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催眠(有女同)
我推开大门,妹妹惊叫一声把沙发上的抱枕挡住自己的下体,手机飞出来掉在地上。 我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机捡起来还给她,“你得庆幸还好我先回来了,假如妈妈先回来,甚至母亲先回来...” “那我腿都可能被打断,我替你说了。”妹妹逐渐从慌乱中恢复过来。她用餐巾纸擦了擦下体,然后提起牛仔裤,凝视着桌子上的废纸团。 “知道你还做?”我走过去轻轻捏着妹妹的脸,“改不掉了是吧?你在学校好歹还有两个男的追你,他们要是知道你在学校装高冷在家里这幅德行,岂不心都碎了?” 我妹妹瞪了我一眼,“什么叫装高冷啊...我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在学校只是...不想让人看不起罢了。” “然后你在家里光明正大的自慰让哥哥看不起?”我用另一张餐巾纸捻着妹妹的废纸团扔进垃圾桶,换了个比较严肃的语气,“姚徐琪梦,差不多得了!” 我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我知道她伤心了,换了个缓和一点的语气哄她:“好吧,好吧,我说重了,别伤心,别伤心。”我轻轻拍着妹妹的背,我知道骂一下她再哄她她很快就会哭,从小到大百试百灵,但一般她哭的时候会说心里话,所以...这是无可避免的吧。 “我也知道自慰不好...可是...”她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越说越伤心。“我忍不住...我上街...呜呜...看到了帅气的男性都忍不住会发情...然后...然后...我最差劲了...呜呜...” “你又最差劲了?”我帮她擦掉眼泪,“合着你月考连续三次进了年纪前三十白考了?”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预谋已久的计划:“要不用催眠帮助你治疗手淫的习惯?” “你?”妹妹愣了一下,“你??”扯一张餐巾纸擦了一下鼻涕,“首先我不信这玩意,就算有我也不信你会催眠...” 敲门声打断了她,妈妈和母亲回来了。 “我的天哪。”妈妈把装满食物的纸袋放到地上,“穿高跟鞋逛个街腿都要断了,佳妍你天天穿着高跟鞋上班...是怎么做到的?” “习惯就好。”母亲很难得地穿着低胸装。她把左脚的高跟鞋用手脱下,突然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没有人注意这一变化,母亲紧接着脱下右脚的高跟鞋,高跟鞋脱离她黑丝脚的一瞬间,她突然僵在原地失去意识倒在地上,她就这样睡着了。 我紧接着猛地拍了一下手掌,没反应过来的妈妈也笔直地站在原地直愣愣地看向前方。 我把母亲拖到客厅,然后关上门。转过头来问妹妹,“现在你相信了吗?” 在我十岁生日那天,我的家人们给了我一个特殊的生日礼物。 在吹掉生日蛋糕上的蜡烛之后,并没有人去打开灯,在黑暗的房间里,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你不是经常问我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而我有两个妈妈吗?你现在已经十岁了,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我的妈妈姚心月和我的母亲徐家妍是同性恋,她们是在大学认识的。 那天妈妈姚心月看完午夜电影,一个人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好巧不巧,她正好碰见了两个男的围着一个妹子。这个妹子后来也就成了我的母亲。姚心月本来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快溜走,但是徐家妍看见午夜有路人经过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向姚心月呼救。 别人都向你呼救再不做些什么就说不过去了。那两个男的看姚心月也有些颜色,借着酒劲更加疯狂,他们贪婪地改变了计划,从轮奸变成了一人一个。 “我甚至闻得到他们身上的酒味。”妈妈一边开灯一边面无表情地叙述,仿佛那可怕的回忆跟她无关,“当时你母亲怕得就像个头上顶着壳的小鸭子...” “你就听她乱吹...”母亲脸都羞红了,“当时我也帮了你好吧!真把你说成大英雄了...” 姚心月虽然练过基本女子防身术,但她知道两个女的打两个男的几乎不可能成功,更何况她还不确定徐家妍能不能帮上她。她只能慢慢地后退退到小巷子里,两个酒鬼就像狼一样逼近。她抬头看见了这是监控摄像头的盲区,冲上去用膝盖顶一个男人的睾丸,把她撞倒在地,往他脸上打了两拳,然后紧接着被另一个酒鬼架住。 另一个酒鬼把姚心月摁到地上,然后用舌头去舔她的脸,姚心月的双手被他按得严严实实,她除了往对方脸上吐口水真的什么方法也没有了。不过她突然听见了杀虫剂声。 徐家妍找到了防狼喷雾。她先往倒在地上的那个酒鬼脸上喷了一下防止他起来,然后马上就往压在姚心月脸上的人喷。虽然误伤了姚心月,但很有效。姚心月挣脱出来,眯着眼睛抢过防狼喷雾,然后把二号酒鬼的眼皮撑开对着他眼球一顿猛喷。 “当时你妈妈也吓坏了。”母亲被揭了老底于是也开始说妈妈。“她一边哭一边骂着脏话,把整整一瓶的喷雾都给那两个人用上了,完事还嫌不够补了两脚。当时我拦住你妈妈说算了算了,否则你妈妈可能真的要把人打死...” “还好是醉汉,碰上真有点本事的恐怕我们两个人都完了。”妈妈给母亲倒了杯水,继续讲她们的故事。 姚心月的眼睛很快恢复了,她注意到了徐家妍手腕上的彩虹手环,徐家妍看了一眼自己手环,惊叫一声,赶快摘下来放在口袋里。 “没关系的。你也住校吧?走,我跟你回寝室。”姚心月牵起徐佳妍的手,发现徐家妍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别看你母亲现在面若冰霜高岭之花,她在大学就还是一个纯情小女...” 母亲恼羞成怒满脸通红捂住妈妈的嘴,搞得妈妈只好求饶再也不说母亲是纯情小女生。 “她那天跟男友分了,理由是男友找到了更好的。”妈妈冷笑一声,“这算什么,现代陈世美?然后你母亲悲痛欲绝,从不喝酒的她一个人出去喝到个烂醉回来,就碰上这档子破事。” “可能也跟我性取向有关吧。”平日严肃的母亲今天几乎要羞死,“我跟男的相处...总没有那种感觉,那个彩虹手环我买了也一直没戴,那天实在伤心一气之下就戴上了,想不到就被你妈看见了...” “我们微信加了好友,这个时候你母亲也看见了我的微信头像是彩虹,天下的事情就是这么巧。我们从陌生人变成了朋友,从朋友又变成了情侣,最后走到了现在。” 当时我完全没意识到这个虎头蛇尾的故事删减了多少,但我后来通过催眠她们得到的更多故事让我面红耳赤,我也理解她们绝对不会教孩子如何考试作弊与在出演话剧时佩戴跳蛋最后居然把苦情戏演得惟妙惟肖博得了观众的掌声,她们也没说她们在平安夜表白足足舌吻了五分钟...不过我至少知道了我是为了克服我母亲的恐男症而收养的小天使,我的妹妹是她们用试管婴儿技术生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听见她们用小天使称呼我让我有点暖心,我也把她们当成亲人看待。妹妹生出来的时候我只有三岁,很多事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记得妹妹手淫习惯的起源:她在幼儿园拔河比赛的时候用腿夹住绳子,希望可以把绳子扯得更紧。 那天我在观众席,清清楚楚地看见了绳子从妹妹胯下滑过时妹妹表情的变化,她用一种茫然无知的眼神看着周围的观众,然后腿把绳子夹得更紧。 绳子脱离她腿之后,她失禁了,但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哇哇大哭,她只是用手不断地隔着裙子摸自己的下体,疑惑不解地看着老师把她带到偏僻处换裤子。 “坐好。”我换了一个音色,尝试让我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低沉。“闭上眼睛,深呼吸。吸气,呼气...” ... 妹妹的其他动作渐渐停止了,开始她还会不自觉地抖腿,现在她已经在不自觉中坐直了身子,眼睛的摆动逐渐跟不上节拍器的摆动,最后僵在了原处。她已经陷入了浅层的催眠状态,我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她并没有什么反应。“伸出你的左手。”我把节拍器收起来,握住她的左手慢慢晃动。 她没有看着自己的左手,眼睛依然看着桌上放节拍器的位置。我抓着她的手晃来晃去,突然把她的手往下一拉,同时用另一只手把她的头往上扶。她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坐得笔直的身子瘫软在沙发上。 我把她扶起来,用大拇指和食指撑住她的脸,“睁开双眼,但不要醒来。现在,慢慢地从一数到二十,每数一个数,你都将陷入更加深层次的梦境中。你会发觉思考是很累人的事情,你只需要遵从我的建议就好。你是一个乖女孩,不是吗?” “...是。”妹妹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她的睫毛很长,眼睛下面还有卧蚕。今天她画了口红,她鲜艳的嘴唇慢慢抖动着,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又一个的数字。 我对她动不起什么歪心思,至少现在不会。我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很早就开始自慰了,而我已经有点见怪不怪。她自慰的事情妈妈和母亲都不知道,这算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但是我还是对妹妹用了催眠。之前我对自己立下毒誓尊重妈妈和母亲的爱情,催眠后不会对她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后来我轻易地用没有血缘关系这一借口做了一些事情。我的妹妹跟我也没有血缘关系,我是不是也会轻易违背自己的诺言呢? 我回过神来:“很好。接下来,你将要重复我所说的每一个字。”我故意在她耳旁一字一句地说,“你可以理解吗?” “可以...” “我是哥哥的玩偶。”当我第一次催眠母亲的时候她重复我的话让我兴奋得不行,后来催眠妈妈的时候平淡了一点,现在催眠妹妹的时候我已经很冷静了。 “我是哥哥的玩偶...”妹妹对这句话没有丝毫的异议,她只是面无表情地念出这句话然后默默刻在潜意识里。 “和哥哥在一起时,哥哥会代替我思考,我只需要愉快地接受哥哥的建议就好。” “和哥哥在一起时,哥哥会代替我思考,我只需要愉快地接受哥哥的建议就好...” “哥哥控制着我的身体。”即使很冷静,但我还是咽了一口口水,在这一瞬间,她不是我妹妹,而是在学校里有两个男生追求的高冷学霸。她能放下戒心跟我展现出真面目,配合我完成催眠,我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哥哥控制着我的身体...” “哥哥控制着我的心灵...” “哥哥控制着我的心灵...” “很好,你可以结束重复了。”我往地上轻轻拍了一下,“琪梦,盘腿做到这个垫子上。” 妹妹依然直视前方,身体却很自然地站起来,然后盘腿坐到椅子上。 我拿来一个小刷子,“等一下我将把你的大脑取出来,然后用这个小刷子轻轻地把你大脑里所有关于自慰的知识全部刮去。当然,这个过程一点也不痛苦,这是很舒服的事情。” 我给妹妹带上了一个耳机,然后假装把她的大脑取出来,放到话筒旁边。然后开始玩弄刷子上的毛,模拟刷洗大脑的过程。 妹妹的身子微微颤动着,嘴唇也变成了似笑非笑的状态。“是很舒服吧?”我轻轻梳着妹妹的头发,然后把沙瓶在话筒旁轻轻晃动。我把她的眼睛合上,用食指轻轻有节奏地敲击着话筒。 ... “你将从二十往回倒数,当你数到一,你将从催眠状态下醒来。但每当你听见了‘霓虹硬币’这个词的时候,你将陷入和现在一样的催眠状态。可以理解吗?” “可以...” “很好,请你倒数吧。” 妹妹倒数完后她抖动一下,眼睛恢复了神采。“我感觉舒服多了!我再也不会...诶,我不会什么来着?” “我催眠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忘记‘那个’,所以别再去想了。”我擦了把汗,心想催眠跟编程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然后给母亲穿上拖鞋,然后轻轻摇了摇妈妈。 穿上鞋的母亲慢慢醒了过来,她和妈妈聊着天去做饭了。 妹妹果然没有自慰。就在我满心欢喜以为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梦见有一条狗在温顺地舔我的脚指头,突然那只狗含住了我的脚趾,我以为那只狗想咬我,顿时被吓醒了。 妹妹捧着我的脚,正在忘情地吮吸。 “姚徐琪梦,你在干什么?!”我惊叫一声然后骤然变成耳语音量,别把妈妈和母亲吵醒。 “我不知道!”我醒了让她很慌乱。她拿起按摩棒往自己的腋下开震动,她几乎带着哭腔,“我不知道怎么自慰了!” “这不是好事吗?”我一把抢过按摩棒,“这是按摩背用的,别乱搞。” 妹妹在我床上双腿呈M字形打开,然后双手交叉在头上。“我已经忍了一个星期了,可是,可是...”她倒下来按住我,“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自慰...该死,我估计只知道名字了!” “我用按摩棒把身体能按摩的地方全按摩了,额头,腋下,肚子,可是...” “哈哈哈哈!”我一想起妹妹为了摸索自慰经验拿按摩棒震额头的场景就想笑,但这样很不符合气氛,我强行忍住了笑。 “你知道我做了些什么吗?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妹妹把睡衣解开,她的身体上写满了母狗贱货骚逼这样的字眼,她跟我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姚徐琪梦喝了很多水,现在膀胱涨得鼓鼓的,她在憋尿。 今天白天她在篮球场看见了一个很高的男生,她透过宽大的篮球裤看见了男生的内裤,当场就在幻想让那个男人把自己衣服剥光,然后强迫她跳啦啦操为他助威。 她想了很久,课几乎都没有听进去。她向老师请了个假,跑到厕所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蹲下像狗一样汪汪的叫着,但这些都没能缓解她的性欲,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男生,对着马桶哈哈地喘气伸出舌头,幻想着那个男人往自己脸上射精。 她的下体已经湿了。她居然情急之下把马桶当成了性幻想对象,蹲在马桶上面摇着屁股,幻想着那个男人在干她。 地板的爱液越滴越多,她把腿跨在马桶上,用脸去蹭水箱,嘴里发出了救护车的叫声,但她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自慰,到最后她都被性欲折磨得有点神志不清,她把内裤藏在自己胸罩里,然后像踩着棉花一样七颠八倒的走到教室门口,本来想说报告,结果说成了做爱。 当时全班都安静了,姚徐琪梦看见走错班了,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赶紧离开,留下身后炸了锅的班级。 在自己班座位上她逐渐冷静了下来,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她就像一个痴女一样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自己毫不设防的小穴,一边喊我是连自慰都不会的笨蛋痴女一边往家里跑。 假如观察她滴落在路面上相邻爱液直接的的距离,可以发现她是先加速跑再匀速跑,最后减速跑的,希望不要做成高中物理题。 回到家后她喝了很多水,拿记号笔对着全身镜往自己身上乱写。她偷偷找到了我藏起来的按摩棒,但因为不知道按摩哪里便乱试,后来她开始憋尿,这可能是跟做爱最类似的感觉了吧。 她按压着小腹,享受着尿液即将冲破膀胱而又没出的感觉,然后偷偷跑到我房间,用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自缚技术把自己捆住,然后叉开腿蹲在我的桌子上,一脸狐媚笑地等着尿液破防。 开始她的睡裤中间湿了一个点,很快那个点急剧扩大,然后呈辐射状蔓延到裤腿。她把自己解开,然后开始舔我的脚。 我听完后沉默了一分钟。我的妹妹,姚徐琪梦居然做出了这种事,并且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告诉我了。一周不做爱居然把她憋成了这样,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催眠的方法不对把她弄坏了。在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还是重新教会她自慰算了,但这不就意味着我白催眠她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用嘴唇含住自己拳头的骨节。那就和她做爱吧,这样在缓解她的欲的前提下我好歹可以控制次数。 这不是借口。我吻住妹妹,这不是借口。 我把妹妹轻轻地放在床上,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虽然经常自慰,但依然还有处女膜。她就像我妈妈和母亲的结晶,在学校学习和性格像母亲,在我身边的性格和淫乱程度又像妈妈。她笑着流下了泪水:“好痛啊...我从来没想过是这种感觉...但是...” “我.并.不.讨.厌...”她在我耳旁轻轻地说。 我的鸡儿顿觉火上浇油。我轻轻滑动几下试了试后,便按照九浅一深的节奏来抽插。妹妹很配合我,她的爱液分泌得很足。 “操你妈!干我!...”妹妹猛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全是居然被干得通红。“干死我!不要...没错!我在危险期!”她捂住脸,在高潮中胡言乱语。 “你以为我没干过你妈妈?你妈是我妈!”我感觉她温暖的阴道在含住我的阴茎一点一点往里吞,同时还有热流一股一股地浇在上面。我一个激灵,射出了滚烫的浓精。 妹妹捂着自己的肚子,泪汪汪的眼睛充满了绝望,精液从她粉嫩的小穴里缓缓流出:“完了...万一生出白化智障侏儒色盲连体宝宝怎么办...” “我是养子,跟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妈妈和母亲没有Y染色体。”贤者模式下我跟她聊起了生物,“理论上她们的试管婴儿只能是女性。” “那就好...不对,就算是健康婴儿,我们该怎么养活?” 我一时语塞,顿觉色字头上一把刀。但不管怎么说,该玩弄妈妈和母亲了。 妹妹现在每周六都要去心理医生那里进行心理治疗,而这周六就是我与妈妈和母亲相处的时光。我和妈妈在家里看某个大型相亲节目,母亲拿着吸尘器四处打扫卫生,在这九十分钟是我和妈妈难得的享受讨论时光。没有学习,没有排名,只有这个我跟妈妈唯一的共同爱好。 母亲对这个异性恋相亲节目丝毫不感兴趣,虽然她有时看古装剧男女苦情戏会看到落泪。正在四处打扫卫生的她推开卧室的门,发现她的衣服散落到床上。 此时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母亲身上,她拿起了丝袜想放回原处,但就如同我催眠暗示的那样,她突然产生了一股很想穿上这条丝袜的冲动。 她慢慢地放下吸尘器,把这条丝袜展开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拿着丝袜盖在自己的脸上。她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环顾四周,然后就像一个贼一样偷偷地把丝袜穿上。 穿上丝袜后她把自己的家居服一件一件地脱光,对着全身镜欣赏着自己的被丝袜包裹着的屁股和大腿。此时母亲除了丝袜可以是一丝不挂,她就像一个模特一样呆呆的立在全身镜面前,每隔一段时间变一个姿势。相比起妈妈的身材,母亲的身材更显得娇小一点,但这并不妨碍她和妈妈上街时吸引男人的目光。母亲的姿势摆弄得差不多了就突然清醒过来,对我喊了一句姚徐蓝你给我过来! “你又干什么了?”妈妈的视线锁死在那个相亲节目上,甚至不会往房间里看一眼。 “不知道。”我假装害怕地离开客厅往房间里走去,然后看着母亲关上了门。 母亲的手正在自己的腰上乱摸,语气依然是气冲冲的。“我已经按照主人的要求脱下了自己的家居服穿上了丝袜。”母亲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光着身子穿着丝袜,“这条丝袜已经控制了我的大脑,可是我残存的理智依然尝试把这条丝袜脱下来以恢复对身体的控制。”母亲把床上的衣服一股脑塞进我的手里,“所以我命令你给我穿上这些衣服,彻底抹杀我残存的理智,让我变成只听儿子使唤,没有自主意识的淫荡母狗!” 母亲的语气严肃得恨不得把我吊起来打,但我知道她已经陷入轻度催眠了。我抓住母亲纤细的手腕,让她的手摸不到丝袜,也就无法脱下来。随着她对自己被丝袜控制的暗示更加深入,母亲严肃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然后一脸疑惑,“儿子,你在干什么?” “我在阻止你摆脱催眠啊。”我把头埋入母亲的双乳间亲吻,然后恋恋不舍地含住母亲的一个乳头。 “啊?我被催眠了啊?”母亲的双眼清明,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催眠了。“那就没有办法了。”她轻轻地笑了起来,“我没有自己的人格,儿子你就尽情地命令我吧。” 我把手上的衣服展开,是一件情趣旗袍,我心里忍不住说了一声妈妈也是老色批了。我把这件旗袍套在母亲的身上,然后一个一个地扣上纽扣。根据暗示,母亲穿上的衣服越多,她被控制的程度也就越深,所以母亲最清醒的时候就是她裸体的时候。穿上旗袍的母亲看起来老实了很多,眼睛也失去了聚焦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我捧起母亲的黑丝脚,这条丝袜的足尖是深黑色的。 我把母亲的双腿并拢,然后抬起,让母亲以L字形坐着。我把头埋进母亲的脚中间,仔仔细细的闻着母亲脚的味道。 母亲之前穿的的棉袜,由于打扫卫生有了一定的汗味,这就够了,我不是重口味,这种混合着母亲体香也汗骚的味道对我来说足够了。 母亲看着我在闻她的脚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微弱地挣扎着,但是她身上的旗袍和腿上的丝袜似乎在安抚她。她的眼睛稍稍恢复聚焦又马上陷入虚曈,让她觉得一切都合情合理。 我闻够了,母亲的脚都有着淡淡的沐浴露味。我将母亲的手抱住自己的头,然后开始挠母亲的腋下。 “哈哈哈哈哈哈!”我小时候和妹妹偷看过妈妈和母亲的TK游戏,母亲很怕痒,腋下,脖子,腰部和脚底都很敏感。当时我还自作聪明以为妈妈和母亲多大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现在我才意识到TK在成年人眼里和在儿童眼里是不同的。 母亲笑弯了眼睛,她的笑容跟妹妹几乎一模一样。我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开心,我甚至不是因为色情原因而挠妈妈,只是想让母亲更开心一点。我慢慢地把手从腋下移到了母亲的腰部,然后冷不防使劲一捏,母亲“吱”地叫了一声,然后紧接着就是一浪接一浪的笑声。 “哈哈哈哈...”母亲笑得已经有点喘不过气,她现在全身已经极度敏感,我轻轻亲一下她的肚子她都能笑上半天。我含住了母亲的肚脐眼,然后轻轻的吮吸,最后把目光转移到母亲颤抖不止的黑丝脚上。 “哈哈哈...儿子你要干什么...哈哈哈”母亲皱着眉头,但依然在大笑不止,她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即使我没有真正地挠到她,手只需要在她脚周围动两下她就能产生虚假的瘙痒感。“不要...哈哈哈...咳咳...哈哈哈...”母亲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离自己的脚越来越近,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哈哈哈...姚心月...救我...哈哈哈哈哈哈!” 妈妈在外面看相亲节目,就算天塌下来估计都不知道。我用手臂环住母亲的脚踝,然后挠得母亲甚至笑到拍床。就在这时,我突然给妈妈穿上了黑色漆皮鱼嘴高跟鞋,母亲的笑脸瞬间松弛下来,她翻着白眼侧着头躺倒在椅子上,就这样睡着了。 “站起来。”我把母亲的高跟鞋脱下来,然后闻了一下扔掉。 母亲慢慢地站了以来,不同的是她依然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我对她下了最后一个指令:“所有衣物对你的控制都浓缩进了高跟鞋里面。只要你一穿上高跟鞋,你立刻就会深深地陷入这个催眠状态。” “只要我穿上...高跟鞋...就会陷入...催眠状态...”母亲的嘴微微张着,混杂着许多口水音喃喃地重复完了我的命令。 “很好。我拍一下手掌你就可以醒过来。当你醒过来时,你会感觉到自己的脚底很痒,只有穿高跟鞋才能缓解。”我想以穿高跟鞋被催眠为核心制造一个连锁反应,以后可能妈妈做什么事会导致脚底痒,就这样一环扣一环,最终导致她自己随便做些什么都能被我催眠,这也是我故意不设置口令催眠的原因。 “好的。”母亲的嘴唇喃喃着,口水顺着唇缝流出。 我拍了一下手掌,母亲抖了一下,然后环顾四周。她很疑惑地抬起脚,然后看了一眼,然后坐到床上,用手指抓住脚趾把脚掌绷直。 “奇怪了...”她喃喃道,然后顺脚穿进了高跟鞋,顿时忍不住露出了慵懒的笑容,当她把第二只脚穿进高跟鞋时,她重新陷入了催眠,她的表情就像一滩融化了的冰淇淋毫无约束,她翻着白眼,下巴因为没有肌肉的约束张得大开,舌头不知廉耻地伸了出来。 这个表情有点像吊死鬼。我摇摇头,把这个冲进我脑子里的破坏气氛的这个念头赶走,这是阿嘿颜,再说贞子都能日,凭什么吊死鬼就不能色情了? “当你听见‘再见,母亲’这个词时,你会失去意识并不断重复着“妈妈”这个词语。你能明白吗?” “...ruerue。”母亲的嘴大张着说不了话,我就姑且当她明白了。 “很好,为我口交。” 母亲翻着白眼看不太见,她只能慢慢的蹲下来,开叉到腰上的旗袍把她的大腿和内裤标记得活灵活现,就像你会特别关注白纸上的黑点一样。母亲的舌头滴着水,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狗。她摸索着把我的裤链拉开,然后为我口交。 老实说,这次口交体验并不是特别好。母亲的嘴只能大张开,我的龟头只能乱蹭她的口腔粘膜。不过她的舌头倒是很敬业地舔我的睾丸,毕竟母亲是同性恋,不知道怎么为男性口交,我也能够理解。 相亲节目应该快播完了。妈妈打开房门,“什么事情要让你们娘俩聊这么...WTF?” 妈妈的笑脸楞在脸上。她僵了两秒,然后默默地关上了房门,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打开房间门。 母亲穿着家居服,舒舒服服地坐在床上,我在帮她揉肩。 妈妈打了个寒战,“以后相亲类节目还是少看一点...”她伸了个懒腰,“我都看魔怔了...” 在妈妈关上门的一瞬间我对妈妈用了“freeze”指令。我之前用的是“砸瓦鲁多”指令让妈妈意识冻结,后来觉得过于拗口,又改回了“freeze”。 妈妈在门口想傻子一样等着我们娘俩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换好衣服,我拨弄了两下妈妈的乳房给她加了一些指令呢,她一点也不知道。 “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该去接妹妹了。” “好的妈妈。” 当她听见“妈妈”这个词的时候,双手不自觉地捏了自己乳头一下,她似乎把自己捏得挺舒服的,她轻轻“哦”地叫了一声,脸部开始泛红。 母亲瞪了她一眼,“孩子在呢,注意影响,做好妈妈的样子。” 妈妈听见“妈妈”这个词之后又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她的乳头居然分泌了点乳汁,把白衬衫浸润得半透明。尴尬的气氛在房间里扩散,我识趣地离开房间,“我要去接妹妹了,再见,母亲!” 我来到了妹妹所在的心理治疗医院,“你的妹妹没有大问题。”我通过百度找到的心理医生跟我说。“我已经用了分离疗法初步控制了她,她很快就能恢复健康了。” 我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去想为什么这个医生一点也不用专业术语。我只是高兴地牵着妹妹的手:“还好没有弄出大问题...果然还是要选择专业的医生治疗啊。” 在回家的路上,妹妹有点不好意思:“哥哥,其实我并没有在学校露出...那一刻我有点被性欲逼疯了...说了很多胡话,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我把妹妹的刘海分到两旁,妹妹忍不住眨了一下眼,但是是先闭左眼,然后睁开左眼同时闭上右眼,再睁开右眼。“但你还是对着马桶发情了吧?” 妹妹红着脸锤了我一拳,低着头自顾自地向前走。 我和妹妹回到家里,妹妹察觉到家里有点不对劲:“房子里为什么有...怪味。”她不同时地眨着眼,斟酌着词语,“我最近也没有在家里那个啊。” 妈妈和母亲不见了,我推了一下妈妈和母亲房间的们,门是锁着的。我走到阳台透过窗子看房间里,门已经用椅子跟一些纸箱杂物堵住了。 “你用催眠把她们变成丧尸了?”妹妹似乎完全接受了我会催眠的设定,她打开窗户爬了进去,母亲在床上一直有序,平静地念着“妈妈”这个词,但是,妈妈在哪儿? 我拉开衣柜,妈妈在皮草后面惊叫一声蜷成一团,“蓝蓝转过头去,不要去看妈妈!”看到妈妈颤抖不止的可怜的样子我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我为什么要为自己的性欲破坏这个家庭?跟妈妈母亲妹妹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不好吗? 妹妹倒是很淡定,妈妈的衬衫已经散落得不成样子,双手不住地捏着掐得微微红肿的乳头,地板上有好几滩乳汁。在儿女面前控制不住地捏自己乳头的屈辱与自己配偶的异常表现让妈妈十分痛苦,虽然她在母亲面前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乐观样子为母亲打气,可是她毕竟是女人,她也有自己的情感。 我打了个响指,妈妈很快就昏睡了过去,妹妹把母亲的拖鞋拿下来,让母亲也昏睡了过去。我很自觉地把妈妈从衣柜里抱出来放在床上,妹妹把房间里的东西复位。 “我算是明白了。”妹妹清脆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你利用催眠,把家人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好玩吗?” 她问得很平静,但本就心中有愧的我一身冷汗。“你把我送去了心理医生那里,现在又把妈妈和母亲变成这样。”她走到我面前扬起手,自知理亏的我以为她要打我耳光,闭上了眼睛。 她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开始和我舌吻起来。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她甚至伸出了舌头舔我紧咬着的牙关,最后她终于放开了我,我们两人都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 妹妹不同时地眨着眼,“百度的那位庸医...也许我不能这么叫,他...创造?也不能这么说,他剥离了我。”妹妹看着一脸诧异的我,不同时地眨着眼睛,“这么说吧,这个医生使用了‘分离疗法’,也就是说把妹妹脑海中的脏东西啊,邪念啊,色色的东西啊,”妹妹勾着手指头,显得十分可爱,“都剥离了开来。那么这些脏东西去哪里了呢?”妹妹玩着自己的头发朝我甜甜一笑,“我就是啊,这个医生把我治成精神分裂症了,我就是那些他妈的脏东西组成的他妈的新人格!”妹妹突然狂笑起来,但即使是狂笑她都要捂住嘴巴保持淑女形象。 “你...你...”我冷汗直冒,“你还我妹妹...” “那当初就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啊,当时你没有催眠我就没有现在的一堆破事了。另外,我就是你妹妹,我和另一个纯洁善良的人格都是你妹妹之前的一部分。”妹妹瞬间止住了笑,冷静下来。 “那就让那个纯洁善良的人格出来。”我嘴唇发干,喉咙像针扎似的疼。 妹妹打了一个激灵,恢复到了同时眨眼的状态。她的脸因为愤怒可怕地扭曲,她冲上来大喊“你这个畜生!你对妈妈和母亲...” 妹妹在我面前软了下来,准备往我脸上揍的拳头也放松下来抚摸我的胸膛。“你也看见了,她恨不得杀了你这个畜生哥哥。”妹妹又开始不同步地眨眼,“相信我吧,我能做得比原来的妹妹更好,不管你对妈妈和母亲做什么我都会包容的。” 我的牙齿几乎要把拳头的骨节咬出血,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词在我的脑中嗡嗡地旋转着。假如我当时没有催眠妈妈,母亲和妹妹,假如我没有把妹妹送去百度庸医那里,那我的生活会... 会差得多,催眠还是好用啊。我的担忧很快烟消云散。妈妈和母亲醒过来照常生活,而妹妹除了眨眼不同步之外,其他的行为跟以前的妹妹完全一致。恢复到从前平静的生活让我好了伤疤忘了疼,在我们相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星期后,我又开始打妈妈和母亲的主意了。 客厅里妈妈和我正在看某相亲节目,我甚至形成了条件反射,每次和妈妈看这款相亲节目时我都会想对妈妈做点什么。我把手悬停在了妈妈的胯部,妈妈立刻配合地不自觉大开了双腿。她被我下了催眠暗示,一些暗示动作可以在她不知情的状态下控制她的行为。妈妈的腿很长,但她很少穿高跟鞋。她是英语老师,她经常半开玩笑地对我们说我再穿高跟鞋其他英语老师就真比不了我了。比起母亲,妈妈更喜欢运动,性格也比母亲温和一些。小时候我犯了什么事被母亲责罚,总是妈妈悄悄地端好一碗菜来给我吃,虽然我知道妈妈不会做菜,那是母亲做的。 跑题了。妈妈穿的是裙子,丰满的阴唇在黑色内裤上勾勒出了明显的轮廓。我把妈妈的马尾辫放下来,披肩发的妈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恶作剧般的拿起橡皮筋轻轻弹了一下妈妈的阴部。 妈妈抖了一下,但是依然看着电视机。她的不理睬让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我想把她的内裤脱掉,结果发现内裤是开档的,这让我大为震惊。妈妈居然穿着情趣内裤陪我看电视,这可是她在清醒状态下自愿的啊! 我不敢再说什么“既然你这么色情我就要惩罚你”之类的话,之前妈妈蜷在衣柜里发抖的场景历历在目。我分开妈妈的阴唇,发现妈妈的小阴唇居然是粉色的。她是蝴蝶批。我愣住了,痴痴盯着妈妈的阴唇欣赏了很久,我甚至忘记了勃起,觉得自己在欣赏什么美丽的画作一般。最后我终于欣赏够了,在妈妈面前说了一声“指令”,然后伸出食指往上提。 妈妈听话地站了起来,还是在看电视。我用另一只手指围绕着食指打转,妈妈也很配合地转了起来,越转越快,然后问了我一句:“蓝蓝,电视坏了吗?为什么看不清图像了?” “啊这。”我被妈妈逗笑了,让她继续坐着看电视,我去调教在房间里的母亲。 “不要摇这个铃铛。”我半开玩笑地对母亲说,“这个铃铛对你来说很危险,只需要摇一下你就会任凭她人摆布。家人之间也就算了,”我真佩服我说得出家人之间也就算了这句话,“如果是外人摇可能你把钱包都给了他你都不知道呢。” 母亲仔细检查着这个铃铛,它确实就是很普通的一个铃铛,这是妹妹参加文艺表演是学校随手发的五金店便宜货。她看来看去还是不信,“不可能。这个铃铛太普通了,我向你证明我是不可能...呜嘻嘻嘻!” 我也知道母亲根本就不信,但我就是想看看她不信却被催眠成一边傻笑一边比胜利手势的样子。我拿起铃铛,下了一个简单的指令:“发情。” 母亲一边梦游一边抱着空气接吻,接吻的声音让妹妹无心学习,只好关上房门暂时离开。我让母亲梦游了很多次,她表层意识虽然不知道,但在深层催眠状态下她已经变成了人尽可妻的状态了。从口红到棉被,甚至是电视机或者马桶,深层催眠状态下的母亲可以把任何物品当成妈妈尽享鱼水之欢。 ---------分割线--------- 母亲可以把其他物品当成妈妈还要来自于几天前,平日不化妆的母亲那天因为同学聚会浓妆艳抹,她那天喝了点酒晕乎乎地回来,醉醺醺的她看见我给她开门很是高兴,说儿子终于长大了知道为妈妈开门了。然后就是一串轻浮的笑。 母亲的笑声很好听,可能是因为她清醒状态下她笑得少的缘故吧。母亲把酒气吐在了我的脸上,“帮妈妈...把高跟鞋...脱了去...” “你喝醉了,你平时都是叫自己为母亲的。”我看见母亲包裹着黑丝的美脚咽了一口口水,她的衣服因为醉酒略显不整,甚至露出了半个胸罩。 “没醉...妈妈没醉...”母亲用高跟鞋轻轻地踢我的裆部,嘟着嘴风情万种地撒着娇,“儿子怎么怎么不听话了,帮帮妈妈脱鞋子嘛...” “好吧,好吧。”我已经勃起了,现在醉酒母亲的每个动作都是再往枪口上撞。我脱下母亲的高跟鞋,母亲立刻瘫倒在地。 “儿子真乖。”浓妆艳抹的母亲胡乱摸着我的头傻笑,“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平时管太严了?以后妈妈一定好好宠你。”母亲生怕我听不见似的又重复了一遍,眼影下的颜色十分迷离,“好好宠你!” 我把母亲的高跟鞋重新为她穿上,母亲醉眼迷离地看着我因为性欲而错位的姿势,喃喃到“你要带我出去吗?我们去外面跳舞吧...别人问就说我是你的姐姐...” 她穿上高跟鞋后终于安静下来了,母亲喝醉了原来是这个样子。 我看见了母亲浓妆艳抹才见色起意想要催眠母亲的。母亲翻着白眼,一边自慰用自己的口红在阴道口乱涂,她还一直哀求妈妈不要这么强烈地刺激她的敏感带呢。 我从来没见过母亲潮喷得这么厉害,看来爱情真的可以改造一个人的身体。母亲颤抖不止地倒在地上,手上依然颤巍巍地拿起口红往自己嘴上乱涂。“啾...咪...”梦游中的妈妈还以为自己在跟母亲接吻,她紫色的眼影和腮红已经被汗水浸润得模糊不清,嘴上的口红更是画得满脸都是,看到平日高贵冷艳的母亲因为居然如此狼狈,一种羞辱的色情感油然而生。 第二天醒来的母亲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洗了一个超长时间的澡。我这才想起来她之前有一个男友。她是同性恋还是双性恋? 这个时候就不要猜她性取向了。她看见我轻轻地后退了一步,欲言又止。 她在怕我,还是在怕醉酒的自己? ---------分割线--------- 我回到妈妈身边,突然抓住她的头往后仰,然后让失去意识的妈妈的衣服平躺在桌子上,母亲看见她的胴体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想要舔妈妈的身体。 “等等,等等。”我伸手轻轻捉住母亲的下巴,母亲柔软的嘴唇和小巧的鼻头在我的手心温柔地蹭着。我拿出果酱瓶,拿小刷子轻轻地在妈妈胸部与阴部刷上了果酱。当我往妈妈的乳头上刷果酱时,妈妈抖了一下。 妈妈的乳头勃起了。我用食指跟无名指夹住她的乳头,然后用大拇指轻轻地刮她的乳头。 母亲的眼睛因为催眠居然聚焦除了一个白色的光圈,她大睁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放开了母亲,她慢慢地走到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的妈妈,跪下来张开嘴凑到妈妈的乳房旁边,眼里的期待化作了嘴里不断滴落的口水,她就像一个等着长辈先吃年夜饭的小姑娘,只等我一声令下,她就会吮吸妈妈的乳房。 我没有做任何指令。我绕到母亲后面顺着她的脊梁往下摸,感受妈妈着上面凹陷下面突出的柔和曲线。 母亲的欲望已经被果酱和妈妈的胴体刺激得很强烈了。我慢慢地摸到了母亲的屁股,然后故意摸到母亲已经开始湿润的下体时触电般地缩回手。这种摸一下却不满足的摸发把母亲的欲望挑逗得空前高涨,她的口水与爱液一起滴落,全身也不自然地颤抖着,她现在在跟妹妹当时的感受差不多,很想做点什么性方面的东西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任凭欲火在她子宫里面缓慢地燃烧。 “吃吧。”我轻轻拍了拍母亲的短发。母亲立刻扑在妈妈身上,先小心翼翼地把乳晕以外的果酱舔干净,然后在用嘴含住妈妈的乳头。 母亲的样子很像一条小狗。她舔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然后开始品尝妈妈的另一个乳房。 母亲的潜意识里也坚信把最好的留到最后的原则。她肯定没跟妈妈做这些事情,妈妈本来就有些兴奋的下体被母亲含住,她充血勃起的阴蒂和大阴唇就像花骨朵一样慢慢地绽放,露出了里面的花蕾。母亲把自己的手指涂上果酱,然后插入了妈妈的阴道,鲜红的果酱让我有一种这是处女血的错觉。 母亲用嘴轻轻叼住妈妈的阴唇把它分开,我见状把妈妈扶到地上让她保持蹲姿,“你感觉你的肌肉开始冻结,不是吗,它将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硬...你依然对你的身体有感觉,只是你无法移动它罢了。” “好的...蓝蓝...” 我摇了摇铃铛,母亲的动作也逐渐停止。我轻轻抓住她的手臂,上下摆动,“想象一下,你是一只鸟。” “我是一只鸟...”母亲的手开始自动摆起来,我又把她的手抓住,“你是一条鱼...” 母亲的意识还不能很快地从鸟变成鱼,她只能先把脑海中关于鸟的记忆全部淡忘,再重新思考鱼的特征,但我根本就没给她思考的机会,我轻轻地摇了一下铃铛,“你没必要思考,思考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不是吗?” “是的...”现在母亲的自我认识就像一团橡皮泥,她可以轻松被我捏造成我想要的形象。 “你是一名汽车修理工。”我把她无神的双眼引向妈妈处,“那是一辆汽车,你需要修好这辆汽车,然后驾驶它离开。” “我需要修好汽车...然后驾驶...” 母亲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她钻到妈妈的胯下,伸出舌头费力地把剩余的果酱和爱液舔干净,妈妈的身体动不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有一阵快感,她只是一动不动地蹲在自己儿子面前,不知廉耻的滴下一滴又一滴爱液在母亲脸上。 母亲用食指捅进妈妈的阴道抠挖,然后用另一只手略显粗暴地扭着妈妈的阴蒂。妈妈咬着嘴唇不住地翻着白眼,她的阴蒂还是第一次被妈妈这样玩弄,眼里甚至出现了小爱心。我把妈妈的手握成拳头,然后放在胸旁,最后她清秀的眉头皱成一团,她知道自己以这种姿势和母亲做爱有些不对劲,因为她和母亲的清醒状态下肯定不会这么做,但她察觉不出具体哪里奇怪,她们以前做爱时有必要叫上儿子一起看吗? “嗷呜。”妈妈的阴蒂都快被母亲捏肿了。她紧皱的眉头放松了一点,舌头也伸了出来,她失禁了,尿液连续不断地射到有洁癖的母亲身上,把她米黄色的毛衣与灰色的裤袜全部打湿了。 母亲拿来一个带有夹子的项圈,她把项圈套在妈妈腿上,然后那夹子把妈妈的一半阴唇分开,另一半阴唇也是如此。最后她拿到了车钥匙,也就是振动棒,把它固定在了妈妈的阴唇上,然后母亲打开了振动棒,权当发动汽车。 我又摇了摇铃铛,母亲的表情立刻垮了下来,我牵着她来到了全身镜前面。 “看着全身镜,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我自己。” “不。”我压抑着自己的阴茎述说着自己的计划,“镜子里的人是一位汽车修理工。她刚才就修好了一辆汽车,你怎么就忘了?” “是的,儿子,我是汽车修理工。” “你不是。”我把镜子慢慢推到她面前,让她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这个人才是,你只不过跟她用同一具身体了。” “...”母亲盯着镜中自己的双眼,她正在把自己与镜中的那个人割离开来。过了约莫两分钟,她伸出一只手触摸镜子,她想和镜中的自己握手。 “回过头,看看姚新月。”我指向高潮不止的妈妈,“她就这样五花大绑被一个汽车修理工玩弄了,身为她的妻子,你就不想对这位汽车修理工做些什么吗?” “当你听见铃铛声时,你依然会停留在催眠状态中,但你会以为自己已经清醒了。你知道这位汽车修理工只能模仿你的动作,你也很想羞辱这位汽车修理工,不是吗?”我说完就摇了摇铃铛。 母亲的眼神清明过来。她看见镜中的自己突然把自己的裤袜脱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内裤套在脸上。 “内裤的味道怎么样啊?”母亲骄傲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镜子,内裤的气味让她忍不住发情,一丝不挂的下半身已经满是爱液,“居然敢勾引我家女人?”母亲拿起夹子夹住自己的阴蒂,她们两个平时都没有玩过这样的play,所以母亲被夹得胯部忍不住扭来扭去。 母亲仍嫌不解气,她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拿两个下面带流苏的乳贴吸住乳头,我都不知道原来妈妈和母亲有这么多玩具。她穿上一件全身式的渔网情趣内衣,然后趴在镜子面前,不知廉耻地叉开双腿,镜中的自己也忠实地照做。母亲用舌头舔了一下无名指与中指,再用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嫩穴,她一脸色情地盯着自己,在那里疯狂地自慰。 “原来你的穴这么嫩啊。”母亲渐渐地抠入了神,她甚至没注意到我在旁边摄像。“你这个小母狗...穿着情趣内衣还是这么骚...哈啊...”穿着情趣内衣疯狂自慰的母亲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她只是想镜中的自己多做一点蠢事罢了。她在快要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了手,寸止的母亲的胯部淫乱地扭动着,不过气喘吁吁的她依然在嘴硬:“母狗想高潮吗?”她的下体不住地一张一合,快要高潮时突然停止的感觉肯定不好受。她四肢着地在地上爬来爬去,发出汪汪的叫声,还在墙角尿了半膀胱的尿液然后急刹车。她想通过爬行和憋尿来羞辱消磨对方也就是自己的意志,也想通过尿液传达这是我的家我的土地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抢女人的观点。最后她爬到我面前,调转身子,然后把屁股敲得很高:“儿子,打我的屁股。” “?”我只想静静地看着母亲与镜子斗智斗勇,为什么要拉上我? 我把母亲的屁股打的啪啪直响,我五岁的时候好像犯了什么事被母亲打屁股,如今大仇得报。母亲看着镜子被儿子狠狠打屁股的自己一脸得意,她干脆得寸进尺,“儿子,操我。” “呃...呃...呃...哈哈!”有了跟妹妹的做爱经验,我跟母亲做爱起来算是有些得心应手,母亲几度被我操到昏厥又被我操到醒过来,狠狠嘲笑镜中的自己。镜中的自己也是身穿情趣装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镜中自己得意的样子无疑对妈妈来说是火上浇油。“对于你这种婊子就要用这种办法!”母亲在我胯下淫乱地扭着屁股,我不太敢盯着镜子,只敢俯下身子贴在母亲背上揉着她的乳房。母亲倒是不在意,她毫不在意自己的高潮脸,毕竟她看着镜中自己高潮连连的样子觉得“敢动我的女人...遭报应了吧...哦哦哦...”母亲的下体一缩,她小小地高潮了一下,“跟自己的儿子乱伦,看你心里好不好受!”她说完就转过头看着我,“儿子操大力一点,把母亲玩坏了也无所谓,我要让那个婊子尝尝偷我女人的下场!” 我从没见过母亲说这么多脏话,不过我还是第一次操母亲阴道呢,凡事都有第一次。有了母亲的允许,我抓住她的头发,身下的撞击也加快了几分。母亲立刻被我操得说不出话来,经过无数个小高潮的她翻着白眼,看着镜中自己高潮的淫荡样子失去意识,然后很快地清醒过来,继续看着镜中自己。 “哈...哈...”母亲的两条腿已经被我干得合不拢了,她满脸脱力的脸上沾满了汗水与精液,她骂累了,刘海也一缕缕地黏在额头上地上满是精液爱液的混合物,她的两只小脚因为极度兴奋忍不住地踮了起来。“这不知廉耻的婊子被儿子干的高潮了48次,也算是给了她教训了...”她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走,因为脱力两条腿不住地颤抖,高跟鞋就像缝纫机一样高频率撞击地板发出哒哒声“我要穿情趣装上街露出,让这个...” 吓得我赶紧摇了摇铃铛,妹妹在学校随母亲一点不假,她也想跟妹妹一样去露出? 被放置在一旁的妈妈已经被振动棒干得双眼无神,美好的下午随着妹妹复习完推开门发现客厅的地狱绘图结束。 ”嘿,哥哥。“我的妹妹看起来有点焦虑。”你有创口贴吗?她伤到我了。“ 我把妹妹的手指放入嘴里含住以初步消毒,然后拿创口贴裹住了妹妹食指的小口子。妹妹递给我她的草稿纸,上面写满了“滚出我的身体。” “你跟我相处了这么久,”妹妹不同时地眨着眼睛。“你知道我写不出这么娟秀的字的。我一直在尝试跟她解释把我弄死她也会死,可是她并不在乎,她想杀了你然后自杀。” 妹妹突然盯着我的眼睛,“这具身体恐怕容不下两具灵魂了。” 我现在的平静生活越来越像一个平静的冰山,光滑平静的海面下,荒唐淫荡的内在呼之欲出。这么说吧,如果说以前我的生活是想方设法地催眠妈妈和母亲以满足我的肉欲,现在我得想方设法地不让她们被催眠。我意识到我留的口令太多太多了,我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催眠她们。 “哈啊~”妹妹看见母亲往自己碗里夹苦瓜立刻哭丧着脸向妈妈求情,“我不想吃苦瓜...” “不能挑食。”母亲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回答。“你和你哥总喜欢熬夜,吃点苦瓜降降火气。” 妹妹极不情愿地把苦瓜片塞进嘴里然后不加咀嚼地咽了下去。我喝了一口汤,“等等,母亲,为什么你知道我跟妹妹总是熬夜?” “因为我们也在熬夜。”妈妈还是心疼妹妹,把她碗里的苦瓜全部夹到自己碗里。“你跟你的妹妹这周一跟周三都在做爱吧?我们虽然比你的频率多,我和你母亲是天天都在磨豆腐,但是我们的精力没有你们两个孩子旺盛了。哎呀~”妈妈捧着头慈爱地看着我,“有时我到了后半夜上洗手间都能听见你们压抑的淫叫呢。” 饭桌上突然可怕的寂静。我看着妈妈和母亲,她们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没有聚焦,我完全没有给她们下任何指令啊。 这是最麻烦的地方。我之前设置的触发催眠指令太多,现在妈妈和母亲被催眠了我都不知道该做些些什么来解除催眠。只好跟同样尴尬的妹妹大眼瞪小眼。“...妈妈?”妹妹有点紧张地看着盯住我不放的妈妈,“我们现在在饭桌上,并且...我们是你的子女,性知识这方面...” “啊啦啊拉。”母亲也配合起了妈妈,她平时不会说这种二次元语气助词。“你们兄妹二人乱伦是你们新一代之间的秘密吗?很隐私吗?”她推开椅子走到我身后架起我,“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母亲用她的乳房蹭我的后脑勺,“姚徐蓝,你是我们家里唯一的男孩,不对,男人。我,你,和你的妈妈,可都想和你做爱呢。”母亲生怕我觉得她的话语不够淫荡一般,“在你的阴茎插到我们的阴道里面射出浓精之后,我们的关系会在亲情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的。”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姚心月走到我面前把我的裤子扒下来,“但你是我儿子啊。”姚心月慈爱地抚摸着我的睾丸,“只有你,我一点都不会嫌弃恶心。”她把装着苦瓜的盘子摆到我的阴茎前面,我甚至感受到了热腾腾的雾气。“射出来吧,我们都会吃下去的。” 妹妹现在应该是纯洁人格做主导,也可能新人格实在看不下去这个场面忍不住吐槽:“哥你倒是挣脱她们啊,你不会真的想射在苦瓜上面让家人们吃下去吧?” “母亲扣得我好紧。”我轻轻挣扎了两下,然后母亲扣得更紧了。“我不想强行挣脱让她们受伤。”这句话说的我自己都不信。我只是觉得两个人会来主动榨取我的精液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我要配合她们。 妈妈抓着我的疲软阴茎摇了两下,“对哦,不刺激你的阴茎你怎么高潮呢,你看我都糊涂了,哈哈。”她把脸凑到我的阴茎旁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她全神贯注观察我阴茎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慢慢地勃起了。
妈妈笑着拍了一下我的睾丸,“这个没出息的小家伙...怎么妈妈看你两眼你就硬成这个样子了?” “要好好洗洗了...”母亲押着我到了卫生间,妈妈拿起莲蓬头用手湿了一下体温,然后把水调小,轻轻地淋在了我龟头上,然后用手慢慢地搓。“怎么样?”妈妈的语气就像在跟小时候的我洗澡一样,“水温烫不烫?” “还行...嘶...还行...”妈妈不是从来不跟男性做爱吗?为什么她知道男性的敏感带? 妈妈的手指很长,手也很白,但她的手很粗糙。她是英语老师,每日批改作业板书课程让她的手失去了滑嫩的肌肤。但这样搓起我龟头让我格外有感觉。她把龟头表面搓的差不多之后,拿来了自己的化妆刷,轻轻地刷着我的冠状沟。妈妈的这些步骤做得细致,认真,她就像在洗小时候的我一样洗着这根阴茎,一点也不管我能不能承受住这种程度的刺激。 “等一下...哈啊...”快感和瘙痒感一起从阴茎出处传来,我的腿都在忍不住颤抖。妈妈看见我这个样子玩心大起,用化妆刷刷遍了我龟头的每个地方,然后像拧毛巾一样拧着我的龟头和阴茎,然后飞快的撸了几下。我的阴茎忍不住分泌出前列腺液,妈妈用手掌根把前列腺液抹匀,最后用热毛巾敷住我充血不断跳动的阴茎,我的阴茎被妈妈玩弄的本就十分敏感,这一热敷更是火上浇油。她轻轻擦了几下把表面的水擦干。毛巾的温度与毛巾的粗糙表面让我快感直充脑门,我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真是好孩子。”妈妈笑着抓住我的阴茎轻轻往上提,“不过到现在为止还只是前戏呢。”她蹲了下来先用嘴唇轻轻地碰了两下我冒出前列腺液的马眼,马眼与她的嘴唇之间划出了一道晶莹的丝线。她朱唇轻启伸出嫩舌,把头发拢到耳后,缓缓张开嘴巴,吸住了我的阴茎。 妈妈的舌头一直在搅动着我的龟头,我有一种想在她嘴里撒尿的冲动。我一直都不知道妈妈帮男人口交居然这么熟练。 妈妈吸入了神。她紧紧抱住我的腿,仿佛不让我逃走一般,头有规律地一伸一缩,我的阴茎插到喉咙里的程度也越来越深,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看着一个人孤孤单单对着镜子练习不同时眨眼的妹妹,刚刚在想她是不是在尝试伪装人格,突然下体一阵剧痛:“啊啊啊!” “啊!”妈妈如梦初醒一般赶紧吐出我的阴茎,“儿子对不起...”她心疼地在牙印处吹了几口气又轻轻摸了两下,“妈妈太兴奋了,一不注意就...” 母亲看着我跟妈妈做爱自己却不能参加馋得淫水直流,她却假装自己毫不在意,其实两粒梆硬的乳头已经顶在了我的背上。她在偷偷用我的背蹭她的乳头,不过我也没有揭穿她就是。 妈妈苦恼地思索了一阵子,然后回到房间穿上了一件胸口有一条缝的紧身毛衣,她捧住自己的乳房,把我的阴茎夹进乳沟里面,我的龟头正好就从小缝里露了出来。妈妈往我龟头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慢慢地滑动了起来。 之前口交我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这次没过几下我就感觉自己的精液冲出了精关。“妈妈...妈妈...”我因为快感叫个不停,“我要...射了...” “射吧,儿子。”妈妈对着我宠溺地微笑,“别害怕,看着我的眼睛...看着妈妈的眼睛...勇敢地射出来吧。” 妈妈毫无神采的双眼实在是勾魂。她的话音未落我的精液就忍不住喷了出来。母亲的脸上,毛衣上,沾满了我的精液,整个卫生间就像红楼梦的结局,天地一片白茫茫的。 在射精的一瞬间我想了很多,但巨大的快感很快压制住了一切。我不配叫她们妈妈和母亲了,我是个精虫上脑就不顾一切的恶魔。我抖抖身子,决定以后将直呼她们的名字。在我身后小动作不断的徐家妍全身颤抖,我甚至感觉她的两个乳头喷了点乳汁在我背上。看着自己配偶与别人做爱的背德感让她兴奋不已,这次高潮比以往更舒服,但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承认自己有着绿帽倾向,她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地把这场高潮挺过去。 “终于完成了。”女性的高潮比男性要长,徐家妍的声音都在抖。“没什么事情我回去吃饭了。”她的赤脚踩在了自己不断滴落的爱液上面,在地板上形成一个个黏糊糊的脚印,她的足跟也与地板拉出了丝线。她颤颤巍巍地回到椅子上,举起筷子欲吃又止,然后她趴在桌上把头埋在手臂里,全身颤抖不止。 “徐家妍,没关系的,大大方方地高潮给我们看吧。”我钻到桌子底下把徐家妍湿透的内裤脱下,她居然潮喷了我一脸。 “我们每个人都有在家人面前高潮的权利。我们会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的。我们是家人啊。”姚心月把她的脸捧起来深情地亲吻着她,“没关系的,我支持你的绿帽性癖,我爱你,我会去外面跟很多很多男人做爱给你看满足你的。” 徐家妍放松了下来,她把头埋进母亲的肚子,死死抓住母亲的衣袖,嘴里漏出呜呜咽咽的高潮声。“我很多次和你做爱,都会忍不住幻想和你做爱的不是我...是别人...今天我圆梦了...但我害怕你们...啊啊啊...会笑话我...我不敢...”被强烈快感席卷思维的妈妈无法思考,家人们理解她的性癖让她的这次高潮格外地久。她足足高潮了五分钟,事后她满脸是汗,瘫在椅子上看天花板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在潜意识里她还是不好意思在子女面前高潮,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嘛。 ...... 姚心月和徐家妍同时惊醒过来。她们疑惑的对视了一下,又看看若无其事的我和满脸黑线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的妹妹。她们同时都决定没有说出自己莫名其妙发愣的事实,继续吃饭。 谢天谢地,苦瓜没有被我的精液糟蹋,我来洗碗。 在这件事过后我仔仔细细地列了个清单,把所有可能会催眠她们两个人的触发器认认真真地排查了一遍,能删的我都用催眠删干净了,那些特别有用的指令,比如铃铛,我的口令什么的,我都藏起来或者不再使用。我害怕妈妈...不对,姚心月和徐家妍步妹妹的后尘变成精神分裂,那样我真就没有办法了。 第二天下午。 “我回来了。”姚心月回到家里瘫在沙发上,“累死我了。班上那些男生太调皮了,下了课围着我问问题。” “这不是好事吗?”在公司上班的母亲徐家妍也难得下午在家,“学生问问题积极啊。” “那也要看问什么啊,他们问'Teacher do you havehusband?'这还不算最离谱的,还有一个问'What color of pants do you weartoday?'” 徐家妍笑了起来,“语法都错了,还pants,你还能穿几条内裤不成?” “反正我后来把他们几个拉到办公室认认真真地教他们语法。”姚心月打开电视,“赶快看看吧,等下还要写教案。对了,你为什么这个点就在家?” “今天公司组织旅游,也可以不去,我就回来了。”徐家妍站了以来,姚心月注意到了她今天穿的是酒红色的连衣裙睡衣,深V领子把她的乳沟露了出来。 “小徐啊。”姚心月笑了笑,“你怎么穿起这种睡裙了?你以前不是一般穿睡衣睡裤吗?” “怎么样,喜欢吗?”事先被我洗脑的徐家妍慢慢地转了一个圈,展示着自己的新睡裙,“我也想打扮一下自己了。” 徐家妍说话时故意躬下身子,宽松的领口里面是一对硕大浑圆的乳房。“去。”姚心月摆了一下手,“你还想诱惑我?” “不好吗?”徐家妍蹲了下来,蹲下来时睡裙反而勒紧了她的身子展示出了她的曲线,她把下巴放在姚心月的膝盖上往上看,“我很少穿这种睡裙的。” 姚心月咽了一下口水。“好啦好啦别闹了。多大年纪的人了,儿子都有我们这么高了...”她突然住了嘴看着徐家妍,“你来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 “那好吧,飞喽!”妈妈姚心月突然公主抱住母亲徐家妍,两个人冲进卧室好好地云雨了一番。 “奇怪...真是的...”徐家妍把脸埋在枕头里用手抓住床单,被姚心月压在身下,姚心月已经跟她磨了半小时豆腐外加手交,但徐家妍就是无法高潮。姚心月也是如此。她们每次到了快要高潮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又没了感觉,如此周而复始,不知不觉中,她们做了三个小时的爱,然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呀呀喘气。 “我不行了。”姚心月擦了擦汗,“为什么啊?是我们的姿势不对吗?” “我不知道啊。”徐家妍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突然她猛的爬起来,“糟了,现在几点了,姚徐蓝跟姚徐思琪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我就走进了她们房间。我摇了摇铃铛,徐家妍又倒了下去,我走向一只手抓起床单挡住自己身子的妈妈,伸出左手,“妈妈,把你左手握成拳头放上去。” “为什么?...不对...儿子你快出去啊!” 我没有退让,只是默默盯着姚心月的眼睛看。 姚心月瞬间恍惚了一下,然后将信将疑地伸出左手握拳,“之前你母亲不停的说妈妈以及我捏自己的乳头,是不是你...” 她的拳头放在我的手上之后表情立刻变得愚蠢起来。我轻轻挠着她的脖子也下巴,“好乖好乖~” 被催眠成母狗的姚心月眼睛甚至比某网红还要清澈三分。她蜷缩四肢躺在床上,看着我哈哈吐出舌头任凭我抚摸抓挠她的肚子。“啧啧啧。”我发出逗狗的声音把脸蹭到姚心月的肚子上,“妈妈,你真可爱。” “woof!woof!”这下把我整乐了,她怎么被催眠成母狗都不忘说洋文? 前几天我把母亲徐家妍催眠成了母狗,现在轮到妈妈姚心月了。她哈哈地喘着气,叼着拖鞋跑来跑去,她变成母狗之后显然比徐家妍活泼很多,她的汗水跟口水甩来甩去,还尝试用嘴撕扯沙发,我连忙拦住了她,结果她又玩起了自己辛辛苦苦写的教案。 “操啊!”姚心月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这本教案了,要是她知道自己被催眠后亲手把自己的劳动成果毁了非杀了我不可。我连忙把教案放在她够不到的地方,拿起妈妈的高级教师身份牌往她脖子上一扣当项圈,“我们出去走走吧。” 临走之前,我把徐家妍扶起来,把她的手放在下体和乳房处,“你可以感觉到周围的事物,但你依然处于催眠状态。你的手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将会醒过来,但你的手会不受控制地玩弄你的阴蒂和乳头。没有我的指令,你的手将一直玩弄下去,只有姚心月才能让你高潮。三...二...一!”我打了个响指,然后带着迫不及待的妈妈出去了。 兴奋的妈妈在小区里狂奔,时而又停下来嗅一下晾晒在外面的内裤,有时又拿手在草坪里挖东西。我一路小跑的跟着她生怕有人会发现她,带她玩了两个小时实在受不了了把她变成木偶化带着她回家。 “儿子,儿子!”母亲在房间里焦急地呼唤我,“快报警,我被强奸了!” “?”我忘记关门了吗,“怎么回事?” “我的手...啊啊...它们一直在玩弄着我...咻咻咻!”徐家妍似乎被自己的手玩坏了,她的手甚至自作主张地拿起了牙刷蘸着润滑液刷着自己的阴蒂头,不能高潮却被玩弄了两小时的母亲已经有点头昏脑涨神智不清为自己的漏尿配音。“我今天是怎么了...”一直无法高潮而陷入疯狂状态的母亲眼睛里有小漩涡,“我喷不出来。儿子你有办法吗?啊?别走,别走啊!” 我带着浑身脏兮兮的姚心月迅速冲了个澡,然后指指徐家妍的下体。姚心月会意,立刻扑上去舔。 姚心月的舌头在碰到徐家妍的皮肤那一瞬间徐家妍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她把积攒的这些快感一股脑地全部释放了出来。得以解脱的徐家妍就像看见救星一样疯狂地与姚心月接吻,母狗化的姚心月也变得野性十足,两个人打架似的疯狂做爱。 妹妹回到家里看见我在房间里一边缓慢地自慰一边欣赏妈妈和母亲的迷惑行为。她叹了口气,“当时你为了让我戒色使用了催眠,现在呢?我不怎么自慰了,你反而每天都在打妈妈和母亲的主意...这周你跟她们做了不少爱吧?” 我停下自慰,看着她。 “我当时见你回来好歹知道尖叫知道拿点什么东西挡一下,你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当着自己妹妹的面毫不掩饰地对着妈妈和母亲发泄兽欲。”妹妹顿了一下,摇摇头。“我开始怀疑,该去看心理医生的到底是我,还应该是你。” 我警觉起来,妹妹的手上全是创口贴,这些都是她两个人格打架之间造成的。不管谁赢谁输,受伤的都是这具肉体。我往旁边挪了一下,看着妹妹的眼睛。 妹妹的眼睛不同时地眨了起来,她看着我,甜甜地笑了起来,“你在担心我伤害你吗?” 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什么人在轻轻地拍我的脸。 我知道是妹妹,但我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妹妹轻拍我发现没有反应,便用舌头顺着我的胸部往上舔。 当她轻轻含住我的乳头的时候我彻底清醒了。我睁开眼睛,发现妹妹把我绑得严严实实的。她见我醒了,顺手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塞进我的嘴里。整个过程她一点也不慌乱,就像已经排练过很多次一样。 借着月光她站在床上,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一个月前,”她指指月亮,“也是满月吧,我们就在这张床上做爱,那个时候––嘘嘘嘘。”她突然神经质一般捂住我的嘴,可是我也不想说话啊,“你中出了我,对吧?”她指指床单,“你的精液和我的爱液还在床单上。你是怎么做到在这张床单上睡一个月的?你不怕脏吗?” 妹妹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眼,妈妈和母亲房间的灯是关着的,她们睡着了。“我的月经推迟了三天。”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验孕棒放在我的眼前,“我怀孕了。”她的语调逐渐变得低沉又咬牙切齿,“我怀孕了,懂吗?我才16岁啊,我们怎么跟妈妈和母亲解释这一切啊?” “啊,不用解释。”妹妹的语气变得欢快起来,“反正你有办法让妈妈和母亲欣然接受我肚子里的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你多厉害啊,简直是无所不能,你把妈妈和母亲都催眠了,还可以自由自在地操她们。多快活啊,多逍遥啊,神仙都没你舒服是吧?” 她的阴阳怪气让我很不舒服,不过她说的确实没错,乱伦这东西怎么说都不占理。 妹妹不同时地眨了一下眼睛,“我练习这个不同时眨眼有一段日子了,谢天谢地你没有发现,”她思考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在想自己准备的长篇大论还有什么漏了,她想了半天发现自己要说的差不多都说了,就拿起手机准备报警,“别。动。我。的。家。人。” “啊这,”我吐掉内裤,妹妹不知道往嘴里塞东西之后要往嘴上贴胶带,否则可以被轻易吐掉,“我也是你的家人啊。” 妹妹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我怎么瞬间就把内裤给吐出来了,“你怎么...” “霓虹硬币。” “...”妹妹僵在原地,手上的手机脱落掉在地上。她的粉色萌萌手机壳保护了她的手机,要不然我时候还要带她去修手机。“帮我把绳子解开。” “是。”妹妹蹲下来,把自己亲手绑好的绳子一点一点全部解开,我活动了一下筋骨,“真是的...还怕我打你不成费这么大阵仗,我是你哥啊,哪有哥哥打妹妹的?” “我知道你不会打我,我害怕你逃走。”妹妹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看看钟,4:57,窗外已经成了深蓝色,天马上就要亮了。睡不着的我决定天亮后和妹妹一起去找那个百度庸医,我倒要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我妹妹治成这个样子。 至少在等待天亮的时间里,我可以认认真真地凝视着妹妹的脸,把她摆成各种姿势拍照以及为她换发型。 终于6:30了。我把妹妹的头发编成麻花辫然后解开,就这样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我把她的睡衣脱掉,她的两个小乳房居然像布丁一样晃来晃去。 该给她穿衣服了。我给他白衬衫加上黑背心,再帮她漂漂亮亮地拉好领花。 “躺在床上,弓起身子。” “是。”妹妹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她的下体就这样漏在我的面前。我用手拨了一下她的阴毛,心想得找个时间把她阴毛给剃掉。 我用拇指塞了几个跳蛋进去,过程有点像给霰弹枪上子弹。妹妹迷惑地看着我往她的下体里塞跳蛋,我已经有点想看看她清醒过来的反应了。做完这一切后我为她穿好连裤袜,然后穿上套裙。 我在鞋柜里找了半天,妹妹是学生也没有高跟鞋。妈妈的高跟鞋对她来说有点大,不过母亲的倒是正好。“这双高跟鞋很适合你,不是吗?”我捧住妹妹的小脚丫,为她穿上一只高跟鞋。 “是的,很合适...很...合适...”在我的暗示下妹妹开始断断续续地重复我的话。 “这双高跟鞋有一种魔法。”我为妹妹穿好另一只高跟鞋后站起来把她摆正姿势,“你没有办法自己脱下来,只有在我的帮助之下你才能脱下。”我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指头慢慢顺着身体划到了她的足部,“你感觉这双高跟鞋有了生命,它轻轻地含住了你的双脚。”我把妹妹突然往后扳去,妹妹就这样睡着了瘫在地上。“被高跟鞋含住双脚一点也不痛苦,很舒服,很舒服...”在我的暗示下,轻轻闭上双眼的妹妹忍不住傻笑起来。“你感觉自己的的手慢慢地在漂浮。”我指着妹妹的手妹妹地往上移。“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你整个人都慢慢地漂浮了起来...” 妹妹她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站了起来。我让她在房间里走了几圈。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向扔在熟睡中的妈妈和母亲告别。 “妈,我陪妹妹去看心理医生,先走啦!” “这么早就走啊?”睡得迷迷糊糊的徐家妍应了一声,然后翻个身抱住姚心月,“路上小心。” 我赶紧开溜,等下徐家妍醒过来又会使唤我们去买菜。 走到楼下我把妹妹的双手放到背后抓住手腕,然后打了个响指,“醒来”。妹妹缓缓抬起头,看见明明被五花大绑的我怎么突然就一转攻势把她抓住了,不理解情况的她晃动着身子想挣脱,我顺势一放手她往前踉跄几步,从来没穿过高跟鞋的她跑了几步很快摔到地上,我走到她旁边,伸出手准备把她扶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妹妹想把自己的高跟鞋脱掉,但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脱不掉。这双黑皮红底高跟鞋仿佛有生命一般,牢牢地吸在了妹妹的黑丝脚上,吸吮着她的汗液。 “差不多得了。”我把她拉起来,“你把我绑起来我没问东问西,怎么我控制你一下你就变成好奇宝宝了。”看样子十分不服气的妹妹穿着高跟鞋踉踉跄跄地朝家走,看样子她完全不会用高跟鞋走路。我摇摇头,按下了跳蛋的开关。 “咕哦哦!”没有心理准备的妹妹发出了丢人的可爱声音,我忘了我塞了几个跳蛋,三个?四个?她回过头来皱着眉头看着我,表情恨不得把我撕碎,但眼睛里却忍不住冒出了小爱心,都是都说女儿随娘,母亲徐家妍被我玩兴奋了眼睛里也会有小爱心。 她的腿因为快感已经伸不直了,她只好分开自己的双腿变成类似于罗圈腿一样的姿势像螃蟹一样一步一步慢慢地横着走。“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她就像身中数弹的奥尔加团长,坚持不懈地一步一步朝楼道走去。 “我的天哪。”妹妹的水也太多了,看样子她被这些跳蛋搞得相当舒服。“以后真可以考虑一下做一个打点计时器,用你滴落的淫水来测量你的行走速度。” “你在...哦...哦哦哦...”妹妹走两步就要抬头看着天空伸出舌头抖两下,这是她小高潮时肌肉收缩的自然表现,“胡说什么...” 从院子到楼道的20米的路程异常漫长。妹妹好不容易到了楼道口准备上楼梯的时候,我蹲下来对着她的高跟鞋说:“舔她的脚。” “哈啊?”妹妹看见我在跟高跟鞋说话疑惑不解,但在我的心里暗示下很快就真的感觉到了脚底有一双舌头在不停地舔她。“哈哈哈哈哈哈...”妹妹坐到楼梯上,依旧尝试脱下高跟鞋,“哈哈哈...哦...哦哦...”痒感和快感轮番侵犯她的身体,“怎么...哦哦哦...哈哈...脱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她慢慢地倒在了台阶上,“哥哥...哈哈哈...我的好...哦哦...哥哥...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她的双眼因为快感慢慢翻白,身子抖了两下也慢慢地放松下来,她的双腿大开,尿液忍不住喷了出来,把丝袜染湿了一大片的同时,也往楼道口喷了一摊尿液。 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她的手指,还能抽搐两下。 “不用舔了。”我对着高跟鞋说,同时关掉跳蛋开关。 妹妹休息了两分钟就恢复了过来。“现在你肯跟我走了吗?还是想继续被舔脚放尿?” 妹妹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看着我,“大不了我坐在这里不走,这个楼道早晚有人经过,看你怎么跟他们解释。” “你咋这么犟呢?”我都被妹妹搞无语了,“我只是想跟你一起去找一下那个心理医生,又不是押你去砍头,为什么这么不配合啊?” “有区别吗?我们一家的尊严都被你一个人糟蹋光了,我现在...我现在...”妹妹好像突然受了委屈说话都带哭腔,“我都不知道这个宝宝怎么办...呜呜...另一个人格又天天欺负我...好不容易她让我用这个身体放一下风...放风时间都是配合你做爱...我连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不了...”她的眼泪止不住了,“每天回家就是看你跟妈妈母亲做爱...我的生活就只有做爱了...”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看得我有点内疚,走过去拍拍她的背。“我又看不惯你跟妈妈母亲乱伦...因为这个还被新人格骂清朝古董...我才只是个高中生啊,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养活一个婴儿...我好害怕...”她说到后来几乎哽咽,看样子也是把自己最近心里的怨气一股脑全跟我说了。 她擦了一下眼泪和鼻涕,泪汪汪的眼睛依然恨恨地盯着我,“说真的,我恨死你了,但你毕竟还是我哥哥,你也是我肚子里宝宝的爸爸。”她抓住我的衣领,“如果我找得到第二个人倾诉,我断然不会在你面前大哭一场。”她突然空落落地放开手,“可是我能找到理解一切并且说了没有事的,只有你,只有你呀。” 我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吭哧半天只能挤出一句“少生点气,对宝宝不好。” “这个宝宝压根就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妹妹的眼神又转为悲哀,“也许我也不该。我只会一遍又一遍地阻挠你的做爱,败你的兴致。比起那个会帮你泡到妈妈和母亲的婊子妹妹,也许我真的不适合当你的妹妹。”妹妹叹了一口气,“我没招了,等一下我就陪你去找心理医生,我不反抗了,我太累了。但是至少,”她突然用双手捧住我的手,真挚地看着我,“我希望你承认乱伦是错误的,哪怕你之后依然这么做也好。给我一个虚假的承诺,这就够了。” 我轻轻摸着妹妹的头,然后举起自己的拳头放在头旁边。我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我只是想消除一点妹妹的疑虑罢了:“我,姚徐蓝承认对自己义母姚心月与徐家妍的行为是荒唐且错误的,对于在此向我的妹妹姚徐思琪进行诚挚的道歉。” 妹妹不哭了,她秀气的眉头也舒展了一点。她坐直了身子,认真地听着我的起誓,“我向此郑重承诺:今后再也不会以任何手段去猥亵,奸淫自己的义母姚心月与徐家妍,我将尊重她们的爱情,也不会尝试破坏现有的家庭伦理关系。倘若我违反我的誓言,我将被...” 我的“泥头车撞死”的惩罚尚未说出口,妹妹已经先把我的嘴给捂上了,“不至于不至于。”妹妹飞快地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没有必要为那个清朝古董给自己找不痛快,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你的妈妈们也是,这根本就不是乱伦。”变成婊子人格的妹妹说出“清朝古董”这个词时刚刚擦好的脸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是她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伤心,“你烦不烦啊?哭个没完了是吧?”不耐烦的妹妹眼泪擦了又流,最后她干脆不擦眼泪了,“算了算了...”妹妹说话都在哽咽,但语气和表情跟之前截然不同,“就当我看太阳...畏光吧。”她站起来,抹了一下脸,然后抓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哥,咱们走。” 我像被电击一般缩回了手,但妹妹不依不饶地一边解扣子一边迎了上来。“你怎么在这个节骨眼蹦出来了?!我发誓呢!” “我知道你在发誓啊,我跟她是共享感觉的。你对着我发誓她照样看得见,包括我用她的身子准备做她最讨厌的乱伦艳事。”妹妹故意把乱伦这个词语拖长,然后拍拍身上的灰,“但我很好奇你跟她玩这个过家家游戏干什么?你真心悔改在今早我报警的时候就不会催眠我。行,就算你正当防卫吧,”妹妹从我口袋里摸出跳蛋遥控器,毫不客气地调到了最大,“好家伙...”她的腿都在抖,她背对着我躬下腰用两腿之间看着我,“你为什么又要给她穿这种衣服呢?你为什么又要塞跳蛋呢?” 妹妹的身体因为之前我的调教很快又潮喷了,“我没有她那么多花花肠子懂得说一堆鸟话博同情,我也知道我说话不太好听。但是你总不能又当婊子又立牌坊吧?你已经把家人们日了个遍,哦你现在又假惺惺说什么我发誓金盆洗手再也不干,有意思吗?” “不过说真的,你至少把那个清朝古董哄得很开心,她看样子很重视你的承诺啊。”新人格妹妹看我把注意重心放到了纯洁人格妹妹明显急了,她也注意到了我的拳头渐渐地握紧,“你想打我?理屈词穷开始动手了?亏你之前还说不打妹妹,看样子你就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妹妹看过,合着我是你炮友是吧?她不想当你的妹妹,说什么不合适,那我也不想吗?我他妈天天帮你出谋划策图个啥?不就是为了博得你的认可融入这个家庭?现在你他妈的却想着打我....”妹妹走到我面前叉起腰抬头看着我,“那你他妈的真有本事就打我一拳试试,我是孕妇,我跟你心目中的好妹妹的感觉是共享...” “别吵了!!!”妹妹现在的人格切换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征兆了。她帮我擦掉我脸上的唾沫星子,后退两步看怪物似的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慢慢地握紧拳头给自己脸上来了一拳。“好痛啊...不过你应该也感受的到...”她又往自己脸上打了一拳之后开始撕扯自己的头发,“这是我跟哥哥的私事,你凭什么...” “霓虹硬币。”我说完这个指令之后手都在抖。我草草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妹妹衣着处理整齐,又跑到垃圾桶旁边干呕了一阵子。此时我的的胃里翻江倒海却吐不出来,妹妹刚刚自残的场景在我眼前挥之不去。我好不容易稍微安抚了一下纯洁人格妹妹,新人格妹妹就意识到了自己不过是一届工具人,没有底牌安心的她天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她们之间的矛盾已经开始公开透明化了,我必须赶快找到那个心理医生,刻不容缓。 我不能再这样和稀泥两头讨好了,我一边走一边想,否则我谁也留不住。新人格妹妹主动想当我的妹妹,我又想纯洁人格妹妹留下来。从理智上来说,让新人格妹妹留下来两个人格都会满意,这属于皆大欢喜的选择。 但我不满意啊,选择权在我的手上,我真的有这么无私愿意自己不满换取妹妹的快乐吗? 就这样胡思乱想间,我和妹妹来到了那个心理医生的诊所。我把妹妹的催眠解除,然后推开门跟了进去。 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穿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坐在里面,“姚徐思琪,今天来这么早啊––这位是?” “我是她哥哥,姚徐蓝。”一个月前我也来过,但我记得心理医生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啊,我还跟他聊了两句,怎么现在成女人了? “...至少思路是对的。”那个女人看着妹妹填制的问卷调查表扶了一下眼镜,然后瘫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我一个月前看到的男医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把那个女人从椅子上抱下来平放在桌子上,再把她手上的手表摘下来自己戴上。“她们最近已经开始当着你的面吵架了吧?”男人把桌上女人的嘴微微张开,然后随手把签字笔放了进去,“不过没关系,这周就是治疗的收尾阶段。”他拿起一个说不出名称的怪异头盔套在妹妹的头上,然后把头盔上的电线接到电脑上。 “其实本来可以无线运作的,但是满头电线带来的视觉冲击效果更好一些...如你所见,我是反向的精神分裂,”在等待软件运行的时候医生跟我闲聊,“我只有一个人格,却有两具身体。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不会自由地在肉体之间切换,现在我已经掌握了一点诀窍了。” “我把妹妹送过来的时候根本就不是因为精神分裂,是因为性成瘾。”我十分在意桌上那个女人,有只苍蝇飞到她眼皮上了她都没有反应。“你怎么把她治成精神分裂了?” “在成为心理医生之前,”那个女人突然坐起来把笔拔出来放在胸前口袋里然后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同时男人又倒在椅子上睡了过去。“我是个程序员。”她在桌子上摸到了眼镜,戴上眼睛之后我莫名其妙觉得她的容貌有一丝骚气。“她很好看,对吧?”女人抬起头俯视着我,慢慢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她的裤子里穿着丝袜,“这个闷骚女人是我当时心目中最想干的同事了...啊,抱歉,说正事。”女人满脸通红地住了嘴,然后把躺在椅子里的男医生推开自己检查了一下程序运行,输入了几个参数,“程序员的逻辑就是把未知问题转化为已知问题再解决。就像你的妹妹,不管什么病,我先把她治疗成我可以解决的精神分裂,这样就可以治好她了。”女人翘起二郎腿,她一点都不介意别人看她修长的双腿。她挑起高跟鞋,高跟鞋在她足尖荡来荡去,她又忍不住说起自己的过去,“这么说吧,我杀了我的同事,也就是这具身体。”女人指指自己,“但不是拿刀捅两下那么简单,我必须要维持她的大脑和身体的健全,毕竟我还要用呢。你知道我为了杀死她的人格我花了多长时间吗?你知道她看着自己的人格一点一点地被删除是多么地绝望吗,最后甚至连绝望都被删掉了,她只能隐隐约约地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然后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我毛骨悚然,不安地看了戴着洗脑装置的妹妹一眼。 “程序调制好了。”女人突然倒在地上,男医生走过来把她扶到椅子上打开橱柜,里面横七竖八躺着一堆美少女。“我又不是恐怖分子见人就杀,她也是看不起我在前...”男人把显示屏转了个面朝向我,“所以说现在有两个解决方案,一个是直接杀死一个人格,另一个是把一个人格导出到新的身体,但是这是要加钱的。你怎么说,慢慢想,不着急。” 杀死新人格结局:我接过鼠标,点了一下“杀死”按钮,界面立刻变得鲜红可怖并且鼠标指针变成了骷髅头。
“你要三思。”医生背着手站在我身后,“你即将杀死一条鲜活的生命,即使这并不见血,这也是我把界面设计得这么吓人的原因。” “我意已决。”即使医生把退出键设计得有半个屏幕大,我依然很执着地按住方向左键准备杀死新人格。 在我按住方向左键15秒过后,屏幕终于不情不愿地显示出了“操作成功”。“完全消灭她的人格需要大约三分钟,你过去听听看,看看她有没有什么遗言。” “啊...你还是选我了啊。”新人格妹妹假装不在意地看着我,但眉眼难掩伤心之情。“毕竟我不是你熟悉的那个妹妹,你选这个也是意料之中。”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新人格妹妹流下了眼泪,在此之前我只见过纯洁人格哭过。 “你跟那个清朝古董在一起以后是没有好结果的,你无法遏制自己的性欲,你们早晚会有新的矛盾出来。”妹妹的眼神逐渐空洞,“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我也不想骂你,没意思,没意思。” 她绞尽脑汁,用自己被删除的所剩无几的灵魂竭力挤出一句“即使这样,我依然爱着你,操他妈的。”然后就垂下头去一动不动。 五秒钟后妹妹重新活动了起来,她把自己头上的头盔摘了下来,“终于...”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起来,“我的治疗...结束了吗?” “结束了。姚徐思琪,姚徐...蓝,对吧?你们又可以进行正常生活了。”......在距离妹妹上次的治疗只过去了两个月,我的性欲却越来越压制不住了。我实在是太想操我的养母们了,但我却又忌惮于随时都可能会报警的妹妹。 但我并不后悔,我看似有别的选择,但我实际上只能这么做了。除了对于性爱的看法与原来的妹妹不同之外,她真是太正常不过了。 这个家里,妹妹是正常人,妈妈和母亲也是正常人,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整天脑子里只有乱伦的我啊。 在第三个月圆之夜,被性欲折磨疯的我拿起了绳子勒紧自己的生殖器官。在过了半小时后,我摸摸自己变得青紫的阴茎,它已经没有感觉了。 我拿起剪刀,深吸一口气,耳旁出现嗡嗡的杂音,眼前浮现出来妈妈,母亲与妹妹的笑容。为了她们,我不能再这样畜生下去了。 嗡嗡的杂音消失了,周围是死一般的可怕寂静。我拿着剪刀颤抖地伸向自己的阴茎,然后闭上眼,剪了下去。
杀死纯洁人格结局:我接过鼠标,点了一下“杀死”按钮,界面立刻变得鲜红起来,我仔细一看,是一张以红色为主色调的抽象画。 “这简直就是艺术,不是吗?”那个医生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那个女人。她穿着一件鲜红色的连衣裙,“看着她们的死相听着她们的哭嚎...这真美...每次我想到这些艺术品临死的样子我都会激动地流泪。”她指指昏睡的男医生,“我不想用自己的本体说这些话,平凡的人搞艺术只能像孔乙己那样被人耻笑...” 我不想陪他聊他的变态艺术观,我只想赶快杀掉一个人格了事。我觉得和这个变态医生呆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危险。我指了指键盘,“按哪个键才能完成?” “方向右键杀死新人格,左键杀死纯洁人格。”那个女人肉体的医生看我对他所谓的艺术不感兴趣之后大失所望,说话都冷淡了许多。“你作出决定之前先听听她们的意见吧,省得你到时候后悔。” “嘿,嘿,哥哥。我可以跟你做爱。”妹妹摇了摇身子,头盔上的电线相互碰撞发出响声,“我有能力照顾我肚子里的宝宝。那个小女孩做得到吗?她只是一个学生啊。”感受到了死亡威胁的新人格妹妹甚至不用“清朝古董”来称呼纯洁人格妹妹。“你前几天都是和我相处,不也是挺开心的吗?我也是普通人,我不是疯子。难道就因为先来后到我是后来者,我就该死?就该还你一个冰清玉洁的妹妹?” 我犹豫了。比起天天给我想要却一直给我找不痛快的纯洁人格妹妹,新人格妹妹确实很知道怎么哄我开心,更重要的是,她爱我啊。我开始怀疑纯洁人格妹妹的对于我来说到底重不重要,毕竟新人格妹妹可以在我面前假装老实啊。 我打了个激灵后退一步,亏我之前跟妹妹说只是看心理医生又不是砍头你咋这么犟,结果现实啪啪打我的脸啊。“我意已决,不管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向再三确认是按右键杀死新人格之后,我咬紧牙关,按住右键。 虽然我心里有点遗憾,但至少我的生活会回归平静。该死的,为什么要持续按十五秒?这简直就是在折磨我犹豫的心灵。 “去找她说两句遗言吧。”女人坐在角落慵懒地翘着二郎腿涂指甲油。 “...” “...” 我和新人格妹妹没什么要说的。新人格妹妹看上去害怕极了,她紧闭双眼,腿都在不停的打颤,在过去五分钟之后她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他妈的,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你让我担惊受怕五分钟是几个意思啊?” “你没发现你现在依然口齿流利思维敏捷吗?”那个女人脱下丝袜给自己的脚指甲涂指甲油,“杀的不是你,是纯洁人格啊。” “什么?!”我大吃一惊,“你之前在骗我?!” “不然呢?你那嫉恶如仇的妹妹说你再碰妈妈母亲一下就报警,你想被自己的妹妹大义灭亲举报吃牢饭?”女人摇摇头欣赏自己的红指甲,她的长发随之摆动,“清醒一点吧,小子,你看似有别的选择,但实际上你只能这么做了。” 我感觉天旋地转,但医生说的确实没错。 在此之后我和妹妹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我每天在家里疯狂地操着妈妈和母亲,家里的淫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妈妈淫笑着面对找上门来投诉的邻居脱下衣服,然后在母亲关切的目光下被他们中出。 我还没等那些邻居的精液流出来就又扑了上去,做爱真的太爽了。 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的妹妹开始还会回家,后来甚至家都不回了。 她已经连着三天没有回家了。我打她电话也不接,再打过去居然已经关机了,看样子是被人偷了。心生恐慌的我开始在各个酒吧寻找妹妹的踪影,最后在一个酒吧后门的垃圾堆旁边看见了妹妹。 浑身是纹身的妹妹衣不蔽体,她两根手指不见了,全身脏兮兮的,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却闪闪发亮。 她旁边是她生下的孩子,是个小女孩,它因为寒冷已经死了,宝宝的左手臂上有一排牙印,“我饿疯了,但我终究没舍得吃她。”妹妹看着我,“都结束了,哥哥。想不到没有那个清朝古董的制约我会堕落成这个样子,”她的语气无悲无喜,“你过得还好吗?” “我们回家吧。” “算啦。”妹妹摆摆手,“我活不长了,还一身的性病,等下没过几天死在家里还给房子平添晦气。”她把干瘪的宝宝交给我,“你要真心想帮我,就把这个宝宝帮我埋了,我腿因为梅毒烂了,走不了路。” “哦对了,”妹妹招招手让我回头,“她叫姚雪姿,我随便想的。” 我点点头然后回过头,任凭自己的眼泪流下。我到了郊外,不懂风水的我只能凭感觉找了个风景还不错的位置把这个小家伙埋了,然后折了两根树枝,用柳条捆成十字架插在墓前。 做好一切的我看看表,坏了,已经下午两点钟了,我得赶快回去做今日第一个操到妈妈的人,别被那些邻居抢先了。
导出纯洁人格结局:我接过鼠标,点了一下导出按钮。医生来了兴致,把那些美少女一个一个扛在椅子上,“你想要哪个?” “嗯...”我摸着下巴想了想,最后选择了一个齐刘海看起来很文静的少女。她的外貌看起来就很适合纯洁人格的妹妹。 医生确认过后,又拿起一个头盔扣在她头上,然后把一部分线接到妹妹的头盔上,另一部分接到电脑上。我按下空格,就在这一瞬间导出程序开始运行,大约需要两分钟。 “导出人格是先复制纯洁人格到新身体然后杀死我妹妹的纯洁人格还是直接像吸尘器那样把灵魂吸出来放进去?”等待的过程中我跟医生闲聊。 医生被我这个比喻逗笑了。“第二种吧。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杀死一个人格约莫要三分钟,”他指指这些排排坐的少女们,“我杀了这么多这点经验还是有的,但导出只要两分钟,所以必定不会杀死人格。” 我松了口气,导出结束了,我的妹妹和那个少女同时苏醒过来。她们同时摘掉头盔面面相觑,连动作都一模一样。 “虽然还是看你不惯...”只有新人格的妹妹说,“但至少你跟我不在一个身体了,你想干什么是你的事,别妨碍我就行。” “确实。”纯洁人格的妹妹换了个新身体,正在照镜子欣赏自己的外貌。“我们早该这样做的,现在觉得心里宽敞多了––对了,那我的新名字叫什么?” “慢慢想吧。”新妹妹对着齐刘海妹妹张开双臂,“咱以后不吵了,抱一个吧。” “谁跟你抱啊。”齐刘海妹妹嫌弃地推开新人格妹妹,想了想还是跟妹妹握了一下手。 “算了,我改主意了。”医生换到女人身上搓搓手,“这个肉体算我送你们的,不收取额外费用,这样总可以了吧?” 在回家的路上,我正在思考我该怎么尽量用非催眠的方式让妈妈和母亲接纳我的新妹妹,想着想着,我注意到了一群工人在电线杆上贴着什么。 好奇心驱使我们走过去看,那是一则寻人启事。“温婉晴,女,17岁,家住...”我看着照片越看越不对头,“...因不明原因现已失踪120天,临走时留有齐刘海,身穿校服裤和运动鞋,口袋里有三枚硬币...”齐刘海妹妹摸摸医生给她的校服口袋,里面赫然躺着三个硬币。“若有知情者请提供线索,我们必将抱有重谢,联系电话xxxxx” “这...”我吮着自己的拳头骨节,决定用妹妹和温婉晴区别两个人格。“我说为什么那个庸医会突然慈善不收我们额外费用,原来是搞这一出啊。” “只是你手气不好吧。”妹妹把寻人启事拍了下来,“那么多妹子,你怎么就挑到了这个?” “估计那个医生的美少女都不干净,被寻人启事也是早晚的事。”我愤愤地说道,然后转向温婉晴,“算了,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想去找找这个小女孩的爸妈吗?” “我...”温婉晴看着我有看着寻人启事显得有点犹豫,“我想试试。” 我们坐了半天的公交车,因为妹妹是孕妇,上车时还有人给她让座呢。 “谢谢你!”妹妹对那个人感激的说,然后看向窗外,低声笑骂了一句“傻逼”。 到了寻人启事所说的地方了,这里是一栋老式民房,我们走到她家下一层就停止上楼,只有温婉晴独自一人走到门口,敲敲门。 一个女人一边给头发搓泡泡一边开门。她看见温婉晴愣了两秒,“你是...?”她突然腿一软坐到地上,然后扭头大喊“孩他爸,温温回来啦!” 女人激动得忍不住突然哭了起来,手在自己衣服上擦掉泡泡后赶紧抱住了温婉晴。“温温...你终于回来了,你到底去哪儿了...我跟你爸急疯了...” “别哭,别哭啊...”容易被他人情绪感染的温婉晴很快也入了戏说话开始哽咽,“这是好日子啊...妈妈你哭什么...” 男人从房间里冲出来,一家三口紧紧地抱在一起。 这种情节我在电视里看烂了,但在现实再看一遍也无妨,“看样子她不打算回我们家了,咱们回家吧。” 我一直担心新人格妹妹的学习成绩会下降,可是她的成绩不降反升。 “太可怕了...”妹妹上课回来就跟失了魂一样,“温婉晴是我们班班长,你知道她督促我读书多认真吗?简直就是如影随形。”妹妹赶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掉,“她说我不能给她的肉体丢脸...操,我哪是读书的料啊,都是她逼出来的!” “她都失踪九十多天了还跟得上进度?话说,她在那里过得好吗?” “她会自学啊。”妹妹喝完水后依然心有余悸,“她在学习方面简直就是怪物,现在班上第一第二基本上就是我们轮流坐了,甚至我觉得得第一都是她放水。至于过得好不好...估计那种清心寡欲白开水似的家庭很符合她吧,反正我不喜欢那个爸妈都跟和尚尼姑似的环境。”妹妹把校服一脱,“读一天书我都要累死了,哥哥,来做爱吧!”
导出新人格结局:我接过鼠标,点了一下导出按钮。医生来了兴致,把那些美少女一个一个扛在椅子上,“你想要哪个?” “嗯...”我摸着下巴想了想,最后看向了一个小萝莉,“等等医生,你连孩子都杀?” 医生看了一眼,“她叫温婉晴,今年应该有15岁了,但因为吃的关系她发育不太好。我是在一个酒吧后门垃圾堆里找到她的,当时她人都冻紫了,手上还紧紧攥着半截死老鼠...” “然后呢?”妹妹先忍不住问起来。 “我把她抱回家,像希尔薇一样养着她,给她吃穿,给她衣服,还准备送她去上学,结果呢?”医生掀开自己的衣服,上面赫然有几个刀孔。“这个小崽子居然趁我睡觉想拿螺丝刀把我宰了,自己拿走我的财产。” “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啊。”医生摇摇头轻轻推了那个小萝莉一下,“只有这个小畜生我杀死她的人格的时候一点也不心疼。当然,我没有证据证明我的话,我也不会在家里布监控摄像头。我只能单方面向你保证我说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无所谓了。”这个故事的真实度跟我无关,不过这么一说,她确实挺配新人格妹妹。 医生在确认过后开始做准备工作,没过一会儿妹妹和温婉晴就分离好了。 妹妹看着凶凶的温婉晴,忍不住弯下身子摸她的头,“哈哈哈,你奶凶奶凶的样子好可爱啊,” 温婉晴不耐烦地把妹妹的手拿开,“得,我现在干什么都成傲娇了,操。” 我额外付了1000多元,又利用催眠让妈妈和母亲欣然接受了这个新妹妹。 妹妹打胎的事情在学校里小传了一阵子,但由于后来妹妹学习的成绩太好了,这件事反而当成谣言慢慢散去了。现在我每次回到家里都有两个妹妹迎了上来,两个人叽叽喳喳地向我分享学校趣事,互相抱怨,为了什么东西打得不可开交。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后宫漫男主的生活,感谢上帝。 “啊啦啊拉。”母亲和睦地笑着,“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有活力啊。” 等等,母亲不是只有在催眠状态下才会说啊啦啊拉吗?
真结局/隐藏选项:摸了,等等写
大佬 非常吊 真的 看黄文给我看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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