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姐妹的日常生活】(1-7)
【百合姐妹的日常生活】(1-7)第一部
1.从束缚中醒来的清晨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朦胧之中传来了熟悉的手机闹铃声,已经是早上了么.我平时总是早睡早起,但今天却一点也不想起床.全身尤其腿部的肌肉都被一种无力感所侵蚀,头脑昏昏沉沉的,眼皮也觉得格外沉重.
"嗯----"
喉咙深处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饱含倦怠的呻吟.偶尔睡个懒觉,应该问题不大吧.一边这么想着,我试图抬手摸索那个恼人的闹铃声的来源,可是--我发现自己的手完全动弹不得.手腕处传来紧实的束缚感,手指似乎也以五指并拢的姿势被什么东西缠住,紧紧贴在大腿两侧.我用力挣扎,感觉手臂紧贴身体的压迫感微微减轻,但无法进一步挣脱.刚一放松,手臂立刻又被拉回原位.
随着头脑逐渐清醒,身体各部位的触觉也渐渐恢复正常,向大脑传达着全方位的束缚感.肩膀/大臂/小臂/手腕/手指/大腿/膝盖上下/小腿/脚踝/脚掌,都被一种温柔而霸道的力量所限制,让我陷入彻底无助境地的同时却又让我觉得舒适温暖.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视野中一片昏昏沉沉的深棕色,连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都无法分辨.微微侧头,也只看到一片应该是家具陈设的模模糊糊的影子,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嘴里被柔软的东西塞满,外面也被缠得密不透风.我尝试着动了动嘴,缠住嘴巴的东西轻微地摩擦嘴唇和鼻子下方,微微麻痒的感觉十分舒服.鼻子里嗅到的衣物清香既熟悉又亲切,心里的慌乱也略为平复了一些.
然而,从下体最敏感的部位传来越来越明显的振动感,又牵动起我新一轮徒劳的挣扎.做闹钟用的手机竟然被贴在了那个羞耻的地方,而且似乎被调到了"强制叫醒"的模式.令人心烦意乱的悦耳铃声越来越响,其中夹杂的低沉的"嗡嗡"声也越来越清晰.隔靴搔痒般的振动不断刺激着那个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幅度也越来越强,让人心痒难耐.我拼尽全力的挣扎在全身严密的束缚之下变成了轻微的蠕动,大腿和手臂内侧都传来肌肤隔着衣物轻轻摩擦的美妙触感.一呼一吸之间,随着胸口的起伏,胸部四周的束缚感也是一阵紧似一阵,让人如痴如醉.刚刚开始清醒的头脑好像又开始混沌起来,满心只希望有人能把我从这些幸福的煎熬之中解脱出来,希望有人能紧紧的拥抱我,用力抚摸/揉搓我的每一寸肌肤,让我全身每一处被挑拨得异常敏感的地方都能享受更直接更强烈的刺激.
"醒了吗,我的小懒猫.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喽--"
清冷的女声把我从妄想中拉回现实.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一股清爽的香水味道逐渐接近.模糊的视线里一个娇小的身影走到我身边.这是我的姐姐,由于种种原因,我暂时借住在她家里.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她是我最信赖的亲人/最亲密的朋友/最可怕的天敌.毫无疑问,我现在这种悲惨的处境正是她的杰作.
仿佛是特意计算好了时机,姐姐话音刚落,手机铃声戛然而止,折磨得我浑身燥热的振动感也消失不见.我心里涌起小小的失落感,但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愧.姐姐似乎立刻看穿了我内心的矛盾,因为我感到她的一只手正若无其事地按在我小腹偏下的位置,刚刚略为平息的欲望又被撩拨起来,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让我无地自容的呻吟.姐姐轻轻一笑.笑声很近,而且伴随着更为浓郁的清香,似乎她俯身到了离我的脸相当近的距离.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以及姐姐柔顺的长发从肩膀上滑落的"簌簌"声响.
"赖床不起可不是乖孩子的表现,要惩罚的哦--不过,昨晚打球真的把你累坏了,今天就特许你多睡一会吧."
姐姐用轻快的声音说着让我安心的话语,扶在我小腹上的手却不安分.陶瓷般冰凉的手指在我燥热的身体上轻盈地跳跃,时而用指尖像弹钢琴一样随意敲击,时而用指肚按压摩挲,有时甚至沿着我小腹的曲线向下滑到敏感区域的边缘地带.再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吧.我不顾廉耻地这样期盼着,隔着层层包裹重重呼出一口潮热的空气.
突然,手机闹铃的声音再次响起,下体也再次传来让我酥软麻痒的振动.我吓得全身紧绷,如果没有这层层包裹肯定会惊得蹦起来.完美的束缚再一次完美地压制了我的挣扎,让我只能徒劳地蠕动/摩擦肢体.每一次的挣扎都牵动全身的敏感部位,让我一步步陷入束缚感与快感编制成的网中不能自拔.
"呵呵,这小家伙好像不同意让你睡懒觉啊."
姐姐的手轻轻拂过我的下体按在手机上,有规律地敲击着这个不停振动着的小东西,发出指甲与手机机体隔着某种纤薄织物碰撞的脆响.我再次试图挪动手臂,发现遍布全身的捆绑不仅结实而且巧妙.通常这种捆绑姿势很容易让手臂贴着身体滑动,但此时我的手臂却丝毫动弹不得,挣扎之间仿佛感觉到织物纠结在一起时那种远胜于绳子的涩度和韧性.我幻想着姐姐的手能够施加更大的压力,让手机的硬壳与柔软的肌肤贴得更紧,让振动传递得更为直接.但姐姐显然不会让我如愿以偿--至少现在不会,她似乎很享受我这副被撩拨得无法自持的丢人模样.令人安心又绝望的束缚感卸掉了我全身的戒备,使得任何轻微的刺激都可以毫无阻碍的直抵内心,让我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一面备受煎熬一面却又渴求更强烈的冲击.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虽说你大概已经猜到了--"
身体感受到姐姐的重量缓缓地压下来.鼻尖传来轻微的触感,这触感缓缓向下,停在被织物撑开塞满又被从外面裹得严严实实的嘴巴正中,变成了一下一下的按压和揉捏.配合着姐姐指尖的发力,我不争气地发出一声声充满诱惑的低吟.
"手机的闹铃设置成了‘强制叫醒'模式,每隔一分钟响一次,每次的持续时间也是一分钟,强度依次增强.至于它会持续多少回合--我也不清楚呐."
天呐,这么说来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有可能会尽职尽责地一直闹下去?我心里涌起一阵混合着恐惧和期待的复杂心情.姐姐的声音近在咫尺,被织物包裹的脸颊能感受到她说话时轻微的气息和发梢垂在我脸上带来的细微的瘙痒.
"所以说,我的小懒猫,想睡懒觉的话你该先把闹钟关掉才是.还是说,你其实很享受现在的感觉,所以舍不得关掉?啧,啧--"
明知姐姐是在故意调戏我,我还是奋力蠕动被捆成粽子又被姐姐压住的身体表达我的抗议,嘴里透过层层堵塞发出一串含混不清的"呜呜"声.过往的经验告诉我,虽然这样徒劳的反抗只会让姐姐更开心,但如果不反抗的话会被姐姐拿去当作将来更过分地欺负我的借口.
大腿上传来轻轻的拍击,仿佛在说着"乖,乖--"一般安抚着我的情绪.轻轻的笑声透露出姐姐愉快的心情,看来我的反应让她非常满意.我感觉到姐姐正在仔细地调整我嘴巴上的装饰,把那些剥夺我说话权利的东西调整到最佳位置,然后压紧/抚平.
"好了好了,反正今天是周六,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要去公司一趟,在我回来之前你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真是冠冕堂皇又厚颜无耻的发言,被你捆成这副样子还有什么"自由"可言.可我还来不及表达我的不满,那要命的手机就又闹了起来.心烦意乱之间,我感觉到姐姐香甜温暖的气息离我而去,身体各部位依次传来细微的骚动.姐姐似乎在确认我身上的束缚没有松动,可我觉得她只是想趁机揩油而已--折腾了这么久,我感觉全身上下的束缚感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紧密.我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多重挑逗下变得愈发紧绷愈发敏感的缘故,但我对此束手无策.
我不知道姐姐所谓的"去公司一趟"是真的有事还是仅仅是在吓唬我.我不知道她会离开多久,也不知道手机闹铃会不会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假如所有这些不确定的因素最终都走向最糟糕的局面,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不,不是这样的.姐姐虽然总能想出各种鬼主意对付我,但从不会让我真正受到伤害.我在幸福的折磨之中尽力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心里却多少还是有点发慌.
"别怕别怕,我知道你是个怕寂寞的孩子.乖--,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之后我一定尽快回来好好'疼'你.暂且忍耐一下,看看电视打发时间吧,现在这个节目你一定喜欢."
只听见脚步声从左侧传来.被深棕色覆盖的朦胧视野中,我看到姐姐的身影跪坐在我身边,俯身到我面前.我的头被一双手温柔地微微托起,灵活的手指在我脑后摸索着.手机闹铃终于又告一段落,电视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声音,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呼吸竟然变得如此粗重.口腔里的织物早已被自己的唾液浸透,变得粘嗒嗒的,湿热的呼吸穿过嘴巴上层层缠裹的阻隔时留下异常闷热的感觉,虽然不舒服但也无可奈何.趁着这段难得的宁静时光,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姐姐的存在感.清爽的香气/呼吸的节奏/发梢的骚动/肌肤相亲的触感,一切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已经再熟悉不过,但每次接触它们时我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我切实地感受到自己正身处姐姐温柔的呵护之中,胸口间充满了幸福和满足的味道.
就在我沉醉在姐姐软玉温香的气氛中忘乎所以的时候,被层层包裹的嘴唇上忽然传来柔软的触感,让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眼睛上的遮盖也同时被解开,短暂的适应之后,我看到了姐姐的笑脸,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馋猫.
"真甜呐,好像融化的冰糖一样,当作早饭正合适."
原来我的嘴唇是姐姐的早饭啊,那么姐姐的午饭和晚饭--不行不行,怎么每次被捆起来之后,脑子里就只会不停地冒出各种色色的事情.
"我走了,乖乖看家--"
无视我内心的挣扎,姐姐跨过我的身体向门口走去.我忽然想起之前有一次因为没有跟姐姐说再见而被惩罚的事情,赶紧吃力地抬起头发出一串急切的"呜呜"声,看到姐姐仿佛早已等在那里似的站在门口,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扭回身望着我,亭亭玉立的身姿让我心猿意马.姐姐忽然挤出一个充满轻佻和魅惑的笑容,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害得我慌慌张张地移开视线,只听到轻轻的关门声和姐姐渐渐远去的脚步.
2.丝袜编织的幸福地狱
周围又恢复了平静.我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回味着刚才姐姐那个轻描淡写的早安吻,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不由得幻想姐姐推门进来,笑呵呵地告诉我她只是想跟我开个玩笑,然后给我一个足够令我满足的热吻.这幻想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恍惚之中又听到了姐姐甜美的嗓音,看来我的"姐姐大人迷恋症"已经发展到无可救药的程度了.
等等,不对,不是幻觉.我忽然意识到姐姐的声音是从电视机里发出来的.我几乎都已经忘了"看电视"的事情.向右侧头,看到一台DV连接到电视上,回放指示灯一闪一闪的,在光线昏暗的客厅里格外显眼.画面中姐姐带着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沉静笑容凝视着我,正在对我说话.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一波波的欲望不断冲击着头脑中残存的理智.我强忍着内心放纵自己的冲动,花了好久才重新镇静下来,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
"--所以说,这就是我对你小小的惩罚,好好享受吧."
惩罚?我努力回忆最近几天自己的表现.饭菜一直很可口,家务也没出什么差错,衣着打扮严格遵循姐姐的要求,每次被姐姐蹂躏时也都尽心尽力地反抗--好像没做过什么招致惩罚的事.唉,这下麻烦了,刚才只顾跟手机奋战,错过了DV视频里姐姐的说明.这要是被姐姐知道了我可就死定了--不,姐姐一定会知道的,我没有任何事情能瞒得过她.
我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继续看电视,绝望地期盼姐姐能够重复一遍刚才的话.不过姐姐似乎不打算再开口.她向屏幕方向伸出双手,画面剧烈地抖动起来,似乎是在调整拍摄角度.画面重新稳定之后,我发现拍摄的正是客厅电视前的地板,暗红色的地毯上躺着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女孩,竟然是我自己.
"看吧,只是喂了你一杯加了'特别香料'的蜂蜜牛奶,立刻就睡得这么安详.这完美的身材,这毫无防备的表情,真是诱人犯罪呐."
姐姐戏谑的声音从画面外飘来.原来如此.现在回想起来,昨晚打完球回到家之后累得连话都不想说,泡了个让全身放松的热水澡出来之后就昏昏欲睡了.隐约记得姐姐温柔地递过来一只玻璃杯,杯子凉凉的握着很舒服,里面好像是某种乳白香甜的液体.一饮而尽之后浑身舒畅,再后来的记忆就模糊不清了.
通常情况下,人是不会看到自己熟睡时的样子的.因此,此时的我看着画面中平躺在地毯上的自己,心里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我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健康白皙的肤色在黑色内衣和暗红色地毯的映衬下显得甜美可人.修长匀称的四肢以一种自然放松的角度微微弯曲着,展现出优雅流畅的身体曲线.眼睛紧闭,嘴巴微张,额头上还残留着细密的汗珠,湿漉漉的柔顺黑发披散在地毯上.刚出浴的美女,身上还散发着热气,只穿着内衣沉沉地睡在地毯上,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地觉得,眼前的画面堪称一副美景.
姐姐重新出现在镜头之中,手里拎着一大一小两个精致的绸布口袋,跪坐在我身边.我好奇地关注着后续发展,暂时忘记了下体敏感处的烦恼源泉.
"平时让你换件衣服都扭扭捏捏地不听话,现在彻底任我摆布了吧."
姐姐自言自语地说着,从小绸布口袋里拎出一双肉色连身丝袜,仔仔细细地替我穿上.袜子很长,姐姐把袜口一直拉到完全包裹住胸部的高度,然后耐心地抚平每一处细小的褶皱--不对,即使没有褶皱的地方她也不停地抚摸.色狼姐姐,坏蛋姐姐.
等到姐姐终于心满意足地拿起第二双丝袜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六分钟.这期间,手机闹铃一直忠实地执行着姐姐交付给它的任务,每隔一会儿就发作一次,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起初我还在心里默数着它响铃的次数,后来头脑完全被欲望填满,完全顾不上它.直到我忽然意识到它总算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我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它究竟闹了多少次.被像这样绵密的手法捆住时最忌胡乱挣扎,因为任何动作都会牵动全身的敏感部位,进而带来更强的束缚感.最终的后果就是像我现在这样,被撩拨得几乎无法自持却又无法挣脱.虽然手机终于停止了叫醒工作,我也得以勉强维持在被欲望淹没的危险边缘,但全身累积的刺激只是被一层单薄的理智防线暂时堵住,任何微小的冲击都可能使其决堤而出.
电视里的我此时已经被姐姐套上了三层连身丝袜.袜子又薄又透,被包裹的身体看上去并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是淡淡地覆上了一层丝袜特有的温柔光泽,平添了一分妩媚.姐姐正忙着把我的双手分别穿进又一双肉色丝袜的两只袜筒之中.这双袜子很奇特,在两腿之间的位置开了好大一个洞.洞的周围有着细密的缝合线,似乎是特别定制的.双手穿好之后,姐姐揪住丝袜的腰部向上拉,从我头顶向后兜过去,让我的头从那个大洞里钻出来,像穿套头衫一样把这特制的丝袜穿在身上,袜口自上而下再次包裹住我的胸部.这个方法真巧妙,无论上下身的丝袜都利用我丰满坚实的胸部来固定以免滑脱.姐姐又如法炮制地在我的上半身裹上另外两层,然后稍微直了直腰.由于安眠药的作用,我在这样的情形下仍然睡得香甜.浑身上下尚未被丝袜侵蚀的部分,就只剩下头部/脖颈和轮廓精致的锁骨.
接下来,两只长及大腿根部的黑色丝袜勾勒出我完美的腿线,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两只中筒黑色丝袜也不甘示弱地紧紧裹住我的双臂.此时躺在地上的我又呈现出一番完全不同的美感.乌黑湿润的头发/黑色的蕾丝内衣/包裹四肢的黑色丝袜,与肉色丝袜覆盖下的洁白躯体相应成趣,无比诱人.
"漂亮吧--电视机前的小朋友一定看得流口水了.别忙,这才刚刚开始,精彩的还在后面呐."
我这个"电视机前的小朋友"的嘴里确实已经浸满了自己的口水,不过是因为口腔被塞满无法吞咽的缘故.我不禁庆幸自己是仰面朝天地躺在地板上,否则只怕口水早已泛滥成灾--这样的事情在我被姐姐单方面压倒性的蹂躏历史中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姐姐把空空如也的小绸布口袋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解开另一只大绸布口袋,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从身上束缚的严密程度大致猜得出姐姐下了多大功夫,但看到电视里出现的那座丝袜堆成的小山时我还是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些丝袜与先前套在我身上的肉色丝袜相比颜色更深,质地看起来也更为厚实坚韧.长度约有普通丝袜的几倍甚至更长,与其说是袜子不如说是手掌宽的棕色带子.姐姐拎起一只转过身对着镜头晃晃,笑得十分气人.
"已经领教到它的威力了吧.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来回顾一下制作过程."
姐姐转回身的同时顺手拿起茶几上我的手机,摆弄了一阵之后从袜口塞进去并且向下顺了一段距离.然后重新坐在我身边,扶起我的上半身靠在她怀里,把丝袜在我的脖子上小心地绕一圈之后让它两端都顺着我的胸前垂下,在锁骨中间/胸部上下和肚脐上下各打一个扁平伏贴的丝袜结.到此为止是标准的龟甲缚流程,唯一的区别是丝袜里多了一部小巧的手机.
姐姐调整了一下手机在丝袜中的位置,让它刚好抵住我的敏感地带,还在手机两端打结固定.然后双股丝袜从下体绕到背后向上勒紧,穿过脖子处的袜子后折返回来,分别从身体两侧绕到正面,从胸前竖直的丝袜中穿过在绕回背后拉紧,在胸前形成一个漂亮的菱形.不过,与标准龟甲缚流程不同的是,袜子不是从我的腋下穿过,而是从大臂外侧绕过身体,相当于在做龟甲缚的同时也把我的大臂绑在了身体两边.为了避免手臂滑动,丝袜每次经过时还在手臂上仔细的缠绕两圈,弥补了这种绑法唯一的缺陷.姐姐抄起第二条丝袜,双手灵巧地上下翻飞,手中的丝袜蛇一般在我身上游走.身体正面的丝袜渐渐结成一张深棕色的网,胸部被两个网眼从根部卡死缠紧,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之下更显丰满坚挺.背后的丝袜则在腰际和肩胛骨之间汇聚成两个又大又精美的节点.每一束袜带都平整地贴合肌肤,没有一处翻卷.袜子的韧性果然很好,在姐姐全力收紧的过程中仍保持着一定的宽度,犹如描绘在我肌肤表面的美艳花纹.
这些做好之后,姐姐用袜子剩余的长度把我的小手缠死绑在大腿根部,难怪我现在连手指都动弹不得.第三只丝袜同样由背后的结点引出,从腋下穿到身前,绕过横向绑住大臂的丝袜后再次从腋下穿出回到背后.由于手臂已经被刚才的龟甲缚捆得紧贴身体,丝袜这一来一回的穿梭花费了姐姐不少时间.不过看姐姐还不忘好整以暇地在我的胸部印上一记轻吻,就知道她很享受这个麻烦的过程.她缓慢地拉扯手中的丝袜,陶醉地看着横向的那束丝袜被一点一点收紧,陷入手臂和身体之间的缝隙中,原本平整贴合身体的菱形网眼也在肌肤表面浅浅地陷了下去,连看着电视画面的我都觉得心里痒痒的.这是日式捆绑中的常见手法,如今被姐姐巧妙地运用到这改良的龟甲缚中来.如此这般把上半身加固一遍之后,每条袜带都透出绷紧的张力.但姐姐把收紧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我的身体表面并没有被过分勒紧变得凹凸不平,仍然保持着圆润优美的曲线,仿佛穿上了一件由丝袜编织成的衣服.
下半身的料理就普通多了,所用的丝袜颜色仍是深棕色,只是长度没有刚才的那么夸张.每只丝袜都是横向缠几圈之后再纵向收紧,在双腿之间不易看到的地方打结.如此简单实用的绑法在姐姐手下却也产生了不一样的美感.丝袜的横向捆绑本身具有一定宽度,中间收紧变细之后整体形状像一个蝴蝶结.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上从大腿根部直到脚掌整齐地排列着十个这样的棕色蝴蝶结,无论线条还是色彩都无可挑剔.我是姐姐创作的一件艺术品,同时也是一份献给姐姐的礼物,一份平息姐姐怒气的祭品,虽然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这次究竟什么地方惹她生气了.
"为了防止你这个狡猾的小笨蛋借助外力挣脱,还得再给你包装一下."
做出如此说明之后,姐姐拿起一只加长加厚的肉色丝袜,用力撑开袜口套在我的脚上,向上一直拉到脖子的位置,把我整个人都装进这一只丝袜当中.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足足在我身上又套了七层丝袜才终于罢休.这意味着,假如我想借助外物的勾拽拉扯挣脱束缚的话,必须先把这最外面一层的包裹磨破才行.但看这七层丝袜叠在一起的厚度和韧性,对已经被最大限度限制行动的我来说,要靠身体的蠕动来磨破它们几乎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地毯上还剩下两只深棕色的厚袜子,想来是用来对付我的嘴巴的.不过以我现在口腔里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感觉,似乎应该不止这两只袜子而已.谜底很快揭晓,只见姐姐托住我的身体稳稳地放回到地板上,然后优雅地站起身,轻轻撩起睡裙下摆,把她自己的内裤褪了下来.姐姐再次弯下腰,用指尖捏着内裤的一角调皮地在我脸上划来划去,最后松手让内裤摊在我微微张口的小嘴上.睡梦中的我当然不会有任何反应,但现在看着视频的我被这一串动作挑拨得十分难受,可是口腔里被塞口物填满,既无法舔舐干燥的嘴唇也很难吞咽不断涌出的口水.
姐姐仿佛早已料到此时我的处境,刻意地放慢动作,把摊开在我嘴上的内裤一点一点的捅进我的嘴里.随着姐姐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紧不慢地进进出出,黑色蕾丝内裤逐渐消失在我的小嘴里.在这番香艳画面的刺激之下,我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我不要躺在这里无助地看着这些让人饥渴难耐的画面,我要直接感受姐姐的每一个动作带来的刺激,我要亲身体验姐姐的霸道与温柔,我要--我要----.可我被姐姐捆成粽子扔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得不到.我甚至开始为手机不再振动而感到遗憾,在层层束缚之中拼命扭动腰身摩擦大腿,试图获得足够的刺激.但质地柔软的丝袜不比粗硬的麻绳,即使束缚得再紧,对肌肤的刺激也只停留在相对轻微的程度.从睡梦中醒来就被折磨直到现在,心底积累的欲望几乎就要冲破最后一道防线.而挣扎之间牵动全身敏感地带的刺激,却像坏心眼的姐姐一样,只是一味轻轻挠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就是不肯彻底捅破这层窗户纸,让我停留在生不如死的困境之中无法解脱.
内裤堵好之后,姐姐又在我身边重新坐下,大腿紧贴着我的头部.用极度诱惑的姿势缓缓褪下她左腿的肉色丝袜,照样拎着在我脸上晃了一圈之后也塞进我的嘴里,把内裤留下的缝隙全部填满.右腿脱掉的丝袜则从外面勒住嘴巴,缠绕两圈之后在我脑后系紧.完成这套撩人的堵嘴表演之后,姐姐才终于拿起地毯上剩余的那最后两只厚厚的袜子,一只把我从下巴到鼻子下方缠得密不透风,另一只则服服帖帖地裹在眼睛上.至此姐姐的捆绑工作算是大功告成.画面中的我仍然紧闭双眼,睡得格外香甜,浑然不知自己早已大难临头.待到一觉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陷入层层包裹之中,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全身受缚,动弹不得.
不过视频并未就此结束.只见姐姐拉过一条薄被盖住我们两人的下半身,然后顺势躺在我旁边,侧身面对着被捆成粽子的熟睡中的我.姐姐的右手从我脖子后面滑过,温柔地揽住我的右肩,左手环绕着小腹把我抱紧,侧脸贴在我的胸口轻轻地蹭来蹭去.同时右腿伸直紧贴我的身体,左腿弯曲压在我的双腿上,整个姿势就好像怀抱着一个长条形的抱枕.莫非昨天夜里姐姐就是这样抱着我睡了一宿?一想到整个夜晚都跟姐姐保持这样亲密的接触,我却又对这些体验毫无感觉毫无记忆,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委屈不甘.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急促的铃声不合时宜地突然爆发,下体的振动也如期而知.我吓得全身再次紧蹦,一声惊呼脱口而出,经过层层过滤之后变成了微弱的呻吟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响着.下一个瞬间,我察觉到这铃声是来电铃声,心头一慌.有人打电话来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无济于事,任凭我怎样蠕动身体都无法触及自己饥渴难耐的敏感地带.振动感既不会加强也不会减弱,维持在最让我难受的程度,绵绵不决地冲击着我的下体.我感觉嘴里的织物早已湿透,甚至连嘴巴最外层的丝袜都已经被浸湿,挣扎之中嘴唇和牙齿都有粘呼呼湿漉漉的感觉.下身肯定更是早已一片狼藉,回头少不了被姐姐取笑.身上每一处被丝袜绑住的地方都又麻又痒,每一寸肌肤在丝袜的摩擦下都燥热难耐.来电话的人似乎很有耐心,铃声持续不断,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歇.我紧闭双眼,集中精力对抗这痛苦的折磨,却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快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欲望彻底吞噬的瞬间,一股微弱的气息载着天籁般的女声飘进我的脑海.
"乖孩子,没想到你能坚持到这种程度.作为奖励,下面就由我来继续吧--"
我勉强睁开双眼,与姐姐四目相对.手机铃声已经停止,嘴巴上繁密的封锁也被解除.可没等我享受到久违的顺畅呼吸,嘴巴又被姐姐柔软而炙热的双唇牢牢封死.姐姐的舌头在我口腔里翻江倒海地搅动,搅碎我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我总算察觉,姐姐所谓的"奖励"并不是就此放过我把我解开的意思,于是怀着彻底认命的心情闭上眼睛,轻轻扬起下巴.姐姐把这个动作理解为"现在可以为所欲为"的意思,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两个人的身体水乳交融一般贴合在一起,所不同的是,我全身受缚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忍受姐姐的刺激,而姐姐却可以恣意妄为.我感到姐姐的右手轻轻扶在我的肩膀上,全身不停的蠕动,给我带来全方位的刺激,而这其中尤以三处最为强烈.嘴巴从里到外都被姐姐侵占,一刻不得喘息.胸部与姐姐胸口相抵,感受着束缚感与隔着丝袜相互摩擦的双重刺激.下体的敏感处最为要命,完全被姐姐的左手当成玩具一般任意揉捏.虽然手机这时反倒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屏障,但姐姐灵巧的指法仍然让我欲仙欲死.有时从小腹向下滑动,有时从两端捏住挤压,有时用指尖钻揉,有时索性隔着手机用力按压.我的精神防线被彻底击碎,配合着姐姐动作的节奏扭动腰身.一波波的快感直冲我的脑海,下体涌起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被吃掉了,被姐姐完完全全地吃掉了.
3.甜蜜的午饭与惩罚的理由
恢复清醒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闻到了饭菜的香味,继而是如影随形的全身紧缚感.昨晚打篮球透支的体力尚未恢复,又被姐姐折磨了一个上午,现在只觉得全身绵软无力.我连眼睛都懒得睁开,耸动着鼻子追寻那诱人的香味.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接着脑门就被拍了一下.
"醒了的话就赶紧睁眼,别像条小狗似的嗅来嗅去."
我无奈只得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眨了眨,立刻盯住了停在我眼前的一块鸡腿肉.虽说现在手脚都动不了,不过这个距离的话,探探头大概可以咬到.可还没等我付诸行动,香喷喷的肉块就开始缓缓上移,无视我的饥饿眼神必杀攻击,从视线上方消失不见.我仰起头,看到姐姐举着筷子的一双玉手正把鸡腿肉往嘴里送,动作缓慢得夸张.我眼巴巴地看着那美妙的食物消失在姐姐的樱桃小口中,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委屈.只得咽下口水,用牙咬着下嘴唇紧紧抿住嘴巴,肚子配合地发出一串"咕噜咕噜"的声音,把姐姐逗得笑个不停.
"哎呦呦,看这可怜的小模样.抱歉抱歉,本来是打算好好喂你吃饭的,可看到你刚才嗅来嗅去的样子就又忍不住想逗逗你.来,坐起来点--"
姐姐放下筷子,双手扶住我的肩膀让我端正地坐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右手揽着我的身体轻轻一拢,让我舒服地靠在她身上,头刚好可以枕在姐姐的胸口.姐姐已经脱掉了早上出门时穿的套装,换上了一身柔软的居家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尽职尽责地充当我的喂饭保姆兼人形靠垫.
"来,张嘴,啊----"
一大块连皮带肥的鸡腿肉进嘴,我才发觉自己真的是饿坏了.胡乱嚼了两口就迫不及待地咽下去,根本没尝出什么味道,只有饥饿的感觉愈发强烈.第二块鸡肉及时送到嘴边,然后是源源不断的米饭/蔬菜/鸡肉/米饭/蔬菜/鸡肉--由于吃得太急,有几次不小心咬到筷子,结果遭到了胸部被捏的惩罚.转眼间一份吉野家的大碗煎鸡饭就被我一扫而空.姐姐喂我喝了两口开水冲的方便汤,就伸手去开茶几上的另外一份东坡饭.我也趁机平复一下心情,在全身束缚下伸了个受限制的懒腰,然后微微蜷缩身体,把脸更深地埋在姐姐胸前轻轻地蹭着.姐姐柔声说着"别闹,怪痒的",但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我把这当作默许,更起劲地在姐姐怀里撒娇,直到一块红烧肉递到嘴边方才罢休.喂我吃饭的间隙,姐姐自己也偶尔吃几口.不过她只吃米饭/瘦肉和菜花,其余的胡萝卜/洋葱/肥肉之类的一概不碰.当我试着指出这一点时,姐姐夹着一片胡萝卜闻了闻,然后一脸厌恶地摇了摇头.她把胡萝卜塞进我嘴里,若无其事地说:
"胡萝卜这种东西,不是冰冰做的我都吃不下去."
我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热得像发烧一样,赶紧低下头闭紧嘴巴默默地嚼.姐姐真是的,这么害羞的话也亏她说得出口.不过,虽然害羞但也很开心,心里暖洋洋的.晚上给姐姐做点她最爱吃的菜吧--啊不对,我都忘了自己还被捆着呢.也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才能给我解开,该不会真打算捆我一整天吧.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姐姐精心设计的这套丝袜束缚捆在身上其实很舒服,捆得时间再长我也乐意.
吃罢午饭,姐姐扶我站起来,让我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自己转身去收拾桌子.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她走到我身前两臂环抱着站定,双脚分立在我被捆成粽子的身体两侧.我不得不抬头仰望姐姐温柔中透出一丝威严的脸庞,吃饭时得到放松的心情又立刻紧张起来.
"那么,你好好反省过了吗?"
咦?姐姐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我迟疑了一下才猛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在接受惩罚"这个事实,而惩罚的理由我还一无所知.姐姐在视频里留下了答案,但我很不幸地错过了姐姐的说明.天呐,这下死定了--
"连主人的问话都敢不回答,胆子不小啊."
"啊--"
我赶紧回过神来,发现姐姐的眼角和嘴角都浮现出一丝恐怖的笑意.
"没,没,没有.我不是--"
"那么说你是知错了?"
"嗯--是--"
"真的知错了?"
"嗯--"
"那说说错哪了?"
"呃--呃--错在----错在不该惹姐姐生气--"
"你做了什么惹我生气的事?"
"呃--我,我----"
"够了!"
姐姐的一声断喝让我陷入绝望的深渊.只见她俯下身瞪着我,左手捉住我的下巴微微抬起,脸上恐怖的笑意愈发明显.我觉得自己仿佛一只被蛇盯上的青蛙,浑身僵硬,背脊发凉.
"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丝毫不知悔改,真让我意外啊."
这种时候,越是着急反而越不该道怎么解释.我张着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一味地拼命摇着头.姐姐冷冷地哼了一声之后放手起身,再回来时左手上多了一团丝袜和内裤--就是之前堵住我嘴巴的那些东西,右手则拎着一只泛着不祥气息的黑布口袋.
"不,不是----姐姐,我----那个视频----"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有你的理由,是吧.我理解,我完全理解.等这口袋里的东西都在你身上用过三遍之后我会好好听你解释的."
说完,姐姐把口袋丢在我身上,补充了一句:
"如果你到时候还有力气说话的话."
"哇--不要----"
我吓得彻底乱了方寸,不顾全身的束缚奋力挣扎,蠕动着身体本能地想往后退,却完全忘记了自己背靠着沙发的事实.后背顶在沙发上传回来的意外的反作用力,加上全身被捆得如此结实无法控制好重心,我一下子失去平衡朝左边倒去,摔在粗硬的地毯上.这下摔得并不重,只是太过突然让我着实吓了一跳.我脸贴着地毯大口喘着气,听见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遍布全身的束缚感在这番激烈的挣扎中不见丝毫松动.稍微定了定神之后,我用肩膀做支撑点勉强扬起头,发现姐姐仍然保持双臂环抱的姿势,紧紧抿着嘴唇俯视着我.面无表情的脸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拼命忍住笑意,方才的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早已烟消云散.
我猜不透姐姐的心思,想想觉得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先坐起身子来,现在这个嘴啃泥的姿势实在太不象话.我蜷缩身体用膝盖撑地,奋力直起腰身.第一次失败了,第二次虽然成功直起了身子,但立刻又失去平衡歪向一边.我只好改变策略,先挣扎着在地上翻个身变成仰卧,然后憋住气用腹肌发力试图坐起来.可刚坐起一半,一只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脚就踩在我胸部,温柔地把我摁了回去.姐姐充满爱怜地望着我,伸手帮我缕了缕额前的乱发,又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然后帮我翻身重新变成趴在地上的姿势.我看不到姐姐的动作,只能凭着背后的触感猜测她正坐在我的屁股上,双手忙碌个不停.身上缠绕的丝袜被扯得一紧一紧的,这感觉莫非是--
"其实我也有错,有些话不当面说就没意义了,对吧."
姐姐的开场白一如既往的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即使迟钝如我也懂得,此时此刻应该保持沉默,听姐姐把话说完.
"我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很自私,看到你那么开心我也由衷地感到高兴,但我就是抑制不住地嫉妒.非常非常的,嫉妒."
手指上的束缚突然松脱,小腹处的龟甲缚网眼也略微收缩,一缕丝袜从背脊滑过.姐姐确实正在给我松绑.
"我知道你喜欢运动,我也知道几乎是运动白痴的自己在这方面不能亲自陪你.在决定带你去参加公司的定期活动时,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作为一个合格的主人,偶尔把宠物放出去让她撒撒欢也是必须的,是吧.可我终究还是没想到--"
身上的丝袜来来回回地从肌肤表面滑过,弄得我既痒又舒服.我极力忍耐,却还是发出了一连串丢人的呻吟.这种时候我倒宁愿自己的嘴巴被堵得密不透风.
"居然在几个毫无魅力可言的女人面前笑得那么开心,不就是会打篮球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那笑容难道不应该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吗.那抚慰人心的天使般的笑容,明明应该是由我独享的啊."
随着姐姐的话语,我慢慢回想昨天晚上的情景,渐渐明白了姐姐生气的理由.昨晚,姐姐破天荒地带我去参加她们部门组织的定期羽毛球活动.休息期间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让我结识了旁边的篮球场地上几个打篮球的女孩,并且应邀加入了她们.现在想来,虽然当时姐姐很痛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但她平静的面容下面似乎确实掩盖着某种深意.啊,我这个一提到篮球就忘乎所以的大笨蛋,竟然只顾自己玩得尽兴,完全没考虑姐姐的感受.当我沉浸在久违的篮球场上的时候,姐姐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默默守在一旁的呢.一想到这里,不禁觉得无论受到怎样的惩罚都无法弥补自己让姐姐伤心的罪过.
"那个时候啊,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妒火中烧'.切,这成语还真是贴切啊."
姐姐轻轻摩挲着我的后背,半自言自语地说着.
"我一面欣赏着你在场上活跃的身姿,一面忍受着内心痛苦的煎熬.五脏六腑都仿佛被火炙烤着一般,这种煎熬的感觉--我比任何时候都更明确地意识到,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让我陷入如此矛盾而痛苦的境地了."
我的上半身已经被彻底解放,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微不足道的麻痒感觉,仿佛仍在留恋着那绵密的束缚感.姐姐,全怪我这个迟钝愚蠢的妹妹,让你那么伤神.我刚要开口,柔软敏感的大腿内侧突然又传来触感,似乎是姐姐用力把手挤进我双腿之间,正在摸索着解开那些隐蔽的丝袜结,惹得我"嗯--嗯--"的哼个不停.
"所以呢,我仔细考虑过了.虽然很痛苦,但我不会阻止你跟她们继续来往.我可不是那种为了一己私念就剥夺宠物享乐机会的差劲的主人.另一方面,我也不是那种会把这份矛盾的心情藏在心底/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然后背地里暗自神伤的无聊的人.我只是要把我的心情和想法传达给你,我要用我的惩罚来表达/来发泄我心中的妒火.你能理解吗?"
"姐姐----"
姐姐直白而饱含深情的话语直击我的内心.是啊,我们两人之间不需要那些"为了对方着想所以说谎委屈自己"之类的虚伪玩意.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是彼此都能够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对方的最亲密的姐妹.
"不过这次的惩罚或许有点过火了.明知你累成那样还把你捆了这么久,明知你需要恢复体力却没让你吃早饭,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还想尽办法挑逗你.我自己也是第一次被嫉妒折磨到这种程度,稍微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你--"
姐姐把我翻过来直视我的眼睛,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随着姐姐的情绪泛起微微的波澜.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你能原谅姐姐么?"
一股暖流随着姐姐的轻声细语冲进我的脑海,让我几乎控制不住流下泪来.我拼命点头,又立刻拼命摇头.
"原谅什么的,不能那么说.我从来就没有怨恨过姐姐."
我迫不及待的开口说话.只见姐姐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轻轻闭了下眼睛,脸上终于浮现出轻松的笑容.受姐姐影响,我也觉得一下子轻松起来,说话也流畅了许多.
"该请求原谅的明明是我才对.我根本就是个只顾自己开心的大笨蛋,一点都不懂得考虑姐姐的心情.而且,这次虽然捆的是有点久,可我觉得很----"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赶紧闭上嘴巴,但为时已晚.姐姐搂着我的脖子把脸凑近到几乎鼻尖相触的位置,狡猾地笑着.
"觉得怎么样?"
"不,没什么--"
"似乎好久没玩过刑讯逼供了呐."
"呃----"
"说吧,觉得怎么样?"
"----服----"
"什么?听不清."
"--很--舒服----"
"大声点."
"觉得很----很舒服--"
"什么很舒服?"
"被--被那样的手法捆住很--很舒服--"
"还有."
"从视频里看,也--很漂亮--"
"还有."
"没了--"
"还有."
"真,真的没了--"
"'以后还想多享受几次,捆得可以再紧点,折磨也可以更久一点'."
"没,没有,我没这么想--"
"说!"
"以--以后还想多享受几次,捆得可以--可以再--再紧点,折磨也可以--更久--更久一点----"
姐姐心满意足地放开我,从兜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在瞠目结舌的我面前按下停止录音的按钮.
"敢赖帐的话,就加倍惩罚."
"呜----"
又被算计了,而且还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我怎么总是这么傻呼呼的让姐姐轻易抓到把柄呢.可现在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我只能红着脸低头不语,任凭姐姐把我的双腿摆弄来摆弄去,粗手粗脚地解着那些丝袜结.
4.围裙包裹下的尾声
终于恢复了自由.还来不及活动手脚,我就被姐姐推进浴室.这次姐姐没有多做纠缠和骚扰,看来是想让我一个人好好放松一下.我一层一层小心翼翼地褪掉身上的丝袜和内衣,把它们统统扔进放脏衣服的篮子,迈进澡盆拉好帘子,才想起来没拿替换的衣物.算了,等洗完再喊姐姐就是了,大不了被她轻薄几下而已.考虑到要尽早为晚饭做准备,我放弃了泡澡的念头,麻利地把全身冲洗一遍就擦干身子走了出来,发现原本应该空空如也的放干净衣物的篮子里,静静地躺着一件粉色的东西--这个是围裙吧?
这当然不是厨房里真正使用的围裙.眼前这条有着内衣般柔软的质感,穿起来应该会很贴身很舒适.颜色是一种温和又不轻佻的粉色,也没有恶俗的绘饰或者蕾丝什么的,只在布料边缘用浅黄色的棉线钩边,脖颈处和腰际的系带也是同样的浅黄色棉线.整体给人清爽亲切的感觉,很合我的口味.我犹豫着把围裙拎起来细细打量,一张纸条从围裙的褶皱中飘然而落.我仔细看了纸条上的留言,一阵后怕在心里蔓延开来.纸条上写着:
"愿诸神保佑我可爱的宠物能在出声喊我之前读到这张字条.任何抗拒穿着主人所选服装的行为,都将被视为对主人品味的质疑和对主人权威的蔑视,此等罪行必将受到严厉制裁."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看完了吧?看完了还有异议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还不赶紧穿好出来见我."
语气生动得仿佛姐姐就在眼前.我吓得慌忙扔掉纸条,把围裙贴在身前系好脖子后面和后腰处的棉线.才发现这围裙的长度和宽度都相当微妙,下摆的位置让人忍不住想用手往下拽,胸部两侧的边缘部分也都暴露在外,从背后看的话恐怕看不到围裙本身,只能看到两个棉线系成的蝴蝶结吧.空身穿围裙的感觉果然很怪,总觉得束手束脚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走光,简直比什么都不穿还要难堪.我心里泛起强烈的羞耻心,几次握住门把却又把手缩回来.不行,真的不行,穿成这样哪能出去,太丢人了.
"好-慢-啊--5--4--3--"
姐姐慵懒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我的羞耻心还来不及阻止,身体久经"训练"形成的本能反应就率先生效.我猛地拉开浴室的门,连拖鞋都顾不得穿就飞奔出去直奔那个恐怖的倒计时来源.站到姐姐面前之后才慌忙想起自己现在的打扮,徒劳地往下拽了拽围裙下摆.
姐姐悠闲地坐在沙发里,双腿架在茶几上,微笑着仰视我.咦?仰视?我忽然意识到两人之间的高低视线差意味着什么,顿时满脸通红,只好微微弯曲着身体,双腿用力夹紧,同时指望拽紧围裙下摆的手能遮挡住姐姐不怀好意的视线.
"不错不错.这次很乖,没出什么差错."
姐姐站起身来,饶有兴趣地围着我缓缓踱步,不时发出仿佛可疑的"啧,啧"声.我不敢乱动,只有继续低着头,双手暗暗使劲按住身上这唯一的一片遮羞布,神情高度紧张,生怕姐姐来个突然袭击.不过,这次我似乎把姐姐想得太坏了.
"嗯,果然很适合你,我的眼光不错吧.好了,去做饭吧."
这样就放过我了?我大大地松了口气,可这身撩人装扮带来的极度羞耻感还是让我浑身不自在.我灵机一动,接下姐姐的话茬.
"嗯,我也很喜欢这围裙的配色和简洁的设计,姐姐真会挑."
"那当然,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穿什么好看."
"嘻嘻.不过姐姐,做饭难免会沾上油烟.这么好看的围裙,弄脏了多可惜.我还是换一身不怕脏的衣服吧."
姐姐挑起眉毛,略显吃惊地看着我.我心里暗自得意,这番论调可谓合情合理顺理成章.就算姐姐可以简单粗暴地否决这个提议,在狡辩上胜过姐姐这个事实是不会变,多少也能打击一下姐姐的嚣张气焰.这下漂亮的反击完全出乎姐姐的意料.她一边缓慢地向我身后踱步,一边随便说话拖延时间.
"是嘛,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条围裙."
"嗯,很喜欢."
"所以不舍得把它弄脏?"
"嗯,不舍得把它弄脏."
"唉--"
姐姐在我身后轻轻叹了口气.嘿嘿,成功了.
"没办法,既然你这么说,那只好--"
脖子上的棉线忽然松开,眼看围裙的上半部分就要落下来.我"呀"的一声赶紧用双手捂住胸前的围裙,跟着就觉得腰间的棉线也被松开,只得分出一只手死命按住围裙下摆.姐姐在我耳边吹气如兰,充满魅惑的声音仿佛小恶魔的低语.
"这么舍不得弄脏它,就干脆脱掉啊.虽然我不太赞成光着身子晃来晃去,可既然你强烈要求,那就如你所愿好了."
姐姐一边说,一边用手这里一下那里一下地撩拨围裙边缘没有被我按住的部分,指甲偶尔轻轻划过我战栗不止的身体.我吓得紧闭双眼拼命摇头,过了好一阵子才感觉到姐姐的气息离我而去.我仍然不敢松懈地护住身体,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发现姐姐已经坐回到沙发上,正单手托腮戏谑地凝视着我.我感觉姐姐的视线火辣辣地停在我的胸部,然后开始缓缓地向下移动,于是不敢怠慢,赶紧低头欠身说了句"我马上去做饭"就慌慌张张逃进厨房里.平复心情之后,确认姐姐没在偷看,才把围裙重新系好开始忙碌起来.
晚饭波澜不惊.姐姐只是宣布到明天早上为止我都只能围裙裹身,没有再出什么蹂躏我的新花样,两人开开心心地吃了顿以炖鲶鱼为主菜的大餐.洗碗的时候被姐姐占便宜对我来说已经如同家常便饭,不值一提.饭后我沏了一壶茶,陪着姐姐上网闲逛,直到睡觉.唯一让我稍感意外的是,睡觉前姐姐十分罕见地主动提出要帮我按摩,而且声称今后只要我参加体育活动,第二天她都会免费帮我按摩解乏.我从昨晚到今晚这一整天确实积累了不少疲劳,浑身的肌肉都僵硬酸胀,很需要按摩放松一下.但姐姐却只是一味地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揉来捏去的,让我十分不满.话虽如此,我也没有出声抗议,因为嘴里被塞了一个多孔的空心口球,除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之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手脚则被麻绳结结实实地捆在充当按摩床的饭桌桌腿上,一点都动弹不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按摩似乎掏空了我身体里的最后一丝能量,在姐姐的搀扶下回到卧室扑倒在床上之后,我很快就缩在姐姐怀里进入了梦乡.
明天,又会有怎样的经历在等待着我呢.
(全文完)
续篇:奇怪的比赛
1.落入魔爪
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身体格外沉重,不能随意行动,仿佛被倦怠感压垮一般.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睡了多久?现在几点?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喂,她怎么醒了?这才半个小时啊!"
"体质差异吧,用阿久做实验的时候可是睡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
"所以说,你们以后不要老拿人家做实验啦."
"别慌,你们继续捆,别的我来处理."
零星的对话声飘进脑海的同时,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尚未完全恢复的模糊视线中,出现的是陌生的背景和熟悉的人.妙姐微微眯着眼睛,带着审视猎物一般的笑容俯视着我.
"呜呜?呜呜呜--"
脱口而出的疑问变成了呜呜声,我才发觉自己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个大小适中的球状物体固执地卡在牙齿后面,牢牢压制住我的舌头,根据触感判断,应该是那种带孔的塞口球.我家姐姐经常用这玩意喂我,但我实在不喜欢那种无法吞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口水直流的感觉.口腔里剩余的空间则被柔软的织物填满,填塞的量拿捏得恰到好处,断绝了我嘴里做出任何动作的可能性,却又没让我感觉不舒服.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身体的感觉也渐渐复苏,我发现四肢的沉重感并非是疲惫造成的,而是因为我正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一张转椅上.双手被从头顶反折到脑后,手腕被人用力扭住.双腿则被分别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形成了一个非常羞耻的M形.左腿的大小腿已经被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右腿也能感觉到绳子的不断收紧.不赶快想点办法的话,马上就要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吧.
或许是因为经常遇到一觉醒来被姐姐捆成不知道什么样子的窘况,又或许是因为最近姐姐也常常把我摆成类似的造型,这种突发状况下我发现自己还有余裕想这想那,并没有太过慌乱.这种姿势四肢都很难发上力,胡乱挣扎的话只是白费体力而已.椅子的扶手抵住我的膝盖窝,刚好构成发力的支点,在加上肩膀顶住靠背的力量,三点撑起身体,然后腰腹猛得发力,胯部带动尚未被固定住的身体疯狂乱扭.身边的人慌忙扶住左右乱转的椅子,捆我的动作顿时放缓.我一面继续扭动,一面把注意力集中在最有希望挣脱的双手上不断加力.背后的人虽然死命抓住我的手腕不放,但感觉她的力量远不如我,再坚持一下或许就能甩掉,然后就可以--
"呜--"
下体最敏感的部位忽然传来强烈的刺激,令人窒息的瞬间快感很快变成酥麻感传遍全身,让我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来.凝神一看,原来面前的妙姐一只脚正踩在我门户大开的敏感部位,把原本就卡在那里的一个绳结踩得更深.绳结?哦,我才刚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脱得只剩内衣,早上出门前姐姐捆在我身上的绳子全都暴露了出来.
"真是有活力的孩子啊,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妙姐身体前倾,顺势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并且用一只手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但换来的也只是绳结更激烈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妙姐被丝袜包裹的脚那柔软顺滑的触感和粗硬的绳结形成鲜明的反差,二者同时施加在我那格外敏感娇嫩的部位,毫不留情地击溃了我反抗的意志.
"啊啦,刚才那股蛮劲上哪去了?再不反抗的话可就没机会了哦."
此话不假,但是妙姐不仅持续加重踩住我的力量,甚至还开始用脚撵来撵去的.持续不断的刺激挑逗着我的神经,让我发出一连串丢人的呻吟.等到妙姐总算把脚挪开的时候,我已经被捆得插翅难飞了,手上脚上都能感觉到绳子密密麻麻的束缚感,一点都动弹不了的被固定成了无比羞耻的姿势.之前费力的挣扎加上后续的折磨耗费了不少体力,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口中的织物和塞口球极大影响了呼吸的效率,让我迟迟无法平复心情.遍布身体的绳子紧紧咬住我的肌肤,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一下摩梭着我全身各处的敏感地带.
"呼~~捆得真漂亮,好像刚出蒸锅的粽子一样."
"完成了."
"阿久这是第一次捆别人,感觉比自己被捆好玩多了的说."
刚才一直忙着捆我的另外三个女孩从我身旁和身后走出来,跟妙姐并肩而立,带着品头论足的眼光凝视着如同肉粽一般的我.身材匀称充满活力的小月/消瘦而沉默寡言的小蛋/身高最高年纪却最小的阿久/再加上居于首领地位的妙姐,这四个人是我通过篮球偶然结识的好友,经常聚在一起打球.不仅球场上配合默契,场下也很谈得来.我左思右想也想不通为什么会遭到她们如此对待.
"看你的神情,似乎你那位亲爱的姐姐什么都没告诉你啊,真可怜."
妙姐夸张地叹了口气,拢了拢遮住左眼的头发帘,露出一脸戏谑的表情.
"这下总算是抓到了那只母狐狸的命门,看她今后还怎么嚣张."
"呜呜呜?"
"听不懂?不要紧,你只需要知道一点,那就是你已经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了,最好乖乖听话,不要自找麻烦."
"呜呜--"
"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这是我们跟你姐姐之间的事,和你无关,不得已出此下策,我也觉得很抱歉,不过嘛--"
妙姐的脚又开始在我下体位置的绳结上踩来踩去,惹得我又是蠕动又是呻吟,可是被捆得这么结实,再怎么拼命扭动身体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妙姐骚扰调戏.
"啧,啧,运动服下面居然藏着如此奇妙的景色.没想到你表面看起来温柔端庄,骨子里却是个如此好色的变态啊."
"呜呜--"
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姐姐,坚持说什么这是增强锻炼效果的新方法/跟负重练习差不多之类的歪理,还威胁说不让她捆的话就不给我运动服,让我只穿运动内衣出门赴约.我禁不住她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只好由着她在我身上完完整整地捆了一套标准的龟甲形绳衣,再在外面套上宽松的运动服遮住绳子的纹路.而现在,运动服早已不知去向,内衣和绳子都彻底暴露在面前四个人的眼中.
"没记错的话,今天约你出来是说要打一场篮球友谊赛的吧,你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样子?看这绳子收得多紧,不要说打篮球这种剧烈运动,就算是普通走路都会被刺激得够呛吧.还是说,你其实很喜欢被人紧紧捆起来,很享受这种感觉呢?嗯?是不是?是不是?"
妙姐不断变换脚踩的位置,饶有兴致的欣赏我身体不同部位被挑逗时的不同反应,最后变成用足尖轻轻点着我被堵住的嘴巴.被丝袜包裹的嫩足触感绝佳,还带着妙姐淡淡的体香.修长而结实的长腿以平时难得见到的角度摆在眼前,若隐若现的内裤让我一阵脸红心跳.
"完全是一脸享受的表情,果然是个变态.别急,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等我们先去换身轻便的衣服."
"呜呜呜,呜呜呜--"
"不甘心的话就尽管挣扎吧,不过我保证你是绝对逃不掉的."
说完,妙姐便领着其余三个人离开了房间.
2.游戏规则
虽然处境很糟,但我总算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可以稍稍平复一下心底被妙姐撩拨起的欲望,同时整理一下思绪.早上坐姐姐的车到她公司门口跟妙姐一行人汇合,然后姐姐去公司加班,我则改坐妙姐的车,一行五人往郊区进发,参加跟另一支业余女篮球队的友谊赛.途中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间复式小别墅的客厅,家具不多,收拾的宽敞而整洁.厚厚的窗帘遮挡了阳光,营造出昏暗暧昧的气氛.房间的一头是开放式厨房,另一头的两扇装有磨砂玻璃的房门应该是通向浴室和卫生间.卧室大概都安排在二楼.我一个人待在客厅的正中央,身上横七竖八的绳子把我紧紧捆在转椅上,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椅子的一部分,没有任何自由活动的余地.双手十指也被两两捆在一起,想解开手腕处的绳子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吃力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除了被乳白色的运动内衣包裹住的小面积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直接暴露在绳子的束缚下.这其中又尤其以姐姐早上捆的绳子最为牢固,一个个漂亮的菱形绳圈微微陷入肌肤表面,把我的身体勒出一块一块轻微的凸起.数个粗大的绳结都卡在非常尴尬的位置,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唉,刚才要不是下体的绳结被妙姐利用,说不定我已经挣脱束缚了.都怪姐姐,都怪她,有事没事总爱欺负我.
不过现在抱怨也无济于事.事已至此,今天少不了被人蹂躏,只希望妙姐她们尽兴之后就放我回去.老实说,我确实喜欢被紧紧捆起来的感觉,再加上跟妙姐她们关系不错,被她们轻薄两下也不要紧.只是,她们该不会打算把我长期拘禁在这里吧--独自一人的时候难免容易想这想那,身体完全动弹不得的处境又更增加了我心里的烦躁和不安.自己会被如何对待?会被迫做出多少丢人的事?会被折磨多久?如果她们不准备放我的话,我该怎么逃跑?万一逃不掉的话怎么办?我越想越慌,越想心里越没底.空调的暖风温柔的吹在身上,我却怎么都平静下来.
终于,通向二楼的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把我解脱了出来.妙姐带着另外三人换好了衣服回到我面前.她们穿着各自中意的性感睡衣和长袜,都没穿拖鞋,丝袜脚直接踩在木地板上,脚步声显得格外轻柔.妙姐一身优雅的米色睡裙搭配深肉色的丝袜,从容不迫仪态款款;小月则是一身暴露程度颇高的火红色镂空睡衣搭配大红色的网袜,既显出她活力十足的个性,又衬托出她傲人的身材;沉默寡言的小蛋不出意外的选择了黑色装束,黑胶长袜和长手套再加上黑色紧身衣,散发出既危险又魅惑的魔力;年纪最小的阿久用一件长度勉强遮住下体的宽大体恤当作睡衣,夸耀地展示着她的两条傲人的长腿,不过腿上的条纹厚袜和体恤上的青蛙图案还是显露出她的稚气未脱.四人呈扇形围拢在我面前,散发出的身体的热度和香气萦绕在我周边.刚才还空旷得让我慌乱的客厅瞬间变成了软玉温香的少女闺房一般.
"不要露出这种急不可耐的表情呀,好像被主人遗忘的小狗似的."
"妙姐说的果然没错,她很期待被我们蹂躏呢."
"没错--"
"是啊是啊,这种变态程度真是连阿久都甘拜下风的说."
七嘴八舌的话语驱散了我刚才被独自一人丢下时的不安,却也让我心中升起了新的忧虑,不知道她们究竟搞的什么名堂.
"别担心,我不是说了嘛,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今天把你弄到这来,只是为了拍几张照片作为将来跟你姐姐谈判的筹码.小蛋--"
妙姐话音未落,闪光灯恰到好处的闪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微微低头闭了一下眼睛.
"啊,闭眼了."
"不过效果意外的不错呐,身体摆成如此不知廉耻的姿势,脸上却还故意装出不情愿的样子,啧,啧--"
"阿久也要看,哇喔--"
无视后面三人的吵闹,妙姐继续侃侃而谈.
"这里是我们几个在郊区租下的别墅,是我们的'秘密基地'.除了我们之外没人知道这里,不会被外人打扰.当然,换句话来说就是你最好也不要抱任何逃跑的妄想.妙姐我的性子你在球场上应该很了解了,惹毛我的话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轻轻点了点头,闪光灯又是一阵狂闪.
"这就对啦,乖乖听话,我们保证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至少不会比你那个姐姐差."
妙姐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地轻轻拉扯我身上的绳子.啊,丢死人了.
"好啦,有这些照片就够让她姐姐服软了.一会再想拍也随已,现在先说正题.你们三个--"
听到妙姐点名,一直低头摆弄相机的三人抬起头来.
"也想上手玩玩这个新来的玩具吧?"
"嗯,当初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想了."
"想--"
"阿久也期待很久了的说."
"所以说,我们一共四个人,玩具却只有一个.为了避免争抢而又能让每个人都尽兴,我想出一个好办法."
妙姐说"好办法"的口气让我不可避免的联想到了自己的姐姐.每当她凑到我面前贼笑着说出"冰冰呐,我又想出个好主意"的时候,通常就意味着我又要倒霉了.姐姐总是变着花样欺负我,但此时此刻我却无比怀念在姐姐身边的那种安心的感觉,那种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一面担心自己会被怎么折腾一面却又心怀期待的幸福的感觉.可眼下--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比比看谁能最先攻陷她."
妙姐用平稳的声音说着让我愈发不安的话语.
"我们轮番上阵,每人十分钟,谁最先让她达到高潮,谁就是今天一整天的'国王',可以命令其他所有人做任.何.事.情,怎么样?"
"喔~听起来不错啊,快开始吧快开始吧,我先来--"
"笨蛋,先听清规则."
"任何事情都可以吗?那样的话,如果阿久赢了,就可以对姐姐们做这样的那样的事了,啊--光是想想就已经很兴奋了的说."
妙姐的话让房间里的气氛高涨起来,我的心里也是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你们打赌是你们的事,摆脱不要用别人的身子当道具好不好.居然要比赛谁先攻陷我,也就是说要轮流对我下手喽?就算我耐受力再强体力再好,也不可能抵挡四个人的轮番轰炸啊.
"咳咳,别着急,还有些事得先说清楚.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不允许对她的身体造成实质伤害,就跟我们平时玩的时候一样,我想不需要我再额外强调一遍了吧."
众人纷纷点头,我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方法/道具都任选.换人的时候有一分钟的间隔可以用来做准备.如果需要更多准备时间的话,就只能从自己宝贵的十分钟里扣除了.这样也是为了保证比赛的连贯性,避免让我们的宝贝玩具等太久."
"有个问题."
"说吧,小蛋."
"前面一个人放置的道具,轮到下一个人时怎么处理?"
"嗯,完全自由选择,是否保留全凭个人意愿.这么说吧,轮到你的回合时,你就拥有百分之百的控制权,只要不违反前面说的规则,做什么的都可以.啊不过,我临时想到一条,不允许以任何方式破坏她身上的运动内衣和绳子,这样可以增加些难度,让比赛的过程不至于太无聊."
"明白了."
"好,还有别的问题吗?"
"嗯--"
除妙姐之外的另外三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虽说是比赛谁先攻陷我,但并不是只要一味进攻就能获胜这么简单.如果在十分钟的时限内持续猛攻却又没能达成目标的话,反倒是给后面的选手做了嫁衣.取胜的关键就在于观察我的反应,尽量准确地评估我的忍耐极限,从而采取相应的策略.小蛋再次开口,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假如,我觉得自己这回合没可能获胜,但又不想让下一个人坐收渔利,可不可以什么都不做把时间耗完呢?"
"喂,你脑筋有问题吧.如此上等的美食摆在眼前,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白白浪费机会呢!"
"闭嘴,吃货."
"阿久也觉得那样不太好的说."
"嗯,有道理.那么这样如何--"
妙姐沉思片刻有了主意.她竖起一根食指,露出恶作剧的表情.
"每个人的回合之内,至少要让冰冰发出一次可爱的呻吟.否则就直接判负取消资格."
我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呜呜呜地表示抗议.但另外三人显然都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没问题的话,那就来抽签决定出场顺序吧."
游戏正式开始,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究竟该算是地狱还是天堂.
3.第一节,欺骗
"呵呵呵呵--"
抽签的结果,妙姐带着不详的微笑来到我的面前.其余三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没想到我居然是第一个.该对你用什么道具好呢--哎呀,可供选择的太多了,每种都想试试,真是苦恼啊."
"呜呜呜--"
明知自己被捆得动弹不得,可在妙姐气场的压迫下,我还是不自觉地蠕动身体挣扎起来,身体被绳子长时间勒住造成的酸胀感更加深了一分,卡在几个关键位置的绳结则带来微微刺痛的感觉,让我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不行,捆得太紧了.不能动,乱动的话只会自讨苦吃.
"呵呵呵,看把你吓得.哎呦,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啊.放松点,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骗人,你分明就是一副要把我吃的骨头都不剩的样子.不过肌肉的紧张导致身上的绳子变得更紧更难受了,我只好稍微放松一点,调整一下呼吸,保持着精神上的戒备状态.
"你妙姐我从来都是一言九鼎,什么时候骗过你.放心,至少在这个回合里,我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的--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呜呜?"
"你刚才也听到了,消极比赛的话会被判负失去资格.所以我打算跟你做个交易.你主动学几声呻吟给我们听,我就让你平平安安地度过这十分钟,怎么样?"
嗯?这是什么情况?原本做好了被狠狠折磨的心理准备,妙姐居然提出了这么个'和谐'的提议,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我飞快的开动脑筋思考,旁观的三人却坐不住了.
"喂,这太犯规了吧妙姐!"
"闭嘴,吃货,这并未违反规则的字面意思."
"虽然不算犯规,但这太卑鄙了,阿久鄙视妙姐的说."
妙姐无视旁边的骚动,对我紧追不舍.
"如何,对你来说很划算吧?"
确实是对我很有利的交易,但让我担忧的是妙姐那边的动机.我想不通她这么做能获得什么好处,因此十分怀疑这笔交易背后潜藏着我看不到的陷阱.但如果仅仅因为没有证据的怀疑就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我又觉得不太甘心.小九在旁边坚持不懈地发出嘘声,妙姐则不停催促我.我牙一咬心一横(虽说口腔被填满根本咬不上),点头表示同意.
"好极了.那么现在就来学吧."
妙姐开心的表情更加深了我的不安.她抬起左手看也不看的朝旁边三人坐的位置一指,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我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在四个人的注视下发出"可爱的呻吟"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犹豫半天,我尝试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轻的声音.
"嗯--"
"这算什么?根本连呻吟都算不上吧."
"嗯嗯--"
"不对不对,你这只是用鼻子随便哼哼吧."
"嗯--嗯嗯--"
"完全不对.要发自内心的/充满欲望的声音.要让我们这些听众觉得被魅惑了才可以."
"嗯--嗯--"
"唉,你该不会是在敷衍我吧.这样的话还是我来帮你发出真正的呻吟吧."
"呜呜呜--"
"不想那样的话就给我用点儿心.你这个整天被人揉搓的尤物,呻吟什么的应该是驾轻就熟的吧."
"嗯--嗯,嗯嗯--嗯--"
"还是不行,再来再来."
我错了,我完完全全的错估了形势.我原以为被人撩拨地无法自持发出呻吟是很丢人的事,但现在才意识到,在完全没被人碰的状况下主动模仿呻吟声才更加羞耻.被蹂躏而呻吟好歹可以算人之常情;无缘无故的自己主动发出呻吟声,那不就是彻头彻尾的变态吗.然而现在领悟已经为时已晚.我只能紧闭双眼回想着过去被姐姐调戏的感觉,在幸灾乐祸的加油声中,透过严密的堵嘴物发出一连串让我无地自容的声音,一次接着一次,声音越来越大,持续时间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顾虑重重不敢出声,到后来可以肆无忌惮地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媚声音,我的心理防线也随之一点一点地崩塌.我开始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居然仅凭脑中的幻想就呻吟的如此厉害,荣誉/理性和自尊什么的在我身上通通都不应该存在,欲望就是我唯一的生存意义.
当妙姐终于认可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上,仅靠绳子的严密束缚维持着姿态.我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妙姐那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心底涌起无边的恐惧.
"不错,只要想做还是能做到的嘛.刚才的那段呻吟听得我骨头都要酥了,真是天籁之音啊."
妙姐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
"哎呀,这就出汗了?你可要注意保持体力哦,接下来的--我看看,还有五分钟时间--可是还有更激烈的事情等着你呢."
"呜呜?!"
"呵呵,怎么?有什么意见吗?说出来我听听."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什么?我没听清,再大点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啊啊,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准备接下来要用的东西,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妙姐完全无视我的挣扎和抗议,潇洒地转身离开.我再次意识到,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抛弃了尊严,拼命呻吟了半天,什么都没得到,什么都没改变,只是给自己徒增笑柄而已.姐姐早就教过我,公平的交易只有在双方地位对等的前提下才存在.眼下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对方可以随意违反约定的情况下,想跟对方平等交易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能怪谁?还不是只能怪自己不长记性,明明被姐姐用类似的手法调戏过许多次了,这回却还是傻乎乎的一脚踏进别人设置的陷阱里.再怎么后悔也于事无补,再怎么反抗也只是让自己的身体遭受绳子更强烈的刺激,眼下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咽下这口苦水,准备好迎接下一轮的折磨吧.
如此想来,不禁觉得自己的前途真是一片漆黑.不过平日里常常被姐姐欺负,比这更悲惨的事情都经历过无数次了.这点打击还不至于让我彻底投降.为了转换心情,我把注意力转移到旁边三人的闲聊上.
"妙姐这招真狠啊."
"精神攻击."
"换成阿久的话估计已经崩溃了的说."
"就是说啊.而且,我们这些后出场的人没法模仿这招."
"对方已经有戒备了."
"啊,真的.阿久才注意到这点的说."
"不仅自己玩得开心,还杜绝了我们用这招的可能性,啧,啧."
"攻守兼备,一箭双雕."
"是啊,阿久对妙姐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说."
我一面听着她们的闲言碎语,一面忍受着绳结的刺激轻微的蠕动身体,缓解一下长时间保持固定姿势的不适感.时间不长,妙姐端着一张小方凳回到客厅,把凳子放在我面前.上面摆着一支水壶/一个小型加湿器和一个晶莹剔透的香水瓶.眼角余光瞟到旁边的三人,见到那个可疑的小瓶子时都微微一怔,我已经大致猜到了接下来自己的遭遇.
妙姐把香水瓶举到我面前,微笑着说:
"超浓缩精华液,只要三滴/一比十稀释,就能让阿久一整晚都维持在发情状态.这可是市面上买不到的珍贵品,平时我们自己都舍不得用的.不过今天来了贵客,我这个做主人的自然不能太小气."
这种时候,无论反抗还是哀求都只会让对方如愿以偿地享受到支配的快感,所以我选择保持沉默以示抗衡.这样的举动可能会招来更严厉的对待,但我就是觉得,不这样做的话就没脸回去见深爱自己的姐姐了.
"哦?不错的表情呐.我喜欢."
妙姐轻轻挑了挑眉毛,把瓶子换到左手.用右手拧开加湿器灌入一定量的热水.然后把装有精华液的小瓶打开,举到冒着水气的加水口上.
"加多少合适呢--你觉得三分之一瓶怎么样?"
开玩笑的吧,这可是三滴就让阿久持续整晚的东西.就算我的耐受力比一般人好,加那么多也是绝对抵挡不了的吧.现在可不是沉默耍酷的时候.我"呜呜呜"的拼命摇头.
"果然,你也觉得不合适对吧,我也觉得有点少了.那么加半瓶吧."
"呜呜呜--呜呜呜!"
"哎?还嫌少吗?呃--这东西很贵的,再多加的话还真有点舍不得."
这下我不敢继续抗议了.妙姐露出得意的笑容,口气忽然一转,声音变得沉稳而威严.
"那么,最后确认一下,加半瓶可以吗?"
不想点头,但又不得不点头.明明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却又不得不违心赞同,以免导致更大的灾难.一种自投罗网的错觉在我心头挥之不去.妙姐纵声大笑,缓缓倾斜手中的小瓶子,在我绝望而又不甘的注视下向加湿器里缓缓加入蜂蜜色的粘稠液体.
加了大约半瓶的量之后,妙姐用娴熟的手法把瓶口处理干净,抬起头来送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仪态款款地朝我走来,在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一股脑把瓶子里剩余的液体全倒在我胸口上.
"呜呜!"
这不等于是全部液体都用在我身上了吗,那之前纠结到底在加湿器里加入多少分量还有什么意义.我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但我根本没有感觉到沮丧或是愤怒的闲暇.黏糊糊滑腻腻的触感顺着胸部的曲线四散蔓延开来,缓慢地朝小腹进发.我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吓了一跳,颤抖着被绳子牢牢固定住的身体,惊恐地瞪着蜂蜜色的粘液悠闲地爬过被绳网笼罩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香甜气息.
"哎呀,我真是糊涂,怎么都倒出来了,应该留点给'下面'的.没办法,只好将就一下了."
妙姐把瓶子放在一边,双手从我的双峰底部向上一拢,沾上大量粘液,然后毫不留情地涂抹到我的下体上.在粘液的润滑作用下,妙姐的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肆意游走--我意识到她只是想把液体涂均匀,并没有刻意调戏我的想法,但那种如同一条鲶鱼在下体翻江倒海般的滑腻触感还是给我造成了相当大的冲击.姐姐特意买给我的超高档运动内衣完全起不到任何防护效果,紧贴肌肤的轻薄面料将怪异的触感忠实地传达给我的身体,让我享受到地狱般的快感.我注意到自己发出的"呜呜"声已经并非出于抗拒,而是近似于哀求/乞求之类的情绪.可要问我是在哀求对方住手,还是相反乞求对方给予更强烈的刺激,我也回答不上来.
妙姐涂抹的范围开始渐渐扩大,从下体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之后一路向上来到小腹位置,环绕着我裸露的肚脐涂抹一番,终于不出意外的来到胸部双手划着圈揉来揉去,甚至从上方伸进运动内衣里揉搓双峰之间的深沟,确保乳液的包裹没有任何疏漏.这还不算完,妙姐又双手合拢顺着胸口向上推,再左右分开沿着锁骨划过肩膀来回摩挲,最后顺着脖子摸到我的脸颊才算大功告成.
这下子惨了.我从脖子以下一直到大腿根部都被涂满了妙姐口中的"超浓缩精华液",本就细腻光滑的皮肤变得油亮油亮的,煞是诱人.被绳子勒得凹凸不平的身体似乎显得更加丰满了,鼓胀的胸部仿佛要奋力撑破紧身内衣一般,薄薄的布料完全无法掩盖某个局部位置的突起.下体也不知何时涨得如同一条鲜美肥硕的鲍鱼,中间勒过的绳子和绳结狠狠陷下去,紧得连运动内衣这样弹力十足的料子都被勒出了褶皱.
"哦--"
旁观的三人齐声赞叹,连一向面无表情的小蛋都露出心驰神往的急色样子.
"呵呵,你妙姐的手艺不错吧.别急,还有最后一道工序."
妙姐朝我晃了晃沾满粘液的双手,轻轻撩起自己睡裙的下摆,优雅地褪下左腿上的深色丝袜揉成一团开始擦起手来.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之后,丝袜上挂上了许多散碎的液滴,晶莹剔透煞是好看.她俯身凑到我面前,双手把丝袜抻直按在我被塞口球堵住的嘴巴上.
"来,把头凑过来一点."
带着妙姐体温和体香的丝袜,混合着乳液醉人的香气覆盖着嘴唇和脸颊,让我陶醉得忘记了反抗,顺从地向前探出头去.妙姐双手各拽着丝袜的一头绕到我脑后,交叉/收紧,绕回来再次裹住嘴巴后又回到脑后打结.这样做并非为了增加堵嘴的严密程度(原本的织物填塞加口球封堵的套餐已经足够严密了),感觉更像是妙姐在刻意强调她对我的支配权,类似于主人给宠物戴上项圈的效果.
"呵呵,这次怎么这么听话,莫非你喜欢这样?那好--"
妙姐褪下右腿的丝袜,这次则是朝我的眼睛盖过来.再一次的,我虽然心里觉得应该表示抗拒,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主动把脑袋凑过去,任凭丝袜缠绕裹紧.透过染成深棕色的朦胧视野,我看到妙姐把加湿器摆到了我的正前方,喷气口正对着我门户大开的身体."嘀"的一声轻响过后,温热湿润的水气蒸腾而出,带着融入其中的乳液的香气滋润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挑动着我的每一丝神经.
"好啦,我要做的事都做完啦.还剩两分钟,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下一个人可不会像我这么善良哦,珍惜这最后的平静时光吧."
妙姐退到旁边坐下,我却根本平静不下来.回想这一回合的较量,无论是骗我不知廉耻的主动呻吟,还是往加湿器里灌乳液时毫无意义的讨价还价,全都是妙姐精心编织的心理陷阱.我越是奋力反抗,越是反而陷入更加倒霉的境地.难道说完全不反抗,顺从对方的步调任由对方摆布才是正确的选择吗?姐姐啊,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4.第二节,强攻
丝袜阻隔了视线,使我看不清墙上的时钟,只有滴答滴答的响声标志着时间的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各处开始感觉到不详的轻微瘙痒感.直接涂在皮肤上的粘液似乎已经全部晾干了.皮肤表面变得紧绷绷的.只有加湿器喷出的水气带来瞬间的滋润,然后就立刻挥发不见,给肌肤留下一丝凉意,又迅速被空调的暖风和下一波水气所掩盖.我尝试着稍微晃动身体,想要缓解一下这种紧绷感,哪知才稍一动弹,轻微的瘙痒瞬间转变成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袭来.
"呜呜呜--呜呜--"
原来这种乳液这么厉害,抹上不到两分钟,我的身体就变得如此敏感,即使最轻微的动作也会带来强烈的快感.我吓得赶紧停止动作,内心里被激发起的欲望却怎么也平息不下来.鼻腔和口腔里都充斥着甜得发腻的气息,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春意包围,头脑变得晕乎乎轻飘飘的.可就算我保持不动,轻微的瘙痒感也还是绵绵不绝的从全身各处传来.好痛苦,好难受.我不会反抗了,不会拒绝了,无论谁都好,快点把我从这无穷无尽的折磨里解脱出来吧.
"时间到,下一个轮到我啦"
打破僵局的是小月活力十足的声音.
"你有一分钟的准备时间--"
"不用不用,我不需要准备什么.再说,这么鲜美的肉摆在眼前,哪有不赶紧享用的道理."
"笨蛋吃货,不先把加湿器关掉的话,你也会吸入混有乳液的水雾的."
"吸就吸呗,兴奋起来的话不是更有利于进攻嘛.那么,我开动了~~"
小月兴冲冲地来到我面前,把加湿器挪到我身体的侧面继续喷洒,然后干脆利落地伸出右手直接抓住我的左胸.
"噢!这手感,好奇妙啊.那句广告词是怎么说的来着,松软得可以弹~~起来,对吧.噢噢噢噢,好棒,太棒了."
连珠炮般的话语伴随着胸部连珠炮般的快感冲击着我的理智.这种疾风骤雨般的进攻让我有点措手不及,瞬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在欲望的驱使下扭动被严密束缚的身体,一面迎合对方的动作,一面享受全身各处传来的清晰的刺痒.胸前的那对脂肪完全变成了小月手中的玩物,被捏得左歪右斜/凹陷又弹起,难受至极.
"阿久,考考你,知道她的胸部为什么弹性那么好吗?"
"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她身材很好的说?"
"那只是一方面的原因而已.这里可是有很深的学问哦."
妙姐等人的闲聊飘进耳朵,让我在崩溃边缘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我把注意力尽量集中在她们的对话上,试图借此转移来自胸部的刺激.
"运动内衣与普通内衣的区别,除了易于透气排汗这点之外,就是它的束缚感.运动内衣非常贴身而且很有弹力,它会紧紧包裹住胸部和臀部这两处人身体上脂肪最密集的部位,这样就避免了运动时脂肪过分晃动可能导致的各种损害,有助于塑造和保持良好的身姿."
"原来如此的说,可包得太紧不会显得胸部变小了么?"
"傻孩子,胸部可不是越大就越好的.大小适中,形状匀称,紧实而富有弹性--没错,就像我们面前这位粽子小姐这样,才是最完美的胸部哦."
"哦,难怪小月姐姐那么陶醉的说."
"不仅如此,那些绳子也起了锦上添花的作用.看那些菱形绳圈,刚好卡在根部的位置,进一步挤压她的胸部,增加鼓胀感和束缚感.运动内衣和绳子的双重效果,配合她自身顶级的身体条件,再加上我刚才涂抹上去的乳液,这一切因素综合在一起,才造就了她胸部的完美手感."
妙姐说得头头是道,我这边听得头脑愈发混乱.运动内衣和绳子是完美组合?这么说来姐姐大人捆我并非单纯为了欺负人,而是在帮我打造完美的身材?可姐姐大人自己又不在场,把我打扮成这样给谁看啊.虽然跟妙姐一行人的关系也不错,但要说到自己这副身躯,除姐姐大人之外再没别人有权享用了.
"呜呜呜--"
现实的发展却完全违背了我的臆想.继胸部之后,下体开始传来触电般的感觉,敲打着我薄弱的理智.透过妙姐深色丝袜的遮挡,我发现小月居然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正用舌头舔着我的私处.
"呜呜呜--呜呜呜--"
强烈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拼命抵抗心底放纵自己的想法.但小月的舌头灵巧地活动着,隔着运动内衣薄薄的布料来回舔舐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又涩又滑的触感比我此前经历过的任何挑逗都更折磨人.
"嗯,真是美味啊."
小月停下动作,让我稍微得意喘息.然后再舔/再停.如此反反复复,让我生不如死.心中的欲望越积越多却无从发泄.
"瞧,这里都已经涨得这么大了,轻轻一舔就渗出一股蜜汁,越舔滋味越浓,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嗯,嗯,好吃,好吃."
"嗯,嗯嗯--呜呜呜--嗯--"
"不过这绳子有点碍事,完全陷进肉里去了,害我尝不到最里面的味道.嗯--看你好像也被这绳结折磨得够呛,干脆我做件好事,帮你把它吸出来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月用嘴巴整个含住卡在我要害部位的绳结,像喝果汁一样连嘬带吸的折腾起来.这一手太厉害了.她的唇/齿/舌以及绳结在我的蜜窟洞口处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擦,各种不同的触感一股脑向我涌来.死死咬住我身体的绳结被小月精妙的口技拨弄的左冲右突,刺激着我下体两侧丰富的神经,把我折磨得欲仙欲死.
好舒服--
从未体验过如此舒服的感觉.从被绑架至此到现在我一直勉强维持着的抵抗意识,被这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轻易地碾成粉末.脑子完全被欲望填满,满心只希望有人能把那该死的绳结拿掉,然后给予我更直接更强烈的刺激.来吧,深入我体内给我更多的快乐吧.我根本无法反抗,也不会反抗的,求求你们了,不要再这么调戏我了,让我痛快的释放出来吧.
然而,小月却再次停止了动作.我感觉自己仿佛在坠落悬崖的半途中被绳子拽住一般,吊在半空进退两难.想更进一步堕落下去,缺乏足够的刺激;想恢复理智平静下来,但积累的欲望又找不到宣泄的途径.包裹着嘴唇的丝袜上汇集着许多我呼出的湿气,让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表面被捆住的地方慢慢开始从酸胀变成麻木,但几个绳结的位置传来的刺激却越来越难以忍耐.
"嚯嚯嚯,如果刚才我没停手的话,现在比赛已经结束了吧?"
小月的话语如利剑一般刺痛我的内心,刚才一瞬间的失去理智让我既羞愧又遗憾.
"太早结束就不好玩了.时间还很充足,我要充分的享受比赛的乐趣,等到最后时刻再给你致命一击."
"呜呜呜--"
小月边说边把手按在我的下体上,又开始挑拨我脆弱的神经.我用一连串含混不清的呻吟回应,感觉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抗拒还是欢迎.
"玩点什么呢?我想想--刚才妙姐那招好像你很中意的样子,我也来试试看."
我一直紧闭双眼对抗自己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只听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细碎声响,然后觉得眼睛一紧,似乎是又一条丝袜缠住了自己,加重了眼睛上的遮盖.接着是另一条绑住嘴巴.我确实很喜欢袜子上少女的体温以及袜子跟皮肤相互摩擦的触感,但此刻我根本无暇享受这些.下体受到持续的骚扰,左胸也再次被抓住玩弄.
"感觉胸部比刚才更丰满了,啊,下面也是,简直跟水蜜桃似的,薄薄的一层皮里面包裹得全是甜美的蜜汁.怎么样,要我帮你释放出来吗?"
"呜呜呜--"
"别急,等到最后时刻我会让你解脱的.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呻吟,再呻吟.你的身体是最完美的食材,而你的声音就是最完美的调味料."
话音刚落,右胸遭到舌头的袭击.小月的双手动作不停,同时还趴在我胸前挑弄我的右胸.用舌尖舔/用牙齿轻咬/用嘴巴吮吸,花样频出.身上三个最敏感部位同时遭受重点照顾,层层叠叠的快感堵塞了我其他的一切感官,脑子里除了欲望什么都感受不到.明明已经濒临极限,但小月很好的控制着动作的幅度和节奏,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
"好,还剩半分钟,这就是最后一击了.这场比赛是我赢了."
小月改用膝盖顶住我的下体,双手分别握住我的双峰,整个人的重量朝我压过来.我感觉到她的脸凑到了我面前,而且还在缓缓靠近.在双方鼻尖轻触的瞬间,我忽然领悟到她想做什么.
在场的人恐怕谁都没想到,小月的这个致命的失误葬送了她到手的胜利.
即使全身燥热无法自持,即使被欲望淹没而失去理智,只有这个我永远不会妥协.这是我自己立下的,刻入骨髓/深入灵魂的誓言.
在研究所的那段暗无天日的时期,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被不断地开发,成为取悦男人的工具.无论冷酷的教员还是龌龊的贵宾,都被我身体的魅力所吸引而流连忘返,用各种手法折磨我/各种工具戏弄我,用他们肮脏的舌头舔遍我全身的每个角落,在每一处优美的曲线上发泄他们的兽欲.但是,没有一个人曾试图与我接吻.或许他们觉得,普普通通的接吻根本毫无意义,远不如其他的"活动"刺激有趣.这反而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成了我在无尽地狱中唯一的精神寄托.接吻是真正的爱的表达,我要把我的吻献给我真正爱着的人--这个想法支撑着我度过了那段昏暗的日子.直到偶然的机会让我逃离那座魔窟,继而在走投无路之际被姐姐收留.姐姐丝毫没有嫌弃我肮脏的身体,她用无边的胸怀包容了我的一切,用阳光般的笑容和无微不至的照顾治愈了我伤痕累累的心.当我喊出"姐姐"二子的时候,她忘情地拥抱着我,给了我一个几乎要把我融合的吻.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终于找到了自己所爱的人.虽然此身已污秽不堪,但我发誓,自己的吻只属于她一个人,一如自己的心只属于她一个人.
"咦?!"
不仅是小月,旁观的妙姐等人也发出惊呼,因为本该束手就擒的我居然侧头躲开了小月的嘴唇.
虽然全身上下被捆得一点都动弹不了,但头部仍有活动余地.我不停地左右摆头躲避对方的嘴唇.小月双手仍然按着我的胸部,因此也只能同样用头部的运动追击,数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可恶!"
她索性放弃了我的胸部,双手狠狠抱住我的脸颊.塞满口腔的织物被挤压向外顶,却又被塞口球和双层丝袜的封堵挡住,让我十分难受.
"这下看你还怎么躲."
对不起,小月.我并不讨厌你,但在这件事上,我不会有任何妥协.
我猛得一低头,额头狠狠撞上小月的额头.
"呜--"
"啊--"
强烈的痛楚帮我从欲望的漩涡中彻底清醒过来.小月就没那么幸运了.相比于主动发难的我,毫无心理准备的她承受了更大的痛苦.不,或许惊讶比痛苦给她造成了更大的冲击.被她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濒临崩溃毫无还手之力的肉粽子,居然反咬她一口,这个事实让她足足愣了几秒钟不知所措.
"你,你这个--你竟敢--"
虽然心中的欲望仍处于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极限状态,但恢复神智的我已经有了睁开眼睛的余裕.棕色的朦胧视野中又附上小月的红色网袜带来的暗红色花纹,不过仍然没有完全阻隔视线.我平静又略带歉意地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小月.很遗憾,现在的你无论再做什么也不可能攻陷我了.
"时间到."
妙姐的声音阻止了小月的进一步动作.她猛得转头怒视着声音的来源,却又立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了肩膀.我看不清妙姐的表情,但从她沉稳的声音中能感受到她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本来有机会获胜的,但你自己玩心太重错失良机,最后阶段又犯了节外生枝的错误葬送好局.怪不得别人."
小月一句话也不反驳,垂头丧气地坐回原位.旁边一身黑色装束的瘦弱少女小蛋沉默地站起身来.
"我去准备道具."
只留下这样一句话,就不声不响地从我身边经过,从视野中消失了.
5.第三节,神出鬼没
"唉,便宜那个阴沉的家伙了.我把食物料理得那么好,却让她去吃最后一口,可恶!"
"唔--小蛋姐姐要是获胜的话,这比赛不就是还没轮到阿久出场就结束了吗,不公平的说."
"那也只能怪你自己抽签手气不好."
"好不甘心的说."
"你们两个别闹,胜负还未可知.没看出来么?我们的客人好像比刚才更加平静了呢."
妙姐的观察力果然敏锐.我确实比刚才平静了许多.很奇怪,体内积攒的欲望丝毫都没减少,但我的身体好像已经开始逐渐适应了这种强度的挑逗.如果用走钢丝来比喻我现在这种随时可能达到高潮的临界状态的话,那么刚还摇摇欲坠险象环生的我,现在已经掌握了诀窍,在钢丝上平稳的前进着.看似凶险,但我已经恢复了抵抗下去的自信.
说话间,小蛋双手背在身后回到了客厅,故意不让我看到她拿了什么东西.这就样沉默着绕到我背后.
"开始."
我心里涌起紧张感与好奇心混杂的情绪,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背后传来轻微的骚动,持续了大约半分钟.然后一条黑影突然从天而降,完全遮蔽了我的视线.
"呜呜--"
你们都来这一手啊,不能有点创意吗.我虽然很想这么吐槽,但身体似乎还是挺享受眼下的状况.视野彻底被小蛋的黑胶长袜阻绝,光滑紧实的触感和橡胶的气味让我有点心猿意马.黑胶长袜的密度和弹性都比其他袜子更好,因此绑得也格外的紧.另一条袜子并没有蒙在嘴巴上,而是同样捆住眼睛的部位.好浪费啊,一条就已经足以让我完全陷入黑暗之中了.
袜子在脑后被用力系紧之后,小蛋的气息飘然远去.我的耳朵捕捉到加湿器被关掉以及凳子被搬走的声音,在那之后就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唯一能察觉到的,也只有空调的暖风和绳子的束缚感.小蛋还在我身边吗?为什么一点都捕捉不到她的存在感.她到底想对我做什么?我感觉自己仿佛悬浮在无尽的虚空之中被人遗忘一般,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慌.
"呼--"
毫无征兆的,一股气息直贯左耳,让我全身触电般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串完全不成调的颤音.一击之后,周围又恢复了如水般的平静.我急促地呼吸着,努力压抑被挑逗起的欲望.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是右耳,如出一辙的气息袭来,让我猝不及防地发出一串更羞耻的声音.
"真的假的,吹口气就让她有这么剧烈的反应."
"闭嘴,吃货.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如同夫妻斗嘴一般的对话飘入耳中,让我会心一笑,稍稍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小月无心的失言打破了小蛋精心营造出的封闭感,如同穿透迷雾的阳光一般,把我从黑暗的迷宫中拉回到现实里来.
"算了,跟你这种笨蛋斗气也是毫无意义.改变作战方针."
小蛋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喂,吃货,想知道为什么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么."
"呃?"
"人的视觉信息被屏蔽之后,身体的其他几种感官就会变得十分敏锐.所以我用长袜彻底断绝她的视觉,让她那经过妙姐和你的调理变得处处都很敏感的身体更加脆弱."
"呃--你这个三无少女突然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让我有点不适应."
"闭嘴,好好学着点,笨蛋吃货."
一向沉默寡言的少女忽然展现出毒舌女王一般的真面目,犀利的言辞层出不穷.
"不仅如此,由于视线被阻隔,她完全无法判断我会何时/从何处下手,因此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全身戒备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不仅相当耗费体力,而且实际上根本起不到任何防御效果.看,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这时候只要轻轻的--"
"呜呜呜!"
大臂的内侧传来被类似羽毛的东西一划而过的触感,轻柔的刺激对于紧绷的肌肉而言是绝佳的挑逗.我的双手是被从头顶反折到椅子靠背的后面捆住的,因此大臂的内侧完全裸露在外.没想到小蛋盯上了这个很少被人触及的位置,轻轻一划就惹得我娇喘连连.
"还有这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次变成了大腿内侧,同样只是蜻蜓点水一般,没有任何后续动作.虽然只是平平淡淡的一下,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我的情绪不可抑制地高涨起来.
"手臂内侧/大腿内侧,这些部位平时都很少暴露在外,几乎不会受到强烈的刺激,肌肤也都因此养得格外娇嫩敏感.再加上这两处分别靠近下体和胸部这两个女孩子最在意的部位,触碰这里会让人自然而然地产生色色的联想,所以是绝佳的攻击目标."
"呜呜呜--"
大腿内侧再次被轻描淡写地划过.这次划的距离更长,更接近下体,让我愈发饥渴难耐.
"胸部和下体,确实是最脆弱的部位.但一味攻击那里,对方也可以集中全部精力抗衡,效果并不一定最好.其实女孩子身上的敏感地带有很多,比如这里也是."
话音未落,肚脐处又传来轻柔的触感.我连忙收腹躲避,但挑逗也如影随形地跟进.这次不是一笔带过,而是环绕着我的肚脐持续地划着圈.我颤抖着绷紧的腹肌却丝毫无法缓解这让人疯狂的折磨,更糟糕的是,这么一折腾,小腹处原本已经趋于麻木的绳子的束缚感又再度苏醒,让我的处境雪上加霜.
"看到了吗,笨蛋吃货.她的身体简直就是一座宝库,到处都是可以下手的地方.你却只知道死咬住那三点不放,真是暴殄天物."
"少得意了毒舌女,不管怎么说我可是凭我的方法几乎拿下了胜利--"
"你难道看不出她现在的反应已经超出了之前被你挑逗时的程度吗?用你那个被食物塞满的脑袋好好想想吧,攻陷她只是时间问题."
肚脐周围的刺激刚刚消退,脖子正面咽喉两侧的嫩肉又同时遭受袭击.两股轻柔的触感自下而上地拂过,一下又一下,我跟随着节奏发出颤抖的呻吟.
"呵,竟然还抬起下巴主动迎合我,简直像只发情的母猫.接下来选哪里好呢--"
小蛋暂时停下了手.我又回归到被黑暗和寂静包围的状态,内心惶惶不安,胡乱猜测着下一个将被骚扰部位.
"她现在这样,看似全神戒备,实际上处处都是破绽.她不知道我什么会出手/打算攻击哪里,更加不可能想到--"
"呜呜呜!嗯--嗯--嗯--嗯"
胸部,确切说是右胸的那个最敏感的顶端部位,突然传来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强烈刺激.
"不可能想到,除了羽毛之外我还准备了牙刷."
"呜呜呜--"
不同于之前几次攻击的浅尝辄止,这次小蛋用牙刷持续不断的刷着我胸部的凸起,还不停改变刷的角度.忍不住了,如此直接而强烈的快感和刚才的隔靴搔痒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一下子冲跨了我的意志.我忘情地扭动身体--实际上在严密的束缚之下几乎一点都动弹不了,但却能让绳子带来更多我所渴求着的刺激.
"我看你'那里'早就坚挺得连运动内衣都遮挡不住了,所以才想这样可以让你舒服舒服,看来果然没错."
右胸之后是左胸,再来是下体.粗硬密集的刷毛对我身体的这三个部位实施轮番轰炸,同时其他地方也不时的闪现出羽毛的轻柔触感.小蛋似乎准备了羽毛和牙刷各两副,有时混搭使用,有时变成两根羽毛的轻柔组合,有时又变成两把牙刷齐上阵的重火力袭击,不放过我身上任何一寸可能涌出快感的角落.手法变幻莫测毫无规律可循,这里搔搔那里挠挠,神出鬼没的进攻搞得我完全无法应付.我甚至开始产生了某种幻觉,感觉自己暴露在无数只手的攻击之下,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一动都不能动地任由他们肆意蹂躏.理智被逐渐高涨的欲望吞没,脑子里只剩下无尽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耳朵忽然捕捉到了一声轻微的抱怨.对我身体的全方位折磨骤然停止,虽然快感并未立刻消退,但我还是渐渐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比赛似乎并未结束,我居然奇迹般的没有被小蛋攻陷.
"切."
"很遗憾,不过时间到了,下一个轮到阿久出场."
"哦~耶~终于轮到阿久了."
"奇怪,我还以为那个毒舌女已经赢定了呢."
"闭嘴,笨蛋吃货."
"哼哼,你再怎么骂我也改变不了你失败的事实."
"切."
身体依旧酸胀/麻痒,动弹不得,但我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欲望并未减轻/快感也仍然强烈,我却越来越有余裕思考各种各样的事情.回想刚才那个回合,当脑海被欲望填满的时候,身体却没有随之崩溃,而是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掌控一般,纯凭肉体的本能承受着小蛋的攻击,这种错觉实在不可思议.平常总是依靠强大的意志来阻止这副敏感而轻佻的身体的暴走,但这次这种极限状况下正好相反,无视已经被击溃的头脑,选择完全信赖久经磨砺的身体中潜藏的能量,才奇迹般地逃过一劫.
在我东想西想的时候,阿久已经开始兴奋地做起了准备工作.
"妙姐,可以把'那个东西'借给阿久用用吗?就是上次把阿久整得惨兮兮的'那个东西'的说."
"哦?你打算用'那个'吗.没问题,你要借几个?"
"几个?嗯--有多少要多少的说."
"呃--那我有个条件,你得--"
妙姐应该是故意压低了声音避免被我听到,这让我有点在意.
"好,没问题的说."
"那走,跟我上楼拿东西去."
脚步声的二重奏从楼梯口的方向渐渐远去."那个东西"/"有多少要多少",这些话让我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隐隐约约猜到了答案.
6.第四节,痛苦的挣扎
不好的预感总会应验,这是我在与姐姐的共同生活中学到的宝贵经验.当一分钟的准备时间结束,妙姐和阿久的气息重新回到客厅里的时候,这种直觉愈发强烈.
"时间刚好,阿久,看你的了."
"嗯,阿久会努力争取赢下比赛,然后对各位姐姐做各种奇怪的事情的说."
大大方方地做出如此宣告之后,阿久整个人扑到我胸前,脸在我的胸部蹭来蹭去.我意识到这并非她的进攻手段,而单纯只是她亲近我的举动,于是强忍住心中被激起的欲望,放松身体任她撒娇.
"嗯--感觉真好的说.可惜现在还是比赛要紧,等阿久获胜之后再来跟姐姐好好亲热."
说完,阿久离开我的身体,把我晾在那不知道忙活些什么.不久又腾腾腾地跑回到我身前.我感到一个硬硬的/凉凉的东西贴在下体最要命的地方,并且被一小条胶布固定住.虽然眼睛完全看不见,但我已经能想象出自己等下会被这小玩意折磨得多惨了.
阿久围绕着卡住我下体的绳结一口气粘了四个小玩意,上下左右各一个,紧紧贴住我脆弱的嫩肉,还没开动就已经让我娇喘连连.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胸部也毫无悬念地遭到重点照顾,每边两个夹住顶端的凸起,四个环绕根部.其他部位也无一幸免,大腿内侧/大臂内侧/脖颈/锁骨/小腹/侧腰--每个曾被小蛋调戏过的位置都被贴上了一个甚至多个会让女孩子欲仙欲死的小家伙.我忽然领悟了阿久的思路,既然小月和小蛋都失败了,那么就把她们两人的经验结合起来.小月长于攻击的力度和持续性,小蛋则注重攻击的分布和全面性,利用从妙姐那借来的"有多少要多少"的小道具,就能够兼顾前面两人的优点.这想法虽然单纯,但也不失为一种行之有效的策略.
"幸好这些东西的遥控器是超薄型号的,不然这么一大把还真难找地方安置的说."
一阵塑料的撞击声过后,紧紧包裹胸部的运动内衣被从上方掀开了一个小口,一捆粗硬的不明物体强行插入其中,卡在双峰之间的诱人深沟处.虽说是超薄型号的,但这么多遥控器绑在一起的直径也相当可观.勉强挤进我胸部的空隙之后就稳稳当当地被两团脂肪夹住,敏感地带被异物袭击的感觉挥之不去.
"开动喽~~"
阿久毛手毛脚地在我胸口一阵摆弄,所有的遥控器都被打开.全身上下立刻传来疯狂的振动感.
"呜呜呜!呜呜呜--"
凄厉的惨叫声经过层层过滤,变成了妩媚的呻吟回荡在客厅里.但很快,我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了.这么多按摩器同时开动,嗡嗡声交织在一起汇成恼人的大合唱,充斥着我的脑海.振动的部位太多,幅度也太强,以至于我根本感觉不到快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整个变成了一个振动器,被驱使着不停颤抖/摇晃/扭动.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品评的话,这或许是幅非常刺激神经的香艳画面,但身为当事人的自己必须要澄清,这种感觉与之前两个回合那种欲求不满无从发泄的难受感完全不同,只有慌乱/不安和无尽的痛苦.
应对这种折磨,消耗的更多的是我的体力而非精神上的承受力.我对自己的耐力颇有信心,只要保持呼吸的节奏,避免因为无氧呼吸浪费额外的体能,这种状态下坚持个二/三十分钟不成问题.可口腔里的填塞和嘴巴上两条丝袜的封堵却制造了不小的麻烦.从比赛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口水早已浸透了口中的织物,从塞口球的洞里流出来,把妙姐和小月蒙在外面的两条丝袜也弄得湿乎乎粘嗒嗒的,贴在嘴唇上十分难受.嘴巴已经彻底丧失原本的一切功能,不能说话/不能吞咽/不能呼吸,只能任凭口水伴随着呻吟声不断涌出,在丝袜上越聚越多.笼罩在身上的严密绳网限制了胸部和小腹的扩张,进一步降低了我的呼吸效率,导致我完全无法应付眼下这种全身乱颤的强度.我感觉自己的体温在逐渐升高,背部和臀部这些紧贴椅子的地方都淤积了不少汗水,呻吟声越来越急促,简直像是负重状态下长跑到体力极点时的感觉.我不断告诉自己,坚持,坚持,熬过极点就好了,但身体的疲惫感只是一味增长,似乎完全没有极限可言.
"咦?有点奇怪的说.这已经是阿久能想到的最强攻击火力了,怎么好像还是没什么效果的说.难道是放的位置不准么?"
身体各处依次传来细微的瘙痒,似乎是阿久在微调每个小道具的位置.没用的,阿久,你太稚嫩了,根本不懂得掌握别人心理和调戏别人的手法.你只是单纯的模仿别人的做法,试图给我带来最强烈的刺激而已.这样是不可能攻陷我的.
不过这种做法对我的体力确实是个很大的考验.当妙姐终于喊出"时间到"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瘫软在椅子里.身体已经麻木,除了振动没有任何其他感觉,脸颊和耳朵热得仿佛在被火烤一般,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我忽然意识到,虽然成功坚持过了这个回合,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比赛仍然在继续,遍布全身的小玩意仍然在折磨着我的身体.
"呜呜呜--呜呜呜--"
我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发出一串求助的呻吟,期待再次出场的妙姐能理解我的处境.
"呵呵,莫非是要我帮你把这些小家伙停下来?"
"呜呜--"
"没问题,我本来也打算这么做.不过现在碰了你的话就要算回合开始了.我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等我回来正式开始比赛时一定帮你."
妙姐的保证让我觉得很不靠谱,之前那个回合就调戏了我两次,这次也难保她不会耍什么花样.与其期待她大发慈悲,还不如期待遥控器里的电池尽快耗完.身体的疲惫导致了各种感官都相应衰退,我捕捉不到妙姐的裸足踩在地毯上轻微脚步声,不知道她是真的离开做准备去了,还是以作准备为托辞,一直站在身旁看笑话.
7.加时赛,万念俱灰
"如果你是在想电池的事情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这批东西采用的是昂贵的高级纽扣电池.别看遥控器体积不大,里面贮存的电池电量可是足够维持最大档位3个小时消耗的哟."
妙姐的声音重新出现的时候仿佛已经过了好久.我知道准备时间只有一分钟,但对被折磨到极限的我来说感觉到的却是一段漫长难熬的时间.因此,虽然妙姐一开口就说出令我绝望的话语,我却还是因为再次听到她的嗓音而感到安心.
"好了,比赛继续.先照约定的帮你放松一下."
我心里忐忑不安,身体却已经没有了绷紧肌肉全神戒备的力气,怀着自暴自弃的心态等待着妙姐的动作.夹在胸部的成捆的遥控器被轻轻摆弄了一阵,身上疯狂跳动的小玩意居然真的一个一个的平息了下来--并非彻底关闭,不过好像是被调成了最低档位,轻柔的振动如同按摩一般抚慰着我的躯体,让我说不出的受用.自从比赛开始到现在,还是第一次产生如此舒适的感觉.
"这下舒服多了吧?"
"嗯嗯--嗯--"
我用轻柔的呻吟回应着妙姐,享受着这难得的休息时间.
"好好歇口气吧,我家阿久年纪小不懂事,把你折腾坏了,希望你不要怪她."
"嗯,嗯嗯--"
听到这话,旁边的阿久可坐不住了.
"妙姐,阿久没做错什么啊."
"你也别着急,姐姐我并没有怪你.只不过你经验尚浅,好多事要慢慢学.你设计的这个方法还是不错的,只不过--"
妙姐的声音转向了阿久的方向,稍微停顿了一下.
"一开始就直接把开关开到最大档,这是不对的."
"咦?为什么?"
"打球的时候,如果不充分热身就上场的话,不仅不利于发挥,还会增加受伤的几率,对吧?这里也是同样的道理.那么多的小道具,一下子都开到最大档位,刺激太强烈了,这对我们的玩具来说恐怕已经不是挑逗而变成纯粹的折磨了.你看她出了这么多汗,想必刚才那十分钟让她觉得相当辛苦吧."
"唔--"
"仔细看现在她身体的颤抖,跟刚才不一样吧?现在的她可不是在忍受而是在充分享受哦.等她渐渐适应这种强度之后,再提高到中档,循序渐进,才能带给她最顶级的体验."
"唔,阿久知道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妙姐此话不假,我确实已经开始享受眼下的状况,刚才被痛苦掩盖的欲望又慢慢冒出头来.
"另外,再教你个窍门--"
卡在胸口的大捆遥控器又被人摆弄起来,一转眼的功夫,下体的骚动忽然消失了.那四个环绕绳结布置在我最敏感的部位,给我带来最多刺激的小东西彻底安静了下来.
"妙姐,你怎么能把那四个关掉,那可是最要紧的位置的说."
"训练宠物时有个基本原则:越是她渴望的东西,越不能轻易给她.把她下体的刺激去掉,短时间内会让她觉得松了口气,但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扭着小腰哀求我把那里的开关重新打开."
"真的假的,不会是在骗阿久的吧?"
"普通人当然不会如此,但对她这个满脑子只知道色色的事情的小变态来说,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呜呜呜--"
妙姐轻轻挠了挠我的下体,转瞬即逝的快感让我更加心痒难耐.积攒的欲望一如我即将泛滥的口水,眼看就要冲破理智的防线.这种时候那个最关键的位置却偏偏享受不到足够的刺激.我很想扭动臀部,增加绳子摩擦带来的刺激来满足自己,但一想到妙姐刚刚的断言就觉得这么做实在丢脸,只能强行抑制饥渴的感觉,全身上下也因此微微颤抖.
"好啦,课就上到这,接下来我要全力应付比赛了."
话音刚落,蒙住眼睛的黑胶长袜忽然松动脱落,接着是另一只,然后依次是小月的大红色网袜以及妙姐最开始捆上的深肉色丝袜.四只长袜摊在我的胸口,被我的汗水和体温弄得皱巴巴的.眼睛被蒙了太久,一时适应不过来.我不停地眨着眼睛,渐渐看清了眼前的状况.对面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面一人多高的穿衣镜,阿久扶着镜子在后面探头探脑.之前她借小道具时答应妙姐的交换条件,大概就是支撑这面镜子吧.
终于摆脱了在一片黑暗中被人任意蹂躏的状况,让我稍稍感到有些庆幸.但镜子里面映出的画面却让我觉得,或许还是看不到更安心.镜子里的我,完全就是一只极具诱惑的/不知廉耻的/被人撩拨得无法自持的肉粽子.脸颊像发烧一般红润透亮,眼睛微睁目光迷离,几缕被汗水浸湿的乱发贴在额头上,更增添了一分娇媚.红色网袜和深肉色丝袜叠在一起紧紧缠住嘴巴,中间的位置微微隆起,隐约可以看出塞口球上的小孔.晶莹的口水从小孔中溢出,被双层长袜勉强阻隔住.袜子已经被彻底浸透,紧贴在塞口球上,看起来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越积越多的口水突破.
视线向下,经过白皙的脖颈/紧贴头部的大臂/精致的锁骨和摊开在胸前的刚被妙姐解开的四只蒙眼长袜抵达饱满的双峰.乳白色的运动内衣被汗水浸湿后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紧贴着胸部的两团充满弹性的脂肪,上面分布着若干个胶囊形状的粉色小道具,发出轻微的声响.盘根错节的绳子从根部紧紧卡死,把我充满魔力的胸部勒得更加显眼,尤其是两个娇嫩的"局部"突破了整体圆滑的曲线隔着内衣傲然挺立,各自被两个不停振动着的小道具夹住微微颤抖着.从身体的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粉色导线,密密麻麻地遮住了胸前细致的肌肤.与之相连的一大捆遥控器被插在胸部中央,恰好占据了双峰之间那道深深的沟壑,造成一种说不清的羞耻感.
翻过丰满的胸部,就是急剧收拢的纤细腰身和微微凹陷的紧实腹部,同样少不了绳子和粉色胶囊的妆点.诱人的臀部曲线连接着修长的双腿,被分开两边架在椅子扶手上固定住.镜子的存在让我得以从正面欣赏自己的样子,我才意识到现在的姿态多么煽情.从正面角度观察,双腿显得格外修长,门户大开的M型姿势仿佛在主动勾引别人袭击自己.丰满结实的大腿和纤细修长的小腿各有各的魅力,相同之处在于都享受着绳子和小道具的折磨.精巧的脚踝和美丽的裸足同样诱人犯罪,全力绷紧翘起的大脚趾显示出我已经处于一触即发的危险状态.更奇妙的是,眼前的这番景象没有带给我丝毫的不协调感.我的躯体似乎天生就是为了被捆绑/被玩弄所生,跟内衣/绳子和粉色小玩具的搭配浑然天成,每一处曲线都显得恰到好处,娇艳动人.
虽然我刻意回避,但最终视线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自己身上最美味的部位所吸引.不用说,下体更加惨不忍睹.超短款的平角运动内裤跟胸衣一样,被汗水浸湿成了半透明状,比全裸更加糟糕.关键部位如同涨满汁水的肥嫩鲍鱼,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得凸显出全部轮廓,让我无地自容.粗大的绳结卡在当中,连带两端的绳子一起深深地陷进去.环绕绳结四周的小道具们则安分地贴在嫩肉上一动不动--这是最让我感到崩溃的.身体其他部位都遭受着持续的刺激,这个最饥渴的地方却偏偏被冷落在那里.既不痒,也不疼,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不断折磨着我的灵魂.心中有无限的欲望想要喷薄而出,却找不到任何发泄的途径.手被绑住够不到那里,嘴巴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不可能打开胸前的开关,双腿分开固定不可能并拢相互摩擦,拼命扭动被牢牢捆死的身体,结果发现绳子的刺激已经根本无法满足眼下欲壑难填的我.
"感谢我吧,特意把蒙眼的东西都拿掉,才让你欣赏到如此难得的美景."
妙姐把胡乱堆在我胸前的那几条解下来的袜子归拢了一下扔到一边,然后一只手探入我的双峰之间.下体一直沉寂的四个小玩意终于恢复了工作,如愿以偿的快感让我的呻吟声连绵不绝.
"嗯,嗯嗯--"
"哎呀哎呀,真的有那么舒服吗?那么这样又如何--"
身体其他地方的振动感依次增强,似乎是除了下体之外的小道具都被调到了中档.刚刚满足了不超过五秒钟,我就又回归到欲求不满的状态.下体和其余地方的落差重新吊起了我的胃口.
"呜呜呜,呜呜呜--"
"阿久,看到了么,才一分钟,她已经开始扭着小屁股央求我了."
"果然,妙姐这招真神奇的说."
"那么,你觉得我应该现在就满足她吗?"
"当然不能.要等她快要崩溃的时候再调,然后不等她享受完就再把其他部位调到最高,始终保持那里差一级的状态,看她还能坚持多久."
"呵呵呵,孺子可教."
妙姐一边嬉笑着,一边双手各捏住我胸部贴着的某个小玩具用力按下去.因为被收紧而格外有弹性的脂肪微微凹陷下去,伴随着更强烈的震感让我无所适从.
"呜呜呜呜呜呜--"
"你还真是能忍啊,不过很遗憾的告诉你,这早在我的计划之中."
妙姐松开手让我稍微喘息一下,立刻换了另外两个小玩具再次按下去.
"知道第一回合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对你做过多的直接攻击吗?"
胸部的快感和下体隔靴搔痒般的振动构成鲜明的对比,让我痛不欲生.我知道妙姐现在也没有使出全力,只是在戏弄着到手的猎物,享受我绝望而徒劳的挣扎.
"因为我早就意识到,短时间内攻陷你根本不可能,所以才放任你轻松度过第一回合.只要另外三人全力进攻但又没能获胜的话,那么当我第二次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呜呜--呜呜呜"
"小月那次险些获胜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比赛嘛,总会有许多意外出现,一切都如预料般展开就没意思了.幸运女神今天似乎站在我这边,让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等来了最好的机会."
妙姐终于停止了对我胸部的骚扰,转而开始用手拽小腹处的绳子玩.
"看这绳子,捆得多结实,拽都拽不动.你那个坏姐姐也真够狠心的."
遍布全身的绳网,牵一发而动全身.濒临极限的我完全无法抵抗这种调弄,随着妙姐的动作发出一声一声有节奏的娇喘.
"这么紧的绳衣裹在身上,还有那么多毒辣的绳结卡在关键部位.要是换成普通的女孩,站在原地恐怕都会哆嗦,走不了几步就得瘫软在地上.可你居然能藏着这身打扮出门,从在公司门口跟我们汇合到上车之后被迷药放倒,自始至终没露出丝毫破绽.当我们扒掉你的运动服看到里面的光景时,全都大吃一惊,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女孩子能忍受着如此强烈的刺激坚持这么长时间.从那时起,我就意识到你是个值得我使出浑身解数的好玩具."
妙姐又对我溢满口水的小嘴产生了兴趣,隔着湿漉漉黏乎乎的袜子用指尖轻轻扫弄我的嘴角,直到一丝晶莹的口水终于流淌出来才罢手.我徒劳地吸吮卡在嘴里的多孔小球,可是没用,嘴角的细流依然我行我素,越拉越长,一直垂到胸前的肌肤上.我本能地拼命摇头,黏稠的口水终于被甩断,但很快又有更多口水顺着嘴角被突破的缺口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而这一切景象都通过面前的巨大穿衣镜如实呈现在我视野中.
"啧,啧,好色哦,口水泛滥成这个样子.不过下面的嘴巴居然一滴水都没漏出来,真不简单."
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下面失守只是时间问题.因为只有那里才是体内积攒的欲望真正唯一的宣泄口,现在更是由于与身体其他部位震感的差距而不满,微微翕动着表达它的饥渴难耐.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就算身体到达极限,你也会凭借强大的意志坚持下去.要想攻陷你,可不是一味施压不停的强攻就能做到的.所以,我专门为你设了个小陷阱."
一个熟悉的小瓶子出现在眼前.
"还记得这个瓶子吧,超浓缩精华液,一半通过加湿器稀释后喷洒在你身上,另一半直接涂在皮肤上.就是这玩意把你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地带,让我们的挑逗事半功倍."
"呜呜--呜呜呜呜--"
妙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沾上我的口水,在我的胸部轻轻涂抹.不是那里,是下面,下面才是最需要刺激的地方.
"可是你知道吗,这其实只不过是用蜂蜜调制的普通精油而已.所谓的'超浓缩精华液',是我随口瞎编的.真有那么好的东西的话,我才舍不得用在你身上.因为你完全不需要借助这些,天生一副适合蹂躏的好身体,随便摸摸就娇喘连连呢."
不可能,这绝对是骗人的,当时我明明感到浑身上下如被蚂蚁爬过般的瘙痒,现在更是变成无穷无尽的快感全方位的不停侵袭.普通精油怎么可能造成这么强烈的效果.
"不信?你仔细想想,小月在她的回合里并未关掉加湿器,她自己也吸入了不少.假如那真的是什么'只要三滴/一比十稀释,就能让阿久一整晚都维持在发情状态'的神奇玩意的话,她现在早就该丧失理智趴在地上舔我的脚趾了吧."
旁边的小月配合着朝我挥了挥手,假模假式地发出一声做作的呻吟,接着露出戏谑的笑容.
"所以事实就是,你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连蜂蜜抹在身上都能有感觉,真是天下奇闻.这副让人欲罢不能的身体里,早就被色色的事情塞满了吧."
不可能,我不相信.这一定是妙姐的诡计,一定是她耍了什么花招.一定是又在骗我,为了消磨我的意志,从精神上摧垮我.
"呵呵,看你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就这么不愿意接受现实吗.那好,我们来做个实验验证一下."
只见妙姐回身从冰箱里取出一盒酸奶,打开喝了一小口.
"嗯,好喝.看清楚了吧,刚打开的酸奶,绝对没做任何手脚,不信你也尝尝."
妙姐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捉住我的下巴轻轻一抬,强迫我抬起头,毫不犹豫地把酸奶倒入我被层层封堵的嘴里.
"呜呜呜!"
冰凉的酸奶滑入口中,跟口水混杂在一起,酸酸甜甜的味道迅速在口腔里弥漫开.对于浑身燥热的我来说,冰镇酸奶无异于一场及时雨.但嘴巴里早已被口水和织物填满,可恶的塞口球又让我无法吞咽,为了避免呛到,我只能选择紧闭咽喉,任由酸奶迅速填满口腔里仅存的一点点剩余空间,然后开始从口球的小孔以及嘴角处不停地溢出来.
妙姐终于停手放开我.我顺势低下头,结果酸奶愈发汹涌地倾泻出来,流得下巴上脖子上胸前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我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一片空白,直到妙姐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怎么样,确实是酸奶吧,那么看好了--"
镜子里,妙姐的手举着酸奶盒子,高高悬在我头顶.我吓得赶紧缩头闭眼,酸奶的瀑布倾泻而下,劈头盖脸地浇在我脑门上.粘稠的液体顺着额头和鼻翼缓缓流过脸庞,感觉相当怪异.
"然后是这里."
我勉强睁开眼睛,发现妙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出两盒酸奶,一手一个左右开弓,对准我饱满的胸部倒着酸奶.两道乳白色的小瀑布垂到两边胸部上,顺着身体的曲线各自分成两股,分别从胸部的外侧和内侧继续缓缓下行.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不要这样,我在心里疯狂的呐喊着,虽然自己也搞不清楚,明明只是酸奶而已,自己为何有这么大的抗拒反应.不,或许我其实很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最后当然是这里."
两股瀑布合并为一股朝着我的下体尽情倾泻着白色的粘稠液体.冰凉的酸奶一接触下体炙热的皮肤,我就忍不住浑身颤抖.液体滑过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也在蠢蠢欲动,想要随之一起流淌出来.
"真是的,每次喝到最后,总会剩些特别稠的倒不出来."
妙姐一边说一边对着我的脸猛甩手里的酸奶盒子,我紧闭双眼左右摆头,还是不断感觉到酸奶被甩到脸上的触觉.然而下体处的刺激忽然增强,夺走了我的注意力.妙姐把围剿我下身的那四个小玩意调到了中档,然后是全身其他各处的振动依次被调到最强,继续保持与下体的反差.
"好了,睁眼看看吧.如果你仍然坚信自己是正常女孩的话,这些酸奶应该不会产生任何效果的.反过来说,假如你被这些酸奶挑逗得兴致高涨甚至达到高潮的话,就说明你是个十足的变态.怎么,不敢睁眼了么?"
我勉强睁开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觉得一股暖流猛得向外涌,几乎就要突破我最后的防线.虽然拼命压抑自己,但身体不自然的蠕动和连声娇喘完全出卖了我.
"嗯嗯--嗯嗯嗯--嗯--"
"呵呵,果然不出所料,蜂蜜也好酸奶也罢,任何东西都能把你挑拨得难以自持.你这样还算是人么,完全就是没有尊严没有理性的宠物嘛--啊不对,宠物好歹也知道认家认主人,你这样的简直就是玩具,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是谁用什么手段都可以随意把玩,让你爽到极点."
妙姐的话语如利剑一般直刺我的内心.我很想反驳,但看着镜子里那具欲望满溢的少女躯体,就觉得自己理屈词穷.镜中的自己浑身上下沾满酸奶,显得无比狼狈.额头/脸颊/鼻梁/睫毛/头发甚至背后的椅子背上都斑斑驳驳地附着妙姐最后甩上来的酸奶,嘴巴里仍然有酸奶和口水的混合物顺着塞口球的小孔往外流,在下巴尖汇聚成一股乳白色的细丝,拖得长长的悬在半空摇摇欲坠,正下方的胸口处已经淤积了不少.胸部自不必提,连插在胸口的那捆遥控器上都落了不少.下体最为悲惨,大量的酸奶都流到椅子上,汇成一滩浓稠的白色液体,正对着卡在那里的绳结,看上去就好像这些液体都是从我体内流出来的.绳子上和运动内裤上也残留了不少,伴随着我身体的微微颤抖和小道具的振动扑哧扑哧地骚动着,更增添了这种错觉的真实感.我不断地告诫自己,这些只不过是妙姐倒在我身上的酸奶而已,可是没有用.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全身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下体已经明显感到一股暖流在不断冲击着最后的防线.我连自己的呻吟都听不到了,脑子里好像也变成了一锅酸奶,浸在里面的无数个粉色的大胶囊疯狂抖动着,把一切都搅得一团糟.
"释放出来吧,释放出来就舒服了."
妙姐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从极近的距离闯入我混乱不堪的脑海.我拼命摇头,与其说是反抗她的调戏,不如说是在反抗自己心中放弃的念头.
"坚持下去对你有什么好处?反而会让你受苦的时间延长.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解脱出来难道不好吗?"
"呜呜呜--"
"痛苦吗?难受吗?还不肯认输的话,只会更加痛苦/更加难受哦?"
"呜呜呜呜呜!"
下体的振动终于也被调到了最强,让我身体的颤抖达到极限.我觉得自己像只涨满奶水的小绵羊,颤巍巍地不断发出挑动神经的魅叫.好涨,全身上下都好涨,真的已经不行了.
"是觉得认输对不起你那个姐姐吗?乖孩子,够了,已经足够了,你在极限状态下坚持了快四十分钟,没人能责备你什么.已经够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千钧一发之际,正门处忽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看着门把手缓缓转动,然后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较小身影款款向我走来.
8.得救?
长款风衣搭配深色高跟长靴,精致的丝巾,宽宽的腰带,披散的长发,从容不迫的脚步,淡淡的香水味,明媚的笑容,这一切我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是姐姐,姐姐来救我了.可奇怪的是,姐姐大人肩上扛着一匹白布,不知道打算做什么.腰带上还串着一个我无比熟悉的软皮细项圈,连接着一双水晶色的高跟凉鞋垂在胯部,让我觉得十分不详.
"抱歉打扰了你们的兴致.不过我再不露面的话,自家的宠物就要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了."
亲爱的姐姐大人堂堂正正的来到我面前,完全无视妙姐等人,直勾勾地看着我.姐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加班去了吗,她又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些问题我统统都没想,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太好了,姐姐来了,我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哎呀哎呀,看你这副狼狈相.跟我说是去打什么友谊赛,可实际上却跑到这里来快活,真不像话.看来最近有点疏于管教了."
"呜呜呜"
我焦急地叫着示意姐姐,先帮我把那些疯狂振动的小玩意拿掉再说别的,不然我真的要丢人了.可姐姐却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打算,一手握着我高高翘起的裸足轻轻揉捏着,一面却转向妙姐等人.
"阿妙,你最好先管好身后那个莽撞的丫头,嗯--记得是叫小月吧.告诉她别一冲动毁了你们所有人的退路."
"你说什--"
"小月,住口."
"可是妙姐,她只有一个人,我们四个一起足以--"
"我说了住口!其他人也是,没我的话谁都不许动."
"明智之举.你们最近几天在这间别墅里筹划的经过,还有你们休息放松时玩的各种游戏,我可是一五一十的尽收眼底,里面颇有些创意值得借鉴呐."
"你--"
"如果我不能及时赶回家取消掉设好的定时任务的话,你们这些精彩的表演可就要在网上广为传颂了.所以,咱们还是尽快谈正事吧,为你们自己着想,也为我这不争气的宠物着想."
我亲爱的姐姐,我是不知道你所谓的"正事"有多要紧,但求你看看你家宠物的状况,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不能先放开我再慢慢说么.
"居然连这房子的钥匙都能搞到,你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只要把灵魂出卖给恶魔,就能获得常人无法想象的力量.童话故事里不都是这么说的么."
"哼,不想说就算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别那么严肃嘛,搞得我好像十恶不赦的坏蛋一样."
"少废话."
"我不想怎么样.先出手的可是你们那边,我只是为了保护自家宠物才做这些的.只要你们保持沉默,我这边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保证不会把手中的证据公开."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信不信由你.我对你们没有敌意--啊,嫉妒的话我承认有一点.你们会打篮球,而我不会,仅此而已.我家宠物跟你们一起打球的时候很开心,在这点上我这个运动白痴再怎么努力也赶不上你们."
可是跟妙姐她们也仅限于普通的朋友交往而已,跟姐姐在一起的时候才叫真正的幸福.在哪/做什么都不重要,只有姐姐才是我心中那个无可替代的存在,只要在姐姐身边就会觉得安心.
听到我的"呜呜"声,姐姐回头冲我会心一笑,然后继续跟妙姐谈着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题.
"如果你非要认为我有所企图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唯一的企图就是,希望你们三人不要辞职."
"这不可能."
"我很认可你们三人的能力,所以真心希望你们能留下来.缺少了你们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这不可能."
"上层的恩怨跟我们无关.他们掐的你死我活,但我们这些人不还是得混口饭吃嘛.相信我的判断吧,新公司在行业里拥有最好的前景,你们留下是最有利的选择.我们会是很合得来的搭档."
"--"
"嘛,强扭的瓜不甜.我不会用手中的筹码胁迫你们做出选择.你们自己慢慢考虑吧.下周三的联席会议上,等你的好消息."
"劝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呵呵,是吗?我倒是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蛮有自信的.再说,冰冰喜欢的家伙,不会是坏人的,对吧?"
姐姐的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我呜呜呜的点头回应.她终于停止玩弄我的脚,慢悠悠的转回身.
"啧,啧,把我家宠物折腾成这样,你们也真不简单.连我都不曾把她推到如此极限的状态呢."
"呜呜呜--"
姐姐,求你别在磨蹭了,快/快要流出来了.
"不过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虽然她已经是一触即发的状态,但下面这里可是连一丝爱液都没漏出来过哟."
说完,姐姐把那匹奇怪的白布放下靠在椅子旁边,蹲下身子,一手扶着我的大腿内侧,一手娴熟地拨弄起我下体的绳结来.我身不由己地剧烈颤抖起来,包住绳结的小鲍鱼颤巍巍地渗出了少女的体液.把本已湿透的运动内衣浸得更加通透.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跟我之间决定性的差距.肌肉记忆可是远比理性记忆更加牢靠的东西,我是她唯一的主人,这件事早已刻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算你们的手法再高明,也不可能逾越这道天然的鸿沟.没有我这把钥匙,想凭蛮力砸开她的大门,纯粹是异想天开."
姐姐持续玩弄着我的下体.手指的频率并不快,但经过四十分钟精心熬制的我,变得连这种轻微的刺激都无法忍耐.正如姐姐所说,那熟悉的触感和熟悉的指法就像钥匙一样开启了我堵住自己欲望的最后一道大门,粘稠的蜜汁开始如泉水一般不停的汩汩涌出.
"嗯嗯,嗯嗯嗯--"
"喂,你怎么搞的.才随便拨弄两下怎么就搞出这么多来,平时训练的成果到哪去了."
我的姐姐大人啊,这种时候您还扯什么"平时的训练成果".我都已经这么难受了,您老人家不但不救我,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欺负我.我没当场倾泻而出就已经是个奇迹了.亏我还很高兴看到你出现,亏我还在心里把你夸得像个英雄--
"哼,回去再慢慢跟你算账."
姐姐总算收手,把沾在指尖的爱液在我身上胡乱蹭干净,从挎包里翻出一把折叠小刀,三两下就把捆住我手脚的绳子割断.身体被固定了太长时间,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尤其分开架在椅子扶手上的双腿,稍微一动就酸痛难忍.我决定先动手把下面要命的小玩意关掉再说,但却立刻被姐姐喝止.
"我没给你解开的东西,你自己还敢动手解么?"
一句话吓得我不敢动了,双手老老实实放在小腹上.只见姐姐从串着腰带的项圈上解下那双高跟凉鞋,仔仔细细地穿在我仍然高高架起的裸足上,把带子系紧.然后双手抱着我的小腿,帮我把尚未从麻木中恢复过来的一双修长玉腿放下来.悬空已久的大腿背面触碰到椅子表面,带来的新鲜刺激让我又是一阵颤抖,但双脚终于踩回地面的舒适感还是让我安心不少.
"起来,站好."
这个简单的命令实际上包含着丰富的内容,久经训练的身体本能地迅速做出反应.我艰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绷紧脚踝和小腿,努力维持住平衡.慢慢站直身体,挺胸/收腹/提臀,下颚微微内收,全力表现出我最优美的体态.身上只穿着已经变成透明的运动内衣和高跟凉鞋,绳子和小道具代替了正常的衣物遍布全身,魅惑之中隐隐透出一丝优雅和高贵,亭亭玉立的身姿让旁边的妙姐等人赞叹不已.
"胳膊抬起来."
姐姐拿起搁在旁边的白布卷,抻开一头在我身上比划了一下,就绕着我裹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被白布这么一裹,身上的绳子更深的吃进肌肤,每个关键位置的绳结也卡得更死,仍然在不停振动的小道具也纷纷陷入到我全身每一处敏感的地带,带来更强烈的震感.我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膝盖抵在一起,踩着高跟鞋的双脚分开,勉强保持住身体的平衡,总算没有摔倒.口中垂下的酸奶口水混合物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荡来荡去,下体渗出的粘液也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
姐姐可不管这些,白布越裹越厚,每圈都用力收到最紧,把我的身体拽得前仰后合.白布很宽,上沿与胸部平齐,把双峰收得更紧,下沿达到大腿根部,一直幸免的臀部也被绷得紧紧的.这两处脂肪最丰富的地方被裹得紧贴身体,没有一丝晃动余地,其他部分缠得多紧也就可想而知了.
虽然难受,但其实我很喜欢这样的束缚感.跟绳子之类的不同,这种大面积贴合身体的感觉总会让我觉得既舒服又安心,每寸肌肤都被绷紧,层层叠叠的束缚代替肌肉支撑起身体,反而能让我最大限度的放松自己.白布被户外空气浸染,冰凉的触感让我燥热难耐的身体有所舒缓.更奇妙的是,上面还散发出一股我最喜欢的太阳的味道.假如白布下面没有那些恼人的绳子和小道具的话,我大概会舒服得睡着吧.
"喜欢吗?把这么长的一匹布展开彻底晒透可是花费了我不少心思呢."
"嗯嗯--"
我沉醉在阳光的味道和舒适的束缚感之中,含混不清地回应着.
白布就这样在我身上裹了七八层,然后开始缓缓向下移动.大腿和小腿也被收紧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内侧娇嫩的肌肤相互贴合的触感让我又一阵意乱情迷.双脚之间只留下大约十几公分的间隔,再加上高跟鞋的存在,使我愈发难以保持平衡.我拼命试图撑开双腿,但在越缠越厚的白布面前只是空费力气.喘息加剧,身体的颤抖也更加无法控制.唯一的好消息是,大腿根部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大大延缓了下体蜜汁流淌的速度.但卡在那里的绳结和四周的小道具也因而更深地陷入我肉体的包围中,带来更直接更强烈的快感.
"手放下来,背在后面."
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意志,单纯凭借日常训练积累的肌肉记忆条件反射式的履行着姐姐的命令.双手背后,手腕交叉,手心向外,手背贴在屁股上.才刚摆好姿势,白布就猛虎扑食一般压住双手,裹得手背微微陷入臀部的脂肪,惹得我又是一阵呻吟.束缚感沿着手腕向上爬升,小臂/手肘/大臂/依次沦陷,被紧紧贴在背后,一丁点都动弹不了.肩膀被连带着向后扳,肩胛骨充分打开,导致身体正面已经紧得不能再紧的胸部被迫往前挺,涨得更加难受.但白布还是一层一层的裹上来,越来越厚,越来越紧.
不知道裹了多少层,终于看到了白布的另一端.姐姐都已经满头大汗,我就更不用提了.本来就是容易出汗的体质,这么一折腾更是热汗直流.白布的末端不知道被姐姐做了什么手脚,被她用手自下而上地一缕就牢牢贴在我被包得像个蚕茧的身体上.绳子啊小道具啊之类的痕迹都被这十几层严密的束缚所淹没,身体的轮廓曲线反而更加突显出来.鼓胀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部,紧实的大腿,优美的小腿,在白布包裹下一览无余.而这个无比诱人的纯白物体还微微弯曲着身体形成S型,不停地左右扭动着,白布表面细弱的起伏更增添了鲜活香艳的印象--不是我有意如此,被捆成这样还穿着高跟凉鞋,实在是很难站稳.
姐姐满意的拍拍手,从腰带上解下我的专用项圈含在嘴里,双手把我肩膀上多出的白布聚拢在脖子上,在我绝望的呜呜声中给我戴上项圈,穿好皮带.精致的小锁喀嗒一声被扣拢,悬在咽喉处轻轻摇晃着,在白布的映衬下显得十分可爱.姐姐细心地把我被项圈套住的头发抽出来理顺.然后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块白布蒙住我口水泛滥的嘴巴,把鼻子以下直到下巴的部位都严密地包裹起来.这才终于牵起项圈上的绳子.
"走吧,我的车就停在门口."
开玩笑的吧,这种样子怎么可能走得了.全身都不能动,只有双脚能分开那么一点,保持平衡都很困难.身体还持续遭受着数不清的刺激.姐姐大人,您饶了我吧.
"呜呜呜--呜呜呜--"
"少废话,再不走连你眼睛都蒙上."
无奈之下,我只有奋力驱使着随时都要崩溃的身体,用连小碎步都称不上的步伐一点一点往前蹭.姐姐把项圈上的牵绳盘在手里,扶着我的臀部走在旁边,防止我不小心摔倒.这份体贴我还是很感激的,但如果把我全身的束缚都解开的话我会更感激.
短短几步的距离,我却足足走了十几分钟.每走一步,就得绷紧全身的肌肉保持一次平衡,下体的热流也趁机释放出一小股,让我感到一瞬间释放的快感.但这相对于我体内积攒的欲望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
好不容易挪到门口,姐姐帮我把门推开.室外的新鲜空气吹得我稍微清醒了一点.一条被花丛簇拥着的小路从门口笔直的向前延伸,尽头停着姐姐的SUV,敞开的后车门让我燃起了最后一丝希望.我知道自己理智的崩塌已经不可避免,但至少可以躲进姐姐的车里,不让外人看到我的丑态.想到这,我更加努力的扭动木乃伊一般的身子向前挪,却不料被门槛绊住,要不是姐姐即时抱住我的腰,恐怕现在已经难看地摔在地上了.
"呜呜呜--"
门槛既不高也不宽,可我现在双腿被裹得太紧,大腿小腿和膝盖犹如粘在一起一般,想分开一点都不行,根本做不出抬脚的动作.尝试了几次均告失败之后,我改换策略,左右扭动身体变换重心,依次抬起双脚的前脚掌往前蹭,费了好大劲才把两只鞋的前半部分挤过门槛.可高跟凉鞋长长的后跟却卡在后面迈不过去,让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窘境.身体的反应已经越来越不妙,可无论我怎么挣扎,身上的白布仍然纹丝不动.我急得"呜呜呜呜"地乱叫,心里不停的埋怨着:臭姐姐/坏姐姐,都到这种境地了还要欺负我.把我裹成粽子也就罢了,还非要让我穿高跟凉鞋,存心难为我.要是换成普通的布鞋,我早就脚尖点地小跳过去了.这么长的鞋跟可让我如何是好.我要是忍不住在人家门口一泻千里的话,就都是姐姐的错.坏心眼!恶魔!黑心主人!
不知是感应到了我内心的呐喊,还是看我确实无计可施,姐姐这时候终于伸出了援手.她走到我面前转回身,拉着我的项圈让我身体前倾,从而顺势抬高脚后跟.我一边绷紧脚踝,一边继续左右扭动腰身,费劲气力总算是迈过了这道门槛.体力已经开始透支,要不是被层层白布裹住的话真想现在就瘫倒在地上休息一下.嘴里的口水和下体的蜜汁在白布掩盖之下尽情流淌.被绷紧的肌肤也好/摩擦肉体的绳结也好/疯狂跳动的小道具们也好,我已经全都感觉不到了.层层束缚之下挤成一团的身体里,巨大的欲望洪流眼看就要爆发出来.
姐姐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牵起我项圈上的绳子悠哉游哉地继续往前走.我拖着疲惫麻木的身体,茫然地蹭着小步紧随其后,头脑越来越混乱,眼神也越来越迷离.终于走到车门前的时候,耳边传来姐姐轻佻的笑语.
"都快流到脚踝了哦,再不赶紧上车可就要被别人看出来了."
话虽如此,姐姐这次可完全没有要帮我一把的意思.车底盘的高度远远超过刚才的门槛,想迈步上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到如今,我也豁出去了.拼命撅起臀部,踏下腰来,头顶擦过姐姐扶在车门框上防止我磕伤的手掌,勉强把上半身探进车厢.臀部被白布撑得更紧,感觉脂肪像是要被推进身体一样,正面的白布因为我弯腰的动作折起无数道褶子,深深勒紧我细嫩的小腹,带来窒息般的快感.下体的少女体液流淌得更加肆无忌惮.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用高跟鞋的鞋跟猛一蹬地,身体整个向前栽去,直挺挺地摔倒在车厢的地板上.
"呜呜呜呜呜--"
厚厚的地毯吸收了摔倒时的冲力,让我毫发无伤.不过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开始在严密的包裹下止不住的乱颤.不行,还不行,车门还开着,膝盖以下的部分还露在外面.我用肩膀和膝盖着急,拼命收腹翘起臀部,同时小腿也努力向大腿靠拢.可这说起来简单,做起来谈何容易.白布包得太紧太厚,身体的任何一处关节想弯曲都很困难.就差这一步了,就差这最后的一点了.不断冲击着头脑的欲望之潮驱使着我奋力蠕动着,腰再弯一点,屁股再翘高一点,小腿再收紧一点.
"砰"的一声,车门关闭的声音终于把我从无尽的苦难中解脱了出来.我全身放松,闭上眼睛,让身体随着本能疯狂扭动,尽情释放着积蓄已久的热流,享受着下体的蜜汁不断喷勃而出的快感,享受着全身被紧紧束缚的快感,享受着如同忘记了呼吸一般纵情呻吟的快感.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仿佛有无尽的欲望涌出,我在无法承受的极乐之中不知不觉失去了意识.
9.无奈的尾声
醒过来的时候,第一件事情是发现自己好端端地坐在车后座上,被姐姐特意改装过的安全带五花大绑地牢牢固定着.遍布全身的束缚一点没少,反而是原本自由的双脚也被白布侵蚀,紧紧并拢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脱掉的高跟凉鞋静静躺在我的大腿上.虚弱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力,被白布束缚住一点都动弹不了.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疯狂过后残留的蜜汁,从大腿一直延伸到脚踝.
"哟,你终于醒了."
姐姐拉开车门探进半个身子,笑嘻嘻地看着我.
"这下舒服了?"
"呜呜--"
"呵呵,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激烈的反应呢,小身子扭得跟条毛毛虫似的.而且这次持续了好久,都上高速了还听见后面不停的呻吟."
"呜呜--"
"没想到你不到半天就能积攒这么多,阿妙她们还真是有手腕.看来我平时对你还是太温柔了,下次考虑再加点量."
"呜呜呜--"
姐姐的话让我羞得涨红了脸,晃着动弹不得的身体朝姐姐撒娇抗议.
"这里是咱们楼的地下车库,我是没本事把你抱上楼去,所以把你放这出去吃了点东西,这不才刚回来.正好你醒了,咱们回家.难得你今天状态这么好,可得好好欺负欺负你."
说完,姐姐一手拎起给我制造了无穷麻烦的高跟凉鞋,一手拉着我项圈上的绳子就把我往车外面拽.
"呜呜呜--"
不是吧,还要继续折磨我吗.我发出一串无助的呻吟,绝望的扭动身体钻出车子.这次连脚都被包住了,更加难以保持平衡.虽说没了高跟鞋可以小跳着前进,但那样对身体的刺激可比小步往前挪要强烈的多.而且白布包裹下的那些小道具和绳结可没闲着,仍然忠于职守的履行着它们的职责.好不容易得到彻底释放的身体,又开始步入新一轮积累欲望的过程之中.
"磨蹭什么,赶紧走,趁着中午人少,走后面的楼梯."
"呜呜呜!"
"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绝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坐电梯,尤其中午这个人少电梯好等的时段."
"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问题的,才六层楼而已.以你的弹跳力,一会儿就跳上去了."
"呜呜呜呜呜呜--"
"走吧,回家喽--"
"呜呜呜,呜呜呜呜--"
姐姐把车门关上锁好,牵着绳子昂首阔步地走在前面,高跟长靴敲击水泥地面发出的"笃笃"声盖过了我细弱的呻吟,回荡在空荡荡的地下车库里.
第三部起源篇(上)
1.神秘的贵宾
"哈--哈--哈啊--"
"嚯嚯嚯,这里舒服吧,小猫咪."
"不,不要--哈--那--那里不啊啊--"
"叫吧,叫出来吧,不需要忍耐哦."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加重手上的力道.两只粗硬肥硕的大手分别抓住我的左胸和下体用力揉搓着.我双手被绑在背后,两腿分开,大腿和小腿被折叠着捆在一起,横七竖八的绳子遍布全身,把我捆成了个肉粽,一点都动弹不了.我大声喘息着,虚弱而又不情愿地靠在这个肥胖的男人怀里,被他娴熟的手法撩拨得无法自持,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下体持续不断地涌出蜜汁.
"呵呵,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老实."
男人把右手举到我面前,上面粘嗒嗒的沾满了我的爱液,在短粗的手指之间拉出晶莹的细丝.我侧过头闭上眼睛,装作因为害羞不敢看的样子,把脸贴在男人流着油汗的毛茸茸的胸口.油腻腻的触感加上热烘烘的汗臭让我一阵恶心,但这个举动不出意外的让男人感觉十分受用.他怪笑着用右手握住我的下巴把脑袋强行扳回来,虎口抵住被口水浸湿的嘴唇,手指连同粘着的蜜汁一起贴在我的脸颊上,让我感觉格外难受.呼出的气息吹在他厚实的掌心里变得更加闷热,连带着身体也愈发燥热起来.
"怎么样,小猫咪,干脆来我家做我的专属宠物吧.每天我都会变换花样好好疼爱你的."
"啊--哈--哈--"
这个恶心的男人居然含住了我的左耳垂,一边含混不清的说着话一边用舌头舔我耳朵背面极度敏感的地带,同时还把臭哄哄的热气吹进我耳朵里.我的下巴被他捉住没法躲避,只能拼命忍受他的折磨,依靠大口呼气缓解不断侵蚀理智的快感.多亏了平时的严酷训练,我才能在这恶心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之下勉强组织起语言,巧妙地应对客人们无理的要求.
"先--先生啊--哈--呼."
"嗯?"
"再美味的佳肴--反复吃--太多次的话--哈--哈--也是--会吃腻的--"
"哈哈哈哈哈,不会不会.你这只小猫咪,我天天吃都吃不腻的."
好个贪得无厌又厚颜无耻的家伙--我当然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脸上刻意做出无奈的表情,晃动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男人果然被激起了更强烈的占有欲,用力把我抱得更紧,臃肿的赘肉全贴在我身上蠕动着.
右手终于放开了我的脸颊,跟左手一起疯狂地揉捏我丰满紧实的胸部.持续猛烈的进攻,让我觉得自己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呻吟声越来越响,体内有一股热流不断冲击着下体的防线.更要命的是,后面那个被异物塞满的洞居然也开始产生与众不同的快感,让我的形势更加岌岌可危.
"呵呵,真能忍啊.我就是喜欢你这点,比那些随便弄弄就高潮迭起的女人强一百倍.来吧,让我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男人肥厚的嘴唇贴在我毫无防备的脖颈上用力吮吸着,发出恶心的声响.下面那个丑陋肮脏的部位涨得老高,用猥琐的姿势摩擦着我一片狼藉的下体,散发出野兽一般蠢蠢欲动的不详气息.我心中虽然极力抗拒那个恶心的物体,可被严密束缚着的身子却不争气地扭动起来,主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口中的呻吟声连成了一串,嘴巴也顾不上合拢,一丝口水从嘴角垂了下来.不要,我不要,住手,停下来啊.
"咚咚咚"
千钧一发之际,敲门声毫无征兆地响起,把我从悬崖边拉了回来.
"敲什么敲,没看老子正忙着呢吗!"
男人冲着房门大吼,震得我的耳朵嗡嗡直响.然而房门被推开之后呈现出的景象,却让他顿时闭上了嘴.
两位身材修长的美女出现在门口并肩而立,一手搭胯一手自然下垂,带着轻蔑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紧紧抱住我不放的男人.两人都穿着紧身皮衣/橡胶长手套/过膝长袜和高跟长靴,从头到脚透出凛然的女王气质.唯一的区别是衣服的颜色,一人深紫一人酒红.男人愣了片刻后立刻变魔术般换上一副谄媚的口吻.
"两,两位美女有何贵干?"
"哼,先生啊--"
一身惹眼的酒红色打扮的慧姐挤出一丝招牌式的冷笑,让我背后的男人更加神魂颠倒,抻着脖子越过我裸露的肩膀使劲往前探头,嘴巴里鼻孔里一起喷出热气.手上却动作不停,继续对我的胸部上下其手.
"您预约的时间,是从下午五点半到七点半,没错吧?"
"啊,没错,没错."
"那,可以请您告诉我,现在是几点吗?"
"嘿嘿,那个,马上,马上就完.再给我十分钟,啊不,五分钟,五分钟就好.两位要是不嫌弃的话,要不要一起来凑个热闹?"
"先生啊,您可要想清楚."
紫色衣服的兰姐拢了拢披散在肩上的长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接过了话茬.
措辞虽然礼貌,语气却毫不客气.
"我们这位妹妹,晚上八点到明早八点的十二小时,都被一位拥有S级权限的贵宾包下了.如果您继续这样拖拖拉拉的,耽误了那位大人的好事,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呢."
"呃--"
研究所根据来访客人的身份地位拉拢价值等等因素划分为若干个等级,提供不同品质的"服务".比如现在抱着我的这个猥琐的家伙,他的级别是C级,每次只能享用一位女孩,时间不能超过两个小时,地点和道具也都有相应的限制.
而S级则是没有任何限制的最高等级,可以对研究所登记在册的所有女孩为所欲为,甚至有权把女孩带回自家慢慢享用.能够享有如此特权的客人,不是极具能量的政客就是屈指可数的大商人,无论走在哪里都是让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存在.
兰姐的这番说辞效果显著.男人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了冬瓜一般的大脑袋,刚才那番油嘴滑舌死皮赖脸的劲头已经烟消云散.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在我胸部狠狠抓了一把之后总算把我放开丢在沙发上,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忿忿不平地朝门口走去.慧姐和兰姐侧身让出一条路,他却故意甩开膀子,用一丝不挂的肥硕身躯蹭着两位姐姐的胸口,从这扇美女构成的"门"中间慢吞吞地挤过去.
慧姐跟兰姐一副懒得搭理他的神情,等他刚迈出门就毫不客气地把门迅速关上,然后立刻卸去了女王般盛气凌人的伪装,露出关切的表情朝我跑来.
"好妹妹,辛苦你了."
两人一边安慰我,一边把我翻了个身,找我背后的绳结.
"哈--哈--尾--尾巴--先拿掉--我快--快不行了--"
两人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慧姐拿了个靠垫垫在我身下,让我咬住靠垫的一角,顺手扶住我不停颤抖着的身体.兰姐则托起我的胯部.我配合着她尽量把臀部高高翘起.
"忍耐一下."
话音未落,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就从后面的洞里传来.我咬着靠垫发出凄厉的闷叫,幸亏慧姐用力按住我的身体,不然只怕会从沙发上一头栽下去.
男人塞进我后面洞里的,是一条假的猫尾巴--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真的尾巴一样会自行扭动,煞是可爱;但塞进身体里起固定作用的,则是一串拇指粗的小球,随着尾巴的扭动在我体内不规则的蠕动着,让我欲仙欲死.研究所里的姐妹们都对这类玩意深恶痛绝,但具有这种恶趣味的客人似乎为数不少.
"呜--呜呜!"
随着一次更强力的冲击,尾巴又拔出了一小截.如果一口气全拔出来的话,恐怕刺激太强我会吃不消,但现在这样钝刀子割肉般的折磨,也同样让我崩溃.
脑子里一片混乱,兰姐和慧姐为我加油鼓劲的话语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似的.我拼命忍住下体一阵紧似一阵的冲动,双手死死攥住靠垫的边缘,紧闭双眼咬紧牙关.
"呜呜呜!哈--哈--"
总算解脱了.
虽然身体仍然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虽然体内积攒的欲望之潮尚未消退,但摘掉这条尾巴让我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只觉得头脑变得轻飘飘的,意识仿佛游离出了身体,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那头肥猪,每次都拖拖拉拉的,从没按时离开过."
"而且不守规矩,总喜欢搞些擦边球的小动作."
"哼,典型的爆发户.自我感觉良好,下手没轻没重."
"就是,瞧把咱们的小妹妹折腾的,多可怜."
慧姐和兰姐手脚麻利地解着深深陷入我娇嫩肌肤中的绳子,一面七嘴八舌地说些闲话,通过转移我的注意力来缓解绳子剥离身体时带来的刺痛.我像只晒太阳的猫一般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任由她俩摆布,偶尔在绳子抽动的刺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时间不长,身上密密麻麻的绳子就都散落在地上.慧姐转身进了卫生间,兰姐则把我扶起来坐好,变魔术似的拿出一小瓶运动饮料,拧开盖子递给我.
"别喝太多."
我点点头,克制着一饮而尽的冲动,轻轻抿了一小口.虽然对几近虚脱的身体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但喝太多的话,万一在接待下一位客人时憋不住想上厕所那可就麻烦了.丢人尚在其次,许多熟客都懂得巧妙地利用这点来更有效地折磨我们,这才是最可怕的.
兰姐也没闲着,用娴熟的手法帮我按摩身上一道道呈现出紫红色的绳痕.那个该死的男人把绳子勒得太紧,在我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现在被兰姐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一碰就钻心的疼.但这样的按摩不仅能加速缓解疼痛,还能最大限度的降低留下疤痕的风险.
"兰姐--嗯--那位S级贵宾,是个什么样的人?"
"超级大帅哥."
"哦?"
"骗你的.其实我们也还没见过他本人.我跟你慧姐刚送走上一位客人,训练师就过来通知说咱们三个一整晚都被人包下了.还带来一张打印纸,让我们俩照着纸上吩咐的去做.这不,我们俩赶紧换了衣服就来接你了."
"哦,那纸上都写了些什么?"
"呵呵呵--"
兰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心里一阵发毛.正想追问,慧姐拿着三条湿毛巾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来不及冲澡了,就用这个擦擦身子吧,好歹把那头肥猪的臭气抹掉."
不好,离规定的八点只剩五分钟了.我赶紧接过毛巾擦脸,才忽然发现头上恶俗的猫耳装饰还没摘掉.兰姐和慧姐也各自拿着湿毛巾,分别帮我擦拭身体和四肢.被热水浸透的毛巾散发着淡淡的浴液香气,敷在肌肤上既温暖又舒适,大大缓解了绳痕处刺痒难耐的感觉,让我全身的肌肉都自然地放松下来,真可谓是雪中送炭.
"好了,就这样吧,快走."
"呃,可我还没穿衣服--"
"不要紧,已经准备好了,走吧."
慧姐口中的"准备好了"到底是准备了什么东西,我连想都不敢想.事到如今,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抓起运动饮料的小瓶又喝了一口,只觉得咽喉里似乎更加饥渴难耐,完全不似平时喝的时候那般舒畅.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放下瓶子,在两位姐姐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只觉得浑身软弱无力,脚下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
"能走路吗?"
"嗯--能."
"好孩子,加油!迟到的话咱们三个都会被重罚的."
"嗯."
兰姐的话中包含了三人同舟共济,绝不会跟慧姐先走扔下我一个人迟到受罚的意思.我虚弱地点点头,在两人的支撑下迈开如灌铅般的双腿,勉强走出房间.
2.令人绝望的束缚
研究所的地下建筑规模及其庞大,其中一半归真正的研究人员使用,另一半则是训练我们这些女孩,并让我们接待客人的地方.大大小小的房间数不胜数,格局/装修风格全都不同,以满足客人们五花八门的需求.自从被抓进来接受身体改造手术以来,我在这里已经渡过了将近三年的炼狱般的时间,却仍然有许多房间从未进去过.今晚这位神秘的S级贵宾所指定的,便是其中之一.
房间是一加一的套间格局,通往里间的门敞开着,挂着淡紫色的薄纱帘,隐隐透出里面昏黄的灯光.我们三人所在的外间只有大约十平米的样子,布置得像是一间普通人家的小客厅,沙发/茶几/电视/衣柜一应俱全.表面看起来虽然狭小朴素,但赤脚踩在实木地板上时居然能感觉到地板下面透出的隐隐热气,果然不愧是招待S级贵宾的地方.
"过来站这别动."
兰姐和慧姐把玻璃茶几挪开,指着地板上用胶带贴出的一个十分可疑的十字记号让我站过去.就算开口问她俩也不会得到回答吧,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保持沉默乖乖站好,缩着身子双手护住要害部位,心里忐忑不安.
两位姐姐打开衣柜,取出一大堆泛着黑亮光泽的衣服走到我旁边.我正要伸手接过来,却被慧姐阻止了.
"你别动.客人要求由我们俩帮你穿上."
这类要求并不罕见.想必那位S级贵宾打算舒服地坐在里间,通过这房间里隐藏的多角度监控系统欣赏我像个洋娃娃一样被两位姐姐打扮起来的过程吧.
慧姐从背后扶着我纤细的腰,兰姐则站在我面前,首先拿起一条黑色的内裤蹲下身子,让我依次抬起双脚伸进内裤里,把内裤缓缓上提.内裤的尺寸似乎有点小,提到膝盖以上就已经绷得紧紧的了.兰姐不管这些,用力把弹力十足的内裤抻开继续往上拽,一点一点的,总算穿戴到位.说不清是皮革还是橡胶的材质紧紧贴合着我的下体,不留任何缝隙,仿佛变成了我的第二层皮肤一般.低头看看,果然下体小鲍鱼的轮廓清晰可见,简直比一丝不挂还要丢人.这条内裤是超低腰的款式,布料遮盖的面积非常小,只是勉强挡住私密处,肚脐以下的大片白皙滑嫩的肌肤都暴露在外.两侧的透明塑胶带子勉强挂在胯部,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滑落似的.不过我试着扭动臀部之后发现,这条尺寸略小弹力超强的内裤紧紧包裹着我的肉体,不用力拽的话根本脱不下来.而且由于被勉强撑开到极限,原本黑色的内裤呈现出深咖啡色,带有漆皮质感的光洁表面竟然也显出一丝隐隐约约的透视感,让我心里生出奇妙的羞耻感.
第二件衣服是一条宽宽的束腰,材质和颜色都跟内裤相同.兰姐把它贴在我的小腹处用手按紧,背后的慧姐则接过束腰的两端在我的后腰处合拢收紧.
"呼气,收腹.再来,收腹."
我按照兰姐的口令一下一下的收腹,每次小腹收缩产生的空隙都立刻被收得更紧的束腰所吞噬.慧姐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背后的系带一次次收紧,等我感觉腰部被勒到极限的时候才打结固定.还不算完,束腰上附带的皮带也在后腰处被慧姐勒紧扣好,随即传来轻微的"喀嗒"声,似乎还挂了把小锁以确保万无一失.
腰部被彻底收到最紧一动都不能动,呼吸完全变成了胸部的扩张,于是下一件衣服是什么也就不难想象了.我绝望地看着兰姐拿起一件相同款式的黑色束胸,怀着认命的心情叹了口气.
"好妹妹,这都是客人的要求,姐姐我也没办法啊."
"嗯--"
黑色束胸紧贴着肌肤围了上来,胸部从两个不算太大的开口里勉强穿出来,紧实而富有弹性的双峰被从根部卡死,变得更加坚挺,随着呼吸的节奏颤巍巍的轻轻摇晃着,如同两颗诱人的果实.跟刚才一样,慧姐逐渐收紧背后的系带,直到再也无法勒得更紧之后才打结固定,然后同样把皮带扣好挂上小锁.这下我可惨了,腰部和胸部都被严密的包裹住,每一次呼吸都成了煎熬.唯一没有受到约束的就是胸前的这两团脂肪,仿佛承担了全身的束缚感带来的压力一般拼命鼓胀着,向大脑不断传达着希望被人爱抚的渴求.
"怎么样?这么紧还能忍受么?"
连开口说话都会增添我的痛苦,所以我只好轻轻点头回应慧姐关切的询问.
"那就好,这才刚弄了不到一半,你可要坚持住啊."
慧姐说完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充满无奈,爱怜地用双手梳理着我的长发.兰姐则拿起一条配套的黑色长袜,熟练地卷到足尖的位置伸到我右脚边.我轻轻抬脚把脚尖伸进去,只觉得袜口又窄又紧.兰姐拉扯着袜子用力往上拽,越过足弓/脚踝/小腿/膝盖,最终停留在大腿根部.除了内裤与袜根之间裸露出的一小截白嫩肌肤之外,整条腿都陷入了强烈的束缚感之中.接着是左腿如法炮制,也穿上了泛着黑亮光泽的长袜.双手同样未能幸免,被长及大臂的手套紧紧包裹,手腕/手肘/膝盖/脚踝这些关节稍有动作就能感觉到强大的阻力.这套衣服不知道用了什么新奇的材料,强韧而又弹力十足,完美地贴合了我身体的每一处曲线,衣服和肌肤之间没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隙.更奇妙的是,虽然外表面看上去光滑柔顺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但跟肌肤相贴的内表面却传来一种微微有些发粘发涩的触感,不用力扯的话根本不可能跟我的身体分开.我感觉自己仿佛整个人被硬塞进了一个尺寸不合的套子里,身体各处的肌肉都被绷得紧紧的挤成一团.
虽然手脚并未丧失自由,但全身上下紧到极限的束缚感挥之不去,心里由此产生的满涨感和快感如同发酵一般不断膨胀.
"这身衣服是客人自己带来的,感觉怎么样."
"有点--怪怪的--很紧--很难受--但是--"
"但是又很舒服,不想挣脱对吧?"
"也,也不是--"
"在你兰姐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这里都要翘到天上去啦,还不承认."
"嗯--嗯嗯--"
兰姐用包裹着橡胶手套的纤纤玉指轻轻捏住了我双峰上傲然挺立着的局部凸起,轻轻揉搓着.既痒又麻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我咬紧牙根,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呻吟.兰姐见状变得更加主动,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胸部抵着胸部,大腿抵着大腿,蠕动着娇媚的身躯刺激着我因为欲求不满而微微颤抖的肉体.身后的慧姐也贴了上来,丰满的胸部摩擦着我敏感的背部,大腿有意无意的顶着我的下体.我像三明治中的火腿一样被两位性感的姐姐夹在中间,陷入软玉温香的包围之中,一面忍受着奇怪衣服的束缚,一面对抗着她俩点到为止的挑逗.
"告诉你吧,这身衣服暗藏玄机."
慧姐在我耳边吹气如兰.我心里一惊,刚想开口,小嘴就被兰姐炙热的双唇封死.
"呜呜呜--"
"衣服的内层涂满了挥发性的媚药.干燥的环境下不会有任何效果,但一旦受潮就会逐渐挥发出来,通过皮肤渗入人体内.而你现在全身都被这种衣服包住,明白吗--"
"呜呜呜!怎,怎么会这样--"
兰姐放开我的小嘴,接过话茬.
"也就是说,如果你克制不住兴奋过度的话,无论身上流汗还是下面渗出蜜汁,都会让衣服释放出媚药.然后你就会变得更兴奋/出更多水,由此恶性循环下去.除非你失去知觉,否则快感只会不断增强."
兰姐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我下体的隐秘处来回轻轻抚摸.难怪从刚才开始我就感觉怪怪的,下面被那条超低腰内裤紧紧贴合着的地方越来越热,甚至还有麻痒难耐的感觉,原来是被下了药.我的身体经过改造后变得比平常人更加敏感,但同时新陈代谢速度也更快,能够通过迅速排出体液来缓解快感,提高身体的耐受力.而这身衣服明显是专门针对我设计的,摆明了要攻击我的弱点,把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们最亲爱的小妹妹,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冰之妖精",稍微撩拨两下就像冰块融化一般汁水泛滥的尤物,却总能凭借强大的耐力和意志力控制住比普通人敏感三倍的身体--听说这样的评价在客人们之间广为流传呢.今天的这位贵宾似乎也是慕名而来,特意为你量身打造了这身衣服,等着看一场好戏,你可不要让他失望哦."
兰姐似乎完全进入了角色,丰艳的双唇不断吐露出轻佻的话语.
"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刚才我给你的运动饮料,里面也是加了料的.虽然你只喝了两小口,不过以我对你身体的了解,恐怕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在药效的支配下扭动你可爱的小屁股,因为下体失守蜜汁横流而陷入这身衣服的魔爪之中."
"兰--兰姐--为--"
"别怪我,好妹妹,这都是客人的要求啊."
兰姐双手捧起我的脸颊给我一个温暖的吻,舌头伸进我口腔里一通乱搅,搅碎了我残存的抗拒意识.与此同时,背后的慧姐用力把我的双臂拢到背后,给我套上了一只厚实的单手套.单手套同样又窄又紧,用力撑开之后才将降容下我的双臂,强大的弹力带来前所未有的束缚感.与身上的衣服不同,这只单手套的材料明显更加厚重强韧,虽说是有弹力的,但仅凭我双臂的力量一点都撑不开.末端的部分尤其窄小,勉强容纳下我上下交叠在一起的双手,手指既无法分开也不能弯曲.我感到单手套上的系带从下往上被依次收紧,手肘以下的部分被严密地贴合在一起,大臂也被捆到了极限.肩膀被迫向后扩张,后背以及大臂内侧的肌肉都挤在一起动弹不得,本就鼓胀难忍的胸部被迫向前挺,变得更加难受.慧姐不管这些,确保每一截带子都绷紧之后打了个死结,然后再用单手套上附带的皮带加固一遍,并用数个小锁扣死.每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响,都让我的绝望加深一层.为了避免手套向下滑脱(其实被裹得这么紧根本不可能),慧姐把手套开口处的两根皮带越过我的肩膀拉到胸前交叉,成"8"字形套住丰满的胸部,用力收紧之后从腋下拉回背后,同样扣死上锁.
"好了,用力挣扎试试看."
我奋力挣扎,但手臂/肩膀都纹丝不动,只有身子微微晃了两晃.
"嗯,这样应该没问题了."
慧姐长出一口气,然后跟兰姐一起料理我修长的双腿.两截同样厚重的束裙,一截从脚踝开始直到膝盖下方包裹住小腿,一截从膝盖上方到黑色长袜的袜根偏下一点捆住大腿.和单手套类似,在身体背面用系带收紧再用皮带加固锁死.这种束缚方式远比绳子来得结实可靠.绳子捆得再紧,也还是有松脱/剪断等种种可能;而这种束缚装备不拿钥匙把锁打开就绝对脱不掉.我试着动了动双腿,除了双脚还有活动余地之外,从脚踝直到大腿根部都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一丁点都分不开.
接下来,兰姐拿起一件由若干条皮带组成的"羊"字形拘束衣帮我穿好.颈部被细细的皮带环绕,一条起到中轴线作用的皮带与之相连,钻过双峰之间诱人的深沟向下延伸,紧贴着束胸和束腰贯穿我的上半身.从它两侧延伸出的数条皮带被慧姐拉到我背后用力收紧上锁,把我的身体和被单手套包裹的双臂进一步捆在一起,胸部和大臂/腰部和手肘/臀部和手腕,都被一一固定起来.最要命的是,其中居然有一条皮带是从胸部正中间勒过的.这条带子比其他带子都细,刚好勒住胸部的凸起部位.早已被多层束缚勒得鼓胀丰满的双峰,被这条带子勒得中间微微下陷,变得更加酸胀难忍.尤其吸气的时候,坚挺的凸起部位遭受重点压迫.为了摆脱它的折磨,我勉强摇摆被固定着一点都动弹不得的身体,胸部的两团脂肪随之乱晃,可这两条细带子却始终死死咬住凸起部位这不放,摩擦之下带来令我窒息的快感.
"啊--嗯--"
刚刚忍不住叫了两声,一条宽宽的皮带就蒙住了嘴巴.皮带内侧附带的一颗橡胶球粗暴地挤进嘴里,撑起上腭,压住舌头,让我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吞咽,只能透过皮具的包裹发出诱人犯罪的呻吟.嘴唇/下巴/脸颊都陷入皮革的约束之中,失去了自由.慧姐照例在我脑后把皮带收紧上锁,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最后看两眼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性感."
我顺从地低下头,看着如同肉粽一般被层层束缚着的身体,心中的欲望愈发膨胀起来.身上每一处能够活动的地方,都被黑色的材料捆得结结实实.丰满的胸部被中间的细带勒成了扁球形,像两个薄皮大馅的包子一般诱人.纤细的腰身被紧紧束缚,更衬托出胯部和臀部丰润的曲线.修长的双腿被牢牢固定在一起,微微弯曲且不停颤抖着的膝盖,显示出在如此严密的束缚之下仅靠双脚维持平衡的我有多么辛苦.
不过有一点让我颇感蹊跷.身上的"羊"字形拘束衣,中轴线的皮带的末端挂着尚未扣拢的小锁自由地垂在我身前.不难猜到这条带子本应该穿过我的下体,狠狠吃进我最敏感的部位之后在背后固定,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折磨,不知道为什么被弃之不用.这大概也是客人的要求吧,或许他打算亲手完成这最后一击,享受把我变成一团只会蠕动呻吟的肉的乐趣.
我正胡思乱想着,眼前突然一黑,视线被厚重的皮革眼罩隔绝.脑后传来的锁头扣死的细微声响,宣告我彻底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全身上下都被带锁的装备包裹住,唯独诱人的胸部却大大方方的暴露在外.更糟糕的是,下体已经开始有感觉了,瘙痒/躁动,渴望被侵犯,被蹂躏.虽然极力忍耐,但还是渗出了不少蜜汁,内裤里涂抹的媚药只怕已经挥发出不少,很快就会和包裹肉体的其他衣服一起,把我拉进无穷快感编织成的陷阱.今天这位客人真是厉害,设计出这么一整套对付我的方法,不给我一丝一毫的反抗余地.我很厌恶自己这副身处这种状况却反而更加兴奋起来的身体,但不得不承认,一想到自己未来的12小时都由他主宰,心里便涌起绝望和期待混杂的奇妙感觉.
"亲爱的小妹妹,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样就算包装完成了吧."
兰姐突然冒出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紧紧包住双臂的单手套末端被缓慢地向上抬起.由于双臂被固定在背后跟身体捆在一起,这样的动作迫使我弯腰低头,身体痛苦地折叠起来,臀部被绑在一起的手腕拉着向上抬高.
"怎么样,还要再吊高一点吗?"
"呜呜呜,呜呜呜--"
我拼命摇头,换来的却是慧姐和兰姐阴谋得逞的窃笑.总觉得她们俩已经不是在单纯的执行客人的指示,而是开始享受眼下这种把我握在掌心随意揉搓的乐趣.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等下不要反悔."
为什么会反悔?实际情况的发展很快解答了我的疑问.随着一阵机械运转的噪音,我感觉到一根细细的棍子从双脚中间的地板上爬升出来,硬是从我被捆得严丝合缝的双腿之间挤上去,娇嫩的内侧肌肤受到意料之外的袭击,虽然隔着黑色长袜,但摩擦带来的快感还是让我浑身颤抖不停.
"呜呜呜呜呜--"
棍子的顶端已经抵住了我的下体,却还在缓慢而坚定的升高.我不得不踮起脚尖,吃力地把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可没有用,棍子以让我绝望的态势继续爬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吧.要我们帮你把手臂再吊高些吗?"
我迫不及待地发出凄惨的呻吟,拼命点头回应兰姐戏谑的声音.顿时觉得手腕又被吊高了一些,顺势被抬高的下体暂时脱离了棍子的尖端.但危险并未解除.
棍子仍然在锲而不舍地进攻,我的手腕也被不断的抬高,身体的痛苦逐渐加剧.
在两位姐姐的嬉笑声中,这场残酷的竞赛,最终以平局收场.我的手腕被抬高到了极限,手臂几乎变成了垂直向上的姿势,身体则竖直向下,紧贴着自己拼命绷直的双腿.脚踝也绷紧到极限,仅用脚尖勉强点地,十分辛苦.棍子似乎也总算停止了运动,顶端轻轻贴着内裤,感觉只要我身体的任何一个绷紧的部位稍有松懈,就会被棍子顶进下体.
"好妹妹,真努力啊,我们的客人一定会满意的.为了奖赏你,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不会吧,还有新花样啊--我已经被接连不断的折磨弄得疲惫不堪了.
"这跟棍子是中空的,顶端系着一个气球,假如我们现在开始往里充气的话,你猜会怎么样?"
话音未落,棍子的顶端就开始膨胀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断胀大的气球顶住了我的下体,持续的气流震动让我欲仙欲死,脚尖完全无法吃力,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压到下体的气球上,被内裤紧紧包住的隐秘部位跟气球完全贴合在一起.更糟糕的是,这可恶的棍子还不规则地运动着,时而摆动,时而旋转,时而伸缩,把我折腾的浪叫连连,透过堵嘴的皮带发出一串串娇媚的呻吟.
"加油吧,五分钟之后客人会来帮你解开的."
"呜呜--呜呜呜--"
一个上紧发条的小定时器被放在了我身前的地板上,正对着我被严密包裹的脸.在"咔哒咔哒"的机械声的伴奏下,我听到了两位姐姐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3.无法抗拒的折磨
完美的设计,完美的陷阱.就连身为受害者的我也不得不从心底佩服构思出这一系列装置的客人.全身被紧紧束缚住,又被迫保持这样艰难的姿势,光是绷紧各处的肌肉保持身体平衡就耗费了我大部分的体力和精力.衣服内层涂的挥发性媚药似乎已经开始生效,我只觉得每一寸被紧紧包裹着的肌肤都传来如蚂蚁爬过般的瘙痒,但身体被捆得太紧,任凭我用多大力气挣扎,这种让人发狂的瘙痒也得不到缓解.下体如同塞了一只小火炉一般燥热难耐,渴望着被填满/被侵犯.
但气球只是隔着内裤顶在外围,在棍子不规则运动的带动下制造着隔靴搔痒般的挤压感.束腰/束胸再加上密不透风的堵嘴皮带,让我的呼吸变得异常辛苦,鼻子里不停的喘着粗气.脸颊发热,额头不停地渗出汗水.口腔里早已被无处宣泄的口水积满,压住舌头的塑胶球纹丝不动,格外难受.胸部涨得像是要喷出奶水来,可凸起的部位又偏偏被那条细带子狠狠勒住,让折磨人的饱胀感更加强烈.
定时器的细微声响,棍子震动的噪音,再加上我那无比魅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在我耳边回响.我觉得自己犹如一只皮囊,被人不停地往里灌水,越撑越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破极限爆裂开来.这种状态下,真的能坚持过五分钟吗?
"等,等一下,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住手,放开我--"
"我们已经完全照你说的做了,为什--啊--"
兰姐和慧姐的呼喊毫无征兆的响起,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声音似乎是从里间传出来的,看来她俩也没能幸免.
"不行,太紧了,这样不行--啊--呜呜,呜呜呜--"
"好紧,动不了--啊不要!那里不--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两位姐姐的声音相继变成了呜呜声,听得我心痒难耐.随后,天籁般的呻吟二重唱开始持续不断的响起,声音似乎还有越来越响的趋势.不知道那位神秘的客人用了什么厉害的手法,转瞬间就把一向矜持的两位姐姐折磨得如此不堪.我发觉自己心里居然生出一丝羡慕之情,希望自己也能享受到直接的刺激.紧绷的肌肤渴望抚摸,鼓胀的胸部渴望揉搓,高高翘起的臀部渴望被拍打,燥热的下体渴望更深入更强烈的刺激.但现实是,我被一个人丢在这里,孤独的承受着全套装备毫无感情的挑逗,体内的欲望越积越多.我无可救药地开始幻想自己被人蹂躏的样子,徒劳地蠕动着动弹不得的身体,两位姐姐的媚叫逐渐重叠到了自己身上.
"呜呜呜呜呜!"
凄厉的呻吟声宣告两位姐姐同时达到了高潮.仿佛设计好的一般,面前的定时器也响起了到时的闹铃,同时喷出一大股粘稠炙热的液体,糊在我脸上头发上.
下体的气球瘪了下去,但随即从棍子顶端喷出大量黏液.早已饥渴难耐的下体被这股热流刺激得不停颤抖,险些决堤.被内裤保护着的隐秘部位虽然没被冲破,但也陷入了大量黏液的海洋,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淌.这一下一上两处装置又各自喷出了几大股黏液之后才终于作罢,让我产生了自己被数人轮流喷射的幻觉,而这种幻觉又催生着我体内无处发泄的欲望进一步高涨,口中的呻吟变成了细碎的咩咩叫,活脱脱一只涨满了奶水的小肥羊.
兰姐和慧姐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我身边.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心里吃了一惊--虽然男人也有用香水的,但这种充满妩媚的香甜气息,百分之百来自一位成熟的女性.构思出这套环环相扣的机关,把我折磨到接近崩溃边缘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个女人.不,或许应该说,正因为身为同性,对身体的构造特点了如指掌,所以才能编织出如此恐怖的地狱考验.
"呜呜呜,呜呜呜"
我呻吟着哀求她放开我,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一双手温柔地扶在我伸展到极限的臀部上,顺着圆润的曲线划着圈抚摸着.圆圈越划越小,最终汇集到我的另一个洞口处.臀部绷紧的脂肪被向两边分开,一根手指隔着内裤轻轻摩挲着洞口的嫩肉,恰到好处的刺激让我感觉无比舒适.
"嗯--嗯--"
按摩了一会之后,紧贴肉体的内裤被一点一点地褪下,浑圆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虽然羞耻,但脱离了涂有媚药的内裤之后,瘙痒和燥热也有所减轻.虽然下体最敏感的部位仍然被棍子隔着内裤死死顶住,但其他部位总算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一股温热的气息吹拂到后面的洞口,卸去了我的最后一丝戒备.然后一根被橡胶包裹的纤纤玉指趁机强行突入,等我意识到自己上当的时候,整根手指已经完全陷入了我的体内.
"呜呜呜呜呜--"
太厉害了,这一招欲擒故纵让我猝不及防.被异物充斥的不适感导致后面的洞洞本能地收缩,把塞进来的手指包得更紧.灵活的手指在我体内弯曲扭动,刺激我内壁上丰富的神经,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指根在洞口处上下左右地扯动,带动我高高翘起的臀部微微摇摆着.这人的技巧太纯熟了,节奏感也掌握得很好,每一步动作都很温柔,但却一点一点把我推向堕落的深渊.
在我刚刚开始觉得适应了这种刺激的时候,第二根手指冷不丁地闯入,惹得我浪叫连连.不行,后面那个洞很窄的,怎么可能容纳的下两根手指.我拼命摇头抗拒,身子却不争气地扭动起来.脚下早已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全压在下体的棍子上,强烈的刺激让我无从招架.不行了,坚持不住了,体内的洪流眼看就要一口气爆发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
千钧一发之际,两根手指却一起拔了出来,让我神魂颠倒的折磨戛然而止.
很明显,这位残酷而又高明的客人不准备让我轻轻松松地释放出来,而是打算就这样把我按在极限状态下,等我的身体被迫适应之后再把我推向更高的极限.
果然,下体的棍子慢慢缩了回去,我的双腿又恢复到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的状况.高高吊起的手腕也一点一点地松脱下滑,脚后跟也终于踩回地面.膝盖和腰部顺势弯曲,整个人缓缓跪下,身子一歪就彻底瘫软在地板上.虽然身体仍然被紧紧束缚着动弹不得,但和刚才相比已经是如天堂般的放松享受.
但是,没等我享受多久,一根粗大/坚挺又带点弹性的棒子就贴在了我的敏感部位,稍作试探之后就缓缓插入.异物侵袭体内的感觉让我十分抗拒,但被捆成粽子的疲惫身体无力做出任何反抗动作,被挑逗多时的下体背叛了我的理智,谄媚的微微颤抖着渗出不少蜜汁,积极迎合着入侵者.之前从细棍子里喷出的大量液体跟我自己的爱液混合在一起,起到完美的润滑作用,让这根尺寸明显不合的巨大棒子顺利地插入了一半的长度.
"呜呜呜--"
棒子跟内壁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表面上的粗糙颗粒折磨得我生不如死.但由于只插进一半的长度,下体的最深处仍未受到直接刺激,强烈的快感和仍旧欲求不满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我发出一串串极其羞耻的叫声.紧接着,另一个洞也被一根棒子攻陷--由于刚刚被两根手指捅过,因此也毫不费力地接受了这跟尺寸过大的棒子.随着两声轻响,两根棒子都开始不规则地摇动,搅得我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
那双被橡胶包裹的灵巧的手又再次出现,用力拉扯着刚才被褪到大腿根部的超低腰内裤,强行提上来帮我重新穿好.内裤兜住不断摇摆着的两根棒子的末端,像个帐篷似的被撑得鼓鼓囊囊,强大的弹力把棒子勒得又更深入了一点.臀部和下体内的肌肉不停重复着收紧又放松的循环,既不能把棒子推出去,也无法把棒子吞噬进来.在这种半死不活的折磨之下,我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随着哗啦啦的一阵清脆声响,脖子上被戴上一只项圈,收紧/上锁,然后被用力拉扯着向上提起.我立刻领悟到这是要求我站起来的信号,但身体被捆得太紧,下体又受到持续的强烈刺激,很难找到平衡,连续尝试了几次都是还没跪直上半身就向侧面倾斜摔倒.神秘的客人对我拙劣的表现非常不满,用手掌不断拍打下体两根棒子的末端,每拍一下都带来痛苦的煎熬.过了一会,她似乎终于意识到我真的没法自己站起来,才总算出手相助,扶着我勉强站直了身子.
我弯曲着膝盖和被勒紧的纤细腰身,身体呈S型吃力地维持着平衡,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觉得脖子上的项圈被向前拽去.身体在头脑之前做出及时的应对,小腿肌肉绷紧发力,整个身体像个木乃伊似的往前跳了一小步,避免了被拉扯着摔倒的惨剧.项圈持续的向前扯动,我也被迫持续不停地向前跳,每次落地时都由于全身肌肉的绷紧而受到强烈的刺激,口中呜呜呜地叫个不停,脖子上的项圈也跟着发出欢快的脆响.胸前的两团脂肪随着身体的运动上下摇摆,从中间勒过的细带却毫不妥协地坚持摩擦着傲然挺立的局部地区,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脚下触感的变化,让我知道自己走出了房间.就在我开始担心这样辛苦的行进方式要持续多久时,项圈却意外地安静了下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动过后,有什么东西的边缘从正前方顶住了我被强行并拢在一起的脚踝.那双每次出现都带给我无穷折磨的手再次登场,这次是扶住了我的膝盖窝轻轻发力,让我不由自主的弯曲膝盖向前跪下去.膝盖和小腿接触到的是平整坚硬的表面,让我稍稍安心了一点.不管接下来要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只要不再让我像刚才那样小跳着前进就好.
四周的情况完全未知,我挺直腰背乖乖的跪着不敢乱动,任凭两条宽皮带绑住小腿.然后在那双手的引导下跪坐下去,大腿和小腿折叠,脚后跟抵住了下体的两根仍然不断摇摆着棒子.又是两条宽皮带从大腿上面压下来捆得牢牢的.然后项圈被拽着一路向下,上半身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头部几乎贴在身体下面的平整表面上,臀部自然翘起,整个身体像折了三折的被子似的堆叠起来,肉体被进一步压缩,欲望也随之更加高涨.几条宽皮带从后背上收紧,把我的身体结结实实地固定起来,既无法直起身子,也无法左右晃动,彻底如字面意思所说"一丁点都动弹不了".
咕噜咕噜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脆响.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缓缓前进,才忽然醒悟到自己大概是被固定在了搬运货物的手推车上.S级权限的贵宾是有权把我运回自家慢慢享用的,不过以我现在这种濒临崩溃的状态,只怕半路上就会支撑不住发泄出来.
客人自始至终一言未发,拉着小车慢慢往前走.虽然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还是凭借敏锐的身体感觉发现,自己前进的路线似乎是通向地下车库的.
经过长长的坡道走廊,进入货梯上到地下一层,再穿过有独特回音的环形回廊,果然闻到了车库里混合着机油味道的潮湿空气.我感觉自己被推进了一辆内部空间足够宽敞的车里,跟身子连成一体的手推车被固定在车厢内,后车门随之关上.
隔了几秒钟,前方驾驶室响起车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引擎发动,车子动了起来.
看来这位客人确实想把我运走.我知道挣扎和抗议都是徒劳的,于是乖乖地保持安静,趁着这段相对平和的时间调整呼吸,回复体力.遍布全身的瘙痒和下体两根棒子的折磨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4.生不如死的"自由"
车子平稳的行驶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才终于停下,感觉已经离开实验室相当远的距离.我被重新推出了车外,而且连接手推车的皮带也被解开,在客人不容置疑的引导和辅助下翻滚着离开了手推车,躺到了地面上.四周空旷而寂静,初秋的晚风温柔地拂过炙热的身体,清脆的虫鸣传入耳中,身处重重束缚之中的我居然感到了一丝惬意.
出乎意料的,我的上半身被微微托起,斜靠在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上,被一双臂膀轻轻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地好像怕吵醒熟睡的婴儿一般.这位神秘的客人想出那么多恶毒的点子让我吃尽苦头,却不曾想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仔细听."
一直缄口不语的她居然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词尾带有鼻腔的共鸣,充满成熟的韵味.更让我惊讶的是,她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出来的话,你就会跟其他人一样葬身于这场爆炸之中了."
"呜呜呜呜?"
"等明早火势熄灭之后,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一切都灰飞烟灭.而你--"
"呜呜呜呜呜呜--"
鼓胀难忍的胸部突然被捏,让我又是一阵呻吟.
"自由了."
我的头脑完全混乱了.本该是跟研究所有密切关系的S级贵宾,却策划了可怕的大爆炸把研究所的存在整个抹消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此刻我更在意的,是她口中的"自由"二字.确实,我脱离了研究所这座魔窟,但现在被捆成一团动弹不得的依偎在她怀里,简直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哪里算得上"自由".
"在我手下被折磨超过五分钟还能忍住的女孩,你是第一个.所以我改变了主意,决定给你一次机会."
她一边说一边把我翻了个身,从背后按住下体的棒子末端,左右旋转着慢慢推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
"我会把你留在这里,看有没有好心人把你捡走.如果真的有人愿意收留你的话,你不就算是重获自由了吗."
后面另一个洞里的棒子也被缓缓推进来.两根棒子交替前进,过程缓慢的让我崩溃.明明做着这么残酷的事,她说话的语气却依旧平淡如常.
"不过,我也不会闲着.我会动用我全部的力量寻找你的下落,一旦被我找到的话,那就意味着--"
略微停顿过后,下体两根棒子猛的前进了一大截,彻底填满了我那两个蜜汁横流欲壑难填的洞.期待已久的强烈刺激让我十分满足地大声呻吟着,下体被涨得满满的,敏感的内壁被棒子表面的颗粒摩擦着,制造着源源不绝的快感.
"Gameover,游戏结束.明白了吗,我俩再次见面之日,就是你再次失去自由/沦为我的私人宠物之时."
"呜呜呜--"
"不要报警,因为警察是站在我这边的.尽量不要抛头露面,减少外出,乖乖躲在家里隐姓埋名的生活吧."
"呜呜--呜呜呜--"
随着棒子完全陷入我的肉体,紧绷绷的内裤也终于再次贴合了我下体的轮廓.
疯狂的震动迫使我不断扭动被束腰严密封锁的腰部,像条肉虫子似的在神秘客人的怀里翻卷挣扎.
"呵呵,看你还这么有精神,我也就安心了."
下体忽然被一条皮带穿过,从背后向上提,把棒子和内裤更深的勒进我的身体.我才想起来,身上的"羊"字形拘束衣的末端一直悬空着,现在终于被利用了起来.皮带被死命拽紧之后上锁固定,没有任何松动的可能.我的身体因为这番刺激而再次情绪高涨起来.
"不需要站立或是走路,你只要躺在这里等人上门就好,所以双脚也可以捆起来了吧?"
她无视我抗议的呜呜声,给我的双脚套上一条单筒束缚袜,厚重感和拘束感跟身上的其他装备如出一辙.袜子的宽度让我觉得即使单脚穿都会很难受,她却硬是撑开给我穿上.从足尖到脚踝都跟双腿双臂一样陷入了强力的束缚感中,想分开一点都不行.然后一如既往的收紧系带/扣好皮带/上锁.我忽然想到,身上的装备几乎都被锁死,没有钥匙根本脱不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别担心,钥匙都在你身上.找到你的人足够聪明的话,应该可以帮你解开的.不过至于他是否愿意这么做--我就不敢保证了."
神秘的客人读出了我心中的不安,一边解释着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再次把我的身体折叠起来,扯着我的项圈连接到膝盖上方的束裙上,接着又把我的脚踝拉扯着跟背后的手腕固定在一起.这下我又恢复了刚才被用手推车搬运时的状态,整个人团成一团丝毫动弹不了,只不过这次不是跪着而是侧身躺在地面上.
"好了,祝你好运."
她最后把我下体的两根棒子的震动幅度调到最高,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
我在自己的呻吟声和棒子蜂鸣声之中痛苦的蠕动着被捆成肉粽子的身体,听到了手推车滑动的声音/车门关闭的声音和汽车逐渐远去的声音.
她真的走了,真的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路面上,等待被偶然路过的陌生人发现/拯救,或是陷入一次新的折磨之中.以我现在这副羞耻而诱惑的样子,路过的人们看到之后会作何反应,我心里的猜想并不乐观.
空气和地表都是凉凉的,但我的身体却如同一团火焰一般,饥渴/燥热/瘙痒/麻木.再加上体力透支的疲惫/视线被剥夺的恐惧/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担忧,种种感受混杂在一起,远远超出了充斥着欲望的头脑所能处理的极限.轻佻敏感的身体索性把这些感受通通翻译成快感,从身体各处一股脑涌向心底,汇集成势不可挡的欲望洪流,冲击着脆弱的理智防线.下体的两根棒子最为要命,疯狂搅动着我的神经,撕碎我残存的抵抗意识,让我的身体在层层束缚之下不知所措的颤抖着.想要摆脱这种困境,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这里,任由体内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愈演愈烈.
好紧.好涨.好难受.好舒服.想动一动,可是动不了,一丁点都动不了.
除了那里,除了那个唯一能稍稍蠕动的地方.没错,就是那里.来吧,动起来吧,涌出来吧,喷出来吧.只要那里稍稍放松一点,就能从眼下这种地狱般的折磨中解脱出来吧.那么还等什么呢,来吧,来吧.
在寂静无人的夜幕之下,被捆成一团丢在地上的我,在冰冷无情的道具的折磨下,不顾廉耻地达到了高潮.
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而出,瞬间的快感淹没了其他一切感官.蜜汁持续不断的流淌着,宣泄着我体内积攒的欲望.
"呜呜呜呜--呜--嗯--嗯--"
太舒服了.
从未如此舒服过.
过了好一会,呻吟声才渐渐低沉下来,身体的亢奋也逐渐消退,全身各处的触感逐渐恢复,带来了一个糟糕透顶的消息:体内的欲望并未得到彻底的平息.
这种情况从未遇到过,让我立刻慌了神.是积攒的太多以至于一次高潮不足以释放完吗?还是说因为身体各处都被紧紧束缚住并且受到挥发性媚药的侵蚀,使得刚刚释放出的欲望又迅速重新累积起来?不知道,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每一处被包裹的肌肤都仍然传来让人绝望的瘙痒,胸部依然鼓胀难忍,下体也仍旧炙热难耐;两根疯狂搅动的棒子还在制造着无穷无尽的快感,全身上下紧到不能再紧的束缚感也仍然让我如痴如醉,无法自持.跟高潮之前相比,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化.四肢感觉不到任何残存的力气,全靠装备的拘束维持着形体.体内不断冲击理智的热流似乎比刚才更强/更猛,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变成了一团只会不断呻吟蠕动着产生出快感的新鲜嫩肉.
难道真的要不断重复这种积累/释放的循环,直至体力耗尽失去知觉吗?我不要这样,不要.我好害怕.谁来救救我,无论是谁,来救救我吧.
周围仍是一片死寂,回应自己内心呼唤的,只有逐渐增强的束缚感和快感,以及被严密封死涨满口水的小嘴里发出的天籁之音.我在绝望的挣扎中迎来了第二次高潮,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未完待续)
第四部起源篇(下)
1.新的主人
"喂,醒醒,喂."
朦胧之中,感觉有人不断拍打着我被束缚皮带包围着的脸颊.我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视线中却仍然是一片漆黑.
"呜呜呜?"
疑问的话语变成了诱人的呜呜声传来,逐渐苏醒的身体各处都传来霸道的拘束感和密集的瘙痒感.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背后,连手指都被紧紧裹住动弹不了.
双腿更是从大腿根部直到脚尖严丝合缝的并拢在一起,想分开一点都不行.
胸部被从根部卡死勒紧,坚硬的皮革随着呼吸的节奏不断摩擦着柔软的脂肪,持续的刺激让双峰变得格外鼓胀坚挺.可局部的凸起部位却偏偏被两根细带子死死勒住,跟紧贴身体的拘束衣构成前后夹击的恐怖组合,让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下体的两个洞都被什么东西完全塞满疯狂震动着,娇嫩敏感的内壁被异物不断摩擦,制造出源源不绝的快感.我不由自主的大声呻吟着,却因为口腔被完全填满而只能发出轻微的声音.眼睛附近和脸颊都能感受到如影随形的束缚感,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鼻子里充斥着皮革独特的味道,耳朵里能捕捉到金属碰撞的细微响动.
尝试着挣扎了几下,身体从头到脚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
不行,捆得太紧了.喉咙好干,胸部好涨,下体好痒,好难受.是谁,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
啊,我想起来了.我被一位神秘的客人捆成粽子带出了研究所丢在路旁,在不知持续了几轮的连续高潮中精力耗尽失去了知觉.
"喂,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被捆成一团侧躺在地上,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眼睛被蒙住看不到,仅凭声音判断应该是跟我年纪相仿的年轻女性.谢天谢地,第一个发现我的是个女孩子.我看出了一丝获救的希望,奋力点头发出一连串求助的呻吟.
"别慌,冷静点.有个问题我要先确认一下."
"呜呜呜,呜呜呜--"
我拼命呜呜叫着,希望她能先帮我把下体的两根不断震动着的棒子停下来.
但她当然听不懂我的呜呜声,反倒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愿意来我家做我的宠物吗?"
这太奇怪了.原以为被女性捡到是不幸中的万幸,可现在看来恐怕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我的心情一下子跌至谷底,一瞬间觉得是那位神秘的客人故意伪装嗓音调戏我,但又觉得不太合情理.
"快点回答,愿不愿意!"
"呜呜呜--"
虽然心中满腹狐疑,但逐渐躁动起来的身体让我赶紧点头认栽,希望这样的回答能让她满意,尽快帮我脱离这身恶毒的装束.全身上下被捆得这么结实已经够难受了,下体偏偏还被塞进两根不停震动着的棒子.不管将来会被她怎么欺负,现在先争取摆脱这身束缚吧.
"很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宠物了.走,我带你回家."
我感到女孩的手在我身上四处乱摸,似乎是在寻找帮我解开束缚的方法.但是摸索了半天也不见任何成效,急得我呜呜直叫,身体细微地蠕动起来.
"别动.你身上的装备都是被锁死的,根本解不开.项圈上倒是串了不少钥匙,但项圈本身也是上锁的,不打开的话其他钥匙都拿不下来.喂,你知道项圈的钥匙在哪么?"
"呜呜呜,呜呜呜--"
那位客人只说钥匙都藏在我身上,具体放在哪我也不清楚.
"切,真没用.我再找找看."
女孩把我全身上下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凭脚步声判断她还在我周围的地面上搜寻了一圈,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这下我可慌了神.钥匙没了,难道我要永远被禁锢在这套可怕的装束中么.恐惧加上无处宣泄的欲望驱使着我翻滚着身体徒劳地挣扎,直到屁股被狠狠拍了一巴掌才冷静下来.
"慌什么,总会有办法的.先回家,然后慢慢想办法."
女孩尝试了一次之后就放弃了把我提起来的念头,转而推动我被压缩到极限的身体翻滚着前进.这个办法效率颇高,很快就把我运上了她的车,横躺在后座上被两条安全带固定住.但这番运动也让我体内的欲望高涨起来,下体不安分地颤抖着,在两根棒子的怂恿下渗出不少爱液.
"喂,你搞什么,把我的车都弄脏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
"我不管你有什么借口,胆敢在这高潮的话,立刻就把你扔出去."
"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话中透出别样的威严,让我不寒而栗.可是,体力充沛时尚且抵挡不住这遍布全身的刺激,眼下这种极度虚弱的状态更是无法自持,更多的蜜汁从下体喷涌出来,口中的呻吟声都已经变了调.
"喂,你--"
女孩似乎被我夸张的高潮吓到,严厉的呵斥才刚出口就咽了回去.居然在陌生人面前达到高潮,而且不顾对方的警告把她的爱车弄得一片狼藉.我羞愧地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即将被抛弃的绝望混合着高潮的快感充斥头脑.
"唉,算了.饶你一次,回头自己用舌头给我舔干净."
女孩出乎意料地表现出宽宏大度的一面,不再理会不停颤抖着喷洒爱液的我,关好车门坐进驾驶席发动了汽车.我心中充满感激和庆幸,但思绪很快被下一波涌上来的高潮吞没,再次陷入到新一轮的死循环中,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之后又失去了意识.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迅速地把握了周围的情况.封闭空间里空气独有的凝固感表明,我已经来到了室内.身体下面接触到的,不再是干硬冰冷的柏油马路,而是厚厚的塑料布,稍微一动就哗啦哗啦作响.下体的两根棒子终于被关掉了,但仍然死死填塞着蜜汁泛滥的两个洞,带来挑逗神经的满涨感.我试着蠕动身子,全身的束缚完全没有松脱的迹象,还是一点都动弹不了.
"哟,你终于醒了?"
年轻女孩的声音伴随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进耳朵,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扭头,呜呜呜地求救.
"先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身上的装备不是普通的皮革,刀子都划不开,看来不先想办法把锁打开的话是无论如何都脱不掉的."
"呜--"
事实虽然残酷,但多少也在意料之中,我也因此并未太过慌乱.
"不错,这次镇静多了.那么再说个好消息.虽然只是我的推测,但最关键的钥匙十有八九就藏在你身上."
那位神秘的客人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我很好奇身边这位陌生的女孩何以做出如此正确的推断.
"知道你身上有多少把锁么?"
"呜呜呜"
"蒙住眼睛和嘴巴的皮带各一把,项圈上有一把,"羊"字形的拘束衣用了六把,捆住双臂的单手套表面四把,腋下还藏着两把--"
女孩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如数家珍地报出我身上锁头的数量.
"束胸两把,束腰两把,大腿三把,小腿四把,脚上两把,此外连接项圈和膝盖的皮带上,以及连接脚踝和手腕的皮带上各有一把.全加在一起,不多不少,正好三十把."
居然这么多.虽然知道自己被捆得格外夸张,但量化之后的数字带给我更加直观的刺激,下体又开始隐隐发热.
"串在项圈上的小钥匙,我仔细数过了,却只有二十九把.唯一缺少的那把,想必就是项圈本身的钥匙吧."
"嗯嗯."
推论至此都合情合理.但是这最关键的一把钥匙,有没有可能是神秘的客人一时粗心忘了挂上,或者心狠手辣故意没有给我,想把我困死在这身恐怖的包裹之中呢.
虽然嘴巴被堵住无法说话,但这位把我捡回家的陌生女孩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接下来的话语正好切中我心中的疑问.
"你这身装束设计地严密而精巧,会选择使用它的人,想必应该不会犯粗心大意的低级失误.而且,这套束缚除了限制行动之外,明显还有美学方面的考量,可说是兼顾了美观与实用.上锁之后把钥匙扔掉,把这么可爱的宠物抛进永久禁锢的地域里不留活路,这种残酷的手法跟这套包装体现出的追求完全不符,所以可能性也不高."
嗯,说的有道理.不过这番解说让我觉得,眼前这位女孩的思路跟神秘客人有颇多相通之处,落在她手里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当然,这都只是推测而已.不过重点在于,我们现在除了相信这个推测之外别无选择,不是吗?"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把藏在我身上的钥匙找出来,是摆脱眼下困境的唯一途径,无论可能性高低都只能沿着这条路继续尝试.
"所以,你好好动动脑筋吧,晚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被捆住的是你又不是我,要想办法当然你自己想.刚才趁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把你的身体彻底探索过一遍了,结果没找到.现在你醒了,我当然就可以去休息了.呵--啊----困死了,熬夜可是皮肤的大敌."
这番冷酷却又合情合理的说辞让我无言以对.我满心希望她能陪我一起想办法,却被劈头盖脸地泼了一盆冷水,委屈地缩了缩头,喉咙深处发出轻轻的呻吟.
虽然我只是个没有人身自由/经常被人捆起来欺负的可怜女孩,而且还是个越捆越舒服/越欺负越兴奋的无可救药的变态,但被连刀子都奈何不了的诡异装束捆得这么结实,最关键的钥匙还不知所踪,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诞生出恐惧和慌乱.
假如她愿意陪在我身边,哪怕只是保持沉默--不,哪怕她出手轻薄我蹂躏我,都比把我一个人扔在地上更能让我安心.
可嘴巴被封得如此紧密,我的想法终究无法传达给她,呜呜呜地叫了一会之后,终于被迫安静下来,集中精力思考对策.
话虽如此,脑子却只是在空转而已.手脚完全动弹不了,眼睛还被蒙住的人,要怎么才能找出藏在身上的一把小小的钥匙呢--我绝望地躺了一会,心里的恐惧和烦躁渐渐发芽,开始忍不住蠕动起来.这一动不要紧,本已开始麻木的身体立刻又感受到全身上下如影随形的瘙痒和束缚感.塞在下面的两根棒子虽然没在摆动,但还是由于臀部细微的动作刺激到了洞穴内壁的敏感神经,带来强烈的快感.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又喷出几缕温热的爱液.
等一下.
转瞬即逝的快感如同划破夜幕的流星一般,让我的头脑灵光一现,一个疯狂的念头慢慢浮现出来.
最关键的钥匙,该不会是放在"那个"地方吧--
这个想法太过疯狂,以至于连我自己都在心里频频摇头.可是,仔细想想,既然身上已经被仔仔细细搜过一遍,那么除了"那里"再想不出其他能容下一把小钥匙的位置了.
"呜呜呜呜呜呜"
"吵死了!刚要睡着--"
一个软软的靠垫砸在我身上,打断了我的求救声.被吵醒的人不耐烦地嘟囔着,脚步声却还是逐渐来到我身边.
"怎么了,口渴么?"
"呜呜呜"
"那是肚子饿了?"
"呜呜"
"想上厕所?"
"呜呜呜呜呜--"
总觉得她其实早就猜到我想说什么,却故意东拉西扯地消遣我.
"那么,你是发现了钥匙藏在哪了吗?"
问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的声音显得稍微低沉了一点.我心中一凛,赶紧点头.
女孩的体香变得更加接近,似乎是蹲了下来,一只手还轻轻扶在我裸露的肩膀上.
"等下我的手会在你身上四处移动,接近你想到的那个位置时你就使劲叫唤,否则一声也别出,明白了吗?"
"嗯"
女孩的手稍稍加力,五根手指的指肚按在我身上,从肩膀向胸前缓缓移动.
充满挑逗的美妙触感,即使隔着厚厚的束胸也让我浑身紧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遵照女孩的约定,拼命忍耐着,一声不吭,但这样的举动却反而助长了对方欺负我的兴致.女孩的手移动到了我的胸口,五根手指向个柔软的笼子一般罩住了我从束胸开口中暴露出来的丰满胸部,用娴熟的手法揉搓起来.两团脂肪被从根部卡死又被细带子勒住中央的敏感突起,与被两根棒子折磨的下体不同,长时间维持在饥渴难耐的鼓胀状态,对于这番天降甘露般的快感袭击毫无抵抗能力.
我紧闭双眼拼命对抗本能的冲动,鼻孔喷出的喘息气流中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欲望满溢的呻吟.
"哦,原来藏在这里啊."
怎么可能藏在那个地方!这人真过分,分明就是在借机调戏我.可惜我既没法表达抗议,也无法做出任何躲闪或是抵抗的动作,只能绷紧全身的肌肉不停颤抖,极力压低喉咙中的呻吟,祈祷对方尽快停手.
或许是看我实在忍不了这种刺激,玩弄了一小会之后,女孩的手总算继续缓缓下移,拂过被束腰紧紧包裹的小蛮腰,不出意外地向下体进发.
"呜呜呜--呜呜--"
"哎?藏在这里吗?你确定?"
纤纤玉指在我被层层包裹的隐秘地带流连忘返,我半是自愿半是被迫地发出一连串呜呜声.
"怎么可能--等等--你的意思是----"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一面继续施展隔靴搔痒般的骚扰,一面自言自语.
"嗯--我明白了.这个想法真疯狂,不过值得一试."
说完她就抱着我的身体,让我从侧卧变成了附身跪卧的姿势.由于上身/大腿和小腿都被捆得折叠在一起伸展不开,这个姿势逼迫我低头翘臀,摆出无比撩人的姿势,下体的敏感地带充分暴露出来.
"唔--这跟带子勒得真紧,不过应该有挪开的余地."
"羊"字形拘束衣的末端从前到后穿过胯下勒得紧紧的,被她的手轻轻扯动,带子的边缘摩擦着我的嫩肉,让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带子勒着内裤,内裤压制着两根填满下体的棒子--其中前面较粗的那根就是我想到的容纳钥匙的地方.
内裤的边缘被抓住慢慢向下卷.虽然这条尺寸不合的内裤凭借超强的弹力紧紧包裹着我的身体,但下体源源不断涌出的大量爱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没费多少功夫,内裤就被卷成了一条线,在皮带的阻隔下挂在大腿根部.沾满蜜汁的臀部终于脱离了内裤的束缚暴露在空气当中,凉飕飕的,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羞耻感.
"这么多水--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唔,好滑,很难下手."
女孩把我下体的皮带勉强拉偏了一点,尝试把棒子拔出来.但是棒子几乎完全陷入嫩肉的包裹里,根本无处着力.棒子和内壁之间紧紧贴合毫无缝隙,再加上大量粘液捣乱,导致女孩的手指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滑来滑去始终摸不到要领.
虽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这番动作带来的刺激简直比棒子摇动时还要强烈.
几张硬硬的吸水纸依次擦拭着我的下体,一张湿透就再换一张.可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不争气的身体却又兴奋起来,更多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渗出来.
"啧,这都能--你真是无可救药的变态."
女孩把几张吸水纸叠在一起糊在我的下体上,借着纸张的摩擦力把棒子一点一点往外拔,每次发力都以手指从棒子末端滑脱告终,忽强忽弱的力道让我跟着发出有节奏的娇媚呻吟.
"嗯--嗯--呜呜--嗯--"
拔了几下之后,顽固的棒子总算稍微褪出了一小截,吸水纸却也被我的体液浸透变成一团浆糊.女孩轻轻喘着气,换上几张新的吸水纸垫在手上,一手按住我的臀部,一手握住棒子的末端左右旋转着缓缓往外拉.
"呜--呜--呜--呜呜呜--"
棒子表面的粗糙颗粒摩擦着内壁,令人窒息的快感淹没了我的理智.屁股下流地扭动着,下体的热流像条小溪流淌不绝,呜呜的闷叫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不要,不要再拔了,让我喘口气,让我休息一下.不,不行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
棒子彻底拔出的瞬间,被完全填满折磨许久的下体突然失去了支撑,忍耐的意志随着肉体的松弛土崩瓦解,大量炙热的液体向火山爆发一样猛烈喷发出来.
"啊--"
随着一声娇叱,我高高翘起的臀部被狠狠踢了一脚,蜷缩成一团的身体歪倒在地上,继续不停颤抖着流出更多蜜汁.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体持续传来,我的心却因为恐惧而急剧缩紧.
闯大祸了.
她刚才专心致志地俯身面朝着我的下体,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猝不及防,又热又粘的爱液恐怕全都喷在了她脸上.也难怪她会愤怒地把我一脚揣开.
"你这个--"
从在路边捡到我直到现在,这个始终平静如水的嗓音第一次泛起波澜,低沉的嘶吼让我的血液瞬间为之冻结.完了,这下死定了.不知道她打算怎样报复我,就算把棒子重新插回来打开开关再把我扔到大街上,我也无话可说.
"你就永远捆死在那里吧."
声音恢复了平静,让我更加绝望的平静.犯错受罚,天经地义.我不敢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静静地躺在黑暗之中,强迫自己接受这个出乎意料的苦涩结局.
高潮的余韵仍未退去,下体还在不断翕动着流出滚烫的爱液,被紧紧束缚的身体在快感的支配下微微蠕动着.
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
好心把我捡回家里,想要帮我解开身上的束缚,却遭受这样的羞辱.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没忍住.
我应该忍住的,我应该能忍住的.
就算经受了漫长的折磨,就算积累了再多欲望,我也应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无论多强烈的刺激,我都必须默默忍受.
无论多难熬的折磨,我都必须坚持下来.
没有任何借口,我必须做到.
我应该做到.
我可以做到.
但我没有做到--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我轻微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在房间里回响.如果不是嘴巴被恶毒的塞口球撑住,我大概会随着口水把心中的委屈和不甘一股脑咽回肚里吧.可现在,连这样安慰自己/排解自己的动作也做不了,积满口腔的口水把脸颊撑得发胀,外面却被皮带无情地死死捆住,一点都动弹不了.拼命闭紧皮带覆盖下的双眼,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不停流淌出来.
"呜呜--呜--"
莫名其妙的被"选中",被绑架到研究所接受人体改造,沦为男人的玩物和道具/器械的俘虏,度过了三年地狱般的时间.研究所意外被毁之夜,为神秘的客人所救逃过一劫,却又被捆成粽子一般丢在陌生的道路上.
当那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清丽女声从头顶响起时,我真的由衷感到开心,觉得能够以此为契机开始一段新的人生历程.接触时间虽然不长,但她给我的感觉是值得信赖的.总是很冷静,有点酷酷的.没有特意做出过任何照顾我的温柔举动,但那份沉稳和独立感让我觉得可以把自己的未来托付给她.虽然她好像也有点"那方面"的倾向,喜欢欺负我调戏我而且经验老道手法纯熟,但我就是有种本能的想亲近她的冲动.就算被当作宠物也不要紧,只要能留在她身边照顾她服侍她,对历尽艰辛的我来说就是天堂一般的生活.
可现在,这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如果她现在为了泄愤而冲过来,揪住我的头发对我拳脚相加的话,我反倒会觉得好受一些.可她根本懒得搭理我,既不开口也不动手,全当我不存在一般.
仿佛是在用这种残酷的方式宣告,已经不想再跟我扯上关系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终于抑制不住情绪,自暴自弃地放声大哭起来.事已至此,就算惹她生气惹她厌恶也无所谓了.我像个孩子似的无所顾及地哭着,呻吟着,尽情宣泄着胸中的苦闷.哭泣耗尽了我最后一丝气力,被持续折磨的疲惫身体再也无法支撑下去,软塌塌地陷在不曾有任何松动的层层束缚之中,连动动脚趾的力气都没有.
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渐渐飘离脑海.
但愿下一个捡到我的,也是个善良的人吧.
2.接受惩罚
醒来的时候立刻感受到一如既往的束缚感,身体似乎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并未表示出任何抗拒.但意识中有一丝明显的不协调感,让我觉得十分别扭.当我试着睁开眼睛的时候,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视野中不再是死黑一团,我透过自己的双眼清晰地看见了面前的事物.洁白的浴缸,亮闪闪的水龙头和莲蓬头,刻有素雅暗纹的乳白色墙面砖,都清清楚楚地映入眼帘.
或许这么说会显得有点奇怪,但能用自己的眼睛观察周围,感觉真好.
视线恢复自由的幸福还远不只如此.看着这间干净/整洁的卫生间,尤其是摆满各色化妆品小瓶的梳妆台,让我更加确信,自己仍然身处那位把我捡回来的女孩家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挪到了浴缸里,不过没被扔到大街上就已经让我万分庆幸了.犯了那样不可饶恕的错误之后居然还没有被逐出家门,这种情况总觉得和她的风格不相符--倒不是说她是个睚眦必报的残忍的人,只是觉得以她显露出来的个性,这事应该不会就这样不了了之,或许是打算秋后算账,现在正在为变本加厉地惩罚我而忙着做必要的准备呢.
不管怎么说,眼下是难得的放松时间.不仅眼罩被摘掉,连原本连接着项圈和膝盖/以及脚踝和手腕的皮带也都被解开了.身体总算不用维持蜷缩成一团的姿势,可以轻松地舒展开躺在凉凉的浴缸里,甚至还能绷直膝盖和髋关节伸个懒腰.
说起来,会变成眼下这种悠闲的状况,也就意味着我昨晚的猜测正中靶心.
项圈的钥匙果然被藏在了塞进下体的棒子里面.费尽千辛万苦而且害我身体失控颜面尽失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不过,除了眼罩和两处连接皮带之外,身上其他的装束都没被解开,仍然维持着最紧的束缚状态.仅仅只是不能动弹到还能忍,但束腰/束胸和封口皮带导致呼吸困难,使得被挤成包子形状的胸部更加酸胀.下体倒是彻底奇迹般的恢复了自由,不仅折磨我的棒子被拿掉,连"羊"字形拘束衣的末端也被解开,内裤仍然保持卷成一条线的样子挂在大腿根部,完全裸露出来的臀部直接接触着冰凉的浴缸,感觉怪怪的.
项圈已经被重新锁好,原先串在上面的那一大堆钥匙都消失不见,身上的这身束缚自然也绝无解开的可能.不过就算把钥匙送到我面前也没用,因为双手被上下交叠着紧紧裹在单手套里,手指一丁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这时,外面传来的钥匙开门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接着是高跟鞋被甩在地上的声音/脱衣服的簌簌声/塑料袋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响声,以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随着卫生间的门缓缓滑开,我心中的紧张与好奇也膨胀到极点.
"哟,你醒啦."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位身材娇小瘦弱的女孩.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平稳嗓音,证明她就是把我捡回来的那个人.女孩穿着咖啡色的套装,脖子上系着米色的小围巾,腰上挎着米色的宽腰带,一身干练的职业女性装束中透出优雅从容的气质,时尚而又不浮夸.嘴角挂着淡淡的职业笑容,眼神中却没有一丝笑意,视线中充满知性/沉稳/老练和狡猾,看得我浑身不自在.柔顺黑亮的长发盘在脑后形成一个漂亮的发髻,把白皙挺拔的后颈完全暴露出来.凛然不可侵犯的强大气场下,却又飘散着一股让人忍不住想要飞蛾扑火一亲芳泽的妩媚气息.
这个人不好惹.
女孩踩着拖戏啪嗒啪嗒的走到浴缸边,随手拉过一把塑料小凳坐在我面前,举起了手中印有某连锁超市招牌的塑料袋.
"要吃么?"
脑子还没转过来,肚子却已经对"吃"这个关键字起了反应,发出一串与"淑女"二子彻底绝缘的咕噜咕噜声,让我瞬间涨红了脸.面前女孩紧绷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笑意,让我羞愧之余又稍稍有点开心.
"听好,时间紧迫,没工夫跟你废话.一会儿我帮你把绑嘴的皮带解开之后,你的嘴只能咀嚼/吞咽,不能说话.只要发出一丁点声响,就没东西吃.明白?"
"嗯嗯."
见我迫不及待地点头,女孩的脸上再次显出转瞬即逝的笑容.她把塑料袋放在旁边,从兜里拿出一把小钥匙,示意我把脑袋靠近点.女孩的双手在我脑后摸索着打开小锁,解开皮带,慢慢取下这条可恶的堵嘴皮带.皮带内侧连接的橡胶球已经完全淹没在我的口水中,脱离嘴巴的时候拉扯出长长的细丝.更多的口水蜂拥而出,把嘴唇和下巴染得晶莹透亮,一条条口水的丝线垂在下巴上嘴角上,格外诱人.
女孩赶紧拿过一条小毛巾,一边擦一边说"啧,啧,瞧把你馋的,流这么多口水."
我刚想反驳,忽然想起她的警告,赶紧把话咽回肚子里.她哼哼冷笑一声,满意地点点头,让我更加确信她是故意说这句话来勾引我犯错的.
这个人果然很危险.
不过她并未继续调戏我,看来确实是时间紧迫,大概是趁着短暂的午休时间赶回来给我喂食吧.她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三明治,打开包装,自己先咬了一口之后递到我嘴边.我稍作迟疑之后也张嘴咬了一小口,顿时陶醉在久违的食物香气中,胡乱嚼了两口就迫不及待地咽下去.食物滑入空空的胃袋,让我觉得饥饿感愈发强烈.
"吃吧,别客气."
她把三明治轻轻往前送.虽然觉得很难为情,但她温柔坚定的态度鼓励着我一口接一口的吃下去.当她细嚼慢咽地吃下第二口的时候,我已经把三明治吃掉了一小半.
"我啊,从小就想养只宠物,可父母不喜欢,嫌宠物脏不让养.长大之后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却又因为工作太忙没精力养.我一直就梦想着能一边欣赏宠物狼吞虎咽的样子一边吃饭,今天总算是如愿以偿了呢."
说这番话的时候,她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柔和的微笑,让我一时间忘记了吃饭,看得出了神.她的脸上化着恰到好处的淡妆,虽然算不上什么绝色美女但还挺耐看的.
"不过你这只宠物倒是一点都不脏,白白净净的.就是水有点多,无论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她瞬间恢复了常态,面目表情地说着让我脸红心跳羞愧万分的话语.被她这么轻轻一点,我又不可避免地联想起昨晚那出惨剧,犹如命门被人按住一般缩着身子垂下了头,跟浴缸直接接触的光洁下体竟然感到了隐隐约约的骚动.
吃完三明治,她又拿出一盒牛奶,插好吸管喂我喝了几口放在旁边,从塑料袋里又翻出一个热狗.
"再吃一个吧?"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正在犹豫的时候,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彻底出卖了我,把女孩逗得吃吃直笑.我微微侧头躲避她的视线,却又忍不住偷瞄她难得一见的笑脸,觉得身心都被那明媚的光芒所吸引,看多久都看不厌.
幸福的午餐时间过后,她又拿起了让我口水泛滥的堵嘴皮带.我不敢说话,只能拼命摇头乞求她网开一面.
"不喜欢这个?那好."
她把皮带放下站起身来,双手伸进窄筒裙里摆弄了一阵,脱下一条薄薄的肉色连裤袜.弯下身子捏住我的下巴,把团成一团的袜子塞进我的小嘴里.袜子没什么臭味,反而散发出一种香水味和少女体味混合的醉人味道.柔软的袜子填满口腔,比橡胶球舒服的多.可没等我庆幸多久,女孩就再次拿起皮带扣在了我的嘴巴上,牢牢系紧捆死,照例在脑后挂上小锁.这下比原先还倒霉,不仅被塞口的小球剥夺了吞咽的能力,还被丝袜填得更满塞得更严,小嘴里拥挤不堪,一如我的身体中逐渐满溢出来的欲望一般.喉咙被填塞物挤着有点恶心想吐,但外面的皮带系得很紧让我一点都吐不出来.舌头被丝袜团和橡胶球紧紧压住动弹不得,脸颊被撑得发酸,十分不舒服.
"呜呜呜--呜呜呜--"
"记住这个教训吧.在我这里,反抗只会让你更倒霉."
她摘下一条晾在卫生间里连裤袜换上,整理好裙子,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我的额头,留下一句"乖乖看家"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听到她在门口换鞋/穿外套的声音,不甘心地呜呜叫着认错求饶,得到的回答却只有关门上锁的声音和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唉,虽然明白自己是咎由自取,不过还是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位新主人果然不好惹啊.
漫长的下午我大多数时间都躺在浴缸里睡觉恢复体力,偶尔醒来方便一下.
脖子上的项圈通过一条一米长的棉绳连接在洗手池下面的水管上,意味着我可以在这一米的范围内一跳一跳地自由活动,只是无法走出卫生间.等到晚上她下班回家,终于解开绳子牵着我跳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七点半.
晚饭不出意外也是超市买来的方便快餐.女孩脱掉正装换上舒适的居家服,坐在我身边亲昵地搂着我的肩膀,打开脑后的锁取下堵嘴的皮带.
"哎呀,才一下午就又积攒了这么多口水,真是要命."
她手脚麻利地抽出几张纸巾帮我擦嘴,然后拇指和食指伸进我嘴里,捏住团成一团的裤袜一角慢慢往外拉.拽出来的袜子上沾满晶莹的口水,软塌塌粘嗒嗒的越拉越长,滑过嘴唇带来微微的瘙痒.
"老规矩,嘴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说话的,别自讨苦吃."
我乖乖地点点头,趁着这难得的机会活动一下舌头和脸颊.女孩把袜子丢在一边,像中午时一样亲手喂我吃饭,偶尔自己也吃两口.我的胃口一如既往的好,送到口中的饭菜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大快朵颐的样子似乎让她非常开心.可她自己却吃的很少,难怪身材如此娇小瘦弱.下班这么晚,没时间做饭,两顿正餐都只能吃外卖的东西,这样的职业女性也真够辛苦的.
吃饱喝足之后,她简单收拾一下,搬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坐在低矮沙发上的我.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该不会以为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吧."
若无其事的一句话,就让我刚刚有所放松的心又绷紧了起来.
"本来是想把你扫地出门的,但看你哭得那么可怜,我心一软,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
女孩变魔术一般拿出一大串钥匙,用左手举在半空把玩着,小钥匙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如果你愿意接受处罚,完成我接下来布置的任务,那就可以留在这个家里衣食无忧地生活下去.如果不愿意,那我现在就把你"恢复原状"放回到路边去."
我不假思索地点头答应.我可再也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种被蒙住眼睛塞住嘴巴捆成一团丢在路边/自己未来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不知何时会到来的陌生人手中的恐怖经历了.
"答应地这么痛快?我的任务可不是那么好完成的哦,或许选择恢复原状反而会比较轻松呢,你确定想留在我身边么?"
女孩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露出把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戏谑笑容.我心里虽然害怕,但房间里的温暖空气和填饱肚子的满足感还是鼓励着我再次点了点头.
"呵呵,将来可别后悔哦."
看着逐渐逼近过来的瘦小身影,我的心底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异样的恐惧.
半个小时后,我独自一人走在陌生的街道上.身体彻底恢复了自由,不仅束缚被尽数除去,而且还换上了一身正常的衣服.上身是驼色的贴身保暖针织衫搭配米色的短披肩,下身是黑色打底裤加米色的高跟软靴,简约的色彩搭配中透出精美大气的时尚感.回想在研究所的日子里,穿过的衣服不是强调透视/暴露的性感装束就是色彩和曲线都非常夸张的各种虚假的职业制服,要不然就是干脆一丝不挂地被绳子/胶布和皮带之类的缠满全身.相比之下,眼下这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都市女孩打扮反而让我由于新鲜感而暗自雀跃不已.
我夹紧双腿迈着小碎步,沉默地前进着.之所以走得如此谨小慎微,主要是因为针织衫的长度十分微妙--正面仅仅勉强遮住私处,背面也只是刚好裹住紧凑的臀部--虽然穿着黑色打底裤不用担心走光,但我还是无法克服这份本能的羞耻感.而且无论针织衫也好打底裤也罢,厚实的遮盖下都隐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让我不得不加倍小心.
糕点的香味持续不断地从手中的廉价保温盒里飘散出来.出门之前被特别警告过,要是把盒子里的东西弄乱的话,后果自负.所以我把盒子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全神贯注地保持上身的稳定.原以为女孩所谓的"任务"肯定是要对我做些色色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只是让我把这个印有某个咖啡店招牌的外卖保温盒送到指定的地点.
夜深人静,这条横穿住宅区的街道显得格外空旷.不像商业区那般繁华躁动,这里连路灯都显得无精打采.确认四下无人之后,我小心翼翼地把保温盒放在地上,活动活动由于过度紧张而变得僵硬酸胀的手脚,背靠着冰冷的路灯稍事休息.
我的体力远比一般女孩来的好,抱着并不算重的盒子才走了20分钟就开始气喘吁吁,完全是因为"其他原因".在针织衫和短披肩的覆盖下,没穿内衣的赤裸娇躯被恶毒的麻绳横七竖八捆得结结实实.每一道绳子都被用力收紧吃进我娇嫩的肌肤,每一颗绳结都恰到好处的卡在我最敏感的地方.纵横交错的绳子构成一张布满菱形空隙的网,紧紧缠住我的身体,牵一发而动全身.每走一步,绳子都无情地摩擦着我身上各处敏感地带,不断挑动我心中躁动的欲望之火.
双手轻轻扶在下体的隐秘部位,隔着针织衫和打底裤能摸到一个硬硬的扁圆形东西,比手掌小两圈,不偏不倚地贴在小鲍鱼上.对于"经验丰富"的我来说,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立刻知道了它的用途.但女孩冷峻严厉的表情让我不敢表露出丝毫的抗拒,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这个要命的玩意塞进两层连裤袜下面,用透明胶带仔细的贴好,并用勒过胯下的绳子进一步固定.走了这么远的路,这个扁圆形的恶魔仍然未见任何松动,牢牢贴合着我最敏感最脆弱的肌肤一动不动,犹如一枚定时炸弹让我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这东西表面没有开关,也没见到与之相连的接线控制器,不知道是无线遥控的还是定时发作的.唯一确定的,是这个家伙的体积足以容纳两节七号电池,一旦振动起来,无论强度还是持续时间都会非常恐怖.
就算这条街道上人烟稀少,我也没有勇气在这种公共场合尝试脱掉外衣把它从连裤袜/透明胶带以及绳子的多重固定中取出来.反正它现在也还保持着安分的状态,我还是集中精力应对眼下的任务为好.四肢的疲惫略有缓解,但绳子的束缚感和体内的躁动却没有任何变化,我知道再继续休息下去也没多大意义,于是俯身捡起地上的保温盒,沿着之前问清的方向继续前进.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路边的景色渐渐从高耸的住宅公寓变成了一座座低矮精致的小别墅.别墅与别墅之间由繁密的树木隔断,光秃秃的枝丫在深秋的徐徐晚风中轻轻摇曳,在路面上投下斑驳的树影.远处的山也变得清晰可见,犹如一头卧在地平线上的巨兽,在晴朗的夜空中夸耀着它庞大的身躯.凉爽的空气中带着细微的草木芳香,一呼一吸都让我神清气爽,绳子摩擦身体的瘙痒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9号--10号--11号--
接着明朗的月光,我一边确认门牌号码一边前进,终于来到了最终目的地.
放眼望去,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只有这一栋别墅亮着灯光.站在门口的对讲机前,我却反而犹豫起来.对方是什么人,和捡到我的女孩是什么关系,送保温盒过来的理由是什么?这些一概不清楚.是编个谎话蒙混过关,还是有限度地坦白自己的处境以求得对方的配合,我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3.羊入虎口
嘟嘟的声音响过三遍之后,随着对讲机接通的咔嚓声,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
"啊啊,终于来了."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没经过任何盘问,别墅的主人就敞开家门出现在我面前.
"今天怎么迟了这么多,害我饿得--"
男人嘟嘟囔囔地抱怨在看到我的瞬间戛然而止,像石化了一般呆立在门口,嘴里叼着的半块饼干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呃--您好."
我的声音总算让对面的人恢复了神智.他的目光在我的脸和手上的保温盒之间来回移动,眼中的困惑渐渐消散,似乎已经迅速把握住了眼下的状况.
"你是--你是送外卖来的吧?"
"呃--嗯--"
我一边顺口答应一边在心里盘算,原来所谓的任务就是给陌生人送份外卖啊,这倒不难.虽然衣服下面藏着诱人犯罪的春色,但只要我表现得自然大方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
"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来送外卖,所以有点犹豫.这不,看了盒子上的标签才敢确定."
男人拼命做出亲切热情的姿态,指着盒盖上的咖啡杯图案说着,眼角的余光却不停地往我脸上瞟.我装作没看见,微微低着头抿嘴一笑表示回应.
"你是新来的员工吧,难怪以前没见过你.你们老板可真有福气,找到你这样的大美女来打工,营业额少说也得翻两番."
还真亏他能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直截了当的奉承.面对这种人得小心应对,随便开口回答的话,只怕会被他抓住话头滔滔不绝地讲个不停.我现在可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多逗留,满心只想着尽快演完这出戏好赶紧回去交差.想到这,我保持着沉默把保温盒轻轻向前一送.他果然殷勤地接过盒子,同时把手里的钞票递给我.
"呃,对不起,您能给我零钱么?我找不开."
身无分文的我当然没办法给他找零,不过这也恰好帮我弥补了另一个致命的破绽--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份外卖的价格.
"唔--零钱啊,我得找找看.你先进来吧,外面挺冷的."
他不但没有怀疑,反而还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喜悦,欣然同意了我的请求.
我心中暗自庆幸,随着他走进别墅.
"不用换鞋,没关系.反正我这的地板也没多干净."
他把我领进客厅,把保温盒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张罗着沏茶倒水,摆明了是要留我多坐一会.我连忙开口制止.
"呃,您别麻烦了,我不渴.我还有好几份外卖要送,回去太晚的话老板会骂我的."
"呵呵呵,那样的话你就干脆辞职来我这上班吧,我给你薪水翻倍,而且工作也轻松的多,怎么样?"
啧,这家伙果然麻烦.我不敢直接拒绝,只好用"回去之后考虑考虑"之类的话敷衍他.
房间里十分暖和,我身上这身足以遮挡寒风的装扮现在反而成了累赘.厚厚的打底裤紧紧裹着双腿,长及小腿的高跟软靴更加重了闷热的感觉,弹力颇佳的针织衫严密贴合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短披肩则像围巾一样围在胸前包住肩膀.
我原本就是耐冷怕热的体质,现在被迫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简直是种煎熬.衣服下面绳子的触感变得越来越明显,下体那个坚硬的扁圆形状的东西更是让我不敢大意,暗暗用力夹紧大腿,双手遮挡在打底裤与针织衫的下摆围拢形成的阴影处,上半身微微前倾,挺直腰背,以经过千锤百炼形成本能的优雅坐姿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这样可以尽量降低下面走光的风险,但代价就是胸部也被最大限度地凸现出来,在针织衫的包裹下呈现出极为诱人的坚挺形状.
男人从衣帽架上的外套口袋里掏出钱包,一面翻找零钱一面不时地偷偷瞄我一眼.看着他匆忙的动作,我心里也越来越烦躁不安,绳子随着呼吸的节奏摩擦着肌肤,恼人的麻痒感犹如小恶魔一般不断挑逗着我内心深处的可怕欲望.
"一共33块5毛,你点点."
男人捧着一大把零钱走到我面前,我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接过.身上没有能装零钱的口袋,我只好就这么继续捧着这一大堆散碎钞票尴尬地站在那里.
打扮入时/没带零钱/没有装零钱的地方--仔细想来我这个冒牌外卖送货员还真是破绽百出.男人已经露出了明显的怀疑神情,多耽搁一会儿就多一分危险.
"多谢惠顾,我告辞了."
"哎?别这么着急.不用害怕你们老板,我跟他很熟的.吃点东西再走吧."
我转身想走,男人的脸上顿时写满了失望和不甘,极力挽留我.
"不,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
"不不不,大半夜的劳您这位大美女跑出来给我送吃的,我还不得表示表示么."
"真的不用.而且我回去还有别的事."
"有事也不急这么几分钟.来来来,尝尝这些点心,很好吃的."
"不,我怎么能吃顾客的东西."
"没事没事,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不信你看--"
男人边说边打开保温盒的盖子,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保温盒里整齐地码放着各色糕点和一只飘散着咖啡香气的带盖纸杯--这些很正常,但问题在于,其中的一块奶油蛋糕上的樱桃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插在奶油中间只露出一截顶部的一个粉色的塑料物件.看着这个从未见过但却莫名熟悉的不祥之物,我只觉得脑袋里天旋地转,夹紧双腿扶着沙发扶手才总算没有摔倒.
"这,这是--"
男人也是一脸吃惊,把这个奇妙的粉色小玩意拔出来仔细端详一番,转过身来朝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是小姐你的东西吧?"
"不,不是我的--"
"哦?不是?那为什么会出现在你送来的盒子里?"
"不--不知道,我拿到盒子的时候就已经包装好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哦,是么."
男人悠闲地用手指抹下粉色塑料物件上粘着的奶油送进口中.
"嗯--真甜.话说,你知道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的么?看外表好像是什么东西的开关.你看,还写着"高"/"中"/"低"和"关'几个字呢.是用来遥控什么东西的吧."
男人带着明知故问的口气继续发问,把我一步步逼近无路可逃的死胡同.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这东西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低着头缩着身子底气不足地嗫嚅着,声音弱得连我自己都几乎听不清.男人见状更加嚣张,把粉色的东西举到我眼前不依不饶地说:"是嘛,那咱们把它打开试试--"
"不要--求求你不要--"
"哦?为什么不?莫非打开它会在你身上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不--不是--我--"
"你不是说跟它没有任何关系吗?这样的话打开它又何妨."
"不,不要,啊--"
男人毫不迟疑地把开关推到了标有"低"字样的位置,一直贴在我下体隐秘部位的定时炸弹终于爆发.那个藏在打底裤与连裤袜的多层包裹下面/被胶带牢牢固定着的扁圆形物体发出强烈的震动,给我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奉上绵密刺激的持续直击,迫使我双手紧紧捂住不断发出微弱嗡嗡声的下体.只不过是最低档位的运转,就已经能感觉到清晰的震感透过厚厚的连裤袜和针织衫传递到掌心,如果被挑到更高档位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持续的刺激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在全身四处流窜,被绳子紧紧束缚住的地方变得更加瘙痒难耐,鼓胀坚挺的胸部顶端被针织衫摩擦的触感也让我心烦意乱.全方位的折磨让我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只能极不情愿地靠在趁机凑到身边的男人怀里.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不--哈--没--没事--哈--哈--"
逞强的话语被自己的喘息声弄得支离破碎,娇媚柔弱的神态让男人变得更加亢奋,更加用力地抱住我柔弱的身体.我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臀部更是感觉到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隔着衣服顶着.不妙,情况非常不妙.
"还说没事,看你都哆嗦成什么样了.哎呀,脸怎么变得这么红,还出了这么多汗.来来来,到我床上稍微休息休息吧."
"不--不要--哈--哈--不要--"
男人不由分说地把我往卧室的方向拖.我奋力扭动身体挣扎,可没想到,围在肩膀上的短披肩却由于我的这番挣扎动作而意外松脱滑落到地上.
真是最糟糕的时机.
身上的这件针织衫是开领低胸的款式,衣服的上边沿只不过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两旁,雪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胸前的大片白皙的肌肤连同结成菱形网眼的绳子全都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男人炙热的视线下.
"哎呀哎呀,这是什么情况."
"不--不要看--"
"呵呵呵,小姐,你挑选内衣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啊."
"不--不是--"
"你该不会是严重欲求不满的变态吧.自己把自己用绳子捆住,还把奇怪的开关送到陌生人手上,你就这么渴望被人蹂躏吗?"
男人笑吟吟地拎着粉色的小东西在我眼前轻轻晃着,把开关轻轻推到"中"的位置.下体的震动幅度陡然增强,让我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别说逃跑,就连忍耐着不发出呻吟都已经很困难了.
"不--哈--哈--不要--哈--我--啊--我是--被迫的--"
"被迫的?可我看你一脸享受的表情啊."
"才--才没有--没--啊--啊--啊啊啊--"
话说到一半就变成了让我无地自容的呻吟,是因为男人隔着针织衫捏住了我双峰顶端的突起.
"果然如我所料,这里明明都变得这么硬了,还说自己没在享受.说谎可不是好女孩应有的表现哦."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那里--啊啊啊啊--"
男人用娴熟的手法揉捏着我胸部的突起,绵绵不绝的快感支配了我的头脑.
双手无力的扒在男人坚硬的手腕上,根本无法阻止他凌厉的攻势.
"没必要掩饰哦,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坦率一点说出来吧,说出你心里真实的想法,说你喜欢这样的蹂躏."
"不--哈--啊--求你--啊啊--求你放过--啊--"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可没有欺负你折磨你的打算哦.相反,我是想帮你的呀,帮你完成一些自己一个人做不到的事,帮你享受一些自己一个人享受不到的快乐.你看--"
一捆硬硬的麻绳顶住了我的左侧脸颊.
"跟你身上现在绑着的绳子一样,是经过特殊处理专门用来捆人的高级过油麻绳哦,上面没有一根毛刺,捆在身上一点不疼,又结实又舒服."
"不--不要--"
男人用双腿盘住我的下半身,手上猛然发力把我的上半身朝前推倒在地板上,趁我失去平衡的机会抓住我的双手反扭到背后,动作连贯得让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绳子已经在手腕上缠了好几圈,再想挣扎为时已晚.
男人不紧不慢地把绳子绕到我身前,在紧贴胸部上边沿的高度缠绕两圈后回到背后,然后拉着绳子一点一点向上提,把我的手腕吊高到极限才打结固定.我感觉自己的双手都快要碰到后脑勺了,手肘手腕的关节都被扭转到极致,空有力气却使不出来,大臂处的绳子也深深吃进我的肌肤里.为了缓解痛苦,我只能拼命挺胸抬头,把肩膀尽量向后张开,被菱形绳圈从根部卡死的双峰也因此显得更加丰满坚挺.
"呵呵,柔韧性真不错,捆得这么紧都不喊疼,看来平时没少被人捆吧."
男人边说边把第二条绳子也系在我的手腕上,这次是在胸部下沿的高度缠绕两圈回到背后,再由后至前越过肩膀,沿着一条V字形的路线抵达双峰之间的深沟后再折返回来,把胸部上下的两束绳子从中间收紧.本就紧实饱满的胸部在原有的龟甲绳圈和新捆上的日式绳衣的双重挤压下变得愈发鼓胀,简直像是要撑破针织衫一般.
第三条/第四条--麻绳在男人手中仿佛成了有生命的物体,在我的身上来回穿梭.绳子滑过肌肤留下凉凉的触感,但随即立刻转变成霸道的压迫感.绳子与绳子之间巧妙的相互牵连,相互收紧,多而不繁,密而不乱.把我的上半身完全笼罩在无法挣脱的束缚之中.唯独双手的十指还是自由的,但无论我怎样弯曲手指,也还是够不到手腕处的关键绳结.纤纤玉指徒劳地乱动着,摸索到的每一条绳子都紧绷绷的透出十足的张力,任凭我怎么勾拽都纹丝不动.
"怎么样,绳子的滋味不错吧."
"啊--啊--放--放开我--哈--呜呜--"
男人趁我开口的时候把一只多孔的口球塞进我嘴里,把皮带在脑后收紧扣好.
"嗯,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樱桃小嘴就是要搭配口球才好看,拼命含住口球进退两难的狼狈样真是越看越可爱."
"呜呜,呜呜呜."
由于嘴巴里并没有被其他填塞物塞满,戴着口球的我仍然能发出不小的声音.
不过正如我来时看到的,这片区域里的其他别墅都无人居住,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我.而我徒劳的呻吟声,反而成了刺激男人兽欲的天籁之音.男人狞笑着把我身上被绳子勒住的针织衫一点一点的往下扒,胸前的两团脂肪离开了衣服的包裹,颤巍巍地挺立着.
"哎呀哎呀,里面竟然没穿内衣,你到底有多饥渴啊.让我看看下边是不是也--"
衣服的下摆也被向上掀起,塞到缠绕腰部的绳子下面固定住,厚厚的黑色打底裤完全暴露出来.我试着晃动身体挣扎了一下,绳子不但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反而由于相互牵连而勒得更紧.我吓得不敢动,只好任由男人的一双大手在我身上四处揉捏.下体持续的震动刺激让我心中的欲望逐渐高涨,呼吸愈发急促,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响.
男人把我翻了个身,让我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庞大的身躯整个压在我身上.
"瞧瞧,这才几分钟,口水就流成小河了.那么,另一张"嘴"是不是也已经泛滥成灾了呢."
男人用双手从两侧揪住打底裤的边沿,顺着我的腰部曲线缓缓往下拽,一直褪到膝盖附近.
"哈哈哈,原来打底裤下面还有黑丝--咦,还是双层黑丝.哈哈哈哈,过瘾,太过瘾了!简直像是在剥笋一样,一层一层的外皮剥开,才能吃到里面的小嫩芯儿."
在我徒劳的扭动挣扎之中,两层黑色连裤袜被依次扒下来.外面那条被脱到膝盖上方,里面那条由于被勒过胯下的绳子阻碍,只能褪到大腿根部.不过这样已经足够了,从小腹到大腿的私密地带已经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白皙的肌肤表面布满少女的香汗,微微颤抖着散发出魅惑的气息.隐秘地带的毛早已被剔得干干净净,整个小鲍鱼的外轮廓清晰可见,饥渴难耐地包裹住粉色蛋形物体,在疯狂震动的刺激下不断涌出香甜的蜜汁,在肌肤和黑色袜子之间拉出数条晶莹剔透的细丝.腹股沟和大腿内侧都沾满粘稠的爱液,亮晶晶的格外诱人.
"好香,好香."
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只大手按住我的大腿,鼻尖凑到我的下体处贪婪地嗅着.口鼻中喷出的热气让我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身,头脑变得越来越混乱.
我试图用惯用的深呼吸来保持冷静,但身上尤其是胸部被捆得实在太紧,呼吸本身都成了煎熬.被绳子捆住的快感/含着口球无法说话的快感/敏感地带被持续刺激的快感/落到陌生男人手中前途渺茫的快感/关键部位眼看就要沦陷的快感,全都混合在一起冲击着我脆弱的理智防线.
不行,不能这样.我要逃跑,我必须想办法逃跑才行.
男人重心前移,伸长了舌头作势要舔我的下体.极度的兴奋让他丧失了警觉,压制着我双腿的力量也因而松懈.我瞅准时机猛得曲起左腿,膝盖结结实实地顶在男人的下巴上.
"唔!嗷--"
牙齿猛烈撞击的闷响过后,男人捂着嘴痛苦地嚎叫起来,只怕是咬到舌头了吧.我绷紧腹肌抬起右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照着他的太阳穴狠狠地踢过去.眼看着他一头栽倒在旁边,我趁机向另一边翻身,吃力地蜷缩起身体变成跪卧的姿势,腰部发力挺直上半身,总算摇摇晃晃着站起身来.褪到膝盖部位的打底裤和连裤袜紧紧缠住双腿,让我迈不开步子.手臂被牢牢固定在背后,没法辅助平衡.我跌跌撞撞地向门口逃去,口水从口球的小孔中流出来,垂下一粗一细的两条晶莹粘稠的细丝,随着身体的晃动在胸前荡来荡去.
加油,还差一点就到门口了.只要出门跑到街上,再找个地方躲起来的话--
"呜呜呜呜呜呜呜!"
贴在敏感部位的东西突然变得更加暴躁,疯狂的震动让我顿觉腿软,身子一歪就瘫倒在地板上.不要,太强烈了!把它停下,把它停下--双腿徒劳地踢着空气,身体像肉虫子一样翻卷蠕动,可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缓解这份生不如死的折磨.
"呜呜呜呜呜呜--"
"呵呵呵,想逃跑,没那么容易."
后背被人重重踩住,我被迫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完全暴露在外的双峰被地板积压得十分难受.粉色的遥控器从视野上方缓缓降落,在我的鼻尖前挑衅似的摇摆着.明明近在咫尺,我却没有任何办法把它关掉.
"呜呜呜呜--呜呜呜--"
"嗯?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呜呜呜呜呜呜--"
"哦,还嫌震动幅度不够?哎呀--这可有点难办,这个已经调到最大档位了."
"呜呜呜呜呜呜--"
"不过不要紧,像我这样的绅士是不会拒绝女士的请求的.我会用我的身体来弥补这个小道具的不足的,呵呵呵呵呵呵."
男人阴险地笑着,把遥控器收到睡衣口袋里,然后俯身抱住我的腰使出蛮力,把我像扛口袋一样扛在肩膀上,双腿冲前身子朝后.他用右臂紧紧环抱住我不断乱踢着的双腿,左手照着我浑圆紧实的臀部重重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呜呜呜呜--"
"呵呵,疼么?你刚刚踢我那两下,可比这个要疼十倍啊."
男人说着又是一巴掌拍在我另外半边屁股上,然后半是抚摸半是揉捏着对我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下其手.我的头脑一片混乱,似乎已经分不清臀部传来的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像发情的母猫一般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串咕噜咕噜的低吟.
"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向来讲究以德报怨,以德服人.虽然你把我踢得很疼,但我反而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才是绅士的做法,不是吗?"
"呜呜呜呜呜--"
一切抗拒和挣扎都是徒劳的.我被男人扛进卧室,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身体重重摔在弹性十足的柔软床垫上.在我还没分清东南西北的时候,男人就一屁股倒骑在我身上,两只大手像钳子一样牢牢抓住我不断乱晃的右腿举到面前.
"好美--这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抵御这条美腿的致命吸引力啊--"
"嗯--呜呜--嗯--"
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遭受舌头的侵袭,传来又涩又滑/难以言喻的诡异触感.
欲望满溢濒临极限的我根本没法忍受这样的刺激,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可越是挣扎,身上密密麻麻的绳子就勒得越紧,深深陷入我柔软的肌肤之中,把我折磨得娇喘连连.
"呵呵呵,连脚的形状都这么完美,真是天生的尤物."
脚上的高跟软靴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男人把我包裹着双层丝袜的小脚丫捏在手中,用嘴巴含着我的大脚趾用力吸吮着,时不时发出恶心的声响.我拼尽全力乱踢乱踹,不想让男人轻易得逞,却反而惹毛了他.
"别乱动!别--切,看来不把你捆结实点不行呢."
男人拿起一条绳子在我脚踝处横向猛缠几圈,然后从中间纵向收紧,把我的双脚牢牢捆住.我的挣扎幅度顿时减弱.接着,更多的绳子一束一束的缠上我的双腿,从脚踝向大腿渐渐蔓延.我绝望地挣扎着,双腿却还是逐渐严丝合缝地贴合到了一起.绳子的密度令人乍舌,从脚踝到大腿根部捆了足有十几束,每一束都是横向勒死再从中间纵向固定,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绳索无情地陷入我的肌肤之中,把原本修长匀称的双腿捆得凹凸不平.男人还不满意,又在我的脚掌上紧紧捆了几圈,然后用一条长绳从脚尖到大腿根部把每个绳圈都串在一起,避免它们因为上下滑动而松脱.最后,又拿出一条绳子在我的下体附近以让人眼花缭乱的手法绕来绕去,最终在小腹偏下靠近敏感部位边缘的地方打了一个大大的死结.六道绳子以此为中心向着六个方向发散出去,分别从侧腰/大腿外侧和腹股沟绕到身体后面,相互牵连着组成一张绳网兜住臀部勒得紧紧的.这下我连腰部的摆动都做不到了,稍有动作就感觉到小腹和臀部都被绳子勒得更紧更难受.全身上下还能活动的部位只剩下脖子/手指和脚趾,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肉粽子.
"呼--这下老实了吧.还想逃跑吗?来吧,跑啊,我倒要看看你被捆成这样还能怎么跑."
男人心满意足地擦了擦汗,三下两下扯掉身上的睡衣就像条恶狼似的扑到我身上.
"接下来,从哪里开始呢--上面的嘴巴被堵死,下面的"嘴巴"也没空,看来我只好先享用中间的两个肉包子了."
男人像狗一样伸长了舌头,对着我的右胸由下至上结结实实地舔了一下.胸部的突起早已经高高翘起硬得像颗小蚕豆似的,被男人这么一舔立刻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舌头舔过之后,胸部颤巍巍地弹回原位,变得更加坚挺更加饥渴.
男人见状更加卖力,一下又一下舔得我花枝乱颤,最后干脆把我胸部的前端整个含在嘴里又吸又咬,把我一步步推向极限.不行,这样不行.头脑极力抗拒,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拼命迎合着对方动作的节奏.好恶心,但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反弓起背部拼命颤抖,口中的呻吟声连成了一片.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在我眼看就要达到高潮的瞬间,男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把我晾在那里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我满头大汗,双颊通红,目光迷离,娇喘不断,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忍受着绳子的束缚和下体的刺激,不知道男人打算对我做什么.
"呵呵,想彻底释放出来?没那么容易.先让我爽够了再说吧."
男人狞笑着从我脑后的大枕头下面掏出一支黑黝黝的短皮鞭,在我惊恐的目光和求饶的呜呜声的伴奏下,把鞭子末梢垂在我涨满欲望的胸部轻轻搔弄着局部的凸起.我拼命摇头抗拒,却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他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直起上半身高高扬起右手.
"啪!"
"呜呜呜呜呜呜!"
被绳子勒紧格外鼓胀丰满的胸部结结实实地吃了一记,极度强烈的痛感如一把利剑直刺心底,凄厉了呼喊被塞口球化成妩媚的呻吟在房间中回荡.瞬间的刺激过后,胸部如同被火灼烧一般火辣辣的疼,令人头晕目眩的奇妙快感冲击着我脆弱不堪的理智防线.没有丝毫的喘息机会,第二下鞭子就接踵而至,狠狠抽中我的双峰,力量比第一下更重.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男人似乎彻底丧失了理智,野兽一般的狂吼盖过了我的惨叫和鞭子的啪啪声响.鞭子雨点一般落在我身上,毫不留情地撕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被卷成一条的针织衫也好,被褪到一半的打底裤和裤袜也好,都被鞭子撕开了无数条口子,变得破烂不堪.显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红色鞭痕.
"呜--呜--呜--呜--"
我的身体随着男人抽打的节奏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口中的呻吟完全变了调.
一开始还会感到疼痛,但渐渐的全身上下都被灼烧的感觉所覆盖.鞭子抽在身上只能感觉到强烈的冲击,却丝毫不觉得疼,胸部/下体这些格外敏感的地方甚至会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头脑却还勉强保持着理智和清醒,拼命拒绝向面前的男人妥协.可是全身上下被捆得如此严密,无法反抗,无法挣脱,只能被动的忍受/再忍受.男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挥舞鞭子的频率和力度始终不见缓解,层层叠叠的欲望渐渐淹没了我的反抗意识--
4.一波三折
困境之中,一个清丽的女声犹如穿透迷雾的一缕朝阳,把我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
"我说,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下手没轻没重的."
伴随着略带慵懒的声音,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风衣像披风一样随意的披在肩上,柔顺的黑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针织衫和打底裤跟我原本穿着的那套(现在已经被鞭子抽得支离破碎不成样子了)款式相同/配色相反,脚上的及膝长筒靴透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由环形图案组成的宽腰带松松垮垮地斜挎在纤细的腰上,洗练潇洒又不失成熟妩媚.既是把我从绝望的严密束缚中解脱出来的救命恩人,又是设计了这套恶毒而精巧的惩罚/把我置于现在这个凄惨境地的罪魁祸首.从容/镇静/聪慧/温柔,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依靠她顺从她,却又让人捉摸不透提心吊胆.
"哼,终于肯露面了啊,你这只母狐狸."
男人终于停止了对我的鞭打,转身坐在床边面对着门口的不速之客,手里随意把玩着毒蛇一般的皮鞭.女孩也挑了把椅子坐下,右腿搭在左腿上,毫不介意地夸耀着自己完美诱人的腿线.两人似乎是旧识,彼此之间并没有过多客套,但房间里的气氛也绝对谈不上融洽.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味道,只有我丢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不合时宜地在房间里回响.
"你好像并不是很意外嘛."
"切,你真以为我会相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低劣骗术么."
女孩说话时依然是那副没什么语气的平淡口吻,男人则毫不掩饰他的恶意,一边说一边用凶恶的眼神瞪着她.
"不过,就算你识破了我的小诡计,可结果也还是一头栽进陷阱里了呢."
"没办法,陷阱里的诱饵实在是太可口了."
男人的大手硬是挤进我被捆住的双腿之间,在浸满爱液的胯下揉搓起来.我被他纯熟的手法拨弄得无法自持,下体持续涌出更多温热粘稠的液体.
"长相身材都没得挑,而且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过去玩过的那些女人,绳子稍微勒紧一点就杀猪似的狂叫.不像她,捆得越紧,反而越兴奋越有味道,啧--"
男人把手抽出来放进嘴里,陶醉地吮吸起来.不但我觉得恶心,连对面的女孩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所以说,男人全都是不可救药的愚蠢生物.不过也因此我才能如愿以偿,拍到不少好照片呢."
"哼--"
"不知道你们老总看过之后会作何感想呢.对了,还有你那个浑身上下透着骚劲的小秘书,我给她的邮箱里也发了一份,希望她会喜欢."
"哼哼--"
"你想说什么?"
"名声,我不在乎.工作,凭我的本事可以随便找.至于女人,哼,那种货色我挑都挑不完.只有这位宝贝--"
男人用手捏着我的胸部,迫使我发出又一串含混不清的呻吟.
"才是真正的稀世珍宝."
"为了一个女人,就可以放弃其他一切,你以为你是庸俗小说中的种马主角么."
"嘿嘿嘿,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两个."
"你--"
男人说着站起身来.从我的位置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仅凭语气已经不难想象他此时贪得无厌的嘴脸.
"本来嘛,你要是偷偷地拍完照片偷偷地回家上传,不轻易抛头露面的话,我也拿你没什么办法.可你偏要自己送上门来,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了.虽说你的条件比这位稍差了点,不过--一想到平时总是高高在上的你被我捆成粽子吊在半空,脸上刻意维持着那副不屑的表情,可身体早就欲求不满的扭动起来汁水横流的样子,我就兴奋得不得了呢."
"很遗憾,我的剧本里可没有这些内容.我来到这里只是想亲眼确认你的穷途末路,好充分享受复仇的快感."
"剧本是可以随时改写的嘛.等你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该怎么表演可就由不得你了."
"哦?是这样吗--"
女孩从容不迫地站起身,右手捏住左肩上的风衣领子潇洒地一甩,就把风衣甩到了旁边.
"哈哈哈,就凭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还想跟我--"
男人放肆的狂笑戛然而止,是因为女孩的手中变魔术似的出现了一把防身用的电击器.电击器的前端不时擦出蓝色的电弧,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女孩握着电击器的左手笔直地朝前伸展,左脚的高跟长靴顺势向前踏出一步.
"@#$%!"
男人爆出一串粗口,却不敢轻易上前,只是保持着戒备的姿势站在女孩手臂的覆盖范围之外.
"如何?"
"--"
"看来就算是精虫上脑的野兽,也懂得为自身安危着想嘛."
"你这个--"
男人嘴里发出不甘心的嘶吼,但气势上已经输了一大截.踌躇了一会之后,终于长叹一口气,把手中的鞭子扔到地上,双手朝天高举着往旁边侧了侧身子.
"好吧好吧,算你狠,这次我认栽."
女孩却丝毫不为所动,握着电击器的左手并未松懈,只是用右手朝我指了指.
"把那个女孩身上的绳子解开."
"切--"
男人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不自然,大概他原本是打算趁女孩上前帮我解绳子的时候出手偷袭吧,真是痴心妄想.男人摇了摇头,一双大手按在我小腹处密密麻麻的绳网上流连忘返地抚摸着.
胜负已定.
女孩带着不屑的笑容看着男人.周密的计划,完美的执行,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内.一想到自己的未来要在这样一位新主人身边渡过,心中便涌起恐惧与期待混合的复杂心情.但不管怎么说,能够脱离那个男人的魔爪总是好事.
我宁愿被这位聪明而危险的女孩蹂躏一百遍,也不想在那个野兽一般的男人身边多待一秒钟.
正胡思乱想着,身子被男人推动翻了个身,变成俯卧的姿势.我以为他是打算先从背后的绳结开始解起,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呜呜呜!"
身上的绳子骤然勒紧,连带着下体的小玩意也跟肌肤贴得更加紧密,带来更强烈的刺激.怎么回事?我的身体竟然悬空了?!我立刻意识到,男人装作帮我解绳子的样子,实际上则是趁机抓住我背后的绳子把我提了起来.身体悬空之后,体重全都压在绳子上,导致绳子深深的吃进我的皮肉之中.之前被鞭打的痛苦尚未退去,现在又增添了一层全身上下都被狠狠勒住的苦难,再加上下体的持续骚扰,真是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没想到我还有这一手吧."
男人狂笑着把我朝着楞在原地的女孩扔过去,就像扔一个大包裹一样.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让面前的女孩措手不及,眼看着我这个肉粽子扑面而来却根本来不及躲闪.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只有把原本指向前方的左手甩开,让我免遭电击之灾,但这样做的代价就是她自己毫无防备地跟我撞了个满怀.
"啊--"
"呜呜--"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感觉到坚硬的地板结结实实地撞上自己的身体.紧接着侧腰部位被狠狠踹了一脚,身不由己的朝侧面滚了两圈,撞到一条椅子腿才总算停下.急促的呼吸导致口水流淌得更加欢快,身上的绳子却没有任何松懈,一如既往地履行着束缚我折磨我的职责.我顾不上自己的状况,趴在地上勉强抬起头,只见男人飞起一脚正踢中女孩的左手腕,防身电击器应声而飞,撞到墙上之后又弹回来落在地上,停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失去武器的女孩果然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勉强挣扎了两下之后就被男人抓住空隙.一记铁拳狠狠凿在小腹处,让她顿时跪在地上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男人不依不饶地揪住她的头发,照准后颈部又是结结实实的一记手刀,女孩纤细的身躯像失去了支撑一样瘫倒在地板上.
"呵呵呵,我是不是又下手太重了.果然你不如那边那个小妞禁折腾啊.觉得头晕眼花,四肢发麻么?别担心,那只不过是轻微脑震荡的症状,稍微休息一会就会缓解的."
男人架起女孩柔若无骨的身子扔到大床上,扑上去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女孩神志不清地哼哼着,轻微的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转眼之间就被扒了个精光.
男人抄起床上仅剩的两条绳子,分别绑住女孩的双手双脚,用力勒紧之后打上死结.
"切,绳子居然不够了,刚才在那个小妞身上捆太多了.我想想--"
男人眼珠一转,嘴角咧开露出阴险的笑容,跑进卫生间拿出一只竹筐.男人从竹筐里拎出一只皱巴巴的黑色长筒丝袜,用力撑开袜口套在女孩的双脚上,一点一点往上拉.
"嘿嘿嘿--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到这是谁的袜子了吧.没错,就是我那个新来的小秘书的.昨天她在这张床上被我干得晕过去的时候,穿的就是这双丝袜."
白皙纤细的双腿渐渐被黑色的丝袜吞噬.袜子看上去质量上乘弹力不错,撑开之后泛着半透明的黑色光泽,紧紧包裹住女孩的双腿.拉到大约大腿根部位置的时候,男人暂时停手,捡起丢在床上的粉色遥控器,二话不说就捅进女孩的下体.
"会震动的那头被那个小妞占着,你只好委屈一下享用不会动的这头了.怎么样,被自己买来的玩具蹂躏的滋味不错吧.这就叫自作自受,哈哈哈哈."
女孩显然没有我这么好的承受力,被这粗暴的动作弄得连声尖叫.但手脚被捆,神智又不清醒,根本做不出像样的抵抗.男人毫不理会她的反应,把遥控器一通到底之后再把袜口拉到女孩的腰部,紧紧包裹住女孩的下体.然后拎起另一只袜子如法炮制.女孩的双腿被迫并拢夹住侵袭下体的异物,没有任何办法缓解这份痛苦,只能像条肉虫子似的翻卷着身体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
"本来打算攒她一星期的衣服一块洗,没想到在这派上用场了."
男人说着从竹筐里拿出更多的丝袜,一条接一条的裹在女孩身上.女孩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身体的曲线则越来越圆润柔和.最后终于变成了木乃伊一般,陷入多层丝袜的笼罩之中动弹不得.每条丝袜都被撑开到极限紧绷绷的包住女孩的身躯,十几层交叠在一起呈现出暧昧不清的灰褐色.丝袜独有的柔和光泽和奇妙的质感,让女孩凹凸有致的身体看上去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接下来让你尝尝这个的味道."
男人坏笑着从竹筐里拿出一条惹眼的红色内裤,上面隐隐约约还残留着恶心的白色污渍.女孩此时已经渐渐清醒,看到男人握着内裤的手逐渐逼近,立刻不停摇头抗拒.男人左手抓住女孩的下巴用力一捏,迫使她张开小嘴,把内裤硬是塞进嘴里.紧接着又塞进一条黑色内裤,动作连贯熟练,不给女孩任何反抗的机会.女孩的小嘴被两条内裤撑得满满当当,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一条肉色连裤袜绕着她的嘴巴缠了两圈之后在脑后打上死结,彻底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女孩皱着眉头怒视着面前的罪魁祸首,不甘心地拼命蠕动着,包裹身体的丝袜表面不时隆起细小的起伏.
"啧,啧,这眼神简直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好可怕好可怕."
男人一面笑嘻嘻的说着风凉话,一面用手在女孩的身体表面这里捏捏那里揉揉.女孩虽然努力维持着凛然不可侵犯的表情,但身体却已经屈服于男人娴熟的手法,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蠕动,被严密封锁的小嘴里也传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成熟冷静,聪明机智的女强人,被捆住之后也不过就是一团只会蠕动和呻吟的嫩肉而已嘛.别看你平常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不放在眼里,可要我说,你只不过是个失败透顶的可怜虫."
"呜呜呜--"
"不愿意承认吗?你看,男朋友跟更加年轻漂亮的小秘书跑了,这不算什么.
你绞尽脑汁整了这么大一套计划找上门来报仇,这也可以理解.可结果如何呢?
仇没报成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被捆成粽子倒在前男友的床上,嘴里塞满了情敌的脏内裤,身上还裹着情敌的脏袜子.能把自己折腾到如此耻辱的程度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亏你还有脸摆出这副强硬的表情."
女孩的表情没有丝毫松懈,但眼下这种毫无反抗余地的样子让她的坚持多少显得有些逞强的味道.男人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被层层丝袜包裹的美妙躯体,笑呵呵地说:"不过,平心而论,这种羞耻的打扮还挺适合你的.这副贫乏的身材包上十几层袜子之后,竟然也有不错的手感.还有这桀骜不驯的表情,光是想象一下你最终被欲望吞噬之后崩坏的样子就让我兴奋得不得了呢.早知道你有这么诱人的一面的话,我可是绝对不会把你甩掉的.现在好了,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的笑纳这份大礼吧.从今天起,你就跟那边那个小妞一起,作为我的玩具活下去吧."
说罢,男人把女孩留在大床上,站起身朝我走来.
"真是抱歉,让你在地板上躺了这么久.来吧,一起到温暖舒适的床上好好快活快活吧."
我面朝着男人侧身躺在地板上,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遍布全身的绳子依然紧紧束缚着我的行动,下体的小家伙也仍然一刻不停的折磨着我脆弱的神经.男人捆我的手法确实高明,绳子相互牵连密而不乱,越挣扎捆得就越紧,还有无数个绳结卡在我身体各处的敏感部位,牵一发而动全身,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导致全方位的快感刺激.但这些,并不意味着我会轻易束手就擒.沉住气,别着急.机会只有一次,等他再靠近些,再靠近些.
"呵呵呵,看你这迫不及待的样子--"
男人用舌头舔拭着自己干渴的嘴唇,阴险地笑着朝我弯下腰.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准他脚的位置,突然向前翻身,被牢牢绑在背后的双手握着防身电击器准确地刺中他的脚背,同时拇指猛推开关.
"啪!"
"啊--"
"呜呜呜--"
随着电击器发出不正常的炸裂声响,男人的惨叫和我剧烈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我感到握着电击器的手上传来如同被几根钢针刺穿一般的瞬间痛觉,疼得钻心,继而就被从指尖蔓延至全身的麻痹感淹没,失去了知觉.
5.逃出生天
朦胧之中,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不停蹭着自己的脸颊,触感绝佳.我猛然惊醒,一睁眼就看到一双小脚正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擦着.由于包裹了十几层丝袜,这双脚紧紧并拢在一起,像条美人鱼的尾巴一样,曲线圆润优美,在室内光线下泛着淡淡的灰褐色光泽.视线追随着纤细的腿线一路向上,看到了被丝袜裹成木乃伊一般的娇小人形.身子躺在床上,双腿则垂在床边,正笨拙地摆动被紧紧捆在一起的双腿在我的脸上反复摩挲着.见我醒来,女孩吃力的抬起头试图坐起身子,但由于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前无法支撑,试了几次均告失败.最后只好就这样勉强抻着脖子冲我呜呜呜的叫着,脸上坚定沉稳的神色中隐隐透出一丝焦急.
我收回视线环视左右.赤身裸体的男人以难看的姿势摔倒在旁边不省人事,脚边是一摊曾经是防身电击器的散碎零件.原来如此.之前的争夺中摔在墙上的时候,电击器恐怕就已经出了故障.我趁男人捆绑女孩无暇他顾的时候把它捡起来藏在背后,抓住时机狠狠电了他一下,却没想到电击器短路爆裂开,把我们两人都电晕了过去.不幸中的万幸是,我率先恢复了知觉.
这是绝佳的机会.不趁这段男人昏迷的时间逃跑的话,恐怕就真的要被他永远囚禁起来了.可话虽如此,无论我身上层层叠叠的绳子还是女孩身上的丝袜包裹,都不是仅凭自己的力量就能挣脱的.要是能找到什么可以利用的工具的话--
"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的呜呜声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意识到她试图对我说些什么,可被两条内裤堵住了嘴巴说不出来.她一边说一边用脑袋比划着,我顺着她的视线转过头去,看到的是摊开在地板上的风衣.
"呜呜?"
"呜呜呜--"
虽然彼此都说不出话,但这样的交流已经足够了.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翻了个身变成俯卧的姿势,然后弓腰翘臀,向条虫子一样艰难地朝前爬出去.全身上下都被捆得这么结实,换做一般人恐怕根本动弹不得,但这种状况对我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一般.男人捆我的手法的确既华丽又结实,但他却犯了许多在我看来十分业余的错误.没有把我的手脚相连捆成四马攒蹄的样子,也没有把我栓在椅子上或床脚上固定住,尤其是没有蒙住我的眼睛,使我得以能够看清四周的情况,采取相应的措施.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手脚完全失去自由的情况下依靠身体的蠕动爬行也绝非易事.每道绳子都深深地吃进皮肉之中,一举一动都会牵动全身的束缚.尤其是腰部的动作导致臀部和下体的绳网勒得更紧,让下体持续不断的恼人震动变得更加强烈.急促的呼吸使得口水愈发泛滥,把口球和下巴都染得亮晶晶的.被从根部卡死的紧实胸部完全暴露在外,因为过度兴奋而高高翘起的局部凸起在爬行过程中不停摩擦着地板,又痒又麻的感觉让我欲仙欲死.
躺在床上的女孩也没闲着,一刻不停地蠕动挣扎着.不过她的一切努力在十几层丝袜的紧密包裹下全是徒劳的.这么多袜子叠在一起,涩度和韧性都相当了得,无论撑破丝袜还是想通过摩擦让丝袜松脱都是不可能的.这种状况下,女孩甚至连离开大床下到地板上来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呜呜呜地叫着,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到我身上.
好不容易挪到风衣旁边,我看准口袋的位置扭转身体,然后用肩膀和膝盖做支点,腰腹发力翻身,被死死捆在背后吊得老高的双手准确地压在口袋上,被里面某件硬硬的东西咯得生疼.我拼命运动手指把它从口袋中拽了出来,从形状和手感判断,应该是一把伸缩型的美工刀.
我心里抑制不住的欢欣鼓舞,犹如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的人终于看到了通向出口的微弱亮光.指尖捏住刀柄,手指手腕弯曲到极限,伸长的刀刃刚好够到手腕上的绳子.虽然仅靠手指的运动力量有限,但坚持下去早晚能把绳子割断.我一面小心不要让刀子从手中滑落,一面在心里暗自庆幸:假如男人用胶带把我的十指两两相对缠在一起,或是用套子套住我的双手在手腕上捆紧,那可真的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床上女孩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担心吵醒仍然昏迷着的男人--多半是前者吧,她那纤细的身材看上去就不是很有体力的样子,而且明显不适应被人捆住的状态,太多无谓的挣扎消耗了大量体力.虽说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但我确实对眼下这种状况已经屡见不鲜.长时间的严厉捆绑加上下体持续的刺激让我浑身发软,被鞭子抽得残破不堪的衣物早已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体上,泛滥的口水在地板上淤积起来,形成亮晶晶的黏黏的一片,下体更是早就已经蜜汁横流不堪入目.不过只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下体炙热和瘙痒,把所剩无几的精力全都集中在手指的动作上,就能暂时无视这些不利情况的骚扰,让疲惫和无力造成的麻木感掩盖身体各处敏感地带被挑拨出的欲望.
折腾了许久,手腕上的绳子总算被割断,但手臂却还是被牢牢固定在背后动弹不了.这个家伙究竟在我身上捆了多少绳子啊.而且不仅绳子繁多,还打了许多死结.就算我割断其中一条,其余的部分也还是紧紧捆着我的身体.想恢复自由,就非得把所有绳子都切断才行.背后的绳子汇集成一个巨大的核心节点,直接切这个硬邦邦的大结恐怕比较麻烦,于是我摸索着把从这个节点引出的绳子一一隔断.手腕已经可以活动,发力变得不那么困难,手上的动作自然顺畅许多.
没过多久,我的小臂也终于脱离了绳网.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的呻吟声忽然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我抬眼一看,糟糕!瘫倒在地上的男人有了苏醒的迹象,手指无意识的运动着,口中发出微弱的低吟.我顾不得等待又酸又涨的小臂彻底恢复知觉,硬是用手撑地翻身坐起身子来,弯曲膝盖勉强折叠起大小腿,开始用美工刀切绑住双腿的绳子.一道,又一道--我一面焦急地加快动作,一面不时抬头观察男人的动向.等我总算把从大腿根部到脚掌的这十几道毒辣的绳子全都隔断的时候,男人嘴里已经开始冒出含混不清的话语.
没时间了.大臂还被紧紧捆在身体两侧,勒紧胸部和下体的绳子也来不及松开,口球顾不上摘掉,震动蛋的遥控器还塞在床上女孩的下体里.脑海中闪过这一连串事物之后,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这有一件事可以做.
被鞭子抽得残破不堪的双层黑色丝袜和打底裤挂在膝盖附近十分碍事,想彻底甩掉又太麻烦,我索性把它们提到腰部重新穿好,握紧手中的美工刀朝正坐起身来的男人冲过去.
虽然这男人对女孩和我都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虽然看起来他以前做过更多伤天害理的事,但真要把刀子捅进一个大活人的身体里,至少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容易事.我在心里不停地鼓励自己,说服自己,可握住刀子的手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你--"
男人似乎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看着手握美工刀冲过来的我却还一时反应不过来,既不躲闪也不反击,只是抬起左臂下意识的一挥.我的脑子在那个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推了一把向后摔倒在地板上.
"啊----啊啊----"
男人发出如同杀猪一般撕心裂肺的喊叫.我定睛一看,美工刀的刀柄结结实实插在他左肩上,伤口血流不止.虽说不会致命,但对他绝对算是一记重击.面对眼前鲜血飞溅的景象,我也完全乱了方寸,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这里不安全,要逃到安全的地方去.来不及多想,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冲到床边,一把抱起床上不停蠕动挣扎着的女孩转身跑了出去.
别墅门口停着一辆来的时候并未见到的SUV,十有八九是女孩开来的.不过女孩被脱得一丝不挂,车钥匙不知道丢在哪里.就算找到钥匙,我不会开车,女孩则被裹成了木乃伊动弹不得,钻进车里只怕也是自寻死路.
"呜呜呜"
一直安分地蜷缩在我怀里的较小身躯忽然蠕动了一下,被严密封堵的小嘴里发出细弱但坚定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打算.
"呜呜?"
"呜呜呜呜"
这样的呻吟声根本构不成对话.我心里暗暗苦笑,不过还是大致猜到了女孩的想法.我咬紧牙关把她抱得更紧,顺着她眼神的示意转身拐进别墅侧面的私家车库.
一大一小两辆轿车趴在宽敞的车库里,空地的一角还堆了许多装满杂物的纸箱.走近仔细查看,发现纸箱和墙角之间尚有足以容纳两个人的空隙.我抱着女孩钻进纸箱堆叠出的阴影当中,背靠墙壁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才刚藏好,就听到一阵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片刻之后男人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呼哧带喘着冲进车库.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要出卖我似的剧烈跳动着.我拼命抵抗着下体的持续骚动,把欲望满溢的呼吸声压到最低.怀里的女孩倒是十分镇静,一言不发地躺在我怀里,把我丰满紧实的胸部当成枕头枕着,舒服地蜷缩起身体.被层层丝袜严密包裹着的身体仿佛一枚漂亮的茧,柔软/光洁,散发着女孩淡淡的体香.恰到好处的温度和怀里绵软顺滑的触感让我有点心猿意马.四目相对,我下意识地立刻移开了眼神,可那长长的睫毛,精巧的鼻尖和被丝袜包得严严实实的脸颊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男人身上胡乱披着一件外套,肩膀被我刺中的地方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衣服上满是斑斑驳驳的血迹.他跌跌撞撞地跑到一辆小车旁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原本我还担心下体振动器的蜂鸣声可能会被察觉,不过男人似乎已经被愤怒和欲望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纸箱的异象.
汽车的轰鸣逐渐远去之后,我才总算松了口气.低头看看怀里的人,才意识到自己粘稠的口水从口球的小孔中不停流出,在她胸口淤积了一大片,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呜呜呜"
女孩微微扬起下巴轻轻哼哼了两声,我赶紧伸手帮她解开嘴巴上的丝袜.女孩的小嘴被一红一黑两条内裤塞得满满当当,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掏出来.
内裤上浸满女孩的香津,捏在手里又粘又滑.女孩咽了咽口水,活动了一下被塞满多时的口腔.这才开口说话.
"这里不安全,到我车上去."
平静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现在听起来竟然有点亲切.
"先把我解开,我去拿钥匙开车."
我点了点头,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身子,背靠在我胸前.裹住她身体的十几层袜子纠缠在一起,弹力和韧性都相当可观.我尝试了几次之后发现很难直接把它们一口气全脱掉,于是改为一层一层的往下剥.袜子裹得很紧,剥的时候手总是不可避免地碰到女孩柔软的身体.绝妙的触感让我的心跳得比刚才更加剧烈,下体被小玩具折磨得快感也愈发变得难以抑制.女孩紧闭双眼拼命压低呻吟声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一般撩拨着我的欲望.马尾辫随着她身子的颤抖轻轻摆动,发梢搔弄着我已经涨到不行的胸部.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啊,现在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
袜子一层一层的剥掉,女孩的身体曲线也越来越鲜明.最后的两三层束缚已经变得很弱,女孩配合我的动作挪动双臂,很快挣脱了丝袜的包裹,恢复自由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把手伸到下体,皱着眉头咬紧嘴唇,把男人插在里面的粉色遥控器拔了出来.
"呼--总算轻松了,拿着."
女孩把沾满自己爱液的遥控器塞进我手里,拉起我的另一只手不由分说的向外走去.
"呜呜呜,呜呜呜"
"先跟我去拿钥匙,其余的上车再说."
女孩说话时根本没回头看我,语气也是不容置疑的强硬.我只好顺从她的意愿被她牵着前进,另一只手紧握着又粘又滑的遥控器.一面小心看着脚下的地面,一面安慰自己,至少我终于可以把遥控器关掉,下体不用再受那个小玩意的折腾了.
后来的事情就一帆风顺了.男人出门很急没锁门,我们两人得以顺利进入他的卧室,取回了女孩的衣服以及衣服口袋里的车钥匙.几分钟之后,飞驰的汽车离开了别墅区,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让我口水直流的可恶口球终于摘掉,身上剩余的绳子也尽数解开.我裹着女孩的风衣坐在后座上.原本穿着的针织衫/丝袜和打底裤都被鞭子抽得支离破碎,遍布全身的鞭痕和绳痕现在又麻又痒,被风衣蹭到就传来一阵既疼又舒服的奇妙痛觉.
"对不起."
"哎?"
我正透过后视镜看着她白皙的额头发呆,听到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不觉一愣.
"那天遇到你的时候,看见你被那么多皮带捆得跟肉球似的倒在路中央,我心里就已经诞生了复仇的蓝图.如果是这个女孩的话,一定能让那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踏进我布置的陷阱--怀着这样的想法,我才对你施以援手."
女孩说话的时候眉眼不动,专注的盯着前方的道路.
"把你救回家,帮你解脱困境,借题发挥假装生气,最后骗你去送外卖,这一切都是我为了复仇所做的安排.为了一己私欲,把毫不相关的你牵扯进来,让你遭受这么多磨难,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出口的同时,后视镜中的眼睛朝着我瞟了一下.目光相对的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还有,谢谢你."
女孩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其中饱含的真诚却毋庸置疑.可是,为什么我的胸口却有刺痛的感觉呢.
"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们两人恐怕这辈子都要沦落为那个人渣的玩物了."
道歉也好,感谢也罢,明明都是真挚感人的话语,可在我听来却如同利剑一般刺穿我的心脏.触手可及的驾驶席,在渐渐模糊的视野中变得越来越遥远,越来越虚幻.
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停靠在路边.短暂的沉默之后,女孩疲惫地扶在方向盘上,声音也变得更加轻柔.
"后座上的纸袋你拿着--我知道这点钱不足以弥补我对你的伤害,我也不奢求能博得你的原谅,我只是--看你似乎也是经历了许多磨难的孩子,希望你将来能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
车门锁发出喀嗒一声,我的身子为之一震.
"走吧,你自由了."
自由?可我已经没有安身之处了.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被我硬生生的咽回肚里,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我无处可去,我哪也不想去.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哪怕每天被你变着花样蹂躏,我也觉得无比安心无比踏实.虽然你没有表现出来,但我能感受到你在种种细微之处对我的呵护.在你身边的短暂时光里,喜怒哀乐苦辣酸甜,都有一种家的味道.
可是,这样的话,我说不出口.我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说出这样奢侈的愿望.
我只是一个身无分文/身世可疑的女孩,无论谁收留我都等于收下一个大麻烦,有百害而无一利.我无法说出这样自私的话语,只能选择痛苦的沉默.
我麻木地抓起旁边座位上的纸袋,麻木地打开车门走出车子.凉爽的夜风也无法让我陷入空转状态的大脑恢复理智.身体机械式的运动着,迈上人行横道的台阶,回身关好车门.随着车门关闭的声响,我觉得自己心里的某扇门也重重的关上了.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绝望/茫然/浑浑噩噩的状态,像根木桩子似的呆呆地站在原地,连汽车何时开走都不知道.
逃出来的时候没来得及穿鞋,只有丝袜和打底裤包裹的裸足踩在地面上又硬又冷,身体也渐渐开始瑟瑟发抖,单凭一件风衣似乎无法阻止晚秋的寒气.我迈开如同灌铅的双腿走到路灯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靠着街边不知名店铺的外墙坐下,双手环抱着膝盖蜷缩起身子.看着静静躺在怀里的纸袋,脑海中不知为何就浮现起那个被丝袜层层包裹的娇小身躯.记忆里那柔软而温暖的感觉,让冰冷的现实显得无比残酷.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我的意志.
没法说出的话语,全都化成了泪水,从干涩的眼眶里止不住的往外流.
"啊啦,这是谁家的小美女,怎么坐在这里哭得这么伤心啊."
我猛然抬起头追寻着那熟悉的声音,却被汽车的大灯晃得睁不开眼.光芒之中只能隐约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仪态款款地朝我走来.人到近前,我才终于看清了那张虽然只认识了几天却已经无比亲切的脸庞,鼻子一酸,无法抑制地大哭起来.
"哎呀哎呀,别哭了别哭了.有姐姐在就没人会欺负你了."
女孩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朝我伸出纤纤玉手.
"愿意来我家做我的宠物吗?"
那张泪痕未干的清秀面容上,绽放出我从未见过的/沁人心脾的笑容.
6.尾声
"说起来,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哈--哈--沈--冰--啊啊啊--哈--哈--冰砚--哈--嗯--两点水的--冰--呼--哈--砚台的砚--啊啊啊啊--"
"哦,人如其名啊,像冰块一样摸起来凉凉的,像砚台一样轻轻摩擦就出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
"咱俩或许真的有缘呢.我也姓沈,单名一个"笛"字.好好记住哦."
"嗯--嗯--"
"不过呢,这个名字可不是你能叫的,你得老老实实叫我"姐姐"才行."
"是--哈--姐,姐姐大人--"
"嗯,真乖.作为奖励,就把这里的纱布勒得更紧些吧."
"啊啊呜呜呜呜我--"
剧烈的呻吟变成了可怜的呜呜声,是因为嘴巴被姐姐大人温热的双唇牢牢封死.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灵活地搅动,娴熟的技巧让我毫无招架之力,彻底屈服于她温柔而霸道的进攻.身体的表面被她用纱布缠满,嘴巴内部又被她完全占据,让我觉得自己从身体到精神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她的掌控之中.
"虽然很想就这样把你吃掉,不过--今晚还是算了,看你也挺累的,早点睡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姐姐大人轻轻刮了一下我包着纱布的鼻尖,声音忽然变得谐谑而轻佻起来:"好啦,名字问完了,确立主仆地位的仪式也结束了,我看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让你的小嘴继续保持自由."
话音未落,一大团纱布就塞进我的嘴里,堵住了我来不及说出的反对意见.
紧接着,更多的纱布一圈一圈地缠住嘴巴和脸颊,每一圈都收到最紧.转眼间,我全身上下这唯一的一片裸露出来的肌肤也宣告沦陷,从头到脚都被纱布缠得结结实实,只剩下两个鼻孔用来喘气.
"除了纱布之外,我还找到了这种叫做"运动绷带"的好东西.又薄,又坚韧,粘性又好,你一定喜欢."
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清,手脚动弹不得,嘴巴也说不出话.我只能依靠身体的触觉感知到姐姐大人的动作.绷带收缩的感觉从脚尖开始逐渐爬升,脚踝/小腿/膝盖/大腿,然后是紧贴在身体两侧的指尖/手腕/小臂/大臂,最后来到肩膀/脖颈/脸颊/鼻梁/额头.本就已经紧得不能再紧的纱布木乃伊身上,又被包了一层运动绷带.奇妙的是,我的身体被包裹在这身夸张的极限束缚之下,肉体紧紧的挤作一团,却并未产生本能的抗拒反应,内心也十分平静.不像过去被人捆绑/折磨时那样充满恐惧和绝望,现在陷入姐姐大人"魔爪"之中的我,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鼻子闻到的淡淡香气,嘴巴里柔软的填塞感,身子微微陷入床垫里的舒适感,每寸肌肤都被紧紧绑住动弹不得的满足感,还有姐姐大人的身体隔着层层包裹轻轻摩挲着的绝妙触感,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陶醉在天堂般的享受之中.
"好妹妹,晚安."
"呜呜,呜呜--"
我在姐姐大人的怀抱里轻轻蠕动着,很快坠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五部家教篇
1.被麻绳吞噬的家庭教师
"啊,写不下去了--"
阿久把圆珠笔随手一丢,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伸直了胳膊,像只猫似的努力伸了个懒腰,然后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软塌塌地伏在那一动不动了.
"二次函数什么的,学了有什么用啊--"
脸贴在暑假作业本上,她也毫不在意,就这么趴着嘟嘟囔囔地发着牢骚.台灯的光线正打在她的侧脸上,晃得她微微眯起双眼.不带一丝瑕疵的细腻肌肤和健康黑亮的头发在泛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娇嫩.再加上她现在这副撒娇耍赖的小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抚摸.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刚满十七岁的阿久,已经开始显露出了一点"变化"的苗头.五官的轮廓也好身体的线条也好,都有了渐渐发育成熟的味道,犹如晨露中刚刚绽放出第一缕光彩的花苞,娇艳欲滴,惹人怜爱.不了解她真面目的人,一定会被她的外表迷惑吧.
不,即使是早已知道这孩子的麻烦之处,我也终究还是没能顶住她的软磨硬泡,乖乖束手就擒.背后盘根错节的绳子犹如一张巨网牢牢压制着双臂,用硬邦邦的压迫感回应着我徒劳的挣扎,仿佛在嘲笑我一般.
唉,这样也是为了激励她尽快完成假期作业嘛.我在心里为自己辩解着,隔着厚厚的堵嘴裤袜呼出一口无奈的热气,然后呜呜呜的叫起来.
"啊,老师,不要紧.我稍微歇口气就继续,等全写完再把不会的地方一起问您."
明明昨天还拖拖拉拉地不好好写,今天却一下子变得这么努力.看来姐姐大人的这个锦囊妙计还真挺管用的--只不过副作用也相当大就是了.
这间郊外的别墅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几个月前,以妙姐为首的四个女孩曾经把我绑架到这里来,意图胁迫我家姐姐大人,结果却反被姐姐将计就计一网打尽.除了未成年少女阿久之外的另外三人都被姐姐吸收进她的工作团队,成了她的得力助手.平日的生活里,我们两家也时有往来.这次姐姐大人率领她的团队出差一周,这边担心我独守空屋寂寞无聊,那边担心阿久没人照顾和监督,于是两边一拍即合,完全无视我的意见就把我运到这间别墅来,充当一周的家庭教师.
对于这个决定,阿久犹如第一次见到猎物的肉食动物幼崽,摩拳擦掌地对我的到来表现出最热烈的欢迎.至于我自己,能有人陪伴度过这一周的时间自然也是好事.我对照顾别人的起居生活颇有自信,只不过稍微有点担心自己能否扮演好家庭教师这个角色.我不知道家庭教师具体应该怎么做,但像眼下这样穿着教师制服/被绳子捆成粽子/横躺在学生的书桌上,绝对不是正确的做法.
我把蜷缩着的双腿稍稍伸展了一下,高跟鞋跟划过红木桌面发出让人安心的细微声响,腿上密密麻麻的绳圈也跟着发出挑动人心的细密摩擦声.腰部的舒展立刻带动了穿过股间死命勒紧的绳索,毒辣的绳结隔着丝袜和内裤更深地吃进下体的敏感部位,强烈的刺激让我差点忍不住呻吟出来.为了掩饰自己的丑态,也为了缓解全身紧绷的肌肉,我小心翼翼地把重心朝右倾斜,右肩顶住桌子,用被死死困在背后的双手推着桌面,左肩和膝盖带动身体的扭转,从仰卧变成了侧卧.
"唔,呼--呼--"
绳子捆得太严密了,连这么简单的翻身都做得如此吃力.幸好这张书桌足够宽敞,能容我翻个身舒缓一下被捆了3个小时的麻木身体.
阿久的脸近在咫尺,淡淡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精巧的鼻尖和挑不出任何瑕疵的紧致肌肤充斥着我的视野.没有化妆品的遮掩,没有世俗气息的侵蚀,略带疲惫的面容却依然散发出掩饰不住的青春活力.这孩子就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类型吧,将来一定能出落成一位亭亭玉立的大美女.不,或许现在已经是了.
"老师,你真漂亮."
阿久微微眯着眼睛,用圆珠笔轻轻拨弄着我垂落在她教科书上的发梢.这么近的距离,简直让我担心自己略带慌乱的心跳和呼吸中暗藏的欲望会被她察觉.幸好阿久并未在意.玩够了我的发梢之后,又拿起方方正正的橡皮,轻轻摆放在我朝向天花板的左脸颊上,发出一声恶作剧般的轻笑.我隔着嘴巴上的层层围堵呼出一口沉重的热气,用力耸了耸鼻子表达自己的不满.橡皮随着脸颊的动作轻轻摇晃了几下,不过终于还是稳稳当当的呆在了原地,惹得阿久又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老师就是我的文具盒~~"
阿久一边用唱歌似的声音说着,一边总算坐起身子来,开始把散落在桌子上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捡起来往我身上放.红圆珠笔夹在左耳上,印有卡通长颈鹿的直尺架在左肩,涂改带塞进双峰之间的深沟里.对于这毫无恶意的小小恶作剧,我既不能生气也不能拒绝,只好尽量保持身体的稳定.
"呜呜呜,呜呜呜呜."
"嗯,休息结束休息结束,继续战斗喽."
阿久用笔杆戳了戳我鼓胀的胸部,才终于低下头继续做作业.面前的习题册上还空着大半部分,墙上的挂钟则指向了四点半.按照我们师生二人之间的约定,五点之前是否能做完这些数学题,将决定我身上的绳子是增加还是减少一条--这就是姐姐大人临走前留下的锦囊妙计.对于这种馊主意我当然是红着脸断然拒绝,但周一周二阿久都熬到很晚才勉强完成计划中的作业量,让我觉得自己有负重托.于是今天迫不得已尝试了一下姐姐大人的办法,效果嘛,只要看看现在我身上绳子的繁密程度就清楚了.虽说动机好像稍微有点问题,只要结果好就一切OK吧.看着阿久眉头紧锁的认真模样,我在心里暗暗为她加油鼓劲--虽说这可能让我的处境变得更加凄惨,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想为她的表现击节叫好.
其实,你只是期待着能被捆得更紧吧.
心底不知为何响起了姐姐大人戏谑的声音.我发觉自己根本没法反驳这句话,不禁为自己奇怪的期待而羞愧万分.我是专属于姐姐大人一人的宠物,怎么能期待被其他人捆起来蹂躏呢.可是,阿久只不过是个孩子,她想做的也只不过是接近恶作剧的事而已,为了鼓励她用功而稍微满足一下她的兴趣爱好,应该不算犯规吧.心中的念头摇摆不定,我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肩膀上的直尺立刻像跷跷板一样轻轻摇晃起来.危险危险,我赶紧克制住自己的躁动不安,尽量不去想身上越来越难受的束缚感和下体越来越明显的瘙痒和燥热,静静注视着面前专心解题的调皮少女.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除了钟表的滴答声和阿久奋笔疾书的刷刷声之外,再没有任何其他动静.我老老实实地躺在桌上,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跳,只觉得身体里的欲望像酵母一般不断发酵膨胀起来.胸部的绳子是最早捆上的,由于我有意无意的挣扎越收越紧,现在已经完全吃进两团脂肪的根部,几乎和身体融为一体.胸部感觉不到绳子的束缚,只有让人发狂的酸胀憋闷感越来越强烈,仿佛要撑破衬衫的遮挡跳出来一般.低头看看,果然布料和扣子都被撑开到了极限,局部的凸起也清晰可见.阿久的涂改带从两颗扣子的中间插进去,被两团脂肪稳稳当当的夹住,有种说不出来的屈辱感.
好涨,好难受.不仅是胸部,全身上下的每个部位都不停向大脑传达着抱怨的信号.很想活动活动放松一下,但以往的经验告诉我,那样只会让本已麻木的身体瞬间复苏,让绳子勒紧带来的刺痒和酸痛变得更加清晰.眼下只有继续忍耐,克制住放纵自己的冲动本能才是上策.
可忍耐同样是种煎熬.坚硬冰冷的桌面,紧绷绷的超短裙,肩膀和腰部都收得很紧的衬衫,散落在胸前的几缕碎发,还有阿久放在我身上的那些文具--这些原本微不足道的东西,由于身体处于极度不适的状况全都变得让人在意起来.看着面前皱着眉头跟暑假作业鏖战的小美女,我竟然没来由的怨恨起她来.无法反抗无法挣扎的美女老师横躺在书桌上,她却只顾一心一意地盯着自己的习题册,对我不闻不问.本就不足以遮羞的紧身超短裙被胯下的绳子勒住,让肉色连裤袜包裹下的黑色镂空内裤一览无余.半透明衬衫下散发出致命吸引力的双峰就在她面前触手可及的地方,仿佛在渴求爱抚一般微微颤抖着.阿久显然是个被妙姐带"坏"了的孩子,十分喜欢捆人和被捆,但眼下面对送到嘴边的美味佳肴竟然无动于衷?是我的魅力不够吗?还是她其实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喜欢我?可是假如她不喜欢我的话,早上又为什么死缠烂打地要我换上这身撩人的教师装扮,还使尽浑身解数般把我捆得如此严密.
"嗯?"
阿久忽然抬起头,跟我四目相对.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道她是否看穿了我的心思,恐慌之中夹杂着一丝期许.眼看着她的左手朝我的胸部袭来,我全身的肌肉立刻绷紧,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原来阿久只不过是拿走了夹在我胸前的涂改带,就继续埋头苦读了.我觉得自己的脸上热得发烧,恨不得在桌子上找个缝隙钻进去.我到底在想什么啊.难得学生现在这么有干劲,我这个做老师的怎么满脑子都是色色的事情.身体被捆住,脑袋就自动进入不知羞耻的模式--跟姐姐在一起的时候这没什么,可现在是以临时家庭教师的身份跟花季少女暂时同处一个屋檐下,我,我--
虽然知道自己急需自重,可绳子捆得实在太紧,绳结的位置也都十分巧妙,分毫不差的卡在我的各个敏感地带.心里越是羞愧反省,身上的绳子就越觉得难以忍受.胸部/臀部/下体/大腿内侧都极度渴望激烈的揉搓.可双臂被牢牢绑在背后,一点都动弹不得.双腿也被捆得那么紧,连最细微的蠕动摩擦动作都做不出.高根皮鞋也无缘无故的成了我的埋怨对象,让我娇嫩的足底找不到任何外界的刺激,徒劳的向日渐混沌的头脑传递着无法满足的欲望.
"啊--终于----"
阿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顺着她的眼神抬头看了看时间,五点差三分.这也就意味着--
"嘻嘻,老师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吧."
阿久瞬间恢复了活力,刚才身上笼罩着的倦怠感一扫而空,蹦蹦跳跳地跑开拿了一条绳子过来,不等我表示抗议就往我膝盖处原本就捆着的绳子上系.虽然很想就这样闭上眼睛任由她摆布,可毕竟是老师,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
"知道了知道了."
阿久把暑假作业调转一百八十度,让我检查完成情况.同时捆我的动作却不停,用手推着我的膝盖窝,让我的大腿向胸前靠拢,然后用膝盖处延伸出的绳子穿过胸前的绳结,一点一点的收紧,直到我的双腿顶住自己丰满的胸部,一点都动弹不了为止.
"嗯--"
欲望满溢的身体被这样折叠挤压,变得更加难受.过分短小的紧身超短裙无法包裹撅起的臀部,裙子下沿沿着顺滑的连裤袜慢慢褪到腰部,把下体彻底暴露出来,凉飕飕的让我忍不住想扭动身体.更要命的是,阿久细腻滑嫩的指尖还沿着我的翘臀划着圈不停抚摸,隔靴搔痒般的刺激让我的内心深处更加欲求不满.
不行不行,在这里放纵自己的话,身为教师的威严可就无从谈起了.我强迫自己把精力集中到面前的数学题上.题目不难,我一面用心算验证阿久的答案,一面同时记下她做错的题目序号和准备讲解的重点,才总算让头脑从邪恶的事情中摆脱出来.
话说,这次错的还真有点多啊.
"嗯?二次函数的配方么?"
数次呜呜呜的抗议之后,阿久总算解开了我嘴巴上的束缚.然后避开我的视线,一面用手捏我的胸部玩一面不好意思地回答:"一直都没太弄懂,感觉好复杂."
"呵呵,别怕.我教你一个必胜的方法,虽然有点麻烦,不过只要严格按照我这个步骤做,任何二次函数的配方问题都能解决."
"唉?有这好事?"
"草稿纸拿过来,我说你写.首先--"
讲完之后,我又随口编了两道小题,确认她掌握了其中的要领.看她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我才跟着换上轻松的口吻.
"好啦,该是算帐的时候了."
阿久仿佛电量耗尽的机器人一般瘫软在椅子上.几天的相处,让我也渐渐了解到这是她的拖延战术,于是不等她答话就继续说下去.
"做错三道,空着四道,加在一起--"
"嗯."
"每两道错题解一个扣,不满两道的也按两道算.所以一共要给解四个,没错吧."
"嗯."
"那还磨蹭什么,赶紧给老师松绑.不许耍赖."
看她那幅不情愿的样子和懒洋洋的动作,我心里觉得好笑.身上这么多绳结,她一定会挑最不重要的解,好让我继续维持肉粽子的姿态.只见她犹豫片刻,朝我的胸口伸出双手.打算解这里吗,确实这样我的手脚还是动不了--等,等一下!
我的惊呼脱口而出.因为阿久解的根本不是绳结,而是我胸前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不到十秒钟的功夫,我的胸部就门户大开,果壳一般的黑色镂空内衣和包在其中的柔软洁白的果实一下子暴露在调皮少女的面前.
"嘿嘿,老师你外面穿那么庄重,里面的内衣可是挺大胆的啊."
"罗嗦,还不是你死乞白赖非要我穿的."
"我没强迫你啊,老师不想穿的话可以不穿内衣哦,『真空』打扮也很棒的."
"死丫头,少贫嘴.快给我解开绳子."
"为啥?"
"还装傻,不是事先说好的嘛."
"对啊,所以我不是解了四个『扣子』吗."
"那,那个不算--"
"啧啧啧--老师,耍赖可是不好的哦."
"你--到底是谁在耍赖."
"老师,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打得全是死结."
"呃--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按规则给我解绳子是吧."
"是啊.现在后悔已经没-用-喽--别说挣脱束缚了,老师你现在这副模样就是想离开这张书桌都办不到吧.啊--年轻美丽的家庭教师彻底沦为学生的玩物,她的命运将何去何从--"
阿久装腔作势的念着自编的台词,正得意着,肚子却忽然传来一长串咕噜声.
"--"
我俩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
"呀,都六点半了."
"晚饭还一点没准备呢,快,快给我松绑."
"所以说我打得都是死结啦,解不开的."
"剪刀,剪刀在哪?"
远方的姐姐大人啊,家庭教师这份临时工作,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呢.
晚饭做好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为了节省时间,我把中午的剩菜炒在一起,加上香肠和炒鸡蛋做成一大锅烩饭.搭配凉拌萝卜丝和豌豆黄瓜汤,勉强算是一份营养均衡的晚餐.
"阿久,下来吃饭."
叫了两遍没反应,我只好上楼看看情况,结果发现她抱着等身大的毛绒玩具倒在床上,一脸毫无防备的样子睡得正香.牛仔短裤包住的小屁股微微翘起,下面延伸出的修长腿线堪称一件绝世珍品,连纤细的脚踝/足弓和精巧的脚趾看上去都是如此诱人.
心里一瞬间闪过找副手铐把她的双脚偷偷铐起来的恶作剧念头,不过最终还是选择了把她叫醒,半拖半拽着把她拉下楼去吃饭.饭菜的美味让她一度恢复了精神,但吃完之后就又回到毫无干劲的状态.在我洗碗收拾灶台的时间里,她竟然趴在餐桌旁打起了瞌睡,跟前两天那个抓紧一切机会对我上下其手的调皮蛋简直判若两人.
看来,今天白天的学习时间里,她确实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晚上要不要奖励她一下,破例让她再捆一次呢.洗澡的时候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自己边想边一阵阵脸红心跳,简直像个傻瓜.
结果事实证明,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瞎想.当我总算鼓起勇气,没穿内衣只裹着一条浴巾/甚至连拖鞋都甩掉光着脚走进卧室的时候,阿久居然已经缩在床上睡着了.
真的是累坏了呢.看着她微微陷在床垫里的纤细身躯,我在心里深深自责,竟然只顾自己想些色色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阿久的状况.她跟我一样只围着浴巾,看样子是洗完澡出来就一头栽在那了.
"阿久?"
"嗯--"
"别这么睡,会着凉的."
"嗯--"
嘴上答应着,可身体却始终一动不动.我侧身轻轻坐在床边,双手扶住她裸露的肩膀,用拇指慢慢的推拿起来.我家的姐姐大人每当工作累了的时候,就会让我这样帮她按摩.说起来,不知道出差在外的姐姐大人是否一切顺利.饭菜合不合口,住的地方舒不舒服,是不是也像阿久这样累得肩膀僵硬需要放松放松呢.我并不怀疑姐姐大人的能力,也知道同行的妙姐三人一定能照顾好她.可我就是没法让自己不去担心姐姐大人的现状,面前阿久略显单薄的身体跟姐姐大人渐渐重合到了一起.
"嗯--嗯--"
阿久像只懒洋洋的猫咪一样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串咕噜咕噜的呻吟.我停下手,改用手背轻轻抚摸她的脖颈,无意中碰到她散开的短发,才发现这丫头居然没把头发吹干.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公主,等会帮她打理打理吧.
"老师--"
"嗯?"
"帮我贴膏药."
对了,差点忘了这事.我欠身拿起床头柜上的膏药卷和小剪刀,撕开膏药剪下巴掌大的一块.阿久也爬起来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摊平铺在床上然后抱着毛绒玩具趴在上面.虽然从前天来这里算起已经是第三次看了,可这凹凸有致的绝妙背影还是让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不愧是参加学校田径队训练的运动少女,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包裹上适度的脂肪和娇嫩的肌肤,呈现出让人无法生出任何邪念的艺术美感.肩胛骨处的凸起/脊背正中的线条/还有紧凑的翘臀,每一道优雅的曲线都随着她的呼吸和偶尔的动作微微涌动,如同电视节目里看到的野生猎豹一般,散发出略带原始野性的魅力.
"是这里吗?"
"嗯--"
温热柔软的肌肤,惟有我手指按住的局部显得比别处更凉更僵硬,位置大约在后腰偏下偏左的地方.我把膏药的保护层揭掉,仔细贴好,用手反复压实抚平.
"起来穿上睡衣吧?"
"嗯--不想动,今天就这么睡可以吗?"
"嗯--好吧,只次一次,下不为例."
"老师也就这样好吗?"
"嗯,可以呀."
我一面柔声答话,一面把摊开在她身下的浴巾重新围拢在她身上,然后起身去找吹风机.先帮她把头发彻底吹干,再给她盖上薄被.整个过程中,阿久闭着眼睛一言不发,脸上挂着让人安心的平稳笑容.我又下楼确认一遍门窗炉灶,这才回到二楼的卧室,从另一侧爬上床钻到薄被的覆盖下.
"老师--温温的--软软的--"
阿久说着迷迷糊糊的话,身体自然而然的往我怀里钻.隔着浴巾搂住她的身子,便感受到她的体温和柔软的触感.我轻吻她的额头,用她听不到的声音说:"晚安-"
2.紧身衣和皮带是完美的搭配
第二天,从早上起床开始,阿久就是一副闹别扭的样子.
"昨天太便宜老师了."
我把煎好的荷包蛋连同牛奶一起端上来的时候,阿久正忿忿不平的咬着烤馒头片.
"本来打算洗完澡之后跟老师好好『玩玩』,结果居然累得就那么睡着了,真是可恶."
"早睡早起也没什么不好嘛."
"不是这个问题啦"
阿久灌了口牛奶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甩着筷子摇头晃脑地说:"明明比平时更早写完作业,游戏时间却一点没有因此增加,这不是很不应该吗."
"诶?可你做作业的过程中不是痛痛快快地把我捆了个结实么."
阿久一边说着"那是另一回事",一边一口咬掉小半个荷包蛋.看她手忙脚乱地跟流出来的稀蛋黄奋战的样子,我忍住笑意递过去一张餐巾纸.
"捆人也是很辛苦的.好容易做完作业的我,哪还有精力再把老师重新捆一遍.早知如此,晚饭之前就不应该给老师解开."
那样的话谁给你这个只会煮方便面的小笨蛋做晚饭啊.
"嗯--可以--对了,可以中午一起做好嘛."
"啊?"
"嗯,没错."
阿久得意地挺了挺小胸脯.
"好,就这么决定了.老师今天中午就连晚饭一起做出来,到时候我放微波炉里热热就行.这样就能把老师从中午一直捆到晚上了.没错,就这么办."
不等我表示反对,她就三口两口把剩余的食物吞进肚里,开心地唱着"做作业喽,做作业喽"蹦蹦跳跳地离开了餐桌.知道自己终究敌不过她的可爱笑脸,这次我也就没多做抵抗,只不过具体细节方面还是得好好推敲才行.
首先,根据昨天的经验,我让她改在上午做数学,趁着头脑最清醒的时候先把难啃的骨头啃了.其次,既然是打算捆得更久,那绳子这种东西就不太合适了.
"嗯--也对,今天就用束缚皮带吧."
宽宽的束缚皮带,既牢固又舒适,捆一整天也不会有什么不适感.我没多想就点头应允.
"那,我这就开始写.老师您去换件适合皮带的衣服吧."
"哎?适合皮带的衣服?"
"楼梯下面那个小储藏室里的衣服随便挑.啊等等等等,先帮我把昨晚贴的膏药撕下来."
当听说那些衣服是妙姐得知我要来而特意订做的时候,我心里产生了很不好的预感.
楼梯下的储藏室意外的相当宽敞,里面整整齐齐的挂着一排花花绿绿的--
"呃----"
淡粉色的护士服上衣(只有上衣,没有裤子)和纯白色过膝长袜;除了蓝色结之外全部由透明材质制成的水手服加超短百褶裙;背部近乎全裸/正面胸前还有大大的水滴形开口的孔雀绿旗袍;配有贝壳状比基尼上衣的美人鱼装;毛茸茸的狗狗耳朵尾巴爪子套装--总而言之,没有一件正经能穿的衣服.
没办法,谁让我已经答应她了呢.挑来挑去,只好选中了一件黑色的涂胶漆皮紧身衣--好歹比其他几件安全点.确认阿久没在偷看之后,我把身上的浴巾解开,背靠楼梯扶手,左脚点地,把右脚试探性的伸进衣服的裤管之中.
"嗯--"
比我想象的还要紧,从脚尖到脚踝都能感觉到强烈的束缚感,不冷不热的温度和韧性极强的收缩感不断敲打着我敏感的神经.或许是涂胶的缘故,衣服外表面看上去光滑耀眼,可踩在木地板上有种又粘又涩的感觉,偶尔还发出吱拗吱拗的细微响声.
从脚踝开始,小腿/膝盖/大腿依次被黑色漆皮吞噬,变得紧绷绷的.然后是另一只脚,同样被裹得结结实实.仅仅穿完下半身的部分,我就已经开始微微喘息了.大腿和小腿的表面光洁平整,膝盖和脚踝这些地方却由于我无意识的动作不时泛起一些褶皱,反而显得更加诱人.
紧身衣的正面是一通到底的拉锁,略微大量过后,我决定先把袖子穿好,再把肩膀和后背的部分理顺.衣服的版型跟我身体的曲线吻合得相当完美,简直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还没拉上拉链就已经温柔地包裹住了我的整个身体.
"哈--哈--"
当我开始把拉链往上拉的时候,这种温柔就逐渐变成了霸道.臀部/胯部/腰部/胸部/肩膀,强烈的拘束感随着拉链的运行渐渐爬升,自己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困难起来.随着"喀嗒"一声轻响,拉到顶锻的拉链反折扣死,完全不用担心会滑脱.
好紧,真的好紧.衣服简直变成了我的第二层皮肤,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我的身体.无所不在的紧绷感和不适感驱使着我不停地用同样被紧紧裹住的双手按摩全身,可收获的也仅仅是紧身衣的材质相互摩擦的怪异触感.我扶着楼梯扶手靠在敞开的衣橱门上微微喘息着,让不知不觉开始燥热起来的身体享受木头上残留的凉意.
"老--师--"
阿久的呼唤从楼上传来.我只好不情愿的驱动身子,关好衣柜门,捡起脱掉的浴巾扔到卫生间去.这幅打扮再穿拖鞋的话感觉怪怪的,于是我把拖鞋拎在手里慢慢上楼.每走一步,都觉得紧身衣在消磨着自己的体力和意志,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水.早知如此,或许还不如选那些比较暴露的衣服来得轻松.而且,这身衣服虽说能把头部以下完全包住,但极度紧身的设计让身体的每个曲线都显露无疑,连胸前羞人的凸起都清晰可见,简直跟全裸没多大区别.这不,阿久看到我就立刻挑起大拇指,嬉笑着吹了声口哨.
"非常合适,100分."
"少废话,想捆我就努力写作业."
"遵命.啊不过,三角函数我没学懂,老师能不能先给我讲讲,省的我自己瞎做半天浪费时间?"
"嗯,没问题."
我挥手打掉阿久不怀好意地伸出来的小手,努力装出严肃的样子坐在她身旁的小圆凳上.腰部和腿部的衣服发出了漆皮紧身衣特有的摩擦声,让阿久又是一阵吃吃的坏笑.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等下被我捆成粽子之后,老师还不是得乖乖任我--哎呦!"
在她脑门上轻轻敲了一拳,她才总算把心思拉回到暑假作业上.
上午的时间一晃而过.阿久不仅很漂亮地完成了数学作业,甚至还挤出时间把英语作业也解决掉了.吃过午饭之后,按照早上商量好的,我把准备当做晚饭的咖喱也提前做好.混合了鸡肉/洋葱/胡萝卜/土豆的浓稠咖喱汁无论口感还是味道都无可挑剔,到时候只要阿久把中午吃剩的米饭用微波炉热一下,浇上咖喱汁就是我俩的一顿奢侈的晚餐.
一切收拾妥当,回到二楼的卧室.阿久居然已经自觉地结束了午休,开始努力消灭物理作业了.
"啊,老师,靴子摆在那,你自己穿吧."
"靴子?"
"嗯,上午不是完成了两门作业么,两只靴子正好."
阿久如此"宽大"的表现让我有点意外,原以为她一定会先把我的手脚捆死的.我走到她身旁坐在小圆凳上,拿起一只靴子仔细观察.除了鞋跟很细很高之外跟普通的长靴没什么两样.皮革的质地不俗,介乎于反光和不反光之间的漆黑表面看上去赏心悦目.
"一上午的努力,真的就只要兑现成一双靴子么?"
"嗯."
看她认真学习无暇他顾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再开口打扰她,自己把靴子穿好皮带扣好.靴子同样很窄很紧,穿起来很舒服.或许是跟紧身衣一样特意为我量身定做的吧,不过妙姐怎么对我的身材尺寸知道得如此详细?莫非是自己姐姐大人告诉她的?--我一边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琐事,一边坐在阿久身边安安静静地看她解题.
四十分钟之后,物理作业完成.检查一遍之后只发现了一处微小的笔误,于是我也理所当然的没有拒绝阿久手中的皮革拘束带.双臂水平交叠在背后被死死捆住,双手自然扶住手肘,这个姿势是所有捆绑方式中最舒适/对身体伤害最小的一种.我很清楚,没有选择直臂式或者双臂反折成W型的方式等等更加严厉的姿势,并非因为阿久心慈手软,而是表明她确确实实打算把我长时间禁锢起来.照这架势看,睡觉之前能恢复自由就算幸运了,弄不好可能要被捆着过夜.看着墙上刚刚指向一点半的挂钟,我的心里泛起绝望和期待混杂的奇妙感觉,紧贴手腕的皮带似乎也变得更紧更难受了.
又是四十分钟过后,化学作业也被消灭,我的双脚也随之失去了自由.按照阿久的要求,我把左腿架在右腿上,被她用一条皮带捆住脚踝.皮带收得很紧,两只脚一点都分不开,但更难受的是大腿的肌肉,由于双腿交叠而被挤压在一起.这个姿势的好处是,膝盖和脚踝这两个骨头比较突出的部位会舒服些,不像双腿并拢的姿势那样硬碰硬地顶在一起--这也再次印证了阿久今天打算捆我很长时间的决心.
凳子没有靠背,为了保持平衡,我把重心微微向前倾,挺胸抬头夹紧双腿.右脚鞋跟点地,左脚悬空,自然而然地摆出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坐姿.阿久却没有多看我一眼,稍事休息就埋头于最后的语文作业之中.这种暴风雨前的平静反而让我更加不安,可手脚都被捆住,现在想反悔已经无济于事了.
语文是阿久最擅长的科目.果不其然,不到二十分钟,她就把圆珠笔潇洒地甩到桌子上,像猫一样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如同封印被解除的妖怪一样,露出了本来面目.
"嘻嘻,老师,我--来--啦--"
"等,等一下,我还要先检查一下你的作业."
"别这么冷淡嘛,老师其实也等得不耐烦了对不对?"
"没有--"
"还说没有,明明这里都变得这么坚挺了."
"啊--别,别揪我的啊啊--"
强忍着她的挑逗,我好不容易看完了语文作业,结果自然也是没能找到任何破绽,只好乖乖接受朝双眼袭来的宽皮带.反正今天的作业全部完成了,眼睛被蒙住就被蒙住吧.视线被剥夺之后,身体的其他感官会变得更敏锐,这对于被紧身衣和皮带折磨着的我来说可谓雪上加霜.阿久的双手在我身上毫无规律地乱摸乱捏,也让我无法安心.这种时候,就要用缓兵之计.
"阿久,我中午洗了点草莓在冰箱里,拿出来一起吃吧."
"好."
这家伙最喜欢吃草莓啦樱桃啦这类一口一个的小水果.只听她踩着欢快的步点走出房间,时间不长又腾腾腾的跑了回来.动作还挺快.
"先吃一个."
耳边听到草莓在她口中被嚼碎的脆响,鼻子里闻到草莓的清香,我一如望梅止渴的典故所说,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嘻嘻,老师也来一个.张嘴,啊--"
凉凉的草莓塞进嘴里,酸甜可口的汁液沁人心脾,咽下去之后满口留香.我感觉自己被阿久当成了过家家游戏里的布娃娃,一个接一个地吃着她喂的草莓.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缓兵之计成功.
"老师真可爱.这个最大的给你,嘴巴张大一点."
我乖乖张大嘴巴,可这次舌头接触到的,却是个柔软的球状物体,卡在牙齿后面塞满了口腔.嘴唇和脸颊也立刻感受到皮带的压迫,等我反应过来开始左右甩头挣扎的时候,这条内侧附有橡胶球的堵嘴皮带已经被收到最紧,牢牢固定在我的嘴巴上,剥夺了我吞咽和说话的权利.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共喂老师吃了六颗草莓,每颗折合三条皮带,三六一十八--"
等等,这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我拼命呜呜叫着扭动身体挣扎,可是一切都只是徒劳.眼睛看不见/嘴巴说不出/手脚都被捆住的人,除了任人宰割还能怎么样呢?慌乱之中,只觉得皮带一条一条接连不断地捆到身体上,虽然自己看不到,但已经不难想象自己的身体变得凹凸不平的诱人景象.凹陷的位置被皮带勒的结结实实,凸起的部位则被紧身衣裹住鼓胀难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可偏偏又一点都动弹不.尤其胸部,被上下两跟皮带夹住拼命挤压,简直像要把衣服撑破一般.
"呜呜呜呜呜呜!"
阿久这死丫头,居然在我的胸部中间又加一条皮带,把双峰勒得微微陷下去.皮带深深的吃进柔韧的脂肪当中,坚硬的边缘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胸部,让我的娇喘连连.
"好啦,包装完成.进入下一阶段."
我在阿久的帮助下勉强站了起来.由于双腿交叠着被捆在一起,只有右脚能完全着地,左脚只有脚尖点地辅助平衡.高跟长靴迫使我重心前倾,小腿绷紧,膝盖倍感压力.没有阿久搀扶的话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自己行动了.我拼命扭动着粽子一般的身体,可还是一步都前进不了.纠结之中,忽然感觉身体失去支撑向后仰,膝盖窝被人一把抄起,背后也被一只手臂环住撑起,整个人横躺着被抱了起来.
"呜呜呜呜--"
"嚯嚯嚯,我是十恶不赦的大魔王,老师就是我劫来的公主."
身体颤颤巍巍的挪了一段距离之后,一下子被扔到床上,借着惯性弹了两下之后就陷入柔软的床垫之中.紧接着就感到阿久饿虎扑食般压过来.
"呜呜呜呜呜呜--"
"呵呵,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阿久故意压低嗓音,模仿着电影里反派Boss的腔调,听上去十分滑稽.可眼下的状况却让我一点都笑不出来,因为一个低沉的蜂鸣声很明显正在逐渐接近我的身体.
"呜呜呜,呜--"
小腹遭受攻击的瞬间,惊叫声脱口而出,被严密的塞口皮带化为微弱的呼喊.绵密的震动带来触电般的快感,如病毒一般迅速扩散到全身,紧绷的肌肉顿时松弛下来.硕大的半球形物体用力抵住柔软的小腹,缓慢的滑动/划圈/旋转,带着令人崩溃的疯狂震感逐渐向胸部进发.
和上次被绑架到这里的时候相比,阿久的手法明显娴熟了许多.巨大的按摩器环绕着我的丰满胸部有条不紊地移动着,极其缓慢地舔舐着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肌肤.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胸部的起伏也越来越剧烈.浑身燥热,汗如雨下.可阿久就是不肯加快动作的频率和按摩器震动的强度.相反,还时不时地停下动作,故意把我"晾"一会再继续.这份张弛有度的从容,怕是要归功于妙姐教导有方吧.
如此娴熟的技巧,让本就格外敏感的我无从招架,欲望在头脑中不断堆积,一点一点蚕食着我的理智.不知不觉间,按摩器的半球形前端已经移动到了下体,开始围绕着我的隐秘地带做文章.绵密的刺激持续挑逗着我的神经,却偏偏不肯直击最饥渴的部位.我发觉自己的呻吟声与按摩器的动作渐渐同步起来,一声又一声有节奏地响着,催动心底的欲望之潮一波又一波冲刷着最后的防线.
"哎呀,老师你的脸变得好红,喘息声也越来越好听了.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呜呜呜呜呜呜--"
敏感的下体终于如愿以偿地享受到了直接的刺激.又薄又贴身的紧身衣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把可怕的震动如实地传达给早已无法自持的身体.双腿被阿久坐住不能动,我只好拼命扭动身子,可下体传来的源源不绝的快感根本无处排解.越挣扎越难受,越扭动皮带就捆得越紧.被欲望浸透的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软绵绵的陷入皮带和紧身衣交织成的囚笼里,在绝望的挣扎中不断消耗着体力和反抗的意识.
下体渗出源源不绝的蜜汁,在紧身衣的包裹下缓慢地向大腿蔓延,身体扭动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怪异的滑腻感.洞洞里溢满自己的爱液,相信此时无论被插入任何东西都能来者不拒的接受.可阿久必竟是阿久,虽然被妙姐带坏了学会了不少奇怪的"业余爱好",但对于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的认识似乎非常清晰.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的我,她只是把我当成玩具一般持续挑弄,却没有一丝想要真正侵犯我的意思.作为发誓自己只属于姐姐大人的忠实宠物,阿久无意触犯底线的这份单纯的善良让我感到安心和庆幸--也正因为了解她是个这样乖巧聪明的好孩子,我才会同意姐姐大人让我用捆绑作为奖励手段,督促她完成作业的馊主意.
可是,这样真的很难受,很痛苦.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四处乱窜找不到出口.按摩器的刺激则像火上浇油,持续不断地把我推向欲望的深渊.如果这时在身边的是姐姐大人该多好,自己可以毫无顾忌地把一切都交给她,让她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但现在,身边只有阿久这个善良而又精力旺盛的小丫头--
"好啦,暂时休息一下.差不多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嗡嗡的蜂鸣声终于停息,我在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魅惑的呻吟声中努力维持住头脑的清醒.阿久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应该是去楼下准备晚饭.很想趁此机会挣脱束缚,可十几条皮带纹丝不动,挣扎半天不仅白费体力,反而更加刺激到自己敏感的身体.等阿久哼着歌回到楼上时,我依然保持着跟柔软床垫的亲密接触,动弹不得.可恶,这皮带捆得也太紧了.
"吃饭啦,我亲爱的老师."
房间里飘散着咖喱的香味.我被阿久搀扶着坐起身子,扭动屁股在床上挪了几下,后背总算接触到了一个软软的靠垫.坐稳之后,塞住嘴巴的皮带被解开,积蓄多时的口水立刻争先恐后地奔涌而出.我又是吸气又是用舌头舔,可还是感觉到口水不可抑制地流淌出来,滴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上,惹得阿久一阵嬉笑.
3.姐妹团聚
晚饭过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阿久终于同意让我去上厕所--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在挑选服装方面的失误.这件紧身衣虽说防护严密不会走光,但要上厕所可就麻烦了,必须把正面一通到底的拉链彻底拉开才行.对于阿久来说,这倒是一件十分开心的事.她拒绝帮我解开任何一条皮带,反而重新把我的嘴巴封死,然后搀着我艰难地挪到楼下的卫生间.
"嘻嘻,老师,别害羞嘛.让我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
被捆成肉粽的我,只能坐在马桶上任凭胸前的拉链一点点往下滑,胸部随着束缚的减弱腾的一下弹了出来,让阿久又是好一阵调笑.紧身衣裂开一条狭窄的缝隙,被包裹了整整一下午的炙热肌肤终于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感觉格外舒爽.可一想到沾满黏液的下体也无处可逃地暴露在阿久的视线之下,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师,你下面怎么出了这么多水,好色哦--"
还不都是你害的.我忍不住反驳,口中传出来的只是一片诱人的呜呜声.
"没关系,等下我找个东西把老师下面的洞洞塞住,就不会再流水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记得妙姐临走前刚买来一支尺寸超大电力超持久的,放在哪来着?"
"呜呜呜呜!"
"嘻嘻,骗你的.妙姐特意叮嘱过,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做,否则老师会讨厌我的."
"呜----"
阿久一边说笑,一边把我的胸部当玩具揉着玩.我呜呜呜地示意她出去让我一个人方便,她却装没听懂,急得我不停蠕动,却只是让坐在我大腿上的小恶魔更加开心而已.最终,生理上的极限压倒了羞耻之心,我终于还是当着花季少女的面释放了出来.被人欺负得这么惨的家庭教师,除我之外恐怕再没别人了吧.
之后,阿久把我恢复原样,完全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我带回到二楼的卧室扔在大床上后,她就一个人洗澡去了.我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跟遍布全身的束缚皮带做斗争,一直持续着徒劳的挣扎,直到她带着温热的湿气和浴液的清香一下子压到我身上.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断了阿久的动作.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见她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抱着我的手臂略微放松了些.电话接通之后,她的声音却忽然明快起来.
"咦?妙姐吗--嗯,嗯,挺好的--嘿嘿,嗯--"
床垫微微下沉,感觉阿久躺在了我身边,半骑半抱地把我搂在怀里.手机里的声音从近在咫尺的位置传来,连我都能听清内容.
"--所以我们今天总算从那个封闭基地里逃出来,回到镇上的宾馆里了.机票也已经买好,估计明天晚上就能到家."
"嗯,那我到时候就把老师捆好迎接姐姐们."
"呵呵,别把老师欺负得太狠哦."
"怎么能叫欺负呢.老师是自愿让我捆的,捆得越紧她越开心."
"是么,那让冰冰老师听电话."
手机贴到了我的脸颊上,妙姐的嗓音听上去似乎有点兴奋.
"冰冰啊,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呜呜呜呜呜呜."
"呵呵,果然已经被塞住嘴巴了,真可怜啊.没关系,你不需要说话,只要听着就行了."
"呜--"
"你一定很想念你的姐姐大人吧?"
"呜呜."
"呵呵,你家姐姐也是,三句话不离自己的妹妹,对我们这些可爱的同事不闻不问,真让人嫉妒."
"呜呜呜--"
"那,我这就把电话交给你姐姐,你们姐妹俩好好聊聊吧."
一听姐姐大人要接电话,我立刻来了精神,蠕动着身体往电话的方向蹭.可手机里传出来的,却是一阵呜呜呜呜的呻吟声.愣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这的确是我最熟悉的姐姐大人的嗓音,可怎么是呜呜声?
"呵呵,吓了一跳吧."
妙姐的声音再次出现.我终于意识到,那边的姐姐大人大概是跟我一样被捆起来当玩具蹂躏了吧.很难想象姐姐大人失手被擒的样子,因为平日的生活里她总能凭借自己高人一等的智慧和远见化解各种险境,让每一个试图打她主意的人都反而沦落为她的猎物.
"为了抓住这只狡猾的狐狸,我们三人可是费了不少脑筋呢.平时她总是充当欺负别人的那个,这次让她也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呜呜--"
"刚才我们已经小规模地试验过了.或许是因为很少做被折磨的一方,你家姐姐大人的身体相当敏感呢,很多部位都有好好开发的价值."
电话的背景里姐姐大人的呻吟声骤然急促起来,听得我心痒难耐.
"明晚你们姐妹俩就能团聚了,到时候可要好好交流一下做宠物的心得哦."
妙姐干脆地挂断电话,姐姐大人被绳捆索绑口水横流的幻象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阿久缠着我闹了一会就慢慢安静了下去,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平日里不可侵犯的姐姐大人在妙姐的足下虚弱的喘息/谄媚地扭动屁股的样子,心里就有一股燥热几乎要冲破喉咙.无情的皮带阻绝了我的一切动作,让我只能在黑暗中痛苦地忍受着自己无法抑制的邪恶欲望.直到身体的疲惫硬把头脑拉进睡梦中,姐姐大人美妙的呻吟声也仍然在耳边回响.
转过天来,状况依旧.阿久如前两天一样,卖力而高效地消灭着暑假作业,同时也卖力而高效地欺负着我这个家庭教师.今天的服装是她专门指定的"狗狗"套装,包括毛茸茸的内衣一套/看上去手感不俗的狗爪子四只/耳朵一副以及尾巴一条.庆幸的是尾巴只是连接在内裤上的普通装饰,而不是什么插入式/震动式之类的可怕玩意.穿好之后,阿久拿出几只皮制束带,分别戴在我的脖子/手腕/腰部/大腿根部和脚踝上,再用几条不到20公分长的细锁链把双手和脖子/腰和大腿/大腿和脚踝依次连接起来.于是,我的双手被迫保持在胸前,腰腿也都维持在自然弯曲的状态没法伸直.行动的时候只能像真正的狗狗一样俯身爬行,坐在地板上想要直起上身的话,两只"前爪"就不得不举到胸前摆出标准的狗狗卖萌的样子.虽说自由度和舒适度比昨天有所好转,可羞耻程度却大幅增加.为阿久检查作业的时候,由于我够不着书桌的高度,只能违心的请求她把作业本摊开在地板上趴着看,让我觉得自己成了实实在在的宠物.而至于上厕所时的情形--真希望自己能彻底忘掉这段经历.可阿久却不停地用各种饮料灌我,然后不厌其烦地牵着我一次次往卫生间跑.
晚饭过后,阿久牵着我来到一楼客厅,说是要做好迎接姐姐们的最后准备.
"狗狗乖,给你肉骨头吃--"
我假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最终还是乖乖张开嘴巴,咬住递过来的骨头形状的橡胶棒.棒子又粗又软,咬在嘴里十分受用.两端卡住嘴角的部分也软绵绵的,一点都不疼.皮带在脑后被收紧扣死,我就再一次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啊啊啊,老师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阿久把我套着狗爪子的双手捧到自己脸上蹭着,一脸幸福的样子.就在此时,门铃叮咚一声,宣告着这个不平静的夜晚正式拉开帷幕.
阿久似乎没听出我焦急的呜呜声中包含的警告意味,蹦蹦跳跳地跑去开门,我只好先爬到沙发后面藏起来.妙姐她们有别墅的钥匙,不需要按门铃,所以眼下到访的人肯定不是她们.我可不希望自己这副丢人到家的样子被陌生人看到.
果然,门开之后进来的是两个穿着工作服的壮汉,二人合力抬着一只搬家用的瓦楞纸箱,完全无视呆在旁边的阿久走进客厅.后面接着第二组/第三组,总共三只纸箱被运进房间之后,六位大叔一言不发地推门出去,一位身穿同款式工作服/身材却十分纤细瘦小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顺手把房门关上.
"你,你们是--这是什么--"
阿久这才终于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揪住来人的胳膊发问.这人的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长相.但从挽起的袖口延伸出的小臂纤细白嫩,实在不像是做力气活的人.或许是专门负责管理工作的带队领班?我正胡乱猜测着,就听到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
"货物送到了,请您签收."
平静如水的嗓音,隐隐透出一丝威严和魅惑.开口说话的人,居然是我日思夜想的姐姐大人.咦?不对,她不是应该被妙姐三人捉住捆成粽子了么?
"我,我家没订过什么货物啊,是不是送错了?"
阿久对我家姐姐并不熟悉,因此对面前之人的真正身份浑然不觉.面对她的疑问,身材瘦小的"工作人员"把怀里的送货单据递给她,纤纤玉指指着上面的字迹说:"看看送货人,是你认识的吗?"
"唔--是妙姐的名字."
"是你认识的那就没错了.要不要开箱验一下货?"
躲在沙发后面的我跟着阿久一起点了点头.只见乔装打扮的我家姐姐掏出一把折叠小刀,三两下划开封箱胶带.箱子里呈现出的"货物",让我和阿久都大吃一惊.只见妙姐蜷缩成一团躺在铺满海绵和棉花的纸箱里,双手背后,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紧贴在胸前.浑身上下被麻绳捆得密不透风,丰满诱人的身子被勒得凹凸不平.妙姐仍然穿着那身很显身材的高档职业套装,跟上周离开时没什么两样,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不知去向,形状可爱的小脚丫上也被捆了两道麻绳,动弹不得.紧身短裙被卷到腰部,肉色裤袜包裹下的臀部完全暴露在外.内裤下面隆起一个可疑的棒状物体,正在欢快地扭动着.胸前的外套和衬衫扣子都被解开,淡粉色的内衣也被拉低,浑圆坚挺的双峰被绳子从根部卡死,颤巍巍地轻轻晃动着.胸部顶端的凸起上各用胶布贴着一个胶囊形状的无线遥控按摩器.被汗水浸透的乱发贴在她的额头,一块白布紧紧包住她从鼻尖到下巴的部分,在嘴巴的位置有明显的凸起,不难想象这白布下面的塞口物有多么严实.
或许是察觉到了光线的变化,妙姐细长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有气无力地朝箱子开口的方向瞟了一眼,嘴巴里发出两声极其微弱的呻吟.很难想象平时那位成熟稳重的妙姐和眼前这具重重束缚下诱人犯罪的身躯是同一个人.虽然微微皱起的眉毛显示出她仍保有一丝反抗的意识,但胸前明显翘起的局部凸起/内裤上的一大片被浸湿的痕迹/大腿根部挂着的透明粘液/还有不自然的拼命绷紧的足尖,无不表明她的身体已濒临承受的极限.
刷啦,刷啦.
姐姐大人依次打开另外两口纸箱,里面果然是小月和小蛋--总是跟在妙姐身后吵吵闹闹的一对欢喜冤家.两人的状况跟妙姐相同,唯一的区别是,她俩似乎已经被彻底攻陷,陷入了沉沉的昏睡当中.只有身体还在道具的刺激下本能地颤抖着,下体一片狼藉.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这还只不过是中等程度呐."
姐姐大人举起手中的遥控器,用挑衅的眼神俯视着箱子里唯一神志清醒的猎物.然而妙姐似乎连勉强装出不屑表情的力气都没有了,长长的睫毛有气无力地低垂着,对姐姐大人的动作毫无反应.
我家姐姐的字典里是绝对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妙姐这幅摸样,只会激起她更强烈的征服欲望.只见她拇指轻挑,毫不犹豫地把开关拨到最大.箱子里妙姐的喘息立刻变得气促起来,紧闭双眼轻轻摆动头部--身体的其他部位,包括手指,全都被捆得死死的,一点都动弹不了,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吧.
"你,你在干什么?!放开妙姐,放开姐姐们."
阿久总算反应过来,朝我家姐姐大人冲过去.姐姐不慌不忙地冲她一摆手,把遥控器重新调回中等强度后揣进上衣口袋.那边的妙姐仍然维持着高频率的娇媚喘息,听得人神魂颠倒.
"别冲动,小朋友.你先好好想清楚,真的要我把这三位可爱的姐姐放开么?"
"当然."
"哎呀哎呀,别那么着急呀.想想看,假如真的放开她们,会演变成什么状况呢?"
"什么意思?"
"你想,现在放开她们的话,加上你一共四人,要捉住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简直易如反掌,对吧."
"嗯,没错."
"那样的话,就会演变成我和我家宠物--也就是你的冰冰老师--两人一起被你们四个欺负的场面吧."
姐姐大人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比划出相应的数字.阿久的眼神随之游移,样子十分滑稽.
"四个人,两个玩具."
姐姐大人特意重复了一遍,然后继续说:"那么如果换一条路呢?比如你跟我联手,咱们两人控制其余的四人,这样岂不是更好?"
"什--"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虽然好捉弄人,但其实只喜欢调戏自家宠物.只要你不妨碍我跟冰冰的话,这箱子里的三位美女可就都归你任意处置了."
"呃--我----"
"平常你都只能做被欺负的那个,因为你年纪最小,是吧?现在可是有个绝佳的复仇机会摆在眼前哦.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对你心爱的三位姐姐做任何想做的事,不是很好吗?"
"唔--嗯--"
姐姐大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刚才让妙姐欲仙欲死的遥控器,塞到阿久手中.这下效果显著,让本就被说得懵懵懂懂的未成年少女坚定了以下犯上的决心,举着遥控器朝妙姐所在的纸箱走去.箱子里的妙姐使出最后一丝气力,轻轻摇着头,发出近乎哀求的呜呜声.可一贯听话的阿久这次却没有停下脚步.眼看她已经把脑袋探进纸箱,只听噗哧一声轻响,从箱子里喷出一阵白色的烟雾.阿久"啊"的一声后退两步,就渐渐瘫软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所谓的兵不血刃,形容的就是眼前这番景象吧.
姐姐大人带着胜利者的从容朝沙发走来,如同超能力者一般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藏在沙发后面的我.
"哎呀,这是谁家的狗狗,真可爱.来来,到姐姐怀里来."
她在离我两步远的位置蹲下身子,拍了两下手朝我敞开怀抱.虽然很难为情,我还是像只真正的宠物一样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呜呜地叫唤了几声以示回应.姐姐双手捧起我的脸颊,额头顶着额头.我在她清澈的双眼中看到了自己娇羞的脸庞,久违的姐姐大人的体香让我一阵阵心猿意马.正陶醉着,却见她左手摸出一只小型喷雾剂,右手捂住口鼻对着我轻轻一喷.脸上立刻感到了雾气的湿润和淡淡的怪异芳香,意识也渐渐飘离身体.
恢复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搬到了阿久卧室的大床上.身上的狗狗套装尽数去除,但我却并不是一丝不挂.从脚尖到脖子,十几道大红色的缎带把我捆得结结实实.每条缎带都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煞是好看.嘴巴也同样被红色缎带绑住,但嘴里并未塞进其他东西,呼吸和说话都不太受影响,似乎只是纯粹为了装饰而绑.双手在头顶被捆得结结实实,而且跟床头的栏杆系在一起,动弹不得.
自己并非孤单一人.妙姐/小月/小蛋和阿久四个女孩也在床上.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被麻绳捆成四马躜蹄的样子无助地蠕动挣扎着.她们的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死,胸部和下体上都贴着胶囊形状的按摩器,隔着内衣骚扰着她们的敏感地带.宽大的双人床上躺了五个女孩,显得有点拥挤.我只觉得满眼都是扭动翻滚着的美妙躯体,耳朵里充斥着诱人的喘息和呻吟,鼻子里闻到的全是女孩子特有的体香,自己虽然并未遭受震动玩具的折磨,可也觉得欲火焚身燥热难耐,刚刚清醒过来的头脑又变得混沌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姐姐大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面前,身上只裹着一件几乎全透明的薄纱睡裙,说不出的美艳动人.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身体缓缓压下来.我不由自主地弓腰提胯,主动迎合她的动作.眼见她丰润的双唇逐渐逼近,我索性闭上眼睛,微微扬起下巴--
"瞧你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哪知姐姐大人只是用双唇夹住缎带的一角,解开了我嘴巴上的封锁.我羞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把脸扭向一边假装闹别扭.姐姐大人立刻用手握住我的下巴,像拧水龙头一样把我的脸扳了回来.
"这才几天不见,就这么想念主人啦?"
"嗯----"
"呵呵,我就知道.阿久这孩子会想尽办法折磨你,却绝对不会违背妙姐的叮嘱『攻上本垒』.所以,你这只小笨狗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忍得很辛苦吧."
"还不都是姐姐害的,就知道欺负我."
姐姐大人的手指在我下体轻轻挠着,嘴唇贴近到几乎要亲吻到的距离轻轻地说:"我就是要欺负你,有意见么?"
身不由己的呻吟堵住了我的意见.身体在姐姐全方位不间断的进攻下节节败退,配合着姐姐动作的节奏起伏着.胸口贴着胸口,下体贴着下体,肩膀被姐姐的双手按住,大腿跟姐姐的双腿纠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涨满奶水的羔羊,任何一丝轻微的刺激都换来触电般的快感和连绵不绝的呻吟.
"啊--啊--哈--哈--啊--"
脸颊热得发烫,下体源源不断地渗出爱液.我在被快感彻底吞噬之前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姐姐趴在我胸前,用嘴巴叼住胸口处的蝴蝶结轻轻一扯,顺滑的缎带就立刻松脱散落在我高耸的双峰周围.包住下体的缎带也被拉扯着滑开,两根纤细的手指伸进我极度饥渴的隐秘地带,温柔地搅动着.熟悉的触感,熟悉的节奏,每一下动作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感.
"说起来,你知道我是怎么反败为胜制服妙姐她们三人的么?"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我略带不满的看着停下动作的姐姐大人,怀着一百个不愿意轻声接了句"不知道".姐姐得意的一笑,重新开始缓慢地摩擦我的身体.
"其实啊,我们这次出差,入住的那家酒店是我本科室友家里经营的.妙姐她们费尽心机瞒着我布置陷阱,却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在如来佛祖的掌心里翩翩起舞呢."
姐姐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我胸部的凸起,饶有兴致地揉搓着,惹得我连声叫唤.
"啊--啊啊啊--呼--哈--可是--哈--既然如此--啊啊啊啊--既然--如此--哈--哈--姐姐大人昨--昨天--晚--上--嗯啊啊--啊--嗯--为什么--"
"两个原因.第一,我想让她们体会一下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的巨大落差.第二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
"我想顺便考验一下自己的宠物."
"啊哈--哈--我--"
"怎么样,昨晚在电话里听到我的呻吟声时,你的小脑袋瓜里有没有产生些不该有的邪恶念头呢?"
"哈--哈--没--不--不敢--呜呜呜--"
姐姐忽然发力,用散落的缎带狠狠勒住我的嘴巴.我望着面前这位无比艳丽而又危险的独裁者,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早已被她看穿,无处可藏,无路可逃.
"对主人心怀不轨,外加说谎,接连触犯两条最基本的规矩.看来我得好好教育一下你这只淘气的宠物了呢."
"呜呜呜呜呜呜--"
4.尾声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浑身上下酸软无力.记忆仿佛缺失了一大块,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只有身上快感褪去之后残留的倦怠感和满足感,证明着那让我疯狂的一夜并非梦境.尝试着动动手脚,才发现大红色的缎带仍然束缚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而且似乎比昨晚印象中捆得更紧更密.
"呜呜呜?"
脱口而出的疑问变成了呜呜声,我才发觉嘴巴也被堵死了.跟昨晚那种装饰性的封堵不同,这次嘴巴里实实在在的被柔软的织物填满,外面再被缎带缠死勒紧,除了可爱的呻吟之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至此我总算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劲了.定睛一看,妙姐为首的四个女孩围成扇形站在床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四个人对我的疑问报以戏谑的冷笑.本该跟我一样被捆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她们,不知何时恢复了自由,手上各自拿着短鞭/按摩器/羽毛和牙刷等不祥之物.姐姐大人则完全不知所踪.
"呵呵,真可怜啊,大祸临头了还完全摸不清状况呢."
妙姐轻启朱唇,吐出微微带刺的温柔话语.
"你已经被你家姐姐大人卖掉了.她说这次把我们四人捆了挺久,所以把你留下作为补偿.到明晚她来『回收』之前,我们可以对你做任何想做的事."
"呜呜--呜!"
妙姐边说边用鞭子稍搔弄着我坚挺鼓胀的胸部,冷不防突然抬手一鞭,狠狠抽在我饥渴难耐的双峰上.
"皮绷紧一点.我们可都积累了不少怨气呢,咬紧牙关好好享受这个愉快的周末吧."
理智被痛觉和快感摧垮之前的最后一个瞬间,我在心里大喊:"姐姐大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第六部温泉篇
1.温泉旅行
姐姐大人好像在秘密谋划着什么.
虽然言谈举止并无明显的不自然之处,但作为跟她朝夕相处的妹妹,我还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证据1:最近两周以来,姐姐大人每次接电话之前,都要顺手把我身上的按摩器调到最高挡位,然后离开卧室关紧房门到客厅里去说,似乎是为了避免我偷听而有意为之.
证据2:同样是最近两周开始的现象,姐姐大人睡觉的时间越来越晚.每天晚上都以"暖床"为借口把我裹成抱枕捆结实之后塞进被窝里,可她自己却继续坐在桌前对着笔记本电脑忙碌.我总想熬住不睡看看姐姐大人究竟几点上床,怎奈身体不争气,每次都在舒适的贴身束缚感和轻微的键盘按键声的双重催眠效果下迅速进入梦乡.
我家的规矩,是身为宠物没有主动提问的资格.可看着姐姐大人吃饭时偶尔思考出神的严肃表情,还有晚上微微眯着双眼盯着电脑屏幕时那认真而辛苦的模样,心里总是难免涌起想要帮她分担压力的冲动.就算是不成器的宠物妹妹,无法给予她实质性的帮助,但还是希望至少可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更努力些,让心爱的姐姐过得更加舒适开心.
我在每天的菜谱上花费了更多的心思,洗衣服和打扫房间也力求尽善尽美.每天晚上被她欺负的时候也是尽量顺从她的意愿,满足她的各种奇怪的要求.眼看天气转凉,但还是坚持穿着那件根本不足以遮羞的浅粉色小围裙在家里晃来晃去.可姐姐大人身上萦绕着的忙碌感和紧张感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日渐增强,简直像是在和看不见的敌人暗中较力一般.转眼又到了周五,我在踌躇许久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姐姐大人,您--最近在为什么事情苦恼着吗?"
听到这话,坐在电脑前的姐姐扭回头,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我看起来像是很苦恼的样子吗?"
"呃--不,也不是,只不过--"
心里反复预演过很多次,却唯独没想到会被反问一句.我一面揣测着姐姐的心情,一面小心翼翼地选择着措辞.
"只不过是我的直觉,总觉得姐姐最近好像有点--嗯,不像平常那么从容的感觉."
看着她波澜不惊的表情,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破坏规矩主动开口询问的行为究竟有没有触怒她.只见姐姐大人一言不发地站起身走到床边,侧身坐到枕头旁.我顺势把头歪向床垫微微下陷的方向,鼻尖几乎就要触碰到姐姐从睡裙下摆延伸出来的白皙紧实的大腿.
就在我陶醉在姐姐大人独有的淡淡体香之中放松下来的时候,她缓缓抬起右手.我下意识地闭眼缩头,却感觉到那只手温柔地落在我的额头,轻轻抚摸着.
"最近看你总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原来就是想说这个啊."
平淡的语气听起来并不像是责备.更让我感到开心的是,姐姐大人忙碌之余也仍然关注着我这个妹妹的一举一动.我心里的担忧和阴霾一扫而空,舒服地轻轻摇着脑袋,享受着姐姐大人的手掌摩挲头发的美妙触感.
"在担心我吗?"
姐姐大人的左手食指调皮地刮着我的脸颊,让我不由自主地发出猫咪一样的哼哼声.
"乖--担心主人的这份心意还是不错的.不过,假如因此质疑主人的能力的话,可就本末倒置了哦."语气和动作都很轻柔,我的心却立刻揪紧,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正在筹划一次温泉旅行,要费心的事情有点多而已."
"温泉?"
"对啊,前一阵子忙得挺辛苦,所以要好好放松一下.趁着这个周末,泡个温泉休息休息.明早出发,后天晚上回来."
"明,明早?"
姐姐大人说这话时的语气十分平常,让我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啊,明天就是周六啦,小糊涂虫."
"不是这个问题--"
我在层层包裹下焦躁地蠕动着手脚,丝袜的光泽随着身体的扭动幻化出各种奇妙的形状.明天出发,今晚才告诉我,根本来不及准备啊.
"反正你又不需要准备什么.我都安排好了,你乖乖跟我走就是."
"至少要准备些洗漱用具和换洗衣物之类的吧."
"洗漱用具就用那边提供的,衣服也是,穿那里的专用浴袍就行."
"但是内衣至少要自己带啊."
"说什么傻话,泡温泉哪有穿内衣的."
"呃--"
虽然明知道姐姐大人是在故意胡搅蛮缠捉弄我,可就是找不出反驳她的理由.看着眼角边玩弄着我发稍的纤纤玉指,我无论如何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伸长脖子用嘴唇含住姐姐大人的食指尖,装模作样地咬起来.
"哎哟,咬人了,好凶暴啊."
姐姐好像被我弄得很痒似的,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然后索性整个人压过来,用另一只手揉着我的胸部发动反击.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像两只幼犬一样嬉笑玩耍起来.我的身体被几层丝袜紧紧裹住,虽然仍能小幅度的扭动,但终究敌不过姐姐大人的进攻.时间不长,我就呼吸急促香汗淋漓地瘫软在她怀里,含混不清地连声求饶.姐姐大人微微喘息着靠在我身旁,双手隔着丝袜沿着我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来回抚摸.
"知错了么?"
"嗯,姐姐大人饶命."
"虽说是因为担心我才开口,但未经主人许可就主动发问,毕竟还是坏了规矩,必须惩罚."
"是--"
"刚才居然还敢咬我的手,罪加一等.你还有什么想辩解的么?"
"没,妹妹知错认罚--"
"这还差不多."
姐姐从床上站起身,双脚分立在我脸颊两旁.天哪,这个角度--我只觉得自己心跳加剧,血一股脑地涌上脑门,下意识地闭上双眼.但那被细密黑色网眼包裹着的美腿,还有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裤,全都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混乱之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嘴里.睁眼一看,原来是姐姐的右脚大脚趾,无论形状/色泽还是味道都堪称完美,在网状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格外诱人.
"咬住."
姐姐话音未落,我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圆润的脚趾,却立刻遭到了严厉呵斥.
"谁让你咬我了?咬住袜子帮我脱掉."
"呜?"
我口中含着姐姐大人的脚尖含混不清地抱怨了一声,最后还是不得不乖乖服从,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袜尖.姐姐大人手扶墙壁,慢慢抬腿,被我咬住的袜子渐渐拉长/滑脱,最后完全脱离了她的美腿摊在我嘴巴周围.
"吃下去."
姐姐大人的命令一如既往的简短而不容质疑.由于手脚都被裹住动弹不了,我只能靠嘴唇/牙齿和舌头的运动把带着余温和体香的黑色网袜一点一点吞进口中.然后姐姐大人又换到另一只脚,如法炮制让我帮她脱掉长袜含进嘴里.口腔里已经被第一只袜子塞满,舌头受到相当大的阻碍,因此吞第二只的时候困难许多.姐姐大人见状"好心的"抬起一只脚,用她细腻滑嫩的裸足踩在我嘴巴上帮忙往里塞,温柔而又无法抗拒的动作惹得我不住地呻吟.
"接下来,哼哼--"
姐姐大人招牌式的冷笑让我意识到大事不好.只见她缓缓蹲下身子,竟然直接坐到了我脸上.
"呜呜呜呜呜呜--"
鼻子和嘴巴立刻被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肉体封死,隔着蕾丝内裤薄薄的布料,我的嘴唇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姐姐下体的形状.如此大胆而直接的举动实属罕见.我心里吃了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蠕动挣扎起来.不过被层层丝袜紧紧束缚着,一切反抗都只不过是徒劳.姐姐大人光滑紧实的大腿牢牢夹住我的脑袋,更是让我无处可逃.
我能感觉出她并未把全部体重都压在我脸上,而是精妙地维持在一个合适的程度.让我呼吸困难但又不会有窒息的危险.整个脸部都被柔软温热的感觉覆盖住,呼吸到的都是饱含着姐姐味道的热气,既难受又舒服.我本能地左右摇头抵抗,但在这样完美的束缚和压制下毫无作用,反而因为这样的挣扎摩擦到姐姐的下体,让她更加开心.她的臀部轻轻扭动着,嘴里还不时发出一两声呻吟,紧贴在我脸上的下体微微颤抖着,让我心底的欲望渐渐高涨起来.我只觉得浑身燥热,口渴难耐.被丝袜紧紧束缚在一起的双腿不安分地上下摩擦着,却没法给饥渴无比的下体带去足够的刺激.好难受,好希望姐姐大人能把她灵巧的手指伸进我那个蜜汁横流的小洞里,让我享受天堂般的极乐.
"呜呜呜--"
在我的呻吟声渐渐逼近高潮的时候,姐姐大人忽然站起身来,停止了对我的折磨.这是怎么回事?这样就结束了?我还没释放出来呢.我怀着满心的不满和郁闷瞪着一脸坏笑的姐姐,身体不甘心地蠕动着.
"呵呵,想要吗?"
"呜呜呜--"
"可我偏不给你.让你称心如意的话,不就算不上惩罚了吗?你就在这无处释放的煎熬之中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吧."
"呜呜呜呜呜呜--"
姐姐大人剪了一大块胶布贴在我嘴巴上,用手仔细抚平,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就头也不回地坐回到电脑前继续忙碌起来,任凭我怎样呻吟哀求也无动于衷.我在大床上不停地翻滚,被姐姐撩拨起来的欲望之潮迟迟不肯退去,身体如同被持续炙烤一般燥热难忍.臭姐姐,坏姐姐,哪有这么欺负人的.至少,至少捏捏我的胸部也好.极尽挑逗之后却对人家身上最敏感的几处地方碰都不碰一下,真是太坏了.
我就这样在难以形容的苦闷状态下十分不情愿的进入了梦乡.
2.第一印象
说起温泉,记忆中只残留着一两次不算愉快的经历.那还是自己尚未被绑架到研究所,仍然过着普通女孩生活的时候.不知为何,那时的记忆变得格外模糊不清.玻璃房里污浊的空气,浓重的硫磺臭味,拥挤嘈杂的人群--脑海深处只留下了这样零散的碎片,无法拼成完整的回忆.
因此,当我见到这次旅行的目的地时,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古朴典雅的木制大门敞开着,牌匾上的"桃源乡"三个大字龙飞凤舞,气势十足.向门里看去,一面绘有奇花异草的宽阔石壁阻隔着视线,将进门的道路分为左右两条.深绿色低矮灌木的遮挡下,隐约可见连接道路的木制回廊.三位衣着款式相同颜色各异的浴衣少女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双手合拢优雅地扶在小腹处,微微低头含胸,摆出一副恭候多时的样子.
眼前的景象,与其说是对外开放的温泉,不如说是古装电视剧里的豪宅大院更为贴切.
"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姐姐大人把车钥匙随手抛给恭候在一旁的少女们,便迈开步子朝大门走去.我赶紧追上去和她并肩而行.
"姐姐大人,您以前来过这里么?"
"嗯,差不多每年都会来一次,怎么了?"
"呃--不,没什么.只是看您好像很熟悉这里的感觉."
我装成看牌匾的样子扭过头去,生怕被敏锐的姐姐看出破绽.由于昨晚的"惩罚"而一度被我遗忘的困惑再次从心底萌发出来.只不过是为期两天的温泉之旅,而且还是过去来过许多次的地方,这样简单的事情难道需要姐姐大人如此费心的策划忙碌吗?这么一想,不禁觉得姐姐大人昨晚的"惩罚"也多了一层偷梁换柱/欲盖弥彰的味道.面前曲折延伸的回廊/遮挡视线的散碎竹林和灌木/还有温泉特有的浓重雾气,都仿佛成了姐姐的共犯一般,遮遮掩掩地像是在隐藏着什么东西似的.
"咦?"
眼角的余光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抬眼仔细寻找的时候却又踪迹全无.天气略显阴沉,正午的阳光穿过云雾之后有气无力地照射在院子里,黯淡的光影在蒸腾的雾气之中幻化出各种形状.我轻轻摇了摇头,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要因为自己疑神疑鬼的心思破坏了和姐姐大人难得的二人温泉之旅.对于为了避免被神秘客人抓回去而尽量减少外出的我来说,像现在这样和姐姐大人在陌生的环境下渡过悠闲的周末是从未曾有过的珍贵体验.无论是为了姐姐还是自己,都应该放松心情好好享受才是.
正值秋末冬初,干燥寒冷的空气直窜鼻腔,让一贯贪凉怕热的我感觉心旷神怡.院子里空旷而寂静,看不到任何其他客人.一问之下才知道,姐姐大人居然很豪爽地包下了这里的全部三间客房.这家温泉旅馆的服务员只有在门口见过的三人,亦既保证一人负责一间的高档次服务水平.禁止男性入内/且必须是熟客或是由熟人介绍方能入住,如此奇怪而苛刻的要求加上地理位置的偏狭,没有如同多数温泉景点那样人满为患也就不足为奇了.姐妹二人独占这座世外桃源一般的温泉旅馆,简直就像做梦一样.不用在意旁人投射过来的各种不舒服的视线,也不用因为担心被神秘客人发现而提心吊胆.虽然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却可以尽情放松身心好好享受安闲而优雅的周末.
不过,再怎么放松,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抱着一大捆麻绳去泡温泉吧--
"有什么不好?反正也没别的客人."
先我一步冲完澡换好浴衣的姐姐大人跪坐在木制地板上,面前摊开的麻绳数量多得吓人--全是她瞒着我塞进行李里带过来的.看着这些让我吃尽苦头的绳子,我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午饭过后涌起的倦怠感,加上充斥房间的温热湿气,让我从头到脚彻底松弛下来,身体格外想念被狠狠勒紧时那种霸道的束缚感.话虽如此,可这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万一不小心被服务员看到的话--
"这你不用担心."
姐姐大人抱起一大堆绳子头也不回地朝院子走去,丝毫不给我撒娇耍赖的余地.没办法,我只好乖乖捡起剩下的绳子追上去.粗硬的麻绳隔着浴衣压在胸口,我才发觉自己胸前的敏感部位不知何时已经硬了起来,随着走路的节奏被柔软的布料来回摩擦,传来一阵阵奇妙的感觉.低头看看,这么多绳子难道全都要捆到我身上?
温泉的水深只到大腿.我学着姐姐的样子提起浴衣下摆,兜住绳子抱在怀里,趟着水朝中心地带走去,心里混杂着好奇和不安,甚至还有点期待.拨开重重雾气,一座小小的假山出现在眼前.假山旁立着些竹竿,有的上面附有挂钩,有的两根之间拉着细绳,还有的顶端像淋浴喷头一样弯曲朝下,下面吊着木桶.
"发什么呆,小心着凉."
"那个木桶是做什么用的?"
"一会你就知道了,快来快来."
姐姐大人早已脱掉衣服坐进温泉里,把头枕在一块岩石上,舒服得眯起双眼.原先抱着的绳子被随便扔进水中,脱掉的浴衣则挂在竹竿上.我也赶紧放好手里的东西在她身边缓缓坐下.屁股接触到微烫的泉水时,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咬紧牙关继续往下坐,便感觉泉水如同轻轻环抱着我一般,渐渐漫过腰腹/胸口.等到裸露的肩膀也完全浸入水中之后,身体便奇迹般的一下子放松下来.我不由自主地长出一口气,舒展开水下的双腿,调整了一下坐姿.
好舒服啊--
每个细胞都贪婪地享受着温泉的滋润,同时却还能呼吸着干冷的空气,让凉爽的感觉轻抚额头和脸颊,带走蒸腾而上的热气.这种绝妙的搭配真让人心旷神怡.身体的疲劳也好,头脑中的烦恼也好,仿佛全都随着呼吸渐渐排出体外,融化在这天堂般的极乐之中.而陪在自己身旁一同享受这份快乐的,正是自己心里最重要的人.
我偷眼往旁边一瞟,发现姐姐正在闭目养神.俏丽的侧脸在热气蒸腾之下微微泛红,被雾气浸湿的黑亮发梢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如同甜美的甘露一般诱人.我不知不觉看得出了神,忽然感觉到她的小手悄无声息地滑入我的掌心,纤纤玉指穿插进我的指缝之间.我红着脸低下头,轻轻握紧她的手,让两人的手指纠缠在一起,在这份安心的宁静之中缓缓闭上眼睛.彼此之间的心意早已不需要语言来传达,我们俩就这样单手相牵,肩并肩坐在温暖的水里,静静享受着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美好时光.
总觉得好像遗忘了什么似的--
对了,是绳子!
被泉水浸透的绳子沉在池底,天女散花般散开.这次带了这么多绳子来,莫非姐姐她是打算玩什么新花样么.四马躜体?金鸡独立?还是--
"你就那么想被捆成粽子吗?"
"哎?!"
姐姐大人的问话来得恰到好处,吓得我一声惊诧脱口而出.不等我做出回应,她就松开了跟我握在一起的手,刷的一下从水中站了起来.清澈的泉水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倾泻而下,虽然娇小但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像是印在我的视网膜上一般,就算我慌张地把头转开也仍然挥之不去.大概是泡热了想休息一下吧,姐姐欠身坐在石头上,大大方方地展示着她无与伦比的魅力.我正想跟着坐起来,却意外地被她湿漉漉的小脚丫踩住了肩膀.
"嗯?"
她解开了包住头发的浴巾,让瀑布一般的黑亮长发自然地披散开来,用一个风情万种却又不怀好意的微笑回答我的疑问.她绷紧的足尖轻轻戳着我的脸颊,晶莹剔透的指甲如同玉石一般光彩照人.
"想要么?"
"嗯--"
"那就先把自己好好打扮一下."
姐姐轻轻扬了扬下巴,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3.绳子与泉水
或许是温泉浸泡的效果吧,当我试着收紧绳子的时候,发现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或者不舒服,只觉得软绵绵的绳子陷入了同样软绵绵的肉体当中,完美地融合到了一起.胸前的绳子被拉扯出漂亮的菱形绳圈,从两侧勒过下体的绳子也跟着稍稍收紧了一点.我弓腰挺胸,把拉回背后的绳子交叉打结再拉回到身前,有条不紊地把自己用龟甲缚的方式捆了起来.菱形的花纹一个接一个绽放开来,交织成一片美丽的绳网,牢牢束缚着我的身体.
"呜--嗯--"
嘴里含着姐姐的脚趾,我一边忘乎所以地吮吸着一边不断收紧自己身上的绳子,尽情宣泄昨晚被惩罚而积攒的欲望.漂亮的龟甲缚完成之后,我继续用绳子在已经被勒得发胀的身体上再捆一层.像打包裹那样,每三道绳子为一组,横向绑住身体,再从纵向一前一后串联起来防止滑脱.整个过程中,姐姐一直巧妙地转动脚踝配合我的动作,仿佛在鼓励我把自己捆得更紧更结实.我只觉得自己的双手简直不受头脑控制一般上下翻飞,用更多的绳子在身上的绳网之间穿梭收紧.除了浑圆坚挺的胸部之外,身上找不出任何一处平滑的肌肤,全都被密密麻麻的绳子勒得凹凸不平,连平坦的小腹和丰满的臀部也未能幸免.密集的束缚给肌肤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让我的身体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种反弹似的鼓胀感,觉得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迫不及待地爆发出来一样.脱口而出的呻吟声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下体明显有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尚未失去自由的双腿不安分地相互摩擦着,明知道会被姐姐取笑可就是停不下来.我已经完全屈服于绳子的支配,丧失了一切抵抗的意志,只盼姐姐大人能赶快把我捆得一点都动弹不了,让我尽情享受无助挣扎的乐趣.
"嗯,不错不错."
姐姐大人的脚在我裸露的肩膀上轻轻踩了两下便起身走开了.我扶着石头从水中站起来,跟着她走到挂有木桶的竹竿旁,只觉得每走一步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就都受到蜻蜓点水般的温柔刺激.头有点晕,脚步也有点发软,哗啦哗啦的水声传进耳朵,调皮地撩拨着我躁动不安的内心.
"啊--"
恍惚之间,右手被姐姐抓住扭向背后,力道似乎比平时在家玩还更霸道些.我顺势转身,把左手也主动背到身后,双手交叠起来.湿润的麻绳像滑腻的蛇一般攀上手腕,猛缠几圈之后从中间收紧,随后盘旋而下捆住了小臂.姐姐一边托着我的大臂往上推一边用力收紧绳圈,让我的手肘渐渐贴在一起,形成反拜观音的姿势.我被迫向前挺胸,肩膀向后张开到极限以缓解手臂的痛苦.可姐姐大人却借机把绳子收得更紧,直到我忍不住轻轻哼出声来才罢休.我的柔韧性和耐受力远胜常人,而且眼下身体和绳子都经过了温泉充分的浸泡变得十分柔软,倒也不觉得没法忍受.只不过被迫弓腰挺胸,让方才我自己捆在身上的绳网更深地吃进皮肉当中.唔--胸部好涨,下面好痒.早知如此刚才就不把自己捆这么紧了.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更多的绳子开始围着我的上半身缠绕起来,把已经动弹不得的双臂更牢固地固定在背后.双手被高高吊起,几乎要碰到自己的后脑勺.掌心相对着被紧紧绑住,连手指也被两两相对捆在一起.从手腕引出的绳子翻过左肩,将胸部上下的绳圈连接收紧之后从右肩回到背后在手腕上打结固定.早就鼓胀难忍的双峰被勒得更加突出,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起伏着.假如我的手腕有什么异动的话还会牵动绳子把胸部勒得更难受--不过这点其实无需担心,因为在如此夸张严密的束缚之下,我的双手一丁点都动不了.
"单脚站立的话,你哪只脚比较擅长?"
"左脚."
脱口而出地回答过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真是傻得可以,居然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实话.果不其然,姐姐大人抄起我的左脚踝,不由分说就把我的大腿和小腿折叠起来,用绳子紧紧捆在一起打个死结,然后继续一圈一圈地勒紧加固.
"姐--啊--呼--呼--"
重心的改变迫使我摇晃着身体寻找新的平衡,肢体的扭动带动密集的绳网发出微妙的摩擦声,抱怨的话语才一出口就被失控的娇喘打断.
"有挑战才有乐趣嘛."
姐姐的脸上挂着恶作剧的笑容,一边说着不负责任的话,一边再次绕到我背后.随着绳子滑动的声音,压制着双臂的大片绳索相互牵连着被向上扯动,在双峰根部卡死的绳子骤然吃紧,我才终于明白,姐姐准备这么多绳子原来是打算把我吊在木桶下面.这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十分别扭,捆死的左腿被绳子拉着被迫保持水平,全身的重量仅靠右脚支撑,右半边身体的肌肉全部绷紧.虽然有绳子的约束不用担心摔倒,但失去平衡晃动身体的话,就会牵动遍布全身的绳索,后果不言而喻.
姐姐再次拿起一根绳子,对折三次之后把绳子的一端螺旋型地缠绕在上面,缠得又密又紧,做成了一根"绳棒".
"等,等一下.姐姐大人,您该不会是想用这个--啊--"
"叫这么大声,当心被人听见哦."
"哈--哈--可是,啊--"
绳棒捅进了我门户大开的下体,旋转着缓缓前进,螺旋型的纹路摩擦内壁,带来难以言谕的快感.我无法对姐姐的进攻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徒劳的挣扎反而让遍布全身的紧缚感变得更加明显,只能借着大口呼气缓解下体涌起的阵阵欲望之潮.
下面的洞很快被填满,低头看看,粗粗的绳棒只露出末尾的一小截,散开的绳头一前一后提到腰间,与其他绳子相连,在我的苦苦哀求之中被用力收到最紧.这下惨了,即使是腰部的细微扭动也会带动绳棒摩擦我最敏感的地带.想避免被刺激到的话,就必须保持身体一动不动,可是--
"嘿/咻--"
姐姐把吊住我的绳子又拉高了一些.右脚只有前脚掌能着地,根本不足以维持平衡.时间不长,我的小腿肚就被酸胀感吞噬,大腿绷紧的肌肉止不住的颤抖,身体忽前忽后忽左忽右/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越晃幅度越大.
"啊--啊--这样--不,不行--啊--"
说再多"不行"也没用,决定权完全在姐姐手里.而她似乎对我现在的窘况十分满意,不但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反而弯下腰开始往我颤抖的右腿上系绳子.我原本还担心她要把我的右脚也吊起来,结果发现她似乎只是想做点装饰.这样一来,我全身上下都被密密麻麻的绳子覆盖,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肉粽子.
"怎么样,舒服吗?"
姐姐大人一边揉捏着我的胸部一边明知故问.这个问题一出现,就意味着我要倒霉了.因为回答"舒服"的话,她会用"那就让你更舒服一点"作为说辞把绳子收紧;回答"不舒服"的话,则又会被用"那就让你舒服舒服"的理由把绳子收紧.充分了解姐姐大人恶劣秉性的我,索性自暴自弃地选择了撅起嘴巴以沉默表示抗议.这样的挑衅果然激起了她的斗志,只见她嘴角一瞥,脸上浮现出邪魅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温泉的滋润,总觉得今天的姐姐大人显得格外艳丽动人.
我怀着期待而又忐忑不安的心情看着她把手中的绳子巧妙的打成结,正琢磨着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什么不协调的东西闯入了视野.我把视线移向姐姐身后,只觉得蒸腾缭绕的雾气之中似乎有个蠢蠢欲动的影子.
"怎么了?"
姐姐顺着我的眼神转身看去,那个可疑的身影却早已幻化在温泉的热气当中再也找不到了.
"刚才那里好像有人."
"是么,也许是服务员?不过她们三个都很规矩,从不会偷窥客人的隐私."
是自己看错了吗?有可能.可刚才那一瞬间,体内涌出的那种直觉般的警惕感让我有点难以释怀.进客房之前在院子里隐约看到的黑影也从记忆里复苏,疑惑和担忧如同生根发芽的种子在心里渐渐长大.
"姐姐,我总觉得--呜呜--"
开口之后才发觉面前空无一人,紧跟着就有一团湿漉漉硬邦邦的东西塞进嘴巴,还在脑后不断收紧.原来姐姐在我发呆的时候早已绕到背后,用粗大的绳结当塞口球堵住了我的小嘴.
"呜呜呜!呜呜呜呜--"
由于口腔并未被填满,我仍然能发出不小的声音,只是一个字都说不清,只能发出诱人的呜呜声.湿漉漉的绳结,卡在牙齿后面,牢牢压住了舌头,让我十分难受.换在平时我自然心甘情愿,可眼下得先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告诉姐姐才行.我急得拼命甩头,并且尝试用舌头把绳球顶出去,可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
"呜呜呜呜,呜呜--"
"哎呀,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
一向心有灵犀的姐姐大人,这次却把我动作当成了单纯的抗拒,笑嘻嘻地把我身上各处的绳子逐一收得更紧.不要,不是这样的,我有话想说.可越是挣扎,身上的绳子就捆得越紧,连带着下体的绳棒也更深地钻进我的敏感地带,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刺激着我最饥渴的部位,惹得我娇喘连连.
"瞧,自讨苦吃了吧,乖乖站好,马上就捆完了.等都捆好之后你想怎么挣扎都行."
姐姐扶着我的臀部帮我恢复平衡,然后解开了我头顶的浴巾,把我的头发理顺之后用绳子绑了个简单的马尾,也一并吊起来.就这样,我全身上下布满了绳子,被结结实实固定在了吊着木桶的竹竿旁,除了眨眼之外身体没一处能动.不,其实身体还是能在绳网笼罩下有限度的晃动,不过那样只会让我更加痛苦.我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脆弱的平衡,却被头顶忽然传出的水流声弄得方寸大乱.
"呜呜呜--"
"你刚才不是问这个木桶的作用吗?这就告诉你.虽然你现在看不到,其实这个桶是稍微倾斜了一个角度吊着的,明白了吗?"
意思是说,随着桶里的水越积越多/超过某个限度之后,就会--我顿时觉得脊背发凉,呜呜呜地使劲哀求,惹得姐姐哈哈大笑.
"好啦,我要回去休息了.你就在这一边享受温泉,一边慢慢反省自己的过错吧."
"呜--"
我不争气的身子渐渐兴奋起来,被绳子勒住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是又麻又痒受用无穷,恨不得被狠狠鞭打几下才舒服.可是不对,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刚刚看到的黑影真的只是错觉吗?会不会是对我们姐妹俩有所企图的人?更糟糕的,会不会是那个当初把我丢在路上任人宰割的神秘客人,终于掌握了我的行踪打算把我捉回去?一想到这些,我的心情就怎么也没法平静下来.可是,嘴里的绳球让我说不出话,身上的绳子又捆得那么严密结实,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姐姐故意慢条斯理地穿好浴衣,又摘下我的浴衣抱在怀里,十分气人地朝我挥了挥小手,趟着泉水缓缓消失在雾气之中.
4.可疑的少女
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泉水中,摇摇晃晃地忍受着绳子无处不在的刺激,没有一刻喘息的机会.头顶的水流声更是让我心神不宁,无暇顾及心中的那些疑惑和担忧.随着身体表面的水迹渐渐干透消失,被温泉泡热的肌肤慢慢凉下来,遍布全身的绳网也由于变干变冷而收缩.虽然幅度不会很大,但对被捆得如此夸张的我来说,即使最细微的收紧也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还能脚尖点地的右脚,现在只剩下拇指与池底勉强接触--只是接触而已,完全没法吃力.全身的重量都由吊住我的绳子承受,使得绳子被勒得更紧.后背/后腰/左腿这些地方还不要紧,可塞进下体的绳棒也连着一根吊住我的绳子,因而被连带着勒得更加深入.我感觉绳棒已经整个钻进了我的敏感地带,与绳棒末端相连的绳索从身体正面狠狠勒进小鲍鱼当中,背面则陷入丰满臀部的包夹之中,甚至还有一个位置精确的小绳结不偏不倚地卡在后面另一个洞的洞口处,随着我身体的每一次不受控的摇摆摩擦着我下体前后两处致命的敏感地带.其他部位的绳子也因为收缩而深深陷入皮肉之中,把我的肌肤表面勒得凹凸不平.胸部的两团脂肪被从根部完全卡死,涨得简直像要喷出奶水一般.傲然挺立的局部凸起微微颤抖着,极度渴求直接的刺激.可双手被死死捆在背后,任凭我怎么挣扎也纹丝不动.塞进下体的绳棒和嘴巴里的绳球倒是没什么变化--因为无论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已经泛滥成灾,温热粘稠的液体不可抑止的流淌出来,滋润着这两处关键的绳索,让它们忠实履行着限制我折磨我的使命.
不行,这次捆得实在太严密了,即使是经验丰富耐力超群的我都觉得难以承受.身体变得好奇怪,虽然难受却一点都不想被松开.头脑里想着不能动,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摆,持续着徒劳的挣扎,享受着连绵不断地刺激.平时大多是躺着被姐姐捆,就算被捆得再紧挑逗得再剧烈,也总能找机会略做休息.可现在是被单足着地吊起来,而且支撑脚根本起不到支撑的作用,体力的消耗一刻不停,让我更加难以应付体内越积越多的欲望.温泉的热度被干冷的空气吹散,在肌肤表面留下凉飕飕的紧绷感,但体内却欲火焚身燥热难耐.口水顺着嘴角留出来,垂下长长的细丝,并且还时不时的由于身体的摆动粘在极度饥渴的双峰上.头部动弹不得,看不见下体的情况,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蜜汁正沿着右腿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哗啦--
"呜呜呜呜!"
头顶的定时炸弹终于爆发,微烫的温泉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让我促不及防之下更剧烈地摇晃起来,绳棒在蜜汁润滑下的不规则运动比我过去遭受过的任何折磨都更可怕.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咬住嘴巴里硬硬的绳球,发出一串又一串含混不清的呻吟,拼命对抗着下体一浪高过一浪冲动.好容易稳住心神,勉强睁开眼睛,视野中满是晶莹的水珠,什么都看不清.虽然被这桶水折腾得狼狈不堪,不过温热的泉水也浸润了严酷的绳索和我僵硬的身体,略微舒缓了全身的束缚感.右脚脚尖重新踩到了池底,小腿肌肉瞬间绷紧的酸涨感反而让我安心.
可然后呢?
没人来给我解开绳子,我只能保持着这个既难受又享受的姿势站在这里.等着身上的绳子慢慢变干/收缩,再次把我推向痛苦而又极乐的悬崖,在绳子无情的刺激之中盼望着桶里的水再次从天而降.循环往复,无处可逃.我的心底涌起一阵绝望,感觉自己像只自投罗网的蝴蝶,陷入了姐姐大人精心编织的网中.无法挣脱,但又不会立刻受到致命一击,只能在绝望的挣扎中逐渐消耗体力,慢慢丧失理智和意识,直到彻底融化在纯粹的快感深渊之中.渐渐的,我已经开始毫不在意的放声呻吟起来,因为就算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不会有人来救我.我也不再白费力气视图维持重心,任由肉粽子一般的身体随意摇晃,在蒸腾的雾气中缓缓地旋转,享受着绳子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折磨.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水桶究竟翻倒了多少次.身体变得麻木起来,绳子仿佛和我的身子融为了一体,再怎么扭动挣扎也几乎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只有鼓胀难忍的胸部和麻痒燥热的下体坚持不懈地表达着强烈的欲求不满.
"哗啦--哗啦--"
耳朵忽然捕捉到一丝水声.是姐姐大人吗?终于来给我解开绳子了?还是打算火上浇油继续折磨我?无论哪样都可以,快来吧,快点来对我做些什么吧,只要不让我再继续这样被折磨下去,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水流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弥漫的雾气中渐渐浮现出一个娇小的身影.
"呜呜呜呜呜--"
我迫不及待地发出乞求的呻吟,下个瞬间却立刻发现来人不是姐姐.糟糕,我这副样子要被陌生人看到了吗?他/她会怎么想,会把我当成变态吗?会趁机占我的便宜吗?等等等等,莫非这人就是之前我看到的可疑黑影.不要,不要--不行,这次捆得太紧了,真的太紧了.
那个陌生的身影发现我之后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加紧脚步朝这边跑过来.没等我看清对方的容貌,头顶的木桶就再次翻倒,激烈的水流从天而降,打得我全身剧烈颤抖.我紧闭双眼,感觉着温热的水流流过冰冷的脸颊.耳边只听到一个年轻的女声冷冷的说:"客人真是好兴致啊."
陌生的语调让我浑身一震,身子又不受控制的旋转起来.盘根错节的绳索刺激着身体,胸前两团脂肪的抖动带来奇妙的感觉.我勉强睁开双眼,发现站在面前的是个身材瘦小的女孩.她留着时下已不多见的娃娃头,齐齐的刘海和齐耳短发让她稚嫩的脸庞显得更加娇小可爱.她是旅馆三位服务员之一,门口迎接我们的时候,还有之前送午饭过来的时候都见过她的身影.我赶忙呜呜地求救,可她却冷笑一声,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这绳子,啧啧,捆得跟头死猪似的."
语气充满讽刺和挖苦,可那微微嘟起的湿润嘴唇,越看越像是因为嫉妒而闹别扭的小孩子.
"别用那种眼神盯着我看,真恶心!"
我有什么办法.头发被姐姐绑住,脑袋动弹不了.我只好垂下视线,盯着她浴衣下摆被水浸湿留下的痕迹发呆.虽然遭到了毫无道理的怪罪,我却一点没觉得生气.应该说,她看到我现在这副羞耻的样子没有大惊小怪的跑开,就已经足够让我感激了.这番异常的冷静表现让我看到了得救的希望.
"呜呜呜,呜呜呜呜."
"怎么?想让我帮您解开吗?"
"嗯,嗯,呜呜呜呜呜"
"那可不行."
"呜呜呜呜呜呜--"
"客人的『东西』,我们可不能随便乱动."
女孩说"东西"二字时刻意加重语气,脸上挂着促狭的坏笑.
"真想让我帮忙的话,就跪下来求我啊."
"呜呜呜--"
"不愿意?那就算了.反正我看您的样子还蛮享受的."
哪里享受了,简直是生不如死啊.被捆得这么严密这么结实地吊在这里,在冷热交替的循环中忍受着遍布全身不温不火的持续刺激.就算我的耐力优于常人,现在也已经支撑不住欲望漫溢的疲惫身体.这女孩居然趁火打劫成心戏弄我,真过分.可眼看她真的转身做势离开,我只好拖长声音发出低声下气的哀求--全身上下一丁点都动不了,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女孩装模作样地走出几步,终于还是折返回来,仿佛受不了我一般夸张地叹了口气.一面哗啦哗啦趟着水围着我转,一面发出品头论足般的咋舌声.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肉粽子般的身体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止不住的颤抖.可我又不敢做出什么举动,生怕她改变主意.片刻之后,感觉背后的绳子被拉扯得一动一动的,果然是在帮我松绑.她的动作有些粗暴,本就重心不稳的我被扯得东倒西歪,吃进皮肉中的麻绳发出肆虐的摩擦声,让我止不住地呻吟.
"忍着点,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吗?"
我不敢抱怨,也没法抱怨,毕竟嘴里还塞着姐姐特制的塞口绳球.我很希望她能先把勒过我胯下的那条绳子解开,可她偏偏把这根最要命的绳子留到了最后.随着吊住我的其他绳子逐渐松开,全部的负重都逐渐转移到这根绳子上,把敏感部位的绳结勒得更紧更深.强烈的刺激让我浑身发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明明是在帮我解开束缚,可却把我弄得更加辛苦,这女孩该不会是在故意刁难我吧.
吊住左腿的绳子也松脱滑落,虽然大腿小腿仍然被紧紧绑在一起没法伸直,但胯部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一直门户大开的下体也终于重新得到了遮掩,不过貌似无论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已被这陌生的女孩通通看光了.
"喂,你双腿夹这么紧,我可没法帮你解腿上的绳子."
说着还在我的臀部拍了一巴掌.这家伙果然在借机捉弄我,其他关键部位都不解,偏要先解这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种时候也只能任人宰割了.我才把双腿稍微放松一点,便立刻感觉到女孩的小手滑进我双腿之间的缝隙,对我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又揉又捏,借着帮我松绑的机会大肆揩油.我紧闭双眼拼命忍耐,腰臀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左腿上的最后一个绳结松开,左脚总算踩回地面.一股酸麻从脚底直往上窜,整条腿立刻失去了知觉.身体朝左一歪,下体的绳结骤然拉紧,一串娇吟脱口而出,一丝口水从嘴角缓缓滑落.
"哼,真是个变态."
还不都是你害的.我喘息了半天,下体潮水般的欲望也不见平息.被两两相对捆死的手指感觉到了绳子的松动,手臂上的绳子也一点一点松开,费了好大劲之后,我的手臂总算摆脱了绳网.随着麻木的双臂逐渐恢复直觉,肌肤表面深深的绳痕也开始传来越来越清晰的瘙痒和刺痛.顾不上这些,我赶紧动手解腰间的绳子.
绳子上沾满了我的爱液,湿漉漉粘嗒嗒的,让我羞愧难当.一番努力之后,几乎已经跟我的身子融为一体的可恶绳棒总算拽了出来,下体忽然一下变得凉飕飕的.我赶紧坐进温泉当中,一边享受着泉水温暖的怀抱一边继续解绳子.温泉的刺激让我全身血脉畅通,被绳子勒过的地方犹如有无数蚂蚁爬过一般难受.但我知道这对肌肤的恢复大有好处,于是咬牙坚持.
身边的娃娃头少女似乎不打算继续帮忙,双手用力环抱在胸前轻轻靠着竹竿,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一脸不悦地瞪着我.她的浴衣十分窄小,紧紧裹着她消瘦的身躯,美妙的曲线一览无余.她的呼吸有点不自然,面色也微微发红.或许是被温泉的热气蒸得?我一边琢磨一边解开脑后的绳结,把粘着大量口水的绳球从嘴巴里取出来.口水拉出晶莹的细丝,害得我手忙脚乱.
"别磨蹭了,赶紧走吧."
"呃,等--"
"绳子就扔在那,回头我们负责回收."
"不,我是想问,我们要去哪?"
"厨房."
"厨房?"
少女一脸不悦地扭头就走.我一手护胸一手捂住下体,夹紧双腿迈着小碎步跟上她,心里多少有了点头绪.这里的烹调方法挺特别,饭菜的口感和味道都十分独特.我很想学学她们的做法,给日常的菜谱增加点新花样,这种心思八成也被姐姐大人看穿了吧.
"那,我先回房间拿件衣服."
"不用,已经准备好了."
娃娃头少女领着我走出温泉,只见池边木制回廊的地板上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浴衣.我捡起衣服略一打量,发现款式跟少女身上的那件相同,比我先前穿的那件客用浴衣更紧身,料子也略厚一点.或许是出于方便工作的角度考虑吧,像现在这种寒冷的天气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话,穿这样的衣服既暖和又轻便.我强迫自己尽量不去在意身边少女的视线,赶紧把浴衣穿好.衣服很自然地贴合着我身体的曲线,裹得紧紧的十分舒服,就是胸口和臀部稍微有点紧绷.而且,肌肤表面的绳痕被紧贴着的柔软面料一碰,立刻产生出让我浑身酥软的麻痒.我不由自主地抱紧双臂夹紧双腿--咦,等等,刚才在温泉里等我解绳子时,这位嘴巴不留情的少女好像也是这副模样,难道说--
偷眼一瞧,靠着旁边的柱子休息的女孩小嘴微张,轻轻喘息着,脸上还挂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已经离开温泉了,脸还这么红,喘气的声音也好像比刚才更明显了.不对劲,一定有什么问题.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之前看到的可疑黑影.虽说黑影第一次出现时这个女孩就在我身边,但并不表示她就一定是无辜的.
"走吧,别耽误了晚饭的时间."
我跟着她往厨房走,心里却在不停地盘算.假如说这位娃娃头少女是被可疑的黑影胁迫,被某种奇怪的手法拘束无法挣脱,因而被迫服从对方演一出戏来引我自投罗网的话,那么她语焉不详地带我去厨房的举动/以及她现在这副发情般的奇怪模样就都说得通了.等等,这么说的话,难道姐姐大人现在也已经落入对方的魔掌了吗.
"那个,我想先回房间跟我姐姐说一声."
我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试探她.
"不必,就是那位客人吩咐我来接您的,这事她早就知道了."
"可我想见见她,顺便问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她这会儿不在房间."
"那她在哪?请带我去找她吧."
"她现在不方便见人."
女孩满脸不悦,一边敷衍着我的追问一边加快了脚步.看起来姐姐大人真的失手被擒了,怎么办,怎么办.逃走搬救兵?那姐姐大人铁定就要遭殃了,可跟对方硬拼我也毫无胜算.
眼看挂着棉布帘的厨房门越来越近,我的心脏跳动地越来越剧烈,双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眼下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先抓住面前这个女孩当人质,试着跟对方交涉.虽说她只是被卷进来的无辜者,未必有作为人质的价值,但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主意.少女的短发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摇晃,白皙的脖颈时隐时现.我咽了咽口水,在心里暗暗说了声对不起,然后猛地伸出双手,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掀翻在地板上.
咕咚--
"呜呜!"
成功了!女孩毫无反抗地摔在木制地板上,我赶紧顺势翻身骑在她腰上,用体重和手臂的力气压制住她.她的力量果然如她纤弱的外表一样稚嫩,手脚乱蹬乱踹却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见我解下她的腰带准备绑她的双手,她更加疯狂地扭动起身体来.挣扎之间浴衣逐渐散开,露出了纤细平坦的小腹,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居然笼罩着菱形的绳圈.
"这--"
"你!"
"外面怎么那么吵,好像听到了我家宠物的声音."
咕咚!
哗啦!
视野中的景物旋转起来,直到左肩传来强烈的碰撞才稳定下来.无数声音交织在一起,让我一时间摸不清情况.好像是自己一时发呆被身下的女孩挣脱推倒在地上,同时旁边房间的拉门滑开.房间里一丝不挂地趴在摊开的浴巾上享受全身按摩的,正是我家姐姐大人.
我扭回头看看侧身坐在地板上衣衫不整对我横眉怒目的娃娃头少女,再抬头看看屋子里姐姐大人慵懒而神秘的眼神,只觉得头脑一片混乱.下意识地感觉到,自己好像又做了件傻事.
5.艰难的送饭之旅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发出豪爽笑声的是三位服务员中看上去最成熟的一位.微茶色的短发加上深刻的五官,看起来有点像混血.她一边用熟练的手法剖开鲫鱼的鱼腹,清理里面的内脏,一边持续地笑个不停.我觉得脸上热得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圣大人,这样会让客人为难的."
温水一般平和的规劝来自另一位服务员,棉花糖般的蓬松卷发随着她搅动汤匙的动作轻轻晃动,无论外貌嗓音还是举止都让人如沐春风.我朝她投去感激的一瞥,她轻轻歪头回我一个天使般的微笑,提高音量朝着娃娃头少女说:"小薇也是,别再闹别扭了,客人也不是故意的啊."
被叫做小薇的娃娃头女孩没有应声,但只看侧脸都能感受到她的满腔怒火.我小心翼翼地把削好皮的白萝卜递给她."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
"乓!"无辜的萝卜被狠狠地一切两段,我吓得赶紧闭嘴,朝卷发的天使投去求救的目光.
"请别介意,小薇她只是害羞而已.""谁会害羞啊!"
憋了许久的娃娃头忽然爆发."什么话都不说就突然袭击我,就算是客人,不觉得做的稍微有点过分吗!居然还掀我的衣服,害得人家--简直,简直--还有,圣大人也有责任!说什么捆在衣服下面不会露馅--"
"可我收紧绳子的时候小薇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么.""怎么可能会享受啊!那么丢人的事--"
"一点都不丢人哦,我觉得小薇被捆起来的样子很可爱-""只有圣大人这种变态才会这么想!"
"小薇,怎么能这么跟姐姐说话.圣大人也是,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调戏她了."
拖卷发天使的福,短暂而激烈的口角总算告一段落.被称为圣大人的女性满脸戏谑地吹了声口哨便不再开口,小薇则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扭回头继续手上的工作.小小的厨房回归平静,却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弥散着让人窒息的紧张感.我专心致志地削着萝卜皮,试图忘掉刚才那丢人到家的一幕,可后悔和尴尬还是不断从心底涌现出来.
简而言之,是我想多了.来厨房帮忙确实是姐姐大人的要求,她不方便见我只是因为在做全身按摩而已.至于小薇奇怪的举止--真想象不到她居然也跟我一样,是个被可恶的姐姐当玩具蹂躏的可怜妹妹.我对同病相怜的她产生了一丝亲切感,可她对我始终是冷眼对待.把你当成恶人是我不对,扭打时不小心看到了你衣服下面的秘密也可以怪我,可我被姐姐捆成粽子的丢人模样也被你看了个够,这样也算扯平了吧."您的刀功很熟练呢."
"诶?啊,不--"卷发的天使温柔地笑着跟我搭话,我却不知为何紧张起来.
"不用担心,我们已经联络了附近的警察局,他们答应晚饭过后派人来把这里搜查一遍.如果您还不放心的话,可以拜托他们驻守在这里.""不--我不是----"
黑影什么的,完全是自己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已经造成了这么大的骚动,若还要因此麻烦更多人的话,实在太过意不去了."请您千万不要介意,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没错.不用介意不用介意,那些警察小子们巴不得找个借口跑过来多看两眼我家的天使和蔷薇呢."卷发的天使和娃娃头的蔷薇不约而同地羞红了脸,样子十分有趣.作为罪魁祸首的那位最年长的女性调皮地挤了挤眼睛,朝我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这个让我倍感尴尬的话题也就此带过.
晚饭很快就做好了.小小的厨房里热气蒸腾,鲜美的鲫鱼豆腐汤/滋味醇厚的白萝卜炖羊肉/酸甜爽口的清炒豆芽/飘散着蜂蜜与桂花香味的桂花山药,再加上香气扑鼻的白米饭,构成一套以"白色"为主题的丰盛晚餐,色香味具全.菜肴被分成小份装在大大小小的黑漆碗碟里,分别摆在两张古朴的矮脚小桌上.
"机会难得,这次就请客人您帮忙把晚餐送去客房吧."
"等,等一下圣大人!这样有点不妥吧.""没关系,请让我帮忙送吧.不如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之前给你们添了那么多麻烦."
"不,可是--"
卷发的天使微微皱了皱眉,一副十分困扰的样子.旁边的小薇轻轻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不屑.奇怪,不就是把小桌端回房间么,这俩人的反应怎么这么不寻常--该不会又在不知不觉中惹上什么麻烦了吧--我刚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看到酷似混血的年长女性弯腰从橱柜里掏出一大卷绳子,脸上挂着与"淑女"二字毫不相干的坏笑朝我缓缓逼近过来.
"请,请问--这绳子是用来--"
"当然是用来捆你的啊."
"呃--送个饭而已为什么还要被捆啊."
"这是我们这里的特色啦."
她一边说一边往旁边努了努嘴,那边的小薇早已双手背后,被卷发少女拿绳子捆住了手腕.我正看得发呆,忽然觉得自己的双手也被强行扭到背后,麻绳绕着手腕快速缠绕收紧.
"等,请等一下--"
"别动,乖,马上就好."
我很想挣扎,可是被姐姐吊在温泉里折腾了一下午,现在浑身无力.何况又被人占据了有利位置,没法做出有效的抵抗.徒劳的挣扎反而让这位不输给我家姐姐的腹黑女性绑得更加起劲,迅速而又熟练地把我的上半身捆了个结结实实.双手再次以反拜观音的姿势贴在背后,手腕手肘都被绳子捆死.大臂被勒得凹凸不平,隔着厚厚的布料扔能感觉到绳子的霸道.胸部自然也不会幸免,被绳子从根部卡死收紧,涨得仿佛要撑破浴衣一般.下午在温泉里那段天堂地狱两重天的恐怖体验在身体里渐渐复苏,肌肤表面的绳痕尚未恢复就又被新的绳子勒过,感觉格外羞耻.
那边的小薇比我更顺从一些,这会连下半身都已绑好.绳子从她纤细的腰部开始交错向下,一直捆到膝盖上方,把她的大腿紧紧收拢在一起.她的双脚只能勉强分开一点,摇摇晃晃地艰难保持着平衡.奇怪的是,她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像是在拼命忍耐着什么的样子.
"呀!"
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忽然遭到侵袭.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根本无法阻止侵入到我隐秘地带的那只温暖的手.一件异物滑入了我的洞洞里,奇妙的触感再次勾起了我心底积蓄已久的欲望,一声娇喘脱口而出.
"不错,这次很听话哦."
"啊--哈--哈--"
最敏感的部位遭到袭击,让我本能地把大腿夹得更紧.紧接着便感到绳子狠狠勒紧皮肉的感觉从腰部开始向下蔓延,很快我就变得和小薇一样,大腿并拢在一起,一点都分不开.头脑集中精力对抗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被捆成粽子的身体无意识地轻轻摇晃着.然后,随着啪嗒啪嗒两声轻响,我和小薇身不由己地发出了呻吟与喘息的二重奏,身体呈S形不断扭动着,媚态百出.居然还用上了这种小道具,这送饭的方法真是闻所未闻.
"开关等下我会交给那位客人的,你们把饭送到之后就可以请她帮你们解脱喽."
姐姐大人么?她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我们的.不过这些先不管,被捆成这副模样要怎么运送矮桌呢.
谜底很快揭晓.两位服务员熟练地配合行动,一人端起一张矮桌顶在小薇的胸口,另一人则用绳子把矮桌和小薇的身体固定在一起.从四只桌脚上引出的绳子,两条从小薇的腋下穿过,另外两条则从肩膀上方越过,最终在背后汇合打结.
继小薇之后我也享受到同样的待遇.矮桌侧面那个奇怪的弧度原来是为了贴合身体的曲线,让送晚餐的人能更舒适些.桌子刚好卡在胸部下方,丰满的双峰被挤在桌面上,为餐桌添加了一道独特的美味佳肴.绳子在背后汇集打结,绳头则被塞进我的手心里.原来如此,我们俩只需要走到客房,屈膝把矮桌放在房间里的桌子上,然后拉动绳头解开活结,就能完成这个奇怪的送餐任务了.虽然绳子捆得有点难受,下体的骚扰也给走路带来了些许麻烦,不过跟平日里姐姐欺负我时设计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任务比起来,总体感觉也并算很困难--等等,等一下,那是要干什么"最后一道工序哦-"
看上去最成熟的短发女性举着一个白色的塞口球和一条白布,笑嘻嘻地朝我逼近过来.我吓得往后退,不过身体被捆得这么结实,当然是逃不掉的.很快,可恶的多孔小球就被强行塞进嘴里,皮带则在脑后扣死.
"呵呵,小心别留口水哦,滴到碗碟上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呜呜呜呜呜!"
她用指甲戏谑地敲打口球露在外面的部分,脸上满是促狭的笑容.被这种球塞住嘴巴,想不留口水根本不可能.我生气的摇着头表示抗议,嘴里的呜呜声反而让她笑得更加灿烂.
不幸中的万幸是,蒙眼的白布不是为我准备的,而是给了另外一边的小薇.卷发的天使一边仔细地把白布抚平系紧,一边柔声叮嘱她:"客人是第一次,小薇你要多照顾照顾她啊."
娃娃头少女抿着嘴不说话.从她略显紊乱的呼吸来看,她似乎也有点紧张.视线被剥夺,毕竟比我这边嘴巴被塞住要困难多了.
"哎呀,你还有功夫担心别人吗?"
话音未落,塞进敏感地带的异物的振动幅度骤然提升.下体涌起潮水般的强烈快感,让我全身发软,脚步踉跄.胸前矮桌上的盘盘碗碗发出细微的磕碰声,提醒着我现在自己的处境.忍住,忍住,一定不能摔倒.膝盖一点都分不开,长及脚踝的浴衣也阻碍着脚步,我费尽力气才总算站稳脚跟.一丝香津已经从塞口球的小孔中垂下,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虽然菜肴上都盖着小碟,不用担心口水留进碗里,但如果给姐姐大人端上晚餐时桌上盖碟上四处都是自己晶莹的口水的话--
我用力吸气,口水却留得更加欢快,含在嘴里的口球稍微转动了两下,就继续纹丝不动地卡在口腔里.舌头被压得死死的,一点都动不了,感觉好难受.那边的女孩也好不到哪去,眼睛被蒙住的她维持身体平衡更加困难,弓腰翘臀不断扭动着身体,急促的喘息中隐隐透出一丝呻吟声.
"这样就不用担心照亮咯."
短发的成熟的女性显得十分满足,笑眯眯地搂着一脸担忧的卷发少女走出了厨房.只剩下我们两人扭动着粽子般的身体跟心里的欲望做着徒劳的斗争,争先恐后的娇喘声和振动的蜂鸣声交织在一起.
"哈--哈--客人,你还--还好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人目不能视,一人口不能言,这样的二人组合要怎么才能完成看似简单的送饭之旅呢.
"客人,呼--哈--我,我比较--有经验,啊啊--所,所以--请听我,听我--啊--哈,哈--听我的指示行动."
女孩的声音被喘息声弄得断断续续,软绵绵的娇嫩声音听着让人骨头酥麻,不过内容却十分可靠.我一面发出呜呜的声音,一面艰难地迈着小碎步接近她.
"请--请您--保持--哈啊--保持冷静,千--千万别--呼--呼--别慌."
"呜呜--"
身体渐渐适应了下体振动的强度,心情也因此慢慢平稳下来,只有遍布全身的燥热感由内而外源源不绝,绳子勒住身体的束缚感变得越来越奇怪,让我有种不顾一切疯狂扭动身体的冲动.
"呼--呼--客人您只管照我说的做就好.首先明确一下,如果同意我的话就『嗯』一声,否则就连『嗯』两声,除此以外不要说别的,明白?"
"嗯."
被称作小薇的女孩口气十分强硬.不过这种状况下,顺从她的指使应该是正确的选择.
"首先,咱们得想办法走出厨房.我现在面对的方向,要出门的话应该往那边转?『嗯』一声往左,两声往右."
"嗯嗯--"
"好,等下我慢慢转身,方向正好的时候提醒我."
依靠这种方法,我引导着她对准门口的方向.为了避免门帘带到胸前的碗碟,我先一步用身体顶开门帘,顺利走出了厨房.
"呼,外面有点冷啊."
"呜呜呜--"
确实如此.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院子里万籁寂静,冷风吹在身上有种阴森森的感觉,体内的燥热和体表的寒冷之间形成奇妙的反差.院子中心的温泉池一片黑暗,仿佛隐藏着什么东西似的.昏黄的灯光照亮了面前的环形木制回廊,只要沿着这条回廊往前走,右手边第二扇门就是姐姐和我住的房间.
"咱们加紧行动吧,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嗯."
"回廊不是直线,所以咱们这次并肩往前走.你负责调整方向."
"嗯."
"记得随时保持肩膀接触,千万别离开我."
"嗯."
事情进展的比想象中顺利.我们两人很快就找到配合的感觉,步调一致地稳稳前进.女孩瘦弱的肩膀不停地哆嗦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下体的骚扰.由于绳子的束缚极大限制了动作,她的步态显得十分奇怪,走路时大腿完全动弹不得,被迫大幅度扭动腰和胯,让她被紧身浴衣包裹又被绳子捆成粽子的身体显得亭亭袅袅,千娇百媚.由于喘息而何不拢的小嘴更是格外诱人.我知道自己的样子也不遑多让.绳子捆得这么紧,下体最敏感的部位还遭受持续的袭击.蜜汁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一段之后又干掉,留下冰冷粘稠的怪异触感.桌面上也到处都是我晶莹的口水,一片狼藉.
十几米的回廊,我们俩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来到了我跟姐姐入住的房间门口.
"等等,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我也听到了,是很细微的呜呜声.不好的预感再次爬上心头.我正犹豫着该不该贸然暴露自己的时候,身边的女孩已经开始用固定在胸前的矮桌撞击木板门.
"喂--客人在吗?麻烦开下门."
门里的呜呜声似乎变得略微响亮了一点,让我的心情愈发急躁.怎么回事?姐姐大人遇到什么事了吗?
"喂--我们送晚饭来了,请您开下门."
我看向身边的娃娃头少女,发现她也心有灵犀地转头看着我,虽说她被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她一边持续叫门,一边在喊话的间隙压低嗓音对我说:"有点不对劲.等下我来开门,情况不妙的话你先逃跑."
我安静地点了点头,心却几乎要提到嗓子眼了.我在绳子的束缚下最大限度叉开双脚,压低重心,用被紧紧绑在背后双手攥紧固定矮桌的绳头,随时准备拉开活结甩掉桌子逃跑.与此同时,身边的少女慢慢转身,后退一步背靠在木头拉门上,微微弯着腰用臀部顶住门板,一下一下的扭动胯部,靠摩擦力一点一点把门滑开.
房间里没开灯,皎洁的月光穿透了室内的黑暗,照亮了两个被绳捆索绑固定在椅子上的熟悉身影,蠕动着,喘息着,无助地挣扎着.
6.双重陷阱
面前的两人正是服务员三姐妹中的另外两位,短发的成熟的女性和卷发的温柔天使.纯白的绸带紧紧包裹着她们的眼睛和嘴巴,油亮的麻绳狠狠吃进她们柔软的身体.两人所坐的椅子背靠背摆放,而且被绳子连在了一起,无论她们怎样挣扎也没法动弹分毫.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忘记了发出声音,除了恐惧和警惕之外,心底竟然有种说不清楚的奇妙感觉在蠢蠢欲动.明知道立刻逃跑才是正确的,但脚下却一步也迈不开.
"喂,到底什么情况啊!"
焦急的问话让我如梦方醒,下意识地回答变成了呜呜声,让身边的娃娃头少女变得愈发烦躁.没办法,都怪这奇特的送饭方式,她看不见,我又不能说话.而制造这个麻烦状况的罪魁祸首,此时正以狼狈的姿势被捆在我面前(顺带还连累了一位天使),让我实在没法生气.
略微镇定一下之后环视房间,并未发现什么其他可疑的情况,于是我决定先进屋把饭桌卸下再说.我用肩膀蹭了蹭身边的少女,呜呜呜地叫着.
"咦?干什么?要进去吗?里面没有危险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吧,总之先进去把矮桌放下,我肩膀都酸了."
难得她跟我想法一致.我领着她走进房间来到大圆桌旁,小心翼翼地屈膝下蹲,直到胸前的矮桌接触到桌面,发出令人安心的轻响.然后拉开背后的活结,压住肩膀的绳子忽然松脱,总算是摆脱了这个沉重的负担.旁边的少女也同样把矮桌放好,直起腰身长出一口气.被捆在椅子上的两人听到了我们的声音,呜呜呜地叫得更加响亮.
"哗啦!"
背后忽然传来拉门关上的声音,屋子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糟糕,大意了.
耳朵捕捉到脑后迅疾的风声,身体不假思索地做出本能的反应.左脚踏前一步,身体顺势朝右转,侧身躲避来自背后的袭击.由于膝盖被捆以及浴衣裹脚的关系,这一步迈出的距离远比我想象的小.害得我重心失衡,屁股着地摔在地板上.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我身边掠过,直扑娃娃头少女.原来如此,我的嘴巴已经被堵死,所以能呼喊求救的小薇成了对方的首要目标.
"别动,敢出声我就不客气了."
转眼之间,小薇就被制伏了.从她微弱的呜呜声判断,应该是被袭击者堵住了嘴巴.奇怪,这个袭击者的声音听着十分耳熟,却不是我家姐姐大人.
一番忙乱过后,房间的灯重新亮起来,我下意识地眯起眼睛,过了好一会才适应了亮度的变化.随着视野中的景象渐渐清晰,我感到自己的血液霎时间冻结起来,一阵冷战从脊背直往上窜.
"怎么?换身衣服就认不出我来了么,哈哈哈."
嚣张的笑声,放肆的表情,凹凸有致的匀称身材,活力四射的马尾辫.篮球场上如手术刀般犀利的小前锋,生活中大大咧咧的开心果,除了食物好坏之外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纯正吃货--站在我面前的,正是跟在妙姐身边/总喜欢和朋友斗嘴耍活宝的少女小月.那次在妙姐的别墅里险些被她攻破防线的悲惨记忆立刻苏醒,从头到脚的每个细胞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此刻她脸上那前所未见的狡猾精明的笑容更是让我不寒而栗.
小月全身都裹在黑色的紧身衣里,手上戴着橡胶手套,脚上穿着橡胶软靴.被她踩在靴下的动弹不得的少女,竟然是我姐姐!
"对啦,就是这样.乖乖的,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心爱的姐姐大人可就--"
小月把重心前移,踩在姐姐胸口的右脚渐渐加力,高根软靴的尖锐鞋跟陷进姐姐丰满柔软的胸部中轻轻碾压着,看得我怒火中烧,气血直冲脑门.拼命扭动手脚,可结果却反被绳子勒得痛苦不堪.捆住身体的绳子不仅结实而且巧妙,决不是靠蛮力就能挣脱的.冷静/冷静下来啊.
"我的目标只是你,所以嘛--只要你肯合作,我保证不会伤害你姐姐.不过话说回来,你姐姐外表看着瘦瘦小小的,没想到还挺有料."
小月再次加重脚下的力量,而姐姐却似乎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和力气,只是闭紧漂亮的眼睛被动忍受着小月的折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从鼻尖到下巴都被一块白布包得严严实实,嘴巴的位置有微微的凸起,不用想也知道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她被四马躜蹄地捆成一团,侧身躺在地板上,密密麻麻的绳子看上去触目惊心.身上的浴衣被揉得乱七八糟,领口完全散开褪到了大臂上,圆润优美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全都显露出来.雪白的胸部也有大半都失去了遮盖,直接暴露在小月软靴的蹂躏之下.
"有一点我得承认,你家姐姐确实不好惹.不仅立刻察觉到了我的行动,还迅速制定了这么一套引蛇出洞的计划.把你绑在温泉里放了一下午来引我上钩,失败之后又指使服务员们放出警察晚饭后会来巡视的消息,逼迫我提前出手,试图打乱我的计划之后再用第二个陷阱引诱我暴露自己,可惜啊--"
小月弯下腰看着姐姐,得意洋洋地说:"可惜你这第二个陷阱反而坑了自己啊.你让那姐妹俩配合演一出黑店欺客的戏码,想故意卖个破绽引我出手,没错吧.可惜你们做过手脚的绳子早就被我偷偷换掉了,现在捆在你身上的可是最高级最结实的过油麻绳.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呜呜--呜--"
小月的脚轻轻踢着姐姐的臀部.姐姐肉粽子般的身体完全没法做出任何挣扎,只是象征性地颤了两颤,嘴里发出柔弱的呜呜声.微弱的呻吟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几乎无法正常思考.我强迫自己做了几次深呼吸,极尽所能整理思路.两周以来姐姐大人奇怪的举止,今天这趟可疑的温泉之旅,从下午开始的种种奇怪的遭遇,现在通通都能解释清楚了.我屡次看到的黑影应该就是小月吧.她从两周之前开始在我周围活动,察觉到异状的姐姐视图做出反击,先后用我和她自己做诱饵,可没想到还是因为我明敌暗的劣势吃力亏.而小月的企图,恐怕就是--
"没错,我只是受人之托,把你送还给你真正的主人而已."
噩梦般的现实重重压在我胸口,让我一阵头晕目眩,视野仿佛旋转起来.神秘客人的声音在脑海里回旋:"咱俩再次见面之日,就是你再次失去自由,沦为我的私人宠物之时."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容身之所,好不容易找到的信赖之人,一瞬间全都化为了泡影.
"好啦好啦,乖乖跟我走."
小月放开了姐姐朝我走来.我不想就这样束手就擒,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不能逃跑,无法反抗,可又不甘心就这么待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绝望的未来朝自己步步进逼.
"呜呜呜呜呜!"
姐姐好像拼尽最后一丝气力般仰起脸,发出一串经过层层包裹过滤后的呜呜声.可是,被捆成这副模样,即使是拯救过我无数次的姐姐也无能为力了.另外三位服务员全都动弹不得,我自己也陷入绳网中无法自拔.我把绝望的视线投向姐姐,可她眼神里同样只有绝望和无奈.
"瞧这依依不舍的样子.得,就让你们姐妹俩最后道个别吧."
小月转身走回到姐姐身边,俯身帮她解开了蒙住嘴巴的白布.白布下面果然还贴着一块又大又厚的胶布.小月用指甲挑开胶布的一角,然后一口气猛得扯掉.我的心随之揪紧,却听到一声诡异的"噗哧"声.
"啊!"
姐姐大人嘴里喷出一股白烟,呛得小月一边用力挥手一边往后退.
"可恶!你这个--"
话说到一半,小月的声音就弱了下去.眼见她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略微挣扎了两下就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瘫软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呜--咳咳!"
姐姐大人吃力的从嘴里吐出了一个沾满口水的椭圆形塑胶球,然后抿了抿丰润的双唇,又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口水,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才终于开口:"接下来就靠你了,冰冰.在药效消失之前,想办法把我们从这该死的绳子中解救出来吧."
7.谜底揭晓
"那位神秘客人的话,你从来都没怀疑过吗?"
姐姐用手轻轻缕着我的头发,缓解着我头脑中的混乱和不安.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姐妹俩.仍未恢复知觉的小月被捆成了粽子抬到隔壁接受拷问,已经放凉的饭菜也由服务员们端回去重新加热,屋子里变得安静下来,方才的喧嚣仿佛只是我头脑中的幻影.
"真是的,我怎么养了一只这么笨的宠物啊."
"呜呜呜,呜呜呜--"
姐姐那略带责备的口吻听上去格外亲切,让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意,口中传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可恶的姐姐大人,不仅重新把我更严密的捆住,还把我的嘴巴也塞了个严实,贴上胶布之后再用白布裹紧,就像她刚才的遭遇一样.害得我现在只能以四马躜蹄的姿势蜷缩在姐姐脚边,像只小猫一般呜呜叫着撒娇.
"记得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是这副模样呢.只不过,当时的你被束缚得更夸张,眼睛还被蒙着,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无助样子.即使是身为女人的我看来,也觉得有点砰然心动呢."
我害羞地缩了缩头,却被姐姐大人用力搂住腰,脸贴在姐姐的大腿内侧.温泉的奇妙功效让她的皮肤变得比平时更加细腻滑嫩,可惜我的嘴巴被完全堵死,只能用鼻尖和脸颊的摩擦感受着姐姐大人柔软的身体.
"按你的说法,那位神秘客人在毁掉研究所的时候惟独把你带了出来,用精心设计的一套束缚皮带捆成一团扔在马路上,然后跟你做了个约定,再次被她找到的话就会沦为她的私人宠物.没错吧?"
我含混不清的呜呜了两声,沉浸在姐姐的体温和淡淡体香交织成的温柔乡里.
"可这不是很奇怪吗?试想一下,那位神秘客人费了好大力气把你从研究所带出来,显然表明你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或者说有价值的."
我倒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价值,不过研究所里那么多姐妹,偏偏只有我一人免遭灭顶之灾,姐姐大人说的确实有些道理.
"可结果她却把你那么轻率地扔在路边,无论什么人都可能把你捡走任意处置.这不是前后矛盾了吗?假如把你捡走的人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了满足自己的邪念和恶趣味而对你造成永久性的伤害的话,对她来说应该是得不偿失了吧.对这极端不合理的举动,我能想到的解释只有一个."
姐姐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我的思绪也不由自主的绷紧,拼命转动不算灵光的脑筋跟上姐姐的思路.
"那就是:她有办法保持对你的监控.一旦出现她不希望看到的情况,她能够随时出手干预."
我的脑海里瞬间闪现出了妙姐四人的身影,难道说--
"没错.她们四人出现的时机未免太过巧合,同时发生的公司并购事件也为她们进一步接近我们提供了完美的理由.很难不去怀疑她们."
连绵不绝的娇喘声从隔壁传来,不知道那三位服务员用了什么厉害的手法,让小月叫得如此凄厉诱人.姐姐脸上闪过少女般调皮的笑容,接着说到:"当然,她们四个不可能都是神秘客人的爪牙,那样既没必要又增加了暴露身份的风险.在三位普通人中安插一位自己的密探才是比较有效的办法."
那么,这位密探就是小月喽.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一直以来都没觉得小月有什么异常的举止,果然是我太迟钝了么.
"从在篮球场上跟妙姐她们结识以来,我想了很多方法进行调查,却一直没什么头绪,直到最近两周才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于是便设计了这次温泉旅行.这间温泉旅馆是我通过隐蔽的途径间接投资的,服务员也都是我亲手挑选的可靠人选.这里没有无线信号,对方没法跟同伴联络.这样只要施加压力迫使她改变原有的计划,就很容易让对方出现误算掉入我设置的陷阱.不过小月也真不简单,不仅瞒着我们偷换掉了绳子,而且以一敌二轻松击败了圣和静两人.要不是我在嘴里藏了一枚催眠弹做最后的保险,这次还真就被她得手了呢.啧,啧,果然不能大意啊--"
"Boss--"
老旧的木门哗啦一声滑开一道缝隙,寒冷的空气灌进房间.外貌酷似混血的成熟的女服务员探进头来.
"嘴巴很硬,什么都没说,能给她加点料么?"
"可以,只要不伤到她怎么做都行."
"OK!还有,饭已经热好了."
姐姐大人和我对视一下,然后肯定地点了点头.短发的成熟的女性便把门彻底拉开,另外两位服务员端着矮桌走进来.被称作小薇的少女看到倒在姐姐脚边被捆成粽子的我之后露出了不屑的表情,紧随其后的卷发天使脸上则挂着抱歉的微笑.两人把矮桌摆到床上便鞠躬告退,姐姐却丝毫没有要解开我嘴巴上束缚的意思,自顾自地端起碗抿了一小口牛奶般浓郁的鲫鱼豆腐汤.
"呼--真鲜."
"呜呜呜!"
"眼下的状况,神秘客人随时可能再派人来捉你,咱们还是暂时留在这里安全些.我得给老总打个电话请一周的假."
姐姐说着拿起床头的固定电话,不加思索地按下一串号码.
"喂?张总么?我是沈迪--"
"小沈!天哪,可算联系到你了!"
电话另一端传来男人的咆哮声,隐约还能听到"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的呵斥.不过电话那边的"张总"似乎对此充耳不闻,持续用激动的嗓音说着连珠炮般的话语,连躺在旁边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跑哪休假去了,手机一直打不通.阿妙她们也莫名其妙的联系不上,我这只能躺在医院干着急."
"医院?您怎么--"
"别提了,一个SB在高速路上倒车,我只伤了脚踝已经算幸运的了.不管这些,你现在立刻赶回来替我出席今晚的行业年会."
"我考虑考虑."
"还考虑什么呀我的小姑奶奶!这都火烧眉毛了.这次年会那个大人物也会出席,要是不能趁此机会搞好关系,明年就没得玩啦!今年咱们发展的不错,另外几家正看咱们不顺眼.这要是不参加,可不知道要被人在背后捅多少刀子呢."
"可我现在不在城里,要赶回去也不一定来得及啊."
"迟点没关系,总比我架着双拐去丢人现眼强."
"明白了,我考虑一下,等会给您答复."
"喂!没时间了啊,快给我--"
姐姐不等对方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面对公司老总敢这么做,绝不仅仅是因为她个性强势不把上司放在眼里的缘故.事态的发展甚至已经超出了姐姐大人的预料.她一脸严肃地微微眯着双眼,左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抵住自己的嘴唇,右手无意识地按在我的大腿内侧轻轻揉捏着,心思却完全没放在我身上.我知道她正在全神贯注的思考,因此拼命忍耐着她的挑逗,一声不吭地趴在她身边.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一分钟/两分钟,姐姐大人的身体如同入定一般纹丝不动,右手的动作却越来越剧烈,并且渐渐逼近了我的下体.温柔而又醉人的触感让我无比陶醉,终于按捺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姐姐大人这才如梦方醒地低头看向我这边.
"怎么了?"
"呜呜呜呜!"
我蠕动着身子呜呜乱叫,姐姐才总算察觉到自己的右手在做什么.她很罕见地露出了害羞的表情,出乎意料地俯身抱住我,顺势倒在我身上.我本来就被捆得手指都动不了一下,这下被她压在身子底下更是完全没法动弹.口中发出连串的呜呜声表示抗议.姐姐的胸口紧贴着我被捆在背后的双臂,柔软美妙的触感让我心猿意马.她的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声在耳边清晰的回响--换做平时这种亲密接触对我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的,可眼下我却感觉到一丝异样.确切的说,我感觉到了姐姐大人的不安.
"呜呜--"
我试图发出一些声音安慰她,可她却和我贴得更紧,简直像是抱住玩具不肯撒手的小孩子似的.
"呼--"
姐姐的叹息直吹进耳朵,让我触电般浑身颤抖.被绳子捆住的地方传来难以名状的奇妙感觉,胸部和下体涨得像要渗出水来,既难受又舒服.
"这次有点麻烦了啊."
我试图扭脸看她,却被她压住脑袋.是不希望被我看到不安的表情吗?也许吧.既然姐姐这么要求,那我就顺从她的意愿,老老实实地趴着不动,听着那让人陶醉的声音娓娓道来:"没想到对方还准备了第二套方案.即使小月这边失手,她的行动也会吸引我的注意力.妙姐她们三人估计是被当成了人质,好确保小月死心塌地为神秘客人卖命.而在我和小月周旋的时候,她就可以从容地准备和实施另一套方案.选择这家隐蔽的温泉旅馆对付小月的举动,反而给了对方在我背后做手脚的便利.唉--"
姐姐的情绪似乎有所缓和,我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那位神秘客人还真是找到了个绝妙的切入点.我原以为只要把你护在身边就什么都不怕,没想到她居然从公司那边下手来瓦解我的防范.今晚这事,我要是不去的话公司确实会遭受重创,来年我势必要花费更多精力在工作上,也就更加不容易保护你的安全;可要是我去赴约的话,缺少了我的防备,就算有圣她们帮忙照顾,要捉你也是轻而易举."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想说陪我一起去么?傻孩子,那个所谓的行业年会,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去了的话,少不了要被--等等,这样说不定行得通!你的安全受到其他人威胁的话,神秘客人也无法袖手旁观,这样正好可以牵制她的行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用来牵制我的力量,反过来也可以成为她的绊脚石."
姐姐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虽然听得半懂不懂,但我也隐约感到这是一步险棋.带我一起去参加宴会,相当于把我暴露在神秘客人与众多色狼的双重威胁之下,只有巧妙地利用两方对手的互相争斗才有可能保全我的平安.如果出现一丝差错都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不过,对于这种风险我并不在意.我只是不想让姐姐为了我只身犯险,想要陪在她身边而已.哪怕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还得要姐姐分心照顾我,我也希望能跟她待在一起.这么说或许有点任性,但姐姐凝视着我的那个温柔到让我融化的表情告诉我,她的心思和我一模一样.无论前途是光明还是黑暗,是天堂还是地狱,我们都要携手面对.因为我们,是彼此心中那个最重要的人.
8.尾声
"嗯,没错.我带个女伴一起去,麻烦您跟那边联络一下.对,对--我这就出发,估计8点半能到公司.那边有专车来接是吧,明白--好的--好的.啊对了,我们没时间准备晚礼服了,麻烦您想想办法.好,那就这样."
姐姐挂上电话的时候,我也正好把身上的绳子全都解开.姐姐大人看着我,笑容里有苦涩/有无奈/有担忧/有不安,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幸福.我帮她披上厚厚的外套,围好围巾,然后自己也穿戴整齐.整个过程中她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就那样默默地看着我.直到我把一切收拾妥当,自觉地把右手滑进她的左手掌心里,才终于开口:"准备好了么?"
"嗯."
"那么走吧."
"嗯."
第七部完结篇
1.序曲
好难受.
感觉自己连上下左右都分不清楚,整个人仿佛悬浮在黑暗之中一般.睁开眼睛的话会更加头晕恶心,可闭紧双眼之后,小腹偏下位置的绞痛就变得更加清晰.
"司机小姐,麻烦您开得再平稳些."
那个熟悉而悦耳的嗓音显得格外焦急,声音的主人紧贴在我身边,用力握住我死命按在小腹上的双手.她的手总是那么凉,她的身体总是那么柔软,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是那么让人心旷神怡,可这些都无法缓解我现在的痛苦.
车子的速度似乎又放慢了一点.司机的技术无可挑剔,变速和转弯都平稳得几乎察觉不到.我的身体状况如此糟糕,完全怪不得别人.每月例行的日子居然提前到来,症状还格外强烈,再加上空腹/晕车和最近两周的劳累,腹中的剧痛和头脑中的眩晕肆无忌惮地折磨着我,蚕食着我.
"姐姐,要不咱们还是--"
"没事."
只是说出"没事"这两个字仿佛就已抽空了我的体力,但我还能坚持的住.因为,那个让我不息一切代价也要守护的人,就在我的身旁.
2.噩运的前奏曲
车子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我已经没法自己站起身来.在冰冰的搀扶下勉强走出车外,面前便是会场的入口.
"谢谢您,司机小姐."
那女孩用戴着白手套的手压了压帽檐算是回应,便升起车窗驾车离开了.她自始至终一言未发,还真是个极端沉默寡言的人.眼看门口的迎宾小姐迎了上来,我闭上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把这奇怪的司机赶出脑海,集中全力应对即将到来的凶险.
"您就是沃土公司的沈迪小姐吧,贵公司的张总先前打过招呼了,欢迎您的光临."
迎宾小姐脸上挂着职业笑容,热情大方地引领我们姐妹俩到签到台登记/寄存随身物品.
"请问,张总拜托你们帮忙准备的晚礼服--"
"是的,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穿过一扇贴着"员工专用"牌子的小门,我们来到一条窄窄的走廊.两侧敞开的门边各站着一位化妆师模样的少女.我用眼神示意冰冰不用担心,放开一直紧握在一起的手便走进了左手边的那间.灯光很柔和,空气中有淡淡的化妆品的香味.身体的状况似乎略有好转,只是体力尚未恢复.
"仓促之间准备不周,请您见晾."
话虽如此,化妆师拿出的却是一件无可挑剔的酒红色晚礼服,款式剪裁大方得体,高档面料泛着绸缎般的光泽,摸在手里顺滑如丝.我点点头表示满意,开始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
"建议您把内衣也换掉,不然从外面能看出内衣的轮廓."
犹豫片刻之后,我认同她的说法,便把自己这套黑色蕾丝内衣脱掉,换上她递过来的亮红色无肩带抹胸和配套的低腰内裤,再穿上一双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袜.抹胸和内裤上大面积的镂空让我有些反感,不过反正不会被人看到,也就不顾忌那么多了.
晚礼服略显窄小,穿上后紧紧裹着身体.腰部臀部和大腿都感觉紧绷绷的,膝盖以下的拖地裙摆也只放开很窄的幅度.试着走了两步,发现根本迈不开步,只能勉强小步行走,被迫保持着优雅的步态.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内侧相互摩擦,感觉十分怪异.更奇怪的是,一双几乎包住整个手臂的长手套与衣服连为一体,穿好之后只露出脖颈和肩膀.虽然暴露程度很低,但衣服紧贴肌肤,反而把身体曲线强调得更加突出.
胸前的吊带连接着一只做工考究的皮革细项圈,戴上之后才勉强把衣服拉到胸口,包裹住双峰.背后则一览无余,完全暴露出来.化妆师的手在我后颈部随手一拂,项圈的锁扣便发出"喀嗒"一声轻响.我用手摸着锁扣研究它怎么打开时,化妆师已经用熟练的手法把衣服后腰处的束绳一一收紧打结,让衣服顺滑的面料和我的肌肤完全贴合.
"要按这里."
化妆师一手撩开我的长发,另一只手在项圈后面某处一按,锁头便轻巧的弹开了.我点点头,摸索着把项圈重新扣好,用手抚平身上的衣服褶皱.
"好像有点紧啊."
"不会,很性感的."
平时我绝不会穿这么招摇的衣服,不过今天任务特殊,穿成这样或许反而有利.我在化妆师的协助下换好精致的黑色高跟鞋--不过实际上会被裙摆遮住所以几乎看不到.接着坐到梳妆台前,请她帮我盘个漂亮的发髻,再稍微化化妆,遮盖一下我苍白的脸色.
一切准备就绪,我站起身对着穿衣镜审视着自己.这样子还算不错吧.身体的每处曲线都被衣服巧妙的衬托出来,显得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白皙的肌肤/红色的面料/黑色的发髻,搭配在一起效果绝伦.脖子上的细项圈仿佛在暗示着什么,为这身高贵华丽的装扮增添了一抹特别的风情.
我把换下来的衣物交给化妆师保管,便小心翼翼的迈开步子走出房间.对面房门紧闭,刚才跟着冰冰的化妆师站在门口愁眉不展,见我出来就像见到救星似的迎上来.
"客人,拜托您帮帮忙.那位小姐换好衣服之后死活不肯出来--"
呵呵,估计又害羞了吧.这孩子,平时在家让她换身香艳点的衣服都推三阻四的,这次也不知道张总给她准备了什么装扮.我一边推门往里走一边压低嗓音,摆出姐姐大人的威严:"冰冰,我们已经迟到了,没时间给你--"
一瞬间我忘记了说话,甚至忘记了呼吸.
总是依偎在我身边的乖巧妹妹,此刻站在房间中央一动不动,微微低着头,静静展现着她的绝代风华.
她的身上披着一件仿古设计的透明纱衣.宽大的水袖,坠地的裙摆.腰间一条细带松松垮垮地环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在肚脐下方扎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衣料薄如蝉翼,视线可以毫无阻隔地穿透纱衣看到里面,而里面穿着的竟然是--
"姐,姐姐--"
她抬起头,眉头微蹙,脸颊绯红,略显困扰的娇羞表情简直要把人融化掉,涂着透明唇膏的双唇丰润迷人,让人忍不住想冲上去一亲芳泽.一件黑色连体网衣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和四肢,温润曼妙的身材完全笼罩在细密的黑色网眼里,如同不小心被捉住的美人鱼一般充满诱惑.一条水蓝色的绸带紧紧缠在她的胸口,勉强遮挡住关键部位,却把双峰的上/下轮廓都大大方方的暴露在外,浑圆坚挺的形状引人浮想联翩.下身则系着一条水蓝色的丝绸方巾,摇摇欲坠地斜搭在她的胯部,感觉只要轻轻一拽便会顺着她光滑的臀线滑落下来.方巾的宽窄简直像是在故意刁难她.从正面看,下摆刚刚好勉强遮住隐秘地带;从背面看,她高翘的小屁股只被遮住了上半部分.黑色网袜包裹的双腿一览无余,绝妙的腿线堪称稀世珍宝.脚下是一双简约到极致的水晶高跟鞋,裹着细密黑网的小脚丫显得愈发可爱.这一身令人瞠目结舌的夸张装束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感觉看在眼里心底就会升起强烈的罪恶感.而披在外面的透明纱衣又为这强烈的诱惑增添了一分含蓄和神秘,带着欲拒还迎的姿态拼命勾引着人们的视线.
或许在张总看来,只有代替他出席的我才是受邀请的正式客人.冰冰只是我携带的女伴,理所当然是用来观赏和炫耀的"物品".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我只好搂着冰冰的肩膀,柔声安慰她/劝解她,好不容易才拉着她来到会场的入口.
"要进去了.冰冰,准备好了么?"
"嗯--"
我们手牵着手,一起推开厚重的大门,喧嚣和嘈杂立刻扑面而来.我的脑海里没来由地闪过神曲中的名句:"入此门者,放弃一切希望."
糟糕的预感挥之不去,小腹的绞痛也更加剧烈.
3.酸涩的回旋曲
"张总自己不来,只派下属出席这么重要的行业年会,沃土的人可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迟到这么久,架子也太大了."
"生意做的好,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不折不扣的暴发户心理."
"看不起我们也就算了,居然连秦叔的面子都不给,这成何体统--"
饱含着毒气和臭气的话语从四面八方袭来,冰冰像是被吓到了似的抓着我的胳膊紧紧贴在我身边.这帮小杂鱼不过是趁势起哄煽风点火而已,通通不足畏惧.眼下最关键的问题,还是--
我看了看托盘里的三杯红酒,又看了看沙发上的那个秃顶的中年男人.他左拥右抱搂着两个不知是谁带来的女伴大声调笑着,一副当我不存在的样子.很明显,不把这三杯罚酒喝掉,我连说话的机会都不会有.
兔女郎打扮的服务员把托盘朝我面前一送,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端起一杯酒,做了一次深呼吸,把那如血液般鲜红的液体一饮而尽.
"姐姐!"
呛鼻的酸味在口腔里弥散开,呼吸都带上了浓重的酒精味道.小腹里一阵翻江倒海,舌根和喉咙泛起的甜味也让我恶心.我用手背捂住口鼻,微微低头,拼命抑止着呕吐的冲动.膝盖相抵,小腿在裙子的束缚下撑开到极限,绷紧脚踝勉强站稳脚跟.
冰冰在旁边全力搀扶着我.下一个瞬间,我还来不及阻止,她的话就已经脱口而出:"请让我代替姐姐,姐姐她--"
"冰冰!"
为时已晚.坐在沙发上的秦叔转过头来,藏在镜片后面的一对小眼睛射出逼人的寒光,如同盯住猎物的秃鹫一般死死盯着我的妹妹.他一摆手制止我开口,对冰冰说:"说下去."
"是--姐姐她今天--身体不适,又有点晕车,实在没法喝酒.请让我代替她吧."
"小姑娘,你是什么人?"
"我--我叫沈冰砚,是她的妹妹--"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呃--"
冰冰顿时语塞.秦叔翻着白眼,阴阳怪气地说:"你姐姐区区一个部门经理,能站在我面前被我罚酒,那是她天大的荣幸.你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也敢在这出头,胆子不小啊--"
"我--可是--"
这种状况越是辩解就越倒霉.我握住她的手腕暗暗用力,同时另一只手去取第二杯酒,却被秦叔的一声咳嗽喝止.我心里暗叫糟糕.
"小沈啊--难得你有这么个心疼你的好妹妹,秦叔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看在咱们过去交情的份上,我就破一次例,允许她替你喝这两杯罚酒----"
秦叔一努嘴,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便来到我们身边.一人从背后粗暴地扭住冰冰的双手,另一人解下自己的领带.
"秦叔--"
"你知道我的脾气.不想你的宝贝妹妹吃苦头的话就闭嘴看着."
冰冰一脸平静,甚至连原因都不问就任由自己的双手被领带绑得结结实实.但我知道她是在勉强自己.她讨厌被陌生男人碰触,更讨厌被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捆绑.她全身都绷着劲,小嘴微张,发梢轻轻颤抖着.
捆他的那个男人似乎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领带在冰冰纤弱的手腕上死死缠绕两圈后,又从中间纵向收紧,打个死结.另一个男人也解开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捆好之后,两人扶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按着肩膀强迫她跪在秦叔面前,脸正对着他的胯下.
秦叔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酒杯--冰冰什么都看不到,不安地转动脸颊追寻着酒杯磕碰托盘的声响.秦叔咧开大嘴无声地笑了笑,忽然用大腿夹住冰冰的肩膀.趁着她因为慌乱张口轻吟的瞬间,把酒杯抵在冰冰丰润的唇边,面目表情地缓缓抬手.冰冰的双手在背后紧紧握拳,拼命压抑着抗拒心理,喉咙微微翕动着,被硬是灌了一杯红酒.
"咳,咳--"
"舌头伸出来."
秦叔立刻拿起最后一杯,不仅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反而还提高难度.把酒杯举高,让上等的红酒缓缓浇在冰冰的舌尖.冰冰乖巧地仰起头,让酒顺着舌头滑入喉咙,以小动物般顺从的姿势完美接下最后这杯酒.缩回舌头轻抿嘴唇,然后微微低下头,轻轻喘息着,脸颊竟泛起了一抹嫣红.我赶忙上前把她扶起来,只是不敢解开领带.
"你们张总呢?"
见秦叔转而向我问话,我知道迟到罚酒这关总算平安渡过,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张总扭伤了脚,现在还在住院.迫不得已只好由我替他出席."
"呵,什么扭伤了脚.我看他八成是在耍滑头,故意找个借口派两位美女来,想给我使美人计.这老小子--"
旁边那些各公司的老总们纷纷附和,发出一阵龌龊的笑声.我看着秦叔不慌不忙地回答:"美人计?就算我想用,秦叔您会喜欢我这种敢在公开场合拍着桌子跟您叫板的野丫头么?"
"哈哈哈哈哈哈!"
秦叔推开粘在他身边的女孩,拍着沙发示意我坐过去.我无视周围饱含嫉妒和恶意的视线,搀着妹妹在他身边坐下,他的大手立刻就按在我大腿上.虽然隔着晚礼服,但我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可不是什么野丫头.啧,啧,才貌双全,做事干脆利落.你们张总找到你这样的人才,真是好福气啊."
"秦叔过奖了.我们公司今年能有这么大的发展,全仗您提携."
"呵呵呵,你这小丫头,给我敲锣边是吧?你放心,明年的重点项目,少不了你的份."
秦叔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让我感觉他话里有话.而且说这番话的同时,他短粗的手指还在我大腿上用力揉捏了几下.我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来来来,请你看个节目.我特意让他们留着,等你来了再演."
宴会厅里的灯依次熄灭,只有女人们的首饰在仅存的昏黄灯光下闪闪发亮.秦叔终于放开了我的腿,靠在沙发上亲昵地搂着我裸露的肩膀.我可不觉得他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们,这个特意为我保留的节目,恐怕是来者不善.不知道是不是红酒的关系,我小腹的剧痛略有缓解,但头却晕得厉害,每次眨眼都觉得视野在旋转.被以屈辱的姿势连灌两杯酒的冰冰状况也不算太好,几乎整个人都贴在我身上,呼吸之间,胸口轻轻摩擦着我的手臂.微弱的声音伴随着喘息声响起:"姐姐,我没事--"
即使蒙着眼睛,身处黑暗之中,她也清楚地知道我的一举一动,了解我心中所想.我竭力抑止着胸口中翻涌着的强烈情感,无声地点了点头.坐在秦叔身边,能有更多机会跟他搭话,为公司博取利益,但同时也意味着更大的风险.如果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那我就必然首当其冲.身后的那群自诩为精英的家伙们,也随时准备着在背后捅我一刀,落井下石.在这危机四伏的会场里,只有身边温顺乖巧的妹妹,才是我心中唯一的依靠.从紧握的掌心传来的温热和柔软触感,让我疲惫的身体里不断涌出奇迹般的力量.我打起精神看着舞台,同时用余光关注着妹妹的状况和秦叔的动向.
4.妖精的夜曲
充满异国风情的鼓点由弱渐强,沙发正对着的小型舞台上亮起一圈淡蓝色的小灯.六位妙龄少女排成一列,背对观众,踩着鼓点,跳着简单的舞步慢慢走上台来.她们全都散发赤足,身上披着古埃及式样的米色麻布长袍.袍子似乎过于窄小紧身,让少女们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一个个丰满高翘的臀部把布料撑得紧绷绷的,甚至能隐约看出中间的细缝.她们的舞姿也格外强调腰胯的扭动,看得台下的精英们各个目瞪口呆,神魂颠倒.
女孩们围绕其中一人为中心渐渐散开,在鼓点结束的刹那一齐转身亮相.不用想也知道她们必定是浓妆艳抹,容姿端立.但奇怪的是惟独中间的那人带着一只埃及法老面具,完全遮住了五官.充满神秘感的背景音乐响起,戴着面具的女孩一边跳舞一边变出鲜花/彩带等等各种道具,另外五人则在一边伴舞兼收拾道具.原来是一场魔术表演.
"好戏在后头呢."
秦叔话音未落,表演已告一段落.舞台的一角出现了一位主持人模样的男人.
"各位,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欢迎神秘的美女魔术师,克里奥帕特拉小姐!"
用埃及王后的姓氏为自己命名的神秘魔术师点头致意,引来阵阵喝彩.
"接下来,克里奥帕特拉小姐将为我们献上她最擅长的逃脱术表演!"
主持人随后解说规则的声音几乎淹没在人们的欢呼声里,内容无非是请台下的观众上台捆绑魔术师之类的.戴着面具的少女捏着一支红玫瑰,朝拥挤到舞台前方的几个人不断做出各种妩媚的姿势,挑动现场的气氛.随着她手腕一甩,玫瑰变成了一只白鸽,在人们的惊叹中腾空而起.绕着会场盘旋几圈之后,渐渐靠近了我们所在的位置.
亲手捆绑美女魔术师的机会,果然还是要留给秦叔这位VIP嘛.我正这么想着,却看到鸽子落在了冰冰的肩膀上.咦?这是怎么回事--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别让大家等着."
秦叔的表情没有任何不自然.我一面慢吞吞地解着冰冰手腕上的领带,一面揣测着秦叔的用意.是想制造跟我独处的机会吗?还是说这表演另有玄机?总不可能是魔术师的失误吧.抬头看看舞台,完成挑选观众任务的鸽子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魔术师手上,而她的另一只手向前伸直,准确地指向我身边.纤细修长的食指弯曲成一个绝妙的弧度,做着勾引的手势.
还有那位躲在暗处随时准备捉走冰冰的神秘客人.魔术表演中应该有不少可以利用的机会--不,不对.如果上台表演的冰冰被偷偷绑走,那立刻就会引起观众的注意.假如我是这位神秘客人的话,绝对不希望出现这种状况.冰冰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找个不引人注目的机会把她带走才是最理想的.
左思右想,都觉得没理由冒着触怒秦叔的风险避开这场表演.我打定主意,在妹妹的后背上轻轻推了一把.冰冰看着我轻轻点头,揉着手腕迟疑着站起身来,闭着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出雍容华贵的气质.包裹全身的黑色网衣/只能勉强遮羞的水蓝色绸巾/再加上薄如蝉翼的透明纱裙,明明是如此暴露羞耻的服装,此刻穿在她身上却显出别样的冰清玉洁.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即使是精虫上脑的那群恶俗男人,也被冰冰的这番姿态所震慑,奚落和哄笑声渐渐平息下来.她挺直腰背,下颚微收,目不斜视地穿过鸦雀无声的人群来到舞台侧面,然后用手轻轻提起透明纱裙的裙摆,迈着最优雅的步态走到舞台中心.
"小沈啊,考考你.知道我是怎么操纵鸽子去找谁的么?"
秦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慎重地回答:"我猜--或许和接我们到这里的专车有关系吧."
见他慢慢转过脸来,我知道自己猜对了.
"特意派专车接我们,这件事本身就不寻常.我想,车里可能预先喷洒了吸引鸽子的化学物质吧.不过这样一来的话,我跟妹妹两人都有可能成为目标--"
"有悬念才有乐趣嘛."
他搂住我肩膀的手沿着我的身体慢慢向下滑,有意无意地接近我的胸部.我拨开那只不安分的手,直接站起身来,咬紧牙关拼着小腹的又一轮撕裂般的剧痛,扭回头冲着一脸惊讶的中年男人嫣然一笑:"秦叔,有悬念才有乐趣啊."
"呃--哈哈哈哈."
秦叔摸着下巴哑然失笑.我暗自长舒一口气,把注意力转向舞台.
蒙面的魔术师已经被缠成了一个木乃伊,脖子以下直到脚尖都被乳白色的绷带吞噬,靠身边助手的搀扶才勉强站住.那绷带看上去像胶布一样又粘又有韧性,要想挣脱绝非易事.我家妹妹手里还拿着一卷绷带,在主持人的指引下仔细填补着魔术师身上几处露出麻布长袍的缝隙,确保束缚万无一失.随后,两位助手搀着变成木乃伊的美女跳进摊开在舞台中央的一只厚实的黑色尼龙口袋中,把口袋边缘向上提到魔术师脖子的位置收紧.弹性十足的尼龙口袋紧紧裹着她的身体,进一步衬托出她曼妙的身材.最后,我家妹妹又用助手们呈上来的皮带在尼龙口袋外面逐一扎紧上锁,把魔术师的脚踝/膝盖上下/大腿/腰部/胸部上下全都死死捆住,不留任何余地.
魔术师在众人协助下慢慢跪倒,虽然被捆得如此狼狈,但还是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态.面具遮住了她的表情,不过还是能从动作中感觉出她的游刃有余.尼龙口袋的表面不断泛起细微的起伏,表明她正在尝试着挣脱.不过,就算那些皮带被事先做了手脚,她现在整个人被绷带缠死又被尼龙口袋裹住,要怎么做才能解开身上的束缚呢.
灯光转暗,音乐响起.主持人退场.冰冰也想跟着下台,却被一位助手拽着胳膊拉到舞台正前方.台上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六个坐垫,围绕着被捆成粽子的蒙面魔术师围成正六边形.五名助手各自占据一角,面朝中心跪在坐垫上,做出祈祷的姿势.很明显,她们是想让冰冰填补第六位个位置的空缺,帮忙完成整个表演.
尼龙口袋中的魔术师挣扎得愈发剧烈,尼龙口袋包裹着的美妙肢体不停的扭动摇摆,外面的一条条宽皮带却纹丝不动.台下观众的热情也渐渐高涨起来.冰冰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踌躇许久之后还是不得不乖乖跪坐下来.这个坐垫位于舞台的最前方,坐在这里也就意味着把自己的背后完全暴露给观众.虽然冰冰坐下时很淑女的用纱裙兜住了屁股,但那完全透明的面料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细密黑色网眼的包裹下,紧实俏丽的臀部/丰满圆润的大腿/纤细的脚踝以及踩着水晶高根凉鞋的嫩足,全都大方地展现在台下一众色狼的眼前.冰冰的双手在背后揪住水蓝色方巾的下摆,拼命护住自己的隐秘部位.可那五位助手少女却弓腰翘臀,张开双臂,保持跪坐的姿势扭动着身体.
"跳啊,被罚酒的小姑娘!学着人家的样子扭起来啊--"
不少男人都抛下自己的女伴挤到舞台边缘,欣赏冰冰的窘况.冰冰手足无措地缩着身子,跪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台下的观众更加嚣张.他们不断地叫着,笑着,明知够不到还拼命伸出手去挥舞着,用各种下流的话语调戏着台上的冰冰.
"担心你妹妹吗?"
秦叔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踱到我身边,用手环着我的腰部.我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攥紧了拳头.
"可你们姐妹俩注定要有一个人被鸽子选中.假如现在在舞台上的是你而不是她,你会更开心一点么?"
我依旧皱着眉头,毫不客气地直视着面前这个富可敌国的中年男人.
"我会保护好我妹妹的."
我刻意停顿了一下,把嗓音压得更低.
"也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秦叔并未被我激怒,相反,他甚至显得有点高兴,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这让我愈发不安.幸好观众们的惊呼声适时地爆发,打破了我跟秦叔尴尬的对峙.舞台被一股浓重的白色烟雾笼罩.而当烟雾渐渐散去之后--
"还在--还在!"
"魔术师还在那里!"
"挣脱失败了吗?"
除了挣扎的动作更加激烈以外,蒙面的魔术师与前一刻相比没有任何变化,仍然被紧紧束缚着跪坐在舞台中央动弹不得.黑色的尼龙口袋没有破损,外面勒紧的皮带也不见松动.冰冰和另外五位助手不知所踪,不过台下的男人们对此并不在意.显然,他们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失败的魔术师所要接受的惩罚上面了.我紧张的四下张望,却到处都看不到妹妹的身影,心里再次升起不好的预感.
"哎呀哎呀,真是意外.没想到我们的克里奥帕特拉小姐居然失败了."
主持人一边笑着一边再次走上台来.蒙面的魔术师仍在不停地挣扎/蠕动,似乎对自己的意外失手感到十分不甘.
"那么,按照事先的约定,逃脱失败的魔术师小姐,将作为公用玩具供大家赏玩.不过在那之前,先请露出真面目让大家看看吧."
主持人伸手摘掉了魔术师脸上的面具--面具背后那张倾国倾城的美丽容颜,竟然是我家妹妹!
会场顿时陷入了小规模的混乱之中,包括主持人在内大家似乎都没料到这个结局.我拼命告诫自己要保持冷静,但酒劲还是往脑门涌.小腹的痛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让我浑身发软的无力感和眩晕感.
"呵呵,怎么样,小沈?这个惊喜你喜欢吗?"
我顾不上答话,眼睛死盯着台上的妹妹,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到安心还是更加担心.她的小嘴被洁白的胶布缠得密不透风,胶布的中心处微微凸起,显然嘴里不知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极其细微的呜呜声,在这么吵闹的环境下也难怪大家一直都没发现异样.冰冰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看主持人,又看看台下,终于和我四目相对,轻轻摇了摇头,徒劳地扭动着身子.是在她跪在坐垫上之后趁着灯光昏暗被魔术师掉包的么?不管怎样,总比被神秘客人截走强,现在只需要思考如何让这场闹剧圆满收场就好.台下的公司老总们各个流着油汗挥着手臂,彻底抛弃了所谓的精英阶层的伪装,拼命往舞台前面挤,被魔术师挑逗起的欲望全都指向了台上无助挣扎着的冰冰.
秦叔似乎不打算给我安静思考的时间,搭在我胯部的手毫无征兆地滑到臀部用力一捏,半是强迫着把我带到舞台前,对着台上被捆成粽子的冰冰说:"小姑娘,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么?"
"呜呜呜--"
"因为你之前没好好祈祷."
男人们哄堂大笑.这就是秦叔特意安排的好戏吧.无论我们姐妹俩谁被选中,都会成为这些男人的笑柄.秦叔也跟着一起放声大笑,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盯着我不放,眼神仿佛在说:这下看你怎么办.我知道,只要自己开口求他,就会被他借机彻底压制,再也别想翻过身来.但如果默不作声,冰冰眼看就要落到这群野兽们嘴里.
"秦叔,可以请您帮个忙吗?"
我不动声色地开口,秦叔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故作姿态地回答:"帮什么忙?"
"请您解开我家妹妹嘴巴上的束缚."
"那可不--"
不等他说完,我就转身走开,朝着会场角落里的钢琴走去.果然,对秦叔这种早已习惯被人巴结奉承的人来说,这种勾起他好奇心/同时又略带挑衅意味的小小反抗反而能收到奇效.等我坐在钢琴前的时候,秦叔已经亲自上台,一圈一圈地解开了冰冰嘴巴上的绷带,取出了一条已经被口水浸湿的内裤和一双丝袜,抛给台下的观众们.
"魔术师你们是摸不到了,她的内裤和丝袜就留给你们玩吧."
"哦--"
台下顿时乱作一团.站在后排抢不到的人则怪叫着起哄:"秦叔,让魔术师成功逃脱都是这小妞的责任,绝对不能放过她."
"是啊秦叔,至少把她的内裤也赏给大家吧."
秦叔咯咯地笑着,用手捏着冰冰的下巴说:"没问题,就是不知道我们这位小美女有没有穿内裤,啊?"
轰--
我双手全力砸在琴键上,庄严的和弦打断了这场丑陋的闹剧.琴弦的震颤通过琴键反馈到手指,让我的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紧张/担忧和愤怒混杂在一起,淹没了身体的虚弱和头脑的眩晕,让我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胆气.我重心前移,猛踩踏板,十指灵巧地爬出一长串音阶,胸中的不快全都随着琴声释放出来.
会场陷入一片死寂,我的脑海里却轰鸣不止,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小腹不再疼痛,确切的说,我都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轻抚琴键的手指和踩住踏板的鞋底是我仅存的知觉.我索性闭上眼睛,黑暗的视野中立刻浮现出冰冰恬静的笑容,手部的动作渐渐缓和,熟悉的旋律静静流淌出来.前奏过后,清澈的歌声如约而至,如同穿透迷雾的圣光从背后的舞台上飘进我的心灵.
女神享有永恒的快乐,获得人类无尽的赞美,我却只能通过这支夜曲唱出我心中长久以来的那种悲哀--没有了爱,生命也随之终止,如果这些真的无法避免,当爱消逝的那一瞬间,我宁愿忘记这一切--海用生命供奉抚育着贪婪的众神,直到整个世界再也听不见浪花的歌声,只留下无辜的狼,哀鸣着忍受寂寞的煎熬--梦将醒了,黎明也快出现了,不过在此之前,命运的罗盘已被指定了新的方向,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5.混乱的变奏曲
清澈的琴声托着清柔的歌声缓缓着陆,随着最后一个音符弹完,我长舒一口气,才发觉自己已经大汗淋漓.短短2分钟的曲子,却仿佛掏空了我的身体似的.这是冰冰最喜欢的曲子,平时在家我们也经常弹唱消遣,想不到在这种场合派上了用场.我扶着钢琴慢慢站起来,只觉得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本就十分紧身的晚礼服,现在更是完全裹住了身子,让我迈不开步子.几乎包裹住整条手臂的长手套,更加重了我的憋闷感.真想脱掉这身麻烦的衣服,泡个热水澡好好放松一下.可现在不行,我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我拿着从服务员那里借来的银制水果刀走上舞台,跪在妹妹身边,开始帮她解开捆绑.台下的野兽们似乎仍然沉浸在歌声的余韵之中,没人上前阻挠.我先把皮带一条一条地摘掉,然后解开尼龙口袋的束绳,撑开袋口慢慢拉下来,露出冰冰那被绷带完全缠死的曼妙身躯.
"姐姐--"
"别怕,没事了."
"嗯--"
包括秦叔在内,会场里的其他人都默不作声.这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感觉身边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妹妹两个人.我扶着她轻轻放倒,让她换个舒服些的姿势躺下,然后抱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水果刀小心翼翼地插进她的小腿之间,顺着双腿之间的缝隙轻轻向下划,切开厚厚的绷带.跟绷带粘在一起的透明纱裙也无可避免地被割破,黑色网眼包裹下的修长小腿逐渐显露出来,随后是纤细的脚踝和玲珑的小脚丫,与平时相比更加温热柔软.
小腿解开后,冰冰似乎终于放松了一点.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腿肚,然后从膝盖向上继续用刀划开绷带.绷带绑得太紧了,她那丰满紧实的大腿严丝合缝的并拢在一起,一点缝隙都没有.我只好让刀刃贴着她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小心翼翼地往上划.冰冰小嘴微张急促地喘息着,竭力忍住敏感部位被冰冷的金属侵入的不适感.刀刃渐渐逼近她下身的隐秘之处,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
"哈--哈--"
"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腿上的束缚总算全部除掉.可原本遮盖下体的水蓝色丝巾却皱皱巴巴的卷成一条线,羞耻的部位在细密的黑色网格这下若隐若现,双腿之间更是挂着不少粘稠的液体,散发着诱人的少女体香.我赶忙抓起剥掉的绷带轻轻擦拭她的下身,顺便也阻隔一下背后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可就算我的动作十分轻柔,但被绷带接触到身体的瞬间,冰冰还是产生了剧烈的反应.虽然没叫出声,但她拼命向后仰头的样子,也足以让台下那群禽兽们恢复了常态,开始浮想联翩地骚动起来.
冰冰的双手是直臂捆在背后的.我沿着她的胯部往后摸,找到她手臂和身体之间的缝隙之后下刀,加快手上的动作.绷带连同纱衣的碎片纷纷脱落,冰冰总算恢复了自由,玉体横陈地躺在舞台的地板上.她的体质敏感而且怕热,被绷带包裹全身这么长时间,现在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小手揪着丝巾下摆拼命试图遮住下体的小动作更增添了一分诱惑.
我拉着她的手想把她拽起来,可拽到一半却忽然双腿发软,反而被她拖着朝前摔倒,扑倒在她身上.
"姐,姐姐!"
"我没事--"
"姐姐,你的耳朵好红--脸也是--你,你怎么了?"
经她一说,我才忽然感到耳垂和脸颊都有种灼烧感,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紧贴肌肤的晚礼服,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被我自己的汗水浸湿的缘故,凉飕飕的还有种粘涩的感觉.我用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胳膊,身体却一点不觉得暖和,反而有种怪异的麻痒感逐渐蔓延开.方才全神贯注的弹琴和帮妹妹解绷带,因此没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各处不知何时都变得非常不舒服,说不清是疲惫/病痛还是别的什么.
"我--没事--"
我看到秦叔已经走上台来,连忙给冰冰使眼色,让她搀着我站起来,从另一侧往台下走.却被几位公司老总堵住了去路.他们各个手上拿着绳子,脸上挂着露骨的坏笑.我俯身捡起地上的水果刀,搂着妹妹往后退.这群人就在我手臂够不到的地方围成一个扇形,眼睛里精光四射.我无声地冷笑,把刀举在胸前护住妹妹--话虽如此,可事实上我全靠妹妹的身体支撑着才不至于瘫倒在地,握着水果刀的手也在不停颤抖.没关系,刀只是威慑,我另外准备了对付野兽的法宝.
"呼--呼--秦叔--"
"小沈啊,拿刀干什么,多危险,快放下快放下."
"秦叔,您觉得--呼--呼--这种话--能,哄得了我么--"
"呵呵呵,小沈,你误会了.我是想跟你商量件事."
"----嗯?"
"我想请你做我的私人助理.你看,你业务能力强,人又机灵,也了解我的脾气,之前合作的时候咱们不是挺合拍的么?你来我身边,工作比原来清闲,待遇比原来好,发展前景更是不可限量--"
"秦叔--"
身体的状况越来越不妙,而秦叔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有意想拖延时间.我立刻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秦叔--呼--我不知道您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是--我--我警告您--我的性子--您清楚--"
"嗯,我当然清楚,可那又怎么样.你看看自己现在这幅样子,还觉得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么?"
"我--我手上--捏着足以让您--在牢里--坐到下辈子的--证据--"
怀里的冰冰吃惊地仰起脸看着我.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您以为--我会什么都--不清楚--不准备就--傻乎乎地--就来参加这种--这种--"
头越来越晕,耳朵里不停的嗡嗡想,连自己说的话都听不清,可心跳声和喘息声却十分清晰.怀里那个较弱的身躯是支撑自己最后的力量.我迈开如同灌铅的腿,往前走了两步.那群自诩为精英的败类们明显被我震慑住,被我逼着往后退,虽然十分不甘心,但又不敢轻举妄动.秦叔倒是仍然一派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挡住我的必经之路.
"让开!"
"呵呵呵,小沈啊--"
秦叔的笑容让我极度不安.一股寒意从脊背直窜到脖子,我浑身颤抖不止,意识瞬间恍惚了一下.好容易控制住身体没有摔倒,发现自己反倒瘫软在冰冰怀里.视线向前,发现秦叔手里举着一个小小的U盘.
"你所谓的证据,就是这个吧?"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无数个念头飞快地闪过脑海.会场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拎着一只皮箱走了进来.
"张总----"
"小沈啊,难得秦叔看的上你,你以后就跟着他吧."
本该因为车祸在医院休养的张总健步如飞,走到秦叔身边.我知道,自己彻彻底底地被算计了,被出卖了.
"啊--"
"姐姐!"
手腕忽然被扭住,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我急促地喘息着,好半天才抑制住脑海里的眩晕感,慢慢睁开眼睛.秦叔和张总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笑着,冰冰则被一群男人们拖到旁边按在地上,拿绳子捆了起来.我向往前冲,才发觉自己也被人制住了手脚.
"姐呜呜呜呜--"
冰冰的嘴巴里被人塞进了布团,另一个男人正拿着塞口球往上压,其余的人们有的捆脚踝,有的捆手腕,有的则专心致志地在她身上编织龟甲形状的绳网.冰冰奋力扭动身体,但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她的反抗简直微不足道.
"呵呵呵呵."
秦叔的笑声让我转回视线.
"我的真正目的,就是你啊--"
秦叔走到我面前,用手捏住我的下巴,扭着我的脸左看右看.
"呼--呼--"
"我就是喜欢你这个表情.第一次见你我就想了,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据为己有.漂亮女孩子我见得多了,但征服你这种既强势又狡猾的女人别有一种魅力.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训练你/把你的从容和矜持一点一点破坏殆尽,把你的自信和自尊一点一点的消磨干净,让你逐渐变成我最完美的秘书.小张,网上的年轻人怎么说的来着?"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对对对,呵呵呵呵.放心,你也不吃亏,我会让你品尝到前所未有的快乐的."
"呸!"
我一口唾沫吐在秦叔脸上.他一愣,用手摸了摸脸,狞笑着说:"性子可真烈.很好,很好.你越是反抗,就越有趣."
说着他一把抓住我的胸部,用力揉捏起来.虽然隔着晚礼服,但我仍然感到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涌入脑海.背后的男人也趁机更加用力的扭紧我的手臂,强迫我向前挺胸.
"嗯,不错,看着不大,手感却是一流的.够味儿,哈哈哈哈!"
我被秦叔娴熟的手法捏得浑身酥软,眼角余光看到冰冰已经被捆成了粽子,被周围那群人像玩具一样七手八脚地肆意揉捏,被堵得死死的小嘴里不断发出微弱的呻吟.我胸口一热,抬起右脚用力一跺,尖锐的高跟鞋跟狠狠嵌进身后男人的脚面.那人发出野兽般的哀嚎,抓着我的力量立刻放松.我用肩膀撞开秦叔,往前冲了几步,却又被张总迎面抱了个满怀.
"呵呵,还想跑?"
更多男人涌上来,抓住我的手脚按着我仰面躺在舞台上.张总打开皮箱,取出两件黑黝黝的皮革制品递给秦叔.秦叔蹲在我脚边,笑嘻嘻地摸着我的裙摆说:"这才是真正跟这身晚礼服配套的鞋子和手套,让你秦叔亲手帮你换上吧."
我的身体被几只大手死死按住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秦叔脱掉高跟鞋,卷起裙摆.两个男人握着我的双脚硬是并拢到一起,秦叔便把那奇怪的黑色单筒长靴往我脚上套,包住我的脚掌/脚踝和小腿,直到膝盖下方.单筒靴上的系带被秦叔仔细地收紧,打上死结.鞋子上附带的皮带也被一条一条收紧扣死.小腿被结结实实地束缚在一起,大腿又被紧身晚礼服裹住,双腿彻底动弹不得.秦叔把我的裙摆重新整理好,只露出形状姣好的单脚高跟鞋.不仔细看的话甚至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我知道自己不仅腿被捆死,而且穿着这种东西连站都站不起来.
接着我被人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戴着长手套的双臂被扭到背后并拢,厚重的皮革套住整条手臂,由下而上渐渐收紧.手肘被牢牢固定在一起,肩膀被迫向后张,胸口把衣服撑得紧绷绷的.手臂上的皮带被逐一收紧,最后又有两条皮带勒住肩膀,防止手套滑脱.我绝望地扭动身体,惊讶地发现被衣服包住的部位都传来明显的瘙痒感,如同无数蚂蚁在肌肤表面爬过,简直生不如死.
"呼--呼--卑--卑鄙--"
"嗯?你说什么?"
"居然--在衣服里----卑鄙--无耻--"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啊,小沈."
秦叔的声音不像是在撒谎,可衣服内层的这种越来越强烈的粘涩感绝对是被人下了药.奇怪,一开始穿上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啊.开始感觉到不舒服是在--等等,这种情况好像在哪听说过----
可恶,想不起来.头脑里充斥着各种陌生而怪异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奇怪.数只大手在我身体各处肆虐,我却感觉说不出的舒服.渴望被束缚得更紧,渴望被蹂躏得更强烈,这种前所未有的想法在脑海里左冲右突,搅乱了我的一切理智.心里渴求更多更直接的刺激,虚弱的身体却无法承受多到快要溢出来的快感.我拼命喘息,却仿佛什么空气都吸不进来,身体的每个角落都不断涌出更多的让我窒息的欲望和满足.
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我看了一眼被几个肥胖的身躯压倒在地上的冰冰,发现她正焦急地看着我.美丽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恐,被封得死死的小嘴不停地呜呜叫着.不行了--支撑不住了----
眼前一黑,意识飘离了身体.
6.绝望的协奏曲
感觉好累,浑身上下都酸涨难忍.下体好痒,好想用手摸摸--奇怪,手臂怎么动不了.不仅是手臂,双腿也分不开.我这是怎么了--
我猛然惊醒.
自己正躺在一张过分宽大的双人床上.身体微微陷入柔软的床垫,十分舒服.低头看看,身上仍然穿着那身酒红色的晚礼服,双臂背在身后几乎看不到,勒住肩膀的黑色皮带倒是十分醒目.试着挣扎两下,一点都动不了.手肘以下直至指尖都被单手套包裹着,紧紧并拢在一起.双腿也被黑色的单筒靴捆着,根本分不开.靴底的尖锐高根,彻底断绝了我站起来的念头.
我渐渐回想起昏倒之前的事情.想起我和妹妹跨越了秦叔设置的重重难关,最后却还是被霸王硬上弓地捉住--对了,冰冰!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会被怎样对待--
"呜--嗯--"
细弱的呻吟声响起,我抬眼望去,自己心爱的妹妹就在不远的地方,但是--
"冰冰!"
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奋力蠕动身体想跑到她身边去,但结果只是在床上稍微蹭了几下.冰冰断断续续地发出若不可闻的娇媚声音,不是在回答我的询问,而是完全丧失了理智的那种无意识的呻吟.
遮羞的水蓝色丝巾蒙在她的眼睛上,黑色网衣包裹的身子上遍布着乳白色的浑浊黏液.头发/脸颊/胸部/小腹/下体/大腿/小腿/脚掌上到处都是.金色的麻绳在她身上编织出密集的菱形绳圈,牢牢束缚住她曼妙的身体,在柔和暧昧的光线下散发出炫目的光芒,在黑色网衣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好看.丰满的胸部被两个绳圈从根部卡死勒紧,细密的黑色网眼微微陷入那软绵绵的双峰之中,两颗硬挺起来的小樱桃从网眼中勉强钻出来傲然挺立着,随着她身体的晃动颤巍巍的抖动着.双手在背后看不到,仅从大臂上缠绕着的绳子数量就能想象她被捆得多么严密.双腿呈M形左右分开,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绳子狠狠吃进肉体,把她的肌肤表面勒得凹凸不平.黑色网衣的裆部被剪开了一个大洞,肉色连裤袜也被扯开一个大口子.两根丑陋的棒子填满了她下体的两个洞,棒子的末端只露出艳粉色的一小截,像两条肉虫子似的不停扭动着,持续折磨着她最敏感的部位.粘稠的半透明液体顺着棒子垂下来,不时滴下一两滴.她被绳子吊在一辆酒店里常见的那种运送行李的手推车上,车子的弧形金属骨架上系着无数条绳索,分别吊着她的脚踝/膝盖/大腿根部/腰部和背后的手臂.冰冰的身子微微旋转着,晃动着,下面的车底盘上汇聚了一大滩白色的液体.更多斑斑驳驳的痕迹顺着车子一路延伸至房间门口.
"嗯--嗯--"
冰冰的小嘴里含着一只粉色的多孔小球,口水混杂着不明液体从小孔中流淌出来,样子简直惨不忍睹.这群混蛋,我绝饶不了你们!
这房间看着像是会场所在酒店的一部分,秦叔和其他客人都不在这里.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这是绝佳的机会.我躺在床上,侧身用嘴去够左肩上的皮带.牙齿咬住皮带上的搭扣,拼命往外扯.费了好大力气,口水都从嘴角漏了出来,左肩的皮带终于顺着肩膀滑脱.
"呼--冰冰,别怕,姐姐马上就来救你."
"呜呜--呜--"
冰冰已经完全听不到我的话,只是一味徒劳地扭动着,似乎已经濒临忍耐的极限.我加快动作弄掉右肩的皮带,然后借助床头小柜的一角从背后扯动单手套.单手套虽然捆得很紧,但失去肩部皮带的固定后几下就被扯掉了.我揉揉麻木的手臂,长手套下让人心痒难耐的刺痒感又逐渐苏醒.手套跟晚礼服连成一体,晚礼服又被固定在项圈上.我回想着化妆师告诉我的位置,摸索着脖子后面的锁扣,却怎么都解不开.心里越来越烦躁,肌肤表面的怪异感觉也越来越明显.我放弃了跟衣服较劲,坐起身子解单筒靴上的皮带.皮带很好解,但附带的系绳被打了个死结.手套的表面偏偏又十分顺滑,解起来很不顺手.我急得屈起膝盖手口并用,累得满头大汗才总算摘掉这该死的单筒长靴.身体各处瘙痒不断,下体炙热难熬,内裤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粘在敏感部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自己身上的束缚这么简单,可见秦叔他们只是暂时离开,所以对这种状况我早有心理准备.我拎起床头柜上摆着的细长花瓶,把花和水一起倒掉,握紧瓶颈当成武器走下床.穿着丝袜的双脚踩在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奔到门旁边埋伏起来.体内欲火焚身的感觉愈发强烈,令我不由自主地剧烈喘息起来,幸好门外的人并未有什么异动.大概是为了方便秦叔"做事",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做得很好吧.
"秦叔,您真是雄风不减当年啊."
"呵呵呵呵,不行了不行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房门朝里打开,正好挡住了我的身影.我从门后一跃而出,双手紧握花瓶抡圆了照着进来的人脸部就是重重一击.
哗啦!
哎呀妈呀--
瓶子碎裂的声音/骨头折断的声音还有不成人声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鼻血夹杂在花瓶的碎片之间飞溅出来.我不管这人,举起手中残破的瓶子戳向第二个人,断喝一声:"别动!不想死的话就别动!"
心脏狂跳不止,肌肉筋骨都因为这番动作发出悲鸣,头脑也一阵眩晕.我咬紧牙关稳住心神,看清面前人的相貌.
"小沈啊,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呼--呼--秦叔--麻烦你当个人质,护送我们姐妹俩回家."
"呵呵呵--"
秦叔根本没把我的威胁放在眼里,反而前进了两步,把房门在背后关好.
"瞧瞧,你们老总都被你打翻在地了,真是只桀骜不逊的小野猫."
我全神贯注地戒备着他的动作,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地上的西装男人,正是我公司的张总,这次事件的帮凶.他眼睛碎裂,鼻血横流,趴在地毯上一动不动,脸上还凝固着谄媚的笑容.
"小沈啊,知道我为什么没趁你昏迷的时候下手么?"
秦叔翻着白眼瞥了我一眼,小眼睛里射出贼光.
"一方面是因为没有反抗很无趣,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你的宝贝妹妹替你求情.她说只要我不对你下手,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呐,结果你也看到了吧?"
我知道这是秦叔故意激怒我,企图让我露出破绽.但是冰冰被绳捆索绑吊在行李车架上/身上沾满乳白色液体的惨状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拼命克制着自己想回头看看她的冲动,不停喘息着,瞪着面前一派从容的罪魁祸首.
"真感人啊,为了拯救姐姐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献给一群男人随意玩弄.不过你放心,她的下面绝对没遭到侵犯.看见那两根棒子了么?那是秦叔我心疼她,特意赏给她的.我保证没人敢碰她那里."
秦叔仍然在喋喋不休.我知道此刻应该打断他,夺回谈话的主导权,可是头脑却不听使唤.恶毒的话语不断灌进耳朵.
"要说你妹妹可真是个绝世尤物,连下面那两个洞都不用就摆平了整个会场的所有男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会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女人,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能让男人把持不住.呵呵呵呵--不过你别误会,我喜欢的还是你.只有你才能让我品尝到那种梦寐以求的征服的快感."
我说不出话,只能把手中的残破花瓶举得更高.脖子后面却忽然传来电流的刺激,一阵酥麻传遍全身,让我身子一软趴在地上.我仰起脸,看到秦叔手里握着一个小巧的遥控器.又是一阵电流,比第一次更强.花瓶脱手,我瘫倒在地毯上彻底没法动弹.该死,这老狐狸早就留了后手,晚礼服配套的项圈上居然装了微型电击装置.
"哈哈哈,这倔强的表情真让人欲罢不能呢."
秦叔蹲下身子,把遥控器举到我面前,一次又一次地按动.电流带来的麻痹感在体内乱窜,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胸部涨得难受,下体的热潮一阵紧似一阵,口中不知不觉地娇喘起来.这身奇怪的晚礼服,让我的身体变得如此敏感而脆弱,对任何轻微的刺激都产生强烈的反应.
"啊--啊--"
"咦?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啊.这可有点意外,没想到我们智勇双全才貌兼备的沈大美女,居然是个被人蹂躏会产生快感的变态啊.呵呵呵,还不承认?你的身体早就出卖你了."
秦叔扔掉遥控器,把我抱在怀里,隔着晚礼服拼命揉搓我胸部的凸起.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里都这么硬了.很好,非常好.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番的,来吧."
秦叔把我拖到大床上,饿虎扑食一般压在我身上,用隐藏在床角的四只皮手铐锁住我的四肢,迫使我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呼--呼--混蛋--放开我--"
"呵呵呵,别这么紧张嘛,我来帮你放松放松."
秦叔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刀,从我的胸口开始把晚礼服慢慢剪开.
"知道吗?你脖子上那个项圈的机关是我专门为你定制的,打开一次之后就会失效彻底锁死.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它的束缚了,哈哈哈哈."
身体开始逐渐从电击的麻痹感中恢复过来,我也立刻开始疯狂地挣扎,但结果只是把皮手铐连接着的锁链拽得哗啦哗啦乱响.衣服的碎片渐渐脱落,手套和肉色裤袜也被剪碎剥掉,我身上只剩下布满镂空花纹的亮红色抹胸和超低腰内裤勉强遮羞.
"看看,内裤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外表装得那么高不可攀,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色呢."
"啊--哈--哈--人渣!败类!啊啊啊--"
秦叔的大手在我下体不停地揉捏,指肚顺着小鲍鱼的轮廓巧妙地搓动,强烈地快感让我又渗出不少香甜的蜜汁.不过由于肌肤脱离了那奇怪晚礼服的包裹,燥热瘙痒的感觉得到缓解,体力的恢复应该只是时间问题--我刚这么一想,就看见秦叔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支诡异的塑料瓶.
"这是什么--"
"你妹妹很喜欢的东西,现在让你也尝尝."
冰凉粘稠的透明液体倒在我的小腹上,吓得我立刻收紧腹部,瞪着眼睛看着那可疑的液体顺着小腹的线条缓缓蔓延.秦叔把更多的液体倒在我的胸口和大腿上,然后扔掉瓶子,一双粗糙的大手直接抓住我的胸部.
"啊啊啊啊啊--"
怪异滑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惊叫声脱口而出.秦叔的手如同泥鳅一般在我身体各处游走,很快我的全身以及四肢都被这种散发着甜腻香味的液体所覆盖.这还不算完,秦叔又把手伸进紧贴肌肤的内衣里面,直接抚摸这些我最敏感的部位.小樱桃被他夹在指缝间把玩,下体的洞也轮流被他的手指侵犯.在乳液和我自己蜜汁的双重润滑下,他的手指缓慢而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忽深忽浅.我大声呻吟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头脑也越来越混乱.
旁边的冰冰似乎终于恢复了神智,但却没有任何力气表达抗议.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有气无力地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液体.她的表情充满绝望.身子被绳子捆死又吊住,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下体的两根棒子也是一刻不停,持续折磨着她,消耗着她残存的体力.我发誓要保护她的安全,可现在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全身的肌肉都在秦叔娴熟的按摩手法下松弛下来,双峰和小鲍鱼则反而涨得像要喷出水来.
"怎么样,舒服吧?"
"哈--哈--你--会--付出--呼--呼--代价--啊啊啊啊!"
一截绳子狠狠勒住了我丰满坚挺的胸部,让我更大声地呻吟起来.秦叔一面阴笑着念叨"你不会有这种机会了",一面用绳子在我身上左缠右绕,纵横交错,捆得严严实实密密麻麻.欲望漫溢的身体被绳子死死捆住,变得更加难受.绳子深深地吃进我的身体,勒住每一处敏感部位,让呼吸都变成了一种煎熬.双脚的皮铐被解开,无力挣扎的双腿被从脚踝开始一圈一圈的捆起来.每捆几圈就从中间收紧打结固定,让双腿之间不留任何缝隙.秦叔忙得满头大汗,脸上由于过度亢奋而泛起病态的红晕.绳子一直捆到大腿根部,然后又折返向下串联起每一道绳圈,彻底杜绝松脱滑落的可能.脚掌也被捆住,甚至连两个大脚趾也被绑在一起.而在这漫长复杂的捆绑过程中,我除了呻吟呼喊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秦叔解开我手腕上的皮铐,把我翻了个身骑在我腰上,扭着我的双手在背后交叠并拢,跟腿部类似,从手腕开始一圈一圈地往上捆.手腕,手肘都被绳子勒着被迫靠在一起,十分痛苦.我竭力扩胸想让自己舒服些,秦叔却趁机用绳子把我的胸部又捆一层.胸部上下被两道绳子勒紧,中间又被纵向收紧,绳索在胸前构成8字形图案,把双峰死死卡住.这些绳子又回到背后连接在手肘处的绳子上,既防止了手臂上的绳子向下滑脱,又加重了胸口的负担.假如我想挣脱手臂的束缚,势必牵连自己的胸部被勒得更紧更难受.
复杂的捆绑结束时,我身体表面的乳液也都彻底干透.肌肤感觉紧绷绷的,不知道是绳子勒紧的缘故还是乳液的效果,又涨又痒,格外渴望直接而强烈的刺激.秦叔把我翻过来仰面朝天,用指甲在我的胸部轻轻搔弄几下,就带来触电般的强烈快感,惹得我疯狂地扭动身体,口中不断发出忘乎所以的呻吟.
"呵呵,想要吗?想要就求我啊?"
"啊啊啊啊--"
好难受,只有胸部被挠的位置舒服得不得了.我已经说不出拒绝的狠话,没有不顾廉耻地恳求对方蹂躏就已经是我最后的矜持了.然而秦叔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他捡起被我挣脱掉的单手套和单筒靴,慢条斯理地给我穿戴整齐.这次的系带被系得更紧,扣死的皮带上也挂了小锁.更令我绝望的是,单手套的肩带这次在双峰之间交叉之后才从腋下回到背后锁死,这意味着我不可能像刚才那样把肩带弄脱落来挣脱束缚.
"看你这次怎么挣脱,我的小美人.乖乖做我的俘虏吧."
秦叔用布团塞住我的嘴巴,再给我戴上万恶的塞口球,外面再用防水胶布缠死.好紧,堵得太满了,嘴巴好涨.胸部也好涨,下体也好涨,感觉身上像要喷出火来.
啪!
"呜呜呜!"
啪!
"呜呜呜呜--"
胸部和下体被轮番抽打,却没有疼痛感.被鞭子抽中的地方只觉得火烧火燎的,更加兴奋,更加渴望被侵犯.我的头脑已经彻底被欲望淹没,理智荡然无存.鞭子声/秦叔的喝骂声以及自己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在耳边回响.从头到脚都炙热难耐.
"呵呵呵,最舒服的事情才刚刚要开始呢."
一个硬硬的滚烫的东西抵住了我早已泛滥成灾的下体.我发觉自己在重重束缚下竟然主动扭动腰身,迎合着那个肮脏丑陋的玩意,从身体到心灵都已经彻底沦陷.
7.终曲
"哇!"
秦叔忽然发出惨叫,紧接着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我勉强打起精神仔细一看,衣衫不整的秦叔以狗吃屎的姿势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一只娇嫩的裸足出现在他原本所处的位置.
"姐姐--"
冰冰不知何时奇迹般地挣脱了绳索.不,不是挣脱,她身上残留着的零碎绳子,简直像是被硬生生扯断的一样.她抬起自己的双手仔细打量,露出十足困惑的表情,似乎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秦叔,您没事吧?"
几个男人跑进房间,立刻愣在原地.我朝着妹妹呜呜呜地叫了几声,她立刻行动起来,但做的事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把我横身抱起来,就这样直接朝门口走去.
"喂,你--"
门口的男人们话没说完就已经飞了出去,惨叫着摔在地上.冰冰紧紧抱着我,身体后仰,右腿向前平伸,不可思议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她缓缓放下右腿,继续朝前走出房间.
房门外面就是会场,此时已经变成了一派酒池肉林,翻倒的酒杯和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躯四处可见.但此时,这些深陷欲望漩涡中的人们全都停下了动作,呆呆地看着我们.赤身裸体的妹妹,抱着被捆成粽子的姐姐,从秦叔的VIP房间里走出来,即使是再愚蠢的人也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状况.
"怎么回事?"
"那女孩不是--"
"秦叔呢?秦叔怎么了?"
"捉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
后台跑出来许多保镖摸样的墨镜男人,冰冰却熟视无睹,继续抱着我大大方方地往前走.
"小心别伤到她们,这可是秦叔要的女人."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像是发令枪一般,让保镖们摆开架势逼近过来.
"姐姐--"
冰冰的眼神里充满坚定,既让我安心又让我觉得陌生.我忽然意识到她是在征求我的许可,便不假思索德点了点头.去吧,我亲爱的妹妹,无论你想做什么,姐姐都永远陪在你身边.我感觉到,她把我抱得更紧.
下一个瞬间,冰冰如离弦之箭窜了出去.赤脚奔跑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她,像一只在冰面上滑行的精灵,轻盈/灵巧/迅捷/优雅.周围男人们的动作缓慢得可笑,口中愚蠢的吼叫还未结束就已经被一一放倒.冰冰的身影不断地变向/旋转/上下翻飞,形如鬼魅.我渐渐看不清她的动作,也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于是索性闭上眼睛.重击的闷响有节奏地敲击着我的耳膜,我贴着她柔软的胸口,感受着撼动灵魂的强有力的心跳,跟自己的心跳渐渐同步,不分彼此.
初次相见的时候,好像也曾经这样被她抱过吧.记得是从那个败类家里逃出来的时候,当时的自己也像现在一样全身受缚动弹不得,躺在冰冰的怀里,被她保护着,呵护着.是啊,她一直就是我心灵的支柱,从一开始就是.努力也好,勉强也罢,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根本不是为了戏弄她/保护她/或是探寻她那神秘的身世,只是想和她在一起.
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这个愿望,果然太奢侈了吗.
怀抱着我的冰冰,不仅行动没受拖累,反而展现出远胜常人的敏捷和技巧,在众多保镖的围追堵截中游刃有余地穿行.修长而又紧实的美腿每次飞起,就有至少一个男人像麻袋一样摔倒.这非凡的身手,大概就是她被神秘客人单独救出实验室的原因吧.不,所谓的实验室被炸毁之类的也说不定都是瞎编的,或许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给她创造出一个融入社会平凡生活中的机会,观察她的反应,试验她暴走的实际效果.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眼下这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表现,大概足以让神秘客人满意了吧.
步出会场的瞬间,我就一眼看到了马路对面停着的那辆来时接我们的专车,司机小姐从驾驶席里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小手朝我们挥舞着.夜风凛冽,我的心如同坠入寒冰地狱中一般.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我仰起脸,看着冰冰毫无怀疑的专注表情.赤脚跑在街上的她感应到我的视线,低头朝我微微一笑,仿佛在安慰我,鼓励我,让我相信,只要逃进那辆车,逃离这个会场,就能回到那两人相依为命的平凡日常中.
我闭上眼睛,泪如泉涌.
8.未完成的交响曲
"别担心,她只是累了."
司机小姐的声音沉稳平静,句尾带着独特的重音,充满成熟的魅力.
"这次暴走的持续时间和强度都远胜之前的几个失败的实验体,甚至接近了理论极限值.而这甚至还是在没有任何药物刺激的情况下做到的,实在惊人.以个人的立场来说,我也很想向你表示感谢呢."
我仍然保持着被层层束缚的状态,嘴巴被牢牢地封堵着,但就算没被堵住,我也懒得搭理她.
"也不用这么敌视我吧.这孩子本就不属于你,现在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我静静地看着身边昏迷不醒的妹妹,恬静的睡脸让刚才的那番暴走如同梦境.今晚过后,我就再也见不到这张脸了,那么现在,就让我尽情的看个够吧,我最亲爱的妹妹.
"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司机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车子通过了收费站,驶入高速,开始稳稳地加速.
"我可没打算灭口啊.真要把您杀了,这孩子醒来之后可就难说会发生什么了."
"呜呜?"
"没错,我是跟您说了许多不能外传的秘密,但要保守这些秘密可不是只有杀人灭口这一个方法呀.如何?"
虽然她只说了"如何"两个字,但我已经了解她的意思.
"姐姐--"
冰冰小声嘟囔着梦话,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正做着什么梦.我心头一热,把脸贴在她粉嫩的脸颊上,闭上了眼睛.司机小姐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笑着说了声"回家喽"就再次加速.车子的目的地当然不是我熟知的那个家,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家是心的所在.
而我的心,就停泊在身边人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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