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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永存 发表于 2021-11-3 16:01:28

妈妈是成人小说家




  (1)

  深夜,妈妈兀自坐在她的笔记本电脑前,用键盘敲打着字。
  “妈妈,你还不睡觉吗?”
  “宝贝,你先睡吧,妈妈还要在写一会。”
  我的妈妈是名小说家,她的笔名叫思雨,真名叫田思琪,她写过很多书,虽然还在念高中的我从没读过妈妈写的书,但我知道喜欢妈妈小说的人不少,因为家里常常会收到妈妈的书迷们寄来的信。
  放假的时候,妈妈会在乡下租一套房子,和我一起住在里面,这乡下地方离我和妈妈住的县城很远,妈妈说她写书需要灵感,在这里她容易有灵感,我不明白妈妈说的灵感是什么,但每次放假的时候,我都会乖乖的跟妈妈来这个乡下地方。
  妈妈走过来,替我拉好被子后,她又重新回到了桌旁,继续写她的小说。
  我看着灯光下妈妈柔和的倩影,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我起床的时候,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餐,我吃饭的时候,妈妈一个人出门散步,她说想看一看乡下的风景,找一点小说的灵感。
  每次来这,妈妈都是这样,她会在早上出门散步,到中午的时候才回来,然后为我做好午餐之后,她开始写作,有时一口气写到晚上,有时到了下午,她还会出去一次。
  有几次,我想和妈妈一起去散步,但妈妈说她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不想我打扰她,我从出生时,就由妈妈一个人把我养大,她从来没和我说过我的爸爸是谁,我也没有问过她,我了解妈妈的脾气,妈妈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搅她。
  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其实也不会无聊,妈妈给我买了游戏机,有许多游戏可以陪我玩,只是我来这乡下好几次,都没有机会好好的像妈妈一样,欣赏这乡下的风景。
  快到中午的时候,妈妈回来了,她不知什么时候换了身衣服,早上出门时穿着的套装不见了,现在身上穿着一件粗布衣裳,还有她下身的裙子换成了裤子,只是妈妈腿上穿着的丝袜没有脱,我看见她裤管下面露出的穿着丝袜的嫩脚,妈妈的脚很好看,又娇又嫩,肉肉的,深色袜头下面的脚趾若隐若现,十分的勾人,已经知道男女性事的我,有时看见妈妈穿着丝袜的小脚,就有些忍不住,甚至有上前亲一亲妈妈嫩脚的冲动。
  “妈妈,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换了?”
  “放在刘婶那了,问刘婶借了身衣裳,在这儿穿裙子不方便,还是穿粗布衣裳舒服。”
  妈妈说的刘婶是地道的农村妇女,人长的又壮又结实,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我们租的房子,就是刘婶家的,每次妈妈从城里来乡下,都会给刘婶带一些城里的礼物,刘婶也会送我们乡下的土特产,玉米啦、鸡啦,都会送给妈妈,有时还做农家菜给我们吃,是很好的人。
  说到刘婶,顺便说一下刘婶的老公,刘东家,刘婶本来不信刘,嫁给刘东家后,才改的姓,这是乡下的习惯,刘东家人没有刘婶这么壮实,刘东家的人精瘦精瘦的,像根竹竿,他也不像刘婶那样每天做农活,他喜欢坐在家门口,抽他的烟杆子,偶尔放一放牛,管一管鸡,其他的家务,他都交给刘婶一个人做。
  妈妈:“今天给你烧红烧鸡,刘婶今天送了我们一只。”
  “好诶!”我心里高兴,妈妈烧的红烧鸡最好吃了。
  夜里,妈妈像往常一般,勤奋的写着她的小说,今天她似乎特别有灵感,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的敲打着。
  我听着妈妈敲打键盘时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渐渐的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朦胧的我隐约听见敲门声,跟着妈妈起身,走去开门,我微微的眯开眼睛,看见写字台前的灯还亮着,妈妈却不见了,我朝门口望去,看见妈妈站在门边,似和什么人说着话,妈妈说话的时候,不时的回过头来看向我这边,她似在犹豫着什么。
  我看着妈妈站在门边的朦胧的倩影,又沉沉的睡去,一觉睡到天亮,我睁开眼睛,看见刘婶正在把蒸好的香喷喷的馒头摆到桌上,我叫了一声刘婶,刘婶微笑道:“醒啦,来尝尝刘婶做的早饭。”
  我起身走到刘婶的身边,道:“婶婶,我妈妈呢?”
  “你妈妈忙,她中午的时候会回来。”
  我应了一声,跟着洗脸刷牙,吃着刘婶烧的早餐,我一面将馒头塞进嘴里,一面对身边坐着的刘婶道:“刘婶,你能不能带我看看这里的风景,我每次来,妈妈都一个人去看,却从来不带我看,我也想看一看。”
  刘婶笑道:“乡下地方,有什么风景不风景的,慢点吃,吃完再说啊。”她说着,给我递来一杯豆浆,我“咕咚咕咚”的喝下,对刘婶道:“这豆浆真好喝。”
  “你妈妈早上磨的。”
  “啊?我怎么没看见妈妈有磨豆浆。”
  刘婶听见我的话,脸上的表情似有些尴尬,但这表情转瞬即逝,她道:“那时你还没起床呢。”
  吃完了早餐,我再次缠着刘婶带我去外面看看风景,刘婶似乎被我缠的没办法了,对我道:“那好,一会跟刘婶去看做农活怎么样?”
  我一听刘婶肯带我出去,兴奋道:“好啊,我也要做农活。”
  刘婶摸了摸我的头,道:“傻孩子,做农活有什么好玩的。”
  跟着刘婶来到田间,田里搭着帐篷,里面种着绿色的蔬果。
  刘婶带着我四处转了会,跟着走进帐篷做起了农活,我跟在刘婶的屁股后面,一面看她做,一面学起来,刘婶似见我有模有样的跟她学着,不禁呵呵的直笑。
  我:“婶婶,我想撒尿。”
  “别尿在棚里,出去找个地方尿吧。”
  “这里有没有厕所?”
  “你人小,随便找个地方尿吧,厕所那里脏,你去啦,说不定还会掉进茅坑,还是出了棚子找个地方吧。”
  我听刘婶的话,走出棚子,找地方尿尿,但我实在不习惯在这光天化日下撒尿,所以一路憋着,想找个相对隐蔽的地方,走着走着,不禁绕回了刘婶家,刘婶的家像北京的四合院,我和妈妈住在东面,刘婶他们住在南面,北面是柴房。
  妈妈和刘婶都不在,刘东家不知去了哪里,大概去放牛了,我没有回房间的钥匙,我看见北面柴房的门没有锁,于是想走进去看看里面能不能尿,我走到门边,用手轻轻的推开木门,却听见一丝女人的呻吟,我吓了一跳,忙退后了一步,我在门口呆了半响,大着胆子将脸凑到门边,细听里面的声音,门里似乎没有声音,我心说,是不是我听错了,于是又将眼睛凑近门缝,想看一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可是屋里没有亮灯,里面黑漆漆的,我什么也看不到。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去推木门。
  随着木门的“吱呀”声,门缝渐渐扩大,外面的阳光射了进去,我看清了屋里的情景,只见一个被一块黑布蒙着双眼的、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双手被反绑着,被吊在屋子的里面,她的一条被绳子绑住的大腿悬空着,另一条腿吃力的点着地面。
  “呜呜!”女人似乎听见了木门打开的声音,又似乎感觉到有人的接近,她不禁发出害怕的呻吟,女人头上的黑布蒙着女人大半张的俏脸,使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只见女人的胯间,一道透明的水柱正从她隆起的耻丘处,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流到了地上,在地上积起了大大的一滩水渍,她失禁了。
  此刻站在门口的我已经不知所措,我甚至忘了当初来这的目的,满眼满脑都是眼前这个被麻绳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的女人,我看见她勃起的乳头上,还淫荡的夹着两只木头做的晒衣夹子。
  她是谁?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会被绑在这里,难道刘婶他们是绑架犯,是他们把这个女人绑在这里的?想到这里,只觉得心口升起一股寒意,我关上木门,飞快的跑出了大院……
  “小宇,小宇,你在哪里?”
  是妈妈的声音,是妈妈出来找我了,“我在这!妈妈我在这!”
  妈妈见到我向她招手,飞快的奔了过来,一把搂住我道:“这孩子你跑哪里去了!刘婶和我都快急死了。”
  “我!我!”我不知道怎样像妈妈解释,只觉得解释起来会很复杂。
  这时已经傍晚,刘婶提着灯笼向我们这边跑来,此刻我看见刘婶,已不觉得她和蔼可亲,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童话里的狼外婆。
  入夜,我睡在床上,妈妈躺在我的身边,今晚妈妈没有写作,她用手抚摸着我的额头,温柔的道:“以后不许乱跑了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又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个在柴房里被吊着的女人,我想对妈妈说,妈妈却用手指点住我的小嘴,道:“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她说着,顺手关上了灯,屋子瞬间变得黑漆漆的,我钻进妈妈的怀里,一只手抱住妈妈,沉沉的睡去。
  夜里,我被噩梦惊醒,我梦见我和妈妈都被刘婶绑了起来,刘婶似恶魔般的怪笑着。
  我被噩梦惊醒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去抱住妈妈,却发现身旁的妈妈不见了!这时,我只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险些大叫了出来,我坐起身,发现屋子的房门虚掩着,周围安静的出奇。
  我躺下身子,将被子蒙住脑袋,心里恐惧的想法层出不穷,刚才噩梦的情景再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心里只想要妈妈快点来救我。
  过了许久,我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屋子的门仍旧开着,外面的风吹在木门上面,木门轻轻的摇着。
  我躲在被子里,只敢用一只眼睛窥视外面的情形,这时,我看见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屋子很暗,我依稀认出是妈妈的身影,妈妈身上披着一层淡淡的月光,她竟是全身赤裸裸的,身上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她现在的样子,让我猛的想起昨天早上我在柴房里看到的那个被麻绳吊着的女人。
  妈妈走进屋里,轻轻的掩上房门,跟着她转过身,我看见她的胸前的两只乳头上分别擒着一只晒衣用的木夹,木夹将妈妈两粒肉嫩的乳头夹的扁扁的。
  妈妈走到我的身边,我忙闭起了眼睛,过了片刻,我再次偷偷睁眼,我看见妈妈背对着我走到了衣橱边,她的手里多出了一只照相机,妈妈打开衣橱的大门,衣橱大门上镶着一面镜子,妈妈将门打开180度,让镜子正对着自己,然后她在镜子前蹲下身子,大大的分开双腿,我看见妈妈的下体竟是如鸡蛋般,光滑的没有一根毛发,和我在a片里面看到的那些欧美女人,一摸一样,她那两片微微外翻的阴唇上,也同样被一对木夹夹着,妈妈用一只手提着相机,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拨开自己两片湿润润的阴唇,对着镜子按下了照相机的快门,照相机的闪光灯闪了一下,我看见镜子里的妈妈淫荡的伸着舌头,似渴望吸吮男人的肉棒,她脸上的表情,又似羞怯,又似兴奋,我从没见过妈妈这般表情,她现在的样子让我裤裆里的鸡巴直挺挺的坚硬着。
  之后妈妈又给自己照了几张,她站起身,小心的取下夹在乳头与阴唇上的木夹,在她取下木夹的时候,她的喉咙里不禁发出了几声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
  这时,事实不由得我不去猜想,妈妈就是那个赤裸裸的被绑在柴房里的女人。
  妈妈取下木夹,将四个木夹拿在手里,然后和照相机一起,放进了写字台的抽屉里面。
  妈妈穿好睡衣后,躺在了我的身边,我发觉她的身子热热的,胸口起伏着,似心里难以平静,她在床上躺了一会,跟着又爬起身,走到写字台边打开电脑,键盘“噼啪噼啪”的响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妈妈像前日般为我做好了早餐,然后出去散步,我等妈妈走后,迅速的爬起身,打开了妈妈写字台的抽屉,照相机和木夹都在抽屉里面。
  我取出照相机,心脏“噗通噗通”的乱跳,喉咙里似有块东西卡住一般。
  打开照相机,翻看照相机里照片的内容,我看到了许多我从来不曾想到的东西,从来不曾想过的东西,照片大部分都是妈妈的自拍照,还有几张是妈妈和男人群交的照片,妈妈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几个男人围在她的周围,下一张照片,我看见离妈妈最近的一个男人拿着一支笔在妈妈的屁股上写字,再翻到下一张,我看见妈妈撅起的肉臀上,被人写上了“母狗”两个大字。
  看到这,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感觉自己的裤裆快要爆炸了,我把手伸进裤裆,快速的揉搓起自己怒涨的老二,另一只手一页页快速的翻看妈妈下一张的照片。
  我看见了柴房,看见刘婶和刘东家帮忙把妈妈吊在柴房里,妈妈的表情没有不情愿,反而似在教导刘婶和刘东家一般,教他们如何吊绑自己。
  为什么妈妈要这样做……为什么妈妈会和这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我的妈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射了,精液射在裤子里,裤子的前面湿了一大滩……
  中午,妈妈回来屋子,我坐在凳子上,呆呆的望着走进屋的妈妈,看见妈妈走路时摇晃的屁股,脑海里又想起昨晚妈妈光着屁股,背对着我蹲在地上的样子,我裤裆的鸡巴又翘了起来。
  妈妈为我烧好午饭,她看见我裤子前大大的一滩湿痕,对我道:“这是怎么弄的?”
  我见妈妈眼睛瞧着我的裤裆,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忙解释道:“洗手的时候,被水溅到的。”
  妈妈笑着摇了摇头,过来帮我脱裤,我双手拉住裤衩,对妈妈道:“我自己来。”
  妈妈见到我惶恐的表情,不知我心里有鬼,笑道:“小宇长大了啊,知道害羞了。”
  我跑到床边,背着妈妈脱下裤子,将裤子上面黏着的精斑,使劲的用手擦了擦,然后才递给妈妈,妈妈没有看见我的内裤,她不知道,我的内裤其实比外面的裤子湿的更加厉害,我不敢给妈妈看到自己沾满精液的内裤,一直用手挡着裤裆。
  妈妈将裤子拿到屋外洗了后,回屋让我自己吃饭,她则躺到了床上休息,我知道她昨夜写文写到很晚,近乎一夜没睡,此刻一定累坏了。
  看见妈妈沉沉的睡去,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妈妈的身边,妈妈的身体散发着一种女人特有的香味,以前都没有注意过妈妈身体的这种气味,此刻闻起来,让我有一种想抱她的冲动。
  妈妈闭着眼睛,鼻息平缓,她似乎睡的很香,她身上穿着刘婶借给她穿的粗布衣裳,脚上穿着一对肉色的短丝袜,我凑到妈妈的脚边,用鼻子用力的嗅了嗅,妈妈的脚没有脚汗的臭道,妈妈的脚味和她的身体一样,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香味,我不禁又将鼻子凑近了一点,忽然大着胆子,一口含住了妈妈深色袜头下的脚趾,妈妈的脚趾软软的很有弹性,加上丝袜细腻的口感,让妈妈的脚趾吃起来特别的有味,让我身不由己的像婴儿吸吮乳头般,吸吮着妈妈的脚趾。
  妈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轻轻缩了下脚,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不敢再对妈妈进一步的放肆,我走回桌旁,一面吃着妈妈烧好的饭菜,一面看著睡在床上的妈妈。
  妈妈一直睡到下午,刘东家跑来敲门,我在屋子里玩游戏机,听见刘东家敲门,便跑去打开了门,刘东家站在门口,对我道:“你妈在不?”
  我:“我妈在睡觉。”
  刘东家听见我妈在睡觉,脸上不禁露出为难的表情,但这时,身后传来妈妈在屋里说话声:“谁啊?”她似乎睡醒了。
  妈妈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看见刘东家,朝刘东家妩媚的一笑,刘东家看着妈妈,一张老脸竟红了起来。
  “有事吗?”
  “田老师,这会有空吗?”
  我问过妈妈,为什么刘东家和刘婶都喜欢管妈妈叫老师,妈妈说,刘东家和刘婶都很可怜,没有读过书,他们喜欢把比自己有文化的人称为老师。
  妈妈回答刘东家道:“现在有空,等我梳一下头发就来。”
  刘东家答应了,脸上的表情似显得十分高兴和兴奋。
  我不知道刘东家要妈妈去干嘛,妈妈关上门以后,在镜子前理了理头发,然后关照我在屋里等她回来后,便出门去了。
  我趴在窗口,看见妈妈走向刘东家住的屋子,这时,我的心里不禁涌起想跟上去的冲动,于是在我打定主意后,从屋子的窗口爬了出去,之后将窗户虚掩住,我没有家门的钥匙,等会回家的时候,还得从这窗户里爬回去。
  我走到屋外,一点点靠近刘东家住的屋子,就在我快要接近时,刘东家屋子的门忽然打开了,妈妈和刘东家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连忙窜进身边的一个角落,躲在一堆柴火的后面。
  刘东家带着妈妈走出院子,等他们走出院门后,我立即跟了上去。
  乡下的村子很大,刘东家带着妈妈不知绕了几个弯,来到一所庭院的前面。
  我躲在离她们不远处的一栋矮墙后面,看见妈妈和刘东家站在庭院的门口,刘东家对妈妈说了什么,只见妈妈似有些扭捏的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刘东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妈妈,脸上的肌肉似乎在颤动。
  妈妈脱光了衣服,然后脱掉鞋子,将脱下的衣服和鞋子递给了刘东家,她的全身只剩下了脚上穿着的一双短丝袜,刘东家替妈妈拿好衣服,只见妈妈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将自己赤裸的娇躯面对着院子的大门,然后分开了双腿,踮起脚尖,挺起园翘的屁股,她的两只手同时的伸到了胯间,手指各捏住自己一片肉嫩的阴唇,将阴唇向两边拉开,让翻着嫩肉的湿漉漉的肉洞向外吐露着。
  “开门!开门!”刘东家用拳头敲起庭院的木门,木门发出咚咚的响声。
  很快,一个和刘东家差不多的乡下汉子打开了门,他的身旁还站着几个乡下汉,他们似乎都在等刘东家上门。
  刘东家看见那几个汉子,得意洋洋的站在他们面前,道:“好好看看!把你们的眼睛都擦亮咯。”
  几个汉子顺着刘东家的视线望下去,看见了地上蹲着的赤裸妈妈。
  他们几乎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巴,都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形是真的。
  刘东家对那几个汉子摊开手掌,大声道:“看见了没,给钱!给钱!”
  其中一个汉子对着地上蹲着的妈妈吞了下口水,口齿激动的道:“你……你就是田老师!”
  妈妈似害羞的不敢直视那些人的目光,她侧着俏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刘东家道:“快点给钱,少废话。”
  “再让俺看清楚点!”那汉子蹲下身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妈妈的裸体,从妈妈的胸口一直看向下体,妈妈的阴唇被自己的手指捏着,向外拉开着,原本藏在阴唇间的肉洞此刻一览无遗,肉洞在男人的目光下,紧张的收缩住,一丝透明的黏液从妈妈的肉腔里流了出来,顺着妈妈的股沟,滴到了地上。
  “还看什么,快点给钱!”刘东家将手伸在那几人的面前,催着那些人要钱,几个汉子纷纷从兜里掏出钱币,拿给刘东家,他们在给钱的时候,眼睛却仍不住的望向妈妈,贪婪的看著妈妈的裸体。
  那个蹲在地上看妈妈的汉子也从兜里掏出了钱,在他要把钱交给刘东家的时候,妈妈红着脸道:“我参与你们赢钱,不分我一点吗?”
  庄稼汉傻傻的看着妈妈,连声道:“是是。”跟着似想把手里的前塞给妈妈。
  妈妈道:“我没有手拿。”妈妈说着给那汉子一个妩媚的眼神,我看见这时的妈妈,她视线瞟过那几个盯着她裸体的痴痴的汉子,脸上的表情似因为他们傻傻的样子而有些嫣然,我心中猜想,这时妈妈的心里一定觉得这几个老实的庄家汉子比自己还要胆小。
  庄稼汉拿着钱,却不知如何交给妈妈,妈妈的目光盯着那个庄稼汉,视线往自己的下体移去,那庄稼汉似乎猜到了妈妈的意思,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将手里的钱币捏成一团,塞进了妈妈的屄里。
  妈妈看着庄稼汉将钱币一点点的塞进自己的肉洞,她捏住两瓣阴唇的手指似在微微的发抖,钱币在进入她腔道的瞬间,妈妈迎合着钱币挺起了自己的屁股,就像迎合男人抽插她肉穴的动作一般。
  刘东家赢了钱,一路哼着小曲和妈妈一起回家。
  刘东家:“田老师,谢谢你啊。”
  “不要谢我,说起来,还是我麻烦你比较多。”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田老师喜欢,在这住越久越好。”
  这时妈妈已穿好了衣服,虽然她穿着一身粗布的衣裳,却一点没有农村女人的感觉,白皙的皮肤,清雅美丽的面庞,让人一眼便识得她脱俗的气质,妈妈走在刘东家的身旁,和刘东家一路聊着天。
  刘东家;“田老师,我没读过书,也没机会去城里逛逛,有件事我不明白,你们城里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吗?”
  “像我什么样?”
  “就是……就是像……”刘东家似乎不知道怎样表达,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瞟着妈妈的胸口。
  妈妈似乎悟道刘东家的意思,笑道:“都像我这么骚?”
  “田老师你说什么?”
  妈妈似不知刘东家是否故意装作没听见,她有些害羞的道:“我说我骚。”
  “骚什么意思?”
  妈妈听见刘东家的问话,狐疑的看向刘东家,她似看见刘东家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不似伪装,于是道:“骚就是浪的意思,就是不要脸。”
  刘东家听见妈妈说出的解释,不禁顿了一下,喉咙咕噜噜的吞了几口口水。
  妈妈道:“城里的女人当然不都像我这样,我大概比较特别吧。”
  “那田老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嘛……”妈妈的眼睛望向天空,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天空中彩霞斑斓,太阳快要落山了,妈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为了寻找灵感吧。”
  “灵感?灵感是啥东西?”
  “灵感就是促进我写作的一种感觉,我需要它。”
  “田老师,你出的书多吗?”
  “算有一点吧。”
  “那都是些什么书?”
  “我写的是成人小说,专门讲性方面的故事,有机会的话,我读给你听。”
  “好!好!我要听,到时候我叫全村的人都来听你讲小说。”
  妈妈听见刘东家的话,脸上的表情又似羞臊,又似隐隐感到一丝期待……
  太阳落入山后,妈妈和刘东家回到了屋子,我一直跟着他们,在妈妈入屋前,从窗口爬进了屋子,妈妈打开屋门,看见我坐在屋里,对我笑道:“怎么一个人坐着,灯也不开。”
  “啊,忘了。”
  妈妈打开灯,走进房间里的厕所,我悄悄的跟了过去,从门缝里看见妈妈脱下了内裤,她用两根手指伸进阴道,将还塞在里面的纸团拿了出来,钱币沾着妈妈的淫水,变得软软的,妈妈将钱摊开,纸币的中间还夹着几枚硬币。
  妈妈看着手里的钱币,双颊微微的泛起了红晕。
  妈妈从厕所出来后,看见我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她走到写字台边,从抽屉里拿出相机,藏在手中,跟着又走回了厕所,在妈妈进去厕所的一刹那,我连忙跟了过去,眼睛贴着门缝朝里面望去,只见妈妈蹲在厕所里面,左手臂向前伸直着举着相机,将相机的镜头对准她自己双腿分开的胯间,我看见妈妈又将取出的钱币重新塞回了屄里,只是她塞的不深,钱币只进去了一半,夹在妈妈两片阴唇的中间,露在阴道的外面,妈妈按下照相机的快门,将自己塞着纸币的肉屄记录进了照相机里。
  吃过晚饭以后,妈妈坐在写字台前,开始写作,键盘“噼啪”的响着,好似没有停顿。
  直到今天下午我才知道,原来妈妈所谓的灵感,就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淫戏,而她写的小说,竟是被人当做淫秽刊物的成人小说。
  隔日,天蒙蒙亮时,我就醒了过来,我看见刘婶站在屋子门口,和妈妈小声的说着话。
  “又一夜没睡啊?”
  妈妈点了点头,道:“感觉来了,就多写一点。”
  “要磨豆浆了。”
  “嗯,我这就来。”
  妈妈说着,回屋合上了电脑,然后一面解开身上衣服,一面跟着刘婶走出屋子。
  我从床上跃起,拖鞋都来不及穿的跑到窗边,看见妈妈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清晨的空气有些寒冷,妈妈的双手抱在胸前,和刘婶一起站在院子里,院子的中间摆着一个石磨。
  刘婶道:“这豆浆本来都是用驴子来磨的,田老师可辛苦你了。”
  妈妈道:“我也是体验生活。”她说着用嘴咬住了刘婶递来的一根木棒,木棒连着绳子,栓在石磨的把柄上。
  刘婶拿来一块黑布,戴在了妈妈的脸上,这黑布我见过,那天妈妈被吊在柴房里,脸上蒙的也是这块黑布。
  妈妈戴好黑布后,牙齿咬紧木棒,开始围着石磨转圈,木棒的绳子拖着石磨的把柄,将石磨转动起来,妈妈赤裸着娇躯,像驴一般,绕着石磨磨起了豆浆,白色的豆浆从石磨间流了下来,犹如妈妈下体间渗出的淫水。
  刘婶从旁边拿起一条用麻绳和竹竿做的鞭子,一鞭子抽在了妈妈撅起的肉臀上,妈妈“呜”的一声,咬住木棒的小嘴不禁哼出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刘婶站在边上,妈妈每次步伐慢下来的时候,刘婶就会给妈妈来上一鞭子,妈妈被黑布蒙着眼睛,不知刘婶的鞭子何时会落下,而且刘婶每次抽的部位都不一样,有时是屁股,有时是乳房,甚至有时鞭子会落在妈妈两瓣翘臀中间的嫩屄上,或者是挺起的乳头上,打得妈妈娇吟连连。
  我看见妈妈颤抖着身子,似乎几次想停歇下来,却又被刘婶无情的鞭子赶的快跑起来。
  妈妈在院子里磨豆浆,一直磨到太阳升起,清晨的阳光下,妈妈香汗淋漓,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似露珠般闪着光芒。
  刘婶替妈妈打来一桶井水,把水烧开了,让妈妈在院子里冲澡,妈妈在冲澡的时候,似还在回味着刚才磨豆浆时的情景,她将刘婶刚才给她咬在嘴里的那根木棒,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一只手抽插着木棒,一只手扣着自己的屁眼,原本陪在妈妈身边的刘婶,这时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似不好意思再看妈妈的淫戏。
  妈妈在院子里手淫到了高潮,她从桶里摇起一大勺水,从头淋至脚底,舒服的甩了甩头,被水淋湿的秀发在空中散落开来,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似珍珠般一颗颗的落到地上,妈妈冲完澡之后,穿回衣服,回进屋子,她把磨好的豆浆放在桌上,然后转身走出屋子,开始为我准备今天的早餐。
  我躺在床上,一直等妈妈喊我起床,才爬起来。
  我吃早餐的时候,妈妈像前几日般说要出去散步,这时候的我,已清楚的知道妈妈出去是要干嘛,我送妈妈走出屋子,关上门的刹那,我飞跑到了窗口,看见妈妈一路走进了北面的柴房,妈妈进去柴房没一会,我便看见刘婶和刘东家拿着麻绳跟进了柴房。
  刘婶从柴房出来后,走去了农田,刘东家提着烟杆,吹着小曲,出门后不知去了哪里,这会一所四间屋子的大院里,只剩下了我和妈妈,我打开屋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脚朝那间柴房走了过去……




  (2)

  我用手推开柴房的木门,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呜呜!”妈妈呻吟着,正如那天我看到的那样,她的脸上蒙着黑布,双手被麻绳反绑着,悬吊在柴房的里面。
  然而今天妈妈的胸前多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木牌,吊着木牌的细绳,连在夹着妈妈两只乳头的木夹上面,妈妈的两只乳头因为木牌的重量,向下耷拉著。
  我看见木牌上写着“淫妇田思琪”五个大字,这字的笔记,似乎是妈妈自己写的。
  妈妈的阴唇上也夹着木夹,木夹连着吊袜带,吊袜带的末端连着铁夹,分别夹在妈妈两条腿上穿着的丝袜的蕾丝边上。
  妈妈的一条腿被麻绳吊在半空,另一条腿的脚尖,吃力的点着地面,这种绑吊的方法,让妈妈的双腿一上一下的向外分开着,分开的双腿牵扯到夹着丝袜的吊袜带,吊袜带再牵扯到夹在妈妈阴唇上的木夹,将妈妈的两瓣阴唇一左一右的扯了开来,使妈妈的肉洞向外翻开着。
  在我推门入屋的刹那,我看见妈妈鲜红的肉洞紧张的收缩住,里面滴出了许多的爱液。
  我看着妈妈淫荡的裸体,心脏“噗通”的乱跳,舌头一阵阵的发干。
  “是谁?”妈妈似乎感觉到有人接近,她紧张的问道。
  我不敢答话,害怕妈妈认出我的声音,我屏住呼吸,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摸上了妈妈高耸的胸脯,妈妈在我手指接触到她肌肤的一刹那,猛的颤抖了一下,我知道,妈妈的心里一定万分的惶恐,然而我不知道,妈妈是否能猜到,此刻看着她的裸体,摸她乳房的人是我。
  “是刘东家吗?嗯嗯……是刘婶吗……”妈妈惶恐的问道。
  她在我手的抚摸下,哼出细小的呻吟,我感觉到妈妈的身体很烫,我看见她下体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流到了大腿的内侧,顺着大腿的内侧往下淌落着。
  妈妈的娇躯在我手掌的抚弄下,淫荡的扭动著,我发觉渐渐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的身子和妈妈贴得越来越近,妈妈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好香、好浓,这味道就似春药一般,让我渴望妈妈的肉体,我想要,想要妈妈,我掏出了自己的鸡巴,让鸡巴的龟头磨蹭著妈妈大腿的内侧。
  “刘东家,是你吗?不要,你不能这样,我让你肏没关系,但是刘婶会恨我的,我不想让刘婶伤心啊……”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顶在她大腿内侧的阳具,妈妈不知道是我,她还以为是刘东家,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妈妈嘴上说着不要,但我明显的看见妈妈那张开的肉洞收缩的越来越厉害,似婴儿渴望吸吮奶嘴的小口般蠕动着,一丝晶莹的爱液从她的肉洞里流了出来,爱液滴在我的龟头上,是温的,残留着妈妈辛热的体温。
  我已经把持不住了,我一下抱住妈妈,正面将鸡巴顶进了妈妈的肉洞,我的身高不及妈妈,我伸出舌头贪婪的舔着妈妈的脖子,低头吸吮著妈妈被木夹夹着的乳头。
  “啊……啊啊……”妈妈在我插入的瞬间,猛的高亢的叫出了声音,这声音似让妈妈压抑了很久,此刻一下宣泄了出来,我害怕屋外的人听到,慌忙的用一只手捂住了妈妈的小嘴。
  妈妈的腔道里面又湿、又滑、又软,让我一下进入到了深处,她温热的腔道紧紧的裹住我的肉棒,这就是女人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肏女人,没想到第一次肏的女人,竟会是我的妈妈!
  我抱着妈妈,妈妈在我激烈的攻势下,那只本点在地面上的嫩足,几乎已接触不到地面,妈妈的脚趾紧张的蜷起着,浑身刺激的痉挛著,肉屄一夹一夹的迎合著我的抽插。
  我想和妈妈接吻,于是放开了捂住妈妈小嘴的手,然后使劲的踮直脚尖,将嘴努力的凑到妈妈的唇边,与她深深的吻在一起,妈妈的舌头绕着我的舌头,与我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此刻的妈妈不再矜持,她似乎抛弃了理智,放肆的与我做爱,与我这个亲身儿子愉悦的交欢著。
  “哎呀!”
  我只听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大叫,我回头看去,猛的惊见刘婶正对着我们,我和妈妈的性器正密和的贴在一起,妈妈的淫水溅在我的裤裆上面,打湿了一大片。
  刘婶张着嘴巴,似说不出话来。
  妈妈似乎听出刚才是刘婶的叫声,她慌乱的道:“别……别怪刘东家……是……是我太……太不要脸……”被黑布蒙着眼睛的妈妈,还以为肏她的人是刘东家。
  刘婶张了半天的嘴,似乎已说不来话了,只听她哆嗦的声音道:“田……田老师……你……你儿子。”
  妈妈听见刘婶的话,忽然身子剧烈的一震,恍若五雷轰顶一般。
  “小……小宇……”
  就在这时,我蓦然精关一麻,精液从龟头的马眼口喷薄而出,在妈妈的屄里射了精,妈妈的双手被麻绳反绑著,她夹住我肉棒的阴道似乎感觉到了我滚热的精液,娇躯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屁股抽搐般的一挺一挺,妈妈的上排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这神情,似羞臊、又似恐慌、又似背德的刺激……
  刘婶给我和妈妈各倒了一杯茶,然后走出屋子,关上门,让我与妈妈单独的呆在屋子里。
  我低着头,看着茶杯里的水,心里七上八下,脑海里乱糟糟的一团。
  许久,还是妈妈先开了口,妈妈道:“小宇,你是不是觉得妈妈是个坏女人?”
  “没……”我立即的回道,但头还是低低的,不敢抬头看妈妈。
  “小宇,你没有做错,来,抬起头看着妈妈。”
  我抬起头,看见妈妈慈祥的看着我,她还是那个温柔的妈妈,一点也没有变。
  “小宇长大了,知道要女人了。”
  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回想起刚才对妈妈做的那些事情,我忽然感到好后悔,我不禁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妈妈看见我哭鼻子,一只手温柔的将我拉到她的身边,让我坐在了她的腿上。
  “小宇不要哭,妈妈没有怪你的意思啊。”
  “嗯。”我点了点头,妈妈用手帮我抹去脸上的眼泪,她道:“既然你知道了妈妈的秘密,那妈妈把事情全都告诉你好不好?”
  “嗯。”
  “小宇,知道你的爸爸是谁吗?”
  “爸爸?我不知道。”妈妈从来都没有和我提过爸爸,以前我问妈妈的时候,妈妈都选择闭口不谈。
  “其实妈妈也不知道你爸爸到底是谁。”妈妈说着,脸上的表情似回忆起了往事。
  “为什么妈妈也不知道我爸爸是谁?”我问。
  妈妈苦笑了下,道:“妈妈小时候住在像这里一样的乡下,家里哥哥弟弟有好多,你外公外婆都喜欢男孩子,不喜欢妈妈,每天啊,就让妈妈在田里做农活,一直做到天黑才回家,有一天晚上,妈妈回家的时候,遇到了坏人,被那些坏人给绑走了,那些坏人每天都强迫我做很多不喜欢做的事情,一开始他们还打我,后来我就习惯了,不用他们命令,我自己就会做了,还学会了讨好他们,我跟了那些坏叔叔们三年,三年中有了你,他们对你到是挺好的,都很喜欢你,但他们不是好人,之后全被警察抓了起来,于是我就自由了,带着你在城里讨生活,那时妈妈没有本事,只好靠身子赚钱,但妈妈知道妓女不是门好职业,所以妈妈一边卖屄,一边拼命的读书。”
  妈妈说到“卖屄”的时候,不禁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似乎觉的自己说的有些太露骨了。
  妈妈顿了顿,继续道:“日子一天天过,你渐渐长大了,你6岁的那年,妈妈终于拿到了城里的户口,让你在城里上了学,我自己也拿到了大学的文凭,不用再靠卖身子赚钱了,那时候的妈妈找了一份报社的工作,每天撰稿写文,发些故事,渐渐的,妈妈喜欢上了写文,于是就自己写起了小说。”
  “那妈妈什么时候开始写成人小说的呢?”
  妈妈听见我的问话,脸色一变,她似乎没料到我会知道她在写成人小说,我看见妈妈惊异的看着我,于是老实的把这几天偷偷跟踪妈妈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妈妈听完我的叙述后,脸上的表情又似尴尬,又似羞愧,又似无奈,她苦笑了下,对我道:“没想到,都被你看到了。”
  “妈妈,我错了。”
  妈妈用手抚摸着我的头,道:“是妈妈不好。”她跟着续道:“妈妈一个人生活寂寞,有时我甚至有点想念以前和那些坏人在一起的日子,虽然他们喜欢虐待妈妈,但那时的妈妈生活的很充实,而且妈妈的身体似乎已习惯了那种生活的方式。”妈妈说到这的时候,我看见她的神情似乎变得些许扭捏起来,她的面颊变得晕红晕红的,连她呼出的气息都似乎变得烫了。
  妈妈拿起水杯,喝下一口凉水,跟着她舒了口长气,似乎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后,道:“妈妈找不到地方发泄,身体像得病似的越来越难受,但我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有偷偷的又做回了妓女,那时妈妈白天在报社上班,晚上就和不同的男人上床,这样才让我身体空虚的感觉渐渐消失,妈妈做鸡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斌哥的男人,他是我的常客,他说我很会玩,所以经常找我,那男人经营着一家sm俱乐部,他问我要不要去那里尝试做一次性奴。”
  我惊讶道:“性奴!妈妈当过性奴吗?”
  妈妈似有些难堪的道:“你会嫌弃妈妈吗?”
  “我不会,妈妈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
  妈妈听见我肯定的答案,脸上的表情又似欣慰,又似感激,她有些激动的道:“小宇也是妈妈最爱的人。”跟着,妈妈继续讲起她的故事,她道:“斌哥要我做他俱乐部的性奴,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扛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去那里玩了一次,可是没想到我去了一次之后,竟对那个地方产生了留恋,之后我又去了几次,最后发觉自己开始上瘾了。”
  “上瘾?妈妈很喜欢那个地方吗?”
  “是有一点喜欢,但更多的,还是妈妈离不开那里带给我身体的刺激,那里的人都很会玩弄我,每次都让我欲仙欲死的,自己要是连着几天没去,屄就会像涂了药一般发痒。”妈妈说到这的时候,似忽然回过了神,她羞怯的道:“怎么说着,说着,自己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小宇别听妈妈对你乱讲哦,你不能去那种地方,知道吗?”
  我想象不出妈妈说的sm俱乐部是什么模样,妈妈叫我不要去,让我心里更加的好奇,心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妈妈带我去一次。
  妈妈道:“之后我就答应了斌哥,同意做了sm俱乐部里的性奴,做性奴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当成了玩具,那些来到俱乐部的客人们,都喜欢虐弄我的身体,而我的身体也喜欢这样的感觉。”妈妈说到这的时候,似有些得意的笑了下,她对我道:“你别看妈妈比一些女人年纪大,但妈妈可是斌哥俱乐部里最红的性奴哦,喜欢玩我的男人,比那些小女人们可要多的多了。”
  “为什么男人这么喜欢妈妈呢?”
  妈妈听见我这个问题,似迟疑了一下,跟着她将目光正视着我,似鼓足勇气的说:“因为妈妈够骚、够贱、够浪,是俱乐部里最不要脸的婊子。”妈妈说这句话时,是一口气说完的,让我觉得自己不像是第一个听见妈妈这样说的人,这句话,妈妈似乎对很多人说过,我心里猜想,那些到俱乐部里来玩的男人,多多少少都听妈妈这样形容过自己。
  妈妈道:“自从做了俱乐部的性奴后,我便不再做鸡了,晚上就去斌哥俱乐部里上班,做sm性奴,我写成人小说也是因为斌哥,我写的小说都是由他帮我发售的。”
  “妈妈,我能不能看一看你写的小说?”
  妈妈听见我要看她的小说,不由得神情变得羞涩,妈妈道:“那都是很下流的故事。”
  “我想看。”
  妈妈犹豫了一下,然后让我从她的身上下来,起身走到了书桌旁,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电脑,平时妈妈的电脑都是上锁的。
  我跟着妈妈来到电脑前,我看见电脑的桌面竟是妈妈自己的淫照,妈妈半裸着身子,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她两只勃起的乳头竟被一根细长的银针穿过,横在两只乳头的中间,银针的中间挂着铁链,铁链连着带在妈妈手上的手铐,妈妈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她像小狗一般吐着自己的舌头,脸上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欢愉。
  妈妈的下身则穿了一条近乎透明的肉色的裤袜,裤袜的里面塞着两支大号的按摩棒子,分别插在妈妈翻开阴唇的肉屄里,和括约肌外翻的屁眼里,妈妈双腿分开的蹲在地上,两只被裤袜裹住的嫩足,吃力的踮起着,虽然照片是静止的,但我似乎能感觉到妈妈当时的腿在颤抖。
  妈妈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整齐的排列着2行文件,都是妈妈写的小说,大部分小说的名字都不一样,只有几本好像分了上下集。
  妈妈随便点开一本名为《母狗母亲》的书,我将头凑了过去,仔细看著。
  第一页是序,妈妈写道:“母狗母亲,不是一本书,我想写的是一个人,那个人是我自己,我时常觉得自己很矛盾,白天我的儿子叫我母亲,他尊敬我,夜里,我则会被人牵着,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他们觉得我很下贱。有人说,像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母亲,也有人说我很伟大,把母亲光辉的一面留给了儿子,自己则承担着做母狗的屈辱。其实我想说,我可以作母亲,更喜欢当母狗。”
  妈妈点击鼠标,翻到了下一页。
  我看见书上印着妈妈的照片,妈妈告诉我她的书都是图文并茂的,我这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一直给自己自拍,原来是出书用的。
  照片上的妈妈穿着一件风衣,似冬天的时候拍的。
  妈妈道:“还记得吗?这是你上中学时第一次开家长会。那天妈妈就穿着这件衣服到你们学校来的。”
  我一面听妈妈诉说,一面看着电脑屏幕上小说的文字。
  那日家长会定在晚上,平日里,妈妈晚上要去斌哥的俱乐部做性奴,这天妈妈向斌哥提出请假,斌哥却不同意妈妈休息,因为喜欢来玩妈妈的客人很多,来俱乐部的人大部分是找她的,于是妈妈在斌哥的安排下选择了调休。
  当天妈妈按照斌哥的要求,中午去到俱乐部,为客人服务,然后说是服务到下午6点下班。
  俱乐部房间的一张大床上。
  “对……对不起……我……我时间快来不及了……”
  妈妈被2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抱着,男人的鸡巴分别抽插着妈妈下体的两个肉洞,妈妈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呻吟着对玩着她身体的两个男人哀求道。
  可是男人根本没有理会妈妈的哀求,一个男人从床边的盒子里拿出一根细针,手指摸到妈妈的肉屄中间的阴蒂处,拨开阴蒂的包皮,将细针对准妈妈肉涨的阴蒂,一下刺了进去。
  “啊!”妈妈哀嚎,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就在这时,妈妈身后的男人却猛的拉住穿在妈妈乳头里的细链,不让妈妈的身子向前弓起,妈妈被阴蒂和乳头上先后传来的痛苦,弄得无助的不知所措的在半空中僵持著。
  两个客人一人拽着妈妈的乳链,另一人抓着妈妈两瓣丰满的圆臀,猛烈的肏著妈妈的肉屄和屁眼,把他们的精液浇灌进妈妈滚烫潮湿的腔道。
  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服务小姐问客人是否要加时间,两个客人先后从妈妈的身体里退出鸡巴,他们爽完之后,竟没有结账的意思,他们告诉服务小姐要加时间。
  妈妈被那两个男人肏的似乎有点虚脱了,她趴在床上,小口喘息著,微微撅起的屁股中间,嫩肉外翻的肉屄和屁眼还似留有余韵的抽搐著,精液从两只肉洞间流到了床上。
  男人:“再给我们加2个小时。”
  妈妈道:“对……对不起……不能再加了,我还有事。”
  男人听见妈妈似要离开的意思,不高兴道:“性奴有资格拒绝吗?”
  妈妈不说话了,她被男人的话顶的不知如何回答。
  另一个男人道:“这么急,去干嘛?”
  妈妈道:“今天我要去开儿子的家长会。”
  “家长会?”两个男人面面相觑,然后其中一个男人忽然笑了一下,对妈妈道:“那我们陪你一起去。”
  妈妈看着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脸色一变,道:“不……不用了。”
  男人却不理会妈妈,他拨通服务小姐的电话,交付了带妈妈出台的费用。
  两个男人开车带着妈妈来到学校。
  这时天已经黑了,学院教室的窗口亮着灯光。
  两个男人先后下车,一个男人的手里拽着一根链条,他站在车门的边上,用手扯了一下链条,不一会,只见一个女人赤裸着,从车里爬了出来,她是妈妈。
  “会……会被人发现的。”妈妈爬在地上,身子却紧张的蜷缩住,似乎是因为冬天寒冷的空气,又似因为她此时这幅羞耻的模样。
  男人牵着妈妈,一直将妈妈牵到学校的门口,学校的门口平时都有保安,但幸运的是,那天保安室里好像没人,妈妈说,她只看见保安室里的灯暗着,具体有没有人,她也不知道,她那时紧张的要死,连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男人命令妈妈趴在学校的门前,然后让妈妈翘起一条大腿,让妈妈学公狗一般在学校的门口撒尿,妈妈一开始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男人要她在我学校门口撒尿的要求,但马上她意识到,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一个男人蹲下身子,抓起妈妈的一条腿向上拎起,然后他的手伸到妈妈的胯间,用手指揉弄著妈妈的尿道,很快的,妈妈就感觉自己坚持不住了,刚才在车上男人给妈妈喝了很多的水,此刻妈妈在男人手指的刺激下,一缕尿液从妈妈的尿道口崩溃般的倾泻而出,男人看见妈妈开始撒尿,笑着站起身退后了两步,抓着妈妈脚腕的手也放开了,然而地上的妈妈却兀自翘着一条腿,在我学校的门口,像公狗一样撒着尿……
  男人领着妈妈走进学校,他们一左一右的走在妈妈的身旁,这时妈妈的身上披上了一件风衣,她的步子却迈的有些蹒跚,但妈妈还是努力装出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她漂亮的面庞,高挑的身材,让不少男人在经过她的时候,都不由得驻足观望。
  看到这里,我依稀记起中学开家长会的时候,似曾有两个陌生的叔叔和妈妈一起来到学校,但他们的样子,我已经记不清了。
  妈妈在两个叔叔的陪同下走进了教室,妈妈是最后一个到的,她进教室后,向讲台上讲话的老师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然后向坐在前排位置的我招了招手,妈妈走到教室最后一排,最后一排放着让家长们坐的椅子,其他的家长们都坐着,妈妈看了看座位,却没有坐,而是站在座位的边上。
  妈妈进教室时不是一个人,她身边还陪着2个男人,这让不少家长有些奇怪的望向妈妈,似乎都摸不透这两个男人和妈妈的关系。
  我问妈妈:“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坐座位啊?”
  书桌前的妈妈,脸红红的没有回答,她点下鼠标,书很快的翻到了下一页。
  只见下一页妈妈的照片,她竟将自己的风衣解开了,从解开风衣的口子里看进去,妈妈的风衣里面,只穿着一件黑色的、透明的露乳、露屄的连身丝袜,妈妈裆部挂着一条t裤,t裤里面放着两只黑色的按摩棒,分别顶在妈妈的肉屄和屁眼里转动著,在俱乐部时,穿在妈妈乳头里的链子这时又出现在了妈妈的胸口,还有那根细针,直挺挺的插在妈妈脱出包皮的肿起的阴蒂上,男人的一只手摸着那根细针的尾端,似正将细针往妈妈阴蒂的深处插去。
  妈妈身边的家长全没有注意到妈妈这边的情形,他们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老师在黑板上写着什么。
  妈妈对我解释道:“妈妈不是不想坐,那时我腿酸的要命,但屄里和肛门里都被插着按摩棒,根本没办法坐。”
  妈妈就这样在男人的玩弄中,替我开着家长会,然而那次家长会妈妈几乎没听见老师在讲什么,幸而我很懂事,将家长会上老师讲的内容都记在了本子上,回家后向妈妈复述了一遍。
  我瞧着妈妈在教室里露出的照片,对妈妈道:“妈妈,你胆子好大。”
  妈妈听见我的赞语,脸红红的微笑著,表情又似羞臊,又似喜欢,她对我道:“你不觉得妈妈是个变态吗?”
  我摇摇头,道:“我喜欢这样的妈妈。”
  妈妈听见我的话,忍不住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道:“妈妈也喜欢小宇。”
  “妈妈写这段故事的时候有个错觉。”妈妈说到这时,忽然停顿住,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我道:“什么错觉?”
  “没什么……”
  我知道妈妈有话要说,却羞于启齿,于是缠住妈妈不放道:“快说嘛。”我喜欢听妈妈说刺激的话。
  妈妈见我一脸好奇的样子,抿了抿嘴,小声的道:“那时候我错觉玩弄我身体的是你同学的家长,他们都知道妈妈不是好女人,在开家长会的时候一起欺负我,还在你同学的面前说我坏话,说我是个可以随便肏的妓女。”妈妈说到最后,声音已经细不可闻,我听见妈妈的话,裤裆硬起的鸡巴一跳一跳的,似乎就快要冲破裤裆一般。
  就在这时,我感觉妈妈的手放在了我的裤裆上,轻轻的往下按着,妈妈的头和我贴得很近,我能闻到从妈妈嘴里呼出的热热的带有女人香味的气息,我道:“妈妈我想要你。”
  妈妈听见我的话,竟没有迟疑的一下吻住了我的唇,然后抱住我,把我压在了身下……
  长假一晃而过,我和妈妈要回去了,妈妈答应刘东家下次长假的时候,她会来村里给男人们读成人小说,如果他们喜欢,只要村里的女人不怪罪妈妈的话,妈妈可以让那些想要肏她的人,像小说里一样玩弄她。
  刘东家听见妈妈的话,老脸红红的,手却一个劲儿的摆着,他对妈妈道:“那是不成的,田老师,你是城里的作家,怎么能给俺们这些粗人日屄。”
  刘东家说到日屄的时候,他喉咙沙哑的似被核桃卡住了一般,一张老脸涨得紫红紫红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妈妈的下身瞄着。
  妈妈这时换回了她来时穿着的套装,看起来得体大方,她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衬衫外面套着一件小外套,下身是一条米色的裙子,裙子里面是一双肉色的连裤丝袜。
  妈妈道:“什么粗人不粗人的,给你们日屄,我高兴。”妈妈将日屄两个字故意说得很重,似故意说给刘东家听的,好像表示自己并没有看低乡下人的意思。
  刘东家听到妈妈的话,激动的一个劲的点头。
  刘婶对我道:“小宇,回去了要听你妈妈的话,别淘气知道吗?”
  我听话的点头,刘婶将一大包他煮好的玉米塞到我的手里,对我道:“路上吃。”
  妈妈看见刘婶给我东西,忙对刘婶道:“刘婶,这怎么好意思。”
  刘婶道:“一点玉米算什么,你送我的东西,还好咧。”
  妈妈见刘婶执意的样子,摸着我的头道:“快谢谢刘婶。”
  我道:“谢谢刘婶。”
  刘婶哈哈的笑著。
  刘婶和刘东家一直送我们到村口,来到村口的时候,看见几个汉子朝我们这边跑来,刘东家见到他们,惊讶道:“你们怎么来啦?”
  其中一个汉子气喘吁吁的道:“来送送田老师,田老师你走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差点就错过了。”
  我认出这几个汉子就是那天和刘东家赌钱的人,他们都把钱输给了妈妈。
  妈妈似乎也认出了他们,道:“真是不好意思,害你们还赶过来。”
  其中一个汉子道:“田老师,下次来村子玩的时候,住我们家吧,我们家院子也挺大的,保管田老师住的舒服。”这说话的汉子,就是那天把钱塞进妈妈屄里的男人。
  妈妈道:“那到时候要麻烦你了。”
  那人呵呵的笑著,道:“田老师要是肯来,我王申一百个高兴,到时候杀一头猪给田老师和儿子补一补。”
  刘东家道:“嘴上说的到很好听,我怎么不看你把猪带来。”
  王申听见刘东家的话,道:“我现在就去把猪牵来。”说着便即回身,妈妈忙拉住王申的胳膊,对他道:“别去,别去,我相信你啦。”
  王申听见妈妈的话,回过了身,他双眼看着妈妈的俏脸,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
  妈妈牵着我的手,在刘婶、刘东家、王申几个人的目送下走出了村子,往去城里的汽车站走去,我和妈妈走出一段距离后,回过头,看见他们还站在那里,王申看见妈妈回头,激动的朝妈妈挥手。
  这时妈妈将她肩上的背包递给了我,然后转过身,朝王申他们站着的方向跑近了几步,忽然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只见妈妈的下身竟没有穿着内裤,她的屁股光溜溜的被肉色的裤袜包裹著,她那没有毛的肉屄的两瓣阴唇上面,分别各夹着2只木夹,妈妈朝他们挺起自己的胯间,对男人们喊道:“下次来的时候,我给你们日屄!”
  我们回城要坐长途客车,来到车站,妈妈买好了票,和我坐在候车厅里的座椅上,等汽车出发。
  妈妈道:“小宇,这次长假玩的开不开心。”
  我想也不想的道:“开心,比以前来的时候好玩多了。”
  妈妈听见我的话,不禁嫣然,她笑着对我嗔道:“臭儿子,什么时候学坏了。”
  我不解的道:“我哪里坏啦。”
  妈妈道:“你说好玩多了,是指妈妈好玩是不是?”
  我吃惊道:“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
  妈妈看见我一脸无辜的样子,似乎感觉我不像在说谎,她道:“是妈妈坏,妈妈想多了。”
  我道:“妈妈一点也不坏,玩妈妈我最开心了。”
  妈妈听见我的话,忙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羞怯的偷偷的望了眼四周,似在注意有没有人听见我和妈妈的谈话。
  一位坐着的似和我们一样等车的男人,听见我说到“玩妈妈”时,他的眼睛不禁朝妈妈瞟了一眼,然后似乎看见妈妈生得漂亮,他的视线在妈妈的身上停顿了好几秒。
  我凑到妈妈的耳边道:“妈妈,那些木夹,还夹在你的屄上吗?”
  妈妈听见我的话,似羞臊的一下脸红了起来,我看着妈妈,只见妈妈轻轻的向我点了点头。
  我又凑到妈妈的耳边道:“你敢不敢把屄露给别人看。”我说完这句话时,我发现妈妈的身子似乎动了一下,然后她似乎有些紧张的贴到我的耳边,对我道:“露给谁看?”
  我看着妈妈,眼睛瞟了瞟身边那个坐着的男人。
  妈妈脸上的表情似在犹豫,过了半响,妈妈蓦地将她肩上的挎包递给我,然后起身走到了男人的对面,坐在了那男人对面的座位上。
  我看见妈妈坐上那的位置时,男人的目光跟着妈妈的身影移了过去,偷偷看著妈妈。
  妈妈坐在男人的对面,似乎感觉到了那个男人正在看她,妈妈朝我这边望了一眼,我朝着妈妈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向她偷偷的竖起一根大拇指,妈妈看见我对她鼓励的动作,不禁有些好笑,但她还是忍住了,我看见妈妈轻轻的抚了下自己的秀发,似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知道妈妈的心里和我一样十分的紧张。
  妈妈在男人的对面坐了一会,那男人的视线始终有意无意的瞟向妈妈,目光好几次落在了妈妈伸出裙底的并拢的双腿之间。
  这时,我看见妈妈微微分开了双腿,妈妈的俏脸侧在一边,目光游移著,似不敢看向那个男人,又似浑然没注意到那对面的男人,正紧紧盯着她即将分开的双腿,只见妈妈的双腿越分越大,直至让那个男人看清了她裙底的春光,妈妈那被肉色裤袜包裹住的光溜溜的肉屄,两片阴唇的上面各夹着2只木夹,木夹紧紧的贴合着裤袜的裆部,夹着妈妈的阴唇,一左一右的分开着,嫩红色的肉洞在透明的裤袜下面,一合一张的吐着淫液。
  我看见男人的表情似乎看傻了,他整个人的动作,像是静止了一般。
  忽然妈妈不等那个男人接下来的反应,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子,几步跨到我的面前,拉住我的手就跑。




  (3)

  妈妈拉着我,跑到另一个候车厅,她满脸通红的,脸上的表情像是惊魂未定。
  我看着妈妈,目光接触到她的视线,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秒,蓦地两个人都笑了出来。
  我对妈妈道:“刺激吗?”
  妈妈迟疑片刻,然后朝我点了点头,道:“我还是第一次敢在外面这么露。”
  我道:“你在乡下的时候,不都露给刘东家他们看吗?”
  妈妈道:“那里不一样。”
  我问道:“哪里不一样了?”
  妈妈回道:“我了解那里的人,他们从小在乡下出生,在一块地方长大,到老了都可能没有机会走出他们的村子,他们看见的东西少,接触的人少,所以心比我们干净,人都很淳朴,你看妈妈在他们的面前脱光衣服,他们都不敢对妈妈怎么样,不像这车站里的人,又杂又乱,全国各地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万一遇上的是坏人,那就遭殃了。”
  我听见妈妈的话,心里觉得刚才让妈妈在陌生男人面前露屄,真的欠缺考虑,如果刚才的男人是坏人,还真的有可能给我和妈妈造成危险,怪不得妈妈会拉着我跑,避开那个男人。
  我朝妈妈点了点头,道:“妈妈,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做这样危险的事了。”
  妈妈看见我脸有忧色,对我道:“小宇,你也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严重了。”跟着她露出微笑道:“不过刚才到真的挺刺激的。”
  上车的时间到了,妈妈领着我走上长途客车。
  车厢的座位分成两排,每排两个座位,最后一排六个位置。
  妈妈和我随便挑了两个座位坐下,坐下后,妈妈从包里拿出了她的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打开电脑。
  我道:“妈妈,你又要写小说吗?”
  妈妈道:“是啊。”
  “妈妈,你为什么会写成人小说?是那个斌哥叫你写的吗?”
  “不是,是妈妈自己要写。”
  “是因为写成人小说很刺激吗?”
  “一方面吧,但妈妈写小说,不光是为了写那些下流的故事,妈妈想写的是自己。小宇,你现在虽然还小,但妈妈要你知道,这个社会是残酷的,现实更是冷冰冰的,不会和你讲道理,就像妈妈,连你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谁。”妈妈说到这时,不禁苦笑了下。
  我看着妈妈,却想不出说什么话来安慰她。
  妈妈瞧我一脸关切她的神情,轻轻的握起我的一只手道:“虽然现实不会和你讲情面,然而我们做人不能只去看现实丑陋的一面,所以妈妈写小说,是想告诉许多人,虽然人有时候会很不幸,但只要你不放弃,就有机会把那些不幸,变成一种只属于你的财富。”
  “他们能懂吗?”
  妈妈听见我的话,自嘲般的微笑了下,对我道:“男人的脑子,大部分都缺一根筋,他们只喜欢看表面的东西。”
  “妈妈你是说我吗?”
  “傻孩子,妈妈怎么会说你,我知道,小宇最了解妈妈了。”
  车上的人到齐后,车子便即启动。
  妈妈一直专注着她的小说,我看见她有时候打字打的很快,有时候则打字打得很慢,似乎一边在写,一边在思考,我将头往妈妈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凑去,看见妈妈的文章正写到一半,我看见那段文章的标题叫《长途客运上的骚货》。
  看见这个标题,我心里不由得一动,难怪妈妈一上车就拿出了笔记本,她这时在写的故事,就发生在长途汽车上。
  回来的前一天,我读了妈妈写的好几篇小说,她写的那些故事,几乎都是她自己真实的经历,就算有些故事夸大其词,但妈妈说她多少体验过故事里那种类似的感觉,而且妈妈写作的时候,似乎特别需要身临其境,甚至亲身体验,好像那样才能给她充分的灵感。
  妈妈的手在键盘上停住了好一会,然后我见她合上了笔记本。
  我道:“妈妈,写不出了吗?”
  妈妈:“有点没感觉了。”
  “我写作文的时候,有时候也会没感觉。”
  “妈妈现在就和你写不出作文的时候一样。”
  “妈妈,你是不是需要有体验,才会有灵感?”
  妈妈听见我的话,脸上蓦地浮起了两片红晕,她目光似不好意思与我接触般的移到了旁边。
  “妈妈,我有个主意,你想不想听?”
  妈妈听见我说的话,羞赧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冲动的光芒,她对我道:“你说说看。”
  我凑近妈妈的耳朵,小声的说出了我的主意,可是不料妈妈没有听完,便即躲开了,她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又似羞臊,又似难以接受我刚才对她所说的话。
  我道:“那样做不好吗?”
  妈妈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妈妈将脸与我靠近了一点,然后小声的道:“我不是说了吗?车上的人我们都不熟悉,万一遇到了坏人怎么办?”
  我这时只觉得刚才自己告诉妈妈寻找灵感的点子很不错,于是有些急道:“那你做妓女的时候怎么不怕遇到坏人?”
  妈妈听见我的话,她原本害羞的表情倏然变得又似凄凉,又似伤心,她有些生气的道:“你是说妈妈生来就不要脸吗?”
  我听见妈妈的口气变了,忙解释道:“不是,我是说……”
  妈妈却打断我的话道:“好了别说了。”跟着她侧过身子,将脸面向右手边的走道,似不想再和我罗嗦。
  我曾经也惹妈妈生气过,知道妈妈不想理我的时候,自己最好不要再去烦她,于是我也躺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索性闭上眼睛,打起了瞌睡……
  车子平稳的在高速路上行驶着,当我因为觉得口干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看见车窗外来回穿梭的车灯。
  我下意识的将手摸向身边的妈妈,想问妈妈有没有水可以解渴,却发现妈妈不在她的座位上。
  我抬起头望了眼前面的车厢,没有妈妈的影子,乘客大部分都睡着。
  “小宇,你醒了?”妈妈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我回过头,看见妈妈的两只手抓着我身后的椅背,下巴靠在椅背上面。
  “妈妈,你怎么坐到后面去了?”
  妈妈朝我笑了一下,可是我觉得她笑起来的表情怪怪的,我道:“妈妈我想喝水。”
  “在……在……在包里,你自己拿。”
  妈妈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急促,带着些许的喘息,但我这时只想着喝水,我拿起妈妈放在我身边的挎包,从里面找出矿泉水,打开瓶盖,来不及似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喝了下去。
  我喝完之后,回头问妈妈;“你要不要喝?”
  她摇了摇头。
  我道:“妈妈,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妈妈又摇了摇头。
  我道:“那妈妈你干嘛坐在后面。”
  妈妈听见我的问话,却似不知如何回答,我看着她,看见她抿着自己的嘴,脸上的秀眉越锁越紧,忽然妈妈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身子剧烈的耸动起来,我被妈妈的样子吓了一跳,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却见到座位后面的妈妈,竟是衣衫褴褛的,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正被那个男人抱着身子,被那个男人使劲的肏着屁股。
  男人看见忽然站起来的我,似乎也吓了一跳,等他看清我是个孩子后,他朝我狠狠的瞪了一眼,似在叫我不要坏他的好事,跟着他又继续使劲的干起我的妈妈,他的双手摸到妈妈的胸前,一把抓住了妈妈露在衣衫外面的浑圆的乳房,我发现原本夹在妈妈阴唇上面的木夹,此刻有两只夹在了妈妈勃起的乳头上,妈妈的丝袜被男人扯破了一个大洞,男人将鸡巴从破洞中伸进去,来回的抽插著妈妈的肉屄,将妈妈的屁股肏得上下一颠一颠的。
  我呆呆的看着他们,妈妈在被男人奸著的同时,倏然目光与我接触在了一起,妈妈的眼神,又似羞臊,又似兴奋,迷离的望着我。
  很快,男人低吼一声,趴到妈妈的背上,双手将妈妈抱得死死的,下身似头公猪般的拱著他怀里的妈妈,嘴里道:“射了,全射给你。”妈妈则一只手捂着自己似要叫喊出来的嘴,另一只手抓着她身前的椅背,低垂下头,将额头顶靠在椅背的上面,身子痉挛般的战栗著,我看着妈妈的样子,她似乎也达到了高潮。
  等那个男人把鸡巴抽出妈妈的下体后,我看见原本坐在妈妈和男人身边的一个汉子,马上接替了上来,他同样的已刚才那个男人干妈妈的姿势,将妈妈抱着坐在了他的身上,但那汉子没有立即的插入妈妈,而是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妈妈那刚刚被肏完的盈满精液和淫液的肉屄,从妈妈的阴道里抠出了许多刚才男人射在妈妈体内的精液,汉子看着手里的精液,表情嫌弃的望了眼旁边的男人,我瞧那汉子的样子,似乎和刚才奸妈妈的男人并不认识。
  妈妈跨在汉子的腿上,似乎一直等不到汉子的进入,她回过头看向身后的汉子,看见那汉子正将手里沾着的精液,擦在她翘着的屁股上面,妈妈似乎感觉到男人嫌她的屄脏,她红着脸对那个男人小声的道:“给你肏屁眼吧。”说着,她对着男人翘高屁股,用手掰开自己的两瓣丰臀,将紧窄的菊眼露在那个汉子的面前,那汉子犹豫了一下,跟着将一根手指插进妈妈的肛门,妈妈似乎克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对那个男人道:“拔出来看看,脏不脏。”
  男人拔出手指,手指干干净净的,只黏着些许透明的黏液。
  男人道:“婊子够浪的,是不是经常给男人玩屁眼。”
  妈妈道:“做我这行的,有哪个洞没给男人玩过。”她说着,将自己的双手伸到臀缝处,双手的手指一左一右的拨开臀眼,似让男人看清楚她屁眼内里的直肠。
  男人再也把持不住,他猛的挪动了下身子,抬起腰,将鸡巴对准妈妈的屁眼,让妈妈坐了下去……
  汽车从夜里一直开到第二天早上,凌晨的时候,妈妈才从后面的位置,回到了我的身边。
  我看见周围有一些乘客似乎醒了,我不知道他们是被妈妈和男人交欢时的动静吵醒的,还是自己醒的,但见他们看妈妈的眼神,仿佛心照不宣。
  妈妈从包里抽出几张纸巾,伸进大腿内侧,将流在她腿上的精液擦拭干净,然后她从包里取出笔记本,将先前写到一半卡住的小说,快速的续了下去。
  临近中午时,客车终于到站了。
  下了长途客车,我和妈妈接着要转坐火车,我们从长途汽车站往长途列车站走去。
  一路上,妈妈牵着我的手,我看向妈妈,然后试探着道:“妈妈,你心情好点了吗?”
  妈妈听见我的话,似对我有些愧疚的道:“妈妈在车上不应该生你的气,我想通了,小宇给我出主意,是在帮我啊。”她说到这时顿了顿,又道:“妈妈现在决定,以后只要小宇出的点子,妈妈都听你的。”
  我听见妈妈这么说,心里一阵激动,有些得意忘形的道:“那妈妈敢不敢在这里把裙子脱了?”
  妈妈听见我的话,倏地停住脚步,我忙道:“我是开玩笑的。”
  却见妈妈似没有听见我说的那句“开玩笑”一般,她一只手伸到腰间,竟解开了裙子上的皮带,然后松开了裙子的纽扣,裙子顺着妈妈修长的美腿,一下滑到了地上,妈妈内里可是真空的啊,她的内里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半透明的连裤丝袜,她昨天穿着的肉色的连裤丝袜,被那两个在车上把妈妈当做妓女肏的男人给扯破了,妈妈此刻下体穿的这双丝袜,是她去厕所的时候新换上的,虽然从远处看,妈妈下身仿佛穿着一条紧包着屁股和美腿的弹力裤,但走近看时,还是能清晰的看见妈妈黑色裤袜下隆起的耻丘,和她那翻开在肉洞两边的肉嫩的阴唇。
  我惊讶的看着妈妈,只觉得心口热血上涌,没想到我随便说出来的一句话,妈妈竟然当真了,妈妈从地上捡起裙子,将裙子叠好放进挎包,然后牵着我的手,在周围几个看见妈妈异样举动的人的惊愕的目光中,和我继续的朝列车站走去。
  我走在妈妈的身边,不时的偷偷的望向旁边,看有没有人在注意我们。
  我对妈妈道:“妈妈,你不怕被人看见吗?”
  妈妈道:“怕啊。”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我确实能感觉到她很紧张,妈妈拉着我手的手心都汗湿了。
  我道:“妈妈你还是把裙子穿上吧。”
  妈妈却摇了摇头,道:“既然答应小宇,要听你给我出的点子,我就要努力的去完成。”
  我心里感动,用手握紧了妈妈的手掌,道:“妈妈我爱你。”
  妈妈听见我的话,脸上洋溢出甜蜜的笑容。
  和妈妈回到城里,我们的小日子一如既往,只是生活中添加了一丝香艳。
  一年前妈妈辞掉了报社里的工作,只是偶尔会去报社充当一下临时的写手,其余的时间妈妈一般待在家里,有时候写她自己的成人小说,有时候则什么事情也不干,躺在床上休息,养金蓄锐,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去斌哥开的俱乐部里作sm性奴。
  这天早晨,妈妈替我做好早餐后,在房间里换上了一件她外出时候穿的套装,并从她梳妆镜前的抽屉里,拿出一副她去报社时才戴的黑框眼镜,妈妈将眼镜戴在脸上,在镜子前照了照,然后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我对妈妈道:“妈妈,今天你去报社啊?”
  妈妈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指了下妈妈脸上戴着的眼镜,对她道:“你每次去报社的时候,都会戴着它。”
  妈妈走到我的面前,笑眯眯的看着我道:“妈妈戴眼镜的时候好不好看?”
  我点头道:“好看。”
  妈妈听见我的肯定,跟着向后跳了一步,微笑着道:“妈妈这身打扮像不像你们学校的老师?”
  我看着妈妈,妈妈的上身穿着收腰的西装外套,下身穿着条直筒的鱼嘴套裙,玲珑的身段在衣服的衬托下,曲线毕露,让我不禁看得陶醉。
  妈妈看见我痴楞楞的样子,俏脸微笑着,勾引我似的朝我抬起了一只脚,将那只她穿着黑色的透明丝袜的嫩脚,搁在了我的腿上,妈妈藏在深色袜头下面的脚趾并拢着,将被丝袜包裹住的嫩足慢慢的滑近我的胯间,我已经硬了。
  妈妈的脚在快要碰到我胀起的硬物时,忽然收了回去,然后只见她坏笑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又是妩媚,又是诱惑,我看着妈妈此时的神情,忽然觉得妈妈恍若变了一个人般,她变得不再像我的妈妈,而像是变成了我的女人。
  我想要用手去抓妈妈穿着丝袜的嫩足,可是妈妈却躲开了,她对我道:“上课要迟到了。”
  我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间真的不早了,我将手里的面包塞进嘴里,然后奔进房间,拎起书包,对在桌子前收拾碗筷的妈妈道:“妈,我去上学了。”
  妈妈道:“路上小心点。”
  我应了声,然后跑到了门口,就在我穿好鞋子准备出门的刹那,身后蓦地传来妈妈叫我的声音,我顺着声音回过头,只见穿着衣裙的妈妈蹲在地上,妈妈的裙子被她撩在了腰际的上面,她穿着黑色裤袜的性感的双腿,向两边近乎180度的分开着,同时妈妈深色袜头下的脚尖,努力的朝上踮起着,她的双手隔着丝袜,按在她胯间两片阴唇的上面,手指将裤袜下面的阴唇向旁边拨开,向我袒露着她鲜红的湿漉漉的肉洞。
  妈妈脸红红的看着我,表情又似羞赧、又似有些兴奋的对我道:“母狗田思琪欢送小宇主人出门。”然后她向着一脸又吃惊、又激动的我,坏笑着吐了下舌头。
  我走在路上,脑海里兀自回想着刚才出门时,妈妈对我摆出的那个淫荡的姿势,鸡巴硬邦邦的软不下来,自从我知道妈妈的秘密以后,妈妈似乎变得年轻了许多,性格似乎也开朗了,好似原本压在她肩上的担子,一下全卸了下来,有时我看着妈妈和我开玩笑的样子,甚至觉得她倒比我更像个孩子。
  下午放学后回到家,一个人在房间里做着功课,不一会,妈妈也回来了,她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我看见妈妈的手里抱着花,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何叔叔立在妈妈的身边。
  何叔叔是和妈妈一起在报社工作的同事,他好像很喜欢妈妈,今天妈妈手里抱着的花估计就是他送的。
  “老何,进来坐一下吧?”
  “不麻烦吧。”
  “怎么会麻烦,进来坐。”妈妈说着,将何叔叔领进了屋,她把花放进客厅里的花瓶,然后走去厨房,替何叔叔倒了杯水,妈妈和何叔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着天。
  他们聊了不到片刻,妈妈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起身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却似颤动了一下。
  妈妈手里拿着电话,对何叔叔抱歉的道:“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就来。”然后妈妈快速的转身走进了家里的卫生间。
  何叔叔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着,他看见正在做功课的我,起身走到我的面前,道:“小宇在复习功课啊。”
  我“嗯”了一声,埋着头继续写我的作业。
  何叔叔道:“上课累不累。”
  “累,每天都有好多功课要做。”
  “呵呵,现在你们读书是挺辛苦的,想想和我们那会比,你们的压力可真大了不少,听你妈妈说,她还给你报名周末补习英语是不是?”
  “嗯,妈妈说学好了英语,将来可以走遍世界。”
  “对,你妈妈说的一点没错。”何叔叔说着,赞许般的点了点头。
  我抬起头,看着何叔叔道:“何叔叔,你是不是喜欢我妈妈?”
  何叔叔听见我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竟似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他有些尴尬的看着我,却似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问话。
  过了半响,何叔叔才小声的对我说:“是你妈妈告诉你的?”
  我道:“妈妈没有说过,是我自己猜的。”
  何叔叔听见我的话,蓦地笑了出来,他用手刮了下我的鼻子,道:“小鬼头。”
  妈妈打电话过了好久都不出来,她的人一直待在卫生间里。
  我看见何叔叔的一杯水都喝完了,道:“何叔叔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何叔叔客气的道:“不用,不用,你自己忙吧。”
  我道:“我去厕所间看看妈妈好了没。”跟着我替何叔叔打开家里的电视,然后走到卫生间的门边,用手敲了敲门,门里面的妈妈却似没有动静。
  我握住门的把手,轻轻一扭,门开了,我将头探进门缝,朝里面望去。
  但见到妈妈背对着门,正双腿开开的,蹲在卫生间里的瓷砖地上。
  妈妈穿着丝袜的脚尖,几乎成直角般的踮起着,她穿着的职业套裙撩在她的腰际,被黑色裤袜包裹着的丰满的圆臀,正翘挺挺的对着门口,那两瓣肉臀中间夹着的肉屄和屁眼,在黑色裤袜的下面若隐若现。
  看着妈妈的这个姿势,让我不禁回想起早上我出门时,她对我做的动作,这个动作我曾在妈妈的小说中听她提起过,是身为犬奴的女人在见到主人时,所需要摆出的象征礼貌的姿势。
  妈妈的一只手举着电话,将电话贴在耳旁,似乎在认真的听着电话,而她的另一只手却伸在自己的胯间,用手指拨开着她骚屄的两瓣阴唇,她那红色的肉洞在黑丝裤袜的下面,一张一缩的抽动著。
  妈妈似乎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惊恐的回过头,然后看到是我,才似定下神来,我只听她对着电话说道:“母狗明白了,今晚期待主人的调教。”
  妈妈挂上电话,忙起身,拉下裙摆,然后走到我的身边,小声的道:“何叔叔呢?”
  我道:“何叔叔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帮他开了电视机。”
  妈妈称赞我一般的微笑了下,然后她抚了抚下身有些皱巴巴的裙面,走出了卫生间。
  我望着回到客厅与何叔叔继续聊天的妈妈,望着她举止端庄、讲话文雅的样子,心说,有谁能想到刚才那个在厕所里面朝着电话,摆出母狗奉承主人姿态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
  何叔叔走的时候,妈妈一直将他送到楼下,她回来的时候,顺便在底楼的信箱里,拿了一叠信上来。
  我知道这些信,大部分应该是妈妈的书迷寄来的。
  妈妈关上门,将那些信摊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跟着她拉上客厅里的窗帘,坐在凳子上,小心的将信封一一拆开,然后开始读信上面的内容。
  我好奇的探头过去,拿起一封妈妈看过的信,只见信上写道:“贱货,每次看到你写的故事,就忍不住想要肏你,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淫荡的婊子,什么时候我们约出来见面,让我干烂你的肉洞。”
  我顺着字读下去,发现信上大部分的内容都污秽不堪,读到最后,我看见了妈妈的回复,她直接在信上写了回复,妈妈写道:“贱婊子思雨,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我看见你骂我的话,我的骚屄就忍耐不住一阵阵的发痒,好想你能来蹂躏我的骚屄,如果你真的想干我的话,就来俱乐部玩吧。”跟着妈妈将俱乐部的地址写在了下面。
  妈妈读完所有的信后,她走去了书房,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妈妈的手里多了一台立拍得相机,她把相机递给我,对我道:“帮妈妈个忙好吗?”
  我“嗯”了一声。
  妈妈听见我答应后,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至脱的一丝不挂,然后她爬到了桌上,分开自己的双腿,从桌上摆着的文具盒中,取出一个别针,将别针穿过信封,再将别针的尖刺对准了胯间肉屄上面的阴蒂,妈妈的手指仔细的拨开阴蒂上面的包皮,然后将别针的尖刺一下用力的穿过了肉嫩的阴蒂,别针刺穿阴蒂的同时,妈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叫,她的大腿抖颤不止,那别针连着信纸,将信挂在了妈妈骚屄的前面。
  妈妈面对着我,脸上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带着变态的欢愉,妈妈道:“帮我拍一张。”跟着她朝我挺起自己的胯间,让挂着那张信纸的肉屄尽可能的呈现在我镜头的前面。
  晚上,妈妈照惯例要去斌哥的俱乐部里报道,她在去之前,替我准备好了晚饭,并告诉我吃完以后将碗筷放着,他会回来收拾的。
  以前,我还不知道妈妈的秘密的时候,妈妈总是骗我她要出去跑步,锻炼身体,一跑就是好几个小时,有时候我睡着了,还等不见她回来。
  现在,我知道了妈妈的秘密,她也便不再瞒我。
  妈妈将从早晨出门时一直戴到现在的眼镜脱了,放进了柜子,然后她坐在梳妆镜前,将自己的头发披散下来,开始化妆,我看着妈妈,看见妈妈把自己原本清秀的脸庞,渐渐的变得妩媚动人。
  妈妈化好妆以后,她去衣橱里面拿出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我以前还不知道妈妈秘密的时候,妈妈她从没有像这样当着我的面化妆和换衣,她说她那个时候,为了瞒着我,她都是到了俱乐部以后才化妆和换衣的。
  妈妈将黑色的连衣裙穿在身上,然后抚了抚裙摆,她那穿在内里的黑色的半透明的连裤丝袜没有换,依然穿在她的下身,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妈妈的裙子底下,很少有穿内裤的习惯,然而此刻妈妈穿在身上的裙子,不像她早上穿得套装裙那样长,现在她穿着的裙子很短,只刚好掩住她的两瓣翘臀,裙底下丰满的圆臀将裙摆微微的撑起,勾勒着肉臀性感的曲线。
  我心说,妈妈穿这么短的裙子,走路时裙摆随风飘起,她那丰满挺翘的肉臀不露出来才怪,这裙子和不穿有什么区别。
  妈妈穿好衣服,临出门时,她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只木箱,她打开木箱,从里面取出一只红色的项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妈妈戴这东西,不解的问道:“妈妈,你戴的是什么啊?”
  妈妈甩了一下秀发,然后将被套在项圈里的头发抽到外面,对我道:“这是狗项圈。”
  我吃惊道:“为什么要戴狗项圈?”
  妈妈听见我的话,不好意思般的看了我一眼,跟着道:“还记得妈妈早上出门时对你说的那句话吗?”她说着,向我吐出了自己的舌头,然后学小狗轻轻的叫了一声。
  看着妈妈学狗的样子,我脑子里一下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道:“因……为……因为妈妈是母狗!”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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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写文,想啥,写啥。大家看文,爱啥,看啥。
  写文乃我自由,重口味,不喜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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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妈妈说去乡下,给刘婶和村民们拜年。
  我知道妈妈去乡下,其实不只是给刘婶他们拜年,妈妈在写一部关于过年的小说,她一直告诉我乡下过年比较有气氛,所以我猜她想去乡里寻求一些小说的灵感。
  妈妈在过年前一个月,便买好了火车票,乘着过年时节,感受下春运。
  春运人真心的多,本来不大的火车车厢,挤得是水泄不通。
  下了火车,我们转坐长途,长途客车上几乎已没有了城里人,都是抱着行李的村民,司机也是一口陕北话,像是当地人的样子。
  邻座的几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看见妈妈,眼睛都是直愣愣的,像是几年没见过漂亮女人一般。
  “您是……田老师?”一个民工打扮的男人,战战兢兢的凑过脸,问妈妈道。
  妈妈一愣,道:“您是?”
  “我是王申的邻居!”
  “王申?”妈妈一时似没回忆起来。
  男人提醒道:“就是养猪的王申,胖胖的。”
  妈妈还似想不起来。
  男人急了,比划着道:“就是那个……那个,听说他把钱塞你屄里了?”
  妈妈蓦地脸上一红,似忽然回忆起什么,她又是羞耻,又是尴尬的道:“是他啊。”
  男人点头,道:“我是他邻居,我叫徐富贵。你真的是田老师,田老师你好,你好!”
  乡下人说话嗓门子大,车上的人听见“田老师”三个字,都纷纷转头望向我和妈妈这边。
  有几个男人还激动的站起身子,似认出妈妈般,向妈妈打招呼。
  妈妈脸红红的对村民们道:“你们好。”
  徐富贵兴奋的道:“你在我们村里的事情都传开了,听说你过年要来,我们都开心坏了,上次你去王申家的时候,我正好在外面打工,没机会见一见田老师,国庆那会我回村子,王申和我说了你的事情,说得我的心里直痒痒。”
  “哈哈。”一群男人听见徐富贵的话,都笑了起来。
  妈妈道:“你们别站着,都坐下吧,小心危险。”
  几个男人起哄道:“不危险,看见田老师,我们死了也甘愿。”
  车厢里又是一阵哄笑。
  “田老师,你坐到前面来嘛,来给我们讲讲课。”
  妈妈摆手道:“我什么好讲的。”
  “快来嘛,讲一讲。”
  几个男人纷纷挤到妈妈的面前,妈妈看我一眼,脸上的表情似不好推辞,我道:“妈妈加油。”
  妈妈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笑,被几个男人拉着,面朝大家,坐在了两排座椅的中间,一个没有靠背的翻凳上。
  “田老师,先自我介绍下嘛。”
  妈妈:“好吧,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姓田,叫田思琪,职业自由撰稿人。”
  “田老师,听说你写了很多的小说,能和我们大伙说说吗?”
  “小说么,是写过一些,不过不方便读啦。”
  “有什么不方便的,田老师的事儿,我们大伙都清楚的很呢!田老师不是还答应,要来村子读小说给大伙听的吗?哈哈……”
  几个青年不断闹腾,妈妈被他们弄得面红耳赤,妈妈道:“你们可别欺负我。”
  “不敢,不敢,我们怎么敢欺负田老师,我们只想知道田老师写得都是些什么小说,大伙,你们说是不是?”
  “是!”男人们几乎异口同声的道,就连开车的司机也跟着起哄。
  我看著妈妈娇羞的样子,添油加醋的道:“妈妈,你就给我们讲讲嘛。”
  “哟,这是田老师的儿子啊?”几个村民纷纷回过头来。
  妈妈娇嗔的对我道:“小宇别乱起哄。”
  我对几个村民道:“你们别看我,快让田老师说说她写的小说啊。”
  “田老师!田老师!”
  妈妈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们了。告诉你们,我写的都是成人小说,满意了吧?”
  “田老师,给我们读一篇吧。”
  “对啊,读一篇嘛。”
  妈妈为难,脸上写满了娇羞,村民们不依不饶,逼着妈妈给他们说两端小说的故事,半响,妈妈似被他们闹得烦了,涨红脸说道:“就给你们讲一段。”跟着又补充道:“虽然小说是我写的,但事情不一定发生在我的身上,下面我说的是发生在我朋友身上的故事”
  “好哦!”
  妈妈轻咳两声,润了润嗓子,道:“最近,一个和我很要好的,骚骚的女友告诉我,她结识了一批公车色狼,那些色狼成群结队,居然有七、八个人之多,他们从来就是集体行动,专门袭击单身的漂亮女孩,我这位好友在一次乘坐公交的时候,成了他们的目标,被他们给轮奸了,可是他们在轮奸完我好朋友以后,却发现她原来是一个喜欢被男人轮肏的骚货,于是他们很开心的用油性记号笔,在她的骚屄上写了”公共汽车“四个字,让她以后乘公交车时,撩起裙子,靓出自己的骚屄,好给肏过她的色狼认出来,再为他们轮流服务。
  “那些色狼可真想的出来,居然要她自己撩起裙子,证明自己是公共汽车,那田老师的朋友不会真的这样做了吧?”
  妈妈道:“她啊,其实心里矛盾的很,一面觉得很脏,一面却又下贱的想要,后来她乘公交车的时候,大部分穿的都是裙子,而裙子里面则光着屁股,还剃光了自己的阴毛,骚屄光溜溜的,上面的字更明显了,她看见有男人,便向他们撩起裙摆,把写着”公共汽车“四个字的肉屄,靓给他们看,当然车上的男人不全是色狼,有些男人看得发呆,更多的则是不自禁的摸一把,抠几下什么的。”
  “田老师,这些事,都是你那位朋友告诉你的吗?”
  妈妈一愣,继而道:“是啊,我们俩经常说一些交心的事儿。”
  “田老师,那你有没有和她一样,被公交车上的色狼玩弄过?”一个村民似控制不住心里的躁动,放肆的道。
  妈妈脸上闪过一丝不安,跟着道:“没呢,我怎么会。”
  忽然间,车子一个急刹,跟着只听司机嘴里咒骂:“他奶奶的有这么开车的吗?”显示险些与人撞上。
  妈妈对于汽车的急停猝不及防,她双手急忙抓住身旁的椅背,身体随着惯性向后仰去,双腿无意识的左右分开,裙摆下,妈妈只穿着一条透明的肉色的连裤丝袜,透过丝袜,只见她隆起的肉嫩的耻丘上,写着“公共汽车”四个还未隐去的大字。
  村民们抓住这个机会,让妈妈老实交代。
  我刚才也在奇怪,妈妈的小说,都由她自己亲身体验,哪里会有什么闺蜜朋友,我想她一定是太过羞耻,不好意思在这些陌生男人面前袒露心声,所以故意将自己的事儿说成了是别人的。
  妈妈的秘密被揭穿,脸上的表情很是难堪。
  “田老师,没关系,你继续讲,我们还要听。”
  “是啊,田老师,你再给我们说说,我们大伙都想听你再讲下去。”
  妈妈听见村民们的鼓励,她先是默不作声,之后似鼓足勇气般的站起身子,脱掉了身上的裙子,光着只穿着肉色丝袜的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并分开双腿,似有意让村民们看清自己的肉屄,妈妈连裤袜的裆部,早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深深的印湿了一大块,两片肥厚的阴唇翻开在肉洞的两旁,隐隐的露出着阴道里蠕动的嫩肉。
  车上的人见妈妈脱掉裙子,一阵齐呼。
  妈妈道:“其实那个在车上被轮奸的公共汽车就是我,那天我乘车去儿子的学校,想接儿子下课,却不想遇到了色狼,其实我在等车时,就发现他们了,我本想逃的,但后来又犹豫。”
  “为什么犹豫?是因为没有其他车子坐吗?”
  妈妈摇了摇头,语气诚实的道:“我那时完全可以打车,避开那些色狼,但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看见他们的眼神,他们的眼神就像一卷绳子,牢牢的捆住了我,让我没有办法作出其他的选择。”
  妈妈顿了顿,继续道:“车子来了,男人们拥到我的身旁,然后他们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身后的人顶著我的腰,在我的屁股上乱摸,在我身前的人更过分,他们把手伸进我的衣领,居然将我的一对奶子从衣服里掏了出来,他们各人一只手揪住我的奶头,把我往车上拽,我根本没有选择,只有跟着他们上了车。”
  妈妈说话时,手不自觉的抱住了自己的胸口,跟着我们就见她将手伸进衣领,仿佛模仿当日的情形般,将自己一对白皙的沉甸甸的巨乳,从领口里掏了出来,并各一只手揪住自己的奶头,好像学着当日男人揪她奶头的模样般,将自己的两只乳头狠命的向外扯长。
  村民们无不瞧得目瞪口呆,自吞口水,汽车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妈妈道:“他们把我拉上车子以后,便剥光了我的衣服,然后一个接一个的上来轮我,我也不知道到底几个人把我肏了,只知道自己始终被男人抱着屁股,嘴里、屄里、还有屁眼里都有一支鸡巴在动,而我则不断的高潮,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人像泡在充满淫欲的池子里一样,不能自拔。”
  妈妈说话间,手指在自己分开的双腿间来回的抚摸,隔着丝袜,翻开两片阴唇,将手指顶入潮水泛滥的湿穴,与那一张一缩的屁眼。
  几个年纪较轻的村民,已经忍不住在裤子里早泄出了精液,他们丢脸的急忙用手捂住裤裆,似怕被人嘲笑。
  妈妈道:“汽车一直开到终点站,他们才放我下车,下车之前,他们在我的屄上写了”公共汽车“四个字,说我以后就是车上男乘客的公共汽车,司机起哄,说我以后坐他车子的时候,只要靓出骚屄,就不用我买车票,不过代价是让他肏爽。”
  妈妈继续道:“一张车票只要一元钱,这价钱比最低等的妓女还不如,他这样说,是真的把我当成谁都可以上的公共汽车了。我那时还要去接儿子,可是屄里、屁眼里都是精液,走路时滴滴答答的,全流到了腿上,我怕被儿子的同学、老师们发现,就……”
  村民急切的道:“就怎么样?”
  只见妈妈坐在凳上,退下了腿上的连裤丝袜,然后卷成一团,一点儿一点儿的往自己的屄里塞去,连裤丝袜撑开妈妈的肉洞,刮擦着肉洞里的褶皱,深入阴道,两片阴唇因为聚团的拳头般大小的丝袜,夸张的变形的翻开在两边,淫水从肉洞与连裤丝袜间的缝隙溢了出来,顺着会阴,流至妈妈的屁眼。
  妈妈先前害羞的表情已经荡然无存,此刻的脸上写满了变态与淫靡,半响,妈妈居然将丝袜全部塞进了肉穴,肉屄夸张的无法合拢,肉洞间的缝隙隐隐能看见阴道里面的一团裤袜。
  妈妈道:“我屄里的精液被堵住了,可是屁眼里还有,怎么办?那时,我幸好还有一条内裤,于是,我就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屁眼。跟着,我就这样,屄里塞着自己本来穿在脚上的裤袜,屁眼里塞着自己的内裤,去了儿子的学校。”
  “唔哦……”在妈妈一面表演手淫,一面讲述故事的时候,村民们先后在撸管中,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我也早将老二掏出裤子,看著妈妈淫靡的浪态,疯狂的擼弄,一柱擎天……
  车子来到村口。
  村民们、妈妈、我先后下车。
  刘婶、刘东家、王申站在村口,看见妈妈下车,高兴的迎了上了。
  刘婶:“田老师,您来了。”
  “来了。”
  王申道:“田老师,我们早就在这儿等您了,您要的木车,也给您备好了。”
  他说着,双手拉着一辆木车,走到妈妈面前。
  妈妈看见木车,脸上闪过一丝羞怯。
  我不明白的问:“妈,这是用来干嘛的?”
  刘婶看了我一眼,关心的摸着我的头,对妈妈道:“我要带小宇先回村里吗?”
  妈妈道:“不用,他在这儿没关系。”跟着,只见妈妈当着所有人的面,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件连身的黑色的透明的丝袜,穿在了身上,丝袜胸前、胯间都是镂空的,袒露出妈妈三点羞耻的部位。
  刘婶拿出两个金属的铃铛,用夹子夹在了妈妈两粒勃起的奶头上,跟着让妈妈用牙齿咬住连住车子麻绳,双手各握住木板车的两个把手。
  刘婶:“来,小宇,你坐上车。”她说着,把我抱上了车,继而王申、刘婶、刘东家分别坐上车子。
  刘婶拿着一条皮鞭坐在车子的最前面,“啪”的一声,皮鞭落在妈妈挺翘的肉臀上,发出一声脆响。
  妈妈咬住绳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乳铃“叮铃铃”的一阵脆响,妈妈拉住车子的把手,将车子往前拖动。
  围观的村民们,跟着在我们的身旁,西洋镜般的看着近乎裸体的妈妈,拖着木板车,载着我、刘婶、刘东家、王申进了村子。
  “乡下人过年,首先要搬年货,而搬年货用的车子,便是这种木板车了,不过我们平时都是用驴来拉的。”刘婶说着,“啪”的又是一鞭,抽在妈妈的肉臀上,随口道:“加快。”
  王申道:“让我也来赶两下。”
  刘东家:“少来,你这手劲没分寸,当心抽坏了田老师。”
  “不会,不会,咋懂火候。”
  “去去,别瞎掺乎。”
  妈妈似听见两人的对话,她回过了头,朝刘东家点了点头,似同意王申来使鞭。
  刘婶将鞭子交给王申,道:“你可给我小心点。”
  王申兴奋的接过鞭子,照着妈妈跑动著的,丰满的肉臀就是一鞭,“啪”的一声脆响,臀肉一阵颤动,黑色的丝袜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妈妈几步踉跄,嘴松脱了绳子,大叫出来,她的娇躯似因为太痛苦而不受控制的哆嗦著,跟着,尿液滴滴答答的,从妈妈的胯间涌了出来。
  几个村里孩子,笑着指着妈妈,囔道:“阿姨撒尿啦,阿姨撒尿啦!”
  妈妈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她张着嘴,似想要解释,却又羞得难以启齿。
  刘婶一把抢过王申的鞭子,在王申的额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道:“你打的太重啦!”
  王申呵呵直笑,脸上的表情,又似满足,又似回味。
  妈妈在原地缓了好一阵子,然后她回过头,口叼着麻绳,对刘婶道:“让我儿子也抽几下。”
  刘婶一震,似没听懂妈妈的话儿。
  妈妈道:“小宇,不是要玩马车吗?你就当妈妈是母马,用鞭子赶着妈妈跑。”
  “好啊。”听见妈妈的主意,我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性奋!
  刘婶道将鞭子递给我,道:“小宇,可轻点儿抽,你妈妈疼。”
  妈妈回过了身,面向前方,微微向后撅起屁股,似已经准备好了。
  我手轻轻按了下肿起的裤裆,抡起鞭子,“啪”的一记正中妈妈向后撅起的肉臀,发出一声悦耳的脆响。
  妈妈“嗯”的一声娇吟,跟着摇摆肉臀,拉动车子,朝前跑去……
  妈妈拉着车,一直将我们送到刘婶家的门口,大冬天的,妈妈却是汗流浃背,汗水润湿丝袜,将丝袜的颜色变得更深,贴在妈妈光嫩的肌肤上,透过透明的丝袜,妈妈的屁股上,清晰的印着横竖几条红红的鞭抽过的痕迹。
  吃过午饭,下午,刘婶的家。
  妈妈在刘婶给我们留的屋子里写作,将中午调教的经历,加上她思考的情节,一一的写入笔记本电脑。
  电脑旁,黑色的皮鞭静静的躺在桌上,它似乎成了妈妈写作的灵感,每当妈妈遇到瓶颈时,妈妈便会下意识的拿起鞭子,并撅起自己的肉臀,将皮鞭狠狠的抽在自己的屁股上面,妈妈抽得很用力,似一点儿也没有给自己留余地。
  房间里,除了电脑键盘的“啪嗒”声,便是鞭子落在皮肉上,所发出“噼啪”
  声,还有妈妈低喘的,又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娇吟声。
  我在外面,隔着房间的门缝,偷看了妈妈一会,便和刘婶一起准备晚饭去了。
  “开饭啦!”刘婶在院子里喊道。
  “妈妈,吃饭了。”我推开妈妈房间的门,只见妈妈在伸懒腰,似终于完成了,妈妈合上笔记本,转过身,微笑的看著我。
  我问:“写好了?”
  妈妈道:“写了一半。”她脸上的表情,似对自己完成了一半的作品,感觉很不错,她站起身,脱下连体丝袜,光着身子走到镜前,照了照自己的屁股,她屁股红通通的一片,横七竖八的划满了鞭抽过的印记,都有些肿了。
  妈妈道:“小宇,帮妈妈拿点药,药在行李箱的夹层里。”
  我拿来药膏,帮妈妈涂在肿起的屁股上,我道:“疼吗?”
  妈妈半开玩笑的道:“打的时候很爽,现在真有些疼了。”
  “妈,你真变态。”
  妈妈听见我的话,似默认般的没有反驳,半响,她道:“那你会讨厌妈妈吗?”
  我急忙摇头道:“一点儿也不讨厌。”
  妈妈捧起我的脸,道:“真的?”
  我使劲的点了点头。
  妈妈笑了,笑的很高兴,她在我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跟着拉下我的裤子,用口含住了我的阳具。
  妈妈吞吐著我的阳根,用淫媚的眼神看著我道:“今天有没有射过?”
  我道:“在车上射过一次,妈妈的故事讲得太刺激了。”
  “喜欢吗?”
  “喜欢。”
  “那妈妈以后经常讲给你听,好不好?”
  “嗯,好。”我抱住妈妈的头,激烈的前后耸动屁股,让胀大的鸡巴在妈妈湿润的口中进进出出……
  刘婶家的饭厅,刘婶客气的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宴。
  妈妈换了一套端庄的服饰和裙子,脚上穿着深肉色的连裤丝袜,看起来就像是城里的高中教师。
  王申见到换好衣服的妈妈,瞧妈妈似换了一个人般,他脸上的表情似怎么都无法相信,妈妈就是刚才那头穿着透明的丝袜,在村里拉板车的淫荡母驴,王申似第一次见到城里的漂亮姑娘般,表情紧张而又拘谨。
  刘东家与刘婶明显和妈妈比较熟,见过妈妈不同的打扮,他们表现的都很自然。
  刘东家道:“田老师,王申平时爱吹牛,这回可真下血本啦,他知道您要来,把家里最好的那头母猪给宰了,包了饺子,给田老师下菜。”
  妈妈道:“哟,这怎么好意思,王申,那头母猪多少钱,我买了。”
  王申连忙摆手道:“啥钱不钱的!田老师您这不是寒颤我嘛,我王申虽然平时爱吹牛,但一定不会骗田老师,上次田老师回去的时候,我答应过您,等您再来我们村子的时候,我便宰一头猪来给您下菜,我今儿便兑现承诺了。”
  妈妈端起桌上的酒杯,想了一下,道:“王大哥,那我先敬你一杯。”
  “哎,好好。”王申端起酒杯,美滋滋的与妈妈碰响杯子,一口闷了下去。
  妈妈道:“王大哥为我杀了一头母猪,家里母猪缺了一头,我在这儿要住上几天,这几天里,我便当王大哥家里的母猪,王大哥,你看怎么样?”
  “什……么,什……么……”王申似乎没听清楚妈妈的话,愣愣的道。
  妈妈道:“我说,我要做你王大哥家里的母猪。”说着,妈妈搂住王申的胳膊,丰满的胸脯将王申的手臂夹在中间,“嗷嗷……”妈妈勾引似的,在王申的耳边学母猪叫了两声。
  只见王申脸上一红,跟着气都有些喘了,他一只手端着酒杯,手却似因为激动而发着颤,酒都从杯子里溅了出来。
  刘婶端着一盆饺子,放在妈妈的面前,道:“妹子,这好猪肉做的饺子,又香又好吃,你可多吃点。”
  “哎。”妈妈应得一声,将饺子沾了点醋儿,香喷喷的吃进嘴里。
  “小宇,你也吃,吃多点才能长高,长壮知道吗?”刘婶说着,将饺子往我碗里添。
  我:“哎,谢谢刘婶。”
  妈妈一口气吃了十几个饺子,她平时饭量就小,今儿已经吃的多了。
  可是妈妈面前的盆子里还有半盆饺子。
  刘东家:“田老师,怎么不吃了?”
  妈妈有些歉意的道:“我饱了。”
  刘东家道:“休息一会,休息一会再吃,以前我小时候过年,可吃不到这样好的东西,现今儿,真想吃啥,都有的吃。”
  我道:“妈妈,你吃不完,我帮你吃两个吧。”
  “小宇乖,帮妈妈分担两个。”我替妈妈吃了盆里的两个饺子,却无论如何再也吃不下了。
  妈妈道:“大过年的剩粮食可不好。”
  刘婶、刘东家、王申都同意的直点头。
  妈妈用筷子夹起一只饺子,大伙儿都看着妈妈,却见妈妈将夹住的饺子移到桌下,随即,妈妈的脸上泛起一抹奇怪的潮红,表情又似扭捏,又似羞涩。
  我好奇的弯下身子,钻进桌底,只见桌子底下,妈妈分开着双腿,本来穿在腿上的裤袜,此刻退至膝盖,她拿住的筷子抵在自己两片阴唇的中间,竟似将饺子塞进了自己的屄里。
  很快我又见妈妈用筷子夹了一只饺子,只见她一只手拨开两片阴唇,将白色的猪肉饺子一点点塞进了屄里,跟着她屁股一震,穿着丝袜的玉足在高跟鞋里紧绷着向上踮起,人似被饺子的温度烫到一般。
  妈妈连续的将饺子一个个的塞进屄里,她的肉洞似碗口般很快的被饺子填满,塞满饺子的肉洞似当初塞满裤袜一般,被撑成了一个0型,而无法合拢,就连两瓣阴唇,也被屄里的饺子撑得夸张的变了形,饺子的油水混着妈妈的淫水,溢出收缩蠕动著的肉穴,流淌在妈妈坐着的椅面上。
  妈妈桌上的饺子还剩最后五个,可妈妈的屄里已经塞不下了,她的俏脸似喝了热水一般,红红的,热热的,让我感觉她的屄里就似被塞了一个暖宝宝般。
  刘婶知道妈妈将吃不完的饺子,往自己的屄里塞时,关心的道:“妹子,吃不下别硬撑啊。”
  王申和刘东家却没有劝妈妈的意思,他们的筷子时不时的掉在地上,然后弯下腰,兴奋的瞧著桌底下妈妈被饺子撑得变形的肉穴。
  妈妈夹起倒数第五个饺子,她知道自己的屄里已经塞不下了,她迟疑了一下之后,竟没有放弃,而是将饺子往自己的屁眼里塞去,妈妈的屁眼明显没有肉屄那么容易填充,饺子刚进入肛门,便滑了出来,于是妈妈用筷子抵住饺子,直往直肠深处插入,直到筷子的末端一起抵入屁眼才停止,这样,饺子便没再滑出来过。
  盆子里的饺子一个不剩的被妈妈“吃”进了肚子,她躺在椅背上,轻轻的娇喘著,脸上的表情又似吃力,又似满足。
  妈妈道:“我吃完了。”
  刘婶笑道:“妹子,你可真的想的出来。”
  王申道:“早知道田老师的功夫,我就该多准备些饺子。”
  妈妈道:“今儿已经到极限了,再多我可真吃不了。”
  王申道:“吃的下,吃的下。”
  吃完晚饭,妈妈和我跟王申回家,她答应要做王申家的母猪,从今儿起便不再住刘婶家了。
  妈妈“吃”饱了肚子,行动不便,王申扶着妈妈,领着我回到了自个的家。
  王申:“来,田老师快进屋子吧。”
  “不……不要。”
  “咋啦?”
  妈妈顿在原地,却不说话,好似心里有话,却说不出口,半响,妈妈见王申真的急了,才小声的羞臊的道:“母猪不住屋里,要住猪圈。”
  王申一愣,继而脸上的表情又似失望今晚不能和妈妈同住一个屋子,又似因为妈妈的变态而感到冲动,王申道:“好,那田老师今晚就住猪圈。”
  王申将妈妈扶进猪圈,猪圈里奇臭无比,我刚一进去,便又退了出来,站在门外,见王申打开一扇木头围栏,让妈妈走了进去。
  妈妈走进猪圈,猪四散奔逃,继而又围拢到妈妈的身旁,在妈妈的身上不停的嗅着。
  恶臭使妈妈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好看,但她兀自坚持着强忍了下来,半响,妈妈似渐渐习惯了周边的气味,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似觉得味儿不再像先前那样反胃了。
  妈妈看著围在她身边的猪儿们,用手在它们的背上摸了摸,然后妈妈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直到脱得和身边的猪儿一般一丝不挂,她拿起地上的草,往身上洒了一点,王申替妈妈拿来三个暖炉,从不同方位照住妈妈,使妈妈不至于着凉,妈妈调皮的朝王申和门外的我笑了笑,似感觉很有趣一般。
  妈妈躺到地上,和猪们混在了一起,一头公猪从刚才便不停的嗅著妈妈的身子,它的头拱在妈妈的胯间,似不停闻着她肉穴间的气味,妈妈害羞又紧张的用手撑住公猪的脑袋,似不让它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妈妈道:“下流的东西,你要干嘛。”
  公猪却猛的用头撞开妈妈的手,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舔进妈妈被饺子撑开的屄里,从妈妈的肉洞里卷出一只水饺,“啪叽啪叽”的吃进肚里。
  围在妈妈周围的几头猪儿,似也闻到了饺子的香味,它们纷纷凑到妈妈的胯间,用舌头卷进妈妈被饺子撑开的屄洞中,妈妈惶恐的道:“哎呀,你们干嘛!
  不要!啊啊……“
  公猪的舌头像色情动画片里的触手一般,肆无忌惮的进出著妈妈的肉穴,妈妈屄里的饺子被它们一个个的挖出来吃掉,本来顶多瓶口大的屄洞,竟被猪儿的舌头搅成了碗口大小,阴唇似两片烂肉般,耷拉在破开的肉洞两边,猪儿的舌头还在里面翻搅,似还要钻进妈妈的子宫,在她的子宫里找出一两只饺子来。
  “小宇,王申,救命啊。”妈妈被一群猪按在中间,猪儿的脚似一根根定在地里柱子般,使她无法动弹。
  终于,一只聪明的猪发现妈妈的屁眼里竟也藏着饺子,妈妈原本闭紧的屁眼,立即被猪儿的舌头撬开成了一个圆洞,肠肉外翻的菊眼洞儿,一股脑的将直肠里藏着的五只饺子,一个不剩的全吐了出来。
  妈妈乘着猪儿们抢食地上的饺子,想要从猪儿的包围中爬起身子,她先前调皮的劲儿,此刻全没了影子,脸上尽是恐慌的神色,我和王申都担心妈妈这样下去会受伤,先后闯进猪圈,想将几头猪,从妈妈的身边赶开,可是猪儿的力气,哪是人可以相比较的,几头公猪为了抢食,那里拽得开来,一头猪的脚踩在了妈妈酥软的乳房上,连着妈妈勃起的乳头,一起踩得凹陷下去,疼得妈妈直哀嚎。
  我一脚狠狠踢在那猪的屁股上,那猪“嗷嗷”的向一旁跑开,脚离开了妈妈的乳房,妈妈侧过身子,硕大的奶子晃到一边,却猛地被另一只猪踩住了乳头,“唔哦!”妈妈一声惨叫,痛得眼泪险些掉出了眼眶,顺手给了猪儿一记耳光,猪吃痛,连忙跑开了,幸好地上是土,是软的,妈妈的乳头被猪蹄一脚踩进了地里,扁扁的陷在泥土里面。
  猪圈里混乱不堪,几头猪围着妈妈,猪蹄不时的踏在妈妈柔弱的身子上,小腹、肚皮、乳房,无一幸免,甚至有头小猪,一脚踏进了妈妈的屄里,猪蹄踏进阴道,在里面一阵乱搅,直碾妈妈的子宫,将她踩晕了过去,尿液、粪汤从妈妈的身体里不自禁的喷涌而出,溅的到处都是……
  四天之后,王申家的猪圈。
  妈妈趴在猪圈的地上,和身边的猪儿嬉戏著,她似已经不再害怕猪儿们了,偶尔妈妈的娇躯还是会被猪儿们踩到,但妈妈只是轻轻的叫唤一声,然后有技巧的让猪儿们的蹄子迅速的离开她娇弱的身子。
  有几次,我看见妈妈还犯贱般的将自己的勃起的乳头,凑到猪儿们的蹄下,似有意要它们将自己的乳头踩扁一般。
  王申提着一桶猪饲料走进猪圈,道:“开饭了。”
  猪儿们闻到饲料的香味都凑到围栏旁。
  妈妈也是,她抬起头,微笑的看着王申,鼻子上圈着猪用的银环,真似头乖巧的母猪一般。
  王申将饲料倒在猪圈里,猪儿们立刻围在一起争食起来。
  妈妈不与其他猪儿们抢食,她面朝着王申,挺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分开双腿,伸手到胯间捏住两瓣阴唇,左右拉开,松垮的肉洞,轻松的豁开一个o型,妈妈左手握拳伸进肉穴里面,来回搅了两下,拔出拳头时,只见妈妈的肉穴仿佛一只肉碗般正面朝上的敞开著,腔道顶端的子宫一缩一缩的,一览无遗,王申用铁勺在桶里摇了一勺饲料,跟着将饲料倒进了妈妈的屄里。
  “呜呜!”饲料似刚刚煮熟,淋在妈妈的子宫上时,冒起一阵白烟,烫得妈妈的肉臀不住颤抖,但妈妈兀自坚持的挺住屁股,直到王申将勺子里的饲料全部倒进自己的肉穴。
  妈妈用手指沾了一点屄里的饲料,放到嘴边尝了尝,脸上的表情又似好味,又似痴迷。
  跟着王申从桶里拿出一支注满牛奶的粗大针管,妈妈顺从的将自己的菊洞呈到王申的跟前,自己用屁眼吞入管头,请王申将一注牛奶,灌进了她的直肠,之后,王申将一根长长的吸管,插在妈妈的肛洞里面,让妈妈用吸管吸食自己直肠里的牛奶。
  吃完地上饲料的猪儿们,很快发现妈妈的屄里盛着许多食物,它们蜂拥着跑向妈妈,不顾妈妈的阻拦,将妈妈扑倒在了地上,猪儿们舌头,疯狂的舔舐著妈妈屄里的饲料。
  “呜呜!哦哦!呜呜!你们这些坏蛋!强盗!”妈妈一面浪叫,一面用手伸进自己的屄里,和猪儿们抢著阴道里的饲料,高潮的淫水,和灌在妈妈屁眼里的牛奶,从她两只豁开的肉洞中,泉涌般的喷泄而出,混着饲料,被周围的猪儿们一滴不剩的争舐干净……
  这日,早晨。
  猪圈里。
  王申站在木栏的边上,他身上的棉裤落在脚跟,正往木栏的里一前一后的耸着屁股,一脸的舒适的表情,妈妈跪在木栏的里面,一张小口含著王申的鸡巴,似前几日在房间里为我口交般的,帮王申吸舔著阳具。
  我走进猪圈,王申看见我,惊得一下抱住妈妈的脑袋,粗壮的阳具,瞬时间全根捅进了妈妈的嘴里,似直顶入妈妈的喉咙,妈妈猝不及防,猛地干呕,喉咙不住的吞咽,嘴角溢出许多白色的泡沫,“噗”的一声,许多白沫竟从妈妈的鼻子里喷将出来,王申看见妈妈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极是不该,他连忙将鸡巴抽出妈妈的小嘴,阳具一抖一抖的还在射着精液。
  随即,王申连忙穿起裤子,将未软掉的鸡巴,硬着塞进裤裆,羞红了脸儿,吃窘的对我道:“娃子……娃……子,你怎么来啦……你……你妈……”
  我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道:“王叔早。”心里明白,王申这几日尽瞅着光屁股的妈妈,却不能碰,早就憋坏了。
  妈妈脸红红的,气喘吁吁的,似刚刚跑完百米冲刺,她用手指擦掉嘴角的白沫,然后将手指含进嘴里,脸上的表情又是妩媚,又是勾人。
  王申看着妈妈,脸上两朵似喝了高粱般的红云,表情一脸的意犹未尽,好像是刚刚享受完新娘的新郎。
  我心说,妈妈之所以魅力无穷,可不只是她完美的身材,更多的则是因为她那从骨子里透出的骚味儿,那气息才是最让男人神魂颠倒的。
  王申打开木栏,从里面牵了一头最肥的猪出来。
  我道:“王叔,你要杀猪啊?”
  王申:“不杀,这猪肥了,今天去镇里卖了。”
  “卖猪啊,我也去。”
  “好啊,跟叔一起去转转。”
  妈妈:“那也带我去吧。”
  “可以啊,那田老师您换身衣服,我去把车推来。”
  “慢着!”
  “嗯?”我和王申正往门外走,听见妈妈的喊声,又回过了头,只见妈妈迟疑着,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半响,她喃喃的道:“王申,你忘了我……忘了我是你家……你家的母猪了吗……”她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简直细不可闻。
  王申仿佛一时没有听懂妈妈话里的意思,妈妈却也似不好意思再明说下去,于是我凑到王申的耳边,向他解释了几句。
  王申恍然大悟,刚刚射精的鸡巴,又在裤裆里胀了起来。
  小镇市集,人头攒动。
  王申坐在木板车的前头,用手里的鞭子,赶着拖车的黑驴。
  这情景使我不禁想起,妈妈当日进村时,穿着黑色的透明的连体丝袜拖板车,被我们用鞭子抽屁股的淫贱的情形。
  我坐在车尾,身子靠在背后的铁笼子上,铁笼里,浑身赤裸的妈妈与肥猪关在一起。
  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经过我们身边时,纷纷驻足观望,有几个好奇的人,或是好色的男人,索性不走了,跟在了我们的后头。
  “你们瞧,这是啥?”
  “女人呗。”
  “女人怎么和猪关一块。”
  “不知道,也许下贱呗。”
  “看这娘们长的还真俊,给我当媳妇不错。”
  “就你,找猪当媳妇,差不多。”
  “哈哈哈。”
  四散的农村人,议论纷纷,他们的焦点都落在妈妈的身上。
  妈妈似对这样的情景早有预料,脸上的表情努力的强装镇定,但又或许因为被太多的陌生人看着,被他们指指点点的议论着,妈妈的身体还似因为紧张而微微的发着颤。
  王申赶着驴车来到一家卖猪肉的滩子前。
  “徐福如,我的猪给你带来了。”
  王申口里喊的徐福如,是个五大三粗、肥头大耳的胖子,他正在切猪肉,听见王申的话,瞄了眼王申车上的笼子,眼睛一下亮了,他将刀往案板上一戳,道:“新鲜。”人走到笼子边,对车里的妈妈直打量。
  王申道:“中不中?”
  徐福如看著妈妈,点头道:“中,中,进院。”
  徐福如猪肉摊的后面,是个大庭院,庭院里面似个屠宰场,地上血水横流,内脏、肠子随处可见,角落的铁笼里,还关着几只没有宰掉的肥猪。
  妈妈在笼里看见周围的情景,不知怎么的,她竟和身边的肥猪一般,显得不安起来。
  我道:“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道:“有点害怕。”
  我笑道:“怕什么?你还怕,王叔真把你卖了啊。”
  妈妈听见我的话,脸上竟闪过一丝忧虑,似被我说中她的心事一般,半响,妈妈犹豫着道:“我现在是王申的母猪,要是王申真把我卖了,我……我还……”
  我猜出妈妈心里的意思,她心眼细,考虑的事情多,妈妈是担心这穷乡僻壤的,连个警察也没有,我一个小孩子,保护不了她,要是王申真把妈妈卖了,事情便糟糕至极。
  可我绝不相信那样的事情会发生,对妈妈道:“妈妈,别担心了,不会有事的。”
  妈妈表情似有些后悔的道:“都怪我一心想着怎么写好小说,觉得根王申来集市,一定内容挺新鲜的,咳,算了,一会让王申快点带我们回去吧。”
  王申打开铁笼,将自个的肥猪从笼子里牵出来。
  徐福如看也不看,让王申将猪过秤后,按斤两,把钱交给了王申。
  王申:“哎,那我先回去了啊。”
  “别啊,那这头怎么说?”徐福如指着笼里的妈妈道。
  王申道:“这头不卖。”
  “别去啊,你大老远拉车过来,就为了只卖一头猪?”
  王申似以为徐福如在开玩笑,道:“别闹了,我还得赶着回去呢。”
  “操,有好东西,不给哥们分享分享?”
  这时,门外又进来两个汉子,似和徐福如一伙的,他们将王申围在了中间。
  我心说坏了,妈妈担心的事情要发生了。
  王申道:“徐福如,你们想干嘛?”
  徐福如指着车里的妈妈,对两汉子道:“先给她过个秤。”
  妈妈大骇,身体贴紧笼子,两只手牢牢的抓着笼子的铁栏杆。
  几个汉子淫笑着打开铁笼子的门,一人将手伸进笼子,想抓住妈妈的双手,却没能得逞,他眼珠一转,看见妈妈胸前晃动的巨乳,猛的一把捏住了妈妈一只勃起的乳头,凶恶的将妈妈的奶头向外拉长。
  “哎呀!”妈妈吃痛,双手下意识的想护住胸口,手放开了铁笼的栏杆,随即却被另一壮汉握住双脚的脚腕,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他们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按在秤上。
  “老实点。”他们按住妈妈的头,在妈妈撅起的丰满的肉臀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妈妈臀肉乱颤,白皙的肌肤上立即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妈妈被他们的粗暴,吓得魂不附体,两个汉子,真似把妈妈当成母猪一般。
  我急道:“王叔,王叔,救救我妈啊!”
  叫徐福如的胖子走到我的面前,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道:“你妈这只猪我买了,待会宰了,分你一碗吃哈。”
  我听得一下傻了,只觉得五雷轰顶,蓦然间哭了出来,是被吓哭的。
  王申道:“徐胖子,你要玩女人,也别欺负孩子啊!”
  徐福如蒲扇般大的手掌,在我的头上摸了一把,道:“旁边坐着,看叔一会怎么宰了你妈这只母猪。”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只觉得浑身发软,脑子里全没了主意,王申过来安慰我道:“徐叔跟你开玩笑,别听他瞎掰。”
  一个汉子看了看秤上的砝码道:“正好100斤,看这女人细皮嫩肉的,身上没什么肉,到还挺沉的。”
  另一个人色咪咪的道:“你看她两只奶子,沉甸甸的,有料。”
  “哈哈哈。”
  徐福如命两个汉子将妈妈搬到一张木台上,用麻绳将妈妈的左脚和左手捆在一起,又将妈妈的右手和右脚捆在一起,然后掰开妈妈的双腿,强迫妈妈弯曲着膝盖,保持双腿分开的姿势。
  此时的妈妈兀自惊疑不定,她似和我一样,不知道徐福如下一步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她现在好似成了一头真正的母猪,只有任命的份儿。
  徐福如拿来水管,用水将妈妈冲了个干净,将妈妈屄里,和屁眼里残留的早饭,全洗了出来,将妈妈原本黏糊糊的肉洞,洗得嫩红发亮,只是阴道和屁眼的肌肉兀自松垮垮的,无法轻易的合拢,透过敞开的阴道,妈妈的子宫,一颤一颤的吐著透明的粘液。
  两个汉子看著木桌上,如出水芙蓉般娇嫩可人的妈妈,看着她引人遐思的羞耻私处,裤裆早已帐篷高支。
  一个汉子忍不住道:“这猪能肏吗?”
  “能啊,为什么不能?”徐福如说着,不等别人动作,第一个脱下裤子,双手不客气的捏住妈妈的屁股,将勃起的老二,猛然插进了妈妈张开的湿穴中,迎来妈妈一声,不知是舒畅,还是不甘愿的呻吟。
  王申急道:“别啊,徐胖子,你可不能这么对田老师,她可是……”可是他话没说完,立刻又见到妈妈被与脚捆在一起的双手,主动的抱住徐福如的屁股,一脸痴情,又似想要的浪态。
  徐福如身边的两个汉子见徐福如干的开心,耳听着妈妈淫靡的浪叫,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又是心痒,又是迫切。
  “胖子,快点,哥们急啊。”
  徐福如将妈妈从木桌上抱起,双手托住妈妈的翘臀,掰开她两瓣臀丘,将妈妈嫩肉外翻的屁眼凑到汉子的面前,道:“这地方也能插。”
  “好嘞。”汉子2话不说解下裤子,将硬起的老二,捅进了妈妈的肛洞。
  妈妈一声娇吟,脸上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满足。
  剩下最后一人道:“我怎么办?”却只见妈妈瞧住他,吐着自己的舌头,淫荡的口水顺着她的舌尖滴落下来,脸上的表情,又似放荡,又似勾人,那人看著妈妈,不禁狠狠的咽下一口自己的口水,然后爬到木桌的上面,快速的退下裤子,让妈妈的小口含住了她的老二。
  三个男人轮流的玩著妈妈,最后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妈妈的身体里面。
  王申呆在原地,似看得傻了,又似看得血脉喷张,等他回过神来以后,却见他走到妈妈的身边,快速的退下了自己的裤子……
  时过晌午。
  阳光下,精液混着妈妈的汗水,粘满了妈妈的全身,闪着晶莹的亮光。
  妈妈闭着眼睛,躺在木桌上喘息著,她足足被4个男人轮了2回,软软的身子像刚刚经历完一场大战。
  我的裤裆湿湿的,是因为兴奋,而射出来的精液。
  徐福如拿来水管,将妈妈又洗了一遍,然后拿来一个红色的印章,翻过妈妈的身子,让她撅高屁股,在她左侧的臀肉上敲了一个“合格”的章印。
  两个汉子分别提来一个大铁桶,和屠宰的道具。
  妈妈看见这些东西,原本吃力的身体倏然绷紧,她惊恐的道:“你们要干什么?”
  徐福如将桌上的刀递给身边一个伙计,道:“先放血。”
  “不要!”妈妈胆怯的喊道。
  “别杀我妈妈!”此刻的我,不知哪来的劲力,一股脑的冲了上去,却立即被身边的王申抱住,他将我扛到肩上,不顾我的反抗,朝院门外走去。
  我只见砧板上的妈妈,被刀驾着脖子,她浑身发抖,胸前的乳头空前的勃起著,脸上的表情又似绝望,又似无助,失禁的尿液从她的肉穴间涌出,滴滴答答的流得到处都是。
  院门被关上了,门缝间的最后一眼,我见到妈妈流出泪来,嘴角却挂着变态而又怪异的微笑,像是被人肏到高潮时,失神又沉醉的表情。
  “王叔,你救救我妈,你救救我妈啊!”
  “放心,放心你妈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晚间,刘婶家,刘婶抱住我坐在她家的院子里。
  “小宇。”是妈妈的声音,妈妈回来了。
  我睁着哭肿的双眼冲到门口,只见妈妈穿着一件粗布衣裳和一条粗布裤子,她的身旁站着王申和徐福如,还有我们曾在长途客车上遇见过的徐富贵。
  妈妈搂住我,道:“小宇,都怪妈妈,妈妈没有事先告诉你,害你担心了。”
  原来这是妈妈在模仿构思的小说里的情景,使自己的小说读起来更加生动,她拖王申帮忙,通过徐富贵的关系,找到摆猪摊的徐福如演得一场戏,为了场景逼真,所以妈妈事先没有告诉我,妈妈说我表现的很好,看见我不要命的冲向徐福如时,心里真的很感动。
  我心里则想,以后哪天一定找个机会,让骚浪的妈妈好好再体验一次被卖掉的滋味。
  过年假期一眨眼便结束了,我和妈妈回到城里。
  妈妈本来想写的关于过年题材的小说,最后被她自己否定了。
  她将题目改了一下,名为“母猪的宿愿”,然后发给了地下出版商,此书一经出版,立刻大卖,成了俱乐部里炙手可热的书籍。
  妈妈将书寄了一份给王申、徐福如、徐富贵等人,作为对他们的报答。
  当然,妈妈知道农村人没上过学,读不懂文字,所以她寄给王申的书里只有图片,都是妈妈在猪圈里生活时,我替她拍摄的淫荡照片,供他们日后打手枪用。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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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9879593 发表于 2021-11-5 14:30:33

谢谢楼主的分享

想变女生 发表于 2021-12-25 19:45:41

太棒了,这本好对我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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