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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tqqrtqr 发表于 2021-10-30 23:02:08

MI KU MI(慢热)(搬)(申精)


--------------------以下正文--------------------
1
(嗯,真头痛啊……)
早晨,在去学校的电车上。
我,冈村美鸠相当困扰。
电车一如往常塞得满满的,动都动不了。
就在这样的人群中,有隻手从刚才就一直在我的臀部摸来摸去。
那明显并非偶然触碰到的,而是有意识地在动。
是…痴汉。
电车在这种时间段总是很拥挤,而我又是穿着迷你裙制服的高中女生,总是很容易被痴汉袭击。
今天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
虽然说也并非习惯了,但平时至少能够大声说出“请你住手”。
但是今天情况有点不同。
让我困扰的理由并非单纯是“遇到了痴汉”。
今天的痴汉,和以往有点不同。
站在我面前紧贴着我的那个人……居然是个女人。
平时,早晨乘电车的时候,我都会尽量站在女人旁边,为了减少遇到痴汉的概率。
结果居然事与愿违,谁会想得到呢。
那是个非常漂亮的人。
五官匀称。
年龄大概25岁左右吧。
高高的个头,微卷的栗色长发。
虽然穿着很随意的T恤和牛仔裤,却非常有型。身材也很好的样子。
这样的人居然,会是痴汉……不,女人的话应该叫做痴女?
嘛总之。
就算被这样摸着,也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但是绝对没错。
这个女人的手,一直伸进了我的裙子。
一边用指尖摩擦着大腿内侧,一边缓缓向上滑去。
(……怎麽办)
普通的痴汉的话,我就能用周围都听的见的声音说“请你住手”。
不知为什麽犹豫了。
因为,谁会相信啊。
这麽漂亮的女人强制猥亵高中女生什麽的。
就连被害者都半信半疑。
但是,这是事实。
“……呜……嗯”
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声音。
隔着内衣被触碰着私处。
手指的动作非常轻柔,微妙地触碰着我。
痒痒的,酥酥的。
而且……很舒服。
脸颊泛起了红潮。
变得汗涔涔的,似乎不只是因为五月后半的气候。
(讨厌……)
被痴汉触碰,居然会有感觉。
但是,和之前碰到的痴汉男人完全不同。
是不是因为对方是女性呢。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涌起生理上的厌恶感。
而是非常温柔,小心地抚摸着。
就好像了解我会有反应的地方一般,重点攻击着敏感部位。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有感觉了。
私处开始有反应,和往常不同带上了一层湿气。
“请你……住手……”
我用只有那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
再继续摸下去的话,会出问题的。
“住……住手……”
“不·要。”
那个女人在我耳边轻声说。就好像在吹气一样。
她微微眯起眼睛恶作剧般地笑,颜面比起最初的印象看起来更加孩子气。
“不……要……”
“嗯哼”
无视我的抗议,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
手指隔着内裤压迫着那个地方。
薄薄的尼龙布料陷了进去。
“不……嗯!”
就那样如同画圈一样游走的手指。随着律动,我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拜、拜託了……请住手吧……”
“你在说什麽呢。好戏才刚开始呢。”
“……!……不行”
手指伸进了内裤。
被直接触摸着。
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最害羞的部分居然被别人触碰。
而且还是被不是恋人,甚至什麽都不算的对象。
而且,还是同性。
“不……不要”
我扭动身体想要从那手指逃脱,却因车厢的拥挤而动不了身。
我只能顺从地被抚摸。
中指,悄悄滑进了蜜裂。
就像自己做时那样,前后摩擦着。
那裡已经无视理性湿透了,手指毫无抵抗地滑动着。
“啊……呜……嗯!”
即使我用牙齿紧紧咬着下唇,指尖触碰到阴蒂——我最敏感的部分,这时,苦闷的声音还是从唇隙漏了出来。
我能感到那裡变得更加湿润。
头脑逐渐变得无法思考。
“好可爱的反应。你很敏感呢。”
耳边的轻语,听起来却似从远方传来的声音。
手指从单纯的前后往复,逐渐变成了更复杂的动作。
一根手指轻轻触碰着阴蒂,缓慢摩擦着。
另一根手指插进我体内大约一厘米的样子,小范围地动着。
还有一根手指,居然在轻抓着我后庭周围。
“不要!……呼……呜……不、要……”
腿在颤抖,无法用上力气,连站立都觉得困难了。制服外套下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好像也无法继续强忍住声音了。
快要哭出来了。
如果没有被做这种事也不用一直忍耐了吧。
“就快去了吧?”
那个女人轻声说,和告知下一站站名的广播声重合在了一起。
电车正在减速。
月台的风景逐渐减缓速度向后流去。
瞥见的站名,是离我就读的女校最近的车站。
最后电车咯噔地摇晃了一下,车门打开了。
“我、我要下车!请让我下去!”
因为这裡是上班族很少上下车的站,所以没什麽人要下。
我拼命拨开人群,跳上月台。
背后传来车门关闭的声音。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
得救了。心裡这麽想着。
一股强烈的脱力感袭来,我就那麽在月台的长凳上坐下了。
大脑还处在朦胧状态,我就那样发呆般在那裡坐了一阵。
儒湿的内衣传来冰冷的感触,让人觉得稍微有点噁心。

2
“小鸠,今天好像没什麽精神嘛。”
同班同学的真澄对我说到。
即使是到了学校,我也没有完全复活,呆呆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小鸠是我的暱称。
我的本名汉字写作美鸠,从以前开始就被好朋友唤作小鸠。而真澄,从初中入学时就是我的死党。
“嗯?……稍微有点事”
我无力地回了她一个笑脸。真澄似乎很担心地询问道:
“发生什麽了?”
“嗯……早晨,碰了痴汉了……”
“又碰到了?真是总碰到呢。小鸠乘的电车很挤嘛。”
“这也不是没道理的嘛。小鸠长着一张娃娃脸那麽可爱,身材娇小确有那麽一对人间胸器。”
“喵啊啊啊啊??”
中间插进来另一个人的声音的同时,我突然被从背后一把抓住了胸,下意识惨叫了起来。
“嗯嗯。不管是尺寸还是手感都依然是very good啊!早安,小鸠。”
“……圣,别这样啦。”
我头都不回地说到。
虽然说突然被摸总归会吓一跳,但其实这是每天早晨的例行功课。从背后偷袭我的,是同班的佐崎圣子。
大约是因为我的胸比较大,经常被开玩笑地摸。但是会这麽露骨,像揉捏一样摸的也就只有她了。
“又碰到痴汉了?乖啦乖啦。因为被那种不正经的大叔碰而伤心的小鸠,就由姐姐来安慰吧。”
这麽说着,紧紧把我抱住。
真澄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说到:
“还说什麽姐姐。圣,你是12月生的吧。不是比小鸠还小半年嘛。”
“别在意细节。对吧,小鸠。”
圣抓着我的胸,脸颊蹭过来。
就是说,嘛。圣她就是这样的人。
就像真澄所说,虽然生日比我迟,但个子却很高,穿着便装甚至会被误认为是女大学生程度的成熟,相当程度的美人。
虽然本名叫做圣子,但是被人说不论长相还是性格,都和某小说(译者注:《圣母在上》……噗)裡叫做“圣”的女高中生一模一样,儘管是同年级,还是被大家叫做“圣同学”。
她就是女校常有的那种“很受学妹欢迎的类型”,去年初三的时候,甚至在校内拥有fan club。
虽然说她应该也不是les,但她自己毫不顾忌地公开表示“最喜欢可爱的女孩子了”。
因为这个,总是像这样来调戏我。但她不会像今早的痴汉那样做出进一步的举动,所以倒也是没关系啦。
“……但是,我能理解那个痴汉的心情啊。小鸠这麽可爱。”
这麽说着,用指尖戳了戳我的脸颊。
“而且啊,身高154cm体重40kg的纤细身体,居然有这麽丰满的美乳,简直是犯规啊。而且还在以现在进行时成长中。”
“会成长还不是因为圣你每天这麽摸?”
“这麽赞的咪咪,我怎能不摸啊。”
“呀啊,真是的!”
我扭动着身体奋力抵抗,圣终于放开了我。
“也就是说,如果我是男人,和小鸠搭乘同一班电车的话,绝对会对你做出痴汉行为的。绝对错不了!”
“哈哈……”
“你不用那麽努力断言吧”
我脱力地笑着,真澄无奈地说。
而且,还有就算不是男人也会做出痴汉行为的人呢……这种事情,果然还是说不出口。

3
结果那天,精神上的打击到了夜裡依然鲜明。
一直纠结着早晨的事情。
就算是悠閒地泡着喜欢的药草浴,心情仍然是毛毛躁躁,无法释怀。
从浴室出来,裹着一条浴巾回到自己的房间。
突然,墙边的大穿衣镜映入眼帘。
我不自觉地站在镜子前,取下了浴巾。
镜中映照着一丝不挂的我。
因为泡了很久的澡,皮肤增加了些许红润。虽然由自己来说有点那个,稍微有点诱人。
虽然个子很矮,但我对自己紧緻纤细的腰和苗条的双腿很自豪。
以及,对于这瘦削的身体稍显过大的胸部。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所以才那麽容易碰到痴汉。
轻轻地,用手碰了碰。
软软的,很有弹性。
稍微在指尖施加力道,就软绵绵地像软体动物一样变了形状。
(嗯……)
这种手感,确实很舒服也说不定。
似乎能理解就算不是圣也会想摸的感觉了。不经意间,自己也有些乐在其中了。
(啊,但是……)
今天早晨的女人,没有碰我的胸。
摸的地方都是裙子裡面。也许是因为紧贴着我的身体,就算想要摸胸也不方便也说不定。
(对……这裡)
试着用自己的手指去触碰。今早被肆意玩弄的部分。
“啊……”
不知是因为在这之前摸了胸部的关系,还是因为想起了今天早晨的事情,
那裡,带着暖暖的湿气。
“已经……湿了。”
意识到这件事情之后,渐渐,感觉变得奇怪起来。
身体深处,就好像被火灼烧一般。
我心裡H的按钮被按下了。
“嗯……呼……嗯”
中指前后滑动着。把从那个部位渗出的黏滑液体在周围涂开。
摩擦系数减少了,手指能够更顺畅地滑动,逐渐变得舒服起来。
用左手抓住了胸部。兴奋起来的话,稍稍用力一点更有感觉。
“……呀……啊”
抬起脸,看见镜中映照出自己的姿态。
手放在私处和胸部,红着脸的我。
“……讨厌,真是的!”
自慰时的样子,太过害羞而不敢再看。
站着也变得很吃力,我便倒在了床上,当真开始爱抚自己。
“嗯……”
手指轻摘乳头。那裡已经变硬而挺立起来。
从下面也响起咕揪咕揪的水声。
“讨……厌……已经……”
好有感觉。
感觉似乎比平时还要敏感。
手的动作已经停不下来了。
“哈……啊……。嗯……呜”
将右手放到眼前,已经满是湿湿的液体,在手指间拉出了透明的丝。
"讨厌……居然湿成这样"
变成这样还是第一次。明明从开始还没有经过多长时间的说。
自己好像变成了很淫荡的女孩子一样,感到很难为情。
即便如此,也已经无法停下。
右手又回到了下半身,我再次开始了对私处的爱抚。
“啊……哈……啊,好……舒服”
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开始有意识地进行这种行为,记得应该是在初二后半的时候。
此前一直贫弱的胸部,突然开始成长的时候。
从镜中看着自己开始隆起的胸部,觉得稍微有点不可思议而用手去摸的时候,逐渐感到舒服起来。
由此才清楚地意识到所谓“性”的东西。
终于,会去摸的不再止于胸部。
现在大约每週一次,沉迷在这种背德却充满诱惑的行为中。
比如看了杂志上H的文章的时候。
比如大家一起看了有兄弟的同学悄悄带来的AV之后。
比如读了很重口味的BL小说之后。
那些日子的夜晚,睡在床上就会觉得心情变得焦躁。
不经意间,手便已经伸进了睡衣。
虽然觉得很难为情。
但是我觉得,大家一定都这麽做吧,只是口头不说而已。
说起来——
“嗯……呼,嗯……”
今天,比起以往都更有快感得多。
连那裡,也比以往更要湿得多。
为什麽呢。
果然,还是因为今早那件事吧。
(……毕竟,那麽舒服啊)
虽然承认这点让人觉得很窝火。
那个人的手指所给予的刺激,比起自己的手指更舒服。
心脏,跳得好厉害。
那个人是大人,肯定比才高一并且还是处女的我要经验丰富得多,也因此技术很好吧。
“是,这样……的吗?”
我试着学了一下今早在电车裡那个人的手法。
“呜……咕”
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阴蒂。
“嗯嗯……啊,嗯……啊”
中指的指尖,稍微伸进体内。
“讨……厌,这种……啊!”
虽然对那边有点抵抗,但是想到刚刚洗过了澡,便用开始小指的指尖刺激后面。
“啊……嗯……咕……嗯,啊……”
像是电流穿过,背部一股麻痺般的快感蔓延着。
这和至今为止,只是从单调的手指运动中得到的快感完全不同。相比起来,
那种真的只能算是小孩子的游戏。
这样要更有快感好多倍。
(但是……)
感觉今天早上的,似乎要更加舒服。
(……那种事情,绝对不可能!)
我摇着头,要把这种想法赶走。
被痴汉摸还感觉舒服什麽的。
要是有那种事情才糟糕!
就好像要分散注意力一般,手指的律动更加激烈起来。
“啊……啊,哈啊!啊啊啊!”
因为让人觉得有点痛的强烈刺激,我情不自禁大声叫了出来。条件反射地,用手摀住了嘴巴。
但是,没关系。
现在在家的只有我一个人。不管发出多大的声音,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听到。
(这样啊……发出声音,也没关系啊……)
事到如今才意识到这点。因为能让房间外的人听到的程度的声音,至今为止都没有发出过。
“啊……啊啊……。啊啊……啊嗯!”
意识到这点之后,有意地试着提高了音量。
总觉得,就好像AV一样,超H。
却因此,觉得更加兴奋了。
“啊啊……啊恩,嗯……哈……嗯”
最初的声音裡还夹杂着一半的演技,却逐渐变成了无意识而发出的。
右手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
不仅是手,腰也弯曲扭动着。
“就快……啊,就……快要……!”
身体在床上反弹般挺起。
头脑一片空白。
双腿颤抖着,很快就没了力气。
“啊…………哈啊……哈啊,哈啊……”
我重复着急促的呼吸,胸口随之起伏。
(这,难道说是……)
至今为止从未体验过的,贯穿身体一般的快感。
这就是,所谓的绝顶的感觉吗。
第一次体验到。
脱力感随之袭来,我便就那样呆然地在床上躺了一阵。
逐渐冷静下来了。
湿润的那裡,变得冷飕飕的。
支配了身体的兴奋清醒过来之后,不知为何,突然变得虚幻起来。
虽然通常也会在结束后稍稍有这种感觉,但今天似乎因为强烈的快感,其反作用也变大了的样子。
“我真是,在做些什麽啊……”
回想起被痴汉抚摸的事情,因此兴奋而自慰。
正值年华朝气蓬勃的女高中生。去掉自恋的成分也算是足够可爱了,却连男朋友都没有还沉溺于自慰什麽的。
“……笨蛋一样。”
渐归虚无。
渐觉悲哀。
我站起身,为了冲个澡转换心情而回到了浴室。

4
同往常一样,早晨的电车。
刚上车,我便确认了周围。
没关系,没有看见昨天的女人。
也是,在相同的电车每天做出痴汉行为的话,被逮捕的危险性也很高吧。
我放心地轻吁一口气,站在了穿着精緻合体的套装,一流企业OL感觉的女人身边。
今天能够安心了。
正随着电车的晃动这麽想着的时候。
突然,身体勐地痉挛了一下。
被人,摸了臀部。
(又是,痴汉……?)
到底是谁……正这麽想着环顾四周时,耳边传来一丝吐息。
“……!”
我不禁缩了缩脖子。
“居然自己送上门来……昨天的你很喜欢?”
在耳边轻语的声音。
似曾相识的声音。
我惊讶地看着那个人的脸。
“——!”
站在身边OL样子的女性,其实正是昨天的人。
和昨天不同,穿着套装,头髮也扎起来了,只是一瞥完全没有注意到是同一个人。
我懵了。
“就有那麽舒服?还想要吗?”
“才……才不是!”
我试图逃脱,却在拥挤的电车中无法动弹。女人的手,潜入了我的裙底。
“呀……嗯、呜……嗯嗯”
被触碰到的地方,就好像电流经过一样。
“你的反应很不错呢。真是可爱。而且,胸也这麽大。”
胸部被抚摸着。
和圣那种开玩笑的触碰不同。缓慢,却用力地反复揉捏着。
“呀啊……嗯……”
“这裡也软软QQ的呢”
“啊”
伸进裙底的手,隔着内衣触摸着那裡。最敏感的部位,被用手指按压着。
两次,三次。随着轻柔的按压,指尖便伸入了蜜裂之中。
“啊……啊……”
“看呐,已经这麽湿了。”
“怎、怎麽会……”
我的脸红到了耳根。
虽然很难为情,却正如她所说。
随着指尖的按压,便从身体深处渗出蜜汁来。
“不……要,请住手吧……”
细如蚊鸣的声音,这却也尽了我最大的努力。
但是。
“不要。这麽有趣的事情,我怎麽可能住手呢。”
“怎麽……这样……”
她的脸上浮起了恶作剧的狡黠笑容,反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手指,伸进了内衣裡面。
“呀……不、要……”
潜入了内裤之中的指尖,轻轻在我的入口周围滑动。
缓缓地,挑开湿润的粘膜。
一点点地,侵入深处。
“不、不行……那裡……”
我明明还是个处女。
就连自己,也没有把手指伸进去过。
不可以,在这种地方。
再继续任其所为的话……
“请……请、住手……我要大声叫了。”
“你叫啊?”
我鼓足勇气才说出口,却完全不起作用。她澹然地笑了。
反而像是挑衅我一般,指尖在裡面搅动起来。
“嗯……呜、呜嗯……”
我紧咬着下唇,双肩颤抖着,努力忍住不发出声音。
“我……我真的要大声叫了哦……。就算被抓,也没无所谓吗?”
“到那时再放弃吧。但是……”
“……!”
手指,又向深处伸了稍许。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被我吞了回去。
“你要是叫的话,我就把手指一直伸到裡面去了哦。连同食指和无名指一起。”
轻微的耳语,稍显低沉。
就像在威胁我一样。
背后一阵寒意袭来。
“你,还是处女吧?不想在电车裡丧失处女的话,就给我老实一点。还是想要在这裡给大家展示下半身鲜血淋漓的样子?”
“不要……”
现在,中指大约伸进去两厘米的样子。然后,她将另一根手指压在了入口处。
她是认真的。我有这种感觉。
如果反抗的话,真的会夺走我的第一次。
腿开始战栗。
恐惧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胆怯的眼神,投向对方的面庞。
那个人和我视线相对,微微眯起了眼睛。
“对对,真是好孩子呢。”
变成了努力忍住笑的温和声音。
她抽出手指,在蜜裂上方温柔地抚摸着。
“开玩笑的。我也是女人,了解这是多麽重要的东西。我不会夺走你的处女的,放心吧。”
但她并没有停止触摸,反而用整根沾满粘液的手指反复摩擦起来。
伴随着安心感,强烈的快感开始侵袭着我。
“呜……嗯……”
“因为不可以进入前面呢。那今天就来享用一下这边吧。”
“呀啊!”
浸湿的指尖碰到后庭的同时,我的身体因为惊吓而向上弹了一下。
我后知后觉地理解了“今天就来享用一下这边”的含义。
指尖用力地压了上来。
“不要……怎麽这样……”
“昨天这裡不是也很有感觉的吗?没关系。不会痛的。”
“讨厌、不……要……”
那个部位,H的时候也会用到,这种知识我是知道的。因为我经常读BL小说。
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总觉得难以想像。
手指想要插进来。
我用力想要拒绝那根手指的进入,却因那种湿滑而无法让它停下。
一点……一点……
后面被逐渐撑开。
“放鬆点。不然会痛哦。”
“不要……住手……”
“没关系。习惯了的话这裡也会觉得很舒服的。”
“讨厌……不要……啊!”
“好啦,不要固执了。”
另外的手指突然弹了一下阴蒂。伴随着些微痛处的刺激直穿嵴髓,一瞬间,气力被抽离了身体。
“……!呜……咕!”
就在那极短的片刻,指尖侵入了进去。
明明直到刚才位置,还仅仅是指尖压迫着的状态,而现在已经明显地感觉到第一指关节左右埋了进去。
“呀……呀啊……。呜……嗯!不……不要……”
对于异物的侵入,后面条件反射地收缩,紧紧地吸住了手指。而这样却反更增强了刺激。
“啊……啊……不要,拔,拔出来……”
第一次体验的感觉。
舌头颤抖着无法流畅发声。彷彿一刻放鬆警惕,都会悲鸣出声。
和我本人的意志无关,后面彷彿要把异物挤出去一般,反复地紧紧收缩着。
然后和着那一瞬气力缓和的时机,手指以毫米为单位向深处前行着。
“啊……哈、啊……啊啊……”
稍微有点痛。
稍微有点难受。
以及,不明来由不可思议的焦灼感。
和触碰前面时,清楚明显的快感不同。
但是手指一动,便似乎就无法抑制地要发出呻吟。
为了止住声音,我不顾形象地半张开嘴,重复着急促的呼吸。叫声化为无声的吐息。
似乎第二指关节也插进来了。在我的体内一边搅动一边继续深入。
“不、要……。呐,拜託了……已经……”
“才刚刚开始,还早得很呢。看,又进到更深处了。”
“不……啊、痛……啊……啊”
手掌碰到了臀部,就这样保持紧贴状态轻轻按压着。
中指已经整个被我的后庭吞入了。
就这样,她的手掌像按摩一样画着圈。
无论是入口处还是体内的直肠。
刺激感无差别地袭来。
“嗯—,你说不定很有潜质呢。”
女人不知为何,似乎高兴地笑起来。
“这—种—呢,怎麽样?”
手指,向外抽出两三厘米。用比插入的时候,快得多的速度。
我的直肠和后门,也与之同调。稍微,和排泄时的感觉相似。
但是手指在那裡便停住了,又继续,缓缓地回到深处。
“……啊……呜……嗯嗯……”
直肠的运动想要将手指排出体外,而手指却与之相逆向内压进。我感到比刚才更强烈的刺激感。
手指再次没入根部。
又再次抽出一半。
这样的过程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
逐渐地,速度变得快起来。
那是无法忍受的感觉。
我现在,正在被侵犯着后庭。
“住……手……不要,拜託……了……啊”
不知何时眼泪溢了出来,沾湿了脸颊。
无论如何忍耐,还是会不小心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但是那根手指,却依然继续侵犯着我。
大脑无法思考了。
思维似乎漂去了远方。
如果没有被手臂搂住腰,我也许已经站不住了。
不知不觉连对时间的感知也丧失了,我只是咬着嘴唇,忍耐着下半身被强加的凌辱。
这种事情到底持续了多久呢。
不知不觉中,手指抽出来了。被侵犯,撑开的后庭,完全关闭了入口。
持续不断的刺激停止的时候,我的意识也从朦胧中被拉了回来。
突然回过神,女人的手正在帮我整理凌乱的内衣。
然后,把手绢按在了我湿润的脸颊上。
“……?”
我还没有完全理解发生了什麽。
“去吧,到站了哦。慢走。”
电车的门打开了,背后被推了一下,我才终于明白过来。
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我要下车的车站。
悄悄瞥了一眼女人的脸。她正眯着眼睛,温柔地微笑着。
我勐地转过头,像逃跑一般下了电车。
站在月台上,身体就那麽僵直了一会。
就想昨天一样,安心地在长椅上坐下。
浸湿的内衣,逐渐变得冰凉。
逐渐,羞耻心甦醒过来。
明明被痴汉的手指侵犯了后面,那裡却溢出了淫靡的蜜汁。
“……好噁心……”
我有些恍惚地站起来,为了擦拭内衣而向洗手间走去。

5
之后那天也是。
接下来的那天也是。
那个女人都对我出手了。
即使我去注意不要站在她身边,对方却每天改变着服装和髮型,以及化妆的方法,只是一眼扫过车厢根本无法发现。
而且,就算站得相隔较远,她也能顺利地拨开溷杂的人群,挤到我身边来。
看来,我已经彻底被盯上了。
像是从心底感到有趣,玩弄着我的身体。
虽说终究,没有做出像第二天“后面”那麽重口味的事情了。
最初遇到是在这週一,直到週四,每天都被性骚扰。
差不多该採取些行动了,我开始这麽想的时候是週五了。
乘上电车的我,觉得有点诧异。
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不对不对,说不定是打算趁我放鬆警惕时从背后袭击呢。我这麽想着四下张望时,却没有发现相似的人。不管怎麽改变服装和髮型,年龄和性别可是无法掩饰的。
不知为什麽有些失望。
当然,并非觉得遇到痴汉是好事。只是觉得,之前明明那麽执着于我却突然消失了,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
而且,认为不会再被袭击了而高兴,还为时尚早。也许她只是今天恰巧有事而不能乘电车而已。
或者是,找到了其他可爱的女孩子而转移了目标,但是想到不知在哪可能有其他女孩成为牺牲品,我实在无法因为自己倖免于难而由衷地感到开心。
有好一会我都沉浸在这样的思考之中。
“……啊”
臀部附近,有一隻手在偷偷摸摸地动着。
“啊—啊,果然来了啊”
但是,是从哪裡?到底藏在哪裡呢。
然后,我突然注意到。
感觉,有点不一样。
那个人总是,毫无犹豫、厚脸皮地摸上来。但是这隻手,却像观察我的反应一般,鬼鬼祟祟地移动着。
(……!不是那个人!)
突然,我的身体僵硬起来。
是、痴汉。虽然那个人也是痴汉,但却不一样。
普通的……或者说,是男性的痴汉。
太大意了。
这几天,只顾着注意那个人了。
比如上车时应该站在女人身边。
比如应该用书包护住胸部或者臀部。
这些防范痴汉的基本对策却被忘记了。
都是因为那个人完全没有受到这些防御对策的阻碍,依然对我上下其手。
(……讨厌)
好噁心。
那个男人的手带来的粗鲁感触,让我全身立起了鸡皮疙瘩。
鬼鬼祟祟,下流的动作。
并且,完全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柔和纤细。
那个人虽说也是痴汉,但被她触碰的感觉完全不同。说实话,那个人的手指让人觉得很舒服。
虽然被碰到内衣裡面,觉得很难为情。
当然我是很厌恶的。
但是,身体却会有反应。
可是,今天的痴汉则完全不同。
完全没有半点觉得舒服。
甚至是噁心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越是被他触摸,越是觉得难受。
(不……不要!)
大腿内侧,有什麽东西压上来了。和手不同的感触。软软的,热热的。
我已经不是不明白其为何物的小孩子了。
(这个人……得寸进尺……)
开始觉得想吐。
胀满肮脏无望的器官,在我的大腿内侧摩擦着。
动作,逐渐变快了。
急促的呼吸,吹在了我的后颈。
(在、在想什麽啊。这个变态……)
伴随着厌恶感,一股怒火窜上来。
到底要怎麽办,正考虑着,电车在途中的车站停下了。
(……!)
正在这时,什麽灼热的液体在大腿内侧飞溅开来。
瞬间,我发怒了。
“你在干什麽啊!这个变态!!”
利用几个乘客下车后腾出的一小块空间,我把书包砸在了痴汉的脸上。
今天的书包,是放进了六节课的教科书加上英语和古文的词典,还有约好要借给圣的漫画,以及便当的超重量级。这个重物,不偏不倚砸在了那个个头不高的中年男人脸上。痴汉暴露着腿间的肮脏物体,就那麽喷出鼻血当场倒下。
虽然还没到下车的车站,我仍然跳上了月台。就那样不顾一切地穿过检票口,跑进了车站的洗手间。
冲进一个隔间锁上门,终于可以喘一口气。我重复着紊乱的呼吸。
液体从大腿内侧滑落的感触,突然把我拉回了现实。白浊的粘液,从肌肤上缓缓流下来。
我扯了一大堆卷纸,开始擦拭那污液。
一股令人窒息的腥臭味扑鼻而来。
那是很生涩的臭味,与栗花味道相似的异臭。
把用来擦拭的卷纸冲进坐便器,又拿出随身带的湿纸巾继续擦。然后还喷了香水来除臭。
即使如此,却依然觉得那股臭味还残留在身上。
再次感到翻涌而上的呕吐感。
还来不及用手捂,我便已经将早饭给吐了出来。
因为我早餐从来都只吃一点点,所以很快胃就空了。但是想吐的感觉依然没有止住的意思,胃液逆流出来。
苦酸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
持续不断。
一次又一次。
我在洗手间裡,不停地呕吐着

6
我青着脸走进教室,发现坐在旁边的真澄似乎也是同样的脸色。
“……怎麽了?”
“听我说啊—小鸠。今天早晨,碰到痴汉了—”
“啊啦啦。”
这裡也有同病相怜的人。
“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呢。超噁心的!”
嗯嗯,就是吧。
已经碰到过那麽多次痴汉的我都还是觉得噁心,更何况还没习惯的真澄。
“真没想到会是那麽噁心的事。我好同情小鸠啊。啊—真是!想起来都起鸡皮疙瘩!”
“乖啦乖啦,小真澄。让我来安慰你吧。”
“呀啊!”
无法将这话充耳不闻的圣不知从哪冒出来,从背后抱住了真澄。
毫不犹豫地把手放在了胸上。
“等、等一下圣!这种事情去对小鸠做啦,我可没有那种兴趣。”
“为什麽推给我呀?我也没有那种兴趣啊”
“啊、好冷澹的话”
圣故意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但是啊,为什麽会觉得那麽噁心呢,我说痴汉?”
“痴汉就是这种人吧?”
“但是啊。男朋友做同样的事情的话,明明是很舒服的说”
“那是因为有爱吧”
圣一边用手指戳着真澄鼓起的脸颊,一边笑着。
“男朋友的场合,那是对你有爱而做出的举动。痴汉的话,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性欲的行为。不是这裡不同吗?”
“是这样吗—?嗯,也是呢。我是被行雄爱着的嘛”
“这回是放闪光弹了啊”
圣耸了耸肩,将兴趣对象转移到我身上。
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的话就很舒服吧,小鸠?因为我洋溢着满腔的爱啊”
“呀啊,圣真是的”
“嗯—真可爱真可爱”
头埋进我的胸部蹭来蹭去。
我轻轻敲着圣的脑袋,一边思考着她刚才的话。
因为有爱,所以觉得舒服。
如果圣的话是真的话,为什麽我被那个人触摸会觉得那麽舒服呢。
同其他的痴汉完全不可比。而且,比自己的手指更要舒服。
(不过毕竟是圣说的嘛。也许别太当真比较好)
被心爱的男友触碰,是会觉得很舒服吗。
对无男友经历16年的我来说,到底是怎样就不得而知了。

7
週六的早晨。
刚上电车,便迎面看到了那个人。
她看到我的脸,似乎很开心地对我笑。
不知为何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虽说基本算是迁怒,但我不禁想,昨天会碰到痴汉都是因为这家伙不在的原因。
不管在不在,都是给我徒增麻烦的家伙。
我主动走近她,摆出生气的表情瞪着她的脸。
“怎麽了,那种表情?啊、因为我不在所以寂寞了?抱歉啊,昨天有无论如何无法脱身的要紧事。”
就好像违了和朋友的约定一样,她淘气地吐了吐舌头。
在说什麽呢。根本没有人在等你。怎麽有这麽厚脸皮的。
“自己一个人很寂寞吧?今天、我会连同昨天的份一起好好疼爱你的。”
就好像圣一样,她用手臂还住了我的身体。
“你在说什麽梦话,笨蛋。”
我发自内心不爽地说。
“而且,我又不是一个人。”
“哎?”
“多亏了某人不在,久违地遇到了痴汉。普通的那种呢。”
“……”
我这麽讽刺道,她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沉重表情。
抱着我的手臂更紧了一些。
“……对不起”
低落的声音轻轻耳语着。
“对不起。害你碰到那种讨厌的事情。”
她真的是一副很抱歉的语气,我呆住了。她似乎对自己也是每天早晨做着让我讨厌的事情这点,完全没有一丁点自觉。
两隻手,伸进了裙底。
“为表歉意,今天会好好让你舒服的。”
指尖隔着内衣滑动。
“……住手,你这个变态”
我保持着生气的表情说到。但是,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当作一回事。
指尖在那个部位的裂缝处摸索。透过单薄的尼龙布料传来的刺激,让身体不禁抽动了一下。
那个最敏感的,小小突起。
我的、阴蒂。
手指在若即若离的微妙位置上微动着。
仅仅是四天而已,她就已经完全掌握了我敏感的地方。
“嗯……呜……嗯嗯!”
明明已经紧紧闭上双唇,苦闷的声音却还是漏出来。
手指固执地、持续攻击着我的弱点。
“呼……咕、……不……要……”
“变得更舒服吧。直到把不开心的事情,全部忘掉的程度。”
“我都说……不要……了……呀……”
内裤被拨开,手指开始了直接的抚摸,对那个已经变成了像融化牛油一样的部分。
“说了……不要……了。拜託了……不要……”
中指和食指轮流动作着,刺激源源不断地传来。
因为用了两隻手,所以是两组。四根手指揉搓着儒湿的粘膜。
那裡,湿得好厉害。
溢出来了。
就好像吸饱水的海绵一样。只是用指尖轻轻按压,便缓缓渗出来。
只不过那并不是水,而是我的爱液。
温热的蜜汁,黏煳煳地滑落下来。
我的身体,彷彿从那个部分开始融化了。
在指尖细腻的揉搓下,软软地融化掉了。
就要融化消失了。
意识也变得朦胧起来。
脸好烫。
甚至比冬天时,患流感发高烧时还要热。
“嗯……嗯……不……要……”
“好厉害好厉害。都湿成这样了。”
总觉得是,很兴奋的声音。
似乎很有趣,很乐在其中的样子。
玩弄着我H的部分,让我发出苦痛的呜咽。
眼泪流了出来。
腿脚已经无法用上立起,变成了依靠着她的体势。
“很舒服吧?看……”
“……!”
条件反射地,身体僵硬起来。
“那裡……不……行……”
手指准备插进去。
往我的身体裡。
两根手指。
前后的入口同时。
手指按压着,想要打开我的门扉。
“不……行……讨、厌……”
湿湿黏黏的那裡,即使紧紧收缩也无法阻止手指的侵入。
“呀……啊……”
另外的手指,持续刺激着阴蒂。让我想要抵抗也有心无力。
进来了。
手指,进入了我的体内。
进入前面的手指,大约插入一、两厘米便停止了深入。取而代之的是开始了搅动着内部的圆周运动。
看来她今天也会遵守“不会夺走处女”的约定。
但是成功侵入了后方的手指,却仍在向深处前进着。
“呀……啊,好……痛……”
与此同时,修长的中指迅速插入了最深处。
“啊……咕呜……呜……”
那裡,后面,还有阴蒂,同时被爱抚着。
彷彿拥有独立意识的生物般活动着的手指。
对三处的刺激融合成巨大的一整块,苛责着我。
我用没有提着书包的那隻手,紧紧抓住她的衣服。如果不这麽做的话,甚至已经无法站立了。
后面感到很难受,很痛苦,却又似乎有点舒服。
那裡则觉得很舒服,但手指稍微更深入一点又会感到痛楚。
然后阴蒂那边,已经有感觉到要失神一般。
“呼、嗯……嗯、呜……”
持续运动着的手指。
对着耳边和后颈吹来的气息。
“呀……拜託……了。啊、嗯……会发出声音……来的……”
我一边哭一边恳求着。
真的已经,无法忍耐了。
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了。
要发出声音了。
会被周围的人,发现的。
“拜託……了……呜”
快一点。
好希望电车、快一点到站。
现在、是在哪裡呢。
离车站、还有多远呢。
头脑已经乱成一团,什麽都不知道了。
源源不断冲击而来的快感,和与之对抗的仅存理性。
我所有的神经,都被这两种感觉支配着。
仅有一瞬间,意识集中在了窗外的景色。
下一站就是我要下车的站了。
还有一点。
还剩一点了。
但是,我体内的手指动得更快了。
我体内快感的传感器,彷彿要被烧坏了。
已经……已经……
“要……叫出声了……声音……要!”
尖锐的刹车声。
因急减速而勐烈摇晃的电车。
那个刺激,给了我最后一击。
我的体内,有什麽在跳动。
不行。
不行了。
要坏掉了。
“嗯嗯……!”
头脑中似乎被闪光灯闪了一样,意识变成了一片空白。
我无法抑制地发出了悲鸣。
但理应从发出的声音,却被另一对唇给堵了回去。
(——?)
被、吻了。
将要发出不知廉耻的声音而张开的我的嘴唇,被那个人的嘴唇紧紧地塞住了。
像是电流贯穿嵴髓一般。
浑身颤抖着。
气力逐渐流走了。
咯噔!
随着些微的摇晃,电车停下来,打开了车门。
意识逐渐远去,差点就要当场瘫倒了。
有人用手臂、支撑住了我的身体。
“你没事吧?”
温柔地女声。
那个人的声音。
她扶住我,走上了月台。
她那亲切的样子,在旁人看,就是一副帮助贫血的高中女生的OL的构图吧。
明明就是她自己的责任。
这种应该叫什麽?是不是……贼喊捉贼来着。
我被搀扶着在月台的长椅坐下,朦胧意识的角落这麽想着。
就这样什麽也不做,呆呆地坐在那裡。
强烈的脱力感袭来。
脑内似乎在不停旋转。
全身被汗水浸透了。
心跳快到无法计数。
内裤湿到好像失禁一般。感觉甚至是如果脱下来拧乾的话,一定会有水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这是、高潮了吗。
在电车裡。
被痴汉玩弄。
连后面都被侵犯。
即使这样,却还是高潮了吗。
最后的一瞬,那是至今为止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就连前段时间,自慰时感到的“是不是高潮了呢”,都觉得像是骗小孩的东西了。
这是自出生以来第一次体验的感觉。
我坐在长椅上低下头,脸一直红到了耳根。
“呀……!”
突然,有什麽冰凉的东西按在了脸上。我吓了一跳,就那麽保持着坐姿弹了起来。
我抬起脸,那个人站在我面前。两隻手各拿着不同的饮料罐。
“乌龙茶和冰咖啡牛奶。要哪个?”
我呆了几秒钟,无言地指向乌龙茶的罐子。然后她特意打开了罐子递给我。
我缓缓将饮料放到嘴边。
饮料很冰,对于灼热的身体来说很舒服。
那个女人边喝着冰咖啡牛奶边在我身旁坐下。喝了两三口之后微笑着看着我。
“真是可爱。高潮了呢。……难道说,是第一次?”
“……”
我沉默了。
什麽都说不出。
她似乎是将我的反应当成了肯定。确实,事实也是如此。
女人脸上浮起了满足的笑容,我斜着眼望向她。
“……为什麽”
我用蚊子哼一样的声音问道。我并非故意说得这麽小声。而是实在、无法发出更大的声音了。
“……为什麽、要做这种事情?”
一边说,一边眼泪就溢了出来。我真的不明白缘由。
“我喜欢可爱的女孩子,而你很可爱。还需要其他理由吗?”
“……你是……les吗?”
“也可以这麽说。虽然我更喜欢‘百合’这种感觉很好的,漂亮的词汇。”
对于我的问题,她澹然地肯定了。如此乾脆地承认,反而让我无法接下话去。
“请……不要再继续了。这种事……”
“不喜欢?”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哪有碰到痴汉会不讨厌的人”
“是这样吗”
那个人靠在长椅的靠背上喝乾了冰咖啡牛奶,把空罐子投进了旁边的垃圾箱裡。
“嘛,要我停手也可以。如果你是、真的想要我住手的话”
“……这是、什麽意思?”
这样听起来就好像是,我希望她这麽做一样。
虽然说,我有感觉也是事实。但那是不可抗力,并非我喜欢才允许她做这种事的。
但是。
她脸上浮起恶作剧的微笑望着我。
“真的讨厌的话,为什麽每天,都要搭乘同一辆电车的相同车厢?你明明只要搭乘前一班或者后一班的电车,就不会碰到我了。”
“……!”
我哑口无言。
直到被她指出我才意识到。
这是为什麽呢。
如此简单的事情。
我居然会没有想到。
持续搭乘同一班电车的同一节车厢,却绞尽脑汁地思索如何才能不碰到痴汉。
“你其实,是希望我怎样?”
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身体轻微地一震。
像是在探寻的目光,打量着我的脸。
“……我会做让你更加舒服的事情的。翘了课跟我去旅馆吧?”
从旁边,把脸贴了过来。
嘴唇彷彿要贴到耳垂,她这麽轻声耳语着。
一瞬,后背彷彿冻结一般。
这个人,并非在电车中只是摸一摸而已的痴汉。
她是认真的,想要侵犯我。
我条件反射地拔腿就跑。
背后,传来了掉下的乌龙茶罐滚落在地面的声音。

8
从车站一路跑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身体也觉得不舒服起来。
于是我并没有直接去教室,而是向体育馆走去。
正确地说,是去体育馆裡并设的淋浴室。因为是私立的女校,所以这些设备也很充足。虽说文艺部所属的我,平时也只在体育课后会用到淋浴室,但对于运
动部的人来说可是很实用的。
预备铃已经响过,所以看不到晨练的运动部的身影。我已经决定第一堂课翘课了,便走进无人的淋浴室。
想要把身上的汗都冲掉。而且内裤还被汗以外的东西浸湿了,这边才是更加切实的问题。这样的话根本没法专心听课。
划分成洗手间的隔间差不多大小的淋浴室。我脱光衣服进入了其中一间,拧开水龙头。
从莲蓬头喷洒而下,冰冷的水沫。
淋在满是汗的滚烫身体上很是舒服。
“呼……。啊—啊……真是的……”
摸了摸刚才被肆意玩弄的地方,还残留着滑熘熘的感触。
离刚才的事情还不到三十分钟。当脑海中依次浮现出电车上发生的事情时,脸勐然热起来。
不敢相信。
居然会、那麽有感觉。
居然会、变得一片空白。
居然会、湿得那麽厉害。
很舒服。
很有感觉。
无法不承认这点。
(那就是、真正的“高潮”啊……)
彷彿意识远去一般的快感。
可是,那个人最后说了什麽?
“我会、做更让你舒服的事情”
对。
的确是、这麽说了。
更加?
比那个还要厉害?
真的有、比那更舒服的事情吗?
我还觉得即使只是那样,也舒服到快要死了呢。
更舒服的事情什麽的。
(骗人……一定是骗人的!)
我摇着头,把那些妄想抛开。
因为那个人盯上我了。
盯上我的处女了。
所以、会说那样的谎。
不能相信她。
但是。
心裡却小鹿乱撞。
下半身的深处一阵麻痺。
又渗出了新的蜜汁。
(美鸠这个笨蛋!为什麽要因为这种事情兴奋啊!)
我把水拼命开大,莲蓬头对准那裡。
H的蜜汁、H的妄想,全部都洗掉。
但是——
“嗯!呜呜……咕……”
我真是个、笨蛋。
全开的水势,对我来说刺激太强了。
下半身突然瘫软下去。
腰也没有力气了。
我就那样噗通一下坐在了地面的瓷砖上。
“……笨蛋。洗个澡有感觉要怎样啊!”
我移开莲蓬头,再一次用手去触碰。
“嗯……”
好舒服。
只是稍微碰了一下,那时候的感觉便甦醒过来。
下意识之间,手指已经开始前后动起来。
只是一次往复,便发出了苦闷的声音。
另一隻手试着去摸胸部。
轻轻地、揉捏着。
感到了和平时不同的膨胀感。
乳头已经、坚挺地立了起来。
(我……很有感觉……)
在做些什麽啊——头脑的角落裡残存的理性如此叫道。但是那个声音对于制止现在的我来说,太微弱了。
在学校的淋浴室裡自慰这种事。
实在是太过异常的行为。
但是、手指却无法停下。
在电车裡被给予的快感。在那感觉消失之前,自己却又施加了进一步的刺激。
所以,已经停不下来了。
“啊……嗯……啊……啊嗯……”
手指的动作变快了。
细微的喘息声被激烈的水音遮盖,不用担心会被外面听到。
(声音……对了、声音)
在电车裡、差点叫出声的那个时候。
压制住它的并非手掌,而是唇。
那个人的、嘴唇。
这裡、和那个人的唇重合了。
被、吻了。
感触、依然残留。
好柔软的双唇。
(……吻!被吻了……)
好像刚刚才意识到一般。
那是我的、初吻。
可这初吻,偏偏是被痴汉、而且是同性的痴汉夺走了。
然而这个事实,却让我更加兴奋了。
“啊、啊!……啊啊!”
一瞬间,上身向后仰去。
我迎来了轻度的绝顶。
我筋疲力尽,靠在了淋浴室冰冷的墙壁上。
两、三分钟就那麽靠着。
之后终于回过神,开始继续淋浴。
已经、不会再做奇怪的事情了。
沐浴在冰凉的水下,身体内的炙热逐渐熄灭。
汗和H的粘液都被冲刷得干乾净净。
我走出了淋浴室。
擦乾身体,从书包裡取出了新的内裤穿在身上。
这几天,我都一定会随身携带替换的内裤。
每天早晨都因为那个人的关系被弄得湿湿黏黏的。穿着儒湿的内裤根本没法上课,太难受了。
崭新的内衣带来清爽舒适的触感。
被汗浸湿的衬衫,也在淋浴期间晾乾了,我带着稍转晴朗的心情向教室走去。

9“下午5点,我在2号站台等你。你的恋人”
上课时手机收到了这样的邮件。
是谁呢,会开玩笑说“恋人”的朋友。
虽然线索是有,但寄信人的地址却不是圣的。
然后,我突然反应过来。
是那个人。
不会有其他可能了。
但是,为什麽?
为什麽、会知道我的邮箱地址呢。
而且——
她到底在想什麽?
之后的课都是心不在焉。什麽都听不进去。幸好今天是週六,只有上午的课。
放学后。
我还没有决定应该怎麽办。
那种邮件,无视就好了。
普通来想的话确实如此。
但是为什麽,觉得无法放任不管。
总觉得、不去不行。
但是、又害怕去赴约。
大家都开始收拾东西回家时我仍在坐在座位上,然后照例被圣从背后抱住了。
“小~鸠、和大家一起去卡拉OK吧。”
“哎……嗯、但是……”
“不方便?小鸠不在的话、我会很寂寞啊。”
“嗯……我傍晚时有事,所以到四点多为止的话可以。”
“好、决定了。去吧!”
圣把我拖起来、我也开始了放学的准备。
------------------------------------
下午、五点十五分。
我站在车站的检票口前。
站在那裡、犹豫到底应该怎麽办。
结果、和圣还有真澄她们的卡拉OK唱到一半就跑了出来。但还是在踟蹰到底要不要乖乖去邮件上写的站台。
怎麽办。
心中、各种感情交错溷杂。
明明回去就好。
那种女人,无视就可以了。
不管邮件,和圣她们一起玩到晚上就好了。
可是我想去见她、和她好好谈谈。想和她说话。
想知道、那个人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就那麽一直思考着,考虑着。
然后已经稍微过了约定的时间。
仍然在迷惑。
“啊—真是的!”
总觉得火大起来。
为什麽、我非得这麽苦恼啊。
我明明就什麽都没有做错。
“……没办法。既然都来到这裡了,去吧。”
说不定,只是恶作剧而已。
说不定到了站台,她也不在那。
那样的话,再回去圣她们那边就好。
但是、如果。
如果,那个人在的话呢?
“……不好好、谈谈的话”
好好谈谈,然后让她就此罢手。
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我稍稍深呼吸了一下,把定期车票放进了检票口。
缓缓地,向前走着。
一步、一步。
缓缓爬上通往站台的台阶。
逐渐、后悔的感觉在内心膨胀起来。
为什麽我还是来了呢。
至少、让圣或者是谁陪着一起就好了。
现在的话,还来得及。
就这样逃走就好了。
可是脚却违背着内心的想法,一步一步确实地向前走着。
最后的一级台阶。
我来到了站台上。
已经是上班族的下班时段,拥挤的站台。
但是、我很快就找到了。
避开人潮站在那裡的,那个人。
不知她在哪换了衣服,和今天早晨穿的服装不同了。
从车站嘈杂的人群中,我一瞬便发现了她。
在其他那麽一大群人当中,唯有她拥有着切实的存在感。
对方也注意到了我,向着这边安静地微笑着。
脚步畏缩了。
但是、我仍然缓缓地走近。
“好慢啊”
我正准备开口,却被对方抢了先机。
“对、对不起……我说、你好像没什麽立场来抱怨我吧。”
条件反射地道歉过后,突然反应过来。
又没又约定好。是对方自说自话发来了邮件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盯上我的痴汉。我根本没有任何理由需要向她道歉。
我火大起来,转身就准备回去。
背后投来这麽一句话。
“你掉了东西。冈村美鸠小姐。”
被叫了名字、我不假思索地转过身去。所谓条件反射。
但是、到底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呢。那个理由,我转过身去便明白了。
她手裡拿着的,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记事本。
“给你”
伸到我面前的学生记事本。那毫无疑问就是我的。
她说、掉了东西?
“你今天早晨慌慌忙忙的嘛”
“……骗人。是你从我口袋裡拿的吧”
就在假装照顾失神的我的时候。想不到除此之外的可能性了。
我从那个女人手裡抢回了记事本。
“也许是那样没错。但是、你没有证据……对吧?呐、别摆那麽可怕的表情嘛”
她带着没有一丁点罪恶感自觉的笑容,戳着我的脸颊。
“难得有着这麽可爱的笑容的说”
她平然地说着轻浮的台词。
“你是说让我对强制猥亵行为的惯犯、亲切一点?”
开什麽玩笑。
真是厚脸皮的女人。
我有意保持着愤怒的表情。
“这麽说起来美鸠啊,我们一起吃饭吧?作为平日的谢礼我请你吃饭。”
她说、谢礼?
不应该是谢罪吗。
真的是、到底在想些什麽啊。
再说了,哪个世界裡存在、跟盯上自己的痴汉一起和和睦睦地吃饭的高中女生啊?
“别摆那种表情嘛。我不会带你去奇怪的店或者是时钟旅馆啦。你喜欢吃什麽、我就请你吃。”
一开始,我当然是没有答应她邀请的想法的。
但是因为这句台词,想法稍稍改变了。
倒不如——
“你说我喜欢的东西,那就算是法国料理的全套大餐也可以吗?”
我故意这麽刁难道。
倒不如作为报复让她破财好了。
在那种高级餐厅的话,也不用担心会被做奇怪的事情了吧。
她一下笑了出来。就好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
“可以哦。很厉害的孩子嘛。这种孩子,我喜欢。”
她推着我的背,带我乘上了刚好驶入站台的电车。
在电车裡,我们基本没怎麽说话。
对方倒是跟我搭话说了很多,全部无视。
我只问了她一个问题。
她的、名字。
让我意外的是,她居然乾脆地报上了名字。明明就是个犯罪者。
“这麽说起来,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这麽说着。
哪裡会有自我介绍的痴汉啊。
我想、也许是假名吧,而我的想法表现在脸上,她连驾照都拿给我看了。
然后,我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里原公美”。
“美鸠和公美,正着读反着读都是一样呢。”
这麽说着,她一如往常悠然地笑了。

译者注:美鸠(みくmiku),公美(くみkumi)美鸠和公美(みく之くみ),正读反读都是miku和kumi。这也
正是标题MI·KU·MI的含义。

10
下车的地方、是新桥站。
最初被带去的,是银座的时装商店。
“你这身装束不太好吧?”
“为什麽?学校制服的话在各种红白事的场合都OK的吧?”
“如果是内裤若隐若现的迷你裙的话怎麽说呢。我个人倒是很喜欢就是。但是,穿制服的话是不能喝酒的吧?难得吃法国大餐,不是不能享受美味的红酒了吗?”
“……嘛,如果你是说要给我买衣服的话,我倒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她便给我买了一件贵到我自己不太敢下手的连衣短裙。
我换上了新衣服。
接下来被带去的,是某一流酒店最上层的法国餐厅。
软软的绒毯。
一看就很高级的装潢。
其他的客人,看起来也都是上流人士的样子。
走进店内,衣装笔挺的中年男性恭敬地低下了头。
我的腿开始微微颤抖了。
但公美、却完全是镇定自若的样子。
一副已经习惯这种地方的感觉。
公美她,是有钱人吧。
虽说最初见到时是穿着T恤和牛仔裤,但今天穿的是名牌的套装。
座席是在能够看到市区夜景的窗边。
点菜就全部交给公美了。法语的菜单看了也看不懂,就算是写了片假名,对于我今天紧张的头脑来说,也是读不好那些好像会咬到舌头的菜名的。
“美鸠、爱吃野鸭吗?”
“哎?嗯、还可以……”
“那就……”
之后的单词我就没怎麽听懂了,似乎是点了以野鸭为主的菜。
接下来,拿着另外一份点餐单的男人来了。听到他说“请问想要些什麽饮料”,我才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侍酒师。
就和在漫画裡看到的一模一样。其实,我还是第一次到有侍酒师的店裡来吃饭。
“开胃酒就要香槟。Cuvee Dom Perignon应该可以吧。葡萄酒呢……我比较喜欢产自Chambolle Musigny的呢,85年出产的有什麽推荐吗?”
不知为什麽,公美一瞬间往我这边看了一下。
“85年的话,Comte Georges de Vogue Bonne Mares怎麽样?既是久负盛名的制酒商,又正好到了适合饮用的时机。”
“Vogue Bonne Mares?虽说今天的心情比较想喝Les Amoureuses,但味道还是比较喜欢Bonne Mares。好的,就这样吧。”
“明白了。”
他们进行着我听不懂的对话。只知道似乎是点了葡萄酒。
侍酒师退下之后,我小声问道。
“……这家店,似乎看起来很贵啊?”
“嘛,是不便宜呢。”
“具体来说的话?”
“料理三万多一点。香槟比较便宜一些、葡萄酒再稍贵一些吧。”
“这、这麽贵?”
“事到如今才吃惊?不是你的要求吗?”
“但是、因为……”
这时,侍酒师把香槟拿了上来,注入了细长的酒杯裡。
公美轻轻端起了酒杯,做出乾杯的动作。我也同她一样,手却在颤抖。
毕竟。
料理要三万日元以上。
然后香槟比这个稍微便宜一点,葡萄酒稍贵一点,合计起来的话是不得了的金额。
难以置信。
确实,说要吃高级法国料理的是我。
但是和我所想像的等级差太多了。
我是打算两人合计吃她个一、两万日元的。
而公美却还给我买了衣服。那衣服也并不便宜。
今天一天、应该就让她破费了不少。
看公美庄重的穿着,像是一流企业的OL,但是年龄看起来应该是25岁前后。就算是工资高也有个限度的吧。
还是说,其实是风尘女之类的?
但看起来感觉又不像。
那就是、大企业社长的情妇?长得那麽漂亮。
但是、又觉得这个人不像会和男人在一起。
资产家的独生女之类的。
或者是中了举行彩票的一等奖什麽的。
还是说其实是普通的OL,但有浪费癖从高利贷借了很多钱。
我绞尽脑汁。
虽然哪个看起来都有点像,但又觉得都不对。
被公美做了那麽多次过分的事情,我觉得让她花个二三万日元也没关系。但是十万日元以上的话,离我的金钱感觉就像差太远了。总觉得、有种罪恶感。
“怎麽了?香槟应该能喝吧?”
对拿着杯子就陷入思考的我,公美这麽说道。
我慌忙将酒杯送到唇边。
香槟酒……总之就是香槟嘛。
我好歹也是现今的高中女生。和朋友们出去玩的时候,酒还是喝过的。虽说基本上都是廉价又很甜的鸡尾酒、德国葡萄酒之类的。
是叫Moscato吧?那种甜甜的发泡葡萄酒的话我还是很喜欢的。
那个是意大利产的吧。确实是法国产以外都不称作香槟吧。
我一边思考着这种事情,一边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
完全、不甜。
以前尝试喝啤酒的时候,就觉得不甜的酒完全不好喝。
但是……
“好像……很好喝?”
虽然不甜。但是、和啤酒不同,细腻地流过咽喉。
该怎麽说才好呢。
虽然很柔滑,却严密地紧紧收缩起来一样。
嗯—。
一句话来总结的话,有高级感的味道……吧。大人的味道,这麽说应该也不错。
在口中跳动的无数的泡泡,给予舌头清爽的刺激。
“这个香槟,叫什麽来着?”
如此难得,把名字记住吧。
“Cuvee Dom Perignon。你喜欢?”
“Cuvee……Dom Perignon?”
似乎要咬到舌头的名字,我在口中反刍着。
Cuvee Dom Perignon……Dom Perignon……哎?
“难道说……这就是那个有名的、Dom Peri?”
“对,是啊。”
公美澹然地点头了,我却吓了一跳。
就算是高中生的我,也对其大名有所耳闻。
有名的、高级香槟。
被请喝了Dom Peri,说不定还能跟朋友炫耀。
刚安定下来的手,比刚才抖得更厉害了。
而眼快已经发现了的公美笑了。
“也不需要那麽吃惊啦。世上还有Salon啊、Cristal之类,更贵的香槟呢。”
“更贵?”
总觉得,真是难以置信的世界。
“比起这个,料理来了哦。”
就算你这麽说。
手都成这样,真是担心是不是能用好刀叉了。
但是,上桌的前菜看起来可爱又好吃的样子,感觉想要快点嚐嚐看了。
肚子也饿了,管它是不是抖啦。我于是转念开始吃。
啊啊,真的是。
要怎麽形容才好呢。
无法形容是怎样的味道。
能说出的唯有、感动。
舌头就好像要融化了。
前菜和汤都是。
一不小心甚至有种“可以吃到这麽美味的东西,稍微被痴汉调戏一下也没关系”的念头。不过这样、说不定也算是一种援助交际吧。
然后,另一个让我感动的就是葡萄酒。
虽然Dom Peri也让我相当感动。
注入大玻璃杯裡的深红液体,只是看着便为那份美丽动心了。
鲜艳的红宝石色的影子,投在了纯白的台布上。
将杯子送到面前,芳醇的香气立刻扑面而来。
我因为在意红葡萄酒的涩味和酸味,并不是很爱喝。
但是这种的话,只是颜色和香气就然我觉得“想要喝喝看”了。
最初,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
转瞬间,至今为止对红葡萄酒抱有的印象彻底改变了。
完全没有涩味。
柔软适口的酸味。
丝滑的口感。
但是相当丰富,深厚的味道。
“好……厉害……高级的葡萄酒、是这麽好喝的吗?”
“没错。一瓶葡萄酒几万日元,没有兴趣的人或许会觉得愚蠢,但是,不支付与其对等的价格便无法体验的味道,也是存在的呢。”
“好厉害、好厉害。这种的话,好像有多少我都能喝掉呢。”
“注意不要喝太多。因为好的葡萄酒一般酒精度都比较高。”
“那,这种葡萄酒叫什麽?”
“叫做Comte Georges de Vogue的生产者出品的、Bonne Mares。是法国叫做Bourgogne的地方出产的葡萄酒。酿製年份是85年……明白吗?”
公美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到。
1985年。
那对我来说是稍微特别的一年。
“是我……出生的那年?”
“对”
我吃了一惊。
距今16年前的葡萄酒。
自己出生年份的葡萄酒,别说喝了,就连看到都是第一次。
公美知道我的年龄,特意点了那年的葡萄酒吧。看了学生记事本的话,应该是知道出生日期的。
这麽说起来,点酒的时候,稍微看了一下我的脸呢。
“正巧,85年的Bourgogne是很棒的一年呢。”
“很棒的一年是指?”
“雨水很少,日照时间长,也没有霜雹灾害……吧。这样一来,就能採收到高质量熟成很好的葡萄,然后以此酿製出来的葡萄酒自然也是上等的。”
“……这样啊。我出生的那年,是酿製出好葡萄酒的年份啊。”
稍微、觉得有点幸运。
“这麽说起来,公美是哪一年出生的?”
我并没有其他什麽意思地问道,公美却难得地有点慌张。
“……对于年长的女性,不要问年龄啦”
这麽一来的话,一定是到了差不多会在意自己年纪的年龄了。
肯定、25岁是有了的吧。四捨五入之后是30还是20,总觉得心情差别会很大。
但是,像公美这麽漂亮的人的话,我倒是觉得年龄什麽的都无所谓。
25岁的女性的心理,刚满16岁的高中女生是不太明白的。
“那,公美出生那年的葡萄酒怎麽样?”
“是呢。嘛、普通……吧。也并不是特别好的年份。”
“嗯……”
我的视线再度回到了手中的玻璃杯上。
很深的、红色。
比至今为止所见到的任何红,都要深邃美丽的颜色。
“Comte Georges……什麽来着?”
“Comte Georges de Vogue”
“Vogue……啊。”
一定要记住。
这麽、美味的葡萄酒。
“然后,庄园的名字叫Bonne Mares。”
“庄园?”
“对。Bourgogne的高级葡萄酒、便是以葡萄庄园的名字给酒命名的。”
“Bonne Mares……啊。这样一瓶要三万日元以上啊。真厉害。”
“但是在Bourgogne,还有很多更贵的葡萄酒呢。”
“更贵?比这个还贵?”
“比如说Romanée-Conti这种,一瓶三十万日元以上都很平常呢。”
“三十万!”
我不禁叫了出来。
因为,一瓶葡萄酒居然要三十万日元。
但是,Romanée-Conti这个名字我知道。记得似乎是听说过是很贵的葡萄酒,但居然贵到这种程度。
“……那,那个,很好喝吗?”
“好喝……倒不如说。怎麽说才好呢。那是无法比喻成其他,独一无二的存在。”
公美带着陶醉的表情说到。
有那麽厉害啊。
可能稍微有点想喝了呢。
“……想喝?”
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她笑着问。
在这裡回答说“嗯”的话,她是不是就准备请我喝掉三十万呢。
“如果你说想喝的话,我请客也可以。但毕竟是Romanée-Conti,白请的话……可不行哦?这样也没关系吗?”
“呜……”
请客也可以……听到这裡时双眼闪耀的我,很快便重新考虑了。
不能白请。这麽一来,她想说什麽我大概能想像了。
大概,公美想要的交换条件是——
我吧。
再准确一点说,应该是我的身体。
我慌忙拼命摇着头。
“不、不用了。以后、我中了奖的话会自己买啦。”
“什麽嘛,真可惜”
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是真心的,公美吐了吐舌头。
一边进行着这样的对话,一边品嚐着葡萄酒和野鸭脯。
当然,之后的甜点也是相当美妙的滋味。
吃了这麽多如此美味的东西,说不定会觉得超市便当难吃得无法入口了呢。
“然后呢,接下来怎麽办?”
快吃完甜品时,公美问道。
“哎?”
“卡拉OK?游戏中心?还是酒吧?要不去旅馆也可以。要定这裡的套房吗?”
“哎、啊……那就卡拉OK”
仔细想一想,我倒是没什麽义务在这之后也陪着公美。
被旅馆之类的台词吓到,顺势就挑了比较说得过去的选项,就是这麽一回事。
“……但是,不会做什麽H的事情吧。和我约好的话,稍微陪你一下也可以。”
因为香槟和葡萄酒而微醺的关系,我变得比平常更宽容了一些。

11
后来,我们在卡拉OK和游戏中心玩了大概两小时。
那之后、又去喝酒。
银座的尽头。在地下有家不太大的店。似乎是出售德国料理和葡萄酒的店,在这裡、公美请我喝了像蜂蜜一样甘甜美味的葡萄酒。
Trocken Beeren……还是什麽的来着,记得似乎是这种名字,但是喝醉了头晕晕的记不太清楚了。价格……只说了比之前的葡萄酒还要贵。(译者注:Trocken Beerenauslese,不过这词只是一种酿造方式,具体的酿造商就不清楚了)
这样那样折腾到很晚,回去的时候公美叫了出租车送我。
我已经是醉醺醺的了。
一阵倦意袭来。
出租车裡,我迷迷煳煳地靠在了公美身上。
“这麽晚了,父母不会生气吗?”
“嗯……没关系……”
“真是宽大呢。普通来说、高中女生的父母的话,女儿晚回家会很生气呢”
那种口气。公美学生时代是不是总因此惹父母生气呢。
但是我的情况,那不可能。
“那是父亲的情况吧。……我家,是母女家庭。”
“哎、啊……对不起。”
“……没事”
虽然公美一副很抱歉的表情,但我并没有在意。
招来奇怪的同情反而让我讨厌。
“他们、离婚了。应该是在我小学的时候。”
不知为什麽,当时的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了。就连父亲是怎样的人也。
只是记得父母关系似乎很僵。当时记忆之所以模煳,或许是因为看着觉得很难受吧。
“……这样啊”
“而且妈妈是晚上工作,也不太管我。所以即使晚回去、也没人对我发火。啊、你不用在意。我习惯了,父母不在反而轻鬆。而且,经济方面也完全没有困难。”
“……难道说、和妈妈关系不好?”
“……嗯”
虽然、有点犹豫。
但我还是坦率地回答了。
为什麽呢,我也不知道理由。
我、无法喜欢妈妈。
妈妈也是,对于亲生女儿的我,总觉得有些疏远。
高中女生和、酒吧的经营者。
所幸生活的时间带不重合,也没多少见面的时间。但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更搞不好关系的吧。
正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到了我家的公寓前。
“……可以的话,要不要上来坐坐?至少能招待你喝咖啡。”
几乎是无意识间说出来的话。
我想是因为喝醉了吧。
明明就已经认识到,把公美叫到家裡两人独自相处是很危险的事情。
但是。
稍微、有点寂寞。
因为今晚真的很开心。
而之后立刻就要独自呆在家裡,感到有点寂寞。
“已经约好了,不会做H的事情对吧?”
所以我觉得,稍微一会也没关系吧。
我这麽想着。
------------------------------------
水壶冒着热气。
我按照约定,给她煮了咖啡。
最贵的、珍藏蓝山。
今天被请了那麽多高价的东西,稍微出点血也没关系吧。而且,对于美食家的公美来说,廉价的溷合咖啡也实在拿不出手。
将杯子放在沙发上的公美面前,我也在旁边坐下了。
“香味真好。你很擅长煮咖啡呢。”
“……嘿嘿”
被夸奖了觉得很开心,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蓝山No.1、吗”
“哎?”
为什麽会知道呢。我明明没有说是用哪种咖啡豆磨的。
但是、公美是美食家嘛。
又是有钱人。
这麽说起来、她到底是做什麽工作的呢。
在餐厅感到的疑问、又鲜明起来。
“那个……”
我正准备问这件事的时候,突然被搂住了肩膀。
公美的脸凑了过来。
“哎……不是约好了、不会做H的事情嘛!”
“只是kiss,可以吧?”
“但是……”
“kiss不算‘H的事情’。是美好的爱情表现哦”
她毫不羞怯地吐出这种轻浮的台词。
“真是的……”
但是、算了。
又给我买了衣服,又请我吃了那麽贵的料理。
只是kiss的话,应该可以吧。至少、和在电车裡被做奇怪的事情比起来。
酒还没醒,所以我仍然保持着宽大的心情。
反正初吻也在今天早晨被夺走了。所以,没关系吧,也没有什麽损失。
“真是、只是kiss而已哦”
姑且、确认一下。
“嗯”
嘴唇、碰到了。
开始很轻。然后、紧紧地压了上来。
我的第二个吻。
柔软的嘴唇的感触,让人觉得很舒服。
公美的舌尖、摩擦着我的嘴唇。
她的意图我理解了。
虽然没有经历过,但知识是了解的。
我提心吊胆地、稍稍张开了嘴。
趁着这个隙间,公美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
触碰着我的舌头。
稍微有点痒,不可思议的感觉。
“嗯……”
我也试着、稍微伸了伸舌头。
两人的舌头、紧紧贴合着。
然后、纠缠在一起。
“嗯……呼……”
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深吻。
第二个吻就是深吻、这样好吗。
但是。
感觉很舒服……算了。
不知不觉,感觉变得沉醉起来。
公美的身体紧贴着我,体重也逐渐压了过来。
我的身体向后仰去。
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被压倒在沙发上。
公美的手碰到了我的胸部。
“……骗子”
我离开了她的唇,小声说着。
我可不想继续这样、被做电车裡那样的事情。
但是,还想再多品嚐一下接吻的滋味。
这些想法交错起来,让我无法强硬地拒绝她。
“像这样的抚摸,是为了让kiss更舒服的调味料。因为是kiss的附加选项,所以不算违背‘只是kiss’的约定”
“真是的……总说歪理……”
我噘起嘴,公美的唇再次覆了上来。
但是。
觉得舒服却是事实。
胸被缓缓地揉搓着。
非常温柔的手法。
这样的话也没关系吧。我不禁这麽想着。
于是我也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享受kiss上。
自己也试着动了舌头。
试着努力把舌头伸进了公美的口中。
两人的舌头,就像生物一样蠢动着,纠缠在一起。
kiss、原来是这麽舒服的啊。
这可是新发现。
(果然、这是H啊……)
kiss并非单纯是爱情表现。
还是这麽舒服的事情。
我觉得、这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性行为了。
而证据就是、呐。
我。
已经开始湿了。
心跳得好快,身体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
公美的手、开始了移动。
从胸,向着更下方……
现在、慢慢地抚摸着我的肚子。
现在,正向着肚脐下方……
“嗯……”
隔着裙子,用手指按压着那个部位。
一瞬间,身体彷彿被电流贯穿一般。
我无法抵抗。
因为不论是kiss,还是被触摸,都那麽舒服。
我想,只要不脱掉我的衣服,把手伸进内裤去摸,就不抵抗了吧。
稍微,想再这样一会。
可能是受到了酒的影响,心情轻飘飘的感觉很好。
“不可以……脱掉。隔着衣服,稍微一下的话……”
“明白了”
隔着裙子,手指触碰着私处。
因为是非常柔软的布料,所以和只隔着内裤触摸也没有什麽差别。
“嗯……呼……”
虽然快要发出声音了,但却因为嘴唇重合再一次,只有细微的吐息从隙间漏出来。
“嗯……”
裙子被掀起来了。
这次真的是隔着内裤在触摸了。
紧紧是隔着轻薄的一块尼龙布料,手指摩擦着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嗯……嗯嗯……”
我的身体弹动着。公美用另一条手臂将我紧紧抱住。
身体无法随心所欲地动,也发不出声音的状态。
注入下半身的快感,无处可遁地冲击着我的体内。
意识似乎远去了。
公美的手指,摩擦着尼龙布料的声音。
发出吱嘎微响的沙发弹簧。
还有,我苦闷的吐息。
无意识间我并起双腿,紧紧夹着公美的手。
即使如此,手指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
前后。
左右。
时而画着圆圈。
或大或小。
温柔却又强力。
一瞬间,动作的方式改变了。
刺激源源不断地送进我的体内。
“嗯嗯——嗯!”
要发出声音了。
可是,被公美的唇堵住,想发也发不出来。
这或许和早晨电车裡的状况很相似。
明明要发出声音了,却发不出来。
如果能发出声音的话,似乎就能将逐渐积累在体内的东西一口气解放出来了。
她却不让我这样做。
逐渐、逐渐。
渐渐填入我身体的快感。
继续这样的话,会想过度膨胀的气球那样爆裂的。
不行。
这麽激烈的话。
被这样的话、我。
我。
已经。
快要……高潮……了……
---------------------------
被弄高潮了。
而且还昏了过去。
得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醒来时了。
我睡在自己的床上。
衣服被脱掉了,文胸也被取下了,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状态。
没有见到公美的身影。
突然起身的我,首先是确认内裤裡面。
“……呼,没事。”
她什麽都没有做。
至少、没有做什麽无法挽回的事情。
有点意外,看来公美是会遵守约定的。
帮我脱掉衣服,是因为那样睡的话会弄皱的。取下文胸,是因为会难受……这些是接口,其实肯定是公美的兴趣吧。在胸部发现了没有印象见过的朱色痕迹。
但是、这点就放过她吧。
再说了,我在公美面前昏过去,把无防备的样子暴露在她面前,只留下了吻痕算是幸运了。
虽然这麽说,但无法保证下次就能这麽了事。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的话,不更注意一点可不行。
“果然、是酒呢。”
因为喝醉了,不知不觉就做了这种事。
差点就演变成无法挽回的事情了。
“……说起来、根本就不会有什麽下次啦!”
我慌忙摇着头。
和公美甚至不是朋友,什麽关系都不算。
只是痴汉。她只是盯上我的痴汉而已。
我转过头,突然视线停留在某样东西上。
放在桌上的便签纸。
“今晚很开心,晚安。我帮你脱掉了衣服,但没有做会令你担心的事,放心吧。那麽週一早上见”
用漂亮的字这麽写着。
“居然说……週一早上见。不要吧……”
明天是週日。
我把便籤纸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箱,便洗澡去了。

12
“早上好、美鸠。”
週一的早晨。
和往常一样拥挤的电车。
上了电车,便看到笑容满面的公美。
我把头一扭,冷澹地说道。
“我可没打算跟你搞好关系。”
公美既不是我的恋人也不是我的朋友。
两人的关系、仅仅是痴汉和被害者。没错,正因为公美是犯罪者。所以说,哪裡有和她好好相处的道理?
昨天只是特别陪她那麽一次而已。
“真冷澹啊。明明两人共处同渡良宵了的说。”
公美完全没有受到伤害的样子,反而很开心地笑着。那种表情总觉得、就好像看着叛逆的小猫的样子觉得有很趣的饲主一般、这让我更不高兴了。
“……真是,请你不要再管我了”
“啊—啊—明明昨天的美鸠那麽可爱的说”
一边这麽说着,一边摸着我的臀部。
“住……住手……”
“明明昨天还紧紧相拥、热情地接吻了呢。”
“别、别说出来啦”
真不想回忆起来。
被夺去初吻的事情也是。在自己家的沙发上互相拥抱,被弄到高潮的事情也是。
只是想起来,脸就变得好热。
而且,变热的不仅仅是脸。
“那个时候的你,超—有感觉的呢。看、这裡被像这样……”
潜入裙底的手,在内衣上滑动。拨开了内裤,用指尖直接触摸着。
就彷佛噼啪作响的电流一般的刺激,沿着嵴髓向上攀升。
“……我说,摸到之前就湿了呢。只是回想起来、就有感觉了?”
气息在耳边拂过。
被看穿的我,满脸通红地低下头。
“拜託了……住手……吧”
“不要。因为你并不是真的讨厌嘛”
“才、才不是”
“真的讨厌的话,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裙下的手抽了出来。手指、触碰到我的嘴唇。
湿润感触的中指。
就好像在涂唇膏一样,抹遍了唇部。
“因为有感觉、所以会湿成这样。很舒服吧?还想我做更多吧?”
“……不是的”
我摇着头。
确实、被公美触碰感到很舒服。
真的很有感觉。
至今已近两次被弄到高潮。
对于公美的爱抚,我的身体会毫无防备地起反应。
但是。
我并非是希望她这麽做。
我讨厌在电车裡被性骚扰。
我讨厌被不算恋人甚至毫无关系的人侵犯。
但是公美似乎却觉得,“有感觉”等于“想要更多”。
我开始憎恨自己敏感的身体。
(即使被触摸、也没有感觉就好了吧……)
公美和男性的痴汉不同,比起触摸更享受我的反应。
如果什麽反应都没有的话就会觉得无聊,很快就放弃了吧。
但是……
“嗯……呜、嗯……”
现实却与之相反,我的身体似乎愈发敏感了。
到底是我真的变得更敏感了呢。还是公美已经将我敏感的地方瞭如指掌了呢。还是、两边都有呢。
今天、也变成了不得不一下电车就要换内裤的状态了。
“哈……啊……嗯、嗯”
“如何、很舒服吧?还想要吧?”
我不回答,只是含泪瞪了公美一眼。
我伸出手,用指甲狠狠掐住了潜入裙底的,公美的手。
“啊、居然做这种事啊?”
完全没有作用。
虽然说并没有真正用力。但即使这样,也应该足以表明我的态度了。
“你做这种事就是自掘坟墓,为什麽就不懂呢?”
“……!……痛!”
被掐了回来。
而且还是用被我掐的那隻手。
就是说。
公美偏偏用指甲、掐在了我最敏感的部位、那个小小的突起上。
“好……痛……痛……不要……”
就好像针扎一般的尖锐痛楚。
差点要大声叫出来,因为和平时不同的理由。
我放开了公美的手。
但是公美还继续掐着我。
“不要……拜託了、痛……好痛……”
“想要我原谅你的话、应该怎麽说呢?”
公美欺负我道。
“……对不起”
没有办法、我只得道歉。
总觉得不甘心,眼泪又流了出来。
明明道歉了,公美却还继续掐着我。
“拜託了……原谅我吧……”
“要怎麽办呢~?”
“拜託了……对不起……”
再这样下去,阴蒂要被掐碎了。
“你是想要痛的呢,还是舒服的?”
那当然是,舒服比起痛要好。
但是。
“……选项、只有这两个?”
“对。做选择的可是你。”
好狡猾。
公美真是狡猾。
想要我自己说出口。
说出绝对不想说的台词。
但是、已经到极限了。
好痛好痛。
这样下去真的会、大声哭出来。
我用蚊子哼一样的哭腔说。
“想要……舒服……的”
“哎?我没听见哟~?”
公美装傻道,指尖却更用力了。
“痛~!不要……。请做……让我舒服的事情吧……”
我说出了这句屈辱的话,公美终于放开了我。我长吁一口气。
“用那麽可爱的表情拜託我的话,只好帮你做了呢。这可是你的要求哦。”
“不、要……”
伸进内裤的手指,开始温柔地动起来。
如同怜爱一般,轻抚着那个敏感纤细的部位。
之前被掐的痛感迅速澹化了。
但果然、努力压抑声音还是很辛苦。
公美极尽细緻地抚摸着每一个角落。
终于得到解放下车时,我的头脑已经是一片空白。
仍然是在站台的长椅上坐了一阵。
过了十分钟以上终于站起来,我为了更换内衣,摇摇晃晃地向车站的洗手间走去。

13
“呐、小鸠。你有什麽烦恼吗?”
休息时间,圣这麽问我。
虽然听起来口气是在担心我,但是如同往常一样从背后抱住我来问、真的是完全没有说服力。
“……怎麽了?”
我反问道。
“总觉得、最近啊……。你时常发呆、在想心事的感觉。特别是上午,觉得根本心不在焉。经常看起来没什麽精神。”
“是、这样吗……?”
“週六、去卡拉OK的时候也是。小鸠不是一个人先回去了吗?那个时候就很烦恼的样子,一副陷入沉思的表情呢”
不愧是圣,观察得真仔细。
但是,我的烦恼却不是能够和圣商量的类型。
每天早晨被痴汉袭击、这种事。
并且、那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这种事。
最无法和他人商量最大的理由,大概、是因为我对于公美的行为有感觉吧。
被痴汉爱抚却还有快感的淫乱女——我可不想被这麽认为。
但是,会有感觉并不是我的原因,而应该是公美的原因。
我应该也并非是特别敏感的体质。男性痴汉的话就完全没有感觉……不如说是,反而会觉得很不舒服。
一定是因为、公美很擅长这样的原因。
但是这种事,和圣商量也没什麽用。
虽然说、我也并不是认为一直这样下去也没关系。
“呐、小鸠?有烦恼的话就和我说说吧。我们是朋友吧”
“烦恼、啊……大概是被某人每天摸吧”
我半开玩笑地说。
当然“某人”是指公美,但也有一半是讽刺圣。
虽然是开玩笑的,但圣却迅速放开了我,表情突然变得阴霾起来。
“对不起……你真的很讨厌这样?”
“啊、玩笑玩笑”
看到圣真的很抱歉的表情,我连忙安慰她。
“开玩笑啦。不要在意。圣那只是单纯的身体接触嘛。我并没有觉得讨厌哦。”
效果很好。我一这麽说,圣的表情突然就明朗起来。
我慌忙补充道。
“……当然也不是说、我积极地希望你这麽做”
因为要是不事先说清楚的话,圣的“身体接触”还会逐步升级的。
“那……我还可以抱你吗?”
“……你这麽问我也很困扰啊”
拒绝也不太好。
但如果在这裡答应了的话,又会流出“圣和小鸠有一腿”的传言了。
但是对于圣来说,“不拒绝”便等同于“OK”的样子。这方面的感性似乎和公美还真有点像。
圣又抱住了我。
但是说实话、我也很喜欢和圣贴在一起。
体温让人感到很舒服。
被谁抱住的话,会觉得很安心。
像这样和圣靠在一起,很舒服。
虽说和被公美触摸,会湿掉的那种快感不同。
真的很舒服。
这种“身体接触”我并不讨厌。
如果是公美的话、就会在这裡湿掉所以不行。
我已经形成类似条件反射的东西了。
虽说被圣这样触碰会觉得舒服,但那却并非性快感。
公美的场合,被碰到就会有感觉、有反应,反而更让对方高兴了。
我差不多、该制定些什麽对策了。
当然、虽说只要早晨改乘其他电车就不会碰到了。
但那就好像逃跑一样,我的自尊心不允许。
即使站在公美身边,对方也不会出手、无法出手。这样的话我就会有赢了公美的感觉。
有没有什麽好办法呢。
我正绞尽脑汁思考着,圣转换了话题。
“说起来小鸠,你有带那个吗?”
“哎?啊、嗯”
女生之间这种对话中的“那个”,可是有所指的。
对、生理用品。
“可以给我一个吗?比预定的日子早了三天呢。小鸠来之前真澄给了我,但没有备用还是不放心啊”
“圣真是的,总是这样。女生的话就经常备着嘛。真是在奇怪的地方很马虎啊”
我一边吐槽她,一边把我爱用的“超薄防侧漏型”取出一片递给她。
“小鸠的卫生巾啊—。只是用就有感觉了可怎麽办”
圣把手心的卫生巾在脸颊磨蹭着,说出这种不得了的话。
然后,开心地看着满脸通红的我。
“你要是再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就不给你了”
我伸手要把圣手上的卫生巾抢回来。
“啊哈哈、玩笑玩笑”
圣举高了手笑着。因为我们身高差有15厘米以上,所以她挺直身体举起手的话我是绝对够不着的。
即使如此,我还是挺直后背奋力抢着。
虽然我知道、这种反应只会让圣更高兴。
但是却以此为契机让我想到了对付公美的好办法,真是所谓世事难预料。
明天、就让公美失望吧。
我在心中握紧了拳头。

14
翌日早晨,搭上电车时果然看到了公美。
我不会逃的。
自己走到了公美身边。
大约是因为这件事感到开心吧,公美笑容满面。
“早上好,美鸠。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啊”
“……早上好”
我也对她一笑。“能摸的话就来摸摸看吧”这种挑衅的笑容。
当然,公美已经紧紧贴住我,手伸进了裙底。
然后——
“嗯……?”
脸上浮起了怪讶的表情。
似乎为了确认感触,指尖又动了两三次。
但是、我完全没有感觉。
因此得以平静地观察公美困惑的表情。
“……原来如此。真是动脑筋了呢”
“我才不会就那样每天被你随心所欲地摸呢”
我对着苦笑的公美、吐了吐舌头。
实际上。
今天我装备了生理用内裤以及重迭的两片卫生巾。
当然今天并不是来那个的日子,只是对付公美用的。
这样就没办法轻易伸进手指来了,隔着内裤摸也不会有感觉。
公美用手指磨蹭了一会之后,似乎放弃了,把手缩了回去。
(……好、赢了)
不假思索地在心中摆了个胜利的姿势。
“但是啊……”
公美稍微耸了耸肩。
“做这种事情只是自掘坟墓,我昨天就说了吧?”
“哼。还嘴硬”
“……你这麽想?”
“哎……?”
她脸上浮现出不像逞强的、自信的笑容。
我突然变得不安起来。公美她、会不会在想什麽不得了的主意。
手再次伸进了裙子。
她正试图从侧边伸进手指。但那是没用的。这个状态下手指很难伸进深处去,稍微伸进一点也无法随意乱动。
但是。
触碰到那裡的,却是和公美的手指不同的感触。
是更硬更滑的东西。
“哎、……嗯”
那个东西被塞进了内裤裡。
大约比大拇指还要大上一圈吧。圆圆的什麽东西。
被重迭的两枚卫生巾压着,紧紧抵住我的私处。
“呀……这是、什麽”
“是好东西哦”
“嗯……?”
嗡——
突然,“那个”开始小范围地震动起来。
“讨……讨厌,你在做什麽?”
“什麽也没做”
公美摊开双手给我看。
她什麽也没拿。
那、内衣裡的是?
“跳蛋、知道吗?”
她在我耳边轻轻说。
“跳……蛋?”
“大·人·的·玩·具”
“——!”
公美逐字缓缓地耳语。
我也理解了正在发生的事情。
这方面知识我还是有的。那是中间装入微型电动机、塑料制的胶囊状物体。
按下开关便会小范围震动,碰到私处会很舒服,这样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就在我的内衣裡。
认识到这个事实后,冷汗从背后滑落。毕竟是第一次体验。这之后会发生什麽,完全无法预料。
嗡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震动正变得越来越强烈。
从喉咙深处漏出了无法成声的呜咽。
和手指的触碰完全不同,一直传达至身体深处的震动。
“咕……嗯……嗯!”
嗡嗡——!
没有错。震动正在越来越强烈。彷彿通过神经浸透到了骨盘内部一样。
腿变得无力了。
膝盖也在发抖。
“如何?最近啊,有了可以用遥控器远程操纵的机种呢”
“——嗯……不……要”
时弱时强。
时而激烈,时而温柔。
跳蛋的震动起伏变化着。就好像因地震而发生液化现象的地盘一样,我的下身正逐渐融化。
“不……要,啊……拿出……来”
靠自力已经难以站立,我抓住了公美。
即使扭动身体,被两片卫生巾压住的跳蛋,也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紧紧贴着最敏感的部位,无情的震动不断传至我体内。
“讨、厌……不要……拜託了……”
能取下这个的,只有公美。我拜託道。
“请……停下来……、不……要……”
“你觉得让我停下、我就会停下?”
不觉得。
我很清楚公美的性格。她最喜欢做我不喜欢的事,让我哭。
但是,虽然知道没有用,我还是只能拜託她。
不知是因为不间断的震动,还是因为其带来的快感,我的下身麻痺了。因为在人群中被公美支撑着,我才能勉强站住。
如果只是单调的电动机震动,说不定久了便会习惯。可是根据公美的操作而微妙变化着的刺激,就好像她的手指一样,不断将无法抗拒的快感注入我的体内。
而且。
公美却只是在玩,让我焦急。
快感逐渐攀升、差一点点就要高潮的时候,她便会突然关掉开关。
然后,正在我得以喘息的时候又开始震动。
简直是无尽的拷问。
内裤裡已经湿成一片,我甚至觉得假如今天没有这番重装备,一定会流到大腿上。
快要疯了。
就好像想打喷嚏却打不出时,那种痒痒的感觉。比那种还要强烈几百倍的感觉,这麽说也不为过吧。
好想、快一点到站。
应该、没有多久了。
看吧。
播报站名的广播。
熟悉的展台。
为了稍微分散精力,我努力将意识集中在窗外的风景上。
电车停下了。
门打开了。
得救了,我这麽想着,这样就解放了。
却在这时。
我向着站台迈出脚步的时候,身体突然倾斜了。
膝盖无法用上力气,没有办法支撑体重。
要摔倒了,我这麽想的瞬间,公美的胳膊把我挽住。支撑住我,让我不至摔倒。
“呐,坐下吧”
被催促着,我坐在了长椅上。同时,发出了细微的惊叫。
跳蛋还塞在内裤裡。
就以这种状态坐在坚硬的长椅上会怎麽样呢。第一次体验跳蛋的我无从得知。
跳蛋还在震动着,因为坐下的缘故更加紧密地贴合着我。
同时,公美将震动调到了最强。
“嗯嗯!呀啊、哈……”
强烈到痛的刺激,酥麻的感觉贯穿嵴髓。
不赶快站起来的话、虽这麽想却无法做到。
“取、取出来……取出来!拜託了、拜託了!”
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公美却觉得很有趣一般微笑着。
无视我的恳愿,故意做出悠閒地样子走向附近的自动贩卖机去买饮料。
“帮你取下来也可以、在这裡?掀起裙子脱下内裤?”
“呜……”
想一想的话,那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做到。这裡和下面在做什麽都不知道的拥挤车厢可不同。
“而且、啊……”
坐在旁边的公美凑在我耳边。
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吹气。
“比起那个,首先不是想要做到最后高潮吗?”
“啊……”
突然意识过来,我看着公美的脸。
确实、正是如此。即使现在震动立刻停止了,我的身体也已经焦灼到不行。
就这样去学校的话——靠我这晃荡不稳的腿是否能平安到达还是个疑问——但是,还可以在淋浴室自慰。
“让你高潮吧?在洗手间裡的话,也不会被人看到吧”
“哎……但是”
这样的话已经无法忍耐了。但是就因为这样而向公美头像,也不太好。
但是。
可……
身体和理性,分别诉说着各自的主张。
彷彿在催促困惑的我下定决心一般,跳蛋的震动变得激烈起来。
身体突然一阵颤抖。
那最后的一下,超出了我的临界点。
“请做到最后、让我……高潮吧……”
我用微弱的声音挤出这句话。
因为不甘心,泪水渗了出来。

15(上)
车站的女厕所裡,除了最靠近门口的隔间关着之外,一个人也没有。
公美迅速把我带进了最裡面的一间。
关上门,锁好。
这裡是西式的厕所,公美便把坐便器的盖子放下来,把我们的包放在上面。
“不可以发出声音哦。好像还有其他人在。”
我用力点点头,祈求般望着公美。希望她能快点处理一下,这疼痛难忍的下半身。
“真是的,眼睛都湿润了。多可爱啊!”
紧紧地、抱住了我。
只是这样便觉得很舒服了。
嘴唇重合了。
我主动张开嘴,把舌头伸进了公美的口中。
两人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我贪婪地动着舌头。似乎是想用深吻来补足下半身的震动带来无法高潮的、半途而止的快感。
“嗯……呼……嗯……嗯嗯”
环绕在背后的手轻缓地动着,从腰一直抚摸到臀部。
我紧紧地抓住公美的上衣。
“呐……快点……做点什麽……”
已经、无法忍耐了。
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变得奇怪的。
“可以啊。那、首先……”
突然,手腕被抓住了。公美将我的两隻手腕交叉重迭,然后用一隻手压住。
“……哎?”
公美用另一隻手,解开了我制服衬衫上繫着的缎带。
解开之后有短领带那麽长的红色缎带。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公美已经以惊人的速度将我的手腕绑起来了。因为发生得太突然,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哎……那个……?”
“为了让你逃不了”
说着,公美举起我的胳膊。就好像欢呼的姿势一般,将我被绑起来的手腕挂在了挂上衣或包的挂钩上。
“不……要、这种……”
“这样一来,你就没法反抗了。我便可以随心所以地享用了”
“呜……”
我含着泪瞪了一眼公美。
这种难为情的样子。
在车站的厕所。
被绑着手。
像S……SM一样被吊着。
对这个变态拜託“请让我高潮吧”什麽的,实在是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后悔。但事到如今已是马后抱。
“不要、这样……好痛”
“不要担心。因为从现在开始、就会让你好好舒服的”
公美像在安慰我一般说到,又轻轻吻了我。然后,将手伸向了我衬衫的钮扣。
从上往下。
一个一个地。
扣子被解开了。
胸部逐渐露了出来。
公美把嘴唇压在我的锁骨附近,将钮扣一个不剩地解开了。
“不……要……”
因为太过难为情,我转过脸去。
虽说至今为止她也做了很多让我难为情的事,但脱掉衣服被看裸体、同在电车裡被爱抚,又是完全不同感觉的难为情。
“皮肤、很漂亮呢。滑熘熘的。”
公美的双手触摸着我的腹部。然后就这样缓缓地绕到背后。
“啊、不要……”
我发现了她的意图,试图躲开身体。
当然,这麽做无法阻止她手的动作。
绕到背后的手,摩摩挲挲地动着。接下来的瞬间,胸部突然变得轻鬆了。
文胸的扣子被解开了。
回到前方的公美的手,又将文胸的罩杯掀到了上面。
明明只是解开文胸的扣子就那麽让人难为情了。
胸部整个暴露在外,我紧紧闭上了眼睛。
公美的手、轻柔地覆上了我的胸部。
“你的胸部真不错啊。明明身材那麽娇小胸却那麽大,而且形状也很漂亮。紧实又弹性,即使拿掉文胸形状也完全没有改变。乳头又是小小的、漂亮的粉红色”
“呀啊……不、要……”
就像麵团什麽的一样,胸部被反复揉搓着。虽然有被圣开玩笑地揉过,但像这样仔细、而且是直接触碰的,还是第一次。
“虽说是第二次看了,但像这样摸还是第一次呢。果然和想像的一样,手感太棒了”
就像确认感触一般,两次三次地用力揉捏着。我的胸部就像橡皮球一样改编着形状。
“讨、厌……呀啊”
不论口头怎麽说不要,现在被挂钩挂住双手的姿态,我的胸部完全是毫无防备地暴露着。公美一边用双手揉捏着胸部,一边亲吻着双峰之间。
“嗯……呼……嗯”
胸部传来了舌头滑过的感触。无意识之间,从唇隙露出了娇喘。
公美的唇舌,让我的胸部变得兴奋起来。
“啊!嗯……”
嘴唇、碰到了乳头。
那裡已经变硬了,些微的接触都带来预想以上的强烈刺激。
“不……行……”
被含在嘴裡吸着,发出了“揪”的声音。
如同触碰下半身一样,敏感地起了反应。我之前都不知道,原来胸是这麽敏感的部位。
“呀啊……不、行……啊、啊嗯……”
被用力地吸吮着。
一瞬间以为她的嘴巴要离开了,这次却用嘴唇轻轻夹紧了。而且,舌尖也摩擦着乳头。
其间公美的手一直、强力却温柔地揉着我的胸部。
终于一隻手缓缓向下滑去,正要掀起裙子的时候,我拼命摇起了头。
“不……行……那裡……。会、发出声音……”
“是吗?”
公美眯起了眼睛。
啊、糟糕。
又是那种准备欺负我的眼神。
“……!……不……不要……”
突然,那个地方被用力按住了。
刺激着阴核的跳蛋,被按压着。
我用快要咬出血的力度紧紧咬住嘴唇,好不容易忍住了悲鸣。
取代悲鸣的是溢出来的泪水,滑落到脸颊。
公美发出了细微的笑声。
“哦,你很努力嘛”
“因、为……”
“好乖好乖。姐姐帮你做点什麽吧。”
公美摸了摸我的头,把手伸向了我的内裤。
那是和美观无缘的生理用内裤。
被缓缓脱了下来。
紧压着的跳蛋离开了,我长吁一口气。
但是和放心感同、传来一抹寂寞感,却也是事实。
公美轮番抬起我的腿,完全把内裤脱了下来。
之后,裙子也同样。
在公美面前,我被脱成了下半身只穿着短袜和鞋子的状态。
衬衫前面也是敞开着,文胸被解开扣子,几乎是全裸的姿态。
我把头扭到一边。
无法面对公美。
被迫露出女孩子最害羞的部位,而且双手还被紧缚着,连遮掩都做不到。
明明是六月的晴好天气,下半身却感到微妙的凉气。
“这麽说起来,还是第一次欣赏呢。嗯~真可爱真可爱”
公美蹲在我面前,很开心地笑着。
“呀……不要看……”
“毛很稀少呢。因此能看得很清楚啊。果然、是漂亮的粉红色。啊—啊、已经这麽湿了……”
“呀啊……住手”
明知道我不喜欢,她仍然细緻地描述着。
对公美来说,比起观察那裡、让我感到羞耻才更令她高兴吧。
“啊、没有这个的话很寂寞吧”
“——呀……咕……”
小范围的震动感再次传了过来。
公美用手指捏起跳蛋,贴在我身上。
好像在寻找最敏感的地方一样,缓慢地移动着。
我的身体苦闷地颤抖着。
“呀、嗯!不、不行了……真的、要叫出来……了”
因为是车站的厕所,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有人来。实际上、现在就有人在裡面。
万一发出了H的声音就糟了。
“是吗?那……”
嘴角上勾。
公美脸上浮出恶作剧的笑容。
又在想什麽让我讨厌的主意……我这麽想着的同时、嘴巴被什麽布碰到了。就那样,塞了进来。
待我注意到那就是刚才脱下来的生理用内裤时,已经是好几秒后了。
“嗯……呜……呜……”
我努力张开嘴想反抗,却被内裤紧紧塞住。
“难受吗?自作自受呢。都怪你要穿这种不解风情的东西。要是穿更性感,更小一点的内裤就能轻鬆点了的说”
真是很自以为是的说法。
但是却无力抵抗。我能做的只有吐着嘴裡的布块,呜呜地唸着。
口中被异物压迫的痛苦,再一次让我流出了眼泪。
“现在、你也发不出声音了,就让我好好享用吧”
公美再一次蹲在了我脚边。
用手分开那个地方,把跳蛋压了上来。沿着蜜裂、缓缓地前后滑动。
我的身体、像痉挛一般颤动着。
虽说动的话、被绑住的手腕会很痛、但身体还是会不受控制地起反应。
“嗯……嗯嗯——!”
“舒服吗?也没必要问了吧。已经洪水犯滥了。都满溢流出来了哟”
这麽说着,将溢出的蜜汁用手在周围涂开。特别是后庭的周围。
“这边、要不要我也来疼爱一下?”
“嗯嗯——嗯——”
我努力地左右摇着脑袋。
越是不喜欢不要,公美就越是高兴。
公美的指尖,轻轻挠着后庭。
缓缓地,却无法阻止地侵入了内部。
“嗯……嗯嗯……呜嗯……”
又被侵犯后面了。
这麽想着的话,说不定比被玩弄后面更让人感到羞耻。
明明,前面还是处女的说。
后面却一次又一次被手指插入。
而且。
明明那麽难为情,我却开始有感觉了。
因紧张而变得僵硬的肌肉被强迫扩张的痛觉。
被插入异物的痛苦。
但是,被湿润的手指玩弄后面,确实很舒服。
公美修长的手指整根插进去,带来了一种奇妙的充实感。
“这裡、似乎也习惯了的样子呢。那、就做点更好的事情……”
手指抽了出来。
稍过了一会,又有什麽东西碰到了臀部。
比手指要硬。而且、似乎要大一些。
“其实、我还带了一个”
伴着公美的话,从臀部同时传来了震动感。
嗡嗡的低鸣、变成了两个。
“呜嗯嗯——!嗯、嗯……”
同时前后夹攻的细小震动。
两种波动在体内撞击弹开。
不顾我的意志,后面被强制张开了。
跳蛋震动着,被塞进了进来。
滑滑的……
一瞬的痛苦之后,那东西轻易地被收进我的体内。
奇妙的既视感。
我很快便反应过来。
小时候,发烧时曾经被塞进过退烧用的坐药。和那个感觉稍微有点相似。只不过,现在塞进来的东西比坐药要大上好几倍。
后庭已经完全收缩起来。感到有什麽东西轻轻碰到,大约是电源线吧。
然后、后庭的出口附近,感到些许的异物感。从那裡,让人麻痺的震动一直传达到骨盘。
“嗯……嗯……嗯……”
“怎麽样?我觉得这个很容易上瘾呢”
“嗯嗯——”
我摇着头。
不想承认。
但是、确实。
如果没有羞耻心的话、这个、说不定真的很好。
从身体内部施加刺激。这是和抚摸外部完全不同的感觉。
嗡——地。
直达身体最深处。
似乎感到痒。
似乎感到酥麻。
并非是会让人高潮的强烈刺激。但正因为如此,却让人想要一直感觉下去。
嗡—、嗡嗡——
在我体内震动的虽然只是小小的胶囊状物体、但那震动却如此强烈,彷彿一直传递到骨髓和内脏一般。
“嗯……嗯嗯……”
从腿开始变得无力起来。被吊起的手腕承受了体重,痛感再次传来。但是,我却无法好好站住。
“接下来呢、这裡也……”
“嗯!呜……嗯”
跳蛋再次紧紧压在阴核上。紧接其后的、奇妙的感触是……?
我疑惑地歪着头,公美站了起来。
手上,什麽也没有拿。但跳蛋却仍贴在阴核上。
然后我注意到了。是用创可贴或者别的什麽贴在上面了。
公美的两手覆上了我的胸部。
“这麽棒的胸部,想要多享受一下嘛”
一边画圈般揉搓着胸部,一边用嘴触碰着前端。
用力地吸吮着。
轻轻地咬着。
用舌尖摩擦着。
不停施加的刺激让我的胸部坚挺地膨胀起来,前端变得更敏感了。
右边的乳房被尽情玩弄之后,换到左边。
左边被充分调戏过后,又移到右边。
我的胸部,已经被公美的唾液沾得黏黏的了。
一定会被种草莓的。今天还有体育课呢,怎麽办。
“嗯嗯……嗯……呜嗯!”
乳头被用力吸吮的同时,尖锐的快感便贯穿全身。
胸部这麽有感觉,还是第一次。
没有喘息机会的持续凌辱,让我的身体反应达到了极限。
汗水。
H的蜜汁。
还有泪水。
已经、浑身都变得黏煳煳的了。
我觉得如果嘴巴没有被塞住的话,涎液一定会流出来的。
从大腿内侧滑落的露水,已经流到了膝盖附近。
即使如此,我却仍然没有高潮。
真的只是差一步,不,应该是半步就要绝顶了,却不被允许。
我虽然感到,公美能够将那一线之隔看透很厉害,但作为被害者我却没有馀裕去佩服。
好想、更有快感。
好像、好好地高潮。
我的下半身、垂下了淫荡的涎液,期许着如此。
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呢。
一定、比平常在电车上的时间要更长。
至今没有经历过的、持续了这麽长时间的爱抚。
而且还是被手、舌头、两隻跳蛋同时攻击。
特别是,初体验的跳蛋是个问题。
被贴着阴核贴在身上。
被塞进了后面。
浸透身体的长时间的震动,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
我将身体沉浸在这不停歇的快感中,大脑停止了思考。
注意到的时候、已经陷入了相当糟糕的状况。
“嗯、嗯嗯—、嗯嗯……”
我想要将着状况告诉公美,却无法发出声音。无论怎样发出呻吟,她都只会认为是快感带来的声音。
我在这不自由的体势下,着急地折腾着想要诉说这紧急事件。
“……怎麽了?”
公美察觉到我的样子很奇怪、盯着我的脸。我一副走投无路的样子呻吟着,用眼神传达着自己的意思。
“发生、什麽了?”
终于,她取下了塞在我嘴裡的布。我大张开嘴,重复着急促的呼吸。
“怎麽了?手痛吗?”
公美似乎很担心地问道。我无言地摇了摇头。
虽然我差点就缩了,但好好想想,这种事情说出来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
但是。
忍耐、快要到极限了。

15(下)
“那……个……”
我自然地变成了向内蜷紧双腿、弯着腰的姿势。脚和腰都在轻轻颤抖着。
“美鸠?”
“……这个、帮我解开”
我向上瞥了一眼。望向绑住我双手挂在挂钩上的、制服领结。
“那可不行。因为、还没结束啊”
“但是、……那个……。拜託了、只是一会”
“不—行。怎麽了、突然?”
“那个……所以说……”
啊啊、已经不行了。
要到极限了。
“…………我想……小便……”
没有办法,我只得直言坦白。
虽说出门前已经解决过了,但是跳蛋的震动对肾脏和膀胱施加了奇怪的刺激、真的是变成了快忍不住的状态。
“呐……拜託了……”
“嗯哼”
公美露出了认同的微笑。我想她至少应该会在这期间帮我解开一会吧。
虽说会被看到过程,但也没办法了。
但是。
“你就这样、尿出来怎样?”
乾脆地。
公美这麽说到。
抱起手臂靠在了洗手间的墙壁上。
“你摆出那种害羞表情失禁的样子、似乎很有趣呢。请务必让我观赏一下”
“怎麽这样……!”
我哑口无言。
怎麽可能做得到。
已经是高中生了,失禁什麽的。
而起来是在车站的洗手间。
“内裤和裙子都脱掉了、不用担心会弄脏”
不是这种问题。……就算这麽说、也是没用的吧。
但是、唯独失禁不可以。我感到只有这个、真的是、不可以越过的一条线。
“……拜託……拜託你了……”
“就算你这麽说也。对吧?”
“……!”
突然、跳蛋的震动变得激烈起来。公美操作着手上遥控器的开关。
我发出了短暂的悲鸣。
仅是刚才就已经到极限了,再施加更强烈的刺激的话。
“呜……不要……呜啊……”
我咬紧牙关,用力夹紧双腿。
但是、该说是为时已晚还是回天乏力呢。
一点一滴地逼近极限了。已经开始了最后的读秒。
“拜託!……拜託你了!拜託了……所以”
请让我好好上厕所吧。
但是公美却津津有味地看着我痛苦的样子。
她从包裡取出了之前在站台的自动售货机买的、含食物纤维饮料的小瓶,故意一边慢慢喝着,一边观察我的哭脸。
“公美……好过分、这样……拜託、拜託了!”
“真是的、真的忍不住了?”
公美喝乾了饮料,缓缓凑过脸来。
“快要尿出来了?”
公美轻轻咬着我的耳朵问道。手摸向震动着的那个部位。
“不行!不行、拜託了……”
她有意地抚摸着小便的地方。指尖像按摩一般画着圈。
就好像,母狗舔小狗的屁股促进排泄一样。
“呀……不、行……”
“快要、出来了?那……”
公美在我面前,晃动着喝空的瓶子。
“在这裡面解决吧”
“……哎?”
“来吧”
那裡感觉到了硬硬的瓶子在晃动。
“我会这麽帮你拿着的,在这裡面解决吧”
“呀……!那种……不要!”
“那、你要失禁弄得一地都是?”
“不要!”
“那就乖乖听话”
“但是……”
怎麽这样。
站着在瓶子裡解决什麽的。
但是,公美看起来绝对不会鬆开我的手。
这样的话只能是弄脏洗手间的地。
或者是在瓶裡解决。
只有这个两个选择。
那样的话……
“……无论如何都要?”
“无论如何都要。弄脏地面、还是在瓶裡解决。你选哪边?”
就好像在催促一样,手指粗鲁地动着问道。感觉好像立刻就要喷出来一样。
不能、弄脏地面。
“选哪边?”
“呜呜……”
“你只哭我也不明白”
“呜……、在……瓶裡”
我哭着,说出了剩馀的那个选项。
感觉实在是屈辱。
公美似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把瓶口,紧紧按上来。
“来、请吧”
“……就算你说请吧、我也……”
果然、还是会犹豫。
仅仅是站着在瓶裡解决就已经是异常事态了,更何况公美还在那麽近的距离内目不转睛地盯着。
明明膀胱快要破裂了,但碰到这种情况反而尿不出。
我虽然这样性格也算很纤细,即使是平常方便是,隔壁那间诱人的话也时常会放不开。
更何况是这种变态的状况下,不是想尿都尿不出嘛。
“在紧张?真是让人没办法的孩子啊”
“嗯……啊嗯!”
撕啦。
贴着跳蛋的创可贴被撕下来了。似乎是被粘掉了一两根毛髮,突然传来的痛楚让我发出了少许悲鸣。
而这成为了导火索。
疼痛和羞耻心,一瞬间都忘记了。
“啊……啊啊……”
沙——的水声。
解放感。
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一直紧绷着的东西被释放了。
膨胀到极限的膀胱,突然轻鬆了。
就好像鼓胀的气球突然跑了气。
“啊……呼……嗯”
一直释放出了最后的一滴,我长吁了一口气。
下半身感到很疲倦,完全没有力气。
“嗯,做得很好。那麽……”
“哎?啊、呀!不要!”
我还以为是要帮我擦。
所以当感到那并不是纸巾的触感时,我吓得叫了起来。
“不要!快停下!这样……很脏的!啊啊!”
那是公美的舌头。
被公美舔着。
排泄后,还没有擦过的那个地方。
“都说了不行了!怎麽这样、很脏的!”
“因为是可爱的美鸠的嘛。不会脏啦”
公美站起来说。
“那你也来嚐嚐看?”
那个小瓶,被伸到了鼻子跟前。
装满了稍带黄色的透明液体。
我转过脸去。被迫看自己的尿液,岂止是一般的羞耻。
但是,公美却粗暴地捏住我的下颚,把嘴巴按在了瓶口。
“呀……呜呜!”
被强迫灌进了嘴裡。
温暖到有些火热的液体。
似乎有点苦,又似乎是酸味。
能确定的是绝对称不上美味。
我立刻想要吐出来。然而公美却抢在我之前,用嘴唇塞住了我的嘴。
紧贴着的两个人的嘴唇。
舌头伸了进来。
和我的舌头缠在一起,在口腔中搅拌着。
自己的尿液让人讨厌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
我一边流泪,一边强忍着翻涌而上的呕吐感。
终于,那个味道被两个人的唾液冲澹了。
知道味道完全消失时,公美终于鬆开了嘴唇。
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我有好一会就那麽张着嘴任由唾液垂下来,就好像被冲上陆地的章鱼还是水母什麽的一样,瘫软地挂在洗手间的门上。手腕和肩膀的疼痛,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似乎由于持续的不正常行为让神经短路了,痛觉也完全被麻痺了。
“…………变态”
我都囔了这麽一句。
“这可不能当作没听到啊”
公美意外地看着我。
“不是变态是什麽啊!在这种地方让人家小便……还要去舔,让人家喝……”
“我对排泄物可是没兴趣。只是觉得你难受的样子很可爱。一不注意就做过头了”
“……变态”
我又重复了一次。公美似乎也有点不高兴了。
还冒着热气的瓶子,被送到了鼻尖底下。
“再罗嗦的话,就让你全部喝了哦?”
“呀啊!不要不要、绝对不要!”
我一边哭一边拼命摇头,公美扑赤笑了出来。
她弯下腰,把瓶裡的东西倒进了坐便器。然后将空瓶丢进了垃圾桶。
“嗯、嗯……”
突然被碰了那裡。手掌粗暴地玩弄着。
“被那样对待,还变成这样的女孩子又是什麽呢?”
压在我脸上的公美的手掌,已经湿漉漉的了。粘液被在脸上涂开来。
“你知道我、为什麽要欺负你吗?因为被欺负时你的样子实在是可爱,而且、还会有感觉。我是不会做让女孩子没有快感的事情的”
“……怎麽、这样……但是……”
“如果说我是欺负人取乐的变态,你就是被欺负感到开心的变态。不是绝配吗?”
“才……才不是!”
怎麽可能、会有这种事。
真是的,绝对不可能。
我、我是……M、这种事。
“事实就是事实。你就坦率承认了吧。那、差不多来收尾吧”
“哎?”
“你还、没有高潮吧?”
公美再次跪下来,把脸埋在了我的两腿间。
一隻腿被举起来,形成了搭在公美肩上的状态。因此、公美的嘴唇得以紧紧贴在那裡。
舌头舔舐着那裡全部的粘膜。
舌尖摩擦着阴核。
之前因为强烈的尿意而忘记的快感,不一会便甦醒了。
用舌头、太犯规了。
比手指的触碰、要舒服得多。
“啊啊!不行!……啊啊嗯!”
怎麽这样。
舌头不可以伸进去。
似乎从内侧被舔着。
和指尖插进去时不同,没有不安感。
因为舌头的话,没法进得很深,也不用担心会夺走处女了。
所以,更觉得有快感。
意识彷彿要远去了。
啪塔啪塔。
咕揪咕揪。
就好像小狗喝牛奶时,发出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不……啊……”
吸熘吸熘。
公美故意发出声音,吸食着我体内溢出的蜜汁。
那样用力吸的话。
……会死掉的。
不仅如此,后面又被插入了手指。
这麽说起来,后面还塞着跳蛋。
公美的食指,在裡面推动着跳蛋。
“不……行!我……我会叫出来的”
现在,已经没有东西塞在嘴裡了。
被那样对待的话,我一定会发出悲鸣的。
“可以啊。叫出来也没关系。”
“怎麽这样、啊……但是……”
“已经没有人了”
“哎?”
“你没注意到?现在在洗手间裡的只有我们两个”
这麽说起来,小便的时候应该是闹得很厉害。看来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用完出去了。
“所以,发出声音也没关系哦”
“怎麽……这样……”
就算你这麽说。
在车站的洗手间、发出难为情的声音这种事。
第一,我还没习惯叫出声。
自慰的时候也不会发出这麽大的声音。
而除此以外的尽是在电车上被公美性骚扰。
“叫出来吧。高潮的时候,叫出来会比较舒服”
“呀……啊!啊嗯!”
舌头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后面的手指也是。
似乎一定要逼我叫出来一样。
“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
我尝试忍耐。
但是、一旦发出声音,就再也止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嗯!”
伴随着逐渐加快的舌头的动作,甜腻的呻吟也不断从我的唇间漏出来。
而彷彿被我的声音诱导着一般,公美的舌头动得更快了。
逐渐、逐渐。
逐渐、逐渐。
我的意识逐渐升到高出。
虽说毕竟是公共场所,但没有像总是满员的电车裡那麽有紧张感。不管是稍微叫出声音或者稍觉苦闷,都不会被人看到。
所以,坦率面对自己的感觉也没关系吧。
我的声音,逐渐变大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舒服吗?”
“嗯、舒服!好舒服!”
面对公美的问题,我的声音颤抖着回答到。
口头的否定,已经没有用了。
因为我已经湿到快要弄花公美的妆了。
“啊啊—!啊嗯、啊嗯!”
“舒服吗?快要高潮了?”
“舒……舒服!啊啊、快要……高潮了”
“呐、去吧”
最后的一击。
那裡被轻轻咬住了。
就连本应痛苦的刺激,也觉得很舒服。
“……!啊啊!啊啊啊——!”
全身痉挛着。
门被压得咔塔作响。
绝顶的瞬间,我的叫声说不定在外面都能听到。
-------------------------------
“…………”
“怎麽了、摆出那副可怕的表情?”
公美用湿纸巾将我身体每一处都擦乾净,帮我穿上衣服的时候。
我摩擦着刚才为止都被绑住的手腕,斜眼瞪着公美。
“……变态”
“彼此彼此”
“……托你的福,我都迟到了”
“稍微迟一点、有什麽关系。我都让你这麽舒服了”
“……我有体育课、你还给我种草莓”
“美鸠这麽可爱的孩子,要是没有一两个吻痕才奇怪呢”
“……屁股、好痛”
“很快就会好啦”
我虽然知道说什麽都没用,但还是无法不抱怨。
因为、不这样的话。
就像是承认我是被公美做了H的事情觉得非常舒服,自己希望对方那麽做一样。
她做的事,确实很舒服。
但是、这并不是我要求的。不是我主动期望的。
只是不管怎麽厌恶,公美都要霸王硬上弓。
没错,不划清界限的话。
真的、刹车似乎快要失灵了。
“……好,完成了。我们走吧”
公美不仅仅是帮我擦乾净穿好衣服,还帮我整理了头髮化了澹妆。因为泪水和唾液,我的脸已经不成样子了。
但是,只有一件事忘记了。
“那个、……内裤呢?”
她还没有帮我穿上内裤。
“什麽?你想穿那种黏煳煳的内裤?”
说起来,内裤已经被丢进了垃圾桶。
“不穿内裤上学,会觉得心跳不已吧?”
她又在欺负我了。难道做了那麽多还不够吗。
但是,很可惜。
我无言地打开自己的书包去除了备用的内裤,在目瞪口呆的公美面前迅速穿上。
我听见了小声砸嘴的声音。
“切,准备真周到啊。还准备让你穿上我准备的、H的内裤呢。”
“……”
没想到、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考虑到了。
真是好险。万幸我带了替换的内裤。
计划落空的公美似乎真的很不甘心的样子,我稍微鬆了一口气。

16
结果那天不仅迟到很久,最后下午第一节体育课也只是在一边见学。
胸口还残留着吻痕。
是因为以那麽难受的姿势被绑着,还是因为太有快感了呢,全身都感到非常倦怠。
由于脸还很烫,一说“感冒了稍微有点发烧”老师就相信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午休时,草草吃完便当便趴在自己的座位上睡觉。被敲了后背坐起来时,发现大家都已经换好衣服去操场了,教室裡空荡荡的。
换好衣服的圣一个人站在我身边笑着。
“小鸠去操场见学吗?还是去保健室睡觉?”
“嗯……去操场”
我揉揉眼睛,呆呆地回答道。
虽然我其实很想去保健室的床上好好睡觉,但是保健室的山本老师的话,一定会立刻看穿我没有发烧的。
“没事吧?”
“……嗯”
我慢吞吞地站起来,立马被圣从背后抱住了。
“身体微热眼睛湿润的小鸠、真是太可爱了。真想就这麽塞进包裡带回家啊。”
圣紧紧抱住我,脸颊蹭着我的后背。
“真是的……”
我迟缓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从圣的双臂中逃脱。
但是,身体乱动一气失败了。圣的手一瞬间变成了包覆着我的胸的状态。
“啊……啊啊嗯!”
不假思索地叫了出来,勐然反应过来时慌忙摀住嘴巴。
刚才的声音,超H的。
平常闹着玩时,绝对不会发出的声音。
就好像,被公美做H的事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这是怎麽了呢。
被圣的手触碰到的瞬间,就好像是电流奔走般的快感。
感觉好强烈。
被圣一直抱,明明至今为止都没有过这种感觉的。
大约是今天早晨被公美肆意玩弄之后的后遗症吧。身体似乎变得比平时敏感了好多倍。
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到的圣,突然放开了手。我用双臂紧紧环抱遮住胸部,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好难为情。
害羞到无法正视圣的脸。
女校很常见的朋友间的玩闹,居然会真的有感觉,还发出那种声音。
说不定要被认为是稍微碰一下都会有感觉的,H的女生了。
圣一脸吃惊,呆然地看着我。脸颊逐渐染上飞鸿。
“啊……对、对不起!”
圣满脸通红地说了这麽一句,拔腿便跑出了教室。
到底是怎麽了呢。
脸那麽红。
明明感到难为情的应该是我啊。
结果那天,直到放学后都无法正视圣。
--------------------
放学后。
没精打采走着的我,突然看见倚靠校门站立的圣的身影。
虽然没什麽根据,但感觉上应该是在等我。
但是,仍然觉得面对面有些尴尬。
虽这麽说,默默从身边走过去也不太好。
内心纠结的结果就是,快出校门时我的脚步变得极端缓慢。就像给圣製造打招呼的机会一样。
圣沉默着走过来,就那样和我并排走着。我也继续沉默着,回到了之前的步速。
稍微斜过眼撇了一眼圣。
她没有看这边,而是直面着前方。大概是在意着我吧。
就这样,沉默地和圣慢悠悠地走过通往车站的数百米。虽然有几分尴尬的沉默,但并不会让人感到不快。
大概这就是圣所表现出的温柔吧。她坐车的车站明明和我的在反方向,却陪我走到这裡。
到了车站前,圣终于开口了。在喫茶店前停住了脚步。
“……吃蛋糕吗?昨天稍微有点临时收入。我请客。”
圣有些害羞地咕哝着。
大概,临时收入什麽的是骗人的吧。一定是在关心我。
别看圣那些,却在小处非常细心。
好开心。
蛋糕一定是、之前那件事的赔礼。但她却不说出来,只说是“我请你吃蛋糕”。
这种若无其事真是有圣的风格呢,我不觉心中一阵暖流。
“……嗯”
我小声答应着,跟在圣身后走进了店裡。店裡很空,我们在窗边的台子坐下。
点了两份蛋糕套餐。
饮料我选了柠檬茶,而圣是咖啡。
吃蛋糕时,我们基本没有对话。只是断断续续说着天气啊作业啊之类有的没的。
“那个、啊……之前、抱歉”
圣用若无其事的声音小声说时,已经是出了喫茶店,我们各自往相反方向准备回家时的事了。
圣虽然是背对着我,我却看到了她稍稍有点脸红。
“嗯……那个”
我也脸红了起来,用食指抓着脸颊。
“那个、也不用……在意啦。……但是、不要告诉别人哦”
我是、稍微被碰一下就会有感觉的女生这种事。
“嗯……抱歉”
“那、明天见”
“嗯……明天见”
我微微摇了摇手。
于是我们分别踏上了回家的路。

17
发生了很多事情的一天,也快要过去了。
洗完澡后,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呆呆地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这麽想着,感觉逐渐变得奇怪起来。似乎敏感的状态仍然持续着。身体深处,如同冒着焦烟的炭火一般的感觉还残留着。
不觉中,已经用两手包住胸部,缓缓动了起来。
逐渐地,开始了自慰。
最近总是这样。一点一滴地想起那天被公美做的事情,不知不觉手便动了起来。
但是,今天却不一样。
我闭上眼睛,慢慢揉搓着自己的胸部。腿紧紧併拢,摩擦着大腿内侧。
“啊……不行……圣……”
下意识发出了声音。
今晚,在想像中玩弄着我的身体的,是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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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的教室。
吃完便当、大家有的在开心地聊天,有的在抄别人的作业,有的在午睡,各自享受着这段时间。
圣也是其中一员。遵循自己的本能,利用着午休贵重的几十分钟。
“小~鸠、你总是这麽可爱啊—”
每天的例行功课。从背后、抱住我贴了过来。
“呀……啊嗯。圣……不行”
从我的口唇中,漏出了甘美的吐息。
对胸部的执拗爱抚,逐渐提升了音阶。
“啊……呀啊……大家都在看着呢……”
“有什麽关系。就让大家看看、我们关系有多好吧”
“呀、啊啊!”
圣的唇压在了我的脖颈上。
彷彿要留下红色印记一样用力地吸吮着。
圣一隻手玩弄着我胸部的同时,另一隻手顺利地解开领结,逐粒解开上衣的扣子。
“不要!啊……圣你这笨蛋!”
不知什麽时候,胸衣的扣子都被解开了。
罩杯鬆脱开来,就要在同学面前露出胸部了。
圣的手直接触摸起胸部。用手掌握住整个乳房,拇指和食指轻摘乳头。
“呀……啊……啊嗯!”
“看、只是胸部就这麽有感觉了。小鸠漂亮的胸部,也让大家都看看吧”
“不要……呀……圣……”
圣真是欺负人。大家都在笑着看呢,居然还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
“啊、不行。那样……”
将上衣钮扣悉数解开的圣,这次又把手伸向了裙子。
解开了搭扣之后,拉下侧边的拉鍊。
随着轻微的布料摩擦声。短裙落在了脚边。
观赏着我们痴态的观众群众,响起了小小的欢呼声。
“呐,这裡也变热了。可以碰吗?”
“啊……嗯!呀、啊啊嗯!”
圣的手指,在内裤上滑动着。
沿着蜜裂,缓缓地。温柔,却强力。
感觉、好舒服。
和公美的手指一样有感觉。
“呀——!”
隔着尼龙布料被捏着阴蒂,我发出了细小的悲鸣。从身体最深处、溢出了温热的东西。
圣持续隔着内衣玩弄了一会那裡,终于将手伸向了内裤的鬆紧部分。
我紧紧夹住双腿的抵抗完全没用,内裤被脱到了膝盖处。儒湿的部分暴露在外,感觉凉飕飕的。
圣的手指,直接摸了上来。
食指和无名指分开那个部位,中指滑入了暴露出来的湿润裂缝。
“哈啊!啊啊、啊啊嗯!”
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布,但有没有感觉却完全不同。更加直接而毫不留情的刺激,让我的身体轻微痉挛着。
咕揪咕揪、响起了湿湿的声音。
那裡已经湿到滴水,感到凉飕飕的部位也逐渐向下方扩散。
围在周围的同学们,一边用手指指点点一边吃吃地笑着。
我害羞得紧紧闭上了眼睛。但是这样、也无法阻止耳朵听到。
“呜哇,湿成那样了”
“小鸠真是H—”
“果然、直接看小鸠的胸部感觉很有迫力啊—”
“她真的有感觉哎。真的是les吧”
“那两个人,关系很好嘛”
“但是知道吗?小鸠啊、H到在电车上会不饿痴汉摸到高潮呢”
“那麽淫乱啊?”
“那是可怜啦。要说人家‘敏感’才行”
讨厌、真是的。
不管怎麽说,大家都是对H有兴趣的年龄。津津有味地观察着被圣玩弄、苦闷着的我。
那无数的视线,却让我更加兴奋了。半张着的嘴不断发出痛苦的娇喘,迴响在教室裡。
不知不觉间,同学们窃窃私语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能听见的,只有我自己H的声音。
已经、快要绝顶了。
大家也、感觉到了吧。都摒住呼吸,直直地盯着我。
圣的手指加快了速度。
玩弄着我暴露在外的神经。
“快到了?小鸠、已经快到了?”
耳边,圣轻语着。但是我无法做出回应。
我的嘴巴,只是发出痛苦地悲鸣就已经尽了全力,没有说出其他话的馀裕了。
“啊啊……啊啊。要……去了、——!”
“可以吗?那、儘管高潮吧”
“——!啊——啊啊啊啊——!”
在圣的声音推动下,我迎来了绝顶。
就那样失去了意识,之后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
“呜……啊啊……”
清醒过来时,我仰躺在自己的床上。
左手紧紧抓着胸部。
右手伸进了两腿间。大腿紧紧地夹住那隻手。
“啊……啊啊……讨、厌”
那裡好热。
而且还湿成一片。
我翻身一看,溢出的蜜汁在床单上染上一块大大的水印。
“讨……厌……这麽……”
我无法言语,只是看着被弄湿的床单。自慰这麽有感觉还是第一次。
虽说自从遇到了公美,也能够在自慰时高潮了,但今天是至今为止感觉最强烈的。
而且。
还是幻想着圣、来做的。
还想着圣,一直做到最后高潮。
“呜哇……抱歉、圣”
只是想起来,脸便突然便烫了。
我用两手按住了灼热通红的脸颊。
“对不起,圣。我完全、不是那个打算的”
但是。
居然会感到这麽舒服。
我在心裡,无数次向圣道歉。
把死党作为性幻想的对象来自慰,真是过分。
明天、要用怎样的表情面对圣才好呢。
明天,似乎是很难装出平常一样的自然了吧。

18
第二天没有办法,只好搭乘了早一班的电车。
虽然讨厌被认为是输了所以逃跑了,但别无选择。
昨天的那个不管怎麽说也太重口味了。要是再被做那种事可真是受不了。
任由其发展的话,公美会得寸进尺吧。
但是。
在新的一班电车中所度过的和平日子,也仅仅持续了三天。
第四天。
“呐”
乘上电车的我,耳边传来了低声私语。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背后一阵寒意。
“……公美……”
我连转身都来不及。公美已经紧紧贴在我背后。
我轻轻叹息了一声。和平的日子啊,再见了。
“但是……为什麽?”
为什麽会知道是这班电车呢。只是单纯的偶然吗。
而且,我搭上电车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到公美的身影。
“最有效的办法”
像是在舔舐着耳朵一般,轻柔的耳语。
头髮触碰到耳垂和后颈,我不禁身体一颤。
“就是在站台监视”
“……!”
居然还有这一手。
确实,公美知道我上下车的站。在车站站台埋伏的话,确实比起乱碰运气要有效率得多。
我感到一股绝望。
我认为是最后手段的“改乘电车”这条路,也已经被完全封死了。要逃离公美只有换站乘车了,但是早晨时间很紧,走到隔壁的车站也太远了。
而且,还被公美知道了住址。如果在公寓前监视的话那就完全没有办法了。
“……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跟踪狂了啊”
“是啊。专一的爱和跟踪纠缠,界限真是暧昧呢”
就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嗯嗯点着头。什麽“专一的爱”啊。这笨蛋。
“嘛总之,久违地让我享受一下吧”
“啊、呀!”
抚摸着大腿的手,已经伸进了裙底。我准备按住那隻手,却慢了一步。
不想被触摸的地方,被碰到了。然后,动作停止了。
“……你又做这种事”
似乎有点生气的口吻。为什麽要生我的气啊。我们是痴汉和被害者的关系。普通来说立场反了吧。
只是今天,我倒是也明白公美生气的理由。
所以,今天是真的不想被她碰。
“完全没得到教训啊。还是说,你还想被做那种事?”
“不、不是的!今天、那个……真的……”
没错。
今天,是每月女孩子的那种日子。
而且还是第二天。
当然,内裤裡贴了卫生巾。但却并非是用来对付公美的。这一套对公美行不通,我已经是铭刻在心了。
“哼~这样啊”
怎麽回事,这种舔着舌头的语调。
呜哇,超不祥的预感。
一度停止动作的手,正准备脱下我的内裤。
“住……手……拜託了……住手”
公美潜进来的手,和我夹紧的腿形成了针锋相对的状态。但是形势上我却处于下风。
今天真的是不想被碰。平时就觉得很讨厌了,今天就更是。
我本来就属于出血较多的类型了。
公美也是女人所以应该明白的。生理时被碰那裡,是多难为情的事。
不,正因为明白才这麽做的吧。
因为她可是最喜欢做我讨厌的事情,让我难为情了。
“……拜託了……真的,那裡不要”
“嗯……”
看着真的要哭出来的我,公美稍微陷入了思考。即使是这个人,也该稍微有点良心吧。
“真没办法啊。那、这边”
“……!”
颤抖。
我的身体勐地痉挛了一下。
“你也很喜欢这边的嘛”
“呀……怎麽这样……”
公美的手指,准备侵入内部。
后庭裡。
不要。
又要被侵犯后面了。
我虽然用尽全力试图抵抗,但终究是结果显而易见的战斗。
手指缓缓地转动着要伸进来。很用力,一点点,却着实地深入着。
“呜……啊……呀……啊……”
并非像之前那样抚摸前面很久,趁我鬆懈的时候插进来。而是突然就把手伸了进去。
正因为意识还很清醒,所以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裡面异物的存在。
逐渐,伸进来了。
直入深处。
直到最深处。
公美的手指很好看,纤细修长。那麽长的中指,连根插了进来。
“嗯……呼……嗯!呀啊……”
手指动了起来。
我的后面条件反射地用力起来,紧紧夹住了那根手指。
一次又一次。
像是在搅动内部一样动着的公美的手指。
紧紧吸着那根手指的我的后面。
“啊……啊……住、手……”
我开始有感觉了。
身体似乎也变得软绵绵的,被一种舒适的漂浮感所包围。
前面的部分明显能感觉到被什麽并非经血的东西儒湿了。
“都说……不要了。住手……讨厌……”
好舒服。
好舒服。
虽然不好意思、却很有快感。酥痒般不可思议的感觉。
更多。
还想要更多。
对,就是那裡。
就这样,再给我更多吧。
“讨厌……住手……拜託了……停下”
我的口出却持续吐出违心的话语。
继续这样的话,会被发现的。
我其实很有感觉,还想要更多这件事。
从心底涌出欲望的声音,不能被发现了。
“讨厌……呐、拜託了……真的、住手……”
脸好烫。
痛苦的喘息漏了出来。
力量被从腿裡抽走了。
后面,就好像是拳击时被直击腹部那种。并非触碰前面时那种敏锐的快感,而是慢一拍开始逐渐感觉到的。
“我说……住手啊。呐……呀……”
逐渐,声音变得甜腻起来。
但是,不一会就要到我下车的站了。
得救了。
内心涌出一股安心感。
耳边传来了轻微的砸嘴声。
电车停下车门打开的瞬间,手指抽了出来。
大约是迁怒,动作稍微有些粗鲁,我不由地叫了出来,但却演没在上下车人群的嘈杂之中。
我下了电车。不知为何公美也跟了过来。
“呐,你忍不住了吧?继续做吧?”
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嚐到甜头了吧。真是麻烦的家伙。
但是很可惜。
今天我并没有到忍不住的程度。虽说如果在电车上多待五分钟就危险了。
而且粗暴地抽出手指时的痛觉也让我稍微清醒了些,接下来到学校之后自己解决就足够了。
我无视公美走在站台上。
“呐……”
公美的手,向我的肩膀伸来。
正在这时。
“请等一下。你在电车裡做了什麽?”
被突然而来的声音吓到,我停住了脚步。
循声望去,身材高挑的女性板着脸,抓住了准备伸向我的,公美的手腕。

19
那是很高挑的一位女性。
虽说公美也算是高个子了,但她比起公美还要高五公分以上。超过了一米七。
纤瘦的身材,虽不华饰却很精悍的面容,算得上是个漂亮的人。年龄大约是和公美差不多,或者稍微小一点。
她身旁站着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娇小女生。和我差不多同龄。黑色的长直发一直延伸至腰际,如同日本人偶一般可爱的孩子。身穿款式复古的水手服,那是往后两站的地方一个有名的贵族女校的校服。从
气氛来看,这两个人应该是认识的。
高个子的女人严肃地瞪着公美,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一瞬间闪过惊讶表情的公美,面部变得僵硬起来。
“你在做什麽?那孩子看起来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啊?”
公美轻耸肩膀,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是?”
“附近高中的老师。最近我们的学生遇到了痴汉所以在巡逻……这麽解释,已经足够了吧?”
“看来是这样呢”
我听到公美稍微叹了口气。
面前的情景,我只是呆然地看着。
因为曾经漠然地想过,这是说不准哪天就会发生的事情。
当它在面前变成现实,也不太有实感。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看见女的痴汉呢。啊、这种场合应该说痴女?”
“怎样都无所谓了,那种事情”
公美的口吻,听起来有些自暴自弃的不满。
“跟我一起来铁路警察局吧?我事先说清楚,还是别想着抵抗或者逃跑比较好。我对自己的力气还是很有自信的”
“……也是呢”
“不好意思,你能也一起来吗?不会佔用你多久的”
那个女人和面对公美时完全不同,露出亲切的笑容对我说。
“啊,好的……”
我条件反射地答应了,跟在后面。穿水手服的女生也和我并肩走着。她看看我这边露出了微笑。
“已经没事了哦。沙纪……老师,交给她的话,就什麽都不用担心了哦”
和贵族女校学生十分相称的,优雅的口吻。而且一点也不会觉得别扭,完全符合她的感觉。
“沙纪……老师?”
“进藤沙纪老师。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她是个非常温柔,为学生着想,值得依靠的老师,所以请你也放心吧”
“……呜、嗯”
走在前面的公美,意外地很安分。
已经死心了吧。
继续做那种事的话,终究会迎来这麽一天的。
那是我早就明了的事情。
之后会怎样呢。
去警察那裡,肯定会听口供的吧。毕竟我是“被害者”这也是当然的。
那,公美呢?
痴汉的处罚,有多重呢?
罚款?缓刑?坐牢应该不至于吧。
但不管怎样,会变成有前科的人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女性的痴汉,说不定会变成新闻呢。
因为这种事就搭进去一辈子,真是笨蛋一样。
我可不会同情。这是自作自受。
这样一来,便能从公美那裡解放了。不管她的罪名如何,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用担心再见到她了。
但是。
为什麽。会有这麽讨厌的心情呢。
心裡一团乱麻。明明从每天烦恼的痴汉手中解脱,本应是觉得很开心的事情。
不能、同情她。
因为、全部都是公美自己不好。
都是她自作自受。
“……不对”
我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停住了脚步。
我突然意识到了。
公美之所以被抓住,都是我的责任。
因为我更换了乘车的时间。
如果我不做这种事,今天也照例乘后一班电车的话,就不会遇到那个什麽进藤老师了。
不对、但是。
居然意识到这种事情,太奇怪了。
公美对我做出痴汉行为,是无法动摇的事实。而她因此被抓,我也没有任何感到过意不去的必要。
就算是坐平时的电车也有这种可能性。而且最重要的,我是被害者。
被害者。
真的是这样吗。
只要我想,演变成这种状况之前不是有很多解决办法吗。
比如说,更早点更换电车,又或是换乘别的车厢。
公美不是会就此放弃了吗。
但我却每天搭乘同一班电车,不知不觉中和她熟了起来,公美也才大意了吧。
居然会在意这种事情,太奇怪了。
明明、应该很奇怪的。
因为我是被害者。是被害者啊。
是……被害者吧。
我可以挺起胸膛说,自己是真的很不情愿吗。
最初的一两次,确实是这样。
但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在玩游戏的感觉了吧。
因为,对方是公美。
因为,对方是女人。
因为不用担心受到实际意义上的“侵犯”。也不能说是完全沉浸在“被痴汉骚扰的女孩子”这种角色裡吧。
楼梯上到一半我停了下来,握紧拳头。
“……那个?”
对我突然停下脚步感到一头雾水,穿水手服的女生转过头来看着我的脸。
走在前面的进藤老师也转过身来。
“…………不去”
好不容易憋出的声音,微妙地有些沙哑。
“哎?”
“我不去……警察那”
最先露出惊讶表情的,是公美。
进藤老师先是显得很困扰的样子。
“……已经,可以了。请……放开那个人”
明明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却好像是从远方传来。
就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一样。
没有自己在说话的实感。
“……我虽然知道你觉得不好意思,但这种事情忍气吞声可不行啊。还是说,你被抓住把柄了?没关系,只要交给我的话……”
“……不是这样的。但是,已经够了。拜託了……”
我只说了这些便紧紧咬住嘴唇。
为什麽,眼泪会溢出来呢。
进藤老师为难地和水手服的女生对视了一下。
公美……露出了什麽样的表情呢,我没法看到。
“……没办法”
进藤老师叹了一口气,鬆开了一直紧握着的公美的手腕。
“虽然你今天好像是得救了,但是可没有下次了”
公美什麽也没说,好像是微微点了点头。也许只是我看错了。
“沙纪……”
“没办法吧。痴汉的话,没有被害者的证言是不会被抓的。……走吧,笙子。要迟到了哦”
“但是……”
叫做笙子的女生还在唠唠刀刀说着什麽,被进藤老师勐拍了一下背后才勉强点了点头。进藤老师多次叮嘱公美之后,带着笙子回到了站台。
随后,只留下我和公美。
“给你”
出了检票口,我就被带到车站裡的一家汉堡店。我在椅子上坐下,一个装着可乐的纸杯被送到面前。
我沉默地低着头,注视着水滴逐渐增多的纸杯外壁。
隔着小桌,公美坐在我对面。
“……应该跟你说,谢谢吧?”
公美咬着吸管说道。
“虽然从我处的立场来说有点奇怪……。但是,我可以问问什麽吗?”
我摇了摇头。
你这样问我也很困扰。一定,无法回答。
到底是为什麽,我自己也不明白。
“但是,确实是被你救了。那种对手完全无法抵抗啊。没想到居然会碰到那个进藤沙纪”
刚才的台词,让我吃惊地抬起了头。
“公美认识那个人?”
“你不认识?”
当然不认识了。我摇摇头。
“不是私交。但是在电视上见过几次。是世界顶级的女性空手道专家。也在职业角力表演赛还是什麽的特殊格斗技战裡取胜过”
“哈啊”
我呆呆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所以才没随便反抗。那麽有名的人居然是附近女校的老师,真是完全不知道。
“说起来,今晚有空吗?”
“哎?”
“一起去吃饭吧?我请你吃好吃的”
“……”
是打算感谢我吧。
是不是又要请我吃贵到吓人的东西了。
“寿司……也可以吗?”
我试着问道。公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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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我们在车站碰面,被带去的地方又是银座。而且还是那种看起来就像用来接待大企业高层的寿司店。
虽说确实是非常美味。
公美真的,经济上没关系吗。
该不会还不起信用卡,去借高利贷吧。
该不会又还不起高利贷,结果去从事风俗业了吧。
“……怎样都好吧”
“哎?你说什麽?”
“没什麽”
我夹着听了价格会缩胃的高级金枪鱼生,呆然地思考着。
怎样都好。
都是对方自己想要做的。和我没有关系。
不管公美是因为刷爆卡破产,还是作为痴汉被抓现行。
明明……都是跟我没关系的事情。
为什麽,没有办法置之不理呢。
为什麽,会在意这种事情呢。
自己无法理解的,自己的内心,让人焦躁又不愉快。
我拼命往嘴裡送着金枪鱼生和鲍鱼、海胆之类的东西,就好像暴食一样。

那之后,又稍微去喝了点酒。
公美就好像把早晨的事情完全忘了一样有精神。
夜裡,又打车送我回家。
“来喝杯咖啡吗?”
慎重起见,我问了一下。
“当然了。你泡的咖啡,很好喝呢”
像上次一样,我泡了蓝山。
端起杯子的公美,深深吸了一口香气,随后缓缓地将杯子送到口边。
那动作非常优雅,只看外表的话真是无可挑剔的美女。
我在旁边坐下,故意靠在了公美身上。
手、抚摸着我的头髮。
公美的手,温柔地摸着我的头。
逐渐,好像变困了。
三分钟。五分钟。
持续着这样的状态。
被咖啡和公美香水的气息环绕,感到很放鬆。
我就像心情愉悦的猫一样,靠在公美身上任由她抚摸。
咖啡杯已经空了,仍然持续着这种状态。
先前预想的事情,一件也没发生。
“……为什麽?”
“嗯?”
“为什麽,什麽也不做?”
一度半梦半醒的我突然清醒了过来。
注意到自己先前一直都是这样的姿势,我便问道。如果是平时的公美,应该早就扑过来了。
“你想让我做什麽?”
那种调侃的说法让我勐地升起一股怒火。我粗暴地打开了那隻抚摸着我头的手。
“为什麽啊,你随自己喜欢侵犯我不就好了吗!反正你不就是怪人痴汉,les变态吗!干什麽啊,装什麽好孩子啊!”
我故意说了这些伤人的话,公美露出了悲哀的表情。结果因为这样,反而让我觉得好像在欺负弱者。
悲伤,彷彿要哭出来的目光注视着我。
“……什,什麽啊”
“美鸠”
手触摸着我的脸颊。
我不禁向后退了几公分。
公美的脸,凑近了。
嘴唇重合了。
这确实是第四次了。
公美的嘴唇的感触。
柔软滑腻的粘膜,紧紧贴在了一起。
“……嗯”
那是很长的一个吻。
至今为止的经验中,最长的一次吻。
五分,十分。最后,连时间也搞不清楚了。
但是,也仅仅如此。
没有被碰胸部,上衣的扣子也没有被解开。当然,手也没有伸进裙底。
甚至是,舌头也没有伸进来。
仅仅,是嘴唇相互触碰的吻。
漫长的吻结束后,公美离开了我。
安静地微笑着。
那是即使身为同性也不禁为之倾叹的,温柔、飘淼的笑容。
一瞬,我看呆了。
然后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生气。
“……回去”
我指着玄关的方向说道。
“给我回去!还有,不要再碰我了!”
轻轻耸了耸肩,公美站起身。
关上起居室的门时,我听见一声微弱的“晚安”。
“再也别来了,笨蛋!”
冲着关上的门,我把桌上的杯子丢了出去。
最喜欢的Ginori杯子,在绒毯上散碎成一片片。

20
安稳的日子,也仅仅持续了三天。
第二天,往常的电车上没有见到公美。
之后的那天,她什麽也没有做只是站在我身边。
但是。
在其后的那天,她的接触已经超过之前用手摸,远大于必要限度地把身体靠了过来。
再之后的那天。我已经彻底输了。
每三十秒就问我“呐,可以碰你吗?就稍微一下”。
即使这样我最初还是认真地回答“不行”,但终于觉得太麻烦了。“呐,就一下,可以吧?”看着这样不停缠着我恳求的公美的样子,就觉得实在是无聊,变得觉得随便怎样都好了。
“……随你的便吧?”
还差一点就到站时,我简单地说到。公美立马就把手伸到了我的臀部。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然后,又回到了一直以来的日常。
那天傍晚。
公美在车站等我,给我买了新的Ginori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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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的放学后。
回家路上稍微绕路去买东西的我,看见了一个很眼熟的女生。
那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穿着附近有名的贵族女校的校服,又直又长的黑髮一直延伸至腰际。好像在哪见过的脸……这麽想着,突然记了起来。
那是公美被抓的时候,在一起的女孩子。确实,是被叫做笙子来着。
对方似乎也注意到这边了,一瞬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稍微低下了头。
“……啊,那个。上次的事情,谢谢……”
“啊……那个,好像是多管閒事了……对不起”
“啊,没关系。不是那麽回事……”
我不知该怎麽说明,一时语塞。笙子也尴尬地手足无措,但终于下定决心般问道。
“那个,如果我误解了的话对不起。那个……你……嗯”
“美鸠。冈村美鸠。”
“我是菱川笙子。然后,那个……那个人是,美鸠的……恋人吗?”
“哈啊?”
我不禁大声反问。一瞬间,没有理解她在说什麽。
“那个……是在电车裡,……玩痴汉游戏之类的……?”
“你、你在说什麽啊。那怎麽可能”
我还以为她要说什麽呢。和看起来认真的外表不同,笙子的思考方式还真是有够怪。
但是。
仔细想想的话,不知情的旁人看起来也许确实是这样。虽然这麽说……
“怎……怎麽可能。不可能做那种事情的嘛。恋人?都是女人你在说什麽呢”
“……同为女性我认为也是可以的”
看到我嗤之以鼻的样子,笙子急忙强调道。似乎是我的话让她不高兴了。
“人类的恋爱和繁殖本能不同,是更加精神层面的东西。就、就算对方是同性,我认为那也是没有问题的”
“……”
我意外地看着笙子。我没想到她是会用这麽强烈的口吻说话的孩子。
总觉得,有点不自然。
为什麽笙子、会这麽生气呢。
仔细思考了着,灵光突现一两次之后。
突然,像得到天启一样明白了过来。
“笙子……该不会是,对进藤老师……?”
看来说中了。
笙子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羞愤地低下头。
原来如此。正因为自己是同性恋,所以才会有双方都是女性却是恋人的发想。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我的兴趣被勾起来,为了详细听一听,带着笙子去了附近的汉堡店。

“……说起来啊。笙子和进藤老师是恋人?还是说,是你单相思?”
咬着可乐的吸管,我藉着好奇心问到。笙子仍然是满脸通红地低着头。
“呐,告诉我吧”
“……我、我们在、交往……。啊,那个、但是!请、请替我保密哦”
笙子叮嘱了好几次。
确实,老师和学生是不能毫无忌惮地交往的,更何况是同性间。
“但是,总觉得有点无法相信啊。女性之间这样……”
“和和性别没有关系,沙纪是很好的人!一定,谁都会喜欢上的。在学校也很受欢迎,我一直吃醋着呢”
“那还真是……”
我苦笑道。这就是所谓一放起闪光弹就旁若无人了吧。
“即使是这样,老师对自己的学生出手也不太好吧”
“才、才不是的!”
一说到进藤老师的事情,笙子立刻就会较真。
“我们认识的时候,沙纪还不是老师。”
“嗯——。然后……”
我问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
“那个啊……女性之间,也会……H吗?”
“哎,那、那个”
笙子突然沉默了。已经不需要回答了。看到那张煮熟了的虾一般的脸庞便全部明白了。
但是,稍微有点意外。
笙子明明看起来一副良家大小姐的样子,认真又内向。
还是说,进藤老师下手很快呢。
“呐……女性之间的H,是怎麽做的?果然还是要脱掉衣服拥抱啦,揉胸部啦,用舌头舔啦,还有用、用手指插入……之类的?”
我压低声音询问着。确实在这裡,被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
“那个、还、还会用跳蛋和按摩棒什麽的?”
“……”
笙子面红耳赤地低着头,但还是稍微点了点头。就连问问题的我都感觉不好意思起来了,于是最后问了这麽一句。
“……那个啊。……然后呢……会舒服吗?会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无法忍受地想要更多吗?”
笙子以不集中精力都无法发现的微小角度稍微点了点头。然后,我觉得安心些了。
原来被同性触摸却又感觉的,并不仅仅是我一个。
这麽说起来,笙子和看起来的感觉不同,似乎经验很丰富的样子。这时我才注意到笙子胸前的年级章。二年级,比我还长一年。大概也比我多经历了一年份的事情吧。
“……总让我说,真是太狡猾了。那麽你又怎麽样呢?”
“哎,我?”
“美鸠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啊、那个……”
我无言以对。要怎麽回答才好呢。
听了笙子的秘密,我也应该坦白地说出自己的事情吧。
不,那样不行。公美是真正的痴汉的事情会暴露的。
我也不想被贴上“被痴汉触碰却有快感的女孩子”、“包庇痴汉的女生”这种标籤。
“……算是朋友,吧?”
我说谎了。
“但是,那家伙是les啊。总是缠着我。虽然我没有那个意思而觉得很困扰,但太兄她也不太好……”
“因为是,同性吗?”
“哎?”
“并非因为讨厌,而仅仅因为是同性,所以不去回应那个人的感情吗?”
“那、那个……”
“我觉得这样很过分。我认为应该撇除性别因素认真考虑一下才行”
“不,但是……”
对于正常人的我来说,同性恋什麽的并非那麽简单便可以接受的事情。而且最主要的,问题的根本并非同性爱。公美是如假包换的痴汉,这才是症结所在,而这是笙子所不知道的。
笙子从书包裡取出一册小说,递给我。
“这个,借给你。我觉得读一遍会比较好哦”
“这是什麽?”
“很美的恋爱小说。虽然是……女生之间的。但是,真的很棒。公美的偏见一定会消除的”
虽然我倒也没对同性恋有什麽偏见。
因为笙子看起来那麽认真,拒绝也不太好,我便借了那本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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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是某女校。
女主角是刚入学的新生,被偶然结识的漂亮学姐温柔地照顾着。
不知不觉中,对那位前辈的感觉变成了“憧景”、“友情”之类的词汇所无法言表的东西,在内心斗争之后,女主角表达了自己的真心。
学姐接受了她的感情。而她却有着父母决定下来的未婚夫……

笙子借给我的小说,是这样的简介。
美作百合子着《第三次的樱花》。
虽说是第一次读,作者名却有听说过。是个蛮有名的作家吧。
那是个很优美的故事。
用女性化的纤细问题,将青春期少女悸动的心表述得无上美好。
虽说故事本身,除去两位主角都是女生之外有些老套也说不定。但是,描写非常棒。
最后一幕时,我不由地落泪了。

21
那天——
在早晨的电车上,又像往常一样被公美骚扰了。
不过,自从那天以来,公美似乎也稍微反省了,行为柔和了不少。
没有发生过放跳蛋进来,或是被带去洗手间的情况。大多数场合,都仅仅是隔着内衣温柔地触碰而已。
因为被做过更过分的事,不经意间竟默认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就没关系”。这一定也是公美的目的吧。认为只是这样的话我便不会抱怨。
但是,这样也存在着一个问题。
有点说不出口,就是说,觉得有些不够。
虽说最近轻柔的抚摸也很舒服,但是无法达到那种意识远去的绝顶。每天持续着“明明只要再稍微激烈那麽一点点就可以高潮了”的状态,结果变得欲求不满了起来。
但是我没有对公美说“请做到最后让我高潮吧”第二次的打算。这回要是再说这种话,我会感觉自己输了的。一定会被公美夺走一切的。
所以,即使知道那是多舒服的事情,也不能去请求公美。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
到了学校,我抚慰着疼痛的身体,再次走向淋浴室。
打过预备铃之后,这裡基本上都不会有人。即使悄悄自慰,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可以用水声来遮盖声音,结束后又可以清洗身体,算是比洗手间更合适的地方吧。
我迅速脱下衣服塞进储物柜,进了一个隔间。把全开的淋喷头对准火烧火燎的下腹部。
“嗯……呼、嗯……呜嗯”
和手指的触碰完全不同的,淋浴的感觉。无数的水滴刺激着阴蒂。
我缓缓地前后移动着淋喷头,享受着那种感觉。虽说这点刺激不够,但吊吊胃口逐渐拉升情绪倒也不坏。直接用手指去碰还要在那之后。
“啊啊、嗯……嗯……”
那裡已经热到要融化了。我把淋喷头放回墙上的固定座,手指伸了过去。黏黏湿湿的粘液在手指之间拉出了透明的丝线。
“嗯……嗯……啊……啊啊”
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
前后滑动的手指,逐渐加快了速度。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逐渐提高了分贝。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一会,我便到了。
一瞬间向后翻仰的身体,颤动痉挛着。我深呼了一口气,身体裡的力气全部被抽走一般颓然坐在了地上。头髮要被淋湿了,我急忙关上了水。
“哈……啊……”
感觉好棒。
当然,被公美做各种各样的事要更舒服是事实,但是,觉得自己比以前做得要好很多。是因为积累了自慰经验,手指功力见长呢,还是我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呢。
我就那麽坐在花砖地上,靠着墙壁回味先前的馀韵。
这种高潮后的倦怠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嗯”
我试着再次把手伸向那个部位。
穿过湿漉漉的毛髮裡,拨开湿黏的蜜裂。
“呼啊……嗯”
试着将指尖伸进去。湿润柔软的粘膜贴了上来。
哪裡还残存着数分钟前激烈燃烧后的馀火。就好像得到了新鲜空气的炭火一般,突然一阵热气袭来。
好舒服。
从身体内部,逐渐蔓延到全身的快感。
绝顶了一次之后,便可以比较冷静地享受这种感觉了。
指尖小范围地动着,哪裡有感觉,那裡又是怎样的构造,用手指仔细地摸索着。
“呼……嗯……啊嗯……呜……呜嗯!”
我的情绪,逐渐高涨起来。
再多一点,还要一点。
感觉逐步升级了。
中指伸了进去。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推进着。
即使是没有经验的我,也不至于连一根中指都放不进去。多亏了不断涌出的蜜汁,基本没有感觉到痛。
手指埋进了至今为止没有达到过的深处。终于我的中指,被连根吞进了体内。
“啊……嗯、呜……呜嗯……呼……呜”
裡面,好热。有种确实是身体内部,内脏的领域,这样的感觉。滑滑的粘膜,紧紧包覆着手指。
手指没法做进一步动作了。动的话还是稍微会觉得痛的。
但是,完全不动的话又觉得还不够。我把插进去的手指保持不动,另一隻手伸向了那裡。
将溢出的蜜汁涂满指尖,摩擦着阴蒂。
“呀……啊啊!”
只是指尖稍微碰到,便传来了电流一般的冲击。身体一颤,体内的手指刺激着内壁。
“哈……啊啊……啊、呜呜……”
我深呼吸,做着心理准备。
“哈……啊啊呜!”
又碰了一次。暴露在外的神经被直接触碰,略觉疼痛的快感贯穿了身体。
“啊呜!哈啊……啊嗯!哈……呀啊!”
一次。
两次。
每当指尖触碰到那个小小的开关,我的身体就好像电动娃娃一样轻微地弹动。
逐渐,被触碰的感觉变短了。
于是,更用力地去碰。
“哈啊!好……棒、啊啊啊!”
五次,六次……。
“啊啊啊……啊啊!哈、呜啊啊啊!”
七次,八次……。
嘴巴肆无忌惮地张开着,垂下的涎液啪塔啪塔滴在胸上。
我无法思考其他,仅仅是贪婪地索求着自己的手指带来的快感。
然后第十次。
“不行……了……!”
我的手指紧紧夹着那个小小的突起。平常的话会觉得痛的力度。
但充血的那个部位,却将其连同快感一併承受了。
“啊啊……啊嗯、啊啊啊————!”
我迎来了今天第二次的绝顶。

“……啊……啊……呼……嗯”
我想我大约是意识朦胧了几分钟。
我坐在冰冷的花砖地面上,身体靠着墙壁。
那阵如同暴风雨般的快感过去之后,绵软的饴糖一样的倦怠感包围了身体。
“哈啊……嗯……”
难以置信的快感,这还是第一次。
“……这样好吗”
心情逐渐变得H起来。即使想着“这是至今为止感觉最好的一次”,几天后又会经历感觉更好的体验。
明明还是高中一年级,又是处女,身体却逐渐记住了H的感觉。
“哈啊……啊嗯……”
这时我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手指还在体内。看着自己的手指连根埋进自己的体内,还真是一副其妙的光景。
“……啊……呀”
冷静之后再摸那裡,精神上来说并不是什麽舒服的事情。我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抽出来。幸好裡面还残留着多到过分的液体,基本没有感到痛便拔了出来,但那种近似排泄感的奇妙感觉一时还无法忘却。
想到真正的sex是要往那裡放进更大的的东西激烈运动,就觉得害怕起来。
“……回教室吧”
我站起身。
身体也变冷了,有些部位还黏黏的,我边想着最后再冲个澡吧,边伸出了手。
这时候——
“lucky,没有人呢”
突然有人进了淋浴室。
而且还不是一个人。听脚步声,应该是两个人的样子。
似乎是因为我在最裡面的隔间、又关掉了水,没有被发现的样子。即使是被发现了,同样作为翘课的人,也没有什麽需要在意的。
隔间的门打开,又关上。响起了水珠敲击花砖地面的声音。
说起来,进来的应该是两个人,却不知为何只听见了一次声音。
然后。
“嗯……啊……啊嗯”
我听见了些许甜腻又痛苦的声音。
我也不是听不懂那声音的小孩子了。就在刚才,自己也发出了同样、却更激烈的声音。
这难道是……
“怎麽了,由维。已经这麽有感觉了吗?”
“啊……嗯、都因为……前辈……”
甜腻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已经毋庸置疑了。
怦咚!
突然间,心跳剧烈了起来。
就在身边,有人在H。因为我们学校是女校,所以当然是女生之间……。
被叫做由维的女生的声音我有印象。确实是宫本同学,隔壁班的孩子。这麽说起来,她应该是有个关系很好,青梅竹马的前辈。
但是,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关系。再说了,居然学校裡会有这种事情。
因为是女校,所以这种传言也是时有耳闻。但实际发生在面前的还是第一次见。
难以置信。在学校裡做这种事。
这麽一说,便响起了之前自己做的事情。实在是没什麽资格说别人。
这麽说起来还真是麻烦了。这样的话,不是没法出去了嘛。
不过,继续听着这种恼人的声音的话,感觉又会变得奇怪了。让我疯狂的灼热火焰,也还并没有完全熄灭。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宫本同学的声音变得高昂,间隔也逐渐缩短了。
到底在做些什麽呢。从完全没有听到前辈的声音这点来考虑的话,大约不是用手指而是用舌头吧。
想起以前在车站的洗手间被公美做的事情,脸红了起来。那裡被舔,和被手指碰完全不同,而且感到很舒服。宫本同学会这麽沉醉其中我也可以理解。
大概一边舔还一边伸了手指进去吧。会不会像公美那样也侵犯后面呢。
因为只能听的见声音,只有妄想逐渐膨胀开来。
“啊啊、啊啊——!前……辈!啊啊!”
宫本同学的声音越来越大。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到了。
请你们快点结束然后出去吧,我诚心祈祷。
冲澡之后一直没有穿衣服,而且又出了点汗,就算是夏天也觉得有些冷。
因此……
“……阿嚏!”
我还来不及用手摀住嘴,便大大打了个喷嚏。
那边的隔间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然后是慌张的砰砰通通声。
这下糟了。
我连忙准备逃出去——
“……啊”
刚出隔间,便撞上了那两个人。
宫本同学和,三年级的松宫前辈。
一阵尴尬的沉默。
三人都是全裸。
满脸通红地僵在那裡。
“那……那……那、那个”
不说点什麽的话……虽然这麽想,却什麽都说不出。
“那、那个,我并不是故意要偷看或者偷听的!嗯、那个、我淋浴之后正在休息,你们俩就进来了,找不到时机出去!所以,那个,对不起!”
我低头道歉后,便想要逃走。然而却慢了一步,被松宫前辈抓住了手腕。身为运动员个子很高的前辈,腕力也很强,想逃都无法挣脱。
“这还真难办啊”
大约是因为年长,首先恢复冷静的前辈,苦笑着抓着脑袋。
“由维H的声音,全部被听到了。怎麽办?”
前辈这麽说着,身后的宫本同学满脸通红地低着头。
“那、那个……”
“这种场合应该是那样吧,理应两个人一起侵犯这孩子来封口吧?”
“——!”
看着浮现出邪恶笑容的前辈的脸,我不禁惨叫起来。但这时宫本同学插话了。
“前辈,你电脑上的糟糕游戏玩太多了。还有成人向漫画什麽的”
用一种“受不了你”的语调。
“你要在我面前侵犯别人?”
“啊,果然会生气?”
“那不是当然的嘛”
“这样啊,那没办法了。放弃吧。但是……”
前辈不知为什麽,把脸靠近了我被抓住的手。
“不要说出去哦?如果你不想在淋浴室自慰的事情传开的话”
“——!”
我大吃一惊。为什麽会暴露呢……这麽想着,很快便得出了答桉。
做了第二次之后,还没淋浴,两个人便进来了。手指上,还残留着女生的气味。
“那、那个!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很好”
终于,鬆开了我的手。我迅速鞠了一躬,逃一般跑出了淋浴室。
“那由维,继续做吧?刚才正好的时候被打扰了,感觉欲求不满吧?”
背后传来了这样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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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服时,又听见了水声。
摒住呼吸仔细听,能听见夹杂其中细微的,女生甘甜酸涩的声音。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耳朵贴在门上听了。虽然觉得这样不好,但毕竟是对H感兴趣的年龄。
“女生之间这样,意外地很普通呢”
我一边把注意力集中在宫本同学的喘息声上,一边呆呆地想着。
不光是公美,还有宫本同学,笙子她们。说不定圣也是真正的。
至今一直觉得很特别的同性恋,其实说不定是很普通的。
“女生之间相爱,H,然后有快感也是很普通的事?所以才会那样啊……如果和公美普通地交往的话,她就不会再做痴汉了吧……等等!我在说什麽啊笨蛋!那家伙,可是只盯上我身体的变态啊!”
我拼命摇着头,想把这种危险的想法给甩掉。

22
“有重要的事。下午4点,在车站等你。~KUMI~”
时隔已久,被公美传邮件叫出去。
偏巧那天没有和朋友有约。没有办法,只好在指定的时间赶赴车站。
“……找我什麽事?还特意叫我出来”
明明今天早上也在电车上碰面了。一定是只顾着摸,把正事都给忘了。
“我可事先说好,我不会陪你吃饭的”
我冷冷地说到。
虽说还对精美的食物和醇香的红酒心存留恋,但如果再和公美一起吃饭喝醉了的话,我有种这回可真完蛋了的预感。可不能被她钻了空子。
“真是冷澹啊”
公美苦笑着说。
“我有一个请求”
“请求?让你上我?开什麽玩笑”
“不是那种事情。如果是那种事的话,不用求你我也会硬来的”
这种事情我请你别说那麽乾脆啊。
“比起这个,呐,你们学校很快就要举办学园祭了吧?”
“……你是怎麽知道的?”
“因为我确认了关东圈内主要女校的一切活动”
她居然得意地挺起胸膛这麽说。当然,我已经无语了。
“你们班要做什麽?”
“……可丽饼店”
“真好啊。呐~呐~给我邀请券吧”
“为什麽啊,要给你这种人”
开什麽玩笑。要是让你连学校都跑进来了那还得了。
“我和小美鸠是什麽关系啊,对吧?”
突然被抱住了。在街上,车站前人潮拥挤的地方。
“住、住手啦!”
“呐,邀请券”
“不给”
“明天在电车上,想不想要超~舒服的事情啊?”
“绝·对不要!”
“那就请我去”
“呜呜……”
公美的眼神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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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荷——!小美鸠、我来了哟—”
听到那开朗的声音,我就想抱住脑袋。
别那麽大声叫我名字!真想这麽吼她。
那是学园祭当天,对外开放的週日。我还想藏起来不要被公美找到,但无情的同学不允许我这麽做。
“你不去做店员怎麽办啊!用那张脸和胸去吸引男性顾客!因为是可丽饼店,本身就会吸引一定的女性顾客,所以如果能让男人也买的话就能很大程度提升营业额!”
——这麽说。
拜此所赐,从对外开放开始我就持续着没法好好休息的状态。这显然是违反劳动基准法啊。
不过最高峰终于还是过去,在我终于能够喘口气的时候,公美来了。
“呀啊!小美鸠真是可爱啊!”
一看到我,公美就喜不自禁地大声道。由于同学的阴谋,我穿着类似安米拉制服(译者注:请goole图片搜索“アンミラ”)的设计,特别强调胸部的衣服。当然裙子还是粉红色的迷你裙。
公美泰然自若地从坤包裡取出小巧的数码相机,对着我啪嚓啪嚓地拍了起来。
“真是的,挡着生意啦!一边去!”
“喂喂,不能对客人说这种话”
在面向男性顾客的店员的我身边,身为“面向女性顾客的店员”的圣这麽说着我。
“说起来,那边那个漂亮的大姐姐是小鸠的熟人?”
“哎?啊、那个……”
被问到时,我一时语塞了。该怎麽回答才好呢。
当然不能坦白回答了,我立刻说谎道。
“那、那个……是、是义姐”
“哎……”
“你说谁是义姐啊?”
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公美小声都囔着。我也小声回答道。
“那说实话也可以吗?说你是盯上我的痴汉”
“你不能介绍说是恋人吗?”
“谁是啊!”
虽说最后一句忍不住发出了很大声音,幸好周围的同学并没有在意。
“我还不知道呢。小鸠居然有这麽漂亮的义姐”
以圣为首,大家发自内心地感叹到。“这个,请吃吧”还有这麽说着,便递出了可丽饼的孩子。
这就是女校的悲哀,特别是一年级的学生,对于“漂亮的姐姐大人”特别没有抵抗力。虽说性格上有着致命的缺点,但只要公美闭嘴不说话,也是个十人中会有十人认同的正统派美女。
“到小鸠换班为止,我来领你参观学校吧?”
圣主动请命。
“不会给你添麻烦吗?”
“怎麽会呢。能与这麽棒的姐姐大人同行是我的光荣”
一边回应着,一边露出了笑嘻嘻的表情。看来圣是年长型也OK的。这麽说起来她就算在学姐中也很有人气。
当然,公美也很高兴。从她的性格来看,能有漂亮的圣陪伴参观女校,那肯定是很开心的。
我也没什麽异议。能够把头痛的根源推给圣,我哼着小曲做着店员的工作。
……但是。
随着时间的经过,我逐渐变得不安起来。
两人还没有回来。已经快要到换班时间了。
(……难道说)
我想起了不得了的事情。
就因为是在学校……我掉以轻心了。公美该不会是,把圣带到了没有人的地方,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吧。
就算是看起来成熟的圣,在公美面前也不过是个孩子。说不定会任她摆佈。
即使是举行着学园祭的校内,要找的话,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还是多的是。
比如说被带进洗手间,或是体育馆的淋浴间之类的。
越是想,脑海中越是浮现出令人讨厌的场面。
就像我被做的那样,被脱掉衣服绑起双手,被做这样那样事情的圣的身影。身体被触碰、舔舐、被手指或是奇怪的玩具之类插进身体……
啊啊。说不定是很糟糕的状况了。圣,让你和那种变态两人独处真是对不清。请你一定要没事……
我的思考逐渐向H的方向发展了。心也跳得好快。
正当担心得坐立不安的时候,突然看见圣一个人回来了。我差点脱口而出“太好了,你没事。没被做奇怪的事情吧?”我连忙把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作为代替,我默默地观察着。
看看是不是有被做了糟糕事情的痕迹。
(啊……)
不是领结有些鬆开,上衣第一颗钮扣还没有扣嘛。
这难道说……
不不,不对。圣一直就是这麽马虎地穿校服的。
但是,总觉得她的脸很红。只是没有确证。
“辛苦了。小鸠,我来替你”
“……嗯、嗯”
我很想确认是不是真的没有什麽。但是,那种事情想问也问不出口。
“公美在第二校舍的屋顶。你快点去吧”
虽然是圣若无其事的台词,其中一个词还是让我一惊。
第二校舍的屋顶?
和对外开放的第一个校舍不同,第二校舍今天是空荡荡的。圣和公美是在那麽危险的地方两人独处的吗。
那个公美,和漂亮又身材好的高中女生两人独处,而且对方又是说不定有那个意思的圣。
我反倒觉得什麽都没发生才奇怪。
怎麽办。如果圣有什麽万一,那就是把公美放生了的我的责任。
胸口传来一阵揪心的痛苦。
“怎麽了,小鸠?不快点去的话”
“哎……嗯、嗯”
虽然圣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麽变化,但是,实际上怎样就不得而知了。
我暧昧地回应着便向第二校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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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屋顶,一眼并没有看到公美的身影。
她坐在给水塔下方刚好适合坐的台阶上。手裡拿着章鱼烧的盒子和乌龙茶的纸杯,看到我便开心地笑了。
因为没有休息的连续劳动而感到很饿,我率直地接受了她的好意。将一颗大大的章鱼烧放进嘴裡。
虽说是学园祭上的外行烧的,却很好吃……这麽想着突然记起来。卖章鱼烧的应该是料理部。而料理部的部长不正是在本校学生中也很有人气的那家大坂烧店的女儿嘛。这麽说起来还真是职业的。
一份八个的章鱼烧被我消灭了五个,又喝了些乌龙茶润喉,我才终于喘过气来。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正面能看得见巨大的彤红夕阳。学园祭的对外开放也很快就要结束了吧。今天已经努力过头地工作了,所以之后的收拾工作交给圣她们也不会被抱怨什麽吧。
啊。
说起圣的话。
“……那个”
“嗯?”
只顾着章鱼烧了,我终于想起来。
“你对圣……做了什麽?”
“什麽是指?”
“就是说……那个……平常对我做的事情”
“不知道呢”
公美就像恶作剧的孩子一般浮起了微笑。
“你去问圣子如何?”
“怎麽可能问得出啊!呐,跟我说实话”
“小鸠你啊,吃醋了?”
“谁会啊!”
我不禁大声叫了起来,公美微笑着指着我的脸。
“牙齿上沾着海苔哦”
“哎?”
我慌忙想用手摀住嘴,却被公美抢先一步抓住了手腕。
“我来帮你弄掉”
“——!”
只能用神速来形容,公美的嘴唇覆了上来。
“呜……嗯……”
舌头迅速伸了进来。大约是因为粘了海苔,她舔着我的嘴唇和牙齿。
虽然我试图抵抗,却被紧紧抓住两隻手腕无法动弹。好不容易从公美面前挣脱,已经是被舔遍口中每一个角落之后的事情了。
“酱汁味的吻,还真是没什麽情趣啊”
“等、等一下!在学校裡做这种事,被谁看到的话……”
我用双手按着滚烫的脸颊说到。
“没有人在啦。所以再一会……呐”
又凑了过来。
被搂住了肩膀,另一隻手已经爬上了我的胸部。
“不……要……”
“你在班上被叫做小鸠?真不错呢好可爱”
她用嘴唇轻轻触碰我的。接下来是脸颊,额头,然后是耳垂。
“呀……嗯”
胸部上方的手游走着,一颗颗解开我上衣的钮扣。解开第四颗时,手滑了进去。隔着文胸包覆着胸部。
“……都说不行了……真的……”
“没关系”
乳房被轻抚揉搓着。乳头已经开始变硬了。
胸部被揉捏着,公美一次又一次地吻着我。
“呐……我不要、这样……”
当然,公美是不会理会我的抱怨。玩弄了一会胸部的手,终于向下移去。这时我已经失去了强烈的抵抗意识。
粉色的迷你裙被掀了起来。如果是真正的安米拉制服,裙底应该是短裤的,但这仅仅是擅长缝纫的同学做的彷製品。构造就是普通的迷你裙。
“嗯……呜嗯……”
隔着内裤,敏感的缝隙被手指爱抚着。身体一阵阵痉挛。
不会太强,也不会太弱。手指以绝妙的力度滑动着。
逐渐,手指压进了缝隙深处。
“啊嗯……啊……嗯……呼……嗯”
虽说周围没有人,但这毕竟是学校。不能发出很大的声音。从紧闭的嘴唇先端,漏出了痛苦的吐息。
“你看,有感觉了”
公美的甜腻声音在耳边轻语。背后一阵酥麻。
公美的手指伸到了内裤的鬆紧部分。
“稍微抬一下腰”
“嗯……”
我下意识地顺从了她的话。内裤被顺当地褪到了膝盖处,被夕阳晒暖的溷凝土的感触,直接传递到臀部。
公美抬起我的一条腿,将脚从内裤裡抽出来。得到自由的腿张开来。从我体内流出的蜜汁,一直流到了臀部。
“已经变得黏黏的了”
“……嗯”
最敏感的部位,被手指直接触碰着。
先是一根手指沿着蜜裂抚摸。
终于增加到两根。
接着增加到三根的手指,其中两根分开蜜裂,剩下的一根抚弄着暴露在外的粘膜。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霹沙霹沙。
咕揪咕揪。
听到了从自己下半身传来的,H的声音。
公美的手指是魔法的手指。只是稍微触碰,就会变得不可思议的舒服。
淫荡的涎液流出来,我接受着那样的爱抚。乾燥的水泥地上,黑色的水迹蔓延开来。
我的身体时而无意识地痉挛着。这是经历了快感的小高潮的证据。
我的身体一次次轻微的高潮后,继续向着更高处攀升。
“呜……呜嗯!咕、呜嗯……”
手指,伸进了裡面。
让人羡慕的,公美纤长的中指。
缓缓地,缓缓地。
像要不伤到我纤细的粘膜一般。
到达了最深处。
让公美的手指一直伸到最裡面还是第一次。彷彿从腹部很深很深的地方传来了霹哩霹哩的震动。
“舒服吗?”
“…………嗯”
我小声答应。
我的理性已经和那个部位一样融化变得黏黏的,不知道流到哪裡去了。完全没有抵抗的意识,逐渐贪求起公美所给予的快感来。
“咕、呜呜……嗯、嗯……”
手指慢慢地抽了出来。
只留了第一指关节前端在裡面,摩擦着入口附近的敏感部位。
然后,再次插入深处。
轻缓地抽出来。
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
手指每一个来回,都觉得好像要呻吟出来。这和至今为止所体验的仅限于浅处的爱抚完全不同,我沉醉在这施加在整个腔内的刺激中。
“哈……啊啊……。啊……好、舒服……”
“舒服吗?快高潮了?”
公美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我也用已经无法聚焦的湿润眼睛回望她。
“嗯……好……厉害,好有……感觉……”
感觉好强烈。
但是,却似乎比平时更要放鬆。我悠然地享受着这份快感。
因为这不是在电车裡。
虽说在这裡也会担心什麽时候会有人来。但是,周围并没有人。
我可以坦然地将意识完全集中在公美的手指上。
在我的体内一次次往复的公美的手指,正在从名为冈村美鸠的矿山中挖掘出叫做快乐的矿石。
“哈……啊!啊啊……啊嗯!啊啊”
似乎已经享受了很长时间。因为并不像平时那样,有着快到站的时间限制。
逐渐高升的快感。
最后,突然到了。
一点一点,却着实不停上升着的快感指数,在超越某条线的瞬间突然跃了起来。那是连我自己都完全没有预料的反应。
“————!”
久违地被公美的手指送上快乐的巅峰。
身体裡的神经似乎有高压电流在流动的感觉。
就快要呻吟出来的我,朦胧中被公美仅仅抱住,嘴唇互相重合。

23
幸运的是,学园祭之后的几天,都没有见到公美了。
只是想起来都会脸红。那天在学校的屋顶上,就像恋人一样相拥。
都没有做出什麽像样的抵抗,就那麽臣服在公美的爱抚之下。
因为真的感觉很好。
至少,在做的时候想着“还想要更多”。
因为太有感觉,不小心就让她把手指伸进了深处。虽说只有中指倒是还好,好险就把处女给交出去了。
这可实在不能称为是好的倾向。我逐渐,对公美爱抚的抵抗变得少了起来。
已经可以说是既成事实了。
不论是怎样偏离常轨的事情,每天都持续的话,就会像理所当然一样习惯了的。
这样下去可不行。
如果不在哪裡做个了断,这样下去一定会随波逐流到最后。
所以。
很幸运的是,我们学校是在学园祭结束后很快就到暑假了。那之后,只要在早晨的电车裡再见一次就会迎来结业式。在那以后,一直到九月都不会再乘早晨的电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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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暑假刚开始没多久的某天。
我上街买东西,在书店发现了一本关于红酒的书。不知为什麽那本书吸引了我,我便伸手取了出来。虽说是又厚又重的书,我还是一页页翻着。
“嗯……是叫做……法国……Bourgogne……Bonne Mares的吧”
第一次和公美一起吃饭时,她请我喝的超美味的葡萄酒。
我出生那年的葡萄酒。
书裡会有吗。
“……有了”
我读着说明。
——Domaine Comte George de Vogue,在Chambolle-musigny村起家的名门。
Bonne Mares。深邃的外观以及,让人感受到彷彿Crème de Cassis一样浓缩着果实香气的产地Grand Cru。
1980年代的产物,无论是哪个都值2~3万日元。普通贩卖价格都这样的话,在餐厅点就更贵了吧。
果然是很厉害的葡萄酒啊。
回想起那个味道,不禁叹了口气。
然后突然想起来,开始寻找Romanée-Conti。
——Domaine de la Romanée-Conti。世界上最受尊敬的生产者。对于这个产地的葡萄酒,无论是哪个生产者,哪种葡萄酒,都不得不俯首称臣。
而这其中的最高峰,便是那个Romanée-Conti。
完全熟成的葡萄酒,在开启软木塞的瞬间,从永恒的沉眠中甦醒,散发出清香,注入玻璃杯时就将改变一切环绕四周的状况吧。如同孔雀羽毛在口中伸展开来一般感觉的葡萄酒——
顺便价格,根据酿造年份不同在十几万日元到七十几万日元。
“果然,很厉害啊。如果拜託公美的话,会不会请我喝呢……”
一瞬间想到了这种事,我连忙摇摇头。
确实是会请我的吧。只不过并非“无偿”。
如果……用我的处女作为交换,公美一定会乐意请客吧。
“但是,就算是处女,值十万日元以上也……比起世间一般援助交际的行情还高呢……等等,所以说!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我把书放了回去。继续看似乎很美味的葡萄酒的话,又会想些危险的事情了。
果然你第一次还是应该和很棒的恋人做才对。就算是搞错了,也不能给同性恋的痴汉这种人。
“这麽说起来……”
公美最近在做什麽呢。
暑假开始后当然就见不到了,也没有任何联络。还以为会发邮件叫我出来,结果也没有。
因为我不在了,所以去袭击别的女孩子了?但现在是暑假,也没有别的猎物吧。虽说有因为参加社团或者夏期讲习而乘电车的高中女生,但这时的电车应该不比平时拥挤,要做出痴汉行为应该不太方便。
“结果也只是那种程度的感情而已啊。圣倒是有经常打电话给我的说……所以说!不是这样啦!”
总觉得这几天,情绪不太安定的感觉。
虽说公美是给我带来很多麻烦,但当这些成为日常之后,突然见不到了反而会觉得别扭。
“真是的,忘掉不就好了。那种人的事情。”
我这麽说给自己听后,向前迈出步伐。
正在这时。
“啊,美鸠?”
突然,背后有人叫我。是很可爱的,女孩子的声音。
回头一看,一位长发美少女抱着一本书站在那裡。是菱川笙子。
“啊,好久不见。今天出来买东西?”
“嗯,来买这个的”
她把拿着的书封面转向这边。
“啊,美作百合子的新书!是今天发售来着?”
“嗯,而且……”
笙子取出一张小小的纸页。我读着上面的字,
“哎哎哎!”
不小心叫了出来。附近其他的客人还以为怎麽了,纷纷望向这边。
《新书发售纪念·美作百合子签名会 入场券》
——这麽写着。
美作百合子,是笙子非常喜爱的作家。以女生间恋爱故事为中心,虽说文风稍显特殊,但那美丽温柔的文章我也很喜欢。
有着同性恋人的笙子,认为我对同性恋有偏见,便借了美作百合子的出道作品给我,我以此为契机而开始看她的书。那之后,从笙子那把美作百合子的书都借来看了。先不论同性恋的是非,这位作家的书很有趣是事实。
“呜哇,真好啊。好,我也去买吧!”
从墙上的海报看来,签名会是十天后的週日。那天,没有什麽其他的预定。
我从平放的新书中取了一本走向收银台,拿到了和笙子相差一号的入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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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平稳的暑假也持续了一阵子。
没有被公美袭击,不时和圣还有真澄他们出去玩啦,见见笙子啦。
不被痴汉骚扰的生活,逐渐开始变成日常的时候。
久违地见到了公美。
称做早晨……已经晚了很久的时间。
而我仍然懒洋洋地赖在床上,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这麽早(虽说其实不早了)到底是谁啊,这麽想着一看,液晶屏上显示出公美的名字。
一瞬间还在想是不是乾脆无视好了,手指却已经条件反射地按下了接听按钮。
“……喂”
“呀荷—!小美鸠,很久不见啦—”
传来了很有精神的声音。
“天气这麽好,我们去哪兜兜风吧?我现在到你家门口了”
“哎?”
我连忙来到起居室,从阳台向下看。
公寓前,停着一辆红色的敞篷车。驾驶座有个抬头望向这边招手的女人。
“天气这麽好的日子,窝在家裡可是很不健康的哦”
“……但是我觉得和公美在一起很不健全”
“啊哈哈,说得真好啊。奖励坐垫一枚!”(译者注:日本长寿节目《笑点》中,针对问题回答得好就会奖励一枚坐垫,收集10枚便可获得豪华奖品;相反回答得不好会被抽走一枚坐垫。因为节目的知名度与普及率,通常说别人说了很有趣的话会用“奖励坐垫一枚!”来表现)
一如往常,无论说什麽都是刀枪不入。
“但是,今天不行。我和朋友已经约好了”
我接下来准备和圣她们一起去游泳池的。
“哎—,怎麽这样。难得我休息的说—”
公美的声音听起来发自内心感到失望。最近没能见到,是因为工作很忙吧。
我也轻叹了一口气。
有点恨这样无法绝情的自己。
“明天的话……”
刚说出口,突然想起来。明天和笙子约好一起出门的。
“……已经有预定了,那个,后天的话我倒是有空?”
“真的?真的吗?那约好了哦。后天十点我来接你”
“……保险起见我先说好,当天回来!要是想带我去旅馆之类没人的地方可不行!”
“…………”
对方沉默了,我却听见一声细微的砸舌声。果然,刚才好险。
“……真是的。约好了哦!再见!”
我粗鲁地挂掉电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把手机丢到桌上,倒在了床上。
稍微,心跳变快了起来。
“……啊”
挂了电话突然想起。
离我出门时间还很充裕,要是给她泡杯咖啡就好了。
“……等等,我在想什麽啊!”
要是那麽做了的话,一定又会在沙发上被做各种事情了。
被吻。
被揉胸部。
被碰那裡。
“……”
对于公美手指感触的记忆再次甦醒了。下半身突然变得燥热起来。
不经意间,手已经伸进了睡衣。
“啊……嗯”
手指开始动作。
我一边回想起公美手指的各种动作,一边大白天地开始了自慰。

24
喜欢的作家,美作百合子老师的签名会。
我和笙子碰面后,两人凑钱买了一束花,向会场的书店出发。
来参加签名会的客人,足有百人以上吧。基本上是从中学生到25岁左右的女性。而其中不知为什麽,有着一群怎麽看都是大学生~社会人的男性团体在,我和笙子很不解。描绘“女孩子间朦胧的恋爱感情”的美作百合子老师的小说,这些人也会读吗。
但是说起来,BL小说的读者大半是女生,所以反过来男生也会读百合小说也说不定。看来,这个世界的水还真深。
“但是,美作老师会是怎样的人呢”
因为文风特殊的关系吧,也没有公开很详细的个人资料。我所知道的也只是,她还是二十多岁的女性。
“一定是很棒的人吧。因为她能写出那麽美好的故事啊”
笙子带着陶醉的表情说到。
“不管是怎麽好的人,你可不要花心哦”
“在、在说什麽呢。那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嘛!”
我看着认真反驳的笙子,不禁苦笑了。因为她是真正的同性恋者,和自己就学的女校的体育老师正在交往中。
“这、这是和恋爱感情完全不同的,纯粹的憧景啦!”
“是是”
但笙子说起恋人进藤老师的事情时,眼睛也一样这麽充满热情。我是不太搞得清者两份感情的区别。
终于签名会开始了,队列缓缓行进着。
很快,就要轮到我了。
美作老师熟练地签名之后,抬起脸将签名书递给前面的人。
看到那张脸——
我不由自主地,差点大叫起来。
因为,因为。
那是我很熟悉的脸。
我僵硬的表情凝固了,谁轻轻拉了拉我的胳膊。转过头去,笙子想说什麽的样子,看看我,又看看美作老师。
正在这时,轮到我了。
美作老师抬起脸看到我们。
一瞬间,她瞪圆了眼睛。
“这是,怎麽回事?”
笙子在耳边轻声问。
“……不、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拼命摇头。
对。我真的什麽都不了解。
比如说,公美的职业是什麽,完全不了解。
眼前,被花束和慰问品的点心环绕坐在其中的,不是什麽人气作家的美作百合子老师。
我所知的那个人的名字,是里原公美。
公美露出了恶作剧般的微笑,轻吐了一下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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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麽回事啊?你骗了我?”
第二天。
我逼问着,按照约定来接我去兜风的公美。
公美微微苦笑着。
“说什麽骗那麽难听。你又没有问过我职业是什麽,我也不知道你在读我的书啊”
“……”
确实,说起来似乎是这样。
虽然脑中是浮现出若干次疑问,但我不记得自己有向公美本人询问过职业。我对公美所了解的,也仅有手机号码和邮件地址,然后就是为了寄送学园祭的邀请函而询问的家庭住址了。
但是,这样一来便让各种疑问烟消云散了。
为什麽她会在早于普通OL上班时间的时刻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麽会那麽有钱。
美作百合子,虽不至于被列入作家富豪榜,却也是很有人气的作家。年收入几千万似乎是有的。
“啊—,真是的!难得我还真被感动了呢,形象全毁。笙子也被打击了呢”
“那也不算是我的错吧?”
“就是你的错。美作百合子的正体,居然是变态痴汉女同性恋!”
“所以文风才会是那样啊,你不觉得吗?”
“这、这个嘛……”
确实,美作百合子的小说大多是女生间同性爱的内容。也因此拥有很多固定的读者。
“但是,就算这样也不用做痴汉吧!你的小说不是全部是纯爱系吗!”
“但是,也有性的描写吧”
“虽说是这样啦……”
确实,很多作品不仅仅止于牵手接吻这些。这麽说起来,某作品裡还写了用水手服的领巾绑住两手腕……这种场面,我还有印象因此而心跳不已。但是,这些全是在双方同意基础上的行为。和公美对我所做的强制猥亵不同。
“但是,人气作家·美作百合子居然是同性恋痴汉惯犯这种事,被知道了可不好吧?”
“确实不太好呢”
这麽说着却完全一副冷静的预期,我稍微有些火大。这时候她要是稍微显出一丝狼狈的话倒还算有点可爱的说。
“这个素材,要不要卖给周刊杂志呢。这可是丑闻呢。会值多少钱呢?”
“你要卖的话,就卖啊?”
公美还在死鸭子嘴硬。
“你也会一举成名了呢。被同性恋作家·美作百合子盯上的巨乳高中女生,这样。会在周刊杂志上被刊登彩照呢”
“呜啊……”
听起来似乎还真会变成那样。
周刊杂志若是刊登这种离奇趣事的话,当然,视线也会集中在受害者身上吧。再加上是我这种可爱的高中女生的话便更甚了。
要是因为这麽奇怪的事出名了可是很困扰的。说不定还会被看了周刊杂志的变态跟踪狂缠上。
我开始明白为什麽世界上很多被性骚扰或是强姦的女性,只是把苦水往肚子裡吞了。
看来,威胁公美的事情还是作罢比较好。我也稍微改变了一下作战。
“算、算了……看你的表现,让我不说也不是不行”
公美扑赤一下笑了。好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
“有什麽交换条件吗?”
“Romanée-Conti,请我喝”
总之,我先说了首先在我脑中浮现的东西。对方年收入几千万日元。区区几十万的Romanée-Conti,就算是我这麽要求,对她来说也是不痛不痒吧。
“那,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麽?”
“吃了包括Romanée-Conti的豪华大餐后,来个热—情的吻”
“呜……”
一瞬间,无言以对。但是,以前要以处女作为交换条件的Romanée-Conti,只用一个吻就能喝到的话……
“只、只是接吻?”
“因为是‘热—情的吻’,所以也会稍微摸你”
“只是稍微?”
“只是稍微”
“不、不会把我绑起来,把手指伸进后面,或是用什麽奇怪玩具之类的吧?”
“绝对不会”
“……那样的话……可以啦”
虽然说起来很奇怪,但我是相信公美的。
两人独处的话,公美“绝对会”摸我吻我。不管我怎样反抗,也是无法改变的。就算现在,她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位上,她也用左手来回抚摸着我的大腿。
所以,正如同“绝对会”做这种事的机率,她也应该会遵守“绝对不会”的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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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
我是在梦一般的感觉中到家的。
最棒的全套大餐和,Romanée-Conti。
那是普通地生活的话,可能一辈子也无法体会到的美妙经验。
我一直沉浸在馀韵中,突然回过神来时,已经在自家的沙发上被公美抱着了。我也用胳膊环住公美的身体。
嘴唇重合了。
柔软的感触。
字学园祭以来,久违的吻。
舌头伸进来了。我也伸出舌头回应。
柔软光滑的粘膜纠缠着。
“嗯……呜嗯……”
那是口唇密合,甚至让人无法呼吸的,浓厚的吻。
紧贴的身体。在开着冷气的房间,那种温暖让人感觉很舒适。
是不是醉意又回来了呢。只是接吻便让我的脸变得滚烫,下半身也焦灼起来。嘴巴……还有下半身的嘴巴,都流出了火热的涎液。
“嗯、呼啊……”
公美的唇离开了。唾液的透明的丝将两人的唇连结起来。
我大口喘着气,抬头用湿润的眼睛望着公美。眼中映出了她温柔的笑容。
“还想要更多的吻吗?”
我点点头。
自己也投入进去时的吻,是那麽柔软又温暖,感觉好舒服。
既然按照约定请我喝了Romanée-Conti,只是接吻就随便她要多少好了。
不对,不是的。现在是我想要接吻,想要被吻。
所以不管多少次嘴唇重合,我都享受着公美的嘴唇和舌头柔软光滑的感触。
不知不觉中,公美已经用一隻手抱着我,另一隻手放在了我的胸部上。
缓慢,温柔地动着的手指。变成了柔软形状的我的乳房。
但我还是没有抵抗。闭上眼睛,任由公美爱抚。
这样持续了数分钟之后,耳边吹来了温热的吐息。
“衣服……脱掉可以吗?”
我睁开眼睛看着公美。
“想看……我的裸体?”
“虽说想看也是事实,但是更想直接触摸。不行?”
“……可以哦。只有今天……哦”
“谢谢”
今天刚买给我的,很有良家大小姐感觉的连衣裙被褪去。兜风时,说到昨天签名会的事情,我说了那时笙子的衣服很漂亮,公美便买了这件给我。
这麽说起来,好像有句谚语是“将衣服赠送给女性,就是为了脱掉它”吧。不,这不是谚语吧。中国的故事……也不是。嘛,怎样都好。
在想这些的时候,我已经被脱得只剩内衣。真是速度超群。一定,是已经对这种事情很熟练了吧。
脱好了衣服的公美,吻了我的腹部。就那样一点点地上升,通过双峰之间,向着锁骨移动。
“呀……啊嗯!”
嘴唇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微妙距离摩擦着,我扭动着身体。
公美的手绕到了我背后。手指在文胸挂扣的地方停住了,她直直望着我。
那视线似乎是在问“可以脱掉文胸吗?”,我轻轻点点头。突然间,没有了勒紧感的胸部变得轻鬆起来。
公美用手包覆住暴露在外的乳房。再次是用两隻手,同时摸着两边的胸部。
拇指和食指轻摘乳头,剩下的三根手指揉捏着乳房。
我的身体颤抖着。那裡已经变得坚挺起来,敏感到自己都有些意外。
“……嗯,啊嗯”
公美的脸贴近过来。用嘴唇触碰胸部前端。就那样,把乳头含入了口中。
“哈……啊、啊……”
被用力地吸吮着。血液集中到了尖端,那裡变得更加坚硬敏感起来。
舌尖碰到了。最初是轻啄一般。然后,如同乳头在舌头上翻转着一般。
轻轻地,真的是很轻地咬了一下。那些微的痛楚,被我的神经转化成了快感。
“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嗯!”
回应着温柔的爱抚,我不禁发出了苦闷的呻吟。
比平时自己的声音音阶要更高,从鼻腔中发出的甜腻声音。
彷彿乳头变成了开关一样,那裡每每受到刺激,我便发出H的声音。
“呐,可以摸下面吗?”
“哎……”
只是一瞬间的犹豫。下一个瞬间我便点了头。
我的意识,只向着能够获取快乐的地方。
我知道被内裤所隐藏的那个部分,已经炽热湿润了。如果现在被碰到那裡的话,一定会舒服到意识远去的吧。
一直玩弄着胸部的手,缓缓向下移动。从胸部到腹部,再到小腹,然后内裤上。
“哈啊啊!啊!”
只是隔着内裤轻轻抚摸蜜裂,我便反仰身体发出了短促的悲鸣。嵴髓似乎突然通过了电流的感觉。
一瞬间的冲击之后,从身体深处又有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了。那裡真的已经湿到像失禁一样了。
“下面也脱掉了哦?”
“……嗯”
我直率地点了头,稍微抬起了腰。那块湿润的小布块,轻而易举地被脱掉了。
这下我真的是变成了全裸的状态。包覆身体的只剩下袜子。
“……啊,等一下”
对着准备分开我双腿的公美的手,我第一次反抗了。
“呐。事到如今就别抵抗了”
“但是……”
我并非是讨厌这样。只是,
“因为我……湿得很厉害嘛”
“所以想看啊。我知道你很敏感,事到如今也没什麽好害羞的了”
“不是这样的……沙发……会弄脏的”
这绝不是夸张的话。
那个,在学校屋顶上做的时候。想起结束后我坐的那块水泥地上,留下的水印大小,不禁脸红起来。
如果在沙发上做同样的事,水迹说不定会被妈妈发现。虽说简单的染色清理掉就好,但沙发的清洁并非可以那麽偷偷完成的。
在那麽有感觉的情况下,还能做出这麽冷静的判断的自己,不禁觉得有点可笑。
“这样啊……留下痕迹就不好了啊”
公美停下爱抚的手考虑着。
“但是啊。说真的,我可不想在这麽半吊子的地方结束呢。你也是,也想更舒服一些吧?”
“嗯……算是吧”
我也是,不想在就快到最高潮的地方停下。反正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想要好好做到最后。
“同意的话,你会让我舒服的吧?”
“当然啦。我的手指和舌头有多舒服,你是很清楚的吧?”
公美粗鲁地竖起了中指。我轻声笑起来。
“那样的话……”
我还稍微有点犹豫。
这麽说真的好吗。
感觉似乎是要做什麽无法挽回的事情,却又觉得事到如今还想什麽啊。
但是。
“……要去、床上吗?”
果然,还是说出来了。
在床上赤裸着和公美相拥的话,感觉真的会做到最后的最后。但是现在的我,不知从哪来了一种“那样也好”的感觉。
听到床这个词,公美浮起了笑容。手臂伸到我的后背和大腿下方。
“我抱你。抓好”
“……嗯”
我用手臂环住公美的脖子,就那样被抱了起来。被所谓“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被轻轻平放在床上,心还在怦怦跳。虽说让公美进自己家是第三次,但却没有在自己房间做过H的事情。至少,在我有意识的时候是。
公美想品定一般观察了躺着的我一会之后,爬上了床。先是睡在我旁边,随即压在了我身上。
先是吻了唇。然后脖颈,锁骨,胸部,腹部。
逐渐向下移动。目的地只有一个。
“呀……啊嗯!”
手指先于嘴唇碰到了那裡。带着热气滑滑地融化掉的,我H的部位。
分开蜜裂,用指腹摩擦着,指尖抚弄着阴蒂,轻轻捏住。
回应着那一个个动作,我的身体在床上弹动。
“很舒服吧?”
“嗯……嗯!”
“还想要吗?”
“还要……呼、啊啊嗯!啊——!”
手指,插进来了。
前进一厘米,又后退五毫米。如此往复一点点向着深处前行。
“呼……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嗯”
伴随着手指的动作,我的那裡也收缩着。张开的柔软粘膜,贴上了公美的手指。
“好~厉害,变得这麽热了,逐渐溢出来了呢。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居然吸得这麽紧。”
“呀啊……不要说出来……啊、嗯!啊嗯”
虽说只是一根手指,但对我来说已经是足够到过分的大小。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体内异物的存在。
“呀、啊……不要动……”
到达最深处的时候,公美开始小幅度地前后抽动手指。细微的痛楚,和几十倍的快感侵袭着我。
咕揪、咕揪、霹沙、霹沙。
湿润的水声,唤醒了我幼时穿着长靴走在泥泞中的记忆。明明手指只是轻微地动着,我的身体却发出了与之不相符程度的声音。
“呼啊……啊、嗯……啊嗯、嗯嗯……啊啊、啊嗯!啊嗯!啊嗯!”
只因为手指的动作,我便毫无疑问地快要高潮了。但是,公美的脸却凑近了那个湿润的部位。
穿过小小的茂密,然后——
“呀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舌头碰到了。
就好像之前对乳头做的一样,嘴巴含住我的阴蒂,用舌头执拗地责罚着。
保持着手指插入深处的状态。
“不行、不要!啊……呀……啊嗯、啊啊嗯!要死了……变得好奇怪啊……!”
同时从身体内部和外部施加的快乐。
同时爱抚身体的复数部位,所得到的快感居然不是加算而是乘算……我朦胧中这麽想着。
我的身体无意识中逃避着让人疯狂的爱抚,却被公美的手紧紧抓住。嘴巴和另一隻手持续着让我狂乱的动作。
“不……啊啊啊!不……行!啊啊——!”
“嗯……嗯……”
最后的一瞬,舌头更紧地压了上来。
手指也勐地推了进来。
“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绝叫声耗尽肺中空气的前一瞬,我的意识突然弹起飞散开去。
--------
我到底恍惚了多久呢。
复活到能够清醒思考时,汗已经冷却了,我睡在公美怀裡。
和笑咪咪看着我脸的公美视线相对。总觉得不好意思起来,突然扭开脸去。
“怎麽样,很舒服吧?我觉得是至今为止让你最有感觉的一次呢”
在耳边的轻语,让后背有些麻酥酥的。
“…………嗯”
我犹豫着点了点头。就算不想承认,也隐藏不了明显有快感的反应。臀部周围的床罩还是湿的,留下了清晰的痕迹。
“前段时间没见到面的寂寞,好好补偿到了?”
“嗯…………喂,你说些什麽啊!”
我一下坐了起来。
“我怎麽可能会寂寞啊!我可是因为不用碰到痴汉而活得很精神呢!”
看到我红着脸这麽说,公美感到很好笑一样吃吃地笑了。
“你还真顽固呢”
“哎?”
“都到这步了,明明那麽有感觉,却还不向我投降”
“当、当然啦。你是变态的痴汉。而我是那个可怜的牺牲者。只是这样的关系!今天,让你做到这步是Romanée-Conti的谢礼。只是这样而已!”
“真是顽固。平时这样早该被我俘虏了呢”
“…………”
实际上,说不定已经被俘虏了。虽然最开始时是真心在抵抗,但最近已经没了那种意思。只是开始觉得,不要在人前,或是做太过变态的行为就行了。
我又一次目不转睛地盯着公美。
果然是个美人。那并非是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的美人。该说是可爱又感觉容易亲近的美吧。
身材很好,又很聪明,和她聊天也很开心,还很有钱会请我吃各种各样的东西。
除此之外H也很在行,能让我感到很舒服。
为什麽个,一定要拒绝她呢。冷静地想一想,变得不明白了。
一定要说的话,就是最初的相遇方式不好,加上我还对同性之间有所抵触。还有,公美到底是居了什麽心缠着我,还弄不懂她真意的缘故吧。
“怎麽了?”
看见我直盯着她,公美用指尖轻捏着我的乳头问到。就那样用手掌包覆住乳房,身体紧贴了过来。
“等、等一下……”
我虽然困惑,却没有抵抗。公美是打算再做一次,还是单纯想要身体接触呢,我无法判断。
“要……再、再做一次?”
“想做吗?”
“也……也没有”
这并不是逞强什麽的。迎来前所未有的绝顶之后,身体只剩下舒适的倦怠感和满足感,完全没觉得有不够。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段时间没见到公美,其实最近,自慰的频度增加了,但心中的焦灼感却无法消除。
即使如此,被持续爱抚一会之后,我的身体毫无疑问会有反应的。
“我,我倒没有想要。想做的是公美吧”
“算是吧”
公美坦率地承认了。
“因为刚才的你,超可爱的呢。真想再看一次啊,这样。……可以吗?”
可以吗?一边这样问着,不知何时手已经潜入两腿中间,指尖开始了小范围的动作。
怎麽办呢。
似乎我也还想再体会一次那种快感。
但是,又觉得似乎有些可怕。
又好像,想要就这样再说说话。
因为这样交织错综的复杂感情,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啊—啊……没想到美作百合子老师的本尊,居然是这麽H的人”
“这麽说起来,你是我的崇拜者吧。说成是爱着我也不为过吧”
“为什麽会变成那样啊!”
虽说我是写出优秀小说的美作百合子的崇拜者,但绝非痴汉惯犯里原公美的崇拜者。
“……这麽说来公美,是为什麽成为作家的?”
“是呢……不知不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作家了……吧”
一边持续着对我的爱抚,公美一边说到。
“不知不觉……这样就能成作家了?”
“呐,那本《第三次的樱花》,你看了?”
“哎?当然了”
那是笙子最初借给我的书。是公美……美作百合子的出道作。
“那个啊,其实是以我高中时的亲身经历为原型的”
“哎……?”
“因为我从前就喜欢写文章。之后把那些事用小说的风格汇总,随便参加了顺便看见的新人竞赛,又因为运气好而被选上了”
“哎……但是……”
公美露出了略显寂寞的笑容。看到这副少见的表情,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起来。
感觉好像看到了一直以来所不知道的,公美的另一面。
我一直以为公美是始终想到什麽就是什麽,随心所欲的反常性欲女。虽然这麽说会让本人不开心,但却是事实。
但是——
“……这麽说起来”
耳边传来了公美的声音。
“可以、再做一次吗?”
“……你不是已经在做了嘛”
从刚才开始,手指的动作就没有停止过。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体内的温度开始上升。
“即使如此,今天还是总之先得到许可比较好”
为什麽只有今天,那麽有礼貌,又温柔呢。因为这样不是都让人无法拒绝了嘛。
“……如果公美无论如何都要的话,再做一次……也可以。反正、还没有到妈妈回来的时间”
“无论如何,都想要。因为你会这麽坦率接受的机会可是很难得呢。所以……可以吧?”
我点了点头。
嘴唇重迭了,手指的动作也变得更快了。
我的身体开始了细微的颤抖。
真的,这样一来觉得就只是一个随心所欲H的同性恋。
所以,让人更加难以置信。
因为——
公美说是“亲身体验”的,美作百合子出道作《第三次的樱花》,真的是个辛酸痛苦的悲恋故事。

25
暑假步入尾声的某一天。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男生约会了。
契机是死党真澄的介绍。“男朋友的朋友,想要我介绍小鸠给他认识,怎麽样?”这麽问。
这种邀请也并非偶然了。虽说至今为止有过不少次,但都没有什麽感觉便拒绝了。
这回,有一个答应的理由。是不是稍微改变一下生活会比较好呢,这样下去会不会不太好……这麽想着。
这样下去,我担心自己会陷入同性爱中去。
无法像以前那样拒绝公美,又在意圣的事情。
我意识到自己逐渐被同性所吸引了。
我觉得这是不好的倾向。改变态度像笙子那样认为“对方是女性也没关系”并非容易的事情。作为一个现今健全的高中女生,果然还是应该好好找个同龄的男生交往吧。
一直不去尝试就说不要也不好。于是作为开始,就接受了真澄的介绍,和真澄及她男友一起去了双重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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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做进藤正树君。似乎是真澄男友,沢田君的同班同学。是我们学校附近男校的高二学生。
我感到非常紧张。
我被真澄带着走向约好碰面的地点时,心脏怦怦跳得好快,掌心也渗出了汗珠。
并不是什麽值得紧张的事情,不论怎麽对自己这麽说也没用。也许在现今已经会被说太晚熟,但我这还是第一次和男生约会。
进藤君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身材高挑。
似乎是篮球部的。
评判男生的标准我还不大了解,但觉得应该算是蛮帅气的。“进藤君长得很帅而且很受欢迎的样子哦”真澄这麽说过,看来绝对不是夸大广告。
该说是,爽朗的笑容吧。给人的感觉不会过于轻浮也不会过于拘谨,应该是比较容易相处的类型。至少不会让人看到脸就想掉头就走。
因为正好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四人首先去了汉堡店吃午餐。然后是游戏中心,之后去卡拉OK。
该说是符合高中生的约会路线吧。与同公美的约会中的高级法国菜、高价葡萄酒及寿司一切无缘。但是本来,这是就作为高中女生的我应有的姿态,被请喝附有Romanée-Conti的全套大餐才叫异常。
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悸动依然没有停止的徵兆。由于太过紧张变得呼吸困难,甚至无法好好说话了。我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男生没有免疫力到这种程度。
真澄和男友沢田君,就好像故意做给我们看一样黏黏煳煳的。在没有其他人的卡拉OK包间裡,几乎是整个抱在一起。要是让我做那种事,说不定会心脏破裂的。
到了差不多该吃晚饭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身体很不舒服了。可能是因为在卡拉OK包厢裡,空气不是很好的缘故吧。
出去的时候,一股呕吐感涌了上来。似乎不仅仅是因为紧张。可能是吃了什麽不好的东西吧。
“小鸠,你脸色发青,没事吧?”
走在旁边的进藤君问到。
牵着手走在前面的真澄和沢田君回过头来。
“嗯……没事”
我这麽回答。
但突然激烈的呕吐感袭来,我说不出话。额头渗出了汗,眼前一片黑暗。
我无法站立,原地蹲了下来。
“咦,美鸠?”
将快要昏过去的我的意识牵回来的,是这样一声很熟悉的声音。
是公美。眼中映入了她和不知是朋友还是恋人的一个同龄女性并肩而行的身影。
“怎麽了?脸色好难看啊”
“有点,想吐……”
我摀着嘴巴,只会打了这麽一句,公美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呢。……我叫车送你回去吧?”
我努力忍受着泛上来的酸水,点了点头。虽然弄不清身体状况不好的原因,但怎麽想这都不是可以继续约会的状态了。
公美和真澄他们说了几句话,真澄拦住了路过的出租车。和真澄还有进藤君打了招呼后乘上了出租车。公美在我身边坐下的同时关上了门,出租车向前驶去。
我缓缓深呼吸了一下。大约是因为坐下了吧,我觉得稍微轻鬆了一点。
公美把似乎是是乘上出租车前,在自动贩卖机买的运动饮料递给我。冰凉感让喉咙很舒适,呕吐感也迅速止住了。
“呼……”
我长吁一口气。
身体变得舒服一点后,突然想要睡觉了。今天紧张了一天,精神上感到相当疲劳。
我把还剩一半的瓶子还给公美,问道。
“……没关系吗?你在约会吧?”
把同行的女性丢下,公美和我一起坐上了出租车,这不是很不好吗。
但公美却显得有些高兴地反问道。
“啊,吃醋了?”
“……笨蛋”
“别在意些奇怪的事情。她是负责我的编辑。我们在商量工作上的事情,我对美鸠可是一心一意的”
她说着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脸颊。
“……就会骗人”
我已经没有再说话的力气,靠着公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虽然身体因为疲劳感而感到沉重,呕吐感却完全治好了。
--------------
“……咦?”
清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睡在床上。
但是,总觉得有些奇怪。
突然反应过来。这裡,不是我的寝室。
“……这是,哪裡?”
“我的公寓。因为这边比较近”
“公、公美的房间?”
突然到来的大危机,贞操的危机。但是,我还没有精神到能从这裡逃出去。
居然在无法抵抗的状况下被带到了公美的房间。
啊啊,真是的。坚守十六年的处女啊再见了,这种感觉。
“怎麽办?已经很晚了,要住在这裡吗?”
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半夜了。虽说现在立刻赶去车站的话,说不定还勉强赶得上最终一班电车,但现在的身体状况要跑去车站,回到家裡再洗澡……想到所要花费的时间就心情沉重。
虽说如此。
就这样住在公美家的话,不就等同于把自己装在盘子裡说“请享用吧”嘛。
但是,公美会袭击虚弱的我吗。
……会的吧,是公美的话。
“……你如果趁我身体不舒服,就带我回家做奇怪的事,我真的会轻蔑你哦”
“不会做啦。比起虚弱的美鸠,还是有精神的美鸠更可爱。是啊,顶多是kiss而已。这以上,嘛……说不想做是骗人,但今晚有必须完成的工作”
公美指着桌子。一看,电脑打开着,屏幕上显示着我也有在用的文字处理软件的画面。
“真的?一定?约好了?”
“今晚和你约好。作为交换,恢复精神了要再来玩哦”
“嗯……那,我住在这裡”
我点点头,缓缓坐起身来。流了很多汗,浑身都黏黏的。
“可以借一下浴室吗?”
“嗯,也可以泡澡哦”
公美拿来了全新的浴巾,睡衣和内衣。
但是。
内衣是半透明的蕾丝制,遮掩的范围也微妙地很小,与其说是性感……不如说是色情的设计。难道说,之前公美说的“为了让我穿而准备的色色的内裤”就是指的这个。
而且,睡衣还只有上衣。
“……下面呢?”
保险起见我问了一下,公美笑着说。
“女孩子只穿着睡衣上衣的样子不是很可爱嘛?”
“……算了,好吧”
比起只有下面一半,还是只有上面要比较好。因为是公美的尺寸,我穿上倒也是大到能将下面一併盖住。
这边也算是借宿的立场,所以稍微给她看点H的样子作为福利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放弃抵抗向浴室走去。
作为独居的浴室来说还真是大。我将身体浸在新放了水的浴缸裡。
暖暖的水很舒服,感觉彷彿把今天一天的疲劳都洗去了。
我突然长出一口气。
心脏的跳动,稍微变快了点。还不能完全放心。公美虽然那样说,但果然还是觉得不安,也许会被做什麽事情。
但是现在的些许不安,和约会时那种令人不快的紧张感完全不同。
或者说,要说我完全没有期待那也是在说谎呢。
kiss+α这种程度的话也可以,什麽的。
虽说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但以防万一,我还是认真洗乾净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泡完澡,用崭新的浴巾擦乾了身体。
穿上稍微有些H的内裤和睡衣,我试着照了一下更衣处的镜子。睡衣有些大,胸口开得很大,乳沟可以清楚地看见。而且,从睡衣的衣角伸出的腿也是一副色情的光景。这样简直就像在邀请对方一样嘛。
但回到寝室时,公美却对着电脑在认真工作。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
我看着她的背影,钻进了被子裡。公美只是一瞬间回头望向这边,小声说了一句“晚安”。
“……晚安”
我也小声回应道,连带鼻子一起用被子盖住了。
第一次,睡在公美的床上。这麽想着便觉得有些紧张。
到底这张床,至今有多少女孩子被带上来了呢。
到底在这裡,,重复上演过怎样的痴态呢。
这麽想着,因为兴奋变得睡不着了。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至少我的鼻子,只闻到了公美的味道。
闭上眼睛。
只听到快速敲打键盘的声音。
就像摇篮曲一般,我不知何时坠入了甜甜的梦乡。
--------------
在芬芳的咖啡香气中醒了过来。
不知不觉到了早晨。根据窗外阳光的强度来看,已经……不算是很早了。
“早上好,睡得好吗?”
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的公美,将杯子递给了我。桌子上,放着白色的陶瓷壶。
公美穿着和昨晚相同的衣服,头髮稍显凌乱,眼睛通红。
她通宵在工作吧。总觉得有种倦怠感,却微妙地显得诱人。
我心跳奇怪地加速起来,对此感到懊恼,我低下头去望着手中的杯子。小小的茶色水面上,映出我的脸。
“工……工作完成了?”
“嗯就刚刚做完的。呐,美鸠,今天有空吗?我们去哪裡玩玩吧?”
“比起这个,你还是睡一觉比较好吧……”
彻夜工作的公美。从我起床开始,她已经大大地打了五次哈欠了。这种状态下公美的驾驶,只是想想就觉得恐怖。
“……也是呢”
公美用听起来很困倦的声音回答。
“那,一起睡吧”
“那个,‘睡’的意思不会是有歧义吧”
“别在意细节”
公美从我手中拿过杯子放到了小桌上,整个人压了过来。我无力反抗,被压倒在床上。
“等……等一下,公美!”
也不至于强忍睡意也要袭击我吧。
“可以,吻你吗?”
彷彿磨蹭着耳垂一般的低语。
“哎?”
“接·吻。你看,昨晚结果不是没做成吗”
“啊……”
这麽说起来,似乎确实是宣言说不做H的事情但是会接吻。
虽然我已经预先知道,但被这麽直接地问,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但是,算了。
昨晚也受了她不少照顾。
就算是,感谢的吻的话……呐。
“……嗯”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
公美的嘴唇随即覆了上来。
柔软的嘴唇的感触。
被分开双唇,侵入进来的湿润舌头的感触。
舒服到好像要融化了。
放在胸上的手。
分开我的双腿,紧压着我敏感部位的,公美的腿。
果然,感觉好棒。
我用双臂环住公美的身体。
紧紧地抱住她。
和公美的身体重合,真的是很怯意的事情。

26
“小鸠,身体已经没事了?”
第二天,和真澄还有圣一起出门的时候,真澄担心地询问我。
“嗯,已经没事了。抱歉呢,一个人先回去”
“进藤君也很担心哦。呐,下次什麽时候见?”
“嗯……对不起。已经不会见了”
“哎—?为什麽?进藤君很中意小鸠的说”
真澄用一副难以置信的语气说到。
要问我原因我也有点困扰。关于进藤君,并非讨厌他的哪裡。只是,没有想要再见面的感觉。
“真是的!小鸠总是这样”
“……抱歉”
“哎、什麽什麽?在说什麽呢?”
突然,圣插入了对话。像往常一样,一边从背后伸手揉着我的胸一边说。
真澄简单地讲了昨天事情。圣不知为何,露出了很感兴趣的表情。
“等等真澄,你不管我让小鸠去和男人约会是不是太过分了?真可怜啊—,小鸠”
她从背后把头搭在我的肩上,磨蹭着我的脸颊。
“好,那这次就当作是清清口,和我约会吧。呐?”
对于自说自话的圣,真澄只是无奈地看着。
但是我却理所当然地答应了。比起不认识的男生,和圣玩要轻鬆得多。
------------
然后。
和圣的约会,果然很开心。
看电影,去游戏中心,还有逛街。
晚餐并不是平常AA制的快餐,而是圣请我在漂亮的意大利餐馆吃的,总觉得还真的像约会一样。
好开心,真的是很开心的一天。
夜晚的街道,两人牵着手回家。今晚圣要住在我家。
泡过澡后,我们边看电视边聊閒话直到午夜。
差不多觉得倦意袭来的时候。
突然,圣冒出一句。
“小鸠……”
“嗯?”
“可以,吻你吗?”
“哎?”
我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到了。如果是公美说的话便觉得稀鬆平常,但没想到圣居然会这麽说。
我觉得会不会是在开玩笑。但是我所见到的圣的表情,却并非如此。
她想表现出平常那种开玩笑的笑容却失败了,脸上一副认真,又陷入苦思的表情。
到底,她是打算做什麽呢。我完全不明白。
看着我困惑的样子,圣的语气突然变了。
“啊啊,对不起。我开玩笑的,忘了吧”
但是,那是骗人的。根本就不是玩笑——我虽然不知道理由,却本能地那麽想着。
然后,我思考着。
和圣接吻,是怎样的呢?
讨厌?
不对,不是那样的。
所以。
“骗人”
我小声说。圣的表情僵住了。
“……根本就,不是玩笑吧?为什麽要掩饰?”
“要说,为什麽也……。因为我,喜欢女孩子。普通,都会觉得这样很奇怪吧?”
圣的表情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
“因为我从前就是这样,所以事到如今也不会觉得内疚。被不能理解的人说什麽也觉得没关系。但即使如此……即使如此,只有被小鸠认为‘很噁心’我会无法接受”
“圣……”
“刚和小鸠分到同一个班时……就一见钟情了。想着,多可爱的女孩子啊。长相,举止都那麽可爱,包起来一定会很柔软很舒服的感觉。想着……还想接吻,做更多……H的事情什麽的”
听着圣的告白,心跳就便快了。脸颊如同火烧一般。
这就是真正的,爱的告白吗。
“所以,藉着玩笑对小鸠又抱又摸……像傻瓜一样吧?做出这种事……但是……”
“……可以哦”
我在中途打断了圣的话。因为觉得不这麽做,圣可能真的会哭出来。
“我并没有觉得同性恋很噁心。我自己也有在读Chara文库和Ruby文库(译者注:这两个文库都是出版BL小说的,小鸠这个腐女。。),我、我认识的人裡,也有几个是这样取向的人”
比如公美,笙子,宫本同学和松宫前辈。
除了喜欢同性之外,大家都是普通的很好的人。并不会觉得噁心。嘛,虽说公美未必是“好人”。不对,如果她不是变态痴汉的话,公美也一定是个很好的人。
“所以……可以哦。接吻也可以……来吧?”
我主动向圣的身边靠近。紧紧贴在了她身上。圣有些拘谨地用胳膊搂住我的肩。
“……真的,可以吗?”
她用压抑住喜悦的口气问道。圣的手触碰着我的脸颊。
“……嗯”
我闭上眼睛抬起头。
被变态痴汉都吻了很多次了。我没有拒绝圣的吻的理由。
圣喜欢着我,我对于圣也很喜欢,虽然也许那不同于恋爱感情。
圣的体温接近了。
我的初吻是给了公美,而第二个接吻对象果然也还是同性。
但是我对这件事却毫无反感。
舌头迟疑着插了进来。就好像在观察着我的反应一般。
我也稍微张开嘴,伸出舌头回应着。
在口中紧密接触的两人的舌头。暖暖的,软软的,感觉很舒服。
搭在我肩上的圣的手臂也稍微施加了力量,将我搂过去。我也轻轻环住圣的身体。
隔着T恤和睡衣的薄薄布料传来对方的体温。这还是第一次体验。因为和公美拥抱时,对方总是好好穿着衣服的。
那是很长,很长的一个吻。思维都变得有些迟钝了。
变得有些呼吸困难意识朦胧的时候,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了。
我看到圣的脸觉得很不好意思,便低下头去。即使如此,手臂却还保持着环在圣背后的状态。
“圣……”
“嗯?”
“圣,是……那个,喜欢……我的吧?”
“……嗯,最喜欢了”
“那,会有想过……想让我做恋人,这种事吗?”
如果圣在这时说“嗯”的话,我也会答应也说不定。这个场合,就飘着这种气氛。
至少现在,我觉得即使那样也可以。在脑中的一角浮起了“比起变态的公美,圣要好多了”这种想法。
“小鸠的恋人、吗……是啊,是曾想做呢”
我心中“咦”了一声。圣为什麽,要用过去式回答呢。明明喜欢我应该是现在进行时的说。所以会说想要接吻吧。
“……但是,做不了。我从第二学期就要转校了”
“…………哎?”
一切太突然,一瞬间,我无法理解她说的话是什麽意思。用了好几秒,话语终于渗入了大脑。
“哎哎——!转、转校?”
我吃惊地叫了起来。头一次听说。所谓晴天霹雳,便是如此吧。
“说、说转校是,要搬家?”
“对,因为爸爸工作的原因”
圣寂寞地苦笑起来。
“怎麽会这样……搬家是,要去哪裡?”
“洛杉矶”
“……哈?”
luo shan ji……?
突然又意想不到的单词,花了我好久去理解其含义。
“洛、洛杉矶!那个,美国的?”
“嗯”
“怎麽这样!那,就算週末想去见你不是也不行了嘛!”
“……所以,我说无法和小鸠成为恋人。因为可能好些年都回不来。准备在那边读大学”
“怎会……”
我受了不小的打击。不,并非是因为无法和圣成为恋人而受打击,而是因为圣就要离开了。
明明是关系最好,最值得依靠的朋友。
居然会突然离开。
无法相信。
还是从第二学期开始……。
暑假已经没剩几天了,这也太过突然了。
“为什麽?为什麽一直没说?”
“……有点,说不出口。‘要就此分别了’——这种奇怪的心平气和也不像我。本来是想要一言不发地转校的。但是,果然,最后还是想要製造一些和小鸠的回忆。所以……今天过得也很开心,非常,高兴哦。谢谢你,小鸠。”
圣的话语,在我的脑中不停旋转。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
居然会和圣再也见不到了。
明明在一起是这麽开心的。
明明那麽喜欢的。
明明是那麽,那麽重要的朋友。
所以……
“回忆……。只要、接吻……就够了吗?”
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脱口而出。

27
“……哎?”
圣睁圆了眼睛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
“所以……那个……圣,刚才不是说了嘛。想和我,做H的事情之类的。那个……所以……怎麽说呢。如果圣愿意的话。算是……饯别吧?”
“小鸠……不要随便,说这种事”
圣作出严肃的样子说,但却在克制着嘴边的笑意。
“不想做吗?”
“……想做。很想做。但是……这样好吗?”
圣吞了口唾液问,我重重点了点头。
就算圣是同性,就算不是恋人,也没有关系。
我和既是同性又非恋人的公美,都已经做了好几次了……不,应该是被做。若是我很喜欢的圣,又哪会觉得抗拒呢。
和圣无法再见面了。就算能见到,那也是多年后的事情了。
想到这裡,我也想要和圣留下美好的回忆了。就算是只有今天一晚的关系,也比把身体交给变态痴汉要健全得多。
这种时候,就觉得同样是女性很方便。
和男女间不同,就算不小心也不用担心会怀孕,因为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插入”,所以做到哪裡算是性行为,其分界线很暧昧。所以,感觉上只是作为肌肤接触的延长而将身体重合。
我试着回想起公美的行为。
那是,很舒服的事情。
如果不是痴汉,不是车站的洗手间那些不正常的状况,我完全不会有厌恶感,反而认为那是很美好的事情。
更何况,对方是某种意义上两厢情愿的圣。
赤裸身体,互相拥抱,触摸,接吻。即使做这种事情,也完全没有关系。
“我、我还是处女,太激烈的我也会困扰。但是……那个,我希望你可以一直记得我,我也不想忘记圣。所以……”
“所以,你想要创造一生无法忘记的回忆?”
圣在耳边轻语。嘴唇稍稍碰到的触感,让我心跳颤抖起来。
“小鸠……”
“……圣”
两人的距离无意中缩短,脸贴近了。
嘴唇,再一次重合了。
和刚才的吻不同的是,圣把手放在了我的胸上。作为女生来说显得稍大的手,将乳房包覆其中。
受到指尖摩擦的刺激,乳头坚硬地挺立起来,将睡衣薄薄的布料顶了起来。圣用手心温柔地摩擦着那裡,麻痺般的快感让我微微颤抖起来。
我最近,乳头变得尤其敏感了起来。比起开始逐渐记得H的事情的阴核来,要敏感得多。女孩子的身体,越是积累经验,就越是会变得敏感吧。
“啊……嗯”
从重迭嘴唇的些微缝隙中漏出了喘息。似乎是享受着我的反应,圣的爱抚变得更加强烈。
圣一边吻遍我的脸,一边解开我睡衣的扣子,触碰着胸部。
夹住坚挺的乳头,然后轻轻拉扯。左右拧着。又用指尖轻弹。
我伴随着动作从鼻腔发出甜腻的声音,让圣很高兴。
圣的头逐渐下移。脖颈,锁骨,然后是胸部。
紧贴着我身体的舌头,留下了如同蜗牛行过一般的痕迹。
“小鸠的胸真的很棒呢。这麽大,形状也很漂亮,又有弹性,有种这就是理想的胸部、的感觉呢”
圣开心地说着,一次次地吻着,用脸颊磨蹭着。
“我可以留下吻痕吗?”
“哎?”
“吻痕。印记会残留好几天呢,可以吗?我想在小鸠的身体上留下印记”
“啊、……嗯,可以哦”
在胸部留下吻痕,如果被公美看到了,会怎麽样呢。
但是,我觉得也没什麽关系。就算让公美生气或是受伤,那也不是我的责任。对于现在的我,让圣留下爱的印记更为重要。
“嗯……”
胸部被嘴唇压住,用力吸吮着。让人觉得是感觉到了至今为止没有体会过的强力和痛楚。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阵,正当我以为圣终于要放开的时候,却又在不远处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伴随着钝痛的行为,却给予了我无法抗拒的快感。该说什麽好呢,有种真正“被爱着”的感觉。
三个,四个。胸不上,小小的红色椭圆形印记逐渐增加。
渐渐,我的大脑变得恍惚起来。脸就像被灼烤着一般。
我能感觉到内裤裡,已经湿到快要溢出来了。淫荡的涎液啪塔啪塔地垂下来,期待着圣的爱抚。
“……圣!”
我紧紧抱住了圣。已经,无法忍耐了。被公美尽情玩弄开发的女孩子的私处,渴望着更加直接的快乐。
“也摸……下面吧”
圣保持着吸吮我的胸部的姿态应允着,手伸进了睡衣裤子。
“呼……啊”
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类似叹息的声音。
“小鸠的这裡,变热了”
圣先是用手心隔着内裤包覆住哪裡,然后手指沿着蜜裂滑动。
“啊……呜呜……嗯”
虽然我并非有意识而为,但从唇中露出的声音却是那麽甜腻,痛苦。
舒服到,快要哭出来了。
按压着蜜裂的手指缓缓动作,带来如同汗毛倒立一般的感觉。
“哈……啊啊……嗯嗯。呜嗯……”
我紧紧闭上眼睛,拼命地忍耐着不断袭来的快感。如果不这麽做,会变得奇怪的。
但是,手指的动作突然停止了。我睁开眼睛,圣的脸贴得好近,似乎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圣……”
小鸠真是超敏感的呢。内裤都已经湿透了哦。
“不要……”
“可以、脱掉吗?”
“哎……”
我稍微犹豫了。即使到这个地步,让圣看到那裡果然还是会不好意思。
但是,想要让她看。有着这这种相反的想法。想要给圣看我的全部。
“……嗯”
我细声答应,圣似乎很熟练一般迅速脱下了我的睡衣。但关键的内裤,却故意缓缓地褪下。时间花得越久,我的羞耻心便越发膨胀。
“呀、啊……”
将最后的一件脱掉的圣,抓住我的脚腕想要分开我的腿,我连忙用手遮住那裡。
那裡已经湿透了,不用摸也知道,温热的蜜汁满溢出来,一直流到臀部。
这副样子被圣看,还是很难为情。公美的话,对方比我年龄大很多,有种“被迫”的感觉,但若是暴露在同龄的同班同学面前,果然心情还是会不一样。
我遮挡着羞处蜷缩起来,圣一边看着我,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那是,很美的胴体。如同时装模特一般均匀有理想的身材,我看呆了。
“小鸠……不可以挡着。让我看看”
脱到还剩一条内裤时,圣说到。
“但是……很不好意思嘛”
“我也让你看”
圣毫无迟疑地褪去了最后一件衣服。
除了修学旅行时洗澡之外,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同班同学的下半身。和公美做的时候,对方从没脱过衣服。
体毛,很少。不,似乎是细心修理过。面积狭小的倒三角,比我的还要小一圈。看起来直接穿以前那种高衩泳装都没事的样子呢。
圣跪在仰卧的我的头旁边,分开双腿给我看。有着红红的生肉颜色的那裡,因为湿润而闪着艳情的光亮。
那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色情光景。
“呐?因为和小鸠H,所以都变成这样了呢。小鸠的,也让我看”
“嗯……”
圣移动到我脚边。
虽然仍是觉得很不好意思,但圣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我也没法一直遮遮掩掩。我让开了手,胆怯地分开双腿。至今为止因爱抚而湿透了的那裡,在圣的面前暴露无遗。
圣似乎很高兴地眯起了眼。
“真漂亮。小小的,澹澹的粉色呢。真可爱,很符合小鸠的感觉。而且,湿到快要溢出来了。和我H会这麽有感觉。我很高兴哦”
“是……这样吗?”
“嗯。所以,我会让你更有感觉的”
“啊”
手压上我的大腿把双腿分德更开,圣的脸向其中心接近了。
“啊、嗯”
她亲吻了那丛茂密。就那样,以毫米为单位向下移动着。
“呼啊……啊嗯”
那裡,被直接吻到了。湿热的粘膜之上。
柔软的嘴唇的感触,和手指完全不同。被碰到的地方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好香。是小鸠的气味”
“呀啊”
明知我会不好意思,还故意说道。阴蒂和蜜裂之中,被嘴唇一次又一次地压上。
“呼啊……啊啊啊、嗯”
比嘴唇更要柔软,带着粘液,温润的东西压了上来。我后面才反应过来,那是圣的舌头。
用手指分开那裡,舌头按压着整体舔舐着。那强烈的刺激,让我的上身不禁大幅地反仰过去。
“哈啊、啊啊啊、哈啊、呀啊啊!”
肆意张开的口中吐出了断续的悲鸣。
贯穿嵴髓的尖锐快感,让眼泪溢了出来。
圣的舌头,舔遍了每一处敏感的部位。
时而激烈时而温柔。
时而缓慢时而快速。
时而用舌尖轻轻刺激,时而按压着全体。
瞬息万变的爱抚。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我变得疯狂,开始乱动想要逃脱,却被圣的手压住下半身而动弹不得。反而是随着自己的动作,刺激似乎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好棒……好棒!”
“哪,就变得更舒服一点吧。两个人一起”
“哎……啊”
圣直起上身,坐在了我分开的两腿之间。自己也张开腿,抱住我的一条腿,两人下半身成了交叉的状态。
就好像,男女在做爱时的体势。但是盎然,同样是女生,没有插入对方身体的器官。那麽,说道这种体势可以做的事情就是……
“呀……”
那个部位,被柔软的东西压了上来。和肌肤不同,是很湿滑的感触。
然后我明白了。是两人,女生的私处相触碰重合了吧。
“呼……啊啊嗯!”
圣用腰部施力。两人都已经湿得不行,响起了湿润的水音。
“哈……啊……嗯。呼啊……哈啊!”
女生的身体裡最敏感的粘膜紧密贴合,互相摩擦。比舌头更加柔软紧贴。
就好像男人会做的那样,圣的腰前后动着。溢出的蜜汁将那个部位的摩擦系数降到无限低,让人不禁发出悲鸣的快感却依然不断袭来。
“哈啊啊、啊嗯!哈……呀啊、啊啊——!”
“嗯……啊啊……嗯、嗯……呼啊”
圣也一边发出痛苦的喘息,一边加速了腰的动作。脸上满是汗珠,就好像露珠一般啪塔啪塔地落在我的肚子上。
床嘎吱嘎吱地响着。
每当圣的腰压过来,我的胸便不安定地前后摇动,圣的胸也有节奏地上下弹动。
“小鸠!小鸠……!”
时而是缓慢而大幅的,十二时快速而小幅的。圣的动作很多变。但整体上,动作还是向着快乐的顶峰以加速度增进。
“好棒……圣……圣!”
“我、我……要……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
两人基本上是同时,发出了大声悲鸣。平时圣的声音算是低哑,此时的声音音阶却很高。
眼前就好像闪过闪光灯一样,意识变得一片空白。圣的身体砰然倒下压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地抱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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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呼吸,两相重合了。
两人重合的身体都是那麽火热,被汗浸湿了。
我还沉浸在绝顶的馀韵中,就好像在浓雾中行走的感觉。如果没有圣身体的重量,我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在恍惚的意识中,我反刍着刚才的行为。
感觉,非常舒服。
虽然我随着经验的积累变得越来越敏感,但今天似乎又提升了等级的样子。
而且,今天的对象不是公美而是圣。
我对于不在这裡的公美,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优越感。就算对方不是公美我也很有感觉哦,活该——这种心情。
最近,觉得有点害怕。
明明遇到男性痴汉会噁心得想吐,但为什麽被公美做就会那麽舒服呢。
难道说,我开始喜欢上公美了,所以会有感觉吗。
但是,和圣做也确实很有感觉,快感甚至完全不输给公美的爱抚。
所以稍微安心……刚这麽想,却发现自己严重误解了。
先不管那是不是恋爱感情,我非常喜欢圣。这就是说,难道我对于公美和圣都是同样程度的喜欢了吗。
别开玩笑了。我想把这个想法从脑中甩出去。
“小鸠……”
呼吸恢复平静的圣,轻吻了我一下。我伸过头,也回吻了她。
“开心吗?”
“……很有感觉呢。真是……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我如实回答了。脸颊突然变烫了。
“因为小鸠、超敏感的嘛。好可爱,比想像中的还要可爱更多”
“……想像?”
“嗯。现在可以告诉你了,我经常、一边想着小鸠一边自慰。因为把小鸠作为性幻想对象,最能让人兴奋”
“圣你真是的”
我鼓起嘴巴。但这只是假装生气。因为我也想着圣自慰过,所以算是扯平了。
一直压在我身上的圣,移动到我的身边,紧贴着我,变成了我枕在她手腕上的状态。
因为至今没有和公美有过这种体势所以不知道,原来赤裸的肌肤相互触碰,是这麽舒适的事情。
好想要一直就这样下去。恋人,就是这种感觉吧。
就好像在暖阳中午睡时一样,柔软的充实感。
到底这样保持了多久呢。
“呐,小鸠?”
圣突然开口了。
“……嗯?”
不知何时变得迷迷煳煳,我的声音听起来还没睡醒。
“夜晚,才刚刚开始吧?”
“……哎?”
圣的手放在了我的胸上。我恍惚的头脑也立刻理解了她的意图。
“……还要、做吗?a”
“你讨厌?”
“不是,完全不会”
岂止是不讨厌,甚至是务必想要。如果对方是圣,那种让人意识远去的快感,无论多少次都想要品嚐。
而且,和圣做的机会也没有多少了。
然后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圣也,一定会高兴的吧。
我按住了圣从胸部向下半身移动的手,说到。
“……我、我来……帮你做吧?”28
“哎?”
圣一脸惊讶地反问。
“所以说,那个……由我来攻,怎麽样?”
“小鸠你来?帮我做?可以吗?”
“……嗯”
我点点头。
至今为止,我一直都是受的一方。
无论对方是公美还是圣。
被触摸被舔舐,感觉很舒服。
所以,想让喜欢的人也感到舒服。想给予她快感。
我这麽想。
想让圣也感受我的爱抚。虽然我有些不安,不熟练的自己能做到什麽程度。
“我好高兴,小鸠”
“但、但是,我没有做过。所以不一定能让你有感觉,不要太期待哦。如果这样也可以的话……”
“我只是想到由小鸠来帮我做,就好像要高潮了呢”
“……我会努力啦”
圣吃吃地笑着,仰卧了下来。我伏在她身上。和以往不同的体位让人感到有些不习惯。
充满期待的眼眸注视着我。似乎很高兴。又似乎在邀请我。
我缓缓将脸凑过去,覆住她的唇。主动将舌头伸了进去。圣的舌头立刻缠了过来。
我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她的胸部。圣的胸部也很大,我的小手甚至无法完全掌握。虽说圣比较高,看起来没那麽明显……还是说,不显眼的原因是,她总是在个子不高胸却很大的我身边呢。
我试着轻轻揉搓。和自慰时摸自己的1胸部,果然感触上有微妙的不同。
我稍微享受了一会这种感触,将嘴唇压上了右侧的胸部。
含住乳头。吸吮着。用牙齿轻咬。
那小小的突起,已经坚挺地竖立起来。我确认这点之后,轻轻,用牙齿咬了一下。
“啊……嗯”
从圣的口唇中漏出了细微的声音。甜甜的声音。苦闷的声音。
只是听着,就觉得心跳不已。感觉还想听更多了。
我一边持续用唇舌爱抚着右侧的胸部,一遍动着放在左胸上的手。
逐渐,圣的声音变得大起来。我就好像是吸吮着母亲乳汁的婴儿一样,继续热衷地吸着。
悄悄瞥了一眼圣的脸,她闭着眼睛,眉头微彆,痛苦地半张着嘴。
因为我笨拙的爱抚而反应着。
这件事,让我很高兴。
还想为她做更多,更多。
还想更多更多让她有感觉。
爱抚着胸部的左手,缓缓向下滑去。穿过小小的茂密,那片湿润地带已经黏黏地快要融化了一般,只是用指尖微触,圣便叫出声来。
“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手指,插进来……”
“嗯……”
向着灼热的女生的深处,中指顺势伸了进去。那裡的感触就好像柔软的蛋挞奶油一样,轻鬆地将我的手指吞入其中。
软软的,热热的,内脏的感触。触摸自己以外的那裡还是第一次。比起自慰时,更要温柔地向前行进。
连指根都埋进了体内。指尖碰到了感觉很光滑坚硬的子宫口。
“圣……不是处女……吧?”
“……嗯”
“什麽时候?”
“初二”
“好早呢”
稍微有点惊讶了。但是,圣的话一定,从初中时看起来就很成熟吧。
我一边温柔地抽插着手指一遍继续提问。
“对方是?”
“……”
问到这裡,就算是圣也不好意思地一时噤口了。我手指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
“啊、啊啊!”
“对方是?”
“……住在附近的,女大学生。啊……从小时候开始,她就像对待亲生妹妹一样宠爱我……”
“后来和那个人,怎麽样了?”
“大学毕业后很快就和男人结婚了。……我稍微有点,被背叛的感觉呢”
“……嗯”
大家,都有着各种各样的过去呢。圣也是,笙子也是,然后公美也是。
“那之后,和好些人交往过,也上过床……啊,但是,现在我第一喜欢的是小鸠哦!”
看着慌忙解释的圣,我不禁笑了出来。
“你说是第一,那就是还有第二、第三咯?”
“啊,不是……”
“真实的,圣这个花心鬼”
我故意装作生气鼓起脸颊,把食指也伸了进去,和中指一起激烈地活动着。
“啊啊!啊啊啊——!但是、啊、小鸠是……绝对的第一位啦!”
努力找着藉口的圣。但是,圣这样的感情让我很高兴。
为了询问而稍微粗暴的手指,再度温柔起来。
“我对于圣的这点,也不讨厌哦?”
我改变身体位置,一边持续抽送着手指,一遍用嘴唇压上了那个部位。伸出舌头,用舌尖摩擦着阴蒂。
“啊……啊啊……嗯!”
圣的反应很强烈,湿得厉害,随着手指抽插的节奏,那裡便渗出蜜汁来。
突然,我想到个恶作剧。
我将溢出来一直流到后面的蜜汁,涂满了无名指,然后用那根手指清搔后庭。圣的身体勐烈颤抖了一下。
指尖施力,一遍微微转动着,一边将手指按了进去。
“不要……那裡……啊、嗯嗯!”
当圣注意到了自己正在被怎样,她的身体僵硬了起来。已经侵入到第一指关节的无名指,被紧紧夹住了。就好像坚硬的橡胶一般的弹力,想要将我的手指赶出去。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借助着满溢出来的润滑液,一点点地向深处插入。
“不要……痛……啊、哈……啊啊!”
紧紧地,紧紧地。
圣的后面断断续续地持续着收缩。我趁着她每次鬆弛下来的瞬间,手指以毫米为单位前进。因为被公美做过好几次,所以这方面的力度我了解。
就算是圣,也似乎还没有习惯从后面来。她害羞地用双手摀住脸。即使如此,看起来却不像真的很不喜欢的样子。
当无名指快要没入指根时,我稍微活动了一下手指。插进前面的中指和食指也一起。
隔着薄薄的肉壁,可以感觉到每根手指的动作。圣发出了类似悲鸣的声音,身体在床上反弹起来。
我逐渐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抽出到第一指关节,再插入深处,然后再拔出来。
“啊——!啊啊——!”
圣没有停止悲鸣。她激烈地扭动着身体,自己主动挺起腰迎合着。
前后都紧紧夹住我的手指。溢出的蜜汁,啾啾地泛起了泡沫。
“啊啊啊!要高潮了!高潮了!”
“去吧。用我的手指高潮吧!”
我以要留下残像般的速度动着手指。
“啊、啊啊啊————!”
腔壁持续地微微收缩着。
圣的身体勐烈反仰,在床上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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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用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急促地喘息着。
满是汗的胸部,大幅地上下起伏着。
我趴下来,撑着脸颊,注视着圣。
我第一次知道。
让自己爱抚的对象——自己喜欢的人有快感,是那麽开心、高兴。
有感觉的圣好漂亮,好可爱。明明平常都是帅气的感觉,但因我的爱抚而又快感时,是那麽可爱。
想为她做更多,想让她更有感觉。我这麽想。
被公美和圣推倒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吧。
现在的话,我似乎有点能理解以欺负我为乐的公美的心情了。
“呼……好舒服……”
终于回过神的圣,翻了个身趴过来。紧靠在我身边蹭着我的脸颊。
“小鸠真是熟练呢”
“哎、是、是吗?”
因为这种事情被夸奖,还真是又高兴又不好意思的複杂心情。
“完全不像第一次啊。还知道很厉害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后面还会有快感呢。”
“那、那个……”
我脸红了。后面……也许还是做得太过火了吧。因为公美做得很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也对此很有感觉,不禁对圣也做了同样的事。
“公美教你的?”
“——!”
圣用不经意的口吻说着,我一瞬间摒住了呼吸。
“义姐什麽的是骗人的吧?那个人也喜欢着小鸠呢”
“为、为、为什麽?”
我结结巴巴地反问道。为什麽会知道呢。
“同类啊,只要看到就明白了”
“能、能看出来吗?”
“……骗你的,其实是听本人说的”
“那个多嘴的傢伙!”
我不由用力捶了一下枕头。这麽难为情的事情,还偏偏让圣知道了。
“在学园祭的时候啊”
啊啊,果然是那时候,真不该让她们独处的。现在怎麽说也是马后砲了。
“学园祭的时候啊,打算要接吻的”
“公美?”
果然如同我担心的一样,向圣出手了啊。那个花心鬼。
这时。
“不,是我”
圣摇了摇头。
“因为是很棒的人,不知不觉就”
这麽说着,眯着眼睛笑起来。
“圣你是……不、不知不觉就会去亲人家的人吗?”
“……嘛,也要看对方是谁”
大约是我有些质问的口气,她有些尴尬地回答到。
虽说圣一眼看去确实是非常轻浮的人,我还以为那只是表面,其实并非如此。
结果居然真的是非常轻浮的人。
“所以,就把她带到没有人的第二校舍,一起边走边说话,准备伺机吻她的”
“……圣你”
“但是,被拒绝了”
“哎?”
我实在不觉得那个公美居然,会拒绝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公美说‘现在我对美鸠是一心一意的’。说是发了誓,在攻陷美鸠之前,绝对不会花心的”
“骗人……的吧?”
“真的”
“真的吗?”
“真的”
我确认了好几次。
这种事情,我一时有些无法相信。
稍微有些震惊。
圣居然是对有点兴趣的人就会立刻出手的花心性格,而公美居然是对我一心不乱的人。
已经搞不懂了。脑中一片溷乱。
“然后呢……从公美那裡听说了多少?”
“全·部”
“居然全部……”
“比如每天早晨,在电车裡做了些什麽”
“啊呜呜~”
我抱着头呻吟。
还偏偏是,最不想被知道的事情。把自己的犯罪史自曝给别人,公美到底在想些什麽啊。
“原来小鸠最近变得香艳起来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圣一副了解了的表情点着头。
“不,那个……”
“最近啊,来上学时的小鸠,不知为什麽特别可爱呢。眼睛湿润,面泛潮红。就好像在诱惑我一样,好几次都有冲动想要推倒呢”
“啊呜呜……”
“嘛,如果是那个人的话,把小鸠託付给她额可以吧。毕竟是那麽优秀的人”
“什……别擅自决定啊!”
因为圣一直自说自话,我不禁大声起来。
“为什麽是那种人……。我可是有着在今年好好交个帅气男朋友的野心呢”
就这样,被引入公美的世界可不行。虽然我有点觉得,如果是圣的话,和她成为那样的关係倒也无妨。这个暂且不提。
我觉得果然还是应该好好交个男朋友,度过普通健全的女高中生的生活。虽然上次的约会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失败了,但下次一定。
但是圣真是的。
“那不可能吧”
居然嗤之以鼻了。
“为什麽?我就那麽不受欢迎吗?我自己倒觉得不算差啊”
“不是那样的”
圣用食指戳了戳我的额头。
“有男性恐惧症的小鸠,突然要交男朋友也不可能吧?”
“哎?”
我一脸惊讶地看着圣。她突然说什麽呢。
男性恐惧症?我?
见我一副不解的样子,圣露出不可思议般的表情看着我。
“难道说小鸠,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哎……嗯、嗯”
“那之前的约会怎麽回事?你不是还吐了吗”
“那是偶然身体不舒服……”
听了我的辩解,圣露出了彻底无语的表情。
“我说啊……。小鸠你只是在路上和男人擦肩而过,就很明显地身体僵硬吧?在旁边一眼就能看出来”
“怎麽会……骗人的吧?”
“你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话那就严重了。你有过什麽不好的经验吗?”
“谁知道……我没什麽特别的印象了”
确实,我对于男性没有免疫力。因为从初中开始,一直就读私立女校。但是要这麽说的话,从初中部直升的同班同学,大概有一半应该也都是同样的情况。
那麽说的话,是因为没有父亲的原因吗。我小学高年级的时候父母离婚了。从那开始,身边一直没有比较亲近的男性。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对于男性特别没有免疫力吧。
至于男性恐惧症,我压根没有想过。但是,这麽说起来还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上次的约会也是,而被公美触碰就没关係……倒不如说是很舒服,但碰到男性的痴汉就会感觉非常难受。虽说被痴汉摸而感到噁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既然被公美碰没有厌恶感,说不定我抗拒的并非“痴汉”,而是“男性”呢。
“嘛,不管了。随便理由是怎样”
圣抱住了沉思着的我。就那样吻了我的脸颊。
“多亏了男性恐惧症,小鸠这麽可爱却没有男朋友,才能和我这样嘛。啊啊,果然被公美抢走了好不甘心啊。虽说之后好些年我都不能在你身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圣紧紧地抱住我,把脸埋进我的胸部摩擦着。
“呐,我回来的话,再来约会吧。就算那个时候你和公美有多恩爱,稍微花心一下下也没关係的吧?”
“嗯……算是、吧”
圣还真是一如往常的轻浮。但是,比起奇怪的深刻,还是这样比较轻鬆。
“到了那时,我可要使出看家本领让你叫不停”
“……那是看什麽家啊”
两人对视而笑了起来。
搂住我的手,也向着臀部滑了下去。
就这样,逐渐开始了我们的第三场。圣比第一次更激烈地进攻着,那之后我们俩都筋疲力竭,就那麽赤裸着相拥而眠一直睡到快中午。

29
从今天开始就是新学期。
久违的学校。
但是,和暑假前有一点不同。
即使去了学校,圣也已经不在那裡了。前天,我才去成田机场送了行。
下次见面的时间,还遥遥无期吧。虽然圣说有可能会在正月时回国一段时间。
失去了关係最好的朋友的教室。
只有一张桌子空着的教室。
只是想着这些,心情便忧鬱了起来。我一边叹气,一边乘上了久违的早班电车。
“早上好。好久不见”
突然,耳边传来了低语。
放在肩上的手。
后背不禁打起冷颤。
一如往常微笑着的公美。但是,相对我的反应却有些许不同。
故意摆出不高兴的表情,把头扭向一边,或者故意说些什麽尖刻的话——这是平常我的态度。
但是今早不知道为什麽却做不到那样,我满脸通红,沉默着低下了头。
为什麽呢。一看到公美的脸,那个,和圣一起度过的夜晚的记忆便鲜明地在脑中甦醒过来。
抚摸着我的圣的手的感触,唇的感触,重合的肌肤的感触。太过生动的记忆,让脸颊变得灼热。
不想被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我转过身背对着公美。
“怎麽了?”
大约是因为我不自然的反应而感到惊讶,背后传来了公美的询问。我摇了摇头。
“……没什麽”
“看起来可不像没什麽啊”
“……真的,什麽也没有”
这是为什麽呢。
无法直视公美的脸。
为什麽、呢。
为什麽会有种对不起公美的罪恶感呢。
就好像出轨后遇到了本命的恋人时那种心情。虽说我实际上没有那种经验,但就有这种感觉。
为什麽。
公美什麽的,既不是恋人也不是别的什麽。
反而说圣才是本命才对。
但无论如何,也无法直视公美的脸。
公美像往常一样,紧贴在我的背后。
但除了一开始碰了我的肩膀,便再没有碰我。
只是,站在那裡而已。
后背感受着公美的体温,我心头稍微泛起了不满足的感觉。
我并非想要被性骚扰。但是,理所当然的东西没有了,果然会觉得有些沮丧。
我正想着这些事,突然耳边传来了低声耳语。
“美鸠真是花心”
咦!
突然,身体僵硬起来。
我条件反射地转过头,视线对上了。
糟了,这麽想的时候已经晚了。脸颊突然变得滚烫。我就那样低下头去。
“圣子妹妹打电话跟我炫耀了呢”
“啊……”
圣真是的,为什麽。
真是多嘴。
对那个现在应该是在大洋彼岸的人,稍微有些恨意。
“听说美鸠啊,非常积极又激烈的样子嘛?明明和我的时候还会反抗的说”
不知为什麽就好像闹彆扭的小孩子的语气。
“那、那个……”
“而且居然还做了攻?明明什麽都不对我做呢”
公美絮絮叨叨说着挖苦的话。虽说是半开玩笑的口吻,但还是很让人烦躁。
“对、对不起”
我感到待不下去了,虽然还没到下车的站,门刚打开我便飞奔下了电车。
我还以为公美会追上来,但看来没有。
车门在身后关上了。
我目送着飞驰而去的电车,不知为什麽很想哭。
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呢。
今天早晨的我,到底是怎麽了呢。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没有在这裡等下一班电车的心情,于是我走出了车站。离学校只有一战了,走起来也不是很远。
有点想一个人走走。
和今天阴云密布的天空,同样颜色的心情。
我一边不停叹着气,一边迈出沉重的步伐。
嘀嗒,有什麽冰冷的东西落在了鼻头。
雨很快就下大起来,我却无心顾虑会被淋湿,没有撑伞继续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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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我发烧卧床在家。似乎是因为淋雨感冒了。
外面不仅持续着昨天就开始下的雨,还刮起了狂风,变成了暴风雨。天气预报说,似乎是有小型颱风加速接近了。
呜呜嘶鸣的风声。
嘎啦嘎啦摇动着的窗户。
在这种状况下躺在床上,心情反而更加阴鬱起来。
“……美鸠,感觉怎麽样?有没有什麽、想要的东西?”
傍晚,妈妈去上班前,小心翼翼地敲了我房间的门。我没有回答,假装在睡觉。
又敲了一次,终于,妈妈的脚步远去了。
说白了,我和妈妈的关係并不好。平时,基本上不说话。
虽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是我讨厌妈妈。妈妈对待我的态度也显得很生疏。
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到底是谁先开始的呢。
我不记得确切的时间,但这种不自然的态度应该是在我小学时,父母离婚前一段时间开始的。
一定是由于离婚的纠纷吧。那时候的事情我已经不太记得了。
母亲出门后家裡只剩我一人的时候,感到稍微轻鬆一些。两人的时候,家中会漂着其妙的紧张感。
有点口渴,我便起身走向厨房。因为没有食慾,从早晨开始就基本没有吃东西。只喝了运动饮料补充卡路里。
瞟了一眼窗外,云层压得很低,还不到傍晚天便完全暗了。
路边的树正像快要折断一样剧烈地摇摆着。
雨滴啪嗒啪嗒地敲打着窗户。
那是只是看着,就会感到恐惧起来的光景。
我很快又回到了床上。
只要睡着了话,就能把烦心的事情全都忘掉了。
可怕的暴风雨也好,妈妈的事情也好,公美的事情也好,圣的事情也好。
这几天我的情绪一直非常低落。圣的转校,给了我预想以上的打击。
昨天,没有了圣的教室,和暑假前完全是个不同的空间。
虽说关係好的朋友还有其他人。但果然,圣是特别的。
圣和……还有公美,和其他的朋友不同,是特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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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麽时候,我进入了睡梦。
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感觉被噩梦缠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汗。感觉似乎做了不好的梦,但却想不起内容。
明明出了这麽多汗,但高温似乎仍然没有退去。脑中一片朦胧。
我瞥了一眼枕边的闹钟。漆黑一片的房间中微弱亮着的数字显示,已经过了夜裡十点。
外面仍然是暴风雨,窗户喀嗒喀嗒的响着。
我用被子蒙住脑袋,在床上蜷缩成一团颤抖着。
这是怎麽了呢。
为什麽,会这麽害怕呢。
明明已经不是害怕暴风雨的小孩子了。
但颤抖却止不住。
无法抑制内心对深夜的暴风雨的恐惧。
风声中,夹杂着细微的呜咽声。不知何时开始,我哭了起来。
就好像小孩子一样,因为害怕孤独一人的夜晚而哭泣着。
好讨厌。
我不想一个人。
好想有人陪在身边。陪在身边,守护着我。
守护着……?
到底是,从什麽样的恐惧中守护我呢。
思考变得支离破碎。
头一阵阵的疼痛,妨碍着我冷静下来去思考。
“讨厌……不要……,妈妈……”
就好像孩子般,可怜的哭喊声。明明不管怎麽喊,妈妈都不会来帮我的。
这样啊。
妈妈根本不会来帮我啊。就算我在这裡哭泣。
不管我有多伤心,都不会来帮我。
所以,我不能在这裡继续哭泣了。
对,不能再一个人了。
“——!”
我跳了起来,打开房间的灯。又看了一次闹钟。
还赶得上最后一班电车。
我慌忙穿上衣服,拿起钱包冲出了家门。
不想呆在家裡。我无法承认一个人的暴风雨之夜。
外面狂风暴雨,雨伞基本起不到什麽作用,反而只是被风吹得像要飞走一样。
徒步只需几分钟就能到的车站,途中一直是迎风。也许是因为这个,也许是因为发烧,结果花了相当于平时约三倍的时间。
撑伞基本没什麽意义,到车站的时候已经连内衣都湿透了,头髮凌乱不堪。
除了站员以外没有其他人,冷冷清清的车站。这种夜晚大家都老实地呆在家裡吧。
买了车站进了站台。由于发烧而难以站立,我很快便在长椅上坐了下来。
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
颤抖着的身体。
是因为被雨打湿了感到寒冷吗?
还是因为发烧?
或者是,因为仍未得到抑制的恐惧感?
到底,是在害怕什麽呢。
就像小孩子一样,因为独自一人而感到害怕什麽的。
简直太傻了,但就算这麽想,也无法抹消恐惧感。
为什麽?
为什麽……不能去思考这个,有这种感觉。
但是无法不去想。
对了。我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害怕着妈妈不在的夜晚。
为什麽……?
不行。不能去想。
思考的线乱成一团。
头好痛。
头好痛。
心脏如同脑内一般,砰砰地剧烈跳动着。
我放弃了更深入的思考。同时,炫目的光飞入了视界。那是正在接近中的电车的车灯。
电车裡也基本上没什麽乘客。
在好像被包下来的车厢裡,我在最后的座位坐了下来。以我为中心的坐垫浸了水,近似黑色的水痕扩散开去。
电车咣咣地摇晃着开始前行。
我感到浑身乏力,身体也随之摇动。然后,视界也摇晃着。
外面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见。只能听到敲打着窗户的雨音。
距离目的地还有二十分钟左右,我只是呆呆地,望着黑漆漆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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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电车除了车站,外面依然下着暴风雨。
没走几步我便放弃了撑伞。反正要么是一下就被吹坏,要么就是被吹飞。不管是那边,即使撑伞也会被淋湿的事实不会改变。
斜打的雨中,我奔跑了起来。
可以帮助我的人。
会陪伴我的人。
向着会温柔拥抱我的人的人的方向。
也许因为高烧又或是狂风,我不知几次摇摇晃晃地摔倒了。
已经湿透了的衣服,又变得满是泥渍。
即使这样我还是不管不顾地继续奔跑着。
雨打进眼睛,我连眼睛都无法睁开。而且比起雨水,溢出的泪水要更多。
我一边哭一边跑着。
到底在干什麽啊。
从家裡飞奔出来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无法理性地思考行动了。
仅仅是依照本能,跟随心意奔跑着的我,迈着梦游者一般意识朦胧的步伐,终于到达了那座建筑物。
那是外表设计时尚,还很崭新的公寓。和最近感觉有点古早的我家完全不同。价格也一定是以亿为单位的吧。
入口紧闭着。
旁边的键盘和细细的卡槽。保安系统也很完备。
从钱包裡取出那张我以为绝对不会用到的磁卡钥匙插了进去。被高热笼罩的大脑思考密码稍微花了些时间。
我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
身体感觉轻飘飘地,没有正在走路的实感。
已经什麽都无法思考了。
眼前变得昏暗。
我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状况下,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意识尚存的部分,就到这裡为止了。

30
我做了很可怕的梦。
只是想起便让人反胃的、噩梦。

“要乖乖的哦。妈妈要去工作了”
我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目送着这麽说着,摸摸我的头便出门了的母亲。
为什麽,要走呢?
为什麽?
比起我来说“工作”更重要吗?
不要,不要丢下我。

那是从几年前开始就重複梦到过很多次的梦。
孤独一人的夜晚,暴风雨的夜晚一定会做的梦。
但是,醒来的时候绝对会忘记的梦。
醒来的我,已经忘却的梦。
一直,被封印的记忆。
但是……

不要,不要走。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妈妈不在了的话,那个人就会来的。
拜託了,不要走!

没有说出口的话。
因为如果说了,妈妈会露出悲伤的表情的。
所以,没有能说出口。
我只是默默地忍受了那一切。

想起来了。
至今为止都没有过的高烧,将尘封的记忆的抽屉拉开了一条缝。
这、不是梦。
是事实的记忆。
母亲不在的夜晚,进了我房间的男人。
如果仅仅是个梦,那该有多好。
但是那确实,现实中发生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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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炫目的光线,我刚睁开眼便又紧紧闭上了。
眼泪渗了出来。
然后我再一次,缓缓睁开了眼睛。
明亮的阳光洒进房间。
公美背着光,盯着我的脸。
担心的表情,一瞬间浮现出安心的神色,然后又变成了稍显生气的样子。
“……公美”
“吓死我了。你要来的话,为什麽不先打电话说一声呢。再说了,昨晚那种天气你居然发着烧还出门!”
公美用食指轻轻戳了戳我的额头,然后将嘴唇轻轻压在了同样的位置。
“我担心死了”
“……对不起”
感觉到嘴唇的凉意,大约是因为我还在发烧吧。
“把这个喝了。虽然还不太能摄取食物,但至少也要补充水分和营养”
公美把袋装的运动饮料递给我。由于高烧而失去了大量水分的身体,因口中流入的冰凉液体而感到非常惬意。
我喝完一袋运动饮料后,公美把额头贴过来,微微笑了起来。
“烧好像稍微退了一些了呢”
“嗯……可能是”
确实,虽然身体仍然感觉很法力,但比起昨晚要舒服多了。我不知道到底是因为退烧了呢,还是因为见到了想见的人的缘故呢。
我是在公美的床上睡的。湿透的衣服被脱掉,换上了公美宽大的睡衣——当然,只有上衣。
“果然,退烧药起作用了?坐药可是见效最快的呢”
“坐……坐药?”
我的脸变得通红,并不是因为还没有完全褪去的高烧的原因。那就是说公美对失去了意识的我的后面,那个……就是说,做了很多……就是说做了那样的事情。
“再睡一会吧。晚点我送你回家”
“……嗯”
“但是、啊。……为什麽?不管怎麽说也不用在发高烧的时候,而且是昨天那种天气过来吧”
“……”
我哑口无言。
一瞬间,身体变得僵硬起来。
那个梦的记忆甦醒过来。
“……我好害怕”
“哎?”
“我好怕,自己一个人。不想孤独一身。因为……因为……”
眼泪快要夺眶而出。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明明在温暖的床上,却感到逼人的寒气。
“美鸠……”
一隻手轻轻遮住了我的眼睛。我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公美的手上。
“呐,闭上眼睛。再睡一觉比较好哦”
“……不要,我不想睡”
“美鸠?”
公美惊讶地问。
“……那个”
视线被公美的手遮挡,我就那麽说了下去。
“……那个啊”
“嗯?”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明明想要永远忘掉的。我……”
大概,看着公美的脸的话我是说不出来的。
“我,一定已经不是处女了”
“……”
我感到公美的手稍微动了一下。
“……美鸠”
“我……小学的时候,被爸爸……”
“美鸠!”
稍显狼狈的声音。摀住我眼睛的手,稍稍增加了力道。
“……妈妈是知道的。从以前开始,那个人就会对我恶作剧。但即使是这样妈妈也没有说什麽。她没有保护我。所以,那个人得逞了……那天晚上……”
“够了。不用再说下去了!”
眼皮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被紧紧拥抱住了。
公美的脸颊紧紧贴在我的脸上。
“已经够了。那种事情,就忘掉吧。用开心的事情填补回忆就好了”
“但是……”
接下来的话却什麽也说不出了。
因为,公美用嘴唇塞住了我的嘴。
“嗯、嗯……”
比起平常稍微有些粗鲁的吻。抱得我几乎有些无法呼吸。
那是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的,长长的吻。
嘴唇的柔软和甘甜,将我紧绷的心一点点融化了。
“讨厌的事情,忘掉就好了。我会为你做很多开心舒服的事情的”
“但是啊……”
我无法坦率地接受她的好意。
“没关係吗……?我喜欢的是圣。对于公美……可能也稍微有点喜欢。不过……”
不过。
“……因为我,对于男性是从生理上排斥吧?所以这样的话,对对方不是很失礼吗……?”
“笨~蛋”
公美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脸颊。
“怎麽会有那种事情啊。美鸠只是单纯为我的魅力折服了而已。只是这样哦”
“……自信过剩”
有点无语,但也有点高兴。
我的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到底是不是真的,要不要现在就在这裡证明给你看?美鸠的身体已经不能没有我了”
公美鬆开了搂着我的胳膊,把手放在了我的胸前。隔着睡衣包覆住胸部揉捏着。
“等……等一下!”
我连忙按住了她解釦子的手。
“那样、太突然了……”
“不~行,今天我可不会等”
公美的脸上浮现出恶作剧的笑容。
“我也不能哦那个是忍耐啊。呐美鸠,你明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
“哎?”
“在这麽脆弱的时候来见我。依赖我。而且还把那麽毫无防备的样子展现在我面前……不就好像在说‘请享用吧’一样麽”
“我、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你·说·谎”
睡衣的前面被解开,露出了胸部。公美的嘴唇压了上来。
“你在想,就这样成为我的东西也无所谓了,对吧?”
“那、那种事情……”
我想要反驳,声音却那麽无力。
公美的话,大概,在某种程度上说中了。
但就算这样,我也没有立刻就完全顺服她的打算。完全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也没有百分之百地信任公美。就是说,还没有下定决心。
“说什麽也没用了。反正现在美鸠有没有反抗我的力气,完全是任我摆佈”
“讨厌!怎麽这样……”
公美用嘴唇轻轻夹住我的乳头。然后就那样伸出舌尖摩擦着尖端。
之前还在揉弄着胸部的手向下移动,伸进了内裤裡面。
“不行!都说不行了啦!……呀……啊!”
就算我想要推开公美,胳膊也完全用不上力。
公美完全无视我微弱的抵抗,中指开始抚摸我的私处。
“呐,今天就……算了吧?你看,我可是病人呢”
“那种柔弱的样子也很诱人呢~”
“那、那个,我流了很多汗,又没有洗澡……”
“是美鸠的味道嘛,完全OK”
“怎麽这样……”
这样下去,真的会做到最后。
虽说事到如今也没什麽拒绝的理由了,但果然还是需要“心理准备”。我可不想就这样随波逐流。
“拜託了……今天不要……拜託了!”
“但是,你这边可不是这麽说的呢”
“呀啊!”
公美的手指抚弄着我最敏感的部位。那裡确实已经开始对爱抚起了反应。
但是。
就算身体OK,内心却没有应允。
“公美……拜託了。下、下次……等我感冒好了,下次就可以了!”
我为了逃离当前状况这麽说到。至于那是不是真心话就另当别论。
“……真的?”
公美怀疑地看着我。
“真的真的。下次我来这裡的时候,一定会洗了澡再好好打扮的,还会穿可爱的内衣……好吧?”
我努力做出可爱的表情,用请求的眼神望着公美。
“那,今天就暂且放过你。约好了哦?”
“嗯、嗯!”
我用力点头,公美轻轻吻了我一下。
虽说是定下了不得了的约定,但也并非没有退路。
我是说,下次来这裡的时候。当然,我是不打算再接近公美的公寓了。
当然,我也没认为能够永远地逃掉。

我在公美房间一直睡到午后,在那之后,公美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分别时还很可笑地一直跟我确认“下次可是……约好了哦?”
但是一个人冷静下来想一想,好像确实是定下了很不得了的约定。
每当想起这件事,热气便突然涌上头顶。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夜裡体温又升高了,我只得继续卧床养病。

第二天----
不知道是否发热的时候还离开家门,母亲请假照顾了我一整天。
不过像以往一样,气氛还是相当的疏远。
理由是因为我想起了那件事情,让我和母亲视线相对的时候稍微有点难堪。
背负着作为母亲而没有做到守护女儿的罪恶感,母亲一副备受谴责的样子。
她想要道歉,而且最想要的是将那件事情从我的记忆中赶走。
如果能够忘记的话,就这样忘记了也好,但是,罪恶感去不会消失的。
对母亲来说,看到我的脸也会很难受。
自己所选择爱侣,却对自己的女儿做出性意味的恶作剧,这样的事情在发生的时候,母亲应该能够感觉到的。
一定在内心产生了各种各样的纠结,一直在烦恼到底要怎么做才好,什么行为就是最后的底线不能超越。
于是,两个人离婚了。
......最后母亲还是选择了保护我。
[很热的,小心打翻了]
当晚饭的粥和罐头桃子吃完了以后,母亲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为什么感冒的时候要吃桃子罐头这种事情…..什,什么都随意了,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想起来。
被母亲触摸这种事情感觉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不知道为什么呢,总觉得十分怀念。
[明天一天你都继续睡着休息吧……我也会在家里的。]

[但是,店里怎么办?]

[我两天不去也不用在意得,那些年轻的孩子也会好好的工作。]
妈妈在新宿经营着酒吧,想来作为“妈妈”休息两天对店里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店里的事情的话…..美鸠难道你是美作百合子老师的读者吗?]

[诶?]

突然,母亲的口中说出让我意外的名字,吓得我大叫一声。
美作百合子老师,就是公美的笔名,为什么母亲会知道这个名字?
[她说她签名会之后就会来得。]

[妈妈,公….美.美作老师的事情,你知道的?]

[她是时常来店里的客人哦,这个事情啊,给你说吧,还有,你的名字是不是有点不常见呢?以前也曾经谈到过这个话题呢]

「……」

[前段时间她开签名会那时来店里邀请你去的,不过看过了名字之后就摇摇头….]

我完全不知道
公美也有到母亲的酒吧去走动的,而且还是个常客
那样的事情,公美一次都没有说过,说起来,母亲也没有告诉过我店里的事情,只是说有重要的客人要接待,没有办法回家而已。

那么,为什么呢?

难道……..
难道说。
我,忽然间想起一个可能性。

[那…..公…美作先生第一次到店里来的是什么时候?]

[诶,是从今年开始的,从很久以前开始就经常和推理作家近藤淹雄先生、还有其他几个作家一起来的,但是过过场面之后就没有出现了,过了元旦之后她就经常一个人来了。]

[今年开始,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呢?]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五月黄金周以后,你作为美作先生的读者应该知道,最初是什么时候开签名会的。]

五月,恐怕是到中旬为止。
到底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
公美第一次以那种姿态出现在我面前是今年的五月下旬。
到底是偶然的事情,还是…..
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母亲就开口说话了。

[呐,想要和美作先生见个面吗?]

[诶?]

[不是什么签名会,而是和美作老师面对面的说话,亲口把你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你。]

[啊…..]

母亲她对我和公美之间的关系一点都不知道。
因此才会想着让我高兴而说的这些话的。
母亲看着我的笑容稍微有点僵硬。
其实我知道。
母亲她一直想对我道歉,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接受。
但是,就是因为母亲一直无视我,才会不让那个事情的记忆不断追着出来。。
我与母亲之间的关系,只是无法修补的僵硬关系而已。
美作先生的话题,是她一直想要的“和我说话(搭讪?)”的机会
母亲难过的心情传达到我这里,让我紧紧的透不过气来。

[现在关于美作先生的话题就先到此,哪天美作先生要来的话,你也来店里吧]

因为这个应该是母女之间可以弥补关系的最后机会,所以母亲一直在拼命的找话题

[….高中生去酒店是不可以的吧。]

我稍微开玩笑的说话,让母亲的笑容慢慢开始变得抽搐。

[当然,不要败露行踪给学校知道了就好了]

母亲脸上的笑脸,稍微温柔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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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感到太为难了。
即使做过了那样的约定,即使暂时不想和公美见面,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有些话想跟公美说,有些话想要问清楚公美的。
有可能的话,就在母亲的店里会面之前。
没办法了,在感冒好了之后的那个星期六,我去了公美家里去。
当然今天是为了询问公美和母亲的事情,而不是为了实现那个约定。
所以,就这么一次

在离开家门之前,我精心的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然后穿上了最喜欢的内衣
稍微化了个澹妆
衣服的话,就穿着之前被招待Romanée-Conti那天,公美买给我的那套衣服。
….也不是有什么期待.
只不过是慎重起见,以防万一而已。

然后,就去公美的公寓去。
看着在大门旁边的对讲机。
两次、三次的深呼吸之后,按下了那个按钮。
在得到回应的那短短时间内,总觉得是一段十分长得时间。
心脏也在大幅跳动着。
星期六的下午,在寂静的公寓走廊下,连自己心跳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来了,是谁啊?]

从对讲机传来的,是公美的声音。
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却反而小声的说道

[是我]

与此同时,门后面传来纷乱的跑步声越来越近了。
门勐地被打开。
我突然被拥抱到怀中
被用尽全力的抱紧了。
----------唇也被夺去了。

[啊啊,够了,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公美的手已经在抚弄我的胸部了
我只能慌乱的推开公美。

[等…等一下啊]
[不会再等了!]
[可是这里不还是玄关么!]

[那么,我们马上到床上去把。]

[你给我等一下!]

抵抗着公美无礼的压过来的身体,用十分强硬的口气强调着,这样,公美才愿意听我说话。

[你来得时候不是应该有了心理准备么,现在这种时候才来害怕,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啊!]

[再忍耐一下把,在那之前,有些事我想说清楚了。]

[什么?]

[不想听我说吗?]

虽然只有一瞬间,公美先生稍稍的感到疑问。然后脸上浮现了难以理解的神色,一脸茫然的苦笑着抓了抓头发

[难道我的事情败露了?你母亲说出来了么?]

[恩]

我轻轻的点头,公美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把我带进了客厅。
一边在走廊走着,我一边向公美提问。

[公美,你最初干那种事情的时候,是因为在电车上看到可爱的巨乳少女,还是因为我是冈村美鸠,所以你才做了那样的事情?]

[你母亲说了什么?]

公美让我坐在沙发上,而公美则去准备饮料。然后在厨房对着着客厅的我说话。
为了让声音能够传达到厨房,我稍微大声的回应着

「“我会在签名会的时候来。”」

[就这样?]

「我没有记错的话第一次去店里的是五月的时候,但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也是五月么?」

「…投降…举白旗了」

回到客厅的公美放了两杯盛满金色饮料的玻璃酒杯在桌子上。根据公美的嗜好来推测,里面大概是苹果酒---用苹果做的发泡酒,我伸手去拿起其中一个酒杯。

公美也弯身坐到沙发上,不过不是坐到桌子的对面,而是坐在我的旁边,为了更加靠近我。

[然后呢?]

[美鸠酱的推理里面,有一个地方错了。]

[哪里有错了?]

[我们在电车上面的遇见的事确实不是偶然,因为你就是冈村美鸠。但是,对你痴汉确实是因为你是个可爱的巨乳少女的说。]

「……?」

[最开始去店里面的时候,我们觉得两个人是意气相投的。后来关门以后两个人在对饮时,就开始说关于你的话题了,然后你妈妈喝醉了,她一边哭泣着一边告诉我,关于被高中生女儿讨厌了得事情,并且觉得那是自己的错。]

听着公美慢慢道来的语言,我在脑海织造着那样的场面。

[确实…这是稍微叫人震惊的事情,最初是作为一个作家对此产生了兴趣,抱着‘美鸠这个名字不是美好么?变成什么小说题材也是可以的把’,这样的心情。]

[就因为这样?你在车站埋伏我?]

[你家在什么地方,在读什么高中我也听说了,连乘车的车站路线我也很清楚,最简单的是,你的脸和你母亲很像。]

难以认同公美说【脸很相似】这件事,体型也不怎么相似,而且母亲的胸部好像比平均大小还要小。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随便好了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公美恶作剧的说着并且食指捅着我的脸颊,那个是我看起来十分不高兴的脸。

[生气了?沉默是金?还是说,因为我把你当成小说题材了?]

[难道不一样么?]

[这是误解啊!]

公美的笑脸十分温柔,一点也看不出来说谎的痕迹。

[呐,在电车相遇确实是因为你是冈村美鸠,但是对你做出痴汉行为真的因为你是个可爱的巨乳少女。]

一边说着,公美的面也在渐渐接近,肩膀以及双臂也被转过去
耳朵,被唇压上去了。

[在车站见到你的瞬间,马上就一见钟情了,完全是我偏好的类型,当我过去接触你的时候,你的反应不是也十分可爱么?]

因为低声耳语让耳垂变得很痒,我瑟缩一下身子,想抵抗公美的亲密,而公美伸手抱紧我的肩膀。
不知不觉的,总觉得身体好像发热得彻底红了,明明室温是空调保持着适当的温度,但是我已经汗流浃背了。

[公美你…]

[嗯?]

[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地方?]

[可爱的地方]

公美马上回答道

[表情也好,风格也好,很容易有感觉也好,有感觉时候的声音和表情也好,全部都很可爱啊]

一边回答一边在亲吻着耳朵,彷佛像爬山一样向唇瓣靠近。
但是我对于公美的答案并不满意。

[那个我觉得,好像只是为了色情的目的而已]

[才没有那样的事情,只是没有性爱的恋爱并不代表纯情]

[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
[我还是觉得公美说的话无法叫我信任,因为公美你大概只是在说谎哄我而已]

[说谎?]

公美现在这个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在一瞬间,她的视线游移了。

[公美,我并不是说你在说谎,但是……现在不一样,总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对我隐瞒。]

并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这不过是一个女人强烈的直觉而已。

公美这样痴缠的追逐着我,必定有个什么强烈的动机我想,不然的话,完全没有办法理解。
而且好像在掩盖什么一样,所以公美所说的话,我不能完全相信。
说喜欢我的话,那是骗我的把,所以那些话的背后一定在隐藏着什么事情。

看见了公美面上的困窘表情出现,我的视线也移开了

不久。公美就坚持不住了。

[我投降了,这次是真的了。]

突然她的脸上浮现出放弃似得笑容。

于是我疏忽大意的失去了防备,就在下一瞬间,我被抱着夺取了自己的嘴唇,而且舌头也开始入侵

[嗯…嗯嗯…..]

大概一分钟左右才从粗暴的接吻被释放,还在想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公美的手已经向我大腿根部移动。

[公美!]

[但是,话说了出来美鸠可能会很愤怒的]

[不说我会更加生气]

[太像了]

[诶?]

这个,有点,太突然了。公美突然说出来的话,让我变得十分困惑

[美鸠你,和我初恋对象很相似]

[初恋的?…啊…诶?但是..诶?但是那样的话….]

呆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才回过神来,现在公美的发言总觉得有些东西很可疑。

[公美的初恋啊,那个,不是高中时候的事情了么。]

美作百合子亲身经验的处女座,女子学校的相会,纯美的上级生的恋爱物语
那是公美在现实当中的体验,在小说里面,两个人都是对方的初恋。
但是女主角的恋人是个美丽的高年级学生,那样说的话,长着一张童颜的我,到底哪里相似了。
当我指出这样的问题只是,公美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相似的地方,应该是立场相反吧。]

[立场相反?]

[我并不一定就是女主人公不是么?]

[诶…啊!!!]

中埋伏了。

虽然这本书是公美所写是她的真实体现,但不一定书里面的主角就是公美。

我有些别的可能性考虑不周了。

公美的角色和立场是[被憧憬着的漂亮上级生]来着,而小说是从对方的视点出发。

这么以来的话,童颜巨乳的设定确实和我很像了。

[我当时也吓了一跳了,作为妹妹的那个孩子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连姐姐和表姐都没有]

[嗯,所以我被这个偶然吓了一跳,所以呢,我想了很久,这个孩子我很想收为己有。]

[公美…]

终于被说服了
公美对我说的这个理由。
我十分喜欢的一个理由。
而且,这是个让她至今默然的理由
和喜欢着的某人很相似所以被喜欢,并不是在喜欢我本人,不过是在代替那个人。
对于普通的少女来说,这件事大概,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所以公美把它变成秘密隐藏起来。
但是我十分不可思议的没有为此事感到不快
到底是为什么呢?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但是比起过去目标不明的状况,现在疑问已经解开,有种十分轻松的感觉。

[你在生气么?]

[没有]

坦白的回应让公美松了一口气,而且是因为我没有对此失望而不可思议的表情,难道她想看我嫉妒或者发怒么?或者说嫉妒才是爱着对方的保证?

[那,我们现在是正式的恋人了吗?]

[现在不行,关于这件事…暂时保留]

[保留?不是否定对吧?]

[嗯,就这么一次,马上否定也不是很好吧]

我恨不得立即表态告诉她我讨厌,但是对方坦诚的对我说出真相也是事实
说真的,没有男朋友的历史十六年的我,现在说是恋人什么的,好像不是很现实
到底朋友和恋人之间的境界怎么划分?同性之间的话,这样更加难以理解了。

[嗯……那…]

公美顺着我的脸色来发言。

[那个,我们的约定…]

[约定?那是什么?]

[美鸠!!]

在装着无知迷煳的时候,公美就忽然压过来了。

[狡猾的家伙!你答应过我的!]

[但是…该怎么办才好…]

公美的脸上浮现出想哭的表情,我不知不觉的想要恶作剧了。
当然,我本身并不想这样的。
今天出门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被推倒的觉悟了。
并不是我主动,而是被动的,因为,约定就是约定。
而且,现在来说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了
公美的话,一直以来都在对我做很多工口的事情,而且我也…..也不是处女了,最后和公美做一次,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
因此。
当她对我说出实话的时候,我也有点心动。

公美一直都坐在我身边靠得很近的缘故,我的身体好像被火烧着一样,少女之地也渐渐的变得湿润。

身体里面的酸痛感变得越来越强烈,想要被公美触碰,想要做舒散感觉的事情,而且渐渐的,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了。

把我推到在沙发上得公美像下雨一样亲吻我的脸,隔着衣服揉我的胸部,在内衣里感觉得到乳首已经挺立。

[坦白对我说把,美鸠你也想做?]

[啊~]
爱抚胸部的手越发用力,这样舒服得我不小心发出声音来

[不用说谎了吧,已经难受得很想很想做了?]

[呜….够了、不要再…]

嘴上才不承认呢,当然公美绝对不会理会我。
裙子被向上卷起来,在胖次上面爱抚着裂缝,不仅如此,全身都在剧烈的抖动。
慢慢的,身体里面神秘的蜜汁流出,内衣也被浸透出色情的痕迹。
已经不能停止下来了
身体十分渴望得到快感,胸部和下半身也湿漉漉的热乎起来,而且更快更强烈了。
想要
想要H。
想要被触碰,想要有感觉。
这是迄今为止最强烈的一次,我想要被公美占有我。

[奇怪了,今天的我,好像很奇怪…特别的想做….]

[这是说,美鸠其实最喜欢我的说。]

[不是…啊,才不是呢!]

摇了摇头
不想承认,这一点,一点也不想承认。
但是这个激烈的冲动到底是什么。
公美对我的爱抚确实很舒服很有感觉,我的身体也是知道的,但是也不可能才被摸就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这是至今以来都没有过的。

这样一点都不自然。
难道就像公美所说的,我喜欢着公美?我想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奇怪了,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公美,我到底怎么了。]

[…..]

一瞬间,公美的视线移开了。

[诶,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别不说话好吗?难道你真的做了什么?]

[是的..]

公美做着鬼脸伸出舌头。

[刚才的饮料里面…稍微有点…]

[嘶---------]

那个东西就是媚药?让我如此亢奋的东西对吗?
所以身体才会像火烧一样?

[好热…好热….好热。。。。]

因为过于吃惊和愤怒的关系,怎么也说不出责备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因为…你看,万一,美鸠酱违背我们的约定时我也有个保障啊!]

[笨蛋!讨厌….]

我太愚蠢了,没想到总是使用正面攻击的公美,居然会使用这种里技能。
我的杯子里面的饮料已经喝空了,到底喝了多少那个药进去了。

[做这样那样的事情,也是因为美鸠酱你哦]

公美狡辩的说。

[这是什么话!]

[美鸠因为我做过那样的事情,所以内心不想承认对我的感觉,所以现在什么都不用说了,吃了药也不会影响意志的,如果身体感觉到痛得话我也没有办法,所以乖乖的被我抱吧,因为这是不可抗力,这样的话,你能理解了吗?]

[怎么可能理解得了!真是的,这是怎么想出来的

[怎么想得….我在思考怎么和美鸠酱做很舒服的事情,就是这么想的]

还有强烈的拥抱。
胸部受到了压逼,乳首被刺激的一直在发麻。

[呜….啊,笨…..蛋啊!]

[一直这样下去很痛苦对吧,所以我会让你很快乐的,让你变得十分舒服得哦,所以你静静的听我的话吧。]

像咒文一样在耳边细细的声音。
难以抵抗的魅惑的声音,
已经,完全不能抵抗了。
公美说的话达成了理由
这样想要的愿意是因为药的作用,是公美硬是要这么做的,和我的意志没有关系。
所以现在我只是无法抵抗公美的诱惑而已

[公美你个大笨蛋!!….既然…既然…既然要做的话!你要让我快乐啊!]

我抱紧了公美,自己贴紧了公美的唇。

----------------------------------------------------------------------------------------

十分钟之后。

我已经后悔了之前自己的选择了。
果然,能够说那样的说话的公美是个变态的伴侣。
现在的我,已经全裸躺在床上了
当然也不是全然裸了,我的双手被转到背后,而上半身被绳子绑住。
肌肤被绳子压得很深,本来就已经很大的胸部,被上下压迫得更加丰满了。

[啊~~嗯呜~]

我不断溢出痛苦的喘息,那邪恶的药让我身体变得更加火热,被凌辱的快感都被接受了。
尽管被绳子捆绑得有点痛,但是感觉还是很舒服,就像被人全力以赴的抱紧一样压迫者。
公美一直以来都是在做变态的事情,所以被捆扎也是容许的范围

但是

有一件事情我接受不能。

拼命紧闭的双腿被强行打开,公美全裸的身体进入了我双腿之间。
现在确实想侵犯我的公美穿着模拟男性性器的器具------假阳具---长在裤子上面的那种.

这个,一定很恐怖。

我有男性恐惧症所以一直以来都只知道公美的手指和舌头的感觉,对于这个却是第一次
如果是个普通性爱用品的话,以前就有过被攻击的经历了。但是这个大小完全不一样,这个不像本物的形状的物体,一直散髮出恐怖气氛。
我想着今天也是普普通通的用手指和舌头来完成,就像之前和圣做的一样。

如果是公美的话,那一定是无论如何都要【侵犯】我,这个动机大概因为圣说了我们做了的事情而生气吃醋,真是像小孩子一样的斗气。

那个..好吧,不是不能理解的,虽然稍微恐怖了点,但是我想我能够忍耐的。

但是
但是
但是有一件事,是绝对不能无视的问题。

[啊!!我怎么…怎么忽然看不清东西了?怎么…我怎么见到有两个..那个东西!?]

我抽搐的笑着说,而公美一脸期待地说“开玩笑”来解答我的疑问。
但是我看到公美的脸上浮现出魔性的笑容。

[是啊,美鸠酱,屁股也喜欢被玩弄么?前后同时一起来也是可以吗?]

[不要啊啊啊]

我慌忙的转动自己的身体。

[不要啊!!..呐…..至少普普通通的来啊!]

快要哭哭出来的请求着,用后面做的感觉大概也是知道的,但是这么大得东西插进去,怎么想都十分恐怖,而且还是前后同时被做。

[呐,求你了,只有这件事情了]

[不、要!]

公美一句话就放弃了请求。

[当初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那么普通无聊,这次是我们的初体验,刺激一点不好么。]

[这样的刺激才不要!]

竭尽全力的反抗也是突然,我的大腿被公美双手抱在腰前的突出处。
果然失败了。

突然之间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全身被绑着,而且菊花与小穴同时被侵犯着。
突然变成这么变态的H的事情。
果然公美的本质就是个变态。
在小说里面的现实体验里面,高校时代的公美是个十分幽雅淑女的大小姐,现在这个人,到底是在哪里一失足成大变态?

[那么。美鸠酱,你觉悟了吗?]

[不行!完全不行啊!]

公美摇了摇头,因为她完全不是个就这样会妥协的角色。
那话儿的前端触碰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涂了什么汁液的缘故,感觉湿湿冷冷的。

于是,连菊花都感觉到了

[呵…..]

身体条件反射一样紧张着,下半身被用力的进入了

[放松点把,不会痛得。]

[不管怎么说也…]
意识在强烈地反抗着,但是力量反射到下半身被用力的挤进去,括约肌紧紧地收缩着抵抗异物。
我明白如果不用力抵抗的话就不会痛,但是大脑明白,身体未必愿意听从。

[好了,深呼吸。]

公美说着抚摸我的额
只能听从她的话,重复着深呼吸。

呼气---

吸气---

呼气---

吸气---

[嘶,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我想着稍微没那么紧张的时候,公美突然用力的把腰向前推进。,
那硕大的假阳具前段入侵了我的身体。

[丫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好痛!!!!]

我用尽力气的悲鸣,因为公美没有得到允许,完全没有节操的一举入侵我身体的深处

花径也好,菊花也好,界限被不断的强行扩大,下半身像被撕裂的痛不断暴走。

[啊----不要,不要了!!好痛啊!!]

痛得我泪花四溅。

收缩力很强大的,菊花哪里的括约肌被无理的张大,伴随而来的是痛苦的钝痛。
而且前面(应该是阴道)就像文字所表述的那样撕裂的锐痛。

咦..前面?

为什么?

[好痛…哟~…到底为什么?]

[这个啊…..第一次就被这么大得东西插进去,当然会很痛的。]

[但是…我…我…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了-----本来想这么说的,但是在那之前,双唇就被公美堵住了。

[这就是美鸠酱的第一次哦,应该是这样的不是么?]

[但是…..那样….]

[小学时候仅仅一次的话,处女膜就算受伤了,伤口也会回复成原来的样子哦。]

[诶~是这样…的吗?]

[就是这样的啊!所以美鸠酱是个处女,被一击破解当然会痛了。]

[怎…怎么会…]

公美的话…

是公美的话….

[如果你明白的话,就更加温柔的对待我啊!你现在这样乱来暴力的……]

我一边哭着叫闹,而公美却一副我知道了得表情。

[这是因为美鸠酱哭着的表情也是可爱的东西啊!]

[笨蛋!讨厌!]

打算把脸转过去背对着公美,但是两手把我的脸固定着,再吻了下来。

[喜欢]

[啰嗦…啊啊啊啊啊啊啊]

公美忽然前后摆动腰部,而我连嘴边的话都没法说出了。
我被两个塑胶做的假货贯穿了身体,这样所带来的刺激十分粗暴。

一个把我的处女撕裂,并且满满的塞进里面。
而另外一个则到达了直肠的深处。
薄薄的肉壁之间隔着但是各自在别的地方闹腾。

[啊啊…丫~~~,啊~~~啊~~~~啊~~~~]

[纤细的粘膜被强烈的摩擦刺激着,我的大脑一片溷乱,连前面和后面也已经分不清楚了。(穴菊之意。)]

被强硬打开很痛…

被撕裂的处女膜伤口在摩擦中发痛。

最深层的那个部分,内脏也彷佛在回响着一样疼痛。

还有,十分痛苦的压逼感。

[啊啊……啊….哈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泪水没有办法止住。

口水也从打开的口边溢出。

痛苦的身体不断扭拧着,但是这样却再给自己更加强力的刺激而已。我像是那些被大头针固定着的昆虫一样,因为下半身被贯通着,所以身体难以动弹。

但是公美没有思考的前后摇动腰部,粗鲁的想要让我哭泣出来。

或者说有在思考着什么,比起以前和朋友一起看的爱情动作片,现在这样的动作缓慢了很多。

当然,如果不是以现在这个速度在动得话,我可能会发自真心的尖叫悲鸣。呼吸配合来来往往的动作,缓慢的步调是我现在能够忍受的界限。

[美鸠酱好可爱啊!]

公美脸潮红着说道。

[丫啊啊….不要啊。]

[前面和后面也好,都在紧紧的包裹着呢,那个,出血了哦。]

[不要!不要了啊!!]

[但是你真的很湿哦,这么粗的东西进去,皱褶缠得紧紧的,下面的口在一直流水哦!]

[啊….不要说了….啊…..嗯……]

公美果然是萨德。【法国着名的变态SM小说作家萨德,本身也是个荒淫的SM爱好者。着名的禁书《索多玛120天》和《不幸的美德》都是他的手笔】

在享受着把我欺负到哭了得乐趣。
疼痛,苦困,害羞,或者我哭泣,这些都会让公美遍体通畅身心愉悦。

[啊啊…..够了…..太过分了!!]

[丫…..啊啊啊!不…要…….啊….呜……啊…….]

身体的感觉变得越来越不像是自己的,公美动得越来越激烈,我的前面变得越来越痛。

[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美鸠…酱….啊啊啊~~]

突然,公美倒在我的身体上面,汗水渗出了肌肤在粘腻着。

[诶]

这瞬间到底在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这突然的事情我已经疼痛得忘记所有了。
耳边听着沉重的喘息声音。

这….难道是….

[啊……哇哇……到了

[诶~?]

我眼睛都瞪圆了,无论怎么说,现在高潮太早了吧。
公美贯穿我的身体到现在,也不过是两三分钟的时间而已。

[….已经好了?]

[那是因为…]

公美有点不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

[一直在想着和美鸠做爱做的事情,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所以完全忍不住啊。]

话说完之后,双唇又再压上来。

[在和美鸠酱认识之后就没有再和别的女孩子H过了,以前有着【新宿的美少女杀手】称号的我,现在已经厚积到临界点了。]

[不用那么忍耐,和别的女孩子做不是很好么]

[如果我做这样的事情美鸠酱不会嫉妒么]

[完全不会!]

马上的回答和公美用唇尖攻击我的额头。

[喜欢恶作剧的小屁孩,够了]

[而且….既然已经完了,那就把这个拔出来把。]

我的下半身还在被两个假阳具贯穿着,动也动不了,连强行打开的痛还在里面残留着。

[你在说什么?还没有完结的说。]

[诶~但是!!]

[只做一次的约定可没有哦!]

[怎么会这样!]

公美双手好好地压着我乱动的肩膀,因为上半身被绑着的关系,所以完全没有办法抵抗。

接着,公美开始动了

腰有节奏的前后搬动。

[丫~~啊~~~不要!…啊 ~~啊~~嗯~~!~!~]

[这次会让美鸠酱身心舒畅到想要继续的!]

[不要~怎么会~~~啊~~~!丫啊啊啊嗯!~]

公美的手抓住我的脚踝。
双脚被大大的撑开了。

[看看,连美鸠害羞得地方都能够看到了。]

[不要!!啊啊~啊啊~丫啊啊~~]

[要把这根粗粗的东西都吞没了,知道么]

一边说着,腰忽然用力的一推。

[啊呜~~嗯嗯~~哈啊啊,]

ZUN的一下子奇怪的感觉,我的胃和肚子都好像在被顶着一样。

难以形容的痛苦。

菊花被强行长大的钝痛依然在,不过破瓜的痛渐渐变得稀薄了,说不定是痛感神经已经被麻痹了。

然后,只有一点
感觉好像舒服了一点。
渐渐跟随着抽送的节奏发出呻吟的声音,但是,越来越甜美了。
被贯穿的深处好像滴出了蜜汁一样。
乳首、变得挺立起来。
对我来说这样粗暴的做爱太过于刺激了,尽管如此,我的身体还是开始觉得想要她。
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快感比之前更加快更加强烈的袭来。

[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嗯…嗯呜…..哼…啊嗯…]

每一次往返,公美的腰都要改变一个微妙的角度,然后像泵那样将我推进快感之中。
快感满满的注入身体,就像气球被吹涨得感觉一样。

可是,喏。
不知道为什么,头好像晕晕的。
如果没有什么抓住我的话,好像就会飞到很远的地方一样。
想要保住公美不过手臂被绑住了,我怎么也没有办法,只能用两脚缠着公美的腰。
两脚牢牢的,抓住了公美。

[嗯~…嗯啊啊啊~~~~呜嗯…..啊呼嗯….啊啊啊嗯…]

[你觉得舒服吗?]

公美一边咬着我的耳垂,一边问询我的感觉
我点了点头。

[嗯~~差不多…够了,很舒服…很好啊、、、、]

坦白的说出来了
因为,今天这样是有原因的。
公美因为想要H所以给我喝了媚药。
所以菊花被强暴了而且有感觉也没有办法,这不是我的错。
所以完全能够坦白的说出来。

[呐~~请~更加~更加…让我爽快吧。]

为了这个愿望被实现而恳求这,双唇吻上公美而重合,我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紧紧的拥抱着。
密切关联着的体势,公美的腰在微微的抽动,在摩擦中转动着。

[好。。。。很好…啊啊啊啊~~~?]

我的双脚也在公美的腰上有力
一直到达最深处。
一直在最深处转动。
我的最深处像被爱抚一样。

[嘿~~咦咦~~~~~啊~~啊~~啊哈~~~~]

[美鸠酱!美鸠酱!]

公美的汗啪嗒啪嗒的滴下来。
已经,到达极限了。
在一瞬间屏息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所有,都被解放了。

-----------------------------------------------------------------------------------------------

[呼呜呜…]

脑中一片迷茫白露的感觉。
那之后一直在持续着。
渐渐地,意识清醒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绳子也被解开了,而我则被公美抱在怀里。

[我…这是丢了?多久了?]

[十分钟左右。感觉很舒畅吗?第一次被做到失神的感觉是怎么样?我的技术也很了不起吧?]

[说什么蠢话,不是因为药的原因么。]

我故意冷澹的说道。
因为喝了奇怪的药才会变成这个歌样子,这样感觉公美的功劳一点都不大------我是这么想得。
但是。

[药?那是什么东西?]

公美的脸上浮出恶作剧的笑容。

[那….那个!!之前….]

[那个,是谎言。]

[谎…谎言?!!]

[就算是我,也不会对我本命的女孩子做这中犯规的事情啊。]

[但….但是….那个…我的身体变得很热很想做啊?我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而已?!]

[这是我爱与技术的胜利哦,也就是说,处女和菊花一起被侵犯,尽管如此还是被我做到失神了。]

[。。。。。。]

我现在是在没有办法接话了
像缺氧的金鱼一样,只能一张一合的鼓动着嘴巴。
可是.那样.
因为药的原因所以被做得有感觉了耶不能怪我,原本是这样考虑的

但是实际上,我根本没有喝过药。
尽管如此,还是不能相信现实….
被绑了起来
幽径与菊径也被粗大的东西侵犯进去。
尽管如此,还是有感觉了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吗~美鸠酱被做到有感觉而失神是当然的了,因为是被爱着的人所贯穿,而且感觉还不错的说。]

我在困惑着而公美则咯咯的笑。

不过,公美实在是自恋过度了。

[什么是[爱着的人]啊。笨蛋]

[那你,不爱我吗?]

[这是误会吧,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爱你?]

这个人,一直以来对我做了什么事情,看来完全没有记起来吧,

[不是啊美鸠酱,不喜欢的话,会被对方连屁股都侵犯进去么。]

[….啥?绝对不是!]

我摇了摇头,只有这个,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因为,我爱着公美什么的。
这个绝对不能承认。

现在虽然是这样,嘴上面说讨厌着公美但实际上也不是讨厌。但是要变成持久的恋爱感情还是觉得有点说不清。
大概,不可能。
因为
和公美最后一次H之后,我对公美的感情发生了变化。
一般的情况下,和真心喜欢的人结合的话,肯定会有更加感动的满足感,一般来说不是会有这样的想法么。
虽然和她激烈的H到肉体筋疲力尽,但是精神上还是平时那个乱来的痴汉。
因此肯定,这一定不是“爱着”的意思。
我是这么想的。

[真是相当的顽固阿你,好了把,快成为我的女人吧,然后就可以每天都更有心情舒舒服服的做了。]

公美一边说着,手一边在玩弄我的胸部。

[不用了!]

我做着鬼脸得伸出舌头。

[啊啊~不是这样的吗?反正到最后,你的身心都是我的东西。]

[我才不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不是这么随便的让圣子得手了啊。]

[这个…嘛~这个不是随随便便的人的问题,而是诚意问题!]

[性意?如果像这样满溢的话…..](注:诚意和性意的发音很相近….)

[所以…….所以才会这样讨厌你。]

[….那没有办法了,好了!再来一次吧。]

公美的身体再次覆盖在我身上。

[怎…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既然这样就来好好的感觉把,我已经不能没有你的身体了!]

[不要!!]

手指在触摸敏感的地方

这个当然要抵抗了
但是公美的技术并不允许我抵抗。
然后我的身体很快被快乐所俘虏了。

然后…..

结果今天一晚上,很多很多次。

[干脆杀了我把]我哭着说道,已经被压逼得欲哭无泪了。
到了第二天,腰没有办法用力,已经完全不能自己起来了。

有了这次经验以后,我已经知道公美所谓做到最后的可怕
如果这是真的话,要成为公美的俘虏根本太简单了。
这样糟糕透了,我觉得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
这样太恐怖了。
身体不允许的话,最后的极限是难以穿越的,因为一直会在心里警告自己。
所以
两边的处女都奉献给公美—不,是被抢夺的,今后会变成怎么样真的很不安。

结果到了最后,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怎么改变。
正式成为公美的恋人这句话,在那之后一直保留着。

公美一个星期会和我乘同一辆电车两三次左右。
然后也同样反抗痴汉公美的骚扰。
会经常一起去吃饭。
周末偶尔一起去逛街。
这些事情的话,之前就一直在做了。
在开车兜风两个人独处时,会接吻或者触摸对方。
这样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样。

只有一点稍微变得不太一样。

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回,我就要到公美的房间去了,实际上是被强行带进去的,这个说法才是正确的。
当然是睡在一起做到最后……不是…是被做到最后…。
从头到尾,都感觉满满的自己在被做。。

我想着公美的感情是不是稍微有些变化,不过,好像也没什么改变了。

和以前一样维持在[痴汉和被害者,不过也是朋友]的关系。
我是这么想的。

其实即使这样是错的,察觉到的时候也是三个月以后了。
那之后常常和笙子见面时被迫注意到了。
那时我对笙子说了全部关于我和公美关系的事情。
笙子这个平常安静的大小姐忽然浮上了得逞的笑容,作为同性恋的前辈,一击即中的说中了核心问题。
就是说…..
我从很久之前就开始。
大概从早上坐电车遇见的那个时候开始。
就已经喜欢上了公美。
虽然被这样指出了,但是我完全不能反驳。
在那个微笑的笙子面前,大概只有变得满脸通红的份了。
大概….肯定…..
其实自己也是知道的。
只不过不是很想承认而已。

为什么要在圣诞节之前------就是公美的生日-----之前,让我意识到这件事情呢,我变得不知所措了。
既然注意到了,就不能再这样的下去。
必须好好的答应[交往]这件事情。
但是这样,如果由我说出来的话,总觉得很不是滋味。
明明公美是痴汉,是她先袭击我的,H的事情也是,结果就这样把我入手了。
果然叫人心里难受啊!
似乎到现在才发现,我这个人在奇怪的地方不服输。
所以说。

做出了决定之后就什么都没有说了
只是默默的为了公美买了生日礼物和圣诞礼物。
以前公美说过的某句话在记忆的某个角落残存着。
在书店站着看书之中,偶尔看到的东西。
向书店的人问过并且找了一下。
对我来说也是相当的贵,不过,因为这次是用压岁钱稍微能够支付得起。
为了喜欢葡萄酒的公美而买的一瓶葡萄酒。
我想公美一定会感到很高兴的。
肯定什么都不说也会明白的。
法国是在勃艮第地区的优秀庄园,comte Georges de Vogue 酿造,最受欢迎的红葡萄酒。
公美先生在第一次请我喝的那瓶葡萄酒Bonne Mares的那个酒庄出产的。

Chambolle?Musigny?Les Amoureuses

这个名字的意义是----[恋人]

qingfong 发表于 2021-11-1 17:16:07

小说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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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MI KU MI(慢热)(搬)(申精)