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妓奴1
我的奴隶:每一个奴隶在接受他的女主人调教的过程中,总免不了会面对一种最最黑暗、最最无度的恐惧。现在就是你―我可怜的奴隶―面对这种恐惧的时候了!你可知道,有时,一个女人想的,就是要她的奴隶在她面前恐惧,恐惧得颤栗,颤栗着去做主人命令做的一切,包括,做一个“妓奴”!这比什么都让她兴奋和骄傲!你为奴这么多年,深知你该怎么做,深知你该这么做,是吗?你生命中最最重要也是最最必需的,就是来迎合和满足你的主人―你难以抗拒的女主人―的这一欲望。你知道你的女主人心底里孕育的所有欲望和愿望对你意味着什么,所以,你会不顾一切地去做,去执行,去完成。我肯定你已经习惯了这么做,你心甘情愿为我这么做,甚至你情愿不情愿都只能为我这么做,是不是?可是此刻,我想要你知道,迄今为止,你为我做的,已经不再刺激我,不再兴奋我,更不再满足我了。我想要你知道,我一直以来都遨游在一种最最可怕、最最黑暗的幻想之中,简直不可遏止,无以自拔。到此,你能想到你的主人究竟要你做什么了吗?我打死你你也想不到的。我要你,我要你做我黑色欲望的完美无缺的奴,就是说,我要,把你沦为我的“妓奴”! 你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大男子,而我却是一个难以言喻的小女人。可是,就是这么个小女人,却可以命令你,命令你锁闭你的强盛之根,女化你的喉结之音,服服帖帖地被我沦为一个妓女般的骚货!我喜欢把你扒个精光,扒掉你的外套、你的衬衣、你的领带、你的商务鞋,还有,褪掉你的平脚裤,然后逼着你慢慢地、慢慢地穿上我能找到的最最女性、最最性感的贴身文胸,和底裤―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兴奋我的了!看见你的肌体被雷丝包裹,摸到你的肉身光滑如丝,那种刺激,简直妙不可言!你戴上个假胸,外套一个文胸,再穿一小裤衩儿,然后撅起屁股,扑跪在地,在空中摇晃着等待皮鞭,等待那一条让你爱又让你怕的黑色皮鞭,一鞭含一鞭地抽你的,你跟着一声又一声地惨叫,眼泪一滴又一滴地落到地上,你哀怨地扭曲着身子,四肢伏地,泣不成声儿,还不得不听准了主人每一次喘息的意图,并按照那些意图,做着一个又一个屈辱的动作和姿势。只有你自己知道,主人说的“动作和姿势”是具有那些难以言状的含义……这个时候,我会一直湿!我现在就来要你!当我为你涂口红,戴假发,修正“乳房”,逼你吞我的银水时,你就象,象是我的一个女奴!这几天,我一直在想着如何在这个周末将你沦为一个妓奴的事儿。我在心里已经完全计划好了。我将于本周五下班以后就开始。到时,你得提前回到家里。在此之前,你要一直穿着一身儿男式正装,里面却穿着主人上锁的贞操带,还有红色底裤和一个由我遥控的振动器。我回家以后,你得赤裸裸光溜溜地,锁着贞操带,跪行到我的卧室,看着我为那晚的夜总会梳妆打扮。 你应该知道你会迎接什么事了是吗?当我穿上我那最最热辣的桃红内衣的时候。你知道我一穿上那件内衣,就想操你,是不是?配上那些无限性感文胸,底裤,长筒袜,还有超短皮裙和超长皮带,不留一点儿可以想象的空间。当我的乳头涨大的时候,每个人都看得出来,特别是你,我的妓奴。
这一身儿打扮是有特殊用途的:是要每一个男人都想要我。我说的是我们将要在夜总会里遇见的每一个男人。看看,计划是这样的。我仅仅凭穿,就足以杀死他们的眼睛了。而你将开车,跪着握方向盘那样地开车,送我去夜总会,亲眼看着那些男人如何地讨好我,为我斟酒,和我贴胸地跳舞,摸我的屁股,几乎要把我碾碎。而这一切的一切,你都没有被允许做过,哪怕是半次。你只能在那里看,看着我如何“杀死”每一个男人,看着每一个男人都想要我,都想知道我里面穿的是什么,都想吃我的乳头,都想把头埋进我的双股之间。
主人要你穿的这件外套,可以遮掩你的那个东西在底裤里硬硬地扬起,也可以遮掩你的那个东西在铁笼子里被痛苦地扭曲,直到你咬牙求饶。你得坐在吧台边,每个小时喝三杯水,所以得不时地来求得我的恩准,恩准你去撒尿。你能想象当那些男人知道你撒尿也得来求我时,会如何想,会怎么笑吗??而且当我告诉他们你是谁,你只不过是我的妓奴,只不过是我的车夫儿,或者,你什么也不是,你知道他们会怎样地看不起你吗? 别为那个担心。当你不得不舔,不得不当众舔一个男人的时候,你才知道那才是你该担心的!那个遥控器我使用起来很方便。我要将这个小小的玩艺儿挂在一条链子上,系在我的胸前。当我与一个男人跳舞的时候,他问我这个是什么,你知道我会对他怎么说吗?那个羞啊!当我按住那个按钮,指着你的时候,我会大笑;当我将这个遥控器慷慨地借给一群狂野不羁的女人,并教她们如何使用,她们学会后立刻开始用起来,把你当玩具一样地玩儿,一会把你的屁股弄得立刻翘起来,一会让你蹦跳起来,一会让你高潮,一会让你跪爬。也不知道谁是最后一个用这个遥控器的人,更不知道她会以什么恶作剧来结束对你的戏弄。 我只需要在我们那天晚上离开夜总会的时候,把遥控器拿回来就可以了。
我还想找一个真正强壮的男人,并告诉他,我要要他。而更加重要的是,我要当着你的面,要他;当你穿着那一身儿妓奴的衣服,被缩缩地紧锁在一个小小的铁笼子里的时候,要他。那天晚上,我们在大部分的时间里,会说些什么呢?一个被“闭”了的小妓女?一个可以任意操的骚货?还被迫涂上了大红的口红,穿上了不能再小的小衣的妓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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