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小说《老婆去卖淫》(13-28)
老婆去卖淫 (十三)老牛头象个教练似的手把着鸡巴教着大蔫:“肏屄这玩意啊你得沉得住气,为啥小伙子看着挺膀挺结实的,一上去没几下就交代了呢?就是因为他们沉不住气!气胜火旺,结果是那娘们还没好受呢,他自己先出去了。这可不行,这样的话,那老娘们能喜欢你吗?十个老婆十个得跑,一百个老婆你也养不住啊!”
大蔫一听这里面还真有学问,就谦虚的问:“牛大爷,那如果不热烈一点,那鸡巴能硬吗?”
老牛头抽出了鸡巴:“你看,我的鸡巴啥时候软过?”
大蔫摇了下头。
“就是啊,啥前用啥前帮帮的!到上娘们的时候,你首先得稳,知道吗,别急,也不是强奸,你着什么急,你看着啊,看我是咋整的!”老牛头说着把鸡巴肏进了彩花的身体,然后不紧不慢的抽动着。
“看见没有,心别老是想着肏屄,要冷静,就和没那么回事似的,一下一下的,要把娘们肏得屄里都出溜到了,如果她的水少,你就拽出来,在阴蒂那出溜几下,那水就哗哗的了,如果她水多,就象你老婆这样,就不用,你就慢慢来就行了。”
大蔫的眼睛死盯着老牛头的鸡巴,看着它在老婆的肏里运动着。
“如果你觉得要憋不住了,特别是你们年轻人,几下就完事,那你歇歇,稳一下再屄,或者把鸡巴拽出来多半,只用龟头在娘们的口出小动,既叫她好受,又不至于被她给你夹出去!就象你老婆,多骚啊,就你呀,一百个鸡巴也不是她的个啊!”
彩花在下面死死的佳了下:“大爷,你又顺嘴胡勒!”
“本来就是吗!最好是九浅一深!”
大蔫立刻不耻下问:“大爷,啥叫九浅一深啊?”
“九浅一深就是肏九下浅的,再肏一下深的。你看,我现在就是,一下、两下、三下……这是九下了吧,好,再一下就是深的了。”说着一挺屁股,那粗粗的鸡巴就没了根。
彩花随着老牛头那一深,果然哽了声就好象舒服的受不了似的。
老牛头看大蔫学的认真,就拽出鸡巴:“你试试。”
大蔫出了两次了,现在那鸡巴就好象扶不起来的天子,怎么也不硬了,把个大蔫急的,满头的大汗。
彩花刚刚被老牛头弄起了性,那泛起的高潮还没达到,就消退了,急的叫:“大爷,你赶紧上来吧!”
老牛头嘿嘿的笑了:“看来啊,你以后还真得练练啊!”就把大蔫推到一边,爬上了彩花的身体。
老牛头一边使着劲一边对大蔫说:“我还没弄几下呢吧?现在你再看看,对了,你摸摸,你老婆的水多多,都快成河了!”老牛头抓住大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鸡巴和彩花屄的结合处。
大蔫摸了下,可不是吗,湿乎乎的,直往外淌:“是,可不是吗!真她妈的多啊。”
“你知道是咋回事吗?”老牛头问大蔫。
“咋回事啊?”
“这是因为大爷的鸡巴粗,把她阴道周围的肉都刮到了,她一好受,这水就自然而然的流出来了。不信你问问她。”
大蔫就问彩花:“是吗?好受吗?”
彩花含混的“嗯”了声。
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彩花刚刚和大蔫、老牛头两个人弄完,她就有了个鲜明的对比:大蔫虽然年轻,可鸡巴小,没长劲,射的快,自己还没咋地他就自顾自的出了;老牛头虽然年纪大些,可鸡巴粗,而且弄的时间也长,特别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把里里外外都照顾到了,真是从里往外的舒服,那滋味真是叫人永生难忘!
第二天彩花和大蔫提议:“你看老牛头,没儿没女的,要不咱们就认他个干爹吧?”彩花看着大蔫的脸色。
大蔫思索了片刻,觉得这事自己没什么亏吃,老牛头是个憨厚的人,就说:“我没啥意见啊,你得看看人家老牛头干不干啊?”
彩花很自信的说:“你放心吧,他没啥亲戚,肯定行!”
中午的时候,大蔫和彩花把老牛头请到了家,彩花已经忙活好了四个菜。
老牛头嘻嘻的笑:“咋了,昨天还没喝好啊?”
大蔫指了下彩花:“你侄女有话和你说。”
“有话就说呗,整这么些菜干什么啊!又叫你们花钱了!”
“这才几个钱啊,大爷。”彩花张了几下嘴,没说出来,她觉得应该叫大蔫说,就冲大蔫使了个眼色。
大蔫现在在家里就好象是在给彩花打工的一样,处处由着彩花,他看了眼彩花,挠了下后脑勺说:“牛大爷,是这么回事,我们两口子看你没啥人,想认你当干爹。”
彩花看大蔫没有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就把话抢了过来:“我说吧,大爷,我们看您老是个好人,这一年来也没少帮衬我们,我们想认您老当我们的干爹。”
老牛头乐的嘴合不上了:“好好,好啊,难得你们有这份心啊,我没看错啊!”
大蔫急忙说:“大爷,你同意了?”
“我咋不同意啊,这么好的小两口,我上哪去找这好事啊!”
彩花就推了下孩子:“小蔫,快叫爷爷。”
小蔫刚刚学话,就大着舌头叫了声:“呀呀。”惹得老牛头和大蔫两口子多笑了,老牛头从兜里掏出张五十元的票子塞给孩子:“他们是大人了,我就不给你,你我可得给个改口钱。”
彩花和大蔫都阻拦他:“小孩子家家的,给他什么钱啊。”
老牛头嘿嘿的笑,我喜欢这孩子。
彩花倒了好了一杯酒递给了大蔫,大蔫接过酒:“干爹,您喝了您干儿子和干儿媳妇这杯酒,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老牛头有些激动的接过酒一仰而进了。
既然是一家人了,彩花就常常叫大蔫把老牛头请家里吃饭,和老牛头变着法的捉弄大蔫,大蔫是每次必喝多。老牛头每次喝完了都少不得在大蔫家住了。
老牛头也明白事理,啥时来都给孩子买点吃的东西,即使是孩子没在家也一样。
时间一长,老牛头和大蔫两口子混得是越来越熟,渐渐的老牛头从开始的不定期去大蔫家发展到天天去了;而且名正言顺的和那两口子一炕上睡,开始他还睡在炕稍,还算老实;后来就睡到了炕头,和彩花象两口子睡了一个被窝,喜欢了就上去肏一会,真和一家人一样,不分彼此了。
彩花当然高兴了,现在老牛头对她来说可比大蔫重要的多!
老婆去卖淫 (十四)
那天下午四点多了,老牛头正在屋里听着收音机里的评书,他的手里握着那把满是茶锈的大茶缸子。
彩花慌张的跑了进来,还没说话,就恶心起来,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老牛头慌忙的给她拍着背:“这是咋啦?这是咋啦?”
彩花喘过气来才说:“干爹,我可能是有了。”
“啥,你怀孕了?”老牛头惊讶的看着彩花。
彩花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个月的月经到现在还没来呢。”
“是谁的?知道吗?”老牛头的眼睛闪烁着光亮。
“我估摸着是你的。”彩花焦急的看着老牛头。
“不能吧?这么多的人弄你,你咋知道是我的呢?”老牛头怀疑的说。
“他们弄的时候都戴套了,就和你的时候没戴。”彩花一脸的无辜。
“你是什么时候有感觉的?”
“前天,可这个月没来月经啊。”
彩花没撒谎,这段时间正是老牛头天天去彩花家住的那些日子,他和彩花可以说没一天不弄的,而且俩人放肆的根本就没想到采取措施。
“大蔫知道吗?”老牛头有些胆虚。
“我没告诉他。”
“那好,进屋。”
彩花和老牛头进了里屋,老牛头仔细的摸着彩花的肚子:“是有了,没别的办法,一会我领你去找个大夫打掉吧。”
彩花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这要是不打掉多耽误事啊,今天就有个客,我还想一会去告诉你呢。”
“那我接完了客再去打?”
“你不要命了,现在就去吧,早打掉早利索。”
老牛头和彩花打了辆出租车到了僻静的郊区,他们拐了几个弯后就到了一个低矮的平房前,老牛头上去敲了敲门。
门开了,里面出来个老头:“你们找谁啊?”
老牛头指了指彩花的肚子。
“进来吧。”
老头把二人领到了屋里,屋里没有人,很干净。
老头指了下小炕:“脱了衣服上去躺着。”
彩花脱了衣服仰脸躺在炕上。
老头带了副白手套,先是在彩花的阴道周围摸了半天,又在肚子上按了按:“有俩月了差不多。”
老牛头一寻思:可真是,那正是他和彩花如胶似漆的时候:“你老看看,能不能打掉了?”
“那倒没问题,可得三百元钱。”
“少点行不?”
“这我是冒着危险干的,三百还嫌少?你们找别人去吧。”老头说着就要摘手套。
老牛头慌忙的说:“那就三百。”
说着老头拿来个小瓶,把里面的药末倒出来象黄豆粒那么些,他示意彩花张开嘴,彩花张开了嘴,看着老头。老头冲老牛头说“老哥,这是麝香啊!你知道吗,这一点就不少钱啊!”
老牛头急忙点头表示感谢。
老头又递给彩花一碗水,彩花喝了下去。
过了有十几分钟,老头说:“好了,现在我们就开始。”
老头把一条毛巾塞在彩花的嘴里:“一会你要是疼了,就咬着毛巾。”
老头叫老牛头按着彩花的大腿,就把手按在了彩花的肚子上,开始是轻轻的向下赶着,渐渐的他就用上了力气,彩花疼的叫着喊着。
老牛头安慰着她:“一会就好了,忍一忍啊,彩花呀,忍着点。”
老牛头的眼睛里一汪浑浊的眼泪在里面直转悠,彩花的手死死的抠着老牛头的手:“干爹,我可能要不行了。”彩花痛苦的脸都扭曲了,那漂亮的脸蛋好象被挤变了形!眼泪在她的脸上横流。
“彩花,挺住啊,没事的,马上就好了,忍着点,想叫就叫出来……”老牛头语无伦次的安慰着。
彩花的身体发出了阵阵的痉挛。
过了有二十来分钟,随着彩花的一声尖叫,她的下面涌出了一滩紫黑色的血来。
“行了!”那老头好象完成了任务一样,他的头上是豆粒般大的汗珠。
老头端来了盆水给彩花洗了洗下面,又擦了擦。
老牛头掏出了三百块钱给了老头。
一出门,老牛头就骂了句:“什么他妈的大夫,纯粹是他妈的巫医!早知道是这么打,我也会啊!”
彩花没精打采的靠在老牛头的肩膀上,眼睛看着老牛头。
老牛头把彩花扶到家门口时,正好大蔫回来了:“咋了,咋了?”
“彩花得感冒了,你也没在家,我就领她上医院了。”老牛头脑子来的快。
“好点了吗?”大蔫还真的关心。
“没事了,就是需要休息休息。”
大蔫帮助老牛头把彩花抬进了屋。
老牛头住在了大蔫家。
晚上老牛头睡在了彩花的旁边。
半夜的时候,彩花挣扎着想起来,老牛头忙问:“干啥啊?”彩花说:“我想撒尿。”
老牛头忙对她说:“别起来,看感冒加重了,我去拿尿盆。”就下了地。
大蔫一见老牛头去取了,就翻了个身,睡去了。
老牛头端来了尿盆:“来,彩花呀,我把着你。”
“干爹,那多不好意思。”彩花不肯。
老牛头没管,抱起彩花,把两条腿劈开,就把着彩花尿尿。
彩花感动的哭了:“干爹,你对我比亲爹还亲呢!”
“快别这么说,别哭,看哭坏了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
彩花抹了把泪。
老牛头把彩花放回到了被窝,他看见彩花的尿里还有点血丝,就用抹布给彩花擦了擦,然后就把尿端出去了,他回来时,彩花已经把身体挪进了他的被窝:“你看这事,你老这么大年纪了,还得伺候我一个小辈的。”
老牛头扒在她耳朵上小声说:“你是为谁呀?还不是为了干爹啊,我感到有你这么个小宝贝,就是天天给你倒尿都高兴得来不及呢!”
彩花把脸依偎在老牛头的胳膊里。
老牛头在彩花家伺候了一个星期,大蔫还蒙在鼓里呢!
老婆去卖淫 (十五)
当大蔫听说彩花要在家里接客时,心里很高兴,甚至有些激动,他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屋子,把大屋粉刷一新,又把炕上的被单和被子换成了新的;地面铺上了浅粉色的瓷砖,还在厨房里夹了个小屋当厕所,以免人家想尿尿了还得往外面跑!
别看大蔫是个老爷们,可心还挺细的,他还特意买了张那种露着屁股和胸脯的美女画贴在屋里显眼的地方,一进屋就看见那女的捧着大奶子冲你笑,一看就是个活广告。窗户上也换了厚厚的绛红色金丝绒的窗户帘,他还特意跑到外面看了又看,看外面能不能看见屋里,直到感到安全为止。
不用彩花说,大蔫把自己的被子搬到了小屋。
彩花其实有自己的想法:以后接的客多了在老牛头那就不方便了,还欠着人家的人情,在自己家要什么时候接就什么时候接,想接多久就接多久。大蔫本来就支持自己,自从和老牛头明目张胆的弄了几次以后他更是放手不管了,也就没什么顾及了,孩子呢,送到托儿所长托不取回来就得了。
彩花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对大蔫说:“那如果人家客人来了,问我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说啊?”
大蔫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就说:“你随便。”
“那不行,我们俩得一致啊,要不人家该怀疑了!”
“那你说吧,我听你的就行了呗!”
“那就说你是我娘家哥哥吧。”
“也行,那就这样了,可人家问我叫什么呢?”
“那叫什么呢?”彩花沉思着,大蔫也琢磨着。
还是彩花心眼来的快:“那就叫吴贵吧?”
“行,你是咋想出来的啊?”
“我们家那个屯子不都姓吴吗。”
“吴贵,吴贵……我怎么听着好象乌龟啊?”
彩花就捂着嘴笑:“可不是咋的,本来你就是吗!”
大蔫也憋不住笑了。
两口子正在有说有笑的,老牛头进来了:“哦,小屋收拾的不错啊!挺漂亮的,就好象新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大蔫又要结婚了呢!”
大蔫忙说:“大爷来了,你可真会开玩笑,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底啊!还不是靠我老婆腿一劈。”
“腿一劈咋的啦?腿一劈就比我们强,我们就是把腿劈两半了也挣不来一分钱啊!”
“那是那是。”大蔫迎合着,他知道:自从彩花和老牛头说了在自己家接客的事以后,老牛头明显对自己有想法,可还不明说,总是用话敲打自己。大蔫觉得不应该和他一样,他毕竟那么大的年纪了。
“大爷,你来有事啊?”彩花知道:老牛头肯定是有事。
“没啥事,一会可能来个人。”
彩花心里一动。
大蔫知道老牛头是给彩花介绍了人,觉得自己在跟前不好,该说的话也说不透,就出去了。
“是那些民工吗?”
“你还真行,猜对了,就是我说的那个姓董的小工头。”
“什么时间啊?”
“马上就到了,你准备一下吧。”
“讲好了多少钱吗?”
“人家就出五十,我想叫他多给点,你猜人家说啥?人家说:大姑娘才一百,一个老娘们,还生过孩子给五十就不错了。我就只好答应他了。”
“五十也行啊,多接几个就有了呗!”彩花倒不嫌少。
“都是民工,也没啥钱,就是那几个辛苦钱,你也不能要多了,要多了他们就舍不得了。”
“是的,大爷,你说的对。”
“那一会客来了,大蔫上哪啊?”老牛头关心的问。
“大爷,你还不知道大蔫啊,他能说出个啥来呀。”
“也是,这孩子就是那王八命,要不在工厂好好的,谁想那厂子说黄就黄了啊。”
“大蔫呢心眼不坏,就是人太老实了,不出头,一杠子压不出个屁来。”
“那你在家卖屄他看着不眼红啊?”老牛头坐在彩花的旁边,摸着彩花的屁股。
“眼红有什么办法啊?他还不是是干看着啊!如果他有能耐还用老婆干在个啊?”
“说的也是。”
“那工头什么时间来啊?”
“怎么,你着急了?”
“什么啊。”彩花不好意思。
“对了,一会儿把那条粉衬裤穿上,好看!那我就走了,一会叫他上你这里吧?”
“嗯呐。”
大蔫在外屋扫地,看老牛头走了,就和他打招呼“大爷,走了。”
“走了,不走还在这住啊,在这住你也不能干啊。”老牛头临走还没忘了熏大蔫几句。
大蔫耷拉个脑袋不和他计较。
老婆去卖淫 (十六)
大蔫进了屋,看见彩花正在那梳头抹脸的,就问:“是不是一会有人来?”
“是,马上到了。你去给我打点水来,我洗洗。”
大蔫到外屋打了盆水,又兑里点热水,这才端到了里屋。
彩花脱了裤子,蹲在盆上用手把水往屄上撩:“对了,大蔫,你把香皂拿来。”
大蔫又把香皂递给了彩花。
彩花刚刚把粉衬裤换上,还没提上,一个有口音的中年人就进来了,大蔫一时躲不及,就钻进了小屋。
“这是彩花家吗?”
彩花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个子虽然不高,可很结实,是那种车轴汉子;宽宽的脸堂,浓浓的眉毛,大大的鼻头,厚厚的嘴唇,一副好色的面容。
“是,是,您是?”彩花上去迎接。
“我就是大老董,老牛头没跟你说吗?”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牛头刚刚走,你坐,我去把门划上。”
彩花划好了门,大老董问:“现在肏行吗?”
“行啊,咋不行呢。”彩花的心都跳出来了,迫不及待的。
“不能来人呀?大白天的。”
“没事,我家没旁的人,就一个娘家哥哥。”
“那你哥知道你卖屄吗?”
“知道,我给他零花钱就行了。”
其实大老董早就听老牛头说:彩花有个丈夫,是个戴定了绿帽子的王八。他刚才一进来时就看见那男的一闪,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彩花的丈夫了,他知道彩花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说破。
“那你哥哥还挺开放的啊。”
“为了生活吧。”
“那你没结婚啊?”
彩花知道说自己没丈夫大老董肯定不相信,就顺嘴说:“我有丈夫,他没在家。”
“是不是你丈夫的鸡巴小啊,要不你咋喜欢和别人干呢?”
“谁说的?瞎扯,我丈夫的可大了。”彩花脸红了。
大老董不怀好意的奸笑了几声。
“我帮你脱啊,董哥。”彩花有些着急了。
大老董就笑嘻嘻的:“我肏,你小嘴还挺甜啊!是不是吃糖了?”
彩花就呵呵的笑。大老董就把嘴贴到彩花的嘴上:“我尝尝,甜不甜。”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大蔫在小屋里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听着。
“我们上炕吧?”这是大老董的声音,然后就听见彩花在说:“行啊,董哥。”
接下来就听见彩花帮助那男人脱衣服和解裤腰带的声音。
“呀,你的奶子挺大啊!比我老婆的大多了。”
“是吗?你老婆好看吗?”
“没你好看,就你这大奶子就把我心都勾出来了。是咋整的?咋这么大?”
“自己长的呗。”
“那可不对,我听说这玩意越摆弄越大,你是不是叫男人们给玩大的?”
“你说是就是吧。”
“那你下面是不是也叫人家玩大了?”
“一会你就知道了,还问啥啊。”
大老董一丝不挂的趴在了彩花的身上,彩花把个奶头塞到了他嘴里,他吱溜溜的裹了起来。
大蔫听大屋没了动静,干着急,就把墙壁上的板缝抠了个小眼,扒在那看,只见那男人正在彩花的身上用力气呢,彩花把身子拱的老高,配合着那男的。
大蔫心里暗暗骂:“她妈了个肏屄的,和我弄的时候从来没这么卖力气过!骚屄!”
大蔫看了一会鸡巴就硬了,大蔫正看得来劲,突然咳嗽了声。
大老董就问彩花:“是谁啊?”
彩花还在撒谎:“是我哥。”
大老董嘻嘻的说:“算了,别演戏了,我早就知道是你丈夫了,叫你丈夫进来吧。”
“别了,他该不好意思了。”
大老董想起来老牛头说的和大蔫比鸡巴的事,就说:“我和他比比鸡巴。”
彩花就笑了:“他没你的粗。”
“我不信,叫他来比比,如果比我大,我给双份钱。”
“真没你的大。”
“那我也和他比比。”
彩花没办法就招呼大蔫。
大蔫耷拉着脑袋进了大屋。
大老董热情的打着招呼:“这是大蔫哥吧?”
“嗯。”大蔫闷声闷气的答应了声。
“大蔫哥,我想和你比比鸡巴?”
大蔫上了炕,把裤子褪了下来,虽然已经硬了,可和大老董比就小多了,大蔫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到了创伤!
那小工头还真能干,直到天黑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了。
彩花和大蔫送到了大门口:“董哥,没事来玩啊。”
大蔫也跟着叫“董哥”。
“你放心吧,宝贝,只要我不回关里,我一个星期指定来一趟。”
“别忘了我和你说的那事。”彩花含情脉脉的说。
“哎呀,你放心吧,不就是给你多拉几个人来肏你吗,好办,我们那别的没有,光棍有都是,就是结婚的也离家一千来里地呢!着急了回家都不赶趟,没到半道就他妈射出去了!”
“董哥,你可真会开玩笑。”
“对了,彩花呀,明天有个老头来你可别要他钱呀,我替他给你。”
“什么时间啊?”
“明天下午吧,他是我们工地老总的老爹,和我关系不错的。”
“没事,你就叫他来吧。”
“你不嫌呼他年纪大吧?”
“什么年纪大年纪小的,咱们不是干这个的吗。”大蔫一听有人来急忙说。
“这就对了,他年纪大了些,都六十七、八,到时候你关照他点。”
“你就放心吧,他啥时候舒坦了我啥时候完事还不行吗?”彩花说。
“那就谢谢你了,我就怕他硬不起来,嘻嘻。”
“那也不一定,老牛头都多大岁数了,人家还帮帮硬的呢!”彩花一说出口就发现自己说走了嘴,可想收回已经是来不及了。
“这么说你和老牛头肏过啊?”
彩花笑了:“你看我这个人,就不会说谎。”
大蔫也跟着说:“我们彩花可实在了。”
“我就喜欢实在人。”
小工头走了,彩花和大蔫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
老婆去卖淫 (十七)
大蔫扛着一袋子大米进了屋,他把大米袋子放到了地上才看见炕上七扭八歪的躺了三四个膀汉,他们有的只穿了条裤衩,有的干脆就一丝不挂的,一个有大胡子的手里还摆弄着自己的鸡巴。那东西很大,比老牛头的还粗一些。
“这是谁啊?”大胡子问。
彩花笑眯眯的说:“这是我娘家哥哥。”
大胡子就笑了。
另一个年纪比他小点的就小声问大胡子:“大毛哥,也没听老牛头和大老董说她有哥哥啊,不就是一个丈夫吗?”
“就那么回事吧,你还没看明白啊!”叫大毛的大胡子说。
那个瘦子就说:“这不是正常的啊,丈夫拉皮条老婆卖,这事不常有吗。”
大胡子就笑嘻嘻问:“彩花啊,你哥哥叫啥呀?”
大蔫回答:“我叫吴贵。”
“哈哈哈。”几个人笑了。
彩花说:“你们笑啥呀,真是我哥。”
大胡子就小声问:“你哥的鸡巴大不大?”
彩花假装生气的说:“你说啥呢?烦人!”
大胡子就把彩花搂到了怀里:“你说我烦人,我就好好的烦烦你,我肏你,你哥哥不揍我啊?”说着就把脸往彩花的脸上贴。
彩花被他胡子扎得直痒痒,就笑着说:“他不管。”
“那你把衬裤脱了。”大胡子说着就去扯彩花的衬裤,旁边年纪小点的也上来帮助往下拽,彩花的屁股就露了出来。
瘦子用手拍了下彩花的屁股:“真肥啊,这屁股,说不定叫多少人肏了,要不咋这么大呢!”
彩花扭动着身体:“那么讨厌呢!”
年纪小的就说“他讨厌我不讨厌行吗?”彩花亲他嘴一下:“好,你乖,我一会和你先玩。”
年纪小的就问:“咋玩啊?”
彩花就把腿劈开了:“你使呢?”
“我知道了,就是肏这啊?”
彩花一下就把那孩子的头按到了喀吧裆里:“给我舔下。”
那孩子果然舔了几下:“有味!”他紧着鼻子。
瘦子哈哈大笑:“小林子舔盘子拉!”
叫小林子的孩子不懂,就问:“啥是舔盘子啊?”
大毛就扒拉了那孩子脑袋一下:“我肏,就是舔屄呀!”
那孩子连连吐了几口,还不断的擦着嘴。
瘦子说:“没事,不埋汰,我听说有的老头就喜欢舔屄,说有营养。”
大毛说:“是啊,我们村的老孙头就是啊,他老去李寡妇家,就是给李寡妇舔盘子去了!”
彩花听到这儿,也把持不住了,把那小点的孩子又按到了喀吧裆,那孩子听说有营养,还真的认真舔了起来。
大蔫看着他们玩弄彩花,就说:“没事我出去了?”
大胡子急忙说:“你先别走啊,来,大兄弟,我想和你比比鸡巴。”
彩花和大蔫心里都明白,这一定是老牛头的主意。
大蔫嘿嘿的傻笑:“看大哥说的,我的咋和你比,你的多伟大啊。”
大胡子就说:“这么吧,我们哥四个一起和你比,如果有一个输给你,那我们就给五个人的钱,如果有二个输给你的,我们就给你六个人的钱,怎么样?”
彩花听了就给大蔫使眼色,鼓励他脱裤子。
大蔫把裤子脱了下来,几个人都笑了。
彩花说:“笑啥啊,你们也脱了啊!”
大胡子就说:“如果我们都比你哥哥大的话,你是不是叫我们白肏啊?”
彩花把脸一扭:“那我不干。”
“那就少给一份钱行了吧?”
“行!”彩花一口答应了。“
当四条鸡巴齐刷刷的排成了一排时,彩花和大蔫知道输定了。
四个膀汉玩了一宿,临走的时候给了三个人的钱。
从那以后,凡是来彩花家的民工都要求和大蔫比鸡巴,时间有长,大蔫也就无所谓了。
大蔫家热闹了,成天人来人往的,当然了,都是那些民工们。民工们其实也没多少钱,你想想:去了吃饭和用的就寄给了家,都是农村来的,本来就节省,不可能往这上头花太多的钱。
彩花也不计较这些,多了呢你就多给点,有少呢你就少给点,没有呢你就欠着,好在他们事后都会来还的。
老婆去卖淫 (十八)
那天,大蔫一出门,就和一个十六、七的孩子碰了个对面。
那孩子穿了双布鞋,上面粘满了白灰,一看就知道是个小民工。孩子一看大蔫抹头就想回去,大蔫急忙问:“你找谁呀?”
“这是彩花家吗?”
大蔫心里寻思:难道这小东西也是来肏屄的?就回答他:“是啊,是彩花家啊。”
“那我可以进去吗?”那孩子怯生生的。
“她在屋呢。”
孩子就进去了。
大蔫悄悄的进了小屋,想听动静。
彩花一见进来个孩子,就问:“你是找我的吗?”
“我是大老董工地的。”孩子腼腆的站在那。
“啊,我知道了,你是来玩的吧?”
“嗯,是。”孩子吭吭吃吃的。
“怎么,别不好意思,来坐我跟前。”彩花热情的让着。
“我……我……。”
“怎么了,你说吧,又没外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就二十块钱,行吗?”那孩子低个头。
“行,没事,不就玩玩吗,你喜欢就行,别说你有钱,记着:以后就是没钱你也尽管来!”
大蔫悄悄的骂到:“你她妈了个屄的倒大方!”
“我帮你脱啊还是你自己脱啊?”彩花问那孩子。
“我自己脱吧,还没有人给我脱过衣服呢,怪不好意思的。”孩子把衣服脱了,害羞的看着彩花。
“你多大了?”彩花问那孩子。
“我十六了。”
“哎呀,你还是小孩呢。”
“我不小了,我前年就有那个了!”
“可你毛还没长多少呢。”
“那你不想叫我肏啊?”孩子着急了。
“没啊,我想,你看啊,我这都起变化了。”彩花指着自己的下面。
孩子在彩花的下面看了半天,才说:“我不懂,我没见过屄,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光腚。”
“那你摸摸。”
孩子伸手在彩花的喀吧裆摸了一把,然后看着彩花。
彩花引导的说:“有什么感觉?”
“湿乎乎的,还有些粘。”
“就是啊,女人的这地方如果湿了,就是动情了。”
“什么是动情啊?”孩子不明白。
“动情就是想叫人家肏了。”
“这么说你同意叫我肏啊?”
“那当然了!”彩花把那孩子搂到了怀里,孩子的嘴就挨到了彩花的大奶子上。
“那你不嫌我小了?”
“我喜欢的就是你小啊,我的小童子鸡!还没几根毛呢,多希罕人啊!”彩花扒在孩子的喀吧裆舔了起来,孩子叫着:“真好!可真好!”
“还有好的呢,上我身上来。”彩花仰脸躺在炕上,把两条腿劈的大大的,那屄就张开了。
那孩子笨拙的爬到了彩花的身上,肏了半天也没肏进去,彩花就问:“你以前没和女人睡过?”
“没有。”
“一次也没有啊?”
“从来没有过,今天是第一次。”
彩花一下就把那孩子抱住亲了个嘴:“闹了半天还是个真童子呢!真招人稀罕!”彩花在那孩子的脸上一连亲了好几口,这才循循善诱地告诉那孩子怎么肏屄,怎么弄。
那孩子也聪明,一学就会了,小屁股一起一浮的运动着,就好象波浪一样。
彩花可真是用上心了,她耐心的就象妈妈一样,可那孩子还是没经验,没几下就出了。
彩花关心的问:“咋了?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我好象太紧张了。”孩子羞愧的说。
“没事,呆一会再弄就好了,在我这和家里一样,你就把我这当成你们家好吗?别紧张。”
“你可真好!你长的就象我妈。”
“好啊,你喜欢的话,我就认你当我的儿子。”彩花说着亲了一下那孩子的嘴。
没多大一会那孩子就又硬了,彩花兴高采烈的:“你看,我说的吧,你别紧张,你看,这么快就起来了!来,再来试试,这回呀你别着急,一下一下来,如果感到要射了你就停一下,明白吗?”
“我明白。”孩子响快的回答了声就爬上了彩花的身体。
那天晚上孩子住在了大蔫家,彩花那一夜把个孩子折腾了够戗,直到后半夜了还在教呢!
第二天一大早,那孩子就赶回工地了,临走的时候彩花又悄悄的把钱塞给了他,他惊诧的问:“干妈,你叫我白肏啊?”
彩花指了下外面:“别吱声,你以后来也别说没钱,你就只管来,没钱也不要紧。”
“干妈,那我天天来行吗?”
“只要是没有人就行。”
孩子一出门看见大蔫时,大方的叫了声:“舅舅。”
大蔫纳闷的看着他。
“我认彩花当我干妈了,你不就是我舅舅了吗!”
大蔫气的,心里想:这小屄崽子,才多大啊,就他妈的知道逛窑子!他终于承认自己的家是窑子了!
那孩子尝到了甜头果然天天来了,而且是非常的准时,每天的下午三点半准保到大蔫家的门口。
老婆去卖淫 (十九)
上秋的时候,人突然的少了,后来就没有了,大蔫和彩花都很着急,就去问老牛头,老牛头说了句:“哎,我去看看吧。”就出去了。
晚上老牛头回来时,他们才明白:大楼完工了,民工们都回去了!
老牛头知道这民工一走,来的客就少了,那彩花肯定受不了了,就笑嘻嘻的说:“彩花呀,我晚上去你家喝酒啊!”
彩花的心里也着实的想老牛头了,就一口答应了:“行啊,我给你好好的炒几个菜。”
“不用,一切我都准备,就是叫大蔫买点酒就行了。”
大蔫说:“你放心吧,我这就去买,你和彩花先唠一会。”大蔫说着就出去了。
大蔫一出去,老牛头就开始放肆了,他摸着彩花的裤子问:“还穿那条粉衬裤呢?”
彩花把裤腰褪下来点,露出了那粉红色的衬裤:“你看啊。”
老牛头就把手伸了进去:“是不是屄都叫人家肏大了?我摸摸。”
老牛头晚上住在了大蔫家。
彩花给大蔫买了一套西服,大蔫美了够戗。
他们回家时,老牛头已经等在了门外。
“牛大爷,有事啊?”
“可不,没事我能来吗?”
“啥事啊,这么急?”
“我那来了个老板,有点钱,下午就要走,要马上找个女的!我急的什么似的,你们干什么去了?才回来!”老牛头有点生他们两口子的气“上街也不告诉一声!”
大蔫就说:“那快请人家到我家去吧。”
老牛头生气了:“人家不干,说明白了要在我家后屋。”
大蔫看看彩花,彩花看看大蔫,最后还是彩花说:“那就听人家的吧,有不人家不高兴走了咋办?”
彩花把手的东西交给大蔫就去了。
那人是个50多岁的小老头,个子很矮,还没有彩花高;人也很瘦,象个小孩。见了彩花就象见了活菩萨一样,兴高采烈。
老牛头就介绍说:“这是你雷大爷,他可是我认识的最有钱的,就想有个干女儿,你要是认了这个干爹,那就吃香的喝辣的了!”又对老雷头说:“这是我和你说的彩花,那小屄可好玩了!”
彩花推了老牛头一把:“牛大爷,看你说啥呢!”
老牛头嘿嘿的笑:“根本就是吗!”又冲老雷头说:“不信一会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老雷头就说:“好好!那我可不客气了!”
彩花和他上了炕。老头不慌不忙的脱着衣服,胸脯干干瘪瘪的,胳膊腿都细细的,可就是下面那东西大的出奇,和他的身体极不相称。
彩花见了大家伙,又听说是个有钱的主,自然高兴,就“雷大爷、雷大爷”的叫个没完,把老头哄的不知道怎么好了。
老牛头在一边说:“看你呀,彩花,是不是不懂事拉?怎么叫雷大爷呢,叫干爹啊!”
彩花就口口声声的叫起了“干爹。”
老牛头笑了:“这就对了,我就不耽误你们的好事了,你们弄吧。”
老牛头拉上了窗帘,转过身来说了句:“用啥吱声。”就出去了。
老牛头在外屋喝酒,听见里面“叭叽叭叽”的声音,就受不了,把手伸进裤裆里撸着,过了一会,听里面没声音了,就假装打水,推开门,只见老头正骑在彩花的身上。老头见老牛头进来,就嘿嘿一笑“老哥,一起来啊!”
老牛头是巴不得的,一听这话,就顺竿爬,上了炕。
老牛头上去啃彩花的奶子,那老头就肏屄,两个人配合的很好。一会老牛头又把鸡巴肏进了彩花的嘴里,两人交换位置。
两个老头你上我下,你来我往,把彩花弄了个半死。
晚上的时候,老牛头对彩花说:“晚上别回去了,你雷大爷明天才走,你陪他一宿。”
“行,那牛大爷你去告诉大蔫一声吧,要不他该来接我了。”
彩花那天住在了老牛头家,后来她和老牛头说过一句话: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第二天的晚上,雷大爷走了,走的时候,彩花、大蔫和老牛头都到火车站去送,老头除了给彩花300 元还给大蔫一块手表给老牛头两瓶好酒。大蔫乐的也跟着彩花叫“干爹”。
老头说好了明年夏天还来,把大蔫和彩花乐得合不上嘴。
邻居们看见大蔫一家送走个老头,就都关心的问那是谁。
大蔫很尴尬,张口结舌的说不出来。
还是彩花脑袋来的快:“那是我娘家那头的亲戚,我叫他大爷,小的时候尽哄我来。”
邻居就偷偷的撇了下嘴。
人们背后偷偷的议论着:都说彩花走了小华的路。
老婆去卖淫 (二十)
彩花和大蔫送走老雷头以后,就开始张罗着拉客,老牛头又成了不可缺少的媒介。这不说好了:今天晚上有个客人来,大蔫老早的就把屋子拾叨好了,看看快天黑了,大蔫准备出去迎迎,他一出门就看见了中学的同学外号叫大骚包的邵大宝。
“呀,你怎么在这?”邵大宝问。
大蔫的大脑嗡了一下,他知道:老牛头说的客肯定就是邵大宝了!
“我窜个门。”大蔫撒着谎。
“是这家?”邵大宝问。
“是。”
“你可别逗了,这不是老牛头的相好——彩花家吗?你也是来玩的吧?老同学,你还骗我呢!”
大蔫顺杆爬的说:“不好意思。”
“肏!都啥年代了,谁不好这口啊,是男的都喜欢!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你去吧,我回去了。”大蔫想马上就离开。
“别的,咱们俩一起肏去,那多刺激!”
“我回去了,还有事。”
“肏!没事的,我给你付钱!”邵大宝说着掏出个大钱包来。
“我真有事,哪天吧。”
“如果你真有事,我就不强求了,那我进去了。”邵大宝进屋了。
大蔫慌忙的跑开了。
大蔫的心里最怕的就是见到熟悉的人,还正正的叫他给碰上了,他心情很不好,他在大街上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
他不知道邵大宝走没走,就先到了老牛头家。
“大蔫啊,你咋来了?”老牛头不冷不热的说。
“牛大爷,你上我家去看一眼,看那人走没?”
“看人家干什么啊,反正是给钱了。”
“牛大爷,你不知道,我不想见他!”
“哎呀,咱们做的是买卖,有啥想见不想见的啊?”
“大爷呀,你是不知道啊,他是我同学!”
“啊?天底下有这样的巧事?”老牛头吃惊的看着大蔫。
“我中学的同学。”大蔫的头低了下来。
“那好,我去看看。”老牛头出去了。
大蔫双手抱着脑袋,陷入了痛苦之中。
老牛头很快就回来了:“大蔫啊,回家吧,你同学走了。”
大蔫迈着蹒跚的步子回到了家,彩花正在洗下面呢。
大蔫也没和彩花说话,就倒在炕上。
彩花做好饭大蔫也没吃,就这样睡了。
第二天没客人,晚上的时候,彩花和大蔫正在吃饭,邵大宝进来了。
大蔫目瞪口呆的看着邵大宝。
邵大宝笑了:“大蔫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彩花是你的老婆,你咋不告诉我一声啊!你告诉我了,我还能扯这事吗!朋友妻不可欺!今天我给你陪不是来了!”邵大宝说着把一大兜子东西放在炕上,又对彩花说:“大蔫比我大半年,按理我应该管你叫嫂子,嫂子,老弟给你陪个不是,你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下去,我和大蔫还有嫂子喝点酒。”
大蔫这才醒过神来:“那我去买酒。”
“买什么啊,我都买齐了!”邵大宝说着从兜子里掏出了烧鸡、香肠、罐头、熏兔,白酒和啤酒:“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喝啤的还是白的。”
“啥都行。”
彩花把碗筷又拿了上来。
几杯酒下了肚,大蔫才有了精神。
“大蔫,我们有十来年没见面了吧?”
“是啊,正经有十多年了,孩子都好几岁了!”
“怎么你们厂子就完了?”
“是啊,没想到啊,我和彩花的饭碗都砸了。”
“算了,别上火,慢慢想办法。”
“对了,你干什么呢,我听说你做买卖呢?”
邵大宝笑了:“前几年叨登了点木头,挣了点,后来木头放开了,也没挣头了,我就开了个酒店,后来效益不好,我就兑出去了,现在开了金店,以后你和彩花嫂子买什么首饰啥的上我那,我保证给你们进价!”
“行啊,我是没脸见同学们了,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邵大宝看大蔫心情不好,就安慰他:“算了,有啥了不起的,人怎么还不是活啊!你以为我不错,你知道我那个肏心吗?上次金子掉价,我陪了三十多万,差点没跳楼!”
彩花也劝大蔫:“是啊,大宝有大宝的难处,他比你肏心多了啊。”
大蔫干了杯酒,好象一切都看开了:“有啥啊!今天有酒今天醉吧!”
邵大宝立刻就迎合他:“对啊,大蔫,这就对了!”
已经是夜里12点了,大蔫要邵大宝住下,邵大宝说什么也不干:“我上次来是不知道,以后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来了!要不我成了什么人了!”
邵大宝走到门口时大蔫支吾着说:“大宝,你朋友多,认识的人也多……”
邵大宝就说:“怎么,有什么事叫老弟办?”
“也没什么,就是有机会多介绍几个人来。”大蔫借着酒盖脸说出了这话。
邵大宝明白了:“好说,好说,你放心,你别看我不来了,可这事我帮得上忙!”说着打开了手机:“喂,喂,是老三吗?对,我是大宝,你们不是明天有活动吗?对了,对了,喝完了酒干什么去啊?是啊?是啊,我告诉你啊,你们喝完了酒啊,上这个西林大街二道街这的胡同,最西面这家,找彩花就行了!你们必须来啊!”
邵大宝啪的关上了手机:“大蔫,我给你弄个呼机吧?联系方便。”
“我可不要,要了我都交不起费。”大蔫一副扶不起来的样子。
邵大宝走了。
第二天,果然来了三个中年人,他们出手很对方,带着彩花出去玩了一天,给了彩花1500多。
老婆去卖淫 (二十一)
斗转星移,一年过去了,天刚刚暖和的时候,一辆雪白的桑塔那停在了大蔫家门口,老雷头果然来了。他没去老牛头家,直接到了大蔫的家里,大蔫和彩花就象对亲爹一样又是买鱼又是杀鸡。
当老雷头从那个很大的提包里向外掏东西时,大蔫很兴奋,大蔫的儿子小蔫也围着“爷爷、爷爷”的叫个不停。
老头想的很周到,他给彩花买了条金项链和一条裙子;给大蔫买了呼机;还给孩子买了套衣服和一支冲锋枪。
老头拿着那条南韩料子的裙子叫彩花试试。
彩花看着孩子和大蔫。
大蔫心里明白,就对小蔫说:“走,儿子,跟爸爸去外面玩。”
小蔫就不乐意走,撅个小嘴:“我还和爷爷玩开枪呢!”
“好孩子,妈妈试衣服,咱们一会再回来。”
“妈妈试衣服那爷爷咋不出去啊?”
“爷爷看合不合适,好给妈妈换。”
大蔫把小蔫拽到了小屋。
彩花脱了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身体,还没等把裙子套上,老头就把手伸了过来,摸着彩花的颤巍巍的大奶子。
就在这时,小蔫正扒着小屋的门向外看,就对大蔫说:“爸爸!爸爸!你快看,爷爷摸妈妈的咂呢!”
大蔫揪着小蔫的耳朵把孩子拽了过来:“别胡说!”
小蔫就哭了:“谁胡说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的,还摸妈妈的屁股了呢!”
“你再胡说我打你!”大蔫伸出了巴掌吓唬着孩子,小蔫感到很委屈,就抽搭着说:“根本的吗!爷爷还说要吃妈妈的咂呢!”大蔫掐了下小蔫屁股一下,小蔫不敢吱声了,还抽搭着,脸上抹得象个花蝴蝶。
老头两只手握着彩花的奶子问:“彩花,你可把我想坏了!你看!”老头的嘴朝下努了下,彩花就低头去看,看见老头的裤子支起个很大的包来,就笑了。
“晚上可得叫干爹好好过过瘾!”
“看你,着什么急啊,时间不有都是吗!”彩花嗔怪的说。
“好,有你这句话就好!”
大蔫给干爹倒上了酒,小蔫也要喝,老头就用筷子蘸了点酒给孩子,小蔫呛得直咳嗽,彩花和大蔫逗得哈哈笑。
“干爹,这回来了多住两天吧。”大蔫客套着。
彩花也在旁边说:“是啊,好不容易来一趟。”
老头就嘿嘿笑了:“我这回来就不走了!”
大蔫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不知道老头是什么意思。
老头看大蔫的脸色不太好,就笑了:“和你们开玩笑,但这回我来有点生意上的事,还真得多住几天。”
大蔫和彩花都很高兴,忙不迭的说:“那好啊,好啊。”
老头和大蔫碰了下杯,喝了口后对大蔫说:“我这回主要是来要帐的,这边还欠我10来万,我可能得在这呆一个月。”
大蔫立刻就表态说:“那感情好,我们就希望你老多呆几天。”
老头从兜里掏出了一打钱,塞给大蔫说:“我可不白吃你们的,哈哈,这是三千块,你收着。”他又掐了下彩花的大腿,冲大蔫说:“你老婆可就归我了!嘻嘻嘻!”
大蔫笑了:“那是那是,前几天彩花还念叨你了,说干爹咋还没来。”
老头转过头去搂着彩花说:“是吗?宝贝。”
彩花躲了下,用眼睛一瞥孩子,小声说:“干爹,别叫孩子看见了。”
大蔫把钱收了起来,对小蔫说:“儿子,爸爸领你出去玩。”
孩子闹着不走:“不吗!不吗!我要和爷爷玩!”
老头从兜里掏出个一百元的票子,塞给孩子说:“去吧,和爸爸去买好吃的,想吃啥就买啥!”
大蔫抱起了小蔫,对他说:“快谢谢爷爷!”
小蔫就冲老头行了个礼:“谢谢爷爷!‘老头看大蔫和孩子走了,就搂着彩花亲嘴,舌头在彩花的嘴里翻腾着,搅得彩花浑身发热、发痒……
老婆去卖淫 (二十二)
大蔫看着彩花放被卧,就想出去找地方睡觉,老头说什么也不让“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别把我当外人,就在一个炕上睡,要不我就走了!”
大蔫没办法,只好和孩子睡在了原来爹住的小屋。
小屋和大屋只有一板之隔,什么声音也挡不住,原来大蔫和彩花办事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爹听见了。后来爹的病重了,耳朵也不好使了,他们才大了点胆子。
刚刚躺下,老头的手就象蛇一样伸进了彩花的被窝,彩花也把手伸了过去。
老头压低声音问“怎么样?想我了吗?”
“咋不想呢!”
“哪儿想了?”
彩花把老头的手抓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心口窝上。
老头顺势就抓住了彩花的奶子“还有哪儿想?”
睡在小屋的大蔫听的一清二楚,他大气不敢出,生怕搅了人家的美梦。
“说啊?哪啊?”
彩花没吱声。
“下面想没想?”
彩花向老头的被窝里挪了挪,扒在老头的耳朵说:“想。”
“哈哈!想就想呗!怕什么啊,大蔫又不是外人!大蔫!你听见了吗,你老婆说她的下面想我了,哈哈哈……”老雷头大声的喊着。
小蔫还没睡,就问:“爸爸,妈妈下面是哪儿啊,怎么是下面想爷爷呢?为什么不是心里想爷爷呢?”
大蔫陪老雷头笑了几声,然后对小蔫说:“快睡觉,要不明天我就给送托儿所去!”
小蔫果然老实了,尽管老雷头和彩花的对话他听的很清楚,可他再也不敢问了。
大屋又传来了老雷头的声音:“想我哪儿了?”
彩花不吱声。
老头又追问“说啊,想我哪儿了?”手就到处抓挠着彩花的身体。
彩花知道他又得告诉大蔫,就说:“不知道。”
老头又大笑了起来,并叫着大蔫“大蔫啊,你老婆说他不知道想我哪儿了,你说她想我哪儿了?”
大蔫苦笑了一声说“我也不知道啊。”
小蔫还没睡,就说:“爷爷,我也想你了。”
老雷头就笑了:“好宝贝,真是好孩子!”又说“不对呀,你们肯定有一个知道的,如果都不知道,我就走了,没意思了。”
大蔫只好对彩花说:“你快告诉干爹呀!”
彩花就扒在老头的耳朵上说:“想你的鸡巴!”
老头狂笑不止。
彩花忙捂住老头的嘴,怕他又喊出去,身体却挪进了老头的被窝。
彩花拿出个避孕套要给老头套上,老头推了彩花的手一下说:“我可不带那鸡巴玩意,带上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好象隔着裤子肏一样!”
“干爹,带上吧,要不有了孩子咋整?”彩花央求着。
“肏!有了孩子咋的?有了孩子就养着!”说着把避孕套撕了个粉碎,扔到了地上。
彩花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蔫后来才知道老头给三千块钱的意思是包彩花一个月。就对彩花说:“人家既然是包,我就别在家住了,我去老牛头那吧?”
彩花寻思了会说:“你先别去,干爹也没说让你出去,你出去了好象不礼貌了。”
“那我在跟前好吗?”大蔫怯生生的问。
“他让你出去时你再出去。”
从第二天开始,大蔫就自觉的和孩子住在了小屋,把大屋让给了老雷头和彩花。
有时彩花就告诉大蔫:“干爹今个可能要那个,你乐意出去就出去吧。”
大蔫明白“那个”的意思,就去老牛头家住了。
老雷头在大蔫这住了半个多月了,大蔫一直没捞着彩花的身体,倒是老头天天搂着彩花,好象两口子一样。
大蔫对这事也不怪了,高兴他就在家住;不想看就到老牛头家去。
老婆去卖淫 (二十三)
就在老头在大蔫家住了有一个月的一天早上,大蔫听见彩花在外屋呕吐,就急忙的跑了出来,他一边拍着彩花的后背,一边问:“咋了?”
“没啥,可能是昨天吃的饭凉了,胃着凉了。”
大蔫进屋倒了杯开水,递给彩花。
老头还在被窝里睡着,可能是昨天太累了,他睡得很死,被子被蹬到了一边,露出了那黑糊糊的阴毛和一大堆东西,大蔫给老头盖了盖被。就去早市场买菜了。
彩花又钻进了被窝,老头被碰醒了。
“干啥去了?”
“不知道咋的,我有点恶心,还吐了。”彩花不经意的说。
“我给你揉揉。”老头把手放到了彩花的肚子上,给彩花轻轻的揉着。
彩花突然又感到恶心,爬了起来,跑到外屋吐了。
“是不是?”老头心里明白了。
彩花回到了被窝时,老头问他:“是不是有了?”
“好象是,要真是有了,那可咋办?”
“有啥咋办的,就要呗!你给我生个儿子我还能亏了你呀!”说着两只手就搂着彩花的脖子在彩花的脸上和嘴上亲了起来。
小蔫正好从里屋出来,就问:“妈妈,你和爷爷干啥呢?”
彩花脸红了:“回去睡觉去,看爸爸打你!”
小蔫不高兴了,撅着嘴回到了小屋。
彩花背着大蔫和老牛头去了趟医院,果然不出所料,彩花怀孕了!
“干爹,我求你了,打掉吧,要不多坷碜啊!”
“不!这是我的孩子,你就给我好好的养着身体!我无论如何也得要这个孩子!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老头去超市买回了一大堆的补品,差不多把屋子堆满了。
大蔫从老牛头家回来时差点就踩在那堆东西上:“哎?这是干什么啊?买这么些东西呢?”
彩花不吱声,老头笑了:“这两天彩花太累了,给她补补身体。”
大蔫看着彩花的肚子有点大,就有点怀疑,但他还是没相信。
那天大蔫和老牛头喝酒,老牛头三盅下肚后就问大蔫:“那老头还在你家那?”
“嗯呐。”
“打算住多长时间啊?”
“原来说住一个月,这不一个月已经到了,我看他也没有走的意思。”
“多住两天好,你们两口子不就多得两个吗?你得想开了,人就是那么回事!其实那玩意不有都是啊,他就是看上你家彩花了,也算有点缘吧。”
“我也这么想。”
“他给你们钱了吗?”
“他一来就给了三千。”
“那还行!一天就合一百啊!”
“是啊。”
“可有一样啊,你可别叫他给肏出孩子来啊!”
“那哪能呢!带套。”
“你小心点啊。”
“没事,你放心吧。”
“对了,彩花在家里头整,你就在我这住吧!在家碍人家眼,也不方便。对了,那天老侯头还来了呢,我去找你,你没在家。”
“是吗?”
“可不是吗!我去找你,彩花说是去给那老头买什么东西去了?”
“啊,给他买点药。”
“药?买什么药?”
“就是壮阳的。”
“我靠!他那么壮还买壮阳药啊!你老婆能受得了吗!”
“嘻嘻,有啥法,他要买。”
“保证是你老婆要求的强烈!瘾头大啦!”
“嘻嘻……”
老婆去卖淫 (二十四)
彩花的手里拎着一袋的杏往家走,正好碰上了老牛头。
“咋了,彩花,你可是有一个月没上我家了,把大爷忘了?”
“大爷,看你说的,我太忙了啊。”
“忙啥呢?”老牛头不怀好意的笑。
“……”
“是不是照顾干爹呢?”这个照顾俩字是很有水平的,这里包含的意思太丰富了。
彩花知道瞒不了他了:“是啊,可不是咋的,一天三顿饭,还得洗洗涮涮啥的。”
老牛头奸笑了声:“还有一样活你忘说了。”
“啥呀?”彩花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老牛头的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嘿嘿的笑。
“啥呀?大爷,你说啊。”老牛头越是不说,越叫彩花着急。
“就是肏屄啊……”老牛头哈哈笑了起来。
彩花的脸就红了。
老牛头抓过了彩花拎着的塑料袋,举的高高的:“这是啥啊?杏啊。咋了?想吃酸的了?是不是有了?”
彩花红着脸看着地,脚在地上划着。
“不是那老东西的吧?”
“不是。”
“那是大蔫的?不对吧。”
“是大蔫的。”
“你可别骗我,我知道大蔫和你都一个多月没合房了!”
“那……”
“咋样,我说对了吧,我一看就知道是那老东西的,你可挺显怀啊,离老远我就看见你的肚子腆腆着,小心点。”
彩花突然感到心里暖烘烘的,就十分感激地说:“是,大爷,谢谢你了。”
“你进屋,我给你看看胎位正不正。”
彩花噗嗤的笑了:“大爷,你可真会开玩笑,你会吗?”
“你又不相信大爷了!”
彩花和老牛头进了屋。
老牛头把彩花放到了炕上,就把彩花的腿抬了起来,他装模做样的看着,把彩花的屄扒的挺老大,没多大工夫,彩花的屄就淌水了,老牛头一看这小娘们又动情了,就脱了裤子,把鸡巴肏了进去。
“彩花,你可大多了,也松多了,咣里逛荡的。”
彩花没吭气。
“你算没算算,从老侯头到现在你接了有多少个了?”
彩花就掐着手指头算,半天也没算出来。
老牛头一边出溜着鸡巴一边给彩花算:“好象有四十多了吧?”
“尽瞎扯,那有那么些啊!”
“你看啊,我给你算啊!老侯头,这是一个吧,大龙,这又是一个吧,我,是第三个吧,还有那个修鞋的老头,还有那个电影院的看门的,还有那个菜市场那几个卖菜的,这就十二个了!还有工地的大老董,他们那看仓库的老头,就是他们老总的爹,还有那十来个民工,是十几个来?”
“我想想……”彩花在下面算着:“小林子,小李子,老陆,老张,大毛,二毛,还有他三弟三毛,老程,小许子,豁嘴,还有谁来?”
“还有那小孩子,才16岁的叫什么来?还有看车的大宋,还有邵大宝,还有邵大宝的几个朋友,小二,老三,周小虎……怎么样,这就十三个了,加上你才说的这就二十几个拉?二十五吧!再加上我刚才算的那十二个,这就三十七个!还有老雷头呢!老雷头来之前还有那几个修路的工人!”
彩花也在认真的算:“是六个。”
“怎么样?我说有四十多个吧,这就四十三个,还有我不知道的呢!”
“那有你不知道的啊,谁来我都告诉你了。”
“什么啊,那16的小鸡巴孩子来了你就没告诉我!”
彩花嘻嘻的笑:“人家不好意思吗。”
“啊,肏屄好意思,告诉我就不好意思了?”老牛头想到这,就使劲地捅了几下,彩花叫了声:“你肏疼我了。”
老牛头一挺身体就射了。
老婆去卖淫 (二十五)
老雷头在大蔫这住了两个半月了,老是叨咕着钱还没有要回来,没有回去的意思。
大蔫就问彩花:“干爹他啥时候走啊?”
彩花没好气的说:“我说大蔫,咱们这良心可得放正啊!可不能看人家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就撵人家啊,那就成了一锤子买卖了,人家谁还能来拉!”
“你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寻思……”
“你呀!啥也别寻思,你就寻思好好的伺候伺候他,叫他高兴满意,好多掏俩钱!”
大蔫讨了个没趣。
吃晚饭的时候,老头搂起了彩花的衣服,看彩花的肚子,正好大蔫进来了,就笑嘻嘻的问:“干爹,晚上想吃点啥?”
老头掏出个五十的票子扔给大蔫说:“你去买点熟食,咱爷俩喝两盅,我今天高兴!”
“啥喜事啊?”
“以后告诉你。”
大蔫出去后,老头就说:“如果你真的给我生个儿子,我就要了你!我那个鸡巴老婆,给我生了四个丫头片子,我就缺个儿子!”
彩花揉着肚子:“我就怕大蔫他……”
“怕啥啊!实在不行,你就和我走。”
彩花倚在老头的怀里:“你咋那么狠呢!那我不就对不起大蔫了吗?”
“肏,跟那个王八过有啥意思啊!还没受够那穷啊!”
“那你以后要是变心咋办?”彩花捻着老头那稀稀拉拉的胡子。
“我要是变心了就是你养的,你放心,只要你和我一心,我什么时候都养活你!”
彩花的手伸进了老雷头的裤腰里,爱抚着那条大家伙。
“还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啊,大胆的弄吧,这就和我们俩的家没俩样啊!”说着就把鸡巴掏了出来。
彩花那天正在做饭,老雷头慌忙的进来了:“走,彩花。”
彩花放下了手里的盆:“干什么啊,这么急?”
“我联系了家医院,和人家主任说好了去做B 超,这可是一般人不给做的,做一下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老雷头小心翼翼的把彩花掺到了出租车上,一个劲的叮嘱司机:“师傅,开慢点,我老婆怀孕了。”
司机看了他们半天。
这是彩花和老雷头第二次去医院了,B 超的结果肚子里是个男孩,老雷头的心里美孜孜的,他暗暗想:“我终于要有儿子了!”
大蔫从老牛头家回来,正好看见老头和彩花在看检验单,老雷头看见大蔫回来了,急忙把检验单藏了起来。
大蔫就有些纳闷。等老头出去的时候就追问彩花。彩花低个头不吱声,大蔫好象看出点什么来,但他还是没敢确定。
老婆去卖淫 (二十六)
大蔫看见老牛头在往屋里搬啤酒,就撸了撸袖子:“大爷,你有活告诉我一声啊,咋自己搬呢!”
老牛头说:“唉,就这么一丁点活告诉你干啥啊。”
大蔫搬了三趟就把九箱啤酒搬了进去。
老牛头拿起蒲扇给大蔫,大蔫扇着。
“大蔫,大爷可告诉你呀,你可别和别人说。”老牛头神秘兮兮。
“大爷,啥事呀?”
“你没看出来啊?”
“看出来啥呀?”
“彩花呀。”
“彩花咋了?”
“你没看见彩花的肚子有啥变化?”
大蔫心里一琢磨,就拍了下大腿:“我肏!你是说……”
“彩花的肚子啊!叫老东西给踹咕大了!”
大蔫的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你可别闹啊,如果闹起来多丢人啊!”
“大爷,那我咋整?我不能咽这口气啊!”
“你咋笨呢,等孩子落了地,要他一笔钱不就得了!反正你家彩花也叫人家睡够了,玩够了,那老雷头我还不知道啊,他哪天没有屄能行啊,在你家的这些日子哪天不是搂着彩花肏啊,反正人家花钱了,和自己的老婆差不多,你也管不着人家,你呀,还有啥舍不得的!彩花那屄都这么大了,跟小饭碗的口似的,还有啥鸡巴意思了!”大蔫琢磨了一下,觉得是这么个理。
老牛头看大蔫安静了,就问他:“大蔫,你有多长时间没和彩花整了?”
“快仨月了。”
“那就对了,我看彩花的肚子就有两个多月啦!这么长时间不和老婆整,你不想啊!”
“咋不想呢。”
“唉,也怪可怜的,好好的老婆睡不成了,成天看着人家在那肏!”老牛头这话分明是将大蔫,可大蔫的棱角好象给生活磨没了,他搭拉着头。
大蔫第一次和彩花吵了起来。
彩花满肚子的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着:“我为了啥!当初不是你叫我干这个丢人的事,我能吗?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爹!为了你儿子!为了这个家!现在我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倒来这套了。”
“那你有了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
“……”
“我不反对你和他睡觉,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拿了人家的钱了,可你也不能完全都给了人家啊!不但叫人家整,还给人家生孩子啊!干脆你给他当老婆得了!”
彩花的心里噔一下,这话可提醒了她!
两个人正在吵得不可开交,老雷头回来了。老头已经听见了两个人的话,就在外面等了一会。
老雷头一进屋,两个人就停了下来。
老雷头就假装不知道:“哎,你说现在啊,欠钱的是大爷了!我都去了七八趟了,人家就是说‘明天给’,这一天支一天的,小的溜的就快三月了!这回好了,说死了,三天后给我。”
大蔫和彩花都安慰着老头。
老头看见彩花的眼睛有些肿,忙问:“咋了,眼睛眯了?”就伸手去看。
彩花一听老雷头的话就止不住哭了。
老头也不管啥了,就挑明了说:“快别哭了,看把孩子哭坏了。”
老头说这话就是想看看大蔫的反映,他看大蔫没动静,干脆就上了炕搂着彩花哄她。
彩花就扒在老头的肩膀上呜呜个没完。
老头把大蔫叫了过来:“大蔫,我有句话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讲。”
大蔫就说:“你说吧,干爹。”
“好,你要是拿我当干爹,我就说了。”
“嗯,你说吧。”
“大蔫,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一大把的年纪了,我能活几天?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有个儿子,如果彩花给我生个儿子,你们两口子还用干啥啊!大后天我的款一回来就是八万多啊!我买个儿子够不?”
大蔫不吱声。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就是借你老婆的肚皮用一用呗。”
大蔫低着头。
“彩花呢是招人喜欢,可我也没白喜欢啊,这都是愿打愿挨的。”
大蔫的头快低到了喀吧裆。
“这么吧,大蔫,你表个态,如果你不愿意,我马上就走;如果你同意,我就再呆几天,饭钱我给,彩花的营养费我给,肏屄的钱我给,你看咋样?”
大蔫吭哧了半天才说:“干爹,你这话说哪去了,我没说啥啊,你喜欢彩花就多呆几天,别寻思那么多。就是你走了也放心,我给你伺候月子,把孩子喂满月了,就叫彩花给你送去。你看咋样?”
老雷头笑了:“我说吗。大蔫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
晚上闭灯的时候,老头往彩花的身上爬,彩花不干。
“咋的了?”老头有些生气。
“你不知道啊,都仨月了,如果再整对孩子不好的!你不想要儿子啦!”
彩花这最后的一句叫老头安生了,可那股欲望却叫他久久不能平息。
老婆去卖淫 (二十七)
老雷头从街里回来时,给大蔫买了双皮鞋,还是双名牌。路过老牛头的门口时,正好看见了老牛头,他知道不打声招呼不好,更何况彩花还是人家老牛头介绍的呢,就进了老牛头的屋。
“老哥,咋样啊,我听说你挺滋润的。”老牛头奸笑了声。
“啥滋润,还不得感谢你呀!不是你介绍,上哪认识这小娘们。”
“还感谢我呢,恐怕你早就把大红媒给忘了吧!”
“那哪能啊,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呀。”
“咋样?我看见彩花的肚子叫你给踹咕大了吧!”
“嘿嘿……”
“还笑呢,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是啊,啥都逃不出你的眼睛!”
“多大了那孩子。”
“有仨月了。”
“这可好了,背不住给你生个儿子呢!”
“那感情好啊!就是现在我挺难熬的……”
“难熬?有啥难熬的?”
“彩花肚子大了,都仨月了,我也不能整了,你说还不难熬吗?还有没有小娘们,给我整一个。”
“我肏!上哪去整啊,你当那玩意象买个苹果买个梨啊,说整一个就整一个来,那是大活人啊。”
“那可憋死我了!鸡巴都快爆炸了!”
“那你还老吃补药!”
“哈哈哈,你啥都知道啊!”
“啥能瞒了我!”
“想想法子,再掏登一个。”
“我看看吧。”
其实老牛头早就对老雷头不满了,他这一来,彩花和自己就断线了,他恨不得老雷头马上走人!
老雷头把鞋递给大蔫:“我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就知道你穿41号的。”
大蔫其实早就看上这双鞋了,可他去了好几次,没舍得花那四百多元钱。谁知他随便的和彩花说说,就被老头听见了,还买了回来,他打心里往外的感谢这个干爹。
大蔫穿上新买的鞋在地上来回的走着,那鞋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老头笑了:“人要是没鞋穷半截啊!你看,穿上这双新鞋立刻就变了个人了!”
彩花也在一边说:“可真有派,合适不?”
“挺合适的。”大蔫左右前后的看着新鞋。原来对彩花和老头的气消了一大半。
吃晚饭的时候老头和彩花悄悄说:“我来三个月来了,你和大蔫也没在一起睡,我看今天晚上就把大蔫叫到大屋吧?”
“那孩子呢?”
“送二姨家就得了吗。”
彩花告诉了大蔫,大蔫就骑着自行车把孩子送走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头对彩花说:“我今个喝点酒挺高兴的,我想叫大蔫过来一起伺候伺候你。”
彩花就说:“你肏他的老婆,他能来吗?”
“叫他一声看看。”
彩花说:“那我试试看。”
彩花叫大蔫“干爹叫你。”
大蔫出了小屋,彩花叫他上炕,大蔫就钻进了他们的被窝。
“把灯点着!”老头叫着。
大蔫点亮了灯,几乎吓昏了过去:那哪是人的啊!简直就是杆枪!快有一尺长了,上面布满了青青的筋和暗红的血管,高高的昂着头,上面咧开的口好象小孩的嘴。老头的阴毛都掉没了,更显得那东西的威风凛凛来!
“大蔫,你想老婆了吧,来,你上去弄几下。”老雷头笑眯眯的。
大蔫看了眼彩花,彩花用胳膊挡着眼睛。
大蔫爬上了彩花的身体,彩花叫了声:“不行,我怕压,你换个姿势吧。”彩花趴在炕上,把屁股撅的老高。
老婆去卖淫 (二十八)
老头的一双皮鞋和一番话叫大蔫开了窍,他寻思着:“人啊,就是那么回事吧!可别因为这事得罪了老头,那样的话就鸡飞蛋打了!”
大蔫就决定好好哄着老头,他的心里惦记着老头许愿的那笔钱呢,他甚至打起了如意的算盘:有了那八万元钱,就和彩花买个好点的供热的楼房,把这个小破房一卖,起码值个两万多,这两万多就留着做点小买卖,彩花就不用干这丢人陷眼的事了,到时候一搬家,谁知道谁是干啥的啊!
想到这,他去了菜市场,买回了三斤杏。这是他结婚以来第二次买水果,头一次是彩花在怀了小蔫的时候,他给彩花买了二斤的山查,大蔫把杏乐颠颠的拎回了家。
老雷头看见大蔫买回了杏,就知道这小子是为了缓和那天的紧张,就笑着说道:“大蔫呀,干啥去了?”
大蔫笑了:“干爹,人家说:酸儿辣女,我寻思叫彩花多吃点酸的,好给你生个儿子!”
老雷头从兜里掏出了一张一百的票子,塞给大蔫:“你小子还行,还知道孝心干爹,干爹可不能叫你花,你那两个钱是有数的!”
大蔫不要,干爹就生气了:“看你,是瞧不起干爹咋的?你说你们两口子除了彩花挣那点钱还有什么来钱的道,我早就看的清清楚楚了,你们和我不一样,你们没我的底子厚,我的手一松就是几千,你们行吗?”
大蔫赶紧说:“我们那能和你老比啊!”就收下了那钱。
晚上老雷头对彩花说:“你看看。我都来三月了,尽我和你睡了,把个大蔫熬的都快变成和尚了,今儿个你就叫他和我们一起睡!”
“孩子呢?”
“送托儿所去呗!”
彩花那小蔫送去了。
那天大蔫和老雷头、彩花睡到了一个被窝。
老雷头一躺下就问大蔫:“咱们俩今天叫彩花开心,轮流着弄。”
大蔫嘻嘻的笑:“那你先弄吧。”
“不,今天你先弄!”
“还是你老先吧,你是干爹啊。”
“那好,我先上去肏几下,不射,然后你再弄,你也不射,我们就这么玩,多暂玩够了再射。”
“好的,干爹,我听你的。”
老雷头和大蔫折腾了半宿才睡了。
天亮的时候,彩花叫大蔫去市场买点牛奶和油条,大蔫看了眼一丝不挂在被窝里躺着老雷头和他怀里的彩花就出去了。
大蔫拿着暖瓶买了三斤牛奶和二斤油条,就回来了,屋里没有人,孩子在托儿所呢。
他们上哪儿了呢。大蔫突然感觉到了不妙,他赶到了老牛头家,一个陌生人在刷房子,大蔫一问才知道,这小吃店已经兑出去了,这陌生人就是新主人。他又跑回了家,翻着箱子,什么也没少,就是那条粉色的衬裤不见了。他又匆匆的赶到了火车站,可是已经晚了,侯车室的大厅里空荡荡的,已经有3个车次的火车出站了。
大蔫颓坐在地上,眼睛直了。
大龙过来了:“大蔫兄弟,你咋在这啊?”
大蔫呆呆的看着大龙,半天才把一口气喘了上来:“大龙哥......”他扒在大龙的肩膀上欲哭无泪。
大龙听完了说:“走吧兄弟,跟我去烧锅炉吧。”
写得不错,不过可是给共产党长脸了.每年我国的失业率到底有多少呢?
说不出AA这种话,感觉太没有人情味了,所以从来都是跟别人要求:“要不你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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