糙的脚底在我身体正面来回搓动。这一刻,身体表面的疼痛尚在其次,关键是她太沉,肋骨和胸骨非常疼,隐隐有咯吱响,我生怕她用力过猛,直接踩折我的骨头。
苗丽芳双脚夹住我的贱根,说真的,苗丽芳脚底比刘彦萍脚底软很多,夹住我几乎被刘彦萍玩麻木的贱根没啥感觉,但那种温热确实让人欣喜。苗丽芳一边缓缓的揉,一边看向我的表情,当她看到沈烁双脚完全罩住我的脸,她也只能苦笑。其实苗丽芳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传统的生活观念,传统的两性观念,从内心认为这么玩一个人是不对的,但她看我很爽,而且她自己也觉得好玩,索性试试,不过她没刘彦萍那么狂野,所以脚下很是温柔,这让我受伤的心得到些许安慰。
张婉怡和靳梓涵回来的时候,我正被3个极度兴奋的女人在脚下蹂躏。刘彦萍觉得我快要被她踩死,半天都没再硬起来,所以她和靳梓涵换地,她一双在我身上蹭的差不多的酸臭胖脚踩在我脸上。如果说之前闻她的脚是兴奋大于羞辱,那么现在,掺杂浓郁子孙液味道的酸臭脚味让我觉得深深被侮辱。我勒个仙人板板的,这是我自己的子孙液啊,你刘彦萍太不要脸,竟然让我闻自己的子孙液。不过效果极其显著,我的贱根以极快的速度开始抬头,苗丽芳见状也加快玩弄的速度。靳梓涵站在我的身上,她没像刘彦萍那样乱跑乱动,而是左脚踩在我右胸支撑,右脚则脚掌稍稍用力按我的左胸,认真“聆听”我心脏的跳动。她们回来时大体就是这种状态。
靳梓涵一看这场面扭头就要走,张婉怡连忙把她拉屋里。来到我身边,看到我被3位同事为所欲为的玩弄,靳梓涵目光很是复杂,她注视良久,见我被苗丽芳玩射,轻轻叹口气,“你这是何必呢,真给我们三2班丢脸。”她咬唇的样子我是看不见的。
刘彦萍见状一边用脚跟玩命踩我嘴里的丝袜一边说:“既然你都觉得他丢脸,你就应该狠狠的玩他,玩到他这辈子都不敢再玩的程度。”我被丝袜顶的翻着白眼干呕,力量之大,不仅把刘彦萍顶起来,甚至差点把打算走下我胸脯的沈烁摔倒。沈烁不满的踢我一脚,但没说什么。
几人七手八脚的处置我,把我一丝不挂的摆放在表情阴郁的可以滴出水的靳梓涵面前,尤其为我能看到靳梓涵是怎么惩罚我的,刘彦萍坐在我后面,双脚踹着我的后脑勺。
看到我最后的形象,尤其是嘴里塞满丝袜,脑后还被人踩着,双手背缚,胸前满是红色脚印,靳梓涵咬牙道:“原来你让我觉得还算是个积极上进,做大事的人,现在你让我恶心。”她抬脚踏上我那被子孙液浸透的贱根用力的碾。我瞪大双眼,天啊,当年班里激起多少男生保护欲的青涩女生,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在我考虑如何挽救形象的时候,靳梓涵突然收回鞋底,“既然你连人都不想做,那我帮你以后也做不成男人吧,省的再出来丢人。”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她猛地踢开我的贱根,鞋底重重的跺在蛋蛋上。
“呜哇~”即使丝袜赌满口腔,我的惨叫依然很大声,极度的痛苦已让我的迷走神经彻底迷乱,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反正就像是胸背堵块大石头,脑子里被人挖走一块。只能说庆幸靳梓涵穿的是松糕鞋,她鞋底外围虽然已触地,但我还能感觉到蛋蛋的存在。就在靳梓涵打算扭动碾踩蛋蛋的时候,张婉怡她们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将靳梓涵抱开,不然我的蛋蛋非得在靳梓涵脚下流一地。我疼的极力挣扎,刘彦萍双脚已无法有效控制我,只得松开任由我像只大虾在地上蜷曲挣扎。4人上前纷纷劝说靳梓涵,只是她沉着脸,目光阴狠的盯着差点丢掉半条命的我。
趁她们不注意,我尽力向床下扭去,我要想办法解开束缚离开这里,现在这已不是游戏,这样下去,代价我付不起。来到床下,这里有个箱子,不知道是装什么的,反正有个金属饰品,可以帮我割开束手的扎带。大概是扎带日久天长,风吹日晒,总之,它很脆,用力割两下就被割断。抽出口中所有丝袜,脸麻木的几乎无法合拢双唇,一双长袜上竟然有血。那双黑丝短袜,已被我的口水和胃液浸润的完全湿透,虽然它是那双美足穿过的极品,但那上面刺鼻的味道更是极品,我只能遗憾的放回袜团里,也不知道以后有无机会找沈烁要双原味。
探头看去,尴尬的发现5人都在盯着我,我只能假意挠挠脑袋,面色难看的爬出床底。
张婉怡冲过来照我肩膀就是一脚,“妈的,长能耐了是不?”她骂道,“砰”我的脑袋重重撞在床板上,头晕眼花。
“我们说好的。”靳梓涵断喝。
张婉怡看看其他人,见大家没啥表示,她收回身形,“好,休息室留给你们俩。我们出去工作,但最低要求,今天他要舔干净在场每个人的脚。”说完,她们四人离开房间。
我想要站起身,没想到靳梓涵一声冷喝:“跪着,跪到我脚边来。”我想要解释什么,可对上她凶恶的眼神,什么巧舌如簧都被硬生生噎回来,我依旧赤裸的跪在靳梓涵身旁。她低头看看,脚趾挑起我的贱根,“还疼吗?”声音虽然生硬,却透着丝丝温柔。
“还,还好。你差点阉了我。”对于靳梓涵的做为,我是有怨气的。
“哼,那对不起哈。”靳梓涵松开我的贱根,“上学的时候,我们几个还讨论过你那里长什么样子,没想到,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此刻还能说什么。
“不用说对不起,这么选择是你的自由。”她脚趾翘起好大角度,“自己把你那玩意儿伸进我脚底,快点。”我吃惊的望着靳梓涵,她狠狠甩我一耳光,我懂了,连忙拿起贱根塞进她脚下。那根一字带有些紧,她也是挪动好几个姿势才让我把贱根伸到她脚心部分的。翻来覆去看看我贱根在她脚下被压扁的可怜样子,她嗤笑道:“哼哼,现在是不是有利于我们之间的交流?”
“是,是。想知道什么,你,你说。”我唯唯诺诺的回答。
“你是什么时候给张婉怡,嗯,走到一起的?”靳梓涵似乎想说“给张婉怡玩”,但她还是换个说法。
“疫情解禁以后,我刚回来上班那会。”我老实回答。
“你喜欢上她什么了?”靳梓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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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火车上认识的,加了微信,她也能接受我的癖好,所以我就给她玩了。”我简洁回答。当然不能告诉她,是我半夜跪在张婉怡门口求来的。
“我和张婉怡进来的时候就看你玩的挺贱的,当时快要气死我了。你说说,你和张婉怡都玩啥来着?”靳梓涵表情变冷。我心中一突突,天啊,这算哪门子意思,送命题吗?就在我犹豫中,靳梓涵断喝:“不许骗我。”
“哦。”我吓的满脸委屈,“其实我爱好没那么淫贱,就是喜欢脚,喜欢和女人脚相关的东西而已。”
“而已?”靳梓涵竖起眉毛,她眉毛本就很奇特,长得像张飞,此刻更是有压迫感。
“是,一般我就和张婉怡玩玩舔脚、舔鞋、踩踏,偶尔她会用脚玩我那里,但她完全没刘彦萍脚法那么精湛。”我老实回答,其实玩的更多点,但张婉怡确实比较喜欢羞辱类,其他的没那么大热情,或者说就是懒。我低头等待靳梓涵暴风雨的来临,尤其前奏的平静,尤其令人恐惧。这样的环境,倒是激起我心中那种因为羞辱而产生的情趣,缓半天的贱根开始蠢蠢欲动。我想压制,可越压制,欲望越强,天啊,这要被她发现呢。
现实是,靳梓涵鞋子比较合脚,贱根在里面相当于被塞进贞操锁,所有的抗争都被镇压在她脚下。唔,这是什么样的体验!在自己同学脚下发情,却被她死死踩在鞋里无力抗争,这算什么,禁锢,幽闭,还是控制?反正,我现在最强烈的欲望由曾经的同桌的脚所决定。欲求不满的大脑全权支配我的身体,眼睛根本看不清,耳朵根本听不清,鼻子根本闻不到,只知道前后小幅移动身体,让贱根在同桌脚底进出,争取独立发展的机会。
不清楚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久到因为膨胀的头部戳中脚心嫩肉而惊醒,入目的是同桌录制视频的手机,同桌冷若冰霜的表情,还有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婉怡四人精彩的表情。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身体立刻后撤,谁知道人体构造还可以如此,因为贱根充血和鞋子压迫的共同作用,所以前部和根部都膨胀的几近圆形,但在靳梓涵脚掌部分却是扁的,以至于贱根卡在靳梓涵脚下,我后撤的时候,带起她的脚。这种糗事,啊啊啊,让我去死吧。
“哈哈哈哈……”这下,不光张婉怡她们,就连正在拍视频的靳梓涵也大笑起来。
我膝行到靳梓涵脚边抱住她小腿,“梓涵,求求你,不要录视频,如果流出去,我的人生就完了。”贱根此刻更是向极致膨胀。
靳梓涵收好手机,低头看看在她脚心下像根德式香肠的贱根,“嘴里说着不要,身体相当诚实哈。你放心,今天我会和她们一起满足你,然后我把视频发给尤嘉楠、石婧、丘晓珺她们,尤其是今年过年还对你念念不忘的丘晓珺,我得让她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好让她彻底死心,别把大好前程毁在你手里。”
“嗯,你劝劝丘晓珺,她是个好女孩,不值得我耽误她。可视频能不能就别发了?她会受不了的,不行,我,我帮你录,一段劝她的视频吧。”我焦急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渣呀?”沈烁不屑的开口。
“我。”我哑口无言。
“视频,你要是敢抢,我现在就发出去,至于给谁,哼哼,你使劲猜哈,肯定能打断你好几条腿的。”靳梓涵威胁我。她解开鞋子搭扣说:“你不是要舔她们脚吗?行,为你好,我要控制你的那里,免得你狂性大发。来,自己从脚跟这里伸进来,舔完之前,我都要踩着。”我不可思议的看向靳梓涵,可她表情不容置疑,我只好在众人耻笑中把贱根从脚跟那里伸进靳梓涵脚与鞋之间。本来此刻贱根已膨胀的几乎没靳梓涵穿鞋的位置,奈何她根本不顾我的痛苦,直接全体重踩上来,硬生生把我的贱根压垮,她从容的系上搭扣。她拽过一把椅子,“这高度还挺合适,你就这样舔吧。”
刘彦萍抢在第一个坐在床沿上,她那双肥厚的大脚搭在我面前的椅子上,“小靳啊,现在才发现,你才是那个最会玩的。”
靳梓涵回头看看我,“他自找的。”说完,看向张婉怡,“我这样你没意见吧?”好吧,她刚刚想起我是张婉怡的。
张婉怡此刻满眼放光,“没问题,你们继续。嘻嘻,我怎么没想到你这么踩呢?回去我也要试试。”
我不想去管她们打嘴炮,现在尽早完成任务才是王道。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刘彦萍脚上,她大概36的脚,怎么形容呢?短粗的让我想起武大郎,估计这么肥,她至少得穿37码的鞋,没涂指甲油,大脚趾缝里全是黑团团,也不知道是泥球,还是什么皮鞋碎屑。不过她脚胜在白,真白,皮肤褶皱比较深,有种油腻腻的感觉,如果硬要形容,嗯,猪油,挺合适的。她的脚底除了脚心最高的那部分,基本上都是黄色的硬茧子,尤其是脚掌,一块直径3、4cm的厚茧尤为突出,显然,之前对我的贱根产生剧烈刺激的就是这里。这样一双脚,如果是平时,我是正眼都不会有的,可现在,贱根在靳梓涵脚下承受她忽轻忽重的践踏,内心的亢奋被从贱根里一点点的挤压进脑子。我张口吞下刘彦萍大脚趾和二脚趾,舌头挤进趾缝用力搔刮。突然,我的表情顿住,吐出脚趾掰开来,我操,竟然有脚气!我心里一千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看向张婉怡,“主人,能不能不舔刘姐的脚,她有脚气,舔完她的,你们的都没法舔了。”
“有没有脚气你也得舔。”刘彦萍恶狠狠的说,左右开弓,脚底“啪啪啪”抽在我脸颊上,“好好舔,我不满意你就别想安全出这个门。”我没办法,只能抱住她的脚像吃大饼一样继续舔。
“继续舔。”张婉怡命令,但厌恶的表情毫无掩饰。苗丽芳冷哼一声,似是对我的蔑视。沈烁低头担心的看看自己的脚,她之前可是夹刘彦萍的袜子来着。靳梓涵脚底碾碾我的贱根,却不明白什么意思。我只能继续舔刘彦萍的臭脚,只是对于这样一双脚,我实在兴趣缺缺,连贱根都有软下去的趋势。靳梓涵对此只是笑笑,脚下依旧在随意的践踏揉搓。
“脚趾缝,好好给我舔,把死皮都给我舔没。”刘彦萍见我敷衍了事,直接命令道。我瞟向女主人张婉怡,张婉怡竟然不接我的眼神,继续和苗丽芳聊天。“他妈的,赶紧舔。”刘彦萍空着的脚又连抽我好几个耳光,“你不给我舔干净,这屋里谁也救不了你。”我悲哀的闭上眼睛,舌头麻木的伸进刘彦萍脚趾缝,配合牙齿把死皮弄下来,不过我绝不打算吃下去,都吐在地上。平时要是我敢吐张婉怡脚上啃下来的死皮,她绝对抽的我叫妈妈,现在,她依旧选择无视。
好容易舔完刘彦萍的脚,她竟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瓶双氧水,不由分说灌进我嘴里。好吧,这算是最朴素的消毒手段吧。强迫我漱口3次后,刘彦萍拿出布替萘芬抹在我舌头上,揪着头发命令我为她抹药膏。这玩意儿味道很怪,而且有些沙舌头,就权当给自己口腔消毒吧。我再次掰开她脚趾缝,一点点用舌尖为她涂抹药膏。抹完后,刘彦萍又强迫我用双氧水漱口2次,这才放过我。
趁我喝水休息的功夫,苗丽芳坐到床沿,苗丽芳是个很有女强人气质的女人,没刘彦萍白,但绝对是好看的肤色。她是希腊脚,脚趾非常紧凑,配合大红色指甲油,看起来就像是燃烧的火焰,她是干脚,看得出来,皮肤就不太让人有胃口,而且还扁平足。趾甲长得很像男人,小脚趾几乎看不见趾甲,也就米粒那么大。我张口含进嘴里,和最初的判断差不多,皮肤沙质,没什么让人兴奋的地方,如果硬要说有,就是她脚部皮肤非常柔软,绝对是走路不算太多,而且长期保养的结果。
后面轮到张婉怡和沈烁,两人相互推让,最后让我决定,我思考片刻说:“要不,主人你先来吧。”
“为什么?”张婉怡眉毛竖起来,我一看坏了,她是想压轴的。
我连忙编个理由,“除了两位德高望重的大姐,就应该主人排在最前面啊。”这样的回答算是给张婉怡个台阶下,至于后来专门拿来惩罚我,那是后话。
张婉怡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双脚递给我,“给你们看看,他平时是怎么伺候我的脚的。”
我为难的看着张婉怡,“主人,你自己脱下丝袜好不好?我这样真的没办法。”
张婉怡冷哼一声,“把头低下去,不许看。”我低下头,却不想刘彦萍一脚踏住我的后脑,向张婉怡保证绝不会让我抬头的。再次抬头的时候,脖子酸痛的要死,张婉怡柔声道:“好啦,来舔吧。”
张婉怡是典型的罗马脚,比较白,相对于她身上的肤色来说。其实就是很奇怪,她在家玩我的时候都是背心短裤,能看见的地方都是标准的黄种人肤色,从膝盖开始,逐渐变白,双脚竟然不输苗丽芳。不过张婉怡虽然很瘦,没胸没屁股,身高不到1.6m,体重90斤出头,却有双39的大脚,而且多少有点嶙峋的感觉,但并不丑那种。她以前喜欢贴甲,自打我几乎每天都给她舔脚之后,她就再也没做过除必要护甲以外的美甲。当然,我们没同居,只是不小心住的同一个单元,我是单位宿舍,她是自己按揭的。
为张婉怡舔脚需要的是仔细,她并不在乎我舔多久,比如在家的时候她可以一边坐在沙发里看手机、看电视、打游戏,一旦我停止舔舐,她就会细致的检查自己从趾甲缝到脚踝的每个细节,有任何瑕疵都会断绝我的晚饭,而且还要重新舔。被她连续饿上6天,我总算能做到她所谓的细节,只是每次时间都会超过1小时。现在这场景不太适合舔这么久,所以只能大口喝水,尽量浸出足量口水,而且此刻舌头已有些疲惫,一定不能在主人这里掉链子。舌尖挑逗张婉怡壮壮的大脚趾,舌面快速划过鱼鳞般皱纹的脚底,唇舌配合啃舔过能看得见血管的侧面,张大口吞进被我保养的柔软的脚跟搔刮舔舐,干燥的脚面用舌面淌下的口水浸润,最后亲吻吮舔经常被风摧残的脚踝,直到那部分皮肤恢复软嫩。
刘彦萍嫉妒的踹我脑袋一脚,愤恨的叫道:“你这个该死的贱种,你给我舔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舔?”
苗丽芳也不满意,但她没上脚,只是冷哼一声,“婉怡,你的贱种欺瞒我和你刘姐,你看该怎么办?”上位者的气质涌现而出。
张婉怡嬉笑道:“嘻嘻,要不怎么是我的小狗狗呢,当然对我最好。”苗丽芳无话反驳,不爽的冷哼一声。
刘彦萍冷笑道:“哼,他最好永远别再落我手里。”
后面是沈烁,沈烁是这5个女人里身材最高的,大概175cm,不过没张婉怡那么瘦,A+罩杯的胸确实不大,但她身材均匀,哪里都不显得突兀。大热的天,她竟然穿的长裤,真不知道热不热。她的脚是这5人中最好看的,如果实在说缺点,就是足跟很硬,不知道是不是站立重心偏后的缘故,再一个就是轻微的拇外翻,大概也是穿高跟鞋的过,不过这么完美的脚型,不是应该最适合穿高跟鞋的吗?她皮肤一般,左脚小脚趾上侧有玫瑰纹身,淡紫色的指甲油把不算白净的脚衬托的很有仙意。一口吞进沈烁大脚趾,她的大脚趾真是长,吞到趾根,竟然压住大半舌头。脚趾咸咸的,看上去褶皱很多,舔起来却异常光滑。她是个喜欢留趾甲的女人,偏偏吮吸她趾甲的时候,她还喜欢翘起脚趾。坚硬的趾甲划过上牙膛,呜,挺疼的。
不管怎么说,沈烁的脚在这5个女人当中,都是我最喜欢的,所以,尽管已是第四双脚,我的服侍依旧极尽温柔。开始的时候,5个女人并不在意,聊天甚欢,可快1个小时,时间都快到16:20,我还没啃完脚跟。张婉怡气鼓鼓的踹我屁股一脚,“你还有完没完,你到底是谁的狗?”我猛然惊醒,迅速扫过一遍结束战斗。张婉怡还是气不顺,又狠狠踹我几脚。
我以为如此倾情于沈烁,她会说我两句好话,没想到,她看向张婉怡,“婉婉,你家狗可太不听话啊,到处发骚,你回去得好好管教。”
张婉怡扭住我的耳朵赏我4记耳光恶狠狠道:“哼,这么脏,我回去要不要还不一定呢。”
刘彦萍凑过来道:“哎,婉怡,你要是不要,可以送我啊。你看我这脚这么难,还指望他帮我治好呢。”我哀求的望向女主人,谁知道她竟然不反对。
这时,靳梓涵忽然插进来说:“你们都享受过了,我呢?”
4人一愣,刘彦萍堆笑道:“嘻嘻,梓涵,这不是怕你尴尬嘛。”
靳梓涵撇撇嘴,“我是不尴尬,尴尬也是他,我还得录好视频给他老相好的看呢。”
“你怎么这样?啊!”听完我想要抗议,可靳梓涵使劲一碾脚跟,我只能惨叫出声。
“再废话,我阉了你。”靳梓涵语气不善,“你今天该舔的脚,一个也不能少。以后,你还会有好几双脚要舔。”她坐到床沿,由于我的贱根还没抽出来,被她扯着膝行。我的个天啊,刚刚跪的膝盖已麻,这一动,针扎一般疼。她想抬起脚,却发现我的贱根严重限制她的动作,气的她踢下我肚皮,“给我脱鞋。”我只能垂头丧气的解开搭扣。靳梓涵双脚搭上椅子,“跪回那边去,别挡我摄像。”我可怜兮兮的望过去,靳梓涵面无表情,我又可怜兮兮看向女主人,今天彻底把张婉怡惹了,根本不理我。我无奈,浸润口腔后,我低头包住靳梓涵的脚趾头。
看颜色直觉告诉我,她的脚趾应该是最粗糙的,但真的含在口中,我发现她的脚除了肤色偏黑,竟然如此细腻,完全不是苗丽芳那种因为保养到位而产生的细腻,是那种纯天然的细腻。虽然大脚趾胖胖的,但整只脚脚型很像那种长不大的萝莉脚,大小可能最多也就35码。不过,我的初中同桌靳梓涵现在可是个身高168cm的白领型美女,如果不是她是我同学,如果不是她现在举着手机正录像,我可能会舔的很兴奋。
大脚趾的趾甲剪的不算干净,舌头舔在靠近二脚趾一侧感觉很划舌头,幸好她不算那种纸皮趾甲,舌头虽疼,却不会破。也许是穿凉鞋的缘故,靳梓涵脚趾缝里味道不重,只有淡淡的咸味,脚趾窝里有些苦涩,估计是走路沾染的泥土。舔到脚心,靳梓涵痒的花枝乱颤,嘻嘻哈哈笑个不停。刘彦萍她们嘲笑靳梓涵,毕竟她们被舔脚都没笑过。靳梓涵忽然想起什么问:“你们不应该这会才回来吗,干吗偷跑回来?害得我都没功夫独自玩一会。”
刘彦萍腆脸说:“哎呀呀,梓涵你这可是把我们好心当做驴肝肺啦。我们不是怕你有危险嘛,就算他是你同学,看得出来,他也和你没啥感情,万一呢不是?”
“是呀,是呀,他可是我的狗狗,没我在,我怕你们镇不住他。”张婉怡述说自己重要性。
“小张同学,这我可要批评你。什么叫我们镇不住他?你是怕他心仪我们哪个,给你拐跑了是不是?”刘彦萍撇嘴不屑道。
“就是,这是我同学,你看他舔我的脚表情多乖,分明是喜欢我玩他嘛。”靳梓涵一点都不善良。
苗丽芳突然跳出来补刀,“就是,人家毕竟好几十年同学情呢。”
“你们,我。”张婉怡好像生气啦。
“你们怎么好像巴不得贱种挨揍呢?我们不是说好回来一起玩的嘛,这么吵不是让他看笑话。”沈烁看不下去,劝阻即将升级的论战。
她们吵吵闹闹中,我舔完靳梓涵的小嫩足,她的脚很可口,真的有点意犹未尽。如果可以,如果靳梓涵不要外传,我不介意多给她舔几次的。
看我清理干净脚上的口水,靳梓涵把手机移动到距离我非常近的距离,大概整个屏幕只有我的脑袋吧。靳梓涵从手机后露出脑袋,“我问你,你是想我把这段视频和之前的照片共享到班级群,还是自己出钱买下这些证据?”
我又不傻,立即回答:“当然是买下证据。”聪明的沈烁和经历颇丰的苗丽芳嗤笑出声。我茫然的四顾,这时候谁脸上都是淡淡的笑容。
靳梓涵点头说:“好,你打算出多少钱?”
我皱眉,这数字怎么报?思来想去,我给个数字,“如果只有你自己,我支付2000块,如果是你们大家,今天晚上晏海楼5层以下包房随意选。”
“那到底包不包括5楼?”沈烁追问。
“呃~”我为难,“5楼最低消费就是一万五,你们把我卖了也不够啊。”
靳梓涵完全没纠结这个问题,“你就值2000块,最多1万块,是不是?”我沉默,想说当然不是,但我自己报价,啥时候是个头?靳梓涵见我不说话,她深吸口气说:“既然你自己不报价,那么我给你个条件,不许讨价还价。”她看眼其他4人,发现大家都看着她,她忽然脸红起来。半晌,靳梓涵说:“我的条件很简单,如果只给我,那么你要在我们新楼盘买至少一套150平米以上的10层以下商品房。当然,另一选择是你买一座底商,位置你随便选,这笔钱,我们5人平分。”此话说完,不光靳梓涵,就连其他人也屏住呼吸盯着我,等待我的决定。
盘算一阵,我说出我的想法,“买可以,但我有条件。”反正我们公司正有意在附近弄个办事处,哪里买不是买?再说,她们新楼盘我知道,地理位置不错,肯定升值空间不小。
张婉怡首先忍不住,“说吧,什么条件?”她和我接触这么好几个月,压根不认为我能买她们小区的房产。
我坐在地上仰头望向她们说:“我可以买个底商,但不能用我个人名义。”
“可以。”苗丽芳答应。
“第二,我希望我的女主人张婉怡可以多分10%。”我说完,张婉怡紧张起来,不过别人似乎没啥意见。
“还有啥?你个贱狗肯定没憋好屁。”张婉怡一脸我了解你的表情。
“咳嗯。”被说破心思,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第三,希望交易成功之后,你们可以每人单独和我玩一次。”无视张婉怡杀人的目光,我希翼的望向其他人。
“我没意见。”靳梓涵第一个说。
“我也没意见。”苗丽芳和沈烁回答。
“贱种,老娘一眼就看出你贱的没边了。放心,你来找我,老娘绝对虐哭你。”刘彦萍爽快道。
大家集体等待张婉怡意见,她撇撇嘴,“反正算账的时候有的是,随便。你还有要求没?快下班了,有屁赶紧放。”
我深吸口气,“我希望你们为鼓励我买房子,能先踩踩我,给点甜头。”
“呃,这算奖励吗?”沈烁满脸不解。
“怎么踩?”刘彦萍兴奋的问道。
张婉怡替我回答:“脸和胳膊不能踩出伤,其他地方可以随便踩。”
“穿高跟鞋行吗?”刘彦萍追问。
张婉怡迟疑下,“到是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他忍不忍得住不叫。”
“这个简单,用袜子把他嘴塞满就好。”靳梓涵建议。
“对对对。”刘彦萍笑道:“还要把他手捆起来,哈哈~”
沈烁奇怪,“为什么一定要捆手?”
“这样才更像欺负人嘛,你难道不觉得,被人踩在脚下,比给人舔臭脚更侮辱人吗?既然他喜欢被侮辱,当然是越侮辱越好。”刘彦萍述说自己的理论。众人觉得对,就又把我好容易吐到地上的刘彦萍的酸臭长筒袜塞进我嘴里,同时用苗丽芳和张婉怡的丝袜把我双手束缚在床脚,怎么都觉得我像即将被特务折磨的地下党。
“说,你的钱藏在哪里了?”沈烁真的这么审问起我来。
“哈哈哈哈,他嘴里都是刘姐的袜子,你问他有什么用?”张婉怡笑道,其他人也一起笑起来。
“咱们做个实验吧。”刘彦萍的话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只不过,我心中是不安的恐惧,其他人则是好奇和欣喜,毕竟,谁不喜欢玩游戏呢?“我在小电影上看过插尿道的……”刘彦萍的讲述让其他人表情各异,有担心,有兴奋,有思考,有鄙夷。
沈烁担忧道:“这样行吗?我们都没弄过。”
“怕什么,凡事都有第一次。”刘彦萍满不在乎道,充满70后的冒险主义精神。
她们七嘴八舌讨论半天,最后看向张婉怡,毕竟她是我的女主人。张婉怡一怔,“看我做什么,这么危险的游戏,你们问问当事人自己不好吗?”她看向我,“同意你就点头,不愿意你就摇头。”我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其实我心里充满矛盾,既想勇于尝试这只在视频里看过的游戏,又害怕她们这些业余新手没轻没重,那我下半辈子可就完蛋啦。
见我这样,刘彦萍又嚷嚷起来:“既然他自己都决定不了,那我们举手表决,同意的举手。”我以为除了刘彦萍和张婉怡之外,不会有人举手,奈何我低估女人的好奇心。除了沈烁满眼担忧的犹豫,其他4人全部举手。“4票赞成,2票弃权,2/3绝对多数通过。”呃,这么说被束缚手脚的我也算1票啊。
“咱们怎么玩?”苗丽芳问。
刘彦萍低头看看众人脚下,“当然是用高跟鞋跟插喽,我们先选个细的吧。”经过1分钟精挑细选,沈烁的10cm高跟成功胜出,肯定啊,她的鞋跟比筷子都细。
看到刘彦萍拿着鞋来到我胯间,靳梓涵问:“这么粗,我们小王同学的毛毛虫真的不会被撑破吗?”
张婉怡劝慰道:“没事,没事。我们又不是用刀割。”
刘彦萍一手捏住我的贱根,一手拿着高跟鞋,鞋跟对准我的尿道口就插过来,“呜~”我叫出来,好疼,好像谁用夹子狠狠夹一下。刘彦萍看我表情一眼,拿起鞋跟比量尿道和几下,然后用力按下去。“呜呜~”我叫的更厉害,好疼啊。
“这样不行吧?”苗丽芳说:“感觉你只是把他贱根压扁了,你是不是应该先把尿道口撑开个空隙再钻进去?”
“是哈,我怎么没想到。”刘彦萍从谏如流,这次她把半个脏兮兮的鞋跟先沉进尿道,然后向一边用力,成功把鞋跟天皮挤进尿道口。
“呜,呜~”我大声挣扎嚎叫。我的天啊,这是要给我做宫刑吗?
“好像不行啊,他疼得厉害。”沈烁说。
“这样确实不行,他可能都撑不到我们踩他。”张婉怡也说。
“那怎么办?”刘彦萍有些郁闷,她又用力往里插几次,除了让我惨叫,没丝毫进展。
“是不是,需要润滑一下?”靳梓涵忽然建议。
“对啊,插屁股的时候都是需要润滑的,男人这里肯定也需要。”刘彦萍恍然大悟。她吐两口口水胡乱抹在鞋跟上,迫不及待的再次把鞋跟插进我的尿道口,可惜,除了让我惨叫,没更多进展,到时鞋跟边缘出现些许血渍,只是当时谁都没注意到。
就在刘彦萍苦苦思索方法时,苗丽芳忽然想到,“对了,是不是口水不够滑?我那有护理用的葡萄籽油。”
涂上葡萄籽油,我是不抱希望的,谁知道,涂满油的鞋跟只在尿道口附近卡一下,里面简直畅通无阻。我的感觉则是,鞋跟天皮实在不光滑,划过尿道壁有些疼,而尿道口那里受到摩擦,似乎火辣辣的疼。刘彦萍不管不顾的直接把鞋跟插到底,只剩最后那1cm左右变粗才没插进来。
“呀,真的插进去了呀,紧吗?”沈烁忽然问。
“哈哈~”众人嘲笑起来。
刘彦萍松开手,高跟鞋歪倒一边,“呜~”我惨叫出声。
“你自己试试就知道啦。”刘彦萍把沈烁拉过来说。
沈烁拿住自己高跟鞋,把鞋子提出来一些,很顺滑,“嗯~”适应些的我发出贱兮兮的呻吟声,这声音再次引起她们爆笑。
“哎?手感不错。”沈烁看鞋跟快要拉出去,又往下按,只是我的贱根没想象中坚挺,被按的歪歪斜斜,沈烁连忙用手扶住,鞋跟很顺利的滑进尿道。她手指按按贱根根部,“咦,竟然插进身体里面去了,会不会插进膀胱了?”她十分好奇,手指还在根部用力按按,似乎摸到天皮边缘,根本不到膀胱。
这时苗丽芳查完手机递给沈烁,“你看,男人结构是这样的,还有好远呢。”
“那我试试能不能到。”女人好奇起来,绝对弄死不止一只猫。沈烁手腕用力,鞋跟继续深入,贱根被侵略的节节败退,甚至比正常时还要小。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袭上心头,到底是难受还是爽呢?我不知道。
“我去,你这样会不会把他那玩意捅进肚子里再也出不来?”张婉怡彪悍道。
沈烁没回答,而是扭动鞋跟在我体内探索,那感觉像是要尿尿?也不像,反正并不算是舒服,也不知道那些写文的都是怎么想的。“好像也没什么,尿道有这么长吗?”她心中奇怪。
“我试试。”苗丽芳接手高跟鞋,她不像沈烁那样有探索精神,而是左手撸贱根,右手抽插高跟鞋。这感觉立刻不一样起来,简直,摩擦的痛并快乐,语言难以形容这种感受,原来,网络大神们推崇的是这种玩法吗?只是贱根坚挺以后,每次内外撸都好疼啊。我低声惨叫,苗丽芳听见后,放下我的贱根离开。
刘彦萍再次出现在我胯下,她抽出高跟鞋说:“这贱种都适应这种粗细了,换个粗点的,不然我看咱们都满足不了他。”再次选择后,张婉怡贡献她的高跟鞋。这只鞋跟至少比沈烁的粗两圈,我恐惧的摇动屁股,不肯给刘彦萍机会,奈何张婉怡和苗丽芳用脚踩住我的胯部,使我只能呜呜抗议。这么粗的鞋跟果然有些难度,刘彦萍失败7、8次才找到合适的方法把鞋跟插进来,只是这次,尿道口狭窄的那部分火辣辣的疼,十有八九是破了。我想要阻止刘彦萍,可她已抽插起鞋跟,剧烈的疼痛和快乐混杂在一起,令我发出不知是惨叫还是呻吟的声音。我自己都觉得那时候的叫声太贱,好像在享受强奸的女人。
不知道人类身体任意一个洞的应激反应是不是都是出水,反正,我惊恐的发现,随着鞋跟像是打桩机般在我尿道内进进出出,某个时间段,我的贱根内像是打开阀门,那感觉让我冲上天堂,可又止步于临门一脚。那种郁郁不得的憋闷感席卷整个身体和灵魂,体内淤积的力量再强大,贱根跳动的再剧烈,也无法对抗张婉怡7cm的鞋跟,再加上刘彦萍壮的和猪肘似的手部力量。欲求不满的我大声哀求嚎叫,此时外面已开始有脚步声,为防止引起外面注意,刘彦萍只得抽出鞋跟。突然释放的压力令我尽情喷射,可她们却慌乱起来,因为喷出来的东西不是平时熟悉的白色物质,而是深红色的血,至少是含血量很高的液体。一时间,刘彦萍也被吓住,5个人呆愣愣瞅着我喷血的贱根不知所措。
“怎么办,去医院吗?”苗丽芳声音也没之前那么冷静。没人回答她,“那我打120了。”苗丽芳拿出手机。
刘彦萍手疾眼快捂住苗丽芳手机,“不能打电话,那样我们说不清,搞不好会蹲班房的。”
“那怎么办?”苗丽芳质问。
靳梓涵忽然用脏兮兮的松糕底踩住我的贱根,“压迫法可以止血,我们先试试。”她们都看着我的表情,发现我只是疼得哼哼,并没多少狰狞表情,心情不禁放松许多。
十几分钟后,靳梓涵抬起脚,果然不再流血,她也大大松口气。张婉怡稍显轻松说:“好险,幸好没出事,要不,今天游戏就到这吧。”其他人同意。
“我不同意。”被解放的我说:“你们还没踩我。”
“听话,我不想你再受伤。”张婉怡难得为我考虑,在她家时候,她都是极尽所能的羞辱我。
“踩踩我吧,光踩又不会受伤。”我坚持。
“那我们脱鞋踩吧。”张婉怡建议道。我同意。
张婉怡先走上我的胸脯,对于她的重量我很熟悉,她缓缓踏步几下就走下去,我也没什么难受的。后面是苗丽芳,她是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踏上我的胸膛有些喘不上气来,但她非常温柔,小幅转换两次重心就下去。再后面是靳梓涵,她和张婉怡体重差不多,没太大感觉。第三个是刘彦萍,这个和坦克差不多的女人单脚上来就是跺脚上来的,一脚就把我踩岔气,当她站上来,这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压得我呼吸困难,尤其她脚跟压住我两根肋骨中间,那种钻心的疼痛真不是可以忍受的,我惨叫出声,本来刘彦萍感受到脚下胸膛猛地下沉,就以为把我肋骨踩断,听到叫声,她连忙下去。之后是沈烁,这个唯一穿长裤的女人提着裤腿走上我的胸脯,此刻我才看清,天啊,这女人比我腿毛还多,简直就是天然厚毛裤,她太瘦,站在身上几乎没感觉。最后是靳梓涵,她看我半天,直接从我身上踩过去。
“这下行了吗?”这话是苗丽芳问的。
我渴求的看着她们,“你们能不能从脚走到头这么走一遍?你们可以穿鞋的。”我特意强调穿鞋。
“啥?”沈烁满眼不可思议,“除了我和梓涵,我们穿的全是高跟鞋,走在你这么软的身上,我可不敢保证不踩坏你。”
“没事,他自己都不怕呢。”刘彦萍不在乎道,其实她非常想试试。
我想想说:“要不你们看这样行不行?你们穿高跟鞋走到我胸膛上,我给你们脱鞋,你们双脚站我脸上10秒钟,然后再穿鞋离开,行吗?”
苗丽芳扶额,“你还真是贱的可以,不过我们事先说明,造成任何伤害,不许找我们要医药费。”我同意。“那我第一个来吧。”她说完,右脚先踏上我的小腿。
“咿呀。”我疼得坐起来,她那不算细的鞋跟踩进小腿里,怎么这么疼?简直能踩穿我的小腿。
“知道我平时对你多温柔了吧?”张婉怡在旁边酸溜溜的说。
苗丽芳落在地上,“要不,换个人吧。”
“求您走完。”我好容易缓过气说。
“那好,那你就好好忍着,可别吓唬我,我这么大岁数,心脏没那么好。”苗丽芳鞋跟又踩在我小腿肚上。
我躺好,“求你们帮个忙,帮我踩住肩膀。”张婉怡和刘彦萍踩住我肩膀。
苗丽芳看我准备好,她全体重集中在我小腿肚上的8cm鞋跟上,我咬紧牙关,青筋暴起,面目实在有些狰狞。她不想看我这种表情,往前走一步,左脚落在我大腿上,“嘶~”我疼得直抽凉气,看来苗丽芳的体重扛下来真的有些难度。她没过多停留,右脚又落在我小腹上,这里抗压能力好很多,并不那么疼,可看得出,苗丽芳不知道如何站立分散压强,所以她每次落脚都是鞋跟承重,现在,她站在我肚子上,和穿只平底鞋没啥区别。她停留时间很短,左脚踏上我的胸脯,她脚不小,鞋尖顶着我的下巴。两脚并拢,鞋跟深深陷入肋骨缝,“呵,呵。”我疼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她扶着刘彦萍肩膀抬起一只脚,我连忙脱掉她脚上高跟鞋。她想这只脚直接站在我脸上,可我头后没支撑,踩上来疼得两眼发黑,根本无法支撑,她穿高跟鞋单脚又站不住,只好落回胸膛让我脱下另一只高跟。这次,她双手扶住刘彦萍和张婉怡肩膀,先是让我微微歪头踩上右脚,然后双手借力,左脚猛地踏上我另一边脸。“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苗丽芳的体重超出我的承受范围,以至于她站满10秒我都没察觉她什么时候下去的。
刘彦萍紧随其后,她的5cm酒杯细小天皮显示出极强的威力,如果不是沈烁踩住我的嘴,恐怕全楼的人都能听到我的惨叫。她的脚底太硬,感觉和张婉怡穿鞋踩脸时感觉差不多。
张婉怡经常踩我,很自然的走过我的全身。
靳梓涵的松糕鞋有些奇葩,踩在小腿上竟然很舒服,但一字带凉鞋强度很差,她不得已只好光脚踩我,从小腿,走到大腿,从大腿走到小腹,从小腹扭到胸膛,她是一小步一小步走的,几乎踩遍我除脑袋和脚之外的每寸正面。她低头看着我,“我们以前经常踩班里那个弱智的脸,甚至把鞋底踩到的鼻涕蹭他脸上,可我从来没想到过,我竟然有一天会踩你的脸。给我个理由,我为什么要踩你?”
这可是个难题,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好玩吗?我觉得靳梓涵要的不是这个答案。思考好几十秒,我才回答:“你可以来正面一下,我是不是也是个弱智。”
靳梓涵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她,她忍不住捂嘴咯咯笑起来,“好吧,好吧,这像是你的风格。自己把脸摆正,我要踩上来。”她站到我脸上,头,疼得要炸,不过,没出现苗丽芳和刘彦萍脚下时,那种失聪的体验。“对了,等你回去,写一篇踩后感发给我,字数不少于1000字。如果你糊弄我,你以后肯定不止5个主人。”她幽幽的说,我却听出后面的威胁。没等我在重压下想出结果,靳梓涵已翩然走下去。
最后是沈烁,她走到我胸膛上,我说:“沈小姐,你穿的平底鞋,别脱了,穿鞋踩我的脸吧。”沈烁盯我几分钟,什么都没表示,直接穿硬底皮鞋踩上我的脸,和可以契合脸型的脚底不同,坚硬的鞋底犹如液压机般压迫我的脸颊,尤其鞋边硌我鼻子,疼得我鼻涕直流,我“呜呜”的哀求她下去,可我不知道她怎么理解的,重心在双脚间不断转换,我的脸像是她脚下的皮球,疼得我苦不堪言。
沈烁下去后,张婉怡指着我的脸哈哈嘲笑我,“你看你,让你装,脸红不说,都被烁烁踩哭了。”沈烁满眼关心,眨着大眼睛观察我,看得我不好意起来。
靳梓涵虚踩我脖子说:“我等你一星期,如果你违约,那你这辈子恐怕只能给我们做一辈子的狗。”我连声承诺。
苗丽芳把衣服丢给我,“你的要求我们都满足了,要记得来签约,欠我们十来万,你要想清楚后果。”
我穿好衣服重新跪在张婉怡脚边,张婉怡轻轻踹我一脚,“死狗,我还以为你和哈士奇那种二货一样撒手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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